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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應變
Crawler | 昨天 09:47

  這是一篇精品文,卻不是一片槍文,請細細品讀。這篇文章應該是我寫過的口味最淡的文章了,但是我卻儘量把文章寫的非常細,既想寫出人妻的嬌媚、也想寫出她的掙扎。我想寫出一個丈夫的無奈,也想寫出這個丈夫的胸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停地在內心吶喊著,我不明白為什麼老公會把我一個人丟下,為什麼要把我丟給蔣智超,讓我一個人面對他。
  
  「嫂子,我們快回去吧,摩托車我騎的可不太好。如果耽誤的時間太多,我怕我們都未必能在晚飯前趕回去。我見過偉軍哥的媽媽,知道她是個很厲害,脾氣又很大的女人,你不想到時候被你婆婆罵吧?」蔣智超站在我身後勸著我。
  
  我聽到他的話更生氣了,想著都是因為他的到來,我才要被老公逼著穿著這身性感又暴露的衣服來接他。又是因為他,我才被老公丟下來要我和他一起回去。
  
  還是因為他,因為他對我動手動腳,非禮我、輕薄我、作踐我,讓我羞惱了半天。
  
  我轉過身對著他,心中的怒氣讓我將拳頭捏的緊緊的,然後用力地向他的胸口和肩膀錘去,我一邊捶打他,還一邊質問道:「為什麼你不會騎摩托還非要騎,為什麼你要騎摩托車還非要載著我?為什麼你一見我就非禮我、就輕薄我?為什麼我老公明明看到了,卻不幫我,不阻止你?為什麼他分明知道,卻不生氣?為什麼他明明知道你欺負我,還把我丟給你?為什麼他要我一個人和你在一起?混蛋!混蛋!你們都是大混蛋!」我一邊怒罵著,一邊用力的錘他,可是越錘越沒有力氣,越錘我越生氣,也越傷心。
  
  我的拳頭打在他的寬闊厚實的肩膀和賁起的胸口上沒有給他造成絲毫的傷害,反而那種堅實的感覺讓我變得更加沮喪。
  
  他看我錘的越來越慢,突然張開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拳頭,然後苦求道:「嫂子,別這樣好嗎?」他的手很大,而且掌心也很厚實。他的手掌能輕易的包裹住了我的拳頭,但是他很巧妙的握著我的拳頭,卻沒有弄痛我。
  
  他握著我的手,我只感覺到了厚實的感覺,只感覺到了他手掌的火熱和被握住的安全。
  
  在這一刻,我多希望我的老公也有一雙這樣厚實的手掌,能握住我,保護我。
  
  但是,這一刻也僅僅是一瞬間,也僅僅是一瞬間我如此想,我也僅僅遲疑這麼一瞬間而已。
  
  我不甘心這麼放過他,便用腳踩他,踢他,他既沒有躲開也沒有生氣,似乎故意如此讓我發洩心中的怒火一般。
  
  我也不知道我捶打了多久,也不知道我踢了他多久,總之,我漸漸的沒了力氣。
  
  就當我要不顧形象,不管走光也要癱坐在地的時候,他抓著我的手的手掌突然鬆開了,就當我一陣悵然若失如墜深淵的時候,在我馬上就要跌坐在地的時候,他一隻手突然環住了我的纖腰,另一手摟住了我的肩膀,然後有些用力地將我攬緊了他的懷裡。
  
  當我的臉躺在他寬闊而厚實的胸口上的時候,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沒有馬上推開他,因為這一瞬間我竟然留戀這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我沒有馬上推開他,因為這一瞬間我竟然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我沒有馬上推開他,因為這一瞬間我竟然在這夏日之中感覺到了詭異的溫暖的感覺。
  
  我沒有馬上推開他,因為這一瞬間我竟然有一種溺水之時被救起的感覺。
  
  我知道我自己很累,我顛簸了一早上,又近似赤裸的在汽車站站了很久,還被從未見過的流氓狠狠地非禮了好多次,又經歷了小餐館裡那種令人恐懼的鬥毆,還在馬上要回家的時候被老公丟棄給陌生人,這些讓我無比疲憊,無比勞累,讓我很害怕被丟棄,也讓我在炎炎夏日之中感覺到了無比的刺骨冰寒,更讓我有一種無助的感覺,像是瀕死無援的感覺。
  
  在他的懷裡,我放鬆了自己的手臂,也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任由他抱著我,保護我,呵護我,給我溫暖,給我安全。
  
  我放開了自己的戒備,不再拒絕,在這一刻我將自己放開了,我開始大哭起來,我一邊哭一邊叫道:「老公!老公……」這一次蔣智超沒有再無恥的答應了,他僅僅是抱著我,沒有再輕薄我,沒有再動手動腳。
  
  「為什麼你要把我丟下呀?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把我推給一個陌生人?難道……難道你不愛我了?難道你不要我了?嗚嗚嗚……」我一邊質問,一邊哭泣,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灑在了我的臉頰上,也打濕了我裸露在外的胸口,也沾濕了他襯衣的前襟。
  
  「嫂子,你放心偉軍他一定是愛你的,他比任何人都愛你,都真心你。他做任何事都是為了你好,他沒有要拋棄你,也不會拋棄你,你要相信偉軍。你想想,你婆婆每次欺負你的時候,偉軍是不是都想方設法幫你?就連你婆婆怨恨你生不出孩子,偉軍也總是想辦法替你承受壓力,對不對?」「那他為什麼要把我推給你?為什麼?他明明知道你是個壞人,你是個流氓!
  
  他為什麼看到你非禮我、輕薄我,既不阻止也不生氣?還把我丟給你,讓我跟你一起回去?嗚嗚嗚!你騙我,你是個騙子,是個流氓,你一見面就欺負我!嗚嗚嗚!」我仍是哭,仍是質問著,只是即便說他是個流氓,可我仍舊沒有掙脫他的擁抱。
  
  「嫂子!你說偉軍不愛你,我不讚成,可你讓我告訴你為什麼偉軍會這樣做,我說不出……也許……」我沒有等蔣智超說完,就打斷了他,我說道:「你不要說什麼你們兄弟情誼,說什麼他生氣卻不表現出來,我知道他沒有生氣,他沒有氣……我們鄉下的男人看到這樣的事情都會生氣,都會打起來,偏偏他不會……嗚嗚嗚……」蔣智超沒有辦法,只能說道:「這……這你還是回去問問偉軍吧,你們好好談談,只要你們夫妻好好談,什麼都能說清楚的。」想著今天一見面蔣智超對我做的那些事,我就非常惱火,我質問道:「那你呢?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你嫂子?為什麼你一見面就欺負我?不但當眾非禮我,還當著我老公的面對我動手動腳!」「嫂子,你別這麼說呀!嫂子,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有多性感,今天穿的又格外漂亮,你讓我怎麼忍得住!我知道,我這麼說是胡攪蠻纏,但是,這都是實話。」蔣智超看到我要生氣,趕緊繼續解釋道:「嫂子,你聽我說。你看你現在穿成這樣,你知道多少人用那種色色的眼神盯著你看嗎?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沒有敢上來調戲你嗎?是因為我!因為我長得高大勇猛,又和你親密的抱著,每個人都以為你是我的女人,他們雖然貪你的色,但是更怕我,所以沒有一個人敢上來調戲你。我一見面就非禮你,也是讓他們不敢調戲你。嫂子,我這不是欺負你,是保護你!」「胡說!胡說八道!」我否定了他的歪理邪說,但卻仍然沒有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嫂子,要是你覺得我胡說,你幹嘛讓我這麼抱著你?你還是想讓我保護你,對吧?」蔣智超似乎用調笑的語氣對我說道。
  
