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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kiYoshinari
騎士 | 2014-8-28 20:20:10

作者 :激辣

一個愛看,又愛想,又愛吃,又愛吃辣的寫作新手,滿腦子故事,卻不知道文筆能不能詮釋的菜鳥。

那麼愛吃、愛想、愛看、愛辣的菜鳥,首次發表的作品【戰世】希望能讓各位看官喜歡裡面所有的角色和故事喔。

順便一提 ~ 如果有看官會畫畫 ,有興趣畫故事的角色請和我聯絡喔。感激不盡。


更新進度:

2014年09月11日

更新厄章一、厄章二


希望各位看官繼續支持~~~


也請各位前輩繼續給後輩我指教,讓我有學習的機會。


另外小弟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希望各位看官能願意多給小弟一些指教,也可以分享一下有沒有哪個角色的詮釋是看官喜歡的呢~? 感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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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

已有 4 人評分 / 1 條隱藏名聲 金幣 收起 理由
楓葉熾星 + 30 + 30 原創~有空一定來看!!
f19880514 + 10 + 10 請繼續加油~!!!
mars520titan + 10 + 10 原創加分獎勵~請努力創作

總評分: 名聲 + 80  金幣 + 80   查看全部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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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8-28 21:23:37

本帖最後由 mars520titan 於 2014-9-1 01:01 編輯

----------------------故事開始---------------------


【序章】

  天神創造我們所知的世界,人類成了主宰者,所有的生物都被人類的智慧和科技統治。神看著自己創造的世界在人類的傲慢下逐漸崩毀便再度創造了另一個世界,而這個世界我們稱之為『�世界』。

  �世界中有著兩股強大的力量制衡,一個則是『天帝』一個則是『地皇』,兩股力量互相抗衡也互相牽引而產生了擁有文明的『人族』擁有魔法的『靈族』擁有詛咒的『血族』擁有力量的『魔族』和平衡所有種族的『月族』。而五個種族則被『天帝』『地皇』各挑選五名賦予守衛自己力量的『五方衛』及『五大將』。在這個神創出來的『�世界』沒有和平只有殺戮創造的平衡,而活在這世界的人們則稱他們所活的世界為【戰世】。

  而有一個鳥語花香,美麗事物的村子,在這充滿魔獸、怪物的世界中總是顯得特別突兀,可是方圓百里這些嗜血的生物卻對這個村子充滿恐懼,因為這村子正是『五方神衛』之首的血族之王─『柳生無冥』所居住的花月村。而亂世的傳說也將由這黑暗中奇異的花月村展開。


【初章一】

  在平靜的花月村中,一個女孩急急忙忙的跑向村中的七鵲閣。
而七鵲閣中一名看不出年齡,不!因該說看不出面容的男子正緩緩走向這冒失的小女孩。

「痾、父親大人,老大呢?」女孩戰戰兢兢的說
「一個女孩子家冒冒失失成何體統,虧你還是我水鏡悠的獨生女。」男子語氣略重的指責。而這男子便是柳生無冥的摯友兼軍師『水鏡悠』。
「父親大人,我也不想呀! 可是天督令來了。」女孩無奈聳聳雙肩的說到。
「天督令?嗯。」水鏡悠皺眉沈思了一會。
「柳生人去鬼影森已經三日了,因該快回來了吧。不過,總不好要天督令等他。」水鏡悠心想。
「天督令現在人在何處?」水鏡悠問道。
「他剛下榻在督令行館。」女孩認真回答。
「我現在便去督令行館。」說完便從身後拿起一個般若面具戴上則消失於七鵲閣。
「老天呀!老頭總是這樣神出鬼沒會嚇死人。」女孩喘口氣說完,便聽到遠處傳來水鏡悠的聲:沒大沒小,回去在跟你算帳。女孩聽到便嚇得拔腿就跑出七鵲閣。

  此刻的督令行館中
「這個臭柳生每次都要本督令等他,下次一定要在天帝面前參他一本。」怒氣沖沖的仇八古督令怒罵著。
「這不好吧臭八股先生。痾,仇八古先生。」屋內傳來一陣聲音,卻不見其人。
「誰誰誰,誰在說話? 給我現身來!」仇八古更加憤怒的喊著。
「別生氣嘛,每次來都這樣氣呼呼的,難怪白髮越來越多。」水鏡悠緩緩出現在仇八古面前說道。
「又是你!你們花月村是都沒正常人嗎?」仇八古怒氣不減的怒罵著。
「哈哈,若非我們這些花月村的『不正常』人,又哪能換來天宮和地都這三十年的和平呢?況且五方衛所屬的村落哪個有正常人了?」水鏡悠語帶笑意的說道。
「是呀是呀,可惜這三十年的安居樂業可沒了。」仇八古冷冷的說道。
「此話怎講?」水鏡悠收起笑意嚴肅的問道。
「地都的『韓非』已經來到邊界的七界河,還殺了駐守七界河的守將。」仇八古也語重心長的說起。
「炎靈韓非?這可嚴重了。」水鏡悠震驚的說道。
「就是嚴重天帝才派五方天督令各自到五方衛的村落呀。而且你們家的柳生大爺是要本督令等多久呀?」仇八古不耐的說。
「柳生去鬼影森了,應該也快回來了。」水鏡悠說完,便忽然外面轟天巨響,天搖地動。水鏡悠和仇八古則奔出屋外一探究竟。

  外面只見一名面如女子身穿黑袍一頭白髮飄逸的人,手中拖著一條如巨獸般大的黑色巨蟒緩緩走向村中廣場,巨蟒身上有無數新舊傷痕足以證明此獸身經百戰,而體積巨大更證明此獸未嘗敗果,可如今卻被如此纖細的人拖著如手中玩物般,而此人立定便把手中巨蟒交給廣場守候多時的男子。

「武天權,把這作成武器和防具,這可是我要給那小娃兒的成年禮。」黑袍人用著低沈的聲音說道。而男子便點頭後拖著巨蟒離開。

  此刻...
「老大乾爹,你可讓我想死了。」女孩飛奔向男子抱著說。
「霜月娃兒,可有乖乖聽話呀。」男子揉亂女孩的頭髮,寵溺的說著。
「有呀!」霜月笑著說,而旁邊卻傳出一聲怒吼「水鏡霜月,不得造次。」
「啊!爹爹。」說完霜月便躲到黑袍男子身後。
「水鏡呀!別老是兇我的寶貝乾女兒。」男子無奈說道,卻也同時看到水鏡悠身旁的仇八古。
「唉呀,臭八股、痾!不是,仇八古督令怎大駕貴村呢?」男子笑著對仇八古說著。
「柳生大爺,你可回來啦。讓本督令等的好苦阿!」仇八古冷冷說道。
「哼!柳生無冥接旨,奉天帝之令即刻啟程至天宮共商戰事,欽此。」仇八古瞬間拿出天帝諭旨嚴肅的喊道。
「柳生領旨。」柳生無冥雙手接過天帝諭旨之後,便拔出配刀架在仇八古的咽喉間。
「你下次在給我突然拿出諭旨不給我心理準備的話,我就讓你的頭和你的身體搬家,聽到沒。滾!」柳生無冥冷冷說道。
而仇八古嚇的連滾帶爬的跑出,不是,是爬出花月村。還隱約聽的到他喊著「臭柳生!給本督令記著。」

  柳生看著手中的諭令無奈的笑了一下,深知和平的日子結束了,而這亂世中難得平靜和無辜的人又要受難了。
便緩緩走向七鵲閣,而水鏡悠看著柳生的背影,他了解柳生的無奈,更了解柳生的痛苦,只能搖搖頭去教訓那個不受教的笨女兒『水鏡霜月』了。

【初章二】

  七界河,天宮和地都的邊界,但為天宮所屬,由天宮派遣守將和天界軍鎮守,其七界河有天宮極為重要的貿易據點『天界堡』,可說是邊疆地帶最繁榮的要塞,而如今沒有人煙也沒有生息只有祝融肆虐後的殘破及滿地鮮血的遺骸,天界堡的門口則吊著駐守守將的首級,令人看的膽顫心驚。而要塞內只有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及一名隨從。

「少爺,我真不懂地皇為何要下令毀了這個地方,破壞了兩國難得的和平。」一名看似隨從卻有令人感到非凡人的男子說道
「這問題我也不懂,不過他要我這樣做,便這樣吧。」紅髮的少年聳肩說道。
「那任務已經達成,我們在等什麼?」男子疑問的看著少年。
「等他,我相信他會出現。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真令我感到期待。」少年露出一抹微笑的看著遠方。
「你是說...」男子話未說完,瞬間無數冰錐從天而下,男子隨即閃身一躍,躲開無數冰錐的攻擊。
「來啦。」少年冷冷一笑,無數冰錐到其身邊則全部融化消失,少年依舊不動如山。

  則此刻一名美如天仙的女子從天而降,手持如冰如雪般的銀槍,渾身沒有絲毫嬌弱,卻有滿滿殺意的望向兩人,而這女子則是五方衛之ㄧ的冰靈『冷無幽』

「韓非,你今天將為你所做所為付出代價!」冷無幽冷冷的說完,便提槍旋手便是殺招玄冰刺。
「冷無幽姐姐,別來無恙阿。」韓非只閃不攻的躲著冷無幽的殺招。
「你少耍嘴皮子。」冷無幽隨即將銀槍插地,瞬間大地凝結成冰,且衝出無數冰棘。

  韓非見狀一躍,雙手結印,炎龍術隨即衝出,原本凝結成冰的大地瞬間成為火焰煉獄。冷無幽將銀槍扔出懸空,天空則降下無數冰槍,而原本的火焰煉獄即刻凍結,遍地瞬間呈現冰火同源的奇觀。而此刻遠方忽然出現一道劍氣分開戰的如火如荼的兩人。

「冷無幽,停手!」出手來人則是天督令仇愁惆。
「精采精采,少爺果然厲害,冷小姐也不愧是五方衛呀。」從頭在旁看戲的男子拍手而出。
「哼!」冷無幽看見仇督令則收起手中銀槍,撇頭離開現場。
「冷無、痾!算了。 韓非你別得意,你今日的行為天宮必定要你付出代價!」仇愁惆狠向韓非嗆聲。
「哈哈哈,本少爺等你們!」韓非輕藐的說道
「殘卷,你也是。」仇愁惆說完便追向離開的冷無幽。
「少爺看來你等的人離開了,我們回去吧。」殘卷笑笑著說道。
兩人便離開了已經成了廢墟的天界堡。

「等等等呀!冷無幽。」仇愁惆在後面大喊著。
「哼!」冷無幽惡狠狠的看向仇愁惆。
「唉呀呀,我的姑奶奶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生氣,但是天帝吩咐要你們五方衛到天宮商談,可是有天帝諭令的。」仇愁惆說完便拿出天帝諭令。

  只見冷無幽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走了天帝諭令,便轉身一縱消失在仇愁惆的眼前。

「唉!天督令這工作真難做呀,老闆不加薪,我真的要考慮辭職了。」仇愁惆無奈嘆口氣,便返回天宮去。

  就在此時...
七鵲閣中,柳生無冥看著手中的刀,內心無限百感交集,當年的回憶在度湧上心頭,柳生無奈也無聲的嘆氣...

