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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09:03:57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2-17 09:09 編輯

  第一集 雲動雷起

    臨海市 中心醫院門口

    夕陽餘暉中一輛土豪金的賓士車緩緩停在醫院門口。

    賓士車內一個滿臉憔悴的漢子,正依依不捨的拽著副駕駛少婦的手道:「柳
月蓉啊柳月蓉,真捨不得放你這騷蹄子走,昨晚上老子腰都快折了,還沒喂飽你,
明早下夜班我還來接你,開個總統套、大床房,龍蝦紅酒可盡造,偉哥神油全管
夠,老子養精蓄銳,非幹的你求饒不可!」

    柳月蓉渾身上下散發女人被性生活滋潤後的容光煥發和嫵媚水嫩,嬌滴滴的
看著那男人道:「人家有老公的,讓你佔次便宜還不夠啊,再說了,你這樣還能
行麼?」

    說著迅捷無比的在那漢子胯下軟塌塌的一堆上捏了一把,然後敏捷的如同一
隻小羚羊般跳下車門,關上車門柳月蓉俯身趴在車門上,也不管那漢子盯在自己
被車門擠壓的噴薄欲出雪白胸脯上的淫蕩目光,惡狠狠的說道:「再敢叫老娘柳
月蓉,立馬打折你三條腿,老娘現在通道了,道號——青鸞,還有,Steve
Madden正版貨上沒有中國鞋碼的,拜託下次泡妞買禮物的時候上點心,後
會無期了喔∼!」

    說著矮身摘下腳上的山寨Steve高跟鞋順著車窗扔了進去,然後轉身打
著赤腳,哼著《女人花》一步三搖的進了中心醫院。

    在那男人懷裡摟著被撇進來的高跟鞋,可憐巴巴的看著那緊緊包裹在超短裙
裡飽滿翹挺的屁股在眼前扭啊扭啊的,就此遠去!

    醫院牆邊上一個蓬頭垢面正在擠蝨子的要飯老頭,此時也擡起頭,眯著眼打
量了一下身邊走過的柳月蓉――現在的青鸞居士,直到看見柳月蓉背影消失在住
院處大樓門裡,才扭轉過來,搖搖頭歎了口氣,「啥子青鸞咯,莫得斯騎在胯下
的玩物撒,還道號,真個拿求道當森(生)娃嘍,嘖嘖……」

    然後探頭看了看眼前只有幾個鋼鏰的要飯碗,又歎了口氣,低下頭繼續仔細
的捏著蝨子。

            * **    ***    ***    ***

    王重樓今天下山特意換下了道裝,換了身灰白底福字中式唐裝和布鞋,白髮
在腦後隨意挽了個髮髻,鶴髮童顏,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老道就這樣施施然的走在臨海市中心醫院婦產科的住院部裡,他在現在婦產
科住院部的指示牌前仔細看了看,然後按指示向高幹8號病房走了過去,來到高
幹8號病房門前,王重樓放慢速度,透過門上的玻璃迅速掃了一眼,發現室內只
有一個披散著烏黑長髮的孕婦,正躺在床上一邊輕撫凸起的肚子,一邊觀看手中
那本線裝古書。

    書頁擋住了孕婦娟秀的面容,只能看見持書的白皙玉手,王重樓斷定這雙堪
稱完美無缺玉手的主人,也一定是個國色天香的小嬌娃,那雙手骨血均勻纖腴相
宜,在夕陽餘暉下顯得細白皙柔美,老道不由想起杜甫《麗人行》中那句『態濃
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確認這間病房內除了這孕婦再無他人後,王重樓右肩膀微抖,一塊帶著哥羅
仿味道的濕潤白布自袖管滑落手心,剛要推門而入,忽然,王重樓感覺身後那間
空置病房裡彌漫出一股有如刀鋒般的冰冷殺氣,同時,王重樓在面前門玻璃的反
光中,看到身後門深處陰影浮現雙燃燒著殺機的眼神,像西伯利亞荒原上惡狼般
冷酷無情。

    王重樓發覺那殺氣出現在自己毫無防備的後背時,渾身血液瞬間就都凝結了,
骨子裡泛起一股寒意,一滴冷汗自額頭鬢角緩緩滑落,王重樓硬生生將推門的手
回縮握拳,只剩食指伸出,指向病房的門牌,口中喃喃自語道:「6號、7號、
8號……應該再往前就是了!」

    然後,像是迷路般的繼續緩步前行,直到走廊盡頭轉過彎去,那股子濃重殺
氣才隱隱消失,王重樓這才緩緩長出口氣,緊繃的肩背隨之鬆垂下去,走廊涼風
輕撫,後背上已經是汗透衣衫了。

    「好險!該死!萬幸!」

    王重樓說好險,是沒想到這看似挺普通的小妮子,居然有這麼複雜的背景,
那暗中守護的人,絕對是屍山血海裡闖過來的人,那殺氣是無數次生死相搏、無
數次取人性命後才能錘煉出來的。

    說該死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就得費更大的周折、甚至用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東西了,說幸好則是自己幸虧事前備好了後手。

    無奈轉身下到三樓,王重樓拿出一張紙看了一下,按著房間號一間一間的查
找,找到309病房。

    這次王重樓吸取教訓,先在走廊裡兩端各個死角裡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確認
沒有暗樁威脅後,才施施然走到309病房門口。

    轉過拐角來到309病房,這是個普通的4人間病房,時門口正擠滿了人探
頭探腦的向病房裡面看去。

    王重樓看到眼前景象又是一愣,樓上那處冷冷清清卻殺機四伏,樓下這個倒
好,趕上開廟會了,難怪黃曆說今天宜萬事皆宜就是不宜出行啊!

    待王重樓好不容易分開眾人擠了進去,剛露頭就聽見裡面就爆出陣陣笑聲。

    這間病房內的四張病床上都躺了孕婦,其中靠內窗側病床上躺著的孕婦,雖
然肚聳身沈,但依然難掩性感火辣的身材,高聳飽滿的胸脯將寬大的病號服都頂
的緊繃繃的,衣領胸口間露出潔白嬌嫩的肌膚,狐媚俏臉上妙目流轉,一顰一笑
都能勾魂攝魄,一粒緋紅色的美人痣映掛在嘴角,點綴的那小女人驚豔絕倫明媚
動人。

    那孕婦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霧濛濛的媚眼兒,仿佛看誰都帶著笑意和挑逗,
此時更是被對面站著的一群小夥子逗的笑成一彎月牙,一邊撫著高高鼓起的肚子,
一邊指著那講笑話的小夥子笑道:「小土豆,你就貧,看師傅不撕了你這張嘴!」

    王重樓驚愕的看著屋子裡的小型馬戲滑稽表演,一屋子人熱熱鬧鬧,誰也沒
注意從門口進來的這個老人,王重樓看了看滿屋子的人,暗罵了一句:「不看熱
鬧能死啊,幹!」

    狐媚臉點著面前的幾個小夥子道:「好啦好啦,你們幾個好哥哥,看也看到
了,鬧也鬧夠了,就留靜兒姐姐陪著我就行了,都回去吧,一會若哪個懷孕的姐
姐被你逗得笑岔了氣,可夠你們吃一壺的。等生下來一定請你們過來認個小外甥,
快回去吧!」

    帶頭哪個黑黑壯壯小夥子笑著道:「小甄妮,今天團裡沒演出,你是咱們團
裡最小的妹妹,又沒……沒個家人在身邊,今晚上就要生了,我們哪兒能不過來
照看呢,你放心,我們不打擾你,就在走廊等著,有什麼事讓你靜招呼一聲就行!」

    甄妮笑了笑,知道這幾個人的心思,也就不再勉強了,謝道:「那就小妹就
謝謝各位哥哥了!」

    老道心道禍不單行啊,這也沒有機會了,一跺腳,轉身擠了出去。

    在病床上撫著大肚子的嬌媚小狐狸側身和床邊叫小靜的女孩說話時,迅捷無
比的掃了一眼老者離去的背影,眼神裡滿是疑懼和戒備,再一轉頭後,又是笑容
滿面的和其他人有說有笑。

            ***    ***    ***    ***

    柳月蓉雖然名字一般,但人卻是這臨海市中心醫院多年來最沒爭議的院花,
柳月蓉皮膚白嫩,標準的杏眼,個子不高,但是1米62的身材給人感覺卻是很
勻稱修長。

    尤其是今晚,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奶子隨著走動輕輕的顫動,在米白
色低胸羊毛衫衣領處,兩坨雪白的胸肉相互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淡青色的血管
像蚯蚓一樣,在雪白酥潤的胸脯上若隱若現,黑色緊身超短裙下渾圓的屁股向上
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上泛起高級絲襪特有的淡淡肉光。

    在值班室裡尋了自己新買的一雙高跟鞋,柳月蓉最近特別喜歡這種高的誇張
的高根鞋,這種鞋細細的高根,使得柳月蓉的小腳丫穿進去後,剛剛能讓前腳掌
點在地面上,而腳背的優美弧線則幾乎和小腿垂直在一條線上,柳月蓉開始喜歡
穿上這種很難駕馭的高跟鞋後,腿部所展現出來優美線條和腳踝的纖細,尤其是
喜歡穿給那個給自己起了一個好聽名字的老男人看。

    今晚上柳月蓉突然決定回到醫院裡來看看,柳月蓉的高跟鞋在走廊敲擊出有
節奏的韻律,喚醒了走廊裡男人們因勞累而沈醉了一天的欲望,少婦特有的成熟
韻味和扭動起來的腰肢,讓人有一種心慌的誘惑力,柳月蓉微笑著一邊和直勾勾
盯著自己的值班醫生、護士們打著招呼,一邊來到的走廊中間的婦產科護士值班
前臺。

    「小王,預產期是今晚的病例拿給我看看。」

    柳月蓉護士長跟值班櫃檯後悶頭吃飯的胖嘟嘟小護士說道。

    「護士長,就說是今晚上有千年一遇的紅月奇觀,也不能勞動您金身大駕來
查崗啊,您可是好幾年沒值過夜班啊!」小王護士故作驚訝的擡頭打趣道,順手
遞過去一摞子病例,笑嘻嘻。

    柳月蓉翻著白眼狠狠地橫了小護士一眼,「貧,就你嘴貧,今晚閑著沒事,
來查查你們是怎麼偷懶的,重點就是你!」

    柳月蓉在一摞子病例中,抽出兩份今晚生產的孕婦病例放在面前仔細審視,
忽然她將兩份病例並排放在桌上,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

    「真是兩個奇怪的患者呢!」柳月蓉扶著新配的金絲眼鏡翻看著兩份病例說
道。

    「喔?誰呀誰呀?哪兒奇怪啦?護士長你快說說看啊……」

    旁邊胖嘟嘟的小護士,立刻將頭從飯盒中擡起,望向護士長的小眼睛綻放出
渴望的光芒,表情迅速進入八卦信號接收狀態。

    「高幹8病房和309室4號床那兩個孕婦啊!」

    「高幹8病房的叫路惠男,就是挺斯文秀氣的那個,據說是剛剛畢業分配到
咱們市京劇院的,還沒上班幾個月呢,就被同事送來了。還有309室4號床,
好像叫甄妮吧,嘖嘖,這名字起的,跟大歌星似的,其實不過就是個馬戲團的馴
獸師嘛,也是被馬戲團裡的人送來的。這兩個孕婦恰巧都不是咱們濱海市的人,
恰巧預產期都在今天晚上,恰巧都沒結婚,恰巧都沒有家屬陪伴,恰巧還趕上個
紅月赤潮的日子來生孩子,呵呵!」

    小護士驚訝的含著勺子嘟囔了一句:「護士長,神了,這些日子都沒怎麼來
上班,您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啊?」

    柳月蓉毫不猶豫再次白了一眼小護士,然後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

    稍微頓了頓,柳月蓉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恰巧
兩個還都挺漂亮的,一個戲子,一個刷馬戲的,哎。現在的女人啊,一漂亮就把
持不住自己喔!現在孩子都快生下來了,哎,這女人呐∼得自重啊∼!」

    說著柳月蓉故作深沈地擡頭看向窗外今晚夜空中那輪的紅月,背影倒是曲線
玲瓏妖嬈豐滿。

    胖嘟嘟的小護士悄悄沖柳月蓉撇了撇嘴,心中嘀咕:「你這樣歐巴桑把不把
持得住都難說,還好意思說別人,切∼∼!」

    小護士知道,這兩個孕婦豈止是那個骨子裡都透著風騷浪蕩的護士長口中所
說的漂亮,最起碼比她平時看到電視上這個演藝女皇、那個文藝公主啥的漂亮太
多了,雖讓自己說不上她們具體是哪裡漂亮,但總感覺,一個就是脫俗出塵的大
青衣,這樣的女人就算全身穿的都是地攤貨,也難掩那股雍容華貴的大氣,另一
個則是嫵媚傾城的大妖孽,一身孕婦病號服都能讓這妖孽穿的風騷透骨。

    自打這兩個女人住院後,她們的病房門口每天都熱鬧的跟菜市場似的,其他
病房的孕婦家屬、各科男大夫和小販們變著花樣的編著各種藉口來路過,似乎撇
一眼就能得到莫大的滿足。

    而以往號稱中心醫院一枝花的柳月蓉護士長,這些日子裡則一直在各種被忽
視中度過,難怪今天一身新鮮出爐的醋味。

    「青鸞徒兒,這是盼誰吃要苦頭呢?」

    「吱呀」一聲門響,一個灰色唐裝老人出現在門口,頭頂髮髻,手托銀須,
一派仙風道骨的氣魄。

    柳月蓉聽到老者說話,連忙轉過身,一臉嬌羞和歡喜的表情的迎了上去,
「師父,您怎麼來了!」

    剛要把手伸進王重樓的臂彎,突然撇了一眼旁邊的小護士,立刻變成拖住王
重樓的胳膊,同時還不忘板了臉對小護士說:「還有兩個小時就要手術了,你再
去給那兩個孕婦在檢查一遍,細點啊!」

    小護士忙不跌的答應了,趕緊拿起病例就小跑了出去,待跑過走廊拐角處才
回過頭來狠狠的啐了一口。

    「人家都是老牛吃嫩草,你倒嫩草吃老牛,呸!」

            ***    ***    ***    ***

    看著小護士走遠,王重樓藏在唐裝大袖裡的手,在柳月蓉的屁股上輕輕捏了
一記,

    「青鸞徒兒啊,幾天不見,你這兩瓣小屁股蛋兒可愈發彈手了啊!有沒有背
著師父出去偷腥啊!」

    「師父你說什麼啊,徒兒可是守身如玉的清修之人呢。師父這麼說,徒兒不
理你了!」

    說著那道號『青鸞』的柳護士長便嘟著嘴兒拿了那兩份病歷,去牆邊摘了病
房大鑰匙盤,撇下王重樓徑直走出了值班前臺,扭著腰肢在走廊裡找了間無人的
特護病房,擰開門鎖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老者,臉一紅,頭走進去病房,房門虛
掩。

    柳月蓉徑直走進特護病房裡面的套間。王重樓回頭看看走廊沒人注意自己,
也忙跟了進去,順帶將外間門反鎖了。

    這特護病房裝修的如同賓館,一般都有裡外兩個房間,外側門上有觀察玻璃,
但內側套間卻安了扇實木門,很是隱蔽。

    柳月蓉跑進裡側套間先拉上窗簾點了燈,然後才到飲水機前拿了紙杯彎腰接
水,聽著外屋反鎖門聲,柳月蓉突然感到有種和初戀男人初次開房時的羞赧,兩
頰似乎如火炭一樣滾燙,一顆心突然開始狂跳不止,柳月蓉現在暗自期盼著紙杯
要像無底洞一樣才好,自己這杯水好這樣慢慢接下去,最好自己什麼都不做,什
麼都會自然發生。

    王重樓走進套間,慢慢貼到柳月蓉身後,一手從後攬住柳月蓉的腰腹,另一
隻手搭在柳月蓉的腰間,輕輕抽出掖在裙腰裡的羊毛衫後,又順著豐腴的腰肢向
下摸到翹挺柔滑的屁股蛋兒,大手用力揉搓的肥厚的臀肉,同時尾指翹起,在柳
月蓉的屁股溝上輕挑慢滑,刺激的柳月蓉雙眼迷離、舌卷紅唇。

    突然王重樓拉住柳月蓉超短裙腰帶向下一扯,隨著柳月蓉嬌嫩的驚呼聲和布
料碎裂聲,淡粉色小內褲和超短裙被一同褪到膝彎處,少婦雪白耀眼的屁股在掙
脫束縛後的彈跳充分展現了少婦胴體柔韌的彈性。

    柳月蓉只覺得下身一涼,雪白翹挺的屁股蛋就此暴露在明晃晃的白熾燈下,
嬌嫩的肌膚上浮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前面小腹下一叢捲曲毛髮清晰可見,泛
著柔順黑亮的光澤。

    柔亮烏黑的陰毛,被少婦平日裡用鑷子和脫毛液仔細修理的清爽整潔,整片
陰毛從上到下都被修成三指寬窄,毛髮邊緣外肌膚雪白嬌嫩,既無一處無毛囊黑
點,也無一根突兀毛髮生出。整叢柔順陰毛自臍下三寸的陰阜處開始向下延伸,
覆蓋住整個陰部後,繼續延伸向後,直到消失在花徑與菊肛交匯處。

    驚嚇間,柳月蓉紙杯落地,忙雙手扶住了飲水機,一杯溫水半數灑在地上,
倒還有小半灑在腳背上,洇濕了肉色絲襪。

    「人家好涼呢,師父來暖暖人家啊∼」

    柳月蓉叢鼻腔膩膩的哼道,說著光溜溜的屁股蛋兒向後頂在王重樓腰間,輕
輕地劃著圈兒。

    王重樓從後面咬著婦人的耳垂,笑嘻嘻道:「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其
實最紅人面動人心的就是我這貼心的好徒兒,青鸞兒只要乖乖的,師父就讓你欲
仙欲死哈!」

    說著王重樓舌尖一頂牙尖,氣機流轉,柳月蓉就覺得那道人搭在自己大腿內
側的手心裡,有道熱氣像小蛇似得在自己腿上遊走,片刻間就那遊走的熱線就散
成熱烘烘的一片暖潮,暖潮過後四肢百骸酸爽酥麻,舒服至極,仿佛泡進溫湯之
中。

    道人抱住婦人腰間的左手一緊,一道清涼內勁兒緩緩滲入婦人小腹,初時尚
覺溫潤清澈,待到幾下呼吸過後,柳月蓉就覺得腹內如文火熬湯、熱潮氤氳,另
一隻手已經從大腿內側緩緩摸到柳月蓉兩腿間,先是用指肚在兩瓣陰唇邊緣輕摩
慢搓,這若有若無、若即若離的挑逗反倒讓少婦的陰唇夏花怒放,含苞吐露,隨
著揉搓的加重,兩片愈加粉嫩肥厚的陰唇,也逐漸開始滲出濕噠噠的花蜜,揉一
,滴幾滴,捏一捏,沾一手。

    片刻後待到王重樓將手覆在柳月蓉陰阜上時,中指入鉤般探到柳月蓉花徑深
處時,少婦分泌出油潤潤得花露已經涓涓匯流,在王重樓中指一戳一勾間不斷地
湧出,順著潔白豐腴大腿上的絲襪蜿蜒流下,與腳面上水痕融在一處,護士值班
室裡彌漫出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兒。

    柳月蓉被王重樓弄得雙腿戰慄如篩糠,幾次奮力想要掙脫,無奈腰部被王重
樓用手像鐵箍一樣環住,絲毫不能動彈,膝間又被自己的內褲兒、褲腰緊緊纏住,
越想掙扎纏的越緊,掙脫不開卻還怕跌倒,只得雙手用力扶住飲水機,待那王重
樓探指深戳之際便聳腰提臀,一雙嬌俏的玉足從高跟鞋裡努力翹起,露出被濕潤
絲襪緊裹的腳跟,一雙腳尖在被自己淫水侵泡的黏膩濕滑的高跟鞋裡拼命的站穩。

    直到王重樓手指在自己下身腔道裡勾弄出一股淫水來,柳月蓉才來得及鬆口
氣,顫抖著落實站穩身子,往往還沒完整喘上口氣,花徑一緊又被那要命的手指
捅了進來。

    柳月蓉既想夾緊那雙作怪的手,有腿軟身麻無力抗拒,難受至極。耳後王重
樓不時幾句淫詞蕩語就如火上澆油似得,撩撥的柳月蓉腹內熱潮洶湧四肢如焚,
初時還顧忌牆薄門單,忍著動靜,隨著王重樓的百般挑逗,漸漸的開始呼吸粗重、
吐氣灼熱,胸腔裡膩膩的哼著萬種風情、嬌喘低吟,仿佛再忍著不出聲,那腹內
熱潮就要從胯下化成熱湯噴湧而出。

    王重樓探指入內,柳月蓉便以甜膩嬌顫的輕吟做答,王重樓勾指而出,柳月
蓉便吐出一口帶著顫音的呼氣,待到幾下勾戳後,柳月蓉便慢慢適應了這甜蜜的
折磨,而王重樓也隨之提高中指勾戳的頻率,初時柳月蓉還能掙扎出幾個呼吸的
喘息時間,隨著王重樓勾戳之間頻率的越來越密集,柳月蓉初時尚能偶爾說出的
幾句騷言蕩語,到最後就變成那最原始的單音節甜膩鼻音了,音調也越來越激越
高昂,其中卻透著股婉轉哀鳴的意境。

    柳月蓉那修長瑩潔的雙腿已是止不住的打起擺子來,原本雪白的肌膚泛起潮
紅,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一層。

    看著柳月蓉春情蕩漾的騷樣,王重樓心中暗暗歎了一聲可惜。

    再揉得幾下,眼見得柳月蓉雙眼翻白、檀口流涎,緋紅嬌嫩的胴體在王重樓
懷裡已是不住顫慄狂抖,王重樓便將手掌下探輕輕按在柳月蓉賁起的陰阜上,中
指在那濕漉漉的陰道內來回勾動幾下,在花徑內約莫半指深處尋到了一處微縮進
去麻麻的肉筋。

    王重樓用中指在肉筋出處揉了揉,突然吐氣出聲,掌跟和中指兩下同時用力,
按住陰阜的掌跟用力按下,同時花徑裡點在那處麻筋上的中指迅猛回勾。

    懷中柳月蓉突然嚶嚀了一聲,雪白肥膩的身子立時變得渾身僵硬,雙膝緊扣,
花徑內壁肌肉繃的緊緊地,如鐵一般夾定了王重樓的手,隨著柳月蓉立刻雙目緊
閉滿面愁容,臀肉收緊纖腰前挺,在泥濘不堪的花徑和王重樓伸進來的手指縫隙
裡,猛地噴射出一股淡淡的液體,「呲」的一聲射到飲水機側壁上,汁液飛濺開
來。

    隨著柳月蓉接下來一波緊似一波的無意識抽搐,大股大股的淡黃汁液從花徑
陰唇間噴射出來,射的飲水機塑膠壁殼啵啵作響,片刻間柳月蓉雙腿間的褲腰、
內褲和地面上再無一處乾爽之處。

    狂噴怒射了二十餘次後,這勁頭才漸噴漸緩,直至到後來宛若小兒瀝尿,順
著黑亮陰毛點點滴滴流淌而下,柳月蓉方才漸漸止住顫慄,偎在王重樓懷裡那直
挺挺硬邦邦的身子也慢慢鬆弛萎頓下來。

    最後柳月蓉雙腿一軟,徹徹底底坐在道人托在胯下的手心上,若非道人臂力
驚人,這婦人非得立時坐在冰涼地上。

    道人笑眯眯的在柳月蓉而後笑道:「乖徒兒,這次可噴的爽利?」

    柳月蓉雙手扶在飲水機上低頭嬌喘,額頭密佈汗珠,順著鬢邊散髮和脖頸流
下,好半晌才止住顫抖,反手勾住王重樓脖頸,緩緩回頭在王重樓臉頰上輕啄了
一口,看向王重樓那霧濛濛的媚眼裡滿是溫順迷戀,膩聲道:「爽啊,好像魂兒
都噴出去了呢!」頓了頓又道:「師父好壞,每次都拿徒兒試這招勞什子《春潮
吐露》,剛剛感覺青鸞兒就要死了呢!」

    王重樓聽到這臨時收的記名弟子雖然相貌僅算是中上之姿,但是每次潮吹後
都透著股子如同貴妃出浴般的慵懶嫵媚,遂得意笑道:「我的乖徒兒是水做的妙
人呐,為師保證,你這妮子只會越噴越水靈,越噴越嬌媚,哈哈!」

    「哼,師父壞,還噴啊?剛才若再噴得幾下,徒兒就把命都得搭上了,師父
你得幫徒兒把魂兒吸回來,唔、唔……」

    說著柳月蓉反手勾緊王重樓脖頸,輕渡香舌,回首吻在王重樓嘴上,另一隻
手握住王重樓的手,撩起衣衫下擺送到自己胸脯大奶子上揉弄摸玩,下面雙膝互
扭了幾下,就輕輕鬆鬆的將膝間濕滑粘膩纏繞成一圈的內褲而和小裙褪到腳面,
腳跟一扭,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踢開了腳面上的內褲兒,赤足站在濕漉漉的地
面上。

    王重樓雙手在從羊毛衫下擺伸進,幾下扭動就甩出了D罩杯的透明乳罩,隔
著薄薄的羊毛衫,能看到那雙大手粗暴的揉搓把玩那兩坨肥嫩彈手的乳肉。

    而柳月蓉下身除了一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外,便是徹底的赤條條了無牽掛,
白嫩光潔的屁股正用力的向後撅著,隨著雙膝一彎一曲,用屁股尖用力的後頂在
王重樓的胯前,不住的畫圈揉動,另一隻纖纖給王重陽帶路到胸脯前的玉手也偷
偷撤回來,像溫熱的靈蛇一樣摸進了王重樓的褲腰裡,去尋那道家秘寶金箍棒兒。

    少婦溫潤的小手順著王重樓連綿至小腹處的一縷濃密毛髮摸了下去,越向下
去毛髮越是濃密虯結,越向濃密處探去越是燥熱烘手,柳月蓉小手一沈,輕輕巧
巧的摸到了王重樓亂草叢中那跟粗肥低垂的雞巴,就勢抓住,上下擼動。

    幾下子就喚醒了王重樓的欲火,低垂的雞巴在柳月蓉的手心裡迅速變得堅硬
火燙,隨著龜頭從包皮裡緩緩伸出,雞巴漸漸變粗翹挺,初時柳月蓉尚能盈盈一
握,待到大雞吧如鐵棍一樣卜蔔愣愣翹起頂在自己後腰時,再也不能滿把握住滾
燙雞巴肉身。

    「好燙手,小師傅今天很精神啊!」

    柳月蓉更加用力的反手在身後擼動著那興奮勃起的大雞吧,閉著眼嬌膩膩的
哼道。

    王重樓笑呵呵道:「那青鸞兒還不給你小師傅洗洗澡涼快涼快啊!?」說這
搬過柳月蓉身子,讓這春情蕩漾的小婦人面對自己。

    柳月蓉滿面羞赧道:「師傅好壞,就知道欺辱徒兒!」

    口中隨時如此說著,但卻像新媳婦兒一樣曼妙嬌羞的為王重樓解開衣扣,除
掉上衣,這老道雖然年近八十,但是脫掉衣服卻是露出一身精壯不亞壯年的身形,
身上肌肉虯結,肌膚細膩,哪有半分衰老模樣。

    待到柳月蓉蹲在老道身前解開腰帶,那威風凜凜翹起的大雞吧反到成了解脫
的障礙,將褲腰高高的斜調起來,柳月蓉摸向左,那怒馬橫嘶的大雞吧就像右歪
去,摸向右邊它卻又翹了上去,弄了幾次都未能拽下褲腰。

    柳月蓉手忙腳亂間悄悄擡頭看去,正看見老道雙手叉腰滿面壞笑,柳月蓉立
時明白過來,沖那老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再繼續糾纏,直接伸手從褲腰上面
摸進去,擒住那興風作浪的龜頭,狠狠推了上去去,這才將褲子褪掉。

    未成想蹲在老道面前的柳月蓉甫一鬆手,那向上緊貼小腹的大雞吧立刻彈了
下來,柳月蓉貼的太近,躲避不及,肥碩滾燙的大雞吧「啪」的一聲,結結實實
的彈在柳月蓉臉頰上。

    美人大怒,扶在老道腰間的玉手奮力一推,將老道推坐到身後的病床上,小
嬌娃挽起袖子,橫握住那搖頭擺尾的金箍棒,一低頭咬了下去。

    老道王重樓立刻「嘶」的吸了一口長氣,只見少婦徒兒蹲在床側,將頭兒埋
在自己雙腿之間不住起伏,覺得大龜頭被一片溫潤濕熱包裹住,裡面還有那嬌嫩
小舌尖圍繞自己的龜頭左舔右撩上挑下壓,偶爾舌尖如靈蛇吐信般輕點龜頭前端
的馬眼,再加上不時大力叼嘬住雞巴棒身,弄得老道雙手按住柳月蓉頭頂,不時
長籲短歎唏噓萬千。

    柳月蓉用嘴擒住了亂草叢中的江洋大盜,一雙纖纖玉手握住江洋大盜的兩顆
大錘,伺候的老道舒爽萬分,自己也是春情火熱,不知不覺間雙腿間的花徑也開
始春潮湧動起來,小嬌娃是雙腿分開蹲著,時間越久越感覺濕漉漉的花徑裡空虛
萬分,那蜜汁越淌越多,漸漸順著陰唇開始彙聚到最低處,開始緩緩滴落,只滲
得小嬌娃一顆心像懸在空中不住被羽毛撩撥似的,又癢又慌,直想隨便拿個物事
塞進去就好。

    小嬌娃幾次恨不得要偷偷撤回一隻手,在胯下花心子上狠狠的捅捅,哪怕揉
他幾下狠的也是好的嘛,但顧慮這新拜的師傅煞是喜歡這吹簫的調調,絳唇含紫
柱,纖手托鸞丹,那是一絲都不能含糊的。

    正苦熬苦忍間,忽然偷撇到老道一旁興奮翹起的腳尖,那大拇腳指粗長異于
常人,足有雞蛋大小,小嬌娃心思活泛,悄悄挪了挪臀部,將那花心子就到老道
左腳之上,臀部輕點,感覺到那涼絲絲的大腳趾尖碰到自己滾燙的陰唇,婦人再
不遲疑,先是清擺腰胯,用滲出的蜜汁塗抹在上面潤滑,待塗抹均勻後,將老道
大拇腳趾包到兩片陰唇之間,然後便緩慢而堅定的蹲了下去。

    老道在上邊看到小嬌娃一番動作,不由大樂,道:「乖徒兒,來來來,為師
也服侍服侍你!」

    說罷腳趾用力向上一挑,便頂進了婦人下身溫軟濕滑的花徑裡,頂的小婦人
「哎呀」一聲低呼,臀部肌肉驟然收縮,花徑口處一圈陰柔緊緊的箍住老道腳趾。

    老道覺得甚是有趣,上面捧著婦人兩頰,指導著乖徒兒練習那吞吐吸納的水
磨功夫,下身腳趾除了上上下下的享受,偶爾腳尖也瞅冷子突然左搖右擺一下,
小婦人上下兩頭手忙腳亂,上邊那物事越來越粗壯堅硬,初時還能含進去一般棒
身,現在嘴裡那大龜頭就足有杯口粗細,撐的檀口欲裂,稍一吞進就立時難以呼
吸,下面還有個東逃西竄不省心的冤家,要時時擺腰送胯的去就它。

    片刻間就累得小嬌娃汗透背心、氣喘咻咻,柳月蓉啵兒的一聲從口中拔出肉
棒,把滿是汗津津的俏臉側搭在老道腿跟上,喘著咻咻粗氣恨恨的向上望著老道,
道:「師父太壞了,就知道欺負徒兒,青鸞不來了,哼!」

    老道溫柔的將貼在小嬌娃臉頰上的幾縷濕髮撩在耳後,在柳月蓉的俏臉上請
捏了一把笑道:「青鸞兒休惱,為師這也是在教乖徒兒修道之門,築基之法啊!」

    柳月蓉嘟著嘴道:「師傅騙徒兒,你就是拿徒兒尋開心,幾時有……有這般
修道的法門,難不成師傅練的是採花派的道法!?」

    老道聞言用腳尖用力一頂柳月蓉的花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的小嬌娃嬌軀
一顫,嚶嚀一聲,老道笑斥道:「胡說,為師是正經的龍虎山玄天教掌教真人,
豈是那尋花盜柳的小賊,青鸞兒須知,修道最終吐納,采天地之正氣,養浩然之
內息,吐納呼吸,發五官而出於七竅,納百骸而藏丹田,乖徒兒品簫之時,口不
通則鼻通,鼻不通則七竅通,七竅不通則百骸通,世間那凡夫俗子才只用口鼻呼
吸採納的!」

    「那師父你下面……下面幹嘛要犯壞啊,東一下西一下,想累死徒兒啊?」

    「你這妮子,為師一番好心反倒被你冤枉,一心二用,一體兩存,神遊太虛
而體馭青牛,這也是道家法門啊!」

    王重樓坐在病床邊赤裸躶體的講經論道,柳月蓉則跪坐王重樓雙腿之間的地
板上,一手輕輕上下擼動著那亂草叢中神氣活現的大肉棒兒,另一側手肘搭在老
道腿側,掌跟撐住香腮,睫毛忽閃忽閃的眨著,滿臉欽佩的看著上面一本正經的
老道歎道:「師父真是厲害呢,褻玩徒兒還能玩出這般大道理來,果然是一派宗
師,徒兒拜服啊!」

    說著用指尖點著大雞吧的龜頭,用力將肉棒按平,低頭過去在粗如鴨蛋黑紫
油亮的大龜頭上用力一吻,弄得老道哭笑不得,「你這憊懶妮子,竟敢取笑為師,
現在為師要檢查你的深喉之術,若有精進,為師接下來便授你三峰回春之法。若
無精進,為師就用那金柱鎖宮法罰你禁欲三個月,好讓青鸞兒專心修煉!」

    柳月蓉霎時愁容滿面,嬌滴滴的搖著老道大腿道:「不要啊師父,徒兒上次
讓您狠操了三天,結果回去後發現下面肌肉硬邦邦的,除了撒尿、月事,別說自
慰棒兒,連根筷子都捅不進去,每日小肚子裡都像墜了塊石頭似的,好難熬啊!」

    王重樓微微一笑道:「那就看我的青鸞兒最近是否有偷懶啊,別說了,來吧,
乖徒兒!」

    說著一手攬住柳月蓉後頸,一手扶著肉棒,將那紫巍巍油亮亮的龜頭湊到婦
人嘴邊。

    只見這肉棒自亂草毛髮中至龜頭頂端,足有成人小臂長短,肉棒粗若小兒手
臂,龜頭則更加猙獰翻起。婦人坐起身來,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老道兩腿間,將散
髮攏在耳後,雙手扶住老道的雄偉肉棒,歎了口氣道:「小師傅最近又胖了!」

    「別發牢騷,開始吧!」老道笑駡道。

    柳月蓉將大雞吧向下按倒,自己則微張檀口,香唇內卷包住貝齒,順勢向上
吞咽,先是將龜頭緩緩吞入,到龜頭楞沿最粗之處,柳月蓉稍作停頓,從鼻腔深
吸一口氣,然後黛眉緊鎖,突然向上一吞,啵兒的聲響處,最粗的龜頭被完整吞
進柳月蓉的口中,這一下實在是熟練無比,竟無半點生硬齒感,老道心頭大贊。

    婦人口小,這肉棒卻實在是肥碩無比,隔著兩側臉頰都能若隱若現看到龜頭
的形狀,柳月蓉感覺最粗處已經吞入,輕舒了口氣,愁眉微展,輕輕仰起頭,將
棒身、口腔和喉管處調整至一條直線,香舌舒展墊在龜頭之下,雙手抱住老道腰
側,緩緩收力,脖頸前伸用力吞進,老道只覺得龜頭前探到一處緊窄溫熱之處,
心知到了喉頭關鍵所在,雙手扶住婦人腦後,輕輕向懷裡一帶,龜頭用力一頂,
像是通過了一道綿密的緊箍。

    在老道的幫助下,婦人竟將棒身吞進了三分之一,龜頭依然突入喉管,婦人
修長細嫩的脖頸突然變粗,喉頭處隱約可見龜頭形狀的隆起,柳月蓉則滿面緋紅
,額頭淡青色血管微微閃現,雙目緊閉眉關緊鎖,眼瞼處已是淚花閃動。

    道人見狀,溫聲問道:「乖徒兒,可能繼續?」

    柳月蓉想起上次被師父用金柱鎖宮之法鎖住花徑肌肉,三個月的禁欲日子的
辛酸苦楚實在是難熬,況且今天這深喉術最難的金龜入口和火龍破關兩處都順利
通過,思量再三,含住大雞巴的顰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抱住老道腰側的手輕
輕拍了拍老道的屁股,示意繼續。

    道人見這婦人今日居然有望練成深喉之術,心中大喜,微微站起身來,用大
腿內側夾住婦人頭頸,雙手環在婦人頭頸後,下身前探向婦人嘴裡頂去,下面柳
月蓉也緊緊的抱住住道人腰部,拼了命的張開嘴兒,向上吞去,放佛嘴兒張的越
大就越容易吞咽似的。

    兩廂配合,但見那粗如兒臂的大雞吧從婦人檀口處緩緩的頂進婦人的喉間,
眼見婦人喉間隆起處越來越長,龜頭形狀的隆起也越來越向下,婦人只覺得口鼻
窒息,兩耳嗡鳴,初時被龜頭頂過喉頭時火辣辣的疼,但隨著大龜頭突破喉頭,
頂進喉管,中間雖然有幾欲反嘔的感覺,但是隨著持續深入,喉頭火辣痛感漸漸
消失,微睜開朦朧淚眼,依稀看見外面剩下的棒身越來越短,眼見得鼻尖就要湊
到道人胯下的毛髮了,心中倒也生出幾分自豪,喉間竟在被撐開的苦悶中有了絲
絲快意。

    而每次要嘔吐的時候,喉管便是一緊,反倒勒的老道大雞吧爽利無比,心下
暗歎這新收徒兒著實是個妙人啊,身上仿佛沒有一處不可把玩褻瀆的,看到自己
的大雞吧堪堪就要全部被吞入,婦人稍微有些猶豫,道人低喝一聲,抱住柳月蓉
後頸用力一抱,全部肉棒盡跟插入小婦人喉中。

    柳月蓉就覺得一叢腥臊熱哄的毛髮頂在自己的臉上,知道終於完全將師父的
大雞吧吞了進來,完成測試,便試圖推開道人腰腹,哪成想道人雙手牢牢按住柳
月蓉頭部按在胯下,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柳月蓉只覺得漸漸地胸口發悶,兩眼發黑金星亂冒,胸腔裡越來越悶,漸漸
感覺到胸口發脹像壓了快巨石,心兒突突亂跳,小婦人覺得自己就要憋死了,雙
手用力去推老道腰胯,努力搖晃頭部想要吐出大雞吧,但老道內力深厚膂力也是
極強,柳月蓉頭部竟是絲毫動彈不得,驚慌之下雙手掙扎著、推拒這,竟在老道
腰部、臀部抓出數道血痕,但老道依然不為所動,低頭看著胯下的小婦人漲紫的
面龐,臉上滿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手腳亦是絲毫不鬆。

    柳月蓉心下猜測,這老道要辦的事情自己今天都已經給他辦完,難不成現在
打算殺了自己滅口不成,突然心下大懼,掙扎著擡眼望向老道,眼神中滿是疑懼
恐慌和求饒之意,老道低頭看著小婦人涕淚俱下楚楚可憐的面容,面無表情的搖
了搖頭。

    小婦人此時滿身冰冷,心頭一沈,缺氧時間過長,眼前也漸漸發黑,道人那
臉龐漸漸虛幻起來,最後一絲求生之念破滅,柳月蓉狠狠心,乾澀的小嘴微微張
開,露出一口雪白貝齒,忍著喉頭不適狠狠的咬了下去,大雞吧的根部緩緩滲出
一圈血珠,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老道依然不為所動,緊緊抱住柳月蓉頭頸,臉
上卻是漸漸陰沈冷峻下來,殺意浮現,只需這小婦人口中再加一點勁,便一掌拍
在她頭頂百匯穴上。

    柳月蓉迷迷糊糊中聞到老道胯下熟悉的腥膻味道,想起最近一年來,這老道
在床底之間給了做女人最大的快樂,每次弄得自己欲仙欲死,每次的纏綿婉轉,
每次的蜜語甜言,又想到了結婚以來,外人羨慕不已的夫君私下竟然有龍陽之癖,
只好男色,成婚一年多後自己還是處女之身,自己搶著在醫院值夜班、加班,向
拼命逃脫家裡難言難解的噩夢般生活,結果被院裡那個混蛋領導,在值夜班的時
候迷奸了自己,接下來的頹廢迷茫,旁人的冷言冷語,老公的刻薄陰損,家人的
冷淡無視,直到後來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隨波逐流,荒淫無度。

    想想這樣的日子也實在是了無生趣,倒不如就這樣死在這冤家手裡,死在這
給了自己無盡高潮愉悅的大雞吧上好了,就是說出去會不太好聽吧,自己死後大
家會怎麼說,會說柳月蓉這騷貨,被大雞巴給悶死了,死的好下賤好奇異啊,呵
呵。

    生命的最後時刻,被大雞巴從檀口直貫喉嚨的俏臉上,浮起一絲淒苦自嘲的
微笑,到讓老道微微一愣。

    生意已絕生機即滅,小婦人身子慢慢的軟了下去,雙手緩緩從老道腰間滑落,
無力地鬆垂在身子兩側,眼前徹底一黑,柳月蓉就覺得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空
間,四周寂靜遼闊,只有自己就這樣軟軟的向下飄啊飄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月蓉突然覺自己被股怪力卷起,耳畔呼呼作響迅速向
上飛去,只聽一聲斷喝,小婦人眼前一亮,雙手不知哪裡來湧出的力氣,奮力推
開道人腰腹。

    柳月蓉只覺喉頭一鬆,隨著道人大雞吧抽出,一股新鮮空氣和著腥臊的味道
吸入胸腔,小婦人伏在地上不住的乾嘔,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下,那對傲人的大
白奶子隨著大口呼吸而劇烈起伏,渾身顫抖無力,雙腿不時抽搐幾下。

    柳月蓉渾身酸軟無力,萎頓在地板上,不住的乾嘔,涕淚齊流。道人俯下身
去,將柳月蓉抱在懷中,回身坐到床上溫聲安慰,一手按在柳月蓉飽滿的胸前推
宮過血。

    「好徒兒,可感覺好些沒!?」

    半晌柳月蓉才緩過神來,聽到師父呼喚,慢慢擡起頭看著老道,剛剛擦乾的
大眼睛又泛起水霧,老道也笑眯眯的看著小婦人。

    突然間,柳月蓉淒厲無比的發了一聲喊,撲在老道懷中,像發瘋了一樣又哭
又罵,又錘又咬,雙腳不住的踢著床面,說不清是鼻涕還是眼淚液體東一道西一
下的蹭老道一身。

    那老道先是一愣,隨後微笑著將柳月蓉緊緊的抱在懷裡,任她胡鬧,半晌後
小婦人依然不依不饒的廝鬧著,若再鬧下去脫了力,可是會傷身子,老道一低頭
狠狠的吻住了柳月蓉雙唇,強行撐開牙關,將舌頭頂了進去。

    柳月蓉渾身一震,淚眼朦朧的看著老道,片刻後任命似的緩緩閉上眼,僵硬
的身軀鬆弛了下來,緊緊抱住老道,拼命的回應頂進自己嘴裡的舌頭,粉嫩的小
舌頭似靈蛇一樣與闖進來的大蟒蛇纏繞著、廝磨著、糾纏著……

    好半天後柳月蓉才再次平靜下來,像只貓兒似的蜷縮在老道懷中,低著頭,
用指尖繞著老道的乳頭畫著圈兒,低聲道:「都是徒兒不好,不該跟師傅發脾氣,
請師父責罰!」

    老道剛要說話,柳月蓉擡頭淚眼朦朧的凝視著老道:「剛才差點憋死徒兒呢,
人要死的時候好難受啊,不過徒兒更難受的是,是……是以為剛才師傅不要我了,
想悶死徒兒呢!」

    老道哈哈大笑:「傻徒兒,哪能呢!你是為師的心頭肉啊,為師恨不得將你
系在腰間,隨身帶著踏遍五湖遊歷三山呢。」

    頓了頓,老道沈下臉來說道:「剛才只是小小訓誡,以後沒有為師許可,便
不許再出去廝混放浪,若再讓為師發現你有類似昨天廝混之事,懲罰就不會像今
日這般輕鬆了!」

    那婦人聽罷,雙手環住老道脖頸,將臉頰貼在老道胸口仔細聽了聽,然後擡
頭看著老道,剛才哭的稀裡嘩啦的花貓兒臉上滿是鄭重其事,說道:「只要師父
不嫌徒兒之前行為不檢,徒兒願意……」

    後面話音竟是越來越低微不可聞,老道挑起婦人下頜,笑道:「乖徒兒願意
幹嘛啊,為師聽不清!」

    柳月蓉擡頭看著老道,似是下了決心似的說道:「弟子這身子和一顆心自今
日起,今生今世只服侍師父一人,再不出去沾花惹草,只要師父不棄,徒兒願意
隨時在師父身邊,做師父的禁臠,師父什麼時候想要,徒兒就什麼時候給……師
父……給師父您老人操,徒兒的小屄、嘴、屁眼、這全部身子都是師父您老人家
一個人的!」

    王重樓心下大是歡喜,原本收這婦人只是臨時起性,打算利用利用而已,只
待此間大事一了,就殺這婦人,也好安安心心的回去辦那鼎爐轉世大典去。沒成
想剛才這婦人生死關頭竟沒有違拗抗拒自己的意思,一番表白也滿懷真誠,自己
座下弟子無一不是天性涼薄之徒,倒是這眼前小婦人貼心體己,雖非清淨處女,
道門靈根也甚是淺薄,但這婦人勝在風騷入骨、風情萬種,更難得的是還保留三
分小女兒情懷,帶回觀去做個隨身禁臠倒也稱心解悶,心下遂動了收留之念。

    王重樓正色道:「徒兒,既若入我玄門,就與這世俗再無糾葛,無親無故,
無牽無掛,今後只為師之命是從,你可願意?」

    小婦人道:「弟子命騫福薄,父母早亡,夫君涼薄,雖有幾分顏色,但遇人
不淑,幸遇師傅,賜徒兒道號,收留徒兒入我龍虎山門牆,還……」說著滿面羞
紅的偷偷擡起頭,調皮的向老道飛了一記媚眼,糯聲道:「還親身給輔導弟子,
練那導氣雙修之術,給弟子無上性福,弟子願終身追隨師傅,從此與這俗世絕緣,
再無牽掛,一定對師傅言聽計從。」

    王重樓促狹道:「若為師要在大庭廣眾、千萬人之前操你,你可願意?」

    柳月蓉癡癡的看著道人,說:「師父若要,徒兒就在萬人面前做個一絲不掛
淫娃給師父隨意操弄!」

    柳月蓉連說了兩次「操」,臉上越來越紅,但嘴上卻是越來越溜了。

    王重樓笑道:「若在你夫君、父母、朋友面前要求你,你可肯給為師?」

    柳月蓉低頭羞赧到:「師父若願意,徒兒今晚就請師父在弟子家中品嘗深喉,
弟子倒澆蠟燭的功夫也是不錯的。若師父不放心,弟子今晚就回去與我老公說明,
辦了離婚手續!」

    老道哈哈大笑,甚是高興,連聲道:「不用不用,為師就是喜歡玩別人的媳
婦兒!」

    柳月蓉靠在老道懷裡,輕聲道:「都依師父,師父若願意,晚上請師父到弟
子家中一宿,弟子的肛門還是處女兒呢,師父可想嘗嘗?」

    老道拍了拍小婦人的屁股,笑道:「來日方長,來日方長,不著急,今日還
有大事要辦,還需徒兒助為師一臂之力!」

    王重樓連說兩次來日方長的重音都落在那『日』字上,小婦人豈有不知,紅
了臉答應了。

    王重樓收斂了笑容,正色道:「乖徒兒,既然師父今天收了你,就是正式收
你入為師門牆,與前日掛名收徒自然不同,辦大事前須得與你行正式拜師儀式。」

    柳月蓉從老道懷中坐起,見道人滿面正色,知道所言非虛,連忙下地,顧不
得穿上衣服,就赤身裸體跪在道人面前,正色道:「弟子謹遵師命!」

    老道人赤身裸體端坐床頭,道:「為師師承派別已與你說過,只是今天需告
訴你入門三戒和授你龍虎金環,我龍虎山玄天教與其他教門不同,沒那麼多繁文
縟節虛情假意的東西,就是修身達己,大道求仙,中道入世,小道安身,門下弟
子持三戒,乃嚴戒欺師,嚴戒貳主,嚴戒偽善。」

    柳月蓉聞言一愣:「師父,咱們門派為什麼戒偽善啊?這世道,直來直去豈
不過於外露,很吃虧呢!」

    老道笑道:「我們這一派,修自己、修當世、修利祿均可,想修什麼就去修
什麼,修得一聲齊天道法和強橫功力,豈能還做那沽名釣譽的偽善奸佞,寧做真
小人,不做偽君子,就是這道理!」

    柳月蓉笑道:「師傅說的真好,弟子也不喜歡這些虛情假意的東西。」

    老道從懷中床頭衣兜裡掏出一個油布包,打開,裡面是四大三小一共七個金
環,入手溫潤,四個大的飾以流雲飛瀑紋,兩個小的則是龍首銜龍尾的小金環,
一個最小的則是一管小巧空心鳳尾金環,鳳頭鳳尾勾成一圈,雕刻的細微之處栩
栩如生,極是精巧,尤其是金環雖是七環中最小的,但是環身中空相通,內中還
有一個極細微金屬小球,用指一彈,鈴音清脆,音韻悠長。

    王重樓指著這金環道:「這是為師贈給青鸞兒特製的龍虎七星金環,乃用極
北隕鐵所制,輕若嬴羽,堅比金剛,若帶上就不能再除下,青鸞兒道基淺薄,此
環可助你與呼吸間隨時吸納天地靈氣,不用特意修為,吸納卻從無止歇,修為自
然增長快於他人數倍!」

    青鸞大喜,到底便拜,老人也不攔阻,任她三跪九拜叩了二十七個響頭。

    待青鸞盈盈站起,額頭已是青腫一片,老道愛憐交加,一把將青鸞拉倒懷裡,
將手在小婦人額頭青腫處揉了揉,手心內力到處淤腫立時消散,只餘微微紅印。

    老道抱著豐腴白嫩的女徒兒道:「這四個大的是佩戴於手足上的,這兩個小
的嘛,呵呵……」

    老道笑眯眯的看著懷中小婦人胸脯頂端兩粒粉嫩的乳頭,柳月蓉擡起頭看見
老道盯在自己乳尖上那色眯眯的眼神,立刻毫不客氣的回了個大白眼啐道:「就
知道師父小心眼,恨徒兒咬傷了小師傅,這仇麼,大師傅也總要惦記著討回來是
不!?既然徒兒說了今生今世這付身子就屬於師父一人,那青鸞兒就只好讓壞師
傅為所欲為了。青鸞兒猜猜……那最小的環兒,壞師傅是不是要穿在徒兒下面的
花蒂子上啊?」

    老道大笑,贊道:「不愧是為師的乖徒兒,聰明徒兒,既然青鸞兒如此猜測,
那為師也不好勉強,就按你的意思穿在那兒好了,哈哈!」

    青鸞大惱,雙手如擂鼓般錘在老道胸前,氣咻咻怒道:「明明是師傅要作踐
徒兒,還要佔人家便宜,師父好壞,徒兒不依,不依嘛∼」

    老道大笑著摸過青鸞四肢,四個大環輕輕巧巧的便套了進去手腕腳踝,老道
又拿起乳環默運法術,那對環兒龍尾龍首銜接處自動彈開一個豁口,依偎在老道
懷中的青鸞黛眉微蹙,抿著雙唇,自己托起乳房根部,緊張的看著師傅把那小金
環卡在乳頭兩側。

    老道捏住青鸞的乳頭輕輕揉搓了幾下,指尖熱力所到,粉嫩嬌柔乳頭便迅速
充血勃起,在老道指尖裡變硬,老道捏住乳頭,緩緩用力抻長,直抻出一寸有餘,
借著燈光都能看到中間血管和乳汁腺管,只疼的青鸞兒托著乳房的手都顫了,俏
臉上眉頭緊鎖,眼角已是淚花閃爍,卻兀自咬牙緊忍一聲不吭。

    只看老道將金環豁口處仔細對準乳頭根部沒有血管和乳汁腺管的地方,猛地
用力一扣。隨著青鸞一聲悶哼,老道鬆開手,小金環便從乳頭中穿過,一絲血珠
從傷口上微微滲出,順著翹挺的乳房,向下滑出一道妖豔飽滿的弧線。

    雖然疼的滿頭冷汗,將下唇咬出一排牙印,但青鸞還是毫不猶豫的托起另一
隻乳房湊了過去,老道依此照辦,兩隻金燦燦的七星小龍環便穿在了小婦人嬌嫩
的乳頭上,燈光流轉,那對小金龍宛若活了一般,穿過在青鸞雪白高聳的乳房凸
點,在粉紅色乳暈間環繞遊動不已。

    剩下那只勾尾金龍,小婦人背靠老道懷中坐好,雙膝蜷起,老道雙腿從外側
勾住小婦人腳踝,踩住那兩隻白皙嫩滑的腳丫,坐好後,小婦人微微矮下身子,
雙手將雙腿內側的肌肉和陰唇周圍的毛髮撥開按住,白皙的拇指扒開兩側肥厚而
且濕露露陰唇,露出平日含苞待放的花蒂子,嬌聲道:「請師父賜弟子金環!」

    老道上那對乳首金環之時,故意不提如何麻醉的事,就是在考驗懷中小婦人
的心性,見著徒兒果然隱忍順從,還頗有幾分膽色,心下甚喜,雙手從青鸞腋下
伸過,一手在那露出來的花蒂子上揉了揉,等著那陰蒂綻放露頭,一邊俯首在青
鸞臉側不住低聲安慰道:「青鸞兒若是怕疼,不妨閉上眼睛,為師下手很快,不
會疼的,乖!」

    小婦人看向老道的眼神滿是倔強,搖了搖頭道:「不,弟子要親眼看著,記
住師傅今日是怎麼作踐弟子的,弟子要記著今天的一切,小青鸞要恨著壞師傅一
輩子!」

    頓了頓又道:「小青鸞也愛著壞師傅一輩子!」

    老道王重樓聞言一愣,及聽到最後一句大為感動,笑道:「好好好,從帶上
這最後一個金環起,青鸞兒便只是為師一個人的淫娃兒,從今以後,只有我王重
樓才能操她、幹她、蹂躪她!」

    青鸞眼含淚花面露喜色,低頭看王重樓將金環打開,捏住自己的花蒂子,一
張血色慘澹的俏臉上既興奮又緊張,撥開自己兩側陰唇的玉手輕輕微顫,粗暴的
揉搓後,猛地拉起一寸多長,然後迅捷無比的將小環搭上,用力一扣,鬆手。一
絲血滴順著陰唇流淌了下來,仿佛處女初次的落紅,伴著青鸞微笑濕潤眼眸裡的
淚花,王重樓輕誦咒語,七個金環哢噠一聲緊扣,手腳處金環精芒暴漲,待光芒
消失後,青鸞驚訝的見到四肢上的金環居然消失無蹤,只能在手腕腳踝處在強光
下,才隱隱看見數道微不可查的金芒繚繞交織。

    而胸部和下身的金環則緊緊是收縮至合適大小,依然清晰可見,環身各處再
無一絲縫隙,仿佛天然生成一般。

    青鸞挪下床去,扭腰擺胯的走了幾步,胯下金環在步幅移動間發出悅耳的銀
鈴聲,除了乳頭陰蒂還有幾分腫脹感覺,居然便再無其他異感,青鸞對身上新增
的金環喜歡得緊,還站在更衣間赤身裸體東扭西轉的仔細欣賞了半晌, 

    王重陽看了看牆上掛鐘,時針堪堪指向晚上十一點多,下了床走到青鸞身後,
從後環住青鸞腰部和乳房,一邊把娃一邊親昵的低頭貼在青鸞耳後道:「乖徒兒,
時候差不多了,該辦正事了,大功告成後為師好好犒勞犒勞我的小青鸞!」

    青鸞兒側頭在老道臉頰上親了一口,調皮的問,:「要是成了,師父打算怎
麼犒勞徒兒啊!?」

    老道毫不猶豫的說道:「你說,只要為師辦得到的,都依你!」

    青鸞轉身抱住老道腰部,擡頭認真的望向老道,膩聲道:「那……徒兒要給
師傅生個小道爺呢?」

    老道哈哈大笑:「依你,為師給乖徒兒種個大大的道種,不過青鸞兒得給為
師生個小道姑,須得和我的青鸞兒一般漂亮,一般風騷,將來替她娘還給為師一
個處女身,哈哈!」

    青鸞大羞,狠狠的錘了老道一下,然後眼珠轉了轉,將滿面緋紅的臉頰埋在
老道懷裡,膩膩的柔聲說道:「嗯,徒兒一定,到時候我們娘兩兒一同伺候師父。
可惜了,要是能生個小道爺,就能幫著師傅一起操徒兒了,前面洞兒給咱們兒子
操,後面的洞兒留給師父操!」

    青鸞甄首低垂,聲音越說越小,俏臉兒確是越說越紅。

    老道聽罷心懷大暢,哈哈大笑,笑道:「一定成功,為師也一定讓乖徒兒如
願!」

            ***    ***    ***    ***

    午夜淩晨,中心醫院婦產科母嬰室一片大亂。

    值班醫生沖進留觀室,看著兩個空空的嬰兒保溫箱,厲聲問旁邊嚶嚶綴泣的
小護士:「丟了,怎麼能丟了呢?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大人還看不好兩個嬰兒
嘛!」

    小護士在旁一邊抽泣一邊說,剛才護士長來查崗,讓我去替她買點吃的,她
替我頂一會,結果我一回來就發現孩子沒了,護士長也不在了。

    值班醫生看著匆忙跑過來的醫院領導,忙迎上去低低的彙報了結果,副院長
滿面怒容,氣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原地轉了好幾圈,冷靜了冷靜後,副院長薅著一
手散發說:「去通知醫務科和保衛科,馬上聯繫你們護士長,找到柳月蓉,把孩
子帶回來,只要孩子回來,一切好商量。另外通知家屬,爭取私了,儘量別報警,
太丟人了!這叫什麼事啊!?」

            ***    ***    ***    ***

    高幹8病房

    「小姐,孩子丟了,是我疏忽,你斃了我吧!」

    路惠男掙扎從病床上站起身來,盯著身前虎背熊腰眼淚都快急的流下來的男
人,端麗秀雅的面容上因為剛剛生產,略顯蒼白,但此時卻已從最初聽到消息的
驚慌震撼中迅速調整過來。

    望瞭望男人地給自己的手槍,輕輕搖了搖頭,溫柔但堅定的說道:「熊子,
不怪你,這些日子你辛苦了,不過現在我不想看到你在我這像個娘們似的哭,去
找回孩子,我要孩子平安回來,找不到你就不用回來了!」

    「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把小少爺帶回來!」

    「老爺子那……」

    「老爺子已經知道了,老爺子說要親眼看到外孫子,二爺乘軍機在路上,天
亮就能到,二少爺到了我就去找小少爺!」

    「我要你馬上去,聽不懂?」

    路惠男突然回頭一聲怒吼,滿面怒容,眼中淚花閃爍,共和國現役的特種兵
少校被嚇的一震。

    「小姐,地方治安部門已經全部啟動搜查工作了,現在孩子丟了,您再有任
何閃失,那我就……」

    「你不用照顧我!」路惠男穩了穩情緒,說道。

    然後又說了一句讓熊子崩潰的話,:「我也去找,咱們分頭走,這樣機會大
些!」

    熊子急道:「小姐,您剛生產,身子還虛,不能……」

    路惠男轉到屏風後,燈影中能看到彎腰換衣服的動作,攔住了熊子的話,說
道:「別說了熊子,今晚事情蹊蹺,但有一點確認無疑,那就是留給我們的時間
不多了,不能等!」

    頓了頓,又道:「那是我的命根子,路家的命根子,也是……老爺子的命根
子,就這麼定了!」

    說罷,路惠男一身便裝從屏風後走出,站在熊子面前的是面色蒼白但毅然決
然的大青衣,傾城傾國但殺機隱隱的大青衣。

    風起,雲動。

            ***    ***    ***    ***

    三樓309病房

    「對不起,您的孩子丟了!」

    一片漆黑,只有四號床床頭小夜燈打開,照亮床頭小小一片區域,其他人都
在熟睡,只有靠在床頭的甄妮呆呆的看著坐在眼前凳子上,快急哭了的小護士,
半晌無言,面色比剛從產房出來時更加慘白。

    剛從術後的疲憊中被人喚醒,就聽到這麼噩耗,甄妮頭腦一片空白。

    小護士擔心的看著這看上去像個還未成年似,但卻已經是嫵媚傾城的大妖孽
被嚇傻了,輕輕地搖著甄妮的胳膊,低聲道:「你沒事兒吧!」

    大妖孽擡頭看了看窗外血紅的圓月,胸口急劇起伏,眼中焦急、疑慮、憤怒
交纏發酵,突然喉頭一甜,鮮血從甄妮櫻桃小口毫無徵兆的噴出,噴了那護士胸
前一身。

    甄妮突然悄無聲息的劈出一掌,掌緣劈在小護士頸側,那小護士還沒有啊出
聲來,便身子一軟伏在床頭,氣息全無,竟是死了。

    「沒用的東西!」說罷甄妮反手閉了檯燈,搖晃著身子從床上下來,看都沒
看那死去的護士一眼,扶著牆邊兒向門外走去。

    出了醫院大門,甄妮將手指放在口中,打了聲尖利的呼哨。

    突然天空中一隻鷂鷹俯衝了下來,親昵的落在甄妮的肩頭。

    街角陰影中,緩緩走出幾隻灰背野狼,帶頭那只體型碩大的灰背獨眼野狼王
走出狼群,來到甄妮面前,用脖頸在珍妮的褲腿邊兒蹭了蹭,像是在安慰甄妮。

    甄妮拿出一片給嬰兒擦拭血跡的布片,遞到狼王的鼻尖處,野狼王狐疑的聞
了聞,甄妮蹲下身子,捧住狼王的頭,用自己的額頭輕抵狼王額頭,低聲道:
「九兒,找到我兒子,咬死他身邊所有的人!」

    狼王退後一步,突然擡頭看向月亮,仰天長嚎起來,身後幾隻野狼也高聲相
和,聲音悠長淒厲,似是出征宣誓一般。

    狼王嚎罷,轉身又看了甄妮一眼,便帶著群狼飛速跑過街道,消失在對面街
角的陰影中,甄妮把那帶血布片收到懷中,拍了拍鷂鷹背羽,簡單道:「跟住九
兒,找到立刻告訴我!」

    鷂鷹眼珠轉了轉,一拍雙羽,振翅直刺雲霄!

