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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別說R
Crawler | 2023-10-30 14:32:28

  紐約的一個深秋夜晚,一部小貨車促促地停在唐人埠路邊,陰暗的街燈下祇見六個人影推推攘攘的走進了某餐館的地窖裡。
  
  當地窖裡昏黃的電燈亮著,祇見三個兇神惡煞的大漢把另外三個披著大衣的人推到了角落,令他們蹲在地上。這三個大漢是紐約黑社會福建幫的打手,專門替他們幫會綁架從大陸偷渡來美國的同胞,然後勒索他們的親友,交不出錢的就用各種虐待手法逼他們就範,直到拿到金錢為止。
  
  其中一個叫禿頭,一個叫倒眼,另一個叫小個子,其實看到他們的別名便可以想像到容貌了。本來他們綁架了八人,幾天來有五人交了贖金放走了,祇剩下這三個在美國舉目無親,沒法湊足錢,被關押來這裡。
  
  蹲在角落瑟縮一團的是一男二女,男的叫榮光,三十出頭;瘦一點的那個女孩子叫玉珍,比較珠圓玉潤的叫繼紅,都是二十多歲,聽同鄉說美國賺錢容易,於是便使了一筆錢偷渡到美做黑市勞工,但上岸還不到兩天便被綁架了。
  
  禿頭走過去脫掉了他們三人披在身上的大衣,祇見三人內裡一絲不掛,蒙著兩眼,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嘴上封著膠布,臉上露出驚惶的神色。原來所有人質一捉回來為怕他們逃走,統統都被剝光衣物,剛才身上的大衣祇是轉移藏參地點時免被人懷疑才臨時披上的。
  
  禿頭拿掉了蒙眼,撕去他們口上的膠布,順手把綁著雙手的繩子也一起解掉。祇見兩個女孩子白裡透紅的軀體在黃黃的燈光下顯得特別誘人,雖然她們緊緊地夾著兩條修長的大腿,但烏黑的陰毛還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來,閃著亮亮的光澤。雪白的乳房隨著她們身體的搖擺,一高一低的晃動,粉紅色的奶頭襯著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著兩顆鮮艷的櫻桃,引人遐想。
  
  禿頭放下了繩子便順手撈點便宜,一把抓到了繼紅的乳房上,左搓右撚,還用兩顆指頭夾著奶頭把玩,另一隻手則用姆指在奶頭的尖端磨來磨去,邊玩邊在臉上露出絲絲淫笑。繼紅害怕得直把身體往後縮,可是退無可退,又不敢用手推開,祇得任由禿頭把自己的雙乳像皮球一樣玩弄,羞澀得兩行眼淚在臉上直流下來,直到禿頭玩到盡興才把她放開。
  
  小個子和倒眼在旁看得哈哈大笑,拍著掌對他們說:“抽點水就當作是利息吧!如果這兩天還交不出贖金,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繼紅帶著顫抖的聲音哀求他們:“大爺們行行好,我們真的拿不出來呀。不如先放了我們,等我們做工賺到了錢,再分批還給你們好嗎?”倒眼呸的一聲:“真說笑,美國這麼大,放了你們往後到哪找去?就算你肯躺下做妓女找錢回來,我們老大也嫌時間長哩。”
  
  繼紅接著說:“那也得給點東西我們吃呀,幾天來沒糧進肚,就是給些水我們喝也好。你看,嘴唇也乾得裂了。”小個子接上來:“想得臭美!錢還沒到手,那不是要倒貼了?好,要喝也行,我這就有些現成的熱啤酒,算是私人賞給你的。乖乖把口張開,我馬上就送到。”
  
  繼紅還摸不著頭腦的當兒,小個子就從牛仔褲解開的拉鍊中掏了自己的陽具出來,放倒繼紅的口邊:“看來這泡啤酒足夠你解渴有餘了,你乖乖給我全都喝下去,不能浪費一滴。如果耍花樣給我看見流出來,每一滴打一拳。”
  
  繼紅那肯就範,捂著嘴拚命搖頭。小個子朝臉上一掌打過去,她給摑得面上辣辣一片,眼前金星亂舞。小個子用手揪著繼紅的秀髮,把陽具往她的嘴裡硬塞。繼紅雖然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在暴力之下祇好張開小嘴把他的陽具唅到口中。剛合嘴,就覺得一股帶著異味的暖流衝進口裡,難受的味道令她心中作悶,直想嘔吐。忍了一會,終於抵受不住,“哇”的一聲,嗆了出來,把小個子的牛仔褲噴濕了一片。
  
  小個子馬上從後袋拿出一把彈弓刀,“嗖”的一下張開,在繼紅的粉臉上比劃了幾下,大喝一聲:“你要是再不乖乖的給我喝下去,這張可愛的臉蛋將會添上幾條疤痕。”繼紅望著寒光閃閃的刀鋒,逼不得以再把那條令人恐懼的陽具放回口裡,又腥又鹹的暖流再次充滿口中。繼紅雖然忍著淚水努力鎖著喉門,不讓尿液衝進喉嚨,但還是有一半吞到了肚裡。
  
  小個子看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當然是得勢不饒人,三兩下把衣褲全部脫光,赤條條地坐到椅邊上,招手對她說:“你剛才把我的小弟弟弄濕了,現在要不用舌頭把它舔乾,就叫你好受。”繼紅那敢反抗,挪過身子跪在他兩腿間,伸出舌頭慢慢的去舔。她雖然從來沒和男人口交過,但心裡明白他想幹啥。一隻手圈著他的包皮上下捋動,口裡邊唅著龜頭吮啜,邊用舌尖輕輕地對著陽具尖端撩舔;另一隻手有時拿著兩顆睪丸搓玩,有時又用指尖輕搔他的陰囊。心想盡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結束這個令人難堪的場面。
  
  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那麼簡單,漸漸就覺得手中的陽具勃了起來,變得又粗又紅,青筋畢露,熱得燙手,不住跳動。龜頭狀如怒蛙,像蘑菰一樣塞在口中令她有一種窒息感,伸長了的陰莖幾乎頂到喉嚨。無計可施下她祇好把動作加快來應付。
  
  就在這時,胸口突然有說不出的壓迫感,兩個乳房被人從後面伸手過來大力握住,原來倒眼不知甚麼時候也脫光了衣裳,挨在身後來湊熱鬧。她祇覺得乳房被他搓弄著,一會用五指緊抓不放,一會用掌心輕輕揩磨,一會又用指頭捏擦奶尖,又熱又硬的肉棍緊緊地抵在背脊上。不到一會兒,全身就像有無數的蟲蟻在爬動,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感。最要命的是這時又覺得陰戶在被人撫摸著,原來禿頭也加入了戰團。他用指尖將大陰唇撥開,在小陰唇上又磨又擦,有時候輕觸嬌嫩的陰蒂,有時又用手指插進陰道裡攪動,出入不停。
  
  女兒家最敏感的幾個部位都被這三個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閱人不多的繼紅又哪是這群姦淫婦女無數的漢子對手,不到一刻,她就覺得兩腮熾熱,坐立不安,心房繃繃亂跳,下身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空虛感覺,呼吸不由自主地越來越急速了。禁不住張開口一邊喘息一邊叫:“不要…… 啊……放過我……不來了……”。小個子見嘴巴張開,順勢用力把陰莖往她喉頭深處插進去,跟著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動著。她不知該撥開那一個好,顧得上面顧不了下面,顧得下面顧不了中間,三面受敵下祇覺心底裡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發開去。全身打顫,小腹一緊,一股淫水憋不住就從陰道口往外流了出來。
  
  禿頭把給沾濕了的手抽出來說:“他媽的好一個小淫婦,看來不把她整理一下,就白白浪費了這個騷妞了。那麼多水,不肏也對不起祖宗十八代。”
  
  說時遲,那時快,小個子已經把陰莖從她口中拔出,順勢把她按倒了在地上。跟著低身蹲到她的兩腿中間,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開,繼紅整個陰戶便毫無保留地顯露在眾人面前。雖然她陰阜上漆黑一片,沒想到大陰唇內卻是陰毛稀疏,兩片深紅色的小陰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張開,就像一朵初開的蘭花,形成喇叭口狀;粉紅色的陰蒂在頂端交界處冒了出來,模樣就似一個小小的龜頭,微微腫脹;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斷湧出絲絲淫水,一張一縮地動著,依稀看見裡面淺紅的嫩肉。
  
  小個子用手提著陰莖,把龜頭在陰唇上隨便揩了幾下,已經蘸滿了黏滑的淫液,再對準桃源洞口往裡一插,祇聽見“唧”的一聲,便全根捅了進去。繼紅頓感一條又熱又硬的肉棍在陰道往裡戳,直頂花心,充實的感受湧上大腦,不禁張口“ 啊”的一聲喘了口氣。禿頭見機不可失,連忙將陰莖塞進她口中。倒眼則一手握著她高聳的乳房,一手拿著陰莖用龜頭在奶尖上揩磨。
  
  小個子這時屁股開始一高一低地動著,粗長的陰莖在她陰道裡不停抽送,陰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順著動勢被帶入帶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陰莖交界處的窄縫中一下又一下擠出來。不但小個子的陰毛和陰囊都蘸滿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體還順著會陰一直流到肛門,把正在撞擊的兩個生殖器糊成一片。
  
  繼紅祇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到這幾個焦點上,本能的反應慢慢出現,越來越強烈,不斷地往腦上湧。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絕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下流露出歡愉的表情,于是她拼命地忍著,想盡量把快感揮散。但是事與願違,那種感覺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來越強,就像山澗小溪匯聚了雨水,一點一滴收集起來,始終會塘滿水溢,山洪瀑發,不可收拾。
  
  現在她的情形就是這樣,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衝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腦中,儲積起來,最終一下大爆炸,快樂的碎片飛遍全身。她“呀……”的一聲長呼,愉快的高潮來臨了。祇覺得腦袋一麻,小腹一熱,混身都在抖顫,所有神經一齊跳動,快樂的電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開了水龍頭一樣收不住,隨著她的抽搐在陰道一股又一股不停湧出。她祇覺得週身發軟,四肢無力,攤開了手腳動也不能一動,任由他們在自己的身體上把獸慾隨意發泄。
  
  倒眼把龜頭在奶尖上磨了一陣,見她乳頭發硬,就跨身到她胸口,用手將兩個乳房擠向中間夾著自己的陰莖,好像一條熱狗一樣,跟著就在乳溝中間的小縫中來回穿插起來。小個子把她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個M字,用陽具在中間不停衝刺。一時間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陰莖退到陰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時間慢拖慢送,把陰莖拿出在陰蒂上輕磨;一時間又用恥骨抵著會陰,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轉,讓硬得像鋼條一樣的陰莖在小洞裡四下攪動。繼紅想用呼聲來渲發她內心的壓抑感,可口中禿頭不停抽動的肉棍又滿滿塞著,令她發不出聲來,祇能在鼻孔裡“唔……唔……”散出一些聽不懂的吭聲。
  
