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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所指
Crawler | 2024-6-26 09:50:08

  我認識我妻子時,她剛剛21歲。認識三天後就開始摸摸索索。四個星期後,我們便上床了。記得第一次不成功,她總是扭來扭去地,剛剛插進去一點,不是被擠出來就是我自己掉出來,弄的我猴急猴急的,她被我折騰得大腿和臀溝裡全是淫液,折騰了半天,我累得都挺不起來了。最後還是用手擼出來的。她長的不算很好看,但有一對又大又挺的乳房,乳頭淺粉,腰也挺細。小嘴兒輪廓分明,看起來挺撩人。有了第一次,後來就好多了。我的傢夥插進去時,我總覺得像把雪糕插進了可樂瓶子,又爽又麻。她也很瘋,常常在我噴射時,頭一仰胸一挺,陰道和肛門一抽一抽地,喉嚨裡咕嚕咕嚕叫起來。她很安靜,平時對我也是百依百順。我們做愛時,每次都是摸呀,舔呀,還喜歡把聽到的,看到的互相講給對方聽,常常都是血脈分張,情不自禁。

  結婚很多年了,我們幾乎每天都幹一回。但不知是年齡關係還是什麼原因,後來她很少能靠抽插達到顛峰了,不過我們有個好辦法,每次我把她哄到骨酥肉麻後,她都喜歡伏在床上,我在後邊插進去,一隻手從她身下摟著她的雙乳,一隻手捧著她的臉蛋兒,嘴伏在她的耳邊給她講故事。她則把手放在自己陰蒂上輕輕揉捏,在我的各種各樣的淫穢故事的氛圍中,很快就會繃直全身,痙攣到一身通汗。然後她就會乖乖地翻過身來,讓我抱著此時已經柔軟如蛇的腰身,衝鋒陷陣,直到一瀉如注。

  我很喜歡和她上床。說實話,雖然我也見識過不少女人,但一到床上我就性致昂然。我覺得我的妻子很性感,永遠都有一種魅力,讓我想上她。偶爾有機會她把我介紹給她的同事、上司和同學,她表現得溫文爾雅。她工作很忙,但很少晚歸。她的朋友們見到我也都彬彬有理,很肯幫忙。我以為我的婚姻生活就這麼平平淡淡地會這麼一生呢。

  我和妻子做愛時,她會要求我給她講故事。這個習慣可能是剛相識時我們綿綿情話的延展吧。一開始,我給她講的都是從各種小說,電影上讀到的色情片段。

  後來人們流行看毛片,我也找來和她一起看。看得多了,那些像機器似的動作也變得不夠刺激。我們都喜歡日本片子,雖然經常看不到性器官,但單單從面部表情,從情節上體會到的那種刺激都會使我們毛骨悚然,然後我們緊緊相擁,我的手輕揉著妻的陰蒂,她的手緊握我的傢夥,我們沈浸在剛剛看到的氣氛中,感覺真是好極了。有時她會在懵懵董董中,一邊呻吟一邊喃喃而語說,「講你,講你自己,」

  我會把我自己編排進某個色情故事,說我在什麼地方強姦了一個小女孩,說我曾經在飯店裡幹過她的表妹,那個十七八歲的服務員一邊哭泣著一邊為我口交,妻子這時會突然低哼一聲昏死過去,陰道緊緊裹住我一陣抽搐。時間長了,有的時候我真的會把自己經歷過的豔遇講給她聽,當她知道她所認識的女人在性交時的狼狽象時,她就會意氣風發。

  當輪到我抱著她抽插時,我也會要她給我交代交代。有一次,她偎在我懷中,一邊承接著我的衝擊,一邊氣喘籲籲地說,「我、我給你講個真事兒,你生氣不?」

  我頓時興致大增,一邊猛攻一邊喊「講、講!」

  「你記得有一次我回家特別晚不?你一個勁兒給我打電話,叫我回來,我,我被他們給,給弄了,」

  「脫了嗎?」

  「脫了,他強姦我,你電話響時,就在我枕頭邊、邊上。他在我身上,正幹我,」我記得妻子臉色緋紅,一縷頭髮被汗水打濕粘在前額,我一手緊抱她的纖腰,一手在她乳房上搓揉,她高舉雙腿,迎合著我的抽插。

