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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於送刀
Crawler | 2024-8-6 11:04:20

  (一)玉蘭今年30歲,與丈夫張大元和讀小學的女兒一起住在一棟建了很有些年頭的公寓裡. 張大元在市公安局治安處工作,是一個有16年工齡的警察,由於脾氣暴躁又比較傲慢,所以在局裡比較沒有人緣,再加上文化知識不高,多年來數次提干都沒有他的份,一直是個普通科員. 單位分房子他也總是不被考慮,因此他們只能住在這棟陳舊的房子裡.張大元是個大男子主義很強的人,所以王玉蘭跟他結婚後便按他的要求從書店辭了職在家做主婦. 婚後日子過得平淡安寧,雖然不富裕且丈夫脾氣不好,但王玉蘭委屈隱忍也還算過得去。幾年後女兒出生,本來這是件好事,但張大元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對此非常不高興,從那以後他們的生活開始有了變化。
  
  張大元開始動不動就發脾氣,經常喝完酒後辱罵王玉蘭. 王玉蘭忍氣吞聲希望能夠過上安生日子,但三年前的一個突發事件徹底毀了他們的家庭關係。
  
  今天晚上很熱,張大元值夜班,要到半夜才能回來。王玉蘭讓孩子睡下之後洗了個澡,便在廚房弄夜宵等丈夫回來,三年來她都是這樣,丈夫不回來她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先睡的。
  
  門鎖喀噠聲響,張大元走了進來,將帽子掛起脫下制服和長褲,只穿一條內褲走到了廚房。王玉蘭低著頭在鍋裡攪拌著面條,不敢抬眼看丈夫。
  
  張大元瞇起眼從背後看他的妻子,薄薄的米色睡裙下豐滿的腰肢若隱若現,黑色的胸罩背帶和白色內褲也清晰地浮凸出來。想到今天晚上處理的一個嫖娼案件,那個妓女渾身的風騷性感,他感到下身開始勃起,便走過去,一隻手搭在了王玉蘭的肩膀上。王玉蘭渾身一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張大元看到妻子的顫慄,心裡湧起一種快感。
  
  他把一隻手從妻子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另外一隻手摸到妻子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拉向自己的下身,隔著內褲用硬挺的陰莖頂住,然後開始摩擦。他看到妻子的眼角動了一下,卻不敢有任何的躲避和反抗,於是更加快速和用力地摩擦起來。
  
  幾分鐘後他感到慾望被燃起,便將妻子的睡裙撩起到腰間,把她的內褲扯下,伸出右手摸起王玉蘭毛茸茸的陰阜。夜深人靜,他的手指頭摩擦妻子陰毛的聲音顯得很大,沙沙作響。妻子的陰道口柔軟而濕潤,那兩片褶皺的肉混雜著黏液和毛髮在他的手下不安地悸動著。王玉蘭鼻子裡輕輕地哼哼,張大元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整個陰阜,王玉蘭被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張大元忍耐到了極限,撈起妻子的上身,舉起她的雙臂,把睡裙從她頭上脫下。
  
  王玉蘭背對著著丈夫兩手撐在竈臺上,只穿一件黑色胸罩的雪白身體暴露在丈夫的視線下。張大元看著黑色的胸罩帶子勒進妻子的脊背皮膚,帶子周圍的白肉誘人地浮起,不禁興奮地咧開了嘴,下身更加硬挺。他扯開胸罩後面的掛鉤,背部的白肉解脫了束縛,浮起部分消失了,但胸罩勒出的痕跡卻留在背上,非常顯眼。張大元從後面伸手握住王玉蘭的乳房,用力揉搓著,並不停地用食指按壓她的乳頭. 儘管胸罩已經解開,但張大元卻並不把它拿掉,而是讓它鬆鬆垮垮地掛在妻子豐滿的身體上,他覺得這樣做起來更刺激。
  
  王玉蘭低頭看著丈夫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兩隻乳房被揉捏著擠碰到一起互相摩擦,乳頭充血勃起變得發硬,又被手指頭用力按壓下去,張大元還沒洗澡,一身的汗臭混合濃烈的菸草味籠罩住她,令她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聽到妻子的呻吟,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他迅速拉下自己的內褲,掏出堅硬的肉棒塞進王玉蘭的臀縫裡,試探了幾下後對準她的柔軟之處狠狠插了進去。
  
  「啊……」,王玉蘭的頭仰了起來。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發生後,張大元就對妻子非常冷淡和粗暴,在想滿足慾望的時候從來不管妻子是否願意,也不和妻子面對面,幾乎次次都是讓王玉蘭跪趴著從後面奸弄,最多也就是讓她側躺著,還要把她的臉扭向枕頭,直到自己發洩完才鬆開.張大元進入妻子的陰道後,開始緩慢抽插起來。他看著自己的陰莖沾滿黏液在王玉蘭的肉穴裡進出,順暢潤滑,被燈光照得閃閃發光,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他一手握著妻子的乳房,一手握著妻子的腰側,把她的豐滿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
  
  王玉蘭的右邊腰背部有一個黑色的痣,上面還長著幾根黑毛,顯得性感而淫蕩。張大元放開妻子的乳房,兩手都把著妻子的腰,不時地還摸捏她背後的那顆黑痣,開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來。煤氣竈的爐火燃燒著,兩個人身上都開始冒出汗珠。
  
  王玉蘭下身被丈夫的粗硬陰莖頂入,覺得自己的陰道緊緊包裹著它,但由於潤滑的緣故又不能夠把它握住,陰道里一松一緊的感覺讓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斷,兩個乳房隨著丈夫的撞擊被一前一後地拋動,摩擦著還掛在身上的胸罩,看起來非常刺激。她的喉嚨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張大元聽見她低聲呻吟,罵道:「臭婊子,爽就大聲叫,不要這樣哼哼唧唧。」
  
  然後又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地挺動。
  
  丈夫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王玉蘭的兩隻手在衝擊下已經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檯面上支撐,整個身體幾乎是趴著,乳房不時地撞到臺沿。她把頭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來,發出陣陣嬌喘和銷魂的呻吟。張大元看著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幹得情不自禁的淫蕩模樣,體驗著自己的強壯和勇猛,不禁越發來勁,伸手抓住妻子的乳房,推拉著妻子的身體加速配合肉棒的進退。
  
  天氣很熱,又是在竈火旁邊,兩個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王玉蘭白膩的乳房更加滑不留手,揉起來滋滋作響,和肉棒在陰道里抽插的聲音很類似。
  
  王玉蘭感受著陰莖越來越狠地捅進自己的子宮,知道張大元已經快到了,她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討好一下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弓起脊背,開始大聲呻吟:「哦……阿元,你……好厲害,我……快……快不行了……啊……」
  
  ,「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我受不……不了了」,王玉蘭喘息呻吟著,抬起下巴,閉著眼睛張著嘴,半轉頭讓丈夫看她癡迷的騷樣。
  
  聽到妻子的浪叫,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緊緊抓住妻子的乳房,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衝擊起來,渾身的汗水使衝擊的啪啪聲顯得非常響亮。在十七、八下猛烈的抽插之後,他緊緊地抵住王玉蘭的屁股挺直了身子,發出低沈的吼叫,陰莖一波一波地把精液射進妻子的子宮.在丈夫發洩完以後,王玉蘭喘息未定地扭過頭想對他做一個笑臉,但張大元從她的肉穴裡拔出已經縮小的陰莖,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後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徑直走進浴室去了。
  
  王玉蘭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隱隱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這樣,張大元在洩慾後都是什麼好話也沒有,有時候甚至會嫌惡地咒罵幾句。「他還是對那件事唸唸不忘……他還在記恨我……」
  
  王玉蘭心痛地想,「可那不是我的錯啊……」。
  
  王玉蘭感到陰道里有液體緩緩流下,她撿起地上的胸罩捂在陰道口,接住了淌下的精液。粘粘乎乎的白色渾濁液體在黑色的胸罩裡顯得很搶眼。
  
  王玉蘭想起了鍋裡的面條,趕緊把火關掉,裡面的湯已經燒乾,面條幾乎成了麵糰. 她疲憊地撿起睡衣穿上,把胸罩和內褲揉成團扔在一邊,慢慢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聽著浴室裡丈夫洗澡的水聲,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雖然深了,但天空的雲朵仍然清晰可見,她悵惘的思緒又飄回到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三年前張大元還在在一個派出所裡,沒調到市局。所裡繁雜事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輪流值班。
  
  那天又輪到張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點多起來,匆匆吃了一些東西就趕到所裡去了。張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於城市邊緣,就是城鄉結合部,那裡基本上是農村,但充斥著大量的外來打工人員,是治安案件多發地帶。那一段時間除了盜竊、打架鬥毆和搶劫,還有幾起強姦案讓派出所一直很頭痛。
  
  從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像是同一個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動都沒能抓住他。前段時間警方加強了巡邏,他就躲起來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洩氣,也鬆弛了一些。
  
  晚上10點鐘的時候,王玉蘭哄睡孩子後,把做好的夜宵裝在保溫瓶裡,出門給丈夫送去。家裡住的離派出所不算太遠,走小路的話10幾分鐘就可以到,乘車雖然比較快但從大路走就得繞遠,時間上算下來也差不多。王玉蘭想早點送去,估計趕最後一班車,大概10點半左右就可以回來。
  
  王玉蘭到了派出所,看見值班室燈亮著,就徑直走了進去。屋裡只有張大元一個人,正在調收音機.「怎麼今天就你一人?」
  
  王玉蘭問,她知道值班是安排兩個人的。
  
  「小趙剛剛出去巡邏了,估計得好一會兒才回來。」
  
  張大元打開保溫瓶吃了起來。小趙叫趙開平,是個計算器專業的大學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裡當副局長,因此局裡對他比較器重。分配他到這個派出所是讓他先到基層鍛鍊一下,以便將來提拔。
  