  我聽了這話,只能不甘心地一把推開他,然後拿眼睛生氣的瞪著他。
  
  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生氣的原因究竟是因為他抱著非禮我,還是因為他的一席話讓我不得不離開他的懷抱。
  
  我的雙眼仍然掛著淚,但是卻不那麼傷心了。
  
  蔣智超對著我笑了笑,雖然他的嘴角只是微微的翹起,但是我總覺得他笑又格外的真誠。
  
  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劃過我的眼角,又輕輕劃過我的臉頰,溫柔的幫我拭去淚水,又用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了下我的頭髮,然後對我說道:「嫂子?你還生氣呢?」我甩手打開了他的手,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是,我還生氣呢!我當然生氣了!」我說完就轉過身,不再理他,但是他卻不依不饒地說道:「嫂子,你要是生偉軍哥的氣,等我們回去,你就罵他,打他,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不就可以了?」「那怎麼行?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他是我老公……怎麼能罵自己老公,打自己老公呢?」我說道。
  
  蔣智超聽了我的話,竟然裝成頗為冤枉的樣子,對我說:「那你為什麼打我?」「你又不是我老公,你只是個臭流氓!死色狼!我打你怎麼了?」「好好好!嫂子打我,打我,我也不生氣!呵呵!我們回去吧!」蔣智超看我情緒稍微好點,就趕緊提議道。
  
  我點了點頭,想到剛才我確實對著蔣智超發火了,但是他也確實沒有絲毫不爽。
  
  「這個包有點重,我要在前座騎車,嫂子就只能委屈你幫我背一下了。」蔣智超將放在摩托車後座上的大背包提了起來,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於是,在蔣智超的幫助下我艱難的背上了那個背包,但是因為實在太重,背包的肩帶上傳來的壓力讓我的肩膀感覺到一陣陣的痠痛。
  
  蔣智超則跨坐在前座上,然後輕易的用一隻腳就支撐住了摩托車。
  
  我試著側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但是沈重的背包讓我很難掌握平衡,加上我又要用一隻手按著裙角,我就變得更加不穩了。
  
  「嫂子,要不你跨坐著怎麼樣?」「那怎麼行?我裙子這麼短,裡面……裡面……很容易走光的。」我沒法硬著頭皮說下去,更不敢硬著頭皮側坐著。
  
  蔣智超卻提議道:「沒事的,前面是我,後面是背包,兩邊都能把嫂子擋住。
  
  頂多是側面的裙裾短點,露點大腿而已,這裡又沒有人認識嫂子,到時候嫂子把頭壓在我後背裡,就更沒有人能認出是你了。」我想了想蔣智超的說法,又想了想他說的那種情景,又想到了老公對我做的事情,我竟然點了點頭默許了。
  
  就這樣,我跨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兩隻雪白的大腿分別蹬在兩側,短短的裙裾已經滑到了我的大腿根上。甚至我覺得,風一吹都能露出我那內褲兩側的細細的繩子,甚至都快露出胯骨了。
  
  只是,我不管不顧的死死抱住蔣智超的腰,然後將臉深深的埋在他的後背上,即怕別人認出我,也怕不小心看到認識的人。
  
  我當然知道我這種動作會讓我的兩個乳球完完全全壓在蔣智超的後背上,但是我卻不管這些。
  
  因為,這也是小小的報復一下我狠心的老公。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只是今天老公的所作所為實在太讓我生氣了,也太讓我傷心了。
  
  當然,我也僅僅敢這樣小小暴露下自己的大腿,讓蔣智超碰碰我鼓鼓的乳房。
  
  我實在不敢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了。
  
  只是,我露出的乳肉擠壓著蔣智超的時候,似乎他襯衣粗糙的紋理也如他的色手一般撫摸我一樣,那種感覺怪極了,卻也羞極了。
  
  蔣智超的車騎得果然很慢,只是還算穩當,這讓我也不知道他騎車的技術是不是真的很差,只是我卻很不喜歡這種速度,因為周圍人對我的議論聲甚至都能傳到我的耳朵裡了。
  
  「你快點騎呀,這裡人太多了。」我對蔣智超的速度很不滿,忍不住抱怨道。
  
  蔣智超用頗為無奈的語氣解釋道:「就因為人多,我才慢點騎呀,萬一撞了人,咱倆就都走不了了。」我也知道蔣智超的話不能算錯,也只能任由蔣智超載著我一點點的離開縣城。
  
  只是,在眾人的目光中,在蔣智超炙熱的身體旁,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感覺到了很異樣的感覺。
  
  夏日的風緩緩捲起我的裙角,惱人的風不甘地掠過我赤裸的大腿,似乎輕輕撓著我腰上的癢肉。
  
  我的額頭有汗滴滴下,落在我暴露在外的一片乳肉和乳溝上,這種感覺既是粘膩,又是讓人撓心,只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反感。
  
  我騙自己這是在報復自己的老公,只是我自己都漸漸不生氣的時候,我仍然沒有鬆開自己的雙手,死死攬住蔣智超的腰。
  
  蔣智超的摩托車駛離縣城之後,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不怎麼好的土路也顛簸的更加厲害了。「啊……」我輕輕地哼了一聲,這是因為蔣智超的背包勒在我的肩膀上,讓我感覺越來越辛苦也越來越痛。
  
  即便是在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中,蔣智超也細心的聽到了我的痛哼聲。
  
  他趕緊停下車,然後讓我下車。
  
  「他要做什麼?這……在這麼荒涼的地方停下……難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心裡還微微有些害怕。但是,我還是跳下了車,似乎有些認命似的等著可怕的事情發生。
  
  只是,蔣智超並沒有對我做什麼,只是將那個背包從我的肩膀上提了下來。
  
  「嗯……」我又哼了一聲,因為汗液讓背包的背帶和我的肩膀已經黏在一起了,而因為背包的肩帶,讓我兩邊肩膀上都有了一條紅色的勒痕,甚至隱隱有些瘀血了。
  
  蔣智超一看我的肩膀變成了這樣生氣的拍了自己額頭一下,然後說道:「都怪我粗心,嫂子別生氣。」「沒事!你打自己做什麼?我又不怪你。」也許是因為蔣智超沒有做什麼讓我害怕的事情,我的語氣也比以前要好很多。
  
  蔣智超將背包放在摩托上,然後拉開一個小拉鏈,熟練的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瓶子。
  
  「這是我們局裡面自己配的藥膏,放心不是給死人用的,是給活人用的。這藥膏活血化瘀最好用了,我給你塗上。」蔣智超說著就往掌心擠了點白色的膏狀物。
  
  現在荒郊野外,我怕蔣智超和我的身體接觸太多會出現一些讓人措手不及的事情,想要阻止他,但是我的手剛剛提起來,就覺得一陣火辣的痛楚。
  
  我痛苦的皺著眉毛,而蔣智超這時候像是有些心疼似的擰眉注目。
  
  我沒有辦法阻止和拒絕,也只能聽從他的安排。
  
  蔣智超的手掌再一次落在了我赤裸著的皮膚上,但是這一次沒有輕薄和非禮,也沒有肆意的玩弄和作弄,有的直是溫柔的撫觸。
  
  我甚至感到那些藥膏在他的掌心融化,緩緩的沁浸到我瘀血的勒痕中。
  
  蔣智超將藥膏塗好之後,並沒有停下,而是撅著嘴靠近我肩膀上的勒痕,然後輕輕地吹著氣。
  
  蔣智超呼出的氣微微有些涼意,那細風微微掃過傷口的清涼讓我有些害羞,只是和傷口處的清涼比起來,我的內心卻陡然變得火熱一片。
  
  沒有絲毫接觸的動作,卻讓我變得比之前還害羞,我知道我的臉很紅,也知道我的臉頰很燙,只是我仍沒有拒絕他的意思。
  
  「我這算不算是對他的一種縱容?哎!算了,就當是他為非禮我而做出的補償好了。」我如此安慰著自己,貪心的留戀著這種頗為美好的感覺。
  
  「嫂子?嫂子?」「啊?」蔣智超似乎喚了好多聲之後,我才匆忙的反應過來,我抬起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樣?」蔣智超用詢問的語氣問道。
  