  「他那天幹了我,三次,不讓我回家,」妻子可憐兮兮地,一臉嬌羞。

  「誰,誰脫的衣、衣服?哦,哦,嗷!」我實在挺不住了,長嚎一聲,彷彿把整個世界都化做一股熾熱的濃漿罐入妻子的幽谷。

  她說的那個人,我聽說過。妻子跟他有一點生意。雖然妻子說那是她瞎編的,但我知道那是真的。

  因為多年來妻子晚歸的時候並不多,所以那次事情我還記得。那天他們在一起招待客戶,結束後回家時那個男人趁著酒勁用車把妻子拉到他寡居的母親家,就在他母親的另一間房裡,脫去了妻子的衣物,一連弄了妻子三次。我一想到那個人把一絲不掛的妻子摟在懷裡,笨手笨腳地把他骯髒的陽具插進她的陰道,企求著,胡言亂語著,我就忍耐不住了。

  「第一次是、是他塞進去的,後兩次是我放進去的,他不讓我走,」妻子後來給我說,「你的電話一個勁地響,他不讓我接,還操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那天也把我妻子幹了三回,每次都瘋狂得要命,心裡又嫉妒又刺激。妻子說,剛進房時,那個男人的母親還來干涉,那個男人大叫說不用她管,把他母親推搡進裡間,然後就動手撕去了妻子的衣服,把她摁在床上。

  「不舒服,也,也有點兒刺激,害怕。」

  我從書本上知道,女人在心理底層的確有一種企望被強暴的快感,特別是不會給自己造成其它傷害的時候。從那以後,我一想到妻子赤身裸體地被人摁在床上,兩腿間插著滑滑的硬物,一挺一挺地承受著交配的動作,隔壁還有一個多年寡居的老女人的偷聽,我就在心底騰起抑制不住的獸性的衝動。

  我相信這不會是妻子唯一的性冒險。

  (二)

  從那以後,我常常對妻子有了一種奇怪的陌生感。好像她不再單純是我的妻子,同時也成了別人的妻子,我幹她的時候,好像是在佔有別人的女人,是在窺探別人妻子的隱秘,是在從別人妻子,一個陌生的女人的性興奮的窘態和癲狂中獲得快感。

  因此我們每天的性交有了一種意想不到的作料一樣的調味。每晚上床之後,她就會默默地枕臥進我的臂彎,左手輕輕地伸入我的內褲,輕柔地開始摩挲我的軟軟的陽具,她的口舌清甜,使人魂蕩神迷。我的右手也不由自主地開始揉搓她的乳尖,抓捏她的雙乳,順著光滑、柔軟的腹部深入到她的陰部,摳挖她的陰蒂。

  很快,她就濕潤了,我把她的淫液塗抹在她的陰唇和陰蒂上,滑膩而誘人,妻子在我的不斷鼓勵下乳頭像一對晶瑩剔透的紅櫻桃,嬌豔欲滴,她把發燙的面頰深埋進我的懷中,指尖輕觸陽具的尖端,把一陣陣酥麻送入我的心尖和喉頭。

  我抽出一直深掩在她雙腿之間濕膩的右手,把她翻身放好,順著她的臀溝把早已血脈賁張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陰道淋漓溫暖,甚至淫液常常浸潤了會陰、肛門和整個臀溝。她此時早已狼狽不堪。

  於是我匍匐在她的光滑的脊背上,一手環繞她的雙乳,一手輕捧面頰,妻子一手緊握我的拇指,另一隻手偷偷壓在自己身下撫摩著自己的下體,有時她還會情不自禁地用口舌吸吮著我的拇指,喉頭發出嗚嗚的低吟。她緊閉雙目,眉頭微皺,脊背盡濕,不住扭動腰身,企求著我,

  「說,說你怎麼,和別人,」

  我會給她講,講我是如何把女孩兒帶回家,如何與妻子一同玩弄那個女孩兒,那個女孩兒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我說她委屈地緊抿雙唇,滿臉淚水。這時妻子再也忍耐不住,低嚎一聲,躬腰挺背,陰道猛烈地抽搐不止,我也順勢把陽具一插到底。

  好像過了很久,妻子象柔軟的死蛇癱倒在床,我把她翻過身來,她微微張闔的眼睛中閃著渴望的光亮。我再次把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她的陰埠上,草叢中,小腹部都浸潤著濃濃的淫液,我粗壯強悍的陽具象鐵柱深入妻子腹腔,她就像一隻軟弱單薄的皮囊,孤立無助地被我的陽具高舉著立在風中。

  我一直在想,她被別的男人姦淫時一定也是如此地令人憐惜,一個卑俗的男人在蹂躪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她的孤傲、矜持和潔淨一定被狼狽、汙穢和稠粘的精液和淫水塗抹得一塌糊塗。而我可以隨心所欲地姦淫這個女人!

