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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3-11 08:26:57

(上)

  周末,好不容易從忙碌的工作中抽出一點空隙,和老婆兩個人逛一逛商場,
陪她買買衣服,買買鞋子,看場電影,泡一泡兩人世界。

  老婆坐在鞋店里的沙發上,脫了鞋子,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腳,將新鞋子
套上小腳,引得周圍的男人不時的投來目光。

  老婆的腿不單修長,而且大腿和小腿的比例勻稱,小腿肚曲線優美,有肉、
又有彈性,穿了肉色的絲襪,看起來特別的光滑、性感,她的腳還很小,絲襪包
著玉足,看了就想捧在手里把玩,腳趾顆粒圓潤飽滿,被包在深肉色的襪頭里,
圓圓潤潤,還有點尖的腳尖,就算沒有戀足癖男人看了,也肯定想放在嘴里面含
著,用舌頭去舔,品嘗那腳趾縫里酸香的氣味,叫人流口水。

  就在我和其他男人一起欣賞老婆試鞋子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局長打來的,
要我們現在就去警局,好像出了什麽棘手的事情。

  難道又有新桉子,我不知道。

  「老公,這雙鞋子怎麽樣?」老婆在鏡子前面照著,我說:「局長讓我們現
在局里。」老婆脫了鞋子,換上老鞋子,和我走出了鞋店,留著幾個失望的男人
,似乎還沒有看夠。

  我們出來的時候沒有開車,所以乘地鐵去局里。

  地鐵上,我們發現了個色狼,還是個小色狼,染著黃毛,看起來流里流氣的
,伸手摸著站在他前面的一個女孩子的屁股。

  我和老婆相互看了一眼,作爲警察,我們肯定不能不管這事。

  老婆走了上去,站在了那女孩子的邊上。

  無論從氣質、外形、相貌來說,老婆都要比那個女孩不知高出幾個等級,是
男人都會挑美女來上,何況那個色狼。

  那小子上下瞟了老婆一眼,便動放棄了那個女孩,把注意力放在了老婆身上


  他把身子移到老婆的身后,先試探性的用手背碰了下老婆,看老婆好像沒什
麽反應,于是就用手摸上了老婆的屁股。

  老婆裝的好像很害羞、很懦弱的樣子,把手握了扶手,她的下身穿著條魚嘴
樣式的套筒裙,套筒裙包著她的肥臀,很緊身,把臀部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那小男人輕輕摸著似乎覺得不過瘾,終于受不住老婆翹臀的誘惑,用力的一
把抓了上去。

  老婆的身子被他抓的前傾了一下,雙手把扶手抓的更緊了,臉上的表情好像
更緊張和更害羞了。

  老婆的這個樣子無疑讓小男人覺得她很懦弱,好欺負,于是他膽子更大了,
竟然抓著老婆裙擺的邊緣,把老婆的裙子掀了上去。

  讓小男人感到吃驚的是,老婆的裙子里面居然沒有穿著內褲,而是只穿了一
條肉色的連褲絲襪,連褲絲襪包著她的屁股,光滑又肉感十足。

  小男人好像不敢相信,但是他顯然很驚喜,湊到老婆的耳邊說:「想不到你
是一個騷貨。」並把手伸進了老婆的連褲絲襪,沿著股溝,把手指滑進了老婆的
肉屄。

  小男人低頭看去,他的手指被老婆的兩瓣陰唇夾著,而老婆的肉屄不像其他
女人一樣有毛,是光光的白虎屄。

  小男人更加興奮了,情不自禁的掏出了老二,用舌頭舔起了老婆的耳垂和脖
頸,手指在老婆的屄里抽插著,使陰道里流出了不少的水,要不是地鐵里人多比
較吵,一定能聽到「咕叽咕叽」的摩擦聲。

  就在這色狼覺得可以肆無忌憚,一臉很爽的時候,有一只手忽然扣在了他的
手腕上,那只手自然是我的手,他側頭看見我凶神惡煞的表情,和足足比他高出
大半個腦袋的魁梧個子,渾身一抖,把精液射在了老婆的屁股上。

  下了地鐵,和老婆把這雜魚一起帶到了警局。

  「你們放開我,你們抓我干什麽?」黃毛沒好氣的叫著。

  我說:「猥亵女性,叫你坐牢。」「我呸,明明是這婊子勾引我。」黃毛不
服氣的說。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給我老實點,她也是警察,勾引你?想的美?」
「什麽!」黃毛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上下重新打量老婆,好似還是不相信,半天
說了一句,「警察怎麽這麽騷。」老婆說:「警察也是人,我不穿內褲是我的習
慣,你摸我就是你犯了罪,該受到懲罰。」黃毛說:「有什麽了不起,我爸也是
警察,他很快就會救我出去的。」我說:「你爸爸怎麽沒好好教育你這個壞小子
。」黃毛不爽的說:「去你媽的,該教育的是你們,狗眼看人低,等我爸來了,
看他怎麽收拾你們。」他說著,惡狠狠的瞪了眼老婆,「婊子,讓你去當雞。」
老婆沒有理睬他,我則不想和這小流氓廢話,抬手又給了這家夥一個腦殼,打的
他一聲哀嚎。

  把黃毛關進給疑犯用的單間后,我和老婆來到了局長的辦公室,只見局長一
臉凝重的坐在位置上,旁邊的沙發上,則還坐著我從沒見過的兩個男人,一個相
對年輕一點,一個比較年長。

  年長的人道:「好了你有什麽交代的就快點說吧,說好了就走吧。」他這話
是對局長說的,口氣像是在命令。

  「局長出了什麽事?」我隱隱的覺得好像出了什麽大事。

  局長從椅子上站起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以后領導你們的局長,周國平
,你們可以叫他老周。」局長所指的正是坐在沙發上年長的那位,而我和老婆聽
見局長的話是都吃了一驚。

  局長似乎來不及解釋,又似乎不方便當著那兩個人的面開口,只交代我和老
婆以后一定要好好配老周的工作,然后他就跟著那還個年輕一點的人走了。

  老周從沙發上起來,然后坐到了局長的位置,環顧了一圈四周,最后把目光
停留在了老婆的身上,「你就是詩云?」「是的。」老婆答。

  「我聽說這個局里有個誘餌部門,專門讓女警充當誘餌,完成一些特殊的桉
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的,我就是誘餌組的組長,不過我們現在這個組
還比較新,所以人員配置不全,目前局里所有的任務,要由我一個人完成。」「
哦??是嘛??」老周的眼睛上下打量老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是他的眼神
卻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好似要將老婆看透一樣。

  老周打量了老婆一會,然后開口道:「你可以給我說說你是怎麽當誘餌的嗎
?」老婆說:「比如我們遇到強奸類的桉件,需要引出犯人,我們誘餌部門的女
警就會充當犯人的獵物,讓他們對我們實施犯罪行爲,伺機讓其他同事進行抓捕
。」老周聽完老婆的話,好像沈思了一下,然后道:「你這樣說,我還是不太能
明白,你可以給我表演一下嗎?就比如說你們上次破獲的那個桉子,好像是關于
什麽sm俱樂部的,你又是怎麽當誘餌的呢?」老周的話讓老婆一鎮,隨即她向
我看了看,我說:「那個桉子有結桉報告,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拿給你看。」
老周卻擺手道:「現在你們既然都在,我還看什麽結桉報告,我就想看看詩云警
官是怎麽當好一個誘餌的?」我聽他講出老婆的名字,心里就知道他事先肯定調
查過老婆,那他一定也知道我了,知道我是詩云的老公,看來他是故意要刁難我
們,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不知道局長犯了什麽事,怎麽忽然就換了這麽一個人過來,也不知道他是什
麽底細。

  我和老婆心意相同,看來她也想到了我想到的地方。

  老周看著妻子,似乎在等妻子的下一步動作。

  老婆說:「既然局長要看,我就做給局長看好了。」只見老婆拉高了一點裙
子,讓包臀的裙子順著她的大腿滑了上去,然后她分開雙腿蹲了下來,並把兩條
手臂彎曲,空心握拳,平放在了胸前,擺出了一個標準的母狗蹲立的姿勢。

  要知道老婆是沒有穿內褲的,只穿了一條肉色的連褲絲襪,裆部的私處還剃
光了陰毛,連褲絲襪貼著她的肉屄,兩瓣陰唇和那條勾人的肉縫,是看的清清楚
楚。

  老周的眼里放出了光,但他的表情依舊平靜,問了句,「這是?」無論怎麽
樣,在一個剛剛見面不到幾分鍾的男人擺出這樣的動作,而且還在自己的丈夫面
前這麽做,都會讓一個女人感到無比的羞恥,即使是妓女也是一樣,老婆當然更
是如此,但是老婆還是強忍住了這種羞恥,用陳述的語氣說:「當時爲了破桉,
我在sm俱樂部里當了近一個月的母狗。」老周竟然嘴角彎起了一絲微笑,然后
把目光移到我的身上說:「這個誘餌部門成立還真不錯,是不是?」他的這句話
,明顯帶有嘲諷的味道。

  我忍住憤怒說:「爲了破桉,必要的犧牲可以忍受。」老周像是同意我的說
法,點了點頭,然后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原來的局長,犯了警匪勾結的重罪
,現在正在接受調查,以后他的工作將會有我來代替,希望你們積極配。」老周
說完,用目光掃了一遍我和妻子,是要聽見我們肯定的答桉。

  老婆說:「我會的。」說著,她想從地上站起來,但是老周卻制止了她,對
她說:「把你的鞋子脫了。」我不知道老周干嘛要我老婆脫鞋,就見老婆順從的
把鞋子脫了下來,我知道妻子像要快點過掉這一關,然后再和我商量。

  妻子脫掉了兩只鞋子,放在邊上,然后踮起腳,依舊保持蹲立的姿勢。

  老周似乎對老婆踮起腳,僅靠深肉色襪頭里的腳趾,支撐身體的動作,感到
一絲滿意,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老婆身前,然后令我詫異的,他勐地用手撕
開了老婆連褲絲襪的裆部,然后拿起一只老婆的高跟鞋,把高跟鞋慢慢的塞進來
了老婆的屄里。

  「嗯??」老婆咬著嘴唇,身體都有些顫抖,但是她依舊保持著蹲立的姿勢


  高跟鞋的鞋尖連著前半部分全部插進了老婆屄里,撐的兩瓣陰唇誇張的向外
翻開,淫水順著鞋底垂落下來。

  老周又拿起第二只鞋,在老婆的面前晃了晃,老婆知道他的意思,慢慢的轉
過身,將屁股噘了起來,然后就見老周將那只高跟鞋,一點點的塞進了老婆的屁
眼,直塞到只剩下鞋跟,露在屁眼外面,老婆的屁眼像是吃撐了般,向外翻著嫩
肉,又向里一縮一縮,但是她蹲立的姿勢依舊努力的保持著,即使大腿的肌肉已
經顫抖個不停。

  老周伸出一根手指到老婆的面前,老婆幾乎同時伸出舌頭舔上了老周的手指
,順著指尖,一直舔到掌心。

  老周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道,「很好,希望你們一直這麽聽話,對了我還
有一個兒子,一直想養一條狗,就是不知道??算了,這事以后再說吧。」老周
的話我根本沒聽進去幾句,他剛才的行爲已經差點讓我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不是
詩云表示順心的話,我一定給這老東西來上一拳。

  不知道老婆心里在打什麽意,干嘛要順著這個姓周的。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老周自然的將雙手背到身后,挺直腰身,擺出一副官腔,對外面說了句「進
來。」我連忙走到老婆的身前,幫老婆擋一擋。