  「什麼?什麼怎麼樣?」我奇怪的問道。
  
  蔣智超這才反應過來,知道我剛才走神了。
  
  他嚥了一口口水,向我說道:「我說這背包太重,要是你繼續背的話,肩膀會受不了的。我看,不如我來背,你坐在前面好不好?」我以為是他要我載他,但是想著他坐在後面,雙手可能要摟著我的腰,甚至可能會摸到我的胸,我的臉紅的就更加厲害了。我趕緊否決道:「不行,我不會騎車,還是你來騎,我坐後面好了。」我知道我自己我說謊了,我其實會騎車,也載過別人,但是我那時候是載的婆婆,而現在要載的卻是他。
  
  蔣智超又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發愣,他馬上解釋道:「我個子高,四肢也長,坐在後座一樣可以騎的,你只是坐在前座而已。」我聽到他這個說法,便問道:「啊?那我腳放哪裡?你不踩前面,怎麼騎車?」「我踩著呀,你踩在我的腳背上不就可以了麼?」「可我穿著高跟鞋呢,而且你看鞋跟這麼細。」我說完還將腳抬起來一些,讓他看到我的高跟鞋後面的細跟。
  
  蔣智超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我的腳,只是他的目光似乎落在我的腳趾上,雖然隔著絲襪他也完全不可能碰到我的腳,但是這一瞬間還是讓我感到好癢。
  
  「那……那你脫了鞋子,只穿著絲襪踩在我的鞋上,可以嗎?」「啊?」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提議,想到我穿著絲襪的腳踩在他的鞋子上,我就有些臉紅。
  
  蔣智超說:「這樣,我就可以背著背包騎車,你坐在前面,也不用擔心後面走光了。」我本想拒絕,但是肩膀上傳來的痛楚,卻讓我有些難過,想著他的辦法,似乎我也不會有什麼不堪的地方,於是就點了點頭。
  
  「好吧!」就這樣我答應了蔣智超的提議。
  
  蔣智超見我答應了,開心的咧著嘴笑了笑,然後將背包背在肩膀上,對我說:「嫂子,我去撒泡尿,你等會兒啊!」蔣智超說完,也不管我的反應就走到路邊,背對著我尿了起來。
  
  我看到他的背影,此時的他似乎和那個色狼一樣的男人對不上號,可就當我凝視他的背影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開始撒尿了。
  
  本來我應該馬上別過頭不去看的,但是不知道怎麼我竟然沒有迴避,甚至還盯著他激射而下的尿柱猛看。
  
  「天啊!他尿的怎麼那麼快,而且尿的力量好大啊!」我驚訝於他尿流的強勁,覺得有些詭異,因為老公尿尿的時候,更多的像是一連串的水滴,而蔣智超則是一股力氣很大的水柱。
  
  就是因為蔣智超和老公尿尿的差異,讓我竟然看的有些癡了。
  
  我沒有想到蔣智超剛剛尿完竟然就轉過身了,而他轉身的時候還沒有提褲子。
  
  蔣智超當然不知道他撒尿的時候,我還在一旁偷窺,他很自然的轉過身,一邊轉身還一邊抖動著自己的肉棒,我知道那是要甩掉上面的殘尿。只是我沒有想到自己會轉而去盯著蔣智超的肉棒看,更沒有想到的是蔣智超的肉棒竟然那麼大。
  
  「啊!」我驚訝的叫了一聲,只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驚訝,是驚訝於自己的大膽行為,還是因為被蔣智超發現了自己的偷窺,又或是因為他的肉棒真是太大了。
  
  我足足的又看了好幾秒,才「急急」扭過頭閉上眼。
  
  只是,我閉上眼睛腦海裡卻全是那根讓人觸目驚心,覺得長得有些「畸形」的大肉棍子。
  
  「這……他是不是有病呀?怎麼那個那麼大?不應該呀!不應該呀!」我長這麼大,除了小孩兒,我只見過兩個成人的肉棒,一個自然是我的老公,因為我會和他「愛愛」,另一個則是我的爸爸,當他臥床的時候我細心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呢?」蔣智超的肉棒和我見過的兩根為什麼那麼不一樣?他是不是有病呀?是不是來這裡就是為了讓老公給他治病?
  
  太大了,太粗了,也太黑了!一定是有病,嗯一定的!不然……不然怎麼可能會那麼大?
  
  我腦子裡想著那根可怕的肉棒子,卻不肯睜眼,甚至想著想著就有走神了。
  
  「啊!」我驚叫一聲,因為蔣智超竟然用兩隻手抓住了我的纖腰,然後將我提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接觸讓我猛地睜開眼睛,大喊道:「不要……不要啊!」我以為蔣智超要對我做什麼,卻沒有想到他僅僅是將我放在了摩托車的前座上。我沒有想到蔣智超的力氣這麼大,只好低著頭跨坐在摩托車的前座上。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我的高跟鞋還沒有脫,只是我剛要開口,就發現蔣智超已經單膝跪在地上,然後給我脫去一邊的高跟鞋。
  
  我的臉一片通紅,不僅僅是因為我剛才看到了蔣智超那根誇張的大肉棒,更因為他竟然對著我跪下了,還給我脫鞋子……還……還碰了我的腳。
  
  就在剛才我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手指隔著絲襪輕輕的掠過了我的腳背,抓住了我的腳踝,細心而溫柔的為我脫去了鞋子,還輕輕的……抓了一下我的腳心。
  
  蔣智超又依樣畫葫蘆的脫掉了我另一隻腳上的鞋子,也讓我再次感受到了剛才的羞人。
  
  蔣智超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做事,安靜的脫掉我的鞋子,安靜的將我的鞋子放入他的背包,然後將背包再次背上。
  
  沒有了高跟鞋的束縛,我的腳在絲襪的包裹下顯得非常束縛,而跨坐在摩托車的前座,竟然讓我有了一種騎在馬上的錯覺。
  
  而他為我脫鞋的時候,那種錯覺更令我驚訝,我覺得他是一個王子,將我放在他的馬背讓,然後脫去了我的水晶鞋。
  
  想到這裡我羞愧的低下了頭,即是因為心頭對老公的「不忠」,更是因為自己確實是一個失去水晶鞋的灰姑娘。
  
  我偏遠山村裡的女人,他卻是大城市裡的法醫,更何況我已嫁作人婦,而他還是我老公的朋友。
  
  我不敢在胡思亂想,只是安靜的等待著蔣智超重新發動摩托車。
  
  「突突突!」摩托車的引擎再次發動,蔣智超跨坐在後座上,輕鬆的將手腳放在該放的位置上,而我小心的踩在他的鞋子上,似乎怕弄痛他一樣,也似乎怕和他接觸太多。
  
  只是,這樣的姿勢讓我覺得他似乎是將我摟在懷裡一樣。
  
  摩托車繼續前行,因為速度的關係,我總是往後靠著,可當我的後腦枕著他的胸口處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有些過於不忠了。
  
