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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hchun24278057
侯爵 | 2023-8-4 16:48:31

她身為天鳳血脈,境界實力堪稱年輕一代最強,芳齡二十便接任了聖女之位,在很多人眼裡她就代表了人族的未來; 而且現如今,舉世皆知,她是陳長生的未婚妻,兩人彼此,史上最年輕的教宗與聖女喜結連理,千年來分裂成南北兩派的國教至此終於有了合一的趨勢,這才是整個人族都在期盼的南北合流,將直接影響到對抗魔族的大局......

然而此時此刻,背負著萬民期待的她反倒被一個受世人唾棄的怪物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不遠處鏡子里,自己衣不蔽體、面色潮紅的樣子,全無一絲平日里的冰清玉潔。 無論作為妻子還是聖女,遭受如此對待都是莫大的羞辱,讓她恨不能立刻一掌拍死做出這些下流齷齪之事的罪魁禍首,以除蘇和她之間實力的差距,這可謂輕而易舉。

可是......

真的,好舒服啊!

雙腿打開抬在半空,碩大的肉棒如同攻城的巨錘一樣強力轟擊著小穴,帶動交合處濺起一道又一道淫水,其中混雜著些許漏出的精液,將徐有容的玉臀澆上了一層濃濃的白漿。 至此除蘇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抽插都幾乎在徐有容小腹上頂出隱隱的輪廓,粗大的棒身、強勁的力道再加上高速的頻率,若是尋常女子只怕已然被肏得昏死過去,但徐有容的身體先天就有血脈之力滋養,又有聚星境巔峰的修為加持,不僅扛住了除蘇野獸般的摧殘,還從中體會到了源源不斷的快感。

每一道鎖眼都有一把能夠打開它的鑰匙,這是百年前的一位聖女留下的一句話,被記載在南溪齋的道典中流傳至今,徐有容每每讀來都能從中品出孜孜不倦的探索與求知精神,並深以為然。 眼下意識逐漸要被快感支配,她在恍惚之間又想起了這句話,只是認知中又多了一些別樣的理解——她感覺自己身體里某道一直未曾觸及過的鎖眼,要被打開了。

“哈啊~哈啊~唔喔喔喔喔喔~”

嬌軀在快感的影響下緊繃,心神卻是越來越放鬆,努力維持的倔強沒有了,慢慢陷入情慾之中的徐有容開始隨著除蘇插入的節奏扭動腰肢呻吟起來。 激烈的交姌中,美醜、正邪,各自身份地位截然不同乃至相反的兩人卻顯得無比和諧。 而發覺徐有容開始主動配合自己,除蘇更是大喜過望,肉棒愈發兇猛地來回抽送,雙手則大力揉搓起徐有容柔軟的雙乳,指尖撥弄著凸起的乳頭,不時再低下頭將這兩粒殷紅的葡萄含進口中吮吸,如此輪番對徐有容全身最敏感的幾個地方發起進攻,很快他就感知到徐有容小穴深處的宮頸嫩肉開始變得鬆軟,陰道內馬眼像是正透過越來越寬的宮口蕊眼窺視著裡面神秘幽邃的“空間”。

“說! 你是不是母狗!? ”除蘇整個人怒吼著欺身壓向了徐有容,一直在穴口露出小半截的棒身終於全部沒入了進去,巨炮般的黝黑陽具挾著一往無前的威勢重重撞在了徐有容身心的最後一道防線之上。

“咿呀——!!”

霎那間,徐有容發出了自來到這個世上后最嘹亮的一聲長吟,身子繃得筆直一動不動,除蘇龜頭後方的冠狀溝死死箍住了她的子宮口,巨大的快感由下之上直抵腦海,幾乎將她的思想徹底吞沒。

“我是...... 我是母狗...... 我是你的母狗嗯啊啊啊啊啊~”子宮條件發射地包裹侍奉起了它的第一個訪客,徐有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身體有多麼饑渴,天鳳轉世、南方聖女,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就是一個純粹的、渴望被滋潤的女人、雌性; 廉恥、責任、天下萬民統統可以不管,她唯一在乎的,只有身下這根帶給自己無限歡愉的肉棒。

“再說一遍,誰是誰的母狗?” 終於聽到徐有容自甘下賤的話語,除蘇得意一笑,反倒不著急了,一邊放緩抽插速度一邊玩味地問道。

“嗯~別...... 別停啊~我是~徐有容是除蘇主人的母狗~主人繼續用力肏容兒~容兒想要主人的大雞巴~”嬌嫩白皙的媚臉高高抬起,媚眼如絲,可人的檀口高聲嬌吟,沉浸在性愛之中的徐有容完全被慾望所支配,理智擺脫了道德與責任的束縛,像是走進了一片新的天地,讓她只想向面前這個男人宣告臣服。