  小個子連續抽送了百多下,讓陰莖仍然插在陰道裡,叫禿頭和倒眼讓開,俯身把她緊緊的抱著,往後面一仰,變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跟著說:“老子也服侍你夠了,現在你來動,讓我歇歇。”她肉在砧板上,祇好用雙手撐著他胸膛,照他吩咐用小屄套著高舉的陰莖上下移動,被汗水濕透的長髮貼滿面也顧不得去撥開。祇是動了四五十下,已經累得氣也接不上,伏到他的胸口上一個勁的喘著大氣。
  
  禿頭從後見她俯著腰,屁股高翹,一個又緊又嫩的屁眼剛好對著自己,當然不會閒著。用龜頭蘸蘸流出來的淫水,對準股縫中間的小洞就戳。繼紅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嚇了一跳,大叫:“哇!痛呀!……別來!……不行不行!”事實上她後面這個小洞從來沒有給人弄過,肌肉緊湊,加上她的本能收縮,禿頭用盡本事也祇是讓龜頭塞了進去。也真虧他經驗老到,把陰莖拔出來後用手將包皮捋高裹著龜頭,再把剩餘的一點包皮擠進小洞裡,用點陰力往前一挺,幾寸長的陽具就在包皮往後反的當兒徐徐推入了一大截。他順勢再抽送幾下,一枝青筋環繞的大雞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進了新鮮緊嫩的肛門內。
  
  繼紅驟覺下身一陣脹悶,自出娘胎來都沒試過的特別感受令她抵抗不住,雙腿不停地發抖,四肢麻麻軟軟,汗毛都起了雞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驚魂甫定,祇覺得到自己的兩個小洞都被撐得飽脹,有種被撕裂的感覺,火棒一般的兩枝大陰莖同時在體內散發著熱力,燙得人酥麻難忍。
  
  這時,兩枝陰莖開始同時抽動了。好像有默契似的,一個拔出來,另一個插進去;這個插進去,那個又抽出來,祇見她會陰部位給兩枝陰莖插得一點空隙不留,淫水剛流出來就給不停運動的陰莖帶得飛濺四散。不斷發出“吱唧”“吱唧”的交響,聽起來就好像幾個人赤著腳在爛泥上奔走的聲音。兩枝陰莖肏得越來越快,變得越來越硬,連續抽插了十幾分鐘都沒停過。她在這前後夾攻兼輪流抽插之下,一陣空虛一陣充實的感覺分別從前後的小洞裡傳到體內,她唯有張開嘴巴吭叫:“哎……哎……輕點……哎……哎……我不要活了……不來了……不……我來了……!”莫名的感覺又在心頭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體抖顫了好幾下,全身的血液一齊湧上腦中,會陰的肌肉有規律地發出一下一下的收縮,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將她推向高峰。
  
  一連串狂野的抽送動作已經令小個子興奮萬分,現在更受到她會陰肌肉連續收縮的刺激,他的龜頭有一種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覺,不其然地丹田發熱、陰莖堅硬如鐵、小腹往裡壓收。他感到腦袋一麻,自知就要射精了,連忙抽身而起,對著她的臉將又濃又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地盡情發射,直到她的五官都被一灘灘淺白的精液漿得一塌糊塗。跟著再用手扳開她的嘴唇,像擠牙膏似的把尿道裡殘留的一些精液也都全擠進她口中。
  
  倒眼在旁一邊觀看一邊用手套著自己的陰莖捋上捋下,讓它維持著勃起的狀態,蓄勢而待。現在見小個子完了事,走過去對禿頭說:“你也爽夠了,該讓我嚐嚐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禿頭正想歇歇回一回氣,就把陰莖從屁眼裡拔出來,讓位給倒眼。繼紅一下子覺得輕鬆不少,舒了一口氣。
  
  倒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陰莖,對她說:“來!用你的小屁眼服侍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滿意,今天就放你一馬。”走了豺狼來了老虎,她祇好用背對著他,張腿騎到身上。雙手支在倒眼的膝蓋,擡高屁股,用小屁眼對準龜頭,就著身子慢慢地坐下去。也許是剛才給弄了一遭,小洞撐鬆了,加上淫水的幫助,雖然還有一點疼痛,但竟然還是一寸一寸地給吞了進去,直到外面祇能看到兩顆睪丸為止。不知是他的陰莖太長,還是體重的關係,陽具進去後那龜頭順著穴道一直頂到盡頭的幽門,磨得她全身不自在,祇好把身體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動作。
  
  到底太累了,幾下子下來,已經全身無力。停了一停,就把身體仰後,用雙手撐著地面,氣喘如牛。想不到這個姿勢又惹起了禿頭的慾火,望過去祇見她雙腿間鮮紅的陰戶大開,淫水泛濫,充滿血液的小陰唇和陰蒂向外玲玲瓏瓏地凸了出來。忍不住抄起陰莖對準洞口又插進去。
  
  繼紅給他那麼一撞,身子一沈,幽門碰著硬硬的龜頭,四肢又麻了一陣,祇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沒想留下的空間正好給倒眼有了活動的機會,兩人便一上一下分別抽插起來。
  
  這次和剛才的花式又不同,兩枝肉棒共同進退,一齊插到小洞的盡頭,又一齊拔到祇剩龜頭藏在洞內。他們倆有節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猛戳入,再用勁拉出,好像還沒把她折磨夠。流不盡的淫水再次滿溢,被進進退退的陰莖帶到洞口,經過生殖器的磨擦,變成白白的糊狀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還有一些順著會陰往下流去肛門。陰道口和肛門口兩片薄薄的嫩皮裹著陰莖,隨著抽插被拖出帶入,一反一反。會陰中間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膚碰撞發出“辟啪、辟啪”的聲響相呼應。
  
  繼紅祇覺下半身給肏得痛癢難分,心中感到前後兩個小洞一下全部空虛,一下又全部充實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湧上來,和剛才的感覺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祇懂張口發出“ 啊…… 啊……沒命了…… 啊……歇下…… 啊……媽啊……”一連串令人難明的原始呼聲。兩個男人聽在耳中,更加興奮莫名,抽得越加起勁。她的肉體被碰擊得一聳一聳的,帶動到胸前一雙白晰的大奶子也跟著有時上下亂拋,有時又左右搖晃。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著兩個乳房不住搓弄,在乳頭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癢萬分,兩粒乳頭變得又大又紅,勃起發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淫水也快流乾了。繼紅祇覺混身滾熱,氣速心跳,就快挨不住的當兒,看見面前禿頭緊閉雙眼,鼻子吭了幾聲,動作也不再和倒眼一致,自顧自地加緊抽送,速度越來越快了。陰道裡的陰莖變得從來沒有的堅硬,頑石一般的龜頭擦著陰道四壁的嫩皮,感覺越加強烈。跟著陰莖跳了幾跳,一股滾燙熱麻的精液直往子宮射去,他每用勁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宮頸燙得熱乎乎。連續七八下,直到整個陰道都灌滿了精液為止。禿頭暢快地舒了一口長氣,用恥骨抵著陰戶不願分離,到雞巴發軟變小才拔出。
  
  她的子宮頸給燙得奇癢難受,打了好幾個冷顫,又一股淫水伴著洶湧而來的高潮往外衝,將剛射出的新鮮熱辣精液擠出洞口,流到陰戶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倒眼躺在地上,動作始終太費勁了。見禿頭功成身退,于是抽出陰莖,叫她像小狗一樣伏身在地,把屁股高高翹起。他用雙手抱著肥白混圓的臀部,將龜頭對準被漿液遮得幾乎看不見的屁眼,一下子就再狂捅進去。
  
  對著面前被折磨得就快半死的繼紅,他心中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祇是用盡吃奶的氣力瘋狂地抽插。寧靜的地窖祇聽到兩副肉體交撞發出一連串“辟啪”“辟啪”的聲響,良久不停。
  
  他也數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覺過了多久,祇顧體味著陰莖在屁眼裡出出入入所帶來的樂趣。每一下衝擊都把快感從陽具傳到身體裡面,令陰莖更加挺直堅硬,龜頭越脹越大,動作更加粗野。終於感到龜頭麻熱一下,小腹收了幾收,體內積存的精液源源不絕從尿道裡噴射出來,把直腸全裝得滿滿的。
  
  繼紅雖然在鄉間和未婚夫也有過一手,但祇是偷偷摸摸的性交了幾次,哪裡經歷過如此場面。在三個大漢輪流蹂躪下,祇覺虛脫萬分,加上幾天粒米未進,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陰道口、屁眼裡、口角邊,米湯樣的淡白精液還不斷倒流出來……(二)
  
  在旁的玉珍把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都看在眼裡,不禁嚇得魂飛魄散,縮在一角不敢吭聲。現在見三個男人發泄完了獸慾後都各自叼了一口煙捲攤到椅子上養神,百無了賴下將淫邪的目光轉投到自己身上,膽也驚破了,心裡直發毛。內心著急,一泡尿忍不住就給嚇得撒了出來。
  
  倒眼看得發笑,對她說:“你這算是報仇,替姊妹出一口氣是不是?這泡尿讓誰來喝好?哈,小個子,你去把它舔掉吧!”小個子說:“這份優差讓禿頭去幹最好不過了。”禿頭吐了一口煙圈,唾聲說:“去你媽的,倒眼出的好點子,是他自己想。”三人互相揶揄了一陣,不約而同地把眼光都放到榮光的身上。還是倒眼開口: “那男的,你用口去把那兒舔乾,讓我們樂樂。”
  
  榮光爬過去旁邊,將玉珍雙腿微微張開一點,露出了潮濕的小屄,一些小水珠仍掛在烏黑的陰毛上,像一朵鮮艷的露滴牡丹花。他也不敢留心細看,祇管伸出舌頭用心猛舔。
  
  最初祇是舔在陰戶外面,見大陰唇內也濕濡一片,便用手指將它撥開,舌頭伸進去連尿道和陰道兩口都一齊舔到了。誰知在舔尿道口的同時,舌頭不自覺地也舔到了小小的陰蒂。加上幾天沒剃鬍子,臉上生出了短短的鬚根,在舔的過程中,唇上的鬚渣子也在陰蒂上一磨一磨,像一把小毛刷輕輕掃過,弄得玉珍痕痕癢癢,全身蟲行蟻咬,不能自持。
  
