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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4 01:44:39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4 01: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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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一章

    「呃……大家好,我叫禦影日陰,念起來雖然有點繞口,不過從今天起,就是三年二班的一員了,希望能和大家愉快相處。」

    「你的嗜好是什麼?」講台下,一個男同學舉手問道。

    沒想到居然有人這麼無聊,會問一個三年級的轉學生這種問題。

    我勉強笑道:「電影……鑒賞。」

    「為什麼都三年級了,還要轉學?」台下另一個女學生舉手問道。

    「呃……」糟糕,果然被問到了。

    「好,自我介紹就到這�為止了。禦影,你坐到中間這一排的倒數第二個位子。」導師黑澤麗子指者教室中唯一的一個空位,道。

    「喔……喔……」我點頭,視線不自覺地漂移到麗子老師那雄偉的胸部上。

    「老師,你怎麼這樣,他都還沒回答耶!」那女生抗議道。

    「吵死了,問那麼多幹嘛!你們是小學生啊!」麗子擺臉色道,「開始上課!」

    我走到位子上,把書包掛在課桌旁。

    「你好,我叫伊織千尋。」坐在我旁邊的女孩對著我說道,「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我會盡量幫你的。」說完,伊織便對我微笑。

    這就是我轉學後的第一天。

    該夜

    叮咚~~叮咚~~~

    不曉得是誰在按門鈴,還剛好挑家�隻有我在的時候,真是的!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下樓梯,在經過玄關時,順便看了一下客廳的時鍾。

    已經晚上九點四十五了,這種時間誰會有事來我們家?而且我們才剛搬來不久,根本沒有認識的人才對,真怪了?

    咿呀,我推開大門,視線同時穿越狹小的院子,卻未件圍牆鐵們外頭有任何人影。

    沒人嘛,是附近小鬼的惡作劇嗎?這種時間來惡作劇,鐵定是一群該死的小畜生。

    「禦影……日陰先生嗎?」正當我把頭伸出圍牆,四探無人之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卻從正後方傳來,「才十五歲,這麼年輕,真是讓老爺爺我羨慕哪。」

    「哇!是誰!」我驚訝之下,竟不小心叫出聲來,急忙轉身。

    「抱歉抱歉,」那道聲音的主人是個身形佝僂,彎腰駝背,但卻一身鮮麗深藍西裝的老人,「我忘了自我介紹了,人一上年紀,很多事都很容易忘記。」

    雖然他自稱老人,但我仔細一看,他臉上並沒有皺紋啊!隻是他駝背的樣子,蒼白的麵孔,讓人有一種衰老的感覺而已。

    「我是伊格爾,這些年來,我遊曆世界各地,尋找合適的夥伴,」依格爾咧嘴笑道,露出一口尖銳的森森白牙,嚇了我一跳,「來替我那些偉大的金主做事。」

    「你到我家來做什麼?」我新生警戒,問道:「你怎麼進來的,我又沒把外麵的門打開。」

    「那些小事不是重點,唉……」依格爾歎道,睜著那雙又大又圓的眼睛,瞳孔猶如兩粒小黃豆,在空蕩蕩的眼眶�麵遊來晃去,「現在要找像你這樣的人,可真是越來越難了,過了這麼久,總算給我找到了。」

    說完這個家夥竟然一個轉身,自己走進我家大門�去了!而且連鞋都不脫,就給我踩上客廳去!

    「喂,誰準你上去的!」我不禁惱怒,「給我出來。」

    「禦影先生,到�麵來說話比較方便。」依格爾的蒼老聲音從室內傳來。

    「可惡!」我啐道,走回屋內,「你再不走我叫警察了!」

    我一邊把腳上拖鞋踢掉,一邊快步走進客廳�頭。

    但是一進客廳,除了穩穩端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依格爾之外,竟然又多了個女的!

    我驚訝的瞪著那個女人,她身著一襲露肩的深蘭色禮服,和我家狹小的中產階級洋式客廳十分不搭,而且她的雙眼還被一副染成靛色的皮帶給緊緊捆住,身後披散著一頭及地的黑色卷發,令人感覺詭異至極。

    「你們……她又是誰?」我突然感到十分的不安,「你們現在就給我出去。」

    「別緊張,她隻是我的助手,叫做凱瑟琳。」依格爾道,嘴巴咧的更開了。

    看著依格爾的臉,我突然感到一種違和感,他的臉好象變了?

