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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大師
子爵 | 2015-4-25 21:3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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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大師
子爵 | 2015-4-25 21:41:05

第七章


       江南春早﹐草長駕飛﹐斜陽三月﹐早晚間仍微有霜寒之意﹐江寧城郊﹐由五十橫街到下關門的大路上﹐行人渺然﹐樹梢搖拽﹐微風颶然﹐寂靜已極。蟄雁忽起﹐遠處忽然隱隱傳來牲口蹄聲﹐片刻間﹐走來一匹花驢﹐驢背上坐著一絕美少女。
      她年輕、嬌媚、活潑、開朗﹐而且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她身上穿的是一襲剪裁貼身的粉綠套裝﹐腰裡別著柄古色斑駁的短劍。劍鞘是青銅所製﹐上面刻著兩個字﹕「太阿」。這少女正是心怡。

       原來江寧待了兩天之後,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對她講的話,起了個早,整束妥當,下樓付了房錢,騎著她的花驢,由江寧城北的下關門而出,一路上走馬看花,往北緩緩而行,不一日已來到揚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時只是傍晚夜﹐但尋歡逐樂的公子闊少已然不少﹐心怡走到河邊﹐看到每只船上都掛著牌子﹐上面寫著名字﹐有些船燈火閃亮﹐裡面有暄笑聲﹐有些船卻已熄了燈火。心怡只見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處﹐不像別的船那樣一只連著一只﹐而且燈火仍然亮著﹐就多看了幾眼。

       那只船的窗戶向外支著﹐心怡站在岸邊看了一會﹐裡面並無嘩笑之聲。停了一會﹐窗口忽然爬出一個小孩的頭﹐大約有三、四歲。那小女孩看見心怡倜﹐就笑著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兩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來很是可愛,便也向他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間,那小孩腳底一滑﹐驚叫了一聲﹐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緊大聲呼叫船家。

       不一會從後艙走出一個鄉下人,年約四十,頭髮已禿,兩頰上刀疤縱橫,身材甚是壯碩,臉上似有愁容﹐顰眉問道﹕“什麼事呀﹖”

    心怡指著水面說﹕“有一個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禿頭壯漢探首窗外﹐看見那小孩的頭離船漸遠﹐慌忙叫道﹕“怎麼搞的﹐小孩怎麼會掉下去?

    說著,那禿頭壯漢卷著褲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會﹐就將小孩救了上來。

那位禿頭壯漢把小孩倒著放在膝上﹐吐出了許多水﹐後艙又走出一個年紀約八十的老婦人,一走出來就朝那禿頭壯漢說﹕“那麼晚了還站在這兒﹐小心著了涼。”又轉頭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禿頭壯漢說﹕“這小孩是哪裡來的﹐弄得船上都臟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禿頭壯漢聽著微一顰眉﹐朝老婦人說﹕“媽您怎麼這樣,這是您孫子啊,怎麼您又記不得了!唉!

     老婦人尚未答話﹐那禿頭壯漢突然站了起來﹐朝心怡一拜﹐道謝著說﹕“這位姑娘救得犬子性命,小人家貧無以為報,請姑娘到船上來,小人奉上清茶一杯,以報大德!

     心怡本來見那小孩被救起之後,便想離開,但見那禿頭壯漢臉色愁苦,而那老婦又神智不清,好奇與憐憫之心頓起,於是便答應了一聲,將花驢綁在岸邊柳樹之上,而這時那禿頭壯漢也將船撐到了岸邊,放下了跳板,於是心怡便走上了船去。

     船上只一張小桌,兩張蹬子,也顯的有些破爛,不久,那禿頭壯漢奉上茶來,口中不住道謝。說著說著,卻跪了下來。心怡忙把那禿頭壯漢到椅子上﹐那禿頭壯漢仍然道謝不已。

心怡道﹕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實人,卻滿臉愁雲慘霧﹐想必有甚牽掛﹐如果不嫌小妹年輕識淺﹐不如就說給我聽聽,也好商量。

     那禿頭壯漢聽了﹐眼圈一紅﹐流下淚來。

    原來此人遭遇也是異常淒慘﹐他的父親金火木原來是一個佃農﹐在城郊一個名叫汪家莊的小村落﹐靠一些種田微薄的收成來生活﹐妻子賢慧,有一兒子大牛幫農,晚年又得一女。生活自是清苦﹐但卻也其樂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爺娶了七個姨太太,卻又看上了這大牛的妹妹。汪老爺看中大牛的妹妹,便遣人來提親。而那大牛一家當然不肯,汪老爺便把他爹叫去,說給五兩銀子收回他的地。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爺加到十兩。大牛的爹還是不肯,說道一家六口全靠著這菜園子吃飯,老爺就請高�貴手,而那汪老爺道:要不你把你女兒阿秀嫁給我吧!那我們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園子,還另外給你一百兩銀子

    那大牛的爹當然不願意,當場就被痛毆了一頓,回家之後,重傷倒地。大牛十分氣憤,就拿出鋤頭去找汪老爺理論,卻給汪老爺的家丁打了一頓,臉上劃了幾刀踢了出來。更冤枉大牛砸壞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檢衙門去告了一狀,差役便來將大牛鎖了去。

    大牛的妻子趕到巡檢衙門去叫冤,也給差役轟了出來。而巡檢老爺受了汪老爺的囑托,又是板子,又是夾棍,早已將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監,見丈夫滿身血肉模糊,話也說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爺家去求情,卻給汪老爺的家人強姦了,回家後恍恍忽忽,不久之後就上吊自殺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高,不久之後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娘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瘋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見不是辦法,於是就答應嫁給汪老爺當姨太太,條件是必須把大牛放出來,而汪老爺果然就把大牛放出來了,阿秀嫁過去當晚,在袖中藏了一把刀,想刺殺那汪老爺,卻反而給那汪老爺殺了,汪老爺更派遣家丁連夜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兒大牛體壯。而家丁雖眾,但迫大牛的狠勁,也不敢太過相逼,這才讓大牛帶著老娘與幼子逃出了汪家莊。

    心怡一路聽下來,早已義憤填膺,聽到此處,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得桌上碗盞躍起,湯汁飛濺,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見她怒不可遏,連聲道:“此事千真萬確!

    心怡道:那汪家莊在那裡,你告訴我,我去替你報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妳一個女兒家...........

    只見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卻把桌角整整齊齊的切下一方來

    大牛一見之下喜道:原來姑娘是位武功高強的俠女,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說著,又流下淚來。道:那汪家莊離這裡有一日路程,姑娘如不嫌棄,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與家母睡在後艙,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還有很多事情要向這大牛打聽,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當晚,心怡就與大牛的媽與那小孩同宿一艙,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艙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著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燒,決意明天一早就出發去汪家莊,番來覆去,直到兩更才睡著。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見大牛的媽與兒子都還在熟睡,便悄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艙,一到前艙。往大牛一看,卻不禁全身燥熱,心中砰砰直跳。原來那大牛睡到早晨,由於男人的天性,陰莖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肉棍,卻由褲襠口伸了出來,足足有九吋多長。心怡一時之間神不思屬,春心大動,呆呆站在大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後艙,將五千兩銀票放在桌上,便要離開,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吋多長的雞巴,一時之間再也無法控制欲念﹐進了內倉,點了大牛的媽等兩人的昏睡穴﹐脫下外衣悄悄地開了門走到了前艙。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邊﹐一雙充滿了慾念的俏眼水汪汪盯著大牛。這時大牛也已被心怡驚醒,見心怡走近了過來﹐自是驚詫﹐又見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雞巴,大窘道﹕“姑娘妳有什麼事嗎﹖”

    大牛在一驚之下,那粗大的雞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雙妙目卻正好釘著大牛那勃得起的雞巴,這一看之下,本就慾火中燒的心怡﹐只覺這一跳有如鎚刺於心﹐跳得她欲火更盛。裝作無意將披著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蠻腰豐乳,那雪白的嬌軀立刻呈現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雖是老實漢子﹐但他正值壯年﹐“飲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夠禁得﹐再加上心怡頰如春花﹐媚目動情﹐他只覺心神一蕩。

    心怡見他未動﹐緩緩地走向前去﹐兩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突地往前一撲﹐一把摟住大牛的肩膀﹐嬌喘微微﹐嬌軟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輕輕伸手一推﹐卻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豐滿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蕩﹐心怡就勢一推﹐將他壓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智已潰,也將心怡摟抱住,兩人翻滾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撐開,又把手放在嫩穴上揉摸,手指對著心怡的陰唇與陰蒂一來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兩腿深處,感到一陣陣痙攣的舒爽。

『嗯!好癢喔,害人家都濕透了』心怡撒嬌的說。

    心怡麻癢舒暢之下,大膽地張開雙腿,主動把那豐滿鮮嫩的小蜜穴放置在大牛粗糙的手掌心,讓大牛玩弄裡面的花瓣,從嫩穴中流出的愛液濕濡了大牛的指頭,散發出年輕的女人香味。

    『啊...喔...』隨著一聲聲呻吟的聲音,心怡體內的愛液不斷噴出,大牛激情的吻著心怡的脖子,左手托著心怡的豐滿乳房,右手仍在陰唇間遊走,由於太過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斷,用手輕輕套動著大牛巨大的龜頭。

     心怡配合著大牛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她完全放開少女的矜持,大牛脫下長褲套動了幾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肉棒,撫摸著心怡修長的玉腿。接著抓著心怡的足踝,輕輕的�高她的雙腿,在她胯下微突的陰部處,找到了那粉紅色的穴口。大牛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心怡那濕潤的陰唇,把龜頭對準穴口,慢慢塞進了龜頭,不敢一下就用力挺進。那知心怡麻癢之下反而將嫩穴挺了挺,那火熱的肉棒一下子便進入一大半。心怡的陰道緊緊夾著大牛的雞巴,大牛自從妻子死後,從未有過房第之樂,更不用說享受過這麼緊的嫩穴。

    大牛下面的肉棒輕輕的抽送,『再往內插吧﹗裡面好癢呀﹗』心怡輕輕的嬌哼著,屁股也向上挺著,大牛已不像方才那麼溫柔,動作越抽越急,抽插了兩百多下,回回頂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穴聲,編出一陣美妙旋律。

這樣又強力抽送了兩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宮一陣收縮,混身連連顫抖,一股愛液直向外衝,大牛的龜頭也一陣酸麻,白色的精液直衝花心,舒暢的有若神仙。

     兩人筋疲力盡的臥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後艙,將大牛的媽等兩人的昏睡穴解開,像大牛問明了汪家莊的道路,這才和大牛道別,往汪家莊而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達了汪家莊,向鄉人打聽了那地主汪老爺住處,便將小花驢仔栓在村外,施展輕功,便去夜探那汪老爺的住宅了。

     汪家莊莊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貨,過著趟子手的生涯,中年以後積了點錢,便在汪家莊這裡從商立業,強取豪奪之下竟也一帆風順,不僅家財萬貫而且田疇千頃,百里內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大名﹗也算十分風光﹗

汪路三的結髮妻子在他四十二歲那年就經已死去了﹗
此後他先後納了七個妾,雖然年滿七十歲,但卻嫖妓蕩賭,無一不會﹗﹗
暗地裡也幹著無惡不作的賣買。

心怡悄悄躍進汪家大宅之後,心中盤算已定:“單憑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此作惡多端。他手下的幫凶之輩,個個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卻見五名護院正在亭子裡喝酒擲骰子,忽然見到一貌美少女跳牆而入,不禁愕然相顧。眾護院見這女郎生得美麗,臉上諂笑,正想輕薄幾句。忽見那女郎伸出兩手,忽然身形一錯,便向他肩頭琵琶骨上斬了下去。那護院只覺得雙肩一陣劇痛,琵琶骨卻已被擊碎,心怡雙手連揮,只一瞬間,五名護院全部被擊倒在地


  將幾個護院擊倒候,心怡捉了個下人一問,問清了汪路三的寢居所在,便偷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閣樓。卻見閣樓內燈火通明,傳來陣陣男女調笑之聲,心怡心想,這倒不宜魯莽,於是走到閣樓後窗之外低伏著,將紙窗戳破一個小洞,向內張望,原來這汪路三剛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號稱金槍不倒的春藥,此刻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心怡心裡一熱,也沒有馬上進去,心念一轉就伏在那窗口看了起來。     
     
      只見那汪路三正張開五姨太的雙腿,埋首在五姨太股間猛舔。汪路三舌頭很長,他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陰唇,將淫液都啜了出來,滿嘴角都是泡泡,除了舐之外,他還用牙去輕咬那突出的陰蒂!

    “你  你  你這冤家  啊  ”五姨太似乎情動了,她突然掙開他,就坐到床畔。

    “來  ”汪路三用舌頭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來。

      五姨太小腹�起,雙腿微張,露出多毛的穴口,兩扇陰唇是油亮亮的,五姨太的人雖纖細,但那雙奶子和身體卻不成比例!

      五姨太細長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點急躁:“還不把家夥拿出來!”接著,伸手一捏,就摸著汪路三的褲襠,汪路三解開褲帶,五姨太一鬆手,褲子就掉了下來。一條紫紅色、硬挺的六寸泡露了出來。

       以汪路三的年紀,那話兒應該是不能很快昂起的,但他卻不然。借由藥力,那肉棒馬上就槍口朝天了。

      好!”汪路三奸笑:我就給妳一頓飽的!”他雙手捉著五姨太的小腿,左右一拉!雙腿呈一字型的給他撐開!

    五姨太用手撐頂著床身,小腹以下盡量�高。她的小穴口大張,連陰蒂都凸了出來!

    汪路三兜著她兩隻大腿,狠狠的就將肉棍子一插!

    “哎  唔!  ”五姨太低叫了一聲,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兩顆小卵蛋外,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濕漉漉的,五姨太流出來的淫水很多!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練,他插了進去後,並不急於抽插,而是將東西浸在暖暖的小穴中。

    五姨太微呻:“冤家啊  動嘛!”

    汪路三一邊笑一邊拉動肉棍:“這好東西,等一會妳要親親這寶貝!”
    哎  哦  啊  ”五姨太呻吟起來:“快點  哎  啊  ”
    他動作開始加快,像拉風箱似的。

    哎  啊  ”五姨太拚命咬著嘴唇,她叫床的聲音一聲聲傳到戶外心怡耳中
   
    心怡看在眼底聽在耳裡,心裡不由得癢癢的,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心中一動,忽然就推開窗子,躍進室內,隨即打昏了五姨太,點了汪路三的穴道讓他坐倒在床,將五姨太推到床後去。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變,整個人一驚之下忽然暈倒,心怡往他人中一捏,這才又悠悠轉醒,醒來只見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卻聽心怡道:我是來復仇的,你對村口金家所幹的好事,今日必須付出代價了。

    汪路三一聽之下,背脊發冷,差點又暈去,而那硬挺的肉棍,由於藥物的關係,卻依然昂揚。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會虧待你,破壞了你的好事,會補償給你,讓你作個風流鬼。

    說著,一指解開了汪路三頭部的穴道。然後,嫣然一笑,當著汪路三的面,伸手解開自己的衣帶,衣裳滑了下來,露出白嫩的乳峰,纖細圓滑的腰肢,修長的大腿,夾著一叢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雖然身陷險境,但看到這樣美貌誘人的少女胴體,頓時心跳加速!
    ”說著,心怡就把一隻腿翹了起來,露出了那個紅嫩的蜜穴來。湊在汪路三的嘴前

    汪路三一看這小嫩穴,又紅又嫩的,實在忍不住,用嘴對著心怡的小穴上,一口就親了下去。

    心怡被他這樣一親,全身都酥了!馬上她就感到小穴口中,一股熱熱的東西,在上面舐起來了!

    心怡一酥,就輕聲的只是哼,同時把穴連夾了幾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夾在穴中,小穴之中,馬上就流起水來了。

    就這樣舔了一會兒,心怡已經頂不太住了,便蹲了下來,雙手一上一下,用力握著,捏著汪路三的肉棍。
           

     汪路三穴道被制,隻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著他的肉棍,套動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肉棍依然故我,堅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這老賊可能洩不出來,於是就腑下身,張開紅艷艷的櫻桃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龜頭,汪路三感覺到了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惑覺,紅唇親熱地含吮,舌頭輕輕地挑撥著,忍不住一陣心旌搖晃,卻也並不射出。   

     心怡的口緊緊地含著,她用力地吸吮著,她的雙手也同時在汪路三的胯下活動著,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覺到那股變化。

    “快了!這老賊忍不住了 !她加重、加快、加緊,但那天竺的春藥卻有神效,汪路三的肉棍只是變粗,變硬,依然故我!

      這時心怡也是情慾高漲,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陽具,嘴角沾滿了唾液。她用手抹去嘴角的唾液,望著汪路三堅挺硬立的肉棍,不由得一蕩

    心怡站了起來,胸前雪白雙乳顫動,張開渾圓修長的雙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去,把溫軟潮溼的小穴靠到汪路三的大龜頭上,臀部一沈,把肉棍插進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張起小嘴卻不敢叫出聲來。然後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心怡的陰道與汪路三的陽具緊緊接觸、磨擦,每一下,都產生了舒暢的感覺
      
    汪路三的肉棍充滿著心怡的肉體,滿滿的、充實的,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動,都給自己帶來無比強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浸滿暢快的感覺,她閉著眼睛,充分地享受著,腰肢更有力地晃動,胸前雙乳晃得更厲害了   

    “啊    啊    ”她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心怡動得更急,頭發蓬松、粉面紅漲,彷佛抹上千層胭脂 她的腦子裡有的隻是享受的念頭,原來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經到達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著,陰道的肌肉猛烈收縮,全身虛脫,淫水一陣接一陣,。汪路三咬牙切齒,忽然動作嘎然而止,龜頭深抵穴心,肉棍在心怡陰道中跳抖著,一陣陽精疾噴而出,又猛又多,燙得心怡也是一陣抖動,全身無力,只能趴在汪路三的身上嬌喘,過了半晌,汪路三的肉棍由心怡的陰道中軟垂滑出,心怡這才能坐起身來,卻見汪路三臉色發青,全身顫抖痙攣,過不多久身子一震,卻斷了氣,原來那天竺的春藥雖有神效,卻極傷身,他又是被點住穴道後所為,血脈阻塞更是難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嗚呼了!

    心怡見汪路三死去,嚇了一跳,但隨即明瞭汪路三是過度興奮而死,也就釋然。心中想:這老賊自己一死,省得我動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風流鬼。

    著好衣物後,心怡見桌上有一錦盒,打開一看,內有五萬兩銀票,一轉念,就順手帶走,躍牆離開了汪家莊。至於那五姨太後來被人指控謀財害命,慘遭牢獄之災,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將五萬兩銀票分了三萬兩給阿牛,自覺得作了一樁好事,心裡得意洋洋的騎著小花驢繼續北上而去,臨行前想到阿牛那九吋長的肉棍,不由得春心蕩漾,又與阿牛在船上翻雲覆雨了一番,這才依依難捨的離開。
  








                                 第八章   




      夕日暈黃﹐青空橙霧。

    皖南鐘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遠遠望去﹐直如白璧。草色如花﹐花色如環﹐正是造物者靈秀的勝境。

    時節雖已夏初﹐但晚風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條人影﹐青衣紅唇,玉頰勝雪,美目流盼之間,騎著花驢便往祠堂口童老四這破爛儉樸的客棧緩緩走來。

    心怡在秦淮河畔別過了大牛一家人後,便按轡緩行,趁著晚春鳶景,一路而北。這日來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見天色已然昏黃,便想在這投宿一晚。
     
    小山村內住著兩百來戶人家,他們大多靠務農維生。由於村子的人口實在是不多,因此整個村子內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棧,靠著提供鄉農們茶水及偶然的旅客勉強經營下去。

    其實說它是客棧也稱不上,因為它只有三間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加上幾片木板牆。只不過,這三間客房卻從來也不曾客滿過。

    和往常一樣,到了日落時分,客棧內外擠滿了喝茶聊天的農人。小小的一間房子,不消七、八人,就連走道都塞著了。

    眾鄉農只見然村口出現了一名年輕嬌艷、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鬧的客棧一時間一陣沈寂。

鄉下兒女本就性情豪爽,大夥兒聚在一起時自然是熱鬧非常。可是說也奇怪,一眾村民忽然看到眼前這絕美少女,驚訝之餘,連話都忘了說,一個個張大了嘴,隻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這青衣少女是什麼來路。

    心怡自下山之後,早已習慣於周遭男性那灼熱注視的眼神,當下也不以為意,向那客棧老闆童老四要了壺清茶,便在堂口處一張小桌坐了下來。而眾鄉農再往心怡看了幾眼之後,便又高聲的談論起來。
   
    心怡原本並沒有注意聽到眾鄉農的談話,但那些個鄉農,卻左一句淫賊,右一句畜牲,夾之以拍桌踹椅之聲,心怡心中詫異,不由得留心傾聽了起來。

    原來這一向純樸,民風淳厚的童家村,這兩個月來卻一反常態地成了多事之所。
   
    這兩個月來,童家村已經有十一名黃花閨女慘遭淫賊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長的一雙女兒,三天前連老廟祝的的女兒都遭了殃,被強姦之後剝光衣服丟棄在祠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連省城都為之震動,限巡捕衙門一個月內破案,而巡捕衙門到現在卻居然連淫賊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眾鄉農迫於無奈,只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來那淫賊身有武功,就算遇上,眾鄉農也不是對手,不由得在這小客棧裡唉聲嘆氣起來。
   
   心怡一聽之下,心中暗自切齒,便向鄰得座的一個老農問道:這位大叔,這淫賊一案,來龍去脈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替貴村略盡棉薄!

   那老農民聽完心裡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卻又流下淚來,對心怡道:姑娘好意,我們心領了,唉!想那淫賊身有武功,行蹤飄忽不定,連巡捕衙門都拿他沒辦法,妳嬌怯怯的一個大姑娘家,去招惹那淫賊,那豈不是羊入虎口,埃!姑娘還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離開,遠離這多事之地才是。說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就走了。
心怡又再追問,眾人卻也不多說
過不多久,晚飯已開,眾鄉農就也逐漸散去。
   
   
   心怡見那老農不願多說,也沒有辦法,又想,他一番言語,對自己也是好意,雖然自己有心幫忙,但巡捕衙門,村民等卻一點線索也沒有,一時間自己也無法可想,於是就向那老闆童老四要了間房,進房後梳洗一番,便倒了杯茶,以手支頰,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了好一會兒,卻也想不出什麼妥善的辦法來幫助那些淳樸的鄉民,隨手就拿起剛剛自己倒的茶,輕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裡卻是一驚。原來桌上這壺茶,卻早已被人下了迷藥。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師傅處習得各種藥物特性,加之以內功深厚,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當辣椒水一樣,絲毫無損。但此時心怡念頭一轉,心中已有計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滅了燭火,便上床就寢了。
   
      三更天,一片沈沈的黑暗吞噬了整個童家村。

    這客棧老闆童老四卻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輕輕的敲著門,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幾聲,等了一會兒,見房中沒有反應,就輕輕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童老四有著一張狹長的馬臉,細小的雙眼,這時已悄無聲無息地一步步溜到
了心怡前面,他緊張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心底
卻是一團燃燒的熱火   

    他伸出顫抖的右手,輕推了心怡兩下,借以試探心怡是否已經睡著。

    心怡卻沒有絲毫反應。

    童老四已整個人看獃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張、呼吸緊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燒起,他像是一頭餓虎看見了無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頓時變得粗濁、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駭人光彩射出,而這片光彩是饑渴的、衝動、淫邪的!

    室內的光線雖嫌幽暗,但仍有足夠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麗娟秀的少女面容來。童老四小心地將熟睡的心怡翻轉成仰面躺著的姿勢。

    其實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門時就已醒來,她自發覺了那桌上的茶中參有迷藥之後,便心生一計,以自己作餌,引得那淫賊前來,再設法逮獲,這時卻見那童老四走了進來,饑渴的看著自己,心中十分訝異,因這童老四分明並不會武,絕不可能是那連下數十大案的元兇,但此時也不宜打草驚蛇,於是心怡便繼續裝睡,靜觀其變。
   
    這是一張何等美麗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長眉,兩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嬌挺的鼻子配著紅嫩巧致的櫻唇,原本瑩潔的臉上,此刻卻浮著迷人的紅暈,如雲似玉臂露在絲被外,那肌膚光潤細膩,彷佛吹彈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著,誘惑著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終於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童老四見她一身均勻的白肌膚如同凝脂,兩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著粉紅的、迷人的小乳頭,平滑的小腹,一雙修長潔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輕輕撫摸著   

    說著又「吃•吃」地用舌頭吻著心怡的小乳頭、吻著她的肚臍眼,一路而下,雙手來到心怡的股間的部位,用手掌最後的部份壓迫陰蒂,同時用中指摩擦心怡肉縫。心怡忍住快感。而這童老四使用手指的技巧,簡直難以形容。壓迫陰蒂後,如按摩般有節奏的震動,心怡心頭不禁一陣陣蕩漾。偷偷瞇起眼睛想看看童老四在作什麼,沒料到童老四一嘴巴印過來,親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而且將四片唇馬上都交染得又熱又濕。

    而最後,童老四終於雙手停在她粉紅色的貝肉之上,低下頭來,將嘴吻上心怡的蜜穴,猛舔了起來。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裝出來的,她當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覺大腿深處彷彿有一股火熱,那是舌尖傳來歡愉的快感,她冷靜的心開始跳動。漸漸的再也忍耐不住,穴口也慢慢的溼潤了起來。

   童老四滿身大汗,慾火中燒,胯下一條肉棒已然挺硬,於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心怡瞇著眼看見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肉棍,心�更如小鹿亂撞。 一時卻不知如何是好。接著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來長的肉棍,微微撥開了心怡下身兩片粉紅色的薄唇,用那龜頭頂在心怡穴口,磨來擦去。

    卻見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自言自語道:「童老四呀!童老四 這可是舉世無雙的第一流貨色了,那乾良寺玉然師兄的迷藥真靈,難怪十數次來從未失手.....

    心怡聽到童老四這一段話,心中一動,但那童老四的龜頭正頂在穴口摩擦,心怡只覺渾身酸軟,想要起身動手,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原本就閒靜的周遭更顯得寂寥無聲,心怡一身的武功不曉得跑哪裡去了,完全像隻溫馴的小綿羊,恁憑童老四上下齊手。

童老四嘖嘖讚歎著心怡陰部的嬌嫩鮮美,慢慢將心怡雙腿向兩邊分開,色迷迷地看著心怡暴露的蜜穴顯得意猶未盡。雙手捧起心怡的俏臀,把龜頭放在心怡的陰唇與陰蒂中間來回摩擦。

    童老四的龜頭在心怡兩片嬌嫩的唇肉夾弄之下,竟然似又漲大了幾分。童老四將龜頭的擠開心怡的陰唇,又一下一下往上搓揉著心怡那敏感的陰蒂。

童老四的呼吸愈發急促,將心怡的屁股微微�起,心怡嬌嫩的蜜穴似乎微微張著小口。童老四將龜頭挑開心怡的小陰唇,輕微地磨蹭著。一會將龜頭整個沒入心怡的蜜穴。一會拿著龜頭搓揉著心怡那的陰蒂,忙得是不亦樂乎。心怡的陰唇滑溜溜的,肉裡面又黏又緊湊,童老四雖然只有龜頭被包裹著,卻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龜頭又磨又晃,進進出出不停。

    假裝昏迷中的心怡忍不住的低聲呻吟,俏臀屁隨著每一次觸動一翹一翹的向上�著。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癢,下身幾乎就要迎了上去。

    童老四龜頭往前輕壓,心怡陰唇被擠壓而張開,淫水馬上沾滿童老四龜頭,童老四再壓進去一些,將心怡蜜唇擠得更開。童老四呻吟了一聲,屁股退卻了一下,然後又朝前挺進。哦,這回插進了半根肉棍,心怡舒爽的閉起了雙眼,童老四再反複抽送兩三次,還是只鑽進半根肉棍,沒有再繼續深入。

    心怡著欲火高漲了,又不能催那童老四,而童老四卻偏偏轉移目標,伸手來搓揉她那雙白玉般的椒乳,低頭去吸吮她的乳頭,惹得心怡又是輕輕的顫抖。「嗯..嗯..」細細的嬌喘。

  片刻之後童老四終於動了起來,可是來來去去還是那半根肉棍。心怡忍無可忍,俏臀挺起迎合了一下。童老四受到刺激,反射性的屁股一縮,便長驅直入,將那根五寸來長的肉棍,插到心怡的蜜穴裡,整根沒入。

    心怡滿足的吸了口氣著,她又微微睜開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那童老四的肉棍插入自己體內的景象。童老四的肉棍輕輕的開始抽插,房間裡”滋滋”的響起淫靡的聲響。

    童老四的肉棍被心怡的蜜穴包得緊緊的,下半身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美妙,舒爽到了極點,低下頭在心怡耳邊喘著氣。也是那童老四賊星該敗,又磨磨插插了數十下,腰眼觸電般的一麻,馬眼一鬆,洩了出來,只將心怡噴的滿胯滿股,蜜穴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噴,真是又氣又好笑,心中慾念登時消失大半,忽的伸手槍一掌,就將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許是慾火被撩起後無處發洩,這一掌下的手重了,將那童老四打的登時五臟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這種人渣本就死有餘辜,且那乾良寺玉然師兄的迷藥等言語線索,也可向旁人問得清楚,也就不放在心上,不過這童老四的屍首到是十分麻煩,心怡想了一陣,忽然一笑,將那童老四的屍首推到後院茅房的糞坑之中,就算被人見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糞坑之中而死,而屍首從糞坑之中撈出,滿是惡臭,也絕不會有人去認真相驗.......童老四這一洩,洩得真不是時候,早不洩,晚不洩,洩掉了他一條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離開了客棧,向人問了乾良寺的所在,打聽了一下,原來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側,廟中和尚有玉然,玉樹倆師兄弟,年約五十,據說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與鄉人治病。廟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聽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聽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到的乾良寺是中還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奪,謝過了那鄉民,便騎著小花驢往乾良寺而去。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前些年因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璜的寺廟,受了風吹雨打,又加上沒有好好保養,漸漸地破落下來住在廟裡的和尚一個個都離開了,在七八年前,來了兩個大漢,帶來一筆金銀財寶,將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作為自己住所,順便隱藏自己真實的身分。

    不到一個月,整個乾良寺變的面目一新,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樹和尚。山下的善男信女們也陸續回來拜佛

    乾良寺重建後香火不斷,經常有人來燒香還願,而玉樹、玉然師兄雖然暗中無惡不作,平日倒也道貌岸然,而最近官府加緊查緝那採花淫賊,兩人更是足不出寺,每天呆在乾良寺中,慾火中燒,著實難耐。

    而這天卻有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來燒香,玉然和尚十分注意這個少女,這少女長得十分美麗動人,烏黑的秀髮細皮嫩肉,一進大殿便似乎滿室生春,弄得玉然和尚心裡癢癢的。

    玉然和尚實在忍無可忍,便過去向心怡搭訕,問道:姑娘來此,有何貴幹?

    心怡嬌笑道:「大師!小女子當然是前來拜佛。不然還能作什麼?」

    玉然和尚也笑著說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誠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個白白胖胖的兒
子。」
     
    心怡嬌聲說道:「大師不要說笑,我怎能生一個兒子?這不是笑話?」心想,這和尚言語不太正經,只怕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聽玉然和尚接著說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讓小僧得知。
    心怡曾聽那鄉農道,這和尚平常也常與鄉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體有弱,又有暈眩之疾,來廟裡燒香禮佛,盼佛祖保祐我身體安康。

    玉然和尚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像女施主這般年輕,正值青春之時,身體卻也要緊,小僧對醫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棄,就由小僧親手為姑娘診治診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勞大師了!
    心怡見這和尚體建如牛,紅光滿面,說話又是那樣輕薄,心裡更加的懷疑了。

    玉然和尚故作莊嚴說道:「小僧房內有各式藥草用具,姑娘可隨小僧到房內,讓小僧加以請脈。說完,轉身就請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這玉然和尚到了房內。
    只聽玉然和尚目露異光說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這時常暈眩之情形我非常了解。

    心怡道:「大師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對著心怡笑一笑,用一種挑逗的眼神,對著心怡仔細上看下看一番,看得心怡臉紅頭也低下來,好像沒穿衣服一般。

     心怡嬌羞說道:「大師你怎麼這樣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貧血暈眩之狀,那是帶脈血氣不通,小僧自幼習武,可用內功將姑娘帶脈打通,姑娘這貧血暈眩之狀,自然就不藥而癒了。

     心怡心想,那有這種事,口中卻膚衍道:那就請大師救救我吧。

    玉然和尚道:這打通帶脈,只憑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須請小僧師弟一齊運功才行,說完呼叫了一聲,只見那玉樹和尚忽從禪房內轉出。新怡只覺眼中一花,原來這玉樹、玉然兩人乃是巒生兄弟,兩人長得一模一樣。

    玉然和尚道:請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與師弟立時就開始運功幫姑娘打通帶脈。

     心怡嗯的一聲,就仰臥在床上,玉然和玉樹心中一喜,相對一笑,就開始對心怡按摩了起來。玉樹在心怡小腹下方輕揉了起來,而玉然則在雙乳之側微微按壓。兩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練適度。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這兩人搞什麼鬼,但這時卻給玉然和玉樹按摩的十分舒服,閉著眼睛享受了起來。

     玉然和玉樹兩人按摩了約半柱香,雙手卻忽然停止,玉樹向心怡道:要幫姑娘打通帶脈,需以雙手直接按摩大淵,陶門二穴道,小小僧就幫姑娘稍為退去衣褲,不知可否?

     這時心怡只是滿心盼望玉然和玉樹兩人繼續按摩下去,於是便  唔!的一聲
     這大淵穴正在小腹倒三角的頂點之處,而陶門二穴卻在雙乳乳暈下緣,這玉然和玉樹兩人倒也不敢太過造次,只將心怡褲子往下上衣往上,拉到剛好見到穴道之處,但那景象卻更是香豔,只見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聳的乳房下緣和一抹粉紅的乳暈,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於心怡陰毛只小小一撮,更顯得對比強烈,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頂點上,陰部前端粉紅色的嫩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樹兩人雙手微顫,深吸一口氣,這才又緩緩的繼續按摩。而如此一來,心怡更是嬌喘細細,面泛桃紅,身子不住輕輕顫慄。

     過了半響,玉然和玉樹兩人趁手部活動之際,悄悄的將心怡的褲子和上衣各又拉開了兩吋,只見心怡那粉紅色的乳頭早已挺立漲大,而小穴口也潮濕了起來。晶瑩水潤。兩人見狀,更是盡心的按壓起來,只見心怡此時已不只是嬌喘,而更是呻吟了出來。

     邊按摩,玉然和玉樹兩人手中更不閑著,將心怡衣褲除去,剝的全身赤裸。心怡心中早已被慾念充滿,當玉樹脫她上衣之際,還把雙手伸直,方便玉樹脫怯。只見心怡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不是龐然巨乳,但大小適中挺秀,反倒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奶頭,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稀疏之處粉紅鮮嫩,誘人心思,雪白渾圓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完美無暇,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隨即玉然和玉樹兩人自己也把衣服脫了,兩根八吋來長的烏黑肉棍,跳的一下,就彈了出來。一想到眼前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兒馬上就將成為自己的齟上肉,玉然和玉樹兩人不由得興奮得全身發抖,肉棍更是一跳一跳的。兩人分別跪在心怡兩側,玉樹左手輕捏心怡左邊乳頭,玉然輕叩心怡那早已濕透的穴口與陰蒂,另一支手引導心怡兩手愛撫自己的烏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不住扭動。

   時機成熟,玉樹將心怡雙腿張開,龜頭套進陰唇磨轉,一陣震顫,心怡向玉樹胸膛一靠,玉樹如受雷擊,緊抱住心怡背部,向後一躺。心怡似乎感受到玉樹的粗壯,屁股稍向上縮,玉樹雙手遊到她兩股,向下一按,肉棍直頂花心,兩人同時「咿哦」一聲。如此一來一往,開始抽插起來,漸入高潮。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將肉棍往她嘴裡送,心怡情不自禁緩緩伸出舌頭舔他的龜頭。從龜頭慢慢含進整個肉棍,一吞一吐,令久經陣仗的玉然和尚飄飄欲仙

    就這樣三人弄了好一一陣子,心怡已漸漸的達到高潮了
    只聽到心怡叫道啊....好舒服啊..妹妹..美死了..再插..
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啊..啊..」

  玉樹受到鼓勵,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動,心怡被插得浪汁四溢,叫聲又騷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頭,將肉棍塞進她嘴裡,用力抽插。心怡「嗯嗯」聲響,一陣猛浪充臆她的口中,忽然心怡陰道一陣縮收,全身一軟,洩了出來,而在底下的玉樹,卻又一陣狂頂,使得心怡一陣顫抖,身子輕微痙攣了起來。卻忽聽那玉然慘叫一聲昏倒在地,下體血流如注,原來心怡輕微痙攣之下,口中雙齒用力咬合,將玉然的雞巴咬了約莫三吋下來,而玉樹一見玉然如此慘狀,心中一慌,連忙欲將陽具由心怡陰道中抽出,過去關切,但心怡陰道也正因痙攣而夾緊,玉樹一時用力過猛,又是向旁邊抽出,只聽得 啪! 的一聲,隨即跟隨他兄弟一同暈倒。原來是陰莖的海綿體折斷了去。

    過了好一會兒,心怡才從高潮中涇回過神來,卻見到玉然和玉樹兩人慘不忍睹的情狀,有點莫名其妙,但回想當時情形,與自己口邊的鮮血,她慢慢的也明白了。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倆人罪大惡極,殺了也不為過,但想到他們再也無法人道,這處罰卻比殺了他們還難過,也就沒有下手除去這兩人。在寺裡井水處清洗了一番,心怡也就離開了鐘鼓山,路上想著在童家村兩天來的遭遇,實在啼笑皆非,自己雖然無心,但也為地方上除去了三個淫賊,想著其中過程,臉上不禁微笑了起來。惹得道上路人對她側目不已。



待續..............






                                    第九章



四月里的嵩山,木芽碧綠初展。

    連日綿綿春雨,山中寒意頗濃,道上過往的行商旅客們,比往常少了很多。
  心怡延著嵩山腳下,騎著小花驢,冒著春寒抖峭,正緩緩的往北而去,想起這小花驢前些日子忽然玉體違和,再湖北省境耽誤了不少時間,幸而她親炙湯藥,悉心照料,這才又政躬康泰,隆重出發,不禁覺得好笑。

    這日約莫下午光景,後方突然奔來一汙衣老丐,施展輕功,沿著山徑往北疾奔。

汙衣老丐見到心怡時,微一詫異,便又往前疾行,心怡也不知道那汙衣老丐見到她為何詫異,正自尋思,忽又見那老丐忽然奔回,將一錦盒往心怡手裡一塞,說道:小妞兒幫我保管一下,等會兒我就來取回。心怡一愣,正要答話,只見那老丐卻又已往前奔去。

    正心想要不要追上去,突地,山道旁一聲呼哨,沖出一群手執兵刃的武林人士,把汙衣老丐去路擋住,汙衣老丐微一冷笑,抱拳朗聲說道:“諸位是哪條道上的朋友,攔阻在下有何指教?”

    就在他說話之間,對方已擺開了圍攻陣勢,汙衣老丐不由怒火上沖,復又高聲道:“老夫夏無樂久已不在江湖走動,也不曾見過各位,諸位莫非找錯了人?”

    只聽人群中一聲暴吼道:“錯不了。卻帶著蒙古口音


    呼地一把鋸齒刀當頭劈下,刀沈猛地帶起一片嘯風之聲。

    汙衣老丐外號“風火神掌”,久聞江湖,經驗豐富。一見對方出手之勢,便
知遇上勁敵,身形微偏,舉手一掌將刀震開。

    盛名之下無虛士,風火神掌一雙鐵掌的威勢果見驚人,出手一招便傷了二人,但也因此激起了眾人的怒火,呼哨一聲,一齊猛攻而上。

    只見汙衣老丐身手矯健,驃悍異常,掌招有若鐵槌擊岩,巨斧開山,圍攻的人數雖多,可並未占得便宜,人群中不時傳出慘叫悶呼之聲,動手僅頓飯時刻,已倒下六七人。

  心怡在雙方動手之時,躍起躲在一棵大樹上偷看,心想這等江湖仇殺,自己也不知前因後果,還是先觀望一陣再說

    雙方搏鬥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參與圍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而汙衣老丐也已渾身染血,步履踉蹌,當他奮起余力,一掌把使鋸齒刀的漢子劈倒后,也頹然滾下山坡去。

    春雨綿綿,雨后暴發的山洪,卻恍如千軍萬馬,順著山勢往低窪處奔流,昏
厥后的汙衣老丐,經山洪一沖,倏然醒轉,在洪流中翻身一躍,終于抓住一叢雜草,借勢爬上坡來,爬爬跌跌向一條草徑上奔去。

心怡看在眼里,暗忖道:那碧眼神相說道『近丐遠文』,這老丐又交給我一錦盒,也不知道是什麼,不如跟去看看。主意打定,主刻轉身循著山徑往前而去。

    奔方約有三四里地,瞥見山窪之內,有個破敗的山廟,便轉身折入廟中,進入廟內,只見里面蛛絲滿布,滿地是塵土鳥糞,只有兩座神龕之上,尚留有兩塊破舊的黃幔遮掩。只見那老丐奔入廟後一谷地,想了想,心怡便沒有馬上跟進去,而在廟裡觀望了一陣。

  正自站立出神之際,突然古廟之外,傳出一種奇異之聲,四下無人,萬籟無聲,雖然聲音極微,但聽來仍十分真切,心怡不禁暗吃一驚,當下身形一閃,隱入神龕之后。

  約莫有盞茶時刻,突然一陣衣袂飄風之聲入耳,兩個衣著極其怪異之人,穿著類似蒙古裝束,飛也似地落在廟前,舉目四望,徑自往廟內而來。
   
在深山峻嶺,荒山古廟,氣氛尤感陰森,心怡雖然一身武功,卻也有毛骨竦然之感。

那兩個人既不開聲說話,也無即時離去之意,使得心怡只得暫留神龕內。
一陣腳步聲響,一個玄衣怪人,忽的一聲低呼,雙雙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龕撲去,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低暍一聲,右掌在前一推,一股大力湧上來,心怡身形一轉,避了開去。

    可是,就在心怡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風已當頭罩下,心怡忙伸出短劍斜裡一劃,破去那怪人陰寒掌風,玄衣怪人一翻身,雙手卻已被太阿劍削去三指,慘嘯一聲,雙雙向外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心怡縱身躍出廟外,暗暗搖頭道:“江湖上果然是無奇不有,這兩個活鬼似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聖?”

    此時已近傍晚,心怡走入廟後谷地,她一心記著汙衣老丐之事,也一路向後奔去,疾行約兩里,忽見有一極小的空谷

  這座空谷極是靜僻,谷內依山建有兩間茅屋,心怡走近一看,屋內一燈如豆。散發著暗淡的黃光,使屋內景物依稀可辨。靠牆一張木榻,臥有一個頭發斑白,瘦骨嶙峋,氣息奄奄的婦人。

    只見那汙衣老丐,滿面愁容地立在榻前發愣。

    只聽那婦人嘶啞著嗓音呻吟道:“無樂,我……恐怕……不……不行了……”

    汙衣老丐俯下身去,柔聲安慰道:“妳別傷心,玉兒今天就可回來了。”

    那婦人耳聽門外風狂雨驟,山洪怒吼,暗忖:“似這等天氣,恐怕也趕不回來。”想這事,不自覺地黯然搖了搖頭。

    婦人感傷了一陣,突起一陣劇烈咳嗽。汙衣老丐趕忙伸手輕輕在她背上拍著。

    好半晌,汙衣老丐對病婦人又道:妳別想得太多了,好好歇歇一會見吧。玉兒一身武功,不會輕易受人欺侮的。”

    婦人深沈一嘆,伸出雞爪似的手掌,緊緊抓住了汙衣老丐的手,淚珠突然泉湧般地滾了出來。

    驀地門外趴答一聲, 似有人走近, 汙衣老丐一驚,霍地轉過身來,喝道:“外面什麽人?”

    婦人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沙啞地喊道:“快出去看看,一定是玉兒回來了。”

    汙衣老丐暗中戒備,緩緩越近門后,傾耳聽了聽,當下猛地把門一拉,一陣微風夾著雨點,撲面襲來,使他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目光向門外看去,赫然一個青衣少女,站在廊下,正是自己將錦盒所托之人,心中一安,卻忽然倒頭暈去。
原來那汙衣老丐連日奔波,力戰之下又失血過多,這時卻已支持不住。
   
此時茅屋內傳來病婦人微弱的呼聲道:“無樂,門外究竟出了什麽事,可是玉兒回來了?”

    心怡飛快將汙衣老丐輕輕放置在竹榻之上,深籲一口氣,迅速為他說去濕衣,只見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血肉模糊。

    病榻上的婦人,早為這景況驚呆了,啊呀一聲,暈厥過去。把心怡驚得手足無措,急用棉被將傷者蓋好,奔到榻前,捏著婦人人中,一陣推拿,半晌方悠悠醒轉。

    心怡見她醒轉,顧不得和她說話,翻身又趕到竹榻前,檢視那汙衣老丐,鼻孔尚有微息,只是各處傷痕,經雨水泡浸,已呈白色,最重的一處刀傷,是在肩胛,已然深入肺腑,鮮血兀自汨汨冒出。

  心怡見汙衣老丐傷勢如此嚴重,心中早涼了半截,先行倒了一杯燒酒灌下去,跟著點了他幾處穴道。

    汙衣老丐功力深厚,經陸文飛一陣推拿,緩緩地醒過來,張口噴出一灘瘀血,喘息著道:“姑娘,拙荊的病況如何?”

    他于傷重垂危之際,仍念念不忘病榻上的妻子,可見伉儷之間,情深意重,不同凡俗。

    心怡輕聲答道:“沒什麼大礙了。”偷瞥了病婦人一眼,又悄聲問道:“前輩倒底為了什麼,與這幫人爭鬥,傷成這樣?

    那汙衣老丐雙目之中,突然閃出兩道怨忿光芒,粗聲吼道:“我遇伏了,這批人不是普通江湖草莽,至少有五個門派以上的人在內,還有不少是朝庭鷹犬……”

    他傷勢極重,經這一陣沖動,傷口進發,又流出鮮血。

    心怡揮手點了他二處穴道,將血止住,卻不敢再和他說話。

    汙衣老丐喘息了一陣,復又開口道:“我今日上午聽人傳言許多難惹的武林人物,都紛紛趕到嵩山找我,是以連夜趕回,不想竟然中伏……”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他們是來向前尋仇的嗎?”