    甄妮看了看遠去的鷂鷹,有看了看血紅的月亮,眼中漆黑的瞳仁此時如月亮
一樣腥紅如血。

    雨落,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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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09:04:45

  第二集 青衣現

    帝都月夜西四條胡同深處一間四合院�一位滿頭銀發的老人背著手站在庭前
�一株虬龍九轉梅花樹下,擡起頭,閉著眼感受著從枝葉間落下月色和花木枝葉
的芬芳,雪白的獅子眉將那張布滿滄桑歲月和儒雅安詳的面容襯托出幾分不怒自
威。

    老人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站著位穿著藏青色夾克衫的中年人,靜
靜的看著老人,如果那些封疆大吏們看到看到眼前這個平日�望而生畏的中年男
人,此時竟如學徒般規規矩矩的站在別人身後,眼珠子一定會頂碎眼鏡的。

    半晌,老人低下頭,看著不遠處角落�的石榴樹,紅撲撲的大石榴漲開了幾
道裂縫,露出飽滿的果實,老人緩緩走了過去將石榴摘下,小心擦了擦上面的灰
塵,低聲道:「建中最喜歡吃石榴,小石頭隨他爹,也喜歡吃石榴,說不定我這
重外孫兒也喜歡呢,這個……我給小石頭娘倆留著。」

    說著將石榴小心地放入石桌上的果籃�。

    旁邊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子,您放心吧,已經安排象山乘軍機
趕過去了,天亮前就能趕到臨海。已經通知臨海市警方封鎖現場,關閉機場碼頭
所有出境通道,就等象山一道全面接手工作,一定會找回孩子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那家醫院同時還丟失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的出生時
間和惠男孩子的生辰時間分秒不差。」

    老爺子「咦」了一聲,回頭看著那中年男人,眼神卻似乎是再考慮什麼。

    中年人微一猶豫,說道:「要不要責令省公安廳和安全部門介入?」

    老爺子想了想,搖了搖手道:「不用,不是那幫搖筆桿子幹的,象山在現場,
他會知道怎麼處理的。不過我這�有本書,不值錢,就是本明代民間翻刻的《大
明律》,你替我給那邊省委的老曹送去吧!」

    中年人多少年都未見到老爺子如此動怒,到了老爺子的地位,心起殺機龍蛇
起陸,早已經無需面上著相,去做那沖冠一怒面紅耳赤的舉動了,當這本書放在
那邊省委老曹桌上時,這意思就已經足夠清楚了,也夠那土皇帝茶飯不思誠惶誠
恐,剩下的事,也不用誰去說,那土皇帝自然也知道該怎麼辦。

    說著老人擺了擺手,中年人幹脆利落的拿了書走出四合院。

    老爺子走道梅花樹下,坐在黃騰搖椅�,隨著身子躺下,搖椅吱呀呀的前後
搖動這,老爺子側頭看著空蕩蕩的院落,眼角漸漸濕潤,朦朧間仿佛時間倒流,
又回到了祖孫二人當年在這院子�的時光。

    迷迷糊糊間……

    「爺爺,這個字念什麼?」乳名小石頭的路惠男梳著雙抓髻,小手小腳費力
攀上自己膝頭,藕節也似白嫩的小指頭指著《資治通鑒》奶聲奶氣的問道。

    「爺爺,曹阿蠻說他夢�會殺人是撒謊,曹阿蠻不是乖孩子」小石頭輕輕向
自己懷�一撲,等自己抱住了,小石頭在自己鼻子上筆畫了個鼻子變長的模樣,
爺孫兩個哈哈大笑。

    「爺爺,爺爺你騙我,那個什麼少科大�面的小書呆子都讀傻了,考試也忒
簡單,沒意思透了,石頭不去~ 」系著紅領巾的小石頭蹦蹦跳跳的徑直進了自己
的房間去翻黑格爾的《小邏輯》去了,只留下門口那少科那副部級負責人一臉尷
尬的站在那�沖老爺子賠笑。

    「爺爺,他們都瞞著我不說,爸爸……爸爸是不是再也不回來了?」穿著校
服的小妮子抱著爸爸路建中的照片,趴在自己懷�哭的稀�嘩啦,忽然抽搐著擡
起頭問自己道。

    「爺爺,總理那麼優秀的偉人,為什麼沒有留下後人啊?」亭亭玉立的路惠
男靠在廊柱上皺著眉問道,微微翹挺的胸部展示著青春的氣息。

    再到後來,這個聰慧絕倫一眼就能洞察人心的小石頭,長成了明艷嬌媚冠絕
京華的小美人,九歲就通過了少科大測試的掌上明珠出人意料的拒絕了哈佛耶魯
的邀請,也拒絕了報送北大清華的名額,十五歲的時候,在全家人的反對下進了
戲曲學校,全家只有老爺子堅定支持了孫女路惠男的選擇,不僅壓制了所有的反
對意見,還不遺余力的為孫女推薦梅尚程荀各大門派的名師。

    那一年,世界上少了一個未來的居�夫人,卻多了一個端莊華麗的大青衣。

    再後一年,自己七十大壽,就在這院子�,十七歲的小石頭一曲彩妝「鳳還
巢」,技驚四座艷壓桃李,大青衣路惠男橫空出世,名滿京華。

    曲終人散,這庭院�又只剩下酒醉微酣的老爺子和明媚動人的小石頭爺孫兩
人。

    「爺爺,今天是您生日,我要送您一件特殊的生日禮物,您閉上眼睛,不許
耍賴皮呦!」

    大青衣路惠男在月光下頭戴鳳冠霞帔,身著紅蟒繡袍,濃墨重彩絳唇點朱,
更顯端莊華貴,大氣至極,聖潔至極!

    老爺子笑著合上眼,聽著靜夜�面前撲簌簌聲響,待到對面一聲輕輕的咳嗦
聲響,老爺子緩緩睜眼,露出了多少年未見的驚訝表情,一具完美無缺曲線玲瓏
的胴體,大青衣赤身裸體長發流瀑站在老爺子面前,微笑的看著老爺子。

    一老一少一坐一站四目相對相顧無語「石頭,你這是?」半晌,老爺子才問
道。

    「生日快樂,爺爺,你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石頭要讓這最優秀延續下
去,今晚石頭是爺爺的女人,是爺爺的生日禮物!」

    「石頭,別胡鬧,這是亂倫!」老爺子大怒,撇過一件西服在路惠男身上便
轉身拂袖回房。

    「爺爺,那我爸爸白死了嘛?」大青衣一聲淒鳴錐心泣血,老爺子在邁過房
門前一瞬間呆若木雞,半晌緩緩回過頭,看著路惠男,眼中老淚縱橫滿是驚訝、
疑問、憐惜……

    月光下,大青衣的圓潤緊致的雪白胴體泛著無比聖潔的光芒,一步一步緩緩
向老爺子走來。

    「我們路家為這個國家殫精竭慮,多少路子弟奉獻,犧牲,表面上對我們路
家尊重,恨不得歌功頌德,骨子�呢,羨慕、畏懼、猜忌打擊,爸爸他……不是
車禍吧?」

    路惠男最後輕輕的低聲問道,淚眼朦朧的望向老爺子。

    「嘔心瀝血可以忍,坐享其成不可忍;權傾一世可以忍,四世三公不可忍,
對不對,爺爺?」

    「石頭!」老爺子扶著門框無力的喝道。

    老爺子雖然身在江湖,卻最終殺出重圍,執掌廟堂牛耳十余年,面對無數次
黨同伐異無數次政爭傾軋,路家從不屈服,無數路家子弟和門人的奮鬥、倒下、
犧牲,只為心中那份理想,只想為這個國家和民族多做些事請,才爭得今天的權
柄和地位。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鬥,直到那天自己唯一
的兒子路建中在一次莫名其妙的車禍中喪生,路家第二代男丁耗盡後繼無人,這
場內鬥才獲得一個奇妙的平衡和安定。

    堅硬外殼被最親近的人敲碎,曾經的秘密被冰雪聰明的小石頭點破,老爺子
的精神殿堂瞬間垮塌,再轉身時,已是步履蹣跚,走進房間的背影一瞬間顯得無
比衰頹無助。

    大青衣路惠男跟進房間,房門緩緩關上。

    老爺子低頭站在那�,老淚縱橫,路惠男從後面輕輕抱住老爺子,輕輕的哼
唱著小時候從奶奶處聽來的童謠,奶奶家鄉的童謠。

    「靈山衛,靈山衛,幾度夢�空相會。

    靈山衛,靈山衛,一草一木皆憔悴。

    聞說靈山高千尺,難覓一朵紅玫瑰。

    靈山衛,靈山衛,多少情系天涯內?

    靈山衛,靈山衛,一年一度寒星墜。

    遙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誰?

    靈山衛,靈山衛,靈山何處無血脈?

    且聽夜半松濤聲,訴說昨日功與罪。」

    老爺子緩緩轉過身來,燭光下,與路惠男淚眼相對,老爺子緩緩擡起手擦去
了路惠男臉龐上的淚水,喃喃道:「小石頭,你和你奶奶真像!」

    路惠男也輕輕揩拭去了老爺子的淚痕,垂了下來後邊輕輕解開老爺子胸襟上
的盤扣,柔聲道:「爺爺,今晚小石頭替奶奶來啦,小石頭替奶奶給爺爺再生個
娃兒,給路家添個男丁,比爸爸、爺爺還要優秀的大胖小子,我路家香火不絕,
氣死那些小人,哼。」

    「小石頭,你可想清楚了!?」老爺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寶貝兒孫女。

    「回答,想清楚了,想了很多年了,想的頭都疼了,過了今天,就不用再想
了!」路惠男堅定的看著老爺子,然後突然綻開笑靨如花,問道:「爺爺,我回
答完畢,現在輪到我來問了,問題,奶奶走了以後,爺爺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老爺子難得老臉一紅道:「小石頭啥都敢問啊!」

    路惠男將老爺子外套放在一邊,向下繼續解開老爺子纏繞的腰帶,紅著臉兒,
俏皮的一吐舌頭:「替奶奶問的,爺爺趕緊招來,不許耍賴!」

    老爺子紅著臉兒道:「十年零一十三天,從你奶奶走了就再沒有碰過其他女
人,除了你!」說著曲指一敲路惠男額頭。

    路惠男一縮脖,笑道:「憋了十年喔,那餓虎出籠可是很難對付的呀!」順
勢將老爺子褲子褪下。

    老爺子雖然在七十歲上,相較很多同齡人看上還要年輕許多,精神矍鑠,但
畢竟是文人,身上肌肉松弛,胯下毛發斑駁白多黑少,一根還算粗長的黝黑肉棒
低眉順眼的垂下來,滿是褶皺的包皮剛剛好遮住害羞的龜頭,草叢後兩顆肉蛋雖
然也是皺皮紋亂,但個頭到是不小。

    路惠男蹲了下去,將老爺子軟垂的雞巴扶到自己臉龐邊,托著兩粒卵蛋,輕
輕地用臉頰愛撫揉蹭,低著頭,眼睛霧蒙蒙的道:「奶奶說,難為小爺爺了,忍
了這麼多年,今晚就讓小石頭替奶奶來犒勞犒勞它吧」

    說著,扶起老爺子的雞巴仔細的舔舐起來。

    近些年來老爺子身體越來越弱,保健醫反復叮囑要少洗澡,老爺子性子本就
疏懶不喜歡水,就順水推舟的偷起了懶,結果今天到鬧了個大紅臉,剛一被脫下
褲子時,自己站在這都能聞到下身濃重的腥臊味道,想必那�包皮、陰毛間的塵
垢也不會少。可此時低頭看下去,之間小石頭蹲在身前,從上向下只能看到雪白
的背臀和兩側分開大腿,肌膚潔白嬌嫩,大腿擠壓出來的肌肉線條飽滿緊致,充
滿青春少女的活力,孫女那如雲般的黑瀑長發在自己胯間一前一後翕動,櫻桃小
口吸唆有聲,沒有一絲厭煩的跡象。

    老爺子這才放下心來,這桿老槍十余年未擦拭使用,不免有些生澀,初時再
加緊張,全不知感覺如何,這一放下心來才感覺到胯下那老夥計已經被一腔溫潤
潮濕包圍浸潤,隨著一波一波極有耐心的舌卷唇擼、輕吸慢吮,老槍居然慢慢的
有了感覺,雖然還不能堅挺勃起,但居然已經可以在孫女的口腔�,隨著不時幾
下強烈刺激而微微彈跳幾下,讓老爺子心頭居然一下想起曹操那「烈士暮年,壯
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誌。」
的神奇豪邁來!

    老爺子一手扶著桌子,此時心頭一暢,那僵在空中的另一只手便自然而然輕
輕落下,放在路惠男不住前後翕動的頭頂,似是獎勵的輕輕拍了拍。

    這一舉動讓路惠男一直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知道爺爺認可了自己的想法,
身上一松弛,口中動作更加放松熟練了起來,將之前為了這一天,自己偷偷在房
間�對著那島國愛情動作片練習的舌剝香蕉皮大絕技施展開來,一手緊緊抱住著
爺爺的腰,舌尖上慢慢加重力度和撩撥幅度,吮吸的也更猛烈了起來,另一手則
溫柔的握住兩個冰涼的卵蛋,輕輕地揉搓起來,溫柔的像是呵護嬰兒一般。

    為了更快的喚醒爺爺沈睡多年的欲望,這大青衣將梅尚程荀各派的唱腔糅合
成了自成一派勾魂奪魄的唱念呻吟,還不時還紅著臉挑撥老爺子幾句道:「爺爺,
嗦哩……孫女舔的舒服麼?西嚕」

    「嗯,小石頭不愧是我孫女,喔~ 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不比你奶奶舔的差
啊~ 啊!」

    「啊,奶奶也……也給爺爺……唔,唔,舔過呀……唔!」

    「啊,當年工作忙的時候,憋的難受又沒時間弄那調調,你……喔,舒服…
…你奶奶偶爾悄悄流進我的辦公室,喔……好,再舔深點……你奶奶的……喔,
會鉆進我桌子偷偷給爺爺舔,啊~ 好,就是那,再深一點!」

    「那石頭舔的好,還是……嗦……還是奶奶舔的好呢?」路惠男嘴�裹著龜
頭,促狹的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再舔舔,多吃進去些,爺爺好繼續比較一下!」

    「滑頭!」路惠男撇著嘴,笑著繼續將頭部向大雞巴根部探去,只是開始一
下比一下深些,偶爾將舌頭兩側卷起墊在越來越粗壯的大雞巴底下,先是托住肉
棒,待到退出時,香嫩舌尖上翹,舌尖麻面從大雞巴的根部底下一直挑到龜頭下
面的系帶處,大雞巴被少女含在嘴�無處躲藏,硬生生的受了這一下刺激,連老
爺子也禁不住猛然深吸一口氣,待到路惠男舌尖在龜頭下用力挑過,老爺子站在
那�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這多少年卷土蒙塵的老槍在受到這強烈刺激之後,終於喚醒了當年金戈鐵馬
的血性,昂揚振奮起來,黑黢黢的肉棒堅硬如鐵,斜斜指向星空,仿佛在吶喊道
:「老槍我又回來啦,我的征途,在浩瀚的大洋!」

    路惠男見這大雞巴終於躍馬揚威的翹了起來,輕輕一彈那振奮的槍頭,向上
伸出嬌嫩的玉手,嘟囔道:「爺爺拉我一把,含這壞蛋好半天,孫女的腿都蹲麻
了!」

    老爺子多少年未嘗肉味,今日重振雄風,老懷大暢,拉過路惠男的手,一把
將孫女拉起,攬在懷�,壽誕紅燭下打量著自小便膩纏這自己的孫女,今晚這嫵
媚妖嬈的嬌娃,此刻正俏面含春星眸微合,酥胸高挺嬌喘連連,一對與年齡和修
長纖細身材對比顯得極誇張的豪乳堆滿胸前,像是灌滿了融化的醴酪,碰一碰便
搖一搖,擠扁了又彈回來,飽滿豐盈,翹挺充實,乳峰頂端盅口大的粉嫩乳暈上,
兩粒豆大的粉紅乳頭驕傲而堅挺的佇立。

    路惠男依偎在老爺子懷�,緊密著眼睛,低低的膩聲道:「爺爺,孫女還是
處女兒呢,您準備好給孫女開苞兒了麼?」

    老爺子哈哈一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路惠男抄在懷中,大踏步向
�屋臥室走去,臥室�側靠�有張稍微寬一些的單人床,老爺子將路惠男輕輕放
在床上,回身關了門和燈,拉上窗簾,將夜色蟲鳴三千世界關在門外,現在這�
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爺孫兩人的二人世界。

    老爺子來到床前,稍稍扭亮了些臺燈,讓著臺燈柔和的黃光剛好照亮大床,
房間�其余都隱沒在黑暗�,放佛這世界現在只有這張床,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
便再無其它了。

    路惠男小臂橫搭在眼睛上,另一只手想了想還是放在身側,雪白的胴體像條
赤裸的大白羊似的躺在那�,微微發抖,腳尖緊繃,相互絞在一起,修長緊致的
雪白大腿緊緊夾著兩腿間濃密的倒三角型陰毛,陰毛下端正指向雙腿之間,纖細
柔美的腰肢蘊藏著常年練功鍛煉的驚人爆發力,向上則是那對傲人的豪乳,此時
因重力作用而微微擴散開,布滿胸前,隨著不安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抖動。

    老爺子端詳這這仿佛凝聚了路家幾代人菁華的孫女,貼著孫女身側躺了下去,
路惠男覺得爺爺上了床,躺了下來,緊貼了過來,不由得呼吸更加急促。

    雖然這一天已在無數次深思熟慮中反復推演,但直到真的面對變成女人、踏
破人倫這一步,少女身體上還是克制不住的顫抖,激動、緊張、茫然……

    突然,溫軟的大手抓在自己身側的手,緩緩帶到剛才反復揉搓含吸的肉棒上,
路惠男順從的摸了過去,自然而然的輕輕擼動起來,那大肉棒在自己的手心�越
來越頑皮,起初開低眉順眼的任自己揉來推去,後來倒漸漸地開始東搖西晃起來,
肉棒頂端也開始逐漸濕滑起來,油潤的大雞巴棒身也越來越滑不溜手,稍一分手
就花了出去,啪啪的砸在自己腰上,砸出一道道濕滑的印記,反倒需要手兒用力
抓住,手心也漸漸地被汗水和黏液弄得濕津津的。

    雙腿間好像也開始濕潤了起來,大腿越是用力夾緊,襠下就越是煩熱濕滑,
好像有水兒滲了出來,是要尿了嘛,好羞人啊!

    哪只溫暖的手松了開來,片刻後就壓在了自己的胸上,輕輕地揉著那團讓無
數小夥子眼直心跳的豪乳,仿佛在揉著自己的心,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揉的
心兒慌張了起來,那對豪乳頂端的小乳頭也慌慌張張的凸了起來,硬硬的頂大手
的手心�,乳頭被揉搓的火辣辣生疼,心底卻又盼那手心加重幾分,把空落落慌
張張的心兒給按回去,順便也狠狠的捏一捏那調皮倔強的兩粒。

    路惠男越想臉卻越滾燙,正自胡思亂想間,老爺子掀開自己擋眼的手臂,燈
光一亮一暗,老爺子的嘴邊湊了上來,覆在寶貝孫女的檀口上,路惠男驚呼間,
老爺子的舌頭突然闖了進來,在少女檀口�掃蕩逡巡,不住的壓迫撩撥孫女那小
香舌兒。

    「唔……唔~ 嗯……啊!」少女的嬌軀在床上像蛇一樣緩緩的扭動了起來,
風騷誘人,勾魂奪魄,老爺子恍惚間似乎回到了當年,剛剛與新媳婦洞房花燭的
時候,她奶奶也是這般的扭了起來,老爺子突然猛地一翻身,向年輕的戰士騎上
駿馬一樣矯捷,將少女雪白嬌嫩的身體緊緊壓在下面,單手粗暴的將路惠男雙手
交叉壓在頭上,開始漸漸加力的親吻起來,越來越重,甚至像野獸撕咬獵物一樣,
下面的手也毫不容情的大力蹂躪那對豪乳,反復用力的揉搓擠壓,那兩團肥嫩的
乳肉在老爺子手�變換著各種形狀,不斷有雪白肥膩的乳肉從老爺子指縫中擠了
出來,揉一揉彈回來,在拼命的蹂躪起來。

    路惠男驚覺身上男人的變化,少女的本能想並緊雙腿,卻沒想被老爺子搶先
一步將雙膝頂在自己雙腿內側,兩腿間的大雞巴蔔蔔楞楞的敲打在自己胯下兩片
陰唇上,將肉棒上濕滑的黏液蹭到了自己胯下,和下身花徑�分泌出的蜜汁混在
一起。

    少女驚叫了一聲:「啊,爺爺,不要好疼啊!」開始掙紮了起來。

    而身上的老爺子瘋魔間似乎充耳不聞,只顧著蹂躪身下的絕世嬌娃,路惠男
越是掙紮老爺子越是瘋狂,甚至不時脫口罵道:「小婊子,啊……好啊,好騷…
…你浪啊,老子讓你浪……」

    少女拼命的掙紮,老爺子瘋狂的鎮壓,場面從溫柔鄉直轉急下變成殺戮場。

    掙紮間,路惠男突然覺得胸口一輕,緊接著雙腿間被緊緊盯住,一個滾燙圓
頭圓腦的東西緩慢上下撥開自己兩片陰唇,正慢慢的對準自己的花徑,想到被這
癲狂碩大的東西粗魯的頂進來,自己第一次哪能扛得住,路惠男被唬的魂不附體,
拼命的擺腰晃胯,眼淚都急了下來,甚至忘了呼叫求饒,只是默默廝打抗拒著。

    「哈哈,雅芝……十多年了,沒見……啊哈……沒見你這麼浪了,讓我好好
操操你,雅芝啊~ 好想你啊……」

    突然聽到爺爺在自己身上呼喚出奶奶的名字,路惠男渾身猛地軟了下來,雙
手由抗拒變成緩緩的環抱住癲狂的爺爺,嘴�溫柔的應道:「振邦,啊……來啊,
好好操你的小婊子啊,喔……雅芝要你!要你……來操啊」

    說著緩緩擡起跨部,穩穩將花徑對準那滾燙的龜頭,老爺子腰部一頂,隨著
路惠男啊的一聲慘叫,那大雞巴啵兒的一聲,狠狠的齊根頂進路惠男嬌嫩的花徑,
絲絲血花在用力抽插的大雞巴肉棒上渲染出妖艷交雜的線條。

    處女膜被殘暴的頂開後,大雞巴如怒濤一樣狂飆突進,在這未經開發的原始
山洞中突出一條路徑,然後在花徑深處狠狠地撞擊一下後便急速的退了出去,路
惠男被雙腿間撕心裂肺的痛楚刺激的臉色煞白,雙腿抽搐顫抖不已,感覺那狂怒
的大雞巴退了出去,剛要深吸一口氣緩一緩,那大雞巴又再次粗暴的沖了進來。

    路惠男滿頭大汗臉色蒼白,渾身上下都感到痛楚不堪,尤其是胯間那粗暴的
撞擊,每一下都帶來撕裂的痛楚,大腿肌肉控制不住的突突顫抖,小腿也仿佛隨
時要抽筋兒了一樣。

    終於路惠男忍受不住,一低頭,狠狠一口咬在老爺子肩頭,但下身卻是不斷
的擺胯相迎,配合著老爺子瘋狂粗暴的沖擊,讓大龜頭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花徑
深處的花心上。

    嘶啞的嗓子擠出溫柔軟語:「振山,啊……好有勁兒,像牤牛一樣……喔,
來操你的小婊子啊,操你的靜芝啊……十年啦,憋了十年啊~~操的好有勁啊,小
婊子就喜歡大牦牛的雞巴,真粗……啊,真燙……啊,…………啊,來操啊!」

    老爺子聽著身下依稀熟悉似是而非的嬌吟,感覺一會回到了戰火連天的年代,
戰鬥間隙匆匆忙忙的布置了花房,然後匆匆忙忙的脫下了趙雅芝的衣服,然後匆
匆忙忙的操了自己媳婦兒雪白嬌嫩的身子,一會卻又回到了現實,感受到身下的
心肝寶貝兒少女的嬌柔細嫩和幹破處女膜的興奮,想著號稱帝都絕色被無數紅二
代紈絝們窮追不舍的孫女此時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不由得越來越興奮,動作
也越來越劇烈誇張,大開大合快抽猛插,完全忘記了孫女是剛被開苞兒的少女。

    路惠男雙腿間的花徑被打樁般的沖擊蹂躪的一片狼藉,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
毛被摩擦的沙沙作響東倒西歪,而少女的陰道正緊緊的裹住大雞吧,隨著肉棒的
抽出,花徑口一圈薄薄的粉嫩也翻出陰道,緊緊箍著抽出的棒身,兩片蝴蝶翅膀
樣的陰唇,因充血肥厚而更加粉嫩嬌潤,被花徑蜜汁塗抹的閃亮油潤,而隨著大
雞巴的勇猛突入,那圈嫩肉又卷縮進去消失不見,只有泛著白沫冒著熱氣的汁液
從花徑和雞巴的縫隙�被迅速擠了出來,潤滑著高速沖擊摩擦的大雞巴,也順著
路惠男的陰道向下蜿蜒流過會陰,滋潤著肛門,在淅淅瀝瀝的滴在床單上,路惠
男屁股底下的濕痕緩慢但堅定的洇潤擴散,弄得路惠男覺得身下黏黏膩膩的好不
難受。

    路惠男輕微扭力扭胯部,想挪開那濕涼的地方,身上的戰士確認為這是敵人
的退卻,忙不疊的追擊上去,用力一挺,將路惠男剛剛擡起臀部又拍了下去,將
吸滿蜜汁淫水的床單砸出啪嘰的水聲,像是怕身下的小獸逃走似得,戰士沖擊的
頻率更加密集連續,力貫棒身。

    撕裂的痛楚中伴隨著轟然撞擊,路惠男咬緊牙關拼命的忍受著、迎合著,渾
身大汗像剛從水�撈出來一樣,氣喘咻咻的擡起頭,看著頭頂的黑暗,感受著雙
腿間無休無止的抽查突入,眼前金星閃爍、天旋地轉,口中喃喃囈語已經變成無
力的呻吟,仿佛天地間就剩下爺爺在自己身上咆哮著,自己心臟砰砰的跳躍著,
下面如搗樁一般的連續沖擊,時間仿佛無休無止的延長、遲滯了起來……

    「啊~~~~」

    老爺子一聲長嘶,雙手按在路惠男胸前豪乳上,狠狠的攥住了兩團雪白滑膩
的乳肉,大部分乳房被按壓成肥厚的肉團攤滿胸前,甚至兩側被擠到腋下,少部
分則掙紮從指縫中湧出,雪白的胸脯上青紫色的指痕清晰可見。

    老爺子雙手抓住乳房,下身狠狠的將大雞巴頂進了花徑深處,兩顆碩大的卵
蛋猛的收緊上去,路惠男感覺那滾燙粗壯的大雞巴已經頂到了自己陰道的盡頭,
將整個花徑頂開抻長到了極限,花徑深處層層疊疊的肉褶都仿佛被撐開熨平,像
小手一樣緊緊的攥住那闖進來的大雞巴,但老爺子還在拼命的向花徑深處�頂去,
大龜頭似乎最終還是頂開了深處的一道縫隙,滾燙的大雞巴龜頭就在卡在那突破
口上急速抖動跳躍,連帶抖得路惠男花徑和心肝兒都在顫抖,不可抑制的呼出一
連串的顫音。

    「啊~~來啊~~好……好……燙啊~~振山啊~~射進來吧,讓孫……讓~ 靜啊…
…靜芝兒~ 啊,啊……再給你生個娃啊~~~ 生個胖小子啊~~~ 啊……」

    隨著老爺子一聲高呼:「靜芝,小婊子,親漢子統統射給你啦~~~ 」

    聲音未落,大龜頭口一張,突突突的一番連續怒射,老爺子每一下狂頂,就
有一股滾燙濃精噴出,重重的擊穿了花徑盡頭,從花徑底端縫隙處一波一波兒的
沖進,積攢了十年的白濁火熱濃精將一次一次熨燙滌蕩這少女的子宮內壁嫩肉。

    「爺爺~ 呃……」路惠男伴隨著第一股射進花宮深處的精液,也瀉出了自己
人生的第一次身子,一波一波的濃精似惡狼一樣撲到少女瀉出的卵子上,迅速淹
沒吞噬了那個種子,後續的濃精依然不斷的沖進那團渾濁精液中,不斷攪動,仿
佛在奮力爭奪拼搶似的。

    身下的路惠男在老爺子連綿不絕的噴射沖擊下,如同一尾被甩在了灘塗上的
大魚般不受控制的顫抖痙攣,白皙修長的腳趾緊緊的內扣,白嫩的腳趾關節因極
度用力而顯得慘白,腳趾無意見緊緊的夾起了床單,內扣的腳尖拼命的蹬著兩側
床邊,雙腿自足背腳弓至胯部被痙攣的肌肉蹦起一道向上的優美弧線,胯部迎著
大雞巴沖擊的方向無意識的顛簸聳動,力道之大,幾乎將身上的老爺子顛了起來,
扶在老爺子腰間的手將兩側腰部抓出數道血痕。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隨著不斷的噴射,少女的花宮漸漸被腥臊的精液註滿,但老爺子的大雞吧依
然在有力的噴吐激射,花宮像氣球一樣被慢慢充實、鼓起、膨脹,花宮肉壁漸漸
變薄,放佛透著光就能看到�面的液體不住的被沖擊旋轉,膨脹和沖擊的痛快感
刺激的路惠男渾身肌肉繃緊,「啊」的一聲,嬌軀自腳跟到肩被處顫巍巍的挺起,
腳趾夾住的床單也被刺啦一聲撕裂開來,少女挺起的身子,將身上的老爺子都托
了起來終於在近乎無休無止的狂射了近乎三十多次之後,兩顆被榨幹了十多年存
貨的卵蛋像被卸下的空彈夾一樣,緩緩松垂下來,老爺子圓睜的怒目緩緩闔上,
爺孫兩人都無力的癱在了床上,老爺子趴在上面,胸腔像是拉開了風匣子一樣劇
烈的喘息著,身上的汗水和孫女的汗水黏膩的混在了一起,路惠男被壓在身下,
不時地抽搐顫抖幾下,身上悄悄的綻放出少女成熟後特有的芳熏體香。

    路惠男喘息著望向隱在黑暗�的屋頂,感覺老爺子壓在身上像山一樣敦厚沈
重,壓得自己幾乎喘過氣來,但內心又覺得此時此刻無比恬靜踏實,似乎爺爺身
上沒一點一滴的變化自己都能感覺到,濕軟汗毛再次緩緩翹起,貼著自己胸口處
爺爺澎湃的有力心跳,下身陰道�那肥頭碩腦的家夥緩緩消退,從宮頸口縮出,
一瞬間被灌註得飽滿膨脹到極致子宮噴出了一股實在包含不下精液,便緊緊的裹
住了宮頸口,將那股滾燙尚在流晃的腥臊精液留在了子宮�,生根發芽!

    少女默默的感受著爺爺大雞巴在自己陰道內的緩慢消退,富於彈力的花徑深
處,被撐開的腔肉褶皺重又聚集緊密起來,將那反吐出的濃精緩緩的擠了出來,
直到大雞巴從兩片陰唇間緩緩滑落,一道白濁泛著沫子的濃精也順著屁股溝流了
下來,在屁股下的床單上泛起好大一攤白沫,房屋�彌散著性愛特有腥膻氣息。

    爺孫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喘息著,平復著,路惠男則繼續癡癡的看著頭上
的黑暗,老爺子側身看著寶貝孫女的臉龐,一手緩緩的搭在路惠男的陰阜上,輕
輕地撥弄著那兩片依然展開翅膀的粉嫩蝶唇,移動間指尖不時拉出幾縷粘絲,偶
爾順著兩片蝶唇兒輕輕的向下一剖,就又有一股渾濁腥膻的濃汁湧了出來,指尖
滑戳到少女那被淫水沖擊的濕漉漉的肛門菊花處。

    路惠男認老爺子在自己身上把玩戲弄,只是將一雙玉脂嫩手疊放在小腹花宮
之上,感受花宮�滾燙濃精揮散輻射出來的熱力,半晌,輕輕但極其肯定的說道
:「爺爺,我有了,一定是個壞小子!」

    「爺爺真棒,一次就把石頭給操懷孕了,厲害,果然是寶刀不老!」

    說罷轉過來再老爺子臉上輕輕啄了一口,笑魘如月光下牡丹怒放,青衣現,
風華絕代!

    老爺子滿懷得意,笑而不語,只是那手指意猶未盡的在少女的嫩紅的菊門上
輕輕敲擊點指。

    少女輕輕轉過身來和老爺子四目相對,修長結實的雙腿夾著了作怪的大手,
低眉順眼道:「石頭知道爺爺的心思,也知道爺爺厲害,就是這件事不能依爺爺,
請爺爺原諒石頭不孝!」

    「喔?」老爺子繼續笑道。

    少女擡起頭,眼神中閃爍著祈求和希望的光芒,亮晶晶的,半是撒嬌辦事認
真的央求道:「石頭一定會給爺爺、給路家生個男孩,純純的路家血統,最優秀
的路家男人。石頭一定會親手把孩子照顧大、照顧他成人,石頭也會……也會親
身教導他如何做個男人,手把手的教他做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路惠男越說聲音越穩越清晰,道:「爺爺,你的重孫子——我們的兒子,就
是石頭命�的老公,親生的老公!爺爺,惠男希望將來有一天,能給我們兒子一
個處女身子來破,所以,惠男的後面就不能給爺爺了!」

    老爺子哈哈大笑:「女生外向啊,既然小石頭想這麼做,我這個當爹的也不
能跟兒子搶食兒啊,那現在石頭再讓爺爺操一次騷屄可好啊!?」

    「不要,從現在開始,這身子就屬於我的兒子老公了,石頭要守身如玉,這
身子誰也不能碰了,爺爺也不行!」

    「石頭,就一次嘛!」

    「不要,爺爺操女人太狠了,一點也不溫柔,石頭要保護我的兒子小老公不
受你欺負哼!」少女的報復心啊。

    說著路惠男俏臉緋紅,轉身平躺下,順手拽過老爺子的枕頭塞到雪白肥嫩的
屁股下,雙腳並膝擡起,搭在床頭欄桿上,偷偷看著老爺子,突然大青衣眼珠轉
了轉,突然扭頭沖著唉聲嘆氣的老爺子笑道:「不過可以給爺爺看一看孫女的小
騷屄,生日禮物贈品,就一眼,以後沒機會了喔!」

    說著迅捷無比的分開膝蓋,又嗖的一下合攏上,一旁哀聲擡起的老爺子開始
捶胸頓足大嘆。

    ……

    清晨起路惠男端坐在奶奶生前的梳妝鏡前,仔細的畫著淡妝。

    老爺子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孫女的背影,漸漸和愛妻浮現的背影重合起來,
花鏡後的眼睛泛起水霧,間孫女轉過身來看向自己,低頭摘下眼睛擦了擦眼角,
嘆了聲:「老嘍,迎風流淚啊!」

    路惠男走道老爺子身邊,緩緩的蹲在沙發扶手邊說道:「爺爺,石頭走了,
今後會離您遠遠的,這樣別人才不會註意到這個孩子,路家的骨血才能安全。石
頭不孝,以後不能再照顧爺爺了!」

    老爺子笑著拍了拍孫女的手背,道:「爺爺明白,爺爺是臺風的風眼,水波
不興,但爺爺的身邊卻是風口,稍有不慎……呵呵,走吧,石頭也大了,走吧!」

    那天,小石頭走了孤獨的老人坐在藤椅上看著路惠男遠去的身影,日漸彎曲
的背影卻漸漸挺拔了起來,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石桌上一份匯報,半晌拿起來撇了
一眼。

    致仕,呵呵,老爺子心道,想得倒美,若說三天前自己可能會考慮,只是今
天卻不同了,路家將來還會有人陪你們玩的,不過,那天之前,老子就是石頭和
孩子擋風的�,誰也別想跨過去!

    一揚手,那份文件便被扔到了垃圾桶�。

    「我正在那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
馬發來的兵,我也曾差人……」

    老爺子哼著京劇背著手,施施然的逗魚缸�的那兩尾錦鯉去了!

    ………………………………………………………………………………………

    邵大頭今天將一個欠自己高利債的女大學生半逼半騙的賣到了一間夜總會,
一下牽了十年的合同,心下高興,就在夜總會摟著那新下海的女大學生有喝了好
一通,直到吐了三回才算作罷,開車回了家。

    醉醺醺的邵大頭打開家門,突然發現迎面站著個面色有些蒼白女子,然後…
…然後邵大頭就呆了。

    邵大頭的文化和財富成反比,家資千萬的邵大頭形容女人的詞匯,依據漂亮
程度劃分也只有「漂亮、真漂亮和太他娘漂亮了」三種,但今天看到眼前這個一
襲旗袍的絕代佳人,還是在自己家�看到的,邵大頭突然有種熱血沸騰想罵遍祖
宗十八代的沖動。

    迷迷糊糊正想走上前去搭訕,突然衣領後面橫生一股巨力,將邵大頭結結實
實的摔了出去,剛好啪的摔到那旗袍女子身前一米處,這下摔的邵大頭眼冒金星,
盛怒之下剛伸手想掏出懷中的蝴蝶刀,就被人結結實實的踩在後腦勺上,一根冰
涼的東西硬邦邦的杵到腮幫子上,以邵大頭多年來行走夜總會的經驗,立刻判斷
出頂在自己腮幫子上的是槍管,瞬間無數兇殺毆鬥電影片段從眼前飛快閃過,邵
大頭渾身的酒精立刻化成一股涼風從脊梁骨飛了出去。

    立刻極順溜的叫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您要財給財,要色給色,我上
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媳婦兒……呃,不,是八歲小孩,殺我一人就是殺我全家
大爺,您千萬別殺我!」

    「就你這揍性還給色,你哪兒他媽有色啊,再嘚吧老子先爆了你!」說著槍
管極其不地道的移到了邵大頭的屁眼上,順便還下作的向�擰了擰,弄得邵大頭
菊花和心頭同時一緊。

    「大爺大爺,您小心點,在那要是走火了你還不如蹦了我呢!」說著為了表
示決心,肥碩的屁股居然還不滿的扭了扭,踩在臉上的腳擡了起來,邵大頭心頭
稍微放松了寫,一扭屁股剛想翻身做起來。

    「噗」一聲輕微槍響,邵大頭一聲慘叫,又趴了下去,屁股上冒出一股血花。

    邵大頭像過電一樣反應迅速,雙手馬上捂住屁股傷口,在地上像時針一樣原
地打起轉來。

    看著地上的鮮血,屁股上傳來陣陣劇痛,邵大頭心下慌張涕淚橫飛,嚎啕道
:「啊,老子的屁眼啊,以後怎麼拉屎啊,不能拉屎就得憋死老子了啊,娘啊,
爹啊,孩兒不孝啊,孩兒被屎憋死了啊…………」

    俏麗旗袍佳人看著滿地撒潑打滾的邵大頭,眉頭微微一皺,冷冷道:「夠了,
讓他住嘴!」

    身後那人拽過一把椅子,一把將近200 多斤的邵大頭從地下拎了起來,狠狠
的敦在了凳子上,邵大頭大驚失色,待到屁股傷口做到椅子上,一聲慘叫剛要喊
出來,那一米八的粗壯身影轉到他面前,結結實實一記耳光打在邵大頭臉上,將
剛要呼出來的叫聲和著半邊牙齒一起打回肚中,半邊臉頰立時蒼腫起來,耳畔嗡
嗡作響。

    「嗚~ 嗚~ 」邵大頭忍著痛低聲惙泣著。

    「你認識柳月蓉嗎?」俏麗旗袍佳人輕聲問道。

    「嗚嗚~ 」耳鳴,無視,邵大頭繼續哭泣。

    「啪」隨著假發的飛出,另一邊臉頰也被打腫了起來,邵大頭委屈的抿嘴再
努嘴,十幾顆合著血的牙齒陸陸續續吐出來,滿口好牙,一顆不剩,聽力迅速恢
復。

    「問什麼就答什麼,再墨跡就打斷你三條腿!」熊子不耐煩道。

    邵大頭現在完全清醒了過來,知道眼前這男人真的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不是
臨海市�一幫地痞流氓兼職搞綁票的混混可比的,立時收了蒙混的心思,雞啄碎
米似的連連點頭。

    「柳月蓉你認識麼?」俏麗旗袍佳人繼續問道。

    「蓉(認)識。」立刻回答。

    「她人在哪?」

    「不朱(知)道。」

    旁邊那男人舉手,邵大頭立刻殺豬一樣叫道:「我真不朱道啊,那個狐貍精
我昨天剛甩了她啊!」

    那男人再一舉手,邵大頭用更高的調門喊道:「別打,別打,我書(說)實
話!」

    那男人剛放下手,邵大頭忙喘了口氣,扭了扭將受傷的屁股挪到凳子邊,滿
面羞愧說道:「是那臭婊子屬(甩)了我!」

    俏麗旗袍佳人手拄額頭嘆了口道:「還是打吧!」

    「啪!」那男人嘴角抽搐了幾下,忍住笑意又掄了一記耳光,不過輕了些。

    「哪兒能找到她?」俏麗旗袍佳人繼續問道。

    「她家啊!」迅速回答。

    「啪!」「哎呦!」

    「誰能找到她?」俏麗旗袍佳人問。

    「警察啊!」

    「啪!」「哎呦!」

    「她最近和誰再一起?」俏麗旗袍佳人幾近失望,轉過身看著窗外問道。

    「她師傅,一臭老道!」

    「啪!」「哎呦!」

    俏麗旗袍佳人猛地轉過身去,雙目閃亮,緊盯著邵大頭。

    那男人揉著邵大頭現在名副其實的大頭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打順
手了,你快說,那老道你都知道什麼?」

    邵大頭雙手捂著腫起的臉頰,微微側身躲開那男人的手,萬分委屈和警惕的
看著那男人哭道:「不說打,錯了打,對了還要打,你們還講不講理啊!嗚嗚嗚
……」

    ………………

    俏麗旗袍佳人走出樓道,手�拿著張照片,照片上一個鶴發童顏的道人仙風
道骨的站在一處古樸宮殿前,遠處山巒起伏,雲霧疊嶂。

    男人跟在身後,說道:「小姐,在醫院你病房門口我見過這個人!」

    路惠男望向朝陽升起處,一言不發,腦海�飛快的清理歸集著各種線索。

    這是電話響起,男人接起電話,聽過後一言不發掛掉電話,輕聲說道:「小
姐,三少爺到了!」

    路惠男將照片遞給男人,道:「熊子,把照片發給三哥,告訴三哥,放下其
它線索,全力找到這老道」

    「是。」

    男人轉身去開車。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
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

    路惠男雙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禱盡快找到兒子,口誦佛號,朝陽清輝下大青
衣盡顯妙麗清妍法相莊嚴。

    ………………………………………………………………………………………

    天還沒亮。

    曹五常就被秘書黃誠叫了起來,此時正披著外套坐在書房�,眼前放著一個
四方輕薄的藍布小包。

    秘書黃誠泡上一杯熱騰騰的明前龍井放在曹五常面前桌上,輕聲說道:「曹
書記,這是路老托人剛剛送到的,就把您請了過來看看」看了看曹五常略帶不滿
的皺了皺眉,秘書遲疑了一下說道:「是今早軍機專程捎過來的,路象山也隨軍
機一起到了。」

    曹五常「咦」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布包,道:「昨晚出什麼事情了嘛?」

    黃誠低頭想了一下,說道:「賈老昨晚探鄉路過咱們余陽,已經安排人接待
了,在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呃……對了,3 個小時前市公安局來了份簡報,說中
心醫院丟了兩個新生嬰兒,死了一個護士,市局刑警隊已經在調查了,再沒別的
事情了!」

    「小黃,你把市局的簡報拿來我看看!」

    黃誠轉身走了出去,曹五常直勾勾的盯著那布包,心下反復盤算,之前自己
反復勾兌運作,幾次想攀附在路家這顆參天大樹上,都沒有結果,怎麼著老妖精
一樣人物今天主動找到自己了,心下仿佛思量。

    正思量間,黃誠拿了份公函回來了,曹五常只看了一眼就跟火燒了屁股似的
跳了起來,公函正文第二行觸目驚心的寫著:失蹤嬰兒一名,孕婦姓名:路惠男
曹五常一把將公函擲在了地上,轉著圈罵道:「胡鬧,飯桶!」

    黃誠撿起公函,仔細看了看公函,待再次看到路惠男名字的時候不由得下意
識看了看桌上的藍布包裹,也嚇了一跳,說道:「曹書記,這路惠男莫非是傳說
路家名動京城的唯一孫女?」

    曹五常用力拽開領口扣子,喘著粗氣道:「除了這妮子,還有誰能驚動路老
半夜動用軍機專程送東西?公安廳這幫飯桶,路家的心尖寶貝到了咱們臨海居然
都不知道,還居然孩子丟了,都是豬啊?」

    說著轉身把小布包托在手心,問黃誠道:「這回知道這�是什麼了吧?催命
符啊~~~~備車,送我到公安局,通知政法、武警值班領導到市局開現場會,30分
鐘內到齊。」

    ……

    天亮時市局會議室曹五常、政法委書記、武警總隊副司令和市公安局局長坐
在上首,兩側坐滿了大大小小鴉雀無聲的各級幹警,幹瘦幹練的刑警隊隊長正對
案情做著匯報。

    「所有最終結論都指向,本案是一起嚴重的、有預謀的、內外勾結的刑事案
件,因為昨晚一場暴雨,現場保留有用的線索不多,現在我們已經封鎖了機場、
碼頭、公路的所有外出通道,正在全城搜索疑犯,也就是那個失蹤女護士長……


    「不用那麼麻煩了,找這個人吧!」

    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會場一片嘩然,緊接著會議室門被推了開來,一個身
著旗袍只是面色略顯蒼白的俏麗佳人走了進來,會場內再次嘩然,一片交頭接耳
的興奮。

    省委書記開會居然被人打斷了,傳出去就夠狗血的了,又看到一個如此端麗
明媚的絕色佳人出現在會場,就更狗血了,這八卦侃上去半年是沒跑了。尤其是
門口俏生生站立的那個女子,現場的頭頭腦腦各級幹部不是沒有見多世面的,其
中更有些頗熟悉那些笙歌燕舞場所的主,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沒見過,但是今天闖
進會場的女子卻讓大家不約而同眼前一亮,第一反應都是——若用漂亮這二個字
形容這個女子實在是太沒品了,說仙女下凡也不為過,都傳說帝都路家有個絕色
小孫女,估計再靚麗超俗也不過如此吧!

    刑警隊長被打斷發言有些不悅,又看著臺上的曹書記也皺著眉看著門口那女
子,轉身便脫口而出道:「你他媽誰啊?」

    女子身後一個極漂亮的小夥子懶懶的靠著門框,聽到這句話後,打了個哈欠,
晃晃蕩蕩進了房間,笑道:「我們是本案受害者家屬,我叫路象山,她是孩子的
媽媽,叫路惠男!」

    曹五常腦子�「翁」的一下子,一瞬間殺了那刑警隊長的心都有了。

    ………………

    這天早上開始臨海市雞飛狗跳,全部警力都被投放出去,全力緝拿嫌犯王重
樓。

    撒網,捕魚。

              【第二集 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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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09:05:36

 第三集、柳如淚

  第二天。

  臨海市856空軍機場。

  一家軍用運輸機伴隨著螺旋槳巨大的轟鳴聲從陰霾的云層裡呈45度角俯衝
了下來,扎向跑道,就在空中管制塔台上面無血色的管制員以為軍機就要墜落的
瞬間,寬大的軍用運輸機做了一個急遽靈敏的機頭拉起動作,瞬間改平的機身幾
乎是以拍落在機場跑道的姿態降落下來,機尾著地後劇烈彈跳了幾下,機身後方
卷起一片狂暴的沙幕,彷彿狂魔出世。

  運輸機在跑道上絲毫沒有減速,依然轟鳴著保持高速的滑行狀態,同時尾部
艙門打開,緩緩伸出運貨踏板,機身顛簸中逐漸平穩開始滑行,著地那頭的運貨
踏板不時的與機場鋼化跑道摩擦出飛濺四射的火花。

  與此同時,一輛軍用越野車從機場邊的軍機維修坪中咆哮著衝了出來,風馳
電掣的緊隨那架滑行中的軍機衝入了機場跑道,在飛機後面也拉起一股飛揚塵土
,並緩緩追近軍機尾部。

  一機一車越來越近,跑道盡頭也越來越清晰可見,就在軍機要衝出跑道盡頭
的時候,越野車車身微微頓挫後,爆發出更加奔放狂野發動機劇烈咆哮響聲,越
野車以近乎玩命狂飆的勁頭猛的加速前衝,像頭撲向獵物的獵豹一樣,輕輕一縱
,一頭衝進來那架軍機的機艙。

  軍用運輸機微微擡頭,隨著踏板收回尾艙門關閉,立刻毫不遲疑的仰頭衝進
雲霄,只剩下一片轟鳴聲。

  塔台上的值班中校在週遭一片瞠目結舌中,將手中步話機重重的墩在桌子上
,一把扯開領口的風紀扣破口罵道:「媽了個巴子,都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
才是咱們空軍特種部隊的操性,撒泡尿都得尿他個驚心動魄,哈哈,看到沒有,
當兵,就得有這樣的揍性,當年老子帶隊突襲塔利班搶救人質就這兒刺激,哈哈
,好,哈哈哈∼∼」

  中校粗糙的大手反覆的摩挲著後腦勺,興奮的原地轉了兩圈,興奮消退後將
軍帽帶好,整了整風紀扣,收斂笑容對調度員命令道:「命令,航行953,高
度12000,此空域自17時21分開始,我部對航線管制2小時進行戰備巡
航,管制時間內,禁止一切民用航空器進入此航線,此令通報空軍戰備值班室,
抄報民航。」

  軍機內。

  越野車剛一停穩,機艙勤務便撲了過來,將越野車車輪固定在機艙甲板上。

  路象山吊兒郎當的從越野車駕駛座上跳了出來,在輪胎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罵道:「這他媽什麼破車,那軍士長跟個拉皮條似的跟我鬼扯,說這是基地裡最
夠勁兒的車,屁,這他媽是載重車!好懸誤了本公子的大事!」

  一身迷彩服的路惠男從副駕駛跳了下來,流云飛瀑的長髮乾淨利落的挽在腦
後,一副大大的墨鏡將微微紅腫的眼睛和驚豔姿容恰到好處的掩藏了起來。

  路惠男找了個靠窗的簡易座位坐了下來,系好安全帶向後一靠,將迷彩作訓
帽的帽簷向下拉了拉,打算閉目養神。

  現在路惠男的心情實在說不上多好,就像一個人靜靜的呆著。

  眼睛望著窗外的雲霧,想到,原以來自己來到這個家族勢力最薄弱也是大家
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後,悄悄的住下來後,就會遠離那些紈袴膏粱的慇勤糾纏,遠
離帝都的紛爭和爾虞我詐,靜靜地生活,靜靜的孕育這肚子裡的小生命,再靜靜
的生下來,然後自己靜靜的把兒子撫養長大,直到那一天,自己的兒子,自己的
老道,終將會一鳴驚人,給路家帶來更輝煌的希望和榮耀。

  沒想到,自手術後剪掉臍帶時那母子深情對視的一眼後,到現在已經有24
個小時再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了,這24小時裡,自己的心肝寶貝究竟在哪兒呢
?寶貝兒子剛生下來有沒有吃過一口奶呢?寶貝兒會不會害怕?會不會被凍著?
那老道究竟要幹什麼?有什麼辦法能平安就出兒子來?

  不斷的擔心和疑問,各種信息在腦海中交錯匯聚,讓自然分娩後從未闔眼休
息片刻的路惠男渾身而疲憊不堪頭痛欲裂,而心中更是百抓揉腸,滿懷悽楚、焦
躁,一雙明媚的俏目已經哭腫得跟桃兒似的。

  遠處,路象山斜靠著越野車身,看著路惠男在那裡假裝睡覺,不由得心疼不
已,自從被路家老爺子在戰火廢墟中將還在襁褓中的自己撿了回來後,進了路家
的門後,路家老爺子和少爺路建中就從未將自己當外人看過,視如己出,就拿自
己當孫子一樣看待。

  直到那年十五歲,自己選擇了去當兵,路老爺子將自己叫道身前,語重心長
的囑咐道:「象山,爺爺知道你感激路家,可是卻也不像留在路家,你覺得是路
家施捨了你,救了你命,給了你姓,養了你一身本事,而你卻覺得路家枝繁葉茂
,自己報導不了路家什麼,對吧?」

  十五歲的路象山那年瘦瘦小小,面對站在一旁的路家的孫小姐,不管老爺子
怎麼說,就是低頭不語,直到那年才9歲的路惠男悄悄走到路象山身邊,雙手輕
輕的拉住路象山的手心,柔柔的叫了一聲:「三哥∼」

  聽到路惠男的親暱溫柔的一聲哥哥,路象山突然感覺心頭一痛,似乎是聽到
夢裡那面容模糊的母親依稀呼喚,再擡頭時已是滿面淚痕。

  老爺子笑這看看孫女,又看看那總是倔強沈悶的小男孩,笑著將路象山另一
隻手也拉起放在路惠男的手背上,看著兩個娃娃雙手相握,老爺子對路象山溫語
道:「爺爺只有石頭一個孫女,象山你也是爺爺的孫子,是這家裡的一員,以後
,石頭就交給你幫著照顧了,別讓石頭受了欺辱,就是你對路家的責任,也就是
象山對爺爺最大的孝順了,象山答應了,心裡有根了,你出門爺爺也才放心啊∼」

  路象山看著那年9歲的路惠男,擦乾淨了眼淚,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年路象山人走了,心留下來了!

  一同參軍的還有同樣是老爺子撿回來的大哥路野芒、二哥路風霖。

  再回來,陸象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改之前的沈悶,人前總是嘻嘻哈哈吊兒
郎當的樣子,身邊五行八作三教九流的朋友也多了起來,一副酒色不禁的二世祖
模樣,只有老爺子知道路象山在部隊裡幾死幾生的經歷了寫什麼,也只有在路惠
男面前才會收斂那副玩世不恭。

  看了看手頭筆記本電腦跳出的消息,路象山看了看路惠男輕輕叫道:「小姐
,睡著了嘛?」

  「三哥,你說吧。」路惠男揉了揉眉心,怎麼能睡得著呢。

  「綜合各方面的線索來看,這次不是帝都和老爺子作對的人幹的,倒像是江
湖人做的江湖事!」路象山字斟句酌的說道。

  「喔,我和三哥想的一樣,三哥給我說說那道士吧?」

  路象山坐在路惠男對面,遞過去一包路惠男最喜歡吃的月牙糕和水,便詳細
介紹道:「是,小姐,那老道是一年前來臨海市的,自稱龍虎山玄天教主,靠一
些江湖把戲忽悠信男信女來騙財騙色,倒是沒有幹過什麼其他的大事,官方也就
沒人太注意他,大概兩個月前,就小姐在醫院訂了病房後,這雜毛老道便勾搭上
了中心醫院婦產科護士長柳月蓉,那護士長因為丈夫在外面搞同性戀,正鬧彆扭
呢,一氣之下和老道就鬼混到一起了,監控錄像裡顯示,兩個孩子就是那女的的
抱走的。」

  路惠男杏眼圓睜,滿是怒意的看著窗外的白雲,恨恨道:「柳月蓉,是吧?!」

  「是的,小姐,是叫這名字。」

  「那老道呢,難道真是什麼教主不成?」路惠男扭回頭看著路象山,眼眸中
迅速恢復理智。

  「嗯,還真是教主,不過卻不是什麼龍虎山玄天教,人家那是正宗道教門派
,只是早在前朝就失傳消散了,這雜毛是豫南嫪魁教的教主,總壇在豫南野人山
枯門嶺修緣觀。」

  「什麼教?」路惠男問道。

  「嫪魁教,小姐您沒聽說過,也很少有人知道,是個信奉雙修輪迴不死的邪
教,不過從漢代就開始流傳的古老邪教,一到亂世就出來作祟,從五斗米教、拜
火教、白蓮教到義和團,每次亂世民間起義軍身後都也這邪教的影子,一直以為
是傳說,沒想到都21世紀了,還能碰到這種傳說中古董怪物,奇了怪!」路象
山搖頭稱奇。

  「三哥,這邪教有用孩子做……做什麼壞事的習俗嗎?」路惠男緊張的看著
路象山,好像要從路象山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似的。

  路象山低頭沈吟片刻道:「小姐,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黑白兩道都不瞭解
這邪門教派,聽說過的都極少,不過我們到了他們老窩就知道了。小姐,您放心
,小少爺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哪有那麼多幾千年不散不滅的邪教,我估計有可能
就是掛個邪教招牌的江湖騙子,到時候我把那對姦夫淫婦活埋了給小姐出氣!」

  路惠男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我只要我兒子平安回來,其他的……我不管!」

  路象山輕輕道:「知道了。」雙手卻攥的格格作響。

  路惠男看著窗外白雲渺渺紅日翻騰,突然眼前一亮,說道:「三哥,說起江
湖事,我倒想起一個人……」

  「諸葛老神仙!」兩人同時說道,面露喜色!