“哈哈哈哈哈,之前還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這會兒倒是張口就來,你果然是條天生的母狗啊。” 除蘇笑得更加猖狂了,接著卻是向後退了幾步,肉棒“啵”地一聲離開了徐有容的小穴,“剛剛肏你,你不願意,現在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讓我好好看看母狗的誠意吧。 ”

“求主人~快肏淫亂下賤的母狗容兒~容兒是除蘇主人專用的精壺~主人快把大雞巴插到容兒的賤穴裡來吧~”下體的充實感突然消失,隨之而來的強烈空虛讓已然捨棄了羞恥、春心蕩漾的徐有容根本難以忍受,討好的淫賤話語脫口而出,雙腿也立刻纏上了除蘇的腰,玉手則迅速下探,視若珍寶地將除蘇的肉棒扶起重新對準了自己淫水泛濫的粉嫩蜜穴, 臉上還擺出了一副不肏她就要落淚的憐人模樣。

“嘖嘖嘖,徐有容,你以前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心境如水的模樣么? 這些勾引男人的手段都是哪學來的? ”除蘇微微前傾,讓龜頭在徐有容的陰唇四周不停地摩擦打轉。

“嗯嗯~人家~容兒是天才嘛...... 只要能讓主人開心~容兒什麼都願意做~從今往後主人就是容兒心裡最重要的人...... 嗯哈~主人快別調戲容兒了~像剛才那樣狠狠地肏進來吧~”徐有容被挑逗得下體瘙癢難耐,身子不住地往前湊著試圖讓肉棒進入自己的小穴。

“好好好,我的容兒母狗,你的表現主人很滿意,這就好好獎勵獎勵你。” 確認徐有容身心已經徹底淪陷,除蘇滿意地重新把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裡,狠狠的挺著胯,一下又一下地肏著這美人的酥軟媚穴。 身材曼妙修長的徐有容明明高出除蘇小半個身子,此刻卻表現出了十足小鳥伊人的模樣,蜜穴嫩肉劇烈收緊,死死纏弄住除蘇的陽具,敏感的花蕊一抖一抖,似是即將抵達極樂。

除蘇自然也發覺了這一點,下體從龜頭到棒身都被徐有容小穴裡的嫩肉所包裹,一松一緊之間像是在賣力地吸允,讓他感到很是舒爽,也不在抑制射精的慾望,精關一松,白濁的濃稠男精一股腦的射進了懷中這個天之嬌女的子宮深處。

“齁喔喔喔喔~進來了~全都射進來了~唔噢噢噢噢~”

初次被開墾、尚且敏感稚嫩的少女子宮讓滾燙的雄性精液澆了個遍,刺激得徐有容在除蘇的懷中盡情扭動著滑嫩的身子,花心媚肉處條件反射般分泌出一大股淫香黏液沖打在除蘇的龜頭上,迎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洩身。

“呼嗯~嗬嗬~謝謝主人射給容兒寶貴的精液~”高潮過後的徐有容雙眼迷離,依偎在除蘇懷裡慵懶地享受著餘韻,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

......

陳長生看著眼前密密的青藤和堅實的崖壁,不管是看還是親手觸摸,都看不出來異樣,就算用鎚子往裡面砸,也只能砸出無數的山石。

但陳長生知道這道崖壁內不是山石,是空的,聖女峰的洞府便在裡面。 這不是因為他能夠看破崖壁上極為高妙的陣法,而是由於那些青藤的存在。

陳長生能夠看破這些青藤,他見過這些青藤,知道這些青藤就是桐宮。

當初在周園裡,徐有容把她手裡的桐弓變成了桐宮,青葉招搖於狂風暴雨之中,哪怕那時候的她重傷將死,陣法依然堅固。 而既然這些青藤是桐宮,是桐弓,是她的弓,那麼她這時候應該就在崖壁裡。

陳長生看著手裡的青藤,想著那年奈何橋上白紗落下,然後看到的那張臉,當時在那滿天風雪裡,她眉眼如畫,發著淡淡的柔光,美麗的難以言說。

眼下她就在石壁的那頭。

他在石壁的這頭。

如果這是一道石門就好了,他可以輕推,或者輕敲,問一聲有人在嗎?

不,就算這是一道石門,他還是不能輕推,也不能輕敲。 說不定徐有容在石壁那邊的修行可能到了關鍵的時刻,任何外界的干擾都非常危險。

所以他只能像現在一樣,靜靜地站著。

......

“容兒,主人的雞巴肏得你爽嗎?”

