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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phone
Crawler | 2024-6-3 10:37:37

  話說是日賈敬的壽辰,府裡忙著賀壽,一直到天晚,親戚們方才散去。鳳姐帶領跟來的婆子丫頭並寧府的媳婦婆子們收拾完了,頗感疲乏,於是獨自從裡頭繞進園子的便門來。但只見:黃花滿地,白柳橫坡。小橋通若耶之溪,曲徑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籬落飄香,樹頭紅葉翩翻,疏林如畫。西風乍緊,初罷鶯啼,暖日當暄,又添蛩語。遙望東南,建幾處依山之榭,縱觀西北,結三間臨水之軒。笙簧盈耳。別有幽情,羅綺穿林,倍添韻致。

  鳳姐正自看園中的景緻,一步步行來讚賞。猛然從假山石後走過一個人來,向前對鳳姐說道:“請嫂子安。”鳳姐吃了一驚,將身子望後一退,仔細一看,原來是賈璉的堂弟賈瑞,就說道:“這是瑞大爺不是?”賈瑞說道:“嫂子連我也不認得了?不是我是誰!”鳳姐道:“不是不認得,猛然一見,不想到是大爺到這裡來。”賈瑞道:“也是合該我與嫂子有緣。我方才偷出了席,在這個清淨地方略散一散,不想就遇見嫂子也從這裡來。這不是有緣麼?”時值盛夏,鳳姐衣衫並不多。賈瑞一面說著,一面拿眼睛不住覷著鳳姐。鳳姐是個聰明人,見他這個光景,如何不猜透八九分呢,因向賈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時常提你,說你很好。今日見了,聽你說這幾句話兒,就知道你是個聰明和氣的人了。這會子我要到太太們那裡去,不得和你說話兒,等閒了咱們再說話兒罷。”賈瑞道:“我要到嫂子家裡去請安,又恐怕嫂子年輕,不肯輕易見人。”鳳姐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說什麼年輕不年輕的話。改日再見吧。”賈瑞聽了這話,再不想到今日得這個奇遇,那神情光景亦發不堪難看了,身上已木了半邊,慢慢地一面走著,一面回過頭來看。

  鳳姐故意把腳步放遲了些兒,見他去遠了,心裡暗忖道:“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哪裡有這樣禽獸的人呢。他既然如此,幾時叫他死在我的手裡,他才知道我的手段!”於是鳳姐兒方移步前來,轉過了一重山坡,回到自己的住處,不表。那賈瑞不曾走遠,心中想著鳳姐的俏模樣,愈發心癢難捱,心道,今日賈璉不在,豈不是大好機會?轉了一個圈子,又溜了回來。此時,天色已暗,烏雲遮月,榮府裡四下靜悄悄的。賈瑞來到鳳姐的屋後,突然發現兩個人影爬在另一間小屋的窗前向裡面偷看,卻是賈蓉、賈薔兩個。賈瑞心道,“他們在此做什麼?莫非……”心中突然明白,隨即躲到假山後輕輕咳了一聲。賈蓉、賈薔兩個聽見人聲,嚇得面如土色,一溜煙兒地跑掉了。賈瑞趕忙來到窗戶前,透過小孔向裡一看,立即驚呆。原來這是鳳姐洗浴的地方,屋子正中央一個大木桶裡坐的正是鳳姐。賈瑞心中“怦怦”直跳,透過霧氣,可以看到鳳姐小半個肩頭,肌膚如雪,滑膩如脂,比穿著衣服時更增添了嫵媚。

  賈瑞正在感嘆,鳳姐突然站起,柔軟纖細的腰肢、白皙豐滿的臀部讓賈瑞幾乎醉倒。賈瑞感到襠下火熱,隨伸手將那話兒掏了出來,握在手裡。鳳姐將一條大腿蹬在桶邊,身軀彎下,慢慢洗著,臀部的輪廓更加顯得迷人。賈瑞趕忙將小孔上的窗紙又撕去一些,兩隻眼睛同時觀看,鳳姐的嬌軀更加清晰,甚至透過臀縫看到了幾根小毛。鳳姐洗罷了大腿,輕移蓮步邁出木桶,向西邊的一張軟床走去,她的胸脯碩大細嫩,隨著腳步一顫一顫的。鳳姐躺在軟床上,輕搖羽扇,閉目養神。那賈瑞擼動陽具一洩如注。