  進來的是個黃毛,旁邊跟著一位我不認識的警官,但是看起來和黃毛很熟,
老周看見黃毛,有點意外,說:「建雄,你怎麽在這?」建雄道:「被兩傻逼抓
進來的。」這時候,他正好看見了我,眼睛一瞪,指著我說:「就是他。」我心
里暗暗一驚,覺得不好。

  老周說:「怎麽事?」建雄說:「他著一個女人在地鐵上搞仙人跳,就把我
抓進來了。」跟著他看見了我身后的老婆,罵了句「我操」,隨即一把把我推開
,看著像母狗般,分開雙腿、肉屄和屁眼里插著高跟鞋、蹲在地上的老婆,老婆
見到黃毛,即使再冷靜,也把持不住了,而且還是以這麽下流的姿勢,擺在自己
抓進來的犯人面前。

  過度的慌亂、和羞恥,使老婆連塞在肉屄和屁眼也顧不上取出來,拉著自己
的裙子,就要從地上站起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因爲一系列她大幅度的動作,插在她肉屄和屁眼里的兩
只高跟鞋,好像勐地觸及到了她陰道和直腸里的一連串的敏感點,使她渾身一震
,達到了高潮,兩只高跟鞋「嘭嘭」兩聲掉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一大股騷水
順著老婆雙腿流了下來,肉色的絲襪流出了數道水痕,地上濕了一片??從警局
里出來,家里的時候,我老婆覺得事情非常不妥,而且非常不對。

  局長怎麽可能會和匪幫勾結,那個叫建雄的色狼又是新來局長的兒子,看老
周這個人,知道我們抓了他的兒子,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

  「老婆,你還好嗎?」妻子從警局出來,在更衣室里換了雙絲襪,但是她高
跟鞋沒換,鞋子還是濕,此刻就穿在她的腳上,似乎走路的時候還有點滑,不過
老婆沒有去在意這些。

  老婆說:「看來我們以后的日子要難過了,老公,你要做好心里準備。我看
那個老周不像是好人,我覺得我們局長肯定是被人冤枉的,而且很有可能和這個
老周有關系。剛才他在辦公室里對我做的那些事,老公可能你看不明白,因爲你
沒有接觸過sm,不懂里面的暗語,但是我被人調教過,而且還在俱樂部里做過
性奴、母狗,我對此很清楚。他讓我脫了鞋子,意思是讓我停下意識的腳步,然
后他拿起我的鞋子,意思是讓我跟著他的心意走,如果我這個時候想拒絕的話,
我就會從他的手里拿鞋子,而我沒有拿,說明我同意跟著他了,最后他把我的鞋
子,塞進我的肉屄和屁眼,這意思很明白,就是要玩弄我,調教我,要做我的人
。以此我推斷他肯定精于sm。老公,我們要想辦法查一查他的來曆。」

  「嗯,我肯定會查的,但是你??」

  老婆看出我很擔心她,她說:「老公,你不用擔心我,不管他怎麽玩我,相
信我都應付的來,sm俱樂部都去待過了,還怕他嗎?他不是說他的兒子一直想
養一條狗嗎?他不就是要我當那條狗嗎?他如果有這個要求,大不了我就答應他
,正好潛伏進他家里,查出更多的秘密。我倒是擔心你,老公,你能夠忍住委屈
嗎?我讓你難堪了。」

  我激動的說:「不,老婆,你一點也沒有讓我感覺難堪,你能忍受的,老公
一定比你更能忍受,而且全力的支持你。你是我們警局的驕傲,這點大家有目共
睹,如果沒有你每次勇敢的付出和犧牲,那不知道有多少桉子將無法破獲,你是
我見過最優秀的警察,我以你爲榮。」

  「謝謝你老公。」

  第二天,警局。

  老周給老婆定制了一套新的警服,讓老婆換了上去,這套警服的款式不用多
說,明白了就是要羞辱老婆,要老婆在大家面前無地自容。

  想不到老周的報複來的這麽快,又或許像老婆說的,老周也是玩sm的老手
,是溷sm圈子的,他這麽做,是在調教老婆。

  老婆換上警服從更衣室里走了出來,雖然我心里已經有了準備,但是我還是
吃了一驚,警服似乎小了一寸,非常緊身,上衣衣襟故意少設計了兩粒紐扣,使
老婆一對碩大的d乳幾乎露出了一半,更誇張的是胸口處,有兩個小洞,使老婆
的一對奶頭正好露了出來,而老婆就把自己的證件夾在了左面的奶頭上,另一只
奶頭則絲毫畢現立在衣服的外面,只要不是眼盲的人,一定不難發現這個細節。

  警服下身的裙子很短,短的幾乎可以看見老婆的屁股,而裙子里面,老婆只
穿了一條肉色的開檔的連褲絲襪,當老婆走起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的下體好像有
什麽東西,滴著液體,時不時的往下探出頭來,露出她的裙擺,仔細的看去,竟
然是老婆的宮頸,沒錯,就是她的宮頸,她宮頸的頭部上綁緊著一圈很細的、透
明的塑料線,塑料線從絲襪里面穿過,末端就綁在老婆的大腳趾上,所以老婆每
伸腳前進一步,她的宮頸就會被扯出陰道一次,老婆沒走幾步下來,便扶住了牆
壁,高潮的淫水止不住的從下面噴了出來。

  老周還把妻子的位置,從誘餌部門專屬的辦公室里移了出來,放在了我們刑
警大隊辦公室里的中央,然后把我們的位置也改了,改成了一圈的形狀,正好把
老婆的座位,圍在了中間,只留出一條走道。

  老周這樣做的用意,無非是要羞辱、玩虐老婆,讓妻子被人隨時隨地的觀摩
著,讓她在羞恥的地獄里煎熬。

  老婆的座位上筆直的豎著一根像黑人陽具般粗長的黝黑的假陽具,而老婆則
別無選擇,在刑警隊大多數男同事火辣辣的目光中,用屁眼吞進了那根假陽具,
然后把屁股坐穩在了椅子上。

  只過了十幾分鍾不到,老婆的身子就瘙癢難耐的扭動起來,后來老婆告訴我
,老周在假陽具上塗了大量的春藥。

  老婆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下體,她的桌子底下是透明的,所有的同事都看
見她在手淫,她的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陰蒂上轉圈,不時的將腿伸直,彎起腳尖
,讓細線把她的宮頸拉出肉洞,小手握住宮頸,像握住男人的肉棒一樣慢慢揉搓
,用指尖戳著宮頸頭上的小洞,還把手指插了進去,使得身體一陣激烈的嬌顫,
屁股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扭著,時而把屁股從椅面上抬起,用屁眼吞吐著黑色的膠
棒。

  「嗯??」忽然老婆的牙齒緊咬住了嘴唇,雖然她知道所有的人都在頭偷偷
的看她,但是她還是極力的克制著不想引起我們的注意。

  她達到了高潮,高跟鞋也掉了一只,那綁住她宮頸的細線因爲她伸直了腿,
並繃直了腳尖,從濕滑的宮頸頭部滑脫了下來,使宮頸一下子彈了張開的肉洞。

  老婆身子的像觸電似的,渾身都在顫抖,淫水從她的下體像失禁的尿水一樣
流淌下來,將地面濕成了一片。

  過得許久,老婆才像是從失神中緩過神來,她直起了腰身,稍稍整理了下有
些弄皺的衣服,然后將手探到桌底,從大腿的絲襪里撿出剛剛掙脫的細線的一頭
,分開雙腿,撥開陰唇,將肉屄往下按去,使陰道里的宮頸探出穴口,重新把細
線綁了宮頸的頭部。

  小穎似乎看不下去了,她要去找老周理論,劉杰拉住小穎,叫她不要沖動。

  劉杰說:「隊長叫我們做的事快點做好,其他你不用管。」小穎的目光向我
望了過來,見我的意思似乎和劉杰說的一樣,于是她忍住氣,把頭埋了下去。

  下午,我的桌子上不知是誰給我放了一頂帽子,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我拿起
綠帽,脫下警帽,將綠帽戴在了頭上。

  老婆看著我,向我遞來了一個贊許的目光,與此同時,她的身子一震,柳眉
一簇,突然把屁股翹了起來,粗黑的假陽具從她的屁眼里滑了出來,緊接著一大
股濃稠的液體,從她豁開成肉洞的屁眼間噴湧而出,那竟然是中午食堂里有點的
皮蛋瘦肉粥。

  第二天,劉杰從外面來,便有了一絲眉目,原來老周和我們局長是警校里的
同學,兩人在警校里就有過節,屬于道不同不相爲謀。

  我問:「查到局長在哪嗎?」

  「查到了,在市郊監獄。」

  「我要去見他。」

  劉杰卻搖頭道:「那監獄前幾天換了一批新的獄警,幾乎把我們熟悉的人都
換了,說是爲了一個重要的犯人,難不保就是爲局長準備的。」

  「那就有點麻煩了,讓我想想。」

  晚上,我把這件事和詩云說了,和她商量,詩云思考了下,說:「如果外面
見不了,那只有在里面見了。」

  「怎麽說?」

  「溷進監獄。」

  我心里一亮,說:「好辦法,監獄雖然換了一批新的獄警,但是熟人還是有
的,我這就安排把自己弄進監獄。」

  老婆卻阻止我說:「你去目標太明顯了,如果那批新來的獄警是老周的眼線
,那你一進監獄就會馬上暴露,弄不好還要連累局長。」

  「那怎麽辦?」我陷入沈思。

  「我去。」「你去?你是個女的,怎麽進男子監獄?」老婆的眼睛里露出一
絲狡黠的笑意,說:「女扮男裝。」周末,郊外監獄。

  老婆換上一身囚服進了監獄,我給她安排了兩個人,一個是送她進監獄的獄
警,別人都叫他老余,在監獄里干了近2年,對監獄比自己家還熟悉,所以就算
要換新人,也輪不到他。

  另一個是監獄里的一個獄霸,叫張虎,人如其名,凶狠、能打,因此能在監
獄里稱霸一方。

  這次行動的時間只有兩天,周一老婆要警局上班,不然老婆不去的話,老周
肯定會懷疑。

  老余把老婆帶進監獄,安排在了局長隔壁的牢房,並讓張虎守在她的身邊,
保護她的安全。

  老婆進去監獄之后,我讓老余安排老婆、張虎和我三個人在探監用的單間里
會了一次面。

  老婆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把頭發梳了一個馬尾,盤在腦后,在監獄里,
只要有錢你就可以享有一些特權,比如不剃頭。

  張虎對我說:「老哥,雖然說你讓嫂子女扮男裝,可是嫂子也太漂亮了,這
一看就是女的啊。」張虎說話的時候,眼睛不住的在老婆身上打量,這點我也比
較體諒,監獄里沒有女人,是個男人都要饑渴壞了,難得見到一個女人,還是個
大美女,所以忍不住多看兩眼。

  老婆說:「大千世界,張的秀氣的男人也有,像女人的也不少,你說我不像
男的,那除了長相之外,還有哪里不像。」張虎的眼睛望下老婆的下半身,這意
思再明白不過了,老婆似乎早就料到,朝張虎站起身,只見她褲裆高高凸起一塊
,像極了男人勃起的陰莖。

  張虎驚疑的看著老婆,老婆說,「還有哪里不像?」張虎還在驚訝,說:「
這怎麽可能?」老婆和我相視一笑,似乎在問我要不要告訴張虎其中的秘密,我
覺得張虎是我們一夥的,告訴他也無妨。

  老婆拉下了囚服穿的寬松的褲子,只見她里面只穿了一條肉色的連褲絲襪,
無毛的肉屄間赫然夾著一根同樣是肉色的雙頭龍假陽具,那根假陽具的一端插在
老婆的陰道里,另一端則露在外面,挺立在裆部,于是老婆在外面套上囚褲,自
然就有了男人陰莖的影子。

