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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王子 | 2023-11-4 04:45:51

第一章


  封城,就是居家隔離,足不出戶。每個人都自閉在狹小的空間,簡直快要瘋了一樣。對黃統合吉來說,2003年的非典她沒有趕上,這次疫情只當是補課。如果沒有這樣的經歷,好像就算不上是一個完整的中國人……

  小區為花園洋房,總共30棟房子,一梯兩戶,我們這棟為150 平的四室兩廳,一共6 層,黃薈琪一家住在五樓。

  今天是星期天,早上八點鐘,黃薈琪剛從外面晨跑回來,初秋的天氣,早上還是有點微涼,脫掉稍微有些潮濕的運動服,扔在沙發上,走進臥室的衛生間準備去洗漱。她的媽媽週曉芸則是剛剛睡醒。

  「真的嗎?這裡封鎖了?」黃薈琪看著班級通知群組裡下的通告,有些不可思議,昨天明明還好好的……黃薈琪懵了,本想好好跟閨蜜聚會今天出去shopping

  的,沒想到剛過了一夜就被封閉在我家連門都出不了了。

  她感到十分委屈,但看著樓下回巡視的大白,也只能作罷。

  媽媽週曉芸勸慰她道,雖然外面疫情嚴重因為小區封閉也隔離的及時,而且附近也暫時沒再出現新的病例,待在自己家還是很安全的。

  「可是……又要上網課了,簡直是煩死了。」黃薈琪無力地倒在床上,他一想到又得聽到無聊的聲音,帶上耳機一直聽一個下午就覺得那叫一個頭痛。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忍忍吧,誰不是這麼過來的?」週曉芸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搭話,自從自己的女兒上老高中以來,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己說話了,整個人的性格也變得孤僻了許多,她從網路上得知,這就是女孩的青春期,屬於很正常的情況。

  黃薈琪個人則是不想要去聽網課的,一來老師講授的知識實在是太過於低級無趣,二來自己又要每天對著自己這個絮絮叨叨的媽媽,兩人每天都得相遇,讓她覺得更是心煩。

  到了周一黃薈琪準時開始上網課了,但是有線的耳機是並沒有降噪效果的,樓上傳來的聲音讓她思緒混亂,完全聽不清老師在講什麼,樓上對著的,應該就是那個新搬來的黑人的臥室。

  黃薈琪曾經看過社區業主的掛牌,知道這個黑人名字叫做尼昂,是個從尼日利亞過來的黑人,吳越共和大學的一個出名的留學生,據說,他跨境高考一鳴驚人,考出了他的那些同類都達不到成績,再加上他曾經在自己的​​母校做出了一個感動的演講,畢業的時候直接流下來眼淚來,贏得了校領導對他的一致讚許,最終還是成功拿到了優秀畢業生的稱號,成為一個出色的留學生,自然也是成功拿到了居住許可,成功在吳越定居了下來。

  談到黑人這種人,黃薈琪可以說是極度厭惡的。

  1961年的12月6日,年僅36歲的阿爾及利亞革命者法蘭茲法農因白血病在美國逝世。那天早晨,他對妻兒表達了自己的恐懼:「昨晚他們要把我放到洗衣機裡去。」55年後,確實有

  一個黑人被塞到了洗衣機裡,而歷史吊詭之處在於,現實當中把黑人洗白的卻是曾經被視為有色人種的中國人。這則中國某洗衣珠廣告中,一個身上滿是汙漬的黑人試圖和一個打算洗衣服的中國女性調情,而中國女性突然往他嘴裡塞了一口洗衣珠,隨即把他摁進了洗衣機中,最後洗出來了一個中國帥哥。這則廣告中的肢體和眼神動作,還完美地展現了這樣一-幅圖景:中國女性吸引黑人男性,而黑人男性只有變成了中國男性,才在中國女性眼裡具有吸引力。

  外國網路一片大嘩,紛紛感嘆中國人竟然如此種族主義。而國內網友則紛紛反駁,認為這不算, 或者說外國人以及國內的「聖母婊子」(道德要求過高的人)「太過敏感」。有網友說,這只是藝術創作;有的說,中國沒有種族歧視的歷史背景,政治正確是“西方的事情”;更有甚者,“他們歧視我們中國人,我們也可以反過來歧視他們”的言論,在中國網站絕不佔少數。