  數日後,鳳姐正與平兒說話,只見有人回說:“瑞大爺來了。”鳳姐急命“快請進來。”賈瑞見往裡讓,心中喜出望外,急忙進來,見了鳳姐,滿面陪笑,連連問好。鳳姐兒也假意慇勤,讓茶讓坐。時正值夏季,鳳姐又在家中,故而只披了件薄紗,酥胸微露,打扮妖嬈。賈瑞見了亦發酥倒,斜了眼問道:“二哥哥怎麼還不回來?”鳳姐啟動櫻唇,道:“也不知什麼原故?”賈瑞笑道:“別是路上有人絆住了腳了,捨不得回來也未可知?”鳳姐心下明了,假意嘆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見一個愛一個也是有的。”賈瑞向前湊了湊,笑道:“嫂子這話說錯了,我就不這樣。”鳳姐笑道:“像你這樣的人能有幾個呢,十個裡也挑不出一個來。”賈瑞聽了喜得抓耳撓腮,調笑道:“嫂子天天也悶的很。”鳳姐假意笑道:“正是呢,只盼個人來說話解解悶兒。”賈瑞笑道:“我倒天天閒著,天天過來替嫂子解解閒悶可好不好?”說著,大起膽子握住鳳姐滑膩的小手,雙眼盯著她的俏臉兒又道:“包管嫂子從上倒下都不會悶。”鳳姐掙脫了他的手,心中暗罵,臉上卻笑道:“你哄我呢,你那裡肯往我這裡來。”賈瑞看著鳳姐一張一合的櫻唇,直想親上一口,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點謊話,天打雷劈!只因素日聞得人說,嫂子是個厲害人,在你跟前一點也錯不得,所以唬住了我。如今見嫂子最是個有說有笑極疼人的,我怎麼不來,----死了也願意!”

  鳳姐一邊暗中計較,一邊笑道:“果然你是個明白人,比賈蓉他們兩個強遠了。我看他那樣清秀,只當他們心裡明白,誰知竟是兩個胡塗蟲,一點不知人心。”賈瑞聽了這話,越發撞在心坎兒上,由不得又往前湊了一湊,覷著眼看鳳姐帶的荷包,然後又問帶著什麼戒指,擦什麼胭脂,雙眼直往她若隱若現的胸脯上溜。鳳姐悄悄道:“放尊重著,別叫丫頭們看了笑話。”心中卻已經有了計教,伸出玉手輕輕推了推賈瑞的臉,卻故意拉了拉衣襟,反倒露出小半個玉乳。賈瑞見鳳姐胸部白皙細嫩,渾身酥倒。

  鳳姐目送秋波,笑道:“你該走了。”賈瑞口水都快流出來,說:“我再坐一坐兒。好狠心的嫂子。”鳳姐使個眼色,又悄悄道:“大白天的,人來人往,你就在這裡也不方便。你且去,等著晚上起了更你來,悄悄在西邊穿堂兒等我。”賈瑞聽了,如得珍寶,忙問道:“你別哄我。但只那裡人過的多,怎麼好躲的?”鳳姐道:“你只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廝們都放了假,兩邊門一關,再沒別人了。”賈瑞聽了,心內以為得手,喜之不盡,忙忙地告辭而去。