    汙衣老丐搖頭嘆道:“我近幾年來,深居簡出,極少行走江湖,並未結什麽怨仇,他們這次伏擊為我,只怕是另有原因。”

    心怡睜大眼睛,心中卻是疑云重重。只聽汙衣老丐斷斷續續又道:“我擇在這荒僻的山谷居住並非避仇,乃是為了敝人妻子的病情……”

    突然他似想起了一件急事,喘籲籲啞聲吼道:“快到我衣服內找找,我
討來的丹藥只怕不能用了。”

    心怡依言在濕衣內找了一陣,衣上滿是泥漿與血水,根本找不出什麽來。

    汙衣老丐感嘆地道:“拙荊得這病,全是為我害的,她若不是因為嫁給我這粗魯漢子,怎會害上這場病,唉……”

    病榻上的婦人雖已病危,耳力並未失靈,汙衣老丐所說的話,她聽得明明白白,一面為丈夫情意所感動,一面為他的重傷而悲哀,嗚咽著泣道:“無樂,你不必管我了,我已燈盡油枯,縱有靈丹,也難挽回劫運,只是你可萬萬死……死不得!”說到這里已位不成聲。

  病婦人強掙扎說了幾句話后,已是氣若遊絲,張著嘴不住地喘。

    汙衣老丐看在眼里,一陣強烈的心酸,直沖上來,熱淚奪眶而出。

    突然,汙衣老丐道:“姑娘妳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心怡,伏到竹榻之前,汙衣老丐圓睜雙目,喘息著道:“我給妳的錦盒之內,
有本小策,乃是我一生武學精要所在與打狗棒法圖譜。

    心怡插言道:“前輩,你還是靜靜養傷吧,想那武學秘籍之事,無非是打打殺殺,此刻提它干什麽?”

    汙衣老丐搖頭道:“妳切莫將此事等閑視之,妳可知道我是誰,我就是丐幫幫主風火神掌夏無樂

    心怡從未在江湖走動,也未聽過風火神掌夏無樂其人其事,雖汙衣老丐在重傷垂危之際,將秘籍之事諄諄囑咐,並未放在心上,當下輕聲安慰道:前輩,你少勞點神吧,我先替你上點刀傷藥好嗎?”

   汙衣老丐強提一口真氣,搖頭道:“不用了,趁我還有一口氣在,聽我把話說完。”咳嗽了一陣,喘息道:“許多武林人趕來嵩山,事非偶然,我突然遭人伏擊,更非無故,此地絕不能呆了,我死之后,你可拿這綠竹棒,去大都丐幫總舵”說我傳位於妳.....說著摸出一兩尺來長的晶瑩竹棒

    心怡當下輕聲道:“我.....我又不是乞丐,如何當丐幫幫主?”

    汙衣老丐嘆道:“情勢危急,這是沒辦法的事,且打狗棒法,只能傳於幫主,我今日不傳給妳,只好失傳了,既傳給了你,妳不當幫主,誰當幫主.......見了你師父,可把這事原委,對他說明,他乃一代大俠自會明嘹……”

  心怡驚道,你認識我師傅.......

  汙衣老丐嘆道:妳師傅任兆漁與我八拜之交,我怎麼會不認識,不然妳這太阿劍那裡來的?

  心怡正待分說,但想到自己與任兆漁的關係,臉一紅,一時間卻接不下口

  只聽汙衣老丐又續道:“劍乃百兵之祖,能以氣御劍,傷人于無形,始臻上乘。故擅于劍道之人,必先練氣……”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這點家師也曾談過,只是練氣行功,必須循序漸進,積數十年之苦修效果,始可望成,就我這點功行,連家師十之一二都沒有得到。”

    汙衣老丐點頭:“不惜,無論禪門或是道者,其行功之道,首在調呼吸,練百骸,氣轉回天,神遊體外。功成之日,收則存于方寸之間,放則于六合之內。若有形,若無形。有形者,會于人身,猶風雨行于宇宙。無形者,施于體外,若電雷發于太空……”輕籲一口氣接道:“只是人生數十寒暑,縱能得其訣要,已是垂垂老矣,至時不僅雄心盡失,且將大好青春,消磨于斗室之內,于人生又有何裨益。”

    心怡耳聽夏無樂滔滔不絕,縱談練氣功之道,不禁悠然神往,及至后來這番議論,又聞所未聞,禁不住又插言道:“前輩之言固是有理,但若不循序漸進,如何能望其成?莫非另有捷徑不成?”

  汙衣老丐見她滿臉驚異之色,不禁微微一笑,招手道:“你且附耳過來。”

    心怡依言行近他身邊,汙衣老丐隨即附著他的耳朵,緩傳了他一遍內功口訣,心怡天資聰穎,念了幾遍,也就記住了。

     接著又將打狗棒法的口訣傳給心怡,這狗棒法的口訣甚為複雜,汙衣老丐直唸了十來次,心怡這才記住。

    汙衣老丐突然正言道:“棒法的口訣法不傳與第三耳,切記此訣萬不可傳與第三人。”

    心怡點頭道:“這個自然。”心裡卻不以為然,心想,連妹妹與師傅也不能說嗎?

    心怡之師父,乃是當代奇人。十余年來,于他專心教導之下,心怡對內功一門,已然登堂入室。只覺汙衣老丐所傳口訣,雖亦類似內功修司之法,但意義深奧難明,似乎別有蹊徑。正自尋思之間,驀地汙衣老丐一陣狂吼,傷口崩裂,-口鮮血噴了出來,雙腿一蹬,風火神掌夏無樂,卻已然飲恨長逝!含忿而死。

心怡一見之下,手足無措,卻見那病褟上的婦人,將一柄匕首插在心口,早已氣絕,心怡只覺倆人情深意重,不禁十分感動,收拾了錦盒與綠竹棒,放了把火,將茅屋連同夏無樂夫婦的屍首燒了,就離開了空谷回到了道旁,尋回小花驢,繼續往北而行,不久來到一小城鎮,見天色已晚,便在鎮上住了下來


    一日奔波,路上細雨迷離,心怡只覺全身都很不痛快,便想先洗個澡。

  這小鎮平時商旅頗多,所以這客棧廂房不僅床鋪被褥一應俱全,而且也準備
了一個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心怡看看木桶,內面滿滿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溫不熱不冷,正好洗澡,心中不由稱讚這客棧服務得週到!

  “心怡小心地閂好門,開始脫去衣裙準備洗澡。月光從窗角射入,照見她那美麗的胴體,發育得很飽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

  心怡跨入木桶內,浸在水中。她閉上眼睛,鬆弛全身的神經,泡了好一會兒,正自享受之間

  突然間,“答”的一聲輕響!響聲極輕微,要是心怡功夫差了點,只怕就聽不到了,睜開眼睛一看一條細長的蘆葦悄然伸進來,且更噴出一些淡白色氣體。心怡心念急轉,猛然醒悟:『毒煙?於是心怡伸手取過衣服披在身上,從浴盆中站起身來,取過短劍,就在門邊等著,過了半晌,只見一薄利的鐵勾把門閂挑開,接著門就被輕輕的打了開來。

    只見門外站著一群黑衣人,或提劍或拿刀,共有七名之多。他們一見心怡竟站在門邊等著,不受毒煙所迷,均微感驚愕,繼而一齊的攻向他。為首的一人叫道:『死丫頭!竟不受我毒煙的迷魂,看我如何將你收拾!』
   
眾黑衣人恃著自己在人數上絕對占優,兼且對方隻是個年輕少女,所以並不放在心上,其中一人還笑嘻嘻的道:『哎呀,這樣俊俏的姑娘,殺了還真可惜哩!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要不然就倒大黴了。』語調放蕩意淫。

心怡彷若不聞,真氣凝聚於劍上,一柄太阿劍就如皎潔明月,發出淡淡青光,淡然道:『誰要倒大黴,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但見一名黑衣人提刀擘向心怡腰間,心怡側身避開,反手一劍劃中那黑衣人胸口。這一劍既快且準,只見那黑衣人傷口鮮血狂噴,摔在地上扭動數下,就此不動了。
  
眾黑衣人無不驚怒交集,其中一名黑衣大漢猛然道:『死丫頭!竟敢殺害我師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黑衣大漢舞刀如輪,虎虎生威,儼如一匹饑餓的野獸,一個箭步直取心怡,極其兇險。心怡嬌叱一聲,反手出劍,但見一條青光匹練似的疾衝向黑衣大漢門面,猶如驚電急射,勢猛且狠。黑衣大漢冷不提防,刀鋒還未觸及心怡分毫,自己已被劍光所罩住。他急忙以刀護身,不住後退。說時遲那時快,黑衣大漢的肩頭,大腿已經中了兩劍,癱倒於地。   

    眾黑衣人一驚之下,一齊揮刀齊上,但那裡是心怡對手,太阿劍每每青光一閃,就有一人倒下,轉眼之間,全部黑衣人都已被心怡在刺倒在地,死於太阿劍下。
    心怡想,這房間裡打得天翻地覆,客棧裡為何沒人出來張望?轉身掠到樓下,只見掌櫃夫婦已被刺死在房中,鄰房一名走方郎中也是一樣。心中一稟,想到這批黑衣人下手如此狠毒,不知是什麼來頭,又與自己有何干係。

正自思索,忽然倒地的眾黑衣人中有人呻吟一聲,緩緩坐起,原來正是被心怡刺中肩頭,大腿兩劍的黑衣大漢,因傷勢不重,便慢慢轉醒了過來,心怡一見之下,便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心想,所有線索都指望這黑衣大漢了。便拿劍抵住了那黑衣大漢咽喉問道:倒底是誰指使你們的,你們倒底所為何來?

     只見那黑衣大漢哼的一聲,只是不答

     心怡又問了數次,那大漢也只是微微冷笑,並不答話

     心怡心中有氣,踢倒了那黑衣大漢,伸腳踩在他胸口,叱:你要死還是要活......正自喝問之間,卻見那黑衣大漢臉色陡變,一雙眼睛忽然炙熱起來直勾著自己下體。心怡一楞,忽然醒悟,原來她沐浴中起身迎敵,只拿那外袍一披,外袍之內,卻什麼也沒有穿,一想至此,臉上一紅,嬌叱道:你死到臨頭,性至倒還不錯啊!

然而見那黑衣大漢褲檔高高隆起,心怡心中也不禁一蕩,腳底卻是用力一踩,踩得那黑衣大漢痛苦的呻吟起來。接著心怡便把那大漢扶坐起來。嬌聲道: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那黑衣大漢想她不知道要用何苦刑施加於己身,不禁冷汗直流,顫抖了起來....

     心怡忽然嬌媚的一笑:憋著慾念十分的辛苦吧!她慢慢解開衣帶,綠衫之內,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穿的。

    外衣跌落地上,露出一具白裡透紅的少女嬌軀。她的乳房渾圓,乳尖傲然翹起向上,乳頭和乳暈粉紅色的一片。她的腰肢很纖細、小腹平坦,下方是稀疏有緻的一小叢陰毛,完全不能遮掩那嫩紅色的貝肉。

    我的身體美嗎?心怡慢慢走近道:你要不要聞聞我的身體,香不香?”

    黑衣大漢完全想不到有這種好事,他連手也舉不起來,別的地方倒是早已舉的老高。

    心怡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對著他的眼睛。而那粉紅色的貝肉就貼向他的鼻子。平時小小陰蒂此時竟然,脹大猶如一粒花生豆,臥在整個陰唇上面的黏合處;濕潤的陰道口非常潮濕,好像在召喚男人的侵犯。

    心怡的下體緊壓著黑衣大漢的面孔,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動她的屁股,她的陰唇就在他鼻子上磨擦著!噢  啊  ”她腰肢越扭越快,嘴裡微微發出呻吟聲。

     陰毛揩在黑衣大漢的臉上,他覺得很癢,他忍不住搖頭,但一搖頭,鼻子又在心怡的蜜穴上撥來撥去。

     啊  啊  ”心怡輕叫起來,她肉緊地雙手一按,就將黑衣大漢的頭按實!

    黑衣大漢的口鼻都埋在心怡的陰戶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濕又滑的液體,那些暖暖的液體亦沾濕了他的鼻尖。

    那心怡磨了一會後,乾脆�起一條粉腿,擱在黑衣大漢的肩膊上。這樣,她的穴口張得大了一些,而黑衣大漢的鼻子,就對準蜜穴內!他不能不呼吸,但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心怡少女的身體發出的香味!心怡雖然單足站著,但似乎不覺得疲累,她還將兩團雪白的乳房,踫往黑衣大漢的頭上,嬌呼:“啊  啊

    那黑衣大漢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一具美麗的女體在他面上揩來揩去,他早就慾火高漲了!令他的肉棍昂起!但苦於全身動彈不得,那種痛苦卻又更加難以忍受。
    忽然之間,心怡伸手解開了他頭頸間的穴道。
    那黑衣大漢只覺理智消失,淫念高張,他舌頭一伸,就舐向濕濕的蜜穴!

    “啊  噢  好  ”心怡口中發出歡愉之聲,她雙手摟著他的頭:“入深一點  啊  阿  ”

    黑衣大漢只覺下半身越來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當舌頭踫到心怡穴口內的嫩肉時,心怡頻頻嬌呼起來:“你的舌頭  真好  ”

    心怡子突然往後一仰。這樣,她的蜜穴張得更開,濕暖的陰唇微張。黑衣大漢像似瘋狂了,他不止舐,而且還用力啜,吸啜她的陰蒂。心怡只被吸的嬌哼連連,嬌驅扭動不已。黑衣大漢忽然用力往陰蒂一吸。心怡嬌呼一聲,她身子一顫,把擱在他肩上的一足抽回,眼睛水汪汪的瞟了黑衣大漢一眼。雙掌貼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紅彤彤的肉棍昂起如故!

    心怡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著那肉棍搖了兩搖,套動了兩下,那黑衣大漢給她一握,更是心急如焚。躺在地上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想伸出雙手,拉心怡坐落自己身上。可是穴道被封,動不得也。

    心怡捧著奶房底部,俯身到黑衣大漢面前。他迫急不及待,張嘴就吹著她的奶頭,除了吮之外,還用牙齒輕咬乳暈部分!啜得“喋、喋”有聲,如初生嬰兒吸奶時狼吞似的!噢  呵  啊  ”只吸的心怡吃吃直笑。

    過不多久。心怡扶著黑衣大漢的肚皮,蹲下身將蜜穴口對準他的龜頭,慢慢的磨擦起來,

    “啊  啊  ”黑衣大漢喘著氣,他已變成狂亂,氣喘喘的道:我  我要!  ”兩眼欲火狂熾!

    心怡忽的�起臀部來媚笑道:“你回答我剛才問你的話?我就給你!   

    那黑衣大漢早與已欲罷不能,這時心怡一離開,只覺得心中一片空空蕩蕩的。聽得心怡一問,連忙道:我說!我說!

黑衣大漢忙將他們的來歷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什麼忠貞節義,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原來那大漢是蒙古朝廷派來的武士,今日他們本想劫奪風火神掌夏無樂的內功精要,但是力戰後仍然不遂,卻又見夏無樂死於空谷之內。本也無法可想。但他們中間有人曾見心怡在谷口破廟處徘徊,於是便暗中跟蹤,欲劫擄她逼問那錦盒下落。   

    那黑衣大漢說完,心怡又問:你說的都是實話嗎?只見那大漢滿眼血絲,連連點頭。

心怡便用她的陰戶揩了兩揩黑衣大漢的龜頭,然後慢慢塞了入去!

    心怡“套”得很慢,她先讓黑衣大漢的肉棍入了一半,再頓了頓,然後,才將其餘的一半“吞”進蜜穴內!她皺著眉,口裡發出“細細的嬌喘。那黑衣大漢面上頓時露出舒暢的神情。

    心怡將黑衣大漢全根肉棍納人陰戶後。並沒有上下起伏,卻停了下來。只見那黑衣大漢漸漸的又不耐的喘息起來,便將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次,見那黑衣大漢答得一模一樣,心想不假,這才慢慢的套動起來。

    這時心怡已將想知道的口供套問了出來,心中已沒有壓力,也就盡情的享受了起來,只見她將屁股旋來轉去“哎  哎  ”的哼個不停

    那黑衣大漢的龜頭抵著她的花心,隨著心怡屁股扭動,他的龜頭就研磨著她子宮頸。每磨一下,她花心內就流出騷水來。

    心怡分泌的淫水起初是細水慢流,磨得百來下之後,就像決堤一樣!

    “呀!呀”心怡只覺得穴口一陣陣酥麻,臀部的套動上不自覺的重起來,她那錐形的乳房,隨著屁股的振動,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心怡閉起雙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歡愉似的,晃動了兩百來下,身子突然抖了抖,花心內突然噴出一股暖暖的水來,跟著,突然間收縮,將黑衣大漢的龜頭緊緊的箝著!

    “呀  呀  ”黑衣大漢樂得雙足直挺,他只覺龜頭上馬眼一麻,便也射了出來,心怡花心給這股灼熱的陽精一燙,身子抖動了幾下,嬌軟的伏在黑衣大漢身上細喘。過了半晌,那黑衣大漢的肉棒才由心怡的蜜穴中軟垂滑出,只見上面白白黏黏的滿是他與心怡的射出物。

     休息了約半柱香,心怡終於緩緩站起,到浴盆邊就著冷水又梳洗了一遍,只見那黑衣大漢躺臥於地,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心想:此人如何處理倒是麻煩........想了一下,忽想到客棧掌櫃夫婦與無辜的住客橫死屋中,心中一怒,這種人如此暴虐,殺了也罷。整理完行囊後,便反手一掌,將那黑衣大漢擊昏過去,跟這往他他玉枕穴重重一點。

     走出戶外,牽了小花驢,心道這客棧死了這麼多人,反正掌櫃夫婦也死了,就放了一把火將它燒了乾淨,騎著小花驢,連夜離開了這小鎮。

到了鎮外,遠遠的只見火光衝天,心想,這不正是殺人放火嗎?而且還一天之內殺了七人,放了兩次火,微一苦笑,便踢著花驢,慢慢的向北而行.....一邊慢慢走著,忽然想到,我對黑衣大漢這行為不知算不算強姦,如果算是的話,那我今天就是強姦、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了!想到了強姦,越想越是面頰發燒,用力一踢小花驢,小花驢嘻律一聲,快步的跑了起來...............


   
   

   



                              第十章

   
      
    一路往北,這日心怡已來到大都近郊,一路上她鑽研著風火神掌夏無樂所傳的武功,只覺十分精深,與師傅所傳有所不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博大精深,心怡雖然聰穎,但短短時間也只能領會到三成。


    這日已近黃昏﹐但五月驕陽的余威仍在﹐熱得教人難耐。

    一絲風聲也沒有﹐蒼穹就緣是一塊寶石﹐湛藍為沒有絲毫雜色。陽光從西邊射下來﹐照在路上﹐照在樹梢﹐卻照不進樹林

    一路上本沒有什麼行人﹐但此刻遠處突地塵頭大起﹐奔雷似地馳來幾匹健馬﹐
到了這樹林子前面一打盤旋﹐竟然全都停住

    心怡騎著小花驢沿著官道緩緩而行﹐看到這幾個騎士﹐目光不禁一愕,在這幾個騎士身上望了半晌。但目光和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一觸﹐,心怡不禁一驚,但她也不想惹事,揚起小皮鞭在花驢後面袖了一下﹐這小花驢就放開四蹄跑了開去。在一茶水攤子叫了碗青果茶,遠遠的看著........

    原來這五匹馬和馬上的人都透著有些古怪﹐馬上的騎士﹐一色金黃綢衫﹐綢衫上卻縷著金邊金線。識貨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光是這一襲綢衫﹐價值就在百金以上﹐絕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尤其怪的是﹐這五匹馬的馬鞍下﹐也露著金絲的流蘇﹐陽光一閃﹐照在那馬健上﹐馬蹬竟也閃著金光。這五人五馬立在這六月的陽光之下﹐只覺金光燦爛﹐就像是廟裡塑金的神像似的。

    此刻﹐這些騎士們一勒馬疆﹐馬就慢慢地進了樹蔭下。一個滿面于思的大漢﹐
將頭上鑲著一粒明殊的黑色小帽往後面一推﹐扳著馬鞍子四下一望﹐側顧他的同
伴說道﹕“這地方又涼快又清靜﹐我看咱們就在這裡歇一下吧﹗反正咱們已算準
那點子準得從這條道上經過﹐咱們等在這裡﹐以逸待勞﹐一伸手就把點子給招呼下來﹐你說這有多痛快。”

    這滿臉于思的大漢非但生像威猛﹐說起話來也是聲若洪鐘﹐滿口北方味兒﹐顯見是來自燕趙的豪強之士。奇怪的只是這種人物﹐怎會穿著這種衣服呢? 不但透著奇怪﹐簡直有些透著玄妙

    他說完﹐不等別人答話﹐就將手裡的馬鞭子朝鞍旁一插﹐一翻身﹐蹈地跳下了馬。身手的矯健﹐也說得上是千中選一的好

    另一匹馬上的一個瘦長漢子在鼻孔裡哼了一下﹐冷冷道﹕個老二這一年來把武功全都擱下了﹐你們看看﹐他剛跑了這麼一點兒路﹐就累得根不能找張床來往上面一倒。說起話來﹐又生像京裡下來的那幾個人就是他兒子似的﹐只要他一伸手﹐就什麼都成了。”

    那叫做“老二”的漢子例嘴一笑﹐伸手往馬股上一拍﹐那馬就得得地跑去一邊﹐一面他卻笑道﹕“大哥﹐不瞞您說﹐我這還真覺得有點吃不消﹐這次要不是為了咱們吃了人家一年多﹐又蒙人家那種款待﹐兔崽子才會冒著這麼大的太陽趕到這裡來。”這身長七尺的彪形大漢又嘿地一笑﹐道﹕不過從湖南上來的幾塊料﹐還真沒在我二虎的眼裡。就算他們能搬出丐幫裡的人來﹐可是大哥﹐您想想﹐丐幫的那些臭要飯的﹐那會將什麼好手借給這些狗崽子嗎?”

    那個他叫做“大哥”的瘦長漢子又冷哼了一下﹐目光一轉﹐驀地道﹕“老二﹐
你看 ﹗”

    另四個穿著豪華、身軀精干、神色剿悍的騎士一齊隨著他的目光往那邊望去。只見一個穿檻樓長衫的中年乞丐﹐手裡拿著一破碗﹐坐在林中道旁的一棵樹下﹐瞇著眼睛﹐像是已經睡著了﹐卻將兩只滿是泥巴的腳伸得遠遠的。



    只見那中年乞丐忽地驚醒了﹐一探頭﹐卻仍然瞇著眼睛﹐作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來望著這驚醒自己的人。

    自稱“二虎”的大漢此刻也看清了這中年乞丐年紀不老﹐臉生的也白白淨淨的﹐兩道眉毛又細又長﹐卻倒懸而下,成了一哭喪臉。

    但這“二虎”是既粗魯﹐又蠻干﹐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見這中年乞丐
醒了﹐就又沖著他一毗牙﹐中年乞丐﹐粗著喉嚨大聲問道﹕“喂﹐你倒是什麼來路?”

    那中年乞丐仿佛睡得很熟﹐被突然弄醒來似的﹐眼睛仍惺松著道﹕“我已在這睡了一晚上﹐倒底算什麼來路?

    這大漢哈哈一笑﹐連連道﹕“好極了﹐好極了﹐那你就莫多管閒事吧!

    只聽那中年乞丐道:我也不想多管閒事,但總舵既然叫我來,唉!不管也不行啊!

此話一出﹐眾人不禁又為之大吃一驚﹐那二虎強笑一下道﹕“這位仁兄﹐你
這是干什麼? 看在我長白五虎的面上﹐這點子丐幫就不要管了吧。”他又強笑了一聲﹐接著往下說道﹕“我們也只是食人奉碌,忠人之事啊﹗”

    心怡在茶水攤子邊,遠遠的聽到那些人講到了有關丐幫的事,便留意了起來!

    哪知道那中年乞丐往後退了一步﹐鐵青著面色﹐道﹕長白五虎,我丐幫在武林中得薄有微名,平日也助弱扶頃,最看不慣便是替蒙古朝廷為虎作帳的人,如果今日你們轉身就走,不再為蒙古朝廷驅使,我丐幫兄弟感激您一輩子,只要您長白五虎一句話﹐叫我丐幫兄弟湯裡去﹐我就湯裡去﹐火裡去﹐我就火裡去﹐可是──”他目光突地一凜﹐在那長白五虎身上一轉﹐沈聲接道﹕“可是今天﹐我卻非管管這閒事不可,你們要是不放手﹐我丐幫縱然落個以強淩弱、以多欺少的罪名﹐也顧不得了﹐說完雙手一拍,只見長白五虎身後樹林裡忽然走出了十來名乞丐,手裡拿著兵刃,將五虎包圍了起來。

    這些曾經一夜之間﹐連搶東北十三家的長白五虎﹐此刻面寒如鐵地﹐突地那中年乞丐身形一動﹐宛如一道輕煙般升起﹐瘦小的身軀拔到兩丈五、六處﹐雙足微微一蹬﹐競在空中打了個盤旋﹐掌中長劍一揮﹐只見一道晶瑩瑩的劍光﹐像是在空中打了個閃﹐“格擦”一聲﹐競將一股粗如海碗般的樹枝﹐一劍斬成兩段﹐“嘩然”一聲﹐那段樹枝帶根連葉的落了下來﹐這中年乞丐又在空中輕揮一掌﹐將這樹枝擊得遠遠的﹐身形才飄然落

    中年乞丐露了這麼一手足以驚世駭俗的功夫,兩腳丁字步一站﹐仍然沈著臉﹐慢慢的道﹕你們要不要再重新考慮看看啊?

    長白五虎此刻卻也不禁面目變色﹐ 那二虎正待說話﹐大虎忽地一揮手沈聲道﹕今日技不如人,我們五兄弟也只得認栽了,尊駕請留下萬兒來,好讓在下向敝上有個交代。

    這中年乞丐手裡正緊緊抓住那口寒光照人的長劍﹐聞言冷冷道﹕回去跟你主子講,說丐幫白元休拜上,請他有空多來指教指教.....

    只聽那大虎結結巴巴地說道﹕原來是千手寒光白長老.......

    話未說完,只聽那中年乞丐輕輕說了聲:滾!那長白五虎忽然如逢大赦,立即翻身上馬,夾著尾巴逃了,一路上煙塵滾滾,聲勢浩大,與他們剛來時倒也差不多!

    那長白五虎剛走,只見那中年乞丐緩緩往心怡走來,忽對心怡拱手一拜,心怡正自莫名其妙,卻只見其餘十來名乞丐,也是走來拱手一拜,心怡驚訝萬分,待要出口相詢,只聽那中年乞丐忽問道:姑娘可是要到大都丐幫總舵去?心怡便點了點頭,那中年乞丐道:那就請姑娘隨在下一行!

    心怡在嵩山腳下得風火神掌夏無樂傳授綠竹杖,見中年乞丐與其餘眾人竟然對己恭敬異常。心下訝異,但一路上眾乞丐見她竹杖在手,恭意謹異常,只要心怡問道,便有問必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以未到大都,心怡于丐幫的內情已知曉了十之六七,只是幫中嚴規不得為外人道的機密,她既不知發問,眾人自也不提。

一路上行人見一青衣美貌少女與一群乞丐走在一起,均覺詫異。

    不一日之間,一行人已來到大都,只見那丐幫總舵設在一大廟之後,門口倒也戒備森嚴,眾丐一見那中年乞丐,也都躬身行禮,行到內堂,那中年乞丐漢便請心怡在堂外稍坐,不久之後,卻帶了另外三名老丐轉回。

    那中年乞丐便指著一胖丐道:這是傳功長老宋長老,只見那宋長老雙手一拜,心怡便也起身回禮,跟著又介紹了執法長老溫長老,掌棒龍頭辛長老,這才介紹自己是掌缽龍頭,心怡一一行禮如儀後,五人一坐定,便問起那綠竹棒的事來,心怡便將在嵩山腳下遇見風火神掌夏無樂等事,詳細的向四位長老說了一遍,那四位長老聽完之後,不禁淚流滿面,接著破口大罵,矢志要替風火神掌夏無樂報仇。不久消息傳出堂外,只見整間大廟哭聲震天。

    心怡見眾人哭哭啼啼的,心中頗為不耐,卻又不便發作,肚子裡暗罵了這些老丐一頓。不久之後,哭聲漸歇。那執法長老溫長老這才問起這幫主大位的事來,心怡便也照實說了。

只見四長老聽完之後面面相覷,均有不信之色。心怡心中更怒,便道:這丐幫幫主我也不想當,你們誰想當,便去當吧!說完,便將綠竹杖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就走。而這掌棒龍頭辛長老見心怡要走,心中一急,起身伸手便往心怡搭去。

    心怡聽得背後風聲微響,猛然旋身錯步﹐哪知辛長老手軸突然一轉折﹐改變了方向﹐手指閃電般擊向心怡。 這種身法和速度果然是驚人的﹐到了這時候﹐心怡不得不顯出功夫來了,只見她身形如行雲流水般溜了開去﹐手腕一翻﹐已將手上指力避開。

    就在這同一剎那﹐執法長老溫長老等三人忽的一使眼色,各自撤出兵刃﹐溫長老寒光一問﹐“立劈華岳”﹐劃向心怡的後背。

    心怡雙掌一錯﹐的溜溜地一轉身﹐老溫長的劍剛好遞空﹐右手一截﹐左指如劍﹐一﹕招兩式﹐疾如閃電﹐端地驚人。

    傳功長老宋長老﹐掌中鉤鐮竟當做大刀使帶起碗大的刀花﹐竟施展出“岳家
刀法”裡的煞手﹐刺向心怡腰下的“笑腰穴”。

    心怡暗自吃驚﹐暗忖這“傳功長老武功的確不弱﹐須知鉤鐮遠比刀小
在傳功長老手上竟能抖起碗大的刀花﹐功力之深﹐心怡焉有不識貨的道理。

    當下她也不敢太過輕敵﹐嬌叱一聲﹐運掌如風﹐忽又化掌為拳﹐化拳為爪﹐竟將“風火神掌夏無樂的火雲掌,打狗棒法中的﹐單手入白刃”以及“師傳峨嵋的”的“金鼎掌”運用在一處了。

    這幾路招式都是江湖罕見的﹐能將這幾路招式融而為一體﹐江湖中絕無僅有﹐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心怡不但能將這幾路招式溶而為一﹐配合佳妙﹐更是妙到毫顛。丐幫四長老稱雄兩江湖多年﹐雙手所用的﹐又都是武林罕見的威猛招式﹐但在心怡的一雙空手之下﹐非但沒有佔到半分便宜﹐而且應付得很吃力。

    只見心怡掌風呼呼﹐每出一招﹐都是妙到巔毫處下手﹐認穴之準﹐時間拿捏之穩﹐實在都駭人聽聞。傳功長老暗忖﹕“武林中﹐哪裡出來這麼個少女好手,偏又如此貌美﹖”

    須知傳功長老在江湖中威名著素,見聞多廣

    但是心怡的來路﹐饒是傳功長老極力思索﹐可也猜想不透。,但這風火神掌,與打狗棒法是丐幫武功,確為風火神掌夏無樂所傳。再鬥數招,忽然清嘯一聲,四長老便一齊躍開。心怡正自鬥得興起,但一見四長老躍開,便也住手。只見那四長老低語一陣,忽然對心怡拜下。心怡莫名其妙之際,也不知伸手扶起。只聽傳功長老道:姑娘武功,確為夏幫主親傳,這幫主之位,想必也傳給了姑娘,屬下四人剛才一試,合四人之力,尚未能佔淂先機,本幫有您來主持大局,正是丐幫之福啊!
   

   心怡原本一頭霧水,這時終於明白他們四人的用意,連忙伸手扶起,連聲自謙。當下溫長老召來七袋以上弟子宣佈此事,且訂下日子舉行繼位典禮昭告武林。

   連日繁文縟節,搞的心怡頭昏腦脹,幸而事雖繁瑣,倒也不用她去費神,自有人處理妥當。而眾弟子忽見一美貌少女當上幫主,倒也有人心下不服,但見到心怡嬌俏貌美,便也神授色與,毫無異言。心怡想到這種大事需向師傅稟告,便遣了一人,往峨嵋山向靜虛師太與芷怡報訊去了。
   

   

   

   待續................  







                                  十一章


     時當初夏﹐大都城外﹐西華山郊﹐草碧花開﹐渾苔綴玉﹐鶯麝聯英﹐薰風炎炎﹐令人微感焦躁不安。


  忽的長長傳來一聲嘆息﹐緩緩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從何處來。
  他從容地在這坡谷四周﹐漫步了一遍,萬簌俱寂﹐就連極輕微的蟲鳥之聲﹐在這空谷裡﹐都無法聽到。他隨手拾起一段枯枝﹐在沙地上淺淺勾起一幅梅花﹐雖只是寥寥數筆﹐卻把梅花的淩風傲骨﹐表露無遺。

  此時遠處竟隱隱傳來些人語﹐但也是極為輕微而遙遠的﹐他面色微變﹐嘴角泛起一絲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揮﹐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進石壁裡。

  片刻﹐遠遠看到幾條極淡的身影﹐晃眼間便來到近前﹐那種驚人的速度﹐是常人所無法思議的﹐但他見了﹐卻鄙夷地一笑﹐臉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幾條人影在谷口略一盤旋﹐便直奔他所佇在之處而來﹐他喃喃地低聲說道﹕“怎麼只有四個﹐難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願……”

  那四名老丐到了他面前丈余之處﹐才頓身影﹐緩步走來﹐其中一個面色赤紅﹐身材高大的中年乞丐﹐高聲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卻來遲了。”

  笑聲在四谷飄蕩著﹐回音傳來﹐嗡嗡作響。文士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在那四名老丐身上略一打量﹐然後停留在一個枯瘦的老丐身上。

  那老者背後斜背著柄長劍﹐那劍身很長﹐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軀上﹐幾乎掛到地上了﹐顯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廣額深腮﹐目光如鷹﹐望之卻又令人生畏。

  他們雖是面帶笑容﹐但這勉強的笑容﹐卻不能掩飾住他們內心的殺機和決心﹐
那是一種人們在面臨著生與死的抉擇關頭時候﹐所無法避免的殺機和決心

  這些神態都瞞不了那冷峻的文士﹐他目光極快的一閃﹐朗聲笑道﹕“好﹐好﹐
丐幫四大長老﹐今天竟然全到齊了﹐真叫我秦武揚高興得很﹐不過……”

他面色一變﹐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可畏的殺機﹐冷冷地說﹕“貴幫風火神掌夏無樂夏幫主怎地卻末見前來﹐難道他們看不起我秦某人嗎。”
  那赤紅面膛的老丐﹐正是傳功長老宋長老﹐此刻聞言道﹕“您的召喚﹐敝幫主怎能不來﹐只是……”

  那枯瘦的掌棒龍頭辛長老冷冷接過口去﹐說道﹕“只是敝幫夏幫主卻已仙去,本幫目前幫主卻是趙幫主.........原來心怡當了幫主之後,沒有姓氏,倒也奇怪,只是在峨嵋山上,師傅師妹也只是心怡,芷怡的叫來叫去,也不知自己姓什,想起百家姓上趙錢孫李的排名,就向人說自己姓趙,武林中也就多了一趙幫主........

  秦武揚雙目一張﹐閃電般盯在掌棒龍頭臉上﹐說道﹕“趙幫主是誰﹐我秦某人倒要見識見識。”

  掌棒龍頭臉上泛起一絲笑意﹐不笑便罷了﹐一笑卻令人不由生出一絲寒意﹐他說道﹕“若你能見到趙幫主﹐那我辛某人第一個就高興得很。”

  秦武揚變色問道﹕“此話怎講。”
  執法長老溫長老接過口去﹐說道﹕“神君先莫動怒﹐風火神掌夏幫主月前仙去了﹐是以至無法踐神君三年前賭命之約﹐然而……”丐幫卻仍然有我們四人在....

    忽然卻見樹後走出一絕美綠衫少女,慢慢的踱到丐幫四老身側,微微向那秦武揚一笑,只見貝齒微露,梨窩乍現,嬌美可喜

    執法長老溫長老連忙道:幫主.....妳怎麼也來了.....

    卻見心怡嬌嗔道:哼!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溫長老忙道:當然可以,只是..只是.....

   

    秦武揚噢了一聲﹐詫異地瞄了那仍在尷尬著的掌棒龍頭一眼,心想,這丐幫怎麼會推這嬌滴滴的小姑娘當幫主,稍微一呆,目光回到心怡那裡,說道﹕“趙幫主氣度不凡﹐故人有後﹐真叫我秦某人高興得很﹐但是前一代的事,讓我們自己了斷好了﹐趙幫主若無必要﹐也不必插足此事了。”

  在這剎那間﹐秦武揚的內心,卻有另一種想法﹐雖然心怡是丐幫幫主,但以他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何她動手,似乎卻有點不合身份.........

  只見心怡凝著秦武揚說道﹕“神君的話﹐自然也是道理﹐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丐幫與神君既然有約在先﹐我自當遵著幫中遺命﹐與神君踐此一約﹐至于成敗生死﹐又豈是我等計較的。”

  秦武揚微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在暗自贊賞著這姑娘的勇敢﹐說道﹕“人各有志﹐誰也不能相強﹐趙幫主既如此﹐我秦某人敬佩得很。”


  他話聲一頓﹐變得冷酷而嚴峻﹐忽的仰天長笑一陣﹐冗長的笑聲﹐震得杜鵑上的花瓣﹐漱漱飄落。他厲聲又說﹕“想我五絕神君﹐怎會與你們丐幫去爭那勞什子的名號﹐你們既然喜歡﹐就讓你們自稱幫派天下第一﹐又有何妨﹐但是我卻萬萬料想不到﹐自稱武林正宗的一派掌門人﹐卻聯手做下那卑鄙的行為﹐五劍合壁........

  辛長老肩微閃處﹐獨自掠到秦武揚的面前﹐截住了他的話﹐冷冷地說道﹕“你話也不用多說了﹐你是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誰﹗今日我等由遠處而來﹐就為的
是見識你五絕神君妙絕天下的幾樣玩意兒﹐你劃出道兒來﹐我們總一一奉陪就是了。”

  秦武揚說道﹕“只怕你們還不夠資格來見識我的絕招。”四長老聽秦武揚連罵帶損﹐卻仍神色自若﹐五絕神君﹐以劍術以及詩、書、畫、色﹐妙絕天下﹐想我等只是一介武夫﹐那裡及得上神君的文武雙全。”

  辛長老又在一旁接口說道﹕“尤其是那最後一樣﹐我們更是望塵莫及。”

  溫長老笑笑道﹕“辛長老此話說得極是﹐神君風流倜儻﹐那是我們幾個槽老
頭子所萬萬不及的

  秦武揚冷笑道﹕“這樣最好﹐首先我就要領教這位自稱丐幫第一劍的辛長老﹐究竟有什麼精妙招術﹐敢這樣賣狂。”

  他嘴色泛起一絲陰森的殺機﹐說道﹕“然後呢﹐各位有什麼出類拔萃的功夫盡管便出來﹐我秦某人總不教各位失望就是了﹐反正今日身入此谷的人﹐若不能勝得了我秦某人﹐要想活著回去﹐只怕辦不到的了﹐我秦某人若是敗在各位手裡﹐也不想活著回去﹐我話己講明﹐各位也不必講什麼江湖道義﹐只管拿手段來對付我好了。

  此刻暮色已濃﹐天上無星無月﹐但襯著夕陽餘暉﹐天色仍不顯得太暗﹐再加上他們俱是內力高深的人物﹐在黑暗中視物﹐雖未見宛如白晝﹐但也清楚得很﹐秦武揚目光如電﹐極快地自他們四人臉上掠過﹐見他們面上雖不定﹐但卻個個成竹在胸﹐早已有了安排似的。

  他心中不禁一動﹐但轉念又想道﹕“即使他們有了什麼詭計﹐難道我不能識破﹐何況他們縱然五人聯手﹐也未必傷得了我。”

  辛長老冷哼一聲說道﹕“閣下倒真是快人快語﹐說話干淨利落﹐正合我辛某
脾胃﹐現在最好閑話少說﹐早作個了斷。”

  他伸手一拉胸前的活扣﹐將長劍撤到手中﹐隨手一抖﹐只見劍星點點宛如滿天花雨﹐繽紛飛落﹐竟是一口名劍。

  他將劍鞘平著推出﹐那劍鞘像是有人托著﹐平平地落在一塊突出的山岩上。

  秦武揚見辛長老露這一手﹐心想盛名之下﹐確無虛士﹐今日一會﹐倒真是自己勝敗存亡的關鍵﹐此四人無一不是在武林中久享盛名之士﹐自己雖以武術名滿天下﹐但與丐幫四大長老﹐尚是第一次動手。
  
  溫長老第一個飛縱出去﹐站在圈子南方﹐辛長老﹐宋長老和白長老也各站一方﹐各自撤出身後的劍。辛長老劍尖往上挑﹐說道﹕“既是較劍﹐神君就請快些亮劍。

  五絕神君手裡一翻,拔出了隨身長劍,開口說遭﹕“近十年來我秦某人還沒有動過兵刃﹐今天麼﹐各位都是武林中頂尖兒高手﹐我秦某人不得不破次例﹐就用這段樹枝﹐來討教討教各位的高招﹐各位就請動手吧。趙幫主不一齊上來嗎?

只見心怡搖了搖頭,卻只站在一旁
  
  溫長老再是涵養功深﹐此刻也是作色﹐說道﹕“神君既如此說﹐我等就放肆
了。”“語音方落﹐那四柄本靜止著的長劍﹐忽如靈蛇﹐交剪而出﹐﹐怪就怪在那四柄劍卻未向秦武揚身上招呼﹐只在他四周﹐結起一片光幕。

秦武揚只覺他宛如置身在一個極大的玻璃罩子裡﹐四邊光芒耀眼。
劍式甚時詭異﹐卻也不是武當、峨嵋、點蒼、腔峒﹐任何一派的劍術﹐只管
劍式連綿﹐如長江大河之水﹐滔滔而來﹐可是只要他靜立不動﹐也不能傷得了他。
須知自古以來﹐武林中的劍法﹐不是防身﹐便是傷人﹐像這種既不防身﹐又不
傷人的劍法﹐的確是聞所未聞﹐你若不動﹐就無法走出這個圈子﹐你若想動﹐那四道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劍光﹐根本無法破去﹐休說是人﹐就是連塵埃﹐都無法飛入。
  七絕神君在劍光內靜立莫約半盞茶時光﹐卻苦思不得破陣之法﹐心裡想道﹕
“怪不得他們提倡用此法﹐原來練得這樣怪異好劍式﹐這倒是我先前所沒有料到的﹐我只想他們四劍合壁﹐要勝它雖非片刻就能做到﹐要想闖出﹐還不是易如反掌﹐卻末想到……”

  他極留心地看看那四人的劍式﹐只是劍劍俱是交錯而出﹐劍帶微芒﹐極快的振動著劍幅﹐巧妙地填補了劍與劍之間的空隙。

  五絕神君心中不禁有些後悔﹐他自思道﹕“我若將那柄“清泉劍”帶來﹐此刻也可用數十年來苦研而成的“沈江劍式”破去此陣﹐但現在我手中所持卻只是一柄普通鋼劍﹐要想在這四長老手中的劍裡﹐覆穿而出﹐那裡能夠做到。”

  他正思到此處﹐忽見有兩條交錯著的劍光﹐微和相擊﹐鏘地發出一絲輕鳴。那本是毫無破綻的劍式﹐因這相擊﹐便停頓了一會。


  但那亦是那麼渺茫的一剎那﹐短暫得像是黑暗中的一閃光亮﹐五絕神君手中的鋼劍﹐隨著那心裡的一個極快的念頭﹐向那空隙一劍刺去﹐左掌一立﹐掌風如刀﹐橫切在那兩道劍光上。

  原來此劍陣本是四長老合練而成﹐為的卻不是用來對付五絕神君﹐但後來他們與五絕神君所訂三年之約﹐日益迫近﹐五絕神君在武林中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往往在談笑中﹐制人死命﹐而且武功深絕﹐行走江湖多年﹐從未有人在他手中走過二十招的。

  他們這才重練此陣﹐但在這並不太長的一段日子﹐功力原本就就不能達到巔峰﹐故此才有一招之漏。

  但五絕神君梅山民是何等人物﹐心思反應之速﹐又豈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辛長老只覺得手腕一振﹐有一種怪異的力量﹐使他混身一顫﹐手裡的劍自然也遲鈍下來﹐無法再配合其余三人的劍式了﹐那本是嚴密而霸道的劍陣﹐也因他這微一遲鈍﹐而松懈下來﹐劍與劍之間﹐開始有了空隙。

  五絕神君乘勢左肩欺上﹐右手的鋼劍化做千百條飛影﹐點點向那空隙之間刺進﹐那一種極快的抖動﹐使得本已漸形松懈的劍陣﹐更形散亂了。忽的伸手往溫長老又脅一拍,溫長老口中鮮血噴出,登時倒地
  驀地青光一引﹐心怡短劍劍自上而下﹐“長虹經天”帶起一道淡青的光芒﹐將七妙神君與四長老架了開來。

     五絕神君與三長老均覺虎口一震,長劍脫手而飛,五絕神君更是一驚,想不到這嬌滴滴的趙幫主功力竟如此深厚,卻只見心怡飛身一抓,卻又將五柄長劍抓回塞入四人手中,嬌聲說道:比武切磋,何必拼上性命呢!笑語盈盈之間,五絕神君卻心下冰涼,忽的長劍一抖,將自己右手切下,頭也不回的就去了

     心怡一愣,實在莫名其妙,也就帶著三長老扶著溫長老回到丐幫去了。原來這五絕神君自負平生,今日被心怡一震一還,自知武功與之差距頗大,心灰意冷之下, 將自己右手切下,以示不再用劍,飄然而去。


    回到了總舵,已是初更時分,心怡回房梳理一番後,將辛長老等三人喚入內堂,責怪道有這種事情為何沒有讓她知道,只見辛長老等惟惟否否,不知如何回答。其實他們是見心怡嬌滴滴的,怕她撐不了場面,但這番話又不能宣之於口.......只好靜靜的聽著心怡說教

    好不容易說完,心怡終於叫他們退下休息,等辛長老等三人出去之後,心怡想到了溫長老的傷勢,便走到了溫長老養傷的房中,只見溫長老臉色青鬱,坐再床上調息,便伸指搭他腕脈,溫長老一驚,睜開了眼睛,見到了幫主,心怡搖搖頭,叫他不要說話,知道這是督脈上受了些傷,有些麻煩,心怡已伸出右手手掌,在他後頸中拍了三下,左掌按住他腰間。

溫長老忙道:我的傷並不礙事,幫主你……你不用損耗功力

只見心怡頭頂冒起絲絲白氣,過了一盞茶時分,才放開左掌。溫長老道:「幫主妳何苦在這時候為我耗損內力?」心怡笑道:「你內傷不輕,早治一刻好一刻。

    只見溫長老本來臉色白得怕人,但只這片刻之間,雙頰便有了紅暈,登時內傷便好了大半,心怡拍了拍溫長老的肩膀,溫言安慰了幾句,目光一閃,忽然間卻滿臉通紅,只見這溫長老的褲檔高高的隆起,原來心怡已內力按摩了溫長老的督脈,這督脈又連到下身至陽穴上,經心怡內力一摧動,溫長老的肉棍不由得高高挺起。心怡一見之下,不由得心中砰砰而跳.....