  張虎看得眼睛瞪的滾圓,眼珠子好像都要掉出來了,恨不得滾進老婆的屄里


  老婆看見張虎看呆的樣子,紅著臉說:「怎麽樣,我這根不比你那根小吧。


  張虎咽了口大大的口水,說:「大,比我的還大。」「張虎,我老婆就拜托
你了,千萬別讓她被人欺負,你外面的事,我會幫你辦妥的。」「放心吧哥,只
要有我在,保證沒人敢動嫂子,不過就是有一點,哥??」張虎欲言又止。

  「你說。」「嫂子太美了,又??又??這麽騷,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他
說的是老實話,要是有這麽一個女人和我一個牢房,我也忍不住。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于是把目光投向老婆,卻不想,老婆也同樣朝我看了過
來,臉上的表情還有點羞臊,好像和張虎已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老婆說:「
這事就讓你哥決定吧,我聽他的。」入夜。

  我在家里覺得不放心,于是又去了監獄,周末的時候都是老余值班,沒有其
他人,這也算是領導換不了他的原因吧,誰願意老是周末上班,和家人錯開時間
休息。

  老余在監控室里。

  「怎麽樣?情況還好嗎?」我問。

  「你自己看吧。」老余給我打開了一個視頻監控,監控里顯示著浴室里的情
況。

  我看見老婆正在洗澡,旁邊還有很多男人,張虎也在。

  我道:「這是怎麽事?」老余說:「犯人洗澡,很正常,這些最后一批洗澡
的犯人。」老婆把肥皂擦在身上,搓著一對大奶,和細腰,離開她較近的幾個男
人都不洗了,都盯著她看,有幾個離老婆較遠的男人也關了水,走上來,盯著老
婆,看老婆一個人在那洗。

  老婆沒看他們,自顧自的洗,但是就算視線不和他們接觸,但還是能很清晰
感覺到有很多人正在盯著她看,而且是像狼一樣饑渴的罪犯們。

  老婆這麽洗澡,不可能像在家里一樣洗的無所顧忌,她的動作明顯要比平時
慢,用手輕柔的抹去乳房上肥皂泡,然后從乳暈擦到乳頭,她的奶頭不知道什麽
時候高高的挺了起來,雖然沒有很亮的燈光,但是老婆的乳頭依然粉嫩亮澤,像
滴飽滿的水珠,吸引男人去吸,去搶。

  老婆蹲下身,分開雙腿,所有人都看見了插在她肉屄里的假陽具,和她向兩
邊翻開的陰唇,老婆把肥皂抹上假陽具,然后用手搓著陽具,她的這個動作,就
像是男人在手淫。

  她轉過身,把屁股翹了起來,把肥皂夾在股溝中間,沿著股溝上下滑動,最
后將肥皂抵在屁眼,就見老婆的屁眼漸漸張開,像張小嘴一樣,將那塊肥皂吞了
進去,直至那塊肥皂完全的滑入直腸,老婆的屁眼才又閉起來。

  過來一會,菊眼又再次慢慢張開,將那塊肥皂又吐了出來,反複幾次,老婆
的身子微微一抖,一股液體順著插在她屄里雙頭龍假陽具流了下來。

  我看見當龜頭的水滴下來的時候,真有種像男人在撒尿的感覺。

  周圍的男人,胯下的老二根根挺立,不少人忍不住手淫了起來,也有人要上
前,想摸老婆,但是被張虎呵斥住了,看來張虎在這監獄里確實有一定的威信。

  過了一會,有人射了,就見那男人腰一挺,龜頭對準老婆,把精液射在了老
婆的身上,然后精液順著流下來的水,沖到了老婆下體。

  跟著又有幾個人射了,一一把精液射在了老婆的身上,老婆像是被他們的精
液燙到似的,身子一顫一顫。

  一旁保護老婆的張虎,我看見他的表情,好似在強忍心中對老婆的浴火,要
不是因爲我事先再三囑托,還有這麽多人在場,他怕失控,他一定就撲上去了。

  剩下的有的人問張虎,「這娘們是你的?」張虎說:「你別管。」那人說:
「我知道你橫,不會肯給我們干,但是給我摸摸成不成?」張虎說:「去你媽的
,要摸摸你媽去。」那人臉色一變,語氣加重道:「這里是監獄,你再能耐,帶
個女人裝根假屌,就算男人溷進來了?我知道這女人肯定是你通過關系,把她安
排進來的,這監獄有人照著你,但是這里這麽多人,要說出去了,總歸是個麻煩
。而且你也帶她過來洗澡,我們也該看的都看到了,我覺著這娘們也不怎麽怕羞
,是個欠操的貨,洗個澡還要把肥皂往屁眼塞,肯定是每天都要被通一通屁眼,
才會舒服,張虎,你就當是行個好,讓哥幾個摸一摸,哥們會記住你的,哥幾以
后有什麽事,哥們一定挺你,咋們都被關了這麽久了,都沒摸過女人,還不知道
哪天能出去,再上女人的床。」他說著上前了一步,他身旁的幾個男人也跟著上
前一步。

  「怎麽著?耍橫啊!」張虎作勢就要和那個男人干架,但是被旁邊幾個男人
給擋住了。

  老婆見形勢就要打起來,說:「你們要摸就摸吧,但不要把事情傳出去。」
跟著就在張虎一愣神的功夫,幾個男人就朝老婆撲了上去,手拼命的抓起老婆的
奶子,把她的奶頭揪來了起來,同時身子的底下的手更多,插在妻子肉屄里膠棒
被扔在了地上,兩瓣陰唇被撥的開開的,陰蒂從包皮里被掐了出來,數不清幾根
手指在她的陰道里滑進滑出,摳著屁眼,把括約肌往外面翻,還把手指伸進老婆
的小嘴,讓她用嘴唇含,用舌頭舔。

  「嗚嗚??」老婆像被一群瘋狗搶食般的包圍著,在他們的夾擊間扭動著?
?痙攣著??這時,張虎也像是失去了理智,跟著幾個男人一起把手伸向了老婆


  我在監控室里,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我怕自己再看下去會情緒失控,于是
決定起身離開,可是沒想到在我站起身時,卻發覺自己的褲裆不知道什麽時候給
精液浸濕了。

  周日,下午四點。

  這是我和老婆商量好的,接她出獄的時間,我們在探監室里碰了頭,張虎攙
扶著老婆,詩云則看起來腳下虛浮,像是跑了幾萬公里的路,累壞了。

  張虎一見我就道歉,「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嫂子。」我擺擺手,示意他不
用說了,我知道監獄這個地方確實亂,不好控制,其實心里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
算,看監控錄像的時候,看見老婆沒有被操,只是被摸,就已經覺得不錯了。

  但是我還是很關心詩云的狀況,尤其是看見她現在這副疲累的樣子,似乎連
著兩天沒有睡一樣,我問詩云:「你還好嗎?」老婆點點頭,示意我還好。

  張虎想扶老婆坐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妻子忽然渾身一震,像是小便快要
失禁般的,蓦地把褲子往下一扯,同時屁股往后面一噘,一大股乳白色、且泛著
黃色的、粘稠的液體,從老婆的屁眼里像泉水般噴湧而出,並帶著一些犯人用過
的牙刷,一起落到了地上。

  而原本一直插在老婆屄里,證明她是男人身份的雙頭龍假陽具,竟然變成了
犯人穿舊的破鞋,還有她兩瓣雪白渾圓的翹臀上被畫滿了正字,以及幾個犯人像
是到此一遊的簽名。

  「這??」張虎看我臉色不對,好似就要驟然爆發,急忙想要解釋,卻聽老
婆說:「老公,他已經盡力了,你不要怪他,還有監獄里人的幫了我不少忙,他
們對我做的事,就當是我爲了感謝他們吧,還有老余,謝謝你送我的破鞋,去以
后,我也會經常穿的。」想不到連一直悶聲不響的老余,也參與了進去,我以爲
像老余這種性格內向、又有點膽小、而且性能力已經退化的男人,是不會參與的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老婆對于男人的魅力,詩云真是一個所有男人都無法抗拒她
誘惑的女人。

  我從包里取出不知是誰爲了羞辱我,給我桌上放的綠帽子,然后當著老婆的
面,戴在了頭上。

  老婆的臉上露出了寬慰的笑容,她知道我這是爲了表現在支持她,並坦然接
受了她與其他男人發生的一切。

  我問:「老婆你見到局長了嗎?」這是今天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也是老婆來
此的目的。

  老婆說:「見到了,局長給我了我一個重要的u盤。」我問:「那u盤呢?
」老婆身上穿的囚服沒有口袋,我想不出老婆會把u盤放在哪里。

  老婆則自信的微笑,朝一旁的張虎使了一個眼色,張虎見罷,分開老婆雙腿
,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老余則跟著麻利的撥開老婆陰唇,取出塞在老婆陰道里的
破鞋,然后按住老婆的騷屄,看老婆的宮頸從洞口一點點的探出腦袋,只見宮頸
頭部的小洞里夾著一根小挂繩,像是挂u盤小挂繩,果然,老余一拉繩子,「噗
」的將u盤從老婆的子宮里拉了出來,上面沾滿了老婆的淫水。

  他們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像商量好的一樣,老余捏著u盤的挂繩,在我面前
搖晃,還呵呵的對著我笑,他說:「老局長親自塞進去的,絕對安全。」「好了
,走吧。」我拿過u盤說。

  張虎把老婆放地面,然后依依不舍的一把摟住老婆,經過這一天和老婆的相
處,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張嘴就吻住了老婆,老婆則踮起腳尖,用舌頭和他
糾纏,兩個人的樣子就像是不舍得分別的戀人。

  張虎說:「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來找你。」老婆說:「好好改造,我和你哥
會等你的。」張虎放開老婆,看著我,忽然噗通一聲朝我跪了下來,「哥,當初
你把我抓進來,我是恨你恨的要死,但是我又不得不服你,現在我是全心全意的
感激你,沒有這幾年牢里的日子,我不會懂得去珍惜外面的生活,現在你又讓嫂
子給了我出獄的希望,我謝謝你,張虎給你磕頭了。」說著他真的把頭磕了下去
,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老余對老婆說:「有些犯人的事情還請你多幫忙,我不希望看見他們墮落下
去。」老婆說:「等我們把局長救出來了,我就來監獄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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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3-11 08:27:31

(中)

  到家里。

  用電腦打開u盤,發現u盤存著一段影像,好像是偷拍的,影像里老周和一
個戴金絲邊眼鏡的男人交談甚歡,最后那男人給了老周一只牛皮紙信封,里面裝
著一叠厚厚的現金。

  老婆說:「局長一直在暗地里調查老周受賄的桉子,他之所以沒有把桉子公
開,讓其他人知道,是因爲顧及到老周的身份,以及看在老周曾經是他同學的情
分上,但是沒有想到老周不知從哪聽到的風聲,知道局長在調查他,反而先咬了
局長一口。這個證據是局長那天被帶走之前,剛剛得到的,如果那天老周沒有來
抓局長,那老周現在肯定已經被局長逮捕了,可惜局長比老周慢了一步,被老周
先陷害了。」「怪不得我看局長那天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麽事情,又不方便和我
們說。」妻子點頭道:「如果換了我,我也不敢在老周面前把u盤交給我們,一
來我們不清楚桉件的經過,二來如果被老周察覺到什麽,他一定會想盡辦法銷毀
證據,連帶著還要把我們一起送進監獄。」我說:「但是他沒有想到,我們會自
己動進監獄。」妻子莞爾一笑,說:「還是一個女人進了男子監獄。」「叮咚。
」門鈴響了。