    ……是鼻子!他鼻子變長了!剛才在外頭,他的臉看起來還很正常,但一進到屋子�麵,他的鼻子就變成又長又彎的香蕉鼻,而且就和他的臉色一樣蒼白。

    「你……你的鼻子怎麼變的那麼長?」我驚道,指著依格爾的臉道。

    「哦?」依格爾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嗬嗬,看來是太高興了,居然讓它給跑出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二話不說,轉身便奔向電話所在之處。

    「凱瑟琳。」依格爾低聲道。

    我沒看到凱瑟琳做了什麼,因為我背對著他們兩人,但下一瞬間,在哪個女人的悠揚歌聲之中,四周的景物像是黑白影片一般,所有的色彩一瞬間都消失了。

    我驚恐的張大了嘴,話筒在耳邊,一片死寂,沒有習以為常的嗡嗡聲。

    戰戰兢兢地轉回頭,客廳之中,除了坐在沙發上微笑的伊格爾,以及他身邊樹立的凱瑟琳,兩人的身軀以及陰影還在散發著磷火般搖曳的蘭色光芒外,其他物品已經全都陷入死寂的灰白。

    依格爾的嘴角已經裂到了他的耳垂下方,而且,我注意到,他的眼瞼也不見了,那對巨大的白色眼球正動也不動地盯著我。

    你……你們到底是誰?我驚恐之餘,不得不又再問了一次。

    別害怕,先坐下來吧。依格爾笑道,嘴�的尖牙彼此碰撞,發出令人寒毛直豎的聲音,然後我們可以好好地聊一聊。

    我隻好彎腰坐下,一邊觀察這兩個不人不鬼的東西。

    一旁的凱瑟琳已經忘我於演唱中,要不是現在這詭異的氣份,她唱的歌其實還蠻好聽的,感覺很像是某種歌劇的女高音,

    雖然我完全聽不懂她在唱什麼。

    禦影先生,我今天來是希望你能協助我的工作,依格爾待我坐定,開口道:替我照顧一些魔物。

    什麼?我沒聽懂他的意思。

    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就像養小貓小狗一樣,對你來說一點也不困難。依格爾不理會我的困惑,接著道:而且,跟真實的生物比起來,那些魔物根本不需要你費心照顧,隻要你把他們帶在身邊,他們就可以活的好好的。

    喂,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急忙問到。

    而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這紙契約上簽字。依格兒完全無視我的提問,右手一揮,在我和他之間的玻璃桌上,立刻浮現出一張燙金邊的雪白紙麵,上頭用紅色的墨水寫著五六行短短的字。

    「我才不簽哩!這什麼鬼東西啊!」我大喊。

    但我的右手卻已經握住了一支不曉得從那蹦出來的黑色鋼筆,在那張契約的右下角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依格爾保持著那張裂開的大嘴,在契約的左下角簽下了似乎是他的名字的東西,但我不曉得那是什麼文字。

    「你……這……」我按著胸口,感到心髒在劇烈跳動。

    劇烈的恐怖以及鼓勵的興奮在體內交戰,是一種我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感謝你的協助,禦影先生,」依格爾站了起來,「我等下會送一隻精靈給你,精靈的養殖比較簡單,你就把它當作練習吧。」