  反殖先鋒法農的憤怒與恐懼,針對的是白人。而現在,卻是白人們在質問和批評中國人的廣告過度種族主義,被視為有色人種的中國人們,則有不少人感到理直氣壯。

  而黃薈琪,自然也是對黑人感到鄙視的人。

  這件事並不是偶然。因為她知道那所大學自己要高考拼老命才能考上。而這個黑人只用了自己1/3的分數就能成功上這所大學。這很公平嗎?這分明就是歧視自己國家的人。她咬著牙,總是幻想著哪天能把這個黑人直接一拳幹倒,或是讓他滾回非洲去。

  她常常和男友開玩笑,包括「在非洲的尼哥才是好尼哥,」「死去的尼哥才是好尼哥」等等。

  如果說這樣歧視有些過分的話,她的遭遇又告訴她這種人索性就不該存在——  

  “嗯……呃……不要——”  

  “不要?你都已經這樣了,還說不要?”

  女人罵他一聲。「低級、下流。」外加「啪」的一聲,像是打了那男人一巴掌。

  男人不怒反笑,還問女人,「那這樣呢?這樣低不低級、下不下流?」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總之

  那女人呻吟、叫床得更加厲害了,每天晚上精力充沛,每晚狂歡到三更半夜才回家不打緊,他還一回家沒多久就開始做他愛做的事,而他的床——也是嘎油嘎油地響,吵得鄰裡都不能入睡。

  她要是真的不要,不會一拳打過去啊?幹麼還在那裡嗯嗯啊啊的叫個沒完沒了?

  啪、啪、啪──儼然是兩副青春肉體相撞的聲音。

  叩、叩、叩──是床撞到牆壁的聲音。

  隔壁愈做愈過分,聲音愈來愈大聲,現在連床都在晃動,而且還敲到她家這片牆來,吵得她不得安寧。

  「黃薈琪,這個問題,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來回答一下。」

  黃薈琪被樓上的聲音攪和地不得安寧,並沒有回答上來。

  「什麼?不會?我剛剛講了好幾遍,你居然都不會。那你在聽什麼呀?你上網課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嗎?虧你還是個三好學生。連最基本的尊重老師都做不到嗎?罰你再抄十遍知識點!」

  黃薈琪氣地想要隔著電腦屏幕一拳打到那個政治老師的肥臉上,特別是今天講的還是最近的時政“ blacks lives matters」和馬丁路德金,她更不想聽了。

  「當初怎麼會出現馬丁路德金和曼德拉這麼兩個人物……」

  她想,如果在自己的面前劃過一束流星的話,那麼她一定會許願:「希望讓所有的黑人全部死絕。世界上所有的。再說一次!」

  騰訊會議直接被她設定成了隱藏,反正她和她的男朋友也不會在聽課。不如跟男友聊天來的爽快。她打開QQ去跟男友討論自己樓上黑人的問題。

  她每晚聽他女伴呻吟,她都快氣得吐血了,而更可惡的是,她還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男的沒品又不忠,他的女伴一天換一個。因為,她們的叫床聲都不一樣,而今晚這個女的是既淫蕩又假仙,一直在叫喊不要、不要——她實在是太煎熬了,還好有一個體貼的男友能夠給她

  分憂解難。

  「你樓上那個黑人又在發出噪音?」兩人開啟語音通話,男友問道。

  「是啊,真的好煩,我被那個聲音搞得一點都不想學習了。」 「Oh,

  yes! Oh,yes! Oh,yes! Oh,yes! Oh,yes! Oh,yes! Oh,yes ! Oh,yes!」

  這下叫床的聲音男友都聽到了。

  「聽到了嗎?我要被這黑鬼搞得神經衰弱了、真的不能繼續了……」黃薈琪抱怨道。

  「去社區委員會投訴吧,」男友給了她一個中肯的建議。為了安慰她,男友還說了個螢段子。

  「問:為什麼黑人的腦袋裡全是性??