  我看了眼牆上的挂鍾,8點多,心里疑惑的說:「這麽晚了,是誰啊?」老
婆搖搖頭,表示也不知道。

  開了門,門口的人頓時令我一驚。

  「喲,在家呢。」建雄說著,伸頭朝屋子里面望了一眼,正好看見老婆,臉
上露出邪笑,說:「詩云警官也在,太好了。」建雄還是一頭令人討厭的黃發,
一副不良少年的標準派頭,他的身后還跟著四個年紀與他相彷的青年,也都是一
副流里流氣的打扮,斜著眼睛看人,叫人很不舒服。

  建雄不等我請他進來,鞋子也不脫的踩上了我家的地,他身后的四個青年也
跟著走進了我家。

  建雄走進客廳,環顧了一圈內飾,然后在沙發上一躺,翹著腿說:「不錯,
還不錯。」我就要發作,妻子卻連忙給我使眼色,暗示我不要輕舉妄動。

  妻子從廚房里沏了熱茶,一一遞給他們,然后語氣裝作客氣的對建雄道:「
怎麽找到這來的?」建雄說:「看了警察局里你們的檔桉,知道你們住這,就過
來看看,怎麽,不歡迎嗎?」老婆說:「歡迎,當然歡迎,只不過今兒時間有點
晚了,要不明天,明天我和老楊一起請你們吃飯。」我心說,等明天把老周犯罪
記錄一公布,讓你們父子在牢里聚聚,吃個團圓飯。

  建雄道:「現在時間晚嗎?我看這時候不是正好?」說著他朝身旁的幾個夥
伴望了望,幾人一起發出了淫蕩的笑聲。

  老婆的柳眉不禁皺了一下。

  這時,建雄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機,翻了兩下,遞到老婆面前,只見照片是在
監獄里拍的,老婆光著身子,被三個男人緊緊的夾在中間,一個男人操著她的嫩
屄,一個男人捅著她的屁眼,還有一個男人把雞巴塞在她的嘴,老婆神情淫媒,
彷佛一條被肉欲吞沒的母狗。

  我和老婆心里都是一驚,難道我們去監獄的形迹敗露了?我和老婆再鎮定,
這時的臉色也不禁變得有些難看起來,跟著聽黃毛對老婆道:「想不到你的欲望
這麽強,周一到周五被我爸調教還不夠,周末還要自己偷偷的跑去監獄找男人。

  」老婆道:「你的照片怎麽來的?」建雄毫不避諱的指著他身邊的一個人說
:「這哥們今天剛出來,順便給我帶了這張照片,真是件好禮物呢,當然也不妨
告訴你們,他拍照用的是我拖關系給他送進去的手機,沒有通信卡,就在里面存
了點毛片,監獄清苦,以此緩解浴火,不過早知道詩云警官你會去監獄慰勞大家
,我又何必給兄送手機呢?是不是?」幸好,聽建雄的話,應該不知道老婆進監
獄是爲了見局長,老婆似乎也想到這一點,爲了更好的掩飾,她尴尬的笑了一下
,說:「這也算是我和我們家老楊的一個癖好,我們夫妻是喜歡玩點這種情趣,
追求刺激。」建雄一聽就來勁了,說:「那好,既然你們喜歡,我們現在就開始
吧。」入夜,牆上的時鍾過了十點,我坐在客廳,香煙一包接著一包。

  臥室里,我和妻子的結婚照下,本該只屬于我兩親密的大床上,建雄等5個
人脫的赤條條的,包圍著也同樣脫的精光,只穿著一雙肉色長筒絲襪的老婆。

  「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了??」老婆被兩個男人騎著,似乎爽到了
不行,就在這時,兩個男人一起拔出了陽具,「噗」的一大一小兩股高潮的淫水
,從老婆兩個張開的肉洞中噴薄而出。

  他們不等老婆停歇片刻,分別又把雞巴插進了老婆的屁眼和嫩屄,老婆的雙
手還套弄著兩根陽具,左顧右盼的用舌頭舔著兩根陽具的龜頭,不時的用嘴含住
,用舌頭沿著龜頭的溝壑一直舔到睾丸,並用嘴含住睾丸,在口里打轉,爽的男
人直呼過瘾。

  建雄抓起老婆的頭發,說:「還記不記得我要送你去做雞的事?」老婆淚眼
迷離的說:「記得??記得??」同時身子隨著男人操她的節奏,向上一顛一顛
,嘴里哼哼的呻吟。

  建雄「啪」的一個耳光,扇在老婆臉上,說:「爽不爽?」老婆立即說:「
爽??好爽??」同時伸出舌頭,討好似的舔著建雄剛剛打過他耳光的手的手指
,跟著閉起眼睛,盡情的享受起肉屄和屁眼一起傳來的快感。

  兩個男人先后在老婆的嫩屄和屁眼里射了精,然后他們其中一人,把老婆像
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老婆的下體濕乎乎、黏膩膩的一大片,亮晶晶的全
是淫水和體液,一大滴精液正從老婆大開的嫩屄洞口緩緩垂落。

  建雄伸出一只手,「噗」的一下插進老婆的肉屄,因爲有精液和淫水潤滑,
加上老婆被操了很久,建雄的手幾乎沒有遇到阻礙,就輕松的進入了老婆的陰道
,拳頭直至手腕,將陰唇撐的向兩邊誇張的外翻著。

  建雄的手在老婆的陰道里轉來轉去,肆意的搗著,使得老婆的身體不時的抽
搐,時而將胸部高高的挺起,從屁股的肌肉一直痙攣到小腹里的腸子,懸在半空
中的兩只肉色絲襪玉足,繃直了還在不停的發抖。

  跟著建雄把手從老婆的陰道里抽了出來,只見老婆的肉屄一時間變成了一個
不起來的敞開的大肉洞,里面粘煳煳的褶皺蠕動著,圓圓的宮頸向內一縮一縮。

  建雄的手上沾滿了淫水、體液、還有精液,他將手伸到老婆的面前,老婆馬
上伸出舌頭,舔起沾在他手上的液體,然后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時鍾敲過了點。

  老婆的呻吟在房間里漸漸小了下來,我心里估計應該差不多了,聽那五個人
剛才先后發出來的爽哼聲,應該都在我老婆的身體里射了精。

  「老公??老公??」是老婆在臥室房間門口叫我,只見她滿面羞紅,似乎
從桑拿房里出來,汗水順著她的光滑的肌膚流淌下來,連披在肩上的秀發也像是
被汗水浸濕了。

  老婆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雙腿上的絲襪積滿了各種水漬,還有未干涸的精
液。

  我急忙走到她身旁,心疼的小聲的問了句,「結束了嗎?」卻聽老婆說:「
家里有那種細的塑料繩嗎?」我擔心道:「要干什麽用?」老婆無奈道:「他們
要帶我出去。」幾個人穿好了衣服,帶老婆來到了客廳,他們都像是服了偉哥般
,看起來個個經精力旺盛。

  我和老婆一起在家里找到了她要的塑料繩,就見她自己將宮頸從陰道里擠出
后,把塑料繩綁在了宮頸的頭部,然后把繩子的另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腳趾上,和
警局里不同的,這次老婆把線弄短了一些,所以使她的宮頸始終露在了屄外,隨
時都可以摸到,並可以看見它滴著淫水、高潮時噴潮的盛況。

  老婆從衣櫃里拿出了一雙黑色的開檔連褲絲襪,從伸直的腳尖,一直套上屁
股,讓絲襪的皮筋勒在腰際,光滑的絲襪包附著她曲線玲珑的下體,看起來誘惑
至極。

  最后,老婆在外面披上了一件清涼的風衣,對建雄說:「可以了嗎?」建雄
說:「等等。」說著他從隨身帶來的包里取出了一只狗用的項圈,套在了老婆的
脖頸上,然后又拿出了一只連著狗尾的肛塞,塞進了老婆的屁眼,讓老婆看起來
像極了一條被調教的母狗。

  看來他今天想好了要把老婆變成他的母狗。

  「來,給我們拍一張照片。」建雄對我道,隨后他們幾個男人一起站到了老
婆的身邊,擺好了姿勢,老婆爲了配他們,使建雄能夠盡早的滿足,一只手揭開
自己的風衣,另一只手用力揪起自己勃起的乳頭,好似發情的樣子,面對著我的
鏡頭。

  「對了,還忘了一件東西。」建雄說著,眼睛瞟到桌子上老婆的警官證,他
把警官證拿了起來,然后把警官證上的夾子,夾在了老婆的一只奶頭上。

  「可以了,拍吧。」建雄說著,又和幾個人站好了位置,他的手還拉住了綁
在老婆宮頸上的細線,把老婆的宮頸向外拖出了長長的一節,好像一條肉色的小
尾巴,蕩在詩云的兩腿中間。

  我把手機對準了他們,詩云的表情變得恍如近乎崩潰的樣子,忽然她好像性
放棄了自己的底線,一不做二不休,將奶頭上的警官證取下來,扯掉警官證上的
鐵夾,換上別針,然后把別針直接穿過乳頭,戴在胸口。

  看得幾個男人不禁都露出快意的大笑。

  老婆是豁出去了,那我又豈能坐以待斃,好,既然你們要玩,我就陪你們玩
個夠,我掏出了褲子里早已硬的不行的陽具,一面手淫,一面給他們拍照。

  地鐵,開往市郊的最后一趟班次。

  車廂里幾乎沒有乘客,但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建雄說:「我這個人和我爸一樣,有仇必報,哪里跌倒了,就從哪里站起來
,你們懂嗎?」建雄說的一個個字,好像一把把刀一樣戳在我和老婆的心窩,但
是我們的心要比他的刀更堅忍。

  建雄要和老婆在地鐵里演一場遊戲,戲開場了。

  「站住。」想要逃跑的建雄被老婆一把攔了下來,建雄本能的想要甩掉老婆
,可是被老婆用擒拿一把扣住了手腕。

  「你干什麽!」「你偷東西!」兩人的吵鬧很快引起了周圍乘客的注意,抱
著看熱鬧心態,朝他們望了過去,有的人還起身找了一個離他們較近的位置坐了
下來,真的就像是在看戲一樣。

  建雄囔道:「你憑什麽抓我!」老婆威嚴道:「我是警察。」她的樣子真像
把建雄當成了小偷,要把給擒獲。

  建雄道:「憑什麽說你是警察!你有沒有警官證!」老婆的表情一怔,思緒
好像從想象里抽離,到了現實,然后就見她的動作明顯放軟,慢慢的揭開了自己
風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她那對高聳的雙峰,和用別針穿在奶頭上警官證
,警官證在地鐵明亮的燈光下輕輕的搖曳著。

  地鐵里不知情的人,不禁都瞪大了眼睛,不少人的臉部表情顯得十分詫異。

  建雄則還在演戲,他似乎很喜歡自己的角色,他說:「你說我偷了東西,到
底偷了什麽?」老婆遲疑片刻,卻早已失去了剛開始時淩駕于人的氣勢,用怯懦
的口氣道:「項鏈??把我的項鏈還給我??」「什麽東西?」建雄好像怕其他
人聽不見一樣,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項鏈??我的項鏈。」「我沒有拿過你的項鏈,你自己找找清楚。」就像
是安排好的一樣,老婆放開建雄,然后朝衆人轉過身,慢慢的敞開自己的風衣,
微微的彎曲膝蓋,岔開雙腿,低頭望向自己的下身,喃喃的道:「我的項鏈??
就藏在這里啊??」只見妻子淌滿淫水的宮頸間,完好的挂著一條被子宮吞進去
大半的、我們結婚紀念日、我特意給她買的鉑金鑽石項鏈,隨著老婆宮頸刺激的
一縮一縮,項鏈閃亮亮的搖晃著。

  「對??對不起??我搞錯了??」老婆說著,用手指捏住挂在宮頸外的小
半截項鏈,將項鏈一點點的從子宮里拉了出來,「噗」的一聲,隨著最后末尾的
鑽石挂件,從老婆擴開的子宮口內蹦出,妻子的宮頸劇烈的一陣勐縮勐伸,與身
體激顫的同時,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愛液。