  「我不能這樣!」我如此告訴自己。
  
  我向前傾了傾身體,這種姿勢讓我幾乎是趴在摩托車上,而沒有察覺我的屁股高高崛起,而裙裾已經不是被我壓在屁股下而是已經滑到了我的後腰上。
  
  因為姿勢的羞人,也因為腦海中那根大肉棒,我沒有察覺到我屁股上的涼意。
  
  就當我以為我和蔣智超會這樣順利的回家的時候,讓我驚心的意外卻發生了。
  
  我並不知道此時我的屁股已經裸露在外,也不知道我的臀溝和兩瓣屁股已經完全暴露出來了,甚至不知道那根細細的繩子已經不能完全遮住我的肛門了。更不知道因為我像前趴著的姿勢,讓我的小穴都有一部分暴露在了我和蔣智超之間的空氣中了。
  
  是什麼讓我知道了我已經嚴重走光的呢?答案是蔣智超的那根大肉棒。
  
  我只是感覺到一根滾燙火熱的粗棍子一下子頂在了我的屁股溝裡,甚至覺得那有些尖的棍子的頂端正好定在我的肛門上。
  
  一瞬間,我的腦子閃過無數畫面,而那些畫面無疑全是蔣智超的那根不僅長而且粗還非常黑的大肉棒。
  
  「啊!」我大聲的尖叫了一聲,我的尖叫來的很突然,卻非毫無徵兆,也許蔣智超早有準備,竟是沒有因為我的尖叫而慌張。
  
  「蔣智超,你這個流氓,我是你嫂子,你怎麼……你怎麼……啊!你快放我下來!」我害怕的大喊道,想用巨大的聲音嚇退蔣智超,讓他不要對我做什麼。
  
  甚至,我一邊大喊,一邊扭動著身體。
  
  摩托車因為我的掙扎,而左右搖晃著,它在不是很平坦的路上畫著蛇,而蔣智超顯然也很緊張,蔣智超大聲的勸阻道:「嫂子,你別動!你別動!我現在騎得很快,你要亂動的話,我們會摔了的,到時候我們不但會受傷,而且你還會毀容破相的。」我沒有理睬蔣智超的話,而是扭動著身體也扭動著屁股,我想讓自己的身體逃離那根大肉棒,卻怎麼也不能把它甩離我的臀溝。我沒有辦法只能威脅他說:「我不管!我不管!蔣智超,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強間我!我……我會告訴我老公的!我老公……我老公一定會生氣,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啊!」可是,我卻沒有想到蔣智超竟然拒絕了,而且他的話竟然讓我一頭霧水,他對我說:「嫂子,你別動!你別動!你聽我說,我這不叫強間,我又沒插進去,怎麼能叫強間呢?」聽到他的話,我愣了一下,什麼叫插進去?什麼叫不算強間?
  
  「嫂子!你讓我這麼呆會兒,這樣我就滿足了,讓我這樣頂著你,我保證這樣我就滿足了,我絕對不動,好不好?」蔣智超繼續勸著我,同時稍稍放慢了些摩托車的速度。
  
  可是,我腦子裡還是剛才他那句話。「沒插進去就不是強間?這是什麼意思?」我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卻想知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插進去就不是強間?」我奇怪地問道。
  
  蔣智超想了想,他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對我說道:「嫂子!你還是回去問問偉軍吧,我想你們應該好好聊聊。真的!」蔣智超看我沒有反應就繼續說道:「嫂子,你不要管我做什麼,反正我不會傷害你的,你……你回去和偉軍好好聊聊吧!你們應該有很多事,需要交流一下。
  
  偉軍應該有很多事都沒有和你說,你回去好好問問他。」蔣智超的話讓我摸不到頭腦,但是卻似乎有什麼事情已經告訴我了,只是我沒有明白而已。
  
  既然蔣智超不說,我也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哀求道:「那你能不能把那根棒子抽回去?頂……頂的我難受!」蔣智超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我,他說:「嫂子!求你了,讓我頂一會兒好嗎?
  
  你太性感了,我真的硬的受不了了!」「你……」我一陣氣苦,想要拒絕,但是當我抬屁股想要脫離那根肉棒的時候,那根肉棒的頂端卻掃過了我私處附近的某個地方。
  
  「啊!」一股過電一般的感覺瞬間傳遍了我的全身。
  
  「怎麼了嫂子?不舒服?」蔣智超雖然詢問我是不是難受,但卻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反而還往前頂了頂那根肉棒。
  
  「嗯……」我悶哼一聲,因為那根肉棒又頂在了那個奇妙的位置上。
  
  我有些害怕這種感覺了,因為它會讓我迷失,讓我變壞,讓我變得不忠。
  
  只是,那種感覺的異樣的美好讓我是那樣的迷戀。
  
  肉棒的頂端仍然定在那個位置上,我閉著眼睛想著那裡,似乎知道那裡究竟是哪裡了。我又想起餐館裡的一幕,似乎蔣智超的腳趾也是點在了那個位置上。
  
  那裡真是奇妙啊!我不由得驚嘆道。
  
  我睜開眼睛,看到兩側飛馳而過的景色和這條一個人也沒有的土路。
  
  「對不起,老公!」我輕輕的在心裡如此對老公道歉道。
  
  我沒有拒絕蔣智超,似乎也成了對蔣智超的鼓勵,他一邊騎著車,一邊微微的往前送了送自己的肉棒,而每一下那個肉棒似乎都頂住了我最想要它碰的那個點。
  
  一股股美好而刺激的感覺緩緩侵蝕著我的意志,我越來越不忍心拒絕,以至於我已經忘記了拒絕。
  
  「啊!」我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發出了一聲這樣的呻吟聲,這種呻吟聲我從來沒有發出來過。
  
  而這一聲又讓我想到餐館裡的情景,那種壓抑在喉間想要喊出的聲音就是這種聲音,那種被壓抑的慾望就是這樣呻吟的慾望。
  
  「啊!」沒有人能聽到我這時候呻吟的聲音,但是我知道蔣智超能聽到,但是我已經不管不顧了,我已經徹底不要臉了。
  
  我要那種感覺……我要那根肉棒頂我……啊!
  
  蔣智超的肉棒點選著我的私處,我沒有想到那一處竟然是那樣的敏感,也那樣的知名。
  
  它竟然讓我生出了某種不滿,我不滿為什麼蔣智超頂的我那麼慢,那麼沒力氣。
  
  我想蔣智超用力頂我,用力蹭我,用力……也想他的節奏更快一些……也想他更熱切一些。
  
  但是,蔣智超就是那樣不緩不急地動著,一會兒一會兒地才頂我一下。
  
  我不滿了,我的身體不滿了,雖然我的內心還有些掙扎,但是我的身體受不了了。
  
  那些釋放了的呻吟的慾望,讓我下體的慾望更強烈一些,我……我好色!我好不要臉!
  
  我……我只能自己微微的動了……而我僅僅是微微向後拱了拱屁股,就讓那種感覺如爆炸一般的變強。
  
  而我這種不要臉的舉動,卻讓我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滿足。
  
  「對不起,老公!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對不起!啊!」我一邊在心裡向老公道歉,一邊卻做著對不起老公的事情!
  