    他手一揮,桌上的契約合起,在微弱的金光中消逝。

    「如果你想閱讀契約內容」,依格爾笑道:「副本就在你的腦袋�麵。」

    「我期待下一次的見麵,禦影先生。我現在必須回去向我的主人報告這件令人歡喜的好消息。」依格爾道,慢慢走出我家的客廳。

    凱瑟琳一邊唱歌,一邊跟隨依格爾的腳步,緩緩離去。

    隨著她的歌聲漸行漸遠,家中的物品也恢複了原本的顏色。

    而我則坐在沙發上,右手手指保持著握筆的形狀。

    「這……這是什麼!」我在心中驚道。

    鮮血般的文字從我眼前一條一條地浮現,我除了仔細閱讀之外,沒辦法做任何事情。

    「第一點,養殖人負有養殖義務,對養殖物具有使用、收益其能力及出產物之權利。」

    「第二點,養殖人在確實履行養殖義務之情況下,毀損或改變養殖物之性質或能力時,不需負任何責任。」

    「第三點,養殖物之養殖期間,由雇傭人定之。」

    「第四點,養殖人於使用、收益養殖物之能力或其出產物時,所造成之因果變動,由養殖人自行負擔其代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呆呆地看著眼前浮現的鮮紅文字,喃喃自語道。

    咚咚!樓上傳來重物掉落的聲音。

    我緊張地跳了起來,連忙奔往二樓。經過玄關時,我瞄了一眼時鍾,九點四十七分。

    剛剛那些事情隻花了兩分鍾?

    上了二樓,我跑進房�。

    一顆椰子大小,外表布滿青色血管的鮮紅肉球,在我臥室的地板上緩緩地滾動。

    「……耶理希。」從我的口中,說出了那顆肉求的真實名字。

    一張紙片輕飄飄的從我頭上緩緩滑落,我用手夾住紙片,上頭用血寫著:「養殖期間:三日」。

    滋的一聲,包著耶理希的肉球上方裂了開來,透明的綠色液體緩緩流出。

    肉球�頭,一對濕膩糾結的青色翅膀,緩緩映入我眼簾之中。

    翌日上學時,豔陽高照。

    「早安。」我的新同班同學,伊織千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喔……喔!」我楞了一天,這才回過神來,「早……早啊。」

    伊織奇怪地看了看我,她有著一頭秀麗的烏黑直發,用紅色的蝴蝶發框固定,水靈的雙眸打量了我一陣子,最後才用那柔唇問道,「昨天沒睡好吧?禦影,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呃……恩,……」我吱吱嗚嗚道,「昨天沒睡好吧?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怪東西?」

    「怪東西?什麼怪東西?」伊織奇道,一邊用手拉著水手服的藍色衣領,稍稍抖了抖,看來她也覺得今天很熱。

    「像是飛在天上的綠色蟲子……」我道。

    「金龜子嗎?這種天氣應該不會出來吧?」伊織笑道。

    「恩……」我點頭。

    果然,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看的見。

    這隻在我肩膀上盤旋的耶理希。

    「嚶嚶……嚶嚶……」耶理希的嘴�發出像是在嬉笑的聲音,一手抓著夏季製服的衣領,坐到了我的肩膀上。

    依格爾送到我身邊的第一隻魔物,耶理希,是一隻身高約三十公分,有著碧綠發絲,湛藍蟬翼,但卻身材嬌好的裸妖。
第一集 第二章

    肉球的頂端,裂了一道十字形的口,接著便開成四片肉褶,慢慢往外下翻。

    肉球�麵的綠色液體流了出來,淌在地板上,但卻像空氣一樣很快就蒸發了。

    耶理希躺在敞開的肉摺中央,全身沾滿綠色黏液,看起來油糊糊的,藍色的蟬翼黏在一起。

    我驚訝萬分地看著這個神奇的生物,她躺在我房間地板上,痙攣似的抖動那對逐漸乾燥的翅膀。

    過了一會,耶理希身上的液體全都蒸發了,那雙透明的湛藍蟬翼也完全展開。

    她緩緩站起身來,�頭望著我。這個不過三十公分高的小人,身上一件蔽體衣物也無,翠綠的發絲散落在嬌小的肩膀,細細長長的身子,手腳都顯得十分纖細。

    為了看得更清楚,我蹲了下去。

    耶理希注視著我,她的臉蛋沒比我的大拇指大到哪去,但一雙金色眸子,配上一身雪白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材,卻讓這個小小的人兒顯得十分可愛。

    耶理希舞動翅膀,發出輕微嗡嗡聲,飛到了我的麵前。

    「嚶嚶……嚶嚶……」那張小嘴以極快的速度開合,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但似乎她顯得十分的高興,因為她接著就抱著我的鼻子,在上麵親了很多下·