  王玉蘭順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來,張大元吃得稀里嘩啦。
  
  「味道不錯,」
  
  張大元抬起頭來,看到妻子在看案卷,「對了,以後你不要送飯過來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來值班的時候把夜宵也一起帶來就行了。」
  
  「哦。」
  
  王玉蘭應了一聲,看到那些案件她心裡也發毛。
  
  張大元很快吃完了,王玉蘭走過去收拾保溫瓶和調羹,準備離開.盛夏酷暑,天氣很熱,王玉蘭一路趕過來,渾身汗津津的。派出所條件不好,沒有空調,只有一支破風扇,根本沒有降溫效果。王玉蘭的白色T 恤很潮濕,緊緊貼在身上,裡面的黑色胸罩把豐滿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張大元看到這一切,忽然興奮起來。他一把抱住王玉蘭,讓她背對坐在自己腿上,然後雙手在她全身撫摩起來,嘴巴親著妻子的脖頸.「不要……你瘋了,這是在所裡啊……」
  
  王玉蘭扭動著身軀想掙脫。
  
  「沒事,現在又沒人。」
  
  張大元已經把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裙子裡,揉弄著妻子的陰阜。
  
  「不行,小趙會回來的……」
  
  王玉蘭仍然擔心。
  
  「他才剛走,巡一圈得好一會兒才能回來,我們快一點就行了。」
  
  張大元已經扯下了妻子的內褲。
  
  王玉蘭沒法抗拒了,張大元已經掏出硬挺的陰莖在摩擦她的陰道口。他雙手握住妻子的腰身,往下一按,王玉蘭一聲悶哼,陰莖捅進了柔軟的肉穴之中。
  
  張大元坐在椅子上開始挺動身子,雙手伸到前面隨著挺動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揉著妻子的乳房。王玉蘭兩手撐在辦公桌上仰著頭閉著眼,嘴裡發出輕輕的呼喊。
  
  「啊……啊……嗯……哎喲……」
  
  張大元插得興起,站了起來,把妻子翻成正面讓她躺倒在辦公桌上,拎起她的兩條雪白大腿狠狠衝撞。
  
  「哎呀……哎喲……喔……喔……哼……」
  
  王玉蘭被丈夫的兇猛刺激得說不出話來。因為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她覺得還是不要拖延太長時間的好。她氣喘籲籲地對丈夫說:「阿元……哦……你來了……沒有?我快……不行了……哎喲……哎喲……我們還,還是……快一點吧……」
  
  張大元聽到妻子的呻吟,也怕小趙回來看見,於是說:「好,我就快一點,美死你。」
  
  他把王玉蘭的兩腿扛到肩膀,整個上身壓在她上面,加快速度抽插起來。雙手隔著衣服握住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搓著。
  
  王玉蘭感到丈夫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陰莖摩擦陰道壁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神經已經快控制不了,不禁兩手無意識地攤開在桌上亂抓。「乒」地一聲,菸灰缸被她掃到了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阿元……快……給我……快……」
  
  王玉蘭緊緊抓住桌子邊緣,繃直了身子,她的高潮已經到了。
  
  「好,我給你……給你……」
  
  看到妻子失神的樣子,張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狂插了幾下之後,他兩手緊緊扣住王玉蘭的肩膀,把下身死死抵住,精液瘋狂地噴湧出來。「啊……」
  
  兩個人一起達到了顛峰……
  
  「你這死人,弄得人家渾身都軟了。」
  
  王玉蘭喘著氣說,軟軟地推了推還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嘿嘿,爽嗎?」
  
  張大元直起身來,拔出已經軟化的陰莖,從紙盒裡抽出幾張面巾紙擦了擦,也抽了幾張給妻子。
  
  「去你的。」
  
  王玉蘭嬌嗔地罵了一句,接過紙來揩了揩正在溢出陰道口的精液,撿起地上的內褲穿起來。
  
  「我得趕緊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到最後一班車,都怪你。」
  
  王玉蘭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一邊用手指梳著淩亂的頭髮,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餐具。
  
  「沒事,應該來得及。」
  
  張大元正把用過的衛生紙和摔碎的菸灰缸丟進廢紙簍,「你趕緊走吧。」
  
  這時候,門外傳來響亮的腳步和咳嗽聲,是小趙回來了。他一進門,看到王玉蘭正要走,眼睛亮了一下,「喲,嫂子來了?」
  
  「啊,這不,正要走呢,小趙,有空到家裡坐啊。」
  
  王玉蘭趕緊提了東西,沖小趙笑了一下,匆匆走出了門。當她從小趙身邊掠過的時候,小趙猛吸了一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和汗味。
  
  「這娘們可真有女人味啊,」
  
  小趙心裡暗暗地想,「瞧那身段,那風韻,弄起來不知道有多過癮,剛才肯定弄爽了。」
  
  其實,小趙早就回來了,走到外面的時候忽然聽到裡面傳來曖昧的聲音,他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趕緊放慢腳步,輕輕靠在門邊聽完了整個過程。
  
  小趙看到桌上東西有點亂,廢紙簍裡忽然多了一堆衛生紙,再看看張大元一臉的愜意,心裡更明白了。通過和張大元幾個月來的接觸,覺得他粗俗、沒文化、又狂妄傲慢,因此,從心底裡他看不起張大元,但張大元在抓罪犯方面確實很有經驗,這點他是比不上的。
  
  「哼,瞧這粗人得意的,他哪門子修來的福分,娶了個風騷婆娘。換了是我……」
  
  小趙胡思亂想著剛才的場面,不由得有些血脈賁張,「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乾了她!」
  
  他眼前浮現出自己的陰莖在王玉蘭陰道里進出,王玉蘭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的情景……
  
  王玉蘭急急忙忙往大路上趕,心裡祈禱著最後一班車還沒到。可是,當她來到臨時車站的時候,那裡已經是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了。她看了看表,不甘心地又等了十分鐘,什麼車子也沒有來。
  
  現在怎麼辦?這個偏僻地方基本上計程車也不來,現在已經是11點了,得趕緊想辦法。
  
  夜風吹過來,身上的汗還沒幹,王玉蘭感覺有點涼。「不好,得走了,不小心還感冒了。」
  
  走哪條路呢?沿著大路走回去,燈光比較亮,但得繞很遠,起碼得走半小時以上。抄近路只要10來分鐘,但得穿過一段沒有路燈的巷子,感覺上不太安全。
  
  正猶豫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家裡的孩子。孩子不知道睡得踏實不,是不是踢被子了?要是醒來看不見媽媽會不會害怕?她一想到這裡心裡就慌了。瞅了一眼那條巷子,又看了一眼大路,終於咬咬牙,下定了決心。她大步朝巷子走了過去。
  
  入夜的城鄉結合部寂靜安寧,只有不間斷的蟲子叫喚伴隨著清澈的月光在空氣裡瀰漫。王玉蘭無心欣賞夏夜的景緻,著急地往小路上趕,想盡快穿過那條巷子回家。
  
  巷子沒有路燈,彎彎曲曲的,兩邊是一些破敗的民居。當地的農民有了錢就另外蓋房子,而把原來的舊房以低廉的價格租給了來打工的外地人。
  
  王玉蘭拐了幾個彎,走進到一段狹窄逼仄的巷子,這裡兩邊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七拐八拐地照進來,在石條地上映出慘淡的藍光。王玉蘭猶豫了一下,看到前面有個房間似乎透出了點燈光,心裡想反正路也不長,很快就可以走出去了,於是她快步走了進去,噠噠的腳步聲響起在寂靜的巷道里.王玉蘭越走越快,馬上就到了亮著燈的那個房子,眼看就要走出巷子,她心裡一高興正準備加快腳步跑起來,忽然,背後響起一陣風聲,她還來不及反應,一隻粗壯的胳膊猛地摀住了她的嘴,接著另外一隻胳膊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身,一個身體貼在了她的後背,她感到自己被抱離了地面,正在被往回拖曳著。
  
  王玉蘭驚恐地掙扎,手裡的保溫瓶哐噹一聲掉在地上。她的雙手胡亂撲騰,她只能拚命去掰捂著她嘴巴的手,那個人力氣大極了,她的一切掙扎顯得那麼柔弱無力……聽到外面的聲音,那間唯一亮著的房子忽然滅了燈,整條巷子一下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那人拖著王玉蘭往回走了七、八米,咣地一下撞開了旁邊的一個門,進去後用腳把門一踢,轉身將王玉蘭壓在了地上。
  
  王玉蘭害怕極了,感到身子底下軟軟的瑟瑟作響,好像躺在了稻草上。身上的人放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正要叫喊,馬上感到脖子被一個冰涼尖銳的東西頂住了。
  
  「不許叫,敢叫我就一刀捅死你!」
  
  一個沙啞的男聲惡狠狠響起,聽不出是什麼口音,「叫也沒用,這裡沒人聽得到!」
  
  王玉蘭顫抖地說:「請放了我,我兜裡有錢,你都拿走吧。」
  
  她心裡殘存著一絲希望。
  
  男人嘿嘿奸笑了一聲,「錢當然也要,不過,你還是先讓我瀉瀉火吧。」
  
  說著,他的手開始在王玉蘭身上粗暴地揉摸起來。
  
  「不,請別這樣……」
  
  王玉蘭急了,雙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顧自地動作著,王玉蘭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條窗戶透進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畫出一個頭髮蓬亂鬍子拉雜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衣服,插進胸罩裡,粗魯地揉弄她的乳房,「哇,真大,真他媽軟。」
  
  男人淫笑著,兩根手指用力地夾乳頭,「警察查得緊,老子都好些日子沒碰女人了。」
  
  王玉蘭正拚命抗拒著,聽到他說的話,猛然驚醒,趕緊對他說:「你趕快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楞了一下,突然狂笑起來,「哈哈,老子真他媽走運. 老子最恨警察了,沒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門來。哼,老子今天正好開開葷,嘗嘗警察婆娘的味道!」
  