“嗯喔喔喔喔喔~再深點~再深點~主人肏爛容兒小母狗的賤穴...... 齁齁齁唔噢噢噢~主人的大雞巴好厲害...... 咕嘿嘿嘿嘿~”

石室之內,這樣的對話幾天來已經進行了無數次,在魔種的影響下,徐有容徹底被調教成了沒有除蘇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性奴母狗,敗倒於曾今不屑一顧的敵手胯下,終日淫亂生活。

“真夠賤的,你心愛的未婚夫可就在外面站著呢。” 除蘇扶著徐有容高翹圓潤的臀部幹起了她水淋淋的後庭。 如今的徐有容對他唯命是從,識海完全向他敞開,桐宮大陣等若就在他的掌控之下,陳長生出現在石室外的第一時間他就感知到了。

“嗯嗯~才...... 才不是呢~容兒才不愛他...... 唔喔喔喔喔喔~容兒只愛主人你~”徐有容動情地回答道。

“哼,騷貨,之前拼命反抗我的時候,不就是在等他來嗎?”

“齁喔喔喔~容兒...... 容兒錯了...... 嗯哈~是容兒不懂事,容兒那時候就應該趴下來...... 給主人肏的...... 嗯嗯~請主人...... 用大雞巴懲罰容兒吧~”

儘管口中的淫語和低賤的身姿都表現得無可挑剔,但除蘇還是察覺到了提及陳長生時,徐有容須臾之間的停頓和思緒中泛起的淡淡波瀾。 至此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名為“愛”的情感確有其奧妙,即便在魔種的影響下徐有容一顆芳心已經完完全全掛在了他身上,但過往與陳長生的點滴依然無法真正祛除。

不過除蘇並不著急,因為很快,他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了......

又是一日過去,陳長生在石室外的崖坪間靜坐了整夜後終於離開。 不過除蘇清楚,這並不是因為沒能得到徐有容的回應,而是他此行來聖女峰真正要忙的那件事即將開始。

在除蘇重生前的記憶里,陳長生的師父,如今的道尊商行舟,身為曾今太宗皇帝的忠犬,為了讓陳氏皇族重回皇位,以陳長生為棋子布了一個十幾年的局殺死了天海聖后,如今似乎又出於某種原因要陳長生死。 朝廷與國教因此陷入了明裡暗裡的對峙,除蘇找上的那個懷璧就是商行舟用來牽制聖女峰的手段,說服南溪齋幾位原本在外雲游的師叔祖趁著徐有容閉關回山並宣佈合齋,以此削弱陳長生的助力。 此外更是和大西洲的人合謀,害死別樣紅與無窮碧的兒子嫁禍給陳長生,最後若不是徐有容提前破壁出關與陳長生雙劍合璧,那麼在兩位神聖領域強者的報復之下,陳長生幾乎沒有任何活下來的可能。

不過此世,徐有容已經被調教成了沉淪於性慾的母狗,而陳長生這次危機,也正是除蘇計劃中完成對徐有容支配的最後一步。

“轉過去。”

簡單的三個字,正在心無旁騖地舔弄著除蘇肉棒的徐有容立刻心領神會地轉身彎腰並撩起祭服的下擺,閃爍著水潤光澤的穴口分毫不差地正對龜頭,除蘇雙手順勢就扶上了徐有容的翹臀,下體輕鬆地向前一頂,肉棒便無比自然地滑入了蜜穴之中。

“嗯哈~主人用力~”徐有容的呻吟適時響起,語氣中盡是嫵媚與享受之意。 然而除蘇這次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在徐有容身後“策馬揚鞭”,反而舉止異常輕柔,青筋鼓脹的棒身緩慢摩擦起周圍擁擠諂媚的肉褶,龜頭還不時在子宮口處打轉,留下馬眼深深的一吻。

滿心期待著被狠狠插入后那隨之而來的洶湧快感和高潮,等到的卻是小穴裡越來越難以忍耐的瘙癢,徐有容下意識地就想向後扭動臀部好迎合肉棒的抽送,然而除蘇卻死死把握著她的腰身不讓她動彈分毫。

“主人~容兒是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容兒~”無奈之下,徐有容只得嬌吟著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回頭乞求道,“容兒真的好想要~好想高潮~求求主人用力地幹容兒吧! ”

“呵呵,不急。 我的好容兒,先讓主人好好感受感受小母狗的騷穴,看看這幾天玩下來它有沒有長進。 ”除蘇淫笑著,依舊不緊不慢地控制著肉棒在小穴內進出的速度。

“那...... 那容兒一定好好表現~”徐有容聽後乖巧地點了點頭,緊接著除蘇就感覺到肉棒被周圍的穴肉包裹地更緊了,而且張弛有度,顯然是在配合著他的節奏。

除蘇不得不感歎,才短短幾天,以往一直對男女之事漠不關心的徐有容,如今已經能夠得心應手地運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他,甚至連他偏愛什麼樣的姿勢、喜歡聽到哪些下賤的淫語都掌握了,剛才之所以要讓徐有容定住不動,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於他現在也沒有把握能夠在徐有容的全力勾引下保持不射。

這就是血脈帶來的先天優勢嗎? 被當成母狗挨肏都可以表現得如此天才?