  鳳姐面帶微笑,目送他離去,隨即陰沈了臉,罵道:“好個不知羞恥的東西。”原來,鳳姐雖然表面風流、潑辣,對賈璉卻是一片癡心,一向潔身自好的。賈瑞雖也英俊,鳳姐卻是瞧不上眼的。卻說那賈瑞,盼到晚上,果然黑地裡摸入榮府,趁掩門時,鑽入穿堂。果見漆黑無一人,往賈母那邊去的門戶已倒鎖,只有向東的門未關。賈瑞側耳聽著,半日不見人來,忽聽咯噔一聲,東邊的門也倒關了。賈瑞急的也不敢則聲,只得悄悄出來,將門撼了撼,關的鐵桶一般。此時要求出去亦不能夠,南北皆是大房牆,要跳亦無攀援。好容易盼到早晨,只見一個老婆子先將東門開了,進去叫西門。賈瑞瞅她背著臉,一溜煙抱著肩跑了出來,幸而天氣尚早,人都未起,從後門一徑跑回家去。原來賈瑞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教養。那代儒素日教訓最嚴,不許賈瑞多走一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賭錢,有誤學業。今忽見他一夜不歸,只料定他在外非飲即賭,嫖娼宿妓,那裡想到這段公案,因此氣了一夜。賈瑞也撚著一把汗,少不得回來撒了個謊。

  此時賈瑞猶是未改,也想不到是鳳姐捉弄他。過後兩日,得了空,便仍來找鳳姐。鳳姐反故意抱怨他失信,賈瑞急得賭身發誓。鳳姐因見他自投羅網,少不得再尋別計令他知改,故又約他道:“今日晚上,你別在那裡了。你在我這房後小過道子裡那間空屋裡等我,可別冒撞了。”賈瑞知道,這是鳳姐洗浴的地方,也是前日偷窺鳳姐的地方,道:“果真?”鳳姐道:“誰哄你,你不信就別來!”賈瑞道:“來,來,來。死也要來!”鳳姐道:“這會子你先去罷。”賈瑞料定晚間必妥,此時先去了。這裡鳳姐忙叫賈蓉、賈薔兩個來,據實告知,又如此這般安排好。賈蓉笑道:“嬸子好計啊,只是不知如何謝我們兄弟呢?”鳳姐笑道:“少不得,都有好處。只是,勿讓他人知曉。否則,大家臉上都無光。”賈蓉、賈薔兩個應諾。

  出來後,賈薔道:“真要如此?”賈蓉知道兄弟的心思與自己一般,心裡也是垂涎鳳姐的,只是輩分不同,不敢造次,就道:“我自有計較。等到晚上,我們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由不得她了。”賈薔會意,高興離去。

  那賈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裡親戚又來了,直等吃了晚飯才去,那天已是掌燈時候。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進榮府,直往那夾道中屋子外來等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只是干轉。左等不見人影,右聽也沒聲響,心下自思:“別是又不來了,又哄我一夜不成?”正自胡猜,只聽屋內有人道:“外面可是瑞大爺?”聲音嬌媚,正是鳳姐。賈瑞欣喜若狂,道:“嫂子,快開了門,想死我也。”襠下那話兒立即挺了起來。鳳姐哪裡敢開門,笑道:“你且脫了衣衫,我方讓你進來。”賈瑞見月明星稀,四下無人,料無大礙,隨脫光衣衫,又端起那話兒,笑道:“嫂子且看,比璉二哥如何?”鳳姐不知他說什麼,自門縫裡偷偷一看,隨即滿面羞紅,那賈瑞一身白肉,倒也白淨,那話兒一尺多長,又黑又亮,果然比賈璉還要粗大。鳳姐年輕,本是性慾旺盛之人,因賈璉出門在外,已經兩月未行夫妻之事,今見賈瑞那話兒,忽然心中一熱,一股暖流直傳到下體。

  賈瑞催促道:“嫂子快開門,我自為嫂子解悶。”鳳姐一陣慌亂,心道:“賈蓉、賈薔兩個也該來了。”她的計較是自己誘使賈瑞前來,等他脫了衣服,賈蓉、賈薔兩個立即衝出來捉弄他一番,讓他從此不敢再犯。只是不知為何賈蓉、賈薔還不現身?“莫非,他們兩個忘了?”鳳姐一時想不明白。只聽賈瑞叫道:“好嫂子,親嫂子,想死我了。快開門,我們好風流快活。”鳳姐聽到“風流快活”四個字,心中一陣煩躁,假意道:“好啊……我也想著你哩。”故意拖延道:“你且等我脫了衣服。”