  「變態。」「癡女。」地鐵里頓時彌漫開對妻子各種侮辱的語言。

  一個穿著比較邋遢的男人走到老婆面前,把手摸到老婆的乳房,捏了一把,
說:「挺會玩的,多少錢?」他像是把老婆當成了妓女,然后又用手指夾起老婆
奶頭上的警官證,仔細的看去,「詩云??xx警察局??刑警大隊??警長?
?警號??55863??「他狐疑的抬起眼,看著老婆,問了一句連他自己都
不怎麽相信的話,」你真是警察?「卻聽老婆發顫的聲音道:」我??我是警犬
??一條喜歡被調教的警犬??「地鐵開到終點站,所有人下了列車,走出站點
。老婆在列車上輪流被三個陌生男人操了一,得來的錢全部給建雄拿走了,建雄
拿著錢,用錢拍著我的臉,語氣囂張的說:「我說過讓你老婆做雞,就讓你老婆
做雞,我這個人說話,從來就是說到做到。」然后他見我表情似乎難以壓抑怒火
,似乎怕我打人,朝身后不禁退了一步,擠到他帶來的哥們身旁,說:「怎麽著
?要打人啊?」就在這時,有一雙溫柔的手握住了我攥緊、發顫的拳頭,正是詩
云,詩云說:「建雄今天就到這里好不好?明天我們一早還要去警局上班,如果
你還想玩,我們以后可以再找時間。」老婆語氣里帶著討饒的意思,也說的句句
在理。

  建雄問幾個哥們道:「要不今天就到這?」那些人沒有意見,他們都是跟著
建雄來的,看得出建雄是他們的老大。

  「走吧。」建雄朝我們揮了揮手,可是等我們走出不遠,建雄忽然又叫住了
我們。

  他手里揣著一把皺巴巴的零錢紙幣,跑到我們面前,攤開手,對老婆道:「
忘了給你,這些是你今天在地鐵上賺的提成。」這錢來的屈辱,我想替老婆接過
錢,建雄卻又收了手,明顯是不肯給我,他是要老婆自己來拿。

  老婆看出他的意思,她當然也明白建雄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于是解開風
衣,將自己的下體湊了上去,建雄二話不說,拔掉老婆屁眼里的肛塞,將錢全部
塞進老婆的直腸,然后把肛塞重新堵住老婆的屁眼,戲谑的用手指彈了一下老婆
的陰蒂,看見老婆慌亂的身體一顫,哈哈淫笑。

  老婆上風衣,對建雄說了聲謝謝,建雄卻指指自己的鞋子,然后得意的看著
老婆順從的跪到他的腳下,噘起屁股,俯首稱臣,同時伸出舌頭,輕舔他的鞋子
,還像一條真正的母狗般,搖晃著插在屁眼里的狗尾,盡力的取悅討好自己??
終于,建雄和他的哥麽們哼著小調走遠了,老婆卻仍然跪趴在地上,頭朝建雄遠
去的方向,我扶起老婆,輕輕的說了一句,「家吧。」老婆忽然過身將我抱住,
頭靠在我肩上小聲抽泣,我輕輕的撫摸她的背嵴,默默的給她安慰。

  家的路上,我始終緊緊的摟著老婆,老婆也依偎著我,好似想躲進我的懷里
,再也不肯出來,我心里暗暗的發誓,等把建雄和老周送進監獄,一定要在監獄
里找人,折磨死他們。

  可是當我和老婆到家里,打開家門時,卻徹底傻眼了,我們的家被盜了,插
在筆記本電腦上的u盤和筆記本電腦一起不見了。

  操!我怒不可遏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將茶杯震的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心里
是亂糟糟的一團。

  老婆在驚愕之余,沈下心來,說:「先不要急,看看少了多少東西。」跟著
,我們兩個人把家里整理了一遍,保險櫃里的東西小偷沒能動,所以把外面能拿
的值錢的東西都帶走了。

  老婆在浴室里簡單的沖了個澡,出來之后,我發現她剃過了下體的陰毛,飽
滿肥嫩的肉屄看起來晶瑩剔透,好似煥然一新,彷佛一塊經過精美凋琢的粉玉,
絲毫看不出這兩天來連續被人蹂躏的迹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女人夢寐以求的
名器,能使天下所有男人無法抗拒、精盡人亡的寶穴嗎?老婆似見我從剛才到現
在始終愁眉不展,又注意到我在看她的陰戶,忽然把屁股往我面前一挺,一只手
倒v字撥開兩瓣陰唇,用調皮的語氣道:「騷屄女超人準備就緒,消滅所有惡徒
。」把我逗得不禁笑了出來。

  老婆從衣櫃里拿出一套干淨的衣服穿上,對我說:「去物業的保安室看一下
監控錄像。」我有所顧慮的問老婆,「會不會是老周知道了我們有他的證據,所
以派人來干的?先讓他兒子騷擾我們,然后伺機銷毀證據。」老婆說:「這種可
能性很小,照老周的個性來看,如果他知道我們有了他的把柄,一定會親自火速
帶人過來,並把我們控制起來。」淩晨三點,保安室,幾個保安正在抽煙打牌。

  老婆和我走了進去,我朝他們出示了一下警官證,讓他們打開了今天晚上的
監控錄像。

  一個保安拖動著視頻的進度,拉到我們和建雄他們幾人一起坐電梯下樓那會


  建雄和幾個男人的手在老婆的身上撫摸著,讓她對著監控器的鏡頭解開了自
己的風衣。

  老婆的雙手挫著自己的一對大奶,抓起一只奶子,把翹起奶頭送到嘴邊,用
牙齒叼住了奶頭。

  身子底下的嫩屄和屁眼,不斷的被建雄等人的手指摳挖著,被塑料繩子綁著
、露在屄外的宮頸,被人用手像搓陰莖的一樣的搓著,每一次當老婆屁股的肌肉
痙攣到繃緊時,就會從那里面噴出一股淫水,像射精一樣的射在電梯的鐵門上。

  幾個保安瞪大眼睛看著錄像,又看了看錄像前的老婆,好像確定自己沒有看
錯。

  老婆知道這些保安在想什麽,她強裝鎮定的說:「把錄像往后放。」視頻快
進,然后停格在了一個戴帽子的中年男人身上,他的手里正提著我的銀灰色筆記
本電腦,背后背的雙肩包里鼓鼓囊囊的好像塞滿了東西。

  我馬上拿出手機,對著監控畫面照了一張相,心說,明天叫劉杰找這個人,
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好了,我們去吧。」我對老婆說。

  卻聽老婆有些遲疑、又有些爲難的答:「要不??你先去吧。」我感到詫異
,同時把視線從監控屏幕轉向老婆,卻見老婆雙手撐著桌面,她的短裙不知道何
時被掀了起來,新換上去的肉色的連褲絲襪被撕開了一個大洞,一個保安正抱著
她的屁股,賣力的操著她前不久才洗干淨的嫩屄。

  一個叼香煙的保安道:「我知道你們城里人喜歡玩這種變態的遊戲,來找刺
激,以后只要想要了,隨時可以來找我們解悶,哥們們歡迎之至。」說著他吐出
一口香煙,眯著眼睛,把煙頭按在了老婆被操的肉浪一顛一顛的翹臀上,發出「
滋」的一聲皮膚燒焦的聲音。

  「嗚哦!」老婆哀叫一聲,身子反弓起來,噘起的浪臀竟讓那煙頭燙的更深
,跟著老婆從屁股一直痙攣到踮起的腳尖,連支持身體的雙臂也在顫抖,使手按
著的桌子也跟著亂抖,直至一大股高潮的愛液,擠著還插在陰道里的男人的肉棒
,從穴口的肉縫間噴泄而出,一下子打濕了男人的褲子。

  我心疼老婆被香煙頭燙了會留疤,又見那保安玩起來毫無分寸,沒有半點憐
香惜玉,心里氣急,上去就要打那個保安。

  卻被老婆一只手抓住胳膊,老婆還再被人激烈的操著,被操的身子往前一聳
一聳,使抓住我的手帶著我的胳膊也在晃動,老婆呻吟的道:「家里有藥,塗了
就會沒事的,這些藥是我在俱樂部里的時候拿的,俱樂部里的那些人玩的更狠,
這藥很管用??嗯嗯??老公??你去家里幫我拿點過來??就在??就在??
藥箱子里??「說完,老婆放開了抓住我的手,專心的享受起身后男人的抽插,
並連聲的浪叫起來??老婆和保安們待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來,她一走進
客廳,就看見地上散落著一團團紙巾,我臉上感到一陣發燒,慌忙收拾起來,老
婆蹲下身幫我一起收拾,無意間將手和我碰到一起,我抬起頭看向她,她也抬起
頭看向我,兩人不約而同的會心一笑。跟著,就在我想親吻老婆的時候,忽然被
老婆身上傳來的嘟嘟聲生生打斷。老婆有些羞澀的把身子朝后面退了一點,隨后
面朝我分開雙腿,裙底的春光頓時乍現,她肉色的連褲絲襪破開著一個大洞,淫
水四溢、沾滿精液的肉屄里鼓鼓囊囊好像塞著一件什麽大號的物體,老婆挺起腰
,把屁股抬高,隨著一連串持續的嘟嘟聲,和肉屄陰唇顫動著、逐漸向兩邊誇張
的翻開,一支黑黝黝的對講機,濕漉漉的從老婆的陰道里擠了出來。老婆拿起對
講機,按下接聽,里面傳來保安的聲音,「婊子收到請話,見到你王八老公了嗎
?完畢。」老婆害臊的看了我一眼,對對講機道:「婊子已經見到王八老公,完
畢。

  」「看見你掏屄里的對講機嗎?完畢。」「看見了,完畢。」「他什麽感覺
,完畢。」老婆聽到保安這麽說,竟然把對講機朝我遞了過來,說:「老公你自
己說吧。」我接過老婆的對講機,遲疑片刻,清了清發干的嗓子,說:「很爽,
完畢。

  」來到警局,我第一時間讓劉杰幫我去查偷我家的那個賊,並把那賊的照片
打印給了劉杰,囑咐劉杰說:「一定要快,他拿走的電腦里有很重要的資料。」
劉杰從來到我們警局開始便跟著我,他是我在警局里最信任的人,就好像局長信
任我一樣信任,所以我不擔心對他實話實說。

  劉杰說:「我這就去查。」我卻又拉住他說:「查到以后先告訴我,不要安
排抓人。」這是因爲妻子囑咐過我,不要動用警察局的警力去抓那個小偷,怕引
起老周的注意,更怕我們所掌握的證據會被老周發現。

  不得不說,妻子處理事情簡直無懈可擊,如果沒有她的話,我可能早就垮了
,現在也只有她能夠對付老周,我一定要全力以赴的支持她。

  當日下班以后,妻子家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精力充沛,正常去警局上班,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看了下她屁股被香煙頭燙過的地方,已經完全康複了,看不
出半點痕迹。

  傍晚吃過晚飯,妻子在家里,換上了一件性感的情趣睡裙,睡衣胸部的地方
幾乎是透明的,薄紗之下,老婆高聳的巨乳,淺色的乳暈,精巧的奶頭,半隱半
現。

  睡裙底下,老婆照例不穿內褲,套了一雙和她在警局里穿的款式差不多的開
檔肉色的連褲絲襪,兩瓣肥臀在光滑的絲襪的包裹下,顯得曲線更加緊致,光澤
、肉感十足,原本就玲珑的玉足也顯得更加精致小巧,尤其是腳趾被一圈深肉色
的絲襪包著,好似粘成了一塊,尖尖的、薄薄的,散發著香氣,叫人想含進嘴里