  「對啊,怎麼把這老神仙給忘了,江湖事嘛,說不得還要請他老人家出山才
穩妥些!我這就安排,估計老爺子出面去請,諸葛老神仙還是會給個面子的。我
安排專機去接老神仙,咱們到枯門嶺修緣觀碰頭!」路象山大喜過望。

  「好∼」路惠男也微微點頭,心中總算是踏實了些。

  ※※※

  一輛寶馬5系豪華轎車風馳電掣的在高速公路上飛馳,後備箱裡躺著一個捆
綁的跟粽子似的中年胖子。一隻鷂鷹在汽車前面翺翔指路,甄妮駕車跟在鷂鷹身
後,一路向西南方向追去。

  最前方的野狼群正向著西南野人山方向狂奔,突然領頭的獨眼狼王停下了腳
步,鼻頭微皺,不斷擡頭聞著空氣中的味道,眼神中滿是狐疑和猶豫,奔跑的群
狼茫然的停下腳步,緩緩圍攏在狼王身邊。

  狼王再次聞了聞空氣,突然一聲狼嚎,蒼涼淒厲,呻吟連綿不斷遙遙傳了出
去。

  甄妮將車停在路邊,走下車伸了伸懶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甄妮耳朵極靈
敏,彷彿像聽到了什麼似的,雙耳微微翕動,突然面色一變,撮唇做哨,打了個
急促的呼哨。

  過了片刻,遠方田野盡頭隱隱出現幾個快速移動的黑點,其中一個最大的黑
點徑直向甄妮飛奔而來,黑點漸漸變大,赫然是前去追蹤的獨眼狼王。

  甄妮跨過護欄,走下高速公路,輕輕抱住獨眼狼王,狼王圍繞在甄妮身邊不
斷打轉並低聲嗚嚥著,甄妮越聽眉頭越是皺起,自言自語道:「喔,味道越來越
淡了,那就不是嬰兒了,應該是布片之類有味道的誘餌,所以味道才會越來越淡
,那就是說這裡只是個誘餌,壞了……姑奶奶被調虎離山了!」

  說罷,甄妮大驚失色,轉身飛奔回車上,一腳油門到底,寶馬5後輪在地面
上擦出滾滾黑煙,一個急轉彎撞開隔離護欄,掉頭疾馳,甄妮一邊開一邊憤憤的
砸著方向盤咒罵。

  ※※※

  柳月蓉現在越來越懂得如何主動伺候和誘惑那老道,在老道層出不窮的花樣
面前也越來越熟練,偶爾在瘋狂的時候甚至好幾次主動的說出,「操我,操我的
逼,生兒子一起操自己。」之類的粗話。

  其實柳月蓉之前頗為保守,婚前只和自己師傅做過,在床上也只是躺下了挨
著抽查,至多在興頭上若有若無的哼上那麼幾下。結果沒成想結了婚後發現那老
道只是拿自己在世人面前做個幌子,其實在外面和另一個老道打得火熱,倒把一
個人見人羨如花似玉的豐潤俏佳人獨自撂荒在家裡。

  自己一怒之下才到外面報復性的找了個老道,沒想到那開奔馳住別墅的主兒
都和自己上過床了,還居然偷自己妻子東西來送自己,更心寒的是,那些買給自
己媳婦的東西居然沒一件是真的。

  直到遇到這老道師傅,自己才算是真正領略到了男女做愛的樂趣,而且隨著
和這老道上床做愛的次數增加,柳月蓉也明顯感覺除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自己的
身體越來越柔軟,皮膚更加的嬌嫩出水的感覺,好幾次有意無意的聽到醫院裡的
那些女醫生、護士背後說自己有多淫蕩、被老道澆灌伺候的好,那種豔羨的口氣
中明顯的能感覺出對柳月蓉皮膚的羨慕和嫉妒。

  而自己的身材也更加的挺拔,由於和老道經常做些小狗式性愛姿勢,師傅總
要自己翹著屁股挨操,讓自己用花徑套緊大雞吧搖晃著屁股,久而久之讓柳月蓉
在走路的時候也會自然而然的翹著自己的屁股,臀部翹起的曲線日趨豐潤,讓醫
院同事和路過的老道都忍不住的側目,走在馬路上回頭率極高,漸有老少通殺之
威。

  柳月蓉不是不知道這老道在外面尋花問柳,而且聽說這老道好幾次都將騙來
的女人幹大了肚子,不得不去墮胎,八十歲的人力,好懸子孫遍地桃李天下。

  但柳月蓉心底一直有個想當媽媽的遺憾,自己有多喜歡孩子別人不知道,但
是每次看見孕婦摟著新生嬰兒的滿足和快樂,柳月蓉都挪不動步子,只有自己知
道心下有多酸楚,羨慕嫉妒恨,五味雜陳,恨不得將那嬰兒搶下抱在自己懷裡,
再不撒手。

  尤其是現在,柳月蓉雙手各抱著一個嬰兒,臉上泛出毫不掩飾母愛氾濫的歡
喜,老道手持托盤進來的時候,柳月蓉正拿著奶瓶給嬰兒喂奶。

  見老道進來,柳月蓉回眸一笑,老道也笑著過來在柳月蓉屁股上拍了一下,
著手出彈性驚人,柳月蓉撒嬌死的哼了一聲道:「壞師傅∼人家幫師傅尋了這兩
個極有天賦的關門弟子回來,不謝謝也就罷了,還欺負徒兒,哼!」

  老道呵呵笑道:「徒兒,這回能找到這兩個娃娃,我的小青鸞立了大功,師
傅要重重的獎賞我的乖徒兒啊∼你來看。」說著將托盤放在柳月蓉面前,兩粒紅
黑色藥丸放在一盞玉碗裡。

  待到近前,清香撲鼻,隨著香氣瀰漫五臟,立時就覺得申請氣爽。柳月蓉大
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老道,嬌媚道:「師傅這是什麼啊,大力丸?」

  老道故作生氣,沈著臉嗔道:「唉…青鸞胡鬧,這是峨眉派不傳秘寶的曦肌
丸,是師傅千辛萬苦從那峨眉傳人哪裡弄來的。」

  看到老道假意嗔怪的樣子,柳月蓉哪有懼意,猶自笑的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
氣,道:「這些江湖上招搖撞騙的師傅也信,就說那少林寺,如今不也是個上市
的野和尚堆,招搖撞騙罷了。」

  老道搖搖頭,不屑道:「那少林寺若說三十年前還能賣弄賣弄什麼胸口碎大
石的功夫,如今可就只剩下胸口睡大師的本事嘍!峨眉派聲名不顯,卻香火連綿
不斷,帶帶都有傑出人才,只是行事低調遠離凡塵罷了,豈是那些沽名釣譽的酒
肉和尚可比的。這兩粒曦肌丸,紅丸可祛百病脫胎換骨,黑丸瑩潤肌膚可保容顏
不衰,青鸞兒若不信,服下便知。」

  柳月蓉知道這老道雖然不忌酒色招搖撞騙,但身上卻總有些稀奇古怪出人意
料的好東西,想來老道也沒必要騙自己,便伸手捏住藥丸,湊到鼻尖聞了聞,香
氣撲鼻,張口就吞下那紅丸,待到再要吞那黑丸,那老道忙連打唉聲,伸手攔下
,一手攔住柳月蓉的蠻腰,一手抄起婦人腿彎,將柳月蓉打橫抱在懷裡,賊某兮
兮的笑道:「乖徒兒,這仙家寶貝就這麼吃了可是暴殄天物啊,徒兒不是要師傅
獎勵你個小道爺嗎,這黑丸還有個妙用,便是保宮固胎,今晚此物可助徒兒稱心
如意得中龍種啊。」

  柳月蓉又驚又喜,原以為那天師傅就是隨便說說,沒想到自己還真有做母親
的機會,不禁又驚又喜滿面嬌羞,疑問道:「那黑丸不是吃的啊,難道是外敷在
人家那裡的嘛?」

  老道哈哈大笑,「為師親手教乖徒兒,來!」說著,大踏步來到床前,將柳
月蓉放在床上,自顧自的脫下衣衫,柳月蓉想到今晚就能懷上夢寐以求的孩子,
心下如小鹿砰砰亂跳,不知怎的,突然羞澀了起來,扭身鑽進被子,窸窸窣窣的
除下衣服。

  老道褪下兜檔小褲,轉身慢慢地將被子掀開,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大樂,往
日裡這風騷徒兒總是要被自己挑逗的興起時才會主動迎合,今天聽說要藍田種玉
,給她下種生個小道爺,倒是主動起來了。

  只見,柳月蓉早已一絲不掛,跪趴在床上,秀髮披散,小臉嬌羞地埋在枕頭
裡,雙腿分開,一個雪白渾圓的翹臀高高翹起,那肥美粉嫩的陰唇毫無保留地呈
現在老道面前,甚至連菊花也一覽無餘,雖然老道以前也常用狗操式幹過柳月蓉
,但每次都是操到這妮子舒服時翻過來就干,從來沒有仔細看過,柳月蓉以前也
從未向今天這樣把屁股翹得這麼高來迎接他。

  老道的手撫上柳月蓉兩瓣翹起的肥臀,用力一擠,柳月蓉嚶嚀一聲,嬌軀顫
抖了一下,兩瓣渾圓翹臀互相碰撞一下,蕩起一圈肉浪,老道看的愈加血脈沸騰
,大雞巴刷的一下硬了起來。

  感受到老道撫摸著自己臀部的手,柳月蓉心裡也開始癢癢的,微微輕搖起屁
股來挑逗這老道王重樓,王重樓看到那雪白高聳的兩瓣翹臀在眼前搖來晃去,急
忙踢掉鞋子,赤身裸體地跳上床去,跪在柳月蓉屁股後面,此時柳月蓉早已將屁
股調整到適合插入的角度,老道雙手捏住柳月蓉圓滾滾的屁股,拇指掰開已經濕
漉漉的陰唇,堅硬的雞巴龜頭直接頂到了柳月蓉的花徑口,在兩片陰唇間上下滑
動,讓大雞巴上沾些潤滑的淫水。

  感受到老道大龜頭的滾燙從上到下的熨燙這自己的陰唇,柳月蓉的花徑裡居
然一陣發麻,隱隱覺得一股暖流慢慢地往外流出,老道身子往下一壓,雞巴猛地
擠開兩片陰唇,直接頂進柳月蓉的花徑深處,柳月蓉把頭緊緊地埋在枕頭裡,含
混不清地呻吟著:「啊,師傅,好……好深……啊∼∼∼」

  老道半蹲著將雞巴一次次狠狠地捅進柳月蓉的花徑裡,柳月蓉被老道按在床
上,一雙粉嫩的玉腿分跪兩側,渾圓飽滿的翹臀則是高高翹起,上半身趴在床上
,任由老道胯部狠狠的撞擊著自己雪白的臀丘,發出啪啪的聲響和水花噴濺聲。

  從上向下本來就插得深,老道的陰莖又粗燙肥碩,柳月蓉很快就感覺到花徑
內花徑壁的陣陣收縮,身軟腿麻,有了招架不住的感覺,老道雙手一邊一個抓住
柳月蓉的屁股,持續撞擊拔出,弄得柳月蓉啊的一聲呻吟,花徑裡急劇地痙攣了
幾下,老道對自己徒兒的身體已經相當熟悉,覺得雞巴上一緊,便知道這是要高
潮的前兆,馬上用手緊緊抓住兩瓣翹臀,將陰莖狠命地插進柳月蓉的最深處。

  龜頭在柳月蓉的刺激上猛地脹大了一圈,頂住柳月蓉的花徑最深處就開始噴
射,正如老道所料,柳月蓉被這一頂一燙,高潮也如期而至,嘴裡喊著:「師傅
,啊∼好燙,啊……燙啊∼∼」滑嫩的蜜穴卻還在糾纏住老道還在射精的陰莖,
壓榨老道的精液。

  老道死死的按住柳月蓉正在劇烈痙攣的美臀,將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進
柳月蓉的花徑深處,感受到每射一下,柳月蓉就會被燙的劇烈痙攣一下,老道必
須使勁按住柳月蓉的美臀,才不至於被掀下來。

  老道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騎士,剛剛征服了柳月蓉這匹潔白的母馬,現在這匹
母馬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由自己的長鞭淩虐。老道以前和柳月蓉做愛時,總是
努力耕耘一直到柳月蓉高潮,甚至還要再堅持一會才射精,但今天想嘗試一下和
柳月蓉同時高潮,果然,在感受到柳月蓉快要到了時,老道自然發射,憑藉滾燙
的精液一沖擊,柳月蓉直接被燙上高潮,自己對柳月蓉的掌控簡直就是騎士對自
己騎的母馬一樣。

  想到這裡,老道心中充滿征服感,繼續將射精後半軟半硬的陰莖插在柳月蓉
的花徑裡,用手啪的拍了柳月蓉白嫩的翹臀一下,喊了一聲:「騷貨啊!」話一
出口,老道就後悔了,心想壞了,柳月蓉這次要生氣了。

  沒想到柳月蓉回過頭來,剛剛經歷高潮洗禮的粉臉滿是春意,嘴裡還撒著嬌
:「壞蛋師傅,徒兒又不是馬,你打人家屁股幹嘛?」

  老道忍不住笑著逗弄柳月蓉:「乖徒兒你剛才翹著屁股讓為師操,不是馬是
什麼?你就是為師的小母馬。」

  柳月蓉嘴角還掛著一絲剛才高潮時流出的口水,急忙反駁說:「人家才沒讓
師父騎,是師父自己騎上來的,操了人家,還說人家是小母馬,看師父那嘟嘟囔
囔的大東西,師父才是馬呢,是匹大種馬」。

  老道聽到柳月蓉稱自己是大種馬,反而更加開心,嘴上卻繼續逗弄柳月蓉:
「大種馬最喜歡操小母馬了,大種馬的大雞巴也喜歡插小母馬的圓屁股」,說著
,老道的大手啪啪的使勁打著柳月蓉的翹臀。

  「啊,啊,疼……」柳月蓉感受到臀後被雞巴還插在裡面,那嬌嫩的翹臀又
被一陣猛拍,已經由雪白色變成粉紅色,兩瓣圓滾滾的臀瓣被拍的晃來晃去,自
己卻撅著屁股迎接後面的野老道。

  柳月蓉一陣羞臊,屁股上的疼痛和花徑中的酥麻再加上高潮餘韻,竟匯合成
巨大的快感。柳月蓉忍不住喊道:「啊,徒兒是小母馬,徒兒就是師父的小母馬
,快,使勁操你發春的小母馬吧∼」說完後,柳月蓉完全放開了,屁股頂住老道
的腹肌,左右劇烈的擺動,一邊說:「快,快,師父讓大雞巴變硬,小母馬還要
,要師父給小母馬肚子裡下個種兒∼」

  老道哈哈大笑,以前雖然也連續幹過這小婦人,但向今天這般開始便主動迎
合還真不常見,老道舌尖一頂上顎丹田運氣,大雞巴在柳月蓉的陰道里居然緩緩
擡頭變硬便燙,比剛插進來未射的時候還要粗壯有力,老道雙手扶住柳月蓉的細
腰,開始緩緩的撞擊起來,柳月蓉欣喜的呻吟道:「啊,師傅真厲害,這麼快就
硬了啊∼」

  回頭剛想給老道一個飛吻,忽然看見老道正扶著自己的腰,不讓自己在搖臀
擺胯,柳月蓉一楞,突然發現花徑裡的大雞巴居然自行左搖右擺,幾下居然帶的
陰道、心肝兒一起搖顫了起來,不由得羞紅了臉,說,「啊,師傅,不要啊,晃
得徒兒肚子裡肝腸都絞在一起了,徒兒好難受呢,鬆開手好不好啊∼」

  老道卻不動彈:「寶貝,若不好好活動活動,待會如何準備接受師父給你下
種啊,哈哈∼」

  柳月蓉將頭埋在枕頭裡:「師父好壞,藉著下種欺負徒兒∼」

  老道哈哈一下,兩手從柳月蓉腰上滑下去,一邊一個,抓住了柳月蓉兩個渾
圓碩大的乳房,握住乳房使勁一拉,「啊∼」柳月蓉被拉得上身擡起,臀部後座
,這下,此時柳月蓉展現出最誘人的姿勢,使勁撅著翹臀迎接臀後的大陰莖,這
種姿勢使得花徑底部被緊緊的頂在那大龜頭上,小婦人就覺得自己的花徑一陣陣
緊縮,像一隻小手緊緊地攥住老道的陰莖

  而那大龜頭則霸道的反覆揉搓花徑底部那團嫩肉,揉的那團肉兒東倒西歪,
老道爽地也直咧嘴,他雙手抓住高聳的大奶子,這下更方便使勁,下身使勁衝撞
柳月蓉的圓臀,次次到底,將圓臀撞得臀波蕩漾,柳月蓉被撞的雙眼迷濛,這下
嘴裡沒有枕頭的阻擋,不由得聲嘶力竭地大聲呻吟:「啊,操死我了∼親親師傅
,好師傅∼插……插到底了啊……」

  老道已經被刺激地血液倒流上腦,笑著地說:「乖徒兒,感覺舒服嗎?」說
著猛力將胯部望柳月蓉大圓屁股上一撞,直接頂在柳月蓉的陰道里面最深處,大
龜頭抵住柳月蓉的花徑壁,胯部緊緊地擠在柳月蓉白嫩渾圓的屁股上,僅僅依靠
雞巴的力量一翹一翹的頂動柳月蓉子宮口。

  柳月蓉感受到臀後的大雞巴已經緊緊頂住自己身體深處,卻又有個調皮粗圓
的大龜頭在鍥而不捨的撬動自己那團平日裡極少被碰觸到的嫩肉,生理上的強烈
刺激使得柳月蓉再也不能承受,高亢地大喊:「啊,師傅,親師傅!我來了,來
了來了來了……啊……」

  柳月蓉上身猛地挺起,身體像拉緊的弓一樣繃得筆直,翹臀劇烈地顫抖起來
,老道的大手鬆開柳月蓉高聳的乳房,可以明顯地看出白嫩的乳房上被捏出的手
印,卻將手輕撫在柳月蓉圓滾滾地翹臀上,感受柳月蓉那肥嫩的翹臀向小兔子似
得抖動,而此時高潮的力量使得柳月蓉的腰緊緊挺直,胸前兩個又圓又大的乳房
高高挺起,雙眼失神,像一匹中箭的母馬一樣前蹄騰空人立而起痛苦地嘶鳴著,
只不過這箭卻是老道的大雞巴,正緊緊的插在柳月蓉的嫩穴中……

  終於,柳月蓉像麵糰一樣軟倒了,只有兩瓣翹臀還高高地翹著,翹臀正中的
小屁眼還在陣陣收縮,顯示剛才高潮的劇烈,老道的雞巴已經軟在了柳月蓉的花
徑中,剛才他雖然忍了再忍,可是在柳月蓉挺胸大叫時,看到柳月蓉那被完全征
服後淫蕩的樣子,那挺起來後還在劇烈顫抖的高聳雪白的乳房,老道還是忍不住
發射了,陣陣精液將柳月蓉灌得盆滿缽滿並不住地倒溢出來……

  老道連操了柳月蓉兩次,弄得柳月蓉渾身酥爽,整個人像是要飛了一樣,同
時感覺下身陰道里被老道的大粗雞巴射的濃精湧動流轉,心中暗自思量,柳月蓉
啊柳月蓉,你太不知羞恥了,就這樣撅著屁股白讓老道操,把自己當馬騎,還讓
他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自己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還晃著屁股讓他操,難道就
真的是想要個孩子嗎,還是拿要孩子當藉口,是不是自己有些太不知羞恥了!

  柳月蓉靜靜地趴著緩了半天,才覺得手腳漸進恢復點力氣了,就覺得雙腿間
一涼,一個東西被塞了進來,剛想回頭看個究竟,忽然一個碩大的龜頭猛烈地撞
進自己的花徑中,柳月蓉啊的一聲慘叫喊了出來,那冰涼的東西被頂到自己陰道
深處,渾身一僵,只好死死地咬住牙,慢慢扭回頭頭去,看到正一臉得意抱著自
己翹臀猛操的老道,驚顫問道:「師傅,啊……什麼弄進去了……啊?」

  老道笑嘻嘻道:「除了黑丸徒兒說還能有什麼呢?」

  柳月蓉先是大驚,後來一咬牙,心想反正藥丸被捅進去也拿不出來了,不如
索性放開了,往前掙命一撲拔出大雞巴,回身蹲下抓住老道的大雞巴就含在嘴裡
,心想多爭取時間讓那藥丸在陰道深處化開吧,但願花徑裡老道剛才噴射那滿滿
一腔熱精能迅速化開那藥丸,否則硬邦邦一粒頂在花心子嫩肉上揉來揉去自己也
不用活了。於是深處舌頭慢慢舔弄,口腔用力緊緊裹住大龜頭,緩緩的套弄著,
老道爽得直哆嗦,雙手扶住柳月蓉的頭,將雞巴在柳月蓉嘴裡一挺一挺的抽插起
來。

  柳月蓉想起上次初試深喉,看著老道興奮的模樣,心一橫,把嘴大張一下,
接著老道往前伸雞巴的勁兒,施展開深喉絕技,老道正在溫軟的小嘴裡爽的不行
,忽然覺得龜頭一緊,一下子滑進一個緊實的鎖鑰關口,兩片嫩肉緊緊的卡住了
大龜頭,老道低頭一看,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連根插進柳月蓉的小嘴裡,柳月蓉正
被操得直翻白眼,喉嚨卻痙攣著一緊一緊地卡住大龜頭。

  老道閱女無數,深喉經驗極其豐富,忙用力擺正柳月蓉頭部角度,繼續用力
一頂,就此大雞巴直破關隘,插進柳月蓉軟綿緊窄的喉管,但老道最粗的龜頭處
一通過喉頭關節後,柳月蓉便覺得可以微微透氣,胸口憋悶和喉頭欲惡的感覺緩
緩消退了下去,比最初那次倒是舒服些了,自信心微微湧起,雙手捧著老道的腰
部居然敢緩緩的試著輕微吐出在含入。

  而被頂進花徑底部的藥丸此時就卡在花心子那團軟肉之間,就這花徑裡的濃
靜開始緩緩融化成熱乎乎的黑湯,柳月蓉就覺得小腹裡暖融融的好不舒服,渾身
發軟,周身感覺變得也更加靈敏起來,彷彿老道那捅進自己喉嚨深處的大雞巴每
一處都能清晰感受出來,那龜頭肉楞上麻麻的小肉粒上上下下的刮擦這喉管內壁
,滾燙大雞巴上的每一處微微隆起的血管。

  當腥臊濃密的陰毛緊實的頂到面部的時候,大雞巴龜頭似乎突然頂在喉嗓深
處肉壁時,那點肉壁突然泛起一陣酥麻如觸電般的極輕微快感,爽的整個胸膛似
乎都麻麻的,然後向四隻擴散開去。

  柳月蓉鼻腔微微哼了一哼,試著多吐出半寸大雞巴然後鼓足勇氣猛地向上一
吞,老道的大雞巴這次結結實實插進了喉管,大龜頭在剛才喉管深處那點刮過,
柳月蓉果不其然有感受到了那點傳來如過電般的快感,比剛才偶然碰到清晰強烈
了許多,柳月蓉不由興奮得哈的一下,從胸腔基礎一口氣。

  接下來便是小口越來越大幅度的吞入和拔出,似乎這個過程中,龜頭反覆沖
過喉頭的痛苦越來越弱,反之隨著插入喉管的深度和力度加大,胸臆處的快感倒
是越來越強烈,彷彿雞巴插入陰道帶來的快感能讓胸部以下酥麻快樂,但是喉頭
深處那點傳來的快感,卻能讓全身都為止顫抖發狂,那種強烈的刺激直衝大腦。

  老道不可思議的看著蹲在身前大肆吞吐的柳月蓉,感受著下身從未感受過的
、居然能在喉管中反覆抽查的舒爽感覺,老道不是沒查過其他女人的嘴,有些風
騷的野雞也能完全吞入,但是插入後就需完全拔出來。像自己徒兒這般,能不讓
自己大雞巴不停歇如操騷屄般的插入,這還是自己平生僅見唯一一個,不由大喜
自己尋到寶了,這婦人深喉處居然都有快感,天生尤物啊!

  又想起剛起這尤物享用了自己珍藏的稀世珍寶曦肌丸為她洗髓伐骨調理血脈
,若再稍加修煉,未來難說不是個媚骨天生魅惑人間的寶貝兒啊!

  忽然感覺真真暖意從婦人胸腔順著喉管輻射出來,老道心知那黑丸已經完全
消散開來,藥力初現,正是為青鸞播種受孕的最好時機,便用力推開柳月蓉,柳
月蓉打了個哆嗦,迷迷糊糊間擦拭著口鼻間溢出淫液和口水,向老道撒嬌道:「
師父啊,徒兒再有一會就高潮了,怎麼推開人家了啊∼」

  老道說道:「這黑丸藥力已經化開,現在是為師給徒兒播種的最好時機,乖
徒兒是要繼續爽呢,還是要為師給你下種呢?」

  柳月蓉粉臂摟住老道的脖頸,羞紅著臉點頭道:「徒兒要師父的種子,師父
來操徒兒把,狠狠地操,多種幾個種子才好呢∼」

  老道道:「好,為師先為你察探徵候,切莫輕易動興。」說著端坐床中,將
柳月蓉如嬰兒般抱起對坐懷中,就勢將堅硬滾燙的大雞巴插進小婦人花徑內,燙
的柳月蓉輕輕一哆嗦。

  只見那老道用雙手撫摸著柳月蓉那雙飽滿肥碩的乳房,藉著手心內合,經脅
、腰、腹至賁起的陰阜,手勢細膩有致,像在把玩一件名貴無比的玉器,老道又
湊首過去吮咂柳月蓉的香嫩唇舌,底下大雞巴開始緩緩挺動,只不過數下,一注
清膩蜜液就從婦人的玉蛤縫裡滾了出來,順著老道的腿上蜿蜒而下,流到了被子
上。

  柳月蓉咻咻喘氣,嬌軀不時的輕輕顫抖,彷彿如同在火爐裡煎熬似的難受。

  老道見狀說:「乖徒兒,師父教你那結蓮勢最能助你緊守玉種,確保藍田種
玉成功,乖徒兒來試試盤上?」

  柳月蓉忙將兩條如瓷似玉的美腿盤起,環繞老道腰上,嬌媚欲滴道:「徒兒
盤上了,師父射給你的小母馬吧,射穿徒兒啊……」

  老道應聲說:「好!」然後突然伸手捧住柳月蓉纖柔的腰部,用力向下一按
……柳月蓉「嗯呀」一聲,只覺花徑深處的嫩肉被狠狠的刺了一下,頓時渾身毛
孔都像是張開了似的,爽的額魂不附體,兩條雪白美腿一跳,雙腳勾結的小玉扣
差點便要散開。

  老道腰胯有節奏地挺起聳動,時快時慢,動作並不見大,卻捅的小婦人欲仙
欲死的香舌半吐,雪白肥膩的身子嬌顫不斷,烏黑長發四下散開,縷縷秀髮垂落
半遮了酥胸,分外誘人。

  柳月蓉忽然哼道:「師父,好……好難受啊,徒兒快……快……嗯呀!」身
子彷彿像掛坐老道身上樣,滿面神魂顛倒的樣子。

  老道:「就要大功告成了,乖徒兒在忍一忍,待師父將你那精兒引出來才好
播種啊。」

  柳月蓉聲音如咽如泣,顫聲叫道:「可是…可是徒兒……身子裡邊好……好
熱,噯呀,嗚……要…要融化了呀……」只見柳月蓉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大片大片
的紅潮,脖頸下、乳溝心、後腰肌、及大腿根等數處更是殷紅如血。

  「徒兒休怕,那曦肌丸強健體魄斷肢再生神奇功效,還有增強皮膚肢體柔韌
之能,今後徒兒只要不傷到頭干,便死不了的!」

  雖然安慰著,王重樓也知道這嬌徒兒耐不了多久,生怕一不小心就洩了身子
前功盡棄,兩手悄悄扶在她腰肢上,指尖暗運內裡壓在腰間穴位上,讓柳月蓉不
能提前丟洩身子。

  柳月蓉被憋的長發連甩,臉上殷虹如血,兩腿早盤不住老道的腰胯,只是身
上穴道被制丟不了身子,一時涕淚滿面,顫聲嬌呼道:「嗚……徒……徒兒漲得
好難受,怎……怎麼還洩不出來呢?嗚……好……好難受呀,師父救我!」

  老道此時默不吭聲,堅挺的雞巴越來越粗壯,同時連連深突狠刺,大龜頭挑
到女徒兒的花徑深處那團軟肉時,只覺那團肉軟滑潤膩爽不可言。

  片刻後,老道突然一手捏住柳月蓉一各奶頭,頭一低則吸到另一個奶頭上,
右腰手指突然鬆開穴道……

  柳月蓉頓時覺得混身一酥,兩乳猛然鼓脹,似有什麼東西從老道吸住的那乳
頭一注注射出,老道吐出滿口嫩黃的乳汁,轉頭又去吸另一邊,不多片刻,另一
個乳頭也噴射出數到嫩黃的乳汁。

  柳月蓉瞬間出了一身香汗,嬌軀濕淋淋的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整個人虛脫
乏力,幾乎是癱坐在老道的大雞巴之上。

  老道雙手一推,將柳月蓉按倒在床上,從後面按住柳月蓉的腰肢,大雞巴一
挺,狠狠的插了進去,一氣狂抽猛插的操了將近百十來下。

  柳月蓉嬌啼連連,兩隻白嫩肉足在床上亂蹬亂甩,急得居然哭了出來,喊道
:「好難受啊,讓徒兒丟了吧!」

  老道不理不睬,自顧自的狠抽猛插了幾十下,只覺徒兒花徑中如油泥堆疊軟
爛非常,心知播種時機已到,按在柳月蓉右腰上的余指盡數放開,底下大雞巴拼
命一定,龜頭穩穩的定在了柳月蓉花心子正中的縫隙上,悶哼道:「大功告成啦
,乖徒兒丟個痛快吧!」

  柳月蓉驟然失神,只覺一道極強熱汁噴射而出,直透入花宮之內,花宮裡酸
得整隻小腹都痙攣震顫了起來,過了片刻,才嬌嬌的顫啼一聲,花心子剎那綻放
如同春花燦爛,也噴吐出一股一股濃稠如漿的精液來,一時洩得死去活來的。

  這邊老道後腰肌肉收束跳動,鼻息咻咻,噴射的連兩個卵蛋都在不住抽搐。

  柳月蓉就覺得渾身軟爛如泥,耳鳴眼黑,只怕是就要死去了一樣,突然感覺
到那老道用龜頭將自己的花心子堵住,一道強勁的熱流倏地射入,嬌軀猛然一震
,竟能哼叫出來了,再過片刻之後,便覺渾身上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隨即昏昏
睡去。

  ※※※

  待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天亮

  柳月蓉覺得口渴異常,身上兀自軟手軟腳的,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摸到
床邊倒了杯水,便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才感覺精神清爽了一點。

  回頭看見老道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看著自己,便做回床邊,輕撫這老道臉頰,
剛要說話,卻覺得心頭一陣煩悶,喉頭一緊,一彎腰大口大口的乾嘔了起來,半
晌喘息平復後滿面羞紅的看著笑眯眯的老道,柳月蓉臉色一紅,嬌羞的錘了老道
胸口一下,道:「還看,還不是師父你幹的好事,大雞巴插喉嚨很爽啊,是吧?
嗓子讓師父捅的好難受啊∼」

  老道笑眯眯的道:「乖徒兒,你確定是嗓子不舒服嗎?」

  柳月蓉聞言,頭腦中瞬間閃過一道光亮,驚喜的望著老道:「師父,我是有
了?」隨即確實一下子萎頓下來,搖著頭自己給否定了,柳月蓉是學醫的,知道
妊娠反映沒有這麼快的,這是常識。

  老道笑道:「十月懷胎,那還要那曦肌丸做什麼?呵呵∼」

  柳月蓉一愣,頭腦中一片混亂,茫然見頭緒紛亂,但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卻說
不出來,面容慢慢從茫然變成懷疑,在變向驚懼,雙手下意識搭在小腹上,道:
「師父,你是說……」

  「是啊,乖徒兒昨晚上給師傅懷了個小道爺,恭喜徒兒心願得償啊,至於那
曦肌丸,除了能讓人脫胎換骨永葆容顏外,更重要的是讓女子肌肉筋骨柔韌性大
增,否則常人十月懷胎,我乖徒兒卻是要一月懷胎、三十日產子,如果是普通女
子哪受得了啊,肚腹早就因為迅速膨脹爆裂而亡了,呵呵∼」像是怕呆呆坐在那
裡的柳月蓉不懂,說著老道在床上還比劃了的爆炸的手勢。

  「師父,徒兒不怕懷胎辛苦,十月便十月,只要是師父的骨血,就是懷上三
年,徒兒也不怕辛苦,又何必花這許多精力提前誕下麟兒呢?若是強行縮短孕期
,生下來的孩兒又豈會健康?」

  柳月蓉腦海中依然是混混沌沌,只有若干似有似無的想法,卻又彷彿抓不住
那究竟是什麼的念頭,索性出言詢問。

  「當然是健康的孩兒了,師父逆天行事只是用了無數功法和靈丹,縮短天地
造化週期而已,至於為什麼嘛,徒兒就不用管了,只是現在乖徒兒孕期變短,需
要定期服食師父為你配的丹藥和補品,否則孩兒急遽成長,會吸乾你的營養和靈
力的,為師可捨不得乖徒兒有半點損傷,哈哈∼」

  老道仰天大笑,臉上卻無半分笑意。

  柳月蓉心頭一股寒意升起。

  老道起身披上道袍,走到門口時回身看著柳月蓉道:「乖徒兒,昨晚為師順
便幫你打通胸乳經絡,乖徒兒這對大奶子現在就可以泌乳了,開頭幾天會有點漲
痛,多用熱毛巾敷一下,這個我徒兒專業,為師就不多囑咐了,現在那兩個孩兒
交予青鸞兒好好照顧,乖徒兒就不要出去活動了。不過以乖徒兒你的這對大奶子
來看啊,喂兩個嬰兒是綽綽有餘了,若有吃不完可以叫師傅一聲,師傅幫你吃些
也無妨啊,哈哈∼」

  老道說罷走出門去,咔噠一聲將門反鎖。

  柳月蓉赤身裸體坐在床邊,雙目空洞洞的盯著窗外,半晌無言,低頭看著居
然已經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雙手搭在小腹上輕輕愛撫著,兩行清淚順著臉龐滑
落,胸口穿著金環的那對乳頭上,潔白的乳汁正一滴一滴的湧出,順著飽滿高聳
的乳房下緣緩緩滑落至小腹。

  小婦人只覺得陣陣絕望如同寒意一般瀰漫開來,遍體生寒,抓過床單來緊緊
的裹在身上,蜷起身子護住腹部,低聲喃喃道:「寶寶不怕,媽媽一定會保護你
,媽媽與寶寶同生同死,不……就算媽媽不在了,也要寶寶活下去,媽媽發誓,
一定!」

            (【第三集】 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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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09:06:30

第四集

                聚五器

  臨海市向西四十�,崂霞山。

  崂霞山作爲昆侖九脈之一臨東海而秀甲東南,氣勢嵯峨磅礴,其中最高峰玉
皇頂更是壁立千仞、頂天立地,號稱「五嶽俯首,銜接天門」,隻是這玉皇頂山
路崎岖陡峭,異常難行,險處臨崖而行踏腳處不過一尺餘寬,陡處前後台階相差
一米之高,白天時,遊人尚且稀疏,夜晚時,更是千鳥飛盡猿猴止步。

  玉皇頂上有座丹陽觀,始建于一千餘年前南唐道教興盛時期,歸屬道教龍虎
山一派,雖然山色秀美,古觀悠久,卻隻因這山勢著實過于陡峭,旅遊開發難度
大收益小,臨海市幾屆班子開發未果,也就放棄了初衷,任這玉皇頂丹陽觀成了
旅遊名地臨海市方圓百�內獨家鬧中取靜不爲人知的好地方。

  夜色中,一老一小兩個道人在險峻的山路間拾階而上,老道人身著紫黃道袍
白襪雲履,好一派仙風道骨,在山路上行走步履輕快,猶如腳不沾地,身前不遠
處小道童齒白唇紅極是俊俏,隻是神色中總有幾分憊懶無賴的墨陽,此時手�正
搖晃著一根青柳紙條,在陡峭山路上蹦蹦跳跳,幾處極爲險峻的地方在這小道童
腳下輕輕巧巧的就躍了過去,嘴�兀自哼著荒腔走闆的小調。

  「大王教我來巡山哪啊,咿兒喲哦巡完南山我巡北山咯,咿兒喲哦大王教我
來巡山哪啊,咿兒喲哦小心提防王重樓哪啊,咿兒喲哦殺人放火搶寶貝,咿兒喲
哦!」小道童哼著小調,笑嘻嘻的偷眼斜看身後那老道,老道王重樓面無表情,
絲毫不在意那小道童的戲谑,隻是在小道童剛剛要路過前面山路拐彎時,腳尖挑
起一枚地上的松塔,那松塔無聲無息卻迅捷無比的射向小道童正欲邁出的腿彎,
小道童哎呀一聲失足踩空,立時跌入深不見底烏沈沈的峽谷中。

  老道王重樓恍若不見,依然大袖飄飄不疾不徐的向山巅走去。

  走了不遠,一道黑影從懸崖邊躥了上來,又躍到王重樓身前幾步處,蹦蹦跳
跳的向前走去,隻是嘴�哼哼的小調又改了詞。

  「大王教我來巡山哪啊,咿兒喲哦巡完南山我巡北山咯,咿兒喲哦大王教我
來巡山哪啊,咿兒喲哦小心提防王重樓哪啊,咿兒喲哦會變妖精大魔王,咿兒喲
哦!」王重樓嘴角微微抽搐,伸手從拂塵上拽下一根銀絲,手腕翻處,那縷銀絲
借著月光像靈蛇一樣在樹叢間蜿蜒躥縱,幾下就追上那如野猴子般在樹梢上來回
躥縱跳躍的小道童,嗖的一下緊緊纏住那道童雙腳的腳踝。

  那道童雙腳一緊,身軀失控前撲,在山路上就勢一滾,再站起身來的時候,
那小道童卻也不去解開腳上銀絲,反而雙臂平舉,吐出舌頭咿呀怪叫,在山路上
一蹦一蹦的前行,隻靠足尖發力,膝蓋絲毫不彎,行進速度確比常人大步而行還
要快速。

  山路上,前面那道童宛如一隻小僵屍躥縱蹦跳,後面緊跟著一個仙風道骨的
老道人,煞是詭異。老道王重樓笑著搖了搖頭,由著那道童性子去撒潑,在前邊
學僵屍開道,一路上嚇的夜鴉驚飛、猿猴怪啼。

  山路越行越陡峭,月色確是越來越亮,照的山間夜景如寫意潑墨畫一般詩意
縱橫,再行片刻經過一處極其陡峭的轉完後,一條筆直的山路出現在面前,山路
高出遙遙可見重樓疊嶂青牆碧瓦,丹陽觀就在眼前了。

  老道王重樓擡頭看了看那道觀,強抑住心頭狂喜,緩步跟上那剛剛竄上去的
小道童。

  待到近前時,那小道童正站在門口低聲讀著正門兩側的對聯,「九品蓮花,
獅吼象鳴登法座;三尊金相,龍吟虎嘯出天台。」讀罷回頭看著老道王重陽,笑
嘻嘻的說道:「師父,人家這才是正宗的龍虎山仙師府邸啊,啧啧,九品氣運蓮
啊,多大的福澤啊,可比師父你那不入流的什麽邪教強多了,師父,你今天要是
爭不過人家龍虎派的仙師,我就拜人家爲師好了,也省的你誤人子弟心中內疚了!」
王重陽打量著這有些破敗頹唐的道觀,牆頭野草橫生,觀宇牆壁漆色斑駁苔藓處
處,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這猴崽子,這龍虎山一脈若是六十年前,爲師還敬
它一敬,如今祖庭破敗,弟子星散,這道觀香火怕是都斷了二、三十年了,還值
得我一爭麽,閃開!」說著,老道將手按在兩扇巨大正門之間,突然發力,咔嚓
數聲,那山的門栓門軸同時崩裂,兩扇大門轟然向院�倒下,砸的地面塵土飛揚。
師徒二人踩著倒下的門闆走進了道觀,繞過影壁牆,�面是一處略大點的天井,
師徒二人不做停留,繼續向道觀深處走去,一路遇門破門,遇牆摧牆,勢如破竹
聲勢浩大,好像一直上古蠻荒的巨獸從道觀前橫沖直撞而入。

  隻是這師徒二人如此折騰,道觀深處卻依然寂靜如許,無人出面攔阻,仿佛
是早已人去樓空的樣子,隻是遠處山巅的龍虎仙師大殿,不知何時悄悄的亮起幽
幽燭火。

  天師府大殿之前,一個身材瘦削的老道手提青燈,顫巍巍站在大殿廊下,一
身邋遢破舊道袍就隨隨便便的用腰間那根粗麻絲縧胡亂挽住,那道人稀稀拉拉幾
根白發在腦後挽了個丸子大小的發髻,橫插一根柳樹枝權作發簪,臉上油泥粗重,
卻正是那日王重樓盜取嬰兒之時,在醫院門口行乞的那老乞丐。

  那乞丐老道此時聽著道觀外越傳越近的轟隆坍塌聲,眼神卻如癡如醉的盯著
殿前那尊滿是綠色鏽迹斑斑的三足大鼎,這尊鼎樣式古樸,花紋幾乎被風月銷蝕
磨平,與尋常祭祀廟觀中的鼎相差無幾,隻是那大殿中三座真君法神似乎淩厲眼
神時刻都彙聚在這口破舊銅鼎上。

  終于,轟隆一聲巨響,大殿前面的門闆也轟然倒下,一老一小從煙塵中緩緩
走出,王重樓在那乞丐老道身前十步站住,遙遙一稽首,道:「無量天尊,豫南
王重樓,今日攜拙徒候小年,見過龍虎山掌教真人龍須子!」老道人龍須子卻依
然盯著那尊舊鼎,半晌才沙啞著嗓子說道:「上古大禹治水,九州平定,萬民尊
奉大禹爲禹王,天下九州獻鐵分鑄九鼎,相傳禹王禅位,也想尋那軒轅黃帝騎龍
飛升成仙之舉,將軒轅黃帝那尊母鼎的圖紙規矩,偷偷給了那天下九州之一的西
賀涼州,其後西賀涼州所獻之鼎才是三陽六陰共計九鼎之中的菁華之物,使人轉
世神魂不滅不寂,繼而可與天地同壽的——長生鼎!」王重樓順著老道的眼神看
去,也緊緊的盯著那座破舊銅鼎,隨著龍須子的自言自語,眼神也越發熾熱狂烈
起來,手指尖竟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龍須子兀自絮絮叨叨說道:「前日聽說離陽山引魂幡、蜀王墓紫金銅鏡均被
人竊取,貧道手占一卦,料那竊鏡偷幡之人尚缺一物,正是這尊長生鼎。」王重
樓桀桀笑道:「老掌教道心無塵洞若觀火,王某佩服,即是如此,想必掌教必有
成人之美的雅量,定能將這長生鼎借與王某,王某感激不敬,掌教放心,他年王
某定當奉還!」雖然如此說,但王重樓心下卻打定主意,隻要確認這尊鼎就是那
故老相傳的長生鼎,就絕無拱手奉還之理,得此神物可奪天地造化,一生夙願得
償,豈不快哉,這邋邋遢遢的龍須子若敢攔阻,說不得也隻好下殺手了,若是能
不動手,嚇得他拱手奉上最是上策,畢竟龍虎山再香火凋零,也是傳承千年的門
派,氣運不散不可欺。心念至此,王重樓戾氣暴漲須發皆張,道袍無風自動,隨
著一股威勢淩厲的煞氣彌漫院落中,身邊的枯枝落葉緩緩飛散出去,那在一邊嬉
皮笑臉的小道童也退後數步。

  老掌教龍須子輕輕搖搖頭,道:「有借有還,王先生這話卻是言不由衷了,
不過也無妨,龍須子本就沒有借鼎的資格,此物是天地造化凝聚上古三皇心血,
龍虎山隻是供奉,豈敢擅動。隻是,王先生雖是道裝現世,卻非我三清門人,相
比對那嫪葵教門的移魂之法王先生也深有研究,才有今日借鼎之行,貧道今日卻
想勸上王先生一勸,不知王先生可願意聽貧道一言否?」

  王重樓輕輕喔的一聲,眉頭微皺:「還請老掌教賜教!」腳下緩緩向那龍須
子又走進了幾步,像是要仔細聆聽那道門真人說什麽,心下卻是暗自思量,自己
近日竊鏡偷幡,事後盡皆殺人滅口無一漏網,所做所爲已經極爲隱蔽,而自己師
承來曆,所學術法,更是無人知曉,今日這龍須子連番話語,卻似好像對自己一
清二楚,不由得殺機泛起,同時悄悄將那原本恐嚇龍須子的戾氣內斂,乍看上去
似乎是虛心聆聽,其實那隱藏在道袍大修中的右臂悄悄粗了數圈,肌肉贲張虬結,
手心黑氣凝聚,隨時準備趁那龍須子不注意,暴起殺手。

  龍須子輕輕咳嗽幾下輕輕嗓子,彎腰拾起底下一塊磚頭,起身後腳下不丁不
八站穩,用磚在破鼎肚上用力一敲,朗聲說道:「天爲羅蓋地爲毯,日月星辰伴
我眠。什麽人撒下名利網,富貴貧賤不一般,也有騎馬與坐轎,也有推車把擔兒
擔。騎馬坐轎修來的福,推車擔擔命該然,駿馬常托癡呆漢,美婦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門前站,三歲小孩染黃泉,不是老天不睜眼,善惡到頭這報應……」說
道此處,龍須子唾沫橫飛神采飛揚,手中磚頭用力敲了一記銅鼎,提氣大聲喝道:
「循環!」

  王重樓氣的嘴角抽搐,雙手微抖,斜著眼睛眯著龍須子,道:「老掌教可是
師從郭德綱麽?」

  龍須子老臉一紅,丟了那磚頭,拍拍雙手,雙眼斜上四十五度望向星空,讪
讪道:「呃,串詞了,不過意思不錯啊,修身養氣是修道,吃飯撒尿也是修道,
這大道麽,也不見得有多玄妙,玄而又玄,故作玄虛罷了。」

  王重樓腳下卻借機向龍須子微微移近幾步,龍須子像是沒有注意到王重樓已
經走到自己身後,依然緩緩說道:「證長生何必修長生,大道天地間,得其逍遙
遊,扶搖天地間,一日如千年,千年亦如一年,失其逍遙遊,踏足人世界,一年
可稱一世,一世又豈止百年,何必強求那轉世移魂,縱然擅改天命,就算能避過
天劫,可他豈是你,你又如何能成爲他,你從來出來,卻向何處去?」

  龍須子知道這魔魁今日殺人劫寶的行爲,從未將人命當做一回事,說也無用,
故而隻字不提任意殺伐屠戮所帶來的禍患。

  龍須子撫摸著舊鼎,朗聲道:「生生死死,原屬天命,怎可逆天行運!」

  說罷手指輕輕在鼎上一彈,銅鼎立時發出一聲渾厚如若洪鍾般的聲響,在山
谷間回響不已,鼎身上鏽迹斑斑的銅綠居然如幹涸牆皮一般,在震動中紛紛剝落,
露出金紅銅色。

  繼而又道:「蠅營狗苟,機關算盡,豈能盡如己意!」

  再一彈指,香灰飛散,那銅鼎好似浴火重生剛剛出爐一樣,金光耀眼,紫氣
蒸騰,外壁陽文浮現,內壁陰文突顯,鼎壁九龍流轉,隱約從鼎腹中傳出龍吟虎
嘯之聲。

  王重樓繼續慢慢走向乞丐老道背後,道:「王某一介俗人,不知何處來,但
求去處去,不過某家年過中旬機緣巧合偶得不世秘籍,天人氣運妙算,無不應驗,
聚氣養生雙修,證道極速,才知道那教中秘法妙不可言。想王某幼時孱弱,因家
財難舍數次被後母所害,幾次都差點丟掉性命,不過我那後母毒若蛇蠍卻豔若桃
李,王某修習成采陰補陽之法後,便用教中秘法將那女人弄爲胯下玩物,操成人
盡可夫的蕩婦,身子卻被我氣機灌注鍛煉的堅韌無比,最終將那女人賣到西南十
萬大山中最是偏遠的部落中,作那最下等的共妻,讓那自負角色的蛇蠍女子求生
不能求死不得,才算大仇得報心頭暢快。從此後,王某立志要縱橫天下,唯我獨
尊,再操遍那天下多情薄幸的女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子,越是漂亮就越是狠毒,
王某幹起來就越是爽快。隻可惜王某道基淺薄,且中年修術,終究是後天乏力,
秘法修行越到後來越是不易,近些年來更是進難退易。所以今日王某才起意欲借
貴派神物一用,以補王某先天之道基,彌運數之不足,還望張教真人成全!」說
罷,王重樓已經走到乞丐道人身後,王重樓右掌黑氣缭繞,無聲無息的劈出一掌,
正拍在那乞丐道人後心,結果王重樓卻沒等來那五毒掌襲體得手後的雷鳴聲,隻
看見那老道像紙人一樣,順著掌風向前飄去,遙遙在一丈外站住,乞丐老道後心
處棉布如飛蝶般飄散,漏出後背肌膚。

  老掌教緩緩轉過身來,滿是無奈和惋惜的看著王重樓,搖了搖頭道:「陰陽
雙修原是性命雙修,卻非王先生所想绮麗豔情之雙修,此事已經差之千�,王先
生越是執著,就錯的越遠啊!」王重樓桀桀獰笑,見俗世武功對著老道居然無法
奏效,思量其他武林方法估計也難以奏效,心下默念秘法魔咒,身上道袍氣機鼓
動如波浪翻滾,雙手一推,兩袖中黑浪奔湧撲向乞丐老道,黑浪氤氲,其中隱約
可見厲鬼嘶吼枯骨猙獰。乞丐老道單手掐往生訣,口中默念:「太上敕令超汝孤
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鎗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
屈亡,債主冤家叨命兒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

  就等衆,急急如律令,赦!「手心翻處一朵金蓮搖曳綻放,蓮花瓣上隱約可
見符咒文箓,那蓮花在乞丐道人掌心悠悠旋轉,金光四射,黑浪在蓮花三尺前即
消散殆盡,王重樓見黑浪無功而返,卻聽見身後小道童一聲嗤笑,顯然是對自己
剛才幾下失手的嘲笑,怒意更盛,口中默念法咒,用力咬破舌尖,一股黑煙從腳
下升起,將王重樓罩住。

  待到黑煙散去,王重樓渾身肌肉鼓漲欲裂,身形暴漲,面目猙獰宛若厲鬼,
雙目赤紅,後頸處手背等處黑色鬃毛快速長出,雙手指甲吐出半尺鋒利如刀。

  王重樓迎著月色一聲怒吼,露出滿口獠牙,吼聲在山谷間激蕩。

  吼罷,王重樓化身怪獸如鬼影般附了過去,乞丐老道不得已抽出桃木劍,進
退交手間火花四射,那桃木劍砍在王重樓身上隻是砍出一溜火花,而王重樓的利
爪卻在老道身上劃出幾道深可及骨的傷口,小腹處傷口最重,一節腸子已經滑了
出來。

  小道士在一邊拍著巴掌笑道:「究竟還是師傅厲害,徒兒佩服,那老頭年老
氣衰,修爲雖高,但體力終歸不濟,哈哈!」小道士隻顧著看著厲鬼化身般的王
重樓步步進逼,卻沒看到,乞丐老道緩緩將王重樓引入大殿正前方,老道腳下步
步生蓮,腳印處蓮花緩緩盛開,在王重樓周遭結成一座八十一朵蓮花的法陣,待
到王重樓發現時已經身陷陣中,四周蓮花盡皆盛開,流光溢彩旋轉不已,已是將
王重樓結結實實困在陣中,每次王重樓向外沖撞,都被最近數多蓮花間的紫色電
光彈回,每被彈回一次,身上隨之就多出一道深深的傷口,傷口處紫黑色的鮮血
不住噴湧。

  乞丐老道撤退陣外,喘著粗氣將發髻散開,手掐蓮花結,低頭默念法咒,片
刻後,遠處幾座山峰居然也傳出法咒誦讀聲,再後更遠處十多處山峰也傳來端詳
莊嚴的法咒誦讀生,隨著乞丐老道的手勢變換,越來越多的誦咒聲響起,仿佛遠
在天邊的昆侖九脈同時都有人誦讀法咒。

  乞丐道人低語道:「弟子龍須子,恭迎天師法神降臨,降妖除魔,疾!」咒
語虔誠肅穆,隨著咒語聲聲震九霄,乞丐道人身後龍虎天師大殿開始輕輕震動,
正中那座散發披肩的天師法相居然緩緩睜開眼,怒目圓睜,緊緊盯著王重樓。

  王重樓隻覺得天地間怒雲翻滾、威壓重重,擡頭居然見看到天師站像睜眼,
先是一驚,隨後桀然狂笑,道:「龍虎山一脈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如今世
道,不止武功稀松,就是道法修爲也粗陋若此,想用區區傀儡幻術來嚇唬王某人
嘛,今日也讓你這欺世盜名的茅山老道見識見識何爲神魔附體,天人辟易,神魔
借位,六丁六甲破散,疾!」已經幻化如同山海經中地狼般猙獰的老道王重樓身
形再次暴漲,周身黑霧彌漫,地面青磚、樹叢、夜色�隱約彌漫出縷縷黑氣,自
行彙聚其中,越聚越濃,隻片刻就形成一團濃膩黑紫氣源,將偌大的天師符大殿
院落占了一半,除了兩顆紅色磷火般的惡毒眼神若隱若現,王重樓的身形再不可
見,隻是黑霧中不斷傳出粗重的喘氣和陣陣響徹天地山谷間的咆哮聲。

  圍困在王重樓身邊黑霧擴散,陣中朵朵金蓮隨著黑霧侵蝕,不時傳出的爆裂
聲,一朵一朵金蓮在黑霧侵蝕中逐漸枯萎破碎,直至消散,金蓮中藍色霹靂漸淡
漸細,整個降魔大陣也不住震顫顛簸,顯出搖搖欲散的氣象。

  龍須子面色更加凝重,手勢頻繁變換,咒語聲漸漸低不可聞但卻更加綿密快
速,幾乎已經聽不清所誦咒文,七竅之中鮮血緩緩溢出,面色蒼白淒慘,身形不
住顫抖搖晃,似乎滿身精力都在瞬間被抽空了似的。

  終于,一道天雷從雲霧中直落大殿上,驚天動地的轟雷中,龍須子被電光彈
射了出去,重重撞在身後的牆壁上,龍須子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去,渾
身癱軟,隻是拼命催動生生內息凝聚天地靈氣來支撐那尊天師怒目塑像化身下凡。

  殿中天師鳳目圓睜法相莊嚴,三丈法身緩緩走下蓮台,一步一步將供桌和殿
中地磚踩碎,初時步履凝重枯澀,踏步聲中滿身灰塵抖動飛散,待到走出大殿時,
已經步履連貫,真身遍布七色霞光足踏祥雲,道袍流光溢彩衣帶飄揚,雙目神光
炯炯注視著那團黑霧,一張莊重法相突然怒目相向,渾厚的嗓音厲聲喝道:「呔,
先秦餘孽轉世三十六次還敢爲虐,嫪毐,當真以爲本尊不敢收了你這孽障麽!」
說罷反手拔出背後桃木劍,右手二指在劍身從上至下輕輕一抹,桃木劍輕輕一縱
竄上雲端,幻化成一條五爪金龍,圍繞那團黑霧迅捷如電,怒吼翺翔。

  那團黑霧中突然探出一條黑色巨蟒,如電似箭般射向那雲中金龍,黑蟒一口
咬住那金龍尾巴時,後半身卻依然隱在黑霧中,足見這巨蟒妖異非世間之物。

  金龍大怒,與那黑蟒翻滾厮打在一處,雲端中電閃雷鳴,龍鱗蛇甲紛紛飄落
如雨,龍吟蛇嘶聲震山谷天地之間。那金龍一爪抓去間電光霹靂相隨,龍頭撕咬
間亦是煙火噴吐,威勢無比,那黑蟒卻是靈活刁鑽,在雲霧中神出鬼沒,偶爾一
張嘴射出一股白漿,落在金龍身上卻是青煙升起,傷口處片刻露肉見骨,初時金
龍還能迅速將那傷口恢複如初,渾身鱗甲間緩緩散出縷縷黑氣,卻是被那黑蟒蛇
毒侵蝕,傷口漸漸再難恢複,身形也漸趨遲滯,在雲端發出陣陣不甘和憤怒的龍
吟聲,敗勢顯現。

  聲聲得意的大笑聲中,黑霧中身形逐漸顯現,一個先秦古裝的無頭嫪毐緩緩
從黑霧中走出,一顆清秀卻雙目惡毒的頭顱被單臂夾在腋下,那笑聲正是發自那
無頭嫪毐腋下所夾的人頭,更令人驚奇的是,那黑蟒尾部竟然連著無頭嫪毐的胯
下,仔細看去竟然是那漢子的陽物化身。

  雲端黑蟒此時正隨著那無頭嫪毐的狂笑聲瘋狂撕咬纏裹屠戮金龍,天師金身
微微皺眉,屈指一引,金龍化身一道金芒飛回天師手中,又是那柄桃木劍,隻是
劍身遍體瘢痕,天師輕輕一抹,劍身刹那間又恢複原樣,反手一抛,那桃木劍就
飛回背後劍匣。

  那無頭嫪毐哈哈大笑道:「我道天師府如何神通廣大,原來一千八百年傳承
無非是欺世盜名而已,天師下凡也不過如此啊,龍須子,是你這香火凋零之故罷,
你這掌教做到著實憋屈無能啊,哈哈,呵哈哈~ 」

  天師微微一笑,確實笑厭生怒意,道:「哼,跳梁小醜,沾點便宜就不知天
高地厚,天威大道豈是你這等小小孽障所能策料,本尊今日就教你魂飛魄散斷了
那轉世之機,休想再惦念轉世飛升那等癡夢了!」

  說罷屈指彈出,一片仿佛聖旨般的空白藍幕落在仙魔之間,張道陵天師伸指
做筆,筆走龍蛇,緩緩將那蚯蚓般符箓寫滿了聖旨間,天地間烏雲密布低垂,奔
湧彙聚向這山峰四周,烏雲中沈雷滾滾,隱約有天人兵甲身影在雲中浮現,南方
一座九龍鳳駕隨著仙樂飄飄奔馳而來,隨著那銮駕越來越近,天地間滾滾威壓也
越來越重。

  站在旁邊的侯小年覺得漸漸不僅舉手投足,就是呼吸都極其費力,似乎世界
都被壓縮在這方寸之間,扭頭看去,那無頭嫪毐站在天帝威壓之中心處,衣襟片
片碎裂,如亂蝶飛散,須發無風自動,渾身肌肉虬結,那腋下頭顱的清秀面目越
發凝重,在天地威壓之中,看似極其費力的向天師踯躅而行,而且越是前行越是
費力。

  那無頭嫪毐在那聖旨寫就的同時就發現渾身氣機牽制,魔力如大湖傾瀉般飛
速消散,竟是自己三十六世一千餘年中從未遇到的情況,方知自己當真輕視了這
千年道教祖庭的手段,再想施展神通去阻止時,竟然是舉手投足都難,心念電轉,
料想隻有在這天威凝聚成威猛無鑄的一擊之前,先行擊破那天師替身,破本摧源
才能脫身。于是雙手一振,那胯下黑蟒現出原身,緩緩凝聚成近一米長短車軸粗
細向前平伸而出的黑紫色雞巴,雞巴肉棒之上遍布蚯蚓狀蜿蜒血管,在無頭嫪毐
的魔力灌注之下竟化作一條條小黑龍在雞巴肉棒四周流轉遊走,金紫色龜頭精芒
爆射,大龜頭居然匪夷所思的開始緩緩鑽動,隨著無頭嫪毐一步一步艱難前行,
龜頭鑽動速度越來越快,竟然鑽的那天幕聖旨接觸之處火花四濺,藍芒緩緩潰散,
但無頭嫪毐每走一步,足下磚石盡碎,越到後來足印就越深。

  那平舉前途的大雞巴竟然將藍色天幕所形成的聖旨緩緩頂進去一個深坑,無
數流光彙聚進這深坑,與那轉動龜頭向抵抗,在肉棒龜頭前形成柔韌卻堅強無比
的壁壘,但那天下色魁祖宗的無頭嫪毐也不斷咬斷舌尖,將一口一口的黑血持續
噴吐在自己的雞巴上,那近米長的雞巴竟然也緩滿卻無比堅定的一點一點的突刺
了進去。

  其中,天師幾次想要伸手去折斷那跟作祟的雞巴,卻又似乎嫌那肮髒邪穢,
皺了皺眉又縮回手去,任由那物一點一點的推進來,隻是催動天地氣運盡快祭起
神部滅劫天雷。

  此刻一旁看熱鬧的那個小道童突然溜溜達達的走進了殿前廣場,手中轉著一
節柳枝,走到了靠牆而坐的龍須子身旁蹲下身子,歪著頭仔細打量著那閉目掐訣
念咒的老道,又看了看那尊氣息有些漂浮的龍虎天師,低頭若有所思。

  侯小年突然雙目一亮,然後扭頭沖那無頭嫪毐大聲喊道:「喂,那個老妖怪,
我不知道你還是不是我師父,不過你若答應事後將離陽山引魂幡、蜀王墓紫金銅
鏡和崂霞山的長生鼎送給徒兒我,我就幫你殺了這老道,截斷那龍虎天師的氣引
源頭。」

  那無頭嫪毐笑道:「小子,成交!」

  同時龍虎天師側頭厲喝道:「豎子,安敢!」

  侯小年也毫不遲疑的一抖手中柳枝,那柳枝哧的一聲貫穿龍須子左胸心口,
然後如猿猴一般倒縱而回,一股陰毒氣機順著柳枝突入,在龍須子體內亂竄,連
連炸毀那諸處氣海穴府,龍須子不由的一口鮮血噴出,雙眼一翻萎頓倒地,身體
已是心口破碎氣息全無了。

  侯小年見大功告成心頭狂喜,足下剛一落地便要轉身去看那神武天師消散的
景象,卻沒想到龍須子那口鮮血噴出,形成一股血箭,緊緊跟隨而來,侯小年察
覺到時卻已經爲時已晚,隻能拼命側身一歪堪堪多開要害,那道血箭射穿肺部,
侯小年一個跟頭從山邊無聲無息的栽入了山谷懸崖深處。

  那龍虎天師張道陵一時大意,被侯小年殺了龍須子,氣機一斷,法身立時緩
緩僵直,神魂離體之前奮力一喝,道:「天劫有數,氣運有道,逆天行事,禍福
自招,五部天雷,赦!」

  天師府大殿之上低垂的雲頭立時雷電滾滾,八十一道天雷在下落過程中彙聚
成九條雷電神龍,一條接一條的撲向無頭嫪毐,一次又一次的炸響在無頭嫪毐身
上,任那無頭嫪毐如何變化魔形,如何閃展騰挪,卻無一落空,片刻間就將這山
頭劈的房倒屋塌樹斷木折,草木飛灰岩石碎裂,整個山頭徹底炸成一片焦黑的廢
墟,最後那龍虎仙師大殿在轟然傾塌中,將被劈的遍體焦黑的無頭嫪毐深埋其中。

  天雷滅劫,地覆焦土。

  山頭就此一片死寂。

  那尊長生鼎,在天雷沐浴後閃閃發亮神光內斂,仿佛剛剛從丹爐中鑄就而出
一般,被緩緩升起的朝陽覆蓋上一層燦爛金光。

  經過一夜的死寂,一隻喜鵲打破寂靜,從晨光中飛上山頭,在廢墟中落下,
不住的蹦蹦哒哒,似乎好奇這往常的神仙廟宇怎麽一夜間破敗成這個樣子,又似
乎是在尋覓吃食,那喜鵲在銅鼎邊最高一處廢墟上落腳,不住的啄來啄去,發出
梆梆的聲音。

  突然山邊懸崖處嘩啦一聲響,一個瘦弱身影踉踉跄跄的爬了上來,搖搖晃晃
的在山邊站住,待到看那長生鼎的玄妙再生景象,不由得裂開嘴角嘿嘿一笑,撫
住胸前傷口笑道:「嘿嘿,大王叫我去巡山,所有寶貝都歸我喽!」

  正是那道童侯小年。

  那喜鵲見到侯小年便是一驚,正欲展翅飛離,突然腳下廢墟中猛然伸出一隻
大手,抓住那喜鵲的腳爪,然後一個遍體焦黑的身影轟隆一下破土而坐,破口罵
道:「這賊鳥,煩人的緊!」說罷一低頭咬在那喜鵲身上,幾下就將那喜鵲血淋
淋的撕咬入腹,然後拍了拍手,吐出嘴角的毛羽血肉殘渣,從廢墟中站了起來,
斜著眼睛笑眯眯的看那打小算盤的巡山小鬼頭。

  正是那恢複原身的老道王重樓。

  侯小年見王重樓死而複生也不驚奇,反而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在離那老道三
丈遠處站定,笑道:「師父?老神仙?」

  王重樓呸的吐了口濃痰,罵道:「猴崽子命大啊!」

  侯小年長出了一口氣,方敢走近笑道:「師父更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啊,天雷
劫就這麽輕輕松松的度過了,弟子恭賀師父!」

  老道凝神探查體內氣機,不由得暗叫倒黴,雖說體表焦黑,畢竟隻是皮外傷,
但是體內九轉氣機無一幸存,丹田更是空蕩蕩的,畢生修爲竟然毀于一旦,不過
想想能躲過道家秘術的天雷大劫,卻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但想到那脾氣乖桀狡
猾陰狠的徒弟在旁,不能讓那心狠手辣的徒弟發現自己虛弱至此,否則那猴崽子
能幹出什麽事來,自己這個老師也著實難以預料,若是說著猴崽子發現自己已經
散功,立刻翻臉殺了自己,多了自己那幾個雙修爐鼎,竊取了自己的寶貝家産,
也沒什麽不可能的。

  再想想自己門下弟子都是這般陰辣奸毒刻薄寡恩的秉性,老道不由得有些懊
惱,狠狠地哼了一聲,沈聲問道:「姓路的妮子和那些背後的勢力都被引道江西
了嘛?」

  侯小年笑嘻嘻的回道:「師父放心,那姓路的娘們正和家�人在那十萬大山
�巡山呢,勢力越大心思越遲滯疏散,那十萬大山足夠大,大師兄又帶著二師兄、
三師姐在山�故布迷陣,且由著他們去折騰呢!」

  侯小年眼珠轉了轉,又道:「那姓甄的小騷蹄子追著四師兄一路向甘涼道追
了下去,初時雖然有些疑惑,曾經掉頭回追,不過弟子不斷放出鷹枭,帶這有新
鮮孩子氣息的衣物給四師兄,那小騷蹄子就又追了回去了,算算到現在應該已經
進入大漠了」

  王重樓點點頭,四顧了一下廢墟累累,想想一身修爲盡失,不過畢生大功今
日即可告成,心中即是失落又是竊喜,一時間百感交集,沈吟片刻冷冷吩咐道:
「攜鼎,下山。」

  便一扭身,率先大步飄飄向山下走去。

  侯小年暗罵了一聲,走到那青銅大鼎前,單手抄住大鼎底部,輕輕一聲斷喝:
「起!」那大鼎便被緩緩托起,那小道童單手托鼎,似是毫不費力般的跟在王重
樓身後,寸步不離。

  「師父!」侯小年問道。

  「嗯?」

  「那長生大典何時舉辦啊,弟子好早做準備!」

  「……就在今晚!」王重樓略一沈吟,又道:「午夜子時!」

  「弟子知道,定當早作準備,一定誤不了師父的大事!」侯小年眯起眼睛仔
細盯著王重樓說話換氣間的步履輕重,同時側耳聆聽王重樓氣息轉換見的輕重粗
淺節奏,臉上微微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險笑意。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09:07:31

第五集鑄長生

  農曆七月七日,相傳爲牛郎、織女雙星相會之日,故亦稱雙星節、情人節。

  是中國傳統的情人節,七夕始于漢代,而服丹引露盛行的晉代名士周處則在
《風土記》中記述,這一天有乞富、乞壽、乞子等內容,此後才以乞子和乞巧爲
主,故又稱爲乞巧節、送子節等。

  這一天,衆多溫柔纏綿的故事在城市鄉村中重複上演,但也有些人在不同的
地方演繹著別樣的故事。

  ……………………………………………………………………

             七月初七下午一點

  湖北武當山,小雨淅瀝瀝的下著,偏出主路的一條山路小道泥濘不堪,路惠
男撐著素底青花油紙傘獨自走在這山路上,這條路通向天柱峰山腰一座不知名的
道觀。路惠男依稀記得童年跟爺爺一同走在這條山路上,一路上爺爺總是微笑著,
給自己指點武當七十二峰的位置,講著那些山峰名字的來曆,述說真武大帝、玄
武龜蛇和武當的古老道教傳說,更記得這山腰道觀中有一位和爺爺相交至厚的老
神仙,印象�那個仙風道骨的老道爺總是笑眯眯的扶著自己的頭頂,偶爾會拿出
一捧棗子、一朵白蓮花來,便能讓自己開心好半天。

  隻是慢慢長大之後才知道,這位被舊社會江湖人尊稱爲老神仙的老道爺,真
名就是諸葛神仙,在幼小乖巧的路惠男面前,兩位老人交談間從不隱晦諸葛與路
家將近百年的世交,而路惠男也是在一點點的蛛絲馬迹中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不
僅僅是兩個家族之間的緊密聯系,更是一種江湖和廟堂之間的不可言說卻又千絲
萬縷緊密相連的關系,正是這種關系,讓諸葛神仙多次在路家處于關鍵決斷的時
候做出不遺餘力的支持。