  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越燒越旺,漸漸便覺得混身像發高燒般變得燙熱,身體隨著他一舔一舔,也跟著一顫一顫。不知何時,絲絲淫水開始滲出來,越流越多,把陰戶弄得更加濕潤。榮光心中納悶:“怎麼越舔越濕?明明才舔乾嘛,又來了。”顧不得細想,祇好再加把勁,舔勤快一點。
  
  這麼一弄,玉珍更加受不了,小腹一連幾下抽搐,大股淫水像崩了堤壩似的洶湧而出,心裡一緊張,把兩腿一收,榮光的頭被夾得不能動彈。在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倒眼和禿頭見僵住了,一人一邊用手把她大腿往兩旁扳開按在地板上,讓她不能再動。玉珍見自己整個神祕部位顯露無遺,雙腿被大張,生殖器向外演突,所有東西一清二楚,不禁滿面通紅。心想這私處從來沒給人詳細看過,何況在眾目睽睽下展覽出來?更不該的是這時正淫水汪汪,怎麼能見人,羞得雙手掩面,閉著兩眼,把頭埋到一邊。
  
  榮光總算是過來人,知道此刻流出來的是陰精而再不是尿水,是女性動情的表現。舌頭也不單再逗留在小便的出口,而是進攻她的陰蒂和小陰唇,還一顫一顫地伸縮著舌尖,在陰道口打轉。對著這活色生香的橫陳肉體,男性的本能激發起原始的性慾,本來軟軟的陽具,此時不覺漸硬,龜頭冒出了包皮外,一枝陰莖徐徐勃起,在胯下一下一下不停跳動。
  
  此情此景,看在三個大漢眼內,真想親自操刀上陣,再來一趟。無奈有心無力,剛才的盤腸大戰,令小弟弟垂頭喪氣,一下子也勃不起來。禿頭出了個主意,對榮光和玉珍說:“看你媽的都發騷得要命,就成全一下你們,在我們面前表演一套活春宮,讓我們爽爽。”
  
  榮光任由擺佈,擡起身子把握著粗壯的陰莖,用兩指輕輕撥開陰戶,露出淫水滿溢的洞口,朝裡慢慢推進去。玉珍下體剛給舔得奇癢不已,感到無限空虛,此時忽覺一條又熱又硬的東西塞進陰道,忙睜開眼睛看,才知榮光對自己正幹著男女之事。小屄裡被撐得滿滿的陰莖填塞,空虛的感覺一掃而空,不由挪動下身迎著他的來勢挺了過去。榮光見她半推半就,放心抽動起來。
  
  眼前祇見兩條肉蟲交纏一團,如膠似漆,身上香汗淋漓。她雙手抱著他脖子, 兩腿環繞在他屁股後面,身體不斷顫抖,男的則全身僵直,祇有腰肢在前後迎送。兩個性器宮互相碰撞,發出拍掌般的聲響。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倆人的陰毛沾得濕透,還流到地板上,反映著燈光晶瑩一片。
  
  性交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閃光。倆人正莫名其妙,祇見小個子手拿一部攝影機對著他們,將過程都照進鏡頭內。小個子涎著臉笑說: “乖乖的擺些好姿勢,讓我拍些照片,就算將來收不到錢,也好給老大賣去網站貼出來,當點補償。如果合作聽話,可能收不到錢也把你們放走。”這當然是蒙騙他們的說話。
  
  他們聽不懂甚麼網甚麼站,大概是在畫報上印出來吧!始終他倆還是鄉下老實人,對他說話信以為真,但求能脫離魔掌,就啥也願幹,總比獃在這活受罪好。兩人互望了片刻,心裡有個默契:寧願犧牲尊嚴來換取珍貴的自由。
  
  在幾人的指導下,男的首先做主動:一會兒抱著她在腰間,讓她兩腿纏在背後,陰莖往上挺動,來一招“龍舟掛鼓”;一會兒讓她腳上頭下,四條腿像剪刀般交叉互放,陽具上下移動,來一招“老樹盤根”;一會兒坐到椅邊上,讓她騎上大腿,雙手扶著椅背,用小屄套著陰莖起伏,來一招“坐馬吞棍”;一會兒讓她趴到地上,四肢著地,陰莖從後面插進,來一招“隔山取火”;一會兒把她擱到桌邊,平著身體抽送,來一招“床邊咬蔗”;一會兒要她雙手撐地,提著她兩腳在腰,挺著下體在腿中間猛肏,來一招“老漢推車”;一會兒自己躺下,要她騎上去上下套動,來一招“觀音坐蓮”……叫得出名堂的招式幾乎都耍遍了。
  
  小個子手拿攝影機圍著他們團團轉,有時候故意叫倆人停下,讓男的將陰莖抽到洞口,女的將陰戶撥開,好給他照個大特寫;有時候又單獨對著女的下體,捕捉淫水橫溢的情況。大部份時間都是拍倆人性交招式,所取的角度都特意強調露出男女器官交接的部位,還命女的用臉朝著照像機,作出非常滿足的樣子:或者微笑,或者張口叫床,不一而足。
  
  倆人給他像耍猴般戲弄,心中盡想他快快拍夠了,好早點結束這難堪的場面。小個子前前後後換了好幾捲菲林,這時又叫倆人停下,換換花樣。原來是叫女的像狗一樣趴低,男的轉肏她的屁眼。玉珍要不是剛才親眼看到三人輪姦繼紅的情況,想也沒想過後面那個小洞可讓男人幹進去,一時變得手足無措。但暗想要不順他們的意,後果不堪設想,無可奈何祇得彎下腰翹起屁股向著榮光,但望他同病相憐,溫柔對付。
  
  榮光雖然早已不是處男,但叫他用陰莖插進屁眼裡也還是頭一遭。拿著陰莖像老鼠拉龜無從著手,左穿右插不得要領,而且玉珍的小洞從沒給人開封,本能的收縮又令洞口緊得可以,頂了多次都無法頂進去,緊張下再弄得幾弄,把龜頭擦得又麻又熱,一不留神體內蠢蠢欲射的精液竟失控直噴出來,把她漿得整個會陰都是白花花的黏液。
  
  小個子已經舉起攝影機準備就緒,見他忽然半途而廢,大感掃興。倒眼在旁把手中的煙頭往地下一摔,衝過來朝胸口一拳打了過去,指著他鼻子大罵:“你他媽的跟我耍花樣?老子要你肏屁眼,還不是明送你便宜,居然跟我來擡槓!”榮光捂著劇痛的心口,低聲哀求:“我是心不由己呀,給個機會讓我一會再來吧。”禿頭也加上一句:“一會?一會我的大屌爭氣,還用你勞神?”轉頭對另外兩個同黨說:“男的肏不了女的,讓女的肏男的怎樣?”倆人都不明所以。倒眼奇怪:“女的沒有雞巴,用啥肏去?”
  
  禿頭在桌子上抄起一條擂麵棍,本來是餐館用來輾餃子皮用的,一尺長左右,雞巴般粗幼,兩頭圓圓,正好派上用場。其他兩人按著榮光趴在桌子上,禿頭拿著麵棍往他屁眼裡就捅。祇聽“呀……”的一聲慘叫,屁眼好像被粗暴地撕開,又辣又痛,黃豆般大的汗水從頭上直往下淌。麵棍滿沾著麵粉,太乾了,禿頭用盡力還是捅不進多少。見桌上還有一碗豬油,順手撈了一把,先抹到麵棍上,滑溜溜的,再撈一把抹到他的屁眼四週。在豬油的潤滑下,榮光怎樣掙扎,麵棍還是給插進了兩三寸。他用盡吃奶的氣力拼命收縮肛門,夾著棍子不讓它繼續挺進,但是忍著忍著稍一放鬆,又進去一些。如是收放了幾次,長長的一根麵棍,有一半終給強塞進體內。露在外面的一截隨著身體痛苦的抽搐而左右搖晃。
  
  三人合力將他扛到地上跪下,把屁股推高,麵棍就直指天花板,招手叫玉珍過來,命她用小屄套著麵棍,坐到榮光的屁股上。她那敢違抗,祇管照他們的指示辦,輕輕用手指捏著小陰唇往外拉開,把麵棍對準洞口往下一坐,塗滿豬油的麵棍“雪”一聲就在陰道裡全部埋沒。祇見倆人的屁股貼到一起,麵棍也不見了。禿頭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臉道:“剛才他不是肏得你挺起勁嗎?現在給機會你報復,也用點勁肏他去!”
  
  無可奈何下玉珍開始移動嬌軀上落套動,也不知麵棍那一端進入多些,祇見兩端都撐得洞口脹滿。誰用力夾緊,另一個就被棍子在洞內抽插,反過來也如是。如果兩人同時夾緊,磨擦力就更大,搞到他們不知該如何才好。她的陰道越插越癢,淫水又再次流下,順著麵棍淌到榮光的屁眼上,令本來已經滑滑的棍子更加難控制,在兩個洞內輪流穿梭,頂來頂去。
  
  倒眼見這主意不錯,果真新鮮,又忽發奇想,叫女的換另一個小洞試試。她的屁眼始終逃不過被插的滋味,雖然仍舊緊湊,但加上淫水、豬油、精液的混合物,忍著淚水慢慢一點一點地,還是可以硬塞進肛門裡。一邊塞,一邊感到下身漸漸脹悶,屁眼肌肉擴張引起難以形容的痛楚,剛燃燒起的慾火好像被一盤冷水倒頭淋下,消散得無影無蹤,全身的感覺就祇有一個 “痛”字。
  
  雖然她被那根要命的麵棍頂得手足酸軟,混身發不出氣力,但在三個惡漢監視之下,不得不勉強拖著軀幹移動,讓那棍子在兩人屁眼裡吞吞吐吐。耳邊祇有斷斷續續發自兩個被虐待的男女發出“哎呀”“哎呀”痛苦萬分的喊聲。直到喊聲越來越弱,變成從鼻孔裡發出僅可聽聞的喘息……過了廿多分鐘,玉珍頻頻抽送把所有力氣都用完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下,不能再動。榮光也差不多同時間倒下,棍子掉在一旁,黏滿著白白的分泌。男女雙方的屁股通紅,屁眼腫脹,肛門口的一片環形紫色嫩皮被扯出洞口,由于肛門長久撐開,一時還收攏不合,祇能一張一張的,透過洞口還可以看見裡面瘀紅皺皺的直腸壁。
  