  說著手上加勁捏揉起來。
  
  王玉蘭又氣又急,腦袋在稻草上轉來轉去,躲避男人那鬍子拉雜散發著酸臭的臉,但男人還是張口叼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王玉蘭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王玉蘭身體拚命扭動,想將男人甩開,但她的扭動不僅徒勞,而且加劇了兩人的身體摩擦。男人感到身下那個豐滿溫暖的軀體在不斷地蹭著自己,慾火猛烈地燃燒起來。
  
  男人扯著王玉蘭的衣服,想將它從頭上脫下來,但王玉蘭死死拉著不讓他脫。
  
  男人惱了,拿起手裡的刀子插進衣服下襬,往上一挑,「嗤」地一聲衣服被割裂開了。男人雙手拉著裂開的兩邊,「嘩啦」一下將那件T 恤撕成了兩半。
  
  王玉蘭驚呆了,雙手死死護住胸部,驚恐地看著男人手裡的刀。
  
  藉著微弱的月光,男人看到王玉蘭雪白細嫩的肌膚,心裡一陣狂跳,下身更加硬挺。他一手抓住王玉蘭的兩隻手腕,將她的手臂拉高,另一手執刀插進了胸罩的兩個罩杯中間,也是往上一挑,「繃」的一下,胸罩從中間斷開. 男人把刀往旁邊的草堆上一插,伸手撥開胸罩,王玉蘭兩隻雪白豐滿的乳房就在月光下袒露出來。
  
  失去了胸罩的支撐,白白的乳房向兩邊攤開,沒有任何遮攔地裸露在眼前,紅紅的乳頭聳立,無助地顫抖著,汗水覆蓋整個乳房,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亮,隨著呼吸起伏,等待著殘酷的蹂躪.「我的媽啊!」
  
  看到這美豔的場景,男人的腦子騰地熱起來,有些發呆。
  
  剛才摸揉的時候感覺手感很好,沒想到眼睛看的感覺更好。他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伸出大手握住左乳,猛地搓揉起來。
  
  王玉蘭驚恐地被割開身上的衣服,乳房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又羞又恨,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雪白的身體暴露在一個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玩弄,這樣的事她以前連想都沒想過,沒料到今天卻真正地發生在她身上了。
  
  男人忽然放開了她的手,乳房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王玉蘭睜眼,卻看見男人正在拉下褲子,掏摸那根醜惡的東西出來。王玉蘭著急了,掙紮著想爬起來,但男人一下子就按倒了她。
  
  王玉蘭的裙子被掀到腰上,男人的手撕扯著她的內褲,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崩潰了。男人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喘息著,王玉蘭感到硬挺的龜頭正在她濃密的陰毛裡尋找陰道的入口。王玉蘭感到最後的一絲希望已經破滅,絕望的她只能哭著哀求:「不要啊……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看到身下這個豐滿肉感的女人在苦苦哀求自己,男人感到無比的興奮,他要狠狠地玩弄她,把這些日子被警察追蹤的憋悶全部發洩在她身上。陰莖終於找到了那個柔軟的入口,男人挺起了身子,往前一壓,由於才和丈夫幹過,陰部還濕濕的,大小陰唇充血的厲害,根本就沒用啥力,就在王玉蘭的抽泣聲中進入了她的陰道。
  
  「啊……」
  
  兩個人同時叫了一聲。王玉蘭感到男人粗大的龜頭頂開了自己的陰唇,夾雜著幾根陰毛一起進入陰道內,王玉蘭哭著呼了口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男人忽然猛地一插到底。「哎呀……」
  
  王玉蘭一聲慘叫。
  
  男人冷酷地看著王玉蘭緊皺的眉頭和緊閉的雙眼,說道:「媽的,你這麼騷,老子還沒幹就這麼多水,好粘,說完拱起屁股再次撞擊她。他哪裡知道王玉蘭陰道里充滿著剛才丈夫留下的大量精液,玉蘭眼角淚光閃爍,她痛苦地張大嘴巴呼吸壓低聲音呻吟著,隨著他的撞擊把頭扭向一邊。
  
  王玉蘭痛苦地承受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的陰莖很粗,強壯得像頭公牛,她的陰道被這個魔鬼撐得滿滿的,緊緊包著它,任它隨便進出。隨著陰莖的肆虐,王玉蘭的陰道本來就濕潤,陰莖抽插的阻力也越來越小,陰道里也響起了「滋滋」的水聲,很快兩人的大腿間全部被白花花的粘液糊成一團.男人雙手撐在地上,賣力地挺動下身,看著王玉蘭隨著自己的衝撞痛苦地抽泣,兩隻大乳在身體上上下顛動著,美豔淫蕩之極. 他忍不住拔出陰莖,低下頭把大半個左乳含進嘴裡,一邊用牙啃咬,一邊用舌頭快速地舔弄乳頭. 這一招非常厲害,王玉蘭難以忍受,渾身顫抖,雙手捧著他的頭推拒著。
  
  男人興奮極了,再次猛撲到王玉蘭身上,吱留一下陰莖又滑進肉穴中,發狠地抽插。男人的陰莖堅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宮都讓王玉蘭一陣酥麻,她恥辱地閉著眼,抗拒著身體的反應,不停地抽搐著。男人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臀肉裡,陰莖更加使勁地捅動。
  
  猶如急風暴雨,電閃雷鳴,陰道里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潤滑,王玉蘭的陰道壁徹底地張開了。這時,王玉蘭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呼吸急促,下身被男人急抽狂插,暈軟而富於彈性的胸脯上受到兇猛的擠壓,壓得她兩隻乳房擠過去又彈回來,胸中的氣體沒有停留的時間,剛吸入胸中又被擠壓出去,她不由地張大了嘴,呼著粗氣。每一插,玉蘭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男人又一連氣幹了百多下,玉蘭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男人將她一條腿架在自己肩頭,另一腿此時也只能隨著高高翹起了,伴隨著抽送來回晃動。「啊哦哎呦……嗯嗯……」
  
  男人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在一下插進去,陰囊打在玉蘭的屁股上,「啪啪」直響。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啊嗯……」
  
  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男人只感覺到下面女人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陰莖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稻草上,已濕了一片。
  
  男人又快速乾了幾下,把玉蘭腿放下,陰莖拔了出來。
  
  「給我趴下。」
  
  男人拍了一下玉蘭的屁股。
  
  玉蘭順從地跪趴在地上,圓潤的屁股,中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
  
  男人把玉蘭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她的腰,「撲哧」一聲就插了進去。
  
  「哎呀……啊吖啊吖啊吖啊吖啊吖……」
  
  玉蘭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衝擊得差點趴下。
  
  男人手伸到玉蘭身下,握住她的乳房,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玉蘭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像狗一樣四腳著地趴著,屁股高高的挺起,男人從後面緊緊抱著她的腰,啪啪的撞擊著她的屁股,她的一對乳房更顯得豐滿,隨著身體劇烈的擺動。他身上流出的汗水啪嗒啪嗒的滴在玉蘭背上,連屁股上都有滿滿的汗水,全身像塗滿了防曬液一樣光光地閃出液體的光。混合著她的汗水一起的滴到地上。男人似乎很喜歡這姿勢,臉部已經興奮的扭曲變了形,呼吸也開始變的急促,他的手掌一邊拍打玉蘭雪白的屁股,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一邊馬不停蹄的大力快速抽插,本來雪白的屁股被拍變得紅通通的,此時玉蘭的嘴裡只剩下了雌獸一樣低低的嗚嗚聲。
  
  似乎到最後關口了,他加大了力量,兩人的身體隨著男人大力動作慢慢的在地板上向前移動,很快她的頭就被頂在了窗下面的牆上,她雙手撐住牆,上半身失去了支撐完全爬到了地上,但是豐滿的屁股依然高高的挺著,抵擋大力的衝擊,難以想像她的身體有如此的柔韌度。她陰部被粗大的陰莖貫穿,嬌嫩的陰唇已經變的血紅,隨著陰莖抽插也一起捲進翻出,粘滑的液體不斷從交合的縫隙滲出。
  
  男人的動作依然快速而有力,好像要把她的身體洞穿似的也許是動作太激烈了,男人忽然覺得強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湧起,他趕忙放下王玉蘭的身體,緊緊壓住她,開始最後的衝擊。
  
  身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王玉蘭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轉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吼。王玉蘭感到陰道里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裡,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我被人強姦了!我被一個歹徒插進去射精了!」
  
  王玉蘭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來,腦子裡一片空白,她臉上是剛剛達到高潮的那種緋紅色,被眼淚和汗水打濕的臉上頭髮亂亂地貼在她的額頭和頸側。眼中水汪汪的明顯有淚還有一種只有達到高潮才有的泛春的感覺. 全身的汗水反射著光像一具白色的大理石一樣,只是下陰處連陰毛都濕漉漉的柔順地貼在陰阜上面。只是陰道外面那兩片本來是閉在一起的陰唇向兩邊大大地分開顯得又紅又腫. 本來應該是合著的陰道因為男人剛剛才拔出陰莖的緣故所以竟然有一個紅紅的小肉洞,小肉洞裡面還不斷向外滲漏著乳白色的精液。精液從紅色狼藉的下陰處不斷流向腿根,順著腿根沿著屁股直到流向桌子上,大腿仍然是張開著好像無力合上。
  