溫長老在發現自己自己的醜態,更是尷尬的無地自容,嘴裡只道:我.....我.....
卻只見心怡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嬌聲道:我看我就好人作到底吧.....

    溫長老還不知心怡這話是什麼意思,卻見心怡靜靜地替他解起褲帶,溫長老驚訝的說:「幫主妳..」

  「不要說話」心怡笑看著他。

  幫主有命,溫長老只好呆呆地點頭。

  心怡剝開他的褲襠,輕揉著他的陰莖,溫長老怎堪得起心怡纖手的愛
撫,翹硬得像鐵棒似的肉棍,一跳一跳隱隱發燙。

心怡先是把手放在溫長老的龜揉了揉,說:「老溫長老,這麼大年紀了,還
能硬成這樣,好厲害呀!

  等心怡揉夠了,她就將溫長老的褲頭緩緩扯下,可是溫長老撐直了的肉棍子
勾住了褲頭,心怡一用力,肉棍子才掙脫布料的包裹,迎風而立,又粗又肥。

  心怡自當上幫主後,人人對她畢恭畢敬,這時見到這溫長老的肉棍,嬌嫩的臉蛋兒不覺漲得通紅,她讓溫長老將褲子再褪下來一些,拿了一絲絹替那漲硬的肉棍細心揩拭,她的動作很溫柔,所以溫長老沒有任何的難過,同時旗桿般的雞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態。

  溫長老的肉棍雖然規模龐大,卻是光滑飽滿,心怡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著他的龜頭。 問道:舒服嗎?

  「很舒服。」溫長老的聲音在顫抖。

  心怡放開手,將鼻頭靠近那玩意兒,溫長老看著她瞇眼的嬌憨表情,忍不住一陣衝動,肉棍用力的跳動,拍點在心怡的鼻子上,心怡感到龜頭的柔嫩溫暖,不禁「咯咯」嬌笑起來。

雖然已揩拭過了,但溫長老的肉棒仍然有強烈的味道,好像是汗和尿的混合味道,心怡下定決心,伸她那淡粉色的嘴唇,碰了碰溫長老的龜頭。溫長老的肉棒立刻有了反應,龜頭向上翹了一翹。心怡一見之下,下體更是產生難以形容的搔癢感

  她心怡將臉蛋兒後退,看了看溫長老,然後微微張啟櫻唇,作勢靠近他的龜頭,溫長老那裡受得了這樣子的挑逗,心臟跳得快撞破胸膛,肉棍硬都要爆炸了。

  心怡輕輕的含住溫長老半顆龜頭,溫長老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龜頭的外緣,心怡香舌靈動,劈進包皮之中,用舌尖將龜頭剝出來,溫長老突然間大龜頭全部裸出,將心怡的小嘴填得滿滿的。溫長老全身劇烈地抽慉顫慄。心怡放鬆嘴唇,小香舌繞著他的馬眼打轉,漸漸轉散開來,繞及整顆龜頭,並且滑進菱溝裡去,用舌尖往返舔劃著,溫長老受不住,屁股又向上挺,心怡小嘴圈起,把他整個龜頭都吞進去。

  「噢..」溫長老呻吟起來。 心怡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溫長老的龜頭繃漲得油油亮亮,觸覺敏銳異常,心怡的舌尖每次剮過去,他就有一種像從高空往下掉的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

低頭看著傾慕的幫主用小嘴將自己脹得發酸的肉棍套含著,胸中混亂如狂風暴雨的反應,他全身的神經彷彿繃緊了的弓弦,肉棍正如同弦上的箭,隨時都要一射不返。

  心怡注意到溫長老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來沈埋在莖幹裡的筋絡掙扎地浮腫起來,就輕輕地深吮了兩下,將雞巴吐出唇外,接著站起身來,慢慢的將腰帶解開,雙手一分,將外衣自細滑的肩頭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飽滿的胸部隆起曲線明顯,扯掉短黃褻褲,心怡標致的玲瓏身段,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溫長老面前。

  燈光下,只見心怡赤裸裸的玉體,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極了一對大水蜜桃。那潔白而透紅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棄,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玉雕,玲瓏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紅唇,直張開著。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臀部、凹凸分明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粉紅肉縫,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溫長老那看過這等美景,不禁滿眼血絲,雙手直顫。

     溫長老慾火頓時大發,他猛的的撲向心怡,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右手則不斷地在她那溫暖的陰部來回撫摸著。雙手從心怡的腳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雙手摸著粉頸向下遊動停留在一對堅挺的玉峰上,心怡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酥麻,由身體傳一陣陣刺激的快感。

  溫長老捏夠了心怡令人愛不釋手的胸部後,又開始轉向她那鮮紅的奶頭,以舌頭在心怡雙乳上畫圈圈,突然一口含住心怡的乳房開始吸吮。心怡被挑逗得幾乎快崩潰了,拼命的扭動著美麗的身體,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分得大大的。

  心怡的私處完全暴露了,稀疏而柔軟的陰毛本就覆蓋不住微開的粉嫩花瓣,大大張開的大腿根部,三角地帶柔軟的隆起,其下和乳頭一樣略帶淡紅色的陰蒂,緊緊的閉著小口;溫長老忍不住將手揉向那兒,刺激的心怡全身直顫,淫水直流,溫長老更加興奮,兩隻手指撥開心怡柔軟的陰唇,大拇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陰蒂,手指開始快速震動。

  心怡身體受此強烈刺激,本能的一陣顫動,嘴裡只能輕輕的發出抖音,說不出話來....

  溫長老湊下嘴去,靈活的舌尖在心怡肉縫上不斷遊移,不顧一切的在那個部位上舔著。

    心怡此時正是情慾亢奮的時候,沒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發出嬌喘,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平滑的小腹不停的起伏。突然的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體內一陣滾燙,一股體液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股間說不出的快感也愈來愈強烈。

  心怡呻吟著起身,扒下溫長老的衣服,翻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將溫長老粗大的肉棍握住,套弄起來。心怡的玉手輕輕的把龜頭靠近自己蜜穴口磨擦,濕濕的陰唇便在龜頭上轉著。一種像觸了電似的感覺,立刻湧上心怡的全身,她的淫水像決了堤的小河一樣,從蜜穴中猛烈湧出著。

  只見心怡不停地扭動她的臀部,上身翹起,散亂的烏黑秀髮猛烈的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溫長老那嚐過如此的歡愉,只覺一陣強烈的刺激,陰莖似乎在膨脹,緊繃到極點,不由勉強挺起下身,只見滋的一聲,那粗壯德的雞巴已有一半沒入心怡那溫軟溼熱的蜜穴中了。心怡感覺好像是在往她陰道裡塞進-根紅熱的鐵棒,又燙又癢,說不出的舒服湧向心頭。她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甚至感覺有些眩暈,那根粗大的蜜穴在心怡的陰道裡停止了前進,她那像櫻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張看,臉上顯出了一種快樂舒暢的樣子。但溫長時早已經沈浸在心怡給他的幸福中,哪裡還有心主動去侵犯心怡,只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只有那粗大的陰莖高高聳立,由於過分的興奮,那陰莖還在一陣一陣的顫動。

   但心怡卻已慢慢受不了,只見她的屁股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在她搖晃著身體的時候隨之一晃一晃的。她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兩個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來,只知道讓溫長老的蜜穴更深入她的陰部了,她舒服的身體向後倒去,急忙用兩手撐著溫長老的腳,以使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失去支撐,屁股更瘋狂似的抖動,任由胸前的兩個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搖晃著。一陣快感沖上腦海。

   溫長老在心怡的鼓勵之下,也漸漸地開始隨著她扭動屁股的速率而向上頂了幾下,這更使心怡的快感加劇,她渾身不住地顫抖,已經有點進入失神狀態,口水竟然從嘴角流了下來。心怡呼吸越來越急促,強烈的刺激,衝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心怡感到陰道不停的收縮,溫長老的雞巴不停的侵入她,每一次都頂到她的靈魂深處。她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嗯……好舒服……”……啊……快……哦……天啊……我要來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啊……”一陣高潮,心怡全身一震噴出她的陰精……溫長老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豐滿的雙乳,使勁地揉搓,並直起上身,緊緊抱住心怡的身體,使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用身體相互摩擦著,終於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精液像噴射般的射在心怡的陰道裡。

  兩人更緊地互抱住對方,直到溫長老的肉棍軟了下來,又悄悄地滑出心怡的陰道。心怡這才慢慢起身,吩咐溫長老好好休息,穿好衣物便要回房去了。

    剛走出房門,卻聽到鄰房有異聲傳出,就著門縫一看,原來是辛長老將褲子脫下,正在用手套動著自己的肉棍,心怡臉上一熱,知道辛長老已看見自己和溫長老的好事,心中一動,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辛長老瞧見心怡和溫長老的好事後,滿腦子就再又都是心怡豐腴的身體,彷彿在他眼前搖擺 、搖擺、搖擺..,他不能按捺,掏出肉棍,閉上眼睛,想像心怡的美妙身體 ,套得天昏地暗,有在門外也不知道,等心怡開門闖進來,一切都來不及了。

    心怡看他一副驚嚇又挺著根肉棍的表情,突然覺得好笑,便笑問道:「你在作什麼?」

  辛長老也真是老實,他照實說:「在..在想妳..」   

  那..那你想得還滿逼真的..」心怡看著他手中硬梆梆的東西說。

  「我..我..」辛長老知道心怡在注意他的肉棍,他羞赧的轉身背對心怡,並且分辯說:「其實,我只是隨便想想而已..」

  「是嗎?」心怡走進來,關上門:「你繼續想啊!」辛長老呆了半天,說:「這樣子,有點難想..」 辛長老的肉棒也像他的人一樣,黑黑瘦瘦的,但是結實精悍,一顆龜頭卻是很大,只見心怡走近日來,將手掌合包,磨動他的馬眼,辛長老不禁呻吟了起來。

「你可真硬啊..」心怡說。
「我..我..」 心怡撥開他的雙手,親自替他套動起來,雙手捋上捋下,辛長老哆嗦得更厲害了。

心怡單掌把辛長老的龜頭包住,細嫩的掌心輕輕磨揉,直爽得辛長老連連喘氣,渾身顫慄,肉棒更爲暴脹炙手。心怡又問道∶「現在如何,舒服嗎?」

辛長老喘著大氣∶「好舒服,再┅┅用力些┅┅」肉棒已脹得快令他發痛。

這時心怡向辛長老笑道∶「你這個人倒也厲害,已經這麽興奮了,還能忍耐得住不出來。」

「我..我..可不可以..?」辛長老嚅嚅地問著。

什麼?」心怡也不�頭,用手指有趣的繞著龜頭轉圈。

  「我可不可以,」辛長老看著心怡翹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給你摸一點點哦..」心怡說。辛長老心虛地伸出手來,撫摸在心怡的粉嫩俏臀上,心怡只穿了薄衫的屁股又細又滑,一隻手貪戀的在心怡大腿臀部來回摸之再三。

  後來,他大著膽子,彎起中指食指,輕觸過心怡隆起的陰部,見心怡只是搖搖屁股,並沒有反對,就更進一步將指頭留在那裡,慢慢地攆壓著。他不停的摸來摸去,覺得心怡的裙底逐漸濕起來。

他弄了一陣子開始駕輕就熟,膽子更大了,沿著布邊摸進心怡裙子裡面,找到了濕潤的陰唇攪來拭去,心怡越來越黏和,不自覺的扭起屁股。心怡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幾下,使得辛長老衝動極了,起身連同心怡都撲倒在地板上。心怡再也無力站定,將辛長老一推轉,拉起裙襬,順勢蹲坐下來。

    辛長老的肉棒自始至終都硬著,心怡下來的時候雙腿張分,而他的肉棒正好指天站立,順理成章的就插入心怡的蜜穴裡。心怡洩過一次的蜜穴又溼又暖,龜頭進去之後藉著她的體重直達花心,心怡原本已經高潮過了,辛長老的肉棒沒忽然地插進來讓她再度興奮莫名,辛長老捧著心怡的臀腿,慢慢的搖動,心怡咬著牙,蜜穴不受控制的陣陣收縮,又開始美了起來。

    辛長老雙手托著她起落,沒多久就發現心怡拋著臀兒自己在上下地套動,他就將雙手移到前胸,拉開她上衣玩起她的乳房。心怡蹙緊眉頭,好像很痛苦,嘴兒卻是在蕩蕩的嬌喘著,兩個小酒窩浮現出來,她一下子�頭一下子低頭,秀髮四散,發出沒有意義的喉音。
   
    辛長老用力去捏她的乳頭,而心怡根本不覺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將屁股�起放下。辛長老見狀,便也挺動著腰來幫她,心怡一發現辛長老也配合抽動,馬上說:「不要停哦....」

     辛長老逐漸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進入到心怡蜜穴底部,然後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闖進來。心怡的支撐不住,懶散的仰靠到辛長老肩上,辛長老放開心怡那一對美乳,伸手在她周身到處愛撫著,心怡臉上笑意更濃,酒窩兒也陷得更深。心怡被插得舒服,陰道就不斷的抽慉夾緊,辛長老插在裡面也覺的舒服,肉棍漲得再加粗加硬,於是心怡更是舒服,終於心怡的高潮又來了,她全身顫抖著,呼吸變得微弱。只能輕輕的喘息起來。而辛長老馬眼一酥,也洩了出來。

     這夜裡縱然清涼,倆人仍舊滿身大汗,他們摟著溫存了一會兒,辛長老實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地上,心怡躺了一下下,掙扎著爬起來坐到他腿上,辛長老摟住她,她把頭枕在他肩上,倆人對望著,又吻在一起。過不久心怡才慢慢站起來,細細叮嚀了一陣後,才返回房內,一開門,卻忽然見到一熟悉的紫色身影站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卻是她師妹芷怡,心怡臉一紅,問道妳來多久了?

      芷怡嬌笑道:妳剛出房門我就來了,想不到姐妳.........
      只見心怡臉上又更加的紅了..........

  



待續................









                                 十二章

     

    心怡忽在房中見到芷怡,心中一陣驚喜,卻又忍不住十分羞赧,自己的放浪行為,想必已被芷怡盡數瞧在眼中,只是芷怡倒也不像以往一樣出口揶揄,只是一笑,心怡寬心之餘,不禁也十分疑惑,當晚姐妹兩聯床夜話,姐妹兩原本就無話不談,在心怡的慢慢套問之下,芷怡便娓娓的訴說起她下山的經過來.........


     原來這日峨嵋山上忽然來了一個丐幫弟子,向靜虛師太及芷怡報訊,說道心怡已接任丐幫幫主,靜虛師太及芷怡都只覺十分突然,芷怡聽了之後十分興奮,靜虛師太卻另有一層考量,打發了那丐幫弟子後,就回到後堂修息了。

     而芷怡當晚卻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姐姐在江湖上大展身手,而自己卻仍在這荒山之上勤修苦練,實不知所謂何來,師傅又不讓自己下山,真是偏心。想了大半夜,終於下定決心,當晚就離開峨嵋到大都去找心怡,越想越是興奮,當下就收拾好包袱,悄悄離開了後堂,直往山門奔去。就在快要到山門之際,冷不妨卻聽到了有人咳嗽了一聲,芷怡心下一涼,這聲音如此熟悉,轉身一看,正是師傅靜虛師太,只得乖乖的停了下來,低著頭,聽候教訓。

     只聽靜虛師太哼的一聲道:我早就料到妳這小兔崽子想要溜走,嘿嘿!
     接著嘆了口氣,道:唉!妳也不必偷溜了,心怡接了這丐幫幫主,老實說我覺得十分意外,江湖險惡,尤其這幫派之間更是錯綜複雜,她一個人也不知能否應付的來!唉!

這就便宜了妳,讓妳提前下山去幫妳姐姐吧!
     
     芷怡聽完一愣,還道是自己聽錯了,一回神,這才明白是師傅答應讓自己下山了,當下躍近靜虛師太,香了她臉頰一下,嬌笑道:我就知道師傅最好了.......

靜虛師太也笑罵道:沒大沒小的,這成什麼樣子...

    忽然靜虛師太正色道:芷怡,江湖中不比這峨嵋山上,待到了大都之後,要好好的幫心怡忙..........如此密密的叮囑了一番,又多拿了五十兩銀子給她,這才讓芷怡下山,想到慎自己下山後山上又只剩師傅一人,芷怡也十分不捨,又與靜虛師太話別了好一陣子,這才出發。

     芷怡下山時天已見明,沿途田野風光,只看得她心花怒放,走了兩天,她便也來到了這水陸碼頭關梁鎮,不過她已有既定的目標,也就不在鎮上耽擱,當天就搭上了前往大都的烏蓬船,依水路沿運河北上。

     這烏蓬船並不很大,出發當時,除了一船的貨物外,也就只有船老大一人與一對新婚夫婦,這船老大約四十來歲,生得甚是粗壯,卻似乎有點呆頭呆腦的,而這新婚夫婦與芷怡各自使用了一個艙房,那船老大也就睡在前艙,運河上風光明媚,芷怡行船之間倒也不覺無聊,不一日間,芷怡就和那新婚夫婦與船老大混的很熟了,眾人見她年幼而且嬌俏可喜,都十分樂意與她說話。這烏蓬船日行夜宿,晚上便在延途各碼頭休憩,這日船行至漢陽,天色已暗,船上數人便早早休息,芷怡一回房,便也昏昏欲睡。

    睡至二更時分,芷怡卻忽然聽到鄰房有一陣悉索之聲,就著艙板縫隙一看,原來是那對新婚夫婦正在行那周公之禮,只不過由於船艙狹小,兩人都用棉被蓋著,且剋制著不發出聲音,但芷怡青春年少,正是對兩性十分好奇的年齡,一看之下眼睛卻再也離不開了,芷怡只覺得得週身如群蟻爬行,又感覺丹田滾滾暖流,怎麼這樣?丟死人了!芷怡隱隱地夾動大腿,只覺蜜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來了,又自己用手搓揉了兩下,只覺一陣酥爽傳遍全身,芷怡只覺一震,忍不住便一直搓揉了下去........

芷怡只決覺逐漸有些朦朧了,她雖然抵抗著那手指間的誘惑,還是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搓揉起來,忽然芷怡聽到身邊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勉強起來看看,卻發現船老大眼睛盯著自己這邊看,窸窣的聲音便他褲襠搖動發出來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船老大早在芷怡窺視鄰房時他就已發現,這時見芷怡這付騷癢難耐的模樣,就更加無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褲襠,伸手進去摸著發硬的陽具,當芷怡又傾倒在床上搓揉時,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肉棍,走了進來。忘情的套動起來。

     芷怡愣在那裡,看著這船老大忘情的套動肉棍,一付陶醉的樣子,這情
景讓她覺得心頭混亂,呼吸也逐漸短促起來。這時船老大忽然輕輕的抱上她,鼻尖幾乎要對到鼻尖,她想要轉身逃走,卻全身酸軟,只覺得羞死了

     芷怡只覺船老大的一雙手掌到處遊移著,她只感到不住的暈眩,手腳四肢痠痲無力,只任得他為所欲為。這船老大知道芷怡已經無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來,他將芷怡壓倒在床板上,右手大膽的輕採她胸前的雙乳。芷怡的乳房從來沒曾被別人摸過,心中知道應該要推拒才對,卻抵不住那陣陣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動起嬌軀來了。

  船老大見一招奏效更是得寸進尺,手指的解開芷怡的襯衣,手掌疾伸而入,肉貼肉的抓著了右邊乳房。細嫩粉幼,又帶彈性,飽飽滿滿的一手握著剛好,他一邊按壓著,左手繼續輕撫芷怡全身。

  芷怡只覺一陣酥麻與茫然。她想要阻止船老大的侵犯,卻那裡抵擋得了這新奇的酥麻感覺。不一會兒,船老大已經將她的襯衫完全解開,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 身。芷怡的美麗胸脯清楚的呈現在眼前,她羞臊得用雙手遮臉,反而便宜了船老大,正好貪婪的飽覽她胸前的美妙風光。

  芷怡緊拉住船老大的雙手,想要出口阻止她,那之一張口,卻只能發出細細的喘息,滿臉嬌紅,這情狀更加鼓勵了船老大。船老大又故意又用指頭輕按著她的 乳頭,時揉時捏的,而且還對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芷怡嬌喘細細,不住扭動。

只見船老大頭一低張口便含住了一個,吸吮舔舐,百般撩撥。芷怡何曾經歷這種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嬌哼起來。這時芷怡已舒服的神智不清,於是船老大放膽的解開她的褲帶,褪芷怡的褲子,看見芷怡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紅小巧的貝肉,晶瑩剔透,卻沒有一根陰毛,蜜穴口有著明顯的濕漬,船老大用食中兩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膩稠,淫水早氾濫成災。

    芷怡驚覺被船老大發現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厲害,忙要阻止卻是來不及,船老大的手指侵入了潮濕的根源。芷怡一時之間全身各處都傳來以往不曾有過 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船老大停下動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亂成一片,欲死欲仙的快感直襲心頭。

船老大見到芷怡似乎是認命了,嘴上沒停止對雙乳的吸吮舔弄,兩手從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剝了精光,兩人便赤裸裸的相擁在一起。芷怡鼻中嗅著男人的體味,身上的敏感地帶以經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無助的發著囈語,船老大讓芷怡和自己面對面的側躺著,一手拉過她的大腿跨到他的腰上,並且手掌在她的腿上來回愛撫著。這樣一來,堅硬的大龜頭自然的頂在芷怡小穴口,在她的穴口磨動,芷怡只覺陣陣舒服陣陣快感,便不自主的輕輕扭動屁股配合起來   
   船老大多次來回磨動,而且還嚐試著將半個龜頭探進小穴之中,芷怡美的直翻白眼,臉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淫浪模樣。船老大見她沒有痛苦,肉棍於是一挺,整個龜頭已經全塞進了芷怡穴兒之中。

  「好痛啊!」芷怡緊皺著眉頭,驚呼了一下。

  船老大知道這時不能半途而廢,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節節逼進,芷怡痛
得直抓緊他的手背,卻哪裡能阻止得了船老大的深入,終於船老大覺得龜頭頂實了 穴心,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卻只見芷怡眉頭深皺,恨恨的說:「早知道這麼痛......... 我,我好痛啊..」船老大忙道::「對不起..,這樣子妳才痛得短,馬上就好了,小親親。」「誰是你親親,你就只會欺負我。」

   船老大聽她又嗔又嬌的,忍不住去親吻她的唇,芷怡用小舌回應他,倆人摟得死緊,過了一會兒,船老大的肉棍慢慢地開始輕輕抽送,芷怡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只聽得芷怡嬌哼道:「哎呀..好舒服...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 頂到心..裡去了...啊..啊..」

    芷怡初經人事,暢美莫名,帶給她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讓她真要直飛上天。而船老大在抽動之間,感覺到肉棍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這蜜穴裡淫水陣陣,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興奮不已,不斷的親吻芷怡的小嘴、臉頰和雪白的脖子,芷怡一陣顫抖,雙手將他摟抱得更緊更密。只見船老大立起上身,低頭看著大雞巴在穴兒裡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漬」的一聲,插得幾下,他再也無法溫柔下去,挺起大肉棍,狠抽猛插起來,回回到底。

芷怡被插得急遽喘息,浪水四濺,一波波的快感襲上心頭,花心猛抖,終於被推上了最高峰,洩了出來。船老大從龜頭頂端感覺芷怡小穴兒花心陣陣發顫,淫水不停的沖出,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知道她已經登上了這輩子第一次的高潮。  

  緊接著芷怡一陣猛抖,船老大只覺馬眼一酥,大股大股的陽精疾噴而出,全射進芷怡的身體深處。芷怡被這陽精一燙一沖,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騷水又紛紛灑出,再次達到高潮,精血流滿了兩人股間。倆人心滿意足,互相摟著又親又吻的,難分難捨。許久許久,他們才又分開來,船老大才依依不捨的起身。

  芷怡乍識情味,好得便如蜜裡調油一般。每天夜裡都和船老大翻雲覆雨一翻,起初幾日還偷偷摸摸,再過兩天,那新婚夫婦到得目的地,也就下船去了。芷怡與船老大更加肆無忌憚,有時白天把船一停就幹了起來,只迷得船老大六神無主,這一會真個銷魂,自是更加顛倒。兩人只盼這一條路永遠走不到頭。
  
    但事與願違,這一日終於來到大都,兩人依依不捨的話別之後,芷怡這才尋來丐幫,一來卻見到了心怡的騷浪模樣。談話至此,姐妹倆會心一笑。又彼此戲謔了幾句。這才入睡。
  
    隔日醒來,姐妹倆一齊出現在大堂,眾乞丐見幫主忽然多了個妹妹,均覺詫異,但見芷怡笑語盈盈,說不出的嬌憨可愛,眾人均有好感,加之她又是幫主的妹妹,人人自然笑臉相迎,整日的和她說東道西,過不久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便順理成章的在丐幫裡住了下來........
引言 使用道具
玩火大師
子爵 | 2015-4-25 21:56:45

荷香陣陣,蟲鳴聲聲,處處花繁

大都城街上依舊燈火通明,炎炎夏日裡的深夜,這送往迎來的生意似乎還變得更加火爆起來,時不時可以見到那些男子或三五成群、高聲喧嘩興致勃勃的走過來,或一個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過來,然後被妓院門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迎進去。

    這是心怡和芷怡第二次來到這大都的霞風街了,只不過,前次來只是因為好奇這聞名遐耳的大都香豔第一街,而這次卻是為了丐幫刺殺朝庭護國喇嘛的行動而來。

    不得不說霞風街的確是個殺人的好場所,宋長老今晚選擇到這個地方來刺殺護國金剛杵喇嘛,也算是明智的選擇。

這護國金剛杵喇嘛平日掌握大都刑獄,虐殺反元義士多不勝數,丐幫早有鏟除之意,只是以往無高手掠陣,苦無動手良機。

   夜依然漆黑,與霞風街大街隔了一道院牆的滿春樓內,燈火輝煌,一群黃衣喇嘛都在大廳中放浪形骸,居中一個約有四百斤重的胖大禿頭喇嘛更是高舉雙手,任由三名半裸少女趴在其身上,享受著溫柔與挑逗。心怡和芷怡伏在鄰棟樓房的屋頂觀察著大廳中的情況。

而負責主要刺殺行動的宋長老躲在滿春樓前庭橫樑上,宋長老在得到掠陣的心怡暗號之後一個前翻由天窗電射而下,在翻身的同時運起了內功,一招石沈大海從指間短劍職出來直向那胖大禿頭喇嘛,眼看就要得手將喇嘛斃於劍下。

就在這時,那胖大禿頭喇嘛突然雙手一轉,從腰間中拿出類兩支金剛杵,往上一架,在這同時,杵身忽然射出一股白色煙霧,宋長老當即軟倒。而掠陣的心怡當下也看不清楚大廳中的情形。

當心怡回過神來時,胖大禿頭喇嘛和他的十八名徒子徒孫已兵刃在手。而且召集大都委衛隊的梆子聲也已響起。

心怡和芷怡心中一滯,眼下護衛密不透風,眼見宋長老以被眾喇嘛擒住點了穴道,如果強行救人恐怕傷了宋長老性命。無奈之下只好與其餘幫眾先撤回總堂,再從長計議。


連日來,丐幫派出無數探子打聽宋長老是生是死,囚禁於何處,而在犧牲數名執事弟子後,終於有所成果。

刺殺之事七日後,於丐幫總堂,心怡和芷怡與眾長老、堂主齊聚,正計議如何救出宋長老。

負責名執事弟子的,彭長老忽然轉頭看了心怡一眼,然後往前定了一步。

  「幫主、各位兄弟」他聲如洪鐘的開口,立即引來所有人的注意。「七日前宋兄弟出手鏟除那蒙古走狗護國金剛杵喇嘛嘯,卻不幸失手。宋兄弟更因此身陷牢籠。這七日來,傳功長老與我,以及幾位肝膽相照的堂主不斷地在打探。如今終於有所回音。
但情況複雜,恐怕難以武力援救,是以需與大夥詳加合計」

  心怡聞言道:「情況如何彭長老您就直接跟大夥解釋一下吧」

  「各位。」彭長老開口,讓激憤的眾人全看向他。「護國金剛杵喇嘛現居於原安國王府之中,經當日的刺殺,其護衛與當日比起來,已是不可同日而語。除了安國王府原本護衛,宮裡還派出一品堂十八位高手住劄於安國王府中。以我們現有的力量去攻擊,救人,恐怕必須付出顏重的代價,甚至一靠近安國王府,即會引發警哨。」

  「彭長老說的對,但是難道咱們就這麼算了嗎?宋兄弟就不用救了嗎?」

「宋兄弟當然要救,但是我們要智取。」彭長老道。
而這就需要勞煩幫主出手了。」彭長老道。

眾人頓時面面相顱,不知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要如何智取呢?而為什麼又需要勞煩幫主出手」

彭長老: 「這當然是由於安國王府如今護衛的固若金湯,而且還有以下幾個原由。

其一,宋兄弟目前被囚於安國王府中高塔之中,而高塔牢鎖乃之前安國王委由西域巧匠以玄鐵所鑄,強行以刀劍破壞恐怕不能。

其二,安國王與金剛杵喇嘛已下達死令,如果有人劫獄或牢鎖鑰匙失竊。則馬上引爆其埋藏於高塔週圍的火藥,炸毀高塔。

其三,牢鎖鑰匙由金剛杵喇嘛繫於前胸,寸步不離。而金剛杵喇嘛由於當日的刺殺,已經不再外出到霞風街的妓院青樓尋花問柳。現在金剛杵喇嘛改為令由霞風街眾青樓,將姑娘們送至安國王府供其淫樂。

其四,由幫主先行潛入安國王府,可以先行探查有無機關設施,於日後『偷』宋兄弟時,或許可以事半功倍,減少我丐幫兄弟傷害。


而如今唯一的機會,就是當霞風街的青樓接送姑娘們至安國王府時,為由幫主偽裝為青樓的老媽子,隨轎子進入安國王府,如此則不會引發警哨。」之後趁著金剛杵喇嘛與霞風街的姑娘們顛鸞倒鳳之時伺機以以黏土複製鑰匙外廓。我等再令高手匠人另製一把鑰匙,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當可找一良機在安國王府中高塔將宋兄弟偷出,而不是以武力劫出….. 彭長老道。

如此應該可行。
然而霞風街青樓將姑娘們下次到安國王府中是何時,彭長老你可已經打探清楚?心怡問道。

彭長老笑道,這金剛杵喇嘛生性好淫,每日皆囑咐霞風街眾青樓須合起來送上五名至六個姑娘至安國王府,幫主只要準備好,隨時都可以行動

心怡聞之一愣,隨即說道,那我準備一下,明日即可前往

姐妹兩回到內房之後,芷怡由於是第一次直經歷接參與這丐幫任務,心中倒是頗為興奮,躍躍欲試。不住的央求心怡也讓她參與。心怡拗不過芷怡的苦苦哀求,最後還是答應讓芷怡同行。不過,由於多了一人,怕都打扮為僕婦模樣會太突兀。所以改為心怡打扮易容為眾青樓的僕婦模樣,芷怡則是將取代一名滿春樓的姑娘前往。


一日之隔,轉眼即至。申時,正當滿春樓準備讓姑娘上轎之時。心怡與芷怡已經躲藏於滿春樓後院,心怡已打扮易容為滿春樓僕婦的模樣。而芷怡也已打倒藏起了一名滿春樓的姑娘,芷怡稍加打扮,兩姐妹隨即潛藏於霞風街青樓眾女之間,伺機混入轎子隊伍之中。

隨著安國王府衛隊來到,霞風街各青樓的僕婦們已經先行走出來在街’上打理轎子,但正當此時,卻見前來護送的安國王府衛士,卻一人一個,抱起那些霞風街的僕婦,置於馬鞍之上,上下其手,不住淫笑,其中一個三角眼的說道:大人吃肉…..我們就喝湯…….吃不到紅牌姑娘,這些老媽子也是可以潤潤手…..另一個矮小中年人也笑道:其餘老媽子也不真的老….也就四十來歲半老徐娘,有的還風韻尤存呢…….言畢兩人一陣子淫笑……

心怡與芷怡為之一呆,正當不之如何是好,現在這樣子,心怡可能無法輕易混入霞風街的僕婦群中。

芷怡眼睛一轉,對心怡笑道:姐,為今之計妳也只好犧牲一下。反正你也不是未經人事……….心怡聽到芷怡如此說法,臉上微微一紅,白了芷怡一眼。心念一轉,決心還是照原本計劃行事。於是對芷怡說道: 那妳自己小心,我們就佔且分開。芷怡點頭稱是,一雙眼睛似笑非笑。心怡一見之下不禁臉上更加潮紅了。
芷怡說完後隨即走進轎子之中。心怡也只好裝模作樣的走近轎子,扶著轎竿。
果不其然,一個竹竿模樣的高瘦中年禿頭侍衛隨即縱馬而來,一把將心怡拉坐於前鞍,伸手攬住心怡纖腰,口中不住吃吃淫笑。

領頭的侍衛一聲吆喝。隊伍隨即緩緩出發。心怡由於臉上有著易容,加上寬大的僕婦衣裝,高瘦禿頭侍衛並沒有發現這其實是一名少女而非中年僕婦。

隊伍緩緩前行,高瘦禿頭侍衛雙手越來越不老實起來。心怡只好用她那小手謢著胸口,免得自己的嬌嫩胸脯直接遭受高瘦禿頭侍衛魔爪侵襲。走著走著,心怡不久便發覺這腿上一陣涼風,這才發覺原來傳來的涼意是一隻手在撩撥心怡的裙子所造成。

禿頭侍衛的手指伸入裙子,在心怡的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搔弄,心怡當然不敢作聲
,雖有被侵犯的感覺,但又不敢大聲叫嚷。因為這會讓整個隊伍,甚至滿大街的目光望向自己,唯有當沒事發生繼續望著前面。

而禿頭侍衛的手當然不會就此消停。剛才還是用手指在撩撥,現在整隻手握著心怡的大腿,並且上下輕輕撫動。禿頭侍衛手部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更開始越走越上面了。

而禿頭侍衛將另一支手放在心怡的嬌嫩俏挺的豐臀上,並不時地隨著馬匹的晃動遊移。而由於心怡等於是坐在禿頭侍衛懷裡,更能夠感覺到禿頭侍衛的身子有時用力地向前擠壓,有根棍子狀的東西似乎抵在自己的臀部,而且還不時向前挺進,彷彿能藉此得到相當大的快感。

心怡給禿頭侍衛這樣的撫摸弄得心跳加快,呼吸有點不自然,但亦只好裝作沒事的樣子

上下齊手一陣子之後,禿頭侍衛因為心怡並沒有什麼表示,而更加放肆起來,更加的得寸進尺。

禿頭侍衛一隻手放在心怡的下身,隔著裙子撫摸心怡的臀部,另一隻手卻慢慢的移向心怡的大腿根,並在心怡的大腿內側遊盪…不時還像不經意的觸碰心怡的下腹部倒三角地代的頂點。

就在心怡被禿頭侍衛撩撥的有點迷迷糊糊之時。跨下馬匹突然用力的晃動了一下,心怡感到自己的臀間那根棍子狀的東西忽然用力用力的頂了一下,直到臀縫中來,使得她差點呻吟起來。兩手反射性的往下護住股間。

而心怡兩手謢得了下身又顧不了上半身,不知不覺地,禿頭侍衛已將手伸進心怡寬大的袖口之中,一隻手不斷的揉捏心怡高聳的雙乳,而另一隻手更是不閒著地往心怡股間直襲而去。

其實其實心怡早己給禿頭侍衛弄得整個下身流水潺潺了。

因心怡穿著寬大的僕婦裙裝,所以禿頭侍衛的雙手得以從裙裝腰際毫無阻礙地向心怡的陰戶進攻,也當然能感覺到心怡下體的濕潤

一陣搓揉之後心怡也不禁微微氣喘,情欲高漲。加上跨坐於馬上,心怡雪白修長的雙腿也無法並攏。禿頭侍衛索性撩開心怡的底褲,用手指直接在心怡嬌嫩的陰唇處翻弄,在心怡的陰核上一下輕一下重的揉著,令心怡的淫水更不斷的湧出來。

心怡興奮的微微顫抖中,回頭望向禿頭侍衛,禿頭侍衛一看卻說:「你這臉蛋是半老徐娘,臉蛋身體倒像少女一樣有細緻的手感」………. 心怡不禁一呆,這才想起自己臉上有著易容。

心怡被禿頭侍衛弄得搔癢難擋,額頭上已見細細汗珠,身體更是不停微微抖動。

事到如今,心怡已被慾火充滿,也很想有人快來填補自己的空虛,但這畢竟是大街上!而這又是個朝庭鷹犬。

正在心怡胡思亂想之際,禿頭侍衛竟把中紙指大力的插入心怡濕滑的蜜穴,心怡忍不住地呻吟:「喔!不要….痛…..。」 但是滿足感陣陣襲來,這剛好填補了剛才的空虛感覺。

禿頭侍衛這下插入令心怡的淫液更加的泛濫成災。淫液不斷的流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己將禿頭侍衛的手完全弄濕了。

可能太濕潤的關係使禿頭侍衛的手指進出活動更加容易,他便翻開心怡的粉嫩陰唇,把第二根手指插入那水嫩的蜜穴。心怡不禁低聲的呻吟起來,幸好馬蹄聲吵雜,這才沒有人發覺到,不然真是羞死人了。

馬匹不停在行走搖動,禿頭侍衛一支手環過心怡的纖細腰枝,搓揉心怡那凸起像花生米大小的陰蒂,有時更用手指彈幾下,惹得心怡臀部抖動起來。另一支手在蜜穴裡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禿頭侍衛把身子靠著心怡的屁股,心怡能感到臀縫間傳來的熱力,禿頭侍衛他那根肉捧在心怡的屁股上磨擦,手指不停在心怡的蜜穴裡抽插。

心怡的屁股也本能地向禿頭侍衛作出回應的擺動,每挺一下身子都令禿頭侍衛的肉棒更貼著她的股間

每挺一下,禿頭侍衛手指在心怡的蜜穴內便抽插一下,他兩隻手指在心怡的濕漉漉洞內不停的扣弄,使的心怡完全不能忍受,強烈的快感陣鎮襲來,卻又不能叫出聲來。

這時心怡的雙乳因興奮的關係己不由自主的不斷挺起,乳頭更是充血變硬,凸起,像是在歡迎別人來撫摸與吸吮。
彷彿是瞭解心怡的需求,禿頭侍衛的一隻手經由她的腰間向腋下摸來,抓緊了心怡的嬌美的雙乳

禿頭侍衛一隻手不斷的揉捏心怡的雙乳,另一隻手更是不閒著地攻擊著心怡的股間,手指繼續的抽插,肉捧不斷撞向心怡的臀縫。

心怡將她的頭靠在禿頭侍衛的臉旁,不斷地嬌喘:「喔…不..要…不…」

心怡在瞬間了高潮,這令心怡更是滿頭大汗,喘氣不止。

心怡閉著眼在享受禿頭侍衛帶給自己的快感,卻覺下體還有淫水流出來,眼看安國王府已經快要到了。只能快點清理這遺留下來的淫慾。

安國王府隨即抵達,心怡自馬上下來,回頭望向禿頭侍衛,禿頭侍衛向心怡報以淫邪而滿足的笑容,心怡望著他,不知作什麼反應才好。忽而臉上一熱,轉頭快步隨著轎子穿過外庭護衛向安國王府內院而去。




沒走幾步,心怡見前面有一個熟悉的人影飄動……芷怡!  心怡掩住內心高潮後的奇怪感覺,快步走向芷怡,姐妹兩對望一眼。芷怡詭異一笑。低聲跟心怡說: 姐,妳剛才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麼事,臉上的易容都花了。

心怡聞言一怔,伸手往臉上一摸,果然滿手的油彩紛紛而落。一時無法可想,趁著從馬上下來的霞風街眾僕婦個個被侍衛弄得,眼色迷離,腳步虛浮。而侍衛們正淫笑著互相吹噓剛剛與於馬上經歷之時,迅速把易容卸下,套上芷怡遞給他的披肩與小衣,轉而扮成滿春樓的姑娘,隨著霞風街眾女進入內院一個大堂。

心怡看了大堂裡一眼。只見一個身高約七尺,黑皮膚,約有四、五百斤重的胖大喇嘛正光著身子摸著下體不住地套弄。見到滿春樓眾女,便一陣猥褻淫笑道,姑娘們,快點進來,喇嘛我快要忍不住了。

原來這胖大喇嘛就是護國金剛杵喇嘛,由於其火性內功心法,每日必須禦數女,射精三次,以洩內力衍生的毒火,及綜合陰陽二氣,這套火性內功心法威力雖大,如果沒有如此吸收女子陰氣均衡,輕則非難以寸進,嚴重時甚至有走火逆轉經脈的危險。

心怡與芷怡聞言只好與霞風街眾女款款緩步走進大堂。但見大堂裡除了一張大床之外並無其他陳設。而心怡與芷怡對著金剛杵喇嘛一看,卻見一柄奇特鑰匙作項鍊狀掛於金剛杵喇嘛滿是肥油肥的脖子上,姐妹兩人不禁對望一眼,心裡想。這就是此行目標。

姐妹兩人正各心中合計,卻聽到金剛杵喇嘛說到: 小妞們,你們誰先來啊?今天來了六個姑娘,那麼一次來兩個好了。金剛杵喇嘛話說完,霞風街眾女也不是第一次伺候這金剛杵喇嘛,心想,反正總是要賣,先來早休息,晚來搞半天結束不了,反而累人。當下就有兩個姑娘,一邊寬衣解帶,一邊走向那大床。

不一會,就見到兩女與那金剛杵喇嘛在那大床上行那男女之事。肉聲劈啪作響,喘息聲絲絲入耳,站著等待的霞風街二女見慣這陣仗也就算了。心怡與芷怡姐妹兩人,光是看到她們三個人這樣惹火的場面。感覺是越來越奇異,總覺得怩扭不適,下身像有什麼蟲蟻在爬似的。

而這金剛杵喇嘛的肉棒倒不是特別粗長,甚至有點細,看起來也就約七吋左右,但其龜頭卻如雨傘般半圓球狀,徑長整整有小孩拳頭大小,整個肉棒看起來就像一跟特大號的蘑菇,甚至有點像喇嘛的兵器金剛杵。姐妹兩人坐立難安之際,卻又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浮想連連………..

約過了一柱香,先前兩女已經呈高潮虛脫狀躺在大床一角,而金剛杵喇嘛也已經射了一次,但肉棒仍然硬挺朝天,精神奕奕。原來因為其功法原因,金剛杵喇嘛需射精三次以上才能達到綜合陰陽二氣的效果。也才能得到發洩。

心怡與芷怡姐妹兩人原本心想,金剛杵喇嘛在雲雨之時,總是會將鑰匙解下,或是能趁數女齊上時,也能趁亂以攜來的模具複製鑰匙外廓。甚至想到在其射精的空檔,總有休息的時候。再趁機複製鑰匙外廓。隨後點趁亂混出。
相信少上一女多騎一人,對金剛杵喇嘛這種日日需求量龐大的人,也未必清楚在意。

但如今由於心怡易容卸下,姐妹兩人不得不都扮成滿春樓的姑娘,導致金剛杵喇嘛是一次來兩個。而這樣少兩個就變得十分明顯。加上喇嘛鑰匙不離身,且因功法原因無需休息,心怡與芷怡一時也無法可想。

姐妹兩正自煩惱間,心怡想起進王府時芷怡那詭異一笑,忽然略有不甘。進而心生一計。隨即傳音給芷怡。芷怡聽到這作法,在全身燥熱,坐立難安之際,滿臉通紅的向心怡點點頭表示同意。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的過了,金剛杵喇嘛這回倒還沒有結束,直到又過了半柱香,這才一洩如柱。但隨即向心怡與芷怡招手,示意姐妹兩到床上來。
姐妹兩心想,該來總是要來,而且心中那奇異的感覺彷彿驅使自己主動向那大床上走去一樣。心怡與芷怡也就如同前面四個姑娘一樣,一邊寬衣解帶,一邊緩緩走向那大床。

正當姐妹兩寬衣解帶的同時,大堂內頓時好似耀眼生輝。姐妹兩露出了雪一般白的肌膚。芷怡的美麗胸部細嫩粉幼,又似乎帶有無限彈性,飽飽滿滿的一手握著剛好,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紅小巧的貝肉,晶瑩剔透,卻沒有一根陰毛。

而心怡的嫩乳卻似乎更為高聳堅挺。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頂點上,陰部前端粉紅色的嫩肉,由於心怡陰毛只小小一撮,更顯得對比強烈。

卻見那禦女無數,見慣花叢的金剛杵喇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自言自語道:「這可是舉世無雙的第一流貨色了,霞風街何時有這等人才,喇嘛我怎麼都不曉得………..說完,其四、五百斤重的胖大身體則迅速向心怡與芷怡姐妹兩撲去。

只見心怡一陣嬌笑,挪了一步,避開金剛杵喇嘛,笑道: 大師剛剛如猛虎出柵、惡戰連連。倒不如躺下來由我姐妹侍候您好不好。芷怡也在旁紅著小臉附和。金剛杵喇嘛聞言心中大樂,隨即躺在床上,任由姐妹兩施為

由於金剛杵喇嘛十分肥胖,他的肉棍,躺下時倒比站立時由於沒有肚子肥油遮掩,看起來好像又長了一吋,達到八寸浙麼長。

心怡俯下身來,細嫩雪白的小手緩緩的握著金剛杵喇嘛的肉棍套動,輕輕的撫摸套弄著,喇嘛則是低聲呻吟著。雙手悄悄的移到心怡的胸脯上,大膽的搓揉著心怡那粉嫩豐滿的雙乳,與那粉紅經巧的乳頭。
心怡的胸部是何等的敏感,那禁的起這樣的搓揉,不禁低喘連連。整個下身濕搭搭的難過極了。而金剛杵喇嘛的肉棍硬得像鐵棒似的不停的跳動,心怡用她粉色的小嘴唇去親吻著喇嘛那蘑菇狀的龜頭,又不停伸出了舌尖去舔著馬眼的四周,讓金剛杵喇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心怡又吸又吮,時而含住金剛杵喇嘛的肉棒,雙手則是反覆撫摸著他的陰囊。每當心怡的舌尖劃過去,金剛杵喇嘛就一陣接著一陣的酥麻。而心怡潛藏在內心的性慾也早已被挑起。

另一方面,芷怡嬌笑著對喇嘛說道: 我姐姐侍候您,大師您也幫幫小妹好不好。金剛杵喇嘛連聲說好。接著,芷怡紅著臉雙腳一跨,就面對著喇嘛,蹲坐於喇嘛臉上,那粉紅色的貝肉就貼向喇嘛的嘴巴。

芷怡的下體緊壓著金剛杵喇嘛的口鼻,慢慢地的扭動她的屁股,她的淡粉紅色的陰唇就在喇嘛的嘴巴上磨擦著,腰肢越扭越快,嘴裡微微發出呻吟聲。喇嘛的嘴唇沾到一些又濕又滑的液體,那些溫暖黏滑的液體也沾濕了喇嘛的鼻子。喇嘛舌頭一伸,就舐向芷怡那淡粉紅、濕濕的陰唇與陰蒂。芷怡口中發出歡愉之聲,她忍不住雙手摟著喇嘛的頭,希望喇嘛的舌頭能再深入一點。

喔喔 大師...我好...想要...你..插..進來....」心怡淫蕩的看著金剛杵喇嘛說。不等喇嘛回答,隨即起身張開修長雙腿跨於喇嘛腰際,細嫩的小手扶住喇嘛的肉棒,渾圓的美臀緩緩的下沈,詭異蘑菇狀的龜頭緩緩撐開陰唇,摩擦著那變大的陰蒂。突破了心怡嫣紅的肉縫,擠入了心怡那溫熱濕暖的蜜穴。
心怡感受著陰道被蘑菇狀的龜頭的緊密壓迫感帶給她的快感,不停搖擺著粉嫩俏臀。腰枝使勁扭動,主動的來套弄著喇嘛的肉棒............「啊....啊.....啊....啊...」「哦....哦.....好.....很舒服.... 大師....不要停...啊..」

就在心怡與芷怡難以自己,漸漸達到高峰之時,芷怡忽然靈光一閃,轉頭看了心怡一眼。心怡也忽然想起此行是悠關宋長老性命的任務。連忙勉強收束心神,趁著芷怡蹲坐於金剛杵喇嘛臉上遮住其視線時,在衣服中拿出攜來的模具迅速複製鑰匙外廓,再放回衣袋中。而由於身上有兩具少女嬌美身軀同時搖晃,兼之快感不停襲來,喇嘛對心怡的行為毫無感知。

而當此時芷怡又回頭一眼,心怡則以唇語告知複製鑰匙外廓的任務已經完成,姐妹兩同時鬆了一口氣。

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下身那舒服感覺更是難以壓抑,喇嘛的肉棒,次次都直抵心怡花心,蘑菇狀的龜頭刮的的心怡浪態橫生,不時搖擺著臀部,那龜頭將心怡弄得潮水泛濫潰不成軍。
隨著心挺俏臀臀部的上下,房裡不住發出「撲滋……唧滋……嘖嘖嘖……」的聲音。心怡全身扭動,秀髮四處飄揚,嘴裡「嗯……嗯……」「…………我會……啊啊… 一時間,心怡飄飄欲仙的達到性愛的最高點。

而同時金剛杵喇嘛在心怡緊嫩的蜜穴吸吮下,咬緊牙關地哼著:「我……啊……不…不行……了……」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噴射了第三次。心怡花心給喇嘛炙熱的精子一燙,不禁哆嗦著將高潮推上另一個頂峰。

一切忽然就停下來了,芷怡正享受著喇嘛舌頭帶來的暢快美妙的快感,忽然的停止,這讓芷怡壓抑不了這高亢的慾念難受極了。芷怡發現金剛杵喇嘛已射了三次,要怎麼辦? 想著想著,芷怡越來越難忍受。在欲念的支撐下,終於鼓起勇氣,將趴在喇嘛身上喘息的心怡輕輕推開。
望著喇嘛已變成死蛇的肉棍。在心怡與金剛杵喇嘛奇異錯愕的目光下,小臉一紅,緩緩將那蘑菇狀的龜頭套入口中。

金剛杵喇嘛低頭望著這極度清純美麗的少女,正主動認真舔著自己的肉棒,內心激動。喇嘛這輩子不是嫖妓就是強姦,曾幾何時有這等溫柔豔福???