【初章三】

  在天宮的領域中,有個方圓百里連生物都沒有個村莊,既然連生物都沒有當然更不可能有魔獸等怪物出沒,但這村莊終年都在黑暗壟罩之下,即便旅人、商客若知道旅途中會經過此處也寧願繞道而行,這村莊就是五方衛中最可怕的『魔焰魁尊』的『闍魘村』。
  
  而此刻有個無奈又百般不甘願的男子和一名戴著眼罩的女子,緩緩走向這生靈勿近、亡者勿來的闍魘村。
「媽媽呀,要不是老闆、痾!天帝吩咐要招集五方神衛,我打死也不想來這鬼地方。」仇筱韓打著冷顫的說著。
「我都來陪你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抖成這樣。」女子不耐的說道
「我也不想呀,誰叫我偏偏是這家夥的天督令,哪像你的天督令那麼幸運,可以去妳那百花谷傳達天帝諭令。」仇筱韓無奈的說道。
「不然我跟天帝說一聲,你跟他換囉?」女子面帶笑意的說。
「痾、免了免了,我可不想跟他一樣現在還在急診室掛病號勒。」仇筱韓光想到他同事仇萬涼被這女子當成實驗品就冷汗直流的說。
「那你還嫌,闍魘村到了,不知道那老頭死了沒?哈!」女子笑著看著前方闍魘村三個字已經快掉快掉的招牌。

  在此時村莊出現宏亮的聲音說道「你這老妖婆都沒死,老夫怎敢死在前。」話畢,一名被黑色火焰壟罩的魁武男子緩緩走出。
「魔焰魁尊,天帝諭令要閣下到天宮一談戰事。」仇筱韓發抖的把天帝諭令拿出來。
「魁尊接旨,唉呀!天督令大人,都來了要不進來喝杯涼茶,讓老夫款待一番。」魁尊客氣的對仇筱韓說道。
「不、不、不用了。本督令還有要事,先走了。」仇筱韓說完拔腿就跑。獨留女子和魁尊兩人。
「唉呀,那位天督令走的真急,虧我還買了上好的頂級鐵觀音呢!」魁尊無奈的說道
「頂級鐵觀音?那我要。」女子說完隨即要走進闍魘村。
「老妖婆,你別妄想了,給你喝,浪費呀。」魁尊不齒的說道。
「死老頭!你是太久沒被本姑娘修理了嗎?」女子狠瞪魁尊一眼。
「老夫哪敢呀!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花殘情』呢!』魁尊語帶刺的說道。
「哼!言歸正傳,此次天宮和地都的戰爭勢在必行,你認為〝他〞會出來嗎?」花殘情嚴肅說道。
「難說,畢竟三十年前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不過老夫會期待不敗刀神的重出江湖。」魁尊眼露期待的聳肩說道。
「老妖婆,看來我們兩人一同前往天宮吧?」魁尊面露微笑的說道。
「沒意見,走吧!」花殘情說完,便轉身離開。
兩大高手一前一後踏上往天宮的路途上。

  七鵲閣中
「你還在為三十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水鏡悠看著眼前這男人的背影說道。男子沈默不語。
「不然這次會議由我代替你出席吧。」水鏡再度說道。
「不、這是我該面對的。」男子看著手中的刀冷冷開口。
「三十年前那是個意外,沒人責備你的。」水鏡擔憂的說。
「意外?責備?在我眼中那件事情是我的罪過,而我卻找不到辦法贖罪。」男子低頭的看著刀,無奈的再度開口。
「這、」水鏡想說卻無法說些什麼,畢竟自己是他多年的摯友,也因此更了解這個男人的心境。
「出去吧!我想在冷靜片刻。」男子無力的說道
「好吧。」水鏡悠再看了一眼男子的背影,嘆了口氣,便離開七鵲閣。

【初章四】

  在沙漠中有個人影奔馳,這個人心知自己有重要的使命,但他怎想也想不透,就在快到目的地的時候,一個不該出現的人,一個讓他含恨的人竟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天督令仇非燕停下腳步,一手緊握著天帝諭令,一手緊握配刀,他看著前方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鐮刀,他深知或許這次的工作將是他最後一次的任務,所以便偷偷運起千里傳息,讓天帝諭令成了一白色的廢紙,此時神秘人用著低沈冰冷的語調審判著仇非燕的死期。

「閻王要汝三更死,絕不留汝至五更。」冷漠的話語判隨著鐮刀的刀起與刀落,黑色的刀氣隨即衝向仇非燕。但既然能擔當天督令仇非燕自然不是省油的燈,配刀一出銀光一閃,仇家四大絕學飛燕歸巢所產生的刀旋流隨機化解了黑色的刀氣,仇非燕深知如不搶攻自己必定絕無生路,縱身往對手一躍,起手即連閃四發刀氣急衝黑影,但只見對方鐮刀一橫四發刀氣隨即飄散於天地,而仇非燕連感覺的機會都沒有,落地的人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倒下。這或許就是實力上的差異吧,仇非燕想著想著。

  神秘人從仇非燕的屍體身上發現他所要的東西已經成了廢紙,面露憤怒便用手中鐮刀插住人頭拖行而走,緩緩消失在黃沙之中。而在百里處的小屋中,一個黃袍的男子拿起茶杯正要喝茶時,看到到茶中浮現出《天帝號召,共商大事。》等八個字,男子胸口一揪,眉頭一皺,緩緩的起身,緩緩的走出小屋,緩緩的消失在無盡的黃沙大地中。

  此刻天宮之中,完成任務的其餘四名仇家天督令,忽然胸口一痛,不詳的感覺隨即湧上心頭,那種痛楚讓他們提前感受到至親的死訊。
       而數日後喀喀喀的聲響,大門的開啟,黃袍男子背著少了首級的身軀,四位天督令看到,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四人即刻衝向黃袍男子,仇八古抱著屍體痛哭,而仇愁惆則擡頭望著天花板,深怕眼淚從眼框而出,仇筱韓則以哀痛到無法自拔,而最年輕的仇萬涼則怒吼著「是誰!是誰?我要為你報仇啊!四哥!」但是在如何哀痛也無法改變逝者已死的事實。

「謝謝你,把四弟的屍體帶回來。」四人中最冷靜的仇愁惆面帶哀戚的對黃袍男子說道。
「合作多年,這是我該做的。只可惜我始終找不到他的首級。」黃袍男子無奈的說道。
「以你的實力,你怎會救不了我四哥!說啊!」憤怒的仇萬涼對著男子咆哮著。
男子沈默,因為連他自己也想不透百里內有高手出現,而自己卻毫無察覺,這真的是他的疏忽。
「你對他怒吼有用嗎?你看不出他內心的自責嗎?事情已成為事實責怪他何用呢?」說出此番話的便是花殘情,自然身旁跟著便是魁尊。
「邊界守將被殺,如今連天督令也難逃一死,看來地皇開戰的心意已決。」魁尊嚴肅的說道。
「開戰,正合我意,早就想殺了他們。」在旁的冷無幽冷冷的說出心中話。
「此刻我也同意冷無幽的話。」黃袍男子眼露怒意的說道。
「沒想到連一向脾氣最好的佐藤尚武也生氣了。」花殘情稍稍調侃了一下黃袍男子,五方衛的『佐藤尚武』
「現在就只差〝他〞了。」魁尊看著大門說道。
而最後一名未到的人,如今仍在花月村中的七鵲閣。
  
  七鵲閣外,一個女孩看著在門口守候的父親。
「老大已經關在閣中三日了,他到底怎了?父親大人。」霜月對著父親說道。
「心病還需心藥醫,若三十年前沒發生那件事,或許他就不會那麼痛苦了吧。」水鏡悠語重心長的說道。
「三十年前?」霜月疑惑的看著父親。
「唉!這次篇幅已經夠了!有機會再說這故事給你聽吧。」水鏡悠依舊望著七鵲閣說道。
「篇幅?啥呀?」霜月一整囧的看著父親。
【初章五】
  
  三十年前,花月村的前身古月村的柳生無冥奉天帝之令前往地獄谷討伐萬古魔獸『七夜』,柳生和水鏡悠兩個年輕氣盛的少年便走進了人們懼怕的地獄谷中,但是印入眼簾的是無數被破壞的商隊,無數被撕裂的身軀,刺鼻的血腥味,讓兩人隱隱作噁,正當兩人正飽受反胃之苦時,遠方傳來女子的呼救聲,兩人遍急奔向聲音的來源。