  那賈瑞聞聽鳳姐脫衣服,口水都流了下來,使勁一推門,那門反鎖著,張開一條縫。賈瑞湊過去,向裡一看,果見鳳姐俏麗的身子,正坐在床頭,就說:“嫂子快脫,不然,我要破門而入了。”鳳姐聽他推門,心下大急,這門年久失修,只恐他三推兩推會闖進來,只得道:“我脫,我脫。你不要著急嘛!”知道他在外面偷看,便慢慢寬衣解帶,只盼賈蓉、賈薔兩個快些來。賈瑞只道鳳姐害羞,一邊催促,一邊用力推門,“吱吱”亂響。鳳姐脫去外衣,露出玫瑰紅色的肚兜,卻不肯再脫。賈瑞這裡一使勁,居然“嘩”的一聲把門推開。

  鳳姐一聲驚呼,還未曾說話,賈瑞已經撲了上來,不管皂白,便如貓捕鼠的一般,抱住鳳姐叫道:“親嫂子,等死我了。”說著就親嘴,滿口裡“親娘、親爹”地亂叫起來。鳳姐心中叫苦,假意應承道:“慢點,猴急什麼?”心下暗罵賈蓉、賈薔還不來?賈瑞不理會鳳姐,把她放倒在床上。鳳姐大驚,欲待喊叫,又怕驚動府裡的人,畢竟是自己邀賈瑞到這裡來的,唯恐說不清楚。因而,屋子裡反倒是只有賈瑞的聲音。賈蓉、賈薔其實早已經來到門外,但沒有衝進去,雖然他們對鳳姐垂涎三尺,但這時看到鳳姐被別人玩弄,卻感一陣莫名的興奮,下體硬了起來。賈瑞用嘴巴吸吮著鳳姐柔軟的櫻唇。鳳姐羞愧難當,拚命地在賈瑞懷裡扭動著,使力推著,無奈力氣小,哪裡推得動。只得牙齒緊閉,不讓賈瑞的舌頭進去。賈瑞將舌尖輕舔她的面頰,舌頭往她牙齒探去,兩人鼻息相聞,鳳姐終於無力抗拒。賈瑞的舌頭長驅直入,攪弄鳳姐的舌尖,鳳姐的雙唇被緊密地壓著,只得任其舔弄。賈瑞的手也不閒著,已從鳳姐的肚兜伸進去,一把抓住了渴望已久的鬆軟白皙滑嫩的雙乳,輕輕撫摸,來回磨擦乳頭,鳳姐幾乎要暈倒,心想,只得想辦法拖延,避免失身是上策。於是,一個翻身反而將賈瑞壓到身下,捧起他的臉一陣狂吻。賈瑞大喜,將鳳姐的香舌一吸一吐,兩人舌頭交纏在一起。鳳姐的慾火漸漸蕩漾開來,下體分泌出大量汁液,情不自禁地任賈瑞輕薄。

  賈瑞的下體早已經變得堅硬無比,便側過身體抱住鳳姐。手慢慢地上滑,解開鳳姐的肚兜,露出她的豐滿玉體。嘴巴壓在鳳姐尖挺的胸部,輕輕的咬著鳳姐粉嫩的乳頭。鳳姐的臉更紅了,心跳不禁加快了,賈瑞則是粗暴的一把拉下鳳姐的褲子和內褲,鳳姐”啊”的輕叫了一聲,本能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下體。賈瑞則把赤身裸體的鳳姐拉到炕邊,左手把鳳姐的手縛住,右手毫不留情地將鳳姐剝光,衣褲扔到一邊。“喔……不要……”鳳姐神智漸漸模糊,但還未完全失去理智,不斷喘息掙扎。賈瑞看了看鳳姐黑亮柔軟的陰毛和兩條白嫩的大腿,心中一陣激動,把鳳姐翻過來放在炕上,鳳姐赤裸的臀部就暴露出來。她的屁股絕對是人間極品,不僅白皙、光滑,而且富有肉感。賈瑞手指一摸,鳳姐的陰戶已經發潮,顯出濕濕的一條小縫。賈瑞手指用了點兒力,向裡一捅,觸到兩片柔軟滑膩的肉瓣,輕輕地來回磨擦。鳳姐渾身發抖,嘴裡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畢竟是女人,而且是性慾極強的女人。