“主人~容兒...... 容兒受不了了~”

“嗯嗯~就是那裡...... 主人...... 主人別停嘛~”

“再~再進來點~容兒求求主人的雞巴再進來點喔喔喔喔~”

“主人不要再玩弄容兒了! 容兒想被主人的大雞巴狠狠地肏! 主人你肏死容兒吧! ”

一個時辰后,在除蘇不間斷地挑逗下,徐有容的欲火已經完全點燃,淫水泛濫的小穴中雖然能感受到被肉棒填滿的充實,但遲遲未能達到高潮卻也讓她心底最原始的渴望隨著時間推移愈演愈烈,開始不顧一切地高聲淫叫。

其實除蘇忍得也有些辛苦,不說縈繞在耳邊的動聽呻吟,在他用肉棒刺激著徐有容敏感小穴的同時,棒身也被周圍一圈緊密的肉褶死死包裹吸吮,徐有容在身體被控制著不能動彈的情況下依舊憑藉對私處精妙的操控技巧引誘除蘇射精,陰道內每一處穴肉都被調動起來為肉棒服務,別樣的舒爽讓除蘇好幾次差點就要把持不住。

好在時機已到,他也不必再忍耐了。 兩道強大的氣息突然自半山腰升起直沖峰頂,除蘇無需特意去辨認,一切都和重生前記憶中的一樣,別樣紅與無窮碧上了聖女峰,來找陳長生報殺子之仇,至於峰頂之下會演變成一番怎樣劍拔弩張的場面他才懶得關心,短暫地報以視線后很快就將注意力重新收回身前,不出所料地看到剛剛還在放肆淫叫的徐有容已經沒有了這幾日里浪蕩不堪的癡態, 目光像是穿透了厚厚的陣法與崖壁,望向那兩道氣息所在的山峰之下怔怔出神,原本意亂情迷的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其間還蘊藏有一絲絲惶急與不解。

“你沒感覺錯,那就是別樣紅和無窮碧。 大西洲的人殺了別天心,偽裝成陳長生所為,這對夫妻是來給兒子報仇的。 ”除蘇一邊用玩味的語氣道,一邊卻開始不著痕跡地加快下體挺動的速度,“對上兩位神聖領域強者,陳長生只怕是凶多吉少咯。 ”

一聽及此,徐有容終於流露出了明顯的焦急情緒,身體扭動著試圖離開除蘇的控制,這是自心神被魔種成功佔據的幾天來,她第一次像之前那樣表現出反抗的態度。

“怎麼,想去救他?” 憑藉魔種除蘇可以輕易讓徐有容的意志重新服從於他,不過這次他並沒有這麼做的打算,而是笑著仍由徐有容在身下掙扎,同時心裡有些好奇。

徐有容到底有沒有意識到她此刻的反抗是多麼的有氣無力,就像是在做子......

“你...... 你先放開我。 ”徐有容是真的想去救陳長生,這幾天裡雖然沉淪在肉慾之中,嘗過了作為一個女人所能嘗到的最原始、最極致的快感,那種實打實的輕鬆、愉悅還有幸福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拒絕,在理智被肉體說服之後,心甘情願地接受了自己是一個渴望挨肏的母狗的事實。 至於和陳長生的感情,經歷過生死的一見傾心確實難以忘卻,但為了能盡情享受眼前的歡愉,徐有容還是將其封存在了心底的最深處,即便陳長生親自來到了聖女峰,與她只有區區一牆之隔都沒能喚起這份感情,因為幾日來徐有容已經認清了,相比陳長生,她真的更希望和除蘇在一起,聽憑後者的命令與玩弄,享受種種背德之舉所帶來的愉悅和刺激。

然而此時此刻,陳長生危在旦夕,幾乎隨時都有可能死去,沉寂在徐有容內心深處的那份愛意終於再度甦醒,讓她暫時從無盡的肉慾中清醒了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想立刻趕到自己的未婚夫身邊,可不知是由於除蘇力氣太大抑或是別的原因,以她的境界修為本應該輕輕鬆鬆就可以衝破的束縛卻令她久久難以掙脫,於是“激烈”的反抗最後不得不變成了妥協:“等我救了他,再... ... 再回來給你肏...... 好不好? ”

“呵呵,之前嘴上還說著不愛他,現在倒是趕著去和他同生共死,史上最年輕的聖女和教宗不愧是公認的神仙眷侶。 既然如此,我也不攔著你......”除蘇面色如常,語氣中的促狹之意毫不掩飾,雙手卻真的從徐有容的身上收了回來。