  「為什麼我這麼賤呀!嗚嗚嗚……」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內心的自責,我一邊呻吟,竟然一邊流下淚來了,但是無論我心裡怎麼想,我的身體反應卻是格外的舒服和刺激。
  
  慾望讓我更加不要臉,沒有別人在場也讓我放下了一切的矜持。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是我一輩子第一次有這樣強烈的感覺,而我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我竟然追逐著身體的慾望,而放逐著內心的良知和責任。
  
  慾望讓我扭動著屁股,用那塊老公才能碰觸的私處去摩擦別的男人的肉棒。
  
  快感讓我大聲的呻吟,用從未發出的聲音訴說著身體的刺激以及從未有過的感受。
  
  蔣智超似乎專心的騎著摩托車,而我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用力的蹬著,靠著雙腿的力量我不停的扭動著屁股,聳動著腰肢,用自己的私處去摩擦。
  
  我的摩擦越來越快,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但是漸漸的一種陌生的感覺卻讓我感到異樣。
  
  「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我不停地問自己,我覺得我自己要尿出來了,但是膀胱的出口卻又好像被什麼堵住了,怎麼也尿不出去。我覺得自己的精神好像漸漸爬到了一處頂峰,緊接著好似一顆巨大的煙花在我的腦海中炸開。
  
  「啊……」這是我最後的一聲呻吟,當這一聲呻吟之後,我就沒有再發出別的聲音了。
  
  身體的力量似乎一下子就被用光了,而我的身體也徹底癱軟下去。
  
  一隻手迅速卻溫柔的從我的腋下穿過,然後攬住了我的胸口,將我的身體向後託了起來。
  
  我知道這是蔣智超的手,是他的手將癱軟的我向後撈了起來,讓我枕在他的胸口上。
  
  今天真是有很多的想不到。我怎麼都沒有想到老公會讓我穿上我從來沒有穿過的衣服出門;怎麼都沒有想到和老公的同學剛剛見面就被他吃豆腐;怎麼都沒有想到老公竟然會把我丟給他的色狼同學而一個人離開;我更沒有想到在老公的摩托車上我竟然做出對不起老公的事情,而且整個過程竟然是我自己主導自己控制的。
  
  想到這些,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背後的男人並不知道我此時正在流淚,我沒有沒有抽泣,只是我的心卻被自己傷的厲害。
  
  背後的肩膀越是可以依靠,給我的溫暖越多,我的心就越冷,我就自責愈發厲害。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此時竟然還坐著那根大肉棒,它堅鋌而火熱,深深的嵌在我的臀溝裡,擠壓著我的肛門也擠壓著我的私處,而那處讓我瘋狂的位置也仍然被它壓迫著。
  
  我想逃離,卻舍動不了,我想抗議,卻說不出口。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那漸漸衰退的快感,卻因為那根火熱的肉棒而讓它再次泛起波瀾。
  
  只是,一瞬間之後,我的膀胱卻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放鬆下來,而我的尿道也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竟然一點點一滴滴的開始滲出尿液出來。
  
  「哇……」我像一個嬰兒一般的大哭出來,我感到了無比的羞辱,只是這種羞辱是我自己給自己的,也是我自己找的。
  
  當我哭出來的一霎那,點點滴滴的尿液如同噴泉一樣爆發了,我的下身被自己的尿液弄得無比狼狽……我實在是太淫亂了……我實在是太淫亂了,我……我和我的媽媽一樣。
  
  「嫂子,嫂子,你怎麼了?」蔣智超緊張的詢問傳進了我的耳朵,他也很快停住了摩托車。
  
  蔣智超將車子支撐住,然後從後面一手摟著我的腰,一隻手輕輕攬住我的脖子讓我靠在他一側的肩窩上。我剛剛靠在他的肩窩上,就不再聲嘶力竭的哭泣了,只是眼淚還是如同斷了線的項鏈一般,不停的滾出來。
  
  蔣智超低下頭看到我已經淚眼摩挲有些不知所措,但卻沒有很明顯的措手不及。
  
  我別過頭,沒有看他,既沒有責備他的意思,也沒有詢問他什麼的意思。
  
  在我的腦海中……我出軌了,我做了對不起我老公的事情。雖然,這個過程裡蔣智超有責任,但是最主要的問題是我自己,我自己才是最大的過錯者。
  
  我閉上了眼,不去看蔣智超也不去看任何事,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覺得很自責,也很茫然。
  
  「嫂子,你別哭了,剛才的事是我錯了,我……我們回家吧!」蔣智超輕聲的道著歉。
  
  我聽到他說回家,痛苦的睜開眼睛,眼淚也流的更多了。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做了對不起我老公的事了,我還有什麼臉回家?我還有什麼臉回家……嗚嗚嗚……」蔣智超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他似乎想勸說我什麼,只是卻忍住了沒有開口。
  
  只是,他看到我哭個不停,最後好似下了決心似的,對我說:「嫂子,我們回去吧,剛才的事情,偉軍不會知道的。」我搖了搖頭,說:「這不是偉軍會不會知道的問題,是我已經做了……我已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就算他不知道,我自己能裝作不知道麼?」「可是嫂子,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呀!」「還說沒有做?你碰到我了,你碰到我了,這已經是出軌了。」我大聲的喊著,越喊越傷心。
  
  蔣智超嘆了口氣,用手指輕輕的劃過我的眼角,很溫柔的幫我擦拭著眼淚,他一邊擦一邊對我說:「嫂子,你覺得我為什麼要來這裡?」「你……」我想說是不是他的肉棒有病,要來這裡讓老公給他治病,但是想著剛才的那種感覺顯然這種病態的肉棒要比健康的肉棒更加好,所以就有些遲疑蔣智超是不是如我猜想的那樣有病了。
  
  蔣智超再次嘆了一口氣,他說道:「是偉軍叫我來的……他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我會做什麼是,也知道我不肯做什麼事,是他求我來這裡的。」「嫂子,你很好,也很美。其實你並不騷,你是個好女人,一個非常好的女人。我和你剛見面的時候說的話都是胡說的,我對你做的事,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我當時並不知道嫂子你是個好女人。」「嫂子,你也不要為剛才的事情自責,我們剛才做的事情確實是有違於道德,但是卻沒有踩過最後的底線。我知道,我說這些沒有用處,但是我只是想讓嫂子明白……」「嫂子,從你今天的穿著到後來與我同行,你覺得偉軍是不是應該和你解釋一下呢?」蔣智超看我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有些話,應該你和偉軍先說,但是現在看來偉軍一點點也沒有透露給你。而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先回去和偉軍好好談談。」「當然,見到偉軍之後,我也會和他好好談談的。」蔣智超說完之後,沒有再管我的反應,而是再次發動了車子。
  
  這之後我路程我和蔣智超都沒有再說過話,他很規矩的沒有再碰我的身體,只是我還是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雖然,我睜著眼睛,但是卻似乎看不到周圍的景色,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腦海裡再想著什麼。
  
  直到我們已經快接近家鄉的小鎮的時候,我和蔣智超才看到路邊停著一輛摩托車,而車上坐著的人正式我的老公——甘偉軍。
  
  蔣智超將車停了下來,我沒有動仍舊靠再蔣智超的懷裡,而老公他看過來的表情卻沒有什麼特別,有些平靜卻不顯得冷漠。
  
  「蕙心……你騎著我的摩托車先回家吧,我和志超談些事情。」老公用試探的語氣對我說。
  
  我又很深的看了他一眼,仍舊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示意蔣智超下車。
  
  從蔣智超下車到我發動摩托車離開,我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似乎是一個陌生人一般遠離了兩個男人。
  
  但是,我的腦海中卻是蔣智超的那幾句話。
  
  「他們要談事情,而談的事情肯定和我有關,而且這事情是老公不想讓我知道或者不願意告訴我的。」他們要談事情肯定不能再路面談,肯定要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談,而最合適的地方無疑就是老公的診所了。
  
  想到這裡,我便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將摩托車開到了老公的診所附近,然後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將摩托車停好。
  
  我打開摩托車的後備箱,找到了一串備用的鑰匙,這些鑰匙有家裡的也有診所的。
  
  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所以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診所門前,在確認裡面沒有人之後,我用鑰匙打開門並從裡面將它關上。
  