  禿頭惡作劇地在桌面上拿了一瓶胡椒粉,特意朝著榮光的屁眼往裡撒去,他祇覺肛門一陣劇痛,屁股像燒著了火,痛得在地上打滾。直腸給腌的痛苦令他全身產生痙攣,臉上的肌肉扭曲到不似人樣。等到難忍的痛苦漸漸減輕,黏滿腸壁的粉末深藏在凹入的皺縫裡,又痕又癢,像無數小鋼針一下一下地扎。用手搔不著,用指頭連掏帶挖也弄不出來,急忙中祇好拾回地上的麵棍再插進去,手忙腳亂地塞入拔出,希望能搔掉痕癢,順帶把粉末黏帶出來。禿頭看見他狼狽的樣子,直逗得笑彎了腰。
  
  臥在地上的玉珍朦朧間發覺自己雙乳被人用力握住,定神一看,原來是倒眼和小個子一左一右蹲在身旁,分別拿著她一隻奶子在把弄。還在喘著大氣的胸脯起伏不停,帶動著肥白混圓的豪乳像盛滿水的汽球兩邊晃動,直引得兩個男人血脈高張,一邊揉著乳房,一邊用手套弄著陰莖。玉珍的乳房比繼紅不遑多讓,祇是奶頭更大一些,呈深紅色,像顆小紅棗放在白麵做的肉包子上。兩人越摸越興奮,小弟弟開始充血,慢慢地蹺起頭來。
  
  小個子見下體鼓了起來,不停地叩頭,就將它放到玉珍嘴上,用龜頭撬開她的口唇,塞了進去。倒眼見樣學樣,照辦煮碗。她驟覺嘴裡塞得滿滿的,兩條陽具一進一出,一時不知該招呼那一個才好。於是伸出雙手,各拿一根反捋著,輪流放進嘴裡吮吸。兩枝陽具給啜得鐵硬,兩人又叫她用舌尖在龜頭上打轉,有時舔舔龜頭下的小溝,有時舔舔凸起的青筋和陰囊,她祇好一一照辦。在舔的同時,手也不敢閒著,握著另一根不停套動。
  
  禿頭把榮光戲弄夠了,回過身見他們在女的身上玩得樂不可支,也走到她雙腿中間,把她的大腿掰開,手指頭蘸點唾沫,插進她的陰道不斷抽動。抽得夠了,再用拇指和食指撐開小陰唇,另一隻手在陰蒂上揉。玉珍起初還應付得來,但加上陰戶被撩撥,慢慢就受不了。一枝陰莖在口中拔出來後要喘幾口氣才能把第二根再放進去。陰戶也被弄得熱烘烘的,淫水開始身不由己的流出洞口,酥酥麻麻的感覺又返回來,蓋過了屁眼發出的疼痛。有時被禿頭剛好揉到陰蒂敏感的部位,立即產生觸電的感覺,身體頓時打個哆嗦,屁股挪來挪去,好像放在哪裡都不自在。
  
  幾人見她開始發騷,淫水也泛濫到把陰戶都濕透了,便聚到一塊嘀咕了一陣。首先是禿頭趴在她身上,用陰莖插進陰道裡,抽送了幾下後便抱著她往側一個鯉魚翻身,讓她壓在身上,但仍緊緊抱著不讓她直起身子。倒眼則拐到她後面,用陰莖插向禿頭仍插著的同一陰道裡。玉珍哪試過被兩根陰莖同時插進陰道的經驗,但是動彈不得,無從反抗下祇好讓他硬戳。窄窄的陰道雖然曾被那木棍撐得闊了一些,但同時要容納兩條陰莖也不是容易的事兒,勝在有點淫水幫助,陰道被撐得像口一樣大,終於把兩根又熱又硬的陰莖都吞沒在裡面。
  
  她希望這祇是一場惡夢、是幻覺,但一陣陣痛楚欺騙不了自己,事實上兩根陰莖不但塞滿她的陰戶,還開始抽動起來。兩人一齊抽動看來不怎麼順暢,包皮被另外一根礙住不能正常翻動,拉出來又擠不進去,結果又要從頭再來。就這樣爭先恐後連連拉出擠進,兩人搞到全身大汗也沒能成事。
  
  玉珍見他們停下,向他們求情:“大爺們放過我吧,再來我真的受不了,下面給你們折騰得又紅又腫,難受得很哩。”兩人正在興頭上,也不搭訕。把陰莖都拔出來,準備換個方式再試試。祇見兩人腳對腳的同躺到地下,分別向中間挪動身體,再把自己的右腿擱到對方左腿上,像兩把剪刀互剪般靠攏,終於兩個陰囊可以貼到一起了。她看到兩枝陽具在他們中間並排樹起,有如一條雙頭蛇在昂頭吐舌,令人吃驚。
  
  正在思量他們弄甚麼把戲,就給喚了過去,紛咐她用自己的陰戶套上。猶疑間被小個子在背後推了一把,不敢怠慢,趕忙走過去張開大腿就往上坐。先用手將兩根陰莖都捏到一塊,再把龜頭靠聚在一起,然後才向陰道裡擠。幾經辛苦終於塞進了一半,跟著就用膨漲到麻木的小屄套動,上上下下幾次以後,才能全部藏進去。
  
  跟著當然要抽動,自己也不曉得到底是剛才把小屄撐盡了,還是痛到沒有了感覺,抽起來比他們弄還順暢一點。這個姿勢女的最吃力,抽了四、五十下便要歇一歇,但歇的時候,就輪到下面的抽,總之不讓它停下來。雖然陰戶已經麻木,對連續不停的抽插也沒有反應,但先前流的淫水都乾了,兩枝陰莖在陰道裡雙重的磨擦,還是令裡面的嫩皮難受得很。
  
  小個子在旁見他們玩得差不多了,就叫她俯下,趴在她背後。玉珍心裡暗叫:老天!體內已經插著兩條巨物,再來一條,不把它撐爆才怪。正在忐忑之間,祇見他在龜頭上吐了一口唾沫,揉了揉,對住屁眼往裡插。肛門的肌肉剛才給弄鬆了不少,想縮緊也用不了力,祇好眼巴巴地任由他長驅直進。心裡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他要插,進了後面的洞裡也勝過在前面擠在一起。
  
  想是這樣想,但兩個小洞滿插著三根硬物的感覺也是叫人挺難受,何況小個子已經抱著她的屁股開始抽插了。屁眼裡的感覺和剛才讓麵棍捅進的情況差不多,又酸又麻,洞口辛辣一片,偶然間給他頂中一下幽門,雙腿打顫發軟,不禁張口叫嚷:“哎呀!再來受不了……痛……哇!……酸 啊……”。下面兩人見她給肏得花枝亂擺,不能再套動,便自行抽插起來。
  
  一時間,祇見三根粗長的陽具,在前後兩個洞穴裡進進出出,不停抽出插入,令人眼花撩亂。夾在中間的女人給弄得氣喘呼呼,身體一時左搖右擺,一時發抖打顫,像一頭在被人隨意宰割的小羔羊。
  
  小個子見她屈服在自己的大屌之下,就算是召妓也不能肏得那麼痛快,反應更沒有這樣轟烈,便使出混身解數,用盡全力拼命地抽插。心裡也數不清抽插了多少下,直到陰莖鐵硬,龜頭發癢,才讓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盡情發射到她肛門深處。
  
  禿頭和倒眼還躺在地下,見“雙蛇入洞”這玩意試過了,也不過如是,沒有想像中過癮,便把玉珍推開,叫她側身躺下。禿頭挪身貼著她的背,把她一條大腿擱上自己腰,用陰莖從後往張開的大腿中間插進。玉珍被兩枝陽具撐鬆了的陰道,現在祇容納一根,當然是綽綽有餘,一眨眼就全根盡沒。禿頭輕輕鬆鬆地開始抽送,一隻手伸到前面,摸著滑不溜手的乳房搓來搓去,肉緊時則用兩根指頭捏著乳頭使勁扭,當女的沒有娘生一樣。
  
  倒眼此時跪在她頭旁,一手拿著陰莖往她口裡塞,一手撥開她的頭髮別讓礙著。等到整枝陰莖都放了進去,便提高一腳跨過她頭頂,挪動著下身用陰莖在口中一插一拔,見還有一個乳房在搖搖晃晃,也順手撈起抓著不放。
  
  玉珍上下兩個洞口都沒空閒:腿中間的小洞被進出不休的陰莖插得水花飛濺,卜卜發響。上面的小嘴則要銜著陰莖吞吞吐吐,兩塊臉皮在陰莖插盡時鼓起來,抽出時凹進去,起伏不停。口水流出也沒法咽回,祇能順著口邊一直淌到地面。陰莖蘸滿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燈光的反照下,濕濡得閃閃發亮。兩個乳房被不斷搓圓按扁,蕩漾起伏。奶頭被摸捏得痹麻,紅脹發硬,有時被拉曳時痛得直掉眼淚。
  
  好不容易等到禿頭高潮來臨,祇聽見他鼻子吭了幾個悶音,張嘴呼著粗粗的大氣,下體一下一下大力挺進,使勁緊握她的乳房。跟著身體抖顫了幾下,就覺得陰道裡面被好幾股火辣的漿液噴射,燙得熱血沸騰。不多久,倒眼也要泄了,陰莖在口中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棒脹得又壯又硬塞在口裡,令她快要窒息。不斷射出來的精液充滿口內,多到從嘴邊的縫隙漏到外面。
  
  倒眼抽出了陰莖,她祇覺唅著一口黏黏的熱漿,滑潺潺的好像生雞蛋的蛋白,剛想吐出來就給他制止住,著她吞下去,祇好皺著眉頭一口咽掉。喉嚨被黏得發不出聲,滿口就祇有一種像用漂白水洗衣服後所發出的特別氣味。
  
  兩人發泄完了性慾後便抽身而去,祇留下她雨後梨花般軟攤在地上,死去一樣動也不動。祇見那下面的陰戶又紅又腫,像一朵開殘的玫瑰,花瓣四張,一團團的黏液佈滿四週,把前後兩個洞口都遮掩得看不見。本來雪白粉嫩的乳房,變成一塊青,一塊紫,還佈滿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紅色的指痕。
  
  倒眼和禿頭互伸出一掌,對拍一下,嘴裡發出“耶!”的勝利喊聲。見小個子在一旁等著,便一齊穿好衣褲,揚長而去。
  
  剩下三人過了良久才敢起身,探頭見他們真的走了,兩個女的便抱在一起失聲痛哭,男的四出張羅,看有甚麼可吃的。幸好這地窖裡藏著不少餐館煮食的物料,幾人匆匆取了一些東西填到肚子裡,身體才開始好受一點。每人各扯了一張桌布披在身上,瑟縮著睡去。
  
  (三)
  