金剛杵喇嘛一時間無比亢奮。強烈的亢奮與成就感,讓他不自覺的挺動著肥大的黑屁股,蘑菇狀的龜頭很快又充滿了力量,肉棒又已漲成鐵棍一般。
芷怡見這樣子不禁輕輕喘息起來。伸出滑滑細嫩的小手,一握就握著那蘑菇狀的龜頭磨擦了兩下。並在馬眼上輕輕的舔了一下,金剛杵喇嘛舒服得呻吟了出來………

芷怡隨即撐腿跨上金剛杵喇嘛的肚子上,將那蘑菇狀的龜頭扶正對準嫣紅小巧的陰唇,輕輕的擺動臀部,但是由於蘑菇狀的龜頭實在太大,芷怡又年幼,蜜穴緊緻,雖已淫水淋漓,但一時間卻無法將蘑菇狀的龜頭套進陰唇,順利插入。

於是芷怡緩緩以摩擦。以陰唇、陰蒂前後摩擦著金剛杵喇嘛的肉棒。
過了一下子,覺得更加滑順之後,才深深緩緩的一坐,才將蘑菇狀的龜頭吞到粉嫩的蜜穴裡頭去。芷怡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將小粉臀沈下,喇嘛的肉棒一插到底。蘑菇狀的龜頭卡在芷怡花心,令芷怡無比滿足。

芷怡嚶嚶呻吟一陣之後,腰部即有節奏的扭動起來,細嫩小手抓起金剛杵喇嘛黑肥粗糙、熊掌一樣的手,貼在自己鮮嫩嬌挺嬌的乳房上,滿臉惹人憐愛的神情。金剛杵喇嘛受不了這刺激,挺著大肚子屁股一聳一聳的動著,兩手手指用力夾著芷怡粉紅色的精緻乳頭,屁股的瘋狂向上挺動。而在這同時,芷怡的蜜穴裡不停的收縮蠕動,緊緊的箍著喇嘛龜頭的四周處。
這讓金剛杵喇嘛的肉棒抽送時快感連連,沒幾下,芷怡臀腰直抖,溫熱的淫水自花心湧泉而出,嬌軀軟綿綿的伏在喇嘛胸膛上,眼神變得如夢似幻。嬌美的臉蛋赤紅如火,身體輕微的顫抖,芷怡已達到了高潮。

金剛杵喇嘛興奮莫名,芷怡帶給他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與成就感。龜頭一抖,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又射了第四次。

芷怡經驗不多本較易疲累,而金剛杵喇嘛今日亢奮過頭射了四次,兩個身懷武功的高手竟抱在一起沈沈睡去。而心怡在一旁不禁啼笑皆非……

直到一個時辰後,芷怡與金剛杵喇嘛才緩緩轉醒。這才發現金剛杵喇嘛的蘑菇狀肉棒可能由於龜頭太大,還一直被夾在只芷怡蜜穴花心裡。

芷怡見狀不禁羞赧難當,金剛杵喇嘛則哈哈大笑。


重整衣衫後,金剛杵喇嘛又拉著心怡與芷怡姐妹兩輕薄一陣,這才使霞風街眾女一起離開

轉眼姐妹兩回到丐幫總堂,彭長老問到安國王府內可有何驚險,有無機關設施。姐妹兩齊齊一愣,雙雙給彭長老一個相應不理,惹得彭長老一陣的莫名其妙


夏色笙歌滿帝都,香車寶蓋隘通衢。

自心怡芷怡姊姊兩自安國王府複製出高塔鑰匙的外廓之後,丐幫眾人也自洛陽找來高手匠人,製成另一把玄鐵鑰匙。無奈安國王府近日來接待了數名來自安南的王公。王府除了原本守衛,更又多了大批安南王公帶來的藤甲衛隊。

丐幫人等見一時事不可為,營救宋長老之事便延宕下來。彭、傳功長老等人終日臉色抑鬱,總堂氣氛凝重。

心怡正研究著風火神掌夏無樂所傳的棒法,時間倒也容易打發。而芷怡一個少女於炎炎夏日,整天悶在這丐幫,早已忍受不住。自幾天前便整日的往外跑,說是要探勘敵情,實則是打算將大都城玩了個遍。

這一日,芷怡來到了天橋。但見摜跤的,變戲法的,盤杠子的,踩高蹺的,耍刀叉的,抖空竹的,踢毽子 ...琳瑯滿目。令得原本與師父、姐姐住在深山裡,日復一日勤練武功的她,覺得目不暇已。...

宋代以前,雜技一直都是以宮廷、豪門內部演出為主。到了元朝,民間出現了戲劇、歌舞專門的表演場所--例如這大都天橋。而雜技表演也從宮廷流入民間,與歌舞、雜劇、木偶一道登上民間舞臺。

芷怡小孩心性,花了兩個銅板,買了支糖葫蘆,邊走邊看著。

芷怡這年才十七歲,膚色白內透紅,面如桃花,水汪汪的一雙眼睛,年輕貌美,仍然十分天真。在天橋走著走著,但見人多的場子就直接排開人群走近觀賞。眾人見她乃一年幼美貌少女,也不與計較,反而都讓出位子來。而往來的人群,都會不自禁的深深看芷怡一眼

芷怡走近一個圍滿了人的場子,只見一個較大的空地,有一個人在同時拋接四把劍和五個球,另一個人的額頭上頂著一根十字鐵竿,竿上橫木兩端倒掛著兩個小孩,小孩們正在表演翻轉,鐵竿的頂端有個圓盤,另一個小孩用腹部撐在圓盤上旋轉。另一邊是走索表演,有三個女子在繩索上,其中一個兩手握繩,倒立在繩索上,在繩索的下麵還插著四把尖刀……….

再往裡邊走一點,又看到一個由三個矮小的侏儒組成的雜耍團

外面的一名侏儒表演者穿紅著綠扮成醜角,在一輛巨大蓬車前玩雜技娛樂觀眾。

而在裡面的侏儒,赤身肥胖,頭裹碎花紅巾,身上只有一紅布褲衩遮羞,手上拿著一個約兩尺高的陶瓷瓶子。只見這肥胖侏儒將那陶瓷瓶子置於地上,然後站到瓶子裡,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四肢,慢慢的摺疊彎曲那肥胖短小的軀體,竟然將自己緩緩裝入陶瓷瓶子之中….

芷怡與旁觀眾人無不目瞪口呆,繼而情不自禁地熱烈的鼓起掌來…..

另一名老年侏儒則赤膊光腳,左臂拿著鑼,右手持鼓槌,表演到高潮時,吆喝著走向群眾們討賞。

緊接著,那老年侏儒向著人群道,“那位兄弟,借火摺子用一下。”

    圍觀眾人見表演者要借,立刻有一個漢子,拿起火摺子向老年侏儒示意了一下,丟給了那老年侏儒。

    老年侏儒穩穩接住,向觀眾們笑道︰“你們放心,我不是要放火。在大都城放火會馬上被衙門抓走,我要是被抓走了,後面的誰來表演??”

    觀眾們頓時發出一陣轟笑,有一小部分比較聰明的觀眾可能看過表演,頓時往後退了點。而芷怡年少好奇,反而趁著有人往後退,擠到最前面去了。

觀眾們笑聲過後,老年侏儒大聲問道︰“你們見過用弩炮打蒼蠅的嗎?!

眾人尚無人答應

老年侏儒伸手一指空中︰“看,有蒼蠅!”

此時大都城正值盛夏,令當蚊蠅繁衍生息的季節。偌大一個天橋下本來就牛馬雜踏,自是蚊蠅眾多。只是眾人隔著老年侏儒至少約一丈,誰也看不清老年侏儒手指的方向到底有沒有蒼蠅。

    就在觀眾們沿著老年侏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時,“刷”的一聲,老年侏儒點燃了那只火摺子,向面前一舉,然後仰望空中,鼓起兩腮,猛的一吹。

    “哄——”

    伴著一個悶雷般的聲音,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條巨大的火龍,頓時引來了圍觀群眾一片驚呼與尖叫。原來是老年侏儒口中含著烈酒向空中噴灑而出。

    “哄——”、“哄——”

    老年侏儒一下接一下的噴著火龍,不時改變一下姿勢,讓各個方位的觀眾們能夠看得更清楚。演出到了這種時候,觀眾們早已經忘我的喝著彩,用力的鼓著掌。而芷怡完全被老年侏儒的精彩表演所吸引所折服了。小臉通紅,內心興奮莫名,用力的拍著手。

舉起鼓槌,老年侏儒朗聲笑問︰“剛才的表演,各位老爺小姐們還滿意嗎?”

滿意阿

好精彩呀,再來一個!”

一片回應聲過去之後,老年侏儒繼續笑道︰下面的飄浮術表演,老朽需要一位元幫手。但見芷怡正站在最前面,一臉興奮。老年侏儒笑道︰“那就最前面這位紫衣小姑娘了。” 小姑娘好不好?

    周圍眾人紛紛叫好,老年侏儒煞有介事的晃了晃手中的鼓槌,向芷怡的方向比了比。

    芷怡聞之一愣,正想拒絕。,可是那老年侏儒忽然向芷怡作出像那小孩般一臉希冀的鬼臉。令芷怡忍俊不禁,哼了一聲之後,終於笑著答應了。
   
正待芷怡走向前去,另外兩個年輕侏儒自蓬車中搬來了一張上面鋪設著錦緞的長桌。置於那巨大的蓬車之前。

放好長桌之後,在周圍眾人叫好聲中。那老年侏儒就請芷怡躺到長桌上去。而芷怡稍一猶豫,但見眾人皆大聲鼓舞叫好,將裙擺一收,也就乖乖的依照那老年侏儒的手勢,躺到那長桌上。

待芷怡於長桌上躺好之後,只見那老年侏儒舉起鼓槌,口中煞有介事的念出了一段沒有人聽得懂的咒語,接著雙手在芷怡身體四周揮舞、口中唸唸有詞,裝神弄鬼一番,接著輕喝了一聲:“陰靈鬼魂速來聽令……..起………….. 而芷怡卻見那老年侏儒不斷向自己眨眼睛,並一臉陪笑之色。

正當芷怡對老年侏儒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之際,忽然覺得自己果然稍微離開那長桌浮了起來。而那老年侏儒與小醜裝扮的年輕侏儒則迅速走近,將那長桌搬開。而芷怡稍微感覺一下下背部…原來是另外有一張極小的桌子,自下背處將自己�起。而再仔細一看,有根細細的鐵竿自那巨大的蓬車中申出。想必是那肥胖侏儒自蓬車後利用槓桿的道理將自己撐起……….

而正當此時,耳聞周圍眾人爆出了如雷的掌聲與叫好聲,再想起老年侏儒那一臉陪笑乞求之色。芷怡心想,人家也是糊口飯吃,便也向那老年侏儒那眨了眨眼睛,決定配合演出下去了。

老年侏儒見芷怡也向自己眨了眨眼,心下大定。知道芷怡不會揭穿自己了,便向芷怡一笑。接著一面念咒,不一會兒身體就手舞足蹈地自唱自舞起來。緊接著趁著手舞足蹈時候輕推芷怡的肩頭。芷怡忽然覺得自己竟慢慢的旋轉起來,原來那一張極小的桌子下還有一個活動的轉盤。

只見芷怡徐徐旋轉,圍觀眾人紛紛熱烈叫好。當芷怡緩緩的轉至頭朝著蓬車,雙腳面對圍觀眾人的方位。卻聽眾人突然安靜下來,只聽得幾聲長長吸氣之聲。片刻之後,圍觀眾人卻暴起前所未有的掌聲與叫好之聲。

原來正當盛夏,暑氣蒸騰,芷怡今天穿著薄莎衣裙。而下背下那一張極小的桌子,卻只約一尺多長,只能撐住芷怡下背至臀部上方。而這樣一來芷怡那紫色薄莎衣裙自然的垂下。裙下露出芷怡一雙修長勻稱的雪白美腿。

芷怡大腿雪白光嫩,從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深處的誘人肌膚。挺俏的臀部在裙下隱約可見。更引得觀眾們躁動不安,大聲叫好。賞金紛紛而下。

而正當芷怡渾然不覺之間,那老年侏儒卻已發現芷怡裙下的風光外露。但見賞金眾多。人們反應熱烈。老年侏儒不但沒有提醒芷怡,反而將那撐著小桌子的槓桿稍微晃了一下。這一晃之下,芷怡因為需取得平衡。原本那並攏的雙腿,不禁無意識的微微向兩側稍微分開。

這一下,芷怡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和那寬鬆的底褲,元朝時女子底褲並非緊身三角型式,而是較為寬大的褲裙樣式。而如今褲裙也稍微垂下。如此一來,芷怡那勻稱的大腿中間微微隆起、寸草不生的光潔陰部當中粉色密穴若隱若現. ... 而從短裙下露出兩條白嫩的彎曲大腿,將她的兩瓣肥嫩雪白的俏臀也完全地凸顯在外面。雪白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特別耀眼,大腿中間粉紅色的肉縫更是令得圍觀眾人狂呼不止,意亂情迷。紛紛的舉槍至敬。

而在老年侏儒拿著一個有著小小缺口的大銅環裝模作樣的將芷怡環繞幾圈之後,這飄浮術的表演本該就結束了。但那老年侏儒貪圖這熱烈的場面與豐厚的賞金,卻反而向觀眾問道,你們願不願意再看這可愛的小姑娘表演一次?

眾人自是紛紛鼓掌叫好。而芷怡在不知道自己已經春光外露的情況之下,聽得眾人如此熱烈支持,一股成就感與興奮感油然而生。也就微笑著點頭答應。

而這一次老年侏儒換了個花樣,要芷怡趴在那長桌之上,依樣畫葫蘆的裝裝神弄鬼一番之後。芷怡緩緩的旋轉頭朝觀眾。

芷怡穿著一件綿絲質的衣服,在這姿勢之下,衣襟微微敞開下落。原本芷怡在山上並沒有穿著肚兜的習慣,如此一來,那雪白的雙乳自然露在圍觀眾人眼前,晶瑩豐滿的乳房,乳尖微突,粉色的乳暈乳頭因為興奮而微微的硬挺變大,更加刺激著圍觀眾人視覺。


正當所有人都興奮莫名,甚至有圍觀的人正自伸手搓揉自己跨下的時候。後面的人忽然喊了一聲收保護費的來了。只見一群衣著華貴的地痞流氓氣勢囂張地走了過來。圍觀眾人見狀,頓時一哄而散。

而擺攤的眾人只見有的乖乖交錢,有的帶著大包小包道具蒼惶逃竄,而芷怡自長桌翻身下來之後,卻是一臉好奇的與三名侏儒站在一起。

老年侏儒不知芷怡身有武功,轉頭對芷怡說道:姑娘你還不快走,等一下被這些地痞流氓看見,可能會更受欺辱。這裡老頭子我來應付就好,妳還是快走吧。
芷怡心裡一陣溫暖,微微一笑,卻是仍然呆在原地。

老矮子,收保護費了。”這時幾個地痞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侏儒們的場子,看了一下地上的賞錢,對的老年侏儒叫道。

“我昨天不是交過了嗎?” 老年侏儒聽了這幾個地痞的話,戰戰兢兢的說道。

“媽的,老矮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叫你交你就交,你今天生意那麼好,地上的自然歸我們,另外還要二十兩,拿來。”領頭的地痞一腳把旁邊的長桌踢翻怒罵道。

“我三天也不可能賺二十兩啊,我拿什麼給你?” 老年侏儒愁眉苦臉道。

“媽的,老子叫你給二十兩就二十兩,給是不給?不給的話,以後就別想在這天橋底下擺攤。” 地痞怒罵道。順勢一腳踢向那老年侏儒肩膀,將那老年侏儒踢了個跟鬥。

看到這裡,芷怡不由得怒從心中起,想不到這些地痞流氓居然這樣不要臉,居然向幾個殘廢的侏儒收取保護費,真是可忍孰不可忍。芷怡血氣上湧,不知那來的沖動,便向幾個地痞流氓躍去,一腳把一個地痞踢倒在地。

“小妞,還沒輪到妳,妳是不是就不耐煩了?老子就成全你。”領頭的地痞從衣袋中拿出一把匕首沖向芷怡。

芷怡側身一讓,避開地痞的匕首,然後閃電般的抓住青年的手腕,用力一扭,之後在他腰際踢了一腳,領頭的地痞狠狠的摔在一丈開外的地上。

“啊!我的腰!” 領頭的地痞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芷怡道:“你是誰?為什麼要管我們橋頭幫的事情?難道你不怕我們橋頭幫報復嗎?”

“橋頭幫又怎樣?你能奈我何?” 芷怡輕蔑的看著領頭的地痞。

“老子完顏益世,橋頭幫鋼鐵堂的堂主。” 完顏益世也許覺得自己人多勢眾,斜著眼睛淫笑道:“你竟然敢管我們橋頭幫的事情,識相點陪哥兒們樂兩天,否則…..。”

芷怡面如寒霜的一笑,目光冰冷的看著完顏益世。

完顏益世突然之間只感到自己在芷怡的注視下渾身如墜冰窖。 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短暫的停頓,待得完顏益世回過神來,為自己在手下面前露出懦弱而羞慚,既而是惱羞成怒,拳頭在空中揮舞幾下,大叫道:“兄弟們,教訓這小妞!”

隨著完顏益世的高叫聲,幾名地痞向芷怡衝過來。

芷怡微微冷笑,閃電般向前衝去,迎上前面兩名地痞,手一伸,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順勢擊向另一人的手腕。兩名地痞的拳頭相碰,發出一聲脆響聲,繼而響起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這一擊,兩名地痞的手骨都碎了。芷怡接著一掌擊中另一人的下巴,隨即裙裡飛起一腳正中另一人的小腹,兩人飛了出去,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收拾四個人之後,芷怡一把抓完顏益世的手腕,擋住刺過來的匕首,接著輕輕一扭,完顏益世不由自主地轉過身,被芷怡當成盾牌,正好迎上另外一名地痞的短刀。

一聲慘叫,完顏益世被自己人刺中小腹,抱著小腹蜷縮在地,發出陣陣殺豬般的呻吟聲。

之後芷怡一腳,踢中刺傷完顏益世那名地痞的下陰,那位地痞慘叫一聲,飛出一丈外,痛得全身顫抖不已,哪裡還能起身。

天橋擺攤的眾人與三名侏儒見到這副場景也愣了一愣。所有人都驚得呆了。

但是地痞流氓們之後的反應,卻超出了眾多圍觀者的預料,他們一陣呼嘯之後,一下子自天橋街尾招來了更多人,乍看來足有上百。

擺攤眾人見這陣仗,自然是各自倉皇逃竄以求自保。

三名侏儒見街尾處有更多人奔來之後,連忙上了那巨大蓬車。連聲叫喊芷怡上車,這就要逃離這天橋。 而芷怡甚為不甘。本來憑芷怡的武功,面對這種地痞流氓,即使來再多人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實力差距太大。遺憾的是,芷怡還需顧及那三名侏儒。

只見芷怡旋風般的從巨大蓬車旁閃了出來,接著身形暴起,準確地踢上了一個跑在前面的地痞頭部,地痞應聲倒地,昏迷不醒。接著又出掌擊傷兩人之後,恨恨的躍上那巨大蓬車。在老年侏儒連聲摧促聲中。蓬車煙塵滾滾,倉皇的直向南城門而去。
 
過不多時,蓬車已出南城門,在城郊一處榆樹林中停定。
三名侏儒自是向芷怡連聲道謝。但道謝的同時卻是滿臉愁容
芷怡對此十分不解,也就向三名侏儒問起原由…
那老年侏儒�起臉,對芷怡充滿感激的笑了笑。“多謝姑娘相助,姑娘您……可沒有受傷吧,要不是姑娘,老頭子父子三人怕是早就被人打倒在地……

但為什麼你們又愁眉苦臉的?芷怡問道

那老年侏儒道: 我們父子三人,因身子有所殘缺,無力耕作生產,也就只能靠這天橋把戲維生了。而今姑娘的確是大大的幫我們出了口惡氣。但那天橋我們父子三人恐怕以後就再也去不得了…..

“所以你們就甘願讓那些地痞流氓勒索?難道你們不曾想找人幫助嗎?..芷怡道

    “找……找人求助?”連想都沒有想過啊,老年侏儒低下頭道,像在自言自語︰“找人幫助,是救得了一時,但救不了一世, 就像是姑娘您武功高強,但救得了我們父子三人今天,但姑娘您有可能天天陪我們去天橋擺攤嗎………..而那些橋頭幫的地痞流氓可是就住在那天橋底…………

芷怡聽到老年侏儒這說法,仔細一想,也不知道要回答什麼。只能無言相向。

過了半響,芷怡說道:老伯,我看您肩膀被那完顏益世一踢,似乎是脫臼了。我對這筋骨位移倒是還有點手法,就讓我幫您先將肩膀接回來吧…….. 老年侏儒道,那就有勞姑娘了。

這三名侏儒只有約不到四尺高,當芷怡彎腰幫老年侏儒扶正那脫臼了的肩膀時,由於衣領比較寬鬆,敞得很開,侏儒父子三人從芷怡衣領瞄了進去,可以看到芷怡雪白挺秀的乳房與粉嫩的乳頭。

芷怡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衣領已經垮了下來。此時正值夏天,而芷怡現在又正專心扶正老年侏儒的肩膀,胸口汗珠微微沁出,並且順著迷人的乳溝滑下。侏儒父子三人那裡見過這等美景。跨下的肉棍登時間便硬得好像鐵作的一樣。

不一會老年侏儒肩膀已經扶回原位。芷怡�頭一看…….咦,老伯,你們怎麼了?臉紅成這樣???   

沒事!沒事!大概太熱了吧,而且肩膀有點痛…….老年侏儒慌忙地掩飾自己的窘態。

芷怡接著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問題需要幫忙的嗎?

芷怡正說著,卻發現那侏儒父子三人的眼光有點異常,忽然間驚覺自己穿著短衫,剛剛彎腰下去時一定什麼都被那侏儒父子三人看到了。芷怡臉紅了一下,忙找話來打圓場︰「你們到底還有沒有其他事啊?轉頭卻看見三人鼓脹的下體處,芷怡臉上不禁的飛起了紅暈,覺得全身漸漸地燥熱了起來。

見那侏儒父子三人不答,芷怡又說:老伯,你要是有什困難可以告訴我啊!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什忙呢!

忽然那肥胖侏儒低聲回答︰「我們父子三人自來到大都,已很久沒有看過女人身體了。

小醜侏儒這時應到︰「大哥,別說了!人家姑娘又這麼武功高強、年輕漂亮,我們就別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了。唉!

  卻只見芷怡紅著臉低著頭想了一想,又想起三人鼓脹的下體,覺得心裡癢養的,一鎮異樣。登時雙頰飛紅似火,一咬銀牙道︰「千萬別這麼說!是我害你們再也不能到天橋去賣藝,我………我這就答應你們了。」說完便輕輕地轉過身去。

這時侏儒父子三人心中不禁緊張起來,只見芷怡緩緩地拉開了她衣紫色薄衫的腰帶。隨著紫色薄衫自芷怡秀美的香肩滑落,露出了她潔白無暇的胸膛,雪白的乳房,那嬌嫩的乳頭還微微顫動著。

待紫色薄衫落在蓬車地板上後,芷怡害羞地將手勾住了底褲。這時侏儒父子三人睜大了雙眼,看到芷怡潔白無暇的胴體,心中一陣陣的衝擊,等待著芷怡的下個動作。芷怡終於褪下了她那粉紅色的底褲,之後�起左腳,再�起右腳的把底褲脫出,亭亭玉立地站在侏儒父子三人面前。

肥胖侏儒忍不住吞了口水,道︰「姑娘好美的身體!」

芷怡泛起一陣羞赧的笑容︰「這樣可以了嗎?」

老年侏儒回過神來鼓起勇氣說道︰姑娘!妳能不能做些其他的動作啊!比如說把兩腳張開點。

芷怡水汪汪的大眼睛,橫了老年侏儒一眼,但身體卻不自覺地照著老年侏儒的話做,把自己那修長的雙腿慢慢張開。其實芷怡自看到侏儒父子三人硬挺的下體後,她的內心就心猿意馬,甚至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而這時,她蜜穴口其實已經很濕了,陰蒂也微微向外凸起。芷怡輕輕的閉上雙眼,感受著這種被人觀看自己羞恥私密部位的感覺與快感。

這時老年侏儒和他兩個兒子都靠前仔細地看去,芷怡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們鼻子噴出的氣息彿在自己那粉紅嬌嫩的陰唇上。興奮得全身不停地顫抖著,淫水直流到了雪白大腿的根部。

只聽那小醜侏儒說道︰「姑娘,我可以摸摸你嗎?

其實芷怡早已春情泛濫了,也未及細想就嬌聲道︰可以

此時其他兩名侏儒也沒閒著,一左一右地靠近芷怡,開始在芷怡的玉體上輕輕的撫弄起來。

侏儒父子三人將芷怡扶至蓬車內的貨架上斜躺,小醜侏儒與肥胖侏儒撫弄著芷怡的乳房,而老年侏儒則在芷怡的陰蒂、陰唇及蜜穴口上挑弄著。

芷怡躺在貨架上,兩隻玉腿張的開開的,雙手並扶著大腿,挺俏雪白的屁股不停地前後扭動著。芷怡從未遭遇過如此的刺激,身體彷佛就要爆炸開來一樣,感受著身體的悸動,漸漸地,芷怡已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情欲之中。

「老伯,老伯……….你 」原來此時在下麵的老年侏儒嘴巴湊近芷怡的下體,將舌頭伸入了芷怡早已濕潤的蜜穴,並不時用手指撥弄著芷怡的陰蒂。老年侏儒粗糙舌頭和濃密的胡渣帶給了芷怡難以言喻的快感。

小醜侏儒與肥胖侏儒則雙手輕柔地揉捏芷怡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嫩乳,還不時捏幾下她的粉紅色乳頭,並開始舔著芷怡的乳頭,用鬍渣去刺弄乳頭。有時用力有時輕咬。三管齊下之際,芷怡受不了這種刺激,小嘴裡漸漸得發出呻吟嬌喘之聲。

小醜侏儒與肥胖侏儒摸芷怡乳房和吸吮她乳頭的時候,芷怡忍受不住,輕輕的把兩人的褲檔拉下。兩支纖細玉手輕輕套弄著那兩支約五寸長的肉棍。 ... 芷怡紅著臉,也不說話,指尖還不時撫弄著兩人的陰囊。..... 套弄了一會。芷怡便把頭伸到肥胖侏儒高高挺立的肉棍前,吻了吻龜頭,便用那粉色的嘴唇將肥胖侏儒的肉棍含在嘴中, 而小醜侏儒則繼續玩弄芷怡的乳頭, 使乳頭變得又大又硬。

另一方面,老年侏儒另一手在芷怡的蜜穴外不停的搓弄。用手指分開芷怡的大陰唇,一邊用手將自己約六寸長的烏黑肉棍掏出。用龜頭撥弄芷怡的兩片鮮嫩陰唇,接著把芷怡雙腿稍微�高,然後身子向前一挺,「噗吱」一聲,整根肉棒便已插進了芷怡的蜜穴裡了,芷怡不禁「啊」的一聲喘了口氣。

這時老年侏儒的屁股開始一高一低地動著,六寸長的烏黑肉棍在芷怡的蜜穴裡不停抽送,蜜穴口的嫩皮裹住老年侏儒的肉棒,那嫩肉順著肉棒的進進出出被帶入帶出,大量的淫水在陰唇和肉棍交界的窄縫中一下一下的擠出來。

肥胖侏儒則把肉棍一出一入地在芷怡的嘴裡抽插,小醜侏儒則跨身到芷怡的雪白的胸口,用手捏著芷怡粉紅乳頭,將兩個玉筍般的乳房擠向中間,夾著自己的肉棍,跟著就在乳溝中間的小縫中磨擦起來。芷怡發不出聲來,只能在鼻孔裡「唔……唔……」的散出一些聽不懂的呻吟。

芷怡不斷的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老年侏儒的屁股更是加快速度搖晃著,芷怡蜜穴�不斷的流出淫液,也順著大腿流了下來,芷怡已被這一陣抽插,搞得全身無力,半瞇著眼睛,紅通通的臉頰,櫻桃般小嘴微張的喘息著。

“啊…” 芷怡忽然仰頭發出短促的叫聲……啊……啊…別…好深……好…深…哦…啊啊    蜜穴裡不斷的收縮,緊緊的夾住老年侏儒的烏黑肉棍,讓老年侏儒有種說不出的快感,於是更加賣力的抽插著。芷怡無意識的喊著。“啊啊…我…我…要到了…” 高潮溢出的淫水直流。而這時老年侏儒也已經撐不住了,烏黑肉棍頂到芷怡蜜穴的深處,將那滾燙的精液射向芷怡花心。

老年侏儒射精之後,累得倒在一旁。芷怡只感覺下麵的蜜穴流出了淫水和精液等黏液來。這時小醜侏儒從芷怡胸口翻下來,將芷怡雙腿並攏�起, 用自己的一隻手抱住芷怡膝部,令芷怡已經�起的屁股更加高高的挺起。接著小醜侏儒粗暴的將龜頭插入芷怡的陰道,一下就全根沒入。

隨著小醜侏儒的抽插,快感源源不斷地從芷怡正被抽插的蜜穴裡再度產生,傳向芷怡全身。這些快感讓芷怡不能自己,開始跟著小醜侏儒的節奏呻吟和扭動。

芷怡抿緊嘴唇,閉上雙眼,體會這種快感。明明已經到了一次了,為什麼快感還是如此強烈。小醜侏儒的節奏時快時慢,插入的深度時深時淺,雙手還不停撫弄芷怡的紅嫩乳頭。有時小醜侏儒會突然大力的抽插的,兩個人身體連接的部位發出「叭……叭……」的聲響。

嗯……啊……嗯……」芷怡被小醜侏儒插得不停地呻吟。忍不住把嘴放開了叫:啊………好厲害……啊……這麼……啊……身體好燙啊!我不行了,這時芷怡蜜穴傳來了一種沒有過的感覺,被小醜侏儒抽插著的蜜穴竟然覺得在尿尿了,還噴的好遠,「啊…啊……啊……啊……啊……這是……這是什麼感覺啊……好……好……舒服………啊……而同時,小醜侏儒也大聲呻吟著:「來了…來了…」然後就是更加瘋狂的抽插,終於把陽精狠狠的射進芷怡的蜜穴裡了。

另一邊,肥胖侏儒在一陣瘋狂地挺動後,突然緊抓著芷怡的頭髮,一股滾燙的濃烈陽精地射入芷怡的嘴裡。芷怡只能大口大口地吞著、舔著。不一會兒只見肥胖侏儒在一陣搖晃的後也緩緩坐倒…………..而芷怡更是累得不醒人事,沈沈睡去……..登時蓬車上在一陣淫靡之後,陷入寂靜


過了約一個時辰,芷怡終究年輕又身懷武功,最先醒來。正待穿衣之際,那肥胖侏儒也隨即緊接著醒了過來。

那肥胖侏儒見芷怡正在穿衣服,忽然吱吱唔唔的甸著臉向芷怡說道: 姑娘…我…我剛剛還沒有插到妳的蜜穴,就射了………怎麼辦.. ………芷怡一聽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把頭轉向肥胖侏儒,而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心中一跳。原來肥胖侏儒黝黑粗肥肥的肉棍又已經昂然而立,芷怡不禁有點失神的瞧著,剛壓抑下來的慾念又漸漸燃起。

心中一動,芷怡走向那肥胖侏儒,伸出細膩白嫩的小手手,緩緩握住了那黝黑粗肥的肉棍,輕輕的上下套動起來。套動之間,芷怡感覺自己蜜穴裡又漸漸產生了麻癢的感覺,她夾緊大腿,並相互摩擦著想減低這種感覺,卻不料使得自己下體又一陣酥麻,只覺得下身又已濕了一片,難以忍耐。

芷怡媚眼一轉,背對著肥胖侏儒跪趴在蓬車地板上,美麗渾圓的俏臀高高翹起,粉紅而嬌嫩鮮美的陰唇已經流出蜜汁,嬌聲對肥胖侏儒說道:你….. 你…..插進來吧。

肥胖侏儒往前一步,肥肥的肉棍高昂舉著,因為侏儒身高不足四尺,站著高度恰巧剛好。侏儒將龜頭自後面頂住芷怡的陰唇,芷怡唔的一聲,俏臀搖了搖,往後一擠,便將肥胖侏儒的肉棍吞進那粉紅的蜜穴之中,舒服的令那侏儒深深的吸了口氣。

芷怡雪白的俏臀自發地扭動,擠壓著埋在體內那肥肥的肉棍 ..... 肥胖侏儒自覺的下體緊貼在芷怡那高高翹起的嫩白屁股上,雙手扶在芷怡腰間,胯部迅速挺動。

肥胖侏儒看著芷怡黑色的長發隨著自己肉棍抽插而飄動,與雪白的背部產生強烈的對比,不禁覺得一陣眩目。半響之後,只見芷怡小腿向上翹起,蜜穴也時縮時張地流出泊泊的淫水。俏臀每扭動一下彷佛都能得到最大的歡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芷怡忘情地高聲呻吟出來…….轉過頭媚眼如絲的嬌聲的對肥胖侏儒道:快點,動快一點。肥胖侏儒聽到芷怡的鼓舞,神魂俱授,更加的地賣力抽插。

轉眼間芷怡一陣喊叫………..阿………..!!!」芷怡又達到高潮了!

而侏儒全身肥肉不停的抖動,一陣快感襲上龜頭,也將陽精液射向芷怡蜜穴深處。隨後,卻又再一次的緩緩坐倒睡著,芷怡見狀,於陣陣高潮帶來的舒爽中,也不禁氣結。

芷怡穿好衣服後過不多時,侏儒父子三人也陸續轉醒。看著仍然赤身露體的三人,似笑非笑的嬌嗔道:不是說只看看而已,你們卻那麼的壞………

三人忙說…….不壞…..我們不壞……

芷怡一笑,說道我只是跟說說笑,別放在心裡

待得侏儒父子三人也穿好衣物,告訴芷怡它們勢必遷往另一城市,大都肯定是留不下了。

老年侏儒說可能要移往洛陽。芷怡也別無他法。跟父子三人告知自己的名字與在大都的住處後,只能揮手看著那巨大蓬車緩緩向南而去,心裡不由得一陣愁悵。
引言 使用道具
玩火大師
子爵 | 2015-4-25 21:58:54

暑退九霄凈,秋澄萬景清


時節已近中秋


一個月前,安國王府高塔內所有重犯被人救出,守衛高塔的上百蒙古武士被劫獄者毒殺、屠戮殆盡,無一活口。消息傳出,整個京師為之震動。現下順天府,刑部、安國王府的高手、偵騎盡出。一時之間,整個人大都城風聲鶴唳,各大勢力都在猜測,這件事到底是誰作的? 會不會成為朝庭整肅江湖人士,屠殺漢人的另一個導火線。

    面對這情況,丐幫固然在江湖上勢力雄厚,心怡兩姐妹與眾長老都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並不懼朝庭鷹犬追捕。但畢竟丐幫中也不是人人都是高手,那些三、四袋弟子,與一些依附於丐幫勢力的成員,還是很容易成為遭逮捕,殺害的目標。所以在這段時間之內,眾長老也極力約束幫眾低調行事,心怡兩姐妹也儘量深居簡出,莫要使朝庭懷疑到丐幫頭上來。

    而並非只有丐幫閉關不出,很多以漢人為主的家族幫派也都開始限製弟子的外出活動。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這風聲緊張的時候,還是當縮頭烏龜最好。

     心怡對此倒是安然若素,而芷怡卻十分的不滿。但礙於丐幫規矩,也不好就私自外出玩樂,整日在總堂內院悶悶不樂。

    這一日下午,彭長老忽然到內院找上心怡兩姐妹,請兩姐妹至聚義廳議事。”芷怡正自昏昏欲睡,本想不去,但轉而一想,這一陣子在這總堂也悶得夠久了,不如去看看有什麼新鮮事,同時也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事那麼急。再不行,這次也去向眾老頭說個明白,讓他們以後不要再限制自己。

    兩姐妹到了聚義廳,傳過來一片招呼聲,芷怡一看,幾乎所有八袋弟子與眾長老都到了。只聽見一陣輪子咕嚕咕嚕之聲,養傷中的宋長老也坐在椅子中,由一弟子緩緩推了進來。

    一時之間,聚義廳中無數道沈重的目光壓在了宋長老消瘦的身上。芷怡和心怡兩姐妹也露出了同情的眼神。畢竟宋長老出身青城,原來就是以一身卓絕的輕功快劍馳名江湖。而如今卻在安國王府的高塔中被挑斷雙腳腳筋,十成功夫可謂去了九成,現下雖已被救出,但整個人卻已不復以往。宋長老雖然歷過江湖上的大風大浪,對眼前的情景,消沈也是不言可喻。

    而宋長老看著眾人沈重的目光與同情,消瘦臉頰上忽地露出了一絲笑容,眼光望向彭長老。彭長老對宋長老點點頭,轉身向著眾人說道:長安喬家莊那裡傳來消息,言道喬家莊內仍然存有之前蝶穀遺留下來的黑玉斷續膏…….言罷,大廳內一陣向宋長老恭喜之聲。但卻聽得彭長老一頓,說道喬神醫有言,黑玉斷續膏也需在受傷後八十一日之內敷用治療,如果超過八十一日才使用,日後行走可能無礙,武功卻會大損。

    彭長老一語言罷,聚義廳中眾人一陣沈默,而最先沈不住氣的是溫長老,心急火撩地在聚義廳走來走去︰“急死我了,還等個什麼,宋兄弟受傷已兩個月,不能再等,直接快馬加鞭把宋兄弟送去長安喬家莊不就好了。

      彭長老“嘿嘿”笑了兩聲道︰“有點困難溫長老,“現下大都及周邊地方風頭那麼緊,萬一出了什麼事,大夥好手好腳大可一跑了之,但是宋長老可是不行,所以這是不能冒然硬闖,我今天請幫主及二小姐來,可就是與幫主商議,如何送宋長老去長安。

   為什麼要幫主及二小姐,我也可以跑這一趟啊?”溫長老問道。

     彭長老笑道: 你溫長老成名已久,也算是朝庭的熟面孔,宋兄弟要是跟著溫長老你出城,以現在的情況,難保不會被朝庭鷹犬發現。但由於宋兄弟目前是有傷在身,不能蠻幹,為求萬無一失,兄弟我是想懇請幫主及二小姐幫忙送宋長老去長安。由於幫主及二小姐是姑娘家,而且在這大都城認識他們的人並不多,打扮成宋長老的女眷一起出城,想必比較不會引起懷疑。

    芷怡成日的悶在房裡,正愁著沒有理由離開這四暮氣沈沈的丐幫總堂,聽到這裡,她幾乎是跳了起來。而芷怡原本就準備午睡,穿著比較單薄,光影之下胸前乳首甚至隱約可見。這一下站起來的太猛了,胸前那雙乳猛地彈跳了一下。頓時刺激到了丐幫眾人的眼球。彭長老等私下裡吞了一口口水,笑眯眯的對芷怡道︰“二小姐有什麼看法,可以儘量對我們說出來。

    我願意送宋長老去長安!芷怡向丐幫眾人翹了翹小鼻子,眉開眼笑的說道。

    心怡也知道自己妹妹悶在這丐幫總堂已快悶出毛病來了。想到最近幾日自己印證那風火神龍留下來的武功,也遇到了些關卡,進展極微,有心想出去走走散心,也就笑著對彭長老道:小妹身為幫主,這一趟我自然是義不容辭,那何時動身出城?如何妝扮,也就請老示下。

    彭長老一聽大喜,笑著把他的計策講了出來。而後眾人對心怡兩姐妹自是一陣感恩戴德。在一陣千恩萬謝聲中,兩姐妹也就回房準備行李及妝扮。只是眾人可能不知道,那二小姐芷怡心裡也正對著他們千恩萬謝、感恩戴德,打從心裡的開心,簡直就是眉飛色舞的笑了出來………..

    轉眼已到申時,彭長老、宋長老已經準備停當,候於聚義廳談笑,只見日影漸斜,心怡兩姐妹卻還未前來會合。兩人對望一眼,宋長老點了點頭,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那你去把幫主及二小姐請出來吧,趁著日頭還沒起來,咱們還是早點上路的好,今天晚飯時分,城門關卡一般也較為鬆懈。”

    彭長老答應了一聲,正要起身,聚義廳門後卻正好出現已經過易容,姍姍來遲的心怡芷怡兩姐妹。只見芷怡把自己也打扮成了一個隨從小廝的模樣,而心怡卻依舊易容為一個中年婦人,兩姐妹與宋長老打扮的老婦正好看起來像母女兩攜家丁一起出行。只是芷怡容顏太過於嬌美,扮成的小廝也太過於嬌俏可愛。當需有所遮掩,否則很還是有可能引起懷疑。

    眾人於聚義廳聚集之後,兩姐妹與彭長老等簡單告別。眾人將心怡的小花驢套再一輛簡單的兩輪烏棚車上,在充作車夫的芷怡驅趕下,離開丐幫總堂,緩緩向著大都城的西門而去。按照中午時他們和彭長老商量好的路線,兩姐妹與宋長老是要先出了大都城的西門,然後再取道保定,經石門,然後轉向西南,之後直奔長安而去。

    大都城門的盤查依然很緊,不過由於這時辰正值炊煙四起之際,兩姐妹與宋長老他們出城時倒沒有遇到什麼波折。而芷怡臨走之時,彭長老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專門囑咐過她,戴上了一個大號的斗笠,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一行人在出城的時候,城門守衛們看到心怡與宋長老打扮成的母女兩,也沒有仔細搜查,直接就全部放行了。

    出了大都城不久,心怡與宋長老也就漸漸放下心來,而因為宋長老畢竟有傷在身,經不起過度的顛簸,也就不太心急的吩咐芷怡緩緩而行。可是芷怡心裡卻是不大樂意。芷怡是想抓緊時間趕到長安。因為芷怡在臨出發之前,就與心怡商量好了,在將宋長老宋送到喬家莊之後,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與心怡在古都長安多玩幾天。

    走了這麼久,怎麼沒看到半個人影啊。天馬上要黑了。我們還在路上。難道要睡在荒郊野外?芷怡抱怨道………

    僅管芷怡心裡充滿著不耐,在小花驢慢慢的蹄聲中,一行人還是到了大都城外的第一個市集房山。

    自出了大都城,一路荒涼,連個飯店茶棚都沒有,心怡與宋長老商量了一下,三人也該吃晚飯了。而芷怡趕車趕得煩悶,正是求之不得。到了房山集內,將烏棚車停在一家小客棧的門前,轉頭對心怡與宋長老道︰“就吃這家?”

    宋長老笑道︰我吃什麼都行。

    心怡知道宋長老這類草莽豪俠一般對吃食並不會有什麼特別講究,也就沒有再多作理會。待得芷怡將烏棚車與小花驢客交給棧小二停好之後,就攙扶著宋長老一起走進了那小客棧。坐下來之後,跟小二喊了三碗蔥花麵,與兩個小菜,三人低頭吃了起來。

    芷怡剛剛覺得這樣無語吃飯也實在是令人氣悶,正感到十分無聊,這麵也吃得有些痛苦。但吃了沒兩口,忽然宋長老把臉湊了過來,對心怡、芷怡兩姐妹低聲說︰“有人在盯我們的哨。”

    芷怡急忙想�眼查看,心怡連忙說道“別亂看!

    芷怡急忙收回視線,就盯著自己的麵碗,小聲的問道︰“宋長老你怎麼知道有人在盯我們的哨?”

    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宋長老湊在麵碗前低聲說道。由於距離太近,麵碗的熱氣隨著吐息噴在芷怡脖子上,讓芷怡感覺癢癢的,幾乎想要笑出來。

    但是宋長老的話讓她不敢笑,於是小聲的問道︰“他們在哪裡?幾個人?”