  「我該藏哪兒呢?」我緊張的看著這個不大的小診所。
  
  這裡沒有衣櫃,因為老公換下的衣服就掛在裡屋的衣架上。這裡也沒有可以藏人的大床,因為這裡只有給病人就診的一張單人床。
  
  「怎麼辦?怎麼辦?」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最後沒有辦法的我,只能鑽進裡屋然後將一個推拉式的屏風展開來擋住貼牆的小床,然後爬到床上算是藏住了自己。裡屋比外間要暗很多,而且他們說話未必會注意到這邊,我在這裡,他們的說話能聽的很清楚,而且我還能從屏風的縫隙處看到外間的情況。
  
  「希望他們不會想到我會偷聽,這樣就應該不會發現我了。」沒過兩分鐘,診所的門就被打開了,而聽著腳步聲,我確認是他倆一起進來的。
  
  當診所門剛剛再次關上的時候,蔣智超竟然怒吼一聲,然後大聲說道:「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這顯然是蔣智超在質問老公,只是蔣智超這樣的怒吼聲中我聽出他雖然生氣,卻沒有失去理智。
  
  「你放手,你先放手……」我聽到蔣智超似乎抓住了我老公,我有些擔心。我想要出去幫老公,但是我馬上就制止了自己,因為此刻我更想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
  
  「你還是那麼衝動!」老公對蔣智超抱怨了一聲。
  
  「你還是那麼無恥,你知不知道,你的信用破產了,你在我心裡的信用已經破產了。」蔣智超顯然非常生氣,大聲的對老公說道。
  
  「你小點聲好嗎?這邊的可不怎麼隔音,你想把我的鄉親鄰里都招來?」老公趕緊對蔣智超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騙我?為什麼?」蔣智超的聲音小了一些,但是怒氣卻沒有一點點的消退。
  
  「我不騙你,你會來嗎?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老公似乎笑了一聲,說道:「看上去是混蛋一個,卻是一個想當英雄的傻蛋。
  
  你想揣著你的原則做事,卻發現很多事做不成,做不了!我要跟你說實話,說實情,你肯定不會來,也肯定不會同意。」蔣智超似乎要反駁,卻被老公制止了,老公繼續說道:「志超,你聽我說,我這樣做也是被逼無奈。蕙心不能沒有孩子,而最適合幫我的人,就只有你……志超,你這是幫我,也是幫她,沒有人會在這件事上受到傷害。」老公說完這句之後,我的心揪了起來,我想我猜到了……可是,蔣智超卻不認同老公的話,他說:「怎麼會沒有人?嫂子就會受到傷害!嫂子是個好女人,不是你在電話裡說的那種隨便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給她造成多大的傷害?你知不知道那樣嫂子會有多傷心?你知不知道啊?」「你才認識她一天,你是怎麼知道的?」蔣智超嘆了口氣,說道:「在餐館吃飯的時候,我的腳趾差點捅破了她的處女膜,要是嫂子真是你電話裡說的那樣,我的腳趾啥也碰不到。嫂子這樣單純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都快絕種了,你撿到了寶,卻還這麼對嫂子,你真不是人!」「是啊!我不是人!我要是人,我早就該徹底霸佔你嫂子了。你嫂子多美呀!
  
  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甚至那種清澈的眼神都和美靜一個樣。美到了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迷上了她的地步。美到了我沒辦法……卻不忍心傷害她的地步。」老公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落,似乎非常傷心。
  
  聽了老公的話,蔣智超的語氣緩和了很多,他問道:「你……你連插進去都做不到麼?」老公沒有直接回答,他說:「吃過很多藥,中藥、西藥,都試過了,都沒用。」「怎……怎麼會這樣?」蔣智超的語氣裡包含著不忍,也包含著關切。
  
  老公嘆了口氣,沮喪地說道:「我這種屬於是靜脈性陽痿,我那裡的平滑肌細胞和神經細胞萎縮的太厲害了,而且本來細胞數就不足。這種退行性病理引起的陽痿,根本就治不好。」「總有健康的精子吧?」蔣智超試探著問道。
  
  「呵!」老公似乎在笑,但是我在裡屋都能聽出他這是苦笑的語氣,他說道:「你看我鬍子都沒幾根,就應該知道我的睪丸酮非常低。我的雞巴就算勉強硬了,也就是你一半多點的長度,粗細更是沒發比,堅硬程度就是一個笑話,我差不多連張厚一點,好一點的紙都捅不破。我的精液裡面精子少的可憐,就算走運有那麼一兩個,也是死精,根本沒機會讓蕙心受孕,所以試管嬰兒也是沒什麼希望的。」蔣智超沒有說話,老公繼續說道:「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弄破蕙心的處女膜。
  
  有一次,我去市裡,還在成人商店買了跳蛋和假陽具。但是,我不忍心,我想著要是實在沒法過下去,就給蕙心一筆錢,讓她去別的城市生活。」「要是她結婚了,他老公看她還是處女,就算知道她以前結過婚,應該也會對蕙心很好。」蔣智超說道:「就是因為這樣,你……你就一直沒有肯……」老公似乎是點了點頭,他說:「是啊!我這樣的男人,要是還強行傷害蕙心會遭報應的。」「這也是你回家鄉的原因吧?」「是啊,我想回家鄉給這邊的鄉親改善一下醫療環境,算是給自己積些德,也許下輩子能讓我做一個健康的男人,或者乾脆讓我做一個像蕙心這麼美的女人。」老公說到這裡,似乎微微地抽泣了一下。
  
  蔣智超沒有馬上說話,似乎等了下才緩緩說道:「你是一個好人,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你比很多男人都男人,你……」老公卻否定地說道:「快別說了,我要是好人就不應該娶蕙心,我不應該霸佔她。說到底,是我自私,是我虛榮。我喜歡蕙心,確實也想霸佔她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孩兒,同時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不行。」「老公……老公……」聽到這裡,我的雙眼裡、臉頰上已經全是淚水了,我很想跑出去抱住老公,告訴他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怨恨他,無論怎樣我都會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卻不能出去,因為我出去的話,就是傷害他,就會讓他無地自容,我……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那……為什麼你找上我?」蔣智超這時候問道。
  
  我死死摀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只是繼續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老公很簡單的解釋道:「還是那句話,你是個好人,你是個我能放心的人。
  
  你不會要挾我,不會傷害我,更不會傷害她,作踐她。」蔣智超說:「嫂子,這麼美,你不怕,我藉機會把她從你這裡搶走嗎?」老公很肯定的回答道:「我相信你不會!」「謝謝你這麼信任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蔣智超試探著問:「難道,就非要有個孩子才行嗎?你們收養一個不行?」老公嘆了口氣,說道:「不行啊!不僅僅是我的自尊的問題,我媽那邊也說不過去,要是她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那個人,這種事情……太懸了,說都不敢說呀!」「好吧,我答應你,我聽你的安排就好了。」老公笑了下,這一次他的笑聲很輕鬆,他又問道:「為什麼你這次出來還帶著槍?你別說你有關係!這種緊要的東西,不會因為你有關係就被你弄上手,更何況是跑這麼遠,出來這麼久。而且,你還只是一個法醫。」「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做違反紀律的事情的。」「那你倒是告訴我為什麼呀!」「我說了,我是不會做違反紀律的事情的。」「你是說……」老公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吃吃地說道:「可你是法醫呀,雖然是警察編制,但你不是警察啊!」「是啊!所以,我最合適嘛!」「你……難道……」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老公似乎只憑藉著幾句就懂了蔣智超的意思,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在山村見識淺薄。但是,我能聽出來,蔣智超不是壞人,做的更不是壞事。
  
  老公問道:「什麼時……什麼時候回來?」蔣智超回答的很簡單——「功成則歸。」「你女朋友怎麼辦?」「我現在沒女朋友了!」「你是因為這個才去的?」蔣智超似乎也苦笑了一下,說道:「不是,我是因為要去,才沒有女朋友的。
  