  我獸性大發,猛烈衝擊。妻子外僻兩腿,雙臂緊抱我的脖頸,「他們,他們就這麼幹我,還逼我,自己幫他插進來,」她在我持續不斷的攻擊中,喃喃耳語,刺激我的憤怒。

  幾乎每天如此過後,我們都沒有精力再去打理個人衛生,便沈沈睡去。所以我們家的床單常常是汙漬斑斑,難以清洗。

  我似乎從彼此的性經歷中獲得了額外的獎勵。而沒有任何怨恨或者不滿。如果同樣的故事發生在別人身上,也會如此嗎?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男人常想在別人老婆或者妓女身上獲得這種刺激,雖然也有的人喜歡玩玩換妻或者3人遊戲,但大多數人都是屬於有賊心沒賊膽那一類的。我和妻子沒傷害誰,用一種通常人們不願說出口的、卻常常暗中期盼的方式娛樂自己,娛樂自己的女人,不是很好嗎?何必放著自己的配偶不用,全非要去偷偷摸摸搞些不認不識的男人、女人呢?當然不認識的人很重要,很新鮮。

  (三)

  有一天,我真的冒了一把險,把我的想像幾乎變成了事實。

  那是一個夏日。微風輕撫柳梢。我在河邊看見一個衣衫不整,渾身髒西西的女孩兒。她正在百無聊賴地四處閒逛。我立刻猜想到她的行當了。

  果真,我的猜想沒有錯。她稍有持吟,點頭答應了我的邀請。

  我飛快地找到一個電話亭,給妻子打了電話,要她趕快回來。妻子立刻從我顫抖的嗓音中領會了我的意思。

  那個女孩兒,胖胖的,長相雖然一般,可是周身的皮膚都閃著青春的光澤和健美。妻子進門時,她剛剛洗過淋浴,正忐忑不安地端坐在沙發上,好像在等待著誰的審判。我更是坐臥不寧,不知道我的夢想會是什麼結局。

  她們的目光一經相遇,便急忙互相躲避。但她們竟然友好地微笑示意,打了招呼。妻子然後藉故走進洗手間。我趕緊把那個女孩兒領進臥室,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把手伸進女孩兒上衣,握住了她的乳房,那是還沒發育成熟的,少女的乳房。圓錐型的,顫顫抖抖,仰面躺在床上也毫不示弱。我急忙撕扯開她的衣服下襬,讓她的豐滿的胸脯都暴露出來,她的雙乳乳葷淺粉,漲漲的,還看不到乳頭呢!我一邊揉搓著她,一邊低頭貪婪地吸吮女孩兒的口舌和唾液,我能感到她胸前滲出的細密的汗水弄濕了我的手掌。

  不知什麼時候妻子也進了臥室,她從身後用手伸進褲子,輕輕地握住了我的陽具,這時一股暖流沿著我的尖端湧入小腹,使我不禁微微戰抖。我轉而去吸吮女孩兒的乳峰,妻子把女孩兒胖乎乎的小手牽到我的跨間,讓她揉搓我的陰莖,她去床邊脫去了女孩兒的內褲。我坐在床上,抱起女孩兒把她放在腿上,一隻手開始探索她的肉隙。她胖胖的雙腿緊緊併攏,叫我無處下手,一時找不到位置。

  妻子竟然伏下身去,親吻起女孩的雙乳,另一隻手把我的陽具搶去又揉搓起來。

  女孩兒嬌羞地緊閉雙目,聽憑我們夫妻二人隨意玩弄。

  女孩兒的陰部肥美、高隆,長著稀疏、柔軟的陰毛,我發現她的陰唇是粉紅色的,像一朵豔麗的牡丹花。我的手掌用力地捂握著她,把指尖試探著尋找那枚敏感、機靈的肉核。那裡是濕潤溫暖的,是未經摧殘的,是嬌嫩無比的,她輕輕呻吟了,哀求我的耐心和輕柔。

  但那天我沒幹。只是當天夜裡我與妻子又一次經歷了從未有過的瘋狂,而且從此擁有了另一種經驗。女人絕對是自然界的花朵,不僅男人抵擋不住她的誘惑,女人也同樣沈迷於此。我在那一夜,從妻子癲狂的夢囈中,不僅知道我的妻子不滿足於單純的性想像,而且知道她還是一個雙性戀者,甚至早在她與我的第一次性經歷之前就有過與女友親密接觸的癖好。

  哦,這個女人!令我瘋狂的妻子!