見除蘇放開了自己,徐有容先是感激地回望了一眼,接著輕輕一揮衣袖,淩亂的祭服瞬間肅然一新,齋劍已然入手,身後天鳳虛影再現,振翅大放光明,整個人就要化作一道火線破壁而出。

然而下一刻,除蘇的話語聲再次響起,幽幽地傳入了她耳中:

“不過等你救了他以後,我就再也不肏你了。”

“再也不肏了?” 將境界提升至巔峰的徐有容聽後直接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了看一旁鏡中綽約高貴、重回聖女姿態的自己,又轉向身後全身赤裸、矮小醜陋的除蘇,清麗的眼神從堅定到無措,再到糾結與迷亂,帶著內心深處的困惑與惶恐,最終停在了那根可以說與除蘇身體比例完全不協調的粗大肉棒上。

好奇怪...... 明明已經被插入了那麼多次......

不用看都可以清晰地回憶起這根雞巴的模樣。

甚至連私處都已經變成它的形狀了,可為什麼......

現在自己卻依然無法移開視線呢?

漸漸地,徐有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看著倒映在雙眸中的巨根越來越入迷,身體則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微微顫抖起來。

是的,就是這根雞巴! 剛剛還在她的小穴里,剮蹭著肉璧,親吻著子宮,帶給她近乎無限的充實與瘙癢,讓她明白了人世間除了修道與責任之外,還有更值得她追尋的東西! 那看似醜陋的棒身上蘊含著生命的真諦,快樂的極限,可以讓人忘記所有煩惱與憂愁,這種境界才是她從今往後將用一生去奉行的大道!

既然如此,她又怎麼可能離得開賦予自己這一切的人?

齋劍又一次被隨意地扔到地上,徐有容在天鳳虛影散發出的潔白聖光中跪倒,長長的秀髮拖在地上,像個真正的母狗一樣爬到了除蘇腳邊。

“容兒錯了~容兒不能沒有主人~主人繼續肏容兒吧~容兒不去了~”

看著面前聖潔的擺出一副妓女般低賤的姿態來取悅自己,除蘇終於露出了笑容,雖然整個過程都在掌握之中,但當徐有容發自內心地向他宣告臣服時,他依然止不住地有些得意,伸出手揉了揉徐有容的頭,滿意地嗯了一聲,徐有容則乖巧地頂起他的手蹭了蹭,眼光中含情脈脈。

......

懷璧再次回到了峰頂。

距離別樣紅與無窮碧上山已經過去三天,面對兩位神聖領域強者,還只是聚星境的陳長生縱使再如何天才也依然不是對手,雖然他貴為教宗沒有第一時間被殺死,而是以查明真相的名義被帶走,但這也等於失去了對他自己生命的掌控權。 至於最後陳長生是死是活,懷璧並不是很關心,這自然有朝廷去管,她已經讓南溪齋合齋十年,按照約定,商行舟將支援她成為新的南方聖女,這才是她最終的目的。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必須辦好一件事,那就是確保徐有容無法正常出關,為此她特意把那個叫除蘇的小怪物放進了徐有容的閉關之所,而今已經過去大半年個月,想來那個畜牲差不多也該得手了,到時就將它一道殺了,以絕後患。

這樣想著,懷璧藉著齋中信物走進了被桐宮陣法守護著的石室之中。

“嘖嘖,容兒母狗的小穴還真是讓人百肏不厭啊。”

“嘻嘻...... 主人喜歡...... 那就多肏幾下...... 容兒也永遠喜歡主人的大雞巴~”

“哼,又想高潮了? 那就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咯。 ”

呆立原地的懷璧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切。 身材矮小的除蘇正全身赤裸、神情愜意地半躺在白玉石床上,徐有容則衣衫半解,一臉嬌媚地跨坐在除蘇身前,祭服的裙擺雖然擋住了她的下身,但嬌軀伴隨著“啪啪啪”的淫淫靡聲響不斷起落,以及口中浪蕩不堪的婉轉呻吟已經說明瞭所有。

“你們在幹什麼!?” 半晌之後,懷璧才終於從眼前這幕震撼人心的淫戲中回過神來,厲聲喝道。

“哟,這不是懷璧大師么?” 除蘇狀作剛剛發現懷璧到來的樣子,抬起放在徐有容腰肢上的手調笑著打了聲招呼,“如何,我這番傑作大師可還滿意? ”

“孽畜,竟敢在聖女峰行此苟且之事!” 見以往一直低三下四、俯首帖耳的除蘇竟對自己如此不敬,懷璧心底殺意更盛,同時也不忘大聲斥責徐有容,“身為聖女閉關不思進取,反倒甘願受人欺辱擺布,和這個下賤的怪物尋歡作樂,南溪齋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