  賈瑞站直了身子,雙手抱起鳳姐的肥臀,雞巴照準鳳姐的小穴捅了進去。“啊!”鳳姐一聲尖叫,心中明白這次是捉雞不成反而失把米了。待要掙扎,無奈下體正舒服,哪裡還有力氣,嘴裡迷糊的叫著:”蓉哥,快來,我就要被人……”賈瑞加緊抽送,次次頂到花心,鳳姐閉上了眼睛,緊咬雙唇,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了,除了呻吟再也說不出話,只得盡情享受被奸的樂趣。那賈瑞對鳳姐垂涎已久,慾火高脹,突然得到鳳姐誘人的肉體,心情興奮緊張,加上鳳姐陰戶溫暖滑膩而又窄小,竟然忍不住一下洩了出來,噴到鳳姐雪白的屁股上。賈瑞射精後,鳳姐的神智有些清醒了,看見眼前發生的情景,羞愧難當,正要穿上衣服。忽見燈光一閃,有人舉著個撚子照道:“誰在屋裡?”鳳姐趕忙縮到床角。

  賈瑞一見,卻是賈蓉、賈薔兩個,真臊的無地可入,不知要怎麼樣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賈蓉一把揪住道:“別走!沒的說,跟我去見太太!”賈瑞聽了,魂不附體,只說:“好侄兒,只說沒有見我,明日我重重謝你。”賈蓉道:“你若謝我,放你不值什麼,只不知你謝我多少?況且口說無憑,寫一文契來。”賈瑞道:“這如何落紙呢?”賈蓉道:“這也不妨,寫一個賭錢輸了外人帳目,借頭家銀若干兩便罷。”賈瑞道:“這也容易,只是此時無紙筆。”賈蓉道:“這也容易。”說罷翻身出來,紙筆現成,拿來命賈瑞寫。他倆作好作歹,寫了五十兩,然後畫了押,灰溜溜的穿了衣服逃走。賈瑞走後,賈蓉、賈薔忙看鳳姐,那鳳姐因衣衫被賈瑞脫掉,全身赤裸,躲在炕角,羞愧難當。月光照在鳳姐雪白的身子上,愈發顯得迷人。賈薔叫道:“嬸子,嬸子!”“嗚……別過來!”鳳姐急道,“快拿衣服給我。”賈蓉一臉奸笑,道:“嬸子,我的好嬸子,親嬸子,大熱天,既然脫了,何必再穿上呢!”賈薔卻拿過鳳姐的衣服,道:“嬸子,侄兒給你穿上,好不好?”鳳姐看到此景,心中明了,道:“你兩個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膽,留神你叔叔剝了你們的皮!”賈蓉笑道:“嬸子只管說去,到時我們兄弟說不得也要告訴叔叔一件事,一件風流韻事。”鳳姐大驚,道:“別,不要告訴你叔叔!”賈蓉笑道:“那就看嬸子的了,只要原了我們兄弟的心願,我們自會為嬸子保密。否則,太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鳳姐急道:“不要告訴太太,我……我答應就是……”賈薔道:“我們兄弟說什麼,嬸子都要照著做。不然……”鳳姐無法,只得道:“好,我都答應。”賈薔道:“爬過來,跪到床邊,敲起屁股!”鳳姐猶豫了一下,只得照辦,慢慢爬到床邊,頭向裡跪下,屁股輕輕敲起。

  賈蓉舉著個撚子照著,昏黃的燈光掩飾不住鳳姐雪白的軀體,賈蓉、賈薔為鳳姐的美色迷住,足足呆了半晌,恍若夢中。賈薔道:“剛才那位瑞大爺伺候得嬸子舒服不舒服?”“嗚……”鳳姐道:“是……有一點。”賈蓉道:“什麼有一點?他的雞巴大不大?”鳳姐只得道:“大……”賈薔道:“比璉二叔還大?”鳳姐只得道:“是……比他大……”賈蓉道:“我們還大,想不想知道?”鳳姐無語。