  答:因為他們的頭上長著陰毛。?」

  「撲噠--」黃薈琪終於難得一笑,但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也確實沒膽上門去跟那個高大的黑人尼昂理論,她敢的就只有在隔天一大早的時候,頂著一夜沒睡的黑眼圈下去找管理員。

  「能幫我找一個人的聯絡方式嗎?」她白了一眼用淫邪的眼睛盯著她胸脯的管理員。

  「你要電話簿喔?我這裡有喲!你想找誰的電話?」管理員拉開抽屜。

  哇塞!裡頭密密麻麻的全是電話簿!怎麼這麼多?!黃薈琪屬實沒想到,這個高階社區裡面居然還用這麼原始的管理方式。

  「我要找的是我那棟樓六樓的那個黑人的聯絡方式。因為他現在嚴重騷擾我的睡眠。我現在需要找他理論一下!」 「什麼,你說尼昂?尼昂的

  是不可能給你的。他可是我們社區的貴客!」管理員擦了擦油呼呼的眼鏡,一本正經地說。

  「貴客!」黃薈琪氣的直接在桌上狠狠拍了一下,「一個黑人,都交不起房租的,怎麼能叫貴客呢?」 「哎,這你就不知道了。吳越共和

  大學,他們的校舍剛剛拿去隔離去了。才會讓他住到這裡來的。你也得為大家犧牲一下不是?為了集體好嘛……” “狗屁集體!”黃薈琪就差沒有讓

  這段話破口而出了,但她想想這樣卻有失她的身分。集體集體,憑什麼為了讓我又去集體服務呢?憑什麼讓我接受這個噪音呢?

  她一把搶過電話簿,在管理員的大呼小叫下抄錄下了尼昂的電話。

  回到家,週曉芸自然是見到了自己女兒一臉氣沖沖的模樣。

  「怎麼了?」週曉芸一臉茫然。

  「你來聽一下,」說罷,黃薈琪便把她拉到自己的臥室,

  電話鈴聲卻像催命符似的一直響,「bullshit!」鈴聲逼得他不得不撇下女伴,去接電話。他抽離女伴的身體,女伴還不依地嬌瞋著。

  那聲嬌滴滴的聲音剛好被周曉芸聽到。

  「餵?」黑人尼昂接起電話卻聽不到聲音,口氣頗為不善。

  「尼昂先生是嗎?」

  「Who are you?」黑人尼昂皺眉,在他的大腦記憶裡根本沒這女聲的印象。

  「我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請你們的聲音能不能小聲一點,你們不要打擾別人的休息好嗎?」週曉芸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神經病。」尼昂粗魯地掛斷了電話,繼續回應他的女伴去了。

  「嘟~~嘟~~嘟~~」

  週曉芸怔住了。

  「怎麼樣媽媽,有解決嗎?」

  「他把電話掛了。」週曉芸冷靜地說道,我要去找他理論理論。

  黃薈琪感到還是很欣喜的,至少有一個人為她出頭了,這樣自己之後的日子裡都不會在遭遇噪音的困擾了。

  隔天一大早,黃薈琪就看到自己的媽媽一連怒氣的去了樓上,一副誓要與這黑人理論一番的樣子。

  現在有了一個大人撐腰,這個黑人一定會虛心接受改正的吧。她心裡想。不管是再忙再去的驢,她也沒看過哪個能說過媽媽的。她媽媽的口才它是認的。平時嘮叨她就嘮叨的要死,基本上沒有什麼時候自己能夠理論的過媽媽。

  本以為事情會就這樣很快的結束,黃薈琪終於合上了她的眼睛,她昨天晚上可是困了整整一宿都沒有睡覺,身體都快透支到極點了。

  她美美地睡了一覺,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或許在等一段時間,自己的社區就不會再被風控了,她也可以和自己的閨蜜出去購物,縱享青春的快樂。

  7:00 , 8:00 , 9.00, 10:00。她的媽媽居然還沒回來,而黃薈琪已經美美的一覺睡到晚上了。

  「好奇怪,,我要不要去上樓看看呢?」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午夜12:00了,黃薈琪看了下鐘錶,嘆了口氣,「得去找找看了,這樣真的不行。」把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起身就要去尋找媽媽。

  「支呀——」門口傳來聲音,週曉芸終於從外面歸來,給黃薈琪看的一臉驚訝。

  「媽媽,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照理來說不應該這樣啊。我問你的事情已經談成了嗎?那個黑人答應不再騷擾我們了嗎?」週曉芸並沒有回答,反而臉上有些心虛。黃薈琪這時候注意到他面色潮紅,就像是剛剛運動完一樣,「媽媽,你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對呀。剛才幹什麼去了?」 「哦,我剛才去夜跑了。去外面跑