  早上路象山通過海事衛星電話告訴路惠男,在山�抓到了故布迷陣的二男一
女,三個人承認都是王重樓的弟子,但卻隻是知道師傅要自己在這山�纏住路家
的人,其餘的事卻是怎麽問都不知道了。

  路惠男相信隻要落到自己三哥手�的人,就沒睡能夠欺騙得了他,最後隻是
猶豫了一下,告訴滿腔怒火和殺氣的三哥,留著那三個人交給公安好了,路惠男
心�想著隻要誠心爲兒子積累功德,相信老天爺一定會讓自己的兒子回到自己的
身邊,也相信這次諸葛神仙老爺爺依然會幫自己解決這天大的難題。

  山路盡頭,那童年熟悉的道觀遙遙可見,路惠男平複了一下心情走到道觀門
前,輕輕將油紙傘收攏倒立在門邊,伸出纖纖玉手搭住門環,笃笃,敲了兩下停
頓一下後,有笃笃笃的連敲了三下,便退後一步等待。

  不大一會,側門吱呀一聲開了道縫隙,一個身著素白麻衣麻鞋的小丫頭伸出
頭來,這丫頭不過十一、二歲光景,卻有著讓人驚豔的俏麗容顔,隻可惜臉上面
無表情,眼神也是冷冰冰的,就站在門內上上下下反複打量著門前的路惠男。

  路惠男微微一笑,雙手遞過一封信去,說道:「河北路氏後人路惠男前來拜
訪諸葛老神仙,這是家翁的拜帖。」

  小丫頭冷冷看了看那拜帖,卻沒伸手去接,隻是將側門完全打開後便轉身進
去了,遠遠地抛過來一句:「進來吧!」

  路惠男倒也不惱,想這山上修道之人多入過江之卿,總難免有幾個脾氣古怪
的,而且還是個這般俏麗嬌豔的冷面小小丫頭,便收回書信邁步跟了進去。

  那小丫頭穿過前殿,徑自拐到後院的一處廂房推門進了去,路惠男跟進去後
發現,這應該是那冷面小丫頭居住的地方,可屋內的擺設著實太簡陋了些,隻有
簡簡單單一床一桌一椅,再加上側壁一個不大的衣櫃,再無他物。小丫頭徑自上
了隻鋪了一層薄薄床單的木床,盤腿跌坐五心朝天,卻不閉眼,也不讓座,隻是
冷冷的盯著路惠男。

  路惠男微微一笑,就大大方方站在門口,問道:「小妹妹,請問怎麽稱呼?」

  「諸葛璎珞」那小丫頭這回倒是沒冷場,可也說不上多熱情。

 「《妙法蓮華經》記載用金、銀、琉璃、砗磲、瑪瑙、珍珠、玫瑰七寶合成

  衆華璎珞,由世間衆寶所成,有「無量光明」的意思,好名字呵,請問,諸
葛老神仙是小妹妹你的什麽人啊?「路惠男笑眯眯的看著小丫頭。

  「我爺爺。」小丫頭的回答依舊簡單而生冷。

  「那請問諸葛老神仙可是在觀中麽,方便的話還請小妹妹帶我去給老神仙問
個安,可好麽?」

  「他死了。」說著小丫頭一指房間角落的那個壇子,壇子白紙上銀鈎鐵畫寫
著諸葛神仙四個字,這次小丫頭的回答讓路惠男渾身冰涼,路惠男扭頭看著那隨
便放在房間角落的骨灰壇,那一抹微笑就此被凍結在臉上。

  小丫頭看著路惠男,歎了口氣,臉上表情稍微松動了些,竟是有了些許哀傷
憐憫似的,口氣卻依舊冷冰冰:「孽緣孽子,其命幽篁,路家久居廟堂,氣數浩
蕩蔚然,與此子命格氣數相沖互煞,你兒子當有此劫,在劫難逃。」

  頓了頓,怕是路惠男不信,又澆了盆冷水,補充道:「這是我爺爺說的!」

  路惠男聽那小丫頭所說,一瞬間心入死灰,思量那偷子道人詭計多端,三哥
那�失了線索,諸葛神仙這一死,江湖再無相助機緣,再加上諸葛老神仙箕蔔如
神,一生從未失算的老神仙死前斷言,愛子隻怕兇多吉少,路惠男頓時頭腦一片
空白,口中喃喃道:「怎麽死了?死了!……」

  路惠男身子踉踉跄跄向後退去,直到後背抵住門闆,手一松,那封信飄落到
門廊下,眼見信封字迹漸漸被雨水侵泡模糊,路惠男這近三十天來的辛苦、擔心、
焦急、委屈、憤怒和絕望一股腦的湧上來,直覺胸口憋悶異常,轉過頭去又再次
看看那牆角的骨灰壇,終于一口鮮血噴了出去,身子一軟,如抽了線的木偶般委
頓在地上。

  那小丫頭看著坐在地上的路惠男就在一瞬間面色蒼白憔悴不堪的模樣,歎了
口氣,從床上走下來,蹲在路惠男身前,用手指在青磚上一點,那堅如磐石的青
磚就像豆腐一樣被戳進去一個小坑,然後那小丫頭就在那青磚上筆走龍蛇般寫下
入磚半指深的三個大字,筆力蒼勁,赫然是:「燈下黑」

  然後那小丫頭站起身來,兩個小手拍了拍,拍去指間青磚灰渣,說道:「我
和你父親平輩,以後就叫你惠男吧,你叫我璎珞姑姑好了。」

  頓了頓,見路惠男沒有答複,便點了點頭算作默認,繼續說道:「我爺爺說
了,如果你能猜到那人將你兒子藏到哪兒,那姑姑我就可以幫你要回兒子來,至
于那孩子的氣數麽,盡人事聽天命吧……」

  路惠男散淡的眼神挪到那地面青磚上的三個字,半晌,目光才緩緩清澈冷靜
下來,目光凝聚那三個字上仔細思量。

  「燈下黑!」

  路惠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前突然一亮。

  ……………………………………………………………………

             七月初七下午四點

  「這邊、這邊,在往左一點……」

  侯小年啃著蘋果,指揮著搬家公司的工人將大鼎從車上卸下來,穿廊過道,
進入一間空曠的地下室,地下室內地面新畫了一座八卦圖,陰陽魚卦眼處一座九
層青磚基座,每層青磚側立面都刻慢了繁密古怪的符號。

  侯小年指揮搬家工人將大鼎放置在那九層青磚基座正中。

  搬家工人領頭模樣的人收起木杠麻繩,擦著汗走向侯小年,說道:「俺說,
小老闆呐,你這說跟俺們公司說好了送到郊區王格莊,半道又改了地兒咧,公司
知道了肯定要收拾俺們地,再說你這耽誤時候不說,這地上地下的這通折騰,跟
做賊似的你可得多給俺們加錢啊。」

  說罷回頭看了看在遠處擦汗的工友,壓低聲音鬼鬼祟祟的跟侯小年說道:
「按說好的得給俺們5000塊啊,一分都不能少,你這搬的東西肯定是文物吧,
你放心,俺們肯定替你保密,嘿嘿!」

  侯小年笑嘻嘻斜睨著那工頭,道:「看不出來,你這土包子,還知道這是古
董呐,厲害啊!真能給我保密?」

  那工頭見這少年這般說,便自以爲拿住了他短處,又往前湊了湊,得意的低
聲道:「當然可以保密,不過小老闆你要是再多給點,就保準兒了,嘿嘿!」

  侯小年突然一翻臉,右手噗的一聲直插進那工頭胸口,生生捏碎了心髒,那
工頭一臉懷疑和驚恐,確實一聲未能發出,侯小年左手抓住那工頭衣領,不讓那
屍體倒下,從後面看去仿佛兩人貼的很近,正在竊竊私語。

  遠處幾個工人等了一會,頗不耐煩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說:「朱老四,你他
媽又背著我們搞啥貓膩呢,又欠削了似不?」

  侯小年見那幾人堪堪走到身前,突然將那屍體轉過來向外一推,當頭那工人
被撲了一身鮮血,看見懷�抱著面如死灰的朱老四,哎呀一聲驚叫,癱軟在地。

  侯小年卻如鬼魅般繞過屍體,手中匕首掠過,那三個工人喉頭鮮血噴出,栽
倒在地,侯小年一擊得手後,雙手扶膝大口喘著氣,胸口受傷處又有鮮血滲出,
半晌,才緩緩回頭,看著那坐在地上的工人,笑道:「就剩你一個了,想死想活?」

  那工人看著滿地鮮血和死屍,軟手軟腳的趴在地上搗頭如蒜,嚎啕大哭道: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我想活,我什麽都沒看到啊,嗚嗚……」

  侯小年一笑,道:「那你把那四個死倒扔到大鼎中去,若是幹的好,大爺留
你一條命,就當在身邊留條狗好了!」

  那工人忙慌手慌腳的爬了起來,陸陸續續將那四具屍體扛起一一扔進那大鼎
中,侯小年慢慢走了過去,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水,傾倒入鼎中,不到片刻,大鼎
中四具屍體消融化成一鼎沸騰的血水,地下室內滿是鮮血的腥味。而那長生鼎仿
佛不耐這肮髒血汙之物,鼎身微微晃動,散發出輕微嗚嗚聲的鍾鳴。

  侯小年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箓,輕輕向上一抛,便向後退去,口中輕誦咒語:
「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錯,數往者順,知來者
逆,是故易逆數也,起!」。

  那符箓如同飛碟般翩翩起舞,慢慢飛入大鼎中消散不見,不多時,鼎中血水
凝成四條血水巨蟒,躍出大鼎落在地面九層基座上,環繞大鼎飛速遊走,身上血
水隨著遊走緩緩滲入基座地磚中,而地磚上所畫的詭異紋路也綻放出淡淡的紅色
光芒,基座下八卦陣圖居然也緩緩轉動,不斷組成各式陣型,而基座上大鼎隨著
鼎腹內血汙飛出,漸漸趨于平靜。

  那幸存的工人看著眼前這詭異景象,站在一旁呆若木雞,侯小年沖他打了幾
下響指居然都沒有反應,氣的侯小年一腳踹過去,將那工人提了個跟頭,那人才
緩過氣來,忙跑過來,低聲下氣的問道:「大爺,您還有啥吩咐?」

  侯小年指向遠處牆角的一口箱子,說道:「�面有套盔甲,你去穿上,我要
你給我做護法!」

  那工人見這殺人魔王沒有殺自己的意思,雖然想那箱子走去就遠離地下室出
口,想要逃走就是再無可能了,腳下遲疑間,見那殺人魔王沖自己一瞪眼,忙一
溜煙的跑過去,打開箱子去套那身盔甲。侯小年也走過去,站在他身後指手畫腳
的告訴那工人如何穿上那套盔甲,弄得那工人一身大汗後終于將身上盔甲穿好,
剛要喜滋滋的轉過身來問問是否穿的威風,突然覺得勁後一涼,一柄匕首尖從那
工人的喉頭露出。

  侯小年松開從後插入截斷工人頸骨和動脈的匕首,拿過那工人手中的帽盔戴
在那工人頭上,然後又從自己懷中取出張三屍鎮魂咒粘在那工人後背盔甲上,眼
見黃紙突然自燃起來,飛灰散後,盔甲後背上泛起與符咒同樣的金黃色花紋光芒。

  侯小年嘿嘿笑道:「小爺說過饒你一命,隻要你三魂七魄不散,命就算還在,
可別說小爺诳你喔,呵呵,退下吧!」

  那套著甲胄的屍體居然自己走動起來,緩緩退到地下室死角的陰影中站定,
遠遠望去,這地下室四處角落黑影中,與這甲胄符人相似的陰影憧憧疊疊,竟不
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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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初七夜間七點

  大著肚子的柳月蓉氣喘籲籲滿頭大汗躺在床上,下體赤裸,雙腿分開被綁在
床腳兩端,毛絨絨的肉穴兒張開茶杯般大小,上下陰唇交彙處肌肉撕裂,撕裂處
的血水混這羊水緩緩淌下,大張開的肉屄深處隱約可見一團肉球緩緩向外拱出。

  柳月蓉自從下午羊水破了之後,已經在這床上備産了一下午。

  老道王重樓站在一旁,柔聲安慰道:「青鸾,乖徒兒,再忍一忍,羊水早破
了,也能看見孩兒頭部了,就快生下來了,乖徒兒加把勁!」

  柳月蓉雙手緊緊抓住兩側床欄杆,身上衣衫像被水淋過一樣濕漉漉的,潔白
的手背、鎖骨處青筋浮現,渾身肌肉僵硬,幾縷濕乎乎的頭發貼在血管夯起的額
頭,緊咬住雪白的銀牙,從牙縫�呻吟道:「師傅,呃……徒兒好痛啊……幫幫
徒兒吧!」

  老道負手站在一旁,搖了搖頭,笑道:「乖徒兒,你這身子經爲師的秘寶加
護,再加這一個月爲師用各式珍稀藥材靈丹彌補我的青鸾兒各項先天之不足,今
後隻要不是同時擊破乖徒兒丹田氣蘊池和眉心意念池,縱然是開膛剖腹,傷口也
能在片刻間自然愈合,且疤痕不顯,隻是這腹中胎兒三十天成形,先天略有不足,
若不能自然分娩,即便剖腹取出亦難存活啊!」

  柳月蓉艱難的點了點頭,蒼白的臉色愈加凝重,猛然深吸了一口氣,身子微
弓小腹用力,發出一聲淒厲的呐喊,一大股羊水合著嬰兒頭部從撕裂開的陰道肉
屄中擠了出來,老道一手托著嬰兒頭部,一手輕輕向下推擠柳月蓉的腹部,緩緩
幾下,那嬰兒便牽著臍帶從柳月蓉撐大到極緻的肉屄中出了來。

  老道雙指如刀剪斷臍帶,倒提嬰兒雙腳,在屁股上輕輕一拍,那嬰兒吐出口
中羊水,哇的一聲啼哭出來,聲音倒是洪亮清脆。

  柳月蓉聽到嬰兒哭聲,面色蒼白的臉上流露出喜不自勝的神色,雙眼中清淚
流下,亮晶晶的在妩媚嬌麗的臉龐上滑過,伸手接過嬰兒,仔細看了看,擡頭對
王重樓笑道:「師傅,青鸾兒說話算數,給您生了個小道爺,師傅你看這眼睛,
多像您,你快看啊!」

  老道負手在一旁,看了看嬰兒,見那嬰兒頗爲壯實,便笑道:「是啊,爲師
一生行走江湖,到如今也算有後了,乖徒兒辛苦啦!」

  柳月蓉將兒子那皺巴巴的小肉球緊緊抱在懷中,輕輕拂去羊水,憐愛萬分的
親了又親,突然想起一事,滿面羞紅的擡頭看了看老道,又低了下去,低頭哄著
兒子。

  老道笑道:「青鸾兒想到什麽事了,這般害羞?」

  柳月蓉憔悴蒼白的臉上飛起一抹紅霞,此時顯得霎是妩媚誘人,卻隻是低頭
哄逗兒子,不去回答。

  王重樓笑著伸手過去撥開柳月蓉胸襟,露出一對鼓漲漲的雪白大乳房,比平
時更加飽滿翹挺,此時包裹兩懷乳汁的乳房還凸顯出幾分顫巍巍的搖曳風情,隻
是頂端乳暈黑紫,乳頭漲大如黑棗,柳月蓉生性愛美,見到自己胸前這番情景,
不由得略一皺眉。

  老道取出一粒丹藥放在手心花開,然後伸手按住雙乳,此前柳月蓉這對豪乳
老道大手還能堪堪握住,如今更顯飽滿肥潤,比原來大了不止兩號,老道的大手
卻隻能勉勉強強按住正面。

  王重樓將手心藥水部分按在柳月蓉乳暈上緩緩揉搓,柳月蓉抱著兒子,隻道
是師傅想占些便宜,沒想到不一會就感覺乳頭四周奇癢無比,有心去撥開師傅雙
手,卻又不敢松開兒子,呵呵笑著東扭西閃的躲避,無奈雙乳被老道抓住,閃躲
不掉,笑著道:「好癢啊,師傅別鬧,莫傷了咱們兒子!」

  王重樓也笑道:「那你告訴爲師,剛才想什麽呢?」

  柳月蓉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徒兒說就是了。」說著擡起頭含情脈脈的看
看懷中嬰兒,又看看老道王重樓,嬌媚說道:「徒兒再想,日後你們爺倆在床上
一起欺負青鸾兒的樣子!」

  頓了頓,這小婦人臉上竟然已是紅雲滿面了的,柳月蓉雙腿分開,露出那毛
絨絨陰毛下的粉嫩花徑,風情萬種的斜睨了一眼老道王重樓,低聲羞道:「青鸾
兒隻有一個肉屄,若是在床上師傅和兒子都想操徒兒了,徒兒該給誰呢?」說罷,
雙腿又快速合攏上,再不讓老道去偷看了。

  老道看著柳月蓉滿面绯紅的說著情話,哈哈大笑道:「爹還能和兒子搶,兒
子幹屄老子就插菊花,要不深喉也行,不過看青鸾兒這嫩屄今日能開成這樣子,
想必日後我們爺兩雙龍搶珠同操青鸾兒肉屄也是沒問題的,哈哈!」

  柳月蓉暗自思量以後這兩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癫狂蹂躏的場景,想想也是醉了,
不用的杏眼迷離滿面嬌紅,竟是有些癡迷了。

  老道說罷松開手,笑道:「知道你愛美,看看吧!」

  柳月蓉驚訝的發現胸前黑紫色的大片乳暈收縮成小酒盅杯口大小,和乳頭一
樣,也收縮恢複到了之前嬌小粉嫩的模樣,乳頭上微微有一抹白濁的乳汁泌出,
顫悠悠的垂在乳頭上,柳月蓉用手輕輕一托乳房的下緣,乳汁便又滲出幾滴,輕
輕一按,乳頭酥麻間,一股乳汁便噴射而出,遠遠射出床外,胸口墜痛腫脹的感
覺就稍微消減一些。

  柳月蓉心下大喜,忙將兒子抱過來,輕輕將乳頭湊到兒子口中,那嬰兒便止
住哭聲,大口大口的吸吮起來,兩隻小拳頭輕輕搭在乳房兩側,柳月蓉看著兒子,
眼中淚水止不住又落下來。

  老道將一旁兩個醫院偷來的嬰兒放在柳月蓉身旁,道:「乖徒兒,你這奶水
足夠這三個孩子吃的,這兩個你也好好照顧吧,爲師自有用處,晚些時候爲師自
會吩咐人來尋你。」

  說罷便轉身離去。

  嬰兒生下後,老道王重樓自始至終竟是從未抱過自己的孩子一下,也未多看
一眼,似是與這世上爲一的血脈從未挂懷。

  柳月蓉聽到「自有用處」四個字,心頭再度泛起狐疑,望向王重樓離去的背
影,抱住懷中兒子的手不由得又緊了一緊,看向床邊兩個滿月嬰兒的臉上盡是擔
憂疑慮之色。

  ……………………………………………………………………

             七月初七夜間十一點

  地下室內八卦陣圖轉動組合漸漸趨緩,陣中九層地基側壁上符咒圖文紅芒卻
更加明亮銳利,照的室內紅雲掠壁光華流轉,長生鼎上金光乍現,鼎壁九龍旋轉,
鼎內鳳遊內側,不時傳出陣陣低沈的龍吟鳳啼之聲,在室內回響。

  侯小年一反常態,穿上道袍,和懷抱嬰兒的柳月蓉並肩站在遠處,兩人身後
一個嬰兒車,兩個稍大些的嬰兒躺在車�沈睡著。

  看著老道王重樓足踏天罡手掐劍訣,圍繞長生鼎忽疾忽緩而行,口中念念有
詞,長生鼎中緩緩生出一朵祥雲,聚而不散如靈芝綻放,老道見祥雲出現後便從
懷中掏出一面銅鏡,輕輕放在長生鼎正面一處圓形空白凹陷處,青銅鏡嵌入那空
白凹陷處,竟是嚴絲合縫。鼎鏡合體後,長生鼎喀拉拉一聲響,金芒暴漲,三足
處也緩緩生出三朵稍小的祥雲,在鼎壁四周旋轉環繞,室內瞬間香氣撲鼻。

  老道再次掏出一個紫金葫蘆,口中輕念咒語,那葫蘆禿噜一聲,從手中飛出,
穩穩懸在那長生鼎正上方處。

  老道布置完畢,喊了一聲:「小年,取丹材!」

  侯小年幹脆的答應一聲,附身從嬰兒車�抱出一名嬰兒,頭發淡黃,正是甄
妮在醫院所遺失的嬰兒,侯小年抱住嬰兒,快步來到長生鼎前,老道用拂塵卷住
嬰兒,向那長生鼎抛去,那嬰兒被鼎外旋轉環繞的一朵小祥雲穩穩拖住,嬰兒躺
在祥雲上依然是笑呵呵的模樣,宛若不知大難臨頭的樣子。

  老道見那嬰兒真如教中秘籍所載,真陽旺盛,祥雲舉之,不由心頭大喜,剛
要喚徒兒再取嬰兒,突然地下室東牆突然轟隆一聲巨響,坍塌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一個嬌小玲珑的絕色少女笑呵呵從牆壁中破洞走了進來,腳下踢進來圓咕隆咚血
琳琳一物,赫然是個男人的人頭,手中青竹竿繞指如飛,身後七匹灰背蒼狼緊跟
著從牆洞煙塵中魚躍跟入,分散在少女身後,那少女正是甄妮。

  那絕色少女甄妮探頭看見被托在祥雲上的嬰兒,咦了一聲,笑呵呵道:「老
雜毛,你偷我兒子做什麽啊?莫不是要和我兒拜把子不成?那也得問過阿姨我同
意才行啊!」

  王重樓看著那地上人頭卻不驚慌,反倒是如獲至寶的仔細打量著甄妮,笑呵
呵道:「原來這世上還真是滇西萬獸山莊的後人啊,我這徒弟小瞧了你這養狗遛
鳥的邪魔外道,死在你手�倒也不算冤。待貧道長生大典功德圓滿之後,定要再
收甄妮姑娘做個關門弟子。據貧道所知,據說萬獸山莊人獸雜交,所生男人極醜,
缺省力能搬山,但女子卻貌美如仙,更是舉世無雙的雙修鼎爐,如見看來所言非
虛啊!不知此子是姑娘與何畜所生啊?」

  甄妮將青竹竿被在身後,嬌羞不已的垂下頭去,大眼睛瞟了一眼老道,羞澀
道:「道長你猜我喜歡和什麽牲畜呢?」

  風情萬種狐媚至極!

  甄妮轉頭間看見遠處抱著嬰兒的柳月蓉,沈下臉道:「那邊那個狐狸精就是
在醫院�幫你偷嬰兒的女人吧,要不老道長把她送到萬獸山莊不就知道那些傳說
是真是假了麽!」

  說著突然唿哨一聲,身後七匹蒼狼毫無征兆的迅疾撲向柳月蓉和懷中嬰兒。

  王重樓和侯小年完全沒料到這女子一出手竟然是針對柳月蓉,侯小年倉促中
出手隻是劈飛兩隻惡狼,餘下五隻分別撲向柳月蓉、懷中嬰兒和嬰兒車�路惠男
的兒子,老道王重樓大驚失色,若是兩個娃兒有失,這畢生所求的長生工夫就瞬
間付之東流了,一邊匆匆奔向那五隻惡狼,擡手打出五隻飛镖,一邊掐訣念咒打
算召喚出甲胄符人。

  甄妮見那道人從身前掠過,輕輕探出盈盈一握的玉足,腳尖頂端彈出鋒銳輕
薄的刀刃,刀刃上泛著藍光,顯然是淬了劇毒的,足尖刀正立在那道人落腳處,
甄妮右手指處,一條劇毒眼睛蛇從袖管射向侯小年,同時左手軟鞭同時抖開,纏
繞向長生鼎邊祥雲上自己兒子身上。

  老道王重樓、侯小年和柳月蓉三人被甄妮一個人打了個措手不及手忙腳亂,
侯小年顧不得攔住狼群,就地一滾,將將躲開毒蛇,那毒蛇落地後去閃電反彈再
次向侯小年撲去,侯小年天不怕地不怕,平生就怕毒蛇蜈蚣,這一眼看見吐著蛇
信子的眼鏡蛇,手腳都酥軟了一半,甄妮這一下子誤打誤撞弄得侯小年在地下室
�東奔西跑鬼哭狼嚎,在無閑暇照顧柳月蓉。

  老道王重樓暗叫厲害,這小妮子看上去柔柔弱弱千嬌百媚的,這一出手卻是
狠辣異常、詭計多端,倉促中淩空翻身躍過甄妮足尖匕首,左手虛抓,將兩個嬰
兒吸到手邊,抓住嬰兒襁褓攬在懷中,竟是任由惡狼毒蛇攻擊,再不去管侯小年
和柳月蓉死活,同時右手作勢手刀劈出,將軟鞭蕩開。

  柳月蓉這三十天中照顧兩個醫院�偷來的嬰兒,日久生情更加産後母愛泛濫,
生怕亂中傷了路惠男的嬰兒,忙將嬰兒車內的孩子抱起,那孩子受了驚嚇,哇哇
大哭,路惠男摞開衣領,露出兩邊乳房,將乳頭湊到嬰兒嘴邊,那嬰兒聞到熟悉
的乳頭味道,便漸漸止住哭聲,叼住乳頭,大口大口吸吮了起來,柳月蓉懷抱兩
個孩子退到角落�,看著兩方爭鬥,看這祭典方式好似要用活人獻祭,柳月蓉思
量若師傅贏了,那自己的孩子多半是要大禍臨頭,若是那甄妮贏了,也少不得將
自己擄去和動物交配來做報複,頓時滿面愁容。兩個小家夥卻在懷中一左一右安
詳的吸吮著乳汁。

  甄妮再次呼哨,七匹惡狼轉過來圍繞老道連續撲咬撕扯,撲上咬下,進退間
配合娴熟,隱隱暗合武林中劍陣奧義,甄妮在外圍一隻軟鞭如靈蛇翻轉點抽,不
斷攻擊王重樓的軟肋空擋,偶爾抽空還能好整以暇的向侯小年處打出幾隻活毒蛇、
蜈蚣,十數個回合下來弄得王重樓師徒二人手忙腳亂大汗淋漓。

  此時,地下室的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個長發飄飄、端莊秀麗至極的女子
緩緩從台階走下,身後跟著個穿迷彩服吊兒郎當的瘦削男人,正是路惠男和路象
山二人。

 路象山看到地下室的被毒蛇蜈蚣追得狼奔兔竄的侯小年、人狼混戰的甄妮和

  王重樓、地面旋轉的八卦陣、祥雲缭繞的長生鼎,不由得啧啧稱奇,靠在樓
梯欄杆上拍掌大笑道:「哈哈,真熱鬧啊,拍好萊塢大片都不用特技了,有眼福
啊!」

  而路惠男則一眼看到柳月蓉懷�的嬰兒,徑直的走了過去,見到正在柳月蓉
懷�吃奶的兩個孩子,直覺的看著稍大些那個嬰兒,眼神�滿是欣喜、憐愛、安
慰和母親的溫柔,路惠男沒有打斷孩子吃奶,隻是站在那�輕柔的撫摸著孩子的
臉蛋,壓住哭泣聲音,低聲道:「謝謝!」

  柳月蓉愣在那�,也不知道眼前這個端莊大氣的美麗女子說的謝謝,是感謝
上蒼還是感謝自己這個偷嬰兒的賊,嘴唇嗫嚅了幾下,終究是沒有說出什麽來。

  自從崂霞山頂一戰天雷轟頂,王重樓內力盡失,此時居然被個小姑娘弄得手
足無措,卻是生平罕見。抽空斜眼看去,間那豔若桃李毒若蛇蠍的小嬌娘正悄悄
挪動腳步靠近長生鼎,若讓她將嬰兒取下,大典中斷,此生再求長生無望矣。而
那邊廂又有人來攪局,眼見那邊兩個嬰兒要被奪走,不由老道心下大怒,既然你
們敢斷道爺我的長生路,那道爺我便斷去爾等生路,口念咒語一聲斷喝,急急如
律令,起!

  隻聽四周喀拉拉聲起,隱藏在轉交黑暗陰影中的甲胄符人被一一喚醒,都面
向老道王重樓,低頭拱手聽令。

  老道一聲怒喝,道:「女的抓,男的殺!」

  衆甲胄符人哄然領命,紛紛撲向衆人,連侯小年也不例外遭到甲胄符人攻擊,
而且還要連蹦帶跳的躲著腳下追擊自己的毒蛇蜈蚣,邊跑邊上氣不接下氣的罵道:
「王重樓,我操你祖宗,連徒弟都要趕盡殺絕,小太爺絕饒不了你,哎呀,是蠍
子,姓甄的,老子跟你沒完~ 」

  老道微微一笑,道:「孽障,你道爲師不知道昨日下山時,你是故意引誘爲
師發聲,想判斷爲師是否傷重,你這潑猴打的小算盤還瞞得住爲師嗎?今日爲師
就順便清理一下門戶,哼!」

  懷抱嬰兒的柳月蓉和路惠男一個照面就被甲胄符人控制住了,柳月蓉看著懷
中兩個嬰兒淚流滿面,喃喃道:「寶寶不怕,媽媽一定保護你們,寶寶不怕!」

  路惠男在一旁則是面色坦然,被甲胄符人抓住也不掙紮,隻是靜靜微笑,凝
視著被柳月蓉抱在懷中吃奶的兒子。

  甄妮則被幾個甲胄符人圍住,甄妮身子如靈蛇一般油滑,在甲胄符人之間鑽
來竄去,幾次足刀踢上去,都被甲胄符人甲胄攤開,身上隻是留下幾道劃痕。甄
妮一按軟鞭把手底部,軟鞭上倒豎起一片金屬鱗片,軟鞭在甲胄符人身上抽出一
溜火花,偶爾抽到甲胄縫隙的皮膚上,那甲胄符人卻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
攻擊迅猛狂暴,打空的拳頭砸的牆壁磚屑飛濺,若是打在身上定會骨斷筋折,幾
次甲胄符人的攻擊都是與甄妮擦肩而過,拳腳帶起的罡風刮的甄妮皮膚如刀割般
疼痛。

  那些巨型灰背蒼狼攻擊絲毫不見效,卻不斷被甲胄符人拳打腳踢,漸漸被逼
到牆邊洞口,眼看就要被甲胄符人攆了出去。

  路象山怕火器傷及無辜,便抽出身後的折疊開山斧,硬碰硬的和那些甲胄符
人厮殺,身形閃動間叮當作響火星四濺,最是熱鬧好看,但路象山卻深知,這些
甲胄符人被砍傷一斧頭無非是甲胄破損,自己若挨上一下,就一定是傷筋裂骨,
手上用力腳下卻是飛速遊走,尋找這些甲胄符人的破綻。

  那些甲胄符人刀槍不入,動作卻剛猛無比,隻是動作較常人稍微遲緩些,若
被這十餘個甲胄符人圍攻夾住,就是大羅金仙也要被砸成肉泥,但今日分成數波,
扣除一個禁锢住路惠男的和一個在柳月蓉身後三步之內看押柳月蓉的,餘下分頭
追殺圍堵甄妮、路象山、侯小年的甲胄符人就各自隻有三四個,一時間不上不下
的打出了個雞飛狗跳僵持不下的局面,倒讓老道王重樓閑了下來。

  老道祭起一道符箓,柳月蓉懷中稍大些的嬰兒放佛被一隻無形大手抱出,柳
月蓉猝不及防沒抓住,眼睜睜看著那嬰兒緩緩飛向鼎爐,路惠男心下焦急,在沒
了剛才的娴靜舒雅之氣,淒厲嘶喊一聲,拼命用力想掙脫甲胄符人束縛去奪回孩
子,那甲胄符人借符箓靈氣聚龍象之力,那�是常人能掙脫得開的,幾下掙紮之
後被甲胄符人握住的手腕等處已摩擦的血肉模糊。

  那嬰兒落在鼎外祥雲之上,老道又回身看向柳月蓉,柳月蓉看著那鼎外唯一
空出那多祥雲,又看看老道望過來淩厲狠辣的眼神,再低頭看看懷中剛剛誕生一
天的嬰兒,臉色慘白,淚水模糊雙眼,緊緊抱住孩兒,邊緩緩向後退去,邊帶著
哭腔想老道求饒道:「師傅,不要啊,這可是咱們的骨血,這師傅在這世上唯一
的一點香火傳續啊,也是徒兒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啊,求求師傅,不要,不要…

  …「

  柳月蓉也不知道這老道究竟要這些孩子做什麽,不要做什麽,隻是下意識�
覺得今晚這場景著實詭異非常,兒子若是到了那邊定是兇多吉少,自己決不能將
孩子交給師傅,死也不能。

  老道面色一沈,一招手又是一道符箓飛出,柳月蓉隻覺得雙臂一麻,兒子便
從懷中飛出,柳月蓉察覺雙手無力心下大恐,忙一低頭咬住孩兒襁褓,卻被那股
托起嬰兒的無形怪力猛地帶倒,額頭狠狠摔趴在地面上,頓時一陣眩暈,雙手卻
依舊酥麻無力,萎頓在地上。

  王重樓見三個孩兒分別落在環繞鼎壁的三朵祥雲之上,便走上祭壇,左手搭
拂塵,右手掐咒決,微微低頭默念典籍中的梵文咒語,地下室內的空氣竟然隨著
王重樓的誦經念咒聲泛起陣陣肉眼可見的漣漪,那漣漪正是從那長生鼎中泛出,
八卦大陣猛地停頓下來,組成一道亘古未見的奇怪卦象,祭壇地面紅色咒紋猛地
放出耀眼金光,金光中那長生鼎竟然像時空穿梭般的輕輕扭動起來,緩緩變成一
座丹爐,丹爐腹部開出三個圓形爐眼。

  此時,牆上時鍾當當連響,正是午夜十二時。

  那邊甄妮、路象山、侯小年見到這般怪異景象不由得錯愕驚詫,這一分神甄
妮便被身後甲胄符人猛地抱住,刀劍加身再難動彈分毫,另一邊侯小年被側邊甲
胄符人大力擊中,直接轟飛挂到房梁上奄奄一息,路象山躲閃的稍微慢了一步,
被甲胄符人連續轟擊了兩下,從那甄妮破開的大洞中倒飛了出去,不知生死。

  老道擡頭,用手輕輕一隻那懸在丹爐上空的紫金葫蘆,葫蘆口頓時如龍吸水
一般,從丹爐中吸出淡淡青煙,室內所有人眼睜睜看著丹爐外祥雲之上的三個嬰
兒被緩緩從爐眼中吸入,然後當的一聲,爐眼閉合,滿室寂靜。

  突然轟的一聲,丹爐內烈焰飛騰,離得十多步外依然覺得熱浪熾面,丹爐邊
的老道衣袍須發皆向後掠起,路惠男、甄妮和柳月蓉三女大驚失色。

  路惠男終于將心底積壓了三十餘日的苦楚化作淒厲哭喊聲,甄妮渾身顫抖雙
目赤紅,銀牙緊咬下唇一聲不吭,一縷血痕順著嘴角淌下,而另一邊柳月蓉則直
接昏了過去。

  老道王重樓看著丹爐內烈焰熊熊,不時有一縷一縷青、白兩色青煙飄出後,
直接被懸在上空的紫金葫蘆一絲不剩的吸入,和教中典籍秘術所述一般無二,知
道秘術所言非虛,得道長生在即,不由得心頭狂喜,渾身須發皆張,宛若狂魔般
仰天狂笑,震得地下室內塵土飛揚,頭頂灰塵撲簌簌的落下。

  突然一陣清脆秀麗的少女聲音響起,「生生死死,來來去去,野火春風,歲
枯歲榮,不容不辱,不滅不寂,自在長生,何求長生,仙凡俗世,各有因緣,道
士雜毛,黃金糞土!」

  老道王重樓見丹爐已經關閉,修丹煉命亦無可更改,心下大定,遂冷豔打量
著門口處,朗聲道:「何方高人到訪,王某榮幸之至,還請高人現身一敘!」

  聲音剛落,一個身著素麻白衣的小丫頭就走了進來,就像逛自己家後花園一
樣輕松閑適,路惠男一見那少女,邊哭訴道:「姑姑,晚了,晚了,孩子被……」

  說著看向那烈焰熊熊的丹爐。

  少女看了看路惠男,歎了聲:「癡兒,今後不知道還有多少桃花債癡情緣要
著落在你這癡兒身上啊!」腳下卻是不停,向王重樓走去,王重樓心念起處,一
具甲胄符人狹著風聲向那少女揮拳猛撲了過去,那少女輕描淡寫的擡手在那甲胄
符人眉心處一戳,那甲胄符人立時化爲飛灰,隻剩一堆甲胄掉在地上,老道心頭
一驚,忙祭起咒語,周遭甲胄符人魚貫向那少女撲去,地下室內一時間罡風凜冽,
殺機驟起,那少女卻信步閑庭般不住戳戳點點,不到片刻,就將剛才那些威風八
面的甲胄符人一一點倒。

  老道心下雖然惶恐,卻也不時十分畏懼,笑道,小姑娘也是攔阻王某人的長
生大典的嘛?

  那素白麻衣小丫頭冷冷說道:「青銅鏡是長生鼎的鑰匙,紫金葫蘆是吸納嬰
兒魂魄的法器,這長生鼎幻化出的不是煉丹的丹爐,而是鍛造先天元陽體魄的鑄
爐,那兩個孩子是天地鍾靈原陽之體,你那孩兒卻是聚魂納魄的引子,雖然舍了
個親生兒子,卻換回來一具天地間至陽至剛的靈體,牛鼻子,我說的對也不對?」

  看著王重陽僵住的身形表情,少女嗤笑了一聲,又道:「這麽個區區鑄爐,
還需要姑奶奶我動手,隻要這屋�隨便一人豁出性命撞到丹爐就可以打斷你這牛
鼻子的長生夢了,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救出一兩個嬰兒呢,對也不對?」

  這少女似乎很喜歡高高在上質問他人的感覺,每句話後都有一句對也不對,
但輕輕脆脆的聲音卻實實在在讓這地下室�的每個人都聽到了,一對妙目死灰複
燃重有綻放出生機,緩緩睜開望向那熊熊烈焰飛騰的丹爐。

  老道王重樓仰天大笑道:「那姑娘你說,誰會舍得性命來撞翻這上千度高溫
的丹爐呢,呵呵!」

  「我舍得!」說著一個身影箭一般的從地上躍起撲向丹爐,雙手剛一觸及丹
爐就聽到刺啦一聲響,那推住丹爐的手就隨著青煙泛起一股濃烈肉皮焦糊的味道,
正是剛才暈厥在地的柳月蓉。

  在衆人大驚失色愣住的時候,柳月蓉扭頭向被甲胄符人禁锢住的路惠男和甄
妮高喊道:「兩位姐姐幫我照顧好孩子!」說著俯身用力去推那丹爐,觸及丹爐
的臉龐、肩頭和胸腹一瞬間就焦糊粘連在丹爐之上,柳月蓉隻覺得自己的兒子就
在那丹爐之中望著自己,小嘴一努一怒的似乎要吃奶似的,又像是笑眯眯的看著
自己,正要伸手抱向自己這個媽媽,身上湧出無限力量,竟然將那丹爐推的遙遙
欲墜。

  王重樓大驚,正欲撲過去劈出一掌,身後那素白麻衣的小丫頭一腳將那老道
王重樓踢翻了個跟頭,王重樓一頭撞上那丹爐,瞬間須發皆燃衣襟焦糊。

  柳月蓉得到王重樓一撞之力,拼盡最後一絲力量推去,那丹爐竟然轟隆一聲
傾倒在地,熊熊烈焰頓時收斂消散,八卦陣圖消失,祭壇咒紋緩緩暗淡下去,地
下室由明亮瞬間進入暗淡,所有人的眼前都是一片漆黑和寂靜。

  半晌,丹爐內突然傳出輕輕地響動,丹爐頂部的桐蓋當啷一聲掉了下來,所
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包括躺在丹爐邊奄奄一息的柳月蓉,借著丹爐內暗淡
爐火的光芒,大家看到一個可愛的嬰兒從丹爐頂部緩緩爬了出來,看到所有人看
著自己,那嬰兒似乎覺得十分好玩,咯咯的笑了一聲。

  奄奄一息的柳月蓉艱難側過頭向那孩子望去,心頭和路惠男、甄妮一樣,瞬
間如遭重擊,三女此時竟是同一般的心思,想道:「這是我的孩子,決計不會認
錯的,我的兒子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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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09:08:44

  第六集 守得雲開見月明

  淩晨一點多的夜晚中,漫天烏雲翻翻滾滾從天邊湧來,烏沈沈的遮住了月色,
將喧囂一天沈靜下來的臨海市扯進了濃密陰暗中,,夜風卷著地面的灰塵落葉放
肆在城市各個角落裡遊走,吹得人睜不開眼睛,遍體生寒。

  中心醫院後院偏僻角落樹林中有一棟獨立的器械清洗樓,小樓後面半人高的
荒草掩蔽了一扇滿是鐵�的後門,門前靜靜停著一輛蓋著帆布的迷彩軍車。

  突然,車廂裡傳出報話機嘶嘶啦啦的通話聲,緊接著十幾個穿著便裝卻身材
彪悍的男子從魚躍而下,先頭兩個分別拽開鐵門,後面的人迅速交替沖進地下室,
腳步急促迅捷卻不慌亂同時掏出手槍,打開槍口下的鐳射標準儀和狼眼手電筒,
最後那兩個扶住門板的人緊跟著也沖進去一個,剩下最後一個則輕輕關上門,反
身背靠鐵門雙手環胸,內側那只手悄悄放進敞開的衣襟裡,銳利目光警惕的環視
四周。

  路象山衣衫襤褸灰頭土臉的從牆壁洞口處踉踉蹌蹌走了出來,扶著牆壁忍著
劇痛緩緩呼吸,擡頭望了一眼沖了進來的那隊男人,指著被毒蛇野狼堵在房梁上
一臉賠笑的少年和站在已經由丹爐變化回青銅鼎前呆呆佇立的老道說道:「這兩
個帶走送到四號羈押,一級押送,這個……」

  路象山指著躺在地上遍體鱗桑的柳月蓉,遲疑的看著路惠男,路惠男卻一聲
不發,緩緩抱起孩子,溫柔的將臉龐貼在嬰兒的臉上,兩行清淚止不住流淌下來,
喃喃道:「寶寶,不怕,媽媽在這兒,寶寶,媽媽帶你回家!」

  路象山見路惠男沒說什麼,便吩咐道:「送軍區醫院!」

  蹲在房梁上的侯小年看著在自己身上遊走的紅點,嘿嘿笑著沖下麵拿槍指著
自己的人說道:「各位大哥,小心點啊,我這就下來,千萬莫走火啊,我才十四
歲呢,是祖國的花骨朵啊,咱們國家可是有法律保護未成年人啊,不許虐待兒童
哈,哎呀,大哥你別晃我眼睛呀,我這就下來,嘿嘿!」說著從房梁上笨手笨腳
的爬下,剛一落地便被人踹倒七手八腳的按住。

  其中挺年輕有點孩子氣的持槍男子給侯小年的手腳套上單向塑膠圈勒緊後,
在侯小年後腦上用力暴彈了一記,笑道:「四米高的房梁,周圍什麼工具都沒有,
牆壁上就你一個腳印,你怎麼上去的當哥不知道啊,輕功那麼好還裝豬吃老虎,
小小年紀不學好!」

  老道王重樓原本烏黑的頭髮竟然瞬間變白,青絲化白霜,眼窩塌陷雙目失神,
呆呆的看著傾倒在地空空蕩蕩的長生鼎,口中喃喃低語道:「完了,完了,都完
了……」兩名男子持槍指向老道,另兩名男子收槍上前,反剪過老道雙手套進單
向塑膠圈中緊緊扣死,直到被退走,那老道依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失魂落魄樣子。
  路惠男給嬰兒緊了緊包裹的小被子,轉身向門口走去。

  那邊早就驅散了眾獸的甄妮忙探過頭去在長生鼎中看了看,確認空無一物後,
忙追向路惠男,甄妮身材較路惠男矮了幾分,想拽路惠男胳膊又怕失手摔著孩子,
情急之下忙緊緊抓住路惠男衣襟邊走邊叫道:「唉唉唉,這位姐姐,那是我兒子
啊,清醒清醒,姐姐你認錯了啊,哎,慢點啊,要不我兒子借姐姐你玩兩天也行,
不過你得答應還我啊,先打個收條吧,哎……」

  路象山一指那長生鼎,道:「派工兵來,那個大鍋、葫蘆和鐵鏡子給老子搬
走,我退伍了可以用那大鍋來炸油條,葫蘆裝油好了,鐵鏡子嘛,可以給我那未
來的媳婦化妝用哈,瞧咱這模範丈夫當得,嘖嘖!還有那十幾個杵在那的兵馬俑
也給老子搬走,老子後花園缺幾個托水瓶啊花盆啥的的雕像,然後現場清理乾淨,
門封死。」

  被按趴在地上的侯小年聽見路象山打算如此暴殄天物,不由得直嘬牙花子,
哼唧道:「誰他媽能吃到這麼做出來的油條,估計怎麼也得是祖墳裡冒石油的運
氣啊!」。

  路惠男不管甄妮在身後嘰嘰喳喳,逕自走出去,快到門口時甄妮心頭思量,
那幫人像是軍隊裡的,這漂亮姐姐看樣子背景不是一般的大啊,這有錢有勢的人
家要是真把孩子抱走了,估計孩子就難再尋回了,情急之下大喊道:「站住,你
兒子死了!」

  路惠男突然身形一僵硬,站在那裡片刻,緩緩轉過身來眼神堅定無比的看著
甄妮,嚇得甄妮下意識將青竹竿橫在胸前,退後一步緊張的盯著路惠男。

  路惠男抱著孩子,盯著甄妮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我的兒子,只要我路惠
男活著,誰也別想從我身邊奪走!」

  甄妮一愣,眼裡漸漸泛出淚花,雙手握拳用力沖路惠男喊道:「我的,我的,
就是我的,兒子是我的,誰也別想從我身邊搶走!」

  說罷,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勇氣和力量,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小臉龐上再無往
日嬌豔嫵媚,委委屈屈的哭道:「我的,是我的兒子,姐姐你不能搶我的兒子,
不能……這些日子,我一個人,我沒合過眼,沒吃過熱飯,困了睡荒郊野地,餓
了吃野果搶盒飯,只要能看見希望,我就追啊,跑啊,跑啊,追啊,不管多苦多
難,我想著只要再多跑一步我就能看到兒子了,就不覺著累了,就那麼一直跑一
直追,就那麼一路追下來,不知道跑了多遠,追了多遠,兔子都累死了才找到這
裡,現在姐姐你還要搶我的兒子,嗚嗚∼ 」

  路惠男目光漸漸不再那麼強硬堅持了,見到甄妮坐在地上哭的那麼委屈無助,
一時間倒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讓她哭了一會才輕聲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什
麼兔子?」

  甄妮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帶著哭聲道:「是從小陪我長大的狼,野狼王,追老
道那徒弟時累死了!」頓了頓,似乎是怕路惠男不清楚,又補充道:「那天兔子
追了那混蛋的車快兩百公里,生生跑吐血累死了,不過我最後還是宰了那混蛋給
兔子報了仇,我從那混蛋手機短信裡知道孩子在這,姐姐你怎麼知道老道在這裡
啊!」

  雖然甄妮東拉西扯,但路惠男見她此時依然淚濛濛的大眼珠偷偷盯著自己懷
裡的兒子,一低頭卻又滴溜溜亂轉,顯然是賊心不死依然在打算明偷暗搶,路惠
男笑了笑退後一步,轉身向軍車走去,那門外放哨的男子輕輕一托將路惠男母子
送上駕駛室副駕駛座位,甄妮忙緊跑了幾步跟過去,直到車門旁邊的漢子擋在自
己身前,才不得不停下腳步站在一旁,像受傷的小鹿一樣委屈而又戀戀不捨的隔
著玻璃看著路惠男懷裡的孩子。

  突然車窗緩緩搖下,路惠男探出頭來看著甄妮,歎了口氣道:「別裝可憐了,
這為兄弟雖然是特種兵,可也攔不住你一身江湖功夫,既然你不願意在孩子面前
殺人,本質還算良善。姐姐家裡還有張空床,願不願意幫我照顧小孩,先說好了
啊,是幫姐姐我照顧喔!」

  甄妮擦了擦眼淚,一臉猶豫的問道:「管飯嗎?待遇咋樣啊?有帶薪休假嗎?
有五險一金嘛?我要雙休啊,以前我們在馬戲班子裡是單休,單休啊,碰上演出
還要取消的!姐姐你是知道的,咱們女人啊,上有老下有小,既要伺候老的又要
照顧小的,起早貪黑皮膚老得那個快啊,尤其是眼圈,可容易出眼袋了,還有黑
眼圈,不過我知道韓國一款眼霜很不錯的……」

  「除了管飯帶孩子其餘啥待遇都沒有,你來不來?」

  「來來來,當然來啊,我兒子在你手裡,我要不去你撕票了可咋辦啊!」甄
妮趕緊爬上了副駕駛,大大方方和路惠男擠在一起,繼續碎碎念道:「不過姐姐,
韓國那款眼霜聽說最近在打折,不過說實話沒有套裝價格合適……哎呀,姐姐你
看,咱們兒子笑了哎,哎呦喂,笑的那個賤啊,小帥鍋啊,來,先叫聲媽聽聽,
讓媽媽解解乏,叫啊,哎,大姐,這小王八蛋他瞪我……」

  天亮前這間地下室就被收拾的如同水洗過一樣乾淨,室內殘垣斷壁恢復如初,
當第二天第一縷陽光照射在這棟小樓身上時,側門處依舊是鐵門緊鎖,臺階上布
滿積年無人踏足的厚厚灰塵,側滿前滿地荒蕪野草中連個腳印都看不到,依然是
多少年塵封破敗的樣子。

  中心醫院上班的人們依舊行色匆匆,沒有人知道大院中偏僻交流這間小樓的
地下昨晚發生過什麼,只是發現醫院裡或明或暗留守的員警一大早都撤走了,終
於又回到往日的忙碌重複中。

  …………………………………………………………………

  青河社區是臨海市老城區的安居改善住宅社區,社區裡住的都是些臨海市的
老城搬遷居民,環境一般,但勝在背山面海,而且周圍交通便利,生活設施也很
齊全,社區裡老頭老太太相互間也頗為熱絡,沒事在社區裡家長里短巡東查西的
也都很熱心,很有些路惠男喜歡的老城味道。

  路惠男花光了自己的積蓄在這社區裡購置了一套房子,六十多平米,不大,
但被路惠男佈置得很溫馨清雅,甄妮抱著孩子跟在路惠男身後進了房間,一眼就
看見客廳正中的那個嶄新的嬰兒車,上午的陽光暖暖的曬在上面,透著朦朧的溫
暖感,懸在車頭的一串風鈴隨著微風輕拂,發出悅耳的叮叮咚咚聲音,正是甄妮
喜歡的感覺,於是緩緩地將熟睡的嬰兒放進嬰兒車裡,兩個風華絕世卻姿色各異
的美人兒安靜的坐在嬰兒車兩側,就那麼癡癡的看著那睡夢中依然泛著微笑模樣
的小傢夥。

     路惠男輕輕道:「兒子,我們回家了!」

  甄妮將尖尖的小下巴搭在嬰兒車邊緣上,輕聲道:「看這小王八蛋賤兮兮壞
笑的樣子,長大了不知道要糟蹋多少黃花大閨女啊!」

  路惠男伸手將小被子輕柔的蓋在兒子身上,笑道:「那就看他本事嘍。」

  頓了頓補充道:「不過多多益善!」

  甄妮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路惠男,伸拇指贊道:「夠狠,難怪你是我大
姐!」

  「嗯,老二!」低頭看著孩子的路惠男頭都沒擡就不客氣的叫了一聲,臉上
滿是母愛氾濫的溫柔樣子,大眼睛眯成彎彎的月牙兒,眼眸中泛著淡淡的薄霧,
大青衣優雅安詳如月攏寒紗霧繞牡丹。

  「大姐,換個稱呼好嘛!」甄妮苦著臉望向路惠男。

  「行,老三!」路惠男很痛快。

  甄妮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似乎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忙改口道:「大姐,我不
當小三,老二就老二,小妹我認了!不過,既然你是大姐,那當家擔責任的就是
大姐你了,喏,現在該餵奶了」說完甄妮大氣凜然理直氣壯的坐在那裡看著路惠
男,向嬰兒車裡怒了努嘴。

  路惠男擡頭看了看甄妮,露出了甄妮一生印象中為數不多皺眉頭為難的樣子,
頗為內疚的看著沈睡中的嬰兒說道:「我回奶了,這段時間累得。」

  甄妮可憐兮兮的看著路惠男道:「姐姐,我也是孩子的親媽,可我不是奶媽
啊,這段時間風采露宿東跑西顛的,我也回奶了!」

  路惠男向後靠在凳子靠背上,雙手環胸面無表情的看著甄妮,又將目光下移
到甄妮胸前目測最起碼是E 罩杯的雄偉雙峰上,甄妮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
半是無奈半是自豪的雙手一攤道:「天生的,不懷孕也這麼大,沒辦法!」

  路惠男雙手握拳向甄妮伸出去,手心向上,甄妮妙目閃閃不明所以,身子微
微前傾將小臉湊到拳頭前,狐疑的看著拳頭。路惠男突然彈出雙手的中指,向甄
妮做了個很下流的動作,做完臉一紅便轉身進屋了。

  就剩被迅雷不及掩耳盜鈴手勢給羞辱了的甄妮愣愣坐在那裡,側著小腦袋看
著路惠男的背影,櫻桃小口無聲張開做出咬人樣子,臉上滿是你敢噓老娘我的憤
怒!

  到了中午嬰兒就醒了過來,這孩子似乎是精力無窮的樣子,只睡了兩個小時
就自行開始了嬰兒車內的體操訓練,竟然沒有一時一刻的安靜,累了便嚎啕大哭,
聲音洪亮激昂清越高邁,既有男高音的高亢,又有男低音的渾厚,簡直能聲震好
幾層樓,甄妮估計不用到晚上,整個社區就都知道這家有新生兒了。

  路惠男在廚房沖調奶粉,不大的廚房裡亂七八糟的擺放了不下十餘種剛剛拆
封的奶粉袋子,國產的、進口的、組合的、加鈣的……各式各樣應有盡有,路惠
男將奶瓶放到手背上看看溫度正合適,便拿出去喂孩子了。

  還是預料之中的結果,嬰兒喝了一口就又吐了,渾身奶漬遍兜奶瓶的甄妮接
過奶瓶自己嘬了兩口,疑惑道:「挺好喝的啊!」

  路惠男做了一個你可以都喝了的手勢,甄妮氣哼哼的放下奶瓶,按住在嬰兒
車裡撒潑打滾的小魔王,惡狠狠的說道:「小帥鍋,你這一下午喝一口吐一口的,
小祖宗你究竟喜歡什麼口味的啊?這方圓五公里所有牌子奶粉都在這裡了,只要
兒子你說出來,就是SM、熟女口味的奶粉媽都給能你整出來,可你也要先告訴
媽啊!」

  那孩子許是見甄妮故作兇惡的表情有些好玩,竟然咯咯笑了起來,甄妮將惡
狠狠的面孔湊近到孩子眼前,妄圖用眼神中的殺氣震懾住這混世小魔王,沒料想
小混世魔王打了個嗝,一口鮮奶立時從嘴裡吐了出來,淋漓盡致的噴了甄妮個滿
頭滿臉。

  甄妮頂著濕漉漉的頭髮轉過頭來,像剛剛從奶桶裡鑽出來的女鬼貞子模樣,
無奈的看路惠男,說道:「親媽上,我去養養傷,額地小心臟好憂桑啊!」

  路惠男將奶瓶裡的乳汁抹在乳頭上,失敗!

  甄妮用小米粥熬出的湯汁去喂,失敗!

  路惠男嘴對嘴去喂,失敗!

  甄妮用針管喂,失敗!

  饑餓療法,失敗!

  跪求,失敗!

  ……失敗!

  到了晚上九點,小混世魔王餓的已經沒力氣哭鬧了,只是躺在嬰兒車裡癟著
嘴,委委屈屈的看著兩個束手無策的媽媽,路惠男繞著嬰兒車焦急萬分的打著各
種育嬰熱線電話,滿頭秀髮被撓的跟雞窩似的甄妮雙手抓著頭髮坐在電腦看著各
種稀奇古怪的方法,口中喃喃自語道:「奶粉組合?不靠譜!老虎凳?不行!辣
椒水?要不試試這個……」

  突然,門鈴叮咚一聲響起,路惠男走過去打開門,門外是路象山,路象山身
在像牆邊一靠,閃出身後被紗布裹得跟粽子似的女人,路惠男甩了甩頭,強行將
思維從嬰兒奶粉巴赫猜想的世界難題中擺脫出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才看清楚,是
嚴重燙傷的柳月蓉,路惠男柔和的眼神就毫不掩飾的冷淡了下去,顯然是沒打算
原諒也不想再見到這個偷走自己孩子造成如今三嬰合體尷尬局面的女人。

  路象山一聳肩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說道:「我也不想啊,這女人在醫院一醒
來就纏著我要來,實在煩死我了,沒辦法就帶來啦!」說罷很不負責任的側過身
刺溜一下從路惠男身邊擠進屋來,笑嘻嘻伸出雙手抱了過去,開心的說道:「看
看我大外甥去嘍,我也當舅舅啦,來,舅舅抱抱,哈哈!」

  甄妮毫不客氣的將路象山抱向自己的雙手撥到嬰兒車方向,手肘順勢狠狠敲
在路象山肋骨傷口處,看著蜷著腰呲牙咧嘴蹲在地上的花花公子,冰冷冷的說道:
「滾,你大外甥在車裡呢,別占老娘便宜!」

  門口處路惠男平和但客氣的將柳月蓉隔在門外,問道:「你……有什麼事?」
  終究是眼前這個女人拼了命將自己的孩子救了下來,因此受了一身幾乎要了
命的重傷,路惠男終究說不出太絕情的話。

  柳月蓉一言未發,在門外隔著路惠男的肩頭,遙遙看見室內嬰兒床裡的孩子,
突然淚如泉湧,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邦邦邦的磕起頭來。這
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路惠男措手不及,愣了一愣,緩緩彎下腰攔住柳月蓉繼續磕
下去。

  甄妮也從房裡跑了出來,站在路惠男的身後,看著額頭青腫得柳月蓉眼神裡
百感交集,憤憤中還隱含著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同情和憐憫,口中卻是冷冰
冰的說道:「哎呦,這不是柳仙姑嘛,怎麼有事拜到我們家來啦,你求那牛鼻子
淫道去啊,我們這又不是道觀,您走錯地兒了!」

  說著就拉回路惠男要關門,柳月蓉忙撲前一步,拼命用手攀住要合上的門沿,
啞著嗓子極其費力擡頭望向路惠男和甄妮,哀求道:「求您,求您了,讓我看一
眼孩子,就一眼!」

  甄妮抿著嘴唇,路惠男看著跪在門前的柳月蓉,語色平和但是卻堅定的說道:
「柳女士,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些意味著什麼,說實話我到現在也不十分清楚,我
心裡也很害怕,擔心我兒子的未來,我現在決不允許我兒子再受到一絲一毫的的
威脅。你此時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很感謝你今晚的舉動,但是以你與那邪道的
關係,我不可能讓你接近我兒子,警方和醫院那裡都不會再追究你了,還會有見
義勇為榮譽好市民的獎勵給你,你的生活不會受到任何影響,這是我對你救命之
恩的報答,也希望柳女士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了!」

  突然一道霹靂劃過夜空,借著閃電照耀,柳月蓉滿面哀求和絕望之色清晰可
見,路惠男咬了咬牙道:「你回去好好養傷吧,這裡,你說什麼都沒用的。」

  說罷緩緩關上門,將柳月蓉聲嘶力竭的一句哀求也關在門外。

  「那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竇娥冤六月飛雪,此時老天像是聽到了柳月蓉的心中萬分悔恨和哀怨似的,
突然潑灑下傾盆暴雨,夾雜著電閃雷鳴,雨勢驚人。

  路惠男背靠在門上,傲人的胸脯一起一伏,作為路家大小姐,這一生中雖然
作為家族中天之驕子被予以方方面面的寵愛,但路惠男天性善良大方,卻極少拒
絕他人,尤其是成為母親後,舔犢情深的母子之情感受尤為強烈,也知道柳月蓉
對這孩子的感情,尤其是今夜這女人不顧生死救下孩子,路惠男也說不出心中此
時對這女人究竟是怨恨多些還是感激多些,只是本能感覺這女人在未來可能會給
孩子帶來傷害。

  「哼,自作自受!」甄妮背著手故作輕鬆回到電腦前,手裡的滑鼠卻在電腦
上心不在焉的東一下西一下瞎點著。

  路象山用餘光偷偷觀察著門口的舉動,見路惠男最終還是拒絕了那女人,微
微有些失望,想到那個在醫院ICU中剛蘇醒過來就泣血哀求自己的女人,心中
暗歎,可憐可惜啊!

  臉上卻是立刻換做一副嬉皮笑臉的神情逗著嬰兒,同時拿出DV從各個角度
拍攝小傢夥,嘴裡嘟囔道:「老爺子想看看重孫喔,不過惠男你也知道,老爺子
不方便來的。」

  路惠男呆了半晌,放佛突然回過神來似的回答路象山道:「爺爺是太喜歡這
孩子了,才忍著沒來的,這個惠男知道的。」

  路象山笑了笑道:「那老道今天已經轉交警方了,按拐賣兒童處理,不過那
老道突然瘋了,未必能關幾年啊,不過也好,好多事也不擔心他胡說了。不過大
山裡遛咱們的那三個人服毒自殺了,他們想的太多了,結果把自己給想絕望了,
我看上去有那麼惡毒嘛,嘖嘖!那小猴子侯小年我打算帶到部隊去了,挺好一當
兵的苗子,要不可惜了!門口那護士……」

  路惠男接過話頭道:「就跟警方和醫院說是她幫我找回孩子的吧,就說是見
義勇為受的傷,一個想要孩子都想瘋了的傻女人,沒什麼好追究的。」

  路象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低下頭繼續逗著孩子。

  甄妮在電腦前百無聊賴,胸口總覺得悶悶的有話要說,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到陽臺欣賞那極少見的傾城暴雨去了,扒著陽臺欄杆四下張望,一低頭時突然
驚呼道:「大姐快來,快來看呀!」

  路惠男見甄妮站在陽臺那裡一邊回頭沖自己招手一邊拍著陽臺欄杆向下望,
顯得很急迫的樣子,忙幾步搶到陽臺邊,和甄妮一起頂著凜冽風雨探出頭向下望
去。

  只見樓下單元門前的水泥地上,一個遍體淋濕的嬌弱身影低著頭跪在那裡,
暴烈的雨滴像子彈一樣砸在地面上,也砸在那女人的身上,如雨打嬌花狂風扶柳,
將柳月蓉身上的紗布沖的七零八落,露出觸目驚醒的燒傷痕跡,血水和雨水交融
混雜在一起,那跪著的嬌弱身影在瓢潑大雨中明顯不住顫抖虛晃,搖搖欲倒。

  甄妮一會看看樓下,一會看看路惠男,眼神裡此時滿是焦急和詢問,卻不敢
說什麼,畢竟是那個女人偷走了路惠男和自己的兒子。

  路惠男看了看,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轉身走回房間,坐在嬰兒車旁,纖
纖玉指交叉握拳支在下巴上,直勾勾的看著餓的有些萎靡的嬰兒。

  甄妮站在陽臺和客廳之間,不時跑過去看看風雨中跪著的柳月蓉,再跑回來
看看沈默不語的路惠男,神色焦急,偶爾求助似的看向路象山,那吊兒郎當的花
花公子卻裝作看不見,只是低頭去逗嬰兒,氣的甄妮狠狠一跺腳,又跑到陽臺那
裡去了。

  ……………………………………………………………………

  風雨中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分,柳月蓉覺得天地間仿佛就只剩下滾滾雨水傾
瀉的聲音,渾身上下燙傷處在冰冷雨水沖淋下愈發滾燙,連帶的身體五臟六腑都
在燃燒,但身上卻是冰冷異常,體溫在一絲一絲的流失,只能緊緊的抱住雙肩,
身子卻緩緩癱倒在雨水裡。

  眼前的單元門也漸漸地開始變得飄搖虛幻,搖搖盪蕩的離自己越來越遠,眼
前漸漸發黑身子發輕,柳月蓉覺得自己離死亡好像不遠了,不遠處角落陰影中似
乎有各黑衣尖帽口吐長舌之人緩緩走向自己,還不住的向自己招手,那怪人越來
越近,好像近的只要自己一伸手就能被拽走似的。

  要死了是嗎,那也好啊,柳月蓉想到,既然自己豁出臉去不要尊嚴不要家庭,
陪那老道低三下四作踐自己終於換來的兒子再也看不到了,死了也好,畢竟自己
還是做過了一天的母親啊。柳月蓉想著向那怪人伸出手去,是黑白無常吧,好像
也沒那麼嚇人嘛,帶自己走吧,我也好累啊,只是看不到兒子長大了,有一點點
遺憾啊!