  賈薔忍耐不住,率先脫光衣服撲了上去,抱住鳳姐的美臀狂吻。賈蓉丟了撚子,將衣服脫光,爬上床去,允吸鳳姐的雙乳。鳳姐被兩人前後夾擊,心中羞愧,卻不敢有半點反抗。鳳姐的臉這時泛起了紅暈,力氣在一點一滴的失去。賈蓉低下頭去,親吻鳳姐的粉頸,然後用舌頭舔起來,從乳溝向下到乳房下方、腋下,再繞回到頸部,咬住乳房狂親;賈薔的手在鳳姐大腿上撫摸,又用力柔捏她的豐臀,連鳳姐的秘密部位也不放過。鳳姐微微有些抵抗,但動作不大,過了一會兒漸漸停了下來,不再掙扎,偶爾還會順著賈蓉的愛撫扭動腰部。鳳姐已經有性慾了,雖然強忍著,但堤防終究會崩潰……賈蓉、賈薔不給鳳姐任何的喘息機會,不斷用下流的言語挑逗她。滿臉通紅的鳳姐不敢說話,咬著下唇忍耐著,但終究抵擋不住,口中發出呻吟聲:“嗚……啊……不要……嗯……”“對嘛!就要叫出來!再大聲點!”賈蓉笑道。賈薔也說:“嬸子,想不想讓我們兄弟插插你啊?嘻嘻……大雞巴讓你爽到天邊呀!”鳳姐全身已經香汗淋漓,早已無力答話,只能任由賈蓉、賈薔擺佈。賈蓉、賈薔將鳳姐放倒。賈蓉挺著大肉棒道:“嬸子,嘗嘗侄兒的貨色怎麼樣?”說完“撲”的一聲插進鳳姐的陰戶,九淺一深,抽動起來。賈薔看見時機成熟,用他碩大的陰莖頂進鳳姐的櫻桃小口內,來回蠕動。賈蓉、賈薔體力很好,一直玩了鳳姐大半夜,才將精液射在鳳姐的體內,放她離去。鳳姐含羞忍辱,發誓要報復。

  卻說賈瑞,自那夜後滿心都是鳳姐,想想鳳姐的模樣兒,恨不得摟在懷內,夜夜不能闔眼。只不敢往榮府去了。賈蓉兩個又常常來索銀子,他又怕祖父知道,正是相思尚且難禁,更又添了債務,日間工課又緊,他二十來歲人,尚未娶親,邇來想著鳳姐,未免有那指頭告了消乏等事,終日疲憊,不覺就得了一病:心內發膨脹,口中無滋味,腳下如綿,眼中似醋,黑夜作燒,白晝常倦,下溺連精,嗽痰帶血。諸如此症,不上半月都添全了。於是不能支援,一頭睡倒,合上眼還只夢魂顛倒,滿口亂說胡話,驚怖異常。百般請醫療治,諸如肉桂,附子,鱉甲,麥冬,玉竹等藥,吃了有幾十斤下去,也不見個動靜。過得一月,這病更又沈重。代儒也著了忙,各處請醫療治,皆不見效。因後來吃“獨參湯”,代儒如何有這力量,只得往榮府來尋。

  王夫人見說,便命鳳姐秤二兩給他。鳳姐自被賈瑞奸後,常常懊悔羞愧,賈蓉、賈薔又常來騷擾,只因把柄落在他們手裡,鳳姐不敢反抗,但心中始終懷恨,於是,回說:“新近都替老太太配了藥,那整的太太又說留著送楊提督的太太配藥,偏生昨兒我已送了去了。”王夫人道:“就是咱們這邊沒了,你打發個人往你婆婆那邊問問,或是你珍大哥哥那府裡再尋些來,湊著給人家。吃好了,救人一命,也是你的好處。”鳳姐聽了,也不遣人去尋,只得將些渣末泡須湊了幾錢,命人送去,只說:“太太送來的,再也沒了。”又包了一包東西,說是專門送給瑞大爺的。