  了一圈兒,身體實在是難受。」週曉芸神情慌張地說道,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而密的汗珠。

  「啊。我怎麼記得你不愛運動啊?」黃薈琪的大腦快速反應著,辨別自己媽媽說話的真偽。

  「睡啦睡啦,別問這麼多,都這麼晚回來了。以後那個黑人也不會發出那種聲音了。」既然自己的媽媽都這麼說了,那麼黃薈琪也不好再追問,

  但她看著媽媽匆忙的背影,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媽媽的腳上多出來了一個「黑桃」形狀的紋身,當然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是了。

  此後的日子裡,噪音的問題確實少了很多,至少不再會讓她難以入睡。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起夜的時候就聽到另一種「嗡」「嗡」的聲音迴盪在夜裡,很是刺耳。

  隱隱約約夾雜在其中的,還有周曉芸的嬌喘聲音。

  「媽媽在幹嘛?」這是她一直都想要窺探的秘密。

  直到那一天,她偷偷地定好一個三點鐘的鬧鐘,起身,穿著睡衣就摸到床的下面準備去一探究竟。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讓人好奇了。

  躡手躡腳的來到媽媽的房間,輕輕打開她的房門,裡面有一盞燈光微弱的夜燈,黃薈琪看見了大床上凸起的黑影,慢慢開門。

  她偷偷打開一個縫隙,想要從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是不得了。

  週小芸穿著吊帶裙,一隻手緩緩的伸向下身,撫摸在了自己的陰蒂之上,輕輕的揉捏著,不時還用手指劃過自己的陰唇。

  肥大的乳房則是在另一隻手掌的動作下,不斷變換著形狀,乳頭也隨著動作開始緩緩的堅硬了起來。

  「啊……嗯……我好想要啊!……嗯啊……小騷逼……好想要你的大雞巴。」 「

  唔啊啊啊啊……」週曉芸的呻吟聲隨著震動棒跳動的頻率高高低低的放浪淫叫著,由於她是躺在床上,所以根本不知道此刻門外有個偷窺者被這一幕驚呆在原地。

  隨著撫摸,週曉芸在床上一聲的呻吟不斷傳來,但是那浪叫裡面的信息卻是足夠勁爆。

  黃統合看見,有個白嫩挺翹的屁股對著她,臀瓣間濕潤的小穴緊插著一根粗細不均勻的紫色棒狀物。感覺有點熟悉——?

  小穴被紫色物體塞得滿滿噹噹,但還是止不住地流下了氣味明顯的淫水。只見一隻漂亮修長的手背過來,探尋著紫色棒狀物的周邊,摸到什麼似的,用力一摁,「嗡嗡嗡嗡——!」電動震動的聲音隨之而來。「 啊,那是媽媽的電動牙刷…!」

  那個東西不是電動牙刷嗎?怎麼會出現在那裡?怎麼會出現在那個位置!那個東西不是牙刷……是傳說中的「震動棒」吧!

  「哈啊、唔……」 身體的主人似乎沒有預料到震動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響,心下又急又羞,想伸手關掉開關,卻又因為強烈的震動而刺激到癱軟。柔軟的身軀趴在地上,滿屏肉色刺激著黃色統合的眼睛。?

  黃薈琪這下看清了,癱倒在她面前,化成一攤水的人—— 是周曉芸。被電動棒操到雙腿無力,猛地分開,腿根幾乎貼到床頭。怎、怎麼這麼、太快了—— 「呃啊……哼、哼嗯!」 週曉芸小幅度地喘著氣,呻吟著,唾液不由自主地滴下來。要小聲,不可以、不可以被發現!她不停地、無意識地搖擺屁股,晃動腰部,夾緊雙腿,以尋求更多快感。

  黃薈琪看到,原本白嫩光滑的臀部,現在因為雙腿之間的摩擦而開始泛紅,惹人憐愛。

  週曉芸強忍著呻吟的快感,感受著小穴襲來的一波波衝擊,直至快感慢慢減弱。啊……不可以,還要更多。

  黃薈琪瞪大眼睛,她從來不知道周曉芸適應東西的能力這麼強。週曉芸伸手拔出濕淋淋的紫色電動棒,蹲起來,將振動頻率調高了一個檔次,然後把毛茸茸、顫悠悠的牙刷頭對準已經開始冒水的小穴……巨大的快感幾乎是瞬間