  男人趴在王玉蘭身上喘息了一會兒,滿足地撫摩著她的乳房,笑著說:「真他媽爽!怎麼樣,你也爽吧?」
  
  王玉蘭只管捂著臉悲傷地抽泣。「得了,別那麼痛苦。你這婆娘味道還真好。」
  
  男人壓在玉蘭柔若無骨、一絲不掛的嬌軟胴體上休息了一會兒,上下其手撫摸那滑膩柔軟的肌膚. 他把王玉蘭的身體扳過來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一面撫摸那對白嫩的乳房一面湊上去親吻她的臉頰,貪婪的品嚐少婦紅潤的嘴唇。撇開二人的身份,此時的他們更像是一對新婚恩愛的夫婦,似乎是一位新婚少婦在接受丈夫親密的愛撫。他愛撫的動作漸漸急促起來,看著胯下的這位絕色尤物那張通紅的嬌靨、發硬堅挺的嬌挺乳峰,黑紅勃起的乳頭,鼻中聞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蘭氣息,邪惡的淫慾又一次死灰復燃,從被迫雲交雨合的高潮中滑落下來正嬌喘細細、嬌羞萬般的玉蘭忽然感到那本來頂在自己的陰道口,泡在淫滑濕潤的愛液中已萎縮的剛剛軟下去的黑肉棒竟然又漸漸的挺起來了。
  
  玉蘭嬌羞不禁,玉體一陣酥軟,男人再次將粗大的肉棒插進玉蘭緊小的陰道中,深入她的體內抽插起來……
  
  「啊……啊……嗯……輕……點……啊……嗯……啊……」
  
  美麗成熟可人的絕色少婦玉蘭不由得又開始嬌啼婉轉、含羞呻吟。雪白柔軟、一絲不掛的美麗女體又在他胯下蠕動、挺送著迎合他的進入、抽出……「啊,啊,啊」,他高聲吼叫著,粗大的陽具狠狠地衝擊玉蘭的陰門,絲毫不留餘地。他的性交沒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別的猛烈,每次的衝撞都會讓龜頭插到花心。白色的淫液隨著「噗哧,噗哧…」
  
  的抽插被從她的肉洞內擠出來,濺得兩人的陰毛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斑點. 玉蘭已經無法抵抗來自下體的衝擊了。「噗哧……噗哧……」
  
  的抽插足以讓任何一個良家婦女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沈浸在肉慾的享受中去。她再也不能承受近三十多分鐘的淫媾了。
  
  他開始加大了力度。美麗的玉蘭再也不能抑制情慾的狂潮,強烈快感象決堤的洪水湧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啊……」
  
  只是在突然間,彷彿被電流擊中。「來了。」
  
  她混亂的心裡這樣想。彷彿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無邊的天空,「呃啊……」
  
  她一下抱住他的脖子,白色的大腿也用力夾緊. 「我不行了……」
  
  他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龜頭像雨點般瘋狂地插入最深處「啊……」
  
  發出野獸的嚎叫,猛烈地搖晃著身體抽插,他直起了腰,玉蘭喘息著緊緊抱住他,隨著他直立的身體坐在了起來,雙腿仍夾在他的背上,烏黑的長髮左右晃動,屁股劇烈地搖擺.「啊……」
  
  玉蘭高潮地尖叫,向後反弓起了腰,長髮向後甩去。他狂吻著她挺起的胸膛,龜頭一陣顫動,又粗又長的巨大肉棒緊緊地頂住玉蘭陰道深處含羞帶露的嫩滑花蕊,頂住柔軟嬌羞的子宮頸,又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玉蘭子宮深處。玉蘭一陣痙攣、哆嗦,也在強烈至極的銷魂高潮中洩了身……達到了雲雨交歡的極樂高潮,玉蘭嬌喘柔柔,香汗淋漓,嬌靨暈紅,嬌羞萬般地美眸輕合,暈過去……
  
  男人從王玉蘭身上起來,摸索著她的錢包,把裡面的錢塞進自己的褲袋,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當她睜開眼睛時,只有她一個人,想起剛才的淫雲雨交媾,玉蘭不由得哭起來,她坐起來蹲著,讓陰道里的精液流出。她在生完孩子後已經放了環,因此不會再懷孕,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感覺著精液緩緩流出,她感到一陣噁心,有一種想嘔吐反應。
  
  淡淡的月光透過木條窗戶照進這間柴火房,王玉蘭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下顯得非常誘人。她的眼神呆滯,滿臉淚痕,頭髮蓬亂夾雜著幾根稻草。
  
  呆坐了半天,王玉蘭勉強整理了一下衣服,搖搖晃晃地朝丈夫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到了派出所門口,王玉蘭看到裡面昏黃的燈光,她只叫了一聲「阿元」,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自從那天晚上王玉蘭被強暴後,張大元象發了瘋一樣地尋找那個該死的罪犯,後來雖然抓住了幾個,但也無法確認究竟是不是那個傢夥。
  
  張大元從此變得鬱悶和兇殘,幾乎每個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趙經常注意著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虐待犯人而被停職了。
  
  一年後小趙被調離了派出所回到局裡. 小趙由於有相關的文憑和知識,再加上有當副局長的叔叔提攜,在這個小城市的公安局裡很快就爬到了計算器處的處長助理這個位置。儘管不是正職,但正處長是個快退休的老黨員,對業務並不熟悉,職務只是照顧而已,實際上整個處裡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小趙說了算,小趙也成了局裡的大紅人。
  
  又過了一年張大元也被調回局裡. 由於小趙走後沒有人經常盯著勸阻他,他把幾個罪犯打得很慘,被告到局裡,受了幾次處分,要不是小趙在背後幫他疏通,他只怕還要受罰. 也因此,局裡不敢讓他呆在基層,調回來弄了個閒職讓他幹。
  
  張大元幹著自己不喜歡干的工作,心裡一直不滿,和處裡的關係也一直很不融洽。
  
  這天下班的時候,張大元剛剛走出樓道,就看見小趙準備上樓,於是喊了他一聲:「小趙,明天星期六,到家裡吃飯吧,有事呢。」
  
  由於有那一段一起在基層派出所工作的日子,現在在局裡只有小趙和他處得最好了。另外,那天王玉蘭被強姦只有他和小趙知道,小趙嘴巴把得緊,這事情並沒有傳開,對於張大元這種愛面子的人來說,這實在是很值得慶幸的,也因此,他對小趙多少有些感激。
  
  「張哥,什麼事啊。」
  
  小趙一聽要請他到家裡吃飯,心裡一陣高興.「好事,你嫂子要給你介紹對象。先看些相片,你挑挑。」
  
  「是嗎,喲,太謝謝嫂子了。可明早我要加班啊,明晚成不成?」
  
  「行啊,就明晚吧。一定得到啊。」
  
  「一定到。回見。」
  
  小趙揮了揮手,目送著張大元走出辦公樓。
  
  其實小趙儘管跟張大元關係還可以,但心裡並不喜歡他。一起調回市局後張大元也請他到家裡吃過幾次飯,每次小趙都去了,實際上他都是衝著王玉蘭的。
  
  小趙一邊爬著樓梯一邊回想起那個晚上的情形。
  
  他和張大元聽到外面的聲音後一起衝了出去,當時王玉蘭正趴在大門口的石檻上呻吟著。她滿臉淚痕,頭髮蓬亂夾雜著幾根稻草,衣服被撕開成了布條,胸罩也扯斷掛在肩上,豐滿的乳房幾乎掩蓋不住,雪白的肌膚上有幾道紅紅的印記,好像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樣。
  
  他和張大元一起把王玉蘭抬進屋裡的時候,他的手順勢捂在王玉蘭的乳房上,稍硬的奶頭頂在他的手心,那溫潤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感覺讓他至今無法忘懷。
  
  失魂落魄的王玉蘭被放在椅子上,皺巴巴的裙子無意中被掀高,裡面沒有內褲,露出了雪白豐潤的大腿和臀部,還有兩腿之間一部分黑乎乎的陰毛,隱約可見點點白色的精斑沾在上面。
  
  看到王玉蘭被奸成這樣,小趙只覺得呼吸加速,血脈賁張,下身猛地硬起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趕緊跟張大元說:「張哥,我去叫輛車,你送嫂子回去。」
  
  然後跑出門. 身後傳來張大元大聲的怒吼:「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
  
  小趙終於等到了一輛計程車,開到派出所門口後他下來和張大元一起把王玉蘭扶進了車裡,他對張大元說:「張哥,你送嫂子回去,我到四處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人。」
  
  張大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鑽進車裡走了。
  
  小趙回到辦公室,眼裡還晃動著王玉蘭被奸後的模樣,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來。
  
  剛才王玉蘭坐過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趙忽然想起了什麼,把檯燈舉過來,在椅子上仔細地尋找著。
  
  椅子被檯燈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跡都顯露無遺,小趙忽然激動起來,果然,他看見兩根捲曲的毛髮和一小塊水跡.那是王玉蘭的陰毛,那水跡就是精液的殘物了。小趙咒罵著那個罪犯:「該死的狗東西,射了那麼多,到這裡還在流。」
  
  看著毛髮和精斑,小趙想像著王玉蘭被強姦的過程,不禁伸手解開拉鏈,握住自己那根硬挺滾燙的陽物快速搓動。一直想像到罪犯在王玉蘭體內舒服地射精的場面,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鬆開手,一股白色的濁液從他的龜頭噴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後緩緩流淌下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
  
  小趙小心地撿起那兩根陰毛,放進辦案時用來存放物證的塑料袋裡藏了起來。
  
  後來,王玉蘭的這兩根陰毛一直是他打飛機時的最愛,每次看見它們他都異常興奮.星期六小趙忙了一天,單位裡的區域網路在他的組織下正一步步地完善起來,在未來他的陞遷路上這個成績又將是一個有力的支援。
  
  今天小趙雖然忙,但心裡一直想著晚上吃飯的事,說白一點是想著王玉蘭,有幾次都走神了。下班後,他回宿舍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衣服才匆匆趕到張大元家。
  