  賈瑞聽說鳳姐送東西給自己,歡喜異常,忙趕走下人,關了房門,打開一瞧,竟是一面鏡子。那鏡子反面寫著“風月鑑”三個小字,不知何意。向反面一照,只見一個骷髏立在裡面,唬得賈瑞連忙掩了,罵道:“混帳,如何嚇我!”又將正面一照,只見鳳姐站在裡面招手叫他。賈瑞仔細觀瞧,果真是鳳姐,就說:“嫂子如何在這裡?”那鏡子中的鳳姐道:“自那夜別後,奴家無日不思念大爺,瑞大爺可是把我忘了?”賈瑞道:“嫂子說哪裡話來,我一日也不曾忘記。”鳳姐道:“還不快進來?”賈瑞心中一喜,蕩悠悠地進了鏡子,那鳳姐款款相迎,急忙替賈瑞寬衣解帶,自個兒也除去衣衫。那天晚上燈光暗淡,賈瑞不曾細看,今日方才得窺鳳姐的身子,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兩人攜手上床,赤裸摟抱著,舌頭攪在一起。賈瑞感到無比幸福。他從鳳姐的唇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頭允吸著。鳳姐的乳頭立即硬起來,口中也發出誘人的呻吟。賈瑞的嘴吻過她的小腹,吻過她的肚臍,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樣小,陰毛稀少宛若少女。賈瑞甚至擔心自己粗大的陽具能不能順利放進去。賈瑞觸到鳳姐的陰部,那裡早已有些濕潤了,陽具在摸索著,找著了去處,“滋……”一聲,插進去小半截。“啊!可真緊啊,真舒服。嫂子,我終於又等到這一天了!”賈瑞更加興奮,又一使勁,終於鑽進去大半根。鳳姐雙腿一緊,賈瑞只感覺陽具被她的陰戶緊緊地裹住,但並不生澀,而是軟綿綿的,來回抽動了幾下,才把陽具連根插入。鳳姐秀眉微微皺起,“嗯……”了一聲,渾身抖了一下,輕聲地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著,讓賈瑞更加刺激,遂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九淺一深,花樣百出。雲雨一番。鳳姐仍送他出來。

  賈瑞到了床上,哎喲了一聲,一睜眼,鏡子從手裡掉過來,仍是反面立著一個骷髏。賈瑞自覺汗津津的,底下已遺了一灘精。賈瑞喘了會兒氣,心中到底不足,又翻過正面來,只見鳳姐全身赤裸還招手叫他。賈瑞道:“嫂子又喚我做甚?”鳳姐道:“你不想試試後面?”說著,轉過身子跪在床上,扭動豐臀,回頭一笑,輕輕招手。賈瑞又進去,翻身上床,跪在鳳姐身後,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順著股溝摸到她的陰戶,輕輕撥弄著陰核。鳳姐平時就怕被摸這裡,一摸就流水,片刻功夫,陰戶已經濕漉漉的了。“好快啊!”賈瑞讚歎著,挺起陽具插了進去。這次又有不同,此次都插到花心,無比爽快。賈瑞洩後,鳳姐仍送他出來。賈瑞心中依舊不足,又翻過鏡子正面來,只見鳳姐張著小嘴還招手叫他:“你不想讓奴家用嘴嗎?”賈瑞只得又進去。如此五六次,每次都是新花樣。到了這次,剛洩了,鳳姐突然不見。賈瑞納悶,正要出鏡子來,只見兩個人走來,拿鐵鎖把他套住,拉了就走。賈瑞叫道:“讓我拿了鏡子再走。”只說了這句,就再不能說話了。旁邊伏侍賈瑞的眾人,只見他先還拿著鏡子照,落下來,仍睜開眼拾在手內,末後鏡子落下來便不動了。眾人上來看看,已沒了氣,身子底下冰涼漬濕一大灘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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