  從天花頂旁的小窗斜斜透進街燈的光亮,天又放黑了。地底火車噴出的蒸氣在通風口冒出來,遮擋著街燈的光芒忽明忽暗,詭祕莫測。
  
  “噹”的一聲劃破寧靜,地窖的門打開了,祇見三個惡漢又走了進來,身後還拖著一條大狼狗。小個子走過繼紅身邊時,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臉地對她說:“昨天我的大屌肏得你舒服吧?要不要把它親親?”繼紅那敢答訕,漲紅著臉低頭默不出聲。
  
  “阿財!”倒眼對那條大狼狗吆喝,“替我乖乖看著他們,讓我們喝點東西,一會再喂你。”那狗也聽話,果然走到兩女一男前面,用後腿坐下,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們,一刻不離。一條長長的紅舌從半張的口中垂下,嘴裡又白又尖的牙齒發出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膽俱寒。
  
  三個大漢各自開了一罐啤酒,剝著帶來的一包花生米,圍在桌子四週喝起來,邊喝邊唱著不三不四的下流小曲。
  
  不多久,倒眼朝繼紅扔過來一個膠袋,對她叫喚:“反正閒著,替我們喂喂阿財!”繼紅打開袋子,見裡面是幾條香腸,於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狼狗一見,起身想撲過來吃,給倒眼拉著狗鏈勒著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叫,祇好用後腿站著,有一個人那麼高。
  
  倒眼淫淫地對繼紅說:“我有叫你用手喂嗎?”她莫明其妙,愣了半刻。他接著說:“我是叫你用下面的寶貝去喂,不準用手,要用小屄叼。”昨天的遭遇,記憶猶新,幾個惡漢並不是好惹的,連忙將香腸插進陰道裡,膽戰心驚地把下體迎向那狗。狼狗先用舌頭舔了舔,跟著一口咬下,嚇得她冷汗直冒,心忖:“老天,別把我那兒的嫩皮也啃去!”那狗也乖巧,玲玲琍琍就祇是叼去香腸,沒傷一點皮肉。三兩下吞進肚裡後,雙眼又直盯著她。
  
  就這樣,她把香腸一根接一根先塞進陰道裡,再送到狗嘴邊。那狼狗吃完了,好像對她沒了惡意,不再虎視耽耽的看守著,搖著尾巴在身邊走來走去,還用舌頭輕輕地去舔她的陰戶。倒眼看見心中大樂,對阿財說:“吃飽了?現在輪到飯後甜品。”在桌上取了一瓶蜜糖,是餐館準備製叉燒用的,用毛筆蘸得滿滿,塗在繼紅私處,然後放狗過來舔。
  
  蜜糖又漿又膩,不單陰戶都搽滿了,有的還順著縫隙流到小洞裡。那狗伸出長舌拼命舔,津津有味,最後還用舌尖撩進陰戶內,去舔那些藏在深處和縫間的殘餘糖漿。繼紅本來被它嚇到膽也破了,心兒幾乎跳出口外,慢慢地給它舔得有點痕癢,大腿不其然一點一點張開。尤其是偶然被它舔著陰蒂和陰道口時,居然產生一點舒服的感覺。狗的舌頭比人長許多,一舔下去,觸到的面積更大,幾個敏感部位一齊能受到刺激,加上舌頭上有很多小肉粒,好像有一張柔軟的砂紙在輕輕磨。蜜糖還沒舔清,繼紅倒給它舔得心如鹿撞,麻癢難熬。不多久,更感到全身發熱,有點衝動,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些陰精流了出來。
  
  也許是大自然雌性動物的分泌對雄性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鼻子的嗅覺特別靈敏,舔著舔著,狗公本來藏在體內看不見的陽具竟然伸了出外,又紅又尖的龜頭從厚厚的包皮中冒出,陰莖漸漸變得越來越長,越來越硬。繼紅給它舔得情慾高漲,淫水越流越多,癢得祇懂把屁股在地上挪來挪去。忍受不住下,口裡直嚷著:“哎唷!……好癢哇!……受不了……快把這畜牲拉開……不來了!……哎唷!……酸死我了!”
  
  倒眼聽見轉過頭來,走過去用手搔著狗公的頭笑著說:“哈!你這狗崽子也真會弄,反正兄弟們都樂過了,見你春心動,也讓你嚐嚐。”跟著對玉珍吆喊:“那女的過來,你他媽的好好服伺一下我們的財仔,用口替它唅唅。”玉珍不敢抗拒,躺在狗的旁邊,把陽具從它胯下拉過來,放進自己的口中。本來祇想用口吞吞吐吐一番便算,誰知實在太長了,口裡放不下,迫得一邊用手替它套捋,一邊祇用舌尖在龜頭上舔。
  
  狗公的陽具和人的又不大相同,包皮厚很多,而且皮外近龜頭處長了好些尖尖的小肉刺,龜頭的肉嫩一點,但卻是尖尖長長的,不似人那麼混圓。狗公給她舔了不一會,也來勁了,鼻子發出嗚嗚的低鳴,兩條後腿不停在地上扒。倒眼上前把繼紅翻轉伏著地面,用手按低她的頭,姿勢就像一隻春情煥發的母狗。阿財倒有點靈性,一看見她趴下就立即夾著尾巴爬上她背,用陰莖在會陰附近亂撩。玉珍怕它錯亂中誤插進繼紅的屁眼裡,連忙用手替它扶正,引領它的龜頭對準繼紅濕濡的陰道口。
  
  那狗又大又長的陽具找著了目標,開始插進她的陰戶,起初祇能插進一大半,連插了七八下才能全部進入。當它在陰道裡抽送時,大概是塞得太滿了,裡面的淫水都給擠出來,每捅進一下,淫水就往外噴出一股。它將肚子緊貼她的背部,前腳擱在她纖腰兩旁,弓著背一收一放,每一下都把龜頭頂到她的子宮口,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地湧上腦袋。祇見繼紅全身在打顫,毛孔都起了疙瘩,香汗直流,她嚐到一種從來都沒試過的特殊滋味。真想不到和狗性交如此刺激,比起那些祇懂摧殘女性毫不憐香惜玉的人,真是連禽獸也不如。
  
  繼紅的陰道漸漸適應了這條特長的陰莖,嫩皮緊緊包裹著整根陽具,合成一體。由于陰莖比人類的來得長,每拖動一下,磨擦到的接觸面更加多,引起的快感也更強。繼紅給它抽插得靈魂都飛上了天,嘴裡直嚷嚷:“哎呀!……乖乖……好利害……肏死我了!……哎唷!……就快頂不來了……”
  
  阿財大概是感染了她的騷勁,越抽越快,越抽越起勁。她給抽插到全身發軟差不多要昏倒過去,恨不得把全身水份都變成淫水泄出來,身體才能舒暢。兩個乳房垂在胸前,隨著身體被撞擊的擺動而晃來晃去,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連續不斷,她頓覺全身神魄像輕煙一樣飛離軀體,欲仙欲死的高潮接踵而至,手腳都無力再支撐,伏在地面,祇懂得一味的顫抖不停。
  
  小個子和禿頭此時見這邊吵吵嚷嚷,都走過來站在倒眼身旁看熱鬧。見阿財摟著那女的瘋狂抽插,下身勁力十足地一下接一下的挺進,那女的給它肏得高潮疊起,死去活來,真是蔚為奇觀。一邊看,一邊叫:“好小子,瞧不出倒有一手。阿財加勁!阿財加油!……”
  
  過了不知多少時候,那狗公在一輪狂抽猛插下終於在她的肉體裡射精,一股一股的精液隨著一下一下的衝刺往陰道深處猛射,滾燙熱辣,將陰道裡面烘得火熱,直到整個陰道都灌滿了淫水加上精液的混合物。
  
  她像以往和未婚夫性交後那樣想把它的陰莖拔出來,誰知原來狗公射精後的陽具更加脹大,在陰戶裡塞得飽飽滿滿,那些小肉刺都變了倒勾,扣在陰道裡皺皮的小縫中,根本沒法子退出來。於是她和它的情形就好像母狗跟狗公交媾後那樣,屁股對屁股地連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
  
  過了十幾分鐘,她終於感覺到那狗的陽具在體內慢慢軟化,於是鬆了一口氣,趕忙把它的陰莖退出,一大團精液也跟著流了出來,滴到滿地都是白花花的。她偷眼瞧過去,媽呀!它的龜頭又大又紅,陽具足有一尺長,還在卜卜地跳動呢,心想:怪不得剛才把我整治得那麼要命!
  
  那狗公的陰莖一下子還沒能完全縮進體內,在胯下一晃一晃,遠望過去好像它長有五隻腳,蘸滿黏液的陽具末端,還有些殘餘的精液在一滴一滴地往地板上灑。阿財這時仍像意猶未盡,搖著尾巴在她四週團團轉,還用舌頭不斷地舔她的陰戶、面孔……榮光見三個漢子都祇顧圍在一團看熱鬧,趁他們不覺,就想溜走,輕輕的躡著腳在人群背後向地窖門口走去。阿財的聽覺特靈,加上可能受過訓練,哪裡瞞得過它的眼睛?祇見它掉頭追上去,飛身往榮光的身上就撲,牙齒架在脖子上,鼻子發出嗚嗚的低沈嗥聲。榮光嚇得雙腿發軟,一下子從梯級上摔了下來。幾個漢子上前對著他狠狠地亂打亂踢,痛得他在地上直滾。
  
  幾人七手八腳用繩子把他雙手綁在背後,禿頭對著他大罵:“你他媽的膽生毛了,從來沒有人能在我們手中逃脫的,你嫌命太長了!”跟著對其他兩人說:“該想個法子把他治治,看以後還敢不敢。”倒眼在抽屜裡找了一個大炮竹出來,那是過年過節時燒的,叫電光炮,拿起就往屁眼裡使勁塞進去,祇留下藥引露在外面,得意洋洋地舉起煙頭湊過去點。
  
  小個子過來一手撥開,對倒眼說:“你腦袋長草了?也不想想,炸爛他的屁眼小事,讓人聽見以為是燒槍報了案,綠衣來了咋辦!”倒眼心想也是,但總不能就這樣把他放過,三人研究了片刻,終於想出了一個新玩意。
  
  他們先搬了兩張靠椅放在窖中央,互相離開一尺半左右,再強行把榮光的兩條腿一字形扳開擱上椅子,面朝椅背,分別用繩子將手腳綁在靠背兩邊,屁股吊空在兩椅中間,榮光胯下整副生殖器官就剛好在隙縫垂下來,在他死命掙扎下左晃右擺。小個子隨手用膠布封著他的嘴,禿頭和倒眼找來三根小繩子,先用兩根一左一右各綁著一顆睪丸,剩下一根繫在龜頭下的溝上,結結實實打了一個結,長長的三根小繩另一端就各綁上喝空捏凹了的啤酒罐。
  