  開門的是張大元,由於天氣熱,他光著上身穿著條大褲衩,看見小趙,很熱情地讓他進來。
  
  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卻不見王玉蘭.「嫂子和佳佳呢?」
  
  小趙裝作隨便地一問。
  
  「嫂子在廚房,佳佳到爺爺奶奶那裡去了。我們先吃。」
  
  隨著張大元的話音,王玉蘭從廚房裡端了一碟菜走出來,看見小趙,她顯得很熱情,「小趙來了?趕緊洗個手吃飯吧。」
  
  王玉蘭解下圍裙,小趙看清了她的穿著。王玉蘭上身套一件黑色的緊身T -恤,把高聳的乳峰線條勾勒得讓人垂涎三尺。潔白圓潤的臂膀在小趙面前晃來晃去,讓小趙不禁浮想連篇。
  
  飯桌上大家吃得都很開心,王玉蘭拿出一些相片讓小趙挑選,小趙看有幾個確實還不錯,就把照片收了起來說要回家仔細看看。王玉蘭不停地給他們兩個人斟酒,張大元喝得多,邊喝邊罵現在局裡的一些人和事,小趙看他這樣,就說:「張哥,你別鬱悶了,如果你想換個崗位,我就跟我叔說一下,讓他儘量給安排安排吧。」
  
  聽到小趙這麼說張大元很高興,「真是好兄弟,來,喝!」
  
  他給小趙和自己滿上,碰了一下小趙的杯子,咕嚕一下全喝下去。小趙推脫著沒喝多少酒。
  
  張大元很快喝醉了,開始打著飽嗝說胡話,王玉蘭趕緊扶他坐到沙發上。
  
  這時候天空突然響起了一聲炸雷,然後雨點很快就落了下來,而且越下越大,沒有要停的意思。小趙心裡一陣高興,終於有藉口多呆一會兒了。
  
  王玉蘭讓小趙看電視,她自己開始收拾。張大元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小趙於是架起張大元,把他抬到臥室裡放下,然後關上臥室門走到了廚房。
  
  王玉蘭正在廚房裡刷碗,她知道張大元又喝醉了,也聽到小趙把他抬進去的動靜,但小趙悄悄走到廚房門口她卻沒有聽見。
  
  小趙貪婪地看著王玉蘭的背影,豐滿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出來,雪白圓潤的大腿從短褲下面暴露出來,閃耀著迷人的白光。
  
  小趙強制著自己想撲上去的邪念,輕輕走到王玉蘭背後,說:「嫂子,我來幫你。」
  
  背後突然響起的話音讓王玉蘭嚇了一跳,轉過頭後發現是小趙,於是笑著說:「不必了,你去看電視吧。」
  
  「看電視不如看你。」
  
  小趙靠近王玉蘭,輕聲地說.王玉蘭心裡猛地一跳,驚訝地看著小趙一步步逼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小趙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張的唇。
  
  當小趙的舌頭伸進她嘴裡開始吸吮的時候,王玉蘭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紮著想擺脫小趙緊緊的擁抱,被吻住的嘴發出「唔……」
  
  含混不清的聲音。
  
  小趙緊緊抱著夢想已久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嘴裡含著王玉蘭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
  
  王玉蘭終於掙脫了小趙的懷抱,退後一步喘著粗氣呆呆地看著他,「小趙,你這是幹什麼!」
  
  小趙激動地說:「嫂子,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太喜歡你了。」
  
  「可是,可是你不能這樣啊……」
  
  王玉蘭怕驚醒張大元,壓低了聲音。
  
  「嫂子,我求求你了,就讓我親一親吧。親一親就行。」
  
  小趙看她不敢大聲,感到機會來了,苦苦哀求。
  
  王玉蘭猶豫了,她知道張大元現在在局裡的地位,也知道小趙現在是局裡的紅人,能夠幫助張大元,所以絕對不能得罪他,但他的要求顯然是過分的,又不能答應他,怎麼辦呢?
  
  小趙看出王玉蘭的猶豫,心裡暗自高興,又加緊了哀求。王玉蘭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只是親一親,沒有太大關係,於是橫下心來,對小趙說:「好吧,嫂子答應你,但只有這一次。」
  
  小趙滿心歡喜,連聲答應,就要撲過來摟抱王玉蘭. 王玉蘭擋住他說:「不要在這兒。」
  
  然後看了一眼臥室的門,輕輕走進了衛生間.小趙也朝臥室瞄了一眼,躡手躡腳跟了進去。
  
  王玉蘭一走進洗手間就面對著洗手臺羞澀地低頭站著,心裡七上八下,狂跳不已。
  
  小趙跟進來,輕輕把門鎖上,看見王玉蘭背對著自己,雙手抱著雙肩,身子在微微顫抖,不禁看得癡了。從洗手臺的鏡子裡他看到了王玉蘭和自己,在慾望的煎熬下,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魔鬼。
  
  小趙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王玉蘭. 他的手一碰到王玉蘭就感到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好像是打了個寒噤。一摸到柔軟溫暖的女性胴體,小趙的慾望就馬上升騰起來。
  
  小趙把王玉蘭轉了過來,王玉蘭還是羞澀地低著頭,小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托起。王玉蘭抬眼看了一下他,又忽閃地垂下眼簾。看到王玉蘭這種嬌羞的美態,小趙心裡一陣陶醉,把頭貼過去叼住了她微微張開的櫻唇。
  
  小趙的嘴唇感到了一種特別的柔軟和溫暖,他的舌頭不由自主地想探進王玉蘭的嘴裡. 王玉蘭的牙齒並沒有完全張開,這種欲拒還迎的態度讓他更加衝動,舌頭更加拚命地往裡伸,同時雙手緊緊地抱著王玉蘭的身體上下撫摩起來。王玉蘭無法堅持了,終於張開了牙齒,接納了他那貪得無厭的舌頭.她的牙關一開,小趙的舌頭就像毒蛇一樣伸了進去,上下翻騰攪動著,追逐著她的舌頭. 王玉蘭被他吮吸、舔舐,覺得自己就要被他吞沒了,一股莫名的興奮從心底湧起。
  
  兩人緊緊擁抱著撫摩著,彼此的慾望都開始熾烈燃燒起來。小趙的雙手在王玉蘭豐滿的身軀上遊走,使勁地摸揉,早把自己原來答應過只親一親的話拋在腦後了。
  
  吻了好一段時間,小趙覺得無法忍耐,把手放在王玉蘭的腰間,摸索到她上衣的衣擺,伸進去撫摩起來。王玉蘭光滑溫暖的肌膚柔軟富有彈性,小趙逐漸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王玉蘭的胸罩。王玉蘭哼了一聲,雙手搭在小趙的手腕上推拒著,嘴裡含糊地說:「別這樣……你說過只是……只是親一親……」,但她的推拒毫無力量,小趙沒有任何遲疑地把手插進胸罩裡,使勁揉抓起她的乳房。
  
  一摸到夢寐以求的乳房,那滿手的溫潤柔軟使得小趙的心激動得幾乎要跳出胸膛了。
  
  「天哪,好豐滿,好光滑啊。」
  
  小趙不禁發出了由衷的感嘆.小趙一邊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著王玉蘭的乳頭,一邊盯著她的表情。王玉蘭在小趙的揉捏下半瞇著迷離的眼睛,臉上浮起一片興奮的潮紅,隨著乳頭被粗暴地搓捏,鼻子裡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
  
  看到王玉蘭那個騷樣,小趙覺得自己都要被慾望燒糊了。他猛地把王玉蘭翻過來趴在洗手臺上,一隻手摸索著她的臀部,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短褲,一邊拉下自己的褲鏈,往外掏自己已經硬挺得不行的陰莖. 王玉蘭溫順地趴著,豐滿的屁股毫無防備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輕哼。
  
  王玉蘭的短褲和內褲都被褪下,露出了雪白的臀部,兩腿之間濃密的陰毛依稀可見,肥厚的陰唇在毛髮的掩蓋下若隱若現. 看到豐滿的婦人將玉體裸呈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小趙腦子裡一片空白,握住自己的陽具就向王玉蘭的陰道插去。
  
  大概是太過猴急了,小趙捅了幾次都沒找到入口,急得他兩手抓住王玉蘭的屁股往兩邊掰,想儘量張開她的陰道,粗暴的動作使得王玉蘭疼得叫了起來。
  
  小趙管不了那麼多,終於找到了那個入口,龜頭夾雜著幾根她的恥毛插了進去。
  
  「啊……進去了……」
  
  王玉蘭猛地被貫穿,呻吟起來。
  
  「真緊,真暖和啊……嫂子,你真好。」
  
  小趙按著她的臀部猛烈地進出。
  
  「哦……輕一點……你好硬……」
  
  王玉蘭無力地呻吟著。
  
  小趙一邊抽插,一邊撈起王玉蘭的上身,把黑色的緊身T 恤從她頭上脫下,丟在一邊。鏡子裡,王玉蘭豐滿雪白的乳房在棗紅的胸罩下隨著他的抽插起伏,小趙看得口水幾乎要流下來。
  
  他急切地拉扯著王玉蘭的胸罩,終於解開了,他看到了一對絕美的乳房。
  
  兩團渾圓豐滿的白肉由於前俯的姿勢顯得更加高聳,兩顆花生米般的暗紅色乳頭興奮地挺立著,顫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男人眼前,正隨著男人的衝撞一波一波地前後晃動。
  
  小趙受不了這樣的誘惑,雙手從王玉蘭腋下穿過粗暴地揉弄起那兩團豐乳,同時下身的陽具也不停地猛烈插弄著她的陰道。
  
  王玉蘭光裸著豐滿的身體趴在臺上被身後的年輕男人奮力耕作著,她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不禁羞澀地低下了頭. 小趙看她不勝嬌羞的誘人媚態,更覺得刺激銷魂,下身更加迅速地進出,插得王玉蘭不禁發出了一陣呻吟。
  