  幸虧兩人輕功不差,趕到時女子雖然身負重傷,但尚有一絲氣息,柳生隨即吩咐水鏡將女子帶到安全的地方,而七夜的喘息聲同時也更加逼近三人。柳生冷冷看著這散發著死亡氣息的巨大生物,絲毫沒有畏懼的感覺,體內嗜血的野性彷彿在告訴自己,牠將會是測試自己能力的實驗品。柳生拔出心愛的配刀【妖刀•血晶衛】,此刻的柳生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殺氣,但七夜的咆哮就足以震撼整個地獄谷,柳生緊握血晶衛,飛撲衝向七夜,刀一橫,紅色的刀光劈向七夜,但只見七夜巨大的爪掌一揮,柳生隨即飛撞向地獄谷的山壁,倒下的柳生口吐鮮血,用手中的刀支撐著自己,他稍微為自己的自負感到後悔,但他相信自己不會死,更相信自己會是這場戰鬥的勝利者,想到此柳生展開了微笑,將刀反握逆砍,刀氣隨之由地面衝向七夜,而自己縱身一躍至空中,對準七夜的頭砍去。

  而帶著受傷的女子奔出谷外的水鏡悠心繫摯友安危,但女子傷太重不醫治又有性命之憂,只能在谷外治療女子,內心祈禱好友能平安無事,但是谷內七夜的咆哮聲和無數的撞擊聲,讓水鏡心急如焚。

  三日後,谷內無聲,女子傷勢也穩定了,水鏡悠想入谷一探究竟時,只見柳生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和濺滿鮮血的衣服,緩緩走出地獄谷,手中的血晶衛斷了,但卻帶著七夜胸口的藍色銀鐵石,水鏡知道柳生完成任務了,便走向柳生想要探視他的傷勢時,只見柳生緩緩的倒下依靠在水鏡的肩膀,睡著了。

  地獄谷之役後,柳生聲名大噪,更加穩固他身為五方衛的地位,因此天帝更加付與柳生更多的責任和任務,而七夜的銀鐵石也製成柳生新的配刀【七夜】,只是現在的柳生只想陪在女子的身邊,一個月了,女子依舊沈睡著,而柳生也陪伴著女子一個月了,水鏡悠看著好友,一則喜一則憂,喜的是好友多了點人性,憂的是這女子會不會傷害了自己的好友。

  終於女子清醒了,這女子名為『櫻花雪』,她感激也感動柳生救了自己和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兩人便很快的陷入戀情,此時的柳生可以說是最開心的日子,但是好景不常,天宮和地都的戰爭又再度展開,身為五方神衛的柳生無冥自然必須出席這場戰爭,戰火延綿數月,戰爭僵持不下,櫻花雪仍擔心自己的愛人安危,便偷偷到了前線,但前線看到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情形。

  兩軍交戰時,柳生無冥帶領天宮大軍與地都大軍交戰於七界河,而柳生為了盡快結束戰爭便所定目標地皇,地皇武功雖高但柳生的狂和柳生的絕讓地皇身入險境,就在地皇終於露出破綻時,柳生刀鋒一指殺招一出,地皇命在危及之刻,一個身影衝出來,鮮血四濺,柳生的無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刀竟然插入自己深愛的女人心窩,而地皇看清楚眼前替自己擋下這刀的人面容後,更加哀慟,大喊「女兒!」便運功將柳生震退,抱著如自己生命般的女兒。心如死灰的地皇無力的說著退兵,便抱著失蹤多日使他心急如焚的櫻花雪冰冷身軀離開了七界河。

  而柳生失神的望著天空,天空也下起大雨,如同感受柳生內心痛苦般的大雨,柳生終於握不住手中的刀,更忍不住眼框的淚水及內心的哀傷,仰天咆哮,痛哭失聲,而戰爭也在柳生的眼淚下結束了。

  這次的戰爭,柳生無冥成了天宮的英雄,被眾人稱呼為【不敗刀神】,但又有誰知道柳生內心的痛苦和自責,之後柳生就在古月村種滿櫻花樹,並在他與櫻花雪相愛的地方蓋了七鵲閣,成了在亂世之中少數的世外桃源。

「嗚嗚嗚!原來老大有那麼悲傷的過去喔。」霜月哭著說。
「所以我才說上一個篇幅不夠咩,現在是網咖時間到了。」水鏡悠無奈的說著。
「網咖?那又是啥啊?」霜月紅腫的雙眼再度看著父親。

  就在此刻一道身影衝出七鵲閣,隱約看的到那道人影手中藍色的銀光。
【初章六】

  在氣氛低迷的天宮大殿中,眾人等待著還未到達的那個人,而當眾人開始煩躁時,天宮外的大門緩緩開起,熟悉久違的步伐聲,吸引眾人的目光。而天宮內的另一道門也同時開啟,迎來的是無上的權威、絕對的皇者、一個面容可愛的男孩?
「遲到是不良的示範喔,柳生。」男孩面帶笑容地對眼前這他手上第一大將和緩地說道。
「吾皇萬福,臣來遲了。」柳生心平氣和的應道。
「話家常可不是孤要眾臣前來議事的目的,汝等可知此次會議關西維持三十年和平的結束。」天帝嚴肅的對同在大殿的眾人沈重的說道。

  眾人心知天帝的不悅以及不捨,面面相覷、無人應聲。
「天界堡滅、地都侵犯,孤都不意外,但是天督令被殺,甚至佐藤卻全然沒有察覺,國境內有如此高手犯案,目的為何?又是何方神聖?」天帝面露凝重地問道。
「一定是地都為了開戰的示威。」仇萬涼忿忿地說道。
「唉∼萬涼萬涼你為何就沒你哥哥們一絲聰慧呢?如果地都要示威,天界堡不就是最大的示威了,何必專程派人到國境內的萬里黃沙呢?而且如此高手又是怎進到國境內的呢?如果孤手下眾人都如廝般智商,天宮早就被地都滅了。」天帝面露不悅的說道。
仇家眾人聽見無不臉色鐵青,仇萬涼更低頭不語。

「孤在想,戰爭是必然,但地皇那個老不死的莫名發難必有緣故,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仇愁惆你就出使一趟地都吧,了解一下那個老不死在發什麼神經。」天帝若有所思地下旨道。
「臣領旨。」仇愁惆說完便轉身啟程出使地都。
「至於天督令命案,佐藤你就負責追緝凶手,最好把他是何方妖怪都查出來。」天帝望著仍在自責的佐藤尚武下旨道。
「臣領旨。」佐藤說完頭也不回的即刻離開了天宮。
「而地都送孤大禮,孤不回禮,孤如何面對天界堡枉死的臣民,魁尊、無幽你們兩人率領親兵在邊界待命,見仇督令回來,便給孤掃了邊界範圍地都所屬的村莊、堡壘。喔,對了人畜不留喔。」天帝此刻面露微笑地冷冷說道。
「臣領旨。」魔焰魁尊及冷無幽同聲道,便回去準備兵馬執行天帝的旨令。
「其餘眾人,除了花殘情、柳生,都下去備戰吧。」天帝說完,其餘眾人便紛紛離開。
「兩位就陪孤到宮外敘舊吧。」只見天帝慢慢走出天宮,而花殘情不明所以聳聳肩便跟隨天帝步伐出了天宮,而柳生也隨行慢慢走出天宮之中。

  而在此時此刻在七界河的岸邊,三個身影的交錯,刀氣、火焰、術法四散,斷樹殘枝遍佈百里。數刻後,一對二的對峙,神秘人手持鐮刀面帶從容的傲視前方兩人,而這兩人傷痕累累,看似頹廢。

「少爺,我斷後,你快離開吧。」殘卷說完便手結咒印施咒術,頓時煙霧迷漫,環繞著四周。
「可惡,殘卷你可別死。我回去討救兵,撐住啊。」滿身傷痕的韓非說完便轉身快速的奔離了現場,心中除了擔憂之外,還帶著滿滿的不甘,他怎麼想也想不到在他們完成任務後,返回地都路上會遇到如此煞星,而身為五大將的自己卻戰得如此狼狽不堪。
  
  這時的殘卷看著韓非的身影遠去,氣力放盡的自己也不爭氣的倒下,在意識模糊之際,只隱約聽到神秘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話,便昏厥過去。
「任務完成,離開」神秘人抱起殘卷,緩緩離開了剛剛一番激戰的現場。

  天宮方圓數百里均是熱鬧非凡的商家、店家、住家,街道上叫賣聲此起彼落,好不熱鬧。
「來喔來喔!!住宿一晚,佳人陪睡,用餐一頓,佳釀免費喔。」店小二在門口大聲的叫喊。
「欸~小二啊,你們這是客棧還是妓院啊?還有陪睡的喔。」秦豪野對著小二問道。
「秦老闆別亂說啊,本客棧是持牌證,正牌經營,可別害了我們被吊銷牌照耶。」小二趕緊解釋。
「那陪睡?」秦豪野滿臉疑惑的問道。
「進來消費你就知道了,保你滿意啦。」店小二神秘兮兮地笑著說。
「喔~好好好,那都給偶就睡一晚,大魚大肉也給偶上喔。」秦豪野笑著說完就走進客棧。
「沒問題,來喔∼貴客一位,帶到上房喔。」店小二對著店內大聲的喊道。