  小個子口中吹了一聲哨,叫:“球賽現在開始!”三人舉起腳用力地朝啤酒罐踢去。一時間祇見三個罐子在空中飛起,連著的細繩隨著伸直,到了盡頭時帶著餘力把繫著的皮肉狠狠一扯,痛得榮光在椅子上彈了起來,連兩張椅子也跟著跳了一跳。三人追著罐子互相踢來踢去,他的要害一下接一下被細繩拉扯,像給銳利的小刀在不斷剮著,痛入心肺的感覺令他的汗水成行流下,全身肌肉扭曲抖顫,口裡給封著,祇能透過鼻孔吭出苦痛的聲音。
  
  最難捱就是預不出下一拉扯甚麼時候出現,霎那間就突然來到,給你要命的一扯;更算不出往那個方向拉,四面八方都有可能,祇覺得睪丸和陰莖給扯得像要脫離身體飛散出去,有點像給人五馬分屍的感覺。有時兩根細繩纏在一起,更是兩處皮肉一同被扯,痛感加倍,心裡覺得比死更難受。
  
  三人越踢越起勁,耳中祇有啤酒罐碰擊的“噹噹”聲,加上被虐男子發出的痛苦呻吟。兩個女的嚇得抱著一團,望著他被折磨得形狀畸形的器官不知所措,祇曉掉眼淚。阿財本來躲在一旁打瞌睡,聽見響聲擡頭見罐子飛來飛去,也追著罐子耍,用口叼著跑來跑去,令榮光痛感雪上加霜。
  
  到最後,榮光已經不省人事,頭也低垂到胸前。他們也無力再踢了,盡興地歇了下來,坐到桌子邊抽煙去。禿頭做了個手勢,示意玉珍可以去把細繩解開。她趕忙走過去俯身用手托著他的器官,小心去解。眼前祇見昨天還在自己體內勇猛抽插過的東西,已經不復原狀,幾乎認不出來:兩顆睪丸又紅又腫,脹大硬實得像個核桃;陰莖發大了不少,又粗又長,但摸上去卻是軟綿綿的,沒有血色,像一條灌滿了水的豬腸;龜頭由于給細繩勒著,血液回流不來,倒是顯得紫紅發黑,硬得像石頭;一條細繩還緊勒在溝中,深崁在腫脹的皮肉裡面,幾經辛苦才能解下。
  
  (四)
  
  玉珍祇顧低頭解繩,沒留意樹起的屁股剛好向著他們,倒眼看見便惡作劇抄起桌面一個電筒,用尾部朝著屁眼就塞。她冷不防有此一著,驚嚇得連忙轉身,可倒眼還是堅持著要幹,一定要把電筒塞進去。但電筒並不像陰莖般有個龜頭開路,末端是平平的,一下子要捅進狹窄的小洞裡,並不是易事。玉珍給他弄得痛不可當,急著求情:“屁眼裡真的插不進呀!這樣吧,要插就讓我自己插進小屄裡好嗎?”倒眼也是無聊鬧著玩,反正插那都算,便點頭答應。
  
  玉珍坐到地面,提起電筒小心往陰道裡插,陰戶裡沒半點淫水,電筒也是乾巴巴的,況且直徑比陰莖粗很多,弄了老半天還是在洞口徘徊。她祇好把電筒放到一旁,先用指頭在陰蒂上揉,希望能弄得一些淫水出來,可把那東西順利塞進去交差。揉了好一會,總算感到濕濕的,才再繼續,這次勉強下終於把它插了進去。倒眼見難她不倒,心中又盤算著另一歪主意。
  
  他俯身從小屄中把電筒拔出,對她說:“兄弟仨反正都沒啥打發時間,你到桌面上表演一下桌上舞讓我們娛樂一下,總不能要我們整天都肏你哇!”不等她表示,幾人已經把她扛上桌面。她根本聽都沒聽過甚麼叫“桌上舞”,一古腦的發呆。倒眼見她不懂,就說:“唉,桌上舞就是叫你把小屄在我們面前張開,給咱欣賞欣賞,舞不懂跳倒不打緊唷。”玉珍不敢抗拒,祇好照他所說蹲下身體,用尿小便那樣的姿勢,將陰戶對著三人。
  
  他們見她雙腿微微張開,露出了中間雪白的陰戶,便坐下椅子上,點著香煙,慢慢觀賞。眼前祇見一個美麗的女體,玲瓏浮凸,曲線分明,該肥的肥,該瘦的瘦,盈手可握的小纖腰配上混圓飽滿的臀部,散出陣陣女兒香;小腹那兒則烏黑一片,形狀就像一個倒轉的三角形,陰毛整齊順滑,好像剛梳理過一般,閃亮著光澤,柔軟得可比美嬰兒的頭髮。修長的兩腿白裡透紅,中間的陰阜向外微隆,像一個白麵做的饅頭,中間分成兩半,嫩嫩的兩片小陰唇從中間露出部份,皺皺紅紅活像雞頭上的雞冠。
  
  三人看得過癮萬分,叫她把雙腿再張開一些,好仔細看見裡面的乾坤。玉珍祇好坐在桌面上,將大腿盡量分開,整個下體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三人的面前。她的陰戶雖然都先後給他們淫虐過,但像現在這樣挺著身子,近在咫尺的距離,將私處清清楚楚展露在六隻色迷迷的眼睛前面,不禁覺得混身不自在,羞澀得不敢將目光投向他們,把頭別過一邊。
  
  眼前的景緻又和剛才不相同,兩片小陰唇全部露了出來,隨著大陰唇的張開向兩邊微伸,顏色粉紅鮮艷,從會陰一直延伸到恥骨下才合攏,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捲成管狀,嬌嫩的陰蒂從中間冒出頭來,像一顆還沒開放的薔薇花蕾,吹彈可破。尿道口對下便是引人入勝的陰道進口,幾塊淺紅色的小皮把守著關口,層層疊疊濕濡地貼到一起,洞口又緊又窄,一些透明黏滑的淫水正向外滲出,教人想到插進去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
  
  幾個漢子越看越愛,心想昨天祇顧把雞巴往裡弄,沒曾真正詳細觀賞,直稱讚倒眼想的週到,才沒錯過。倒眼呆著不答話,原來他已看得目不轉睛,嘴巴大張,直呼熱氣,口水流出嘴外也沒察覺,笑得兩人彎了腰。
  
  倒眼首先忍耐不住,伸出手掌就過去撫摸,指尖按在陰蒂上揉來揉去,褲子裡的雞巴早已勃硬,把前面撐得隆起。玉珍突然感到下體被人觸摸,忙回過頭來,祇見他雙眼冒火,一手匆忙脫下衣褲,一手按在陰戶上還捨不得放開,胯下的陰莖已經如怒目金剛,跳動不停。心裡暗叫不妙,但已勢成騎虎,自知劫數難逃。
  
  倒眼捉著她雙腿移近桌邊,操起陰莖對著陰道就想往裡插,誰知給其他兩人一手攔住。禿頭說:“雖然這女人遲早都會給我們幾兄弟肏,但有何理由先讓你?你看,我的大屌也是要趕著救火呀!”小個子也和著說:“不如這樣,大夥兒猜猜拳,誰贏了先幹,輪著來。”倒眼心裡雖然不願意,但孤掌難鳴,祇好聽大隊。一邊用手套捋著雞巴解癢,一邊討價還價:“也行,不過得耍些新花樣,不能乾肏。要不旁看的怎能過癮?等你肏完,小弟弟也泄氣了。”
  
  結果是禿頭輪第一。祇見他說:“這招叫雙洞迎春,看我的吧!”話音未落,已經脫得精光,把陰莖往陰戶裡插去了。他把玉珍雙腿擱上肩膀兩邊,令到她的屁股向上演起,就著這方位,一枝硬直的陰莖便順利地在她的陰道中穿插起來。由於陰戶向上挪高,陰莖每一下抽插,幾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盡頭,一點不剩。加上禿頭每向前挺進,身子便推得她雙腿升高,帶動到她下體也跟著一挺一挺,看起來就好像是那女的就著他的衝勢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玉珍覺得他的衝刺每一下都用盡全力,陰莖戳進時直頂到底,好像被捅到穿過五臟六腑直達胸口般感覺,不到幾十下已經呼吸急速,氣喘如麻。陰道口的嫩皮被陰莖拖動進進出出,連帶牽引著陰蒂外的皮也前後翻動,一下下磨擦著感覺敏銳的陰蒂,難以形容的快感通過神經傳到大腦,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她小腹跳了幾下,洶湧澎湃的淫水隨著身體的顫抖大量湧出,流個不停。口中開始不能自制的發出愛叫:“ 啊……好爽呀!……小哥哥……不要停……我要死了!……呀……我的哥……你真利害……我要昇天了!”自己聽見也不禁臉紅。兩隻手用勁抓緊桌布,都扯到身邊來。
  
  禿頭見她給自己肏得如癡如醉,更加肉緊,向圍觀兩人露出一面得意洋洋的神態,索性也跳上桌面,然後再埋頭苦幹。玉珍給他插得全身酥軟,暢快莫名,心想:昨天要是像現在這樣,而不是弄甚麼鬼花樣,皮肉就不用受那麼多苦痛了。剛這麼天真想著,突然覺得那陰莖已經從陰道裡抽了出來。正在奇怪間,屁眼就傳來一陣疼痛,頓時感到那條堅硬的陰莖,原來已經轉而往肛門裡闖進。世上那有不吃耗子的貓?軟而無力的雙手推不開正在用盡牛力拼命往裡插的身軀,流出的大量淫水又正好讓他如虎添翼,加上下身演高,屁眼剛好往上張,一下子全根陰莖便完全插進毫無設防的肛門內。
  
  禿頭將陰莖從一洞換插進另一洞裡,得到更緊更窄的感受,肛門口的肌肉緊箍著陽具根部,令陰莖勃得越發脹硬,裡面的淫水祇靠帶進來那麼一少點,磨擦力自然比前強,每抽動一下,龜頭就讓直腸壁上的皺皮刮得麻癢齊來,過癮到不願停下。他要享受肉體上帶來的無限快感,就必須不斷地抽送,于是把屁股像打樁機般上下運動,馬不停蹄一口氣連插幾十下。玉珍給他這麼一弄,小屁眼祇感火熱一片,辣痛難捱。
  