  (四)

  我與別的普通男人更沒有什麼分別。我在內心深處,迷戀著每一個可能的性對象,尋獵著所有有可能滿足性慾望的機會,甚至這是我自幼主動自發努力的唯一原動力。我努力的唯一目的就是贏得別人的尊重和愛戴,特別是異性對我的尊重和愛戴。我通過妻子對女性的瞭解使我為自己的原始的強烈慾望心安理得。我沈迷流覽黃色網頁,頻頻光顧色情場所,千方百計尋找一切可以利用的性刺激,當然最主要的滿足方式仍舊是我的妻子給予我的,同樣我也以為我滿足了妻子。

  我只是不願從別人的懷中搶奪什麼機會,更不想對誰因此造成任何傷害,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禁忌。我們共同用如此的方式為我們開闢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享樂的新世界並以開放和坦誠為我們的享樂找到了無以窮盡的源泉。我和妻子的性生活從未有過乏味和厭煩,從來都是那樣新鮮而富有朝氣。

  有一次,我們恰巧有機會一同去山東的一個小城市辦事。坐了一夜的海船,早晨六點鐘便到了。天還沒有大亮。街道上寂靜一片,到處瀰漫著淡淡的晨霧。我們在當地最好的飯店開了房,還沒來得及洗漱,房間的電話便響了。電話裡是一個稚嫩而甜蜜的聲音。我躺在床上謝絕了她的自我推銷。

  妻子從衛生間出來,頭上蒙著浴巾,一邊擦頭一邊問我誰的電話,我還沒來得及講話,枕邊又響起鈴聲。這次鈴聲是從床頭邊上的床頭櫃後邊傳來的。隨即是一個山東口音的男人接了電話。聲音如此清晰就好像他在床頭後面藏著。我和妻子都嚇了一跳。

  我們發現床頭櫃後面有一個32開書本大小的洞口,電線、燈光和清晰真切的聲音都來源於此。妻子急忙掩口輕輕地躺到我身旁。

  不久門鈴聲響了。還是電話中的女孩兒的聲音。他們開始調笑。那個山東口音絮絮叨叨地從家鄉到人口,從年齡到愛好問了個遍。女孩兒笑聲朗朗。

  漸漸男人聲低,女孩兒沈默,然後是西西梭梭的脫衣聲、吧嗒吧嗒的親吻聲。

  床頭開始撞擊牆壁,床墊也吃力地呵叱呵叱響個不停。令我永生難忘的是那個女孩兒的淒厲的叫聲。那是一種我從未聽見過的,難以想像的、彷彿撕心裂肺的慘叫。

  妻子緊緊地抱著我,滿臉驚恐。她的手一直握著我的陽具,我卻毫無反應,我們被他們嚇壞了。

  漸漸地,叫聲平靜下來。然後是衛生間的沖水聲。

  他們又開始聊天。山東人問女孩兒為什麼要幹這個,女孩兒說她爸爸有病,在家裡幹不了什麼活兒,要賺錢給她爸治病。

  「我一個月就算掙五百,去了吃穿,剩二百,一年才剩兩千多,我爸一付藥就得三四百。我還有個上學的弟弟呢。」男人咕咕噥噥地說什麼我聽不清,女孩兒咯咯咯地笑。

  「他給我八千。」女孩兒說。「三天呀,還行,能不疼麼。」

  女孩兒好像在躲避什麼,咯咯咯地笑。

  床頭又開始撞擊牆壁,床墊呵叱呵叱,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

  女孩兒開始低聲呻吟,繼而嚎叫,聲音淒厲哀涼,好像是哭嚎!撲騰撲騰的聲音越發沈重、急促,持續不停,男人也哼叫起來,女孩兒的哭叫更加刺耳、淒慘。撲騰撲騰的撞擊聲仍在繼續,一下一下好像在撞擊我的心!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撞擊下的折磨和摧殘殘忍地蹂躪著稚嫩的身心,足足有十幾分鐘以後,慘叫聲才漸漸平息下來。

  妻子一直一動不動地緊緊貼在我的身上,呼吸急促,周身僵直,手中握著我的蔫頭吧腦的陽具。

  我們不能在這裡住了!我想。

  (五)

  那天急著辦事,八點多鐘,我和妻子便一起離開了房間。離開的時候,隔壁還沒安靜下來。我在總台投訴,那個極文靜白晰的小姐肯定聽懂了我的抱怨,她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羞澀和難堪的神色。

  「你們那個房間肯定不嚴,隔壁辦什麼事我都得聽著!」妻子站在我身後,用手在我後腰上狠很地捏了一下。

  中午時分,妻子給我打電話,說房間調換了,她已回去了。還說如果可以,希望我早點回去。她的一個朋友聽說我也在那裡,希望和我見一面,認識認識。

  下午一點多鐘,我沒顧得上吃午飯,趕回飯店。妻子和她的朋友一直在樓下的大堂吧等我。

  那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矮矮的個子,腰身肥碩粗壯,一對又長又密的濃眉下長著一雙明亮的小眼睛。他跟我誇誇而談。放肆不羈。在這種小城鎮,經常能見到這種國家幹部和富人。

  「今天晚上我請客,你們兩口子來一次不容易。」

  「咱們去海鮮大酒樓,XXX上回,我就在那請他吃海鮮!」?