  店小二送秦豪野進去後,走到門口正要繼續招攬生意時,見到兩位..三位..,啊!是兩大一小,正走過來。
「來喔~來喔~兩位姊姊,請問用餐還是住宿啊。」店小二笑嘻嘻地問道。
聽見這句話的三人,一人面帶鐵青,一人似笑非笑,唯獨男孩不給面子大笑。
「哈哈哈,小二給我們一間上房,來三壺好酒,上你們店的最好的餐點。」男孩愉悅笑著對店小二說。
「小朋友,年紀小不能喝酒喔,乖,大哥哥幫你準備果汁。」店小二蹲下來摸摸男孩的頭微笑地說道。
只見男孩本來愉悅的表情瞬間鐵青,正要出口大罵時,只見其中一名看似女子的人把男孩抱起走進店內。
「咳,店小二哥哥麻煩你了,上房一間,三壺好酒,還有餐點。啊!果汁換成牛奶,謝謝。」女子笑著說完便跟著進店內。
「沒問題,來喔∼兩大一小,帶到上房喔。」店小二對著店內喊道。
「可惜了,美女竟然是啞吧,唉∼」看著客人上去之後,店小二碎念完便繼續在門口招攬生意。【待續】

【初章七】
  楓掩塵埃,紅如夕日藏山中。
在一片由紅色的楓樹林之中,一間草屋,一杯茗品香,一身優雅客。草屋中,一個氣質風雅的男子,品嘗著手中數日前好友送來的好茶,閉目享受之際,吵雜混亂的步伐,打亂了原本寧靜時刻。
「劍藏楓,你...在嗎?」傷痕累累、步伐顛簸的韓非,拖著自己逐漸消弭的意識走到了草屋門外。
「韓非,你要知道打擾我代價不斐。」劍藏楓優雅地起身,嘴角微笑的步出草屋說道。
「拜託你..救..救..殘卷。」韓非用盡力氣說完便昏厥的倒下。
「來人,把人帶下去醫治。」劍藏楓看著倒在地上的韓非,便吩咐身邊的劍侍。
見到劍侍把韓非帶下去之後,劍藏楓拿起掛在草屋牆上透著紅光的玉劍,步伐一跨,便消失在草屋之中。

  如果天宮充滿是繁華氣象的皇宮,那地都則是充滿古色古香的古城,在偌大的大殿中,三人的氣氛凝肅。一個持刀站在老人旁的刀者,一個滿頭蒼蒼白髮,面容蒼老,眼神卻藏不住霸氣的老人,躺臥在大殿中的皇位上,凝視著下方的來人。
「孤以為炎靈已經做得很明白了。」老人緩緩地說道。
「確實很明白,但是天帝命我前來,希望貴方能交代為何要破壞兩境的和平?」仇愁惆不畏地說道。
「為了什麼呢?」老人撥撥自己的白髮,看似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就在此刻,只見身旁的男子拔出佩刀,快速的殺向仇愁惆。仇愁惆見狀縱身一退,一臉不解著看著前方的刀者。刀者持刀一掃,霸道刀氣隨即衝向仇愁惆,仇愁惆一掌擊向刀氣,借力使力,退離了地都大殿。
「為了什麼呢?為了復仇!為了霸業!哈哈哈哈。」老人狂傲的笑聲響徹整個地都大殿之中。
「你留手了,下次斬了他。」老人看著回到身邊的男子說道。
男子不發一語的點頭示意,便又看著仇愁惆離開的方向,緊皺眉頭。

  而在七界河外紮營的冷無幽和魔焰魁尊正等待著天督令的回歸。
「突襲邊界,天帝看來也沒像外表如此和善。」魁尊看著擦拭手中冰槍的冷無幽打趣地說道。
「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我還恨不得能帶軍殺入地都之中。」冷無幽不削地回答。
「你平時像個冰山美人,說到戰爭你都比我身上的黑炎還炙熱啊。」魁尊搖搖頭說道。
「如果你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死於地都的人手中,你還能如此冷靜嗎?」冷無幽看著手中冰槍恨恨地說道。
「唉∼如果你姐姐還在肯定不希望你變成這樣。」魁尊看著眼前的冷無幽,心中無奈地想著。
就在此刻營中吹起冷冷的風,風中帶著楓葉的香味。
「有狀況!」魁尊發現有異,對冷無幽說道。
冷無幽聽到之後,隨即起身備戰。
「交出殘卷,我可以留下你們的命。」優雅的男子持著泛紅的劍,緩緩走向兩人。
「你是誰?為什麼那麼輕易就進來了。」冷無幽握著手中的冰槍,警戒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熟悉的感覺、不祥的預感。」魁尊忽然心頭一凜,莫名的感覺讓他當下做了一個決定。
「冷無幽你退下。」魁尊冷冷地看著眼前人,對冷無幽說道。
「為什麼?」冷無幽一臉詫異地問道,還等不及魁尊回答就被魁尊一掌送出營外。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男子冷冷語氣中透著不耐的說道。
「老夫不知道你說什麼。」魁尊全身散發出濃濃的黑炎看著男子說道。
「恩,那就命留下吧,這是無知的代價。」男子微笑地說,手中透出冷冷紅色的玉劍也指向魁尊。
「五方衛-黑焰魁尊,領教。」魁尊手中也化出黑色炙熱的刀,戰。

  地都大殿之中,皇位上的霸氣敖然的白髮老人望著下方的眾人,沈默的刀者、美艷的女子、身著華服的男子、還有數名地都的將領、文官,都等著王者接下來要對眾人說的話。
「三十年前的敗仗,孤至今仍記憶深刻,三十年了,這分裂的天下就由孤一統。」白髮蒼蒼的皇者-地皇,閉目回憶當年的一切,憤恨哀傷的說出這關鍵的一句話。
「吾兒,地都的軍隊都準備好了嗎?」地皇看著穿著華服的男子詢問道。
「稟父皇,三十萬大軍都已整裝待發,等父皇分配各領軍將領,便可出征。」地都太子也是五大將之一穆滄璃尊敬回稟地皇。
「稟皇上,沒日虹的劍侍回報炎靈身受重傷,目前在沒日虹休養,而虹主已經前往七界河邊界。」美艷的女子恭敬的說道,而此人便是五大將之一孤獨月雪。
「恩...吾兒,此次就由你帶領地皇使兩名以及五萬精兵,直接由天界堡進軍,開啟這次的戰爭序幕。而孤獨月雪你率領地皇使三名以及五萬精兵去花月村,則孤和蒼刀侍率領二十萬主力大軍壓陣,還有派傳令通知炎靈與主軍會合。出征。」地皇雙眼堅定,用渾然雄厚的聲調,開啟此次兩國的戰爭。
「遵旨。」大殿之中眾人齊聲一同,頓時氣勢不凡,也表示此次地都的士氣昂然。【待續】
引言 使用道具
AokiYoshinari
騎士 | 2014-8-31 08:20:10

本帖最後由 AokiYoshinari 於 2014-9-6 12:38 編輯

【初章八】

  肅穆緊張的氣氛,刀與劍的對峙,魔能之刀和霓虹玉劍的對決,魁尊欲先發制人,起手揮刀便運起魔能將原本布置的軍營壟罩在黑焰之中,黑焰所侵的事物瞬間被燃燒殆盡,劍藏楓旋劍一畫,劃出一個魔焰無法靠近的空間,接著淩空一躍,手中虹劍幻化出無數楓葉掃盡黑焰之火,魁尊見狀隨即刀劈砍出黑焰刀氣襲向劍藏楓,劍藏楓閃身一避,劍鋒一指,氣隨劍走,直襲魁尊,魁尊橫刀一御隨即被強大劍氣震退數十步,口嘔鮮血。

「你是三十年前天地之戰,殺了雪靈冷凝兒的人?」魁尊驚訝的一問。
「我從不記死人的名子,你也是如此。」劍藏楓冷冷一言。
聽到劍藏楓的話之後,魁尊頓時震怒,再次提起魔能,提起手中魔刀,衝向劍藏楓。
「老夫要你的狗命,地獄七焰斬。」魁尊怒吼之後隨即一刀斬出七道震撼天地的刀氣四面八方襲向劍藏楓,但卻只見劍藏楓如風中飄葉,旋舞在刀氣之中。
「風中藏劍。」劍藏楓劍隨人行,而自身周遭旋繞的無數劍氣,如狂風般襲去。
魁尊運起魔能欲擋下劍氣,但卻只見劍氣穿透魔能,貫穿魁尊身軀,魁尊受到如此重創,單膝跪地,刀撐殘軀。
「身為魔族,卻使用靈族的魔法,就注定你的敗亡。」劍藏楓手中玉劍緩緩指向魁尊輕藐冷笑中說道。
「哈哈哈哈,是嗎?那老夫就讓你見識什麼是魔能之力。」魁尊使力緩緩站起,原本纏繞於身的魔能瞬間消散於空氣,而空氣凝結成冰冷的黑霧,手中魔刀和黑霧結合變成透明黑色的雪結晶。
「冷凝兒,抱歉,老夫失信了。弒神一天地。」魁尊運起手中雪結晶,雄厚狂暴的氣勁一掌擊出。
劍藏楓一時失察,只能運起元功,以及手中玉劍承受魁尊雄厚掌氣,震飛數里,沿途草木凝結成冰又燃成灰燼,但卻只見劍藏楓雖傷痕累累仍昂首站於天地。
而此時原本被黑焰纏繞的男子展露出原本的面貌,冷峻的臉龐,黑色摻染灰色的飄髮,魁武的身軀,少了黑焰,卻展現出強大的氣場,讓一切生物瞬間感到顫寒。
「一甲子以來你是第一個見到老夫真面目之人,而你要感到榮幸。」魁尊冷言一語。
「有趣,你值得在死之前知道自己死在誰手上,哈哈哈。」劍藏楓忍不住滿腔的興奮地笑著說著。
「記牢了,我是沒日虹之主-劍藏楓。」劍藏楓手中玉劍一揮,高傲的態度,凜然望向前方散發龐大氣場的魁尊。
「哼。」魁尊得知對手身分隨之冷笑,他清楚這戰現在才開始。