  便從蜜豆上襲來,刺激得周曉芸又不由自主的將手指深深的捅了進去。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怎麼會~~~啊~~~」

  黃薈琪只從一些色情廣告上看過震動棒,根本沒想過這種東西竟然會讓自己舒服到不斷高潮。

  撲哧撲哧的抽插聲與呻吟聲響徹整個臥室,偏偏週曉芸還不滿足,甚至主動將自己的花瓣剝開,用小熊柔軟的頭部去頂弄包裹在花瓣中的敏感點。

  「啊~~~~太~~~太快了~~~啊~~~」

  週曉芸從未試過這樣舒服的大功率刺激,不自覺的便開始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但快感讓她整個身子都泛軟了,連手指也沒多少力氣,勉強抽插了一會兒便脫力的佇在了原地,只剩下蜜豆處的快感在不斷累積。

  「喔…喔…喔…不…真的不行了…太興奮了﹗快…快點幹我吧﹗我好想要…要…啊…啊…好酥麻…啊…受不了…要死了…要死了…」

  慢慢地﹐週曉芸好像發狂似的站起來前後擺動她的臀部,披肩長髮也隨著她瘋狂似的搖頭擺腦隨亂舞著,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她站起來,似乎緩解那種感覺。但周曉芸那雙美腿已經開始顫抖到不能直立,震動的大棒讓週曉芸寸步難行,只能站在原地雙手扶牆,身體隨著屁股的扭動而抽搐著,呼吸也變得沈重,長時間徘徊在高潮的邊緣,讓週曉芸出了大量的汗水,汗水已經將白色吊帶浸濕,緊緊貼在身上,本來就不厚的吊帶裙濕潤後已變得透明,粉紅色的乳頭顯得更加的粉嫩,挺立的乳房已經完全呈現出來,白白嫩嫩的讓人有著狠狠地捏一把的衝動。

  薄薄的吊帶睡裙被汗液浸濕變得透明緊緊的貼在身上,將性感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下身的網襪伴著淫水反射出淫靡的光芒,張開的雙腿緊緊的並在了一起,強烈痙攣著,身體也隨之抖動,雙乳更是調皮的跳起了舞。口水從微張的朱唇流出,順著白皙的脖頸就到進了深深的乳溝中,高潮越來越猛烈,最後從一股暖流從雙腿間噴湧而出,緊並著的美腿抵擋不住,從中噴射出的絲絲縷縷落在周圍,在周曉芸性感的屁股下面聚集,形成一片大大的水漬。

  持續了半分鐘的高潮終於結束了,週曉芸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疲憊的喘著,酥胸隨著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身上的香汗再一次打濕了白紗吊帶短裙,緊緊貼在胸前。

  這一切都讓在旁邊偷窺的黃薈琪目瞪口呆,在她的印象當中,自己的媽媽應該是一個平日里一直是嚴於律己的形象,應該不會做出自慰這種事情。

  「媽媽也是女人啊……」她嘆了口氣,雖然對媽媽的行為感到驚訝但也不好說什麼,這時她才發現,看著臥室內的一幕幕春戲,她自己也濕潤了。

  第二天起來,黃薈琪還是像往常一樣準時從睡夢當中起來,品嚐媽媽做的美食然後去上網課。這樣的生活好像跟平常也沒有什麼不同,自己的媽媽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但是過了幾天晚餐的時候,她還是察覺出了異常———  

  「媽媽,早上不是已經喝過牛奶了嗎?怎麼現在晚上還要再喝一杯,而且我記得你好像是乳糖不耐受啊,一喝牛奶就會拉肚子,」黃薈琪疑惑的問。

  「哦,這是我從醫生那裡購買的澳洲進口的特製的牛奶,裡面的乳糖成分是很低了,我前段時間去看的醫生,醫生建議我去喝些牛奶補充營養,畢竟貧血了嘛。 」週曉芸不急不躁地解釋著緣由。

  「可……可是,她抿了下嘴唇,『我怎麼記得貧血的吃的東西不一樣了,應該是多吃一些動物肝臟之類的東西啊,為什麼要喝牛奶呢,補充的東西都不一樣,一個是補鐵一個是補蛋白質……」