    看來,依格爾是要我養這雙」精靈」。

    一陣疲勞襲來,我突然感到雙眼七分沈很,決定早早卜床睡覺。

    「嚶嚶?」耶理希在我身邊盤旋,似乎不想離我太遠。

    我換上了睡衣,關上電燈,在床上躺平。耶理希則趴在我的胸口上,她微弱的重量讓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禦影日陰!」隨著老師的叫喚,我額上一陣刺痛·

    一呼呀?」我睡眼惺忪地睜開雙眼,隻見全班同學都盼著自己瞧。

    「才來第二天就敢打瞌睡?」英語老師,黑澤麗子,指著我,怒道,」我的聲音有那麽讓你想睡嗎?」

    我看了看麗子老師,本想說些什麽,但視線不自仁地飄移到了她胸前那對雄偉的雙峰上。

    乳房有G還是H罩杯,雖然我不曉得那些英文字的意義,但我的(這�看不清,神啊!!!原諒我吧!!!)

    傲人,她的不凡姿色,一雙掠人的勾魂眼、直挺的鼻梁、豐潤的雙唇,嘴角還綴有一顆性感黑痣,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催情聖品,故學生之問都尊稱她為本校的童男殺手。

    盡管我在這學校還待不到兩天,但在男同學的口耳相傳之下,對麗子老師的魅力卻早已感同身受。要不是昨天的事情讓我感到異常疲憊,麗子老師的課別說是打瞌睡,連眨眼都舍不得眨一下哩!

    「呃…我…」我支支吾吾了半晌,說不出什麽像樣的話。四周的同學早已笑成一團。

    「你什麽你!從來沒人敢在我課堂上打瞌睡!還睡成這副德行!」麗子老師氣得麵紅耳赤,胸前雄偉上下晃動,看得我也眼花撩亂,」連叫都叫不醒,還要我用粉筆丟你!給我去走廊罰站!」

    「喔……嗯……」我應道,但眼睛還是盯著麗子搖動的雙乳,不知道那件襯衫下麵,是個怎麽樣的風景?就在此時,本來在窗邊乘涼的耶理希飛了過來。

    「瓔嚶?」耶理希在我耳邊道,似乎是想做些什麽。

    我不曉得她想做什麽,不過反正也沒人看得到她,要做就做吧!於是我點了點頭。

    「點什麽頭,你還不快給我出去!」或許是意識到了我的視線,麗子老師用一隻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對著我喊道。

    於是我跨出腳步,往講台方向走去,打算從前門離開。

    耶理希此時卻飛到了麗子老師的身上,站在她的肩膀上,手肘撐在麗子的右耳旁邊,對著我笑。

    「注意看喔,嘻嘻!」她道。

    咦?我突然聽的懂耶理希說的話了!

    隻見耶理希笑嘻嘻地伸出手,在麗子老師的領口上拍了拍,一陣綠光瞬問奔過麗子老師的全身。

    接著,就在我經過麗子老師正麵的時候,嗤嗤幾聲輕響,麗子老師身上那件寬鬆的白色襯衫,竟然像被碎紙機卷過一,裂成了一條一條的白色細帶,散落一地。

    既然連襯衫都變成這副模樣,底下的胸罩自然更是沒有半點希望,隻見麗子老師的白嫩肌膚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心中雖然驚訝於耶理希的突兀舉動,但可也沒放過這大好時機,目不轉睛地盯著麗子老師的雙乳?