  「啊……插得……太深了……哦……」
  
  「還要不要……嗯?」
  
  小趙又是一通猛插。
  
  「要……我要……」
  
  王玉蘭被刺激得幾乎說不成話。
  
  小趙拔出陰莖,扳過王玉蘭的身體轉成正面,讓她半躺斜靠在洗手臺,一條腿蹺在水龍頭上,一條垂在洗手臺外,抓住自己的陰莖又插了進去。
  
  「嗯……」
  
  王玉蘭一聲悶哼,皺起眉頭,雙手抓住了牆壁上的毛巾架。小趙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著她光潔的大腿,喘著粗氣戳插。王玉蘭已經瀉出了不少淫水,陰道變得又滑又粘,隨著小趙的陰莖進出發出滋滋的響聲,讓小趙非常興奮.「嫂子……你的水真多……你聽到沒有?……我在幹你的聲音……」
  
  小趙無恥地說著,刺激著王玉蘭.「別說了……你真討厭……啊……」
  
  王玉蘭的嬌羞讓小趙熱血沸騰,他更加奮力動作著。兩隻乳房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拋晃,他看得癡了,伸手握住一隻抓揉,另一隻仍然在一波波地顛動。
  
  幹了一陣,小趙感到尾椎骨上一陣麻癢,知道自己快堅持不住了,於是加快速度,劇烈動作起來。王玉蘭看見這情景,知道他快到了,於是雙腿勾住小趙的腰,夾緊他的陰莖,配合著扭動起來。
  
  小趙被她這一夾,陰莖再也無法進出,只能盡根深深地插在王玉蘭的陰道里,頂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摩擦,龜頭在子宮裡攪動,強烈的快感使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扳住王玉蘭的肩膀。
  
  「嫂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來……射吧……射給我……」
  
  「啊……」
  
  小趙咬著牙從喉嚨底發出悶吼,陰莖跳動著在王玉蘭體內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他一邊射一邊看著王玉蘭承受他澆灌的表情。王玉蘭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看到她接納自己精液的姣態,小趙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王玉蘭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王玉蘭調勻了呼吸之後睜開了眼,推了推身上的小趙,「爽夠了,還不起來?」
  
  小趙戀戀不捨地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王玉蘭的陰道,而手指卻還在貪婪搓捏著她的乳頭,「嫂子,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
  
  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王玉蘭起身,拿衛生紙擦了擦正在流出陰道的白色濁液,開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小趙拉上褲鏈,看著她穿衣服的媚態,差點又硬了起來。
  
  王玉蘭對著鏡子梳頭,小趙在後面默默看著。兩人忽然都沒有了話,他們都做了不該做的事。
  
  小趙走出浴室,坐在客廳裡點了一根菸,默默抽著。王玉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走了出來,在他對面坐下。臥室裡張大元的呼嚕聲清晰可聞。
  
  「嫂子……對不起了……」
  
  小趙沈默了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
  
  「沒事……」
  
  王玉蘭趕忙回答了一聲。
  
  「那……我走了。」
  
  小趙把煙蒂摁熄,站起身來。
  
  「好,慢走啊。」
  
  王玉蘭也站起來,送他到門口。
  
  雨已經停了。街上濕漉漉的,馬路反射著街燈,一輛車開過去,燈光搖曳著破碎。小趙抬起頭看著他剛剛走出的那個樓房,王玉蘭的房間還透著亮光。
  
  「為什麼?」
  
  他問著自己,「為什麼我會突然變成了一個魔鬼呢?」
  
  而王玉蘭呆呆地坐在客廳裡,回想著剛才夢一樣的情景,心裡百感交集……
  
  (二)張大元在局裡越來越混不下去了。眼見著周圍的人一個一個地被提拔上去,他還是在原地踏步,這樣的情形使得他日益煩躁和暴烈起來。這樣的情緒帶到工作中,也影響了工作表現,領導更加不喜歡他,張大元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而在家裡,他的壞脾氣更是變本加厲,經常無端打罵王玉蘭,王玉蘭幾次被打傷。在居委會和婦聯的幫助下,兩人終於離了婚,孩子判給了王玉蘭. 王玉蘭帶著孩子搬出到外面另外租房,張大元每個月給娘倆幾百元贍養費,每兩週可以看望孩子一天。雙方就這樣平安無事地過了半年。
  
  王玉蘭離婚後在婦聯的幫助下重新回到了原來上班的新華書店,當了倉管,雖然工資不高,但工作比較輕鬆,工作時間也很規律。
  
  王玉蘭當了很長時間的居家主婦,重新開始工作以後有些不適應,常常做錯一些事,還好書店經理高山很能理解她的狀況,並不嚴厲苛責。不久之後,王玉蘭逐漸熟悉了自己的工作,越來越有信心。
  
  在重新工作幾個月後,王玉蘭好像找回了自己的價值,她不再是過去那個靠老公的工資養活的與社會脫節的家庭主婦了,自食其力使她變得神采奕奕容光煥發,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成熟的氣息,比起過去顯得更加迷人。
  
  今天是星期六,張大元照例來到王玉蘭的住處看望女兒。
  
  按了門鈴之後,王玉蘭看見是他,隔著鐵柵門說:「女兒學校今天大掃除,得中午才能回來,你下午再來接她吧。」
  
  說完就要關門. 雖然離婚後王玉蘭心情平靜了很多,但還是不想單獨面對這個曾經給過她很多傷害的男人。
  
  「玉蘭,開開門讓我進去等吧,別這樣,你看這麼熱的天,我來一趟也不容易。」
  
  張大元連忙哀求。
  
  王玉蘭猶豫了一下,想想事情都過去了,而且他也是女兒的父親,也不必總那麼彆扭了,於是就開了門,自顧自地去廚房忙中午飯了。
  
  張大元進來後隨手關上了門,然後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來,掏出煙點上,四下打量起這個房間. 雖然他常常來看望女兒,但每次王玉蘭都是把女兒送出門口交給他,從沒讓他進來過,顯然對他仍有怨氣。
  
  這是一幢比較陳舊的樓房,房間的格局很不好,客廳小,兩個房間的面積也不大。屋裡的陳設很簡單,一件舊沙發,一個木製茶幾,對面是臺小彩電,擱在一個破損的儲藏箱上。儘管家具陳舊簡陋,但收拾得很乾凈。想想自己雖然住得比較好,但卻髒亂得無法下腳,張大元不禁苦笑了一下。
  
  王玉蘭走出廚房,端了杯茶放在張大元的面前,什麼也沒跟他說就徑直走到裡屋去收拾陽臺上晾曬的衣服了。
  
  張大元抬眼,正好可以看見王玉蘭在陽臺收拾衣服的情景。王玉蘭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陽光照在身上,睡衣變得薄而透明,她一抬臂,胸部的輪廓就暴露出來,朦朦朧朧圓圓鼓鼓的。
  
  張大元看著看著,忽然下身就硬了起來。自從離婚後他的生理問題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雖然也常常去一些髮廊發洩,但在那種地方辦事,總是潦潦草草,最後付錢走人,感覺跟菜市場買肉一樣,無味極了。
  
  而現在,這個曾經是自己老婆的女人穿著睡衣在自己面前,豐滿成熟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張大元回想起過去自己用各種姿勢玩弄、進出這具身體的情景,那時候,他合法地使用這具軀體,隨心所欲地想什麼時候搞就什麼時候搞,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他回味著幾次留下深刻印象的做愛:一次是他性慾高漲,下班一進門,就把王玉蘭按在客廳的茶幾上猛幹,王玉蘭的哀號和呻吟讓他感到無比興奮;一次是他值夜班,到半夜忽然淫性大發,於是冒險偷偷溜回家,搖醒王玉蘭強行取樂,王玉蘭百般無奈,強打精神供他發洩,直到累得又昏睡過去;還有一次王玉蘭的大姐來做客,王玉蘭在房間準備換衣服陪大姐去逛街,他看見只穿著胸罩的豐滿身軀,忽然勃起,拉倒王玉蘭就插了進去,王玉蘭咬牙忍受他的撞擊不敢出聲,他也很快就射精,雖然時間很短但卻是最刺激的一次……
  
  張大元陰根強烈發硬,他忿忿地想,現在自己生活得顛三倒四,都是王玉蘭的錯,他應該得到補償。
  
  正想著,王玉蘭已經抱著一堆晾乾的衣服進到了房間裡,把衣服放在床上,背對著門口整理起來。她一彎腰,豐滿圓潤的臀部就突了出來,裡面的白色內褲痕跡顯露無遺. 張大元目不轉睛地看著,嗓子眼一陣發乾,他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液,站起來走到了房間門邊。
  
  聽到聲音,王玉蘭轉過身,張大元一邊說:「我來幫你。」
  
  一邊走進來靠近了她。
  
  王玉蘭剛想拒絕,忽然張大元從背後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猛地把她壓倒在床上。她驚恐地叫著:「你放開,你想幹什麼!」
  
  身體扭動著想翻起來。
  
  張大元沈重的身體死死地壓著她,雙手使勁地瘋狂揉捏著她那豐滿柔軟的乳房。王玉蘭動彈不得,胸部被粗暴搓揉,一陣酥麻讓她幾乎失去力氣。張大元一言不發,繼續起勁地蹂躪她的豐乳。
  
  王玉蘭自從離婚以後就沒有過性生活,現在身體其它部位無法動彈,而只有胸部被無助地玩弄,這樣的刺激太強烈了,使得她渾身越來越軟,嘴裡的叫罵也只是徒勞。
  
  正當王玉蘭全身都酥軟的時候,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胸部的爪子也從床鋪和乳房之間抽離. 王玉蘭好不容易鬆了綁,正想翻身,張大元又壓了上來,但一隻手按住她的背,另外一隻手卻往下拉扯著她的睡褲。
  