“大師莫急呀。” 面對懷璧的怒火,除蘇毫不在意,依舊漫不經心地回道,“我可是完全按照我們之間的協定在干擾徐有容修行,這難道不正是大師你想要的么? ”

“胡言亂語! 看我這就叫護山弟子來將你就地誅殺!” 懷璧作勢就要轉身往石室外走。 除蘇說得並沒有錯,她表面上似乎是因為怕南溪齋聲譽受損而顯得極為憤怒,但心底裡其實正隱隱竊喜,她急於叫人過來並不是為了對付除蘇,而是想讓徐有容這副不堪的樣子暴露在眾人眼前,到那時她就再也無需忌憚徐有容在南溪齋裡的威望,聖女之位自然唾手可得。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情況似乎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變化,憑藉信物即可自由進出的桐宮大陣竟然徹底封閉了,不要說人,她連神識都無法傳遞出去。

“心裡盡是不入流的陰謀詭計,還總要找些堂而皇之的藉口,真是無趣,而且愚蠢。” 除蘇的聲音仍舊慵懶中透著三分調侃,但相比之前又多了些寒意。

“你想做什麼?” 懷璧察覺到一絲不妙,回過身,才發現除蘇不知何時已經下了石床,正冷冷地盯著她,“我是南溪齋的師叔祖,這裡是聖女峰,你敢對我如何? ”

“呵,所以說你這老尼姑實在是蠢得無可救藥。” 除蘇嘆了口氣,搖搖頭,態度明顯是不願意再多費口舌,“若是在這石室之外,我還真想不出什麼辦法能悄無聲息地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倒是難為你能自己送上門來。 ”

確認了除蘇對自己的殺意,懷璧不再多言,她暗中蓄勢已久,身形驟然化作一道灰影疾掠向前,抬手就想要直接拍碎除蘇的胸口,數百年的道行如一座大山般撲去,威壓極為恐怖。

然而她連除蘇身前十丈都未能踏入,就被一道劍光逼退。

“徐有容! 你竟然真的要幫這外人對付我!? ”確認了心中那令自己感到不安的猜想,懷璧的話語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他是容兒的主人,那便是整座聖女峰的主人,你敢對他不敬。 袁月琴,你以為我還會讓你離開?” 徐有容沒有喊師叔,也沒有稱道號,而是直接說出了懷璧的俗家姓名,其間隱藏的意味不問而知。 此刻她持劍而立,鳳翼輕舞,身周有無限光明向四周散溢,就像是位真正的聖女,只是眼下這份聖潔卻因為自賤的話語、半裸的嬌軀還有俏臉上的精漬而帶上了反差強烈的淫蕩意味。

“不知廉恥! 你有什麼資格做聖女? 又怎麼和你師父交代!? ”懷璧知道自己這時候面臨著最麻煩的局面,咬著牙試圖用言語拖延時間。

“我有沒有資格輪不到你來說。 至於我師父,不提她已經走了,就算她還在,只要嘗過此中樂趣之後,也會和容兒一樣理解侍奉主人的樂趣~”徐有容說著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殘留的精液,嫵媚的微笑中散發著回味與享受。

懷璧內心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之中,她是南溪齋的師叔祖,自然清楚徐有容當初拜入門下時舉止恬靜淡然地就像一位谪世的仙女,如今卻自甘下賤,甚至對男人的精液都甘之如飴,那個叫除蘇的怪物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就在懷璧絞盡腦汁思考該如何脫身時,除蘇的聲音再次響起:

“行了容兒,把她殺了。”

短短八個字,平淡的語氣像是訴說著某個既定的事實。

“你......”懷璧見此還想說些什麼,然而下一刻心頭警兆之意大作,令她微微一怔,再想反應時,一切已經晚了。 齋劍挾著無上威勢碾壓至身前,懷璧厲嘯一聲向後疾掠,卻躲不過徐有容身影如煙、鳳翼襲人,大光明劍如雷霆般落下,轟在她身上,劍意森然而起,斬斷了她的左臂,整個人砸倒在地,鮮血淋漓,看著無比淒慘。

為什麼?

自己是南溪齋的師叔祖,輩分尊崇;

身後又有道尊支援,背景雄厚,朝廷與離宮都不敢對她如何;

可為什麼?

徐有容竟然真的就因為那個叫除蘇的一句話,便殺了自己?

茫然地看著徐有容收劍回身,媚笑著投入了除蘇的懷抱。 懷璧只覺得渾身冰冷,然後漸漸地閉上了眼睛,死去。

......