  黃薈琪的話才剛說完,週曉芸便神色慌張了起來:「反正醫生是這麼說的,我還是相信醫生的吧。」

  「你從哪裡找的赤腳大夫啊,做事情怎麼連最基本的科學都不尊重呢?」黃合意不依不饒地質疑。

  「你是在質疑那個醫生,對嗎?「週曉芸也有些不耐煩了。

  「我不是在質疑媽媽,我是在質疑那個醫生的資質,連最基本的科學常識都沒有,給你的藥物用的是什麼東西呢?有沒有成分錶讓我看看?」

  「沒有!」週曉芸氣的直接摔了筷子,「真是聒噪!「隨後頭也不回的去了臥室,讓黃薈琪自己來收拾餐具。黃薈琪

  一邊默默的收拾餐具,一般也從中尋找出了一些規律,自己的媽媽如果想要自慰的話,那麼今天晚上就一定會喝牛奶,而且那杯牛奶又不會讓她碰,她決定提前去屋裡睡個好覺,晚上再出來偷窺。果不其然,今天的夜裡,隔壁的房間又傳來了細微的呻吟聲

  。

  黃統合手躡腳地探查過去,將門偷偷開了一個小縫,卻發現媽媽對著牆壁的電視還有光亮。投影電視上還播放著AV,週曉芸赤身裸體地躺在皮質沙發上。

  週曉芸

  大開雙腿,右手成中指無名指併攏手勢的模樣在兩腿間來回抽動。

  「啪嘰啪嘰!!」隨著清亮的水漬聲,她的中指和無名指在蜜穴中來回插動。

  「呼!呼!「她的喘息隱忍卻又不適。AV

  中的男女正用著傳統式的姿勢在抽插著,女人的呻吟浪蕩又勾人。

  「嘶!!「週曉芸吃痛一聲,迫不得已只能抽出自己的手指。

  望著手指上的愛液,週曉芸極度不滿。

  因為事實證明剛做的美甲確實是不適合做自慰。

  但門外的黃薈琪卻明顯發現,自己的媽媽套弄震動棒的速度更快了。這是慾望上漲的標誌…  

  「媽的!怎麼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壞掉了?!「週曉芸咒罵著,從茶幾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擦乾淨了手。

  隨著紙巾團被丟進垃圾桶裡,毅然可見裡面還有一個被拋棄的震動棒。

  「煩死了!!「週曉芸不耐煩地拿過遙控一把將電視關了。

  原本肉體相搏的男女瞬間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黃統合琪發現自己的媽媽掛著黑眼圈,自己找她寒暄,她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彷彿什麼事情都與她無關。

  而今天她的劑量也有所加大——足足三大杯牛奶,當著她的面就喝了下去。看著

  她離去的背影,黃薈琪感慨萬分。

  那牛奶,究竟有什麼魔力?

  這天晚上她和往常一樣偷窺著母親的一舉一動、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天她聽到的則是“撕拉~~撕拉~~”的聲音。

  透過那個小縫,看到母親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接著難以置信地望著手上逼真的巨物,微微吞了口水:「我的天啊……這也太真了吧!!「

  門外的黃薈琪看的也是一臉通紅,那是男人的……肉棒?

  巨物的尺寸十分龐大,跟她纖細的手臂有的一比、不僅如此,巨物上還有一些凸起的血管,就連顏色都跟真的一模一樣。

  」哇!!」週曉芸發出一聲感嘆,「這個要是用起來肯定很爽!!「

  說罷,她的蜜穴中流出來的愛液更多了些。

  她一刻不停,立刻回到了沙發前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這個時候,黃統合才注意到她的母親是那樣的美麗。看著一絲不掛的媽媽,嫩白的豪乳,渾圓的屁股,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那滿是幸福的眼睛,有一股不同往日的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攏起來的頭髮非常的賢淑、粉嫩的乳頭讓人臆想連篇。

  電視一開,之前消失的男女又再一次浮現了出來。

  週曉芸按著倒退鍵,將AV倒退回了最開始兩人調情的部分。

  她重新癱倒在沙發上,幻想著自己是電視裡面的那個女人。

  跟隨著AV裡的進度,週曉芸雙手在自己身上游離著,直至緊抓著自己的一對奶子。「嗯~」

  週曉芸一聲輕輕的呻吟,隨後開始模仿AV裡面的男人揉捏著自己的奶子。

  「啊~」

  看著男人舔舐著奶子,週曉芸覺得難耐地很,熟練地拿過震動棒開啟,隨即放在了自己的奶頭上。

  「啊~~!「震動棒在敏感嬌嫩的奶頭上高頻率的震動,把周曉芸震得春心蕩漾的。

  與此同時,她的蜜穴更是洶湧澎湃!