  眼看自己手指尖就要搭到那怪人的手上了,突然吧唧一聲,所有的幻境都被
打破了。

  然後柳月蓉感覺到雨停了,努力睜開眼去,看見一雙修長白晰的雙腿踩著高
跟鞋站在面前的雨水裡,打碎了柳月蓉所有的幻覺,死生一瞬間,柳月蓉腦海裡
居然湧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嫉妒和羨慕,這女人的腿真美啊,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哪
種毫無瑕癖的美麗,皮膚雪白細膩,腿型筆挺修長,整條大腿從豐腴的大腿向下,
到小腿肚,再到纖細的腳踝處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前面則在足弓處展現出優美
的曲線,整條腿柔美至極,既沒有少婦的豐腴曲線,也不似少女的緊致細膩,讓
身為女人的柳月蓉都羨慕起來。

  路惠男將傘遮在柳月蓉的身上,低頭看著柳月蓉,聲音平靜的問道:「我和
甄妮都回奶了,你呢?」

  甄妮忙跟在後面踏出一步,將自己的傘撐在路惠男頭上,目光緊張的望向路
惠男。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將迷迷糊糊沈浸在自己世界裡幻想的柳月蓉喚醒了,緩
緩擡起頭,濕淋淋的頭髮遮擋在眼前,令雙眼難以睜開,柳月蓉微微眯著眼睛,
望向路惠男的眼神裡透著迷茫無力。

  甄妮急道:「問你還有沒有奶?孩子一天沒吃奶了!」

  柳月蓉聽到孩子一天沒吃奶了,心頭一緊,霎時清醒過來,忙不叠的點著頭,
道:「有的,有的,這些天三個孩子都是在吃我的奶!」說道三個孩子處突然神
情一滯,低下頭的眼神裡又滿是愧疚。

  路惠男蹲下身去,用手輕輕撥開柳月蓉額頭濕漉漉的髮絲,道:「雖然不知
道我兒子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從今天起,你可以和我們一起照顧孩子,就
當這我兒子有三個媽好了,日子向前走,事情向前看,多兩個媽媽的愛,總算是
這遭磨難換回來的唯一好處了。不過這孩子跟我姓,得姓路。」

  甄妮聽到路惠男說孩子得姓路,立刻柳眉倒豎妙目圓睜,瞪向路惠男正,路
惠男仿佛背後長眼似的,立刻回過頭來笑著看向甄妮道:「老二,要是隨你,你
說姓什麼?」

  甄妮漲紅了臉無聲的張了張嘴,眼珠滴溜溜亂轉,最後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沖路惠男擺擺手道:「好了好了,你是大姐你說了算,再說我們那裡也不講究這
個!」

  路惠男接著說道:「你我三個就都是親媽,不過這家裡三姐妹裡,你是老三,
老二是她!」說著一指甄妮。

  甄妮正在那裡嘟著小嘴兒沖路惠男做鬼臉,見到介紹道自己這個二姐,忙沖
柳月蓉擺出副二房太太的端莊矜持來。

  柳月蓉聽到路惠男所說,心下大喜,只要能在兒子身邊,自己就心滿意足了,
不論兒子姓什麼,終歸是自己的骨肉,而且柳月蓉壓根也沒想讓兒子跟那天性涼
薄師父的姓,至於排第幾什麼的,跟兒子一比孰輕孰重那還用說。

  柳月蓉欣喜若狂的沖路惠男和甄妮點著頭,雙手扶地想要努力支撐著站起來,
狂喜之下卻因為失去了風雨中祈願的精神支撐,柳月蓉再也堅持不住,眼睛一黑
栽倒在冰冷的雨水中,終於暈了過去。

  這一年,大姐路惠男剛滿19歲,老二甄妮17歲,老三柳月蓉25歲。

  …………………………………………………………………

  正在給嬰兒拍攝DV的路象山聽到房門咣當一聲被撞開,忙小跑過去,之間
路惠男和甄妮並肩攙扶著昏迷不醒的柳月蓉走了進來,不由得咧開了嘴嘿嘿笑了
起來,將柳月蓉接了過去攙扶到裡屋床上放倒。

  甄妮氣哼哼的甩著手腕子說道:「這老三架子也忒大了,第一次進門就讓大
姐和我擡進來的,以後那還了得,嘖嘖!」嘴上雖是這般說著,卻是轉身就將路
象山趕了出去,幫柳月蓉換下了濕衣裳後,給她蓋好被子。

  路惠男轉身走進廚房點起爐火,熬了一小鍋紅棗姜絲暖湯,盛了四碗端了出
來,其中一碗遞給甄妮,讓她喂給柳月蓉。

  甄妮轉身時悄悄從懷裡一顆紅色藥丸放到碗裡,正是甄妮自配的療傷安神的
奇藥。

  路象山接過路惠男遞過來的姜湯,邊喝邊問道:「這裡的事情差不多都結了,
我一會就和那神仙妹妹搭軍機回去了,老爺子若問這孩子叫什麼名?」

  路惠男沈吟了一下,思量道這些日子所發生的種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這神秘
詭異大鼎搞出來的三子合體,使得心中路惠男始終放不下心頭尚存的諸般疑慮和
對未知前途的莫名畏懼,緩緩說道:「就叫長生吧,現在我就只希望這孩子能平
平安安長命百歲,酒後哪怕做個普通人也行,他開心健康就好!」

  甄妮端著湯碗從房間裡探出頭來,大聲道:「長生這個名字忒土了,不過意
思還是不錯的,而且賤名好養,二妹我馬馬虎虎算接受了,不過小名得叫飛飛啊,
這個我定了,你們不許改啊!」

  「飛飛,小飛飛,多好聽啊,是吧兒子?」說著甄妮沖嬰兒車裡的心肝寶貝
拋了個大大的媚眼。

  路惠男笑著點了點頭。

  「小飛飛,舅舅走了,快快長大啊,舅舅好帶你泡妞去啊,哈哈!」路象山
邊說邊惡趣味的用手指彈著嬰兒的小雞雞。

  啪,一碗熱湯正砸在路象山后脖頸上,甄妮在後面毫無淑女風範用奶瓶指著
抱頭鼠竄的路象山罵道:「你個挨千刀的,下次要再敢彈我兒子小雞雞,老娘我
就一百倍彈回去!」

  路惠男低頭揉了揉眉心,開始有點頭疼了!

  這個家啊,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啊!

  ……………………………………………………………………

  帝都著名地標寫字樓的頂層。

  專用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了門,一個將滿頭棗紅色波浪長髮攏在一側胸前的黑
衣女秘書踏著高跟鞋清脆敲擊地面的聲音走了進來,高聳翹挺的胸部將小黑西裝
唯一的一顆扣子頂的好像隨時要崩飛了似的,雪白耀眼的胸脯正中被擠出一道深
邃的乳溝,一步裙緊緊的包裹住女秘書渾圓的臀部,泛著黑色粼光的絲襪從短短
的裙筒裡向下延伸到僅能讓足尖點地的超高跟鞋裡,足弓被撐出誘人的黑色弧線。

  近四百多平的偌大頂樓只有電梯那段靠窗處一張簡單的大辦工作,一個寬闊
雄厚的背影坐在椅子裡看著玻璃窗外帝都陰霾的天空,女秘書走到那椅子背後,
將故意用來遮蓋妖媚面容的玳瑁黑框男士眼睛摘下放在,露出一張狐媚的瓜子兒
臉來,走到椅子背後,雙手搭在那背影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摩起來。

  那男人肩寬背厚肌肉結實,女人用力揉捏的恰到好處,不多時男人舒服的吐
了口氣,一轉身,猛地將那女秘書抱到懷裡,手指順著乳溝向下一拉,彭的一聲,
襯衫和西服扣子迸飛出去,小西服和襯衫滑落兩側,女秘書內裡空無一物,一對
雪白肥膩的乳房和腰腹顫巍巍的隔著玻璃展現在了帝都面前。

  那男人大手抓住女秘書的乳房,用力的揉搓把玩,眼神卻依然癡迷的看著陰
霾迷霧中帝都景像。

  女秘書嬌嗔道:「這灰嗆嗆烏糟糟的,不知道怎麼就那麼讓你陶醉,看不厭
啊」

  男人笑道:「看不厭,霧茫茫的,像我當年插隊在農村時山裡的大霧似的,
你永遠不知道迷霧後面是山跳還是熊瞎子,是深溝還是惡流,總能給你驚喜和遐
想,這城市也一樣,不過這些年能給我的驚喜和刺激越來越少了!不扯了,說正
事,那邊怎麼樣了?」

  男人說正事的時候總是喜歡下意識揉搓東西,現在就用力的攆著女秘書的乳
頭,捏的那女秘書躺在男人懷裡媚眼如絲酥胸高挺,兩條筆直的小腿緊緊的絞在
一起,甜膩膩鼻腔裡哼道:「孩子找到了,不知道是誰的,不過姓路的倒也大氣,
能和那兩個女人一起照顧那小孩。據那邊警方說,拐孩子的就是個江湖騙子,現
在按拐賣兒童起訴的,路家要不干預,估計也就判個三五年。今早,路象山和一
個素白麻衣的小女孩一起回來了,神神秘秘的直接去了路老頭那裡。」

  男人將女秘書的裙筒向上拉到腰間,大手直接摸進女人黑色蕾絲內褲,男人
手背青筋浮動時,女人就像尾在岸上掙扎的大魚,在男人懷裡扭動,女人喜歡男
人壞壞的手指,只要一碰觸自己的陰唇,陰道裡的蜜汁就像止不住了似的流出來,
讓女人自己都覺得這身子挺騷浪的。

  女人呻吟道:「派人∼ 呃……殺了那孩子吧……」

  男人想了想,搖頭道:「不了,積點陰德吧,路老頭活著,那孩子就不能死,
路老頭要是死了,那孩子就不能多活一天,哪路老頭蹬腿歸西了,咱們做點好事,
送那小娃去陪路老頭,讓路家大團圓。」仿佛為了證明決心,男人的手指格外用
力的掐住女人勃起堅硬的乳頭突然大力的擰了一圈,那女人頓時渾身僵硬繃直,
從大腿向下到小腿,再到腳尖繃出一到筆直的線條,那雪白酥膩的身子微顫,雙
手緊握椅子扶手,吃痛之下身子卻不躲不閃,反而挺胸去就那暴虐的手指,喉頭
發出嘶嘶的喘氣呻吟聲,痛苦表情中夾雜著明顯的喜悅和歡快!

     男人一鬆手,被掐的泛紫的乳頭又倔強的挺立起來,更加堅硬頑強。

  女人伸手抓住男人的褲襠,慌亂急促的拉開了拉鍊,手伸進去抓那根硬邦邦
的雞巴,嘴裡擠出一句:「那爸爸你殺了女兒吧,現在!」

  男人將女兒換了個分開雙腿坐在懷裡的姿勢,中指咕唧一聲頂進了女兒的陰
道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泛著白沫的蜜汁不斷從指縫中滲出,將女人屁股下的皮椅
弄得濕漉漉的,男人笑道:「一會還有個約會,麗梅就這麼讓爸爸抱會吧,前段
時間發改委高叔叔安排你去江蘇,怎麼沒答應呢,總不能老這麼陪在老爸身邊做
個小秘書吧?」

  那名叫孫麗梅的女人在男人懷裡艱難的扭動著,媚眼狄春嬌吟婉轉道:「是
不是想把梅梅支開,好天天去泡那個天上人間的大洋馬去,不就是有個大屁股能
唱後庭花嘛,梅梅也能唱,爸爸不要去了,嘗嘗咱你親閨女的後庭花兒吧!」

  那男人低頭看著女兒孫麗梅的玉體,覺得還是自己閨女好看,那皮膚是那種
細膩的乳白色,窗外朦朧昏黃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她的身上,散發著一層柔和
的光暈和健康的光澤,摸在手上有種如同摸到絲絨的感覺。

  女兒和妻子一樣是標準美人坯子,肩膀瘦削,胸部也肥碩但很翹挺,腿細,
肥碩的臀部豐滿渾圓,和大腿的比例搭配得很好,使她全身上下顯現出一種誘人
的魅力。

  那男人看著女兒嬌美的玉體歎息道:「梅梅,你的身子真是美豔絕倫呀,什
麼時候給你找個你得意夫婿,老爸我也就放心了啊。」

  孫麗梅撒嬌地攬住那男人的腰,柔聲道:「不,梅梅誰也不嫁,媽媽出國這
麼多年,梅梅捨不得爸爸自己過。」

  那男人嘿嘿一笑,道:「爸爸已經多留了你好些年了,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等過些天……,嗯……好女兒,含緊些……」原來孫麗梅已經挽起一頭棗紅色波
浪長髮,低下頭將那男人黑黢黢的粗壯大雞巴含進了自已的櫻桃小嘴。

  那男人靠在錦背上,張開一雙大腿,望著女兒花朵般的俏臉在胯下起伏,紅
潤的小嘴間自己粗黑發亮的大雞巴面目猙獰,不由心滿意足,盯著女兒豐隆如丘
的宛宛香臀,色眯眯地笑道:「梅梅的後庭花真是嬌嫩無比,爸爸可是百操不厭,
如果有一天嫁了人,別忘了抽空回來讓安慰安慰爸爸這根寂寞大雞巴也就夠了。」
  孫麗梅握住父親火熱的大雞巴,擡起黛眉挑逗地一笑,說:「只怕爸爸那時
又有了什麼小三、小七的,早忘了梅梅了。」

  那男人笑道:「不會,不會,家裡只有這麼我梅梅這麼一匹胭脂馬讓爸隨便
操,爸怎麼會去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呢?」

  孫麗梅一邊用纖纖玉指攥住了父親的大雞巴套弄著,一邊笑道:「還說呢,
那年人家那時才多大呀,你從夜總會喝的醉醺醺回來,人家好心幫你脫衣服,你
倒好,直接把梅梅按在床上當小姐給操了,人家還是處女呢,被你翻來覆去的幹
了一宿,到天亮還沒射出來,最後還是梅梅幫你用嘴裹出來的,連親生女兒都奸
了,還好意思說。」

  那男人呵呵笑道:「看你當時哭得傷心,現在還不是哪天不讓爸操幾下就癢
得難受?」他抱著女兒的玉臂道:「好女兒,別舔了,快站過去,讓爸爸好好通
通你的後庭花兒。」

  孫麗梅聽話地爬起身子轉身站在玻璃幕牆前,雙手扶住落地玻璃撅起白晃晃
雪臀,豐圓玉潤的美臀沖著父親晃了晃,回眸一笑道:「爸爸,來吧,插插您親
閨女的後庭花兒,看滋味如何?」

  那男人挺起身子,抱住女兒孫麗梅白如堆雪的香臀,將堅挺黑紅的大雞巴對
住女兒臀部中間緊縮的菊渦,慢慢地插了進去。孫麗梅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後背,
嫋娜的柳腰輕柔地扭動著,適應著異物插入後竅的感覺。

  孫麗梅嚶嚀著,俏臉上一片令人銷魂的媚紅,豐滿的大屁股待父親的雞巴整
根插到了底,又放蕩地扭了幾下,媚眼如絲地輕吟著:「呀……,爸爸,梅梅以
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越來越覺得爸爸插在後面時候又麻又癢,不狠狠捅幾下就
難過……,喔……女兒是不是太騷了?」

  那男人呵呵地笑道:「乖女兒,看來爸爸在大雞巴就是我心肝梅梅的春藥哈,
是不是越使勁捅越舒服?」說著又用力的挺了挺腰。

  孫麗梅擡了擡迷人的豐臀,讓父親插在自己緊縮的屁眼中的大雞巴使勁摩擦
了幾下自已穀道裡酥癢的肌肉,顫聲道:「啊……,壞爸爸,竟吹牛,上回還不
是你偷偷吃威哥,幹得梅梅的肉屄痛了好幾天,是不是想玩死女兒呀?」

  那男人的大雞巴插在女兒銷魂的後庭中,只覺得依然緊縮無比,潤滑如油,
忍不住贊道:「乖梅梅,爸爸幹了那麼多女人,還是梅梅的後門最有彈性,過癮
啊,來,你站穩了,爸爸給你來幾下痛快的,呵呵∼∼」

  說著那男人扶住女兒纖柔的腰肢,臀部挺聳起來,黑中帶紅的大雞巴在女兒
的屁眼裡「撲哧撲哧」地插弄起來。

  孫麗梅半眯著媚眼,銀牙緊咬,屁眼緊緊裹住了父親的大雞巴,只覺得那火
熱堅挺的異物在自已的肛門深處不斷地抽插頂弄,酥麻無比,雪白的圓臀不由自
主地迎合挺湊著,忍不住顫聲嬌吟起來:「喔……好癢呀,爸爸再快些,嗯……
嗯……對,使勁頂……用力……好舒服……呀……」

  突然,身後辦公桌上滴滴響了幾聲,一個女人都聲音響起,「孫總,美國威
斯康辛州的邱錦荷女士的視頻通話,是否接通?」

  男人點頭道:「接進來吧!」

  孫麗梅一驚,想要抽身閃開,那男人卻借力轉身,將孫麗梅按在老闆桌上,
變成父女二人面向視頻鏡頭,孫麗梅又羞又急雙手撐住桌面,卻被父親緊緊按住
腰部動彈不得,從後面抽查的更加急促猛烈。

  電腦畫面一閃,一個妝容典雅的女人出現在畫面上,那女人見到眼前這旖旎
香豔的一幕,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怒道:「孫承宗,你本事啊,連自己的閨女都
操了,父女不僅連心,還連體啊,梅梅,那大雞巴是不是很粗啊,是不是外面找
不到野男人了,非得用這一根啊?嗯?」

  孫麗梅粉面通紅,急忙解釋道:「媽媽,不是你想的那……嗚嗚!」

  孫承宗卻猛地將蕾絲內褲塞進孫麗梅的嘴裡,然後從後面捂住女兒的嘴,不
再讓她解釋什麼,一邊大力抽查一邊沖著攝像頭佞笑道:「錦荷,就是你想的那
樣,梅梅很孝順,肉屄、肛門和小嘴的處女開苞都交給我來經手開發了,看咱閨
女奶子這手感這大肉團,這粉嘟嚕的小乳頭,這小腰,就算是當年的你能比得了
嘛,啊,騷貨?知道老子大雞巴在玩咱閨女的哪兒嗎?老子給你看看!」

  孫麗梅沒想到十多年後和母親的第一次重逢居然是在這種場面裡,不由得淚
流滿面,聽到父親這麼說,只是拼命的搖頭。

  孫承宗卻是不管不顧的一抄手抱住女兒雙腿窩,將孫麗梅背朝自己如嬰兒撒
尿般抱在懷裡,用力將女兒分開,清晰可見大雞巴在孫麗梅肛門裡進進出出,孫
麗梅茂密陰毛裡隱約可見粉嫩陰唇裡不住的淌出亮晶晶的蜜汁,向下流淌到父親
孫承宗插在肛門的大雞巴上,持續潤滑著那跟滾燙大雞巴。

  孫麗梅在父親懷中坐立不穩,忙雙手反扣住父親的脖頸,在母親的注視下雖
然羞澀難耐,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著父親的衝擊,雙重刺激下,肛門突然緊
緊的裹住了大雞巴,小蠻腰一挺,一股淡淡的透明液體從兩片陰唇間激射了出去,
狠狠的打在了電腦螢幕和視頻攝像頭上。

  孫承宗也是一挺腰,狠狠地將滾燙的精液,怒射在了閨女孫麗梅的肛門裡。
被孫麗梅潮噴射中的電腦螢幕模模糊糊畫面中,邱錦荷憤怒的說道:「Fuck,
和你們爺倆說話讓我噁心,說正經事,3天後貨從北邊入境,孫承宗你給我安排
好。」

  說罷,畫面一閃,螢幕恢復到黑暗狀態。

  邱錦荷下線了。

  父女兩人癱坐在老闆椅中,半晌孫承宗突然噗嗤一樂,低頭看了看女兒,伸
手指了指自己軟塌塌濕漉漉的大雞巴,孫麗梅惡狠狠的剜了一眼父親,狠狠的抹
去眼角淚花,一低頭咬了下去。

  「哎呀,梅梅、梅梅輕點,嘶,哈……」

  ……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09:09:46

第七集 家庭會議


  「真的瘋了麽?」

  一身孔雀藍西裝的年輕俏麗女郎站在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監視窗口皺著眉
頭看著屋內滿身汙穢蹲在牆角的那個白發老頭,那白發老頭此時正低著頭跟地上
的螞蟻嘟嘟囔囔的交流著,全然不知門口有人在觀察自己。

  王重樓扭了扭屁股坐在地上,解開腰帶從褲子�掏出那肥肥壯壯髒兮兮軟塌
塌的雞巴,對著那螞蟻就撸了起來,隻幾下就狠狠地怒射出一股精液,準確的澆
在那些四處逃竄的螞蟻身上,看著那螞蟻在濃濁白膩的精液�翻滾掙紮,王重樓
滿臉陶醉的欣賞,口水從嘿嘿傻笑著的嘴角淌下來,解釋了胸前那攤終日濕乎乎
痕迹的由來。

  那女郎顯然對著老頭很感興趣,雖然皺著眉,還是仔細的觀察著那瘋瘋癫癫
老頭的一舉一動,似乎想從蛛絲馬迹中看出什麽。

  門口徐娘半老的女醫生顯然對眼前女子質疑自己專業能力的問題有些抵觸,
冷冷應道:「病人王重樓天天都自稱是老矮子轉世,各種瘋言瘋語說明病人現在
的思維聯想的過程明顯缺乏邏輯性和連貫性,監獄方移送過來的同時也說明了患
者遭受過重點精神刺激,而且經過CCMD和DSM 的專業測試都證明了這人是典型的
精神分裂症。」

  那女郎聽到女醫生說道「老矮子轉世」時,不由得噗嗤笑了出來,接口道:
「是嫪毐轉世,不是什麽老矮子!」說著用眼角餘光撇向女醫生,眼神�滿是促
狹鄙視的神色,然後又扭回頭看著王重樓。

  女醫生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女郎嗤笑的含義,對眼前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趾高
氣昂卻十分靓麗的女郎又增加了幾分厭煩和不耐煩,硬著聲調道:「這位女士,
我要去查房了,還有什麽要我能幫忙的嗎?」

  那女郎退後一步,道:「打開門,我要和他聊聊!」

  那女醫生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女郎,道:「不可以,精神病人的行爲都具有
不可預測性,這個患者身上的攻擊性也很明顯,而且這人還是在押犯人……」

  那女郎抖出一紙文書亮在女醫生眼前,那女醫生掃了一眼文件內容和右下角
臨海市監獄管理局的紅章,想起院長將自己叫到辦公室囑咐自己陪著女郎時的滿
臉肉麻和熱忱,便招收喚來管理員打開了門。

  「那事先聲明有事情你責任自負,我還要查房,不陪你了,如果要出來就三
長三短的敲下門。」說著便徑自離去,顯然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女郎身邊。

               嘩啦嘩啦

  病房門被打開然後又關上,室內就隻剩下坐在牆角的瘋子王重樓和站在門口
的靓麗女郎。

  那女郎緩緩環視了一下這被各種軟材料包裹好的特殊病房,擡頭沖牆角上的
攝像頭做了個用拇指抹喉嚨的動作,牆上的攝像機的紅燈便緩緩熄滅,鏡頭低垂
下去。

  那女郎俏生生的站在門口看著瘋子王重樓,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緊盯著瘋子
王重樓,道:「小女子可兒,是帝都天上人間最近三年的花魁,家主承宗先生聽
說王先生身陷囹圄,知道先生狂放不羁無女不歡,特遣小女相陪先生!」

  王重樓卻自顧自的傻笑著看著螞蟻在精液�掙紮翻滾,可兒這邊說話,那邊
卻連眼皮兒都沒動一下。

  見瘋老道不搭理自己,可兒臉上依然洋溢著妩媚笑容,眼神卻仔細打量這瘋
老道的反應,悠悠歎道:「先生據說是先秦嫪毐轉世,本是伫望風雲的特異神人,
如今孤身囹圄,不知先生可否還能思想起故國往事啊!」

  可兒說著摘下黑框眼鏡扔在腳邊,伸手在插在腦後的發髻�輕輕揉了揉,將
盤好的頭發披散開來,滿頭黑發像瀑布奔流而下,幹練俏麗的OL女郎瞬間變身長
發妩媚小婦人。

  見王重樓依舊癡癡呆呆的看著地面,可兒微微一笑,嬌軀緩擺輕解衣裙,口
中淺淺的低聲吟唱著一曲民謠。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
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
甲兵,與子偕行……?」

  原本是出自民性厚重質樸甘涼地區先秦戰歌《無衣》,本是意氣風發滿懷豪
情的歌兒,秦國老秦人幾乎無一不熟,沒想到幾千年後卻被這可兒嬌柔歌喉演繹
的曼妙旖旎、春情蕩漾,放佛青春嬌娃面對情郎時輕解羅裳,瑩瑩胴體無衣可著,
滿是待君采撷共寢共歡的濃濃春意。

  聽到歌聲後瘋老道突然身形一僵,神情凝滯,散亂的目光緩緩凝聚,眼中飽
含思鄉之情,顫巍巍擡頭看向輕歌曼舞的可兒時,瘋老道已經是濁淚滿懷,輕輕
合著歌聲,初時還有幾分生澀,幾句過後便熟練流暢以極,歌聲漸漸響亮,蒼涼
豪邁。

  可兒見這瘋老道有了反應,心頭大喜,舞步輕蹙如繁花繞玉樹,腰肢輕搖似
風擺春柳枝,乳波臀浪如春潮翻湧,歌喉中漸漸轉入嬌吟低哼的鳳求凰,聽的人
心頭癢癢手足欲動。

  那瘋老道突然一聲大吼,勢若猛虎疾如奔雷,將那正在一絲不挂裸舞的可兒
猛的壓在身下,可兒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此時臉上的笑意卻更添幾分得意和放肆,
在瘋老道身下哈哈的嬌笑著扭動著。

  不過沒笑幾下,可兒便覺得事情和自己預料的有些不一樣,身上的情形急轉
直下,嚇得可兒花容失色滿面淒涼,當真開始拼命的掙紮起來,道「不要啊……
疼……放手啊……你個死瘋子!」

  「啪啪……啪!」可兒掙命一撲,想要去敲門,可兒指尖剛要碰到門口,卻
被那瘋老道抓住腳踝猛的拽了回來,被瘋老道仿佛騎跨戰馬一樣騎在身下,瘋老
道做在可兒纖細苗條的腰肢上,一手抓住可兒如雲長發在手心中繞了幾圈後用力
挽住,向挽缰繩一樣不住用力拽動,拽的可兒脖頸後仰到極其誇張的弧度,雙腳
向前踩在可兒的肩胛骨後,登時將可兒騎跨了個穩穩當當,任由可兒在身下如何
拼命掙紮扭動,都無法將老道甩脫下去。

  正在可兒氣惱交加血灌瞳人的時候,瘋老道另一隻手突然甩到身後,正反手
不斷的抽在可兒白嫩豐腴的屁股上,隨著身子在可兒腰上不住起伏蹲坐,口中還
不住的吆呼著趕馬號子,竟真的將這妙齡思春小可人當成了一匹胭脂馬了。

  老道雖然是瘋了,但蒲扇大手卻畢竟是在鐵砂掌、八卦掌上下過二五更的苦
功夫,幾下拍過,可兒屁股上就浮現出好幾個鮮紅的大手印來,疼的可兒眼淚都
飛濺了出來,連聲咒罵道:「哎呀,你個死瘋子,你敢……啊……好疼啊……救
命啊……」

  「啪啪……啪,駕!殺啊,燕狗,休逃,啪啪啪……快追上去啊,啪!」

  「……來人……救……救命啊……」

  可兒慢慢在地上弓起身子,用力馱著瘋老道在屋子�繞圈馳騁,幾次路過門
口想要借機會敲門,卻都被瘋老道不經意間給拽了回來,弄的可兒望向門口的眼
神可憐巴巴的,完全是被馴服了的馬兒一般。

  ……

  保安甲:「�面在幹什麽啊,這麽熱鬧,這女的瞅著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
沒想到玩的挺瘋的啊!要不要進去看看啊?別弄出人命啊!」

  保安乙:「弄出人命也不管你屁事,人家要出來就敲門了,別以爲不知道你
怎麽想的,偷窺癖的瘾又上來了吧,嘿嘿!」

  保安甲:「滾,就知道胡說八道,那咱們就消停等著�面敲門好了。」

  …………………………………………………………………

  柳月蓉康複的極其神速,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甚至讓路惠男和甄妮都驚訝
不已,覺得這就是醫學史上的奇迹。柳月蓉在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身上的
處處燙傷便結痂脫落,連帶身體其他部位的皮膚也一起剝皮脫落,仿佛蛇蛻皮似
的,渾身上下的肌膚如同新生兒一樣嬌嫩細膩,整個人都泛著鳳凰涅槃浴火重世
的新氣兒。

  如今三個女人推著嬰兒車走在小區院�,原本歲數最大的柳月蓉一番磨難蛻
變後,走在路惠男和甄妮身旁,若是忽略了胸前那對磅礴傲嬌的逆天級豪乳,就
放佛真是年歲相當的三姐妹兒似的。

  三個絕色辣媽的出現,著實讓這老城破落小區明顯的泛起勃勃生機,路惠男
的端莊秀麗、甄妮的妩媚明豔和柳月蓉的嬌柔豐腴在一起交映生輝,每次三姐妹
帶著孩子出來曬太陽遛彎,走在這老式小區院子�,都會讓院子�遛彎散步的人
數激增,讓小區�上至九旬白發老翁下到剛解風情的初中小男生的男人們興奮不
已,甚至還有很多其他地方的雄性牲口們也慕名而至,不論是誰,如果有機會搭
個讪或臉熟打聲招呼,都會讓別的雄性牲口們豔羨不已。

  好在衆所周知,三個年輕媽媽都一門心思撲在孩子身上,而且都是心思玲珑
至極,尤其鄰�們關系處的都很不錯,不是今天路惠男給居委會大爺大媽送一兜
精緻小點心,就是明天甄妮給鄰居大嬸二嫂做一點極靈驗自制美容面膜,偶爾柳
月蓉也還能幫小區一些調皮搗蛋的小家夥補補課,小猴子也很喜歡這個漂亮阿姨,
對柳老師的話奉若聖旨言聽計從,學習成績提都蹭蹭的提升了一大截。

  這樣一來,不止小區�的大媽奶奶們,就是一些別人眼�的刁鑽難纏尖酸刻
薄的姑婆們都對著個奇怪家庭�的女人們交口稱贊。

  漸漸的,臨海市無數街頭巷尾的閑漢和狂蜂浪蝶經過多番明爭暗鬥終于統一
了認識,臨海市的四朵市花中,除了全國海關系統公認一枝花的唐巧兒,其餘三
朵花的就分別是市京劇院的大青衣路惠男、最近剛剛到臨海市警犬基地報道的女
警甄妮和臨海市中心醫院正在休産假在家專心照顧兒子的柳月蓉。

  雖然街頭巷尾貌似嚴肅的討論中,更多是在攀比四美中誰是花魁,四美的各
自擁趸爭議紛紛樂此不疲,但其中三朵花都在這老城區的普通小區�了,不但是
在一個小區�,而且還是一家,三個大美女帶一個孩子,這讓臨海市無數成功男
士、閑漢和狂蜂浪蝶們在绮思狂想中荷爾蒙分泌加劇興奮不已,更對這個奇怪組
合的家庭好奇至極。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而現在,由這三個極品美女媽媽在這種複雜情況下組
合成的家庭則堪稱是各種好戲層出不窮的中央戲劇學院。

  午後,路惠男端著一杯紅茶看著電腦屏幕,路家的情報顯示帝都的刺兒玫孫
立梅——與路惠男在帝都並稱並蒂花魁的女子,悄悄的拜訪了臨江市司法醫院關
押的瘋老道王重樓,黑寡婦和瘋老道聊了什麽沒人知道,隻是據線人反映,那刺
兒玫離開臨江市的時候走路姿勢有些怪怪的,好像坐著都很痛苦似的。

  「這個瘋妮子來這�幹嘛?」

  路惠男扭過頭,眼神略有迷茫的透過紅茶飄飄渺渺的熱氣望著窗外的景色思
索著。

  甄妮做賊似的從小臥室�探頭探腦的向外張望,見到柳月蓉正在給孩子洗著
小被單,路惠男則盯著電腦屏幕仔細的看著郵件,便縮回頭去,轉身來到嬰兒車
旁,掏出一枚細細的銀針後,捏著小長生肉嘟嘟的小手,看著嘿嘿樂著瞧向自己
的小長生,一臉壞笑低聲道:「兒賊哎,配合點喔,咱們一定要證明給她們倆看,
咱甄妮才是小長生親生的娘……呃,呸呸呸……是你親娘,她倆得排在你親媽我
後面,路二妹、柳三娘,這叫這多好聽,嘿嘿!」

  說著將一碗清水放在嬰兒車旁,從懷中掏出藥瓶在�面滴了幾滴綠色藥汁,
藥汁在碗�輕輕一轉便消融的無色無迹了。

  甄妮先用針尖點破自己手指,擠了血珠進去,然後捏住小長生的手指,看著
小長生不明所以的大眼睛望向自己,甄妮運了運氣道:「乖兒子,別怕,不疼的,
喔,媽媽輕輕來,你看……哎呦!」

  甄妮看著小長生的眼睛,心一軟,銀針一偏就又紮到自己手指上了,狠了狠
心,才將銀針重又對準小長生胖乎乎的手指尖,輕輕一戳,小長生吃痛之下很不
滿意的哇哇哭了起來,柳月蓉忙慌手慌腳的跑了進來,見路惠男不知什麽時候已
經悄悄先進來了,正背著手站在抱著甄妮身後,笑眯眯的彎下腰去和滿臉緊張的
甄妮一起看那床邊的水碗。

  柳月蓉忙過去接過正在哭鬧小長生,抱在懷�輕輕悠晃著,又是憐惜又是疑
惑道:「大姐二姐你們這是幹什麽呢,把飛飛嚇成這樣,哎呀,飛飛手怎麽了?」

  一低頭發現小長生的手指尖冒著血珠,忙低下頭去含住小長生的手指,同時
不住側頭埋怨的看著滿臉緊張的甄妮。

  甄妮看著小長生的血珠在水碗�轉了幾轉,緩緩的融進了自己的血滴中,不
由得心頭狂喜,呦呵一聲歡呼原地蹦了起來,唬的身後的路惠男一仰頭,旁邊柳
月蓉則緊緊抱住小長生轉過身去,扭頭過去背對著莫名其妙激動不已的甄妮。

  激動萬分的甄妮俏臉暈紅轉過身來,一手撫著劇烈起伏的胸口,一手指著水
碗�開心笑道:「哈哈,我就說嘛,我才是長生的親媽,哈哈,你們看,血液融
了,融合了,呦呵~ 」

  說著,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看路惠男,又看看柳月蓉,掐腰笑道:「妹
妹我……呃,姐姐我心胸豁達、心地善良、心無旁骛,愛要反正是不會攆你們走
的,一個兒子三個媽的事兒太好玩了,這個局不能散,不過從今往後,我這親媽
才是大姐,惠男妹子啊,你就委屈委屈當老二吧,老三啊,你是最好的,待遇不
變」

  甄妮開心的說著,全沒注意到柳月蓉臉色慘白,抱住孩子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緊握襁褓的指關節都攥的發白了。

  路惠男走過去,在柳月蓉的背後溫柔的抱住了她,輕聲安慰道:「蓉兒,別
聽老二發瘋,我也給你變個戲法看,呵呵!」柳月蓉緊張的看向路惠男,發白的
嘴唇顫了顫,最後卻隻是叫了聲:「大姐!」

  路惠男走到哪水碗邊,拾起銀針,笑眯眯的側著頭看著興奮不已的甄妮,看
的甄妮心頭發毛,渾身上下仿佛被點了定身法似的,臉上的笑容也很搞笑的僵在
那�,就一對大眼睛骨溜溜的盯著路惠男。

  路惠男用銀針在自己的指尖用力一戳,一滴血珠也湧出指尖,輕輕打了個轉,
隨著路惠男手指一翻,低落水碗中,鮮紅的血滴在水碗中凝聚不散,向一粒晶瑩
紅玉珠子在水中圍繞著甄妮和小長生融合後的血珠遊走,最後在三人的注視下,
竟然緩緩地與前者融合了。

  柳月蓉和甄妮都是目瞪口呆,甄妮的小嘴驚訝的張成了O 型,而柳月蓉是學
醫的,也知道親人父母與子女的血液有可能會融合,但是這碗�的血滴中已經有
了甄妮的血液,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與大姐路惠男的血液融合的,可現在居然都融
合到了一起,真是奇了怪了!

  路惠男笑著將小長生從柳月蓉懷�接了過來,柔聲道:「三妹,我來抱飛飛,
你也去滴一滴血去!」

  柳月蓉忙走了過去,依樣在手指尖紮出一點鮮血滴進水碗,片刻過後竟然也
融了進去,柳月蓉雖然心頭仍是不解,但看著水碗中懸浮的一大滴血珠,臉色卻
漸漸泛起紅暈,眼眸中放佛重又獲得了生機。

  路惠男看著一旁用手托著下巴尴尬萬分的甄妮,笑道:「飛飛她親媽,還有
蓉兒,咱們開個家庭會議吧!」說著轉身走進客廳,將懷中的小長生放到嬰兒車
中,合攏蚊帳輕輕的搖了起來,眼中滿是笑意和柔情。

  柳月蓉笑著將甄妮推到客廳,各自圍著嬰兒車做了下來。

  路惠男笑著看了看有些局促臉紅的甄妮和滿面感激的柳月蓉,柔聲道:「都
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本來咱們姊妹三個可能是一輩子都沒有交集的人生,
今天因爲飛飛,被老天爺擰在了一起,就想那滴血珠兒,再也拆不開了吧?」

  柳月蓉忙用力點了點頭,道:「大姐能讓我留在飛飛身邊,月蓉今生就算死
而無憾了,這輩子月蓉給大姐做牛做馬也難報恩情了,月蓉的下半輩子就交給大
姐和飛飛了……還有二姐。」說著轉過頭去看著甄妮。

  甄妮大眼睛轉了轉,嘿嘿燦笑道:「就是就是,大姐說的是,兒子在這我還
能去哪,我要不在他身邊,這小王八蛋要是學壞了可怎麽辦,我得盯緊著點呢,
哎,大姐,你怎麽知道這血珠都能融到一塊啊?」

  路惠男微微一笑,從身後皮包�掏出幾張化驗單子,放在甄妮手上,甄妮忙
翻了開去,一張一張的仔細看了下去,半晌,才表情嚴肅的將化驗單子疊好,鄭
重其事的交給柳月蓉道:「沒看懂,老三你給說說!」

  柳月蓉翻了翻卻是越看眉頭越是緊皺,邊看邊沈吟道:「二姐,這化驗單上
顯示,飛飛的DNA 和我們三個都有明顯有遺傳關聯,卻又普通人多出兩組,血型
就更怪了,既不是O ,也不是A 、B 或AB,我從沒見過這種血型!」

  甄妮聽得滿頭霧水,求助的看向路惠男,路惠男清清嗓子道:「雖然說科學
上解釋不同,但飛飛身上同時有我們三個人的血緣關系。」

  甄妮笑道:「喔,那個早就知道啊,今天又驗證了,真神奇啊,不過這小王
八蛋還真有福氣啊,有三個國色天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見猶憐的親媽!」
說著做了個妩媚的姿勢,還沖路惠男抛了個大大的媚眼。

  路惠男氣的將一塊尿布抛在甄妮頭上,笑罵道:「花癡!」

  柳月蓉眉頭卻是越皺越緊,擡起頭來看著路惠男和甄妮,道:「大姐、二姐,
還有問題啊!」

  「啊?還有問題啊!」甄妮愁眉苦臉的看著柳月蓉。

  柳月蓉又看了看路惠男,見路惠男也是面帶憂色,就不再隱晦,直接說道:
「這麽看來,飛飛的血型和DNA 就和普通人不一樣啦,而且,將來即便長大成人,
似乎也沒辦法成家立業傳宗接代啊!」

  「呃,老三,什麽意思!?」甄妮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夠用了,就剩下目瞪口
呆了。

  「二姐,就是說飛飛的DNA 和普通人不一樣,將來和普通人結合是沒辦法生
孩子的。」柳月蓉有些發急的說道,甄妮繼續大腦短路。

  「有辦法的!」路惠男突然插話道。

  「恩?」甄妮一臉驚喜的望著路惠男。

  「大姐?」柳月蓉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飛飛的DNA 和普通人不一樣,但是畢竟是和我們三人有血緣關系,或許隻
有我們三個才可以給飛飛傳宗接代!」

  路惠男斬釘截鐵的說道,霧蒙蒙的月牙兒眼看著被這晴天霹靂般宣言雷的外
焦�嫩的甄妮、柳月蓉,兩個大美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放佛被石化了似的。

  路惠男繼續說道:「既然今後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今天我就和二妹、三妹
說清楚些,我能同意和你們共同撫養飛飛,既有不忍心也有不放心,既不忍心老
二老三承受母子分離之苦,也不放心我兒子未來的性福,所以今天開著家庭會議,
就是要說明白,我們組成這個家庭的前期就是,你們倆今天是飛飛的媽媽,將來
也是飛飛的妻子,如果飛飛願意,你們就要責無旁貸的承擔起給我們兒子傳宗接
代的責任!老二、老三,你們同意麽?」

  「那飛飛要娶大姐你呢?」甄妮笑嘻嘻道。

  「不用娶,我這輩子就是飛兒的女人,路惠男會親自教導飛飛如何做一個頂
天立地的男人,無論床上還是床下!」路惠男毫不猶豫說道。

  「大姐,這是亂倫啊!?」柳月蓉戰戰兢兢的問路惠男,她覺得需要確認一
下大姐是不是瘋了。

  「飛飛本來就是我和我爺爺生下來的!」路惠男頭都沒擡。

  瘋了,大姐是真瘋了,柳月蓉想。

  「二妹、三妹,咱們這個家本就和平常人家不同,剛才我說的你們是否接受,
如果覺得是路惠男強人所難,現在就可以離開這個家,隻是這件事希望你們保密,
日後你們也可以隨時來看飛飛!」說著路惠男擡起頭來看著二女。

  柳月蓉和甄妮互相看了一眼,柳月蓉突然臉一紅,低頭道:「隻要咱們兒子
不嫌棄,柳月蓉……這身子和這顆心今後就隻屬于飛飛了,大姐在前,蓉兒不求
名分,哪怕將來給飛飛當一輩子情婦、淫奴都行。」

  路惠男笑眯眯的眨了眨眼,側頭看著甄妮。

  甄妮低頭嘀咕道:「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包辦婚姻啊,人家想要談場驚天動
地的自由戀愛行不行啊?」

  「行,不過隻能和咱們兒子談!」路惠男很民主的贊成道。

  甄妮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撲倒嬰兒車邊,雙手合十道:「兒子,媽錯了,以後
媽再也不叫你小王八蛋了,那玩意小雞雞太小了,媽下半身的性福以後就靠你了,
飛飛你可爭氣點啊!」

  「二姐,我兒子的父親我師父生的孩子,你那是和誰啊?」柳月蓉突然有些
好奇,路惠男雖然語出驚人,但也讓自己知道了孩子的身世之一,如今就剩下甄
妮這邊無法確定孩子的血統,好奇心實在按捺不住了。

  路惠男也笑眯眯的盯著甄妮。

  甄妮突然一愣,紅霞飛滿俏面,耳朵都紅撲撲的,低頭小聲道:「人家前年
去給莊子�抓大貓獸,結果失足被困在甘涼道西北的野狼谷�,後來被那�的野
狼給救了下來,再後來就和當時的野狼……那個了,再再後來就有了身孕了!」

  這次輪到路惠男和柳月蓉目瞪口呆了,半晌後,路惠男大怒,用力掄圓了胳
膊在甄妮肥嫩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記,道:「我說怎麽比普通人多兩對DNA 呢,
你個死妮子!」

  柳月蓉則抱住了甄妮的肩膀,神神秘密低聲問道:「二姐,和野狼操屄感覺
如何啊,聽說狼的那個東西很粗很燙喔,而且插進去卡住了就拔不出來了是嗎?」

  甄妮紅著臉回味道:「是很夠勁呢,懷孕那次,大灰弄人家了一宿呢!」

  路惠男驚訝道:「一宿啊,那�不得給幹腫了啊!」

  甄妮驕傲道:「怎麽會,咱們女人啊是水做的啊,那個水也很多的很潤的喔!」

  「真浪喔~ 」

  「你才浪呢……」

  「附近還有野狼麽?」

  「啊,大姐你要守婦道喔!」

  「呸呸,我和老三想看人獸現場表演喔!」

  「去死吧~ 」

  「也不知道誰該去死呢,老二你就編故事騙我們倆吧,啊!」

  打鬧完畢,路惠男笑眯眯的看著甄妮,柳月蓉這回確是一臉茫然,剛才還信
以爲真的認爲這二姐和那野獸做過獸交呢。

  甄妮這是一臉嬌羞的看著路惠男,道:「啊?大姐怎麽這麽說啊,誰家女兒
能這麽糟踐自己啊,人家真的是和野狼嗨咻嗨咻後懷孕的嘛……」

  路惠男站在來走向書房,邊走邊做著伸懶腰的動作,頭也不回的用慵懶柔膩
的聲音說道:「前些日子緬甸那邊的萬獸山莊發出一份江湖通緝令,說是有人偷
走了獸靈丹,那獸靈丹有個極隱秘的傳說,就是先天元陰充沛的處女若是吞了那
獸靈丹就可驅使百獸,不過若不懂萬獸山莊的秘法從體內逐出那顆珠子,那獸靈
丹就會在宿主體內天然受孕自結珠胎呢!」

  柳月蓉目瞪口呆的看著甄妮,喃喃自語道:「大姐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啊?」

  甄妮在旁邊目瞪口呆的看著路惠男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還讓不讓人活了,
大姐,給點隱私權好不好哦!」

  「咱們這個家啊,女人多,最好是沒有太多隱私喔!」路惠男回頭向柳月蓉、
甄妮俏皮的一眨眼,笑靥如花。

  …………

  小長生晃著小手哭著跑向甄妮,一頭紮進甄妮的懷�,才四五歲的小家夥勁
頭倒是很大,撞得穿著包臀一步短裙的甄妮一下子坐在地上,立時引來旁邊無數
來幼兒園接孩子的男家長犀利的目光,其中不少熟練的目光在甄妮耀眼奪目的嬌
豔容顔上迅速欣賞片刻後,就直接窺視向裙內兩腿間。

  甄妮顧不得威嚇旁邊那群被這坐姿刺激的荷爾蒙激素加劇分泌的雄性牲口們,
忙抱住小長生,笑著抹去眼淚道:「呦,誰欺負我們家飛飛啦,說給媽媽聽,媽
好給飛飛報仇!」

  「嗚嗚,我幫小明親莉莉,莉莉很生氣,讓我揍小明,小明被我揍哭了,結
果老師說我是攪屎棍,嗚嗚嗚……!」

  「兒子,老師是表揚你呢,爲什麽也要哭啊?」甄妮很驚訝的看著小長生,
小長生也覺得有些奇怪,哭泣緩和了下來,但還是抽噎著不解的望向甄妮。

  甄妮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豐滿屁股上的灰塵,然後頓了下來,給小長生
擦了擦苦成花貓臉的臉龐,笑道:「攪屎棍是攪什麽的啊,既然老師說你是攪屎
棍,那你旁邊的老師和同學們是什麽啊?」

  「是粑粑!」小長生立刻開心道,旁邊無數家長也立刻暈倒。

  「兒子,那你說攪和粑粑的棍子和粑粑,哪個才是臭臭呢?」甄妮循循善誘
道。

  「粑粑臭臭!」小長生更開心了。

  「那媽媽教飛飛一個讓大鳥在仇人頭上拉粑粑的辦法好不好?」甄妮繼續開
展甄式教育大法。

  「好啊好啊!」小長生歡欣雀躍,之前小長生一直對驅使鳥類的辦法嗤之以
鼻,認爲這種遊戲沒有米老鼠和唐老鴨動畫片的魅力大。

  娘倆個手牽手一路走回了家,一路上甄妮和小長生不斷的用口哨呼喚著路邊
鳥兒,等到了小區院�的時候,小長生已經可以簡單的召喚一兩隻體型稍小些的
雀鳥兒了。

  接下來小長生在幼兒園的學習期間,那個曾經呼喚出「攪屎棍」這個魔咒的
老師就一直困擾在出門就會被鳥屎臨頭的厄運中。

  …………

  甄妮抱著小長生在臨海市海邊廣場上玩耍,突然遠處人群中一個眼神閃爍的
面孔忽閃而過,甄妮大眼睛不由一亮,低頭對小長生說道:「兒賊哎~ 你喜不喜
歡媽媽?」

  「喜歡啊!」小長生含著棒棒糖看著遠處紮羊角辮的小妹妹,哈喇子淌了滿
懷,口不應心的應付道。

  「那媽媽沒錢買化妝品和包包了,飛飛心疼不心疼媽媽啊?」

  「心疼啊!」小長生看著另一邊的花裙子小妹妹,開始比較起來。

  「那飛飛和媽媽做個遊戲啊?」甄妮笑眯眯的神色�泛出絲絲壞壞的感覺。

  「啊,媽媽,不是還要騙郭爺爺的白玉煙袋嘴吧?」小長生警覺的收回目光,
盯著不靠譜的妮兒媽媽,甄妮臉一紅,燦燦道:「你郭爺爺現在老雞賊了,改用
銅煙袋嘴了,沒什麽好玩的了,今天咱們玩個新遊戲啊!」

  「不要!」小長生果斷的轉移注意力,繼續去欣賞花裙子妹妹了。

  「一個禮拜棉花糖!」甄妮利誘道。

  「牙疼,不要!」花裙子妹妹的臉好白啊,小長生瞪大眼睛!

  「媽媽不跟你好了!」甄妮威逼道。

  「我找蓉媽媽去。」不過羊角辮妹妹的腿很直喔,口水啊!

  「兒子,你就忍心媽媽小錢包�空空的嗎,兒賊哎,你看媽媽爲了給你買吃
買穿的,結果媽媽自己穿這麽節儉布料的衣服,兒子你忍心嗎?」甄妮哀求道。

  看著甄妮一身火辣性感的低胸包臀一體羊絨衫,廣場旁邊一個個眼睛都直了
的男人們眼神中慢慢的深情呼喚,分明就在表達,女神啊,你這樣子我來養你好
了!

  「好啦好啦,敗給媽媽你了,怎麽玩啊?」小長生無奈的再次收回目光,真
受不了妮兒媽媽的碎碎念啊!

  母子二人低下頭交頭接耳片刻後,甄妮抱著小長生鬼鬼祟祟的鑽進了人群,
在一群貌似外地口音的婦女旁邊走來走去,分辨出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中年歪嘴
女人,走了過去低聲道:「大姐,我是細妹介紹過來的,這�有收孩子的嗎?」

  那歪嘴女人警惕的看著甄妮,又打量了打量甄妮懷�的孩子,此時小長生故
作驚慌的蜷在甄妮懷�,帶點哭腔的抽噎道:「我要回家,我要媽媽!」

  歪嘴女人又看了看甄妮身上的名牌羊絨衫,冷冷道:「你說什麽啊,聽不懂,
快走開!」

  甄妮苦著臉道:「大姐,我打麻將簽了一屁股的賭債,沒辦法才把鄰居家的
孩子抱了出來,你幫幫忙,給多點少點都行!」

  幾次軟磨硬泡的拉鋸後,歪嘴女人見沒什麽破綻,打了個手勢,又過來幾個
婦女,簇擁著甄妮母子走到一個偏僻的小胡同�。

  片刻過後,甄妮滿面春風的從胡同�走了出來,小坤包明顯充實了很多,卻
不見了小長生的身影,胡同另一頭一群外地婦女則抱著孩子匆匆忙忙的走了出來,
一頭鑽進了一輛破舊面包車,面包車幾下就鑽進了臨海市的滾滾車流中,再也分
辨不出來。

  車�幾個女人販子很興奮的看著一臉驚慌的小長生,白白胖胖的小子,賣到
湘西農村怎麽也能掙個四五萬吧,歪嘴婦女興奮的拉開車窗,讓清醒的風吹了進
來,卻沒注意到那被賣的小男孩嘴角無聲鼓動,車上方一隻矯健的鹞鷹正在盤旋
追蹤著。

  一小時後,騎著蒼狼的小長生胳膊上夾著鹞鷹悄悄的從臨海市郊區農村一個
破敗的小房�溜溜達達的回到了市�,當晚甄妮和小長生買了很多好吃的回家,
甄妮還給路惠男、柳月蓉和自己買了好幾套新款夏裝,當然,爲了保持默契,小
長生的床底下不久也被甄妮塞滿了各式他喜愛的零食。

  晚飯後的陽台上,小長生舔著新買的哈根達斯冰淇淋,甄妮對著夕陽,喜滋
滋的反複照看這新買的大鑽戒,隨著手指角度的調整,鑽戒泛著誘人的光芒。

  「兒賊哎~ 冰淇淋好吃嗎?」甄妮笑眯眯的問道。

  「又要玩啥遊戲?」小長生高度警惕。

  「明天大柵欄還有一夥人販子,剛來的!」甄妮興奮的照著鏡子,脖子上有
點空,似乎還有挂鑽石項鏈的空間呢。

  「嗯,我要去香港迪斯尼!」小長生想了想,既然沒什麽難度就不妨答應了。

  「兒賊哎,門票好貴的!」甄妮有些肉疼。

  「那明天我跟蓉媽媽逛街去。」小長生果斷威脅道。

  「嘿,兒子是不是你媽我親生的啊?」甄妮掐腰俯視著小長生。

  「嗯,那你還是不是我親媽啊?」小長生瞥了一眼甄妮,沒心沒肺的繼續舔著冰淇淋。

  「好吧好吧!」甄妮無奈道。

  「那拉鈎!」小長生樂呵呵道。

  「好,拉鈎,上吊,一百年……額哎,什麽啊,黏糊糊的!」甄妮甩這手上
黏糊糊的冰淇淋汁。

  不久,讓臨海市警方頭疼不已的各色人販子群體紛紛宣布破産,退出臨海市
人口交易市場,某* 南省份人販子甚至宣稱在一個神秘女人手�七次買了同一個
孩子,然後再丟了七次,這夥倒黴人販子因此負債累累,被放高利貸的追殺出臨
海市很遠,很遠……

  其他人販子也多次遭遇類似事件,就此,臨海市獲得了人販子業界內「最無
序交易市場、最慘無人道的人販子災區、人口交易市場血淚展」等傷心口碑,並
宣布,若臨海市警方不能好好整頓臨海市市場交易秩序和治安環境,人販子們就
再也不去臨海市了。

              香港迪斯尼樂園

  甄妮做在高聳入雲的摩天塔上,抓緊安全護欄,興奮的踢著雪白的小腿,等
待著即將突然墜落的刺激。

  柳月蓉看著玩的很嗨的甄妮、小長生,疑惑的對路惠男道,「大姐,二姐漲
工資、發獎金了嘛?最近好大方啊!」

  路惠男樂呵呵的買了兩張旋轉木馬的門票,拽著柳月蓉沖到那排隊的人群�,
興奮的道:「哎呀,這個好好玩,小時候光看,一直沒機會呢,老三,你就甭操
心了,老二是警察,不能幹出格的事,放心吧!」

  柳月蓉想了想,倒也是,就隨著路惠男坐上了旋轉木馬,胸前一對波濤洶湧
的豪乳隨著木馬不斷的震顫抖動,兩個大美女的出現頓時讓旋轉木馬周圍的相機
閃光燈突然頻繁亮起。

  小長生正站在人群�東張西望著,揉著肚子自言自語道:「蓉兒媽媽呢,好
餓啊,想喝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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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9652
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09:11:17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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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hr_4545
侯爵 | 2015-4-20 09:18:04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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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效樓層,該篇已經被刪除
poswu
公爵 | 2015-4-20 11:22:56

ptc077 發表於 2015-4-20 09:09
第七集 家庭會議

very good. Thanks for your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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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40208
威爾斯親王 | 2015-4-20 11:53:18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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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dar0629
公爵 | 2015-4-21 03:42:39

原PO是正妹!愛死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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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bbyman
子爵 | 2015-4-23 21:12:48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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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17 09:09:37

第八集 三娘教子

  香港迪斯尼樂園的美國小鎮中的一間休閒咖啡廳內,坐在臨窗咖啡桌上的三
個女人讓這間咖啡廳裡的服務員覺得天氣格外晴朗,心情格外爽朗,眼睛也格外
愉悅,中年禿頭男店長一番慵懶常態,操著一口港式普通話不斷慇勤的上前服務。

  柳月蓉身子前傾,眼神略帶憂慮的在窗外洶湧人潮中尋覓著小長生的身影,
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一對洶湧澎湃的乳房搭在桌沿上,堆出兩座傲人蕩漾的乳峰
和深邃至極的乳溝,雪白胸脯上淡藍色的血管如蚯蚓般若隱若現,誘人至極,也
牢牢吸引了旁邊慇勤伺候禿頭店長的貪婪眼光。叼著飲料管的甄妮敏銳發現了身
旁中年色狼的眼光,毫不客氣向禿頭店長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禿頭店長被嫵媚嬌艷的甄妮大白眼翻的心頭狂跳,忙微一彎腰,依依不捨的
轉身走了開去,心下暗自嘀咕,這對大奶子要是能讓自己抓一抓,少活十年都值
了,旁邊翻白眼的那個靚女真是絕色啊,可惜就是脾氣差了點,不過估計在床上
一定會很勁爆的吧,養眼啊,嘿嘿……

  路惠男放下茶杯,輕輕拍了拍柳月蓉的手背,安慰道:「老三,別擔心,咱
們兒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不惹禍欺負別人就謝天謝地了,丟不了的,再說了,咱
們三個女人帶一個孩子,要不經常鍛煉鍛煉,養了個偽娘出來那不成笑話了,是
不是?」「就是,就是,三妹你也不能太慣著飛飛了,都六歲了還吃母乳呢,你
這奶媽餐沒吃夠啊?」甄妮咬著飲料管跟著起哄。

  柳月蓉收回目光,看著甄妮輕輕一笑道:「好像某人也經常去冰箱裡頭飛飛
的儲備糧呢!」柳月蓉在小長生滿歲後並沒有自然回奶,因為三個女人都敏銳的
發現了,柳月蓉的母乳一斷,小長生就會病懨懨的無精打采,體質每況愈下,而
且經常做噩夢,不是普通的斷奶反應,在醫院檢查無果後,路惠男陪著柳月蓉去
精神病院探訪了老道王重樓,一番長談後,已經被關的半瘋的老道王重樓作為釋
放條件,詳細告訴了路、柳兩人,小長生原本是做為自己靈體轉世而鑄造的肉身
載體,沒想到長生大典在關鍵時刻破壞掉,功敗垂成至極即毀了自己轉世的唯一
契機,也造就了一體內共存三個人九魂二十七魄的的詭異半成品載體,而原本在
孕期被自己用無數靈丹聖藥喂煉的柳月蓉的乳汁,就是日後維繫肉身載體魂魄融
合的藥引子,並交代柳月蓉在自己的藏經處取了本道教典籍修煉,以增強乳汁功
效。

  路惠男動用了多方資源後,確認這瘋老道所言非虛後,那本《修元經》也就
是部強身健體的功法後也就默認了柳月蓉修煉道法了,只是為了讓自己的乳汁更
加甘甜可口,柳月蓉日常飲食總是單獨做一份無鹽的奶媽餐,不知道是體制原因
還是修煉緣故,除了滿頭青絲化白雪別覺白髮妙齡的異域風情外,身體倒也沒有
其他不適,而且還頗有些歲月倒行青春逆流的效果,雖然不常運動,卻也是纖腰
如蜂,更顯豪乳肥臀的驚人曲線,而且肌膚也日益嬌嫩豐盈,如美玉敷粉。

  甄妮跟著柳月蓉吃了一次奶媽餐後就嚷著這不是人吃的東西,太寡味了,實
在難以下嚥,並揚言將來如果小長生如果對他蓉兒媽媽不孝順,自己就第一個饒
不了這小王八蛋!

  然後就毅然決然拉著大姐路惠男衝出去找川菜館了,暗自發誓再也不碰柳月
蓉的獨特伙食,心下也對柳月蓉的愛心和犧牲大為讚歎,原本還有些難以釋懷的
地方也就自此煙消雲散再無隔閡了。

  柳月蓉每天依然大量的分泌著乳汁,多餘的就用奶瓶存在冰箱裡,甄妮偶爾
一次起夜誤喝了之後,覺得這奶汁口感味道都很特別、很好喝,而且當晚睡眠質
量極佳,第二天起來皮膚也很潤滑,自此之後就上了癮似的經常去偷喝兒子的儲
備糧,好在柳月蓉這對超級豪乳產量穩定質量上佳,小長生天性大方,也不是護
食兒的主,對小媽(小長生對甄妮的稱呼)這種私下劫糧的不道德行為也就睜一
眼閉一眼。沒想到今天被柳月蓉一語道破,甄妮難得的俏臉一紅,諂媚的向柳月
蓉笑道:「好喝嘛,反正飛飛喝不掉倒了也是浪費麼,唉唉,大姐,老三,你們
看這藍寶石,祖母綠啊,漂亮不?」說著,甄妮將桌面上一本香港Bonhams 小冊
子翻了開來,指著其中一塊祖母綠的寶石問道。

  路、柳二女見慣了甄妮一遇到尷尬情況就東拉西扯的伎倆,也就不再糾纏,
看著那畫冊上閃耀著獨特光芒的祖母綠寶石吊墜,路惠男笑著問道:「老三,你
這段時間倒賣人口掙了筆大大的外快,可是要拍下這寶石怎麼也得500 萬往上吧,
你這私房錢可不太夠吧!」柳月蓉看了看甄妮,又看了看路惠男疑惑道:「二姐,
咱們拍著東西沒什麼用吧,太奢侈高調了吧?