徐有容出關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大陸,雖然境界上仍未能突破神聖領域,但據傳已經只有一線差距。 除此之外,還有幾件事情同樣備受世人關注,首先就是主持了南溪齋合齋大典的懷璧,徐有容稱其勾結外人禍亂南溪齋,已按教律齋規懲處。

對此人們都不覺得意外,懷璧回山,身後明顯站著朝廷和商行舟的影子,目的就是要對付陳長生與離宮,如今徐有容出關,自然要為未婚夫鳴不平,只怕下一刻便是要找別樣紅與無窮碧要人。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這之後徐有容便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雖然處置了懷璧,卻沒有解除合齋的命令,對於陳長生背負暗害別天心的罪名而被別樣紅和無窮碧帶走一事也沒有發表任何看法,這番態度讓各方勢力都深感捉摸不透,乃至於有些深信陳長生是被冤枉的人都開始動搖。

難道陳長生真的害死了別天心,不然聖女何至於對自己的未婚夫不聞不問?

關於這方面的各種猜測越來越多,以至於很多人都漏過了最後一條訊息,那就是在徐有容出關的同時,本盡是女修的南溪齋里,多了一個身材矮小、樣貌醜陋的小廝,幾乎時時刻刻都跟在徐有容左右。 按照徐有容本人的解釋,此人便是長生宗秘密圈養的怪物除蘇,雖然修行了十惡不赦的黃泉流功法,但這也並非他本意,幾年前遇上徐有容后被感化,如今一心求道向善,隨侍聖女左右。

此事當然也流出過不少非議,畢竟徐有容身為聖女,身邊卻總跟著這樣一個“臭男人”,實在有些不好看。 不過徐有容本人沒有再多說什麼,天下大勢又不斷有暗流湧動,時間久了引不起更多的議論,自然也就淡了。

而南溪齋雖然合齋,但門內一應用度有時還是需要從三百里外的鎮上補充,因此偶爾還是會有幾名弟子出山處理相關的事宜。 鎮上生活的都是普通百姓,只知道聖女峰是一個不得了的修行門派,從山上下來都是仙女,不敢怠慢。

不過近幾個月,暗地里對這些「仙女」的議論卻是多了起來:

“唉唉,昨天聖女峰又來人了你們看見沒?”

“那當然,真不愧是修行者,門內的幾個女弟子都長得如此國色天香。”

“沒見識,人家那叫駐顏有術。 話說回來,聖女峰的祭服是不是又改了樣式,總感覺比前一次更加...... 清涼了。 ”

“確實,以前的祭服那下擺可長了,啥也看不見,哪像現在,嘖嘖嘖。”

“還有還有,那些女弟子腿上穿著的又是什麼? 雪白雪白的,看著也不像褲子啊。 ”

“說你沒見識吧,那個叫絲襪,用上等的天蠶絲製成,據說是出自聖女徐有容之手,有舒緩經絡、塑體固形的功效,不光是南溪齋,最近都開始向周圍的州郡傳播了。”

“竟然是聖女的傑作,難怪如此唯美,只不過和現在的祭服搭在一起,總覺得...... 有些色氣啊。 ”

“噤聲! 聖女峰的弟子你也敢打主意,不要命了你! ”

“怕什麼,反正她們都回山上去了。 你敢說你就沒這種想法? ”

“呃,這個......”

“切,我看你也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

議論至此戛然而止,因為彼此都心知肚明,身為凡人,就算再如何想一親芳澤,那些女弟子也不是他們能染指的,更不用說高高在上的聖女徐有容,很多曾今親眼見到過這位真鳳天女絕世容顏的人,都就此誤了終身,只能癡癡地望向遠處那懸於天際的群山自作多情。 然而即便如此卑微的守望,近日來都變得難以實現了,以往常年沐浴在陽光與星輝之下的聖女峰如今不知為何,陷入了層層雲霧的籠罩之中。

......

“嗯喔喔...... 再深點~再深點~主人肏壞容兒小母狗的賤穴吧...... 哈啊哈啊...... 主人的大雞巴~好舒服~咕嘿嘿嘿嘿......”

南溪齋正殿,本是歷任聖女起居、處理齋務之所,可如今這裡卻整日傳出極盡下賤之意的淫叫聲,餘音繞梁、不絕於耳,和四周清新淡雅的佈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除蘇坐在屋內中央的齋主之位上,懷中躺著嬌媚動人的徐有容,由薄紗製成的祭服披在身上,半透肉的白色絲襪將一雙美腿襯得愈發修長無瑕,除此之外,吹彈可破的嬌軀再未著寸縷,整個 人往心愛的主人身上一掛,全無往日的聖潔高貴與超凡脫俗,唯有一股不知廉恥的下賤放蕩之態,濡濕緊湊的水嫩蜜穴將除蘇的肉棒裹得嚴嚴實實,香軟誘人的雪臀左右搖晃個不停, 雪白軟膩的雙乳隨著腰肢輕扭四處亂顫,清純與淫蕩融為一體的俏臉上,紅暈與精斑交相輝映,朱唇間不停地吐露著向除蘇獻媚討好的淫語,便是世上最下賤的妓女,只怕都羞於出口。