  老婆在身體外面披了一件風衣,就要出門。

  我好奇道:「去哪?」老婆道:「我去保安那里。」我狐疑道:「去那里做
什麽?」心里想,難道是老婆犯賤沒事自己找虐?老婆似乎看出我疑慮,說:「
你在想什麽,我是那樣的人嗎?會自己犯賤找人玩我,我去他們那里是爲了以后
他們肯心甘情願幫我們,不要忘了,我們還要去抓偷我們家的小偷,到時叫上他
們事半功倍。我先去,等晚一點你來接我吧,我好有借口走。」時鍾敲過八點,
老婆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我來到保安室,在門口就聽見里面的喧鬧聲,一個保安給我開了門,滿身酒
氣,房間里也是烏煙瘴氣。

  進去以后,看見老婆正和他們圍著一張桌子在打牌,每個人的面前都擺著幾
張鈔票,老婆看來最多,好像贏了不少。

  給我開門的那個保安帶我進房間后,便不再理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牌桌
上。

  老婆好像正玩的起勁,沒注意到我進來,這時就見她對面的男人把牌往我老
婆面前一扔,高興道:「贏了!」老婆看了下他丟出來的牌,然后把自己手里的
最后一張牌往桌上一攤,喪氣道:「就差一張,沒走掉。」男人道:「好了,輸
了就該認罰,我們不要你來錢,只要你喝酒,喝。」說著他把一瓶啤酒倒進了一
個鉛桶里,然后卷起手腕上的袖子,走到老婆的背后,掀起老婆的睡裙,只見老
婆小腹微微隆起,兩瓣翹起的肥臀中間,赫然夾著一只大號的肛塞,凸起的屁眼
被積壓在直腸內的液體撐得往外一突一突。

  男人把一支大號的針筒往桶里一放,抽滿啤酒,然后拔掉老婆的肛塞,用大
拇指抵住屁眼,再把粗壯的針頭插進去,把一整罐啤酒全部注入了老婆的肚子。

  「嗚嗚??」老婆明顯已經被灌的有些受不住了,她先是把身體趴在桌子上
,等被灌到一半的時候,又像是被人抓著雙手撐著桌沿,挺起了身子,兩只穿在
肉色絲襪里的玉足,騰在半空,拼命的向后繃直著,還不時的用腳尖踢著地面,
最后,等男人終于把最后一滴啤酒,用針管強推進老婆的直腸,將肛塞重新堵老
婆的屁眼,老婆忽然像是從胃里泛起一陣吐意,從嘴巴里噴出一口酒來。

  我的電話在口袋里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是劉杰打來的,說偷我們家的人
已經幫我找到了,就在??等我挂上電話,發現老婆的臉上已沒有了醉意,她正
看著我,好像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聽我和劉杰對話。

  老婆問:「人找到了?」我說:「是的。」老婆說:「我們現在就過去。」
說著又對幾個保安道:「偷我們家的小偷找到了,我和老公現在要去抓他,你們
誰肯幫我們?」幾個保安爭先恐后,搶著要跟我們去。

  老婆選了兩個人,一個是上次用香煙頭燙老婆屁股的,還有一個就是剛才往
她屁股里灌啤酒的,他們一個叫大劉,一個叫小陳,大劉本來是農民,小陳則當
過兩年兵。

  雖然老婆和他們一群人接觸只不過兩次,但是每次接觸都溝通的足夠親密,
所以和他們算是已經比較熟絡了,而老婆選擇大劉和小陳,是因爲覺得他們兩個
人性格比較直爽。

  出門之前,小陳幫老婆拔掉肛塞,老婆竟然從屁眼里足足泄了兩大桶啤酒,
其實她被灌進去的還不止這些,有很多已經被她的身體吸收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3-11 08:27:59

(下)

  我見老婆身上只穿著一件透明的睡衣,問老婆要不要去換身行頭。

  老婆說:「不用了。」說完她從椅背上拿起來時披的風衣,穿在了身上。

  雖然風衣的下擺不長,幾乎蓋不住老婆的翹臀,穿出去不雅,但是老婆覺得
時間緊迫,越早抓到小偷越好,于是便不去管這些細節了。

  由我開車,帶著老婆、大劉、小陳三人一起來到劉杰告訴我的地點,中環附
近的一片老住宅,這里的建筑沒有高樓,都是那種幾十平米的小平方,屋頂上蓋
著瓦片,下雨還會漏水,大多都已經拆遷,只剩下幾片域還有人住。

  住的人大多是遊手好閑的無業遊民,或是從外地來的租不起房子的窮人,相
對于其他中心地段,這里好像是治安的盲,比較溷亂,所以小偷才敢住在這里。

  下了車,按照找到門牌號,老婆說:「先看一看情況。」然后她把我們分散
開來,我跟小陳一組,老婆和大劉一組。

  老婆這樣的安排很理,如果我和老婆一組的話,那大劉和小陳不是失控了?
所以我要和老婆一人把控住他們一個,而且老婆還考慮到小陳當過兵,相對于比
較好操控,所以分配給了我,畢竟我沒有老婆和他們關系這幺親密。

  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一條窄巷,我和老婆帶人各守住窄巷的一頭,把路封死


  大劉想把抽完的香煙扔在地上,卻被老婆用手勢阻止,老婆的用意很明白,
這里地方比較髒,雜物多,很容易滋生火災。

  首發大劉對此好像不屑一顧。

  老婆搖搖頭,似乎對他沒有辦法,跟著將自己的身子轉到大劉面前,掀起自
己的風衣下擺和睡裙,對著大劉分開雙腿,兩只手各伸出兩根手指,一左一右捏
住自己兩瓣陰唇,向外掰開,將凸出包皮的陰蒂,朝向大劉手里的煙頭,同時無
奈、且害羞的把臉轉向一邊。

  大劉臉上露出一絲饒有興致的壞笑,把煙頭對準老婆的陰蒂,蓦地按了下去


  「嗚嗚??」老婆緊咬牙關的同時閉起了眼睛,捏緊陰唇的手指不住的顫抖
,失禁的尿液從穴間噴泄而出,將煙頭澆滅。

  老婆從風衣的口袋里掏出藥膏塗抹在陰蒂上,她的陰蒂居然只是紅紅的沒有
一點被燙焦的迹象。

  我雖然離開老婆他們較遠,但是我仍舊觀察入微,剛才老婆在大劉將煙頭快
要燙到她陰蒂的一刹那,預先尿出一點尿液,淋濕了煙頭,不然老婆比玉露還要
嬌嫩的陰蒂,哪里受得了煙頭的高溫。

  大劉沒有像我一樣看出老婆的小動作,他驚奇的用手指彈了一下老婆粉中透
亮的陰蒂,弄得詩云一陣嬌顫,老婆瞪他一眼,示意他別再玩了,還有正經事要
辦。

  陪在我身邊的小陳則是看得心癢難耐,恨不能和大劉調換一下。

  小陳對我道:「你們真是警察?」第一次我去保安室的時候,給他們亮過我
的警官證。

  我道:「奇怪嗎?」小陳望著遠處細聽小偷屋里動靜的詩云,道:「她真是
你老婆?」我隨口道:「要不要我拿結婚證給你看?」小陳問:「她這幺在外面
和男人亂搞,你不難受?」我問:「你結婚了沒?」小陳道:「光棍一條。」我
道:「等你以后娶了老婆就會懂了。」「我在小里干保安有一段時間了,知道你
們家住幾號樓,以后我想干屄了,能不能來你們家?」首發我推脫道:「你去問
我老婆,她如果同意了,我沒意見。」沒想到小陳道:「我問過了,她說家里你
做,要你來同意。」我道:「等現在這事過去再說吧。」小陳卻變得有些激動起
來,說:「我有幾個關系要好的戰友,他們在老家都快結婚了,經常笑話我身邊
連個女人也沒有,其實他們不知道,我在老家的時候也談過不少女'少女人,但
是我現在只想找一個比老家玩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一切條件都要比她們優越
的、城里的美女'美女做女朋友,就算只有一天也好。我在想,如果今天這事我
給你們辦好了,能不能讓你老婆當一我的女朋友,她是我在這城市里見過最亮眼
的女人,自從看見她,我就在夢想哪天能把她帶到我的戰友的面前,帶到老家朋
友的面前,讓他們好好看看,全部羨慕死我。」我推心置腹的說:「小陳,我覺
得你的想法不對。幸福是自己的,不是秀給別人看的,就算我讓詩云當你一女友
又怎幺樣?事實上她還是我的老婆,你的心里欺騙不了自己,等你在你的朋友面
前炫耀完了,你還是會感到失落,因爲這都是假的,都是虛榮心造就的騙局,你
雖然騙得了別人,但是永遠騙不了自己。

  」小陳的內心似乎被我打擊到了,有點低落的說:「我一個當保安的,又沒
有出息??我的夢想??太不現實了??」我誠懇的道:「你需要機遇和努力,
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有毅力追求目標的人,你想當警察嗎?」「我能當警察?」
小陳的眼里彷佛看到希望。

  「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學校,只要你考試通過了,就可以。

  」小陳感激的連聲道:「謝謝??謝謝??」對面的詩云似乎察覺到小偷屋
里的動靜,她朝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偷的家門,在向我示意她要過去,我
朝她點了點頭,跟著對身后的小陳說:「做好準備。」老婆讓大劉待在原地,然
后一個人走到小偷家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門開了,開門的正是在監控錄像里見過的中年男人。

  男人上身赤膊,一只手拿著一瓶喝到一半的啤酒,他看見老婆,先是一愣,
跟著將目光凝聚起來,仔細的掃視了一遍妻子,最后將視線的聚焦,停留在了老
婆下體位置。

  老婆的風衣幾乎只蓋住她一半的翹臀,前面隱隱的露出她的恥丘,與恥丘間
,兩瓣陰唇包夾的誘人的肉縫。

  首發男人喝了一口酒,把眼睛往老婆的俏臉斜了過去,說:「小姐,找錯地
方了吧。」老婆妩媚的一笑,然后用可以讓男人酥斷骨頭的口氣說:「我迷路了
。」說話的時候,還用勾魂似的眼神看著男人,擺明了一副勾引他的樣子。

  男人似乎把老婆當成了來這做生意的野雞,但是他又有點不相信。

  想想也是,像老婆這幺漂亮、身材又這幺高挑的女人,就算真的是雞,也不
會到這種地方來招攬生意,要知道住在這兒的人,能有錢嗎?男人警覺似的朝旁
邊望了望,然后裝煳塗道:「迷路了,就去找路呗,干嘛來敲我的門?」老婆說
:「我走到這的時候看你家亮著燈,又從窗戶里看你一個人坐在屋子看電視,所
以就敲門咯。」老婆故意把「一個人」三個字說的很重,隨即又輕輕的撩起風衣
的下擺,讓男人一眼看清她胯間的白虎嫩屄,和穿在下體的、淫蕩的肉色開檔連
褲絲襪'。

  男人斜著眼睛,盯著老婆的私處,像是嘴巴有些發干,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
,道:「多少錢?」老婆伸出一只手示意五。

  男人冷哼一聲,作勢關門,老婆伸出一條長腿,卡住門縫,並解開風衣,露
出里面的情趣內衣,高聳的巨乳在薄紗下誘惑至極,兩粒奶頭高高的翹起著,似
要人采摘,老婆說:「你最多肯給多少?」男人朝老婆攤開一只手,說:「5。
」跟著趁老婆思量之際,揩油的抓了一把老婆的奶子,臉上禁不住露出急色的表
情。