    “他們就坐在門口的桌子旁,有兩個中年男人。從我們一進來,他們就盯著我們看,並且小聲的說著些什麼。隔得太遠了,這裡人又多,我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他們說就是他,少爺有交代,要活口,別輕舉妄動……”心怡在芷怡的耳邊小聲說道。
   
   宋長老接著心怡的話,悄悄說道︰我們就當做不知道,繼續吃吧,靜觀其變。

    芷怡是習武之人,眼力也很不錯。悄悄瞟了一眼就看到了心怡說的那兩個中年男人,那兩個男人一胖一瘦,正當她看過去的時候,那瘦竹竿狀的男人恰好也要看了過來,芷怡連忙轉開眼神,避免了和那瘦竹竿對眼。

    芷怡低頭扒了兩口麵,原本氣悶無聊的一餐,忽然變得緊張刺激起來。只覺得那碗蔥花麵竟似乎也變得順口許多。芷怡一邊緊張擔心著,一看心怡,卻慢條斯理的吃著,就跟沒事似的。

    芷怡自小跟著姐姐與師父生活,性格卻不像姐姐與師父般沈穩,反而有點好管閒事,說做就做,是絕對藏不住事情的那種人。她看了看那兩個男人,幾乎當場就忍不住要使出武力。剛對心怡使了個眼色,卻換來心怡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張俏臉不帶一絲表情,讓芷怡以為她根本沒看到自己使眼色。

  芷怡左思右想,怕心怡與宋長老就此隱忍,那豈不十分無趣。自麵碗中�起頭,遲疑著還沒說話,就聽到宋長老說道:這那兩個男人是什麼來頭?我想我們還是趁著離大都不遠,先弄清楚的好,萬一有什麼變故,總堂來人支援也比較方便………..

    其實那胖瘦兩個中年男人從呼吸聽來,武功低微,根本對心怡一行人沒有任何威脅。只是宋長老看出這青春年幼的二小姐芷怡一路無聊,已經有點耐不住性子了,也就順口提議,找些事讓這二小姐娛樂娛樂,消遣消遣。

   宋長老還沒說完,就聽到芷怡興奮附和道:“對對對,這古人說明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就在這房山集住一宿,把事情探查清楚的好。”

  宋長老與芷怡兩人小聲說著,聲音很小,但心怡聽得清清楚楚。心怡正疑惑宋長老怎麼也跟著芷怡興風作浪。但轉念之間覺得宋長老說法也是有道理。便向芷怡輕輕點頭同意。

    於是心怡喚來掌櫃,對掌櫃道︰是這樣的。我們準備去長安城,趕路至此,想住宿一晚。 你這還有沒有客房?

“有,有,請問您是要幾間房!”掌櫃客氣地詢問著。

“兩間!”還沒等心怡回答,芷怡便脫口而出。要了兩間客房。

    心怡轉過頭瞪了芷怡一眼,對掌櫃道:小廝無狀,還請掌櫃包涵….那我們就要兩間相鄰的客房。

  掌櫃道︰這沒有問題,等老夫人與太太用完餐之後,小人就會帶您上樓休息

    心怡向掌櫃道了聲謝之後,三人也就繼續吃起麵來。而芷怡剛被心怡瞪了一眼之後,也想起三人是經過喬裝改扮的。吐了吐小舌頭,對心怡與宋長老道:那待會兩間房就小廝我一間,姐姐與宋長老一間嗎?心怡點了點頭……麵吃完後,小二前來收拾碗盤,而掌櫃的也就領著心怡一行人上樓。

    而盯梢的那兩人見到心怡三人上樓,也就叫來小二,結帳離開了客棧

    房山集這客棧有兩層樓高,一樓有一個櫃台,櫃台前面放了幾張桌子供客人吃飯,往裡走就有樓梯,樓上就是客房了。

    掌櫃帶著宋長老與心怡、芷怡三人來到了客棧的二樓,然後打開了兩個相鄰的房間說道︰三位客官,這就是你們要的兩間上房。三人簡單的看了下,客房的陳設很簡單,一進門放張桌子,裡面有一張床和一道屏風,屏風後面是一個木制的澡盆。

    芷怡在其中一個房間的桌子面前坐下,心怡扶著宋長老正要走進了另一個房間。卻聽得芷怡說道︰“姐,我們自大都出城來,一陸煙塵滾滾,這裡剛好有這澡盆,我想先梳洗沐浴一下,你們先歇息歇息,我們晚點再出去查探。

    心怡心想宋長老帶著傷,的確也不宜過於勞頓,也就點頭答應。芷怡喊來小二,要小二燒了熱水送上來。熱水來了之後,芷怡輕解羅衫,整個人坐進那熱氣騰騰的浴桶裡。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女孩子家都愛乾淨,其實心怡也是想梳洗一番,無奈因為裝扮關係必需與宋長老同房,只能暫時卸下易容,用清水擦拭頭臉。隔著木板牆聽到了芷怡舒服的呻吟,心怡憤憤的想道,「哼,該死的芷怡,竟敢丟下我,一個人泡澡…….真是氣死我了

  浴桶內只見芷怡一張紅撲撲的小鵝蛋臉,小巧挺立的鼻子以及殷紅的小嘴。長長的睫毛尚掛著水珠,一頭長髮盤在腦後露出雪白優雅的頸部。被白霧般的水蒸氣一薰,嬌美不可方物,好似仙女一般。

  這時,芷怡房裡突然飄起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嗯?這是什麼味道。」

    正當芷怡疑惑時,心怡與宋長老在房裡也聞到了隔壁飄來的這股奇特淡淡香味。宋長老辨別了一會,對心怡道:這是一種西域來的迷香。

    聽到宋長老說是迷香之後,心怡頓時警醒,便運起指力,在木板牆上刺了一個小洞,湊上眼睛觀察芷怡房間。

    心怡轉頭間見宋長老一臉關切的神情,一時也忘記了自己的妹妹正赤身露體的在沐浴,心想宋長老重傷之後可能無力以手指鑽這木板牆,便順手在旁邊牆上再刺了另一個洞,擺擺手讓宋長老也上前觀看。

    只見芷怡房裡水氣夾雜煙霧一片瀰漫 ,心怡想不到這盯梢的兩人下手那麼快,而且下手對象並不是被朝庭列為要犯重金懸賞捉拿的宋長老,而是扮成小廝的芷怡,心裡疑雲叢叢。一時無計,只好先以丐幫的暗號通知芷怡。讓芷怡假裝被迷,先等等再靜觀其變。

    其實芷怡內功也有一定火候,這區區迷香本對她起不了作用。但聽到心怡暗號之後,芷怡裝成一陣陣的發暈。自言自語說道: 咦~~~怎麼回事,頭好暈啊……」話音剛落,看似再也支援不住,眼睛一閉便假裝暈了過去。

  過了半餉,只聽見那窗戶呀的一聲被推開了。兩個人影爬了進房來。這
兩個人一胖一瘦,正是盯梢的那兩人。

  那兩中年男子緩緩接近浴桶中的芷怡,當看見芷怡嬌美細緻的面容時,兩個人都看得呆了。

  我之前之感覺到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廝應該長得不錯。沒想到,竟是如
此美若天仙。中年胖子一臉猥瑣垂涎的說道。

     是啊,是啊。真是太美了。」瘦竹竿也是一臉的興奮,狠狠的嚥下了幾口口水說道:這是自我們幫少爺作事以來抓到的最美的女人了。

    中年胖子走到浴桶前,看著芷怡那嬌美的臉蛋再也受不了,說道:我忍不住了,先把這小妞抱出來再說。當下伸出雙手,欲將芷怡從浴桶裡抱了出來。

    芷怡與心怡本來已經準備動手,但聽到盯梢的兩人談到『幫少爺作事』與『抓到的最美的女人』這兩句。只覺得盯梢的兩人應該不是朝庭或安國王府的人馬,目標也不是宋長老,而且顯然是經常做這迷昏婦女的勾當……..心中疑惑之際,心怡以丐幫的暗號通知芷怡再忍一忍,繼續觀察一下,看能否在盯梢的兩人言談中,得到更多線索,以揪出幕後主使之人。

    而宋長老在聽到心怡與芷怡的暗號交流之後,心中一愣:「那二小姐現在光著身子,就算幫主與二小姐的武功再高,也應該先披起衣服再作打算吧…….,

    正當宋長老心中還在議論著芷怡是否該先穿著衣服的時候,只聽得嘩的一聲,中年胖子已將芷怡抱起,芷怡那玲瓏雪白的身軀完全展露在胖瘦兩人眼前。

  芷怡的雙乳不算很大。但是形狀卻是十分優美,像兩個水滴狀一樣蓋在胸前。兩顆挺翹,粉紅鮮嫩的乳頭更是散發著青澀的魅力。往下看去,雪白的腰部非常的平坦纖細,有如水蛇一般,軟軟的,柔柔一握,好似一碰就要斷了似的。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如錦緞般無比的光滑,讓人想抱著這雙腿一親芳澤。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上一樣潔白無瑕,並沒有陰毛,粉嫩的大陰唇裸露在外。讓人不禁垂涎欲滴,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中年胖子將芷怡放在床上。看著芷怡這完美的,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身體。眼睛頓時像是充滿血絲,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這小妞實在是太標緻了,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啊。瘦竹竿一邊讚歎一邊伸出乾枯的雙手,緩緩的按在了芷怡的乳房上面,輕輕的揉捏起來。說道:這奶子真是又軟又滑,摸起來好舒服。

    中年胖子見狀也忍不住了。當下抱著芷怡坐在床邊,將芷怡的一條美腿�在膝上,然後輕輕的撫摸起來。「這纖細的腿也是非常的光滑白緻,而且緊繃又有彈性」中年胖子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說道。

    芷怡只覺得大腿與乳房上感到癢癢的,但還滿舒服的,光潔的皮膚上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暫時繼續假裝昏迷。

  突然瘦竹竿俯下了頭。將大嘴狠狠的蓋在了芷怡的櫻唇上,漬漬的吮吸起來。然後慢慢向下移動,從芷怡的下巴舔到白嫩的脖子,再從脖子一路舔到了芷怡的胸前,輕輕的一口將芷怡鮮嫩的乳頭含在嘴裡。臉頰不停的鼓動吮吸著。而另一隻手伸出兩指,夾著芷怡另一邊的乳頭,不停的揉搓,不一會,芷怡的乳頭便堅挺的站立了起來。

   中年胖子也伸出舌頭,緩慢的上下舔弄起芷怡纖細的美腿來。

    芷怡繼續假裝昏迷,卻忍不住刺激的夾緊大腿根,這一夾讓那個中年胖子手掌的側面結結實實的壓在芷怡兩腿之間的的肉縫上,粗糙的手掌直接在芷怡的大腿根上和肉縫上來回的磨擦。胖子一手撫摸芷怡嬌俏圓圓的臀部。在芷怡腿中那隻手轉而用手指頭去撥弄著芷怡的陰唇。

    慢慢的,這淫靡的慾望感染到了芷怡,這種奇怪的感覺,令芷怡受不了,產生強烈的愛慾感。芷怡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身體像醉酒似的不能動彈。芷怡克制自己,不讓呼吸變的急促,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但蜜穴口卻已經不住流水潺潺,將胖子手指頭沾溼。

  「唔,唔,這小妞……的味道……真不錯,唔……」瘦竹竿一邊吮吸
的芷怡的堅挺的椒乳,一邊讚美道。

 中年胖子一聽也說道:是啊……這腿舔起來滑溜溜的,好舒服. 」

    瘦竹竿舔了一會芷怡的乳房,只覺的肉棍被刺激的越來越漲,頂著褲子,好不難受。連忙脫下褲子,肉棍頓時翹了出來。

    讓我的肉棍也嘗嘗嫩乳的味道」瘦竹竿起身跨坐在芷怡的身上自言自語道。

     瘦竹竿將肉棍放在芷怡的胸前。然後將芷怡的雙乳往中間擠,緊緊的夾住他的龜頭,緩慢的抽動起來。「哦……哦……太舒服了。僅僅只是滑動了一下,就差點就讓我射了。

     中年胖子一見瘦竹竿都開始享受了,便將芷怡的雙腿輕輕分開,將手指頭一節插入了芷怡濕潤的蜜穴當中叩弄。芷怡兩片濕潤的陰唇緊緊地夾著胖子手指,她的蜜穴已經流出了大量愛液,這更引起中年胖子的衝動,想去舔芷怡的陰部。胖子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把芷怡的俏臀稍稍�高,開始用舌頭輕點輕掃芷怡的大腿根部,接著從她的大陰唇外側與大腿根部的夾縫處由下自上輕舔蜜穴口。

    芷怡極為敏感,此時胯下肌肉緊繃,由然而生的快感讓她產生巨大反應,不由得將腿稍微�起後仰,把整個粉嫩的陰部展露在中年胖子面前。胖子含住芷怡左邊的陰唇,用舌頭掃動已經含在嘴裡的嫩肉。然後又換了右邊。最後輕輕地把芷怡的二片陰唇同時含進嘴裡,一起吸住,用舌頭從二片陰唇中間做插入抽出的動作。芷怡此時已感到極度的欣快,那小巧嫩紅的陰蒂開始脹大外露。

    中年胖子見到芷怡那小巧的陰蒂已像顆珍珠般的凸了起來,便暫停吸吮芷怡陰唇,而改用舌尖輕輕撩幾下她的陰蒂,撩撥得芷怡不禁微微顫慄,腳弓彎曲,大腿跟部一粒粒的雞皮疙瘩更加明顯。

    胖子見狀也是興奮得不能自己,連忙起身脫下褲子,露出那八吋長粗大的肉棍,手握著肉棍,將龜頭對準芷怡潮濕的陰唇,緩緩的上下磨擦了起來。

    芷怡瞇著眼睛偷看了一下胖子粗大的肉棍,心中一熱,彷彿被催眠似的扭起了腰枝。中年胖子不停用龜頭磨擦著陰唇,還伸出手指玩弄著小巧凸起的陰蒂,這使的芷怡更加興奮,更不由自主的頻繁扭動。

  中年胖子龜頭剛剛接觸芷怡的嬌嫩的陰唇,一股又滑又嫩的感覺傳了過來。刺激得胖子渾身上下肥肉抖了一下。中年胖子連忙穩住心神。緩緩的將龜頭套進陰唇中小心的搓揉起來「哦,哦……哦。」這時芷怡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體內感到一陣火熱,只感覺自己的肉洞不斷的溢出蜜汁。

    而瘦竹竿就著芷怡柔軟乳房插了好一會兒後停了下來。看著芷怡的櫻唇,忍不住�起屁股,將肉棍緩緩移到芷怡的嘴邊。然後用手輕輕捏住芷怡的臉頰,將芷怡的嘴張開。看著那粉紅色的舌頭以及嘴唇。瘦竹竿定了定神,龜頭對著芷怡的小嘴,插了進去。瘦竹竿只覺的龜頭突然被一團柔軟的嫩肉緊緊的包裹著。隨著他慢慢的抽動,芷怡編貝般的牙齒輕輕的摩擦這他的肉棍,香舌刮著他的龜頭,真是無比的舒服。

  「呼……哦……哦…………」瘦竹竿的臉上露著無比享受的神情。抽插的越來越快,且每一次抽插龜頭都頂到了芷怡嘴裡的軟肉上面。感受著芷怡嘴裡重重的刺激之感,才插了一小會兒就忍不住呻吟「哦……哦……不行了……這小妞的嘴太……太厲害了……要射了。」說完,只見瘦竹竿屁股一陣急速的抽動,腰部一抖。將精液全部射進了芷怡的嘴裡。隨著瘦竹竿將肉棍抽出。白色的精液順著芷怡的嘴角淌了出來。

  看到這淫靡的景象,正在享受芷怡嬌嫩陰唇的中年胖子也忍不住了。龜頭被芷怡粉紅色的陰唇緊緊包住。只覺的頂端上傳來陣陣溫軟與刺激。忍不住挺起腰部就要將肉棍插入芷怡蜜穴之中。芷怡只覺得自己的花唇向兩邊分開。陰蒂也受到龜頭擠壓,蜜穴內產生難以形容的搔癢與空虛感。下體完全濕淋淋的,小嘴吐露出絲絲的低吟聲。天仙一般的臉蛋嬌媚含春,水汪汪的眼�,似滿溢著春潮。

  中年胖子這時心頭狂跳,吞了吞口水。芷怡也「哼」的一聲輕輕叫喚,忍不住顫慄一下,接著溢出一些淫水,胖子下身一陣溫暖,溫熱的淫水又流滿胯下。中年胖子得到芷怡身體的鼓勵和美妙的感覺,所以幾個擺動,就將肉棍整個的插入了芷怡蜜穴之中,臀部開始輕輕的上下的挺動,胖子的手也摸上芷怡的嫩乳,細細的揉著。

    已經完事的瘦竹竿見狀,連忙過去將中年胖子推開,「唉唉,胖子你等一下。」這瘦竹竿說道。這小妞我們不能真動啊……. 你如果射在裡面,呆會少爺發現怎麼辦?…….中年胖子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瘦竹竿接著道,我們少爺可是一個大色鬼啊。如果我們先幹了這小妞再交給他。你想……

    中年胖子一聽心中充滿不甘,依依不捨的將已被芷怡淫水浸的濕淋淋龜頭自蜜穴口艱難的移開,轉而將芷怡的雙腿併攏,扛在一邊肩上。伸出手將芷怡雙腿間的細縫稍微扳開,將肉棍在芷怡的大腿縫上來回摩擦了一下,就了插進大腿縫,隨即抽插了起來。不多久,「啊………哦……我……我也……不行了。要射了……只見中年胖子的龜頭一漲。一股白色的精液從胖子馬眼噴射而出。射的芷怡滿腿都是。

    放下了芷怡的雙腿,中年胖子喘了口氣,下床來對瘦竹竿說道:我們先將她給擦乾淨,裝進袋子送到少爺那去。

好的,只是真是可惜了…….. 瘦竹竿答應道。

    芷怡被眼前的情景弄的莫名其妙,而在情欲被高高挑起之後又忽然中斷,搞得一顆心像懸在半空不上不下,心裡一陣羞憤,立時便要發作。

     心怡十分瞭解自己的妹妹,深怕芷怡衝動導致功虧一簣,連忙以暗號告訴芷怡,就將計就計的先讓自己被送到所謂『少爺』那�,才能知道這『少爺』到底是何方神聖。而心怡會暗中跟隨在後以為後援。儘管芷怡心中萬分不忿,但極力壓住火氣與慾念,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

    就在中年胖子與瘦竹竿正要擦拭芷怡,又忍不住的上下齊手,大吃豆腐之時,心怡轉身想準備些夜行工具,卻見到坐在椅子上的宋長老眼睛仍然湊在牆上那小洞專住的看著,而一隻手卻對著那高高隆起的褲襠搓動。

     心怡剛才眼見芷怡在隔壁房上演的半齣活春宮,心裡也是春心盪漾、浮想連連。而此時餘波未平,身體尚有燥熱之感,卻見到宋長老這付模樣,頓時心中一跳。輕輕的對宋長老叫喚了一聲。卻見宋長老一驚,連忙轉過頭來,滿臉通紅,雙手迅速離開那仍然高高隆起的褲襠,一時間像作錯事被逮住的小孩一樣,滿臉的不知所措。

    心怡媚眼如絲的橫了宋長老一眼,對宋長老說道自己將追蹤中年胖子與瘦竹竿而去,客棧裡暫時應該沒什麼危險,但還是請他好好隱敝躲藏云云…..卻見宋長老彷彿木偶一般呆滯,完全沒有回應。

    心怡見宋長老六十幾歲人了,卻像小孩般一臉癡呆模樣,心裡覺得好笑,一時頑皮心起,突然彎下腰來,拉開宋長老的褲襠,只見宋長老那黝黑細長的肉棍猛的跳出。宋長老那肉棍足足有近九吋長,只是偏細,只比笛子稍粗。但龜頭很大很圓,整個外觀有如鼓槌一般,看得心怡心中一蕩,忍不住伸出柔嫩的玉手套弄了幾下,只覺得宋長老渾身顫抖,那紫黑色龜頭似乎又變大了幾分。

    心怡彎下了腰,輕輕的撫摸著宋長老的肉棍,然後另外一隻手則輕撫著他的陰囊。胸前的衣襟稍微敞開了來。心怡似是有意又似無意的露出一雙堅挺雪白的乳峰對著宋長老,峰頂那兩點胭紅在燭光之下,似乎更是份外的引人注目。宋長老看得眼睛都直了,雙手顫抖,看起來是想伸向前握住那雙高聳雪白的玉乳,卻又不敢。

    心怡見狀禁不住吃吃低笑,突然執起宋長老的兩手,按在了自己豐滿高聳的雙乳上。那滑膩柔軟的手感,讓宋長老全身如觸電般的顫動不已。心怡則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小嘴微張,面露舒暢的表情。

    宋長老見狀,心下激動,大起膽子的用掌心托握住心怡的玉乳。五指輕捏,一雙手搓揉得不可開交,把心怡的雙乳房弄圓弄扁,直摸得心怡渾身酸軟。任由宋長老為所欲為。裙子底下卻比剛才隔牆窺視芷怡與胖子三人時又更加的濕滑黏膩了。

    宋長老不斷搓揉之下,心怡只覺得週身有如群蟻爬行,丹田之下一陣滾滾暖流,不自覺的地夾動那雙白嫩的大腿,如此刺激之下,心怡蜜穴上不停的冒出黏黏滑滑的淫水出來。

    夾了夾雙腿,心怡嬌媚的橫了宋長老一眼,拉下他的褲子,輕揉他烏黑細長的肉棍,宋長老怎堪得起心怡這等青春美女的愛撫,下身硬得像鐵似的肉棍一陣酥麻,龜頭馬眼處更是泌出了透明的黏液。心怡第一次這樣和宋長老相處,臉蛋兒不覺漲得通紅,用手掌心握包著宋長老的龜頭,問道「舒服嗎?」

「很舒服。」宋長老聲音顫抖的回答道

    心怡細嫩柔軟的玉手握著宋長老龜頭緩緩緩緩轉著圓圈,看著龜頭馬眼處那透明的黏液,忍不住低下頭用那嬌艷的紅唇含住宋長老半顆龜頭,宋長老突然間那能經得起這種挑逗。腰部快速彈起,那圓形龜頭龜頭將心怡的小嘴填得滿滿的。

    心怡皺起了小臉,發出一陣低吟,腰枝搖動,下身蜜汁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底褲浸得模糊一片。慾念高漲,再也忍耐不了,拉起裙擺,輕輕張開修長雙腿,把底褲撥到一邊,拉著宋長老的手,置於雙腿之間,再把雙腿合緊,挺俏的臀部悄悄地搖了起來。

    心怡雙手握這宋長老細長的肉棍,雙腿夾著宋長老的手臂,俏臀不斷的前後擺動,讓宋長老的手臂滑動在她黏膩的陰唇之間。心怡半垂著媚眼,雙腿輕抖,一波波的暢美的快感由下體散向全身,一股淫水流出蜜穴之外,流過宋長老的手臂,浸染她的大腿根整片都是。

   心怡雙腿又對著宋長老的手臂夾了幾下,不禁微微嬌喘,臉色潮紅,情慾已達到了頂點。似乎完全的忘記了要追蹤芷怡與盯梢之人的事。

   只見她站起身來,將長裙拉至腰際,然後把底褲退下。看見心怡渾圓雪白的俏臀和粉嫩陰唇,宋長老硬得像鐵的肉棍更是不由自主地跳動了起來。心怡撐開腿蹲坐於椅臂,雙手扶著宋長老的肩膀,宋長老一時緊張萬分,伸手搭住心怡的手肘。心怡稍微�起俏臀,將那濕黏溫軟的陰唇靠到那細長的肉棍的圓形龜頭上,宋長老黝黑的肉棍頂端被心怡黏滑柔膩的軟肉所包裹,難以言喻的快感直襲腦際,忍不住將屁股往上一挺,那近九吋長的黝黑肉棍煞時間頂進了約半根,碩大的圓形龜頭刮得密穴一陣酥麻,宋長老屁股這一挺,頂得心怡張開小嘴,不住輕聲的喘息。

    而就在此時,芷怡房間裡卻傳出窗戶開啟,中年胖子與瘦竹竿扛著布袋躍出之聲。心怡先是一驚,繼而心中一凜,終於在滿腦子的慾火中想起要追蹤芷怡的事。連忙勉強收拾起心情,自那暈暈忽忽的宋長老身上站起。稍加整理儀容。再次迅速的對宋長老說明自己的計劃。隨即抄起一套備用衣物,躍出客顫向胖子與瘦竹竿追去。只留下呆若木雞的宋長老挺著濕了一半的肉棍,於客棧房間之中獨自發愣。

    躍上客棧屋頂一看,心怡辨明目標,施展輕功尾隨著已去得有點遠的中年胖子與瘦竹竿而去。由於來不及穿上底褲,身下臀腿之間又一片潮溼,秋夜風涼,陣陣冰冷的感覺自裙底往心怡的俏臀襲來,令她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到剛剛客棧裡發生的事情,心裡一陣心猿意馬,雙頰不禁一紅,提起十成功力,加速向前疾馳而去………




待續-----------





鬢侵霜雨青衫落,秋風夜半雪生香

    夜色迷蒙,房山集的午夜,總是安靜的。

    天空的烏雲慢慢的遮住了那略帶亮光的一輪新月。房山集的四周顯得異常的寧靜。

    夜風之中,北郊附近出現了一道淡青色的苗條身影。在黑暗的夜晚,青衣人的身形像是魑魅一般在暗夜裡自由穿行,那飛速的輕功快的讓人只能看見一個個殘影。心怡施展出了傳自師門的獨門輕功—雨燕舞,追著載了胖子與瘦竹竿及芷怡的馬車。雨燕舞在心怡全力的施為下,只見荒野中飛快地掠過一道青虹,轉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小半個時辰後,十來棟座落於房山北郊的建築群進入了心怡的視線,而她遠遠的見到胖子與瘦竹竿駕著馬車,進入了那山莊大門。心怡略一忖度,便先停了下來,一躍登上身旁榆樹高枝上,憑著登高望遠,但見山莊目力所及之地一片漆黑,,,只有其中一棟尚有螢螢光閃。

    心怡略微看了一山莊中形勢,心中已有定計。飛身縱下樹來,沿著樹林邊緣直奔山莊外約七八丈外的一座凹形大石前。心怡隱身大石間,機警地看了一眼莊門口左右兩座緊鄰的箭樓,看了看這莊中的防衛舉措,在這座山莊中,必然有許多家丁護院守衛。但想是由於深秋夜涼,且已近子時,俱都躲進了兩個箭樓樓內。也許他們相信這山莊主人財雄勢大,沒有人膽敢前來虎口捋須。但是,就在他們自恃無虞,躲在箭樓打瞌睡的時候,卻出乎意外地來了一個膽大的不速客。

    心怡觀察一會之後,沿著的箭樓樓梯,如飛向樓頂上躍去。起身落步,捷如狸貓。轉眼之間已毫無聲息的將兩個箭樓樓內的六名家丁護院點昏。緊接著自箭樓向山莊圍牆內一躍而下。

    心怡的身形尚未落實,背後卻已響起一陣陰森森的低笑:姑娘今夜隻身前來,夜闖完顏山莊,膽識著實令在下佩服。但到底是為了什麼,能否告訴在下………但未等心怡回答,在『下』字剛出口時,呼的就是一掌,猛向雙腳剛剛落地的心怡掃去。

  心怡微微一驚,心裡對此人那幾近偷襲的出手微感不削,旋身讓過一掌。好在她六識靈敏過人,堪堪躲過了這一擊。同時,也看清對方是一個身材壯碩的灰衣人,空著左手,右手持一盾鉤。心怡見一見來人是一個練家子,深怕他呼叫其餘護院高手,造成整個山莊警醒。冷哼一聲,決心速戰速決拔出剛下山時得自任兆漁,卻甚少使用的太阿短劍飛身上。

  心怡身形如煙,快如狸狐,眨眼已閃至灰衣人門面。灰衣人突見迎面心怡如飛而來,立即大喝一聲,挺起盾鉤擋刺。卻見心怡持太阿短劍往盾鉤一揮,劍尖擦著盾鉤刺過,盾鉤瞬間裂成兩半,身形一閃,直向山莊內院奔去。灰衣人一愣,正要大聲呼叫,卻發現叫不出聲音來。又感到喉嚨一涼,正覺莫名其妙,卻忽然感到一陣脫力,倒地不起。心怡低頭看了看那太阿短劍,鋒刃只有一尺長,閃爍著青光,剛剛直接破盾殺人,劍身上也沒有絲毫損毀或染上血跡,也是些微訝異此劍竟如此鋒利。心中自也竊喜。

   
    完顏山莊是一個巨大的山莊,佔地面積不小。而此時心怡已來到山莊內正中央唯一燈火通明的屋子附近。只見屋子正面的大門處,有兩個巨大石獅子,門口有兩名護衛站崗的。心怡走近幾步,見那兩名護衛正好偷偷的往屋子內偷看些什麼,便悄悄的溜了過去,來到了兩名護衛背後,猛地雙手疾點,如同在兩個箭樓內一樣,點昏兩名護衛。心怡將兩名護衛藏到石獅子後,繞道一處牆角,躍上屋頂,匍匐於氣窗前向屋內觀看。其實心怡本想直接跳進去,想了想,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行舉止。

    心怡往屋內大堂看去,只見大堂內鋪滿來自波斯的地毯,十數支巨燭與三個暖爐將使得這屋內溫度提高不少,屋內坐著正在對飲的一老一少兩人。這老者鬢髮皆白,而年輕看起來病厭厭的,一付大病初癒的樣子。這時中年胖子與
瘦竹竿正把裝著芷怡的布袋放置於地毯上。瘦竹竿對老者做了一個揖道:“參見侯爺,屬下已經把人帶來了。心怡與袋子裡的芷怡聽到『侯爺』兩字,心中一稟,心想這莫不真與官府有關?但是如真與官府有關,為什麼下手的對象不是宋長老?

    姐妹兩正在疑惑之間,那老者對胖瘦兩人道:『把袋子解開,將那丫頭放出來。胖瘦兩人正要動手解開袋子,卻聽那少年忙對胖瘦兩人道:『使不得…這潑婦身有武功的…..那中年胖子笑道:『少爺妹放心,這丫頭已經被我兄弟兩迷昏,這才能被我們綁來。那老者對胖瘦兩人輕輕點頭。胖瘦兩人這才解開袋子,將芷怡拖了出來。

  只見地毯上的芷怡身無片縷,原本沐浴時盤起的一頭烏黑漆亮的長髮,已垂灑下來,嬌艷動人的臉龐,誘人的嘴唇。雪白飽滿的胸部,因為呼吸而起起伏伏,纖細的腰肢之下,連接著挺俏渾圓的臀部,而暗紅色的波斯地毯,更將芷怡雪白修長的腿,襯托得無比美麗。大堂之內,頓時響起了四道急促的呼吸聲。

    當胖瘦兩人將於芷怡搬放於地毯之時,芷怡假裝從迷迷糊糊中醒來,�頭時特地往心怡所在的屋簷望了一眼,她已聽到心怡潛伏於房頂上。於是轉頭望向那老者,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轉眼間又看到那少年,芷怡忽然一愣,說到:『你不是天橋橋頭幫的……那少年嘿嘿一笑,說道:『妳倒是記得我就是橋頭幫的完顏益世…..今天請妳來就是為了讓妳償還那斷手之辱。

    芷怡一聽,登時氣結,她與心怡原本還以為今晚之事,是朝庭為追捕宋長老所為,想不到卻是完顏益世這天橋潑皮為報復被毆之恨搞出來的名堂。芷怡此時緩緩站起,那豐滿堅挺的雙乳,雪白的嬌軀,似乎讓整個屋子裡都為之一亮。那完顏益世與那老者,及胖瘦兩人被芷怡眩目的身材所吸引,都沒有想到她原本應該是中了迷香,卻為什麼忽然能夠站起來這件事。芷怡對完顏益世笑了笑,又問道:『那這位『侯爺』又是什麼人?完顏益世看著芷怡的笑容,登時色授魂與,結結巴巴的答:『這是我爹完顏仙保,戶部尚書退休,朝庭封為侯爵………芷怡再一笑,忽然說道,那你們可以去死瞭解……………

    話剛說完,芷怡身形一動,迅急掠到胖瘦兩人身前,雙手疾出如風,上下交錯而去,「雙龍奪珠」,兩隻纖掌,同時點向兩人神門穴。胖瘦兩人剛再見到芷怡裸露,正自無法自己之際,突然受襲,毫無反抗的身體就被定住。芷怡「咯咯」嬌笑一聲,柳腰輕折,身形便已倏然向完顏益世滑去,玉手一揚,一樣將完顏益世點了神門穴定住。正當轉身想想去制住那老者,那老者卻忽然不之所蹤,目光轉動處,四下果然已失去了老者的影子。忽聽牆後嘎啦一聲,卻是心怡挾這那完顏仙保自牆後密室走出。原來是心怡在房頂上,見到芷怡動手,那完顏仙保卻啟動機關欲獨自從牆後逃走,於是便一躍而下,順手將他擒來。

    心怡遞給芷怡她帶來的備用衣物,待芷怡穿上之後,問道:『這就是妳上次跟我說在天橋揍的那人嗎?芷怡笑道:『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兒子剛剛被打倒,老子就不顧一切先逃命。

    心怡目光向完顏仙保一望,向芷怡道:「那牆後的密室有兩個機關鐵櫃,似乎裝有拿些值錢事物,我先帶著這老頭去取出,而這些垃圾,你要他們死還是要他們活,妳決定吧。

    那完顏仙保一聽心怡說法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對心怡說道:『那機關鐵櫃開啟方法只有我知道,只要姑娘放了我們父子兩,裡面七顆夜明珠與八十萬兩銀票老頭我雙手奉上。

    芷怡笑道:『你們生死早以抄在我姐妹兩手上,你還敢威脅我們?但姑娘我也不像姐姐那麼殺人不眨眼,只要你先乖乖帶我姐去取出那七顆夜明珠與銀票,我答應不殺你們就是。心怡聽到芷怡如此編排於她,狠狠瞪了芷怡一眼,便押了那完顏仙保到牆後的密室取那夜明珠與銀票。

    不一會,心怡取得那夜明珠與銀票與完顏仙保走了出來,對芷怡點點頭,說道:『數目沒有錯。但你真的要放他們走?
   
    芷怡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想到了一個懲罰這父子兩及胖瘦兩人的方法。

    心怡問道:『什麼方法? 卻只見芷怡詭異的一笑

    這一笑,嚇壞了那曾經被芷怡折斷了手的完顏益世:『你你你…你們想到什麼方法,完顏益世顫抖的問道
   
    芷怡對著他嬌媚一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

  「你…」不等完顏益世說完,芷怡出手先封了完顏益世聲帶的穴道,身形閃動,再封了完顏仙保與胖瘦兩人,以免他們發出聲音引來其他家人或護衛。

  姐,幫我把這四個人脫光,這瘦竹竿就以跪姿反綁在這柱子上,這胖子兩就腳分開朝柱子躺在地上就可以。

    心怡一聽,臉上一紅,問道:『你想幹什麼?芷怡低聲對心怡笑道:剛才我在客棧房間那情形你也看到了………至於你和宋長老………反正我也聽到了………半途而廢,心理像懸在半空中,難道你不想補償自己一下嗎?這胖瘦兩人只是聽人之命,就給他們點甜頭,再廢了武功,至於這父子兩人…………………

    心怡被芷怡這麼一說卻是大羞,紅著臉對聽著芷怡對她說呆會要怎麼作。話還沒聽完,卻又胡思亂想想到自己連底褲也沒穿,難道真是來補償自己的?越想越是心猿意馬,乾脆也不聽芷怡說了,走過去擺弄那胖瘦兩人。

  心怡自胖瘦兩人身上找出繩子,將瘦竹竿在柱子上綁了個緊,而那胖子兩就雙腿分開下體頂在柱子躺著。而完顏父子就綁住手腳置於地毯之上。此時四人皆赤身露體且被點住啞穴,心怡與芷怡如此擺弄,四人以為這姐妹兩要他們玩什麼男待男的花樣,嚇得臉色發白,滿眼的驚恐。

    等心怡綁好胖瘦兩人之後,只見芷怡站在瘦竹竿身邊,將剛剛披上的衣物用手解開,從第一粒扣子開始,芷怡就擺出了最嬌媚最撩人的的姿態,隨著扣子的減少,芷怡的雪白雙乳慢慢露了出來,兩邊高聳的山峰頂端,挺立著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上前吸吮的嫣紅。脫衣服的時候,芷怡又想起客棧內的情景,甚至給了瘦竹竿一個媚眼。雖然說剛剛那瘦竹竿還驚恐萬分,但是見到芷怡婀娜的嬌軀和那蝕骨的媚眼,他那七吋長,龜頭尖尖的肉棍立刻舉槍致敬。而旁邊躺在地上的中年胖子,眼光角度正好看到芷怡那雪白渾圓的俏臀及粉嫩的陰唇。胖子那已不只是舉槍致敬,甚至一滴滴的透明水珠已經開始在他那肥大的龜頭冒出。
  
    芷怡脫下了衣物之後,將衣服輕輕一扔,就落在了完顏益世的臉上,看著完顏益世竟不知死活的使勁的用鼻子嗅著上面的乳香,那副陶醉的樣子,及挺起的四吋短小肉棍,讓站在旁邊的心怡一陣好笑。不過當心怡接下來目光看到完顏仙保的肉棍,卻是大吃一驚。那完顏仙保已年近八十,滿頭白髮,行走言語時顯得老態龍鐘、行將就木。而此時見到芷怡媚態,胯下肉棍確朝天挺起,雖是不粗,但足有近十吋長,是心怡看過最長的一根,只看得心怡芳心亂顫,小腹發熱。不過因為芷怡給自己的主意是先逗逗完顏父子,只讓他們保持興奮,而不給他們甜頭,所以心怡還是將注意力轉向了芷怡,只是偶而還是會眼角含春的偷瞄那完顏仙保的十吋肉棍一眼。

    芷怡又向瘦竹竿拋了個媚眼,扭著性感的纖腰伏向瘦竹竿的腰際。而柱子上被綁著的瘦竹竿,看到一個芷怡這千嬌百媚的美少女那嬌艷的嘴唇朝自己下體靠來,早已激動得渾身顫抖不已,恨不得立即掙開身上的繩子。這時芷怡伏下身去,胸口雙乳剛好趴在中年胖子的下體上,而大腿也分開跨坐於胖子胸前,那雪白臀部及粉嫩的蜜穴、菊門剛好就完全的靠在在胖子的臉上。

    胖子在這般的景色與感官刺激之下,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起芷怡已泛出淫水的蜜穴來,「喔……」芷怡被舔得嬌吟起來,渾圓俏挺的臀部無意識的下壓,將蜜穴更緊密的湊向胖子的舌頭,而她的修長雙腿緊緊地夾在胖子的頭上,那
淫蕩的神情與景象,不只是完顏父子看了慾火中燒,連心怡也覺得整個下身似乎像有螞蟻爬行般,而臉上覺得火熱發燙。

    只見芷怡被胖子舔得嬌吟不止,而那白玉般的小手卻握住瘦竹竿那溫燙的龜頭在白預般的俏臉上輕輕摩擦。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龜頭,感受著蜜穴被舔噬傳來的快感,芷怡心中慾火已經無法控制。輕輕地張開嬌艷的雙唇,伸出出了粉嫩的舌尖,先用舌尖在瘦竹竿龜頭的馬眼處輕點幾下,感覺到瘦竹竿的肉棍顫抖了幾下,發出了舒服的吸氣聲之後。芷怡開始用舌頭舔著肉棍,先從肉棍的上方開始,從龜頭上一直舔到肉棍根部的陰囊,將整個的陰囊都舔過一遍之後,再從肉棍根部舔回去。

    此時芷怡的俏臉已是一片潮紅,眼中也帶著一絲水氣。她才開始慢慢的將瘦竹竿的龜頭含進嘴裡,同時舌尖刮著龜頭上的嫩肉。那瘦竹竿舒爽不已,不自覺的開始挺動起自己的屁股,龜頭的稜角不時的刮著芷怡鮮紅的嘴唇,刺激得瘦竹竿不停喘著粗氣,屁股挺動的速度加快,肉棍在芷怡的小嘴裡不停出入


    這時胖子的舌頭已經轉移到芷怡的菊門旁,他先是用舌頭舔著芷怡菊花周圍的皺摺,等到周圍都塗滿了他的口水之後,胖子竟然用舌頭往芷怡誘人的菊花鑽去。「嗯……」芷怡突然地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這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讓自己的俏臀跟隨著胖子舌頭的動作而扭動。而與此同時,在一旁觀看的心怡眼神越來越恍惚迷離,她忍不住的坐在地毯上,一手伸到裙子內輕輕撫弄自己的陰蒂,而另一隻手卻無意識的握住完顏仙保近十吋長的肉棍緩緩套動,直讓那完顏仙保舒服的口乾舌燥。

    這時候,芷怡粉嫩的蜜穴已是濕成一片,點點水珠從陰唇旁冒出,本應該遮擋住蜜穴入口的陰唇,興奮的微微張開,露出了小小的洞口。芷怡嘴巴放開了瘦竹竿的龜頭,緩緩轉身來,用手撐在胖子頭部兩側,將俏臀�起,緩緩地將蜜穴湊向瘦竹竿的肉棍,滾燙的龜頭摩擦著她粉嫩敏感的蜜唇,刺激得她扭起纖腰。只見芷怡小嘴微張,半瞇著媚眼,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而瘦竹竿卻更想將自己的的肉棍插入芷怡的蜜穴中,不過他被綁在柱子上,卻沒辦法將肉棍往前上頂一分。

    在瘦竹竿的龜頭刺激之下,芷怡緩緩的將粉臀往後靠,終於粉嫩的陰唇被龜頭緩慢撐開,先是陰唇緊密將瘦竹竿的的龜頭含住,最後那七吋長,龜頭尖尖的肉棍終於整支沒入那濕熱溫暖的蜜穴中。芷怡開始慢慢的前後搖動起來,她動作的速度很慢,而她嘴裡,更是酥爽的嬌哼出聲來:「哦……好燙…好麻…………」

    在搖動了近百下之後,芷怡一聲嬌吟,已達到了高潮,蜜穴裡的酥麻感讓她雙手再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俏臀忽的往前靠,伏倒在胖子的身上細細嬌喘。片刻之後轉頭向心怡方向看去,竟錯愕的發現心怡上身衣物仍在,長裙卻已拉至腰際,正跨坐在完顏仙保的腰際起伏扭動,一付舒服萬分,欲罷不能的嬌憨模樣。

    原來心怡在這淫靡的場景之下,早已無法控制慾念,完全不能自己。眼見完顏仙保近十吋長的肉棍就在眼前,原本是想靠上去磨擦一下,想不到完顏仙保卻反客為主,雖然雙手被綁,但腰部一挺,卻將大半根肉棍插入心怡的蜜穴,而心怡在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之後,早也就將之前芷怡所交待的計劃拋到九霄雲外,將錯就錯,自顧自的享受起來。

    而正在芷怡伏倒在胖子的身上嬌喘時,胖子也不幹寂寞。急挺肥腰,用他那高聳粗壯的肉棍,在芷怡的跨下與陰唇處急速的磨擦。就這樣急速的抽動了一會兒後,芷怡情欲又再一次的被提了起來。胖子一根粗長的大肉棍,上面已沾滿了芷怡的淫水。只見芷怡用一手撐在了胖子的胸口,將蜜穴口與胖子的肥大龜頭對準,由於剛剛已經高潮了一次,此時蜜穴十分濕熱滑潤。胖子腰部一挺,八吋長的肉棍就整根沒入了蜜穴之中,保滿充實的感覺,讓芷怡閉起眼睛,舒服的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只見兩人的下體之處,胖子的肉棍而被芷怡粉紅的蜜唇緊緊包裹著,隨著胖子的抽動,肉棍將淫水連同粉紅的嫩肉一起帶出,而插入時,則將嫩肉連同粉嫩的陰唇一同帶進蜜穴,被擠出的淫水在肉棍周圍形成一圓環。

    而對這景像看得最清楚的,就是那被反綁在柱子上,肉棍還硬挺著,正對著芷怡俏臀的瘦竹竿。他剛才並沒有射精。而面對這在他眼前,在他肉棍前極速搖晃、偶爾還會碰到他龜頭的少女雪白俏臀,他簡直是慾火焚身。瘦竹竿情急之下,不之那來的力氣,硬將身體中段往前弓,使自己的肉棍又可以往前挺了半尺。

    芷怡俏臀正在胖子下體上下擺動之際,突然下身猛的一漲,感覺到自己的陰菊門口被撐開了,感覺到有個火熱的物體稍微進到了她的菊花之內,芷怡突然覺得身體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忍不住身子一抖。而她喜歡這種感覺。芷怡轉頭一看,原來是那瘦竹竿的龜頭進到了自己的菊門裡。芷怡忽然有一個想法出現在腦中,要是讓他再插進去一點會怎麼樣。

    於是芷怡俏臀暫時的停止搖動,那瘦竹竿心中一喜,腰部使盡吃奶的力氣,將那龜頭一分一分的挺進到芷怡的菊門之內。這是一種從沒有過的刺激,芷怡感覺到火熱的龜頭進到了下身的洞口。這微痛酥麻的感覺刺激的芷怡星眸含羞緊閉,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而在瘦竹竿的肉棍插入約四吋之時,身下的胖子又開始緩緩的挺動起來。快感一波波的從下體傳來,芷怡的呼吸已經開始失去規律,下半身兩個洞同時傳來的感覺,讓芷怡緊緊咬住了下嘴唇。隨著瘦竹竿抽插的越來越速,芷怡菊門和瘦竹竿的龜頭間拉出了一條體液型成的晶瑩細線,抽插之間還夾雜著輕微的「噗茲」聲,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下體兩根肉棍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

    半響之後,芷怡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像是筋臠似弓起上半身,高聳的乳頭昂然挺立著,連粉紅的乳暈都微微隆起,像兩個圓圓的小鍋子倒扣在乳尖之上。在連芷怡自己也不敢相信會在這樣程度的強烈快感中,再一次的達到了高潮。同時間,胖子忽然全身肥肉狂鬥,一股熱乎乎的陽精直噴到芷怡的花心上,胖子也達到了高潮。緊接著瘦竹竿也在全身幾乎拱成半圓的高難度姿態中,將自己精液,射在了芷怡的菊門之內。

    在完顏仙保近十吋長的肉棍抽插之下,那的龜頭幾乎已達至心怡體內最的深處,每當完顏仙保深深插入時,快感就陣陣的自花心傳來。讓這美麗的少女忍不住皺起娟秀的眉頭,陷入了極度的興奮與高潮之中,丟盔卸甲。而完顏仙保卻依然神勇,那肉棍仍一柱朝天。

    片刻之後,芷怡與心怡雙雙自男人身上爬起,姐妹對望一眼,不禁皆微感羞恥。穿好衣物之後,芷怡左手對心怡作了個下切手勢,便走向了完顏益世,而心怡眼神閃過一絲不捨,也慢慢的走向了完顏仙保。只見姐妹兩人出手如電,以內家手法迅速封了完顏父子鼠蹊部的氣沖、曲骨與太赫三個穴道。其實這三個穴道在二十四個時辰之後也就會自行解開。但由於完顏父子穴道被封之時,仍然處於極度勃起的狀態,這三個穴道被封,這勃起會狀態維持二十四個時辰,那下體必然壞死。這手法也等於間接閹割了完顏父子。

    芷怡與心怡接著走向胖瘦兩人。站在兩人面前時卻猶豫了一下,開口對兩人說道:『我與姐姐原本決意要廢了你們武功以示懲戒,但念在你們也只是聽命於別人,這就只要了你們一隻左手。心怡望了妹妹一眼,芷怡點了點頭,於是心怡拿出那太阿劍一揮,胖瘦兩人自左手脕處齊齊斷落。姐妹兩在收拾好七顆夜明珠與八十萬兩銀票後,自屋頂氣窗一躍而出,揚長離去。   

    轉眼間,姐妹兩人已回到位於房山集的客棧。由於客棧早已關門,所以她們還是經由二樓窗戶進房。兩人一進去,就看見宋長老躺在床上,心怡還沒來得及開口招呼,她和芷怡就一起愣住了。只見宋長老褲子褪到大腿處,正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棍。

  心怡雖然並不意外,但還是有些錯愕。芷怡則小嘴微張,有點目瞪口呆,一句招呼的話還沒有講就吞了回去。但相比姐妹兩人,宋長老受到的驚嚇卻似乎更大。整個人一抖,眼睛瞪得像銅玲一樣,連手都忘了繼續套動,只有那九吋長的肉棍依然堅挺朝天。

    原來宋長老晚上先與心怡幾乎有了肌膚之親,但正進行到一半,卻又突然的中止,他活到六十幾也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這樣的感覺。當心怡躍窗而出去追蹤芷怡時,其實他知道這是正事,也就強讓自己平息下來,躺在床上試圖忘了這件事,但是不到一個時辰。宋長老就滿腦子又都是心怡雪白嬌嫩的的身體,嬌憨動人的表情。他越想越不能忍耐,於是掏出肉棍,閉上眼睛,想像心怡的美妙身體,自己套弄起來,直到心怡、芷怡自窗戶躍了進來。

    芷怡忽然咯咯一笑,附在心怡耳邊小聲說道:『好姐姐,妳自己都舒服過了,難道妳就忍心宋長老因為妳而這樣的痛苦?心怡一聽,臉上飛紅,正自暗想著這樣子的確對宋長老不甚公平………芷怡卻突然出掌於她腰際一推,讓心怡稍微往床邊踉蹌了幾步。待得站定,卻見宋長老那九吋長的肉棍已近在眼前,使得心怡也是心中一熱。芷怡見狀忍不住噗嗤一笑,說道:『難道還要我幫你們寬衣解帶嗎?