“你個小騷貨,現如今是整天惦記著我的雞巴,一天不肏你就搞得生不如死似的。” 除蘇又一次往少女的嬌嫩蜜穴裡灌入滿滿的濃精后,捏弄著徐有容的粉嫩乳頭調笑道。

“嘿嘿嘿~容兒就是小騷貨~小賤貨~母狗的小穴吃不到主人的大雞巴就發癢~只有挨主人的雞巴肏才能舒服嘛~”徐有容還了除蘇一個如絲的媚眼,又性急的俯下身去,溫柔地舔弄了幾下龜頭和棒身,將上面殘留的精液盡數吸進口中咽下,才戀戀不捨地重新抬起頭對除蘇撒嬌獻媚,眼神卻是向門口投去輕輕的一瞥,接著語氣復歸平靜,淡淡地說了句,“進來吧。 ”

“拜見齋主。” 虛掩的殿門被推開,兩位俏麗少女走了進來,身上同樣穿著祭服白絲,不過布料相比徐有容的要更厚一些,不算暴露。 二女先是對著徐有容行禮,然後順勢跪倒,恭謹叩首道,“母狗憑軒、母狗逸塵,給除蘇主人請安~”

“免了。” 除蘇慵懶地揮了揮手。 這兩個女人是南溪齋年輕一代中除了徐有容外輩分最高的弟子,當初徐有容閉關時便親自選定她們代掌齋務。 而結合眼下憑軒和逸塵低賤的跪姿、滿臉的情慾以及除蘇興致缺缺的表現,顯然類似的場面已經發生過了很多次。

“謝謝主人~”憑軒和逸塵完成了身為母狗的例行問候,乖巧起身,“請問齋主喚我們來此有何谕令? ”

徐有容仔細將小穴對準肉棒,身子一沉便重新坐回到了除蘇懷中,口中發出一聲嘤嚀的同時嘕咐道:“我和主人將再次閉關,期間不允許任何人打擾,齋中大小事就又要麻煩二位師姐主持了。 ”

“遵齋主令。” 憑軒、逸塵再行一禮,沒有多問一句,眼神中卻帶著些許渴望的意味看了除蘇一眼后,躬身退了出去。

“呵呵,這兩個妮子,昨天才好好地肏了她們一頓,看剛才那樣子是又忍不住了,這骨子勁兒都快趕上你了。” 除蘇將一切都看在眼裡,調笑著說道。

“還不是主人你調教得太好~如今聖女峰上下可都期待著主人你的臨幸呢~”徐有容狀作嗔怪地白了除蘇一眼。

收服徐有容便等於收服了聖女峰,面對整座南溪齋內風情各異的妙齡少女,除蘇又怎麼可能停下腳步,已經徹底墮落、言聽計從的徐有容憑藉聖女與齋主的權威,將整座聖女峰上對她無比崇拜與敬仰的女孩們一個個送到除蘇胯下,接受肉欲和精神的雙重調教,最終全部淪為了除蘇的母狗性奴; 徐有容甚至憑藉自己的天鳳之力,説明除蘇對「道心種魔」功法進行了改良,讓魔種入體後能快速地佔據宿主的身心,方便除蘇操控; 至於她自己,更是已經心甘情願地化作除蘇的爐鼎,任由除蘇肆意藉助她的血脈之力修行破境。

“那也得多虧了你這個齋主'幫忙'啊。” 除蘇邊說邊朝著徐有容的子宮口用力一頂。

“嗯啊...... 容兒身為聖女,當然要為齋中弟子們的性福著想,像主人這麼有魅力和想法的男人,天底下又要到哪裡去找呢? 嘻嘻~”徐有容俏皮一笑,呼應著除蘇肉棒的插入扭動起腰肢,“話說回來,容兒真的很好奇,主人你是如何想到絲襪這個點子的~”

除蘇沒有直接回答,心中又久違地想起了那道人影。 他也是前段時間才發現,那道人影在傳給自己道心種魔功法的同時,還在他腦子裡留下了些別的東西。 不過對此他也沒有太多的糾結,短暫的沉默後便開口打趣道:“怎麼? 小母狗難道不喜歡? ”

“怎麼會呢~容兒穿著感覺可舒服了~”徐有容特意筆直地抬起雙腿,半透肉的白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亮眼的光澤,“只要是主人的願望,容兒永遠都不會拒絕~”

“很好,這才是主人的乖母狗。” 除蘇溫柔地撫摸起徐有容的臉頰,“那就為了我,獻上一切吧。 ”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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