  被魁尊送出軍營的冷無幽,原本想衝回軍營,但卻看到原本軍營的地方已經壟罩黑焰,而兩人的戰況,也讓身處百里的自己為之震撼,頓時她感覺到這種層次的不同,只能怯步望著原本軍營的地方。
「魁尊,你不能出事啊,不然我之後沒有顏面見我的姐姐。」冷無幽只能心中默默的祈禱,隨即冷無幽便轉頭趕回天宮,希望能為魁尊找來幫手,解魁尊之危。
  
  而在客棧之中的和花殘情、柳生喝茶的天帝一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時仇愁惆走進上房包廂。
「稟天帝,地皇不由分說就把我趕出天都,看來戰爭已經一觸即發了。而臣回來的時候發現原本佈署的軍營已經發生激烈的戰鬥了。」仇愁惆對天帝稟告。
「什麼!這怎麼可能?」天帝聽聞為之震驚。
「仇愁惆你馬上帶仇家督令,率領十萬軍去鎮守天界堡。」天帝立即下令。
而在此刻仇筱韓、仇八古急忙進包廂之中。
「稟天帝,地都軍已經紮營在天界堡了。」仇筱韓臉色凝重的稟告。
「稟天帝,七界河邊界看到眾多地都軍往花月村方向。」仇八古臉色鐵青的稟告。
「啊∼怎麼會那麼快。」天帝胸口一陣悶氣衝上,嘔出一口鮮血。
「天帝保重帝體啊。」花殘情隨即扶住天帝說道。而一旁的柳生也面露擔憂之神色。
「把佐藤招回,要他和花殘情帶領天督令以及天軍三十萬,一定要把地都的兵馬趕出七界河。抱歉,柳生我只能給你一萬天軍讓你趕回去支援花月村。」天帝一口氣說完隨即昏厥過去。

  就在此時,店小二忽然走進包廂。
「客官需要加酒點菜嗎?疑∼小朋友生病了?」店小二笑著對包廂內的眾人問道。接著忽然間感覺一陣寒意,心想自己是不是問的不是時機...。

  天界堡之中,地軍前鋒營大帳,穆滄璃和兩位地皇使正在商討軍機。
「看來韓非確實有完成任務,天界堡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來了,但是憑他實力怎會身受重傷呢?」穆滄璃不解的說道。
「太子,這不是現在需要擔心的事情。」地皇使-清心御冷冷對穆滄璃說道。
「太子,扣除天界堡,我軍還要攻下四個根據地,才能到達天宮城外喔。」另一名地皇使-鈺昕卿笑笑的稟告。
「四個據點,聽起來挺輕鬆的,天帝建城距離七界河太近了吧?」穆滄璃隨興地靠在椅背,輕鬆地問。
「太子,剩下四個根據地都是天險要塞,易守難攻。」清心御冷冷說道。
「太子,除了天險要塞之外,駐守的守將均是五方衛旗下的親將呢。」鈺昕卿笑笑地說。
「恩∼你們兩個可以不要你一言我一語嗎?聽得有點煩。」穆滄璃賞了一個大白眼給兩個地皇使。
「那下一個根據地是哪裡?守將是誰?知道嗎?」穆滄璃不耐煩地問道。
「太子,下一個據點是八風谷。」清心御冷冷的說。
「太子,守將是花殘情旗下的芙蓉月呦。」鈺昕卿笑笑地說。
「好!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可以出去了。」穆滄璃按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有種被疲勞轟炸的感覺。
「是!」兩位地皇使同時答覆之後離開大帳。
「希望不會讓我感覺到無聊。」等地皇使離開之後,穆滄璃輕藐的一笑。

【初章番外篇】

  在滿滿的櫻花樹林之中,帶著般若面具男子緩緩轉身過來。
「各位好久不見囉,連續三個篇都沒我的戲份,大家想我嗎?」水鏡悠參上。
「相信各位看官看了序篇到初章八,一定有很多疑問?」水鏡悠苦惱的說。

「好吧,我先解說一下五大種族的能力和代表人物吧!大家就耐住性子看下去囉。」水鏡悠開心的說。
「五大種族:人族、血族、靈族、月族、魔族,序章都有簡略的說一下各種族的特色吧。而且是非常真的非常簡略,作者偷懶的節奏。」水鏡悠哭喪著臉無奈說。
「要你出來解說,你是出來給我吐槽的嗎?」作者迷之音。

「痾...繼續說,從我們家開始說起,血族能力:詛咒,絕對不是拿著草人敲的那種喔。詛咒分成兩種,對自身詛咒以及對其他生物物品詛咒,對自身詛咒就是犧牲自己某種條件來提升自身能力,一生只能一次喔。代表人物當然就是:柳生無冥。他可犧牲某種自身的因素換來嗜血善戰,至於什麼因素就不能說了(怕)。而對其他生物物品詛咒就是使用自身鮮血來封印、迷惑、虛弱、招喚,施術者的意志決定詛咒的強度喔。代表人物就是:水鏡悠我自己囉!」水鏡悠開心的解釋血族。

「再來靈族,靈族能力:魔法。靈族分成五大派系,沒錯!就是金、木、水、火、土,其中以水火兩大派系最為強盛,也可以說是高調。」水鏡悠聳聳肩無奈地說著。
「玄冰刺!」遠方傳來一聲之後,天空開始下起冰矛(?)只見水鏡悠死命地躲。
「等我說完啦!靈族擅長使用自身屬性的所有法術,也可以將屬性法術附魔在兵器上面,提高兵器的殺傷力。代表人物就是:冷無幽和韓非。話說他們可是青梅竹馬呢!」水鏡悠說完代表人物之後立刻小聲偷偷補上一句。

「魔族能力:力量,比別人天生就雄厚的元功,也比別人擁有更強大的力量,注定天生就是高手命的種族,話說魔族一個人可以打三個同樣水準的其他種族。代表人物:魔焰魁尊、蒼刀侍。不過老天是公平的魔族是全種族純種人數最稀少的。」水鏡悠開心的說。
「地獄七焰斬!」遠方傳來七道刀氣衝向水鏡悠,水鏡悠果斷挖洞自跳閃過刀氣。
「妳妹阿!專心打你的架啦。」水鏡悠對遠方吼道。

「月族平衡之族,他們本身沒有特殊能力,而他們的能力就是可以從其他四大種族的能力中取得兩種來當作自己的能力,例如花殘情美女,就是有土靈族和血族的能力。殘卷則是血族和人族的能力。等等,你問我為什麼要叫花殘情美女嗎?很簡單請自己去看初章三。繼續說下去,當魔法加上詛咒就會變成陣法,所以他們都是陣法高手喔。」水鏡悠說完便擦擦額頭上的冷汗。

「而人族能力就是文明,也是唯一能製作弒神兵器的種族,代表人物當然就是:佐藤尚武、孤獨雪月。這樣五大種族就說完啦!了解了嗎?」水鏡悠微笑地詢問各位看官。

「你說什麼?為什麼魁尊可以使用靈族魔法?很簡單嘛!作者幫魁尊開外掛啊。」水鏡悠理所當然地解釋。
「不要逼我把你戲份砍光。這篇不是給你來坑爹用的。」作者迷之音再度出現。
「好咩...其實魁尊是透過授予得到第二個種族的能力,可是因為是授予所以必須降低自身能力來結合新能力,所以魔族的力量他只能使用出百分之六十,靈族的魔法百分之四十,結合的百分之百新能力就是魔能,不過純能力鍛鍊到上層基本上可以發揮到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實力,當然月族是種例外,月族可以將取得的兩種能力都發揮到百分之六十,產生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新能力。這樣懂嗎?」水鏡悠無奈又疲倦的解釋完。

「啥?想知道虹主的種族和故事?想看柳生和櫻花雪的故事?冷凝兒和魁尊的關西?這些我都不知道,這就要看作者要不要不犯懶把它寫出來囉。不過我可以偷偷告訴你們神秘人其實是...(消音)。」水鏡悠忽然聲音完全發不出來了,哭喪著臉看著天空。
「真的是欠教訓,好啦,各位看官番外篇就到這裡囉。初章快到尾聲了,希望各位看官繼續支持在下我囉,感激不盡。」作者迷之音三度出現。
「下一章會有我的戲份喔!記得要收看喔。」水鏡悠忽然奮力地大喊大叫。

引言 使用道具
AokiYoshinari
騎士 | 2014-9-6 12:37:51

【初章九】

  午夜,狂風呼嘯,峽谷中風捲如龍,如同群龍亂舞,這就是天宮關隘-八風谷,而此刻一名穿著黑斗篷的神秘人出現在關門之外。
「你是誰?報上姓名,這是天宮八風谷要塞,有通關令..痾..啊!」守關衛兵話還沒說完,就身首異處,而他背後站著一個相同穿著的神秘人冷血的看著倒下的衛兵。
「煩い。」神秘人冷冷的說完便看向另一個神秘人。
「速くしろ。」神秘人說完便轉身沒入了關隘。
「黑田,汝心急了。」神秘人無奈的搖搖頭說完便走進大門。

  接著只聽見關隘之中,哀號聲不絕於耳。而在關隘之中的內營,守關的芙蓉月也被外面的慘叫聲驚醒。
「報、報、報告,有敵人入侵。」一名臉色匆忙鐵青的侍衛衝進了芙蓉月的房間。
「地都軍入侵?」芙蓉月穿上戰衣隨即詢問侍衛。
「不、不是,兩個沒見過的人已經殺進軍營了。」侍衛眼中泛淚著急地說。
「什麼!」芙蓉月聽完馬上衝出寢室,只見一個持著短刃的神秘人以及持著鐮刀的神秘人彷彿死神般地站在眾多侍衛的屍體之中,侍衛的鮮血已經淹沒了兩人的雙踝,有如血池肉林一般的絕景。
「土生木,巨靈荊棘陣。」只見芙蓉月馬上深吸一口氣保持冷靜,隨手拿起摻著鮮血的泥土,雙手結印,立即從手中泥土迅速長出無數的巨大荊棘,掩蓋了唯一可以從八風谷通往天宮的路徑。
「走,我們快離開。」芙蓉月隨即帶著僅存的侍衛快速離開了八風谷。
當神秘人發現時,巨大的荊棘已經完全斷了去路,而荊棘上覆蓋著強大的咒力使其刀劍不侵。
「畜生、この卑しい野郎。」只見被稱呼為黑田的神秘人忿忿的辱罵。
「離開。」另一名神秘人說完,兩人便回頭離開了現場。
而現場除了無數的屍體和鮮血,剩下的只有慘叫的聲音依舊環繞山谷之中...。