  甄妮歎了口氣,老氣橫秋的拍了拍柳月蓉的肩頭,歎道:「老三,你這點心
思都放在兒子身上了,有些事就得二姐替你操心了,這東西不是新的,是老坑的
出土的寶貝喔!」說著甄妮四顧無人後,才壓低了聲音附身說道:「這東西據傳
是從漢代西域都護、射聲校尉班超的墓中取出來的明器,這班超棄筆從戎,以史
官起家,以武功征伐西域,歷來都是以少勝多,堪稱不世出的兵家名將,據說就
是被某位上古武將魂魄附體,二人六魂十四魄共聚一體,文武雙全,就是用這塊
寶玉震住魂魄的,這東西故老相傳有鎮魂凝魄的神效喔!」路惠男笑瞇瞇的看著
甄妮,道:「老二你是心疼老三天天吃那寡淡無味的餐食,想用這個鎮魂玉代替
老三的母乳是嘛?」柳月蓉在一旁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這段時間甄妮總是鬼鬼祟
祟的帶著小長生出去掃蕩各處人販子來「集資」,原來是為了自己,心下大為感
動,眼睛一瞬間霧濛濛的,幾欲潸然淚下,用力握住甄妮的手,輕聲道:「謝謝
二姐!」結果甄妮反倒被弄的忸怩不堪,道:「哎呀,這個謝什麼呀,一家人怎
麼這麼說話啊,再說,大姐說的對,咱們錢還是不夠啊!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再想
一個辦法,就是,嗯,嗯……」路惠男笑瞇瞇的看著甄妮,插口道:「偷!」甄
妮立刻眼睛一亮,探出頭來,興奮的衝著路惠男用力點頭,笑道:「對對對,大
姐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是這意思哎……」路惠男用手指用力的敲了一下甄妮
的腦門,彈得甄妮哎呦一聲捂著腦門縮回脖子去,疼的眼淚汪汪的看著路惠男,
路惠男板著臉到:「誰和你憊懶妮子想一起去了,早晚兒子讓你帶溝裡去,當媽
的每個正經樣,出的什麼餿主意!」柳月蓉也點著頭,緊張的低聲道:「二姐,
你現在是警察了啊,知法犯法後果很嚴重的啊,我現在也習慣了,沒什麼的!」
甄妮嘟著嘴戀戀不捨的盯著彩頁道:「人家也就是想想嘛,這不徵求你們意見麼,
再說這東西也不是正路上流出來的,咱們拿回去,既能幫飛飛凝魂聚魄,也能保
護國寶不外流,於公於私都是好事啊!」「不行,做人要行的正走的端,咱們不
能給兒子做這個壞榜樣!」路惠男一本正經的嚴肅說道,不給甄妮一點討價還價
的空間。

  「謝謝二姐,不過我這樣也習慣了,再說做女人還是挺好啊!」柳月蓉在說
道挺字的時候,不僅加了重音,還自豪的挺了挺那對豐腴蕩漾的飽滿胸部。

  甄妮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將雙手夾在腿間,俯身將下巴搭在那本畫冊上,
委委屈屈的看著那閃耀著誘人光芒的寶石,半晌才掙扎著將目光挪了開去,望著
遠處的人群,路惠男和柳月蓉相視一笑,柳月蓉將手搭在甄妮的後背上,輕輕的
上下輕撫安慰著二姐,路惠男這招手換來服務員,為甄妮點了一份她最愛的慕斯
小蛋糕。

  甄妮的目光在人群中無焦點的晃來晃去,在不遠處人群聚集處掃了幾眼後,
突然柳眉倒豎,一臉怒容的站了起來,擼起袖子就衝了出去,邊跑邊嘟囔道:
「賽臉了,敢欺負我兒子,看老娘今天不打出你屎來!」柳月蓉聞言忙慌張張的
跟著衝了出去,路惠男匆忙之中還是抽出港幣放在桌上才跟了出去。

  待到三女擠進人群,才看清兩個金髮十五六歲大孩子正掄著拳頭追著猴子一
樣東竄西跳的小長生,柳月蓉見了也是大為憤怒,兩個外國孩子比自己兒子高著
兩頭,嘴裡「bitch 、fuck」罵罵咧咧的,出手力大勢沉毫不容情,便要衝上去
護住兒子,卻被路惠男和甄妮給拽住了,柳月蓉焦急的回頭看著一臉平靜的路惠
男和此時不怒反笑的甄妮,頓足道:「大姐二姐,他們欺負飛飛呢!」甄妮一邊
放下袖子一邊安慰柳月蓉道:「沒事,倆笨熊,咱兒子吃不了虧,再說,不打架
還算男孩子嗎,打打更健康,嘿嘿!」路惠男四下看了看,一拉甄妮的袖子,沖
身後高處的攝像頭怒了努嘴,甄妮會意,彎腰撿起一顆石子,偷偷從腋下反身彈
出,石子怒射而出將攝像頭撞歪到另外一側。

  小長生剛從一棵樹後繞過,猛抬頭看見媽媽們站在人群前,蓉兒媽媽焦急的
看著自己,一旁小媽卻衝自己微微一點頭,小長生瞬間便明白了小媽的意思,再
見到路惠男站在那裡笑瞇瞇的沒有反對,便開開心心的轉身沖那兩個金髮大男孩
衝了過去。

  那兩個金髮男孩見到這跟猴子一樣油滑躲閃的對手竟然不再躲避,就這樣冒
冒失失的衝了過來,不由得心下高興,剛才插隊被這華人小子給當眾指責,兩個
從沒吃過虧的特權家族子弟不由得勃然大怒,見著小傢伙身材上瘦小,還不到自
己胸口高,仗著自己專業練過拳擊,破口大罵之餘便動起手來,沒想到這小子油
滑的跟泥鰍似的,東躲西藏,弄的自己勢大力沉的重拳招招落空,無處著力,不
由怒火更盛。此時見小長生迎面衝來,當前身材高些的金髮男孩一擊勾拳帶著凌
厲風聲向小長生耳側快速擊去,只道自己這一拳就能將這臭小子打飛出去,輕則
腦震盪,重則當場斃命。

  拳頭過處,本應落在實處的感覺卻被腋下重重一擊的刺痛給取代了,胳膊立
時酸麻不已,打出去的拳頭也無力的垂下,金髮男孩腋下吃痛,不由自主的將挨
打一側身子矮了下來,下意識的夾緊挨打的腋窩。

  此時小長生低頭躲過勾拳,藉著衝擊迅速用指關節在金髮男孩腋下狠狠一擊,
見那金髮男孩矮身將頭湊了過來,便毫不客氣的抬膝上撞,堅硬的膝蓋正撞在那
金髮男孩柔軟下頜處,立時將那金髮男孩踢得後仰栽倒,口吐鮮血當場暈了過去。

  另一個矮一些的金髮小孩更為粗壯一些,見到同伴被這華人小子凶狠迅捷的
瞬間擊倒,不由大怒,喊了一聲便繞過地上同伴衝了上來,左手護住胸口和面門,
左腳蹬地,右手一擊凶狠重拳直直擊向小長生面門。

  路惠男眼尖,發現人群閃處幾個軍裝警察衝了進來,便出聲喊道:「警察來
了!」小長生聽到媽媽喊聲,心思電轉,硬生生停住躲閃的身形,將面門迎向那
拳頭來處,左手卻在身後警察看不到的角度伸出,似乎是身形不穩想要抓住對方
的手肘似的,迅捷無比的抓住那金髮男孩的擊來的肘關節,用力向自己懷裡一拽,
只聽喀拉、喀拉兩聲,那金髮男孩的肘關節、腕關節便脫了臼,整條手臂向麵條
一樣軟了下去,拳頭挨到小長生的臉上時已經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勁頭了。

  待到軍裝警察和另外幾個外國男女一起衝到人群裡時,正好看到小長生面門
中拳仰身栽倒,然後躺在地上慘叫連連,而打人的男孩卻奇怪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捧著打人的手臂疼的哇哇大哭起來,臉上慘白汗如雨下,旁邊還暈倒著另一個金
發男孩。

  ……………………

  警署裡,值班警察面對那幾個憤怒的外國人道:「旁觀證人都證明是你們的
人先動手的,而且我們現場出勤的軍裝也證明是你們的孩子打了那個小孩的,呃,
脫臼是因為他自己用力過大,和對方沒關係!」「They are thieves, they lie
!(他們說謊,他們是賊!)」一個金髮倨傲的中年西裝男憤怒的衝著路惠男這邊
揚著拳頭喊道。

  「先生,你是說,你的兩個十六、七歲的孩子被一個六歲的小孩給打了,對
不對?您有證據嘛?」值班警察用手扶了扶帽子,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那老
外。

  「I said is going into evidence.we Americans are a gentleman,china
pig !(我說的就是證據,我們美國人都是紳士,野蠻的中國豬!)」香港警察
也是個華人,對這老外的說法明顯有些憤怒,但礙於職責,只能壓抑著怒氣說道:
「彼得先生,我們都知道您是美林公司的總經理,但請您尊重您自己的身份,註:
意您的言行,如果您對我們警方的處理有意見,您可以請您的律師來處理或者來
投訴。」那個叫彼得的老外鄙視的看著那香港警察,又看著另一邊路惠男三女和
躺在長椅上裝昏迷的小長生,憤怒的喊道:「Chinese pig ,you are lair also
(中國豬,你們都是騙子)!」路惠男聽到香港警察說道這人是美國人,而且是
美林公司的香港負責人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幾步走了過來,直視著那老外的
眼睛,操著流利的英文道:「先生,你們美國人才是騙子,包括你們的總統,和
你那公司,都是騙子!」「what?(什麼)」彼得怒極反笑,身後一幫美國夥伴
也誇張的笑著,待到笑聲漸漸停歇,彼得低下頭俯視著路惠男,道:「婊子,你
要為你說的話負責,如果沒有證據,你就等著接我的律師信吧,我要告的你傾家
蕩產!」甄妮忙走到路惠男身後,也與那彼得怒目相對,路惠男卻直視著彼得的
眼睛說道道:「你要證據是麼,好,我告訴你,彼得先生,1901年,一位叫胡華
的美國紳士,代表美林公司用欺詐的手段騙購了我們中國的開平礦務局,1905年
大英帝國的法院正式判決了胡華及其美林公司的收購行為屬於欺詐,這是你們歐
美案例法裡的典型案例,您不知道麼?」彼得雙肩一聳,道:「那又怎樣,就算
你說的都對,那又與我們總統又什麼關係嗎?你這句也算是污蔑,我同樣告你!」
路惠男回敬了彼得一個看白癡的眼神,輕輕道:「彼得先生,如果您對美國歷史
有瞭解的話,應該知道,美國歷史上有位總統叫胡佛吧?胡華就是你們的胡佛總
統,一位被英帝國法院裁決為欺詐的騙子,最後當選了了你們紳士國家的總統,
紳士?呵呵!」「……」彼得愣在那裡,身後的美國夥伴也鴉雀無聲面面相覷。

  說著路惠男掃了一眼週遭暗中衝她翹起大拇指的香港警察,笑著微微頷首示
意,便轉身走了回去,走了幾步後,想起來什麼事,又停下來回頭沖滿面憋得通
紅卻無言以對的彼得說道:「這位美國紳士,現在能確認的就是一點,打傷了我
的兒子,您會接到我們的律師信的!」回到這邊,柳月蓉和甄妮歡欣雀躍的抱住
路惠男的胳膊,讚賞道:「大姐,太給力,說得好,那大金毛臉都綠了,哈哈,
給力!」躺在椅子上裝暈的小長生也瞇著眼,偷偷的沖媽媽比劃了一個翹大拇指
的動作。

  路惠男悄悄的在小長生腦門上彈了一下,低聲道:「惹禍精,晚上回去加跑
一個五公里!」小長生可憐兮兮的側著頭看著甄妮,甄妮卻板著臉低聲道:「兩
個笨熊居然一個照面拿不下來,下盤不穩,今天起每天加做深蹲100 個!」小長
生眼淚汪汪的轉頭去看柳月蓉,柳月蓉看著兒子可憐兮兮的樣子,便想要求情,
甄妮壞笑這附在她耳邊悄悄嘀咕了幾句,柳月蓉便毫不猶豫的張嘴說道:「算了,
還是每天加做深蹲200 個吧」小長生白眼一翻,真的暈了過去。

  回去的車上,路惠男笑著問柳月蓉道:「老三,老二剛才跟你嘀咕什麼了,
改主意改那麼快!」柳月蓉看見坐在旁邊垂頭喪氣的小長生,把嘴湊到路惠男耳
邊,賊牟嘻嘻的笑著耳語道:「二姐說了,多練深蹲,有利於床上運動效果和小
雞雞發育!」路惠男雙頰緋紅,輕輕掐著甄妮的臉龐,對甄妮耳語道:「死妮子,
還嫌不夠大啊!」甄妮則飛快的在柳月蓉胸脯上捏了一把,色迷迷的笑道:「越
大越好,粗粗益善!」「哎呀,二姐你好色啊!」「哈哈,老三你才知道!」
「呵呵,早知道了,二姐有時候晚上肚子疼,自己邊揉邊哼哼呢,喔~ 啊……我
要~ 啊哼~ 」「老三,你造反啊,再學!還學?我掐死你得了……!」坐在後座
上的小長生想著好好的假期突然多出來的每晚上加練5 公里和200 個深蹲,正滿
面愁容無精打采,此時看著旁邊突然間莫名其妙笑的花枝亂顫前仰後合的三個媽
媽,不由得雙手抱頭垂首長歎道:「哎,女人啊!」…………

  接下來的日子裡。

  路惠男在朋友的幫助下,在香港開了個股市和期貨帳戶。

  甄妮花光了手頭積蓄的200 多萬,在各種珠寶市場裡買了好大一堆翡翠原石。

  柳月蓉則在各種服裝市場小店裡東遊西逛,賣了一大堆衣服,要了很多名片。

  小長生則邊跑邊苦中作樂,幾天裡吃遍了香港若干知名小吃,在睽睽眾目下,
用蛙跳的古怪姿勢逛遍了大嶼山,回去時明顯彈跳力見長,內褲漸緊。

  在離港的前一天,律師送來的美國人彼得賠償的2 萬美元支票,路惠男將支
票給了小長生,並問道:「兒子,這錢是你賺的,雖然戲演的差點,反應慢點,
好歹就算是辛苦錢吧!歸你支配了,你打算怎麼花呢?」「媽媽,你這是誇我麼?
你說我們男人啊,掙點錢怎麼就那麼不容易呢!唉唉,媽媽,媽媽,別拿回去啊
……我的意思是,呃,世上只有媽媽好!」小長生見風轉舵極快,頗有小媽甄妮
的風采。

  小長生出人意料的將支票存入了路惠男在香港開戶的股票帳戶裡,並反覆交
代路惠男,說是要跟媽媽學習炒股,而且一定要親自操作。最後只留下3 千美元,
分別給三個媽媽買了三套自己垂涎已久的性感高端內衣,讓三個年輕媽媽感歎唏
噓不已。

  「飛飛真懂事啊,咱們沒白疼兒子,懂事了!」柳月蓉小心翼翼的將沒拆封
的內衣抱在懷裡,眼睛裡霧濛濛的,滿懷欣慰道。

  「哼哼,是嘛,是懂事,懂事的太早了啊……!」路惠男看了看內衣的牌子,
臉一紅,將沒拆封的內衣放進了行李箱最底層下。

  「嗯,胸罩、內褲、絲襪、吊帶,嗯?領結?真全啊,先穿這個胸罩吧,大
姐,別說,這小兔崽子還真有眼光,這高檔內衣穿著就是舒服,胸部一點都不累
呢,還得說是咱兒子,哎?……唉?為毛這內褲是開檔的啊?飛飛,你過來,不
許跑!」「硄當!」小長生見勢不妙,反應極快,立刻拔腿竄出門外,心中暗叫,
壞了壞了,小媽怎麼現在就穿上了,不過那老闆說的沒錯,女人穿上這個就是漂
亮啊,小媽不會穿著個出來追我吧,估計不會,可不來追我,小爺我怎麼回去啊,
不回去呢,不行不行,這裡洋妞雖多,可是沒有蓉兒媽媽的奶喝了,哎,回去還
是不回去呢,苦也苦也……

  柳月蓉看著站在門內氣急敗壞的向走廊望去,身著開檔蕾絲內褲和露乳頭透
明胸罩的甄妮時,先是恍然大悟,然後便抱著路惠男開懷大笑起來。

  甄妮?的一聲關上門,畢竟是女人,怎麼也不好意思就穿這身追出去,再一
回身,看見在床上笑的直打滾的路惠男和柳月蓉,不由得氣哼哼的道:「小王八
蛋,來趟香港就學壞了,學好不見他用功,跟資本主義學壞倒是蠻快!」眼光在
室內更衣鏡上偶一掃過,眼睛突然一亮,自顧自走穿上黑色絲襪和腰封吊帶,帶
上白領結和兔耳朵,再踏上高跟鞋,來到更衣鏡前搔首弄姿,扭腰擺胯的,反怒
為喜道:「不過眼光還是蠻不錯的,這款式、這顏色、這布料,呃,還有這身材,
中華兔女郎,嘖嘖!」…………

  另一邊在街頭盲目亂逛的小長生看著手錶,心頭思量,按照往常規律,小媽
要是生氣,一個小時以後回去就應該消氣了,這回氣壓有點高,那麼天亮前回去
也就應該沒事了吧,不過今天晚上有點涼啊,出來忘帶外套了啊!

  「小朋友,冷不冷啊?」正低頭走著,突然旁邊有人問道,小長生一抬頭,
是個邋邋遢遢身著唐裝的老人,頭上白髮用竹簪挽著一個牛角髮髻,看上滿面浩
然正氣,應該是個好人吧,既然這麼問,好歹是不是也應該借我件衣服穿穿吧,
心念至此,小長生忙抬起頭,瞬間堆出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答道:「是啊,老爺
爺,真冷啊!」那老人卻沒有像小長生預料中的遞過件衣服來,而是從兜裡掏出
一本破破爛爛的線裝古書,攤開道:「小朋友你骨骼清奇,實在是學武修道千年
一遇的奇才啊,我這有本武功秘籍,今天相見你我有緣,就便宜些賣給小友你好
了,只要5000港幣,很便宜的!」「切~ ,老人家,出來混好歹要下點本錢的啊,
你這套詞都爛街了,看過電影的誰不知道啊,您這年紀要說個賣身葬母、賣書養
小三什麼的還能搏點同情!」小長生大怒,抱著肩膀哆哆嗦嗦的應到。

  那老頭脾氣倒好,將那古書收回懷裡,燦燦的笑道:「世道不古、世風日下
啊!現在的小孩都這麼精,還讓我們這些老江湖怎麼混啊,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說著好似感慨萬千似的,伸手要撫摸小長生的腦門,小長生厭煩的一側頭,道:
「別佔我便宜,我是你家小太爺!」但身子還是慢了一些,那老頭的指尖還是在
小長生的腦門掃了一下。

  「小友,我說的你若不信,不如我們打個賭好不好?」老頭笑瞇瞇的看著一
臉不屑的小長生。

  「你能有什麼值得我賭的?」小長生不說自己身無分文,卻先說老頭身上沒
什麼值錢的事物,頗得甄妮倒打一耙的無賴術真傳,弄的老頭在一旁哭笑不得。

  「我叫你一套吐納的辦法,5 分鐘就能學會,學會了你就不怕冷了,若5 分
鍾學不會,我就把身上衣服輸給你!好不好?」說著伸出尾指來,要和小長生拉
鉤做賭。

  小長生忙伸手拉鉤,大聲說好。

  小長生邊拉鉤邊歪著頭,大眼睛骨碌碌亂轉,心想道,我就是學會了也說沒
學會,就嚷嚷冷,你還能有證據說我作假麼?再說你也沒說我輸了如何,這買賣
若不做就著實傻透了。

  那老頭倒也沒想這麼多,絮絮叨叨的先講了些吐納的身法、心法和息法,然
後輕念到:「夫煉者修也,息者氣也,神也,精也。息氣本源者,清靜本氣也。
觀入丹田,細細出入,如此者龍虎自伏。若心無動,神無思,氣無慾,則名曰大
定。真氣存於形質,真仙之位變化無窮,號曰真人矣。夫胎息者;須存神定意,
抱守三關者精、氣、神也。凡修行之人,每於六時,常抱守三法,則自然有寶聚
也……」小長生就跟著那老頭坐在街邊,默念口訣,按照這老頭說的導氣吐納,
片刻後就覺得眼皮沉重,倦意沉沉,丹田中一股暖意上湧,竟然睡了過去,也不
知道過了多久,睜開眼睛卻發現天色微亮,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在街邊做了一宿。

  微風一吹,身上寒意又起,小長生打量了一下身上,不由得破口大罵,卻原
來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小褲頭,衣褲已然不翼而飛,想來必定是那老騙子將自己弄
暈時扒了去,沒辦法,只得捂著胸口和屁股,在路人側目下一路小跑無比悲壯的
飛奔回酒店。

  三位極品美人媽媽見兒子像光豬一樣站在門口,不由得大驚失色,以為兒子
已經在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轟擊之下,沒等自己下手就早早的失身了,待定睛仔
細打量,看到兒子臉上咬牙切齒憤憤不已的表情,略一思索便很開心的猜到,兒
子昨晚九成九是被人騙了,只是無論三女如何盤問套話軟磨硬泡,這小傢伙就是
咬緊了牙關,絕口不提如何走麥城的細節。

  …………

  三位年輕媽媽很開心的帶著一臉鬱悶至極的小長生結束了香港遊樂之旅。

  回到臨海市後,路惠男在工作之餘,開始研究股市,並一點一點交給小長生
如何看K 線、指標、趨勢,如何分析股票基本面一些東西,滿以為幾天後這些枯
燥的東西會讓兒子知難而退,沒想到小長生居然有模有樣的學著操作起來,路惠
男專心做著中長線操作,偶爾抽空看一下,沒想到兒子居然喜歡弄些短線操作的
東西,幾天下來,雖說沒賺什麼錢,但是也沒有虧太多,路惠男就又給兒子講了
些短線操作的要點,就不再管他了,想著頂多讓兒子把帳戶裡的美元虧損完畢也
就完事好了。

  好在路惠男自己的操作異常穩健,雖然起步資金不是很多,但是穩紮穩打,
慢慢的投資收益利滾利的也越來越可觀了,待到湊到100 萬的時候,路惠男就毅
然決然的衝進了期貨市場,專注對糧食和貴金屬的期貨投資,由於資金投入不是
特別大,路惠男也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投資規模,盡可能不讓人關注到自己的獲
利,期貨市場上居然對這位超過95% 以上成功率的大神級操盤手沒有過多關注。

  每天有空就帶著兒子到京劇院裡上班,小長生小小年紀卻隨著母親對京劇很
是癡迷,老生戲和京胡都能上手像模像樣的擺弄幾下,並且仗著路惠男和甄妮給
打的功夫底子,學起武生戲來居然也很見功夫,京劇院裡上上下下對著精靈剔透
小傢伙也都非常喜歡。

  而早晚時間都是甄妮領著小長生跑步練拳,越到後來小長生體能越好,身體
也越來越結實,跑起步來居然能甩開甄妮好大一截了,有時候兜過來還挑逗一下
小媽,甄妮倒也不惱,第二天就驅這兩隻鐵背蒼狼追著鬼哭狼嚎的小長生跑步去
了,自己則優哉游哉的在後面舔著冰淇淋喊著加油!

  待到甄妮將挑回來的翡翠原石破開,居然眼力和運氣都不錯,遇到了好幾塊
大料,一轉眼賺了不止二十倍,待到再去香港想拍回那塊寶玉的時候,才知道那
塊鎮魂寶玉被那叫彼得的老外給拍走了,弄的甄妮恨恨不已。

  柳月蓉則辭了醫院的工作,據說在網上找到了一個叫做淘寶的什麼不知名網
站,在家做起了服裝網絡銷售的生意,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柳月蓉拽著甄妮
和路惠男給自己當模特,仙女范的交給老大路惠男,性感范的交給甄妮,而韓國
風的就自己出馬,網站交易量拜訪量瞬間暴漲,這生意居然讓柳月蓉做的風生水
起、聲名鵲起,捧紅了無數不知名的服裝品牌,幾家坐出名的品牌感激之餘也試
探著咨詢能否讓柳月蓉做自己的總代。

  柳月蓉對突然火爆的生意有些措手不及,緊急召開家庭會議,徵求代理品牌
的事宜,沒想到小長生居然厚著臉皮恬不知恥的推薦自己在香港給幾位媽媽買的
情趣內衣品牌,結果毫無爭議的遭到三位媽媽強烈的鄙視。

  最終柳月蓉在路惠男的建議下,選了幾樣分別覆蓋少女、內衣和職業裝的品
牌嘗試著做了區域代理,並按照路惠男通過網絡和實體店的配合發展方針,招聘
了幾個得力的實實在在幹活的農村小妹來做調度,居然也發展的也頗為順利,短
短一年多時間,就迅速的佔領了附近三、四個省份的全部二級地市網點,銷量迅
速提升,柳月蓉早早的過起了在家數錢的快樂老闆娘生活。

  小長生在一旁看著蓉兒媽媽開網店的經過,心頭默默的盤算著自己的成人用
品網店經營計劃,覺得還是有幾分可行的,估計要是自己的三個媽媽做模特,肯
定能讓拜訪的流量火爆,在加上隱私保護的快遞方式,一定會將這情趣用品的東
東生意做的很好,不過既然現在一無資金,二無支持,也就是想想作罷了,若是
跟三位媽媽如實說了自己的想法,估計自己這輩子就得蛙跳著走路了,想了想打
了個寒顫,還是將這個想法深埋在心底,暗自囑咐自己做夢可別瞎說夢話。

  但畢竟在別人家的孩子還在瘋玩瞎鬧的年齡,我們的小長生腦海裡就已經在
瘋狂蔓延著成人用品網絡銷售商業計劃的資本主義野草了。

  當臨海市很多家庭還在為每月1 、2000元工資拚搏的時候,這個不起眼小區
裡的小家庭裡的三個極品女人就通過各自的方式,不經意間為這個家庭積累了讓
很多普通人瞠目結舌的巨額資產了。但在三個媽媽窮養兒富養女的持家理念下,
依然過著普通家庭的日子,而在小長生的印象裡,自己的家只是個不愁吃穿的家
庭而已,一個會唱戲炒股的媽媽,一個訓警犬的小媽媽,還有一個待業在家的蓉
兒媽媽。

  小長生覺得自己是這個家的唯一男人,有養家、讓媽媽們過的很幸福的重大
責任,天將降大任於小人兒也!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17 09:10:27

  第九集 夜入魂

  古北橋市場是臨海市最熱鬧的地方之一,最早是臨海市的舊物交易市場,近
年來隨著文物交易的升溫,各種有些年頭合法不合法的字畫、瓷器、古玩和硬木
傢俱等也不斷在這裡彙聚,偶爾也能爆出某某人不經意撿到真正老玩意一夜暴富
的新聞故事,這些新聞故事除了帶來了更多懂行或不懂行的淘家和遊客,也帶動
了各種小吃、相聲、茶館和老飯館的生意更加火爆,龍北市場隨著規模越來越大,
儼然已經成為這個國家北方地區的文玩集散地之一。

  一個看上去有八九歲樣子的小男孩咬著跟冰棍在人潮裡逛來逛去,小男孩虎
頭虎腦的煞是惹人喜愛,乾淨俐落的西瓜太郎髮型,四下環顧的大眼睛明亮有神,
還帶著點與這個年齡不符的狡黠,嘴角總是泛著淡淡的笑意,雖然面色有些慘白,
一看就是身體底子不太好,但卻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陽光般的溫暖感覺和樂觀喜感。

  「哎,小兄弟,來看看好東西啊,正經的緬北老坑翡翠喔!」一個熱情的聲
音沖這那男孩招呼道。

  那男孩定睛一看,對面古玩商鋪屋簷下的陰影裡,蹲著個穿著破舊迷彩服的
邋遢老頭,頭上扣著個破邊草帽,身前地面上鋪著一米見方的藍布,隨意的散落
著各色石塊,偶爾還有幾塊翡翠小掛件,一看就是個賭石的小攤子,此時那邋遢
老頭正歪著頭朝自己招手呢。

  反正也是閒逛,再加上熱情的招呼,那男孩也就笑呵呵的溜達了過去,低頭
看了看攤上的各種石頭,笑道:「您嘍這是……賭石?」

  邋遢老頭眼睛從草帽縫隙裡掃了一眼那男孩,也笑道:「呦,小兄弟聽口音
是帝都人啊,那敢情好,帝都人眼界寬,小兄弟你敢賭嘛?」

  「嘿嘿,敢啊,那有啥不敢的啊!不過沒錢,讓賒帳不?」嘴上雖貧,但插
在牛仔褲褲兜裡的手卻下意識緊緊攥了攥一卷人民幣,500元,那是這個男孩
上個月跟大媽媽炒股賺來的。

  小男孩蹲了下來,在小攤上上的石頭裡東翻翻西看看,拿到一塊沙河皮原石
的時候不由得眼睛一亮,在手裡翻來覆去的仔細查看著,邋遢老頭見狀,順手遞
過來一個小手電筒,那男孩也自然而然接過來將手電筒光源頂在石頭一側向內照
進去,就著手電筒光亮仔細打量石頭內部的,腦子裡回想著二媽教的玉石甄別方
法,仔細尋覓著石頭裡面是否有水頭漿種的痕跡。

    見這小傢伙看石頭的手法眼神,蠻像是個行家,擺攤老頭不由大樂,也歪著
頭趣味盎然的仔細打量著那男孩,雖然這老頭衣著邋遢破爛,臉上紋路和手上指
甲縫中也都滿是孜泥,但一笑間居然露出滿口整齊的白牙。

  「老爺戝,您嘍這還真是翡翠老坑裡的東西,擺地攤可惜了,隨便找家玉石
店都能買個不錯的價錢呢,擺攤……可惜了啦!」那小男孩搖了搖頭,又滿是贊
歎的點了點頭。

  「小兄弟,行家啊,不過這玉石有靈性,有緣人佩戴才不會瞎了這好東西,
放在櫥窗裡,有錢的賣了去,不知道珍惜也不知道養護,瞎了這天地間的好東西,
也毀了這六極八荒積聚的天地靈氣!」邋遢老頭歎氣道。

  那男孩用力點頭,末了還滿臉真誠的沖著老頭一豎大拇指贊道:「是啊,老
爺子您不但是行家、玉石的知音,還是雷鋒啊!我覺得我就和這塊石頭有緣,那
您就送給我吧!?」說著把手裡的石頭往懷裡一抱,壞笑著看著老頭。

  「不給,小小年紀就這麼雞賊,惦記著給老人家下套!書非借而不能讀,這
東西啊也是這個理,白給的都不當是好東西,也不會珍惜,想當年佛祖講經還收
點散碎黃金做辛苦錢呢,何況我老人家也得養家糊口啊,真忽悠我當雷鋒呢?」
邋遢老頭趕緊搖頭擺手,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

  「那這塊石頭老佛爺你開個價,要多少辛苦錢啊?」那男孩把那石頭在手裡
一拋一拋的問道,好似渾不在意,薄薄的嘴角微微上揚,笑容迷人。

  邋遢老頭挪了挪屁股,頓到那男孩身邊,伸手搭在那男孩的肩膀上,賊恈兮
兮的笑道:「看在咱倆有緣,小兄弟你和這石頭也有緣的份上,5000塊,咋
樣?便宜吧?」

  「搶錢啊,這麼塊石頭要5000元?50元!」那男孩立刻將老頭髒兮兮
的手從肩膀上挪開,怒道。

  「小兄弟,這是翡翠,你真當這是石頭呢,4999元,看在緣分上讓你點!」
邋遢老頭也很激動,拿起旁邊一塊原石說道。

  「翡翠你不剖開改掛件去?讓一塊錢?露水姻緣啊!那看緣分上我出51,
加一塊,夠給老佛爺你面子了吧?還翡翠,您吹牛還真不打草稿啊!」那男孩毫
不客氣的還價道。

  一老一少兩個人面紅耳赤爭執不下、繞來繞去,最後竟莫名其妙的打了個賭,
老頭把這塊包漿翡翠原石以500元價格賣給那男孩,但是要現場剖開,如果不
是翡翠,老頭攤上的翡翠和寶石掛件那男孩可以隨便挑一塊拿走,作為補償;如
果是翡翠,那男孩需要在市場上大喊邋遢老頭三聲爸爸。

  兩個人激動之下當場擊掌發誓,還找了旁邊攤位的老闆做個見證,結果就在
水磨電鋸的刺啦刺啦的切割聲下,一老一少和見證人聚精會神緊張無比的盯著電
鋸煙霧裡一點點剖開原石的一角,電鋸旁降溫的水柱緩緩衝開剖面石屑,露出了
那塊原石的真面目。

  廢料!

  那男孩痛苦的捂著錢包,這個月的零花錢啊,緩了緩,才抬起頭滿面悲憤的
看著邋遢老頭,用手指著攤上的玉石小掛件道:「是隨便挑啊,你說的!」最後,
那男孩撿了塊最大藍色玉石,據邋遢老頭說那是祖母綠,鬼才信那是真的呢,不
過白給豈能不要,騙騙院裡那幫老頭去也好嘛,老徐頭每次看著蓉媽媽的胸脯都
淌著口水說要送蓉丫頭塊家傳寶玉,賣給他好了,想著那男孩將那塊藍色石頭掛
在胸前。

  這就是小長生跟著甄妮在玉石場處理賭石後,第一次自己到古玩市場來淘寶,
滿以為妮兒媽媽說的那麼簡單那麼清楚,自己照方抓藥,也能憋塊好東西回家,
沒成想第一次出山就鎩羽而歸,小長生心頭恨恨,妮兒媽媽傳給自己鑒定玉石的
手藝肯定藏私房貨了,哼!

  那邋遢老頭望著仍在街角的被剖開原石頭,又望瞭望小長生遠遠離去的背影,
摘下草帽撓撓頭發,頭皮屑像下雪一樣飄落,長歎了口氣道:「可惜了,要是叫
聲爸爸就好了!」

  說著伸腳踏在那塊石頭上擰了擰鞋底,再抬腳時候,那塊石頭已經碎成砂礫
了。

          ***    ***    ***    ***

    飯桌上,甄妮抖摟這剛從報箱取回來的《臨江晚報》氣憤道:「丟了,全球
最大的一顆祖母綠寶石,居然這也能丟了,這拍賣行的安保也太差了吧,早知道
咱們取回來多好!」

  柳月蓉忙伸雙手在報紙下面做碗狀道:「二姐,別抖摟啦,都是灰!」

  路惠男摘下圍裙邊去開門,邊笑著安慰甄妮道:「得失我命天註定,有什麼
好激動的啊,老二盛飯去,飛飛回來了!」

  房門一開,那男孩就撲進路惠男的懷裡,抱著腰大聲叫道:「媽媽好香,我
餓了,讓我咬一口」說著撅起嘴唇跳著腳向路惠男的臉上湊去,路惠男笑著左閃
右躲,最終卻還是讓那男孩得逞,雖說剛滿八歲,但畢竟看上去也是個一米六身
高的小帥哥了。

  小長生很喜歡和三個媽媽這樣膩著的感覺,尤其是把頭埋在媽媽胸前的時候。

  比較之下,路惠男身材最高,兩團軟糯飽滿的乳房剛好包裹住臉頰,把手環
在媽媽綿柔纖細的腰肢上,那乳溝裡淡淡的香味讓小長生很是陶醉,覺得心中安
靜平和無比;妮兒媽媽身量嬌小,個頭也與小長生相仿,但乳房更大一些,柔韌
而富有彈性,小長生則喜歡緊緊抱住甄妮的腰,用自己的胸膛擠壓著妮兒媽媽的
胸脯,感受著雪白的乳肉在妮兒媽媽身前揉來滾去肉感;而蓉兒媽媽的乳房則是
小長生的最愛,那對傲人的乳峰,碩大如瓜實一般,觸感卻細膩綿軟的乳球卻更
是妙不可言。

  每當夜深人靜小長生偷偷摸進蓉兒媽媽房間偷奶喝的時候,撩起睡衣摸到那
對豪乳輕輕一握,糯糕似的細綿乳肉竟應指而陷,揉得滿掌雪沙酥膩,一片水潤
腴軟裡只有兩枚翹硬細小的乳蒂圓如櫻桃核兒一般,圓如櫻桃核兒一般,在乳波
間滾來滾去,輕輕啄去乳香四溢。

  正思量間,小長生突然眼光略過路惠男的肩頭,看見甄妮正大肆偷吃自己最
愛吃的鳳梨咕咾肉,慘叫一聲,忙放開路惠男沖了過去,娘兩個你一筷子我一爪
子的搶起那盤才來了。

  「兒賊,別那麼小氣,媽可教你那麼多東西了,這算你孝敬媽的好了!哎,
還搶……」甄妮放下筷子用手去抓。

  「少來,還好意思說,妮兒你教的一點都不管用,今天去市場上看玉石都賭
輸了,就弄了這麼個破玩意兒!」小長生手短,於是伸手把盤子往自己方向拽了
拽,同時還努力的揚了揚脖子,漏出脖子上掛著的那塊賭石紀念獎。

  「兒賊哎,一學就會那還用賭啊,那不光學,還得練呢,二三十年的老礦把
頭都不敢說自己不走眼,你這才幾天啊!」甄妮並指如刀截向小長生脈門,眼光
卻結結實實的盯了那塊掛在小長生脖子上的所謂「祖母綠」寶石好幾眼,眼神瞬
間一亮,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滴溜亂轉了幾下,然後又很隱蔽收斂了那眼神。

  小長生沉肩反手鎖喉,小擒拿。

  甄妮指戳肘擊翻腕,沾衣十八跌。

  就在這屋子裡鬧騰的不亦樂乎的時候,許國棟走進了這個社區。

  儘管手上的兜子不輕,但每次徐國棟來到這個社區都會放慢腳步,這個有些
破舊的社區總讓自己感受到濃郁的日常生活氣息,自行車鈴響起、孩子的嬉鬧聲、
老人閑淡的眼神和家家戶戶飄出來的炒菜香味,都讓自己從精神到身體都感覺到
放鬆愜意,不由得就想起了帝都那棟老式居民樓乾淨溫馨家裡的老婆和淘氣兒子,
淡淡的笑意就悄悄浮現已經習慣刻板緊繃的面容上。

  許國棟這次在路老爺子面前多次力爭,才調到了東川省省委辦公廳,做一個
分管政法、宗教和統戰工作的副主任,這樣的結果出乎了很多人意料,多年來許
國棟一直就在老爺子身邊做著秘書,默默的看著老爺子提拔這個提拔那個的,雖
然幾次有獨當一面主持工作的機會,這個男人都壓抑了內心的衝動。

  幾次茶餘飯後爺倆在院中古藤下的手談間,路老爺子都半玩笑半認真的問許
國棟道:「你小子要是早幾年聽老頭子我的話,如今也是一方大員了,就這沒陪
著我這個糟老頭子,你小子不悶我也煩,海東省老陳好幾次跟我要人了,不去鍛
煉鍛煉?」

  許國棟都是撓撓頭,嘿嘿笑著道:「老爺子,你別老借著說話劫我氣眼啊,
石頭讓我看著你,不讓老爺子您偷喝酒,我走了,誰還敢管你?」

  路老爺子搖搖頭,無奈笑駡到:「能耐了你!」

  人老精狐老滑,路老爺子不是不知道這個從小看到大的男人的心思,對許國
棟破舊日記本裡路惠男那張高中畢業照視而不見,只是老爺子知道這是份淳樸至
誠的兄妹情愫,斷不會影響這個優秀男人的家庭和前途,也不會傷害到小石頭。
年輕人的事情,只要不過格,隨他們去折騰吧,老爺子就安安心心的撐起那把擋
風避雨的大傘就好了,照顧好石頭,照顧後自己的親外孫也是親兒子,這世界上
唯一路家男丁。

  許國棟輕車熟路的拐進了一棟居民樓,剛走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番
情景,路惠男穿著家居連衣裙清清爽爽的站在門口迎接自己,柳月蓉正在廚房裡
盛菜。而餐桌旁,小長生正和甄妮四肢纏繞在一起,盤子夾在甄妮的下巴和鎖骨
間,小長生努力伸長了舌頭去舔盤裡最後一塊緩緩滑下的鳳梨咕咾肉,甄妮下麵
則屈膝頂在小長生的胸口,拼命想踢開那小王八蛋,眼見著小長生的嘴離盤子越
來越遠,甄妮被進來的客人弄得一分神,小長生趁機向前一探頭,突然伸出舌頭
在盤子裡一舔,居然就將那塊肉輕輕巧巧的卷走了。

  柳月蓉一邊笑著向許國棟打了個招呼,一邊忙著重新盛了一盤鳳梨咕咾肉端
了上來,安慰著氣鼓鼓忙著在桌下去踩小長生腳丫子來報仇的甄妮。

  許國棟覺得眼前的情景著實溫馨,看著門口瓊瓊玉立的大小姐,廚房裡溫婉
素雅的柳月蓉,飯桌前和小長生胡鬧的俏皮嬌巧的甄妮,以處變不驚八風不動穩
重出名的路老爺子大秘,此時也不由得露出一絲由衷的微笑,真是個溫馨的小家
啊。

  「文詔哥,快坐,就等你了,再晚點來你愛吃的清炒牛柳和拔絲地瓜就被某
人給掃蕩光了!」說著路惠男解下圍裙斜睨了一眼小長生。

  被不點名批評的小長生撓了撓頭,笑著沖許國棟叫道:「許叔叔好!」,然
後趕緊跑過來給許國棟拿過一雙拖鞋,順手接過了許國棟手裡的兜子。

  「行啊,長生,又長個啦,快趕上叔叔我了啊!」許國棟在小長生的肩膀上
用力一拍,結果小長生除了呲牙咧嘴外,肩頭確實紋絲不動。

  「許叔,您這大爪子這麼拍,以後不長個了你的負責啊!」小長生嬉皮笑臉
的,絲毫不見外。

  「不長好,都比我高了還長,許大哥,這邊坐,要不是我給你護著,這兩菜
就讓飛飛叨沒了,這可是匹餓狼啊,快來快來!正好,我前段時間訓了一隻小狼,
賊棒啊,想要去參加國際警犬比賽,可中隊不同意,許大哥你幫我想想轍!」甄
妮蹦蹦噠噠的像個高中生似的湊了過來,當初刑警隊的工作就是許國棟給安排的,
甄妮對許國棟除了不見外,也對這個似乎無所不能的男人一直都很好奇,好奇什
麼事情能難倒他。

  「光聽說警犬,哪聽說有警狼啊,那玩意執行任務兒多危險啊,大小姐你別
難為我了!」許國棟愁眉苦臉的答道,手卻悄悄摸向筷子去了,在這個家裡,許
國棟的確不見外。

  甄妮似乎無意的抓住許國棟夾菜的那只胳膊,拼命的晃動,耍起無賴來了,
「不嘛不嘛,許大哥一定有辦法,幫幫我嘛……」

  看著眼前夾著肉丸的筷子都快晃出扇形虛影了,許國棟只好哭笑不得的答應
了。

  「老二不許起膩,別給許大哥添亂,坐那邊去,開飯!」路惠男擦了擦手坐
在主位上,打開一瓶紅酒給大夥倒上,看到兒子在一邊好奇和躍躍欲試的眼神,
猶豫了一下,最終也給小長生倒上了半杯。

  飯桌上,許國棟將自己調到臨海市工作的事情告訴了大家,甄妮歡欣雀躍,
似乎看到了無所不能的機器貓降世臨凡一般開心,柳月蓉也很高興,路惠男想了
想,既然爺爺將許國棟送到自己身邊,一定是有他老人家的想法,只是有些擔心
沒了許大哥,爺爺身邊誰來照顧,雖然笑著祝賀許國棟高升,眉宇間卻有淡淡的
憂色,許國棟看見了,在飯桌上卻也沒說什麼。

  有小長生的風捲殘雲,有甄妮的插科打諢,有柳月蓉的細緻周到,再加上許
國棟在飯桌上各種開心逗笑的段子來調節氣氛,這頓飯吃的酣暢淋漓盡歡而罷。

  飯後小長生幫柳月蓉去收拾碗筷,甄妮走過去悄悄地在路惠男身邊低聲耳語
了幾句後,見路惠男和許國棟走向陽臺,也就識趣的鑽進廚房添亂去了。

  「爺爺還好嘛?」路惠男趴在陽臺邊上,抬頭看著明亮的金星,小時候爺爺
總是牽著自己的手,坐在如水青階上,告訴她,這是啟明星,最亮也是最早出現
的星星,看著看著,眼角也就有些濕潤了。

  「老爺子身體挺好的,大小姐你放心吧,就總是想外孫子,你寄回去的那些
錄影,老爺子百看不厭,總念叨要親眼看看外孫子呢!」許國棟站在路惠男身旁,
只要沒坐下或躺下,這個男人在哪裡都站的筆挺,依稀還有些當年部隊生活的痕
跡。

  「嗯!」路惠男的眼神裡憂傷成河,這世上最關心兒子的人身邊,卻是對小
長生最危險的地方,常思念卻不能常相見,對爺爺而言,是多麼痛苦的事啊。

  「長生還好麼?」許國棟轉移了話題,大小姐身上的哀傷想月色一樣流淌,
自己都能輕易的感覺到。

  「長生這孩子,身體好,精力旺盛,記性好,過目不忘,也善良開朗,而且
個頭長的也快,許大哥你也看到了,才八歲,就長的這麼高了,乍一看都是個大
小夥子了!」路惠男側過身來,打量著廚房裡幫著打掃衛生的小長生,眼神裡滿
是濃的化不開的母愛和歡喜。

  「是啊,這孩子,身體真棒啊!上學了麼?」許國棟喵了眼小長生兩腿間緊
身短褲凸顯出來的一大坨陰影,暗自咂舌。

  「想去富華一小,市重點,不過不太好辦!」在上學問題上,路惠男不是不
能免俗,雖然自己也可以教的很好,也的確效果不錯,只是覺得兒子應該經歷這
麼一個過程,經歷過運動會、和同桌吵吵架、交交朋友,自己小時候沒有經歷過
的,兒子應該經歷,這樣的人生才完整,多彩。

  「我來辦,這個你放心!」許國棟說道,在他這,這幾乎不算是問題,要辦
就要辦到市重點校重點班裡,再給這個重點班配上全市最好的老師。

  「謝謝,這些我都不操心,就是這孩子晚上總睡不好覺,飛飛總是做惡夢,
想了很多辦法了,都沒太大起色!」路惠男說到這有些頭疼,雖然可以確定這是
那煉丹爐三子合體的副作用,一直想了很多辦法,但這三個女人細心呵護的心肝
寶貝小身板卻總是病懨懨的,除了喝柳月蓉的母乳能緩解一些,就一直沒有什麼
其他有效的辦法,所以這麼些年來眼見著老三D罩杯的乳房發展到了波瀾壯闊觸
目驚心的G罩杯,柳月蓉卻堅持著沒有給小長生斷奶。

  「哎∼」許國棟一聲長歎,想起了老爺子偶爾流露出的擔憂神情。

  「再看看吧!」路惠男道。

  「也好,再看看吧!」許國棟托了托眼鏡,這時,他想起一個人來了。

  沒法再看看。

  當晚,就出事了!

          ***    ***    ***    ***

                             西南野人山

  一臉迷彩吉利服的候小年放佛鬼魅一樣從樹後悄然轉出,一手迅猛的從後捂
住哨兵的嘴,另一側用冰涼的刀刃迅速在哨兵的咽喉抹了一下,哨兵一臉憤怒驚
訝的順勢做了下去,靠在樹幹上,扯下臂章,然後大方的沖候小年比劃了個豎起
小指的手勢。

  候小年嘿嘿一樂,漏出一口雪白的小白牙,沖那哨兵回了個豎起中指的手勢,
那哨兵大怒,從兜裡掏出發煙筒在地上用力一磕,表示警戒和召集的紅色煙霧迅
速在叢林裡彌漫升騰開來。

  「我草,耍賴,你個死逑兒還能發信號!?」

  候小年大怒,一記側踢將那耍賴的兄弟部隊哨兵給踢暈了過去,那哨兵視野
裡最後消失的影像就是候小年從兜裡掏出一張黃紙,用手一抖就燃燒成一縷青煙,
候小年的身影就在那青煙裡緩緩融化消散。

  候小年祭出一張龍虎門的隱身符,就那麼蹲在樹梢上,用手槍在腳下迅速趕
過來、如臨大敵的偵察兵頭上一一做出無聲的射擊動作,雖然咫尺之遙,但一眾
老練的偵察兵卻沒有一個人發現頭上樹枝上做這個大活人,一個哨兵抬起頭,視
線在候小年身上來回掃了兩遍,卻對他視而不見,期間百無聊賴的候小年在女衛
生員的頭上也做出了補射的動作,嘴裡還做著無聲的配音口型。

  最後看著那些氣急敗壞的偵察兵和抬著暈死過去哨兵的衛生員們遠去,候小
年手腳並用的從樹上溜了下來,找了個舒服被風視野寬闊的地方將狙擊步槍架好,
清除掉足跡,拉上偽裝網,想了想又陶出張驅蟲符和幻化符祭出。

  候小年設立伏擊點的地方在視線裡如水紋波動一樣抖了幾下,就變成了一座
亂石堆的樣子,候小年趴在裡頭,用瞄準鏡在滿山遍野來回拉網搜索的兄弟部隊
偵察兵頭上繼續無聲點名,幾次軍犬和紅外掃描的直升機在身邊略過,都對這對
亂石視而不見。

  候小年大樂,拔起臉龐一株魚腥草含在嘴裡,用那刺鼻的腥味讓自己保持清
醒,只要挺到天亮,完成遠端導彈打擊的鐳射引導任務後,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將
臂章摔在路象山那砸碎的臉上,然後讓那砸碎兌現諾言……讓自己退伍,還我自
由!

  說著自由,眼光不由自主的投向夜空,這大山裡的夜色極其幽靜,滿天星斗
清晰可見,東北夜空一顆若隱若現的星星突然寒芒一閃,原本銀白暗弱的星光竟
然轉成細微妖異的紅色,紅芒越來越亮,竟然如螢火蟲般輕輕抖動,最後那紅色
螢火蟲般的星光紅芒暴漲,突然閃動,竟然如彗星般沖向月亮。

  候小年只覺得眼前一花,揉了揉眼,再抬頭,見今夜的月色竟然也泛出妖異
的紅色,候小年頓時目瞪口呆,魚腥草從微微張開的嘴裡滑落下來。

  「這老鬼搞什麼搞嗎,一身修為上次被真武大帝打散的七七八八了,魂傷魄
損,借殼轉世什麼的想都不要想了,剩下的內力還好,那修為元氣可只剛夠你這
老鬼苟延殘喘多活幾年而已,還要搞什麼鬼啊,真搞不懂你這老鬼再想什麼?」

  搖了搖頭,正在傷春悲秋、大感特歎的候小年突然覺得背後傳來細微的氣息
咻咻之聲,頓覺寒氣逼人,候小年瞬間渾身肌肉僵硬,似乎脖子都有些凍住了似
的,候小年緩緩回過頭去,見到身後五米開外的巨石上蹲著一隻體型碩大、兇猛
的灰背蒼狼,那蒼狼腦門上頂著一張小小的紙符,紙符青光閃耀,灰背蒼狼的兩
眼也泛出和紙符一樣鬼魅的青光,此時那灰背蒼狼青光閃動的眼神正惡狠狠的盯
著候小年,嘴唇翕動間慘白鋒利的狼牙緩緩露出,對候小年做出躍躍欲試的樣子。

  「操,路象山,老子跟你沒完!」候小年猛地從隱蔽處竄出,在林木間躥來
躍去,那灰背蒼狼一聲長嚎,也迅疾無比的追了去,同時不遠處從林中隱隱閃現
出七八雙迅速移動的對對青光,移動時隱隱將候小年包在中間,不斷的逼向叢林
邊緣。

  山林裡不時傳出候小年逐漸遠去的慘絕人寰呼叫聲,和山谷間傳來野狼的長
嚎的回聲。

  不遠處山谷裡一處宿營地裡,掛著中校領章的路象山,像個農村低頭裡的老
農民似的,正蹲在迷彩越野吉普車車頭發動機蓋子上啃著一根烤羊腿,側耳聽了
聽山谷裡雞飛狗跳的聲音,撇了撇嘴嘟囔道:「二妹給的大狗,配上三妹給的顯
影符,太好使了,這次進山給飛飛掏點靈芝雪蓮啥的回去補補,也好再跟我那仨
妹子換點啥好東西,嘿嘿!」

          ***    ***    ***    ***

    那賣給小長生玉石的邋遢老頭就是裝瘋跑出來的王重樓,此時這老道正坐在
無名山巔之上,夜色下跌坐蒲團,五心相對手掐法訣,雙眼緊閉間口中念念有詞,
借著月光激蕩神遊太虛。

  遠方青河社區裡,夜色沉寂,清冷的月光慢慢的轉成妖異的淡紅色,院落裡
的狗兒哀鳴一聲,夾起尾巴鑽進了各自的狗窩裡盤成一團瑟瑟發抖。

  淡紅色的月光輕輕的透過紗窗,傾灑在沉睡中小長生胸前所掛著的祖母綠寶
石上,那祖母綠寶石在月色照耀下,忽然流光閃耀,五色流轉間突然紅芒暴漲,
一縷若有若無似虛似實的紅芒從寶石裡躍出,如靈蛇般盤旋扭動數下,嗖的一下
順著小長生的頭頂泥丸宮處鑽進了小長生體內。

  小長身渾身一震,卻仍舊昏睡不醒,只是皮膚下好像有一條紅光閃閃小蛇似
的氣流,順著奇經八脈在周身遊走,不斷在每個穴竅之處反復衝擊,尋常人一生
難得打通的任督穴脈就在這夜色下被反復衝撞而打破桎梏,變得通暢無比。

  而小長身渾身的肌膚也在這一遍一遍的氣流遊走衝擊下變得愈加紅潤,到最
後幾乎渾身赤紅肌膚滾燙,口鼻間呼出的氣息都灼熱無比。直到那股紅色流光氣
息沖入肚臍下丹田氣海中反復盤旋,卷起陣陣紅色漩渦氣流後,猛地竄出,一道
耀眼紅光沒入小長生軟塌塌的雞雞裡,小長生才喚出一聲劇烈淒厲的慘叫!

  待到路惠男、甄妮和柳月蓉沖到小長生房間裡時,看到的就是被一團紅光包
裹懸浮在屋子中間的小長生,渾身肌膚如同火炭似赤紅滾燙,皮膚下,從小腹丹
田處湧出滾滾熱力,帶動肌膚隨那熱力湧動,如同波浪滾滾,小長生滿面猙獰痛
苦,渾身大汗淋漓,張了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此時路長生的小腹下,那根陽物此時一反常態,暴漲如同成人小臂般粗細,
此時正蓬蓬勃勃的一柱擎天,更讓三女驚訝的是,這根大雞吧不斷的變換形態,
忽而龜頭膨大如蘑菇開傘,忽而細頭粗莖如肉色鑽頭,忽而伸長近米如驢馬巨鞭,
忽而縮短棒身血管如虯龍攀附環繞湧動,忽而莖身彎曲扭動如蛇蟒附體,忽而震
顫抖動,忽而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顆粒,只唬得三女又驚又羞,。

  甄妮看見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臉刷的一下緋紅如火,身形僵滯,下意識歎道:
「靠,這事……大條了!」

  路惠男看見了這一幕卻是眉頭一皺,擔憂的神色中隱隱有幾分終於來了的煩
悶感,腳下卻沒有停頓,與甄妮共同沖了上去,打算一把抱住小長生,將兒子從
那詭異的光暈裡拽出,卻沒料到小長生周身如同火炭般炙熱,路惠男和甄妮的指
尖剛一觸碰到小長生的身體便被炙燙出一縷青煙,兒女忙不迭的抽回手來,指尖
掌心出已是處處燙傷。

  甄妮扯過床單撕開,打算一綹一綹纏在手上,路惠男咬了咬牙正要拼了命再
去拽,身後風聲響起,一個人影合身撲進了那團妖異的紅光裡,猛地抱住小長生,
肌膚接觸的胸腹手臂之處,瞬間青煙升騰,炙烤皮肉焦糊的味道迅速彌漫在房間
裡,那人抱住小長生,猛地發出一聲淒厲的呐喊,用力將小長生從那團紅光中拽
了出來。

  這人正是柳月蓉,眼見心肝寶貝在熱焰中炙烤,柳月蓉情急之下連寒冰符無
暇祭起,便合身撲了過去,小長生甫一脫離那團紅光,渾身熱力就迅速消散了去,
身體也像抽去了絲線的木偶一樣癱軟在柳月蓉的懷裡昏死了過去。

  路惠男和甄妮忙七手八腳的將柳月蓉和小長生扶住,緩緩放在床上,甄妮從
柳月蓉懷裡接過小長生,小長生躺在甄妮懷裡渾身兀自輕輕抽搐顫動,面頰火紅
滾燙,口中不住呻吟著囈語呢喃,但面容已經不再那般猙獰邪惡了,漸漸恢復了
平和寧靜,只是下生那根平日裡低眉順眼的小雞雞卻依舊如浴火鳳凰般迎風招搖,
勃起屹立如巍峨天柱,離得近了就能感受到那一柱擎天所輻射出來的熱力。

  甄妮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小長生那威勢驚人的大雞吧,嘀咕了句:「大姐,
飛飛倒是有個憤怒的小鳥喔!」

  柳月蓉身上四肢、雙乳前和下腹處緩緩泛出七點金色光芒,燙傷處以肉眼可
見的速度開始恢復,但身體恢復的同時,臉色卻更加蒼白暗淡,放佛身體在瞬間
被迅速透支了大量的精力似的,柳月蓉側頭看見小長生脫離了那詭異的光暈後不
再發燙如火,心頭一松,頓時也暈了過去。

  路惠男和甄妮相互對視了一下,眼神中均是安慰和釋然,放佛再說「還好,
不是她!」

  路惠男用手輕輕在小長生額頭輕輕撫摸了幾下,感到體溫雖然發燙,但畢竟
不似剛才那般邪火燥熱了,心頭稍感寬慰,轉身走到客廳打開門走了出去,甄妮
頭也沒抬,只是一邊緊緊的抱住小長生輕輕搖晃著身子,口中呢喃道:「寶貝,
沒事了,媽媽在這呢,嗚嗚……」另一隻手輕輕將柳月蓉面容上濕漉漉的髮絲撥
到臉龐兩側,心中泛起絲絲慶倖喜悅。

  路惠男來到走廊對面,輕輕敲了敲對面的房門,三重二輕。

  「吱呀」一聲,房門應聲打開,走出來的竟然是衣冠儼然的許國棟,房門縫
隙裡可以看到徐國棟身後的茶几上沏著壺茶水,龍井的茶香隨著熱氣彌漫在房間
裡,顯然徐國棟一夜未睡。

  路惠男輕輕的像徐國棟點了點頭,徐國棟便走出房門,二人一前一後順著走
廊來到這棟居民樓的天臺。

  天臺上不知什麼時候悄然搭建了一座七星台,一位身材瘦削的老道手提青燈,
正顫巍巍站在七星台中樞位上仰望天象,一身紫金八卦道袍頗顯得仙風道骨非比
尋常,那道人頭髮卻是稀稀拉拉的,幾根白髮在腦後挽了個丸子大小的髮髻,橫
插一根柳樹枝權作發簪。

  聽得身後腳步聲,那道人轉過身來,像路惠男和徐國棟微微稽首做禮,徐國
棟也微一躬身道:「勞煩龍鬚子仙長了!」

  路惠男卻是深深一躬掃地,半晌抬起頭來,輕聲道:「小兒體弱,又逢異像,
今日幸虧仙師仗義相助,路家銘感五內,他日定當答報,今夜還要仰仗仙師了!」

  龍鬚子忙一側身讓過路惠男施禮的方向,也是深施一禮道:「大小姐客氣,
貧道師門一脈得路家多方照拂才能遷延至今香火不斷,大小姐這麼說折煞龍鬚子
了,今夜這妖人也與貧道有幾分淵源,沒有路施主發話,貧道也終須與此人做番
了斷。」

  說罷轉身抽出背後桃木劍,劍尖在七星壇上輕輕一抹便挑起數張黃紙,那幾
張黃紙仿佛粘在劍尖上似的,任憑龍鬚子腳踏天罡,揮劍如風,卻始終緊緊包裹
纏繞在劍尖上。

  「太倉襲月,龍攀重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天樞扭轉,龍虎發威,急急
如律令,起!」龍鬚子一聲斷喝,那劍尖上的黃紙忽然燃燒起來,龍鬚子一抖劍
尖,那團火苗「碰」的一聲分作六團,向四周夜空上炸散出去,去勢急如流星。

  路惠男和徐國棟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邊突然寂靜下來,蟬鳴蟲啼聲悄然消失,
仿佛陷入無限寂靜的黑暗虛空之中,就在身旁的許、路二人都無法感覺到彼此的
存在。

  就在二人心下驚異的時候,突然遠處的各處寫字樓、居民樓、辦公樓上紛紛
閃現耀眼的亮光,一處一處接連亮起六處,遠近錯落有致,形成以路惠男所在樓
頂為天樞位中樞的北斗七星大陣,許、路二人此時才開始緩緩恢復視力,就在視
力剛剛恢復到七八成的時候,隨著老道龍鬚子一聲斷喝,七座居民樓上的法壇火
光暴起,如七條火龍直撲向那輪妖異的紅月亮。

  遠處山巔盤膝而坐的王重樓突然一口鮮血噴出,臉上卻帶著笑意道:「故人
來了啊,好!」

  編者語:最近一段時間公司審計,月老忙的要死,也就偷了點懶,但好多朋
友也不斷的詢問什麼時候能更新,怕大夥以為月老太監了,為了證明月老寧死不
做死太監的決心,最終還是抽空掛了一章上來,不過還是沒肉戲,呵呵!

  不過月老對燈發誓,下章會是滿床春色滴,吼吼!