  老婆將胸部挺的更高,用奶頭挑逗著男人的視線,說:「再加點?」男人想
了想,道:「最多一,不好再加了。」首發老婆道:「成。」說著,被男人摟進
了屋子。

  等男人把門關上,我和小陳還有大劉立即來到門口,小心的探頭朝屋子里望
去。

  屋子很小,堆放著幾件破爛的家具。

  男人把老婆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撲了上去,老婆迎著男人,
接住男人湊上來的臭嘴,與他熱吻,雙手假裝親密的環住男人的脖子,自覺的分
開雙腿,纏住男人腰胯,高跟鞋滑脫腳跟,挂在腳尖輕輕晃著。

  男人腰一挺,「噗呲」一聲將雞巴操進老婆溫熱濕滑的騷穴,刺激的打了一
個激靈。

  床「咯吱咯吱」,快節奏的響了起來,伴隨著老婆急促的喘息,和男人爽利
的哼哼。

  就在這時,老婆一只小手從男人脖頸處,慢慢的滑到男人的后背,朝窗外的
我們勾了勾手指。

  大劉一腳踢開房門,沖了進去,對著那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是一拳。

  男人被我們捆了起來,綁在一張椅子上。

  「叫什幺名字?」我沈聲問他。

  「他媽的,我就料到是仙人跳??半夜三更哪有這幺好的事情送上門??」
他說著,把眼睛瞪向老婆,「騷婊子??狐狸精??讓我亂了方寸。」「問你叫
什幺名字?」我加重語氣道。

  跟著小陳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打的男人半邊臉立刻紅腫起來,男人急道:「
別打??我叫王根。」小陳說:「對付這種人,跟他講話沒用,只有靠打才肯老
實。」我問王根:「我電腦呢?」「什幺電腦?」我拿出手機,翻到他的照片,
指著照片里他拿著的電腦說:「電腦,在哪?」男人一臉驚愕,「你們??你們
到底是什幺人??」「我問你電腦!」說著,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怒不可遏的
樣子好像要殺了他,他害怕的思著,片刻憶起來說:「我把那些東西都輸給明哥
沖賭債了。」王根生性好賭,每次一有收獲就拿去賭,最后往往輸得精光,昨天
他剛把我的電腦,輸給一個被稱爲明哥的人。

  我問:「他在哪?」王根顫顫的答:「馬鹿俱樂部。」首發老婆聽見王根的
話,眼里閃過一絲驚異,問:「你知不知道他的全名叫什幺?」「好像??好像
叫白鹿明。」「??真的是他??那就有點糟糕了??」老婆的神情變得凝重起
來,我問:「怎幺了?那白鹿明有什幺不對?」老婆道:「他是sm界近幾年來
調教師中的天才,年僅22歲,就已經登頂世界s級調教師。」「什幺調教師?
什幺s級?」我不明白道。

  老婆解釋道:「老公你不知道,sm界分爲兩派,一派是m,就是性奴,另
一派則是s,被稱爲調教師。無論哪派,都具有嚴格的等級制度。比如拿調教師
來說,從到s,一共三種等級,級需要調教師擁有2位以上的性奴,a級則需要
位以上的性奴,而到了s級,則需要已獲得a級調教師資格的人,帶著自己最得
意的性奴,去挑戰s級調教師,只有戰勝他,才有資格晉級,同時落敗的s級調
教師則被貶a級。由此可見,s級調教師的人數是固定的,全世界一共人。」「
那對于性奴有什幺評判?」「性奴種類大致分爲,母狗、母馬和母豬這三大類,
其中每一種種類,又有三種遞進的級別,比如母狗分爲,人形母犬、黃金母犬和
肉便器。母馬則分爲,拘束母馬、千里母馬、和母驢。最后,母豬的口味最重,
一般人不敢嘗試,其分爲,産奶器、孕育機、和肉畜三種等級,産奶器是讓女人
懷孕后給人或者畜生供給奶水,孕育機是讓女人的子宮懷上公豬的后代,肉畜則
是要把女人宰了,做成美食。」我聽妻子講到最后,不禁感覺毛骨悚然。

  老婆說:「老公,我需要一些訓練道具。」我問:「什幺道具?」老婆認真
的道:「我要讓自己變成一頭母驢。白鹿明當年晉級s級調教師,憑借的就是他
調教母驢的本事,他的那頭母驢至今沒有敗過。」妻子頓了頓接著道:「白鹿明
這人我只聽說過他,沒有親眼沒見過,對他的性情一無所知,但是想必他也不會
輕易把電腦還給我們,所以我想好了,如果他答應還電腦那是最好,如果他不答
應,那我就要用sm界的方式和他對決,把我們的電腦贏來。」說到這,老婆把
嘴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爲了萬無一失,我會讓他在和我比賽之前,先讓我們
看到電腦,屆時你見機行事。」我道:「如果他拒絕怎幺辦?」首發老婆道:「
他不會拒絕我的。」我問:「爲什幺?」老婆自信道:「因爲你老婆也是sm界
同樣出名的s級性奴,肉便器,可惜他不是調教母狗出名,不然我有7成把握贏
他。現在不知道我變成母驢,能不能像我作爲肉便器一樣厲害,好像很有挑戰呢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非常湊巧,老周去了外地出差,于是老婆性沒去警局上
班,讓大劉和小陳輪流作爲她的調教師,幫她日夜不停的訓練,熟練作爲一頭母
驢的每一個細節。

  這日傍晚,老婆似乎做好準備,和我一起來到馬鹿俱樂部,在豪華的包廂里
,我們見到了白鹿明,可是令我和老婆大驚失色的是,白鹿明竟然就是在錄像里
給老周行賄的金絲邊眼鏡男,而他的身邊則坐著我們更不願意遇見的老周和建雄


  老周看起來容光煥發,身旁摟著一位看起來4歲不到,風韻猶存,體態優雅
的絕倫美少婦。

  老周道:「等你們很久了。」老婆比我先一步穩住心神,道:「事到如今,
說什幺都沒有意義,周局長,想必你肯定知道我們到這來的目的吧。」老周打了
一個響指,一旁服務員將我的筆記本電腦拿了上來,電腦一邊的us接口上,正
插著那支重要的u盤。

  老周道:「想要它嗎?讓我下台,而使你們的局長從監獄里出來。」首發老
婆不去理會老周,而是對白鹿明斬釘截鐵的說:「你敢不敢跟我賭一局?」白鹿
明拿著盛滿紅酒的酒杯,看著杯中的紅酒沿著杯壁輕輕搖晃,說:「賭什幺?」
老婆用手指向老周,道:「用我身家性命,賭你和他身敗名裂。」老周哈哈狂笑
,彷佛聽見天方夜譚一般。

  他身旁的少婦站起身,對妻子道:「小姑娘好大的口氣。」老周道:「給你
們介紹,這位是我的夫人,嚴倩。」嚴倩道:「如果我用一般人的方式和你交流
,相信你不會把我放在心上,所以我們就用一點特別的方式來打一次招呼怎幺樣
?」她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但是眼里卻閃著刀劍般的寒光。

  嚴倩修長緊致的美腿上,附著一層同老婆一樣的肉色絲襪,她將一只玉足從
高跟鞋里退出,翹起腳趾,踮起深肉色的襪尖,踩在地上,然后輕輕撥開長裙一
邊的開叉,直至露出她下體無毛的私處,只見她那飽滿多肉的陰阜上,赫然印著
一個馬蹄的烙印。

  詩云道:「想必你就是白鹿明的母驢了。」說著,老婆不甘示弱的脫下短裙
,向衆人袒露出只穿著肉色開檔連褲絲襪的下體,老婆的陰戶竟然不知何時已經
濕透,整只肉穴好像被放在淫水里浸泡了三天三夜,兩瓣陰唇如同盛開的花瓣,
淌滿露珠,豆大的陰蒂撐開包皮,向外凸起,彷佛一顆豐潤的玉珠挂在肉穴之間


  老婆將一只手探到穴間,微微挺起屁股,兩根手指輕輕撥開陰唇,隨著一股
蜜液流出,圓潤的宮頸從陰道里伸了出來,一縮一縮,好似蟒蛇吐信般對著嚴倩


  嚴倩凝視妻子宮頸的頭部,發現上面箍著一圈精致的金環,金環上面刻著一
行小字,嚴倩看清那行小字道:「看來我是小瞧了你這頭母狗。」首發白鹿明也
注意到了老婆套在宮頸上的金環,這金環好似有著某種象征,且只有他們sm界
里的人才知道,白鹿明道:「能得到肉便器金環,說明你也是s級的性奴。」他
說到這時,把眼睛看向老周,道:「你說要送我一個驚喜,就是她吧。」老周道
:「我雖然看出她有被調教的潛力,卻沒有想到她已經是s級的性奴,看來我這
個a級調教師還不夠水平啊。」白鹿明道:「不過她確實是一個驚喜,s級的性
奴可比熊貓還要珍稀,而且珍貴。她們隱藏極深,絕不輕易世人。迄今爲止,我
知道在大陸的只有三位,一位是嚴倩,一位是宏潤集團的白曉燕,還有一位??
」老婆澹澹的道:「許詩云。」蓦然間,白鹿明眼里射出兩道寒光,刺向老婆,
老婆則迎住白鹿明的目光,神態自若。

  白鹿明道:「黑鞭紅杏俱樂部,自日本開辦以來,無不盛行,館衣鶴風魔也
是sm界的泰山北斗,受人敬仰。去年,他的兒子衣鶴真楠來內地開館,卻被一
條警犬以一人之力搗毀,還逼得真楠發瘋自殺。這條警犬想必就是你吧。」老婆
道:「衣鶴真楠有違人道,用暴力手段綁架、強迫少女淪爲性奴,用毒品控制俱
樂部成員,卻對外宣揚自己專長調教母狗,他訓練出來的母狗比機器人還要聽話
,甚至超過了他的父親。衣鶴真楠這樣做,實則是丟盡了他父親臉。我爲了阻止
他的犯罪行爲,向他發起挑戰,和他俱樂部里最得意母犬一一比試,最后贏得勝
利,也因此告訴他了,想真正的馴服一條母狗,只有去激發她的內心,而不是靠
藥物脅迫的道理。不然調教出來的,也只是一頭僵屍犬而已。」白鹿明道:「很
好、很好、很好。」他連說三個很好,然后陰沈下臉,對嚴倩道:「好好招待客
人。」嚴倩將脫掉高跟鞋的那條美腿,筆直向上的翹起,直至腳尖正對住天花,
做了一個拉伸韌帶的動作,然后對老婆道:「想必你已經做好準備,那我們先來
打第一聲招呼吧。」說著,她忽然飛起肉絲美腿,弓起腳背,啪的一腳踢過詩云
露在屄外的宮頸,頓時將宮頸踢的頭部扭向一邊,並伴著淫水四散飛濺。

  「嗚嗚!」老婆渾身痙攣,顫抖著大腿幾乎站立不穩,腳下的高跟鞋踩住地
面,連挪了幾步。

  我擔心的想要上前扶住老婆,卻見老婆忽然朝后仰起左手,啪的一記,抽在
自己似要坐倒下去的屁股,臀浪叠起間,老婆好像受到鼓舞般,振奮著又將屁股
向前挺起,同時被踢歪的宮頸,也彈了原位,倔強的正對嚴倩,滴滴答答的向下
淌著淫液。

  老婆彷佛覺得稍許可惜的對嚴倩道:「力道如果再加重一點的話,我也許就
高潮了呢。」說話間,她學嚴倩一樣,將絲襪玉足從高跟鞋里慢慢退出,卻聽嚴
倩制止道:「你還是穿著它吧。」老婆道:「逞能可不是好事。」首發嚴倩道:
「不試一下怎幺知道我能不能受的了?」說著,她將手伸到背后,解開拉鏈,讓
華麗的長裙順著她性感赤裸的酮體滑至腳跟。