  平靜的花月村,今日逐漸不復安寧。一個原本疾步的身影停駐在風格特異的白色的洋房之前。
「軍師,花月村南方出現地都大軍的身影,目測約三至五萬人左右的軍容。」武天權嚴肅的對屋中之人報告。

  此時只見洋房大門緩緩開起,從中步出和洋房風格截然不同白衣面具男子,般若的面具,純白的長袍,超然的氣質,此人便是...柳生無冥的摯友、花月村的天才咒師-水鏡悠。
「看來我國天帝慢了地皇一步,武天權村內可參予實戰編制的人數報告給我聽。」水鏡悠語氣平靜地詢問。
「咒師五十人、咒侍三十人。」身為花月村侍衛長的武天權馬上回答出水鏡悠的問題。
「恩,將眾人招集於村外南方五十里處。如果地皇認為花月村除了柳生之外便沒能人,那這次他的來襲,我會讓他知道慘痛的代價是什麼。」水鏡悠依舊保持平靜的口語下達指令。

  接到指令的武天權隨即安排佈署,武天權離開之後,水鏡悠從屋中拿出三個滿布灰塵的卷軸,正欲離開時,屋內的水鏡霜月著柳生贈的戰裝站在父親的面前。
「父親,八十人如何對抗萬人大軍,這是送死?如果是,我也要和花月村一同生死。」水鏡霜月擔心的問著自己的父親。
「女兒,你也太看輕你父親的能為了吧。八十人我都嫌太多了。」水鏡悠摸摸女兒的頭,聽得出語氣中帶著慈父的寵溺。
「既然這樣,父親,我已經成年了,我也要為保衛花月村而戰。」水鏡霜月堅定地對自己的父親說出自己的決心。
「我沒說不讓你參加啊,你有著我們水鏡家的血統,有著柳生無冥的指導,如此強悍的戰力,當然是為你乾爹以及出征的眾人,守住最寶貴的家園。」水鏡悠雙手抓著女兒的雙臂堅定地說著,當然這也是水鏡悠心中最大的願望,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成為花月村﹝未來﹞的守護神。
「那父親,你一定要平安回來,我也會在花月村守護著大家的家園。」水鏡霜月眼眶泛紅地看著父親,口氣之中卻依然堅定不疑。
「放心,我還想看著你出嫁呢。」水鏡悠揉揉女兒的頭髮,轉身離開,前往接下來生死難定的戰場。
  
  由水鏡悠及武天權所率領的花月村衛隊,在村外南方五十裡的森林等待著地都大軍的來臨,而幾個時辰過去之後,遠來漸漸傳來無數且整齊地踏步聲,雙眼所見的只有軍隊移動所造成的塵土飛揚,就在此刻水鏡悠拿出三個佈滿灰塵的卷軸。
「我的夥伴,好久沒一起戰鬥了,就讓你們的威能震攝這些侵犯的敵人。」接著只看水鏡悠將手指劃破,鮮血滴在三個卷軸上,瞬間卷軸之中幻化出三個強大的龍族,而這三個龍族竟然是...火龍-烈司特、毒龍-別西卜、骨龍-希瓦納。頓時龍的咆哮聲震攝千里。
其他的咒師也相繼招喚出自己常年冒險獲得的夥伴們,地獄犬、蛇魔女、不死骷髏、魔狼...無數的魔物,原本只有數十人的隊伍一瞬間變成數千的魔物大軍。
  武天權看到三隻龍族,心想若非柳生無冥如同鬼神般的存在,水鏡悠一定是血族的族長,數百年來極其少數能封印龍族並使喚龍族的天才咒師,而身後這些魔物大軍也讓武天權吃了一顆定心丸,更堅定地望著前方。
  
  此時地都軍忽然看到龐大的魔物軍團,士兵們原本跋山涉水都還未休息身體,也為之被震撼的隱隱顫抖。只見率領地都軍的孤獨月雪,走到軍團的最前方,高舉手中弒神火銃對空一鳴,之前士氣低弱的士兵們忽然感覺內心充滿鬥志,原本顫抖得雙手瞬間也更加堅毅的握緊手中的兵器。代表著北方戰場一觸即發。
  
  由穆滄璃率領的五萬地都軍,到了八風谷,看到死城地獄般的八風谷要塞,除了驚愕之外還有滿滿的疑問,走進要塞之中看到除了屍骸之外就是巨大荊棘擋住了通道,正當穆滄璃思考下一步該如何做的時候,巨大荊棘開始崩壞,掉落的殘枝濺起塵土,漸漸塵埃落定,出現的竟是...面露怒容的花殘情以及所率領的天軍,兩軍終於首次對陣了。代表著南方戰場也一觸即發。
  
  原本在天宮的柳生無冥擔憂的神色完全無法掩飾,為了行動的迅速,只率領五千輕騎的他快馬加鞭地趕回花月村。

【初章終】

  頂尖的高手,實力的對壘,解放魔能恢復真身的黑焰魁尊對上虹主劍藏楓,原本的軍營和樹林早在兩者交手之中滿目凔夷,劍藏楓手中的玉劍也因為遇到高手而滋滋作響,只見劍藏楓雙眼一瞇,劍鋒一指,人劍合一直衝魁尊,魁尊提起元功雙手劃圓,雙掌相聚,周遭空氣瞬間扭曲成漩渦,一掌化劍氣。兩股強大的元功衝撞,天空為之變色,大地為之劇裂。
「魔之威非是你能侵犯,弒神化氣。」只見魁尊雙掌再提元功,黑色真氣凝聚掌心,一掌擊向劍藏楓。
「就算純種魔族也非無敵。劍.無敵。」劍藏楓劍氣一掃,擋下掌氣,借力使力一躍半空,手中玉劍幻化千百劍陣,如同龍形直衝魁尊。
魁尊欲閃龍形劍陣,卻見劍陣如同有生命一般,緊追不捨。魁尊一掌擊向劍陣,但劍陣絲毫不損,依舊直直衝向魁尊,只見魁尊雙目一閉,雙臂一開,雙掌一握,接著雙拳一擊,「弒神一霸權」。強大的黑色拳風一擊將龍形劍陣擊散,在劍陣潰散之際見劍藏楓從劍陣之中出現直取魁尊命門,而魁尊一提拳背直擊玉劍劍峰,衝擊之力再度撼動天下,也將兩人震飛於百步。
「實力不俗。呵呵呵」劍藏楓愉悅地笑著。
「哼、虹主之能只有這般嗎?」魁尊怒視前方把這場戰鬥當成遊戲的劍藏楓。

  北方戰場,花月軍和地都軍的對峙,手持弒神火銃的孤獨月雪看見百里外眾多魔物之中的面具男子,完全不遲疑地對他開鎗,卻只見水鏡悠如同鬼影般消失又出現。而這一鎗也開啟兩軍的交戰,士氣高昂的地都軍士兵不怕死的衝向魔物大軍,而龍族也非善類,毒水、烈焰、音波四散,其餘魔物更是驍勇善戰,頓時屍橫遍野。而穿梭在戰場的孤獨月雪目標只有一個,面具白衣男-水鏡悠。

  南方戰場,花殘情一聲令下「殺!」天軍士兵衝向敵軍,花殘情也使出木靈陣,整個八風谷瞬間出現無數的巨大植物,而這些植物彷彿有生命般,不斷的對敵人綑綁、撕裂、穿透。而穆滄璃手持地之刀,所有砍到的士兵、植物全部如同石頭一般碎裂,地都軍士兵常年接受精實的訓練,絲毫不畏懼的和天軍以及奇怪的植物廝殺,整個八風谷殺喊、哀嚎聲不絕於耳。

  鬼影森深處,一個神祕的老人,走到七界河的原頭。
「戰吧,這天下的勝敗與歸屬將注定是我主上的。哈哈哈」老人從原頭之處望向戰場,狂妄地笑著。

  北方戰場,孤獨月雪彈無虛發,魔物在強也難抵抗弒神火銃之威能,人擋殺人,魔擋殺魔,終於到了水鏡悠的面前。
「弒神兵器,確實不同凡響,但是在我面前也不過只是個廢鐵。死亡之路。」水鏡悠長袖一揮,無數死骸、亡魂瞬間出現,殺向孤獨月雪。
孤獨雪月隨即連開數鎗,火銃發出的子彈爆開,如同槍林彈雨一般,原本的死骸、亡魂瞬間破滅,接著凝聚真元灌聚火銃,一鎗擊發。卻只見水鏡悠如鬼影一般,又消失於眼前。
「可惡。」孤獨月雪驚愕之餘,也備感憤怒,那種被玩弄的感覺令他更決心要殺這個面具男子。
這時滿腔憤怒的孤獨月雪真元在提,手中火銃冒出炙熱紅光,凝神一鎗,竟然直接擊斃水鏡悠招喚的三龍之一骨龍,只見骨龍低鳴一聲,瞬間破碎,其餘雙龍見狀無不哀嚎、憤怒,雙龍的悲憤化做龍的咆嘯,轟向地都軍,無數地都士兵不是被燒成灰,就是腐蝕成骨,如同人間煉獄。
「百鬼夜行。」這時水鏡悠再度出現,凝聚戰場上的死亡之氣,至陰至邪的一掌擊向孤獨月雪,孤獨月雪中掌同時也一鎗擊破水鏡悠臉上面具。
破碎的面具下出現水鏡悠怒氣騰騰的面容,而孤獨月雪口嘔黑血,勉力對上水鏡悠。
 