  我甩了她,估計她現在正一邊傷心流淚,一邊詛咒我,還一邊等著好男人去幫她舔舐傷口呢!」老公又嘆了一口氣,說:「美靜是個好女孩兒,你真應該好好守著她和她過一輩子。」蔣智超似乎拍了拍老公的肩膀,他說:「我知道!當初你把美靜讓給我,現在又要把嫂子讓給我,你才是一個好人。」老公笑著回答道:「我可沒說要把蕙心讓你給,我只是跟你借點東西而已。」「說吧,需要我做什麼!總不是簡單的活塞運動吧?」老公似乎氣的笑了下,然後埋怨道:「你就不能收起你這種無賴嘴臉?」「好好好!你總要說下你的計畫吧?」「蕙心是個很好的女人,她很單純,恐怕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是男女之事。」「這我相信!」「要是你用強,估計她死了的心都有,而且一次肯定不中……」「放屁!我這麼厲害,誰說就不能一次中的?」「美靜懷過孕嗎?」「沒呀!」「那不就得了!」「那不是因為我不行,是因為岡本的質量好……」「反正,一次肯定不保險,你少廢話聽我說。」老公停頓了下,繼續說道:「我祖上有一張方子……找機會給蕙心喝下去……」「我肏!你還他媽的有春藥的方子?你祖上不會是採花賊出身吧?」「滾!」老公怒罵了一句,繼續說道:「這方子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也不算是春藥、迷藥的方子,喝下去對身體沒害處,既不會喪失心智也不會讓人昏迷,只是慾望會強一些。我估計這方子當初是為了治女眷性冷淡用的,前兩年我才從叔伯那邊得到這個藥方。」「你這是要弄成迷間呀!」蔣智超說完就用力的拍了下老公的肩膀。
  
  老公打開了蔣智超的手,繼續說道:「一次肯定是不行!雖然到時候蕙心肯定會傷心,可等你們弄完了之後,我們兩個再一起勸勸她,我把我的苦衷和她都說清楚,希望到時候能有轉還的餘地。」「可要是她死活不同意呢?」「之前我並不知道你會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不知道你會把美靜甩了。我最開始的打算是,就算她不同意,但是你條件很好,說不定……能哄的她開心,到時候你帶她走,由你給她幸福。」「那你讓美靜怎麼辦?難道讓嫂子給我當小三?」「我確實有這個想法,總比讓她跟著我這種人強,而且你人很好,對她也會好。」「得,現在沒戲了,我……呵,連美靜那邊我都甩了。」「是啊!所以,只能看你的表現了,別傷害了蕙心,希望到時候,她能體諒我倆。」他倆似乎達成了協議一樣,擊了一下掌,然後就離開了。
  
  而我想著老公的話,想著他們的打算,想著老公的苦楚,想著蔣智超的人品,久久之後才離開了診所。
  
  當我騎著摩托車回到家,剛剛把摩托車推進停車的雜物間,老公就從家裡跑了出來,來到了我的身後。
  
  「蕙心,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老公的語氣透著關心和緊張。
  
  我已經沒有剛回小鎮時候的怒氣了,也沒有什麼怨意,而且想著老公的行為和打算,我反而有些更愛他了。
  
  我轉過身看著他,笑了下,說道:「生你的氣,騎著車去散了下心。」老公聽我說,我只是去兜風了,微微鬆了口氣,看到我要往家裡走,趕緊拉住了我的手,說道:「我那個三叔在裡面呢!你穿著這身進去,多不方便呀,趕緊從後門回去,換個衣服,再去客廳。」我嗔怒道:「你也知道我穿成這樣不好呀?」老公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嗆他,不禁有些愣神,但是很快就回過神,推著我的身子往後門的方向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老婆,你總不是要我向你求饒吧?
  
  行行行,以後你不喜歡穿,我就不強迫你穿了,好不好?」老公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軟語相求,但是我卻知道他還有求於我,只是他的那個請求,我現在還不知道要作何打算。
  
  我不知道我是要拒絕他,還是要揭露他,還是乾脆的就答應了他,順了他的意思。
  
  我和老公從後門回到二樓自己的臥室,趕緊換上正常的衣服,然後再跟老公下了樓。
  
  這時候,一樓的客廳已經做了好幾個人了。
  
  坐在沙發上的老婦人是我的婆婆,正和他說著話的是老公的三叔甘明強。坐在客位的是蔣智超,正和他說著話的是老公三叔的兩個兒子,一個叫甘偉發,一個叫甘偉強。
  
  除了他們三個人親戚外,還有我們鎮長的兒子還有幾個比較有聲望的鄉老。
  
  「去收拾診所,收拾了半天?沒看家裡客人這麼多嗎?手腳也不麻利點,快點該端茶端茶,該拿的瓜果都拿出來,你看看你趙叔家的閨女多會幹活。你再看看你,長了張狐媚子的騷臉蛋子,就知道扭屁股,趕緊的,不要再傻站著了。」我還沒來得及和大家打招呼,就被婆婆一陣臭罵,我心裡的委屈頓時就有些忍不住,險險的沒有哭出來。
  
  我匆忙的向廚房走,這時候趙春叔叔和嬸嬸已經在廚房裡開始做菜了,他的女兒趙春梅再切著瓜果,我趕緊上去接手,讓她去給她父母打下手。
  
  家裡其實很少一下子來這麼多人,好在我平時幹活的速度不慢,而且做事也還算勤快,手腳也麻利,沒有再出什麼丑。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三叔和他家的兩個小子,以前來我家的時候對我都是一副色咪咪的樣子,但是今天看到我卻是正襟危坐眼都不斜一下。
  
  雖然我心裡有些奇怪,但是猜想可能是今天在這裡的人多,所以他們才不敢放肆。
  
  趙家因為是專門做村宴的人家,所以他們很快就置辦好一桌家宴,置辦完了之後他們就離開了,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提報酬和菜金的事情。
  
  不同於婆婆坐在宴席上大吃大喝,我因為是女人又是媳婦,所以我是沒有資格上宴席的。我只能在大家都吃完之後,才能一個人在廚房裡湊合著扒了幾口剩飯剩菜填填肚子。不過,宴席我不能上,卻也不能就這麼離開,因為宴席的整個過程我要穿梭其間給眾位賓客倒酒添飯。
  
  整個宴席的過程就如同婆婆預想的一樣發展著,大家都試探蔣智超,想知道他為什麼來小鎮上,是不是只是簡單的探望同學那麼簡單。
  
  蔣智超因為不好直接說出真實原因,也只能說只是簡單來看望同學而已,不過他反覆強調說我老公醫術很厲害,本來應該留北京的,是為了造福家鄉才回來,要大家多支援他的工作。
  
  我老公一直謙虛,我婆婆也一直說自己兒子爭氣。大家卻都說要幫老公把診所辦好,說以後要進什麼藥物,他們也都出一部分錢,讓老公壓力不要那麼大,算是徹底合了老公的心意。
  
  不過,宴席散的時候,幾位鄉老和鎮長家的兒子卻給婆婆留下了一個信封,而婆婆也樂呵呵的收下了。
  
  當客人都走了之後,我一個人在廚房裡收拾碗筷,大量的盤碟碗筷需要洗,我一個人一個一個的拿著清洗,整個房間都只有瓷器碰撞和自來水的聲音。
  
  「我來幫你吧!」這時候,老公走了進來,要過來幫忙。
  
  我奇怪的看著老公,說:「老公……你怎麼進來了?媽呢?」老公笑了下,然後說道:「媽她已經睡下了,你也知道,今天客人多,媽最近的身體不是很好,精神一般般,這麼一折騰就容易犯困。」我鬆了口氣,對老公說道:「那你也不應該來幫我呀,你還是去陪你同學吧!」這個時候蔣智超也走了進來,他擼起袖子搶過兩個碟子要幫我洗,一邊洗一邊說:「偉軍腦子裡都是你,早把我扔一邊去了。」看到蔣智超棱角分明的側臉,我笑著說:「你個大少爺,還會做這個?」蔣智超卻說道:「你別看不起人呀!當初在大學的時候,偉軍家裡條件不好。
  