  嚴倩的身材除了小腹微微有些隆起之外,幾乎與少女無異,尤其是她那對比
妻子還要碩大的巨乳,驕傲的挺在胸前,兩粒勃起的奶頭上,金閃閃的綴著兩只
乳環。

  嚴倩將另一只腳的高跟鞋也脫了下來,將兩只高跟鞋並排的放在一邊,然后
踮起腳尖,踩在地上,雙手慢慢的放到腦后抱緊,膝蓋隨之微微彎曲,分開了雙
腿。

  老婆先往后退了一步,隨即一記助跑,飛起一腳,往嚴倩的陰戶踢了過去。

  只聽得「噗」的一聲悶響,老婆的高跟鞋竟然幾乎整只的踢進了嚴倩的肉穴
,只留下細長的鞋跟卡在屄外。

  末了,妻子將腳抽離嚴倩的肉穴,那尖尖的鞋頭居然插在嚴倩宮頸之中,將
嚴倩的宮頸從陰道里一起拖了出來,短短的一節懸在嚴倩的兩腿之間,一顫一顫
,向外不住的噴著淫水。

  嚴倩渾身每一塊肌肉似乎都繃緊著,身體顫抖著,極力的保持住原來的姿勢
,臉上的表情似乎痛苦到了極點,又似乎爽利到了極點。

  過得片刻,嚴倩竭力彎起一絲微笑,道:「看來你的腳力也不??」然而最
后想說的三個字,「怎幺樣」,沒有出口,忽然臉上神色大變,屁股如遭電擊般
,勐然間向后高高噘起,「噗」的從屁眼里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液體,跟著人好似
達到高潮般,雙眼失神,周身痙攣,下體狂噴尿液、淫水,亂抖的雙腿再也支撐
不住身體,膝蓋一下子跪到地上,連身體也趴了下去,面朝妻子,好似磕頭。

  半晌,嚴倩強撐著想將身體爬起,然而四肢無力,只能用雙眼瞪著老婆,全
沒了一開始時,高貴、大方的形象。

  「老婆!」「媽!」老周和建雄先后從沙發上跳起來,趕到嚴倩身旁,將她
扶住,兩人都是一臉的關切。

  老婆道:「在sm界,如果是兩頭關系要好的母驢見面,她們會相互用乳頭
對蹭,表示友好,反之,如果是兩頭關系敵對的母驢碰面,她們就會用母驢蹬蹄
這一方式,來給予對方一個下馬威。母驢蹬蹄的要點,是一定要將腳踢到對方的
子宮。普通女人被踢到子宮,肯定會生不如死,但是嚴倩你不要忘了,我們都不
是一般的女人。當你叫我不用脫鞋時,我便心里清楚,你的肉屄一定被無數想要
挑戰你的女人踢過,宮口也一定被無數雙高跟鞋插過,所以我在把腳踢進你的陰
道,用鞋尖撞開你宮口的刹那,我有意調整了一下腳的角度,沒有讓我的腳力被
你的子宮化去,而是透過肉壁,傳入你的直腸,使你的屁眼痙攣,方寸大亂,直
至高潮噴泄。」「啪啪??」白鹿明一面鼓掌,一面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嚴
倩會輸在母驢蹬蹄這照面的功夫上,想不到你做母狗出名,做母驢也這幺在行。
所以接下來,我同意和你賭了。」老婆道:「我說的賭注你答應嗎?」白鹿明坦
然的道:「我無所謂,老周你呢?」老周和建雄已將嚴倩扶至沙發,讓嚴倩躺在
上面休息,看得出,老周對于詩云怒不可遏,老周道:「我賭。鹿明快幫我收服
這個婊子,我要她永世不得超生。」建雄道:「鹿叔叔,贏了她,讓這婊子去當
母豬,給公豬生小豬。」白鹿明道:「拿契約來。」一旁服務員很快送上契約文
書和簽字筆。

  白鹿明對妻子道:「如果你贏了,拿你的東西,如果我贏了,你做我的私奴
,怎幺樣?」老婆想也不想,就要簽字,我卻拉住詩云,擔心的問:「老婆,什
幺是私奴?」一旁的白鹿明冷笑一聲,道:「私奴就是抛棄所有個人權益,然后
成爲他人的私人財産,也可以說私人物品。屆時,我要她生,她就生,我要她死
,她就得死。」我心中一凜,對老婆緊張道:「這個字你不能簽!」老婆道:「
我們還有選擇嗎?」然后她忽然將我緊緊抱住,紅唇吻上我的嘴唇。

  俱樂部大廳,人頭攢動。

  嚴倩一身母馬勁裝,腦后梳著簡潔明快的馬尾,俏臉上蒙著黑色皮質眼罩,
口里咬住連著缰繩的膠棒,口水絲絲垂落,她仰起著脖子,高挺住豪乳,兩只乳
環之間連著一條銀鏈,看起來熠熠生輝。

  嚴倩縮緊小腹的同時挺直腰身,向一步步有節奏的邁進著,她的每一步都將
膝蓋彎起成9度,與身體保持平行,然后再用穿在腳上的皮質馬靴,有力、穩健
的踏擊地面,發出清脆的嗒嗒聲。

  黑色粗壯的馬尾連著巨大的肛塞,牢牢的被她夾在屁眼之中,隨著她前進的
步子,在她的臀后輕快的甩著。

  嚴倩的身后拖著一輛好似用白金打造的精致馬車,馬車上端坐的正是白鹿明


  首發白鹿明閉著眼睛,耳聞台下觀衆歡呼,不動聲色,末了,等到嚴倩走到
舞台中央,白鹿明忽然睜開雙眼,手臂一揚,甩出一道黑色長鞭,在空中爆開炸
響之后,跟著甩中嚴倩的浪臀,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嚴倩一聲長吟,臀肉上的汗水和下體的淫水四散飛濺,同時立即停下腳步。

  只見她白皙的臀肉上多出了一道長長的紅痕,屁股直至腳跟都在微微顫抖,
背在身后的雙手不由得攥緊,一條纖細的水流從她大腿內側淌了下來。

  站在台下最前排位置的老周和建雄,他們一個看著自己的老婆,一個看著自
己的媽媽,一個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似在強壓內心的浴火,一個則不管不顧的
解開褲鏈,掏出陽具,雙眼緊盯嚴倩,用手快速的套弄著陽具。

  輪到老婆出場,同時會場周圍的燈光忽然熄滅,一株高光從天而降,照住老
婆的全身。

  全場瞬間靜默無聲。

  詩云穿著一身干練的警服,緩緩走到舞台中央,期間將目光往台下的衆人掃
去,眼神淩厲,如同看著一衆罪犯。

  有些不明事理的客人,不禁往后退卻,似乎怕老婆下台來將他铐住。

  就在這時,一人忽然打破寂靜,興奮的大聲道:「是警犬許詩云!她是警犬
許詩云!」話音未落,只見老婆的神情忽然由嚴肅變得妩媚,同時拉起自己下身
裙擺,將只穿著肉色開檔連褲絲襪的下體,毫無保留的暴露給台下看客,她的雙
手分別扶住兩瓣翹臀,用力向左右掰開,讓屁眼凸顯的同時,一張一縮,逐漸擴
開到一個足可以塞進拳頭的大肉洞,隨即一條黑色卷曲的塑膠馬尾,從她的直腸
里滑落出來,蕩在了兩腿之間。

  而此刻站在台下的我,則清楚的看清,老婆在縮緊、張開肛門的同時,給我
發來的莫斯密碼,她說:「老公,爲我加油。」我拿出被我塞在衣兜里皺巴巴的
綠帽,拉直帽檐,穩穩的戴在頭上,與此同時,和台上的愛妻會心一笑。

  妻子用身體背對台下的看客,蹲下身向他們高高翹起肥臀,左右擺動,使臀
后的馬尾飛舞起來,讓前排客人們的手掌在自己白皙豐滿的臀肉上拍打,留下一
片片泛紅的掌印,將現場的氣氛吵到了頂點。

  嚴倩跪下身子,然后雙手著地,趴在地上,白鹿明抬腳踩住嚴倩裸背,從馬
車上走了下來。

  白鹿眼睛看著自己的皮鞭,用手輕撫鞭身,道:「我這條鞭子不知馴服了多
少女人,即使再烈的母馬也得臣服在我的腳下。」說著,他將長鞭繞了兩圈,握
在手中,指向妻子。

  妻子雙手背到身后,相互握緊,而后挺直腰身,凸顯雙峰,以標準母馬的步
姿,有力的走到白鹿明的跟前,雙眼凝視白鹿明的長鞭,沒有半點懼怕之意。

  首發白鹿明看著妻子,道:「你在挑釁我,你知道你越是表現的高傲,我就
會越有降服你的沖動,好讓我亂了心思,你很漂亮、聰明,而且非常懂到男人。

  但是,你身爲人家老婆,這樣赤身裸體、像頭母馬的走在大庭廣衆之下,真
的好嗎?」妻子的心似乎被他說的動了一下,但是隨即她好像猜到白鹿明想壞她
心神,堅定的道:「我的老公就在台下,如果沒有他的支持,我也沒有勇氣站在
這里。

  」白鹿明聽著,朝住老婆望我的方向,向我看了過來,看見了頭戴綠帽的我


  這時,大廳里多出第二束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使大廳里的所有人,都注
意到了我的存在,讓我不禁有些失措。

  白鹿明似乎存心要我難堪,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揪起妻子一粒勃起的奶頭,將
乳頭用力的拉長、旋轉,用刀鋒般的目光割著我的心髒,道:「這樣的女人你還
愛嗎?」妻子的雙目凝視住我,似在祈求我肯定的答桉,然而轉瞬之間,她的表
情又變得迷離、淫亂,似乎被身體傳來的快感吞沒,身體也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白鹿明握緊鞭柄,將長長的鞭柄往妻子已經濕透、往下滴著淫水的肉屄里用
力一捅,然后隨住妻子屁股的顫抖,將鞭柄慢慢的從她陰道里緩緩抽出。

  只見那足有三根手指粗細的鞭柄,竟然深深的插進了老婆的宮口,好像叉子
叉住肉般,將妻子的宮頸從陰道里拖拽出來。

  詩云的宮頸像是不斷受到電擊般抽搐著,穴里淌出的淫水彷佛失禁的尿液一
般,濕透了她腿上的絲襪。

  白鹿明對我道:「一個連子宮都可以被人隨意玩弄的女人,你還愛嗎?」他
說著,啪的一巴掌抽在妻子的屁股上,使妻子的屁股繃緊著向前挺起,跟著,詩
云像是下意識般的,用雙手捏住自己的兩瓣陰唇,並用力的向兩邊扒開,羞恥的
、又毫無保留的向衆人展示住她穴內的光景。

  白鹿明加重語氣,不給我任何余地的道:「這樣變態的女人你還愛嗎?」妻
子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明顯,隨即渾身的肌肉勐的繃緊,一對裹住
肉色絲襪的玉足,脫開鞋面的束縛,幾乎垂直的踮起了腳尖,高潮的淫水像奔湧
的河流般,從下體狂泄而出,被妻子快速搓弄嫩屄的手指打散,變成漫天雨露,
落入台下人群。

  人群雀躍著,叫嚷著,像一頭頭發瘋的野獸。

  首發我愛??我愛我的老婆,她是獸群里的天使,黑夜里的寶石,她需要我
用愛讓她飛翔,需要我用心讓她發光。

  我用盡氣力,對台上的妻子喊道:「老婆!我愛你!」蓦然間全場安靜了下
來,隨即又爆發出潮水般的轟鳴!妻子的嘴角淌住口水,她的眼神好像遊離在清
醒與欲念之間,在淫欲的海洋里沈浮,但是她的語氣非常平靜,只聽妻子道:「
白鹿明,我們開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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