  王玉蘭拚命地掙扎,但張大元力氣很大,她的作為無濟於事。她的睡褲是鬆緊帶的,很輕易地便被他扯了下來,張大元喘著粗氣猛力剝下她的內褲,白花花的屁股顫抖著暴露出來。
  
  王玉蘭的睡衣紐扣在前面張大元解不到,就把睡衣下襬往上掀到脖子處,露出戴著黑色胸罩的白皙背部,然後猛地扯開胸罩扣子,把背帶往兩邊撥開.這一切都是在猛烈粗暴的動作下完成的,王玉蘭被剝成半光趴在床上,像一只小白羊,空氣裡頓時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張大元站起身來,拉開褲鏈,掏出堅硬的陽具,撲到王玉蘭身上,握著陰莖尋找入口。
  
  由於王玉蘭趴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又併攏,張大元焦躁地努力了一會兒都無法順利進去。他怒氣衝天地抱起王玉蘭的腰,把她拉跪起來。跪趴的姿勢使得王玉蘭長滿黑毛的肥穴突出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遮掩了。張大元握著陰莖很容易地找到入口,一挺腰,照著那個軟軟的地方就插了進去。
  
  「啊……」,突然插入的漲滿讓王玉蘭驚叫了一聲,柔軟的膣肉緊緊地包住了侵略者。王玉蘭的腔道還沒有充分濕潤,張大元一插進去就感到有點幹澀,包皮被陰道的肉壁往後拉扯,有些疼痛,行進得比較困難.佔有了王玉蘭之後,張大元抵住她的屁股,然後脫下自己的套頭衫,露出一身強壯的肌肉。剛才著急著插入,只拉下了褲鏈,連褲子都沒脫,現在張大元才不緊不慢地解開皮帶和褲扣,把褲子拉到大腿上。去除身上的累贅後,張大元拔出一點陰莖,然後又推進去,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王玉蘭羞恨交加,但身體的慾望沒法掩飾,張大元開始抽插的時候,她已經不能自主了,發出輕微的呻吟。隨著張大元的進退,她的陰道很快濕潤起來。
  
  看王玉蘭濕得差不多了,張大元抽離她的身體,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跪在她屁股後面猛地一插到底。接著他從頭上拉下王玉蘭的睡衣,剝脫胸罩,摟著赤裸的前妻使勁蹂躪起來。
  
  時隔半年多,王玉蘭的身體好像更加成熟和有味,白皙光滑的肌膚在他的抽插下顫抖。張大元咬牙切齒地幹著,一邊奮力耕作一邊趴在她耳邊說:「你真他媽緊……真有味……你不是說我……沒盡到……做丈夫的職責嗎?……我今天就來盡職……」
  
  王玉蘭恨恨地說:「你這個王八蛋……你過去打罵我……現在又來……來強姦我……你該死!」
  
  張大元不再說話,更加用力地插捅王玉蘭,腹部肌肉拍打著她肥白的屁股,啪啪響得很大聲。王玉蘭在他的猛烈進攻下嗷嗷直叫,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肆意玩弄。
  
  張大元猛烈快速地抽插了幾分鐘,龜頭感到一陣酥麻,他知道快忍不住了,立刻把住王玉蘭的腰身,更快地拉向自己,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
  
  衝刺了十來下之後,張大元控制不住地噴射而出,一邊噴射一邊還在不停地抽插,滾燙的精液衝進王玉蘭的子宮,王玉蘭緊閉著眼張大了嘴,豐滿的身軀顫抖著,她也在這一瞬間被射到了高潮……
  
  兩條肉蟲汗濕淥淥地趴在床上喘息,張大元壓著王玉蘭,陰莖還留在陰道里不肯出來,王玉蘭動了幾下沒有擺脫也就隨他去。張大元意猶未盡地撫摩親吻著她的全身,直到陰莖慢慢滑脫出她濕潤的腔道。王玉蘭感到精液開始外溢,趕忙翻身掙脫張大元,拿起枕巾摀住陰道口。
  
  王玉蘭一言不發地做著自己的事,張大元剛開始還準備說點什麼,但什麼也說不出來,氣氛很尷尬。
  
  王玉蘭接完了淌出的精液後,看著一床淩亂的衣服發呆,剛才發生的事簡直就像一場夢。侵犯自己的那根陰莖,過去曾經無數次在她的身體裡進出發洩,而且還給自己播了種,生下了一個女兒。但那時候他們還是夫妻,是合法的,而現在,他們已經不再是夫妻,它強迫入侵她就是犯罪了……
  
  正在王玉蘭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鈴叮噹作項,把兩人都驚醒過來。
  
  「哎呀,女兒回來了……趕緊……」
  
  王玉蘭急忙把睡衣睡褲套上,另外一邊,張大元也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
  
  王玉蘭在書店的工作很順利。重新開始上班,她對自己的崗位非常珍惜,儘管倉管的工作並不繁重,但她還是認真仔細地完成,而且根據自己的觀察還提出了一些改進工作效率的建議. 為此,書店經理高山多次在開會的時候表揚她。
  
  得到上司的認可,王玉蘭更加有信心了。
  
  經理高山跟王玉蘭年齡相仿,是個穩重老練的人,經過十幾年的奮鬥,從店員一步步晉陞到經理。在他的領導下,書店的經營業績不斷上升,已經成了市裡最大的書店。
  
  高山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妻子賢惠,兒子在學校裡成績也很好。但幾年前,妻子在一次車禍中不幸遇難,使這個家庭一下子跌入了痛苦的深淵. 高山是個堅強的人,用了一年時間拚命工作,才逐漸恢復過來。
  
  王玉蘭到書店以後開始一段時間比較不適應,高山很熱心地給她指導,兩人的關係在工作中逐漸親密起來。儘管他們彼此很有好感,但都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這些日子高山一個朋友的兒子兒媳到這個城市來旅遊,暫時借宿在他家裡.那天傍晚高山下班回到家,開門後忽然聽到客房裡傳出一些不同的聲音。
  
  他想,這小兩口今天沒出去玩,在家休息。他也不在意,準備進自己房間換衣服。可是,客房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啊……哎呀……」,像是女人在叫。
  
  高山是過來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心裡微微一笑。他想,時間還早,不必打擾他們,於是準備把東西放下然後就離開.當他輕輕走到客廳放檔案包的時候,忽然看見客房的門並沒有關好,裡面傳出了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和啪啪的身體撞擊聲。高山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了,現在猛地那麼清晰地聽到,血一下子沖上腦門.他不由自主地躡手躡腳走到客房門口,從敞開的縫隙裡偷偷看進去。裡面的夫妻倆側對著房門,赤身裸體粘在一起。女人跪趴在床上,雙手把住床欄,披頭散髮呻吟著,男人跪在她屁股後面,拽著她的腰身,仰頭一下下撞擊。女人的身體很豐滿,渾身的白肉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波波地顫動。看到這幅淫靡的畫面,高山艱難地嚥了口唾液,陽具硬得像塊鐵.房間裡的那對男女做得很投入,根本沒感覺到高山的存在。高山清醒過來,感到很不好意思。他輕輕退到大門口,轉身帶上門走了出去。
  
  走到大街上,風一吹高山才覺得臉上有些發燒。剛才的那一幕還在眼前重複播放,揮之不去。今天兒子去爺爺家了,現在還不算晚,肚子也還不餓,自己一個人去哪兒呢?他想了想,還是回書店呆會兒吧。
  
  書店還在營業,他直接從後門上樓到自己的辦公室,那裡的管理人員都下班了,應該比較安靜.到了辦公室門前他正要掏鑰匙,忽然看見倉庫有微弱的燈光。還有人沒下班嗎?他奇怪地想,便走過去看看。
  
  倉庫的辦公室面積不大,在一排房間的最後,很僻靜的角落。他走到門前,看見王玉蘭還在燈下專注地翻閱著報表。
  
  他輕輕敲了敲門,王玉蘭抬頭看見他,連忙站起來:「高經理,你也還沒走啊?」
  
  高山微笑著走進去,坐在她對面問:「下班了還不走在幹什麼?」
  
  「沒什麼,我把這些報表整理一下。」
  
  王玉蘭給高山端來了一杯水。
  
  「別那麼辛苦了,你這樣我不給你加班費都不好意思了。」
  
  高山打趣著。
  
  「別,我樂意干。」
  
  王玉蘭笑吟吟地彎腰給高山遞水。
  
  天氣很熱,王玉蘭穿著一件薄薄的制服,制服裡除了胸罩就什麼也沒有了。
  
  她這一彎腰,高山正好從她鬆垮的衣領裡看了進去,兩個雪白的乳房垂下來被胸罩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溝,顯得非常豐滿. 胸罩是蘭色的,和白皙的肌膚對比鮮明。高山一看,眼睛就無法離開,一時楞在當場。
  
  王玉蘭忽然覺得高山的眼神不對,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發現自己的胸懷敞開著,一下羞紅了臉,趕緊起身,手上的水一下子沒拿好潑到了高山的身上。
  
  王玉蘭趕緊手忙腳亂地給高山拍打身上的水,連聲道歉。
  
  高山趕緊站起來說:「不礙事不礙事,一會就幹了。」
  
  他為自己剛才的失態感到很尷尬,連忙對王玉蘭說:「下班了就快回家吧,我先走了。」
  
  說完逃一樣地離開.王玉蘭怔怔地望著高山的背影消失,心裡升起異樣的感覺.之後的幾個星期,雖然高山還像往常一樣和王玉蘭問好,一起談工作,但王玉蘭總感覺好像高山似乎在有意躲著她,除了必要的工作接觸,其它時候看見她都很快走開,這讓她心裡很不安。她感覺,有必要找高山認真地談談。
  
  這一天是星期六,下午的陽光燦爛耀眼。王玉蘭走到高山家的樓下,抬頭看了看10樓的那個房間,那是高山的家。高山的家她雖然知道,但卻從沒來過。
  
  此刻王玉蘭的心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撲通撲通跳起來。她定了定神,按下對講門鈴。
  