  一股接連一股的愛液湧出,順著屁縫滴落在了沙發上。

  嗯~」週曉芸將震動棒移到了另一個奶頭上繼續震動,快感不斷用奶頭傳遍了全身。

  而這時候,AV畫面上,男人開始舔舐女人的蜜穴。

  「唔~」週曉芸喉嚨間發出一聲不滿地嗚咽,「我也要舔蜜穴~!我也要~!」

  可是除了震動棒的聲音,沒有任何聲音回應她。

  週曉芸嘟著嘴,不滿地扭了扭自己的腰,愛液隨著她的動作在沙發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唔~啊~~」

  週曉芸氣呼呼地一手震著自己的奶頭,另一手在自己的蜜豆上來回揉搓著。

  「唔~~」

  還好AV裡的男人沒有讓週曉芸久等。一看到AV裡男人開始調整姿勢,週曉芸也緊跟其後,她不再揉搓著自己的蜜豆,而是將放在奶頭上的震動棒移到了兩腿之間。週曉芸熟練地大大打開著自己的雙腿,微微低頭她就能看見自己粉嫩且愛液氾濫的穴口。

  AV中男人將巨物一把塞進了女人的蜜穴中,週曉芸也順勢直接將震動棒送入自己早就濕潤的甬道內。

  「啊~~」一聲長嘆,出自三人。

  難耐了許久的周曉芸終於可以飽嚐一頓被填滿的滋味了!

  她仰著頭,眼神迷離地望著亮堂堂的天花板。

  驀然間,她覺得天花板上那盞燈有些恍惚!

  AV裡的男人已經開始毫不客氣地抽插著女人的蜜穴。

  週曉芸也不再嘆息,晃動著雙手開始將震動棒在自己的甬道內抽插著。

  「啊~啊~!」

  週曉芸扭回頭望著電視裡男人的視角,他的巨物正在抽插著。

  她低下頭,就看見震動棒在自己的蜜穴中來回抽插著。抽出時還會帶出自己的嫩肉,嫩肉又粉又亮,還連帶出很多的愛液。

  「啪嘰啪嘰!!」

  週曉芸的淫水很多,即便是震動棒的尺寸不是很大,但還是啪嘰作響。

  「啊~~!啊~~!」週曉芸呻吟著。

  AV裡傳來肌膚相撞的聲音,不禁讓她深陷其中。週曉芸感覺自己此時就是裡面那個女人,臣服在男人的巨物之下。而男人的囊袋此刻正狠狠地打在她柔軟的屁股上!

  「啪啪啪!!」

  突然間,時隔幾天的那種熟悉感覺湧上了周曉芸的心頭。

  她立刻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握著震動棒抽動的手不免也加快了些。

  同時,AV裡的男人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身下的女人的呻吟聲更是蕩漾不已。

  「啊~唔~~唔~」

  不過十幾下,週曉芸就被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週曉芸呻吟著,她的蜜穴劇烈地收縮著,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物體在不斷抖動!

  「啊~~啊~」她爽快地閉上了眼睛,放空腦子認真感受著身下的暢爽。

  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週曉芸不禁有些迷戀。

  等了差不多半分鐘,她才從雲端重新落到了地面。

  「呼!」週曉芸吐出一口濁氣。

  她輕輕抽出震動棒,甬道內的愛液瞬間像是決堤的溪水一樣流在了沙發上。

  她微微調整了坐姿,低頭望著一沙發的愛液,臉上是滿足的笑意。

  她不知道的是,在門外,自己的女兒,已經雙腿發軟坐到了地上,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從小穴中湧出。

  黃薈琪總結出來,媽媽自從喝了牛奶之後就自慰次數更多,但嬌喘的次數變少,時間延長。這是什麼原理呢?

  但她並沒有心思再去想,畢竟偷窺別人也是一件不對的事情,更何況是自己的媽媽。從此她就不再熱衷於偷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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