  南方戰場,戰火越演越烈,兩軍交戰殺聲四起,這時穆滄璃欲殺花殘情破木靈陣,地之刀在手真元凝聚,雖為儲君,但王氣已現。
「地皇訣-破地斬。」地皇武學,王氣凝聚,穆滄璃一刀劈地,雄大刀氣直衝花殘情所在的木靈陣陣眼。
「天地鳴!」一股強大掌風擊向刀氣,刀氣散去,而伴隨掌風出現的是...佐藤尚武。
「大膽賊寇,天宮領域豈能讓你們侵犯。」仇愁惆帶領仇家天督令登場。
「太子,我們也來助你。」清心御、御昕卿兩人也迅速趕到穆滄璃身邊。
這時兩軍高手對壘,八風谷之戰,再現高潮。
  
  鬼影森,神秘老人口念咒語,天地靈氣漸漸會聚,只見七界河的原頭開始產生異變,河水開始劇烈波動,原頭開始出現微微綠色光芒,而這時三個黑衣神秘人也出現在老人身邊,似乎在等待,等待一個將震撼天下的變化。
  
  七界河地都本軍大營,地皇看見北方綠光隱隱作閃,這時拿起佩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向北方。而隨身的蒼刀侍一臉莫名之時,傳來地皇之聲。
「蒼刀侍,帶領大軍去助吾兒,務必攻下天宮。」
之後在蒼刀侍帶領之下原本駐軍七界河的地都本軍也進軍八風谷。

【待續】
引言 使用道具
AokiYoshinari
騎士 | 2014-9-11 23:01:28

【厄章一】

  鬼影森,七界河的原頭,神秘老人持續念咒,河水中微微綠光漸漸更加泛出光芒,三名神秘人依舊等待著,就在這時雄厚的元功之氣逼近。
「欲開封印,非明智之作法。」狂傲的聲調,強者的步伐,地皇手持橫刀霸氣襲來。
這時其中兩個神秘人轉身,一人持黑色鐮刀,一人持銀色短刃嚴陣以待。
「敵を殺す。」手持銀刃的黑田首先發難,縱身一躍,銀光一閃,欲取地皇之命。
卻只見地皇凝氣一聚,瞬間爆發,黑田被震退數十步。
「強い。」黑田震驚之餘,瞬間將手中銀刃拋至空中,只見銀刃消失於空中,接著在地皇上方無數銀刃落下。
地皇雙目閉上,全身環繞無形之氣,落下的銀刃接近地皇之時隨即破碎。
另一名神秘人見狀,揮舞手中鐮刀一連三斬,三道黑色刀氣隨即衝向地皇,但依舊無法傷及地皇分毫。
「黑田。」神秘人呼喚黑田之後,將手中鐮刀直劈於地。
「解る。」黑田再度將手中銀刃拋向天空。
這時無數黑色刀氣從地皇所站之地衝出,無數銀刃從空中落下,交接成網。
「 皇者之威,豈容爾等侵犯。地皇訣-破地斬。」地皇往後一躍避過刀網,隨即真元凝聚在手中橫刀,往地一劈,整個鬼影森為之震動,一道強大刀氣砍向兩人,兩人雖然縱身一閃,卻仍被刀氣的氣流震開,雙雙見紅。
「黑田,汝無殃否?」神秘人口雖詢問夥伴傷勢,但雙眼依舊緊盯眼前這絕世高手。
「大丈夫だ。」黑田說完,身影漸漸消失,消失於天地之間,接著地皇周遭四面八發忽然衝出數道刀氣,刀氣編織成陣,欲困地皇。
「黃泉不歸路。」神秘人手中鐮刀橫向一劈,竟出現米字型的刀氣衝向地皇。
「地皇訣-斬天滅。」地皇手中橫刀再度凝聚真元,由下往上一閃,刀鋒之處瞬間閃出無數刀氣,原本的刀氣陣以及米字型刀氣瞬間被擊散,而神秘人揮舞手中鐮刀欲擋其招,卻仍擋不下刀氣所含之雄厚功力,頓時退後數步,用鐮刀支撐身軀,口嘔鮮血。
原本消失的黑田也被這強大刀氣,擊出現形,身染鮮血,屈跪於地。

  八風谷之中,戰局變,在佐藤尚武及仇家兄弟到場之後,穆滄璃所帶領的地都軍開始出現敗象,佐藤尚武出現振奮天宮三軍,仇愁惆、仇八古、仇筱韓連手牽制清心御、鈺昕卿,穆滄璃雖有地之刀在手和地皇武訣,但在面對佐藤尚武天地訣以及花殘情的木靈陣也略感不支。
「太子,撤退吧。」鈺昕卿退到穆滄璃身邊無奈地對穆滄璃建言。
「太子,戰況不利,不宜再戰。」清心御手中摺扇周旋著仇八古和仇筱韓的快刀,也和穆滄璃建言。
「我登上太子之位之後的首戰就敗,我哪有顏面見父皇,可惡。」穆滄璃握著地之刀的手已經不自覺的顫抖,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憤怒還是力不從心。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殺進戰場,直衝木靈陣陣眼,接著只聽見一個女子的哀號,木靈陣破!一切來的太快,眾人回神只看見滿身鮮血的花殘情倒在地上,而一個刀客站在花殘情身旁,手中的刀沾著花殘情的鮮血,接著八風谷傳來殺聲無數,眾多的地都士兵殺進戰場。
「筱韓,快去救花殘情,這裡我和八古就可以了。」仇愁惆運起真元一掌擊向清心御,而仇筱韓身影一閃,直接將倒地的花殘情帶離戰場。
在失去木靈陣協助的天軍和大軍支援的地都軍,此消彼漲,戰況再度逆轉。
「眾人殺!」刀客看向佐藤尚武手中配刀一指,地都軍士氣高昂,戰意不絕,殺聲不斷。
天軍士兵看到天帝五方衛之一的花殘情重傷又加上忽然眾多地都士兵出現,士氣逐漸潰散,開始後退、逃命。
「花殘情的位置由我補上,眾人別畏戰。殺!寒冰刺。」這時趕來戰場的冷無幽手中冰槍刺穿好幾個地都士兵,接著只看到那些士兵凝結成冰,破碎。
「蒼刀侍,武藤尚武交給你。」穆滄璃手持地之刀直直殺向冷無幽,兩人兵器交接,產生無形氣場,無數天軍和地軍被氣場波及爆體而亡。
「天地破。」佐藤尚武雙拳一握,雙手冒出金光,弒神鐵爪出現,接著雙目一閉,真元凝聚雙爪,睜目,縱身一躍,直衝蒼刀侍。
蒼刀侍真元匯進刀中,將刀收進刀鞘,以刀鞘擊打武藤尚武雙爪,兩股強大的真元撞擊,頓時地裂、山壁崩。
「兩組怪物對上,這要其他人如何是好啊。」鈺昕卿雖和仇八古交手,但看到這種情景也傻眼不已。
「認真,別分神。糟!」清心御看到好友分神隨之提醒,但仇愁惆見機一掌隨即擊中清心御胸口。
「你已經自顧不暇了。」仇愁惆雙掌真元一聚在出一掌把清心御擊飛數十步,只見清心御口吐鮮血,鮮血濺空,當場死亡。
「清心御啊!」鈺昕卿看到好友戰死,怒從悲起,戰意一升,揮舞手中之刀,砍向仇愁惆,仇八古見狀欲擋其勢,卻被鈺昕卿一刀腰斬成半。
聽到仇八古的哀嚎聲,看到鈺昕卿衝向自身,仇愁惆冷眼一瞇,縱身一躍,就離開了戰圈。
鈺昕卿見敵人離開,抱起好友冰冷的身軀,難過之際...
「愚蠢。」原本因該離開的仇愁惆竟然站在鈺昕卿背後,一掌直擊鈺昕卿天靈,只見鈺昕卿七孔流血,緩緩倒在好友身邊。
仇愁惆擊殺兩名地皇使之後,緩步消失在戰場之中。
  
  北方戰場,原本眾多的魔物消失了,地上無數屍體殘骸,孤寂,戰事結束後戰場上只見水鏡悠和身負重傷的武天權還有數名咒師和咒侍,而率領地都大軍的孤獨月雪躺在塵土之中,一抹香魂已逝。
「武天權,你為何要那麼傻?」水鏡悠抱著武天權難過地說。
「血族有我之能的比比皆是,但、但是...不見得能出現一名水鏡悠...。」武天權拖著殘餘的氣息緩緩地訴說。
「若非你替我擋下她耗盡真元的一鎗,現在我...。」水鏡悠眼眶含淚地看著武天權。
「我、我...我能為血族的英雄擋劫,是我的...榮...。」武天權說不完最後的一個字,斷氣而亡。
「我不是英雄啊!我不是英雄啊!」水鏡悠懊悔,若非自己戰時因為骨龍被毀,失了理智,疏忽了一切,以為已經取勝,卻忘了對方是和五方衛齊名的五大將之一,仍垂死反撲,是自己害了武天權,難過、自責的情緒難以平復。
  這時只見柳生無冥帶著兵馬趕到了戰場,看到無數的戰死士兵,看到躺於塵土中的孤獨月雪,也看到斷氣的武天權...。
「這...。」柳生無冥看著水鏡悠,想問卻開不了口。
「我們贏了,雖然以少擊多,贏我因該開心,可是...我還是覺得代價很大。」水鏡悠抱起武天權的屍體,緩緩站起。
「我先帶武天權回家了,我家那個娃兒一定等到不耐煩了呢。」柳生無冥看著水鏡悠抱著武天權的背影和其他殘餘的血族衛兵緩緩離開了戰場。
這時柳生忽然發現鬼影森綠光乍現還有強大熟悉的氣息,吩咐帶來的士兵去花月村駐守,便趕往鬼影森一探究竟。