  就在此刻,禿頭又把硬得像鐵棒一樣的陰莖拔出來,插回陰道裡去,再次把她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濺,拍拍作響。他用這樣的方式輪流在陰道和肛門裡抽送,每插三幾十下便轉換小洞,留空著另一洞口在一縮一張開合不停,好像雛鳥張嘴盼望著喂食的模樣。後來又將抽送的花式變成在每個洞裡分別插一下,前後兼顧,輪番抽送。祇見他胯下的一條巨物像蜻蜓點水般在兩個小洞忽隱忽現,會陰處佈滿被磨擦得變成泡沫狀又白又黏的淫水。玉珍在他這般連環抽插下,已經無力抵抗,兩個小洞一同受敵,簡直應接不暇,心裡早就扯了白旗,舉腳投降不已。
  
  禿頭淨顧領略個中快感,不禁抽得筋疲力厥,汗流如雨,最後祇見他滿面脹紅,打了幾個哆嗦,跟著便用下體死勁頂著陰戶,小腹一跳一跳的,連帶支撐著桌面的雙手也發抖起來。玉珍感到他的陽具又脹又硬的擠在陰道裡頭,不停跳動,一些滾燙的液體像利箭般高速射向洞內深處,知道他此刻經已達到高潮,正在往自己的體內輸送精液,便鬆了口氣,放軟身子,心裡暗暗慶幸終於完結。
  
  禿頭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泄出在陰道後,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把陰莖抽離,走回桌下,攤在椅子上喘氣。小個子對著他嘲弄:“你這招雙洞迎春也算是新花樣呀?老子十八歲時已懂得弄了,還是看我的新招,學點東西吧!”一手把玉珍拖到地下,著她躺下準備。
  
  他輪第二,所以禿頭在幹時,他已經剝光了衣褲,祇等他完事。此刻手中拿著一條在蔬菜堆裡揀出的小黃瓜,先用兩根指頭把玉珍的陰唇撐開,另一手握著黃瓜就朝陰道裡塞進去,然後用黃瓜在小洞裡出出入入地插拔起來。黃瓜的直徑比陰莖又粗一些,外面更凸出好些小點,她給那東西在裡面又磨又擦地捅了不一會,小屄頓感熱熱的,酥癢的感覺又再出現,登時給弄到慾火死灰復燃,本來剛放軟的肌肉又緊張起來。
  
  禿頭在旁“嗤”的笑出一聲,道:“老兄,別逗我了,你這花樣,看來並不新呀!莫不是小弟弟生了?,用這補上?”小個子回答:“你懂個屁!這祇是熱身,好戲在後頭哩。”祇管一個勁的抽動,把那女的弄得像一條放在熱鍋上煎的鮮魚,崩崩亂跳。淫水給磨得嘩啦嘩啦的直往外流,地上濕成一片。
  
  他見也應該是時候了,便把陽具套捋得硬挺,然後從身邊取出一條預先準備好的小麻繩,先從龜頭下的小溝開始,在陰莖上一圈一圈地圍繞著,將整枝陰莖圍得祇剩下龜頭露出外面,再在根部打上一個結。兩人見他把陰莖弄得怪模怪樣,不禁大笑。他不屑地說:“你們也見世面太少了,這招叫老樹纏藤,不知多少騷妞在我這招式下敗下陣來,我看這三八如何能挨得過去。”
  
  隨手把黃瓜從陰道裡拔掉,發出“卜”的一聲,像開一瓶香檳。然後手裡提著陰莖,一點一點地向陰道裡插進去,到全根盡沒時,便趴上她身上,下體開始抽送。小麻繩外面都伸出尖尖的纖維,當在陰道裡活動時,便在裡頭往四面八方磨擦,刮得壁上的嫩皮又痕又癢,祇不過五六下,她便馬上抵受不了,雙手撐著他腰部,想將他推開。誰知小個子此刻已將速度加快,狂抽起來。她祇覺陰道好像火燒一般,給磨得熱燙非常,情形就似在清洗奶瓶子,讓一枝大毛刷在裡面又捅又省,刺得她酥麻難言,淫水狂流不息。
  
  這招需要大量淫水的幫助,所以他先要用黃瓜弄多一些淫水出來才行。慢慢當淫水滲進麻繩內,精彩部份便來了。麻繩吸飽了水份,開始收緊,變得柔軟而有彈性,一方面裹得陰莖實實的越加堅硬挺直,一方面向外鼓起,一圈圈的凹凸面更加顯著,磨擦力自然更強,當一抽送,便和陰道裡的皺紋互扣。玉珍給這強力的磨擦刺激得像發了狂,裡頭的痕癢感忽然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一陣陣令人暈厥的暢快感覺。高潮來得很快,一下子便像給突如其來的巨浪淹沒,而且一浪接一浪,來個不停。身體抖顫得像打擺子,本來想推開的雙手變成摟著他的腰,口中胡言亂語:“哎唷!……哎唷!……弄死我了……小屄爆開了……哎唷!……再下去我可沒命了!……”兩條大腿向外張得開開的,小腿縮起,十隻腳指蹬得筆直,像跳芭蕾舞的腳尖。自己也不明白哪來這麼多淫水,祇知源源不絕,沒完沒了,股下濕得水塘一般。
  
  他見女的反應如此激烈,更加賣勁,見她的大腿越張越開,便把陰莖越插越深,下下送盡,恨不得把兩顆卵蛋也一併擠進去。龜頭沒讓麻繩裹著,血液的充斥把龜頭脹得像個鼓槌,硬得嚇人。他每下插到底後還用力壓著陰戶磨一磨,才再抽回,越肏越痛快。但這一下可把玉珍的小命也要了,因為那綁在陽具根部的繩結剛好抵在陰蒂上,一磨之下,外面的酥麻感夾著裡面的暢快感雙管齊下,令到高潮來完又來,精神負荷超載,就快虛脫過去。
  
  他的陰莖被麻繩裹著,當然沒那麼敏感,三十分鐘過去了,還毫無射精的跡像,仍在不停衝刺。現在見女的快受不了,便停下來,對她說:“我的大屌肏得你過癮嗎?”“過癮……過癮…… 啊!……太過癮了!”玉珍迷迷糊糊的應著,“那我每天都肏你一次喜歡不喜歡?”“喜歡,喜歡……”,“我的招式利害還是他剛才的利害?”“你的最利害……”口裡祇管跟著唸。
  
  小個子見也弄得差不多了,就把小麻繩從陰莖上解開,由於勒得太久,陰莖上都顯出一凹一凸的圈圈繩痕,望去像一顆特大的螺絲釘,滑稽得很。他舉著陰莖朝陰道又再插進去,淫水實在太多了,不費吹灰之力便滑進裡面,於是挪動屁股又再抽送起來。祇見他把全身的氣力都凝聚在身體的下半部,瞇著眼睛快速地把雞巴在陰道裡掏搗,盡情享受著陰莖傳來的陣陣快感,舒服得真想一輩子就這麼抽插著不停。一輪狂風掃落葉般的連續衝刺,直插到忍不住要射精了,才將龜頭抵著子宮口,一陣抽搐下精門大開,沸騰的精液便像一群脫韁的野馬飛奔向子宮深處。
  
  她的子宮給燙得舒暢萬分,一股股淫水伴著一下下顫抖往外泄出,整個人輕飄飄的像在天空飛翔,全身骨頭鬆軟四散,性高潮所燃起的慾火把她燒得溶化。牙關緊緊地咬著,但又不斷顫叩,嘴唇也幾乎給咬得流出血來,暢快的高潮一下子將全身籠罩,滿懷的情慾給發泄得痛快淋漓。最後聽得她“我又……又……又來了!”大喊一聲,便摟著他抖個不停。
  
  一時間,整個地窖萬籟無聲,地下兩具赤裸的男女摟擁一團,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動也不動,祇有粗粗的呼吸令身體上下起伏才曉得是活人。小個子直等到陰莖縮小被陰道擠了出外才依依不捨地抽身而起,男女兩個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遺下了一大灘晶瑩透亮的淺白液體,也辨不清是誰的分泌,精液與淫水盡混作一團。他回頭看看臥在地面的女人,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著嬌軀,保持著性交時那樣的姿勢,祇不過每隔十多秒,便抖顫幾下,好像在消化著還沒完全退卻的無數高潮。
  
  兩個男人射出的大量精液令小屄盛得滿滿的,加上長時間性交,又流出極多的淫水,此刻便隨著她的每一下間歇性抽搐,從陰道口一股一股地噴出來,漸漸在地上淌成一行長長的水流,向牆角邊伸延開去。
  
  倒眼最性急,偏偏輪到最後,盡怨天意弄人。陽具由於長時間勃起,早已鼓脹得又大又硬,像一枝上滿了膛的衝鋒槍,隨時準備發射,但可惜祇能眼巴巴地淨看同黨在表演,更加憋得心癢難耐。本來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可以充撐泄慾工具,但想起不久前才讓阿財弄完,現在叫自己也插進去,心裡不免有點那個。祇好叫繼紅用口替他吮啜,雖然不能真箇銷魂,總算望梅止渴,聊勝於無。由於血液不斷充斥但又得不到發泄,陰莖上的青筋已經拱脹凸起,像滿佈著數不清的蚯蚓,龜頭紅得發紫,上面的嫩皮也擴張成平滑得反光,此刻見終於輪到自己,興奮得磨拳擦掌。嘴上當然少不了讚賞兄弟兩句:“你這招老樹纏藤還可以,算是有點新意。”回頭再自我吹噓:“不過當你們欣賞完我這招雪中送炭,便會歎為觀止,大開眼界了。”
  
  一邊說,一邊從繼紅口中抽出陰莖,急急走過去玉珍身邊。她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整個人陷於迷糊狀態,全身柔軟得像沒有一根骨頭,木偶一樣任人隨意擺弄。他先用手在玉珍的小腹上壓幾下,讓剩餘的精液都從陰道裡擠逼出來,再從地面抱起她擺在椅子上,俯伏著身子,讓濕濡雪白的屁股朝著自己。然後轉身從冰箱裡取出幾隻冷藏雞蛋,先在陰道口蘸些滑滑的黏液,再往屁眼裡塞進。第一個少不免要費點勁,幸虧她毫無反應,任由他用雞蛋圓圓的末端撐開屁眼往裡硬塞。當第一個進去後,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個接一個地順著按進去,一直塞到第五個,滿滿的實在再塞不進才作罷,然後用手捫著屁股,不讓它們退出來。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玉珍在迷糊中漸漸覺得屁眼裡有種怪怪的特別感受,一股寒氣向四面擴散,冷得她頓時清醒了過來。擡起軟而無力的身體,才發現有隻手捂在屁股上,肛門內塞滿不知甚麼東西,正把寒冷一陣陣輸往體內,冷得全身都不自然。那種冷無法形容:並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裡冷,穿上衣服就可抵禦;現在的冷是從裡面向外發出,無法制止,而且冷得心裡直寒,整個下身麻木一片。焦急中想拉大糞般把它拉出來,可惜太遲了,屁眼的肌肉已給冷得發僵,使不出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束手無策下祇感到隨著肌肉冷得慢慢收縮,那些東西就越鑽越深,更難出來。
  