  高山今天休息,兒子參加學校組織的旅遊去了,他只穿了條短褲躺在沙發上愜意地聽音樂。門鈴響了,他一聽,竟然是王玉蘭,這下可慌了手腳. 家裡就兩個老爺們,平時都沒怎麼收拾,亂七八糟的,給人看了不知道印像有多壞。他趕緊找了件T恤套上,把書籍報刊粗略堆碼一下,幾雙髒襪子都被隨便扔進了洗衣機.當他手忙腳亂地收拾好,王玉蘭已經從電梯裡出來,按響了門鈴。高山拉開門,眼前頓時一亮。
  
  王玉蘭今天把半長的頭髮盤在腦後,略施淡妝,穿著白色的無袖連衣裙,肩上斜挎著一個黑色坤包,肉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很好地襯托出了她豐滿的腿部。
  
  高山滿心歡喜地把王玉蘭讓進客廳,招呼她坐下,然後忙著去廚房給她拿飲料。王玉蘭打量了一下高山的客廳,覺得比較淩亂,心想,家裡缺個女人就是不一樣。
  
  高山拿來了冰鎮飲料:「天氣很熱,喝點涼的吧。」
  
  王玉蘭邊道謝邊伸手接過杯子,圓潤白皙的手臂很晃眼。高山注意到她腕上的翠綠手鐲,在此刻顯得非常性感。趁王玉蘭舉杯喝水的時候,高山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胸部,白色的衣服鼓鼓的,好像要被撐破一樣,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黑色胸罩,想起那天看到她的半個豐乳,高山無法抑制地硬了起來。
  
  高山很快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穩定下來,開始跟王玉蘭談笑風生。王玉蘭今天過來其實也並沒有想真正談什麼問題,只是想恢復過去良好的相互之間的關係,因此兩人隨便聊開,談書店的事務,談孩子的學習,談各種生活和社會新聞,氣氛很是輕鬆愉快。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傍晚,王玉蘭看了看時間,起身準備告辭. 高山捨不得這愉快的氣氛,便建議王玉蘭留下來一起吃晚飯,王玉蘭的女兒今天也到外公外婆家去了,她也是自己一個人,考慮了一下,她就答應了。
  
  王玉蘭和高山一起在廚房裡忙活起來。高山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這樣溫馨的生活場景了,自己一邊打下手一邊看著王玉蘭在竈臺前熟練地操作那些鍋碗瓢盆,一碟碟色彩鮮豔營養搭配合適的菜就像變戲法一樣在她手下冒出來。高山心裡充滿了幸福感。
  
  菜都端上桌了,高山開了一瓶葡萄酒。王玉蘭推說自己不會喝酒,高山勸她只喝一點,王玉蘭推辭了幾下終於答應了。高山許久沒吃過這麼好的家常菜餚,一邊狼吞虎嚥一邊讚不絕口,很快就喝得有點醉。王玉蘭不知不覺也喝多了,臉色泛紅,頭腦開始發蒙。
  
  吃完飯,王玉蘭準備收拾碗筷,但她一站起來忽然酒勁上衝,她頓時覺得有些頭重腳輕,身體不由得晃了一下。高山趕緊起身扶住她,說:「我來收拾我來收拾,你休息一下。」
  
  高山扶著站立不穩的王玉蘭,看到她紅紅的臉蛋,性感的紅唇半張著微微呼氣,手裡抓著她光滑的臂膀,心神不禁一陣蕩漾。
  
  就在他扶王玉蘭走了幾步的時候,家裡的電燈忽然都滅了。外面傳來一些嘈雜聲,原來不僅他家,整個小區的燈都滅了,估計是小區變壓器故障。
  
  整個屋子忽然陷入一片漆黑,高山感到王玉蘭的重量向他這裡偏了一些,聞到一股女人的香氣,他的心猛地狂跳起來,潛藏許久的慾望忽地一下被點燃,他什麼也管不了了。
  
  高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把王玉蘭攬在了懷裡,半扶半拉地把王玉蘭帶到房間裡. 王玉蘭似乎醉了,隨著他的摟抱被放倒在床上。
  
  高山隔著衣服激動地撫摩著王玉蘭的身體,吻住王玉蘭的嘴,舌頭伸進去胡亂攪動。王玉蘭攤在床上,好像還沒清醒過來,任由他親吻,嘴裡發出「嗯嗯唔唔」的悶聲。
  
  高山的心跳得很厲害,太陽穴也在突突地漲痛。他再也憋不住了,起身脫下自己的衣服褲子,然後抱住王玉蘭的大腿,除下她的高跟鞋。
  
  高山把手伸進王玉蘭的裙子裡,揪住絲襪和內褲一起往下扒拉,然後丟到一邊。最後他抱起王玉蘭的上半身,把連衣裙從她的頭頂卸下來。整個過程中王玉蘭都是軟綿綿地任他動作,直到他把她剝光。
  
  王玉蘭只穿著一件黑色胸罩攤在床上,兩個奶房被胸罩集中托起,像兩座圓鼓的山峰。房間裡女體的香味瀰漫開來,在窗外的光線照射下,她的身體呈現灰白色,此時她就像一道美味佳餚一樣等待著男人的品嚐.高山呆呆看了一會兒,俯身隔著漲滿的胸罩狠狠揉了幾下就準備揭開它。
  
  忽然,王玉蘭像是被他的動作驚醒了一樣睜開眼,看見高山壓在她身上,驚呼了一聲,手按在高山肩膀推拒著他,嘴裡低聲地說著:「不……」
  
  高山一手摸著王玉蘭的下身,覺得有些濕潤,心想此時不進更待何時?他握住自己早已硬如鋼鐵的陽具,找到那個濕軟的洞穴,在王玉蘭無力的推拒和說不聲中狠狠地插了進去。一股溫熱,柔軟的包容感頓時從陰莖傳來。
  
  隨著被硬挺的陽具侵入,王玉蘭「哎呀」叫出聲來,手指用力抓住高山的肩膀,閉上眼睛皺起了眉頭. 高山感受著她陰道的緊密包裹,稍稍拔出一些,又猛地插進去,恥骨重重地撞擊著王玉蘭的陰蒂。王玉蘭陰蒂被他一撞,一陣快感直衝腦門,渾身不禁一抖,睜開眼以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這個趴在她張開的兩腿間侵犯她的黑影。
  
  高山一邊開始暢快地抽插一邊摸索著王玉蘭的胸乳。他本想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但王玉蘭的乳房太過豐滿,根本推不上去,他只得把胸罩帶子從她肩膀拉脫,把胸罩扯到腹部才露出乳房。高山看都來不及細看就一把握住。
  
  滿手的溫暖、滑膩、彈性十足,高山貪婪地揉捏著。那隻他偷偷想像過無數次的豐乳現在正在他的手裡面供他任意把玩,想到這裡高山就激動不已,忍不住用虎口推起王玉蘭的乳暈,低頭叼住那顆花生大小的乳頭.王玉蘭乳頭被叼住,「啊……」
  
  地驚叫了一聲。其實她雖然喝多了,但並沒有真醉,高山抱她進房間給她脫衣服她也都知道。因為羞澀,也因為心底有種莫名的渴望,她沒有阻止高山的動作,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高山火熱堅硬的陰莖塞滿她的時候,王玉蘭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
  
  王玉蘭清晰地感覺到高山的舌頭在舔著她的乳頭,吸吮著,也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他的逗弄下變硬變大。一陣酥麻讓她渾身顫抖,她只能閉上眼睛呼呼地喘息,享受肉體的快感。
  
  高山結束玩弄豐乳,開始集中精力衝殺王玉蘭. 他兩手撐住床,加快抽插速度。由於長期沒有發洩,猛然碰到這樣一個豐滿的尤物,他感覺自己支援不了多長時間了。
  
  突然,房間大亮起來。原來故障排除重新通電,他們的電燈剛才沒有關,所以一下子都亮了。高山的抽插也停了下來。
  
  一陣刺眼過後,高山看清了眼前的場景。王玉蘭披散著頭髮,臉色潮紅,呼呼地嬌喘著,雙手抓著床單目光迷離地看著他,兩隻豐滿的奶子隨著呼吸一起一落,微微顫抖,黑色的胸罩還堆在腹部,跟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
  
  看到這個淫靡刺激的場面,高山再也忍耐不住,他嗷叫一聲,抓住王玉蘭的豐乳,陰莖開始猛烈地噴射,精液充滿力量地一波波衝進王玉蘭的子宮. 射精的快感讓高山一瞬間什麼都忘了,腦子裡一片空白,覺得自己的靈魂也隨著濃稠的液體奔向女人深處……
  
  王玉蘭在他的衝擊下呻吟起來,她感到自己就像一隻獵物,被子彈一槍槍地打中致命部位,瀕臨死亡……雖然已經噴射了十來下,已經沒有液體出來,但男人的陰莖還在她身體裡跳動,這一切那麼真實,卻又像做夢一樣。
  
  高山從王玉蘭身上下來,給她蓋上被子,抱著她溫柔地吻著她的臉頰. 他感到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女人。
  
  「玉蘭,我喜歡你……」
  
  「你……恨我嗎?」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
  
  王玉蘭一言不發地聽著,最後,她輕輕開了口:「把燈關上,睡覺吧……」
  
  早晨的陽光照進窗戶,高山睜開了眼睛,他從來沒睡得這麼香過. 他側頭看了看懷裡抱著的女人,感到一種久違了的幸福。
  
  他輕輕親吻著王玉蘭,王玉蘭醒了,羞澀地背過身去。高山溫柔地撫摩她,從背後緩緩進入她的身體,再次跟她合而為一,王玉蘭輕聲呻吟,努力迎合他。
  
  高山在把王玉蘭送上高潮之後,也又一次把自己的愛意和渴望深深地射進她的身體……
  
  從那以後,高山和王玉蘭的關係就一日千里,甚至已經開始策劃新的生活。
  
  對於他們來說,過去浪費的時間太多了,他們要好好把握今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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