  他跑去食堂勤工儉學,那時候他每天晚上都要洗堆成小山一樣多的碟子,我看著當然不忍心了,就這樣幫著他洗了差不多三年的盤子。」老公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他的笑容裡有羞澀也有回憶和感激。
  
  聽了蔣智超的話,我不由得凝視這個男人,他是那樣的不一般……也是那樣的矛盾……卻又那樣的迷人……這個時候,蔣智超看到我只是看著他笑,卻不說話,就又說道:「你別只是笑呀!不相信?我跟你說,我刷盤子的技術,可是地球上最好的!」蔣智超說完就耍雜耍一樣將一個盤子扔了起來,只是他作勢要接住的時候,卻因為盤子上已經沾了很多洗潔劑而滑的沒有拿住。
  
  「啪!」一個好好的盤子,就這樣被砸碎了!
  
  「嘿!你這廢物媳婦兒!我出來上個廁所都能聽到你打碎盤子,你要是再敢摔碎一個,今天晚上就別睡覺了,就在我床前跪到天亮吧!」婆婆的聲音在二樓傳了下來。
  
  蔣智超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這我一邊作揖,一邊討饒道:「真是對不起嫂子了!害得嫂子被罵!」「沒事,沒事,你們快出去吧,要是被媽知道你們在裡面就又要生氣了。」我小聲地勸著他倆。
  
  但是,他倆卻不肯動,只是幫我洗著盤子或是收拾著剩飯菜。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們三個人此刻心裡都有各自的心事,都不說話,只是安心地做著手頭的事。在這種安靜的氛圍裡面,有些尷尬的沈默著,只有流水的聲音一直沒有變化。
  
  我們三個一起將客廳和廚房收拾好之後,他們兩個說想在書房聊會兒天,我就一個人上樓我準備洗個澡就先睡了。
  
  於是之中接著溫暖的水流,我仔細的清理著自己的身體,我的手指緩緩滑過自己的臉頰、脖頸、胸脯、小幅,最後落在自己的私處,我仔細的清潔著那裡。
  
  此時,我的腦海裡全是今天下午回家路上自己在蔣智超的挑逗下失禁的情景,可是因為我偷聽到他們的對話,這讓我沒有絲毫的興趣去非禮自己的身體,只是想把自己洗乾淨。
  
  洗漱好之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下,腦子裡除了今天荒誕惱人的事情之外,就是他們對話的內容。
  
  「老公讓他來是為了借腹生子?老公真的不能生了嗎?」我如此問自己,卻也很清楚答案。借腹生子這種事情,我以前也只是聽說過,具體怎麼做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老公和蔣智超的對話確讓我肯定了這件事情。我的老公得了我不懂的病,而這種病我老公很肯定是治不了的。
  
  而老公找蔣智超來就是因為信任他,知道他能夠幫自己使我懷孕。
  
  「老公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我一個孩子,也是為了給婆婆一個交代,可是老公就因為這樣就要把我交給別人?」雖然知道老公是真的很愛我,很關心我,但是他這樣的做法讓我覺得老公他一點也不尊重我。
  
  「老公,你們在商量什麼呢?是不是在商量怎麼才能讓我跟蔣智超生孩子?
  
  是不是在商量怎麼在事後勸我,讓我不生氣,讓我不會離開你?」我躺在床上,拳頭攥的死死的,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事情。
  
  是選擇輕易的把自己交出去?是選擇輕易的原諒老公?
  
  可是……可是我總覺得不甘心,我不想這樣,可是想著婆婆的要求,老公的苦楚,和我們婚姻的維繫,我除了忍受,還能如何呢?
  
  我嘆了口氣,我知道我有選擇的權利,卻又沒有做出選擇的資格,因為有太多的牽絆了。
  
  「也許,很快老公就要端上一碗春藥來喂我了吧?」「呵呵!」我苦笑了下,然後想到那不是春藥,那只是調情的藥而已,在那個過程中我是有意識的,也是有記憶的。
  
  「老公,你太殘忍了,你不如讓我沒有記憶,讓我失去意識來的好。」我閉上眼睛,卻又不敢想像自己和蔣智超生孩子時的情景。
  
  就在我輾轉反側許久之後,我的房門被從外面輕輕推開了。
  
  迷迷糊糊的我瞬間就被驚醒了,我驚坐起來,看到進來的人是我老公,才輕輕鬆了口氣,似乎我是在害怕什麼。
  
  「老婆,你怎麼了?」老公被我的反應下了一跳,而我看到他手裡捧著一隻小小的瓷碗,碗裡面是深褐色的藥湯。
  
  「沒……沒事!我剛才做噩夢了,有些害怕。」我對老公笑了笑,我的笑容有些僵硬,而我的眼睛卻死死盯著那碗藥湯。
  
  老公看到我的眼神,似乎也有些緊張,他對我解釋道:「這是給你熬的藥,可以幫你早點懷上寶寶。」「老公……為什麼你以前不給我喝這種藥?」我的語氣有些低沈,心情更是低落,雖然我已經知道這個結局,或者是這個開始。
  
  「前一段時間才得到的這個藥方,是不是有用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喝了對身體也沒有壞處。」老公說這就靠了過來,要將藥遞給我。
  
  「老公……」我抬起頭,從下向上望著他,看著他的眼睛和有些削瘦的臉頰。
  
  老公的眼神有些慌亂,而我知道他的心裡一定也很矛盾。
  
  「你同學呢?」我問道。
  
  老公回答道:「志超他去睡覺了,你喝了藥也趕緊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老公……謝謝你!」老公有些奇怪我為什麼道謝。
  
  我沒有管他,說完之後就要用手去接那碗藥,只是當我的手指碰到微燙的瓷碗的時候,卻又縮了回來。
  
  「是燙麼?」老公關切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這碗藥沒有燙到我的手指,卻燙到了我的心,它沒有讓我的手指受傷,卻讓我的心流了血。
  
  我看著老公,他還在細心的幫我輕輕吹著碗中的中藥。他做的很細心也很有耐心,可他越是這樣就讓我覺得他越想把我送出去。
  
  「那個孩子就那麼重要麼?我們就不能收養一個孩子嗎?老公,在你的心裡,婆婆永遠是最大的,你的自尊也比我重要是麼?你知道,你要做的,你在做的,對我的傷害會有多大麼?」我的心理想著這些,兩隻眼睛卻微微的有些濕潤。
  
  我沒有辦法拭去眼眶中的淚水,只能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情緒,幸虧老公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不然一定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老公給我吧!可以了!」我低著頭,將手伸了過去。
  
  當我的手結實地端住了瓷碗之後,老公的手才鬆開。
  
  我沒有勇氣一口口緩緩的將藥喝下,只能很快的將碗遞到自己的嘴邊,然後一口氣將那些苦澀的藥灌進自己的身體。
  
  當我喝光藥湯之後,眼眶的淚水也終於漫過了睫毛,滑過在我的臉頰。
  
  這是一篇人妻文,是以我的角度寫出來的,這時候看可能只有通姦,甚至可能變成兩情相悅。但是,這卻只是一個開始,卻不是人妻的悲慘。她的悲慘會慢慢的被我寫出來,而最終大家就知道為什麼是《忍辱》了,因為忍辱是為了負重,忍耐是因為相信有明天。
  
  希望大家的明天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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