  順便問一下,大傢伙更想看哪位妹紙的床戲啊?月老很好奇!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17 09:11:07

  第十集 噬魂月夜

  臨海市的居民偶爾也經歷過數場大型颱風暴雨,但這一夜,滿城居民都著實
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給震驚了。

  入夜時還是月朗星稀的天氣,午夜剛過就平地起風如鬼哭狼嚎一般,怒捲起
層層厚重陰雲如狂濤拍岸般堆積在臨海市上空,遮蔽了漫天星斗,卻只單單露出
一輪詭異妖艷的紅月出來,烏雲翻翻滾滾簇擁著那紅月,厚重雲層中不時有炸雷
驚起,陰雲深處隱約可見霹靂閃現,雨水卻一滴不見,只讓人覺得酷熱壓抑,心
頭煩悶至極。

  往日裡雷電都是從天而降,今夜晚這些雷電卻好像是在臨海市的市區裡閃出,
自下而上向烏雲中那輪紅月逆襲擊去,如同在淵怒龍隱忍已久,今夜晚突然頓開
加鎖,從地淵中翱翔飛空、疾馳而去一般。
  
    柳月蓉和甄妮在家中照顧著昏迷中的小長生,而路惠男則與徐國棟並肩站在
天台上,身後龍鬚子身披法袍圍繞祭壇腳踏天罡,口中唸唸有詞,手中劍指北斗,
不時用劍尖在桌上挑起一張天雷符射向紅月,那天雷符剛一脫離劍尖就迅速自燃,
幻化成一團電光火狐縈繞的雷,那藍色雷火在遠離天台後轟然炸響,形成一道逆
天射去的天雷霹靂,轟然劈在那輪妖異的紅月上。

  城市樓群遠處,也不是有道道驚雷破空而去,持續不斷的擊向那輪紅月,紅
月四周縈繞的妖異紅芒在這持續不斷的雷擊下,如深潭碧波般泛起陣陣漣漪,妖
異紅芒以微不可查的速度緩緩收斂,但此刻卻依然氣焰囂張的懸在夜空中。

  徐國棟微微傾過身子,在路惠男耳邊說道:「龍虎門的龍鬚子道長、武當山
古月子和胡元嬰、茅山派的張九麟、正一派的徐婧姑、全真派的清虛子、閭山派
紅頭法師許遜七位道門老真人分別主持今晚這七星降魔陣的陣眼,大小姐您放心,
咱們路家積德行善福澤綿長,長生這孩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路惠男點了點頭,徐國棟當初來臨海市承擔了那別人棄之不及的宗教事務工
作,別人不知道,路惠男卻知道徐國棟的心思和為今晚這陣勢所付出的巨大心血,
如見的世道人心不古,道門人才凋零,遠不如帝國建國之前那般人才輩出,今晚
這匯聚天下道教驅邪鎮孽的頂尖宗主、法師的道門驅邪大陣,雖然不能說是空前,
但絕後確實一定的了。

  看了看那輪紅月,路惠男的眉頭微微蹙著,那王重樓在精神病院中假癲賣狂
裝瘋做傻,以路惠男的聰慧豈能覺察不出,雖然牽掛兒子安全,但是幾經思考,
終究猜不透這妖道的想法,多方求索也破不開兒子如陷迷霧中的命運,更難預料
心肝寶貝的兒子將來成長中還會遇到什麼桎梏,路惠男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放
松監管,任那妖道王重樓脫逃出精神病院,檯面下卻暗結蛛網,一面悄悄監控冤
魂不散留在臨海市的妖道,另一方面這些年裡也悄悄的佈置了若干後手,就等待
著這妖道自己上門露出那隱藏已久的狐狸尾巴來。

  今夜究竟是水落石出,還是魚死網破,路惠男依然沒有太多頭緒,只能心中
暗暗禱告,抬頭間,路惠男在夜空中似乎看見父親憨厚慈祥的面龐,厚重玻璃鏡
片後笑意蕩漾的眼神,彷彿再說:「石頭,爸爸的小石頭,走你選定的路,爸爸
和媽媽會那路的天邊為你祝福!」

  路惠男抬頭感受著夜空中微風,輕輕閉上眼睛,任淚花在眼角自然垂落,雙
手緊握,心中喃喃道:「爸爸、爺爺,你們放心,我會守護好路家的希望,守護
好我的寶貝,我一定不會輸的!」

  突然一聲巨響,那妖異紅月的紅芒崩散消弭,繼而七道顏色各異的雷火齊齊
射向西方,暴雨如江河決堤般傾盤而下,天地間暫態充斥了狂暴如潮雨幕和風雨
怒吼聲,將其它的聲音全部掩蓋,與路惠男近在咫尺的徐國棟也不得不大聲吼道:
「大小姐,找到了!」

  渾身濕淋淋的路惠男猛地睜開眼睛,透過雨幕堅定的望向西方,眉頭終於緩
緩舒展開來,笑道:「果然是燈下黑啊!」

  說罷從兜中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短信裡只有寥寥三個字:「拜託了!」

         …………………………………………………………………

  嶗霞山,最高峰處玉皇頂上一片廢墟中,此時卻月朗星稀風疏夜靜,那妖道
王重樓此時正五心朝天的跌坐在原本擺放長生鼎處的基座上,週身散發出淡淡紅
色光幕。

  紅月一散,從市中心射出的道道天雷不斷調轉方向,衝向這玉皇頂,正持續
不斷的劈在王重樓身上,但卻被王重樓身上的光幕彈開,四散亂飛,將這龍虎門
祖庭廢墟中的殘垣斷壁劈的碎石飛濺煙塵四起,光幕中,每一次雷擊過後,王重
樓淡金色的臉龐就變得更加慘白一些,嘴角隱隱可見血痕流下,但妖道王重樓的
臉上卻泛著得意的笑容,雙手掐蓮花訣的手心裡緩緩綻放出一朵雪白的蓮花,每
次雷擊過後,這朵蓮花便更加充盈豐潤一些。

  「嘿嘿,天下道門自持名門正派,不容我王重樓這邪魔外道,當初千般不肯
授我築基導氣的法門,今日卻在王某面前盡情展示各派氣脈運行導引至機,王某
若再學不會,暴殄了天物,那才是蠢笨至極啦,哈哈哈∼」說罷仰天狂笑不已!

  「死到臨頭,學到了又有何用!?」一聲脆生生的歎息自王重樓身側說道。

  王重樓臉色一變,微微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素白麻衣的小姑娘左手撐翠荷素
底油紙傘,右手擎一盞油紙燈籠,猶自足不沾地般自山路上緩緩飄來,猶如畫中
仙子降臨,數道天雷眼看直接劈到小姑娘身上,到了近前卻逕自無聲無息的消失
在小姑娘身旁。

  王重樓眼皮啵啵亂跳,斜睨這那小姑娘,直覺告訴自己這清麗脫俗如畫中仙
子的小姑娘是個極其危險的存在,遠比那藏在城市中催動騎行伏魔陣的牛鼻子們
威脅更大,心意起處,手心中那多白蓮花蓮葉無聲無息的收攏起來,形成一朵銀
梭形狀,兩端鋒芒銳利奪目,口中卻打哈哈道:「先賢有雲,朝聞道夕死可矣,
王某愚鈍,怎敢一日放鬆啊,敢問小姑……」

  正笑呵呵的說著,突然王重樓肩膀聳動手一揚,那朵白蓮花幻化成鋒芒尖銳
寒光熠熠銀梭向那小姑娘心口射了過去,去勢疾如閃電,待到銀梭飛至半途時竟
然幻化出千百道分身,如一道銀梭織就的密網似的罩向那小姑娘。

  王重樓自以為這記殺手定能將著小姑娘擊的粉身碎骨,見到密如漁網的銀梭
罩定小姑娘的身形後心頭大定,剛要朗聲長笑一下,卻突然感覺身後自後腦海、
頸椎、腰椎一路向下連續酥麻刺痛,如遭電擊,待欲動身卻已經渾身僵硬無比,
同時射出去的漫天銀梭也消失不見。

  「出手就要殺招,孽障,你真道天理昭彰公道不還麼?」那小姑娘轉到王重
樓面前,那多銀梭此時又變回盛開的白蓮花,正圍著小姑娘腰際縈繞盤旋,那小
姑娘將手中燈籠遞到王重樓臉龐,藉著柔和燈光,歪著頭打量著臉色慘白、心下
惶恐至極的王重樓。

  「你、你……仙子究竟是何方高人,為什麼要難為王某?」王重樓緊咬牙關
忍痛問道,心下憤恨疑懼交至,臉上卻不敢流露出分毫。

  那小姑娘卻不去理他,像看牲口一樣,伸手去翻了翻王重樓的眼瞼,又掰開
唇舌看了看口腔,自言自語道:「八十多歲的人了,上次被真武大帝打散了道基,
傷了三魂,還要惦記借轉世靈體移魂奪魄,孽障,你當移魂奪魄就當真能與天地
共存不滅不垢了麼,幼稚!今天就消了你的七魄,徹底斷了你這孽障害人的念想
吧!」說著手指尖一勾,那朵腰間盤繞的雪白蓮花飛至山巔高處,開始緩緩旋轉,
隨著遠處雷電不斷飛來融入這朵蓮花中,蓮花越來越大,盛開愈烈,聖潔的光芒
和花瓣間刺啦啦做響的雷火電花交相輝映,緩緩飛到王重樓頭上。

  噬魂消魄,王重樓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渾身上下止不住的打起寒顫來,淒
聲道:「你、你、你是諸葛世家……啊,不要!」

  「轟隆隆,喀拉!」

  巨響中,那在山巔虛空中盛開的白蓮花幻化成一條青龍,扶搖飛入雲端,濃
雲中盤旋片刻後突然一聲怒吼,從天而降,撲向王重樓,電光火花中,王重樓一
聲慘叫從基座上栽倒落地,渾身焦黑一動不動了!

  那白衣少女踢了踢王重樓焦黑的身軀,見王重樓動也不動,面無表情的轉身
走到懸崖邊,從懷中掏出一隻竹筒遙遙指向夜空,食指一扣扳機,碰的一聲,一
朵藍火自竹筒中射出,在夜空中炸出朵朵大小不一的白蓮花來,夜空中光華奪目,
照亮了方圓百十里,煞是醒目。

  做完這一切,那少女轉身在廢墟中找了找,見處處廢墟遍地煙塵,又皺著眉
頭看看叫上雪白的鞋襪,歎了口氣,縱身躍到懸崖邊的一株青松,素白麻衣的少
女諸葛瓔珞,嬌小柔潤的身子就這麼舉著油紙傘,隨意的踏在松樹枝頭,在月色
裡隨風搖曳衣帶飄飄,宛若月宮仙子般飄飄出塵,少女看向月色的眼神裡滿是羨
慕和陶醉,放佛從沒有如此閒適安靜的賞過月似的。

  漸漸,在週遭寂靜清冷的夜色中,諸葛瓔珞雙目微合,呼吸之聲微不可聞,
只是腳下樹梢初時還是隨風拂動,漸漸卻變成隨著少女吐納的頻率而輕微起伏。

  …………

  「姑姑,我們來啦!」

  隨著一聲清脆悅耳的呼喚,路惠男、許國棟在十幾個身著道裝的男男女女簇
擁下來到山巔,人群中兩個青壯年道士抬著副擔架,上面正躺著滿面赤紅在昏迷
中胡亂囈語的小長生,甄妮和柳月蓉在擔架旁分別緊握著小長生滾燙的小手。

  諸葛瓔珞聞聲睜開眼睛,從樹上縱身而下,躍到王重樓的身前,叱道:「別
裝了,起來吧!」

  說這伸腳一踢,那王重樓近二百斤的粗壯胖大身子便如被巨弩彈射一般飛出,
砰的一下,狠狠地撞在那長生鼎的基座上由彈落在地,王重樓被撞得悶哼一聲後
便緩緩甦醒過來,雙目剛睜開便哇的吐了一大口鮮血出來,王重樓掙扎著背靠長
生鼎的基座坐穩,輕咳了幾下,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發現這女娃竟然
在一踢間解除了自己渾身禁制,不由得心中大為歎服,再看那少女眼中更多幾分
敬畏警懼。

  「王道長,你幾次三番的為難我兒子,今夜惠男想向道長討教,究竟是為了
什麼?」路惠男見那妖道醒來,便走出人群,來到妖道身前不遠處站定,開口詢
問。

  藉著低頭咳嗦,王重樓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七八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道人
緩緩分散在自己四周,隱隱佔據北斗方位,移動間步履穩健氣息深沉,顯然人人
俱是高手,說不定就是剛才在山下與自己鬥法那些牛鼻子妖道。那白衣少女就站
在自己身後,雖然不知道有多遠,但肯定抬手就能致自己與死地,就是眼前這個
看上去輕柔婀娜姿容絕世的路家小妞也不是個好像與的,遠處甄妮和柳月蓉雖然
是在照拂著小長生,卻也有意無意的和那兩個年輕道士將下山的路口堵死了。

  看罷,不由得長歎一聲,苦笑道:「路大小姐心思機敏佈局周密,不愧是江
陰路家這一輩的矯矯者啊,今日王某親身領教,名不虛傳,拜服了!」

  路惠男微微一笑,頜首微躬身,笑道:「王道長過譽了,小兒長生路氏血脈
只此一棵獨苗,不容得惠男不用心!」路惠男這一下笑靨如花,霎時將這山巔映
襯的有如春花怒放,看的王重樓心頭一蕩,隨後見到路惠男躬身間步履微錯,雖
然是欠身還禮,但是腳下卻是站定了攻守兼備的方位,心中暗歎這路家女子果然
是集天地鍾靈的尤物,心思也是這般聰慧過人。

  「咳咳,本掌門……哎呀!」王重樓吐了口殘血剛要說話,被諸葛瓔珞踢出
一枚小石子擊在額頭,頓時額頭鮮血淋漓狼狽不堪。

  諸葛瓔珞冷哼了一聲:「邪魔外道也敢自稱掌門,有屁直接放,敢撒一句謊
扒了你的衣服吊在機場迎賓大道上做雕像!」

  王重樓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燦燦道:「仙姑放心,字字真實,句句無虛,百
年老號,如假包換……呃!」王重樓對著小女孩實在是懼怕已極,下意識將這些
日子練攤賣玉石的話語脫口而出,待意識到不對的時候,那小女孩又是足尖點地,
踢起枚石子,結結實實射在王重樓門牙上,立時將兩顆門牙砸落。

  王重樓嚇得一縮脖子,咕嚕一下將兩顆門牙和血吞落肚中,忙向那小女孩擺
手求饒道:「貧道不敢、貧道不敢,仙姑放心,我說,我都說,我說實話!」

  見王重樓神色收斂,諸葛瓔珞緩步走到山路道口處,深處手心按在小長生胸
口,但見諸葛瓔珞青蔥雪白的小手上白霧升騰,一股清涼醇厚的內力輸入小長生
體內,幫助小長生壓制體內怪異的熱潮,柳月蓉對諸葛瓔珞小小年紀展露出來的
這一手內功既欽佩又感動不已,而甄妮則滿臉崇拜的看著小女孩諸葛瓔珞,諂媚
道:「小姑姑,您還收不收徒弟啊,我的資質很不錯的喔,您收了我吧,收我這
樣的弟子您可不吃虧啊……」

  那邊,王重樓擦了擦口中鮮血,娓娓道來。

  原來這妖道不過是關中一個小村中孤兒,當年關中大旱,村中家家戶戶都沒
有餘糧,姨娘家是村中大戶,積糧頗豐,卻也不願意收留王重樓,還百般奚落,
十六、七歲的王重樓一怒之下夜間縱火燒了他姨娘家,燒死了姨娘家一門十多口
人,背負著村公社和公安的通緝令,一頭扎進秦嶺大山,機緣巧合遇到一個因殺
人避禍而逃進深山的邋遢老頭,正是這嫪毐教邪教的最後一代教主,這嫪毐教不
過是東西兩漢流傳下來的諸多起義軍自創教派的一支分支,但是和道教淵源頗深,
自來注重雙修,只是後來隨著起義軍被鎮壓逐漸衰落,教中人才凋零,道門築基
吐納之法漸漸失傳,門人弟子只撿那雙修之術中易練速成的採補之術來修習,久
而竟演變成江湖中採花盜柳的邪門外道。

  到了王重樓這一代,因為王重樓天賦異凜,在外家八卦門功夫上和道家堪輿
符箓占卜上均獨領風騷,在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名頭著實響亮,更出名的是這
王重樓雖然面容俊秀,卻長了根驢樣粗長的雞巴,藉著雙修採補之術,玩弄了不
少婦人女子,其中天賦卓絕的幾人都被這妖道想方設法收入門牆,名為師傅,實
為露水夫妻。

  柳月蓉就是其中最讓王重樓心愛的禁臠愛徒,只是柳月蓉不知道,當初愛人
當眾宣佈出櫃,根底上卻是這妖道迷亂了柳月蓉老公的心神,派門人弟子勾引她
老公,讓那男人迷上龍陽斷袖之好,這才給了王重樓可乘之機誘惑霸佔了失意落
魄的柳月蓉。

  只是王重樓修習這嫪毐邪教的秘術之時已經不是童男,雖然百花沾身縱慾紅
粉,卻終究只是肉身快活而已,而且隨著年歲漸長,床上快活愈加心有餘而力不
足,心下時常懷念少年時一根驢鞭操翻滿床欲女,盡可以晝夜宣淫的八面威風來,
更是心下悵惘。

  直到四十年前王重樓在西南大山中尋找本教中一位前輩教主的古墓龍穴,在
主室墓壁上看到用三個至陽之體的男童煉成一具極陽至剛的體魄,以秘術抽取魂
魄,再移入自己的魂魄便可修習本源之道術,歷史上兩漢魏晉之後,因為戰亂漸
少,不在男少女多,原本提倡一男多女修習過度儀的道術漸漸轉變為一夫一妻為
基礎的性命雙修之術。修習這本源道術,不但可以修身立命得道飛昇,更讓王重
樓心儀的就是御女無數而不損身傷根,反而可以促進修為,而這極陽之體就是這
一切的根本。

  那幕壁上只是簡要概述了這修煉的脈絡,其中所需天時、地利及人和無一不
要求苛刻古怪至極,既要諸般上古神器來做法器,又要機緣體質相符的男嬰,還
要修煉秘法、珍藥,極陽至剛之體還需要自己的血脈來做導入魂魄的引導,而其
中有些法器、道術和修煉法門早已失傳經年不為人知,但這王重樓居然憑著諾大
的毅力,窮盡半生時間用盡無數精力、財力和人力去做這件事,直到講這多年來
平山滅派、殺人越貨、縱橫黑道、南洋取珠、崑崙盜鏡的種種經歷娓娓道來,終
於在8旬古稀之時做成此事。

  王重樓重傷之餘,再無力去煉化這三陽合體的孩兒,而路惠男這妮子照顧小
長生貌似外松實則內緊,也讓王重樓無從下手,直到今夜晚紅月臨凡,給了王重
樓借天相異常施展妖術來銷魂融魄,最終借體重生。

  最終若非龍虎山一脈老掌教龍鬚子豁出半條命來請出真武大帝現身,打散了
王重樓三魂,加上小女孩諸葛瓔珞對路家的回護,拘禁了這妖道七魄,這傳說中
的移魂奪魄重修肉身的驚天壯舉,今夜差點就可以在王重樓手中實現。

  說罷,王重樓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低頭不語,額頭鮮血和滿面老血淚縱橫交
雜,滿是失望傷心和頹唐失意的神色,顯是對這窮畢生精力所追求的大事功虧一
簣而心痛不已。

  週遭眾人也是驚駭震驚,各派道長熟悉道門典故,心想,這妖道不僅想法匪
夷所思異想天開,其中諸般事宜細細思量卻又不無道理邏輯連貫,其心智之聰慧
非常、心性之狠辣決絕、做事之堅韌執著都讓眾人驚駭之餘又暗自佩服,若這妖
道有名師指引,不失為一代宗師。

  就在眾人陷入震驚感慨之時,突然王重樓身形暴起,雙袍袖口漲開如風鼓蕩
般罩向路惠男,路惠男雖然也被王重樓的往事震驚,卻絲毫沒敢放鬆警惕,立刻
雙手前推,腳下向後滑出兩丈開外,山風中裙裾飛舞,說不出的飄逸輕盈。

  四周佔據七星方位的眾人見著妖道窮途末路還如此凶蠻,不由大怒,紛紛出
手,或攻其必救,或阻其出手,但陣型移動間面向山道路口放置小長生擔架的方
向瞬間閃出一絲缺口,王重樓突然惡狠狠的撲向臥在擔架上的小長生,雙手十指
如鋼構,臉上滿是絕望失意後的猙獰狂暴。

  路惠男大驚,立刻蹂身跟上,手中翻出一根鐵尺砸向王重樓後心,甄妮一咬
牙,翻手從靴子裡掏出兩把匕首,一把擲向王重樓的眼睛,另一把則握在手裡迎
面刺了上去,柳月蓉見師父這狂躁暴虐的神色心頭驚恐,不敢阻攔卻合身撲在小
長生身上,其餘眾人被王重樓擺脫在身後,此時也紛紛呼和圍了上來。

  眼見王重樓的身形在空中詭異的扭了幾下,就擺脫了眾多殺招,手指尖已經
堪堪夠到小長生的衣襟了。

  「孽障!」

  一聲低低的怒喝,諸葛瓔珞伸出合攏的油紙傘,捅向王重樓的胸口,這一下,
看似緩慢卻讓王重樓感到泰山壓頂般氣息滯澀避無可避,諸葛瓔珞憤怒之下,傘
尖灌注全部內力,王重樓被諸葛瓔珞傘尖撞擊的胸口處,瞬間凹進去一個碗口大
的深坑,王重樓身子如短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半空中口吐鮮血,如雨打梅花紛
紛飄落。

  眾人見狀心頭大喜,身形不由得都慢了下來,卻不料,那王重樓伸手虛抓,
不遠處擔架上的小長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一樣,猛地從柳月蓉身下拽出,
飛向王重樓。

  柳月蓉下意識緊緊抓住小長生的衣襟,但整個人都被那股無形巨力帶的跟著
小長生一起飛了過去。

  王重樓抱住昏迷中的小長生,身形繼續倒飛,帶的柳月蓉也踉踉蹌蹌跟了過
去,王重樓在半空中哈哈大笑道:「謝謝仙姑,沒你的武當玄武真氣,王某還真
打不開這嫪毐地宮,哈哈……」

  王重樓後背正撞向那長生鼎的基座,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那基座被撞得磚石
四散,王重樓、小長生和柳月蓉消失在煙霧中,諸葛瓔珞、路惠男、和甄妮三人
毫不猶豫的緊跟著衝進了瀰漫的煙塵中,路惠男和甄妮因為離得隨近,幾乎同時
衝到井口,但卻因為救子心切,反而在狹窄的井口處被相互撞開,分別跌了出去,
反倒是最遠處諸葛瓔珞瘦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坍塌廢墟即將要掩埋井口的
瞬間躍了進去。

  直到煙塵稍微消散時,圍攏上來的眾人才看到那坍塌基座廢墟中隱約掩埋了
一個井口,井口處寒氣撲面,如霜刀刮面般讓人面皮生疼。

  甄妮、許國棟和眾家道長等人紛紛撲過來去挖那掩埋在井口的廢墟,甄妮面
無表情緊咬雙唇,赤手去挖那亂石碎磚,幾下後就將雙指磨得鮮血淋漓,卻依然
一聲不吭。

  路惠男在人群中一把抓住龍鬚子道長,搖晃著龍鬚子的臂膀急切的問道:
「道長,這地宮可是你們龍虎門的?有其他入口嘛?」

  龍鬚子被路惠男搖的鬍鬚左右飄擺,險些將頭上那鬆散的下髮髻搖散開來,
龍鬚子見眾人狐疑的眼光看著自己,急的滿頭大汗,紅著臉搓手道:「路姑娘,
這,這……這可不是我們龍虎門的地宮,這裡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地方,我,我,
貧道確實不知啊!」

  路惠男見龍鬚子面容確實不見虛假,呆了一呆,突然扭轉頭沖徐國棟叫道:
「許大哥,追蹤器……」

  許國棟馬上從手提包中翻出一個小電腦,打開後螢幕上顯示一個小紅點,正
在緩緩的移動,甄妮湊了上來狐疑的看看電腦,又看看許國棟,許國棟解釋道:
「這是大小姐事先在長生身上裝的追蹤器,也能顯示生命體征!」

  甄妮聽到連忙從人群中衝了出來,抓住許國棟的胳膊焦急的搖晃道:「燈亮
著,那就是說飛飛還活著?」眼神中充滿這希望和詢問的焦急神色,許國棟點點
頭。
  甄妮「呦呵」一聲吼一躍而起,想了想然後又眼淚汪汪的哭了起來,不過畢
竟不再那麼惶惶不可終日了,許國棟緊急聯繫軍隊,調來幾套攀巖探險設備。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2-17 09:11:55

 第十一集:地宮驚變

  王重樓抱着小長生一躍而下,這井深七八米,上窄下寬,井底竟然是青石鋪
就,沒有一滴水珠,王重樓剛一落地便縱身一滾,直到撞到堅硬的岩石後邊将身
子縮在牆角,努力睜眼适應着井底。

  随後,噗的一聲,應該是柳月蓉跳了來的聲音,王重樓輕輕咳嗦了一聲,猛
地竄了出去,另一邊緊跟進來的柳月蓉側耳辨聽聲音,眼神也漸漸适應了黑暗,
隐約見到前面一扇石門,兩尊放佛是金甲将軍的石像伫立在石門兩側,一個黑影
在那石門前一閃而過,立刻也追了過去。

  那門後是一處由低向高鋪就的甬道,狹窄緊促,剛剛可以容下二人并行,擡
頭望去卻似乎高不見頂,隻能見到黑呼呼一片,甬道�除了有些黴爛晦澀的味道,
倒也能感到微微的涼風,倒也并不憋悶。

  柳月蓉加緊步伐追了上去,甬道内曲曲折折,不時有岔路閃現,但前面王重
樓似乎是傷重氣浮,再加之扛着小長生,腳步聲清晰可辨,柳月蓉倒也能緊緊追
趕而不迷失。這甬道�也不知道追了多久,突然見到眼前不遠處的有石門虛掩,
門縫處亮光閃現,顯然是王重樓剛剛打開,柳月蓉忙腳下加快步伐追了過去,甬
道中間一塊石頭微微高出地面,柳月蓉沒有注意到這細微之處,踩過去後,那石
頭悄無聲息的下陷了少許與地面持平。

  「轟隆隆」一聲巨響,整個甬道都在晃動,頭頂黑暗中碎石如雨,煙塵四起,
柳月蓉暗叫不好,卻又不知觸動了何種機關,緊張的站在原地四下張望。

  再次一聲巨響,地面劇烈震動,前方好像極重的東西砸在甬道上,片刻沉寂
後,呼隆隆的聲音漸漸響起,柳月蓉臉色蒼白驚慌,脫口叫道:「滾龍石!」

  之間前方一個黑影随着聲響和震動滾滾而至,卻是一塊圓圓的巨石順着地勢
迎面撲來,圓石占據了整個甬道,左右沒有一絲縫隙,似乎要将前面的一切都要
碾壓成爲齑粉,聲勢駭人。

  柳月蓉咬了咬牙,提氣用力一躍,竟然躍起一丈高,隻要能跳到大圓石頂部,
在那石頭頂部借力踏足,就可以越過那塊滾龍石,待到巨石滾到眼前時,柳月蓉
才發現,這古墓中的滾龍石設計頗爲陰險,圓石立高三丈,絕非人力所能跳躍而
過的,柳月蓉雖然修習道法,拜師王重樓後也修習過道家功夫,但畢竟不擅長此
道,大驚之下氣息滞澀身形下墜,再也無力躍起,眼見就要被那滾龍石碾壓的粉
身碎骨了。

  突然頭頂一根布帶抖過來,正好掠過柳月蓉頭頂,柳月蓉不假思索迅速抓過,
憑借這黑暗中的布帶相救,終于在千鈞一發之際借力越過那滾龍石,柳月蓉落地
後撫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聽着那滾龍石轟隆隆巨響着從身後向進來的石門一路
滾去,最終轟隆一聲撞在遠處石門上,顯然這滾龍石既有殺死盜墓賊的作用,又
有封死地宮石門的用處,鮮見的地宮建造者的匠心獨具和心思之狠辣。

  柳月蓉心中雖然疑慮萬分,這地宮中最起碼塵封百年了,剛才卻不知是何方
高人前來相救?但緩了緩心神,死�脫生的柳月蓉還是繼續追蹤而去,走出前面
這扇大門後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座地下宮殿,眼前巨大的通天柱一共24對,從
面前一直向�面延伸,腳下的路在通天柱之間伸向遠處,盡頭處似乎有一座帝王
寶座似,通天柱後人形影影綽綽密密麻麻。

  柳月蓉站在門口,猶豫是一直向前,還是想兩側陰影中去搜尋,因爲倉促中
下到地宮,身上沒有照明之物,此時身陷地宮黑暗之中隻能憑借微微光影來判斷,
顯然那個方向都是危險萬分。

  正在猶豫間,王重樓嚣張狂放的笑聲從大殿對面傳來,妖道得意的笑道:
「青鸾兒,我嫪毐教祖庭地宮,千百年間以弟子身份入這地宮的,隻有乖徒兒你
一人,這天大福分還不來謝過爲師,呃哈哈哈!」

  笑聲在地宮中回蕩,笑聲中,地宮通天柱上呼啦啦的亮起了無數火把,将地
宮中照耀的光華耀眼,柳月蓉被這驟起亮光晃得忙遮住雙眼,半晌才适應了這亮
光,再看時,不由得被這地宮震驚了。

  這地宮兩側通天柱下是一條寬闊的朝堂走廊,地面鎏金溢彩,描繪着似錦繁
花,兩側大肚通天柱高達十丈,直通地宮頂棚,兩側通天柱後描繪了山川地理,
江河中隐約可見潺潺流水,水聲叮咚悅耳,頭頂地宮穹頂之上則描繪了天相星位,
每個星宿都用碩大的珍珠玉石來鑲嵌标注,在通天柱火光照耀下,顯得繁星閃爍
光華流動。

  遠處有一座九層基座,基座上一張金龍探海鎏金椅,王重樓正斜靠着坐在龍
椅上,一邊咳着血一邊得意的看着柳月蓉,身邊放着昏迷中的小長生。

  柳月蓉叫了一聲飛飛,忙沖了過去,柳月蓉沖到龍椅前幾米處站定,急切的
望向躺在龍椅上昏迷的小長生,王重樓見柳月蓉眼神中焦急的神色,掙紮着搖搖
晃晃站了起來,柳月蓉心頭警戒,微微退了一步,那王重樓卻搖晃着從龍椅一側
走了開去,走出數步回首伸手指向小長生,咳道:「乖……乖徒兒,咳咳,去…
…去看看吧,爲師沒爲難我兒!」

  柳月蓉忙已經沖上了龍椅,急切的抱住昏迷中的小長生呼喚道:「飛飛,飛
飛,媽媽在這�,你醒醒啊!」說着伸手搭住小長生的脈門,仔細診斷了片刻後,
疑惑的扭頭看向王重樓。

  王重樓尴尬的呵呵笑了幾聲,頓了頓道:「青鸾兒,飛飛,小名是叫飛飛吧?」
聲音中竟然流露出幾分慈愛溫柔,讓柳月蓉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不可思議和疑惑。

  王重樓靠着一根通天柱,扶着胸口艱難的緩緩坐下,這段時間内力、修爲和
外傷的接連打擊,尤其是諸葛璎珞那一擊,雖然是爲了借力打開地宮,但也着實
受傷不輕,王重樓身負多道重傷,肺腑經脈已然大半斷裂,此刻說命懸遊絲也毫
不過分。

  見柳月蓉如此看着自己,王重樓呵呵自嘲道:「三分之一的爹也是爹不是!」

  柳月蓉抱着昏迷中的小長生,滿面哀傷着臉道:「師父,虎毒還不食子,您
這幾次三番的對飛飛下殺手,到如今飛飛生死難料,這是當爹的所爲嘛?」

  王重樓笑笑,道:「青鸾兒,爲師時日不多,今日爲了咱們一家三口相聚,
爲師才設此連環計,誘來各門各派的牛鼻子,借力施展今夜的噬魂陣,打開地宮,
此時便有話直說了吧,爲師此刻魂傷魄損,早就沒有移魂奪魄的能力了,這個不
信您可以問問諸葛神仙家那位小仙子,開句玩笑,下輩子是否能轉世投胎都沒戲
了,不過爲師我也沒啥遺憾的,因爲不管爲師造過多少孽,這世界上總還留有我
王家的血脈,所以爲師要爲飛飛做打算。」

  柳月蓉将小長生抱在懷�,看着渾身火炭紅的小長生的呻吟呓語,終于忍不
住淚水流落,此刻終于忍不住了,沖着王重樓大聲喝道:「王重樓,你個王八蛋,
你就是就這麽給長生做的打算,燒死你兒子嘛!?」

  王重樓呵呵笑道:「乖徒兒,這世界上能做到我這樣的父親還真不多呢!」

  柳月蓉更是憤怒不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此時狠狠的盯着王重羅,似乎恨不
得用銳利的目光捅死這妖道,王重樓全滿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血迹,繼續說道:
「乖徒兒,你當這九魂二十七魄是一具身體能承受的住的嘛?這麽些年來你們帶
着長生就沒發現他性格多變睡眠淺短嘛?若不是今晚我這當爹的舍出去半條命引
出紅月,騙來那些牛鼻子,借他們的道法催動這噬魂大陣來消磨長生多餘的六魂
十四魄,飛飛明日還能活着上學麽?」

  柳月蓉微微一怔,那龍須子的确說過今夜這魔教施展的是噬魂魔陣,這噬魂
魔陣對常人采取魂魄确實是取之有損,但對飛飛的情況倒是損之有益,原本光想
着邪魔外道的手段擔心不已,如見看來使用得法卻也可以爲善去惡。

  王重樓繼續道:「隻是魂魄多餘還好些,貧道豁出命來也能給長生消解,隻
是極陽至剛體魄也罷,無非是早些成年早點玩玩女人,長大了對女人的需求旺盛
些,我王某人的兒子不玩她千八百的女人怎麽能算風流一世王重樓的兒子,哈哈
……隻是長生這孩子還有甄妮那野丫頭體内獸靈丹的血脈,這确着實讓爲師所料
未及,也最是措手無措了!」

  柳月蓉這才知道甄妮是如何受孕的,難怪那妮子總說這孩子沒爹呢。

  王重樓笑道:「那獸靈丹落體受孕後就應該及時施法驅逐出體外,甄妮那丫
頭不僅驚豔嬌媚、心思機敏,更是難得的雙修爐鼎,樣樣俱佳,卻可惜貪心有些
大,不遠交還獸靈丹,結果獸靈丹和孕胎結合,剩下來的胎兒就是半人半獸,好
在路家和爲師的血脈各自稀釋了那獸靈血脈三分之一,今夜又被爲師用噬魂大陣
壓制了獸魂,但獸體麽,呵呵,爲師就沒辦法了!」

  柳月蓉急道:「獸體無法壓制是什麽意思!」

  王重樓掩飾不住得意,大聲狂笑道:「哈哈哈,獸……獸體……就是我兒子
的雞巴可以變換成百獸的雞巴形狀,我兒子的女人們有福氣啊,性福啊,哈哈哈
……呵呵……呵……啊哈哈!」

  說着擡手一召,一股罡風吹過,蓋在小長生身上的衣服飄落,一根鮮紅粗壯
遠超常人的大雞巴正自威武伫立,隻是那雞巴中間部分鼓起拳頭大小,龜頭尖銳,
此刻見卻宛然正是一根超大型狗的生殖器。

  柳月蓉不由得呆了一呆,頓覺王重樓所說匪夷所思,低頭看着小長生的面容,
心下思量,這些年遇到的事情雖然樁樁件件奇詭波谲,但如按王重樓所說卻也能
解釋的盡情入理,沉思半晌擡頭,面色凝重道:「師父,徒兒畢生心願就是想生
個兒子,雖然入我門來弟子家破婚離,但師傅賜青鸾兒一個兒子,弟子感激不盡,
今生隻求照料好我們的兒子!」說到這�,柳月蓉在我們二字上重重強調,說着
擡頭看了看王重樓,見他臉色慈祥和藹才繼續說下去。

  「從飛飛出生那天開始,弟子就發誓要照顧好咱們的兒子,不讓任何人去傷
害飛飛,今日師父若能救了飛飛,弟子肝腦塗地相報大恩,若是飛飛遭遇不測,
弟子也不活了,不多弟子死之前也定要給飛飛報仇不可,今日弟子懇請師父賜教
解救飛飛脫困祛病之法!」

  說吧,俯身下拜,擡頭時,看向王重樓的眼睛�,目光堅定決絕,顯示是下
了若王重樓心懷歹意此刻就要以命相拼的決心。

  王重樓正色道:「我兒命運多舛磨難連連,皆因這合體緣故,将來機緣若至,
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宏圖大業,今日爲師就将這脫困祛病的根本辦法授予徒兒,此
刻飛飛乃是噬魂大陣所磨滅的獸魂與那多餘的六魂十四魄在體内糾結不散的荼毒
作祟,必須于今日天明前開始男女交合,女子以我教中女徒兒專修的暢春九法逐
日吸出荼毒即可,而那獸體之态,則需修習我教秘法九龍訣,修習九龍訣後,若
使人形,長短粗細彎直皆可随心,若催獸體,驢馬虎豹萬獸皆可拟,我兒胯下雞
巴大可随心所欲控制形态,想想今後我兒機遇就讓爲師心曠神怡,妙哉妙哉啊!」

  柳月蓉聽罷大驚失色,連忙彎腰叩頭如搗蒜,哀求道:「師父,弟子隻願我
兒今生今世做個平常人,若是有這麽個不人不獸的……的雞巴,将來傳出去如何
讓飛飛做人啊,弟子懇請師父想辦法治愈着怪疾。再說,這天亮前如何去尋那擅
長暢春九法的門内女弟子啊?」

  王重樓笑道:「這獸體之妙,将來自然會見分曉,此刻即便說了徒兒你也不
知妙在何處,天地機緣造化弄人,怎說不美呢,再說這地宮之中出路已被那滾龍
石封死,出去隻有那彩鳳通天門一途,可那彩鳳通天門開門必須用九龍訣來開,
目前爲師身負重傷,命懸一線已難施展,隻有我兒修習九龍訣之後,隻要練成第
一層即可使你母子脫困。」

  「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天亮了,那此刻又有誰來給飛飛吸出荼毒啊!」柳月蓉
急忙問道。

  「你啊,我的乖徒兒,飛飛的親媽媽啊,這�除了青鸾兒你,還能尋到第二
個女人嘛?忘了說了,你修習的那本道家典籍真名就叫暢春九法,修身養氣,還
有那護身的龍虎七星環,孕胎之時爲師給青鸾兒所服諸般靈藥珍品,最終都是爲
了床上服飾爲師,可以讓爲師盡情蹂躏操弄而乖徒兒不傷身、不昏迷的強身健體
手段,隻是如今便宜我兒了,一會你們母子交合之時,爲師親自爲我兒導引氣息,
助我兒修習九龍訣,若是順利,天明前就可突破第一層,以後能修習到哪一層就
看我兒天分和造化了,哈哈哈!」王重樓得意的笑道。

  柳月蓉又羞又惱,怒道:「胡說,那豈不是亂倫麽,弟子采花敗柳之身也就
罷了,将來傳出去飛飛和親娘做着苟且之事,讓我兒子還如何做人?」

  柳月蓉對路惠男的想法了解一二,知道這個不太平凡的家庭�對亂倫原也不
是如何看重顧忌,本來内心中就對兒子心懷愧疚,若不是當年自己糊塗,幫着這
妖道尋那另外兩個孩子合體,兒子在自己的呵護下,一定是個平平常常快快樂樂
的普通人,這些年兒子遭過的罪實在讓柳月蓉肝腸寸斷時時心疼不已,相較路惠
男和甄妮,柳月蓉心中對小長生除了加倍愛憐外,更是心懷内疚,着實覺得自己
虧欠了兒子無數,若兒子長大了喜歡女人,自當随他任性好了,莫說大姐路惠男,
就是喜歡自己這個三媽,柳月蓉也會毫不猶豫挺身奉獻,無數次暗夜難眠之時,
柳月蓉也不是沒有想過,隻要兒子想要自己,給兒子做個随時發洩浴火的情人都
可以,若是兒子不憐惜自己,就算做個性奴都心甘情願。

  何況時至今日,不過是用着身子去挽救兒子,隻是這亂倫之事終究是世俗忌
諱,若爲外人所知難免對兒子将來會有影響,所知之人越少越好,這妖道雖然是
自己的師傅,還是兒子的親生父親之一,但柳月蓉深知這妖道心性涼薄思慮深沉,
這些年來這妖道機變百出花樣翻新,着實讓兒子遭罪不淺,此刻更不願讓這妖道
知道自己心思所想。

  柳月蓉習慣性的伸手将耳邊垂下的發絲捋過耳後,側頭一瞥間,見那妖道坐
在那�臉色慘白,嘴角卻有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得意笑容,心下電轉,今日深陷困
境卻也不能任由這妖道擺布,若是先爲兒子拔毒,兒子清醒後如何解釋眼前這道
人,又如何能讓兒子甘心修習這道人所授九龍訣來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這妖道
面前讓兒子和自己雙修,這會不會讓兒子留下心理陰影。

  想到此處,柳月蓉眼神在小長生此刻正怒指半空粗長近一米的平頭大驢雞巴
上掃了一眼,心頭頓時如小兔亂蹦,覺得臉上如火燒般滾燙,低頭間秋波流轉心
思數變,打定了主意,再擡頭看向那妖道時,卻已經是滿眼溫婉春情脈脈的樣子,
滿面羞澀的柔聲道:「師傅,還記得弟子當年對師傅說過,要給師傅生個小道爺,
将來讓你們爺倆一起來欺負徒兒麽?」

  說着低下頭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絲瞄向那王重樓,滿面绯紅羞澀中卻帶着
無限誘惑,讓妖道心頭突突狂跳,隻覺得口幹舌燥,咽了口口水後才嘶啞着嗓子
道:「乖徒兒,不打算先爲我兒拔毒了嘛?」

  柳月蓉媚聲道:「師傅,咱們兒子年幼,小面皮兒薄着呢,若是先拔毒清醒
過來,又如何肯當着師傅面與弟子歡好修習九龍訣,弟子鬥膽用着蒲柳之姿身子
的前後兩個屄穴,恭請師傅與飛兒一同插入,便請師傅引導氣息指導飛飛,徒兒
也能共同參禅這氣機流轉脈絡,教中秘法九龍訣本就是男子修習的法術,師傅也
必不擔心弟子偷學不是?将來師傅不在身邊,弟子也能指導飛飛繼續精進,至于
這拔毒之事,事後弟子在這地宮尋一僻靜處與飛飛拔毒祛病也就是了。若師傅隻
會用掌力導引氣息,那便算徒兒狂想罷了。」

  妖道王重樓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撫掌大笑道:「乖徒兒奇思妙想果然有趣,
别人運功用掌,今日爲師便破天荒,用爲師這擎天玉杵給我兒導引氣息,也順便
再搗搗我青鸾兒的寶蛤玉穴兒!」

  王重樓心中瞬間了然,這青鸾兒是怕自己暗下殺手,借着小婦人的肉身,雖
然屄穴兒和菊花相隔卻不過一層肉膜兒,不影響自己引導氣機,她也可以借機參
詳這氣機流轉之術,日後确可引導愛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動殺機惡念,她卻可
以立刻拼着經脈斷裂将自己的内力和氣機斷絕,雖然身受屈辱,卻是這困境下既
能就得愛子又可确保其不受自己這惡道傷害的唯一辦法了,我兒有青鸾兒陪伴,
王某大可放心了。

  想罷,王重樓扶着柱子緩緩站起,赤着雙目盯着柳月蓉,見這心愛弟子模樣
依舊是無比的嬌俏惹人,情不自禁拽掉身上破碎道袍,露出渾身雪白但傷痕累累
的結實身子。

  柳月蓉見狀俏面绯紅,确不理那妖道,轉過身去一件件解開小長生的衣服,
低頭見兒子渾身赤紅不住,躺在龍椅上不斷低聲呻吟輾轉反側,眼圈不由一紅,
心中默念道:「飛飛不怕,媽媽在這兒哩,媽媽這就來救你了,飛飛一定會好起
來的,一定,閉上眼睛吧兒子,千萬莫睜眼,媽媽今日如此作踐自己隻是爲了飛
飛你早日好起來啊……」

  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顫,被那妖道王重樓自身後抱住,摸索到婦人胸前去解開
衣扣拽開胸襟,柳月蓉雙手分攤,那道人順勢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頓時将柳月蓉
的包身絨裙褪下,隻見柳月蓉雪白豐腴的身上隻穿着件肉色透明的乳罩,将那對
肥碩如排球的爆乳托舉的驚心動魄搖搖顫顫,下身卻是件普通的蕾絲内褲兒,兩
件内衣在王重樓手�輕輕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婦人柳月蓉掙動間一對豐腴雪
峰揉揉晃晃,粉溝乍淺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樓眼�,反惹得他欲念疾生,從
後面抄起柳月蓉雙腿,便将柳月蓉整個抱在懷中,小婦人背靠妖道懷中雙腿分開,
如大人抱嬰兒呵尿一般走向龍椅。

  柳月蓉大驚,反手勾住王重樓脖頸,另一隻手緊張的抓住妖道的手臂,低頭
見自己小腹下修的整整齊齊覆蓋住陰阜的長方形陰毛随着雙腿的分開而向兩側翻
開,露出濃密陰毛中低垂露出兩瓣翡潤粉嫩的蝶形大陰唇來,此刻被地宮中涼風
浸潤吹拂,胯下一涼,眼見着王重樓是抱着自己的臀部去就兒子那滾燙贲挺的雞
巴去,心中飄蕩頭腦暈眩,眼中别般物事都漸漸虛化缥缈了起來,隻有兒子那跟
驢樣大雞吧卻是越來越清晰,頓時羞澀不已,鼻息咻咻妙目閉合,側過頭去将滾
燙的臉頰貼在王重樓胸口,雙手也不由自主的都反過去勾住王重樓後頸,食指緊
緊相扣,下身微微用力将胯部挺了出去,兩瓣蝶樣大陰唇此刻竟然溢出滴滴蜜露,
順着唇瓣彙聚,挂在唇瓣下端,晶瑩剔透盈盈欲墜。

  那妖道見狀心頭大樂,托起住柳月蓉肥嫩飽滿的臀部,用小婦人的密唇輕觸
小長生的驢樣雞巴頂端,此刻粗如兒臂的驢樣大雞吧頂端卻不似常人龜頭形狀,
而是一圈更粗些的平頂形狀,平頂端微微凸起些,還未觸碰時,柳月蓉的兩瓣蝶
唇便感到陣陣熱力輻射,妖道王重樓拖住小婦人臀部不斷在那大驢雞巴上點點戳
戳,偶爾将大驢雞巴頂端在小婦人花徑口壓了一壓,剛将兩瓣蝶唇微微頂了進去
就又擡了起來,又或抱着小婦人肥臀,用兩瓣蝶唇在滾燙的雞巴棒身上上下滑動,
用小婦人蝶唇上的黏膩花蜜将小長生的驢雞巴上塗抹的油潤光滑,将小婦人逗弄
的渾身潮紅,在妖道懷中嘤嘤然扭動不已,幾次甚至想趁妖道不備,直接探團想
在那大驢雞巴上用力做了下去。

  柳月蓉嘴上雖然說是要一鳳迎雙龍,但畢竟是初次和兒子肌膚相親坐那敦倫
之事,又是在那妖道面前,本就羞澀非常,再加之那根迎風招展大旗杆般似的驢
雞巴,更讓小婦人緊張萬分,此刻見這妖道百般挑逗,忽亦想起初遇這人時的荒
唐,冷感恨意頓去了一半,待與之肌膚厮磨,另一半也幾消逝無蹤,心底隻餘一
絲幽怨,咬着朱唇,卻仍沈着臉哼道:「師傅又要欺付人家麽!」

  王重樓笑道:「我兒這雞巴如此粗壯非常,乖徒兒若不動情起欲,就這般插
進去,起步将這尋常婦人期盼不及的快美樂事給糟蹋成了尋常村夫野婦的苟合了,
來來來,乖徒兒在給爲師施舍些蜜露來!」說着胯下已是堅如金鐵的肉杵猛地擡
起,滾燙的頂在小婦人兩瓣臀肉之間,将小婦人的菊花燙的驟然一縮,花心子�
又吐出一股花蜜,順着會陰流淌而下,端端正正的澆灌在了妖道的肉杵之上,王
重樓小腹前後抽動數下,将那股花蜜盡數塗抹在自己的肉杵之上,用力将那小婦
人臀部托高,肉杵斜指向上頂在柳月蓉的菊門處。

  柳月蓉心�尚存一絲幽怨,怎肯輕遂那妖道,無奈兩條雪腿收合不上,推又
推不開他,隻得把柳腰亂閃,那隻無比誘人的美蛤也随之亂抛,菊門緊緊收斂,
教妖道那噙涎赤龜跟着搖頭晃腦,倒忙得王重樓一陣狼狽,哪�還有教主師尊的
威儀。

  柳月蓉見狀,忍不住「哧」地一聲輕笑。

  王重樓瞧了小婦人那妩媚模樣,心頭又癢又急,周身欲若火燎,猛地把兩掌
托住柳月蓉腿跟用力一分,分别将那兩團粉揉脂凝的玉股緊緊捏拿住,也笑了一
聲,得意道:「還往哪�逃!」

  大龜頭已準準地壓入分潤菊花蓬門縫中。

  柳月蓉花容失色,低低嬌啼一聲:「痛哩!」霎已被妖道肉杵刺沒,緊裹住
肉杵的菊門掠過一道火辣,幽深的嫩韌腸頭挨着了大棒頭,頓生出一股奇酸異麻,
下身肌肉繃緊,連帶着臀肉也用力攥握住那粗壯肉杵,小婦人肥嫩的腳趾也蜷向
腳心,雙臂不由自主地勾住男人。

  那妖道忙俯身撫慰柳月蓉,唇遊花容,吻幹嗔淚,隻是欲焰燎心,無法按捺,
玉莖在她菊心内比了比深淺,便如饑似渴地抽添起來,不過數槍,肉棒已勾出絲
絲粘黏的花汁,小婦人才緩緩松軟下來。

  柳月蓉平素最是娴淑,在家中和小區�,長一輩的誇她敬老孝順,平一輩的
贊她和睦親密,下一輩的念她關懷慈愛,但她内�天性卻屬那風流淫媚不甘虛渡
之類,隻是那風流欲念這些年�被深埋在心中,隻是一心牽挂在愛子身上,如今
在這九幽之下的地宮,除了昏迷中的愛子長生,再無需挂礙旁人,便縱情與這亦
師亦夫的妖道歡好起來。

  雖然此刻這般如膠似漆地調缪,讓小婦人柳月蓉陶醉沉迷,但她心頭尚餘一
絲清醒,生怕兩人的聲響驚動兒子,雙頰如燒地對妖道低聲道:「師傅去找件東
西蓋在飛飛眼上吧!」

  妖道笑道:「怕什麽?便是我兒醒來,便讓他見見他娘是如何的曼妙風騷好
了,也順便學學如何玩弄女人,哈哈哈!」嘴�随是這般說着,腳尖卻挑起一方
青巾,恰好飄落在小長生臉上,蓋住了雙眼。

  手中拖住婦人肥臀一下下沉穩抽添,細享她那菊心�的粗粝褶皺摩擦帶來的
缤紛快美,柳月蓉羞得雪頸嫣紅,又覺無比的新鮮刺激,下邊的菊門卻死死地咬
住男人的擎天柱,抽插間竟慢慢滲出縷縷滑涎白沫來,柳月蓉低頭看了看小長生
近半米長的粗壯肥驢雞巴,咬着妖道的耳朵,細聲道:「好會玩的師傅,處處都
要羞人家,飛飛那雞巴那般粗長,這一下不會插穿徒兒喉嚨罷?」

  王重樓笑道:「怎麽,當年勇吞爲師整根玉杵的青鸾兒也有怕的時候啦?」
說着下身大力挺動數下柳月蓉雙手勾着男人脖頸,「咯咯」嬌笑,隻不敢大聲,
壓住喉嚨道:「慢些慢些,累壞了師傅,弟子可擔當不起哩,嗳呀∼∼」原來挨
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從幽口直貫腸頭深處,頂得她連舌根都麻了。

  妖道開心笑道:「青鸾兒無需擔憂,你這身兒經爲師秘寶加持,靈藥洗髓伐
骨,如今可健壯禁操着哩,莫說驢馬虎豹,就是大象雞巴也盡可抽插自如哩!」
口中說着,腳下竟然不時輕蹦重挫了起來,這妖道修習的是何等功夫,絲毫不覺
吃力,隻把柳月蓉颠得香魂出竅,爽得百骸俱散,前面那蛤内花蜜如泉湧出,不
一會兒,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數滴飛濺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柳月蓉漸覺有些挨不過,後面菊花嫩腸被妖道的擎天肉柱頂得酸不可耐,隐
隐約約似有了一絲丢意,想必此時已經可以容納兒子的怪物,便把貝齒輕咬男人
肩膀,聲如蚊音口似心非道:「師傅,人家準備好了,放徒兒、徒兒……坐上去
吧,哎呀,羞殺人哩!」

  妖道笑道:「這等羞怯,便叫情趣,才讓爲師更加喜歡哩,乖徒兒忍着些,
我兒大驢雞巴來操親媽啦!」說着将那臀瓣花心湊到小長生那威風凜凜劍拔弩張
的驢雞巴上去。

  柳月蓉桃腮染霞,羞澀難當,索性側過頭去閉上了眼睛,隻覺花心蝶唇頂到
一團滾燙粗大柔韌堅挺的物事,想到此刻飛飛的雞巴這般堅挺膨脹,緊緊地頂在
自己這親生母親的肉穴上,馬上就要塞滿她那窄束肉徑時,心神頓時蕩漾迷亂起
來。

  王重樓抱住小婦人臀部左右微微搖晃,緩緩對準兒子的雞巴頂端,眼見得平
頂龜頭将柳月蓉兩瓣濕潤油滑的蝶唇頂的内翻陷回花徑中去,龜頭半入花徑半露
在外時,問道:「乖徒兒,可準備好讓我兒操了,自今而後,青鸾兒就是我兒的
女人了,做我兒子的兒媳婦了?從今以後隻讓我兒子長生一個人操玩蹂躏?」

  柳月蓉聽這妖道所說,突然心中湧起無限愛憐悔恨,在妖道下身癫狂聳動抽
插間睜開眼睛,滿眼愛意的看着身下昏迷的小長生,微微抽泣呢喃道:「弟子準
備好了,弟子青鸾兒,柳月蓉,自今天起,就是長生兒飛飛的禁脔肉奴,隻要飛
飛喜歡,千萬人面前都可以讓飛飛随時随地操弄,今後若無飛飛許可,也決計不
讓他人碰我一分一毫,啊……」妖道見小婦人動情,話語間不但真情流露,而且
花蜜如溪水般潺潺湧出,便趁小婦人不備,猛地将柳月蓉身子壓下,立時将小長
生那根粗大的驢雞巴套了進去。

  冷不防的一下,将柳月蓉最爲打怵的肉棒頂端捅了進去,吓得小婦人連呼慢
些,一手撫胸一手去推長生的胯部,妖道停了推動笑道:「乖徒兒,這不就進去
了嗎,感覺可爽利啊?」

  柳月蓉忙借機将雙腳踩在龍椅邊緣,仰身頓靠在妖道懷�,戰戰兢兢伸手去
摸胯下花徑口兒處,隻摸到觸手滾燙的驢雞巴此刻已經被自己吞進去一半,比王
重樓肉杵還要粗這一倍的驚人肉棒此刻還有二尺左右露在外邊,棒身黝黑堅硬如
金石一般,還通體長着密密的絨毛,下身微微擡了擡,感覺似乎還能再容納進去
些許,但這一擡臀間,隻覺得花徑内如同一直周身長滿細密毛絨的刷子在花徑内
刮動,霎時間花徑内奇癢酸爽,如同吃了汪涵代言的方便面般,雙腿一軟,若非
王重樓早有準備連忙托住小婦人,險些就從龍椅上癱軟滑落。

  王重樓開心大笑道:「乖徒兒,可知道這獸體的好處了吧,尋常女子哪能得
到這般快美至極的感覺啊,嘗過我兒這花樣百變的雞巴,豈能不臣服我兒胯下,
呵哈哈……來,再納入一些!」說着附身将柳月蓉的身子壓下,在柳月蓉似哀鳴
似快美的呻吟聲中,那跟大驢雞巴肉杵又被小婦人花徑套入一尺,小婦人隻覺得
那根大驢雞巴在酥麻快美中已經将自己的花徑頂的伸長繃緊至極限,滾燙平頂的
龜頭似乎已經頂的子宮深陷,而身後妖道卻似乎還要繼續壓迫自己吞納那大驢雞
巴,額頭青筋浮現,汗珠滴滴答答的滾滾而落,雙膝顫抖肌肉僵直,渾身肌肉仿
佛要抽筋了似得痛苦無比,可偏偏花徑�被那毛茸茸粗長的驢雞巴頂的酥麻酸爽,
快美極樂!