    心怡心裡對芷怡的話微微羞腦,正待回她兩句,卻見宋長老連說:『不用,不用。只見宋長老坐起上半身,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將芷怡拖抱過來,倒臥在床上,芷怡「噫」的一聲,扭身掙動,但又覺得全身發軟,沒什麼力氣。芷怡見到這情狀笑道:我回房間去了喔。別回房去!」心怡連忙說。

    芷怡嘟著嘴道:可是妳們都已經這樣子。

    這時,宋長老的手已經伸到心怡的衣襟裡,一接觸便覺得滿手均是軟綿綿的,手指在心怡的一對蓓蕾般的乳頭上按壓著。心怡身體上的刺激不斷的攀升,終於忍受不住,在宋長老卸下她的衣襟時,也主動的伸手握著宋長老的肉棍輕輕撫弄,嘴巴裡也低聲的呻吟起來。

    芷怡面對姐姐與宋長老互動轉換的變化,心中訝異,後來聽見心怡也舒服的哼出聲音來,又轉訝異為好奇,也就待在房裡沒有離開,有心要一直觀看下去了。心怡則是左手抓在宋長老的腕上,挺起胸膛,任由宋長老時而強捏時而
輕揉的愛撫。雪白乳峰頂端嫣紅的兩顆乳頭也挺立了起來,宋長老伸出手指輕捏那變硬的乳尖,輕輕的撚動。心怡只覺得十分受不了,覺得乳尖上陣陣快感襲來,小嘴裡發出了短促的呼吸聲。心中一陣衝動,坐直起來,將那連身長裙緩緩的脫下。隨著衣服的滑落,那盈盈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一對豐滿雪白的奶子,年輕的胴體散發無比的魅力。宋長老讚嘆一聲,急速的脫去自己的上衣,突然翻過身子伏身在心怡身上。

    宋長老伏身在心怡胸口上,對著雙乳上揉弄了半天,突然伸手向下,伸到了心怡早已那濕答答黏乎乎的一片的下身,輕揉著那敏感的陰蒂,心怡哪裡受得了,舒服的俏臀直搖,不久前才在完顏山莊高潮過的蜜穴敏感異常,宋長老的撫弄使心怡渾身不自覺的顫慄起來,輕啟雙唇,卻發不出聲音來,只是「斯…斯…」不停的吸著氣。

    搓揉陰蒂一陣子後,宋長老�起身來,分開心怡的的修長粉白的雙腿,用他那圓球狀的龜頭頂住陰唇輕搖腰臀,使龜頭輕輕的在陰唇陰蒂上磨動。心怡感到龜頭頭磨著陰唇,十分舒服閉上眼睛。宋長老見心怡如此媚態,忍不住腰部向下一挺,肉棍應聲而沒,插到了底,直抵花心。心怡「喔……」的一聲呻吟了起來,只覺得那圓球狀的龜頭頂脹得自己的蜜穴滿滿的都是充實的感覺。

    好舒服……插……得好深……啊…………

    抽插中,宋長老低頭看去,見到粉嫩的蜜穴將肉棍進進出出的吞吐著,淫水從穴口漸漸溢出來,胸前的雙乳也跟隨著抽插動作前後跳動,心怡臉蛋後仰,半閉著美目,享受著美妙的感覺。一陣子之後,宋長老爬起身來跪於床上,接著將心怡翻轉過來背對自己,提起那柔軟的纖腰,讓心怡的臀部挺起「滋……」的一聲,肉棍重新插入蜜穴之中。這自背後傳來的充實感,讓心怡舒服得呻吟叫不止:「啊……弟……插了……好深啊…………」

    但宋長老挺動沒幾下之後,卻發現自己因為腳筋在安國王府被斷,根本無法以這姿勢使力抽插。只好停下來,打算將心怡再翻轉回原位。心裡正沮喪時,忽然覺得一雙溫暖的小手按在自己屁股上施力往前推去。那九吋長的肉棍向前一挺,再度整根急速壓力進了蜜穴,頂得心怡急促高亢地呻吟了起來「哦……哦……插得好舒服啊…啊……」

    原來是本在後面看得津津有味的芷怡,也看出了宋長老腳筋被斷之後行動不便,於是就出手助了一臂之力。

    宋長老藉著芷怡雙手的推力,將那九吋長的肉棍如狂風暴雨般的前後抽動,又快又深又重,完全沒有間隔。心怡只覺得蜜穴中快感急速竄昇,像爬天梯般層層疊疊的向上攀升。芷怡見心怡那強烈的反應也覺得感同身受,更是一下接著一下的用力推了起來。而宋長老龜頭上被密穴的快速磨擦,也感到無與倫比的刺激。過不多久,兩人已經無再支持下去,情慾潰決,雙雙達到高潮癱軟於床上。房間裡只剩下低聲竊笑的芷怡站在床邊。
引言 使用道具
玩火大師
子爵 | 2015-4-25 22:00:01

仰風散塵衣,盈暮垂日小

心怡一行人離開房山集後,商議之下,擔心夜長夢多,也就不再投店住宿。宋長老視得山區小道,三人也就棄官道而走,住宿野外林中,數日來一路到也無事,沒有再碰到什麼追蹤剪徑之徒。宋長老畢竟重傷在身,雖與心怡芷怡這兩個水靈靈的少女同車同寢,卻也收起心神,以免再度累及腿傷,得不償失。

不一日,心怡三人終於踏入雍州地界,雍州山道上份外崎嶇難走。兩輪烏棚車行走速度極慢,行了三個時辰,方才走出山道。遠遠的,長安那宏偉的城牆已經依稀可見。正當芷怡興奮的與宋長老說著到了長安之後的遊覽大計,前方卻隱隱傳來人馬嘶騰之聲,只見十幾個手握刀劍,滿臉兇悍的官差,騎著高頭大馬,追逐著一輛巨大蓬車而來。官差氣勢洶洶,騎著馬匹漸漸開始了圍攏。以巨大蓬車的可憐的速度,估計官差們很快就能追上來,圍住那巨大蓬車。

芷怡正想將烏棚車趕在道旁看個熱鬧,卻見那巨大蓬車越看越眼熟,待得蓬車奔到近處,看趕車的竟是於大都就有著露水姻緣的矮胖侏儒,心裡一愣。連忙傳音給心怡要她攔下那些官差,接著芷怡嬌軀一躍直接跳上巨大蓬車,而心怡在巨大蓬車經過之後,馬上將那兩輪烏棚車橫於道中,將一干追逐的官差擋了下來。

正在拍馬狂追的官差們,一個個錯愕不已,怕撞上兩輪烏棚車,拼命拉著馬韁,想要停下來。頓時又是滾滾的喝止聲不停響起,後面有幾匹馬來不及反應,居然直接前面的馬屁股上,一時間兵荒馬亂,怒罵驚叫之聲不絕於耳。矮胖侏儒的馬車雖是嚇得不輕,但芷怡拉扯住韁繩之後,緩緩的停了下來。

看著有些驚愕的官差,心怡只聽得芷怡交代先攔下來,心中也不知原由,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朝著官差的一方微微一笑。官差頭兒倒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之人,看見心怡青衣束髮,嬌顏如雪,衣飾之上雖無珠玉點綴,可心怡那整個氣質卻實是非同凡響。他做到一府刑補之首,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再一眼更瞧出心怡腰畔那太阿短劍,這是天下最著名的幾把兵刃之一,是短劍之中的極品。再加之心怡也太過年輕貌美,這一切都使他心生警惕。心怡那微微一笑可以說是甜美無比,但看在那官差頭兒眼裡,異樣之感怎麼也壓抑不住。

不一會,芷怡就自巨大蓬車那飛掠而回,靠在心怡耳邊切切私語。眾官差只見一個俊俏小廝,竟然有如此輕功,心裡更有些驚疑不定。官差頭兒眉頭一皺,心中升起一絲不妙的感覺,總覺得對方在自己率眾包圍下,神情也太過鎮定了一些,但隨即又想這兩個人怎麼看都不會超出二十歲,但自己這方有著近二十人,還是放膽向前交涉。

「姑娘,咱們幾個是長安刑補房的兄弟,今日是受宣慰使大人之命,追補這幾個逃犯,姑娘事不幹己,兄弟們手底下也不想無禮,還請拉開驢車,讓出道路,別妨礙我們公務,兄弟們感激不盡。

一面說話,官差頭兒一面朝手下打著眼色,防止手下有什麼出格的言行,至於什麼拉開驢車,讓出道路之語,不過是盡盡人事,自己作個台階的罷了!

芷怡聞言笑了笑,略微整理了一下剛剛飛躍之間稍微零亂的衣衫,踏出了一步,笑道︰罷了!還是直接了當些吧。官差頭兒正不解其意,芷怡已閃身掠至,一記手刀輕斬下來,官差頭兒眼睛翻白,應聲跌下馬來。

眾官差見這俊俏小廝沒有主人吩咐,說打就打,一時驚怒交加,時值元朝初期,尚武之風仍盛。眾官差雖然驚怒,但也沒有失了方吋,未等芷怡落地站穩,弓弦並射的聲音接連響起,弦聲連彈,三支狼牙箭自上下側角三個方向芷怡飛射過來,上面一箭瞄準門面,下芳一箭射向腰腹,側角一箭則直衝芷怡頸部而來。

就在這一剎那,心怡身形也動了起來。心怡身影略一晃動,身形一掠,直接擋在了芷怡身旁。只見心怡的左手一旋,如閃電般伸出,好似一把鉗子猛地夾住了芷怡直衝頸部那支利箭,指間同時使力,狼牙箭方向驟然倒轉。與此同時,芷怡身子一個翻轉,一腳踢得瞄準腰腹那支狼牙箭倒卷而回,而右手一伸,抓住了射往上方的利箭。

兩聲悶響,幾乎在同時響了起來,砰砰兩聲,兩具官差屍體自馬上栽倒了下來。官差頭兒自馬上跌落,反而卻鎮定了下來,心知今次已經無法善了,冷笑一聲,將刀一指:“逆賊,本官勸你乖乖束手就擒,免得自討苦吃。

  “束手就擒?嘻嘻!” 芷怡低笑兩聲,“就憑你們嗎?”

那官差頭兒厲笑一聲,猛的一揮手,頓時兩名官差往來路縱馬狂奔而出,想是回長安城報訊求援去了。

    “朝庭豈是妳們能抗衡的,待到我兄弟帶著戶兵回來,足有數千兵馬,你們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心怡忽然也笑了。

  “這位官爺,你說得很對!” 心怡說道。

“什麼?”

  “姑娘本來還想放了你們,被官爺你這麼一說,今天還非得殺人滅口可!”“殺”字一出,心怡聲音已冷如寒冰,但見一道銀光閃過,太阿劍已宛如一條毒龍般飛射了出去,纏在了那虯髯漢子的脖頸上,猛的一甩,那官差頭兒直挺挺的飛了起來,被甩到了半空中去,撕拉一聲,脖子竟被太阿劍直接割斷了,屍首一聲悶響,倒在了地面上,鮮血噴灑而出。

就在那官差頭兒砰然倒下,砸在地面上時,芷怡也已展動身形,�腳在地面上輕輕一踏,身形已飛躍而出,一躍掠過五丈距離,竄向了那群官差之中。

馬背上的數名官差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明白到眼前這一對如磁娃娃般的秀麗少女,並非是砧板上的魚肉,可以任憑宰割,那原本站官差頭兒在後方的副手一聲大吼:“點子扎手!”已然掣出一柄柳葉刀,迎著竄上來的芷怡當頭就是一斬。

芷怡面臨這一刀劈殺,渾無懼色,輕笑一聲,身體突然當空一折,斜過身去,於毫釐之間避開了這一刀,下一刻拿著手中剛剛接下來的狼牙箭,使出了判官筆的功夫,點在了那副手的氣海穴之上。

那副手身體一顫,氣海被破,掌心一下子無力攤開,那一柄柳葉刀頓時跌落下地。

芷怡搶步彎腰,探手一抓,柳葉刀已經撈進了手中!一刀揮出,雪亮的刀光猛的閃了起來,在眾官差驚呼聲中,一刀斬中那副手咽喉部位。

“姐姐妳去對付那報訊求援的兩人,我來拖住他們!” 芷怡手指一彈刀體,發出“叮”的一響。忍不住讚道:真是把好刀。

  接著芷怡身形不停,好似陀螺一般在這群官差之中轉動了起來,從前方轉到後方,芷怡的身影到了那裡,那裡就亮起一道刀光,也就三個呼吸的功夫,刀光驀地消散,馬背上的官差竟然已然被斬殺一空,所有官差都被劈下了馬,咽喉鮮血直流,眼見都是活不下了。

  “好快!” 心怡眨了眨眼睛,看了芷怡一眼,道:“妳這柳葉刀看起來已是深得快準狠之精義了!恐怕我及師傅以同等內力使出,也未見得比妳更加淩厲!”這卻是心怡已經解決那兩名訊求援的人,回到了芷怡身旁邊。

  芷怡一笑,手上一甩,柳葉刀彈射而出,飛向了心怡,心怡伸手接過,唰唰唰試了幾刀,略一皺眉:“不太趁手,還是妳湊合著用吧!

便在這時,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隨後一臉色倉惶的矮胖侏儒跑了過來,心怡皺了皺眉,問道:“你慌慌張張幹什麼?

姐姐姑娘,不好了!矮胖侏儒面色惶急,急聲道:“我哥哥他快撐不下去了!

  “什麼?” 芷怡一聽,連心怡都顧不得理會,徑直就飛一般躍了出去,將那矮胖侏儒撞得踉蹌起來,心怡一伸手,拉住了矮胖侏儒,使他站定下來,溫聲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講清楚一些?”

矮胖侏儒稍感懼怕的看了心怡一眼,有些敬畏。恭敬道:“姐姐姑娘,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方我哥哥突然叫了起來,一會兒說自己冷,一會兒又說自己熱,隨後便昏了過去。

談話間心怡與矮胖侏儒已來到了兩人來到了巨大蓬車裡,見到芷怡正在看著一個較瘦的侏儒,一指按在侏儒右手脈上。想來便是這矮胖侏儒的哥哥,只見他臉色蒼白,昏迷在床板上。而芷怡看見心怡來到,搖了搖頭。那矮胖侏儒見狀,頓時大哭了起來。

這矮胖侏儒雖說哭得實在是鬼哭狼嚎、不堪入耳。但心怡卻也頗為他們兄弟之情而感動。

“別哭了!” 心怡一擺手,“我再仔細看一次脈像!”

略一思忖,一手按在侏儒背心,緩緩輸入元霞真氣,以元霞真氣的綿密正氣,中正平和的內息舒緩的探索著瘦小侏儒體內的暗傷, 原來這瘦小侏儒是中了一鏢,而鏢上塗有金環蛇之毒,金環蛇之毒其實並不難解,只是中毒之後不知護理,又連夜奔走逃命,這才使用蛇毒攻入心脈。而蛇毒攻入心脈之後,旁人內功再高也無法幫著患者逼出。矮胖侏儒聞言,臉色大變,更是哭得呼天搶地。

忽然一道聲音傳進巨大蓬車裡 “還是有救!”

原來是宋長老佇著拐杖已來到蓬車裡,心怡姐妹與矮胖侏儒聞言皆是一愣。只聽宋長老笑道:這毒確如幫主所說,假如攻入心脈,旁人內功再高也沒法子解救了,但確是可以金針拔毒之術配合內力逼出,而雖說會使金針拔毒之術且內力高深的人天下恐怕沒有幾個,但我們不正要去長安喬家莊那裡找喬神醫嗎……….

芷怡聞言,瞪大了眼睛,星月般的眸子�射出歡喜之色:那我們還不趕緊出發!
由於距離長安也只剩下兩個時辰路程,宋長老建議侏儒兄弟就先與他在驢車擠一擠,而心怡則騎著那巨大蓬車的馬跟隨即可,至於那由於雜耍班子的巨大蓬車也實在太過惹眼,宋長老說直接燒了以絕後患。矮胖侏儒一聽頗為不捨,被芷怡瞪了一眼後,唯唯諾諾的還是答應了,當下芷怡與心怡將那些官差的屍首一一踢入了那巨大蓬車內,將巨大蓬車趕到山路旁,一把火就燒了。

一路人背著蓬車燃燒的火光緩緩而行,總算是在城門下鑰之前趕到了長安城內的喬家莊。喬神醫連忙吩咐弟子將一行人接入。安排了飲食盥洗之後。隨即帶了矮胖侏儒與芷怡心怡來到一個兩房的小院落,而宋長老及瘦小侏儒則安排在了喬神醫診間之內。而芷怡在山路旁只來得及瞭解到這侏儒雜耍班子是在表演時得罪了宣慰使大人,至於如何得罪當下事態緊急,並沒有細問。這下酒足飯飽之後逮到矮胖侏儒,姐妹兩也就拉著矮胖侏儒細細問來。

問了半天卻只見這矮胖侏儒支吾其詞,答非所問。芷怡不耐之下直接揍了矮胖侏儒一拳,這矮胖侏儒才懦懦的說了出來。原來這侏儒雜耍班子在長安街市表演之時,又玩起了人體漂浮這把戲,只是這次玩錯對象,玩到了正在出門遊玩的宣慰使大人家千金小姐,在暗中保護千金小姐的保鑣回府報告之後,宣慰使大人雷霆大發,隔日就派人於長安街市中尋到了正在表演的侏儒父子三人,老頭馬上被官差捕獲定了死罪,而矮胖侏儒及哥哥則趁亂駕車逃出。

心怡與芷怡一聽卻還是覺得不得要領,怎麼玩個人體漂浮的把戲就要殺人全家?逼問之下,這矮胖侏儒才支支吾吾的指著院中的一個長條板凳說到:姑娘你上去模仿一下當日那板子上的動作,再請妳姐姐看看,也就能瞭解了。芷怡疑惑之下也就依矮胖侏儒照著當日的動作作了起來。作到一半,心怡卻止不住的格格嬌笑起來,說道:我的好妹妹,妳自己低頭看一看衣領……芷怡低頭一看,不禁滿臉通紅。頭一轉見到那矮胖侏儒還一臉癡呆的盯這自己胸口,不由得一陣羞腦。從那板凳上一躍而起,捉住那矮胖侏儒拳打腳踢一番…………


隔日一早,心怡與芷怡早飯之後,就到喬神醫的診間探望宋長老,卻見那矮胖侏儒早已到了,而那瘦小侏儒經過一夜的拔毒,已是大有起色,已然清醒可以進食了。而當芷怡正想閒話幾句,告別喬神醫及宋長老,拉著姐姐去城裡遊玩時,卻見到矮胖侏儒當著姐妹兩一跪,原來是求著姐妹兩去救他的爹爹。但一問之下,這矮胖侏儒根本也不知道他爹爹到底被關在那裡,這長安城省、道、府同城,加上駐軍,其他王侯私監不算,光正式監牢就有四處,又如何能一處處尋去。

矮胖侏儒見兩姐妹面有難色,思索一會道:那由小人我去負責打聽爹爹關在那裡,如果打聽到了,再麻煩姑娘們去救我爹爹出來。心怡見他滿臉戚容,算起來也是對兄弟有義,對尊長有孝,想來以自己武功,去監獄救個把人也不是難事,又想 好人作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也就隨口答應了下來。

當下又跟喬神醫及宋長老嘮叨了好一陣子之後,姐妹兩才好不容易自喬神醫的診間脫身而出,芷怡立刻拉著姐姐要出門去,芷怡心裡正想,不如找那矮胖侏儒當個導遊,一時想找卻沒有見到那矮胖侏儒,問起門房,門房才說到那矮胖侏儒從診間出來後,就直接出門說是要打探消息去了。

姐妹兩心想自己逛沒人導遊也是無所謂,離開喬家莊之後,自明德門起,由南大街市集一路逛過去,直到興善寺、玄都觀。長安城為六朝古都,初名大興城,始建於隋朝,唐朝易名為長安城,隋代的人口在隋文帝開皇之治時為六十萬人,到了唐代武則天時期為一百萬左右。城內百業興旺,宋朝時人口為兩百萬人,繁華程度實則遠超當時的大都。心怡芷怡一路自是目不暇給,加上於房山集敲了那完顏家一筆钜款,花起錢來更是沒有顧忌,一路上珠寶首飾小玩意,買了不知多少。市集中的商販,眼見兩個如花似玉,天仙般的姑娘,眼都快花了,價格自是份外克己,折扣也是主動實惠。因此兩人雖說沒有什麼購物喊價的經驗,倒也沒有因此吃了虧。

一直逛到了午時,姐妹兩也走的有點累了,身上雜七雜八東西一堆,便在薦福寺找了間酒樓,要了三樓臨窗的雅間,點了幾個小菜,打發酒樓夥計將於市集購買的那些雜物送回喬家莊之後。芷怡便依著窗口休息起來。芷怡看著街上遊人如織,繁華似錦,正要開口感嘆幾句,卻見樓下一個熟悉的人影一閃,原來是那矮胖侏儒,正鬼鬼祟祟的朝著一條暗巷走去。芷怡想起昨晚被這死侏儒吃了豆腐,早上要導遊又找不到人,不禁心中有氣,想說這就去捉弄他一下。便告訴了心怡讓他在這酒樓等一下,自己修理完那侏儒就回來。心怡心中好笑,只說了句快去快回,芷怡便已飛奔下樓而去。

芷怡下樓跟上了那矮胖侏儒,正想著要如何捉弄他,卻見那矮胖侏儒跟路旁一個中年婦女密密的交談起來。芷怡心中一愣,想說這死侏儒莫不是真的在打探他爹爹的消息,那等他談完再來捉弄他好了。卻見那矮胖侏儒與中年婦女迅速轉開了了一道暗門,一起進入門裡。而芷怡等了約小半柱香,也不見那矮胖侏儒出來,一是心中好奇,二來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於是認準了那暗門所在的院子,翻牆而入。聽到西首房間裡有著人聲,就走過去往窗戶裡看。

芷怡這一看卻不由得怒火中燒,在一陣肥肉撞擊的“啪啪”聲中,芷怡使力擰斷了窗鎖,越窗而入。只見那正壓在一個中年妓女身上聳動的矮胖侏儒,猛的停住了身形,眼色驚慌的看向窗邊……而這敬業的中年妓女,還在用力推擠著那己鬆弛下垂的乳房,賣力的浪叫著。

由於矮胖侏儒忽然停下不動,這時那中年妓女終於也發現房裡忽然多了一個人,眼含驚恐之色,張嘴欲呼,但被芷怡迅速兩指點了睡穴,軟軟的倒在了大床上。而矮胖侏儒這時也慢慢自那中年妓女體內退了出來,只見那粗短的肉棍上一片白糊,原來是一時驚嚇之下,這便射了出來。

芷怡見狀怒道:這個妓女一把年紀,滿臉褶子不說,還是粗腰巨臀,臃腫不堪,滿身的肥肉……”這你也能吃得下去……..

這矮胖侏儒原以為芷怡會因為他說是探訪父親的消息,卻是跑來嫖妓,因而責罵於他,但聽芷怡卻問出了這句話,一時愣住,不知如何回答,過了半晌才答道:小人這也不是很有錢……..這幾分錢幾分貨……..這……..

而芷怡見他如此回答,一時倒也不知如何介面,這時忽然才想到要問:那你不是說探訪你爹爹的消息,怎麼又鬼混到這地方來?……. 矮胖侏儒一聽這問題,頭卻是又垂得更低了……. 低聲說到,這是因為昨晚在院子裡又見到姑娘表演那………芷怡一聽之下臉上一紅,回道:感情這還是姑娘我的錯啊…….眼睛一撇,見到了矮胖侏儒剛剛發射過,死蛇一般的肉棍,心生一計,笑道:像你這樣不守孝道之人,如果沒有一些懲罰,日後姑娘再幫你,可是幫得不情不願,這…….你既然如此猴急,又不挑食,無三不成禮,那就罰你在午時之內再射兩次,湊到三次,作為懲罰。

只見那矮胖侏儒原來想再爭辯,但想到爹爹還等著這位武功高強的姑娘去救,於是點點頭,開始用右手套弄那死蛇般的肉棍,套弄了一會可能剛剛射過又受到驚嚇,那肉棍卻是毫無反應。

芷怡見壯,心裡微煩,為了放鬆矮胖侏儒的緊張,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說,你這樣連硬都硬不起來,如何能在午時之內再射兩次?姑娘我心地善良,幫幫你好了……..矮胖侏儒聽了一驚,正想說芷怡又不知要想出那些花招來整治自己。卻聽到芷怡嬌聲說到,反正你也不是沒有見過,就讓你再看一次好了。

芷怡見到矮胖侏儒眼神中的慌亂,於是就起身挨近了矮胖侏儒,淡淡的少女體香,馬上讓矮胖侏儒胯下的死蛇一陣狂跳。芷怡微微的彎了彎腰,假裝查看著矮胖侏儒的肉棍,衣襟中間就出現了一個口子,從口子裡可以看到芷怡那如玉般的乳房,又圓又白,誘惑得矮胖侏儒真想一把抓在手中搓揉。

在芷怡身子轉動的時候,衣襟也會敞得更開點,從而看到芷怡那乳房頂端挺俏的一點嫣紅。直看得矮胖侏儒的肉棍煞時間迎風而立,龜頭頂端泌出了一滴晶瑩的精水。

矮胖侏儒看著芷怡漂亮秀美的乳房,讓他想起要是肉棍要是能插進這樣的乳房中就好了。看著看著,矮胖侏儒看著芷怡那極品的胸部,努力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棍,無奈剛剛射過了一次,雖然肉棍傳來一陣陣湧動,讓矮胖侏儒輕輕哼了聲,但過了半晌,卻還是射不出來,

其實這時芷怡也是又羞又窘,見矮胖侏儒的肉棍還翹得老高,自己蜜穴裡也是覺得一陣舒癢。芷怡裝著沒看見矮胖侏儒那直盯著自己乳房野獸般的眼神,又把胸前的衣襟拉開了一點,給矮胖侏儒看了看她的完美胸部,直把矮胖侏儒看得雙眼發紅,肉棍又硬又疼。芷怡已經看到矮胖侏儒的表情,知道他快要射了,芷怡心裡一動,做出了更大膽的舉動,學著剛剛那中年妓女,用力擠著自己的乳房,並把乳頭靠到矮胖侏儒的嘴邊,矮胖侏儒忍不住把嘴唇湊上那粉嫩硬挺的乳頭上用力吸吮了一下,只吸得芷怡渾身一麻,嚶嚶的呻吟了一聲,與此同時矮胖侏儒一股精液就噴了出來,射精的舒服讓矮胖侏儒哼哼了起來。

過了一會,矮胖侏儒鬆開了含著芷怡乳頭的嘴巴,芷怡也腿腳一軟,就靠座在床邊的椅子上,媚眼如絲的橫了矮胖侏儒一眼,膩聲說道:還有不到半個時辰午時就結束了,你可是還欠我一次呢………

矮胖侏儒此時已經是又舒服又累的半躺在床上,聽得芷怡這麼一說,只好又舉起右手開始套弄那再次回復成死蛇般的肉棍。

芷怡經過剛才的情景,此時也已經是慾念高漲,蜜穴裡潮濕黏膩,一陣陣的騷癢。看著矮胖侏儒還軟軟的肉棍,早已忘記了今天的目的原本是要捉弄懲罰這可惡的矮胖侏儒,心裡一轉,藉口想幫矮胖侏儒完成任務,道說:男人射過精後,肉棍都會軟掉一陣子,如果我不幫你,別說午時前射那第三次,恐怕你連硬都硬不起來呢。說完半跪在床上用那精緻的纖纖玉手扶著矮胖侏儒的肉棍,慢慢的套動了起來。

這矮胖侏儒再蠢,這時候也知道是芷怡自己想要了,樂得躺在床上裝大爺,享受著芷怡那溫柔的服務。可惜在一刻之內連射兩次,就算在芷怡的套弄之下,也是半軟不硬。套弄了一會,芷怡見那肉棍沒有什麼起色,眼睛對著矮胖侏儒嬌媚萬狀的一瞪,就把那龜頭頂在粉嫩的嘴唇上,伸了舌頭舔了馬眼幾下,直讓矮胖侏儒舒服的全身顫抖。接著把肉棍含進去半截套動了幾下,矮胖侏儒只覺得一片溫暖包覆了自己的肉棍。低頭一看,肉棍正含在芷怡嘴裡。見到芷怡的小臉那麼白嫩可愛,還用這麼漂亮的嘴含著自己黑色的雞巴,一時矮胖侏儒只覺得此生不枉,管他什麼爹爹、哥哥,就算現在就死了也沒有關係。

接著芷怡吐出那龜頭,開始用粉嫩的嘴唇與小舌頭由下而上的去親吻舔舐矮胖侏儒的肉棍,還用那已經有八分硬度的肉棍輕輕敲打自己的嘴唇,而芷怡自己微微的張開嘴迎接矮胖侏儒的肉棍敲打。這場景極其的淫靡,直把矮胖侏儒刺激的肉棍又是堅硬如鐵。

芷怡見了那硬梆梆的肉棍,媚眼橫飄了矮胖侏儒一眼,就轉身把手撐在床上,壓低了身體跪著,矮胖侏儒見這情景腦子裡一陣激動,腦筋也靈光了起來,站起身來,由於侏儒腿短,這一跪一站高度倒是剛好。左手按著芷怡的嫩白的纖腰,掀起裙子,拉下芷怡已經潮濕了的底褲,芷怡那粉嫩無暇,卻已濕潤無比的密穴一下子就展露在矮胖侏儒眼前,矮胖侏儒把龜頭使勁的在芷怡的陰蒂上搓揉了幾下後,惹得芷怡一陣吸氣。屁股一挺,那五吋多長的粗短肉棍,吱嚕一下就整支插進芷怡的密穴中,兩人同時舒服的哼了一聲。

慢慢的抽插了幾下,芷怡便忍不住呻吟:「呀呀……好厲害……死侏儒你肉棍很怎麼這樣硬啊……呀呀……我受不了……啊呀……呀呀……」…………. 矮胖侏儒聽到後更是使勁的抽插了起來。


而正當芷怡與矮胖侏儒正在如火如荼的時候,這小院裡西邊廂房外,卻又是另一般香豔的情景。

原來心怡在酒樓等了一刻鐘,未見到芷怡歸來,心裡擔心,喚過小二保留了三樓的雅間,下樓便往芷怡與矮胖侏儒進入的暗巷追蹤而去。而這會正當是芷怡斥責矮胖侏儒之時,心怡內力深厚,這聲音隔著好幾道牆一樣讓她追蹤而至,在矮胖侏儒還沒有射第二次時,她便已在窗外窺看。見到芷怡竟與矮胖侏儒有這麼一腿,而且如此放浪,她也不禁下腹火熱,心猿意馬…….

而就在此時,心怡卻聽到那院子的暗門又被人打開,只聽到一個呼吸粗重,顯然不會武功的人走了進來,只見一個五十來歲,老農模樣,赤著雙腳的人推門而入,走到了西邊廂房左的一個茶水間,側耳聽了聽房裡的聲響,自己倒了杯茶水就坐著等了起來。心怡早在芷怡斥責矮胖侏儒之時就知道這是一個中年妓女的營生之所,心想,這老農模樣的人,原來是另一個嫖客,也就沒有多加理會,又探起頭來往芷怡房內看去。

而心怡看著芷怡那浪蕩的模樣,與那矮胖侏儒舒爽到極點的表情。耳裡又聽著淫聲浪語,只覺得下腹與臉頰越來越火熱,密穴陣陣酥癢,流水潺潺,已經濕得底褲都貼在了股間,感覺不是十分舒服,就悄悄的把底褲脫下收起。想不到這臀底一涼,情慾更加不可遏制。腦子裡一陣昏沈火熱,鬼使神差之下,心怡移動腳步到了那與茶水間呈直線的視窗,繼續往芷怡房裡望去。

此時那赤腳老農也看到了心怡,微一錯愕,點頭與心怡的打了個招呼,好像有點尷尬,就又低頭喝茶了。

心怡瞟了一眼那赤腳老農,穿一條車伕褲和灰色的短上衣,皮膚黝黑,看起來十分老實。不過眼尖的心怡發現他的褲腿根高高隆起一塊的,不禁暗想,這老傢夥好褲子有明顯的凸起,看起來還不小,不知道感覺到底如何。心怡越想臉頰更是發燙得似要滴出血來,小腦袋裡浮想連篇……….

心怡正彎腰看著房裡,上身只穿件短小的青色絲綢外衣,在情慾的摧動之下,心裡想我也來學一下芷怡的招數好了,伸手悄悄的拉開了原本緊貼在玲瓏剔透的胴體上的領襟,隨領襟的敞開,那美妙的曲線,雪白的粉肩,裸露出大部份的挺聳的乳房在襯衣半掩下,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心怡原本就十分興奮,絲綢外衣又是如此的輕薄,那雪白玉乳上兩顆嫣紅的乳頭硬挺而立,將絲質衣物突出得如此明顯,那赤腳老農又怎麼會沒有看見。而此時赤腳老農也忍不住把手伸到褲襠裡開始搓動他的肉棍。

  心怡看的自己面紅耳赤,心裡也有忍不住了,把左手伸進的襯衣,按住乳房,春蔥般白嫩的手指夾住渾圓櫻桃般的乳頭,忽輕忽重的揉捏了起來。心怡敏感的嫩乳受到這刺激,一陣又癢又麻,無法言喻的感覺一陣陣往蜜穴裡及腦中傳去。

心怡白玉般飽滿的玉乳在自己這般挑逗下,乳暈微微的充血膨脹起來,整個乳房加顯得豐盈嬌挺。一面看著幾步之遙的老農搓揉自己的肉棍,一面自己摸弄著乳房,心怡居然輕輕地呻吟起來,那柔膩的聲音迴蕩在小小的茶水間裡……

心怡此時心裡已被慾念填滿,心裡直想,這土人般的赤腳老農,還在那裡發愣,我都已經作到這樣子了,想那赤腳老農也看得一清二楚,這裡又是妓院,到底是在不好意思什麼………,又想,既是已在妓院裡,這赤腳老農膽子小,那我膽子大點也應該是沒有關係…………

一邊想著,一邊就把右手伸到裙子裡,輕輕的扣弄著那潮溼的蜜穴,一弄之下,不禁更加淫靡的低吟了起來。在這姿勢之下,那裙子的腰圍被撐了開來,滑落了近一尺,心怡那盈盈一握的腰部和挺俏的臀部都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過了半晌,那赤腳老農卻是還沒有動作,心怡都開始急了起來。

心怡不好意思特地轉頭看那赤腳老農在作什麼,乾脆左手扶著窗檯,腰枝下壓讓自己雪白嬌嫩的臀部翹起,右手伸向後面叩弄著蜜穴與陰蒂,腰支輕輕的聳動,隨著腰支的聳動,俏臀也左右輕輕擺動,讓自己粉嫩的蜜穴能在一定角度時曝露在那赤腳老農眼前。

心怡心想,都作到這樣了,那赤腳老農怎麼還沒有動靜,正當心裡埋怨之間,那赤腳老農忽然快步走過來,一手扶著心怡雙乳,一手自臀間伸入稱住蜜穴,將心怡提了起來,心怡雙乳與蜜穴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不禁「喔……」的一聲,叫了出來……赤腳老農迅速將心怡搬到了茶水間裡,按照了心怡原來的姿勢按在了椅子前的茶幾之上。

赤腳老農站在心怡身後,雙手抓緊心怡雪白且波浪般晃動的豐滿雙乳,將心怡一對渾圓嬌挺碩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捏得幾乎變形,手指像要嵌進那乳肉裡一樣,食指及中指用力的夾著心怡早已硬挺的乳頭,凸起的嫣紅乳頭在他的手指下顫動,連同乳肉一起變型著。

心怡還沒有碰過這樣粗魯的人,眉頭微皺,忍著痛,身體卻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快感。赤腳老農繼續夾住心怡兩隻乳頭,粗糙的手掌使勁的擠壓著白玉般的乳肉,夾住了兩顆紅色的奶頭,毫忽然用力的向下拉去了!居然將心怡圓潤的乳房扯得宛如玉錐,嫣紅的乳頭在赤腳老農指間變得扁平,當心怡的整個身體都被快赤腳老農施加於乳頭的上力量扯下去時,赤腳老農忽然鬆開了手,那被拉長乳肉立刻反彈了回去,引起那對豐滿玉乳好一陣劇烈的顫動搖晃,一股激麻的異常快感從心怡乳頭處竄起直奔腦門,合上眼睛呻吟著:「唔……唔呀……啊……啊……入……入了……啊……」身酥麻覺,直讓心怡以為似乎已經高潮了一次。

待赤腳老農玩夠了心怡的雙乳。終於拿出他的肉棍,那肉棍並不特別長,約莫七吋,但卻有兩吋餘粗,青筋暴露,龜頭也很大。赤腳老農按下心怡的頭,把肉棍硬頂在心怡嘴邊,心怡順從的把頭向後稍仰,響先含著龜頭,將那肉棍吞吐起來,不料那赤腳老農雙手按緊心怡的後腦,用力擺動臀部,將那粗大的肉棍整個塞進心怡小巧紅嫩的嘴裡。心怡被那大龜頭頂在喉頭,險些窒息,緊皺眉頭嗯嗯嗚嗚的悶聲淫叫。就在這時,那赤腳老農彎下要腰來伸長雙手,兩手手指用力的撐開了心怡的大陰唇,中指卻扣進了蜜穴裡不斷攪動,更嘴裡的痛苦與蜜穴強烈的快感形成一種奇異的反差。心怡嘴�塞著肉棍,無法言語,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啊……啊……喔……唔……啊……」

只過了一會,心怡就覺得一股強烈的快感襲來,蜜穴彷彿是尿了般噴濺出了大量汁液。短短實間內,心怡就又被強制的登上另一波高潮。

當心怡高潮之際赤腳老農也興奮地低聲哼叫著。粗大的肉棍已經在心怡著顫動著和膨脹著。眼看這赤腳老農就快要射了,他卻突然停下來,將肉棍拔出心怡口中,直起身來,走到了心怡後面,提起肉棍,對著心怡拱在茶幾上的白嫩俏臀,往菊門上用力的鞭打……赤腳老農十分的用力,肉棍一鞭下來,心怡簡直有菊門快要失禁的感覺。呻吟地說:「呀……不……師……你正在打……那……啊呀……不……不要……呀……」心怡咬著銀牙感受著那奇異且疼痛的快感,雖然剛剛已經高潮過了,心裡卻越來越興奮,那兩瓣雪白的臀肉,甚至有點痙攣。


約鞭打了一百來下後,赤腳老農便將身體前壓,自的後背心怡抱住她乳房,粗糙的手指捏著心怡充血凸起的乳頭。臀部一擺,那粗壯的肉棍緩緩的進入了心怡的蜜穴,心怡剛高潮過,早已氾濫的蜜穴仍然感到了赤腳老農肉棍的粗大。心怡回頭雙俏目羞媚地看了這屢次帶給自己奇異感覺的老農。

  心怡這一眼,讓赤腳老農彷彿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登時那屁股如抽風般的晃動了起來,一陣快感,便如狂風一樣迅疾掃遍了心怡的全身。不到兩盞茶的時間,心怡就又呼吸急促,再度即將達到高潮,而就在同時,赤腳老農卻挺起身子,將右手中指深深的插入心怡剛已被肉棍鞭打的紅腫的菊門,用力一勾。受此刺激,心怡蜜穴裡固是一洩如注,而菊門更一波波的痙攣酥麻。兩個肉洞裡一浪高過一浪酥麻的狂潮。心怡蜜穴的肉壁已經舒服的不停用力的蠕動,彷彿想緊緊咬住赤腳老農那火燙的龜頭。再用力的抽插十數下的後,赤腳老農再也忍不住,粗大的龜頭最後一下重重的撞擊在心怡的花心上,滾燙的精液像煙花一樣射在花心的最深處。心怡「嚶嚶」一聲,全身發顫,舒服的翻起了白眼,呼吸幾欲停止,差點就昏了過去。

赤腳老農伏在心怡美妙白嫩的嬌軀上,大口喘著粗氣,兩人也慢慢清醒過來,心怡感到肉棍滑出了自己的蜜穴,但老農雙手卻還在身上遊動,心怡嬌笑著說,怎麼還要嗎?

  赤腳老農笑著說:「難得遇到你這麼淫蕩又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是什麼時候來這掛牌的啊?我幾個月沒有來,都不知道這裡有這樣的好貨色……………..心怡一時愕然語塞,總不能告訴這赤腳老農自己並不是這裡掛牌的妓女,只是一時興起客串一下而已。登時表情有點羞赧。默默的起身穿好衣物。那赤腳老農離去之時還塞了五錢銀子到心怡手裡,說道是平常是三錢銀子,小妹妹服務特別好,特地多給兩錢好去買些胭脂水粉,心怡握著那五錢銀子表情一陣呆滯,直到那赤腳老農推門離去心裡才想開了,反正萍水相逢,也無需在那拘泥於身份了。

心怡將那五錢銀子隨手放置於那茶幾之上,忽地微微一笑,又將那五錢銀子收進自己荷包裡。這才又走向西廂房的視窗往裡面望去,卻見芷怡正雙腿分得開開的,跨坐於那矮胖侏儒腰際聳動起伏,那蜜穴口的嫩肉在矮胖侏儒的肉棍帶動下翻進翻出,兩人竟然還沒有完事。轉念一想,必然是那矮胖侏儒先前短時間已經射了兩次,第三次必然較為持久。心中一曬。也就翻牆而出,回到那酒樓雅間裡等待芷怡。

心怡叫了壺鐵觀音一邊泯著一邊等著芷怡,直到又過了快半柱香,芷怡這才面帶倦容的回到那酒樓。姐妹兩對望一眼,都覺得有點羞赧,卻又不便直接講出,有點各懷鬼胎的感覺。草草喝完那壺鐵觀音,卻又提不起再下去逛市集的興趣。結了帳之後,兩人也就向著喬家莊緩緩步行而去…………..







白雲深陋巷,衰草遍閒居

自心怡芷怡到達長安之後,矮胖侏儒就在長安城裡走街串巷,接連著尋訪了好幾天,卻都沒有打聽到他爹爹的消息。七日之後就是霜降,元代規定,經審應處決的犯人,會在秋後處決。所謂秋後也就是霜降之時,這一來矮胖侏儒更加是心急如焚。這晚上也不回喬家莊了,直接就住在內城的一間客棧,這樣方便明天不必再由南城走到內城。。次日,矮胖侏儒打算到內城的幾個茶樓調查一下,用過早餐後就離開了客棧。

隔日太陽初起,尚有霧氣,街上卻已經有不少商販開始一天的買賣了。矮胖侏儒注意到前面的小廟口裡聚集了二三十個人。矮胖侏儒有點好奇那些人這麼早就在圍觀些什麼,但是此時又不想去湊熱鬧。這個時候有兩個老頭從那邊走了過來,經過身邊的時,矮胖侏儒清楚的聽到其中一個老頭說道:“真是可憐啊,那麼多人過幾天就這樣要死了。”然後另一個比較胖的也道:“是呀,可惜了。聽說這很多是宣慰使私刑的人犯,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隋著對話聲,倆個老頭走進了人流中,就聽不清楚後面的談話了。宣慰使?私刑?感到不妙的矮胖侏儒立刻就一下就回頭追了過去,到了兩個老頭身前,恭身一揖……….