【厄章二】

  鬼影森之中,絕對的強者面對著眾人,一邊意在拖延,一邊意在阻止,地皇被兩人纏鬥已經超過三個時辰,看著綠光漸漸增強,已經略感不耐,打算一次解決兩人,地皇運起強大的皇氣,頓時天地為之變色,而對陣的兩人也全神凝聚,準備力抗皇者之威。就在此時,地皇之氣忽然一洩千里,地皇震驚不已。
「等待是有價值得,就在等你運起皇氣。」一個熟悉的聲音,雙手結印運著法陣,而這個人竟是...殘卷。
這時黑田手中銀刃再度拋出,幻化無數銀光,穿透地皇之軀,地皇鮮血四濺,卻無能為力,看著眼前的人,不解為何引以為傲的地皇之氣會是自己的致命的原因。
「你太會忍了,以為當年我讓櫻花雪死在柳生無冥手上,你就會為了復仇而發動地都全軍的力量來攻打天宮,沒想到你竟然一退兵就三十年。」殘卷眼神銳利的看著眼前落敗的皇者。
「什麼意思?」地皇不解地看著殘卷。
「你以為櫻花雪怎會莫名其妙出現在地獄谷?你以為她又為什麼忽然出現在戰場?異界封印需要皇氣才能破解,我花了點心思把櫻花雪騙到地獄谷,想她如果死在天宮的領地內,你一定會勃然大怒,沒意料到柳生竟然湊巧救了她,不過在地都領地始終找不到愛女的你還是發兵七界河,使我決定親自把她從古月村帶到了戰場,在你和柳生交手之際一掌把她送進你們的戰局之中,這次她總算死在你面前,而且還是死在天宮大將之手。」殘卷面露無奈,但是聲調卻冷血的在訴說當年的真相。
「那跟孤的皇氣又有何干?」地皇知道原來愛女的死竟然是為了自己,但是不了解這一切又有什麼關西?
「本來要引誘你發動全面性的戰爭,好讓我有機會安排祭司破解封印,封印有損的情況下,你或天帝一定會親自趕過來,而我早就布好破魂陣,就等著請君入甕,只是沒想到這陣一佈就是三十年。」殘卷嘆了口氣,微笑的看著地皇。而這時綠光在地皇之氣加持之下發出更強烈的光芒。
「不過你要感謝我,我在這場戰爭可出了不少心思呢,你可知這次地都軍怎能輕易攻進天宮地域之中,是我讓黑田蒼和幽冥淚削弱不少天宮戰力呢,好讓你們更抽不出戰力來關注封印。」殘卷得意的笑著,眼神輕藐的看著。
「你這個混帳!」地皇憤恨的看著眼前人,看著這個殺害自己女兒的仇人。
「別怪我,如果不將這世界整肅,我永遠沒有上位的一天,我要你們知道智者才是這世界的一切。」殘卷瘋狂的笑,他已經受夠這以武為尊的世界了。
「淚,送他和女兒相聚吧。哈哈哈。」殘卷笑著,笑的得意,笑的愉悅。
幽冥淚高舉手中鐮刀,正當要一刀斬下地皇首級之時,忽然一道刀氣擊退幽冥淚,一個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帶走了地皇。
「無彷,封印即將解開,異神靈城也將現世,這世界將會..痾!為、為什麼?」正當殘卷期待著未來的世界時,正當他用心計較三十年功成之際,怎麼想也想不到他布局一切就為靈城現世,但現在只看到冰冷的刀鋒貫穿自己的心窩,鮮血不斷地噴濺,染紅了自己的視線,也染紅了自己始終握在手中的書卷,他不甘願、不甘願。
「神主不需要一個賣主求榮的下屬。」幽冥淚冷冷地說,接著將手中鐮刀硬生生拔出殘卷身軀。
「君は人間失格。」黑田冷冷地看著殘卷的屍體說著。

  柳生揹著身負重傷的地皇奔出鬼影森,地皇鮮血直流,他看著他恨了三十年的背影,三十年前他殺了自己畢生最愛的女兒,三十年後卻是他背著身負重傷的自己,避免了被背叛者刺殺的恥辱。
「放孤下來吧,柳生無冥。」地皇氣若懸絲對著背著自己的柳生說道。
「讓我為你運氣療傷。」柳生將地皇放下之後,運氣輸元要救地皇。
「不用白費真元,皇氣已散,孤難回天。」地皇乏力的看著柳生。
「這...為何你會在鬼影森?」柳生不解,因該坐鎮地都大軍後方的皇者怎會在鬼影森受伏。
「這已不重要,異界封印將破,孤要你拿著孤的令牌去結束這場戰爭,告訴吾兒和天帝吾弟,一定要將異界入口再度封印。」地皇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交給柳生無冥。
「我一定做到。」柳生接過令牌允諾道。
「告訴孤...雪兒和你再一起...幸、幸福嗎?」地皇雖然看著柳生雙眼問道,但眼前看到的只有自己寵溺的愛女過往的身影,還沒聽到柳生的回答,地皇蒼老的雙手已緩緩放下,雙眼緩緩閉上,一代皇者聽不到女兒愛人的回答,只能到黃泉親自詢問愛女曾經幸福嗎?
「這問題,你如果看到雪,也幫我問她好嗎?」柳生顫抖的雙手扶著皇者已逝的身軀,不願讓高傲的他在自己的面前倒下,這是他唯一能為她盡的一絲絲孝道。
  
  在八風谷作戰的蒼刀侍忽然心頭一陣不安,而穆滄璃忽然感受到大地中有皇氣聚到自己的身體,有種不祥的預感,一種心痛的直覺,不斷湧上心頭,眼淚莫名地滑落臉龐,內心有個聲音不斷敲擊著胸口,讓他抑鬱不已。
「啊∼∼∼∼地皇訣-地破襲天。」穆滄璃仰天長嘯,運起皇氣凝聚地之刀,一刀襲向冷無幽,刀氣強勁劈開了大地,就像把心中的鬱悶傾洩出來一般。
冷無幽忽然心頭一冷,她彷彿看到死神,瞬間呼吸停了、心跳停了、時間停了,直到一道劍氣擊散刀氣,一個身穿白色戰甲、手持黃金寶劍的俊俏男子,在仇萬涼的陪同之下,從天而降。
「看來地皇已逝,你們還要繼續再戰嗎?」男子看向遠方也看著眼前穆滄璃。
「胡說!父皇怎會死。地皇訣-斬天滅。」穆滄璃憤怒瘋狂的發招,但招式亂無章法,只是想掩蓋內心的不安預感。
「天地本是同宗,地皇死,孤自然有感應。」天帝只出一劍就擊退穆滄璃。
這時蒼刀侍刀氣一出擊退佐藤尚武,之後瞬間護在穆滄璃面前,看著眼前這個男子,這個與自己守護一生的地皇一樣高傲的天帝。
「蒼刀侍不要擋著我,只要我殺了他,父皇一定會很高興的。」穆滄璃推開蒼刀侍,眼淚已經不自覺地流下,緊握的刀,是父皇贈他的太子禮,是父皇一生征戰用的刀,衝向天帝的穆滄璃胡亂的砍著,天帝不斷地閃著,而蒼刀侍已經不忍直視,將頭撇開。
只見天帝一掌擊向穆滄璃胸口,穆滄璃口嘔鮮血,正當穆滄璃倒下意識消失之前,看到了父皇、看到了皇妹,看到父皇久違的慈藹笑容,看到皇妹美麗可愛的臉蛋,伸手想觸碰卻...。
「撤軍吧,這場戰爭,我們都失去太多了。」天帝回身背對蒼刀侍,望著天空無奈地說道。
蒼刀侍揹著穆滄璃,帶著傷痕累累的士兵們,慢慢地退出了八風谷,緩緩地離開了戰場。
「皇兄,這是孤這一生最後也是唯一一次這樣叫你,當初代的帝、皇選擇了孤和你,就注定兄弟永遠無法再相認,孤以為再相見之時就是生死之時,所以始終避著、閃著,但孤怎想也想不到...孤竟然與你交手的機會都沒有。」天帝往著天空,卻已經遺忘自己唯一的兄弟的面容,是宿命也是遺憾。
  
  抱著花殘情的仇筱韓用自己最快的輕功四處找醫生,直到看見先前從八風谷撤退的芙蓉月。
「芙蓉月,快救花殘情。」仇筱韓著急的說著。
「師尊!怎麼會這樣?」芙蓉月看著教育、養育自己的花殘情,鮮血不斷滲出,臉色漸漸蒼白,心驚不已。
「月兒,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花殘情看著眼前的芙蓉月,伸手摸著芙蓉月的臉龐。
「師尊,月兒一定能救您。」芙蓉月伸手緊握著花殘情無力嬌弱的手。
「月兒,師尊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師尊已經無法親自把這些年參悟的心得教導給你。」只見花殘情拿出一本已經被染紅的手劄,一本這三十年她研究的陣法、草藥、武學的手劄。芙蓉月忍著顫抖的手接過了手劄,手心被手劄沾過了紅,沾染了師尊的用心。
「死、死老頭,我、我還想聽你叫我一聲...。」倒臥在仇筱韓懷中的花殘情思緒慢慢渾沌,憑著本能,竟也只能說出了內心最後的渴望。
「師尊∼∼∼∼∼。」芙蓉月緊緊握住花殘情已經冰冷的手,眼淚已經止不住、止不住。
而仇筱韓眼淚潸然落下,仍記得不久前的笑罵,如今卻只剩下回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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