  突然柳月蓉發了一聲喊,身子掙命般用力前撲,脫出妖道懷抱,軟踏踏如青
蛙般癱伏在小長生身上大口喘息,放佛溺水之人剛剛浮出水面一般,渾身香汗淋
漓,片刻間後腰窩�便積了一汪汗水,雙腿屈膝跨在小長生身子兩側,大腿肌肉
不斷痙攣抖動,但下身前後兩穴依然插着一人一驢兩根肉杵。

  妖道伸手握住小婦人腰側向懷�拽回,那妖道的雞巴已然盡根沒入柳月蓉的
菊門,粗大的肉杵将菊門四周頂起一圈肉箍,繼續後拽卻是要将小長生那最後一
尺大驢雞巴也要完全插入似得,唬的小婦人連聲哀告,身子努力向前探出,妖道
又再拽回,來去之間那跟驢雞巴刺激的小婦人花徑酸麻,身子簌簌顫抖,力氣飛
速消失,隻剩下頭腦�一片空白和下身痛苦快美雙重刺激的反複交織。

  一想到這刺激的自己的生死兩難的雞巴就是自己的愛兒,柳月蓉更是羞不可
遏,交歡快感也随之洶湧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襲來,隻覺男人那硬硬棒頭一
下下清清楚楚地頂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來愈明顯,嬌軀一陣擰扭,心兒慌
慌起來:「師傅,這樣玩,好不難過哩,弟子好像……好像要洩了……」

  說這話時,已是目饧眼濕了,前面肉穴花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将那四尺有餘
的大驢雞巴盡根沒入,小婦人的肚腹上隐約可見一道隆起的痕迹,自陰阜直達臍
上,仿佛已經捅入腸胃了似的。

  妖道見婦人那雙雪滑滑的長腿從兩邊優美垂下,兩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張收
束,半裸的嬌軀也如蟲蛇般地伸縮蠕動,心中暢美得無以名狀,哪肯就此作罷,
紅着眼道:「乖徒兒若是想丢,便隻管丢好了,嘗嘗這新鮮趣味有何不好?」

  說罷在後邊密密抽添,龜首冠溝下下刮過她場頭前壁上的癢筋,更攪得她美
不可言。

  柳月蓉怕壓着兒子,四肢收束坐起,反手糾纏男人腰胯,雙腿也往後勾搭男
人兩腿,羞澀無限地續道:「若這麽……這麽丢,羞也羞死人了,況且……」

  妖道垂首去瞧下面交合處的妙趣奇景,細賞自已和兒子的兩根大肉棒把婦人
的前後泥田翻犁,但見入時幾将那兩瓣玉貝揉沒,抽時又偶勾出一塊晶瑩嫩物,
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濁漿,淹沒菊溝,不由一陣精意暗湧,忙運玄功
緊守元關,悶哼問道:「況且怎樣?」

  柳月蓉咬唇嘤咛道:「況且師傅還沒教咱們兒子這九龍訣哩。」

  花徑和菊門�已有些痙攣起來,一陣陣絞得男人好不快活。

  妖道笑道:「好,乖徒兒接着!」

  當下雙臂抱緊婦人嬌軀,往下用力直樁,下邊的擎天杵卻發勁朝上狠頂,隔
着�面的腸皮兒去尋小長生的肉棒兒,兩根肉棒隔着肉皮你沖我撞前後夾擊。

  柳月蓉立時悶噫連連,螓首亂擺亂搖,兩條雪膩美腿已勾不住後邊的男人,
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沒挨到十下,忽地嬌哼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
竟然就挂在兩個最親密的男人身上丢了。

  眨眼間,那白白的花漿就從小長生肉棒插住的蚌縫�迸湧而出,妖道也怒射
在小婦人腸頭深處,兩股滾燙的元陽燙的柳月蓉體内暖烘烘的,花徑深處痙攣間
也吐出一股股濃烈芳馨的陰精,延着妖道的大腿滾珠流下,小婦人柳月蓉那陰精
至陰至純,萬中無一,這些年月又無絲毫渲洩,積得又濃又稠,頓時染得地宮内
滿室異香,柳月蓉腮上蒸霞如噴,雙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
身子一下下抽搐着,隻舍了命兒把嬌軀往下沉去,仿佛正墜向一處不能回頭的極
樂深淵……

  黑暗寂靜中,一股紅線自腳下升起,緩緩流經柳月蓉眼前,依照經絡走向,
先後尋奇經八脈遊動,畫出一股古怪的圖像,虛空中一個好似極遠又極近的醇和
聲音道:「混元一氣養靈通,兩儀陰陽相輔成,有形無形在動中,陰合陽生造化
起,聚散陰元萬物生……」那紅線便依這口訣而動,小婦人昏昏沉沉間卻對着紅
線走勢和口訣記憶清晰,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有多久,猛然間聽到半空中一聲斷喝
「天地育我九龍陽,吐哺衆陰還太虛!」柳月蓉仿佛被一股巨力從這虛空中拽回,
睜眼後才發現自己伏在兒子身上,下身突然間空虛了許多,伸手一摸,兩根弄得
自己死去活來的大雞吧都脫了出去,兒子此刻安詳的躺在龍椅上,剛才那根耀武
揚威的大驢雞巴變回了普通人的雞棒,軟塌塌濕漉漉的垂在雙腿間,而妖道王重
樓側卧在一旁,唇遊小婦人花頸,百般溫存。

  柳月蓉散架似地躺于榻上,嬌嬌地喘息了好一陣,那玉腮上的桃暈尚未消退,
忽冷冷道:「師傅,你可層喜歡過弟子麽?」

  妖道答道:「爲師當然無時不刻都在想着我的乖徒兒呢。」

  柳月蓉道:「把人當小子孩子哄嗎?想了怎麽不來也不接我們母子,這麽些
年你這當爹的可又給我兒子什麽好處?」

  妖道笑道:「乖徒兒,如今給也不遲啊,且瞧瞧這個寶貝好處如何?」說着
伸手将小長生脖頸上所挂的那塊從市場上花幾百塊買來的祖母綠寶石去下,握在
手中。

  柳月蓉氣得柳眉倒豎,怒道:「你、你……你這當爹的今日操兒子的女人也
就罷了,還搶兒子的東西來告訴我這叫好處,呸呸呸,老不修!」妖道也不答言,
隻是笑着伸開手心,卻見那顆剛才還是普通的祖母綠寶石此刻泛出瑩瑩翠光。

  柳月蓉見識多廣,瞧那瓣在昏暗中發出微微光芒的寶石,頓然訝道:「這是
什麽?」

  妖道微笑道:「乖徒兒,這就是香港前些時日拍賣的那顆價值近億的祖母綠
之王,此物集天地靈氣,具備鎮魂斂氣之功效,前幾日我偷來假意在市場上輸給
了我兒,今夜爲師将畢生修爲灌輸到這祖母綠寶石之中,我兒平日佩戴可安神驅
邪,修煉武功和道法均可事半功倍,雙修之時若以九龍訣驅動,更可将我的畢生
修爲和内力煉化爲己用!」

  柳月蓉聽得将信将疑,雙手撿起那兩瓣透明白石,湊近輕輕合上,拳掌握住,
以剛才記憶中九龍訣内力催動,那祖母綠竟然在柳月蓉手心中光滑四射,照得她
手掌的筋骨脈絡清晰畢現,小婦人不禁驚呼道:「天底下竟有這麽神奇的寶物,
光芒居然連人的皮肉都穿得過。」

  柳月蓉心�思忖道:「這等極品寶貝,隻怕是世間獨有的,而他竟肯相贈,
可見對我兒的情意果真非虛。」

  心念至此,情不自禁回過玉首,檀口罩到男人的乳頭上,柔情蜜意地噙了一
下,妖道神魂蕩漾,雙掌撫揉婦人兩隻軟綿嬌彈的粉乳,兩根拇指磨挲她那兩點
勃起的殷紅梅粒。

  柳月蓉腰肢觸到妖道那仍是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蕩,情不自禁探手去摸,
用那軟滑的掌心包住龜頭,兩根纖指輕搔莖身,嘴兒離了男人的唇,又湊到他耳
邊,吹氣如蘭的嬌憨道:「你這當爹的已經玩了你兒媳婦一回了,怎麽還是這樣
硬哩?」

  妖道笑道:「我兒的乖媳婦還沒喂飽它,它自然不肯軟回去。」

  柳月蓉便将那顆祖母綠寶石置于枕畔,側躺于男人懷内,柔美嬌軀如鮮蝦似
的拱蠕,往後自翹玉股,将腿心那隻豐腴嫩蚌來就男人,回過臉對男人媚眼如絲
道:「瞧在飛兒的面子,蓉兒今夜便管公爹個飽好不好?」

  妖道見柳月蓉曲意逢迎,此刻又自居兒媳婦身份來挑逗自己,大笑應道:
「豈止好,簡直妙極哩。」

  因美人相就,隻略略挪移,便從她後邊一壓而入,肉棒頓陷一片濕滑嬌嫩之
内。

  柳月蓉今回心境已順,滿懷舒暢,欲悅情郎,待那幽深處的最嫩之物被男人
觸到,便嬌哼道:「公爹……你碰到兒媳婦的花心哩。」

  妖道什麽淫娃蕩婦沒玩過,什麽穢聲浪語沒聽過,早非那輕易迷亂之輩,如
今卻不知因何,隻聽了柳月蓉這麽一說,頓惹得興動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盡
尋花心,一槍槍斜斜勾出,隻挑癢筋。

  柳月蓉立時哼哼呀呀地斷續吟哦起來,聲音婉轉輕柔既嬌又媚,迷人之處還
勝天籁,若叫那曆劫萬世的大羅金仙聽見,隻怕也得壞了正果。

  妖道聽在耳�,忽想起那次在醫院�強上了她的情景,記得當時使盡了百般
手段,也沒能令她叫出聲來,心頭不由百感交集,玉莖更是炙熱如碳,口�連聲
溫柔輕輕低喚:「青鸾兒!」

  柳月蓉聽了幾聲,耳中便已似失聰,隻覺花心兒活潑潑地亂顫亂跳,陣陣酥
麻流蕩全身,才不過半盞茶光景,忽反手來抱男人腰股,嬌嬌地浪哼道:「公爹,
你若來親人家,兒媳婦這便丢與你好了。」

  妖道聞言,忙探首去前邊吻柳月蓉,婦人也回頭相接,甫一接着朱唇,柳月
蓉便把香舌亂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煞人!公爹且弄狠些,兒媳婦
又……又要流了。」那妖道見柳月蓉今夜妖娆絕倫,淫語相求,當下暗運玄功灌
注玉莖,那龜首莖根頓又膨脹了數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龜頭重重地連挫她那
粒嬌嫩花心,兇狠之度非同尋常,上邊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過幾
息間,就覺身下的美婦人渾身一抖,嬌軀打擺子似地急顫起來,那滑膩花爐�邊,
刹那間如潮起般地充滿了黏稠濃漿,包得肉棒酥酥麻麻熱熱乎乎的美不可言。

  柳月蓉猶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兒在男人那炙燙的龜頭上狠擦了
幾下,又吐出兩大股稠漿,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幽咽斷氣似地嬌啼道:
「公爹饒命,兒媳婦挨不過哩!」

  妖道趕忙散去玄功,松懈下來,隻把龜頭輕輕煨往花心,讓她緩氣歇息,打
趣道:「怎麽這回來得如此快?又如何喂得飽人呢。」

  說話間,又覺龜頭上有數股稀滑的漿汁澆淋下來。

  柳月蓉喘息不住,誘人的朱唇微微張翕,卻是無聲無息,過了好一會兒,才
在男人懷�含羞道:「公爹來親親兒媳婦!」

  妖道笑道:「乖乖兒媳婦,公爹來了……」說罷便低頭去就小婦人檀口櫻舌,
卻不料後心突然一陣劇痛,剛剛散去的玄功再聚時已然不及,頓時渾身發軟,右
手剛剛運力揚起便無力的垂下,身上的力氣和意識正在飛速流逝,神色迷茫間,
隻見柳月蓉面容哀傷眼帶淚花看着自己,道:「師傅,弟子今日委身與我們的兒
子,且已許諾應誓,今後終身不在讓他人染指,就自動遵諾守誓,守身自持。況
且師傅您心機深沉,徒兒實在猜不透您在想什麽今後又會做些什麽,徒兒不能拿
飛飛的命運安危做賭注,所以今日徒兒恭送師傅鶴駕西行,您放心,我們的兒子
徒兒一定會照顧好的!」妖道口噴鮮血,呵呵笑道:「好好好,乖徒兒又這般心
機和決絕,長生有你照料爲師也放心了,那邊有個包袱,是我留給你們娘兩的,
照顧好兒子,璞!」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妖道王重樓雙眼一翻跌落下龍椅,柳月
蓉附身看時,已是氣息全無。

  柳月蓉赤裸着身癱坐在龍椅前的台階上,手一松,一枚沾滿血迹的尖銳精鋼
發簪當啷一聲落在地上,柳月蓉癡癡的坐在那�,看着死去的妖道王重樓,慢慢
蜷起身子,将頭垂在雙膝上哭了出來,先是低聲嗚咽,漸漸直到放聲嚎啕,哭到
傷心處,玉足粉拳不斷的頓地捶胸,烏黑長發随着小婦人的哭泣撲簌簌抖動,地
宮中回蕩的哭聲中似乎有無盡的委屈、孤獨、哀傷……和解脫。

  燈火輝煌雄偉空曠的地宮中,柳月蓉坐在龍椅前的台階上,身後躺着昏迷中
的小長生,身前地下倒着氣絕身亡的王重樓,蜷縮的身影坐寂寥空闊的地宮中,
顯得說不出的孤苦伶仃。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柳月蓉越哭越是傷心,幾次險些哭暈過去。

  突然,一隻白皙幼嫩的小手搭在柳月蓉的頭頂,輕輕歎道:「别哭了,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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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2-17 09:12:46

  第十二集古墓回春

  小長生昏昏沉沉間覺得心頭郁悶煩躁不已,一絲隐約傳來的傷心哭泣聲音在
腦海中萦繞回蕩,似乎是從極遙遠處缥缈而來,又似乎是從内心深處泛起,帶動
的自己也是悲傷酸楚,待到仔細凝神傾聽時,突然察覺是蓉兒媽媽的聲音,小長
生不由心頭一驚,暗道難不成有人欺負蓉兒媽媽不成,情急之下眼睛竟然緩緩睜
開。

  小長生放眼望去,周圍一片昏暗不知身處何處,陣陣寒氣從身下冰涼的地磚
上傳到身上,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頭腦和視線頓時都清醒了不少。

  但見身前不遠處那個蜷坐在石椅旁雪白豐腴的赤裸少婦可不正是蓉兒媽媽麽,
幽暗中蓉兒媽媽豐腴雪潤的身子好似泛起淡淡熒光,在小長生眼中纖毫畢現。隻
見黑暗中蓉兒媽媽正将頭側搭在石椅邊沿放聲哭泣,那及腰烏黑長發随着蓉兒媽
媽的悲憾在背後撲索索抖動,依稀見到那緊捂在胸口的纖纖玉手中緊緊的攥着條
青麻腰帶的一端,而那腰帶的另一端則纏在不遠處倒斃在地上、身穿稀奇古怪衣
服的老頭腰間。

  小長生不由勃然大怒,難道這老不死的竟然如此無禮,竟敢和我蓉兒媽媽搶
衣帶子不成,憤怒之下身子竟然能活動起來,緩緩站起步履生澀的一步步挪了過
去,待到近前,小長生伸手扶着柳月蓉肩頭,另一手則緩緩将蓉兒媽媽的頭頂抱
在胸前,輕聲安慰道:「别哭了,好麽?」

  柳月蓉剛才痛下殺手刺死妖道王重樓,自然是怕了這妖道心思深沉莫測卻又
詭計百出,擔憂任這妖道如此折騰下去恐怕會再傷害兒子,故此出手迅猛果決,
但過後内心深處還是覺得這世上陌生人中,終究還是這妖道對自己最是關心,不
管利用也好教唆也罷,恐怕這世上最後一個能偶爾哄着憐着自己的人終究也還是
沒了,柳月蓉頓覺顧影自憐哀從中來,放聲大哭起來。

  此時此刻四下無人,柳月蓉無所顧忌的将滿懷哀傷盡數發洩出來,沉浸在極
度的悲傷�,竟未能發現兒子已經蘇醒過來,在這寂靜古墓中突然被人摟住脖頸,
吃驚非小,一口抽咽氣息剛提到胸口就被吓的積郁堵塞住檀中,胸口氣機僵滞,
柳月蓉頓時渾身一僵喉頭失聲,霧蒙蒙的大眼睛一翻險些暈了過去。

  小長生頓時被吓得魂不附體,手足無措的在柳月蓉胸口上下胡亂揉搓着,卻
沒發現自己和柳月蓉此時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挂,小手揉得幾下就陷入了柳月蓉深
邃深溝�,在雙乳間的亂拍亂揉帶動的那對飽滿翹挺的大奶子乳波蕩漾肉光潾潾,
那對金龍乳歡也随着粉嫩乳頭快樂的上下翻飛。更沒注意到自己此刻軟塌塌濕漉
漉低垂的肉棒兒正東一下西一下的在柳月蓉手臂上蹭着,到處都被塗抹着淡淡腥
膻味兒,無意間倒也契合了那些小狗兒撒尿劃地盤的初衷。

  柳月蓉在小長生沒輕沒重的摩挲下,慢慢緩過來那口積郁在胸前的氣息,扭
頭間突然見到心肝寶貝兒子竟然無傷無損的醒來,心頭實是說不出的狂喜。

  小長生卻怒火中燒的扭頭指着死去的王重樓,氣咻咻道:「蓉兒媽媽,是不
是這老頭欺侮你,飛飛給你出氣!」說着便走過去擡腿欲踢那王重樓的屍身。

  「啊,兒子,不是……」柳月蓉一驚之下忙伸手拽住小長生手腕,沒想情急
之下用力過大,小長生被一股帶的仰天倒跌回去,正跌在柳月蓉懷�,柳月蓉緊
緊的抱住小長生,喜極而泣、淚眼婆娑的胡亂吻着小長生,邊吻邊摸索着小長生
全身的,帶着哭腔笑道:「不是,他沒欺負媽媽,是他救了媽媽……飛飛,媽的
心肝啊,你沒事兒就好,可吓死媽媽了,媽媽發誓,今後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
我兒子了,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再也不讓你離開身邊了,嗚嗚——」

  小長生躺在柳月蓉的懷�也保住柳月蓉豐腴柔潤的腰肢,将頭埋在那兩坨豪
乳中,悶聲悶氣的道:「蓉兒媽媽放心,飛飛也不離開你呢!」

  半晌,見到蓉兒媽媽神經舒緩了下來小長生才放松開雙手,躺在柳月蓉懷�
享受被媽媽親吻的甜蜜感覺,直到被柳月蓉吻到癢癢肉時才嘻嘻哈哈的在柳月蓉
懷�扭來扭去,突然在柳月蓉親吻到小長生的肚子時,小長生破天荒的居然滿臉
驚訝害羞的神色,拼命用雙手捂住雙腿間擠出滿臉不自然的燦笑道:「蓉兒媽媽,
那�,那�……我那�腫了,呃,不是,我怕癢,媽媽你就放過我吧,别看了!」

  柳月蓉從小到大哪怕是小長生掉根頭發都會提心吊膽緊張不已,如見這夜�
遭逢驚變,聽到心肝寶貝兒子說命根子腫了,豈有不擔心之理,忙道:「兒子,
怎麽了,别擋着,快讓媽媽看看,怎麽腫了,是磕到了還是刮上了?怎麽這麽不
小心?快松手,你要急死媽媽啊…

  …「口中絮絮叨叨,手下也急吼吼的想去撥開小長生的雙手。怎奈何今晚那
素日臉皮厚比城牆的小混世魔王今晚卻出奇的臉皮兒薄嫩,滿臉羞澀,小手兒緊
緊的捂在雙腿間,兩隻黑底兒腳丫如雞刨狗蹬般在柳月蓉懷�踢來扭曲,企圖轉
過去背對着柳月蓉,幾次險些從柳月蓉懷�跌了出去。

  但越是這樣柳月蓉卻越是不放心,心頭惴惴的猜測難不成是寶貝兒子傷到了
命根子才疼成這樣,更加堅定了要檢查的決心。

  娘兩個一個下定決心要求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一個臉皮兒精薄兒的捂着蓋着
遮羞避醜,一時忙活的不亦樂乎氣喘咻咻,柳月蓉那�也累得滿面潮紅香汗淋漓,
卻不敢硬去撥弄兒子手臂,終于氣極祭起殺招,雙手掐腰、嘟起腮班子俯視着正
懷�撒潑打滾的小魔王怒喝道:「再胡鬧以後就沒奶喝了!」

  「啊?這麽狠!」小長生頓時渾身僵直,一臉驚恐的回頭看着柳月蓉。

  小長生從小到大吃飯都不挑食,用甄妮的話就是,我兒子嘴壯,那胃口,強
悍的能跟蟑螂小強有一比,隻要那小兔崽子餓了,甭說食物,就算是木頭煮熟了
他都能啃了去!

  路惠男在聽到這話後,抿嘴笑着補充道:「沒煮熟的木頭我兒子也能吃得下
去!」

  雖然不挑食,但小長生唯一每日必不可缺的就是柳月蓉的母乳,而且從來不
喜歡奶瓶兒之類的瓶瓶罐罐貯存的,隻喝鮮奶,一日不喝便病恹恹的,吃不香睡
不穩,每每夜中驚醒便再難安睡,三個媽媽心疼兒子,再加上柳月蓉執意不讓兒
子斷奶,任由當年的D罩杯發展成今日波瀾壯闊的F罩杯,甯可常年食素寡味腰
酸背痛,也要讓心肝寶貝兒子能随時吃到新鮮可口的奶水。

  此刻正在男人尊嚴和美食誘惑之間猶豫徘徊的小長生,被柳月蓉不容置疑的
恐怖威脅所擊垮,隻得不情不願的被柳月蓉掰開雙手,任由擺布,唯一抗争舉措
就是悲憤的将頭扭到一邊,我們的小混世魔王此刻望向幽暗虛空的眼神�漾出屈
辱的閃閃淚花。

  柳月蓉低頭托起小長生的肉棒兒仔細觀看,頓時俏臉绯紅滿面含羞,隻見手
心中那紫黢黢油汪汪的物事兒此刻雖然蔫頭蔫腦的軟癱在手心�,其粗細竟然不
亞于自己手腕兒一般,小婦人不由得滿懷豪情的思量到,恐怕這一般成年人肉棒
子完全勃起都不及我兒子這般雄壯吧,心中思量手中卻不敢停頓分毫,仔細的從
那大肉棒的根部向龜頭細細撸去,直到柳月蓉手肘頂在小長生胯下時,那肥頭厚
褶的龜頭才堪堪卧在手心,從搭在小臂上的肉棒兒傳導出的陣陣熱力,讓小婦人
整條手臂都如過電一般酥麻灼熱。

  待到确認寶貝兒子的肉棒兒沒有絲毫損傷,柳月蓉才算将心兒從嗓子眼放回
到心窩�,溫柔的托起那軟塌塌的肉棒兒,另一隻手摸到亂草從中的蛋蛋上,兩
顆紫黑色被皺把把卵皮兒包裹下的大睾丸如鵝卵般飽滿豐盈,柳月蓉的纖纖玉手
每次都隻能堪堪握住一顆蛋蛋,握在手心�溫涼圓潤,無硬核突起,滿是活力充
沛精力四射的感覺,哪�有半分傷痛,這才讓柳月蓉徹底放下心來。

  心頭放松後,柳月蓉這才發現寶貝兒子這肥壯粗長的肉棒上幹涸的斑斑水迹,
微一低頭就聞到肉棒子熱力輻射出熟悉的女人騷水味道,想起正是剛才這父子兩
人在自己身子�聯手采花的痕迹,不由得羞紅滿面驕傲滿懷,羞澀的是竟然在衆
人腳下的地宮�與自己生命最親近的兩個男人瘋狂3P,配合師傅和兒子爺倆兒
花樣百出的颠鸾倒鳳,在女人和母親的雙重身份中高潮的死去活來;驕傲的是能
夠有本錢如此出色的兒子,并且自己的身子能夠成爲兒子探索男女性愛路途上的
第一塊奠基石,作爲一個母親親自給兒子開苞,親自教導兒子如何玩女人,作爲
母親夫複何求,當真是讓小婦人驕傲至極!

  至于這傲于同齡人甚至是成人的大肉棒,小婦人卻絲毫不擔心,隻要兒子喜
歡,莫說是操逼弄乳菊花深喉,就算是兒子想大庭廣衆之下玩女人,自己都會毫
不猶豫的脫光身子讓寶貝兒子盡情玩弄,寶貝兒子是蓉兒媽媽的一切,而蓉兒媽
媽的一切都是寶貝兒子的。

  媽媽能做飛飛一輩子的情人就好,不,媽媽不配,是媽媽讓飛飛喪失了做普
通人的幸福,遭受了那麽多的痛苦,蓉兒媽媽以後能做飛兒的性奴就好,做一個
伺候我寶貝兒子床帏的性愛女奴,媽媽就很知足了!

  想至此處,柳月蓉下意識的用柔荑輕輕包裹住龜頭,用柔嫩的手心微微摩擦
着龜頭馬眼,弄得柔軟的紫黑肉棒兒支頭愣腦的蘇醒了過來,小長生覺得那根大
雞吧在雙腿間窩的難受,邊扭動着身子靠在柳月蓉懷�,腦袋陷進了兩坨乳肉深
溝間,反手托在雙乳外緣,一會咬咬左邊的乳肉,一會拽過右邊的乳環吮吸乳汁,
扭動間乳波蕩漾奶香四溢,下邊雙腿分搭在柳月蓉大腿外側,任喂奶官兒蓉兒媽
媽在那�調戲自己的小弟弟,偶爾擡頭看看,見蓉兒媽媽滿面嬌紅的盯着自己,
滿眼春情蕩漾妩媚非常,就覺得隻要蓉兒媽媽開心自己就很開心,摸摸小雞雞就
摸摸好了,雖然有點漲挺的難受,但是比起沒奶喝還是能忍受滴!

  柳月蓉将小長生抱在懷�,柔潤纖長的手指兒揉着小長生飽滿充盈的睾丸,
另一隻手由根部向下撸動着肉棒兒,邊低頭看着寶貝兒子吸奶揉乳,感受着胸前
乳頭在兒子溫暖濕潤的小嘴吮吸下,一股股熱流自乳尖兒被抽出,柳月蓉心頭頓
時湧起含饴弄孫的幸福快感,将下巴搭在小長生的頭頂,眼眸流轉突然泛起一絲
調皮的笑意,檀口輕啓柔柔唱道:「白山兮高高,黑水兮滔滔;有高山之疊嶂,
故生兒之雄豪;有母兮豐且美,願兒兮康與壽;合歡百年兮長相守,陰陽抱守兮
龍虎濟。沐日月之聖化,仰青天之昭昭。歎此生之未已,�恩愛之綿綿,歎此生
之苦短,�母子之歡喜!歎此生之未已,�恩愛之綿綿……」

  一曲讓人面紅耳赤穢意靡靡的曲子到讓柳月蓉唱的情意綿綿婉轉悱恻,尤其
是最後幾句反複吟唱,隻靠曲調悠長低婉變化,就讓意境變幻,一忽兒仿佛小婦
人正在向心愛的郎君展露心扉表達誓願,讓人熱血沸騰;一忽兒又仿佛淫娃蕩婦
正在心愛郎君身上恣意放縱淺呻低吟,讓人臉紅心跳。

  小長生覺得蓉兒媽媽今天唱的曲兒與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樣,雖然也是很好
聽的,但是卻讓心�越聽越癢癢,有種說不出的燥熱從小腹升騰彌漫開來,臉上
也滾燙起來,下面小雞雞開始腫脹的難受,不住在蓉兒媽媽手心�抖動跳躍,幾
次都險些從柳月蓉手心中跳出彈在自己小肚子上,小長生不由得羞澀赧赧的,分
開的雙腿想要夾緊,卻又被蓉兒媽媽雪白豐盈的雙腿别住,不由得身子在柳月蓉
懷�泥鳅似的扭來扭曲,擡頭望向蓉兒媽媽滿眼可憐勁兒的哀告起來:「媽媽,
下面……我下面又腫了,嗯,那個那個,我要噓噓去!」

  見到自己的小混世魔王居然難得漏出害羞的樣子,柳月蓉不由得噗嗤一聲笑
了出來,輕輕在小長生堅挺飽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這潑猴兒,去
吧,别走太遠,就拿柱子那好了!」

  「謝過觀音大士,俺老孫得令啊——」小長生聞言立刻從柳月蓉懷�魚躍而
起,還不忘反手在柳月蓉胸脯乳肉上捏了一把,弄得柳月蓉鳳目圓睜半嗔半笑的
擡腿在那潑猴的屁股上輕輕踹了一腳,擡腿霎那隐約可見小婦人胯下那從烏黑茂
密的陰毛挂着亮晶晶的露珠,桃源洞口的幾縷卷曲黑絲兒濕漉漉的貼在微微張開
的肥厚大陰唇上,内中小陰唇如春花帶露般含苞欲放,顯然剛才撫弄小長生的雞
巴時小婦人也已然情動難抑了。

  看着小長生一手捂裆一手揉着着屁股連蹦帶跳的向旁邊的柱子蹦去,柳月蓉
一顆心兒才徹底放下。今夜風雲突變,雖然路惠男事先和甄、柳二姐妹已經做過
準備,但這古墓之危卻實在太過詭異突然,柳月蓉如今帶着小長生身陷古墓險境
絕地,對那妖道所說卻也不敢全信,更是謹小慎微處處小心,剛才将兒子抱在懷
�的時候邊悄悄用内力探查兒子體内,發覺除了小鳥兒突然變成大蟒蛇外,寶貝
兒子的筋骨血脈一切如常,這才放下心來。

  剛才柳月蓉将兒子抱在懷�,在這寂靜的可以聽見呼吸的古墓中,不由得心
頭胡思亂想,思量這般時間過去,還未能聽到任何破墓救援的聲響,等到上面破
開古墓來救自己娘倆也不知道還要多久,反正這古墓中四下無人,突然起意想要
看看自己寶貝兒子是否能正常勃起,這小猴子的終身性福也是當娘的不能忽略之
事啊!于是小婦人憑着自己剛才在這墓壁上看過的一段古詞自行改編了首情意綿
綿的豔曲兒,歌中暗合妖道傳授天魔魅音的真髓,原也不知道是否奏效,不料初
試之下,輕輕巧巧的便将這小猴子撩撥的欲火熊熊怒蟒擡頭,不由得小婦人心中
小小得意一番,看着那邊廂小猴子愁眉苦臉的對着石柱哼哼唧唧的腰臀抖胯,心
下好笑,身子松軟下來,靠着石椅側頭輕輕梳理紛亂的發絲,口中輕輕哼着小曲
兒,目光打量古墓周圍環境尋找出路的痕迹!

  這古墓雖大,卻沒有棺材陪葬之物,絲毫沒有陰森氣息,倒是有幾分曆代王
朝欽天監的痕迹,地面畫滿山川河流,圓頂蒼穹繪滿日月星鬥,二十八星宿不知
用何物鑲嵌,幽暗中發出熠熠光華,二十四根十餘米高的石柱依照二十四節氣在
古墓中環繞一周,将那高大寬口的龍椅圍在古墓正中。昆侖山脈龍尾處正是這古
墓的入口,此時已被亂石堵塞的嚴嚴實實,環視四周都是青岩花崗的石壁,再無
其它出口痕迹,好在這�空間巨大,倒也不虞空氣窒息的危險。

  好半晌,被小婦人餘光緊盯着的小混世魔王好半天才稀�嘩啦的憋出一泡猴
尿,抖了抖屁股後轉過身怏怏然的向柳月蓉走去,柳月蓉用指尖将發絲在指尖盤
來攪去,低下頭咬着嘴角忍着笑,偷眼去看那兩哈腰捂着腿間搖來晃去「大尾巴」
的小猴子。

  小長生這般赤裸裸羞哒哒的走路着實是破天荒頭一遭,走了幾步快到柳月蓉
身邊時突然腳下被地磚縫隙絆了個趔趄,哎呀一聲身子向前就要栽倒。

  柳月蓉見勢不好用手一抓龍椅扶手探出的龍頭身子躍起扶住寶貝兒子,手指
無意間在龍頭上鑲嵌的珍珠眼球上按了下去,那珍珠龍眼即刻無聲無息的縮進了
些許,地面上溝槽内的水銀黃河河道底部也随之靜悄悄的露出一個酒盅大小的排
洩口,那在黃河河道中反複流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水銀一股腦的彙集湧進了那排
洩口中,緊接着淮水、長江等河流也紛紛如此,迅速幹涸。

  小長生趴在柳月蓉懷�,眼光越過柳月蓉肩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奇怪的一
幕,隻看的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不知道說什麽好。柳月蓉卻自顧自的抱住小長生不
住的埋怨道:「多大孩子了,走路還颠三倒四的,能不讓媽操心嘛?就咱們娘倆
在這,有什麽好害羞的,媽都看了多少年了……」

  轟隆,轟隆!

  兩聲沉悶的巨響從腳下傳出,地面微微震顫,柳月蓉連忙将小長生抱在懷�,
母子二人相顧均有驚駭疑慮神色,卻不知發生了什麽變故。

  古墓頂端的北鬥七星突然熠熠生輝大放光華,北鬥權樞喀拉拉轉鬥半圈後,
直指石椅後面的牆壁,柳月蓉隻覺得腳下大地不住震顫抖動,仿佛有巨大的機關
在啓動運轉,傳來沉悶刺耳的機關絞動摩擦的聲音,石椅背後的墓壁上猛地開始
抖動,灰塵飛舞中不住有碎石墜落在地面,塵土飛揚中,那龍椅背後石壁上描繪
魔女飛天圖案中的天門真的緩緩打了開來。

  那扇青岩石門打開後閃露處明亮柔和的熒光,一股清新略帶潮濕水汽的氣息
緊跟着也湧了進來,頓時讓古墓中的母子二人胸懷舒暢了許多。

  母子二人對視一眼,小長生好奇的就要走過去看看,柳月蓉連忙緊走幾步将
小長生扯到身後,大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不知深淺的小皮猴子,然後才極其緊
身的緩步向那門口走去,邊走邊用腳尖去探身前地磚虛實,好奇心極大的小皮猴
子扶着柳月蓉的腰肢将頭從腰畔探出,抻長了脖子看去。

  這石門打開後,古墓中便回複寂靜,隻有這母子二人的腳步聲,柳月蓉帶着
小長生無驚無險的走到了門口向内望去,隻一眼便弄了個滿臉羞臊,小婦人下意
識居然就是伸手去擋住那小皮猴子的眼睛,小皮猴子也果不其然不出所料搖頭擺
腦,終于從柳月蓉的指縫中看到,這門内是一間百餘米寬闊的石室丹房,四周都
是石頭擺滿了遍布灰塵的竹簡、泛黃的典籍,間或雜亂無章的擺放着一些瓶瓶罐
罐、丹符朱砂之類的物事。

  讓柳月蓉面紅耳赤的卻是圍繞石室中間那張好似玉石大床的周圍,伫立着九
尊真人大小栩栩如生纖毫畢現的赤裸天魔欲女雕像,每尊雕像都是面容妖冶淫蕩,
各種姿勢更是是妩媚風騷,或犬伏回首、或金雞獨立、或觀音坐蓮、或倒踢紫金
冠、或做飛天舞、或捧乳跪坐,但無一例外都将逼真的桃源洞口和菊花展露出來,
且仔細看去真有洞穴貫穿其中。

  小皮猴子看的莫名其妙,擡頭看了一眼柳月蓉,卻沒想到視線從柳月蓉赤裸
的胸前略過,不由得又扭回頭看了看那些雕像,心中暗自思量,這些石頭人雕的
跟真人似的,真好玩,不過都沒有我蓉兒媽媽的胸好看,又大又白的,不知道今
天表現好還能不能加頓下午奶!

  柳月蓉見這潑猴兒居然将眼光在自己和那些雕像間來回逡巡,顯然是在比較,
不由勃然大怒,擡手在那潑猴兒腦袋上狠狠彈了一記腦崩兒。

  「哎呦,媽媽你幹嘛?」小皮猴子捂着腦袋閃着淚花道。

  「不許看!」柳月蓉雙手叉腰,粉面雌威倒也頗爲嚴肅。

  「不許看哪兒啊,�面那個還是媽媽你啊?」小皮猴子賊眉鼠眼的眼光在一
絲不挂的柳月蓉身上下打量,眼神中居然閃爍出些許成年人才有的欣賞和色迷迷。

  柳月蓉心頭微微一蕩,心道,媽的身子這一晚你這小皮猴子還看的少了,豈
止是看,人家下邊兩個洞兒險些被你們爺們倆的雞巴給插穿了,隻是不知道小皮
猴子還記不記得剛才癫狂發瘋時候的事兒了,那可是我寶貝兒子邁向成人的第一
步啊!

  心中驕傲的同時,卻不由得臉上發燒,雙腿間微微有些濡濕,口中卻兇巴巴
的道:「都不許看,去把衣服給媽媽拿過來!」說着将小長生身子搬轉過去背對
自己和石室,趁着支開小皮猴子的機會,柳月蓉扶着石門邊緣,微曲着身子,渾
圓白皙的大腿悄悄用力反複夾緊了幾下,心口兒燥熱才消散了些許。

  石室内微風吹出,讓柳月蓉稍微清涼了許多,定了定神後,柳月蓉發現這石
室内玉床上彷佛刻有密密麻麻的字迹,繞過那些天魔女雕像後走近石床,低頭仔
細觀看,隻見這石床上用小篆字體刻着的仿佛是内功心法。

  柳月蓉師承妖道王重樓,所學甚雜,古文典籍都有涉獵,而這玉床上的内功
心法卻又與妖道所傳授的九龍決極爲相似,隻是更注重龍虎交會陰陽相濟,那妖
道功法中有些不解或不連貫的地方,這玉床上的心法卻都有對應記載,兩者相比,
似乎這玉床上的功法更爲高明。

  這心法末端更有數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字體古樸斑駁語意直抒好似西楚方言,
大意是人生于世求長生虛妄不可得,但求天地大道卻無處不可得,修身養氣性命
雙修原爲修道之捷徑,若導氣至下陰至人體微末之處可得,縱控陰莖如臂使指,
周身百骸還有何處爲真氣不可至,真氣搬運若随心所欲,天下功夫不外乎形勢而
已,陰陽雙修不過爲修習至途徑,後人以爲陰邪之功,其實爲明珠暗投之思,可
歎可惜!若有後人習得此功法,禦動九女,則自可破壁而出,若習而不成,莫如
困斃于此,以免途擾于世堕我威名。

  署名隻有一個字:籍柳月蓉心頭一動,難道這脫困之法就果真着落在這九尊
妖冶雕像之上,低頭思索間發現那九尊天魔女雕像腳下似乎有些刻字,低頭輕輕
抹掉灰塵,居然是由一到九的數字标記,柳月蓉擡起頭來看着那第一尊犬伏回首
媚笑的雕像,胸乳觸地纖腰低垂,顯得臀部肥碩飽滿,臀瓣間兩瓣大陰唇間伸出
十數瓣肉芽狀小陰唇,如新蕊綻放般嬌美,居中一個洞兒,這雕像也像是玉石雕
刻,隐約可見這洞兒直通腹部子宮狀深處,竟然與真人無異。

  心頭默念這玉床上九龍決的第一層,突然領悟過來,原來這九個天魔女雕像
分别是測試修習功法之人九層功法的工具,若是一一通過,便自然可以閃現出口,
若是通不過,那邊說不得要困死在這�了,而這第一尊雕像便是測試九龍決第一
層功夫的探龍式。

  想到這�,小婦人心頭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激動和期盼,隻盼這古墓中莫要有
人打擾,就自己和那小皮猴子二人,就這樣一招一式的教導兒子修習這上古高明
功法,用自己的身子親自輔導寶貝兒子,做一個頂天立地征服一切女人的男人,
那該多好啊,可惜——想到此處一聲輕輕長歎!

  「媽媽,别害怕,飛飛會保護你的,不讓任何人呢欺負我的蓉兒媽媽的!」
說着一件大袍子披在柳月蓉身上。

  柳月蓉柳眉倒豎,扭頭道:「你還看!」

  小長生吓得一閉眼睛,連忙道:「我沒看!」

  「沒看你怎麽進來的?」當媽的哪有那麽好糊弄的,尤其是有些吃醋的媽媽。

  「聞啊,媽媽身上有香氣啊!」說着小皮猴子還擡起頭抽抽鼻子,裝模作樣
的聞着,補充道:「蓉兒媽媽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呢!」

  柳月蓉聞言突然想到,這地宮古墓深不可測,四周都是山壁青岩,這些許時
間過去了,居然還聽不到周圍有絲毫動靜,若是等人來救可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
得救,這古墓中雖然不虞呼吸空氣,但是卻終究是沒有食物水源。

  可若要主動尋路,就勢必要修習這九龍決,修習這功法的方法也實在太過羞
人了,難不成還要跟着小皮猴子說,來,你跟媽媽上床,邊肏着媽媽邊教你門功
夫。

  媽媽,什麽功夫?

  大雞巴玩女人的功夫!

  呸呸呸,羞死了……

  一扭頭看見小長生蹲在地上,偷偷睜開眼睛愁眉苦臉的望着胯下,那根一夜
暴漲的紫黑雞巴正軟塌塌的垂在地上,柳月蓉眼波流轉心思轉了幾轉,立時拿定
主意。

  身子向後坐下地下,背靠玉床,伸手攬過小皮猴子。

  小長生還道又被蓉兒媽媽發現睜眼了,吓得一縮脖子,趕緊閉上眼睛。

  柳月蓉又氣又笑,伸手在小長生頭頂揉了揉,笑道:「行了,睜開吧,鬼鬼
祟祟的不知道偷看了多少眼了,看吧看吧!」

  「媽媽,媽媽,我不看别的,我就看你一個人,那些石頭人沒有媽媽漂亮呢!
這�、這�、喏,還有這�……都沒有媽媽好看!」得到大赦睜開眼的小皮猴子
立刻就歡實了許多,在胸前用手勢做托舉狀。

  「欠揍啊?」柳月蓉又擡起手!

  「媽媽,媽媽,你說話不算數,你讓睜眼的——女人心海底針啊——」小皮
猴子急忙連天介叫起屈來。

  「嗯,兒子,那�還難受麽?」終究是雷聲大雨點小,小婦人纖纖玉手還是
輕輕的落在小皮猴子頭上。

  「哪兒啊?」小皮猴子嘿嘿笑着。

  「來來來,我告訴你哪兒!」柳月蓉突然發現這小猴子突然間跟自己有些沒
大沒小了,言語間居然有了調笑的意思,氣惱下伸手就要去扭那根肉棒兒,吓得
小皮猴子魂不附體兩忙捂住胯下,拼命将屁股向後撅去,蓉兒媽媽的二指禅可是
降服着小混世魔王的不二招數。

  「難受,難受,低了當啷的墜着好難受,媽媽饒了我吧,你要再下毒手就更
難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此刻再不求饒那就太不聰明了。

  「媽媽教你個法兒,可以讓小象鼻子複原,飛飛想不想學」柳月蓉笑着問道。

  「喔?這個嘛……」小長生眼睛嘀哩咕噜亂轉,直覺告訴這小皮猴子此刻似
乎有些讨價還價的好機會。

  「學會了還能從這�出去喔!」柳月蓉循循善誘。

  「我要喝奶!」突然小皮猴子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麽一句,終于想到要什麽了。

  無語了,老娘我這媚眼兒算是抛給瞎子看了,柳月蓉氣鼓鼓的轉過身子,高
聳飽滿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讓人心曠神怡。

  「哈哈,逗你玩的!」說着小皮猴子一躍而起從後面抱住柳月蓉的脖頸,親
昵的蹭着柳月蓉的臉頰。「飛飛說過要保護媽媽的,我學!」

  柳月蓉突然感覺到一種安全感由後背上緊貼着自己的小心髒傳來,那種生命
延續的蓬勃,血脈相連的緊密,還有一絲淡淡的男子漢氣息,是從那小猴子胯下
傳來的味道。

  柳月蓉輕輕後仰靠在兒子懷�,一顆心也似乎是靠進了港灣樣靜谧安甯,微
笑道:「嗯,以後媽媽就靠我的寶貝兒子保護了,飛飛,飛飛……是媽媽的小男
人了!」說着将搭在脖子上的雙手輕輕分開,有意無意的搭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
感受着小長生手心�的熱力烘烤的乳頭兒漸漸贲起硬挺,漲漲的頂在兒子那手心
�。

  小皮猴子覺得蓉兒媽媽此刻突然變得很溫柔較弱,就這麽輕輕倚靠在自己懷
�,心頭自然而然升騰起一種保護欲望,低頭在柳月蓉脖頸上吻了一下,讓小婦
人滿臉绯紅耳垂滾燙,連帶着乳房兒也微微躍動,頓時讓小皮猴子察覺到了變化,
驚呼道:「媽媽,媽媽,你的奶頭兒好硬啊,是磕腫了嘛?」

  柳月蓉笑着點頭道:「是啊,是腫了,你是大夫麽?」

  小皮猴子立刻進入狀态,一本正經的點頭道:「是啊,你這患者啊,太淘氣
了,怎麽能磕到這�呢,讓大夫我來檢查檢查啊!」說着雙指輕輕捏了捏乳頭,
捏過後又好像不太确定似的揉了揉,全沒注意到身下的大美女患者被自己的治療
調戲的呼吸灼熱神情糜蕩,竟然自己托起乳房下緣湊過去讓這蒙古大夫上下其手。

  蒙古大夫雙手堪堪捧住一側乳房輕輕揉了幾下,又在乳頭上捏了捏,驚喜的
發現往日要用力吮吸的乳汁竟然就這般輕易的乳頭上點點滴滴的分泌了出來,不
由食指大動咽了口唾沫,澀聲道:「啊,這個,啊,這個這個……好像有些炎症,
讓大夫我來幫你擠擠啊,哎呦!」

  柳月蓉一把将站在背後的蒙古大夫拽進懷�,抛着媚眼兒膩聲道:「大夫,
人家奶子好漲呢,能幫人家吸出來就最好了!」說着托起一側顫巍巍的豪乳,将
粉嫩乳尖湊到寶貝兒子嘴邊,連連眨着霧蒙蒙的妩媚大眼睛!

  性福來的太突然了!

  看着自己懷�手舞足蹈不知所措的小皮猴子輪流在兩個胸脯上暢飲,柳月蓉
欣喜微笑着,一隻手抓住小皮猴子的猴尾巴輕輕撸動着,感受着手中炙熱的雄壯
和崛起,另一手卻悄悄的探到自己雙腿之間,食指、無名指壓住自己兩瓣肥厚滾
燙的大陰唇,中指沿着兩瓣肉唇的縫隙上下勾動,好似要将粘膩的汁液揩掉,卻
在伸曲揉動間越發春潮泛濫娟娟彙流。

  「寶貝兒,把媽媽腿壓麻了」柳月蓉幽幽地埋怨。

  小長生吐出那溫香軟玉的雞頭肉,「啊呦!」一聲,忙爬起來蹲在一旁毛手
毛腳的在柳月蓉腿上錘來錘去。

  柳月蓉向小長生伸出臂膀兒笑道:「不打緊,拉媽媽起來到床上躺一會就好
了!」

  在小長生的攙扶下,柳月蓉輕輕扶着玉床挪了上去,那玉床觸手溫潤光滑,
絲毫沒有寒冰翠玉的凜冽清冷感覺,隐約可見玉床深處好似有水紋緩慢變換,如
雲蒸霞蔚妙不可言,雖然柳月蓉不清楚這玉床的來路,但是也知道是世所罕見的
瑰寶。

  小婦人撫着床邊緩緩躺下,擡腿間白嫩豐腴的玉足指尖裝作不經意的在小長
生傲然屹立的肉棒上掃了一下,小長生隻覺得肉棒頂端吐噜噜一陣酥麻,不由得
哎呦喚出。

  柳月蓉忍住笑意,故作驚慌的的附身問道:「兒子,怎麽了?媽媽踢到你了
嗎?踢哪兒了,疼不疼?」柔軟的手心已然包裹住了那肥頭厚褶的大龜頭,手臂
輕舒已然将小猴子卷到床頭卧倒在身側。

  「我……我……」小長生側躺在柳月蓉懷捂着下身�吞吞吐吐,身軀随着小
婦人的撩逗寸寸繃緊。

  「讓媽媽看看,踢到沒?」柳月蓉膩聲道,從他身後挪到前面,探手一摸,
輕輕笑道:「呦,還好麽,支頭楞腦的,蠻精神的喔……」

  小長生一陣狼狽,原來撒尿兒的物事如今卻屢屢作祟,破馬張飛的支楞在身
前,讓未經人事的小長身好生羞澀懊惱,如今讓小婦人故意撩撥挑逗後,底下的
巨棒猶昂翹怒立顫跳不已。

  柳月蓉忽地低呼一聲,訝色道:「怎會這樣燙的?」垂首望落,蓦地呆住。

  小長生面燒耳燙,望着自己的棒子,隻覺又怪又醜,特别是被握在媽媽膚似
雪指如蔥的酥手上。

  「怎……怎麽是這模樣?啊!紫金銅柱……龍首蟒身……」柳月蓉突然面現
驚喜和疑惑,「難道……難道是那傳說中的蟠龍紫金杵?可是沒有蟠龍繞柱啊,
差一點,可惜啊!」

  「寶貝兒子,你這大家夥雖然不是天地靈物,可也是世間無數男人夢寐以求
的至寶啊!」柳月蓉擡起頭滿心歡喜的盯着兒子。

  「寶?」小長生一愣,這時勁頭已過,底下的肉棒怏怏然有些消退回軟,原
先那通亮的紫銅色肉棒顔色就淡了些許,但仍然魁偉異常。

  「對啊,你這寶貝可能是能讓男人汗顔讓女人心動的寶貝呢!」柳月蓉笑眯
眯道,又低下頭去細瞧握在手�的巨碩肉棒。

  「到底在說什麽啊?」小長生全然不懂,隻覺自己的肉棒被媽媽拿在手上翻
來覆去地瞧實在羞人,身子縮了縮,就要伸手捂住。

  「唔,媽媽還沒有瞧清楚呢。」柳月蓉用臂攔住小長生的手,蔥指收攏,仍
緊緊地捉握着已變肥軟的棒子,又道:「啧啧……要是上面有幾條龍紋就是完美
的寶貝啦!」

  「快放手啊。」小長生難爲情死了。

  「再瞧一會……這可惜啊,和蟠龍紫金杵就差那麽幾條小龍呢……」柳月蓉
隻顧埋頭端詳,如絲雲發垂落,梢端似有若無地輕拂在大棒頭上。

  「蓉兒媽媽……」小長生低低哀叫,漲的半硬不軟的肉棒兒給小婦人這般肆
意擺布,不知該算舒服還是難受。

  柳月蓉凝眉苦思,倏地悟道:「想起來啦!傳說許多寶杵名棒都是得經女人
的蜜津花漿浸潤,方會顯露真形哩……」

  「好了沒有?」小長生苦着臉問。

  柳月蓉點頭,眼睛亮亮地盯着小長生道:「乖,寶貝兒,讓媽媽試一試,便
曉得我兒的寶貝究竟是不是絕世寶貝。」其實小婦人心下更是思量,若真是絕世
名器,拿自己舍身就着兒子修習這九龍決就會事半功倍,自己擔了着亂倫敗綱的
惡名也還值得,否則的話,還是省省力氣等着上面路、甄二姐妹來救自己娘兩吧!

  「試什麽?怎麽試?」小長生忙問,面對這個蓉兒媽媽,他總是信賴有加,
雖然在蓉兒媽媽面前小長生總是最爲放松自得撒潑耍賴無惡不作,但若真是蓉兒
媽媽相求,多爲難的事情小長生也沒有拒絕過。

  「首先得讓它硬起來……」柳月蓉膩聲道,柔荑搦住肉莖,用軟軟嫩嫩的虎
口環勒住冠溝,然後輕輕柔柔地聳套起來。

  「唔……」小長生立時渾身繃緊。

  柳月蓉妖娆地望着他,細嫩的指掌時張時合時松時緊,看似變幻莫測,其實
手中處處皆是有闆有眼暗合章法,果然不負當年妖道一番精心調教。

  小長生大口喘氣,肉棒開始在小婦人媽媽的玉手上迅速增肥、變硬。

  「舒不舒服?」柳月蓉貼着他問,身上香甜膩膩乳香淡淡。

  「舒服……很舒服……」小長生呻吟般應道,不明白爲何今日蓉兒媽媽的手
爲何能令得自己這般舒服。

  「還想不想更舒服?」柳月蓉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想……」小長生如給催眠,陶醉在胯下傳來的一波波強快感。

  柳月蓉身子一縮,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面移到寶貝兒子腹下,柔荑玉手将發
絲捋在耳後,突然低頭張開櫻唇輕輕裹住了肉棒的巨碩腦袋。

  「喔,媽媽……」小長生低呼,瞠目結舌。

  柳月蓉飛快地深套一下,吐出肉棒,又再裹住緩緩套入……

  小長生隻覺軟濡濕熱紛至沓來,不禁魂酥魄化。

  接下來小婦人手捧玉柱,時吞時吐時舔時吮,花樣百出。

  小長生何曾嘗過這等銷魂,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飯的嗎?怎可用來碰這
尿尿兒的髒東西。」片刻間,肉棒已是昂首暴棱勃翹如怒。

  柳月蓉忽地接連幾下傾身相就,将寶貝兒子的長長肉杵深深吞入,嬌嫩紅唇
幾乎觸到肉棒兒根部,咽喉處清晰可見大肉棒進出喉頭一起一伏的痕迹。

  「唔……」小長生抽着氣顫哼,不知那肉棒前端頂到了什麽地方,隻覺所陷
窄窄軟軟,所觸奇滑異嫩,美得骨頭都酥了。

  柳月蓉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紅,媚眼潮生,一陣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
黏涎長長垂挂,絲絲絡絡的粘連在寶貝兒子大龜頭上。

  小長生見狀慌得手足無措,誰知柳月蓉稍稍緩過氣些,竟又埋頭繼續吞吐服
侍,偶爾還擡起眼皮兒瞧瞧寶貝兒子陶醉唏噓的表情,眼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
添嬌豔。

  原來這髒東西除了尿尿還可以這麽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小長生滿懷
欣喜,銷魂思道:「蓉兒媽媽竟肯用嘴來讓我舒服……」

  柳月蓉吐出紅光滿面的大肉棒,妩媚道:「媽媽好不好?」

  「好。」小長生脫口即應,心中早将她是尊敬媽媽的念頭抛到九霄雲外。

  「已經可以啦,下面就讓媽媽來試試飛飛是不是生了根絕世大寶貝。」柳月
蓉膩聲道,人從底下爬起,分開飽滿豐腴的雙腿将已經濕漉漉的花心子湊向小長
生的頂天巨柱。

  小長生雙肘支床屏住呼吸,瞧着媽媽紅着臉兒屏氣甯息的提着臀部在自己大
肉棒子上挪挪湊湊,片刻後緩緩坐落,硬如鐵鑄的肉棒在數根纖指地把扶下刺入
了一個美妙所在,潮濕溫暖,嫩膩如脂。

  「唔……」柳月蓉眯着眼兒歎似長吟一聲,嬌哼道:「好棒!飛飛好棒!」

  随着她的坐落,小長生繼續深入,忽然前端觸着團軟軟嫩肉,登美得整根肉
棒一陣發木,心頭劇跳道:「莫非是碰着了蓉兒媽媽嗎适才說的花心子?」

  果見身上的小婦人嬌嬌一顫,嘤咛道:「嗳呀,頭一下就……就抵着媽媽的
花心了!」

  小長生一陣銷魂,暗暗思道:「原來就是這等腴碩肥美的感覺啊,像是要裹
住整個雞巴頭兒哩……」

  柳月蓉分膝跪在小長生胯側,蹙着黛眉咬着朱唇,腰部用力開始一下下聳套
起來。

  小長生正胡思亂想,突然龜頭一緊,睜大了眼睛,原來在柳月蓉深坐之時,
棒頭頂着花心的刹那,竟似給軟軟地咬了一下,不覺筋麻骨酥心魂皆銷。

  柳月蓉上下起落,腰肢柔似無骨,眼波迷離若醉,嬌媚欲滴妖娆萬千。

  小長生何曾嘗過這等風情,一時如夢似幻快美欲仙,兩肘一松,躺倒下去。

  「飛飛……兒子……好像開始……開始變化了……唔……」柳月蓉輕喘嬌哼,
美目眯着低頭偷瞧母子二人交接處,視線雖給小婦人胯下叢叢烏黑毛發擋住,但
小長生已察身上的小婦人濕得不成樣子,溫熱稠滑的漿汁到處粘塗,除了交接部,
腹上腿上無不黏膩。

  小長生倏地撐起身子,将她翻壓在下,邊抽邊喘道:「這有什麽好瞧的,若
媽媽喜歡,過會兒我給媽媽看個夠!」

  柳月蓉即時目饧面暈,軟糯嬌膩道:「才沒興趣呢,媽媽隻想……隻想琢磨
你……你插到媽媽身子�邊的……的寶貝。」

  小長生欲如熾焚,隻覺這媽媽一言一字皆俱撩魂蕩魄,按不住大刀闊斧疾抽
狠插回回盡根。

  柳月蓉也極快美,蠻腰軟擺豐臀扇搖,蛤口津流蜜注,潤遍春灣。

  小長生貪戀奇趣,拿緊小婦人兩胯,頻頻送上龜首去讓花心啜咬,蓦地異變
又生,隻覺莖炙根脹硬得發痛。

  柳月蓉立時覺察,驚喜道:「快讓媽媽瞧瞧!」

  小長生急叫:「等等!」誰知身下小婦人嬌軀聲靈巧一縮,已将肉棒脫出嫩
瓤,油潤滑膩的大肉棒撲棱棱的迎風招展。

  「啊,還是沒有蟠龍紋呵!」柳月蓉細看略顯失望,但轉念一想,就是這樣
兒子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本錢也已是難得至極,世間哪有十全十美事事順心的事兒,
想通了不由得玉手撈起赤龍盤繞的通紅寶杵,開開心心的照着棒頭狠狠地親了一
口。

  小長生悶哼一聲,竟然突突地射出精來,刹那間,疾噴飛濺的白漿登時甩灑
了小婦人一頭一臉。

  柳月蓉呆了呆,旋即「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兩手急忙把住寶貝兒子激跳不
住的怒莖揉握撫慰。

  好一輪盡情激射,小長生終于松緩下來。

  「怎麽會這樣?」柳月蓉輕輕道,放手松開紅光滿面的肉棒,一邊笑一邊擦
臉拭發,另一隻手的幾根蔥指還在頑皮地捏揉着塗滿指掌的粘黏白漿。

  「什麽怎麽樣?」小長生狼狽喘息道。

  「這麽快哩。」柳月蓉吃吃嬌笑,拇、食二指分開,将指尖的稠漿拉成一根
長長的白絲。

  「快?」小長生給她笑得好生心虛。

  「這還不快?才……才沒幾十下啊。」柳月蓉竟将一根粘滿稠漿的手指放入
口中,眯着媚目細細咂吮,仿佛在用心品嘗什麽美味佳肴。

  小長生口幹舌燥地呆望着她,好一會才道:「這……這個太快,就不好是麽?」

  「當然啦,小快槍手!」柳月蓉以手掩嘴笑得花枝亂颠,如雲秀發如黑瀑奔
流般甩跳不住,小婦人本就冶豔絕倫,此刻越發妖娆入骨。

  小長生俊顔漲赤,窘色道:「爲什麽?爲什麽太快就不好?」

  「飛飛,你真是太可愛了!」柳月蓉笑擰了下他的臉,玉臂一環,将寶貝兒
子的腦袋勾摟下去,嘴�呼出的甜膩氣息濕濕軟軟地吹拂在他面上,「因爲你快
活了,媽媽卻還沒快活啊。」

  「媽媽……你不快活?」小長生仍然不懂。

  柳月蓉搖了下頭,諄諄善誘道:「小傻瓜,也不是不舒服,而是還沒到那最
舒服的時候,譬如……你們男人射精時最快活,女人也要到那丢身子的時候才最
舒服,像你這樣抛下媽媽自個先跑了,陪你的女人豈不難過?「

  「沒有跑啊。」小長生忙道。

  「軟了就是跑了。」柳月蓉的手在他肉棒上輕捏了一下。

  小長生終于明白了些許,燒着臉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小婦人笑問。

  「可是……可是媽媽你這麽好看……」小長生盯着她那妖冶媚容,小小聲接
道:「而且�邊……

  �邊還會咬人,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啊。「

  小婦人心中歡喜,軟膩膩道:「那我的寶貝兒子快不快活啊?」

  「快活,快活得不知怎麽說。」小長生脫口而出。

  柳月蓉面有得色,眼珠子溜溜一轉,忽道:「不如媽媽教你一樣秘術吧,包
管你以後又棒又強,女孩子個個想你。」

  「秘術?什麽秘術?」小長生問。

  「九龍決啊,媽媽想想先教你哪樣吧……」柳月蓉略一沉吟,側頭看了一眼
天字壹号的犬伏裸女像,沉吟道:「就教你一樣最基礎的吧,喚做暴龍訣,我先
念一遍功法口訣,你聽好了,『天地之間,陰陽交泰,構精化生,是爲根本,陽
得陰而化,陰得陽而通……』」

  小長生如聞天書,待小婦人念完,茫然道:「這個還叫易學?根本聽不明白
啊。」

  柳月蓉道:「别着急,這功法聽起來難,欲達精深的确非易,但入門卻是半
點不難,待媽媽仔細說與你聽就懂了。」當下将口訣一句一句細細解釋,其中難
點要點亦加以一一剖析。

  果不其然,小長生漸漸聽懂了些許,一時面燒耳燙……不過這小猴子素來不
愛背書,但卻對新奇東西極具好奇心,此刻突然窺着一個聞所未聞的新天地,不
禁又奇又訝如癡如醉。

  柳月蓉道:「怎麽樣,不難吧?此訣源自道家神通,我兒子這般聰明,應該
很容易就懂的。」

  小長生道:「竟然有這樣的功夫呢。」

  「兒子,這世間男女雙修方法繁不勝數,儒、釋、道及許多雜門散派都有,
但是最爲系統的就是道教,而這九龍決則是傳承與上古黃帝采戰禦女之法,最是
玄妙高神,而這九龍決非但不是下流邪術,反乃道中大術,個中妙境無窮無盡,
如軒轅、容成、彭祖、左慈等皆善采補雙修。」柳月蓉笑嘻嘻道。

  小長生吞吞吐吐道:「媽媽你不是開玩笑吧?這……這麽高深的法術,估計
我多半是學不成的。」

  「那剛才媽媽教了你許多,這會兒懂些了沒有?」柳月蓉有點不自然道。

  「好像明白了一點。」小長生道。

  「嗯,那媽媽繼續教你……咦?」柳月蓉忽然探手底下,滿面喜訝。

  如此交頸貼股肌膚厮磨,加上小長生體質殊異精氣奇旺,自是很快就重振雄
風。

  「這回,媽媽一邊陪你一邊教你……」柳月蓉輕喘道,手牽掌引玉蛤含納,
将寶貝兒子的寶杵重新吞入依然露潮雨潤的嫩花房。

  小長生頓覺肥滑滿莖膩裹至根,按不住急急抽動。

  「别忙喲,慢點,照媽媽教你的來,你先……」蠍小婦人在底下娓娓軟語言
傳身教,一時風光旖旎春色滿帳。

  小長生依她所教按部就班,果然大見成效,雖然酣暢淋漓,但這回卻是堅韌
不拔異常持久。

  「有些意思了,就是這樣,飛飛真棒!」柳月蓉嬌滴滴地喘道,兩腿曲起緊
緊地夾着寶貝兒子腰胯,讓夾在腰畔的兩條如雪美腿完全暴露出來。

  「如果覺得沒問題,就……就可以快一點點了,記得先運真氣,再把元關加
固一遍。」柳月蓉媚目如絲地指揮。

  小長生依言漸速,小婦人一對豪乳大波立刻雪膩膩地在小皮猴子眼前顫晃不
住。

  「深……深一點……上邊……再上去一點點……」柳月蓉的聲音越來越嬌,
越來越膩,倏地玉軀一抖,花底跑出大注蜜汁,泥濘了整個春灣。

  小長生按照指引,立時頻頻挑着她那肥極花心,隻美得肉莖發木骨頭寸酥。

  「啊!」柳月蓉聲音陡然拔高,驚喜道:「對,就是這般,飛飛的寶貝果然
變化了!」

  小長生察覺道自己的大肉棒在内力心法引導下緩緩變粗,蓉兒媽媽原本的松
軟寬厚的花徑仿佛一下子變窄了,而且雞巴異常清晰的感受到花徑�褶皺紋路。

  「絲……嘩……好……好燙……好刮人……這……這就是那傳……傳說中讓
男人雞巴暴然變粗的暴龍決嗎?」柳月蓉搖頭擺首地嬌嘤,雲鬓半墜亂絲滿面,
一副如癡似醉的模樣。

  小長生傾身壓上,極力深縱,片刻間槍法大亂。

  柳月蓉覺察,忙道:「别……别急……别急喲……記得運功……」

  「好像不行了。」小長生氣喘如牛汗流浃背。

  「唔……飛飛聽話……」柳月蓉嬌嗔,「一定要堅持……堅持到媽媽一起來
……」

  「可是媽媽�邊會……會咬人哩,好難忍的!」小長生滿面苦色,他新學秘
術,且隻皮毛,此刻已是決堤在際。

  「你要記得用媽媽适才教你的功法啊,飛飛一定能行,媽媽也快了!」柳月
蓉顫哼道,當下強攏心神,一邊挨着寶貝兒子的猛烈沖擊一邊繼續言傳身教。

  小長生勉力而行,強撐了一陣又再悶哼,「真的快不行了。」抽送更似暴風
疾雨,記記力透花房。

  柳月蓉給他抽得嬌狀俱出媚态俱獻,心知寶貝兒子把守不住,隻好哼道:
「隻再堅……堅持一下下……媽媽就流……流好東西給你……啊!啊!揉碎媽媽
的心子了!」

  小長生再不出聲,隻扣住小婦人埋頭抽刺,下下盡根間不容發,仿佛要将身
下嬌軀戳個對穿。

  柳月蓉滿瓤酥麻,渾身快美,亦似峰頂即至,自舉玉臀颠抛不叠,嬌嘤道:
「就……就到了……

  飛飛堅持啊……媽媽待會兒丢的…陰精…對你們男人補極了的……記……記
得用适才教……教你的用暴龍決來吸取啊……「

  小長生本就迫在眉睫,給她嬌聲浪語一惹,蓦爾禁熬不過,當下盡根送入,
刺住花心洋洋大洩。

  柳月蓉尚差絲許,心登失落,豈知給寶貝兒子的滾燙重陽寶漿一灌,倏地花
心麻壞,陰精滾滾迸出。

  兩人交處頓時黏膩滑錯漿汁狼藉。

  小長生給她那麻入骨髓的花漿淋着,不禁一陣失神。

  柳月蓉丢得媚容失色,斷腸般啼道:「飛飛運……運功啊……快吸媽媽的東
西!」

  小長生趕忙運功汲納,精入靈犀,頓如醍醐灌頂飄然若仙。

  柳月蓉通體痙攣,在汲取寶貝兒子寶精的同時,花眼叼咬着莖首不住吐漿,
一下又一下地美妙收縮,把寶貝兒子送上了更加銷魂的頂峰。

  不知過了多久,方聽小長生懶懶喚道:「蓉兒媽媽?」

  「嗯?」柳月蓉嬌嬌慵慵地應了一聲。

  「适才……适才……」小長生吞吞吐吐。

  「适才很好啊,飛飛很棒。」柳月蓉在他臂灣�道。

  「真的?」小長生的頭登時大了起來。

  「寶貝兒,想不到我兒子不但小小年紀就有根這麽厲害的肉棒兒,真把媽媽
美死了。」柳月蓉膩聲道。

  「怎麽美死了?」小長生一頭霧水。

  「嗯,飛飛你剛才射的精元對我們女人來說也是極好的東西,剛才把媽媽的
手都弄麻了,真不知上天怎麽會這樣眷顧我兒。」柳月蓉贊歎道。

  「媽媽的也好……」小長生情不自禁地親了一下放在嘴邊的香肩。

  「當然啦,媽媽的精元也是極好的。」柳月蓉驕傲道,心下暗自思量,若不
是極好的精元體質如何能入得了你那風流道士爹爹的法眼,頓了一下接道:「媽
媽教你的暴龍訣好不好?」

  「太好了,剛才運功的時候好舒服呢。」小長生回味道,先前的滋味前所未
有。

  「等我們回到家,寶貝兒你若喜歡,媽媽還有許多好東西教你。」柳月蓉身
子一翻,趴伏寶貝兒子胸上,水眸盯着他道:「飛飛,媽媽愛死你啦,以後一分
一秒都離不開我寶貝兒子了,若有别的女人來搶我的寶貝兒子可怎麽辦?」

  小長生還是頭回遇道有女人對自己如此說話,不禁怦怦心跳,立刻答道:
「飛飛也不離開媽媽,永遠永遠也不離開」頓了頓又強調道:「飛飛也喜歡蓉兒
媽媽,就隻喜歡和媽媽剛才那樣子玩!」。

  柳月蓉闆着臉道:「若是路媽媽和妮兒媽媽也要和飛飛這樣玩兒呢?」

  「啊?這個、這……」小皮猴子心下思量若是能和路媽媽和妮兒媽媽也這樣
那也是極好的,不過蓉兒媽媽肯定不高興,若是隻跟蓉兒媽媽這樣玩,是不是路
媽媽和妮兒媽媽會不高興呢,麻杆打狼兩頭疼,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一向機靈百變的小皮猴子頓時頭腦短路,冷汗涔涔而下,!

  柳月蓉見他支支吾吾,噗哧笑道:「傻瓜,逗你玩的,媽媽就喜歡看你爲難。」

  小皮猴子剛剛長噓了口氣,舔着臉皮要去抱住蓉兒媽媽撒撒嬌順便再到那對
豪乳上去揩揩油,爪子剛伸出去一半就聽到蓉兒媽媽說了句話,頓時如五雷轟頂
僵在那�。

  柳月蓉指着那尊犬伏回首的裸女雕像一闆一眼的說道:「媽媽要你用暴龍決
去插那女人去,這會子不是逗你玩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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