  妻子看起來還沒有從早晨的驚嚇中平靜下來,臉色紅潤,光鮮。只有我能從她的眼睛中讀出那一絲若隱若現的迷懵和不安。她微露笑儀,雙手十指交叉優雅地放在膝蓋上,偶爾低聲為我和那個男人的談話加點潤滑劑。

  妻子的優雅、高傲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目標,她的溫柔和體貼更是男人的幸福。

  她是我的妻子,她使我感到驕傲。看到她尖尖十指,我隱隱地感到一絲衝動

  送走那個客人,我們回到新調整的房間。這間房比早上的寬大明亮,從窗子可以直接看到茫茫的大海。

  妻子可能也有些衝動,一上樓就急急忙忙地進衛生間沖澡。她剛剛出來我也想洗個澡。衛生間裡瀰漫著霧氣和淡淡的香水味兒,盥洗台上扔著妻子剛剛換下的潔白的內褲,她還沒來得及收拾。我們昨夜是在海輪上度過的,加上早上又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把她鑲著雷絲的內褲拿到手中,親吻,那是一種熟悉的,有點刺激性的味道,精液的味道。

  紙簍裡只有一片妻子丟棄的護墊,那裡濕濕的,也是精液的氣息。

  我走出衛生間,妻子隨即進去。我再進去時,她正在急急搓洗內褲。我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看著妻子的背影,從對面的鏡子中,我看見妻子低垂的眼簾和清瘦卻鮮豔的面龐。她永遠長著一副惹人愛憐的容顏。我靜靜地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的雙肩和身體。

  哦,我的妻子,我的女人

  (六)

  那一夜,我們幾乎沒睡。

  妻子很久就與她的上司,客戶發生並保持著性關係。但她堅決不願承認內褲上的味道來自那個猥瑣的男人。

  那一夜她始終仰臥在床,沒有高潮,身下的床單被汗水和體液浸透。我一遍又一遍地騎上去,用雙手抓捏她的雙乳,穿插她的陰道,把精液噴尿在她的前胸、面頰和腹部,享受著、行使著我被剝奪的的權利,逼迫她坦陳她所有的性經歷和性感受。讓她在承接我的性交動作的同時敘述她與別人的秘密。

  我那天很氣憤,我覺得受到了欺騙。我說我的行為是娛樂了我們兩個人,沒有隱瞞和掠奪。而她的行為只娛樂了她自己和與她交媾的人,不僅把我撇在一邊,而且讓那些用我的妻子娛樂了自己的男人坐在我的面前,嘲笑我的愚蠢和可憐。

  我是一個被偷竊了卻沾沾自喜的男人。

  但我最終還是原諒了她。

  性是自然賜予所有生物的最美妙的享受,是對所有生命一生苦難的最高獎賞。

  人可以食不果腹,衣不遮體,只要有了異性的滿足,就可以使他感到幸福和快樂。

  甚至那些一生只做性交這一件事情的生命,也同樣令人敬佩和羨慕。

  沒有人不企求性的快樂和安慰。沒有人能拒絕性福的引誘和滿足。只不過我們有時把性偽裝成愛情而已。

  沒有人沒有性幻想和想像。沒有人能放棄性的快感和刺激。只不過我們常常是出於虛偽和膽卻而已。

  在權利和財富靠性行為的結果而決定的時代,在人類對性行為的結果無法掌控的時代,禁忌和限制也許是必要的。但在今天,我們的唯一的區別也許僅僅是在希冀與行動,公開與隱蔽,坦白與欺騙之間的選擇。

  我的妻子就是我的證明。

  我只是要求我的妻子千萬別用自然賦予的、享樂的器官去換取其它的利益,而交換的過程並不能使自己獲得性的快樂。只是希望我的妻子別再把自己偽裝成道貌岸然的淑女啦!因為我的妻子從來就不是那個樣子。雖然她高雅、驕傲。而你們的妻子呢?你們的丈夫呢?至今,我們仍舊是床上的最佳伴侶。幾乎每天都在溫習和探討最令人心動的功課。想到這些,我感到我的幸福生活,我為什麼心情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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