皇天不負苦心人,矮胖侏儒終於是打聽到侏儒老頭的消息了。原來那小廟口的熱鬧正是劊子手正在作秋決前祭刀的儀式,從而得知此次處決的是關押於提鎮道監獄的囚犯。矮胖侏儒再加打探之下,原來宣慰使府並無設監,一般宣慰使逮捕的人犯都囚於提鎮道的監獄。矮胖侏儒想,詳情自是無法確定,但也已八九不離十,邁起短腿,就趕回喬家莊找心怡芷怡相議。

喬家莊正房大廳西面的書房裡,矮胖侏儒與心怡芷怡、宋長老正在商談。桌面上已經放著由丐幫長安分舵送來的提鎮道監獄圖紙。原來這提鎮道監獄是個地牢,只有一個司役廳是建築在地面之上,位於提鎮府西側。緊臨著提鎮府千戶大營。

依芷怡的主意是憑姐妹倆的武力,趁夜打進監獄,強行把侏儒老頭救出來。
但宋長老覺得這樣做不妥,動靜太大。很容易讓許多無辜的人受到牽連,弄不好蒙古人還要殺本地人報復立威。而且萬一遇到個能擋幾招的高手,提鎮府千戶大營又就在旁邊,也保證不了心怡芷怡與侏儒老頭的安全。所以此事必須秘密進行,至少得先找到侏儒老頭再那號房,待得把侏儒老頭救到地面上的司役廳,才能再行破開司役廳牢門,之後再以輕功武力突圍。

心怡也認為宋長老的說法很對,說道:我們是去救人不是去殺人,必須在救的方面下功夫,我認為按宋長老說的辦法比較好。明天,讓長安分舵再去偵察,把提鎮道的部署摸清楚。那裡護衛少,那方向易於施展輕功逃跑。想好應對之策。另外,我和妹妹去救人,丐幫兄弟暗地幫我們偵察一下就行。如果打探不到侏儒老頭再什麼房號,當場挾持一個獄卒逼問也是可以。救出侏儒老頭後我們就撤到城外,宋長老幫我們城外找個落腳地即可。你們就別再插手。我們姐妹也不想連累幫裡兄弟和喬神醫。城裡鬧出事來,你們千萬別跟著我們露面,在可能的情況下,你們還是別出風頭。

心怡話音剛落,宋長老急說道:幫主,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不用考慮我們如何,妳還是應當讓我們參加,那能讓我們置身事外呢?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是受矮胖侏儒的委託主持營救他爹的是幫主,幫裡兄弟全體都聽從妳的安排。”

芷怡接道: 宋長老,我姐說得沒錯。我們姐妹協助矮胖侏儒救回他爹,這是私事。而且講實在點,我和姐姐兩行動方便,再如何總是容易脫身,如果幫裡兄弟一起動手,萬一再陷進去幾個,難不成要讓我和姐姐再去救一次?

宋長老沈默一陣: 既然幫主、小姐,都這樣講。那也只好如此,妳們看這樣安排行不行?…….. 宋長老接著說明撤走的路線,與在城外的接應地點。

宋長老道: 妳們姐妹倆要安排好,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等明天幫裡兄弟把提鎮府裡的情況再摸清楚點,再去踏勘一下路線。明晚再動手吧。

第二天,長安分舵兄弟就帶著消息來到了喬家莊。這提鎮府監獄防守嚴密,進地牢前,需要先經過司役廳檢查,無法攜帶武器,且無法打探到侏儒老頭房號。而司役廳地牢大門十分厚重,要短時間內破開需要神兵利器。姐妹倆對視一眼,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神兵利器不是問題,心怡有著太阿劍。正所謂藝高人膽大,稍事商議之後,決定還是依照計劃,由認得侏儒老頭的芷怡混入地牢,將侏儒老頭帶到官廳之後,再由心怡持太阿劍破門撤出。

到了晚上接近子時,心怡換上也不知道長安分舵兄弟從哪里弄來的一套宣慰使府侍衛行頭與請人雕刻偽造的腰牌。為了掩飾自己的女兒身,心怡還特意用布帶束胸,並弄上一撂假的鬍子貼於唇上。芷怡則將準備好的奴婢服飾套上,便跟著心怡出了喬家莊,隱於黑暗之處。

不一會,姐妹倆已到達提鎮道監獄,心怡押著雙手用繩索虛套住的芷怡司走到司役廳門前,司役廳晚上輪職把守的三名獄卒見狀,眉頭微皺,有一絲心緒不寧的感覺,將已化妝的心怡及芷怡攔住道:“什麼人?這麼晚到鎮府監獄作什麼?”

心怡粗起嗓子說道:“本官是宣慰使府侍衛。臨時押宣慰使府上犯錯的丫環來收監。

司役廳獄卒裡為首的是個年約六十許,滿口黃牙的枯瘦老獄卒,見心怡打扮成的侍衛面生的很,又是大半夜押解人犯,不太尋常,因而心裡有些躊躇。但是宣慰使府侍衛品級高他們不少。忙怯怯的道:那請大人出示腰牌。小人們方可放大人進來。

心怡從腰間摸出腰牌來,在老獄卒面前晃了一下,隨即放回腰間。

老獄卒看不太清楚,但見心怡手持之物的形狀、大小、顏色的確與宣慰府上的腰牌相似,不敢細查,也就帶著心怡及芷怡進了司役廳。

姐妹倆邁入司役廳大門,就見到那地牢入口正在廳堂左側,而地牢入口處又有一個三尺見方,六尺高,不知道作什麼用的鐵籠子,正自覺得好奇,那腰間掛著柄短茅的禿頭中年獄卒從老獄卒身邊走過將姐妹倆攔住道:犯人要進鎮府監獄,需要先搜身查。侍衛大人你請將這丫環先放開。依規矩小人們需要親自搜查所有犯人。”

另一個微胖的年輕獄卒,原本板著的面孔忽然色瞇瞇的一笑,三個獄卒目光盯在芷怡身上。隨後,那老獄卒與禿頭獄卒走上前,對著芷怡身上輕輕拍打起來。

一般而言,這些獄卒只是大致在收監的犯人身上用手來回拍打數下,確定其身上沒有攜帶利器即作罷。但這次獄卒們見到收監的是個年輕姑娘,相貌嬌美,身段也非常標緻,到了嘴邊的肥肉又怎會任它溜過,獄卒們眉眼間透露出淫邪之色,拍打之間,雙手更是漸漸的不老實起來。

芷怡並不是未經人事。可是在眾人圍觀之下被幾個男人如此上下齊手,也是覺得十分羞赧,可是一時又無計可施。只覺得全身上下像是被暑氣侵襲,禿頭獄卒那隔著裙子拍打著自己俏臀的灼熱手掌,感覺不像搜身檢查,反而像是在輕柔撫弄,那手指好似要探進更深更柔軟的股間。芷怡心裡砰砰地亂跳,一絲熱氣從下腹升起,全身好像都沒有了力氣,只能緊緊的夾住兩片彈力驚人的臀肉與修長柔嫩的雙腿。

那老獄卒則站在前面,雙手托住芷怡圓潤嬌挺的雙乳,一邊恣意搓揉享受芷怡嬌乳的豐挺和細嫩,手指同時隔著衣服淫褻地撫捏著芷怡嬌嫩的乳頭,敏感的乳頭由於老獄卒的揉捏已開始變硬。一時間,芷怡滿臉發燙,頭腦好像停止了轉動。心怡站在一旁,見此情狀也十分愕然,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忽然間,芷怡嬌叱一聲,一記左拳重重甩在老獄卒的鼻樑之上。趁著他鼻頭發酸,眼冒金星之時,芷怡又一腳踹中老獄卒的屁股。原來是那老獄卒毫不憐香惜玉,用指甲尖端使勁掐住芷怡的乳頭,芷怡吃痛之下忍不住動手。

老獄卒捂住被芷怡踹疼的屁股,殺豬似地大聲叫起來。心怡怕這一聲叫喚引來了整個提鎮府的戶兵,連忙上前扶住老獄卒,並捂住他嘴巴。與此同時,芷怡的腰被禿頭獄卒緊緊抱住,雙臂也被年輕獄卒抓住,扭到身後。

心怡轉頭望向芷怡,見芷怡微微搖了搖頭,知道只是意外,便說道: 這宣慰使府侍女,為了保護夫人、小姐,都學過些拳腳。你們還是小心點,別太過份的好。

僵持了幾秒鐘,老獄卒打破了沈靜,憤憤的說著:老秦、小李,把這丫頭關到鐵籠子裡去,我們再細細檢查。心怡正想出言阻止,但芷怡卻又再次的搖了搖頭。盡管心怡不方便開口,但她也明白芷怡的意思:不必顧及自己,救人要緊。心怡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沈默了下來。

被喚作老秦的禿頭獄卒走到鐵籠前打開了籠門,小李拉過芷怡一把就推了進去,芷怡站穩了身體,不由得轉頭看了看端著站在一邊的三名獄卒與心怡,當看到三名獄卒臉上流露出的淫猥和嘲弄的表情,芷怡也知道接下來必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然而心中卻忽覺得有股說不出的異樣期待的感覺,只覺得體內一股無名之火悄悄的燃燒了起來。

老獄卒獰笑道: ”現在再來做一次檢查”一邊伸出一雙乾枯的手隔著鐵籠欄杆扣到芷怡微微起伏的高聳胸膛上,他隔著衣服揉了揉那豐滿的乳房。旁邊的禿頭獄卒解下腰間短茅在一旁作勢欲捅:出言恐嚇道,如果妳這丫頭再不聽話,老子就捅死妳…..

“原來妳這丫頭喜歡別搓你奶子啊,只是搓一下奶頭就硬了。” 老獄卒毫不費力地隔著衣服找到芷怡的乳頭,輕輕捏了捏。

“不,我不是……”芷怡的臉漲得通紅,想解釋幾句,禿頭獄卒又拿那短茅輕輕戳了她臀部幾下,芷怡順勢就假裝十分畏懼的樣子,“啊!……” 芷怡一聲哀鳴,閉上眼睛,雙腿假意地顫抖起來。

老獄卒見她有了反應,更是輕薄的撫弄起來。他將芷怡拉靠近了鐵籠邊,呼吸濃濁而急促,聽在芷怡耳中覺得有點可怕和噁心,想往後退,卻被另外兩個獄卒緊緊的拉住。禿頭獄卒在她大腿上亂摸,年輕獄卒一把抓住她的俏臀。“不……”當年輕獄卒的手指撫到芷怡嬌嫩臀部的剎那,芷怡再也無法忍受的呻吟出來,獄卒們看到她如受驚小鹿般的反應,更是被刺激得異常興奮。

芷怡的俏臉越來越紅,以她的武功,她可以選擇離開,也可以選擇反抗,但是一股奇異的力量促使她忍了下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股間已經有點濕了,啊┅┅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

正當在芷怡一臉陶醉之時,一旁的心怡卻有些看不下去了,又怕夜長夢多,便對著說老獄卒道“老兄,你們檢查那就快一點,我還等著回去交差。說著便把老獄卒拉了開來。老獄卒諂笑道:「大人,小的懂了,我們馬上作最後的檢查。

老獄卒轉頭對著芷怡淫笑著說:那小丫頭就先讓我們先檢查妳的身體吧!自己脫掉衣服,一件都不能留,不然,哼哼……” 老獄卒邊說,禿頭獄卒邊將那短茅插入鐵籠戳動。芷怡假裝驚得呆了,“我脫,我脫……你們不要再傷害我了。

芷怡假裝怕這些人真的拿那短茅捅自己,慌忙的開始解開胸前的衣襟。她穿了一件貼身的淺紫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長裙,豐滿的酥胸緊緊裹在衣服內,腰身卻是細瘦修長。她裙子撩到的腰部,誘人的大腿完全裸露在獄卒們面前。一時間獄卒們亢奮得盯著她直吞口水。

芷怡胸前的衣襟緩緩鬆開,原本緊繃的衣襟向兩邊敞開,少女的乳房白皙豐滿,眾獄卒們沒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而乳房卻這麼飽滿豐挺,雙峰高高隆起結實而又不失柔軟,頂端上那一點挺立的嫣紅更是萬分的誘人。獄卒們口水都已直接流了出來。見到獄卒們的眼神,芷怡滿臉緋紅,一顆心也興奮得撲通撲通的跳著。

見到這情況, “……妹妹……”心怡低下頭,自己身為芷怡姐姐,卻也無法勸阻,反而一種悸動的感覺在心中擴散開來,使得本已經有點躁熱的她,臉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芷怡衣襟都解開後,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從纖腰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褪在地上,雪膚誘人的胴體忍不起了點雞皮疙瘩,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胸前,飽滿的乳房卻被壓擠的更誘人。

快脫,繼續! 獄卒們急切地想欣賞芷怡那迷人的胴體。不斷地催促她快點脫。

芷怡羞得渾身發燙顫抖,左手緊緊的擁著自己柔軟高挺的雙乳,她這模樣卻只是增加獄卒們眼中的刺激和亢奮。芷怡慢慢地解開裙帶,伸直修長的雙腿用腳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慢慢的脫下裙子。一雙均勻而纖細的雪白玉腿完整的展露出來,從小腿、大腿到那挺俏臀部,展現出賞心悅目的線條,芷怡既羞恥又興奮的轉過臉,她全身上下現在只穿著一條粉色底褲,獄卒們炙熱的目光使得她大腿內側已是濕濕黏黏的一片。

隨著緩緩脫下的底褲,芷怡雪白迷人的胴體已經赤裸裸的暴露在獄卒們面前了,富有彈性的堅挺乳尖還在顫動著,粉紅的乳頭更是吸引住獄卒們的目光。禿頭獄卒一邊說道: 這丫頭腰這麼細,奶子竟然這麼有份量,真是難得的好貨。 一邊伸手撥開芷怡遮住下體的左手,露出那粉嫩無毛的蜜穴,更加引起獄卒們的獸性與慾望,讓他們的淫慾愈來愈高漲。

只見芷怡赤裸裸的在鐵籠子裡任人宰割,整個司役廳裡充滿了獄卒們野獸般的喘息聲和說不出的煽情氣氛。“蹲下去,將腿張開” 老獄卒興奮的對著芷怡說道。芷怡表情無奈,心裡卻隱隱帶著一絲亢奮,慢慢的蹲了下去,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慢慢的向兩邊拉開,“嗯……” 就在這分開的過程中,芷怡除了極度的羞恥感外,竟也感到一下半身一陣酥麻,有種快尿出來的奇怪快感,小臉緋紅如火,更顯得極是嬌羞。老獄卒突然蹲下身,伸出枯木般的手指,穿過鐵籠欄杆,指尖壓在芷怡蜜穴頂端的小珠子上,刺激得芷怡的玉臀忽然往上挺了起來,蜜穴裡汁液湧出,身子開始忘情的不停扭動。

一邊的禿頭獄卒和年輕獄卒也各伸出一隻手到鐵籠子裡來,撫摸著芷怡的乳房,芷怡只覺禿頭獄卒粗糙的手掌撫上自己如凝脂如般的肌膚,五指一握,已把自己雪白的玉乳握在手中,不由身子微顫,嬌聲呻吟∶ 不┅┅唔┅┅┅啊┅┅。

心怡頭雖低垂著,卻清楚地看到妹妹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秀髮蓋住了心怡的臉龐,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當那老獄卒手指壓在芷怡陰蒂上時,她卻似乎也低低的呻吟一聲。只是獄卒們耳力不夠,並沒有人聽見。而此時此刻,姐妹倆意亂情迷,似乎也忘記了今晚來這提鎮監獄的目的了。

足足快一盞茶的時間,老獄卒才意猶未盡地�起了頭。細密晶瑩的汗珠已布滿了芷怡白嫩動人的軀體,原本雪白稚嫩的臉頰上滿是潮紅,給人一種動人心魄的感覺。那粉嫩的陰唇與蜜穴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地張開,誘人的裂縫間滲出絲絲透明的汁液。而芷怡一雙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在禿頭獄卒和年輕獄卒的撫摸下,乳暈竟凸漲了起來,比原來大上了許多,那秀美嫣紅的乳頭也高高挺立,尤如一顆紅色的櫻桃。

芷怡感到唇乾舌燥,下身有如被火燃燒著,而雙乳處傳來的奇怪的脹痛感更是令她迷離不已。老獄卒顫聲說道:“跪下來屁股朝著我們,接下來要檢查有沒有夾帶東西於下體”。芷怡迷迷糊糊中也聽不清楚老獄卒到底說個什麼理由,只是依得老獄卒的指令,跪趴於地,將那雪白俏臀與陰戶朝著獄卒們。老獄卒手伸進籠子,手指輕輕往芷怡兩片嬌小粉嫩的陰唇中間勾了一下,惹得她下體劇烈的抽動,股間又是一陣潮水泛濫,那湧出的蜜汁甚至沾染到了鐵欄杆上。老獄卒猥瑣的淫笑道: 這丫頭已經濕成這樣啊!而獄卒們的羞辱帶來的刺激感,這時候正侵襲著芷怡的意識,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強烈,芷怡只覺得頭昏腦脹,完全已經無法思考。

只聽得禿頭獄卒猥瑣的說道: 丫頭,自己把小穴撐開點,你這樣我們看得不清楚,芷怡聞言,昏昏沈沈中把手往下體移下去,青蔥般的手指觸摸著蜜穴口,接著用食指與無名指輕輕把那粉嫩的肉唇撐開,露出蜜穴裡面那粉紅的芽狀嫩肉。芷怡只覺得下體愈來愈多液體流出,麻癢刺激的感覺滲進她的腦內,俏臀更開始不安的輕微扭動著。「唔,這樣才對嘛……」老獄卒點頭鼓勵著。獄卒們看得口乾舌燥,狂吞口水。

只見芷怡越來越放縱,轉過頭,睫毛長長的顫動,望著獄卒們早已高高隆起得像蒙古包的下體,�起中指,把自己纖長的玉指扣入蜜穴肉縫之中一小截,這淫靡景象直是令人獄卒們獸慾沸騰,無法自己。「啊……」芷怡秀眉一蹙,連她也感到蜜穴裡又濕又暖,而且還好像還有更多的蜜汁要流出來。

“要不要我們幫妳啊?” 禿頭獄卒實在忍不住了。

芷怡嘴巴裡呻吟道: 不……你們不能……過來……我……自己會……弄……。但頭一轉,卻是媚眼如絲的橫了禿頭獄卒一眼。

禿頭獄卒被芷怡那媚眼一飄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跪爬到鐵籠子邊,脫下褲子,又胖又圓的肥肚下露出一支約五吋多長的肉棍,把肉棍探進芷怡腿間位置。無奈芷怡臀部離鐵籠還有些距離,禿頭獄卒的肉棍一時卻看得到吃不到,場面有點令人發笑。

禿頭獄卒轉頭對另外兩名獄卒説道:“這個姿勢插不進去,你們把她的身體再向後挪一些。老獄卒和年輕獄卒見狀,抓著芷怡的腳踝往鐵籠欄杆外一拖,芷怡高翹的臀部一下就整個緊貼在鐵欄杆上,那肥嫩賁起的陰戶正好卡在兩根鐵欄杆中間。強烈的羞恥和壓迫感直衝芷怡大腦,不禁掙紮吟叫:「停啊……不要這樣,不……嗯……」蜜穴裡晶瑩的淫水卻更加泊泊流出。

隨著禿頭獄卒肥腰一挺,芷怡感到蜜穴一陣灼熱,「唔……!!!」發出一聲長長膩膩的吟叫聲,感覺到獄卒的肉棍已插進自己的蜜穴,並且開始的抽插著。啪!啪!” 禿頭獄卒急風暴雨抽插著芷怡,一邊瘋狂揉捏著芷怡的俏臀。芷怡忍不住蜜穴用力一夾,那禿頭獄卒那裡受得了,早已精液上湧,早已又麻又酥的肉棍只覺得被一個溫暖的地方緊緊包夾一吸,忍不住又狠狠抽插了幾下,就在芷怡的蜜穴裡射了來,那禿頭獄卒舒服得發出陣陣嚎喘。

而在一旁觀看的心怡,看到芷怡的臀部在瘋狂的扭動,被禿頭獄卒射得嚶嚶的發出動人的呻吟,她甚至感覺到了從妹妹身上傳來的強烈舒麻。也不禁夾緊了雙腿,臉如火燒。

而禿頭獄卒剛剛射完精,早就憋足了勁的年輕獄卒就一把將他推開,禿頭獄卒肉棍一抽出,一股濃黃的精水就順著芷怡的蜜穴流了出來。那年輕獄卒見了那裡受得了,也顧不了要擦拭,挺著約六吋長的肉棍對著芷怡的蜜穴猛的一下就插到最深處。

年輕獄卒只覺得肉棍夾在這丫頭的小穴中別有一番滋味,蜜穴裡一彷彿一吸一放,不斷勾引著自己快速抽插。年輕獄卒奮力的抽插了近百下,就在芷怡快要登上高峰,忍不住吟叫「哦喔……好舒服……阿!!好棒……我….. 我快要了……」之時,那年輕獄卒再也忍不住,一抽一搐的射起精來,一邊射肉棍還一邊用力在芷怡小穴中一挺一挺的。都快高潮了,年輕獄卒勇猛的的挺動卻忽然遲緩起來,芷怡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這沒用的傢夥射了,眼看就要高潮卻硬聲聲的被中斷下來。高亢的慾念壓抑不住,只覺得慾念盈身,難受極了,俏臀不禁搖動了起來。

老獄卒見了芷怡這淫浪模樣,瞇了瞇眼睛:「好個小騷貨啊!這麼的想挨操啊?
看芷怡急色的窘態,脫下褲子走到牢籠邊,低下身將哪約莫七吋長的烏黑肉棍伸進欄杆,說道:丫頭妳自己動動,插進去吧。芷怡忍不住地把俏臀往後挺,將龜頭對準自己蜜穴,輕輕的擺動粉嫩腰支與臀部,將老獄卒的龜頭在蜜穴口上磨擦了兩下,俏臀便向後一靠,「吱!」的一聲,老獄卒的烏黑肉棍已整跟套入芷怡的蜜穴,老獄卒這時也扶著的雪白纖腰,開始緩緩的抽送。

芷怡仰起頭,閉著眼,然後就讓粉嫩俏臀有節奏的配合著老獄卒的抽送扭動起來。一手撐地,一手捧起嬌挺的乳房,揉了起來。蜜穴裡不停的收縮蠕動,緊緊的箍著老獄卒的龜頭。老獄卒不急不緩地抽動著,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芷怡秀髮四散擺動,嬌哼著:「…嗯…嗯…喔……喔…嗯……」。老獄卒受到鼓舞,也賣起老命,加力地插起來,每一下都撞在芷怡的花心上,芷怡只覺得下身連連不斷的舒爽。

約抽插了兩百來下後,老獄卒與芷怡舒服的開始胡言亂語的呻吟起來。
「喔啊!好緊!!小丫頭,妳真是個淫蕩的小妹妹」
「嗯嗯……好舒服……對…我是淫蕩…嗯啊……喔…用力…喔」芷怡也回應著老獄卒。

又插了幾下,老獄卒挺動突然快起來,與芷怡的交合處發出的噗吱噗吱的聲音,老獄卒呻吟道:”小丫頭,我要射了,全………給你………啊……哦……”與此同時,芷怡也登上了高峰,不停的發出嘶嘶的吸氣聲和呻吟,膩膩浪聲道:「我也要來了…嚶…嚶……嗯……嗯……我……受也不了了。這時老獄卒已經將龜頭頂到最深處,將精液射向花心。芷怡被滾燙的精液直擊花心,卡在喉嚨裡的聲音彷彿瞬間暢通了一樣的轉為高亢”……喔……喔……喔”也達到了高潮。

芷怡這高亢一聲,卻把正意亂情迷旁觀著的心怡扯回了現實。

這時芷怡仍然無力的趴在地上,雪白的乳房因喘氣而上下起伏,白嫩的雙頰仍泛著紅暈,眼神迷濛,正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心怡見這情狀,咳嗽了一聲,對獄卒們說道: 你們該檢查也檢查了,該舒爽也舒爽了,是不是該先將這小丫頭收監,我也好回去休息?

獄卒們聽到心怡的聲音卻不禁一愣,心想怎麼這侍衛大人還在這裡等著?連忙哈聲哈氣的陪笑道: 是….是,我們這就將這小丫頭收監。老獄卒拿出名冊,讓心怡交割畫押,禿頭獄卒催促著芷怡起身穿回衣服。走出鐵籠子,紅著臉對著心怡眨了眨眼睛。便跟著年輕獄卒走進那厚重的地牢門內。而心怡轉身離開後,隨即施展輕功伏於司役廳屋頂,等待芷怡將侏儒老頭救至地牢入口。

地牢厚重的門緩緩關上。年輕獄卒扶著芷怡往下走了一層,叫醒了裡面一名原本正在打瞌睡的矮胖獄卒。矮胖獄卒一臉不豫,對著年輕獄卒道: 兄弟,怎麼半夜帶了個女人進來。”看著年輕獄卒扶著芷怡一進來,一臉不解的問著。

經過一番折騰,芷怡此時已有些清醒了,身體只是身體有些發軟,便任由年輕獄卒扶著,沒有設法掙開。這時見到地牢裡的管事,與牆上分房別類吊著的一整排鑰匙,心裡想找到正主了,就在年輕獄卒放開自己走向前時,便迅速的出手,將年輕獄卒一掌擊昏。

事發突然,那地牢裡的管事嚇了一跳,看著原本萎靡,卻忽然目光寒如刀劍的芷怡,早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道:“姑娘!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兒……” 芷怡喝問道: 有個侏儒老頭關在幾號房? 地牢裡管事顫聲道: 玄十七……芷怡沒等他說完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接著踩上一腳,登時將他踩暈。拿起牆上編制為玄十七的鑰匙,跑入地牢房裡尋找侏儒老頭。這地牢不比普通的牢房,所有的牢門俱是鋼板所造,只在牢門上方開出一個小小的窗戶。芷怡一層一層牢房找下來,終於在第三層的找到玄字號房,並在十七號房的小窗戶見到了萎頓的侏儒老頭。

只見侏儒老頭披頭散髮,面對著牢門躺在草堆上睡著,身上仍然穿著昔日芷怡見他時穿著的黑色衣服,只是衣服已經襤褸不堪,上面還沾滿了點點血跡。芷怡顧不得多想,急忙拿出在牆上摸到的鑰匙將牢門打開,走過去抱起侏儒老頭道:“老頭,我來救你了!”侏儒老頭一時睜大眼睛茫然望芷怡,似乎沒什麼反應,芷怡也不深究,當即就抱起侏儒老頭,重新回到了地牢門口。

芷怡抱著侏儒老頭剛到地牢門口,便啜唇發出了一陣哨聲。伏於司役廳屋頂的心怡心想得手了,立即攀著平直的牆壁躍下了石牆,迅速點暈了一臉錯愕的老獄卒與禿頭獄卒,奔向地牢入口。拔出太阿劍,對著地牢鎖頭便是一劍。卻只聽得”噹…”的一聲大響。原來這鎖頭背面連著一面巨大銅鑼,只要有人重擊,銅鑼便會發出巨響。心怡見這一劍只砍掉一半的鎖頭,眉頭一皺,也顧不得鑼聲,再出一劍硄噹一聲將鎖頭砍斷。將牢門推開,讓芷怡與侏儒老頭走出來。

這兩聲巨響畢竟驚動了提鎮府駐防的千戶。霎時間已有五十餘名值夜的戶兵趕到了司役廳外。姐妹倆走到司役廳外頭一片四、五丈見方的空地,芷怡將侏儒老頭交給心怡,改由輕功較高的心怡背著以利逃脫。心怡芷怡背對背著警戒著,只見戶兵們身形連動,一下便將心怡與芷怡包圍了起來。戶兵首領正要喝問,姐妹兩心想越問時間越是拖延,援兵也就越多,對望一眼,便決心立刻動手突圍。

心怡掣出了太阿劍,一股寒氣迫出,綻放著寒芒,緊跟著拔出了掛在腰畔的柳葉刀遞給芷怡,再用衣帶將侏儒老頭綁在背上。卻聽那戶兵首領喝道︰“反賊,今日你們插翅難逃……………“廢話真多!” 芷怡隨口說著,一躍而起,再自上一掠而下,十數步距離一晃而過,右手皓脕一抖,唰的一聲!刀氣揮灑而出,柳葉刀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淩空斜斬向戶兵群中。

心怡則將太阿劍使得如風拂柳,劍勢輕靈,飄忽不定,但傷敵的威勢卻並不比大開大闔的芷怡差。芷怡見狀輕笑一聲,柳葉刀一轉,刀法驀然改變,刀刀揮出,也勢如清風拂來,卻又是綿綿不盡,每一招之間都帶著變化,絲絲如縷,令人防不勝防。

只一轉眼,姐妹兩便砍瓜切菜的將五十餘名戶兵殺得只剩下十數人,芷怡見心怡於戶兵之中遊刃有餘,便招呼一聲,直接由鎮府司監獄大門衝出,依照計畫向北逃出吸引提鎮道追兵。而心怡則邊打邊靠近圍牆,正當準備要躍出圍牆逃逸之際,忽地卻是手中一震,太阿劍被一股陰冷掌力蕩向高處。心怡嬌軀一震,左手掌一拍劍身,帶得太阿劍淩空一轉,才將那股迫來的掌力卸去。凝身回轉,只見眼前一個高瘦人影拿了把彎刀,揉身向自己攻來,刀勢恍如潛伏於長草中的毒蛇,陣陣閃動。心怡心中一凜,頂眼前的對手,是個強敵,恐怕與芷怡也在伯仲之間了。就在同時,兩人各展絕學,刀劍光芒綿密的交織再一起。

原來這中年高瘦千戶江湖綽號究叫飛蛇,掌中一口祖傳彎刀翻飛。刀氣森寒毒辣,輕功也有獨到之處。但武功雖高,卻因為人好淫色,前幾年間犯下數起採花大案,遭到六大門派聯名發出絕殺令,為了躲避追捕,這才投身朝庭,想不到今天卻在這長提鎮監獄被心怡給遇上了。

轉瞬間兩人已交手數十招,與飛蛇刀氣快速翻飛相反,心怡劍勢不快,卻在空中連連畫著一個又一個弧線,劍法圓柔,如錦緞舒展。意態柔和,但卻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綿綿的力道,將飛蛇刀上蘊含的勁氣一次次消解了去。

心怡見飛蛇手中彎刀竟擋得住太阿劍,刀法夠快,刀勢也同樣極為出人意料,雖說還有個侏儒老頭在背上,也是爭勝心起。運轉真氣,凝聚於劍身之上,將大部分劍氣朝飛蛇傾瀉下去,飛蛇漸漸不支,其刀勢已難以化解心怡劍上所含內力,被迫得不斷後退。

又是十來招後,心怡一踏地面,掌中轉動,太阿劍陡然發出一道顫音,拔身躍起,身隨劍走,嬌喝一聲: 鷹犬!吃姑娘一劍!”太阿劍淩空斬下,劈向飛蛇的頭顱。

卻見飛蛇就在這時一聲暴喝,身形倏然一漲,胸口幾乎向上提了一尺,口中噴出一股香甜的煙霧,原來是這飛蛇將毒煙藏於假牙之中,危急時咬碎假牙噴出傷人。心怡連忙閉氣,但是已有一部分毒煙吸入鼻中,霎時間便覺得身子一軟,手腕一偏,太阿劍只挑破了飛蛇右肩的衣衫。那飛蛇連退兩步,雙手握住刀柄,反手一揮,在電光火石間架住了心怡的劍勢。

心怡面色變幻,只覺得自己內力慢慢提不起來,只得緩緩的吐出了肺腑中的一口濁氣,暗歎道:“這今日已無法斬殺這朝廷鷹犬,只能先退了。”垂下太阿劍,足尖一點,如同被拉扯的風箏一般,整個身子都向後往牆飛去,,速度快的驚人。而那飛蛇嘿嘿一笑,同樣以驚人的速度越牆追出。

心怡不顧自已經中毒的身軀,向著城西施展輕功飛掠,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在不停的消減。其實飛蛇這五螺之毒並不厲害,依心怡的功力,只要有一柱香的時間靜下來運功,也就可以逼出體外。但此時強敵在後,卻是沒有時間運功逼毒。就在一追一逐之間,心怡的內力慢慢的耗盡,待得奔到西城門外一個荒廢的小山神廟時,心怡再也無法堅持施展輕功,只好將背上的侏儒老頭放下置於山神廟側殿,自己站在前殿,提起太阿劍勉力迎敵。

猛然,人影一閃,飛蛇已站在山神廟前殿中央,陰陰的笑道:「姑娘妳不用再裝了,我飛蛇本是好色之徒,鼻子對女子的體香最是敏感,看見姑娘這樣武功高強女扮男裝的高手,不免心動,否則我剛進廟裡就該動手殺人了。姑娘我們還是好好地樂一樂,說不定我善心大發完事之後就放了妳。

心怡的臉一沈,右掌就立刻擊了出去,但出手卻已沒有內力充沛時的速度。飛蛇也非庸手,連躲閃都沒有,便一手抓住心怡手脕,雙手一推,將心怡壓在那山神廟的供桌之上。伸手一把將心怡的假鬍子與帽子撕下。見到這國色天香、清麗絕倫臉龐,就算是早已萬花叢中過的飛蛇,心中也是一陣失神,震驚悸動不已。

此刻局面已十分了然,心怡也已瞭解自己在毒素逼出之前動手的話,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也就半推半就的躺在桌上,趁機運功,爭取早點將毒素逼出。然後,她就聽到了飛蛇的淫笑。嗤拉一聲,心怡的侍衛裝前襟已經被撕扯了一下,前襟敞開,裸露出雪白的頸子和在布條纏繞之下深陷的乳溝。此時心怡奮力驅逐毒素,眼不見為淨,也就將雙眼閉上,把心一橫,任由飛蛇施為。飛蛇見心怡這般任人摘採的模樣,心裡大樂,口中傳來一陣一陣肆無忌憚的淫笑。

心怡只能聽任一切事情的發生。此時的她,如同待宰的羔羊,無助的仰躺在供桌上,任憑身飛蛇把自己的雙腿劈成一個大字,飛蛇又叢身上掏出了幾條皮索,將她秀美的四肢向下緊緊的縛在供桌的四隻腳上。

緊接著,飛蛇解開了心怡的纏胸布,豐盈俏立的雙乳頓時彈跳而出,在月光的映照下,發出螢白絢目顏色,敏感而嬌艷的乳頭因為夜間涼風的吹拂已緩緩的挺起。飛蛇心裡暗贊,手慢慢的伸向了心怡的腰帶,侍衛裝慢慢的滑落在地上。緊接著飛蛇將心怡最後一件褻褲除下,全裸的心怡在秋夜的微風中顫抖著、潔白無瑕的胴體展現在飛蛇的面前。

心怡並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掙紮會影響運功逼毒,但是當一隻陌生人的手握住了自己敏感而嬌嫩的乳頭,她還是下意識呻吟了一聲。接著,飛蛇的手卻滑向心怡雪白平潤的小腹,一雙大手環住了柔嫩的腰肢,手指抵在她挺俏的臀肉上。粗重溫熱烈的喘息漸漸逼近了心怡下腹部敏感的肌膚。盡管心怡閉著眼不看,可是那異樣的感覺還是清晰的傳入心怡的腦中。

飛蛇向下撫摸到心怡光滑修長的大腿,“嚶……” 心怡緊緊的閉上眼嬌喘一聲。起了一腿雞皮疙瘩,腰部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飛蛇見她有了反應,更是輕薄的愛撫起來。他嘴巴靠近了心怡的下體,炙熱且急促的呼吸噴薄在心怡的陰唇上,一時間心怡亢奮得直吞口水,蜜穴裡傳來強烈的麻癢,穴口冒出晶瑩的水珠。

飛蛇見狀,忍不住把臉埋進心怡的股間,伸出他細長的舌頭,由下往上舔著心怡柔軟的蜜穴。“嗚…………” 心怡雙手握成拳頭,只覺得蜜穴裡好像有股熱流進入,全身酥癢的難以忍受。“嗯…啊………心怡咬著唇、緊閉著眼睛絲絲的吸氣,飛蛇灼燙的嘴唇已直接吸住自己敏感的陰蒂,急促的吸吮使她全身幾乎要跟著的痙攣起來。大量的蜜汁自她的蜜穴溢出,強烈的酥麻使她背脊用力的弓了起來。足足兩盞茶的功夫,黑龍才�起了頭。此時晶瑩的汗珠已布滿了心怡雪白動人的胸口,敏感的她已經高潮了一次。而就在高潮之間,心怡只覺得一股內力蓬勃而出,瞬間就將哪毒素逼出得七七八八。

此時心怡如果集中精神運功掙斷那皮索已非難事,然而剛剛經歷了強烈的快感,卻只能癱在供桌上細細的嬌喘。微微睜開眼,想看飛蛇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卻正好見到飛蛇已光著屁股,一根幾乎有一尺長,卻只有兩指寬的奇異肉棍正筆直挺立著,心怡偷偷瞄著飛蛇的挺直的肉棍,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長的的肉棍,她想像著這雖然細了點的但足友一尺長肉棍,放到自己的小蜜穴裡是什麼感覺。全身又再慢慢發熱,略略顫抖了起來,蜜汁流得供桌上上到處都是,完全已把掙脫皮索的事忘在腦後。

飛蛇也沒有讓心怡失望,舔了舔嘴唇,瞇著眼睛,挺著一尺長的肉棍,雙手扶著心怡白嫩腰部,屁股一挺,那一尺長肉棍就插進心怡蜜汁四溢的小穴,心怡感覺到那尖尖的龜頭的每一下抽動都好像穿透花心而過,強烈的刺激性快感衝擊而來,飛蛇才插了幾十下,心怡就已經嬌哼不已:「唔………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好……啊……唔……啊…心怡又覺得快要高潮了!

就在這時候,奇峰突起,一截明晃晃的劍尖,忽然出現在飛蛇的胸口,接著那劍尖拖拉而下,直到了飛蛇的肚臍,鮮血登時湧出。只見飛蛇滿臉錯愕的低頭望著肚臍上的那截劍尖,肉棍緩緩滑出心怡蜜穴,雙眼圓睜的倒地而亡。

原來侏儒老頭自芷怡將他抱出地牢時並不是真的暈倒,而此刻迷迷糊糊自山神廟側殿走到前殿,見到心怡被飛蛇綁在供桌上姦淫,神智一時清明起來,頓時想起心怡芷怡姐姐倆闖入地牢救他的事。揀起了心怡掉在一旁的太阿劍,就刺入了飛蛇背心。也是這飛蛇活該倒楣,平時一千個侏儒老頭也不是他的對手,而這侏儒老頭怎就在飛蛇欲死欲仙的當下刺這一劍…………

經此突變,心怡也是嚇了一跳,待見到殺了飛蛇的是侏儒老頭心中一安。卻又想到自己股間光溜溜的,濕漉漉的陰戶正對著侏儒老頭,不禁滿臉通紅羞赧不已。心怡正自羞赧之間,卻見侏儒老頭呼吸忽然又變得雜亂粗重,雙眼無神,將飛蛇屍身推開,嗑嗑作聲的自旁邊拖過一張椅子,置放於心怡張開的兩腿之間,爬上椅子,拉開褲襠,墊起腳尖,挺起那六吋長的黑粗肉棍,趁著心怡還沒來得及過反應過來,就著心怡剛被飛蛇抽插汁水淋漓的密穴,龜頭用力一頂,肉棍全根沒入。

心怡輕輕唉….的叫了一聲,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蜜穴中傳遍全身,心想這個侏儒老頭好大膽,但的肉棍還真夠硬,龜頭把我蜜穴撐開來,然後肉棍就隨後整個插了進來,可能是自己的剛剛淫水流得太多……隨著侏儒老頭開始抽送,心怡扭著纖腰,呻吟著:啊……啊……我的……蜜穴……裡頭……好燙啊!再……進去一點……啊…啊……啊…。

但侏儒老頭抽動了幾十下之後,心怡卻覺得那肉棍越插越淺,好似就要掉出去似的,完全騷不到癢處,忍不住�頭一看。原來是那侏儒老頭實在太矮,就算站在椅子上,還是要墊起腳尖才插得到躺在供桌上的心怡。但墊腳尖墊的久了畢竟支持不住,所以才有這肉棍越插越往外掉的情況。

心怡只覺得又好笑又無奈,而且接連被飛蛇與侏儒老頭挑弄的慾火熊熊,心癢難騷。纖細的手臂運功一掙,那皮索應聲而斷,接著扯斷腳部皮索。慢慢的下了供桌,見那侏儒老頭仍然神智不清的站在椅子上對著供桌方向挺動著肉棍,心裡不禁更加火熱。心裡微一思索,心怡伸手將侏儒老頭自椅子上抱自地面上。自己則跪爬在地,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陰部朝著侏儒老頭。挺俏的嫩臀輕輕的的前後擺動,緩緩套住侏儒老頭龜頭。心怡的陰道早已流出不少蜜汁,無比的滑潤,轉眼間已把侏儒老頭的肉棍全根套入蜜穴中。侏儒老頭雖然神智不清,卻也有了強烈的反應。雙手抓住心怡兩片臀肉,屁股猛搖,停不住的狂抽猛插,插的心怡仰臉嚶嚶的嬌叫:「……等等…………別這麼快…….停一下……」

侏儒老頭粗黑的肉棍一次次地次擠開心怡那柔嫩濕滑的陰唇,一次次插入心怡嬌小緊緻的蜜穴。每次他屁股往前一挺,肉棍”滋”一聲塞入心怡溫軟的蜜穴,都刺激得她忘情的嬌喘不已:「唔……唔……輕一點……輕……一點…

由於侏儒老頭站著時肉棍的高度與心怡跪挺著的陰戶得高度剛好相當,雙手又有心怡的翹臀可以支撐,侏儒老頭的小黑屁股前前後後的快速搖動著,一也不費力,狂風暴雨般的連續抽插了五百來下後,心怡已神智迷亂「哼哼啊啊」的浪叫著。蜜穴像崩潰的河堤一樣,噴出了一長串透亮的汁水,身體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侏儒老頭此時也已經喘著粗氣,抽插得越來越快。瘋狂地對著心怡的蜜穴又抽插了近百下,心怡「咿…喔…」一聲的淫叫,又登上了高潮,,蜜穴裡冒出了一陣白漿,將侏儒老頭的粗黑肉棍沾染成一片白色。

侏儒老頭再抽插了十幾下後,龜頭一陣抖動,一股白色精液噴出,射向心怡的的花心。兩人前後達到了高潮,無力的癱在城山神廟正殿的地板上。

過了小半時辰,心怡這才勉力撐起發軟的身子,穿上衣物,撿起掉在地上的太阿劍與飛蛇祖傳的彎刀,將飛蛇的屍首踢到後院草叢,牽著看似醒著,但仍然渾渾噩噩的侏儒老頭,向著與芷怡約定的會合點而去。

這時天色已微明,晨風一吹,掀起了侏儒老頭的衣服下擺,心怡眼尖,卻見侏儒老頭那沾粘了許多白色硬塊的黑色肉棍仍軟垂再褲襠外晃盪,不禁臉上一紅,連忙彎下腰來,將那肉棍塞入侏儒老頭褲襠內。又走了幾步,卻見心怡臉上更加發紅,只見她蹲下身子又將侏儒老頭那因為沾粘白色硬塊,變得黑白相間接的肉棍自褲襠內掏出。撕下一小片衣襟,沾著草上露水,細細的將肉棍上沾黏的那許多白色硬塊抹去。這才又將肉棍塞入侏儒老頭褲襠,牽著侏儒老頭緩緩遠去。



紫青雙嬌 19

小兒相媚好,白髮誰家翁

自從姐妹倆以暴力手段強行自提鎮道監獄救回侏儒老頭,並帶出城外,並且讓長安官府損兵折將,動靜實在太大。長安城官面上一時無法收拾,偵騎四出,風風火火的幾乎將長安市面吵翻了天,風聲無比緊張。心怡與喬神醫、宋長老等一商議,覺得姐妹兩畢竟曾經於提鎮道監獄露過面,繼續待在神醫府上畢竟不妥,萬一官府鷹犬大舉查緝而來,神醫府上可不是人人像心怡芷怡一樣武力高強,可以無所顧忌的殺出重圍。

恰巧神醫府于長安北郊之處有一個煉丹之所,只需一天路程即可到達,這日正輪到神醫小弟子前往接替看管一個月,不如請姐妹兩隨之前往暫住幾天,也好讓神醫府上上下下避個風頭。

而這時宋長老的斷腿也已大為好轉,依照喬神醫說法,已無需繼續施藥,可以轉回丐幫分舵休養,心怡芷怡也沒有再行保護宋長老的必要,護送宋長老的任務算是已經完成。議定之後,眾人也不再耽擱,姐妹兩人立即收拾行囊,喬神醫也使人喚來小弟子準備一起出發。

不一會這小弟子來到前廳,一見之下卻是一個約十三歲左右的麻臉小孩,比著芷怡還矮著大半個頭,姐妹倆見狀不禁一愣。喬神醫微微一笑,解釋道,原來這孩子是前幾年時疫天花之際,由喬神醫救下來的孤兒,名叫馬卡茸,臉上麻子也是那時落下來的,于神醫府療養其間,喬神醫見他還算乖巧聰敏,又孤苦無依,就收為小徒。

芷怡向那馬卡茸甜甜一笑,正要招呼,那馬卡茸卻看也不看芷怡,隨即一臉嚴肅的站在一旁,姐妹倆見狀也不好意思再加詢問,只得一起走向了神醫府顧來的馬車。待車把式招呼夥計把姐妹倆及馬卡茸的行囊裝到馬車上之後。喬神醫又走到馬車旁,對馬卡茸細細吩咐了一番,馬車旁等著的姐妹倆這才上了馬車,緩慢的離開神醫府,與馬卡茸前往北郊丹房。

姐妹倆及馬卡茸互不熟悉,而這馬卡茸卻又一上車就裝作老沈持重的模樣閉目養神,芷怡看他這模樣也是心中有氣,只得一路無話,三人默默坐在車裡。

芷怡由於之前就聽喬神醫說過,北郊丹房是在一個荒僻的小山村內,所以打算買些糕點蜜餞,帶往北郊丹房解饞。於是過不多久,當馬車行經城門邊上,一個專門賣糕點蜜餞的小市集時,芷怡就請車把式暫停一下。馬車很快就停到了小市集前邊的空地上,只見市集裡有數十頂帳篷,帳篷前都鋪著地毯,上面擺著一籠一籠的糕點蜜餞,看起來十分誘人。

芷怡一個人下了馬車,留下心怡夫與馬卡茸在馬車上。這小市集的生意紅火。只見不少太太大嬸在此討價還價。這會兒賣家們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更是大聲的吆喝了起來。其實芷怡還真的沒想過到底要買什麼樣的糕點蜜餞,但是見到這裡那麼熱鬧,芷怡就覺得心情很是不錯,慢慢逛著,一邊就往哪個招呼最大聲的攤位走去。

姑娘!我們下這裡有口酥餅、雪花糕、綠豆糕、杏仁酥,花生佬,還有很多別的,您看看。那中年老闆的掀開一個竹簾子,露出竹簾子之內蓋著的一籠籠糕點。

咦,你這裡糕點倒是齊全呢。芷怡看著糕點蜜餞的數量和種類,有點好奇的問,這東西在別處應該不是很好買吧?老闆介面道: 不瞞姑娘,這些糕點要是在下帶到內城賣,價格肯定比在這裡高,只是內城現在風聲鶴唳…….芷怡原本就喜歡這些糕點零食,想著那煉丹房處在那北郊小村,想必也買不到這些東西,她就挪不開步子了。她也不嫌麻煩,蹲下身來細細觀看各式各樣的糕點。就在她蹲下之時,原來掛在腰際,用衣服下襬蓋著的彎刀,卻嗑到了地上,芷怡只好將彎刀自腰帶上取下,橫放在大腿上,再繼續蹲下身子,一個一個的問了價格,然後用手撓著自己的潔白的下巴,想著每一種糕點要買多少個。

這時節雖然已是深秋,但長安附近這幾天天氣卻是十分的炎熱,芷怡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淡紫色絲衣。她既蹲下來,又把彎刀放在腿上,彎刀與她胸部的下緣推擠在一起,卻把她半個雪白高聳的乳房頂到了絲衣的外面。從那中年老闆的視角看來,可以看到一大半芷怡的豐滿的嬌乳,連那粉紅色的圓圓乳暈,都隱隱約約的偷偷的跑出了小半輪來。看得那中年老闆整個人都呆了,眼睛眨都不眨。

直過了半響,那中年老闆忽然又跟芷怡介紹道:靠裡面的這些糕點今天是半價,姑娘您要不要先看看?芷怡說道: 真的啊? 於是上身更加前傾,挑選著地毯內側的糕點零食。在這個前傾的姿勢擠壓下,芷怡一雙玉乳,幾乎完全的展露在那中年老闆的眼前,連那粉嫩的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看得那中年老闆口水連吞不止。

只過一下子,這市集內發現芷怡這道春光的男人就有五六個,都圍繞在這糕點攤之前逗流不去,不約而同地將眼神瞄向了芷怡曝露出的雪白嫩乳。其中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在偷看著芷怡的乳房之際,眼光向下一瞄,卻看到了那把被芷怡橫放在大腿上的彎刀,口中不禁輕輕的咦~的一聲.......