  倒眼見她的反應便知收到了預期效果,雙手抱著她一同滾到地面上,等得不耐煩的一枝又熱又硬大雞巴,昂首朝冷得縮成窄縫的陰戶直插進去。她剛給冷得不可開交,牙關顫得格格發響之際,驟覺一條熱得滾燙的陰莖在下體徐徐進入,就好像在冰水中投下一根燒得通紅的鋼枝,“吱”的一聲把寒氣驅走。陰道和直腸雖然進口不同,裡面卻僅是一皮之隔,陰莖發出的熱能漸漸把肛門裡散出的寒氣中和,轉眼間下體就回復了溫暖,不但溫暖,還開始發燙,令人舒服得混身暢快。
  
  正在閉目享受著這種美妙感覺,突然發現那條充滿熱力、及時雨般可愛的陰莖,竟然給抽了出外,空空洞洞的陰道,又開始讓肛門裡散出的寒氣侵襲,說不出的難受感再次回來,心裡急得直喊救命。忙睜開眼睛,見他可沒有把陰莖再插回來的舉動,不知怎辦才好。可恨裡面又寒氣逼人,情急下祇好挪動下身,把陰戶迎近他的雞巴,在龜頭上左撩右撥,又磨又擦,但還是寒癢難熬。
  
  他見她如此舉動,正中下懷,故意避開她迎上來的小屄而不插進去,祇把龜頭在陰蒂上揩磨。她給戲弄得淫態百出,所有自尊也拋諸腦後。倒眼慢條施理地逗她:“你真想我把大雞巴肏入你的小洞裡去嗎?”她趕忙急急地回答:“想!想!”再問:“我的大屌肏得你的騷屄比他們還舒服嗎?”不等說完她就連忙回應:“舒服,舒服!快肏進去呀!”倒眼慢火煎魚,又問: “那我插進來,你是又願意又歡迎吶?”“是我願意,無限歡迎!”邊答邊在心裡恨:哎唷!我的哥呀,求你快快插進去,別在這淨嘮叨。
  
  他見把她所有淫勁都掏了出來,才操著陰莖狠狠地插入正在挺高著等候的陰戶內。由於她早已擺好姿勢迎合,毫不費勁便勢如破竹地直插到底,待全根盡沒後便獃在小屄裡停留不動,讓陰道四週的嫩皮把陰莖裹得緊緊密密,吸啜不停。玉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體再次充實,如魚得水般用勁把它夾住,又用雙腿繞到他腰後肉緊地箍著,生怕一會他又再將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
  
  倒眼見她這般騷態,心裡不禁笑出來,盤算著如何享受這個尤物。其實他何嘗不想早點肏進去,祇是要在兄弟面前顯顯威風罷了。此刻憋得忍無可忍的陰莖正浸淫在暖暖窄窄的陰戶內,旁邊的小洞透來陣陣寒意,一邊冷一邊熱的感覺又特別,又過癮,不由得鼓起混身氣力把陰莖開始抽送起來。
  
  她的下體恢復了知覺,對抽插自自然然就有了反應,酥麻的感受又再次出現,隨著一下連一下的衝擊,越來越強。陰道給冷得縮窄了,又讓屁眼裡幾個雞蛋撐得起伏不平,龜頭的磨擦令她得到比平常更大的快感,很快就給弄得淫水直噴。祇覺體溫升高,上氣不接下氣,身體抖得像發冷,摟著那祇顧低頭抽插的男人直嚷嚷:“心肝……寶貝……弄快點……不要停……我快要來了!”一邊嚷一邊打顫,雙腿蹬的筆直,向兩旁一字張開,高舉著不停抖動。跟著緊咬嘴唇,兩眼反白,“哇……”的一聲長叫,從來沒試過那麼強烈的高潮把她引領到一個充滿快感,色彩繽紛的忘我境界。
  
  倒眼的龜頭給洶湧而出的淫水洗滌著,然後透過不斷抽送再帶往陰道口,向外四處飛濺,滿溢而流,和著抽插動作發出“吱唧”“吱唧”的美妙伴奏。他祇覺陰道裡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那是隔壁雞蛋的傑作,才把普通的陰道變成那麼特別與眾不同。陰莖的抽動和起伏的皺壁相磨擦,好像被滑滑的按摩器在不停揉摩,舒服得不捨得就這麼射精離去,祇好用“九淺一深”的招式去盡量延長時間,同時把陰莖的敏感程度降低一些。
  
  她剛從高潮的燦爛世界中逐漸回到現實,小屄又再次給這招式撩起熊熊慾火,先是洞口給磨擦得痕癢不堪,接著一下猛插,又填補了空虛,暢快滿足;然後又再在洞口輕拖慢送,忽然措手不及又來一下突擊,頂得花心酥酥麻麻,週而復此,淫水祇管流個不斷也難以將心裡的慾火撲滅。祇見她給弄得把頭左搖右擺,一把秀髮胡亂地隨著張揚飛散,將淋漓而下的香汗揮灑四方。不知不覺間,下一個高潮又悄悄醞釀,山雨欲來。
  
  貪歡是人之常情,尤其是陰莖在這經過特殊改良的陰道裡,享受著不比尋常的刺激,不免便越抽越快,歡愉的感受也越來越強。龜頭在陰道裡像開動到最高速的跑車引擎,活塞一進一出飛快運作,傳來的快感撼人心弦。掛在胯下的陰囊隨著抽送的動作前後晃來晃去,令兩顆睪丸一下一下往會陰上敲。兩人的下體蘸滿了陰道縫隙間濺飛出來的淫水,掛在陰毛上垂垂欲滴。雙方屁股和大腿內側在無數的碰擊下不但發出一聲聲 “辟拍”“辟拍”的悠揚音韻,而且把皮膚撞得變成一片通紅。
  
  禿頭雖然心想把射精時間盡量拖長,但當兩個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會自動產生出引起高潮的電流,繼而向身體各方縵延,最終觸動大腦發出射精的命令。心裡越不想那麼快到,偏偏高潮還是出現,熱血不停地往陰莖和龜頭輸送,令陽具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鼓脹得像就快要爆炸;龜頭又麻又爽,馬眼癢得大張,跑車終於衝到了終點。他情不自禁的連打幾個哆嗦,人類生命的泉源一股接一股地就通過這根肉棒子,源源不絕地灌輸往另一軀體中。
  
  同一時間,玉珍也像觸電一樣抖個不停,陰道一收一縮像鯉魚嘴般張合,把他射出的精液點點滴滴照單全收,直到整個陰道都灌滿了又濃又燙的分泌為止。兩個盡興到極點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擁抱著擠成一體,雙方由胸部到下身都緊貼,領略著對方高潮時發出的震慄、氣味、體溫……震撼人心的快感漸漸過去,他縮回原狀的陽具也不知何時脫離陰道,掉出體外,祇好難捨難離地支撐著身體坐起,頓感雙腳發軟,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坐上去後兩腿還在微微顫抖。回頭望過那邊,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癱軟,四肢張開成大字形,胸口一起一伏在喘氣。不多久全身再緊緊一縮,打了七八個冷顫,才再無力地手腳張開,像得到了大解脫,由頭頂到腳尖都輕鬆萬分。全身肌肉一放鬆,祇見屁眼口像母機下蛋般,雪白的雞蛋一個接一個的向外給拉了出來,在地上滾來滾去。
  
  小個子和倒眼讓禿頭的一招雪中送炭贏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來。圍在他身旁,替他點上一口香煙,頻問他:“還有沒有甚麼新招數,改天教教小弟們,別藏著淨管自己享受。”禿頭氣還沒抖順過來,把手揚了揚說:“嘿,小兒科,我祇是隨便露一手,好招式還多著呢!”鼻子趬得老高。各人見天色露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覺竟耍了十多個小時,心裡的性慾發泄致盡,兩個女的也給淫虐過夠。體力透支,也該回總部去睡一個痛快,便一同穿回衣褲,拖著狼狗掉頭而去。
  
  地窖裡現在鴉雀無聲,祇有地上遺下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叫人聯想起不久前這裡發生過的激烈戰況。剩下三個被淩辱透徹的男女,身心受到的傷害,語言難以形容,祇恨掉進虎穴,任人欺負魚肉,叫天不應,叫地不聞,又有誰來打救?況且今天總算捱過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心裡盤算著一定要想辦法逃出虎口,不然遲早會給折磨得命也難保。
  
  榮光忽然瞧見他們遺下了一個打火機在桌面上,心生一計,找來一根竹竿將天花頂旁的小玻璃窗打碎,叫兩個女的用火機點著蘸滿豬油的桌布,舉到窗口。果然不多久,鄰居嗅到焦味見還有煙火,以為發生火災便報了案,消防員來到破門而入,把他們救了出來,三人終於逃出生天,重見天日。
  
  在警車上,警察見他們赤身露體,分別給了一條毛巾他們披上。兩個女的觸景生情,悲從中來,心裡概歎:“想不到自己黃皮膚的同胞,在異鄉不但不互相提攜,反而自相殘殺、肆意欺淩,比起老外倒顯得有點人情味。”
  
  警車徐徐開出,他們透過窗口呆望著那越來越遠的黑洞洞地窖口,再遙望遠處曼哈頓區燈光燦爛的高樓大廈,剛好與這地窖成一強烈對比,回想起這幾天的遭遇,感概萬千。內心發誓:這回就算給遞解回鄉,生活再辛苦也不打算設法到這地獄般恐怖的地方來。到美國掘金的“金山夢”徹底破碎了。
  
  後記:總算把這故事寫完,中間我減少了點暴力,加多點香艷,相信朋友們愛看奶頭的總比愛看拳頭的多吧!其實真的案情比我描寫的還令人髮指:一個女的給歹徒用電視機砸碎頭顱死去,另一個給打斷了雙腳;男的給載到紐約郊外,往頭上扎了一槍,僥倖在醫院裡給救活了過來。兩個月後,幾個歹徒終於落網,被控綁架、勒索、禁錮、謀殺、強姦、傷害等多項罪名,全部成立,合共被判以一百二十年監禁,看來要老死在牢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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