而就在此同時,坐在馬車裡的心怡,心裡卻忽然傳來了一種莫名的警醒感覺,雖然這種感覺很微弱,但還是讓她心裡充滿了警惕。心怡秀眉微微的一揚,掀開了馬車的窗簾往市集的方向看去,卻見芷怡正被五六個大男人圍著,心中一凜,隨即起身下了馬車向芷怡走了過去。待走到近處時,立刻施展密入傳音向芷怡示警。芷怡一驚一愣之下,也不願節外生枝,站起身來,隨手點選了一些糕點,請那中年老闆包起來,就在那中年老闆和那五六個男人失望的眼神目送之下,和心怡回到了馬車之上。

見到姐妹兩一臉警惕的樣子回到馬車,原本滿臉嚴肅的馬卡茸卻不禁嗤笑一聲,隋即又一臉正經,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於芷怡一眼道:沒想到妳看起來已十六七歲的樣子,年紀不小,倒是像小娃娃一樣嘴饞,明明知道我們今天這是出城躲避官府風頭,卻管不住自己口腹之欲,我今天才知道有句話叫人不可貌相,就正應在妳身上......

芷怡採購糕點零食不順,心情已是不甚良好,一聽馬卡茸這話,心中更是大怒,但卻又找不到什麼道理回嘴,杏眼圓睜,一齜銀牙,說道:小鬼你也不過才十二三歲的樣子,別裝著大人模樣來教訓姑娘我,人當然不可貌相,海水還不可鬥量呢!

馬卡茸一臉老成的回嘴道:妳這樣幼稚就是幼稚,哪怕你年紀再大,武功再高,作事像小娃娃一樣,也就是像小娃娃一樣幼稚,需要人幫忙擦屁股.........

哎!�杠是不是?芷怡一怒之下探過身體,一把揪住馬卡茸的耳朵,哼的一聲道:小鬼頭,我明白告訴你,本姑娘今年十七歲,至少大你四歲,你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叫聲姐姐讓我聽聽。

哎呀,疼疼!馬卡茸捂著自己的耳朵叫道………疼?不疼我揪你幹嘛?芷怡小手又加了一分力氣,哼聲說道:快叫姐姐!不叫我更加用力啦......你到底叫不叫?芷怡見馬卡茸齜牙咧嘴的喊疼,但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於是手上又加了一分力氣。

這時後心怡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隔開芷怡與馬卡茸,狠狠瞪了芷怡一眼道:妳有點節制,別拉了,再拉耳朵就掉啦!芷怡芊芊玉手一收,對馬卡茸說道:哼!,以後都要叫我姐姐,知道了嗎?小鬼頭!卻見馬卡茸撇了撇嘴,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芷怡見狀,心中更是氣腦,卻礙于姐姐的阻擋,無法當場再度發作,心裡暗道,終有一日要設法破除下這小鬼假正經的模樣。

隨著馬車北行,芷怡越想越是生氣,不禁嘟起粉腮,恨恨的瞪了馬卡茸與心怡一眼,拉開窗簾轉頭向外。心怡心裡好笑,搖搖頭,隨著馬車搖晃,便也學著馬卡茸閉目養神去了。

馬車裡一陣打鬧之際,姐妹倆哪裡知道,芷怡下車買個糕點,的確是買出了一場事端來。原來當日那飛蛇所用的彎刀,在飛蛇身死之後,心怡見的確是把好刀,就交給了芷怡配帶使用。想不到卻於城北市集購買糕點蜜餞時被人認出。心怡的心裡那異樣的窺視警醒之感,就是感應到這人的眼神惡意。

原來這認出彎刀的老頭叫袁伍,其人倒不是官府鷹犬,但卻是飛蛇的師傅,邙山派長老銅頭蛟的至交好友。由於與飛蛇同在住在長安城,平日與飛蛇也是多有聯繫,飛蛇被殺,門派所傳的五把寶刀之一遺失,他是立刻就知道的。這袁伍於城北市集見到芷怡攜帶冷月寶刀之後,便遠遠的吊著姐妹兩的馬車,待馬車到了北郊小村,又打探了一下得知是神醫府丹房之後,隨即快馬去了藍田縣,要通知飛蛇的師父銅頭蛟,等到了銅頭蛟的府第,熟門熟路,跟看門的小童一聲招呼就自行進了花廳。

小童子連忙趕向前來恭聲道:袁爺,您先留步,我到裡邊給您再回一聲。還沒等小童進屋通報。就聽得咳嗽一聲,一道洪亮的聲音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袁老你是個忙人,怎有空偷閒來到敝宅,有什麼好事嗎?

只見一位年約六十許的壯碩老者,個頭有近六尺多高,面似重棗,頭挽盤髻,虯髯滿腮,自內院緩步而出,這壯碩老漢便是銅頭蛟。銅頭蛟請了袁伍上坐,命小童奉茶。一碗清荼擺上桌來,兩人邊喝邊談。

袁伍手拈鬍鬚,打量了一下銅頭蛟,見他神色並無異狀,顯然尚不知道飛蛇的死訊,也就說了起來:老朋友,你剛說對了,我的確有事,我是來給你報信的。說著說著袁伍口氣有些遲疑:有一件……

銅頭蛟呵呵一笑打斷袁伍話語,說道:憑著我們交情,有話就直講,何必猶豫呢?袁伍說道: 好吧,你聽了可別上火,也別著急……銅頭蛟道:老朋友不必囉嗦,有話你就直說!

哎……我現在就說。你徒弟飛蛇.……他讓人給殺了,他的配刀冷月也給人奪了。

銅頭蛟剛聽到這裡,臉色當場就變了,噫的一聲,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碎。可是過了一會兒,銅頭蛟卻又平靜了下來,說道:咳.…這孽徒...早年在江湖上為非作歹也就算了,我們黑道上的人物,又有誰手上沒幾條人命,沒壞過人貞節。唉....但他不顧夷夏之分,甘為官府鷹犬,被人家給殺了,這就是咎由自取,死了也是活該,跟我這師父沒有什麼關係,說完,就把眼睛閉上了。

袁伍也跟著歎了口氣,銅頭蛟話雖如此,但飛蛇竟是他的徒弟。袁伍與銅頭蛟相交多年,知道老友其實十分護短,聽到徒弟死訊,心理肯定痛苦。所以就算銅頭蛟之前說著場面話,現在又閉著眼睛,他還是自顧自的把話頭接了下去,對銅頭蛟詳細的述說在城北市集碰到芷怡的情形,與最後跟蹤到神醫府北郊丹房的過程源源本本的說了出來。

袁伍說完之後,也就告辭離去。銅頭蛟獨自一人於花廳坐了一陣,心想就算不為了徒弟,也必須將那師門邙山派的冷月寶刀取回來。歎了口長氣,喚來了童子,命童子準備行囊..............................


姐妹兩來到這小村子也好幾天了,午後的北郊丹房中一片寧靜。只有那蟋蟀不經意的吱吱叫著,還有那偶而一陣秋風吹過紅葉,傳來的細細沙聲,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這樣的安靜,卻莫名的讓喜歡熱鬧的芷怡十分煩悶。況且幾日來那馬卡茸整日的呆在丹爐室中,也就偶而吃飯時匆匆一面,連想找他麻煩的機會也沒有,更是讓芷怡全身透著無聊難耐。正想找心怡搭個話頭,卻見心怡以手支頤就靠在桌上睡起午覺來。芷怡一陣氣結,又想到那馬卡茸令人討厭的神色,伸手輕輕推開房門,直往後院丹爐室而去,心想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把那馬卡茸挖出來修理一頓。

芷怡三步作兩步的來到了丹爐室門口,也不敲門,手一�直接"碰"的一聲,推門而入,只聞到滿室都是藥草之氣,又見馬卡茸滿臉驚愕的跌坐在一個銅人之旁。原來這馬卡茸正在研究那針灸穴位銅人,被芷怡這麼一嚇,登時坐倒在地。芷怡見馬卡茸這狼狽模樣,不禁一陣格格嬌笑,說道: 小鬼,姐姐我來參觀這丹爐室,你要跪迎,姿勢也要標準一點。馬卡茸一時被氣到無話可說,只是想到天下怎麼有那麼蠻橫無理的女人.....慢慢自地上爬起,也不理會芷怡,又拿著細針,轉身研究那針灸穴位銅人去了,芷怡見狀不禁冷哼一聲。

但是芷怡畢竟還是少女心性,對陌生的事物十分好奇。第一次進這丹爐室這種煉丹製藥的所在,只見除了那丹爐,在丹爐前方左右兩側,還各有著一張有四個扶手的奇異高腳躺椅,而架子上雜七雜八的新奇事物更是不勝媒舉。芷怡隨手拿起便把玩一番,順便詢問、猜測這東西的用途功能。而馬卡茸雖不情願,但倒也一一回答。芷怡直翻看了小半個時辰,在與馬卡茸一問一答之下,心裡煩悶之氣也消失了不少。而馬卡茸本人所不知道的是,他的皮肉之劫,在這小半時辰內,總算已漸漸的消彌。

芷怡轉著轉著,走到了那兩張奇怪的躺椅之間,問道:這椅子怎麼有那麼多的扶手,腳還那麼高,這是作什麼用的?馬卡茸頭也不回的答道: 那是針灸用的椅子,用來調整患者身體姿態,以方便下針。

芷怡喔的一聲,又走到了針灸穴位銅人旁,只見這穴位銅人腰際及胯下部份圍著一片紅布,馬卡茸著手以鑽、刺、鉤等等不同手法一針一針的反復練習,芷怡也就撓有興味的在旁看著。只見馬卡茸自頭頸髮際風府及風池, 肩部天宗穴,背部肩井穴,肩中俞穴、肩外俞穴,腹肚周圍的內關穴及天樞穴等等,一路練習下來,手法純熟。芷怡雖非習醫之人,但是內家武道本來就對穴道功能專研頗深,見馬卡茸小小年紀,但認穴精準,心裡也是暗暗佩服。

就在芷怡心裡暗自讚歎馬卡茸手法之時,馬卡茸卻忽然停手,面無表情的轉頭望向芷怡。芷怡見狀,問道: 幹什麼,小鬼,你為什麼忽然停了下來?

馬卡茸冷冷得說道:接下來就輪到下陰的橫骨、氣沖、陰廉、五裡會陰諸穴,你一個姑娘家在此不是十分妥當吧? 芷怡一愣,臉一紅,哼聲說道: 我自幼習武,人體三百六十一穴又有什麼不知道,你練你的,我看著就是。其實芷怡臉一紅倒不是因為馬卡茸跟他說姑娘家在此不妥當,而是想起自己其實什麼都作過了,又那裡有什麼不方便?什麼不妥當?但總不能就這麼跟馬卡茸講吧..........

馬卡茸見芷怡就是賴著不走,也無可奈何,轉頭就拉下穴位銅人腰際的紅布。這穴位銅人製作得倒是十分的模擬,但可能為了方便下針練習,那陽具部份作的比例倒是小了點。芷怡見了銅人下體這奇怪形狀,也不由得掩嘴偷笑。馬卡茸也不理會芷怡,運起長針就自己練習了起來,自石門、止瀉、關元、中極、一路紮到了曲骨穴。雖然這不是武功,也無內力,施展起來卻也精彩流暢,十分賞心悅目。待針到曲骨穴之後,馬卡茸稍微一頓,又吸了口氣,橫臂向著氣沖、五裡、長強、會陰諸穴而去。

而芷怡看到這裡,卻不禁:咦~~的一聲,對馬卡茸說道:你先停一下,我有事問你。

馬卡茸十分不悅的停了下來,說道: 妳想問什麼快說.........別打斷我練習。

芷怡頓了一下,說道: 自小師父教我人體共有七十二個要害,其中有四十八個一般點擊不至於致命,其餘二十四個卻是致命穴道,俗稱“死穴“ 。 死穴分別都集中在頭頸、後背、前胸和下腹四處,各部皆有六個。生死搏鬥中,以內力點擊死穴那是至命的,就算只是被沒有附加內力的兵器拳腳掃到穴位,也會麻俾、昏迷。就這下腹死穴,我師父也是特別編有歌訣以利記誦的。

說著芷怡便背誦出歌訣來.....長強即倒地,五裡必斷魂,會陰十九亡........這麼長長的一串,卻剛好正是馬卡茸接下來要施針所在。

馬卡茸頭一轉,不削的回答道: 我師父說,我們喬神醫一脈的針法與針灸理念,與一般普通的針法理念不同,治病原理與一般迥異。一般庸醫注重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治療,我們喬神醫一脈則強調全身性的診治,這方法首重正邪平衡,讓身體維持平衡和諧。而刺激死穴也是一種製造平衡的方法。說完馬卡茸還斜睨了芷怡一眼,讓芷怡有點心頭火起。

芷怡又道,就算你喬神醫一脈的理論是對的,但我師父說這些死穴只要外力深入觸之即死,你用長針刺這五裡會陰諸穴,又怎能不傷到病人?

馬卡茸聽到這,眼一橫,答道: 一般庸醫多用的是針挑法放血法以及將藥物做成艾卷,按穴針之,這無法控制力度。而我們喬神醫一脈的針法,是古傳的補瀉手法,是細緻的針刺操作。喬神醫一脈歷代先祖于長期行醫時看到疾病在發展過程中,人體或臟器普遍存有有餘或不足的現象,正所謂「百病之生,皆有虛實」。並得到「虛則補之,實則瀉之」的原則,並創作了各種手法來達到補瀉。我現在練習的針刺五裡會陰諸穴,就是用適當的手法激發陽氣以補益正氣,疏泄病邪。說到這裡馬卡茸忽然一頓.......接著說道: 照我師兄說法,還可以壯陽,治療不舉呢.....妳一個姑娘家懂個什麼?說著面露鄙夷之色,轉頭就要繼續練習。

芷怡見狀更是火大,心想壯陽什麼的我那裡不懂......正要回嘴,丹爐室的門卻伊~的一聲打了開來,走進了兩人,卻是心怡帶著一個背著采藥用竹婁的高壯虯髯老漢走了進來,說道這個采藥老漢,是要來賣草藥材料給丹房的。

原來正當芷怡與馬卡茸爭論之際,這飛蛇的師父銅頭蛟,卻正好打扮成采藥老漢來到這北郊丹房,試圖先混進丹房找到師門寶刀之後再替徒弟報仇,而心怡開門讓客則是正中他下懷,也就跟著心進到了丹房裡面來。

銅頭蛟一進這丹房大門,就對心怡一陣驚豔,這時又見到芷怡這身穿著淡紫水絲衣衫,有著豐滿的胸脯與纖細的蠻腰的美貌少女,又是心中一喜。他原本也不是什麼正派人物,雖說不似徒弟飛蛇般採花為樂,甘為異族鷹犬走狗,但年輕行走江湖之時也是十分放浪無良,先奸後殺的事也不是沒有幹過,否則又怎能教出飛蛇這般禽獸徒弟。銅頭蛟目光一撇又看到了掛在芷怡腰際的師門冷月寶刀,正想放下采藥婁子後便傷人奪刀,眼前卻忽然人影一閃,隨即下半身一軟,就被芷怡點了穴道,正要跌坐在地,卻又有兩支柔軟的小手扶著自己不讓自己坐倒。只聽得芷怡道: 姐,幫我將這位老伯竹婁拿下,再扶到左邊那高腳躺椅上去..........心怡一時也不明白芷怡這麼做是所謂何來,但卻也依言幫著芷怡將銅頭蛟扶到那躺椅上坐好,並將那兩個采藥用的竹婁放在躺椅旁。

這時銅頭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麼破綻,正為了自己沒先動手就被制伏而萬分悔恨,卻見芷怡眉眼彎彎,嬌笑著對自己說道: 老伯,對不住啦.....請你幫個忙,我跟這小鬼有些針灸穴道方面的爭執,我先點了你下身足厥陰肝經穴道,讓這小鬼試試能不能解開,這穴道就算沒人解,一個時辰也就自然通暢....你可以不用太擔心啦........

銅頭蛟聽得一呆,感情自己並不是露出破綻被發現,而是被這頑皮少女當成試驗品。他也是武學高手,對於自己被點了什麼穴道自然一清二楚,心想芷怡並沒有騙他,心中稍定,也就對芷怡道:這點小忙不算什麼,姑娘請隨意........芷怡聞言笑著向他道謝,銅頭蛟見芷怡這笑魘如花的嬌媚模樣,也只能心中苦笑。

而直到此時,心怡也才知道芷怡為什麼點了這老漢穴道,雖說對芷怡這頑皮出格的行為覺得十分不妥,但她自小一直寵著這妹妹,也就沒有出言阻止,只是秀眉微皺的站在一旁。

芷怡隨後轉頭,對著正被這變故驚的一愣一愣的馬卡茸說道: 我封了這老伯下身足厥陰肝經穴道,解除的對應就是橫骨、氣沖、陰廉、會陰諸穴,我也不要你能演示出什麼正邪調合.......壯陽.......什麼的,你只要能用你所說的,用古傳針刺補瀉手法解開這老伯的穴道,就算你沒有騙我了,就算你贏了。

馬卡茸聞言大怒道: 解開穴道這又有什麼問題......我他媽又騙你什麼了,解就解,轉身就去取針盒.......取過針盒轉頭對芷怡說道: 別以為我是受了妳那幼稚的激將法,我只是為了我們神醫府的名譽......芷怡嘿嘿一笑道: 是是是,你這小鬼十二三歲就能代表神醫府了,解開了再說..............

而心怡與銅頭蛟也是武學高手,對點穴解穴的觀念倒是與芷怡一樣,內力封只能內力解,對馬卡茸宣稱的可以針灸解穴也提起了好奇。銅頭蛟此時雖身為芷怡與馬卡茸的試驗品,卻也對所謂神醫府的針灸手法有所期待。

馬卡茸捧著針盒走近銅頭蛟,觀察了一下,眉頭微皺,轉頭對芷怡說道: 不是我神醫府的針灸手法不行,是我年紀小功力淺,無法像師父師兄一樣隔衣施針,這位老伯那麼壯碩,我力弱,恐怕也無法將他�起來除去衣物,妳還是幫我把老伯身衣物除下吧。芷怡嘻嘻一笑道: 知道服軟就好,姐姐我會幫你的。轉頭對銅頭蛟笑道: 老伯,得罪了.....就轉身要幫銅頭蛟除去衣物。無奈銅頭蛟六尺多高,兼之異常粗大結實,恐怕有近三百斤重,芷怡一個人也是力有未歹,最後還是心怡幫忙,兩人才七手八腳的才將銅頭蛟褲子除去。脫下褲子後,銅頭蛟那黝黑的肌膚,粗壯有力的雙腿,軟軟垂著就有近六吋多長的粗黑肉棍,及足有肉包子大的陰囊就露了出來。粗黑捲曲的陰毛自整個肛門密密的長到了肚臍周圍。姐妹兩人見狀卻是雙雙心跳加速,臉色微紅。

馬卡茸又道: 足厥陰肝經穴道自胸側延伸到下腹,上衣也要脫掉。

心怡芷怡只好紅著臉繼續施為,幸好在躺椅上脫上衣比脫褲子簡單多了,姐妹解開銅頭蛟衣帶,將短布衫拉下,兩三下兩下就除去了銅頭蛟衣物,露出那同樣長滿黑毛的寬厚胸肌與粗壯的膀臂。

馬卡茸見一切已經就續,肅容說了一聲: 老伯,得罪了。見銅頭蛟也點了點頭回應之後,就靠上前去,從足厥陰肝經胸側的期門穴、章門穴開始下針。期門穴、章門穴順利的完成,手法熟練精巧,心怡與銅頭蛟都暗自點頭。到了大腿根的足五裡時,馬卡茸卻猶豫一陣,撥弄了半天,這才下針。而輪到長強、會陰兩穴時,猶豫更久,以手查探穴位良久卻遲遲不肯動手。過了半響,直到臉上的麻子都出汗了,這才轉頭懦懦的對姐妹兩說道: 這老伯陽具及陰囊太大,遮住了穴位,妳們能幫我把它扶上來一點嗎?

姐妹兩與銅頭蛟聞言都是一愣,芷怡雙手插腰哼的一聲: 小鬼你學藝不精就學藝不精,那裡來那麼樣藉口?馬卡茸臉上微紅,正要還嘴,卻聽心怡說了一聲: 我來幫你,接著走上前去,彎下腰伸出白嫩溫軟的小手,分別托住銅頭蛟垂著的肉棍及陰囊。只聽得芷怡杏眼對心怡一瞪,嘴裡又是哼的一聲........馬卡茸感激的望了心怡一眼,緊接著又把銅頭蛟雙腿向兩邊推開,繼續尋找長強、會陰兩穴穴位。

但這時銅頭蛟與心怡的感受,就跟剛才完全不同了。銅頭蛟的肉棍、陰囊,在心怡這嬌美少女溫熱、滑嫩手掌的輕輕扶握之下,溫柔無法抗拒的快感,似乎也讓那雖依然垂著頭的肉棍漲得更大了一點,並輕輕的脈動著。而心怡當然也查覺到了銅頭蛟下身的變化,握著銅頭蛟陰囊,水蔥般的手指忍,不住的輕輕滑動,眼波盈盈,嬌媚的俏臉上也變得火紅,忍不住的將臀肉夾了兩下,只下身感覺濕黏,一陣酥麻感襲來,雙腿發軟的幾乎快要站不住腳。

又過了好一會,就在心怡與銅頭蛟心猿意馬,魂不守舍之際,銅頭蛟卻忽然吃痛哎呀了一聲,原來是馬卡茸下針時沒認準穴位,針刺到肉裡了。只見馬卡茸低著頭訕訕說道: 這位老伯體毛實在太過濃密,我功力不足,無法找到竅穴...........

芷怡聞言嘿嘿一笑,正要開口譏笑,心怡卻不願與神醫府有所芥蒂,隨即介面說道: 老伯體毛太過濃密也不是馬小弟你的錯,前面期門穴、章門穴馬小弟下針手法精巧,小小年紀有這技術修為也很不容易,妹妹你和馬小弟這次就也算不分勝負吧。

芷怡一聽心怡搓湯圓,只覺得自己姐姐從乘坐上馬車來北郊丹房的那時候起,一直到今天,都胳臂往外彎,處處幫著這馬卡茸而不幫著自己,一時氣往上沖,怒道: 不行!今天一定要分出個真假勝負來...........

芷怡嘴裡話剛說完,就忽然閃電般的伸手,在卒不防疾之間,也把心怡的足厥陰肝經穴道封了個遍。並在馬卡茸與銅頭蛟無比錯愕之時,立即把心怡扶到的右側的高腳躺椅上,並迅速除下心怡全身的內外衣裙。就在心怡正要開口斥責阻止芷怡的時候,卻忽然聽得芷怡說了一句: 咦~~姐,妳下面怎麼已經濕成這樣子......心怡�眼又見銅頭蛟與馬卡茸正瞪大眼睛的看著自己赤裸的嬌軀,並將眼光瞄往自己濕潤的下體,一時羞赧萬狀,只能閉起眼睛假裝氣極無力。

銅頭蛟與馬卡茸面對這情況轉變,也是被驚得目瞪口呆,但隨即目光就完全被心怡那粉嫩雪白,修長有致的玉體所吸引。銅頭蛟雖然穴道被封,下半身仍難以動彈,之前但並沒有忘了今天前來這北郊丹房的目的,對忽然被芷怡封了穴道也是耿耿於懷。但看到現在,也知道今天這場面,其實只是芷怡這少女傲嬌、刁蠻發作而已,也就放寬了心情,心安理得,饒有興味的接著看了下去。

而這場面的震撼力對馬卡茸就不一樣了,他畢竟只是個十三歲的少年,那裡見過這溫香軟玉,纖毫畢露的香豔場景。十三歲正當少男發育,最易勃發之際,此時馬卡茸正好像被一大錘擊中頭部,真正是魂遊天外,神不附體,只見其目光迷離呆滯,褲檔隆起,嘴角邊甚至已低下晶瑩的口水。

呆滯中的馬卡茸卻忽然被芷怡自背後一掌拍了個踉蹌,險些撲倒在地,卻聽得芷怡低笑道: 你這小鬼藉口繁多,又是陰囊太大,又是體毛太厚什麼的,現在我犧牲一下我姐姐,既無體毛,更是沒有什麼陰囊,再解不開足厥陰肝經,可不準再找理由。

馬卡茸聽到芷怡所說,只是呆頭鵝一般的點了點頭,拿起針盒,走到了心怡身旁,還是要從胸側的期門穴、章門穴開始下針。眼睛一�,卻見那心怡那雪白如玉的高聳酥胸就在眼前,頂端上那粉紅色的乳頭似乎還在慢慢挺立變大,骨肉均稱的身段浮凸畢現,一頭披肩秀髮瀑布般撒落在圓潤的肩頭上。馬卡茸拿著針的雙手不禁顫動了起來,無法施展針術。過了一小會,只聽得芷怡哼的一聲,馬卡茸這才強自收斂心神,依依不捨的將目光自心怡暗香微聞,且渾圓嬌挺的乳房移開,勉勉強強,顫顫兢兢的針完成期門穴、章門兩穴與小腹旁的下五裡。此時心怡也已睜開眼睛,對馬卡茸投以鼓勵的眼神,馬卡茸一見心怡美目望了過來,臉上麻子紅的似要滴出血來,目光不敢相接,低頭拿起針盒轉身到了心怡下腹處。

接下來的下長強、會陰穴都處在胯下兩腿之中的私密之處,馬卡茸來到心怡兩條修長、欺霜賽雪的玉腿之間,全身顫抖的伸手扶住膝蓋,將雙腿分開,只聽得心怡羞媚的嚶嚀了一聲,害得馬卡茸血氣上湧,差點跌坐了下來。低頭看去,卻正好將心怡大腿之間的兩片粉色的陰唇和菊門一覽無遺的盡收眼底。心怡的陰唇是沒有陰毛的,在淫水的濕潤下,更顯得精緻粉嫩。馬卡茸初見這少女光潔的私密所在,此時已經震驚的得連嘴都合不上了,已完全忘記要針灸解穴之事。死死盯著心怡陰部,雙手伸向心怡的陰唇,慢慢撫弄。而這時心怡心裡也一片躁熱,興奮的快感自下體迅速的產生,上身輕微抖著,迷離的囈語呻吟斷斷續續……

心怡蜜穴口那粉嫩的陰唇早已潮濕,陰蒂已經漲大得凸了出來,馬卡茸摸了陰唇和陰蒂幾下後,手指也被淫水沾染的水光閃閃。手指再向下探,觸到兩片柔軟的唇瓣兒,手指在心怡的陰唇上輕輕一壓一探,更多的蜜液液不住地溢出,心怡雪白的玉體也是一陣劇顫,陰蒂與陰唇好像更漲大了一些,蜜穴的小縫也張開些,可以隱約看到裡邊的粉色肉芽。馬卡茸這一看,哪裡禁得住這樣的誘惑逗,毫無抵抗能力,一下欲火升到了頂點,呼吸粗重,褲襠高高隆起,手指在心怡蜜穴口地東撥西挑,弄得心怡蜜穴附近整個濕淋滑膩,泥濘不堪。而在馬卡茸的撫弄之下,心怡也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嬌喘,雙頰一片酡紅,媚眼半閉半張的撲朔迷離。

旁觀的芷怡雖然心裡多少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景,已有了部分心理準備,可是當真的看到馬卡茸撫弄心怡的陰蒂、蜜穴時,心裡還是情不自禁的湧起了異樣的感覺,甚至感到了來自內心深處的陣陣衝動,一雙美目盯著馬卡茸那高高隆起的褲襠,覺得一股濕熱就要從自己密穴口流出來。心底一陣麻癢,雙腿不自覺的扭動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嬌滴滴的看著正用手指挖弄著心怡下體的馬卡茸,心裡忽然覺得這馬卡茸似乎看起來也不像之前那麼討厭了。

芷怡聽著馬卡茸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不禁的靠過身去。近看著這淫靡情景。只覺得全身燥熱,心中早已無法平靜,感覺到自己腿間的愛液不斷的流出,飽滿的胸脯一起一伏,雙頰暈紅,渾身酥癢。芷怡不自覺目含春水的漂了馬卡茸一下,馬卡茸卻也鬼使神差的剛好轉過頭來與芷怡對了一眼,兩人眼中的情欲都已無法掩飾。芷怡已難以控制自己,一雙玉手自後方環繞住了馬卡茸的腰部,馬卡茸下體的肉棍頓時挺動了起來,雖然隔著褲子,卻逃不過芷怡的感覺。

芷怡將下巴擱在馬卡茸肩上,隔著輕薄的絲衣,用胸前那早已堅挺點的乳頭隔著衣服緩緩的磨擦著馬卡茸的背部,雙手伸到馬卡茸褲腰,將系帶解開,褲子一滑而下,那肉棍由於極度充血,一下子彈了出來。芷怡左手摟著馬卡茸的腰,伸出右手握著那肉棍頂端,卻不禁驚咦了一聲.......原來馬卡茸年紀雖小,那肉棍卻是不小,足有七吋多長。芷怡右手握著那圓圓的龜頭,膩著聲音在馬卡茸耳邊說道: 臭小鬼,想不想更舒服一點的啊? 馬卡茸正顫聲答道:我.....我.....芷怡卻已用那小手握住肉棍套弄了幾下,膩聲說道:喔!小鬼,你年紀雖小,卻是十分的堅硬呢.....

馬卡茸第一次給女人摸他的肉棍,那溫軟的小手摸上去種舒服、刺激的感覺,和自已的手根本沒得比,嘴巴不住得發出些「哼……哼……」的聲音。芷怡這時另一手彎到下麵,托著馬卡茸的陰囊顆卵輕輕的揉著,問道:舒服嗎?馬卡茸說不出話來,只是迷迷糊糊「嗯」應了一聲。芷怡一邊問說,一邊稍微加快了套動的速度,才套得十來下,「啊……唉唷………你……你……」他畢竟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心怡和芷怡給他的刺激實在太大了。龜頭上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渾身顫抖,濃白的精液一股股從他的龜頭上快速地噴了出來。滾燙的童子精正好噴灑在心怡的陰唇上。燙的心怡那挺俏白嫩的臀部顫動個不停,仰著頭,腳尖也蹺了起來。

過了一會,芷怡發現馬卡茸那十三歲的堅硬肉棒竟然沒有變軟的感覺,右手就又一前一後的套弄著,卻見心怡正媚眼如絲,嬌媚萬狀的輕咬著嘴唇。忍不住嘻嘻一笑,輕聲對馬卡茸說道: 你舒服了我姐可還沒有舒服呢........接著左手托住馬卡茸後腰,往前一送,右手一引,馬卡茸那七吋多長的肉棍就大半插入了心怡那早已潮水氾濫的蜜穴裡,蜜穴裡溫潤滑膩,馬卡茸的龜頭一進去,便被蜜穴裡的嫩肉緊緊地夾住。心怡隨著馬卡茸的肉棍的進入,俏臉如火,小嘴裡發出了放浪的嬌膩呻吟︰“啊……啊啊……哦……好舒服啊..........滿頭秀髮隨著身體的晃動搖擺著。

馬卡茸半響前才射出他的童子精,現在比較不那麼敏感了,但他畢竟沒有經驗,只會笨拙的一味重重的突刺抽插,帶的心怡的小陰唇一翻一出的。 “喔…喔…嗯……不要停啊!心怡挺起的豐滿白嫩的雙乳也隨著馬卡茸一次次重重撞擊,前後晃動了起來。 剛剛插了三十幾下,卻因為馬卡茸每一次都是重重的一插到底,心怡竟在這短短時間內竟舒服到全身香汗淋漓,蜜穴裡不住興奮收縮,嬌聲呻吟著。

心怡感受著蜜穴裡的柔嫩皺折被龜頭磨刮的強烈快感。在馬卡茸又插了十來下之後,忍不住達到了高潮。而馬卡茸在這同時馬眼一酥,也將精子射在心怡的花心,趴在心怡身上,不住地喘著氣。而心怡的花心被馬卡茸黏稠火熱的精液一刺激,閉著眼,張著嘴,大口的喘息,一股蜜汁水,也自花心淌流了出來,溢出蜜穴,往下流向菊門。

馬卡茸趴在心怡的身上,只喘了沒幾下,卻無師自通的雙手握住了心怡的乳房,揉捏著心怡白壁無暇的一雙嬌乳,只覺得手感溫軟柔滑,萬分的舒服。手指更輕輕夾著心怡那粉紅挺翹的乳頭,繼而低頭吸吮。心怡敏雖說高潮剛過,卻也那裡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又哼了出來啊……喔……喔……哦……哦……俏臉上泛著紅潮,氣息吸又漸漸急促起來,挺起雙乳,迎合著馬卡茸的吸吮,眼神朦朧,嬌喘不已。而馬卡茸剛剛射精尚插在心怡蜜穴裡的肉棍,卻馬上又重新硬挺,雙手握住心怡膝彎,把腳�高,屁股一起一落的再度重重的抽插了起來,而心怡也伸出白藕般的雙臂,扶著馬卡茸的臀部,一起一壓的控制節奏, 花生米大的陰蒂一跳一跳的,嘴裡喃喃呻吟....嗯……啊……嗯……哼……嗯…好麻……快……一股股蜜汁水,又從陰唇邊漞漞流出。

芷怡從剛剛用手幫馬卡茸射出,又看到了現在,心裡也是早已亢奮不已,周身麻軟,那雙白嫩的玉腿也毫挪動之力。剛剛看見馬卡茸吸吮心怡的乳頭,芷怡也忍不住雙手隔著衣物揉捏著自己堅挺的乳峰,待見到馬卡茸�起心怡雙腿,要開始衝刺,正想往左讓一步,不想腿一軟,卻向著坐臥在左側躺椅的銅頭蛟身上倒去,雪白小手一扶,剛好握在銅頭蛟那早已看這一片春光,看得堅挺無比的肉棍上。芷怡轉頭一看,這銅頭蛟的肉棍又黑又肥,足有九吋多長,芳心裡一跳,嚶~~~的一聲毫無抵抗力的軟倒銅頭蛟的懷裡。

這銅頭蛟見馬卡茸竟然可以短短時間內連作三次,心裡正在感歎年輕就是本錢.......卻忽然一陣香風襲來,芷怡的柔嫩嬌軀已滿抱在懷。這老江湖也毫無疑問的當仁不讓,當即雙手環繞芷怡,把芷怡臉頰靠在的自己的肩頭,雙眼微閉,細細感受著芷怡臉頰靠嬌嫩的肌膚,雙手又伸進了芷怡袖口,順著那嫩滑如綢緞般的肌膚向上慢慢的滑動著。一邊解開了芷怡身上的衣帶,左手順著芷怡衣服的襟口擺伸進去,握住了她白嫩豐滿的左乳肆意的把玩揉捏。芷怡輕呼了一聲,又嬌媚又嗔的橫了銅頭蛟一眼,接著銅頭蛟右手也伸了進來,粗糙的指尖輕輕在芷怡的乳頭部位劃著圓圈。指尖剛碰到芷怡乳頭,芷怡渾身輕輕一顫,鼻子裡發出一聲膩膩的呻吟,滿面羞紅。

銅頭蛟撫弄芷怡乳頭了一陣子,伸手掀開脫下芷怡外衣,芷怡那挺立著的柔嫩雙峰一下子露了出來感,淡粉紅色的乳暈與挺立的乳頭嬌豔動人,令得銅頭蛟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到芷怡的乳頭在自己的指間慢慢的挺立、變硬,低下頭便將那粉紅的乳頭含在嘴裡,吮吸輕咬著,又一邊伸手要解開了芷怡腰帶。

就在這時候,銅頭蛟卻看到他邙山派祖傳的冷月寶刀正系在芷怡腰帶上,銅頭蛟頓時一呆,心裡苦笑:自己都忘記這檔事了...轉頭看了芷怡一眼,卻見她閉著眼睛,小嘴微張,可愛的眉頭緊緊的簇著....銅頭蛟隨即搖搖頭,褪下裙子與褻褲,露出芷怡俏挺粉嫩的屁股,與平坦的小腹。並驚喜的發現芷怡雪白的小腹下小丘似的倒三地帶上,竟沒有一絲芳草,兩片陰唇緊閉著,粉嫩光致,竟然是個極品白虎,銅頭蛟看得更是血脈賁張。

銅頭蛟的雙手在芷怡青春白嫩,玲瓏凸有至的玉體上一寸一寸細細的品嘗撫摸,嘴唇也移到芷怡小嘴上,吸吮著那丁香小舌,下身滾燙堅硬的肉棍在芷怡挺俏渾圓的臀肉上摩擦著,不時深深的陷入臀瓣之中。同時手伸到了芷怡的胯下一探,感覺到下面已經是濕漉漉地一片,隨即輕柔的搓揉她的陰部外側,接著手指分開陰唇,上下搓動的撫摸她的陰唇與陰蒂。先是環繞搓揉芷怡挺起的陰蒂,接著不斷的按壓摩擦。芷怡感覺到銅頭蛟的粗大手指撩撥著自己的陰蒂,手指也頻頻的向蜜穴裡面探索,感到一陣陣強烈的酥麻,整個蜜穴裡外已是濕的一塌糊塗,並且開始不顧矜持的扭動起下半身來。

銅頭蛟感受著芷怡這柔軟濕潤的陰唇與挺立的陰蒂,雖然這時後雙腿仍然動彈不得,卻忍不住的把芷怡臀部�起來轉向自己,讓芷怡的陰部對著自己的嘴巴。銅頭蛟先是輕輕的舔了幾下芷怡的陰唇,接著舌頭慢慢地遊移,一直到把那凸起的陰蒂含到口中,用嘴唇含住那顆小花生米大小的肉蒂,舌頭開始快速的在上面來回舔…….芷怡舒服得讓開始大聲地「嗯∼∼嗯啊∼∼」的呻淫,蜜穴裡更是蜜汁潮湧。只一下子,芷怡就激烈的全身顫抖起來,挺翹的臀部�高,好像不願銅頭蛟再繼續舔弄那陰蒂。一聲長長的嬌吟之後,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高潮的強烈刺激,使得芷怡的身子像癱了一樣軟綿綿的貼靠在銅頭蛟身上,紅唇微張嬌喘不止。頭一轉,卻見銅頭蛟那九吋多長,憤怒堅挺的粗黑肉棍就在眼前,芷怡轉頭向著銅頭蛟眼波盈盈的一笑,嘗試著伸出粉嫩的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接著小嘴一張便將那龜頭含入嘴裡,舌頭並不斷的摩擦著馬眼。銅頭蛟感覺到龜頭受到芷怡溫暖潮濕的小嘴包圍,似乎又變的更圓更大了。

芷怡舔著舔著,小嘴放開龜頭,開始在肉棍上不斷的來回舔著,受到這樣的刺激,銅頭蛟的肉棍不斷的抖動。隨著肉棍抖動,芷怡也扭動著那挺俏的肉臀,看得銅頭蛟眼花撩亂,幾乎要跟著搖頭晃腦起來。而這時銅頭蛟靈光一閃,忽然想起自己帶來的采藥用竹婁旁邊系著有搗藥杵,連忙伸手將系於躺椅旁竹婁上的搗藥杵拿在手上。這搗藥杵頂端圓圓,七吋來長,兩指來寬,銅頭蛟左手扶著芷怡臀肉,右手拿著搗藥杵按在芷怡的陰唇上打轉,緩緩摩擦。芷怡感覺到有一個冰涼的異物貼在自己蜜穴口,回頭一看,見到是銅頭蛟拿著搗藥杵,嬌媚的白了銅頭蛟一眼,便回頭繼續舔著那粗黑肉棍。

芷怡被搗藥杵磨擦了一會,蜜穴裡就流出一大片淫水來了。銅頭蛟就用手把那蜜汁液抹起,塗滿了搗藥杵,然後慢慢的推插了進了芷怡的蜜穴裡。

「呀…嗯…嗯!」芷怡一聲呻吟著,身子一軟,肉棍自嘴裡滑出,俏臉整個貼在銅頭蛟陰毛濃密的下體上。身子卻又越來越火熱了起來。蜜穴中的感覺非常的刺激,蜜汁不絕的流出。欲火按奈不往,左手回伸,按在自己左胸上,搓揉著粉紅的乳頭。銅頭蛟見狀,加速了搗藥杵的插抽。插抽了片刻,只聽得芷怡淫叫到「啊…啊…,我…我快不行了!…拿出來…….拿出來……我不要這…….,銅頭蛟一愣,依言將搗藥杵自芷怡蜜穴抽了出來。

芷怡嬌喘連連,緩慢的爬起,轉過身來,張開雪白修長的雙腿跨坐在銅頭蛟腰間,將銅頭蛟的雙手拿起,按在自己的雙乳上。接著小手扶著銅頭蛟的肉棍,溫柔的把龜頭對準陰唇磨擦了幾下,將銅頭蛟的套在蜜穴口,緩緩的就向著那九吋多長的肥大肉棍坐了下去,白嫩細幼的腰部不斷的扭動,緊閉雙眼,睫毛顫動,薄薄的紅唇微張,囈語道:……啊…好大啊…真的受不了…喔…喔……啊…一陣充實名的快感襲向芷怡。俏臀扭了幾下,銅頭蛟的肥大肉棍就整根沒入芷怡狹小溫熱的蜜穴,芷怡長長的忽出了一口氣,媚眼如絲的看了銅頭蛟一眼,上身伏下,對著銅頭蛟的血盆大口吻了下去,銅頭蛟的舌頭也配合的鑽入她的櫻桃小口,兩人的舌頭如兩尾靈蛇般相互交纏。

這時,銅頭蛟的粗大肉棍這時已膨脹的到了極限,填滿了芷怡整個蜜穴,直達花心。芷怡緊緊抱著銅頭蛟,俏臀開始上上下下的抽動。蜜穴使勁的套弄著粗大的肉棍,高潮一浪浪的湧來。「啊……啊…啊…撐死人了」舒爽得淫語綿綿。

「唔…小姑娘,爽不爽啊?」銅頭蛟一邊享受的芷怡的溫暖緊實,一邊含糊問道。芷怡也一邊挺動,一邊斷斷續續的答到:「爽......我…我…我很舒服…」「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丹爐室內。芷怡的俏臀每一次上下,銅頭蛟粗黑的陰毛便拍打在她姐的嬌挺凸出的陰蒂上。銅頭蛟這時也呼吸粗重「呵…呵…呵!的喘息起來,忍不住要翻身上馬,卻苦於雙腿仍然穴道被封,只好伸手往芷怡俏臀下托去,想加快芷怡上下挺動的速度。就在右手將觸及芷怡臀部時,銅頭蛟卻發現那被芷怡蜜汁沾的濕淋淋的搗藥杵仍然夾在自己的手中,這時銅頭蛟左手一托,右手一偏,乾脆將那搗藥杵整根往芷怡菊門用力塞了進去,。

芷怡菊門受了這刺激,整個下半身不禁抽搐了起來,高亢的淫叫道::啊……啊……老伯……你……你……把什麼東西插進來……啊……啊,但隨著銅頭蛟粗黑的肉棍不停的在蜜穴裡進進出出,芷怡的浪叫聲越來越高大,也沒有再行深究到底現在自己菊花裡塞著的是什麼東西。蜜穴裡潮水氾濫,翹臀急促的一上一下搖動起來。銅頭蛟舒爽的翻著白眼,肉棍感受著芷怡溫潤蜜穴傳來的陣陣緊縮感,淫水一陣陣的自芷怡蜜穴裡淌流而出,沾染得兩人下身濕漉漉的。就在芷怡又搖動了近百下之後,銅頭蛟低吼一聲︰我來了……姑娘,�起雙手,重重地的握住了芷怡挺立的雙乳,五指一齊用力揉動起來,直揉得芷怡咬牙吸氣不止。銅頭蛟:呵……呵……的粗喘,馬眼一松,一股滾燙黏稠的精液射向芷怡的花心,這一射竟是射了足足有十來息時間,酥爽無比、飄飄欲仙的滋味真讓銅頭蛟一下子飄上了雲端。


芷怡花心被銅頭蛟滾燙的精液持續噴射,一大股灼熱的精液灌滿了她那緊縮的蜜穴,滿面通紅,表情迷亂,一聲呻吟也卻似被生生卡在了嗓子裡,嬌軀一陣劇烈顫抖,蜜穴急遽的收縮,一股熱流隨著'強烈的高潮快感洶湧而出。芷怡閉上美麗的雙眼,放縱著自己的身體,任由蜜穴和乳房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衝擊著自己,修長的玉腿纏在銅頭蛟的下身間,張著小嘴嬌喘連連。

過了小半個時辰,銅頭蛟腿上穴道已經自行解開,看著因為連續的高潮而在自己懷裡沈沈睡去的嬌美少女,與抱在一起睡在另一張躺椅上的馬卡茸與心怡,不禁有點五味雜陳。呆呆的躺了一會,慢慢的起身,輕輕的將芷怡在躺椅上放妥,又轉頭深深的看了跌落在芷怡衣物中的邙山派祖傳冷月寶刀一眼,著好衣裝,背起采藥用的竹婁就要離開。

就在此時,熟睡中的芷怡忽然側身換了一個姿勢,銅頭蛟眼一撇,卻見到那搗藥杵仍然插在芷怡的菊門之中,但約有兩吋來長已經露在外面。銅頭蛟忽然微微一笑,彎下身來,緩緩將那搗藥杵自芷怡菊門中拔出,惹得睡夢中的芷怡嚶~~的一聲,接著珍而重之的將那搗藥杵收在懷裡,拿起地上衣物蓋住芷怡嬌軀,推開門出了丹爐室,離開了這神醫府北郊丹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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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osFei
侯爵 | 2015-4-26 01:43:20

感動!我哭哭!但不代表我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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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zy4510
子爵 | 2015-4-26 01:57:35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引言 使用道具
sky40208
威爾斯親王 | 2015-4-26 18:40:34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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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621228
子爵 | 2015-4-27 15:38:18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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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17bil
公爵 | 2015-5-5 11:47:33

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引言 使用道具
chc2020
侯爵 | 2015-7-5 22:41:03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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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38893
子爵 | 2015-7-20 05:31:25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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