    一對碩大飽滿的果實,凝結在麗子老師的胸前,白晰溫潤,有如玉石,點綴在這誘人球體的尖端,則是一對小巧的粉紅櫻桃,在渾圓的紅暈中央,輕輕顫抖著。

    「呀啊啊!」麗子老師楞了一會,這才用雙手遮掩自己的胸部,麵紅耳赤,頭也不回的奔出教室,隻留下一地碎裂的襯衫胸罩殘骸。

    「喔喔!」」哇啊!」」喂,禦影,你剛剛有沒有看清楚?」教室中的男同學一片騷動。

    「搞什麽啊!你們這些色狼,整天就隻會盯著老師的胸部!」」哼,我看她八成是故意的,這個隻會賣弄身體的女人。至於女同學也不遑多讓,跟著吵鬧起來。

    「大家都安靜!」伊織千尋站起身來,表情嚴肅之中,卻帶著不安,」我這就去看看老師的情況,大家請先自習。」大聲道。

    伊織其實是這一班的班長,隻見她迅速步出教室,而在她離開後不久,大家又馬上騷動起來。

    「喂,禦影,你剛才看到了吧?你離那麽近,一定看到了,是什麽樣子?長的怎樣?」一群男同學紛紛湧上,七嘴八舌地問道。

    「耶理希,耶理希。」我一邊敷衍著興奮的男同學,一邊在心中叫喚。

    「什麽?」耶理希聽見了我的叫喚,飄到我耳朵邊,說道。

    「剛剛那是你做的嗎?」

    「當然是我做的啊,怎麽樣,好看嗎?」耶理希嘻嬉笑道。

    「嗯,還不錯」必我不禁點頭。

    「那爸爸還想看誰?要不要我把班上所有人的衣服都拆了?」耶理希問道。

    「不,不用了!」我連忙心道,」你怎麽會有這種能力?」

    「生下來就有了,爸爸怎麽不知道?」耶理希奇道,」不是爸爸把我生下來的嗎?」

    「我生下你?你別弄錯了,我隻是看著你從那顆球�麵孵出來而已。」

    「那就是爸爸把我生下來的啊,沒有爸爸的話,蛋怎麽可能那麽快就破了。」耶理希道,」都當人爸爸了,怎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呸呸呸。」一邊跟我做了個鬼臉。

    「這…這是什麽意思?」我心中暗驚。

    「真是的,什麽都不知道的老爸,唉。」耶理希歎道。

    「自己心�頭的幽影看得見嗎?」耶理希話鋒一轉,問道,」黑漆漆的、濕答答的、黏膩膩的、像是要吐又吐不出來,與恐懼和憤怒為鄰的快樂。那種東西就是幽影,就是我最喜歡的東西,隻要待在爸爸身邊,它就源~~源不絕的、一~~直注入我的�麵,所以我最喜歡爸爸了,不論爸爸說什麽我都會聽唷。啾~~」

    耶理希一個人霹靂啪啦地講了一大串,然後在我的臉頰上,用她的小嘴用力親了好幾下。

    「幽影……那是什麽?」我隻好再問一次。

    「唉唷,怎麽還是不懂,真笨耶。」耶理希無奈道,」那我就讓爸爸可以直接用看的好了。」類似剛才撕碎麗子老師上衣的綠光又從耶理希身上繃了出來,隻不過這次綠光是打在我身上。

    在輕微的觸電感覺後,耶理希便道:」你看,這下看得到了吧?」

    「看什麽?看起來和剛剛一樣呀?」我心道,一邊左顧右盼,但教室�頭隻有一堆吵鬧的同學,並未見到什麽特殊的變化。

    「你在看那邊啦?看下麵下麵!」耶理希捏了捏我的耳朵,」幽影是影子啦!看下麵下麵!」

    我隻好低頭,觀察同學的影子。

    隻見大家的影子�頭,漂浮著許多奇怪的東西,像是煤灰又像是泥濘,既輕飄又沈重地,在每個人的影子�麵載浮載沈。

    「這是什麽,這些黑色的,「飄來飄去的東西是什麽?」我連忙問道。

    「剛剛不才跟你說那是幽影嗎?」耶理希道,」你看,爸爸自己的幽影和別人的幽影差那麽多!」

    我一聽,心中一陣不妙,緩緩低頭,看著自己灑在桌椅右側的影子?

    發出黝黑光澤、滾動不止的碳泥像是條湍急的小溪,由下而上,從地板逆流到天

    花板,沒有一點聲音。那正是我的幽影。

    「這……這……」我驚訝地停止思考,瞪著那泥漿中不斷翻滾的,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物體。

    「你看,爸爸的幽影多龐大啊,那些家夥的幽影連鞋跟的高度都沒有,爸爸的可是衝到天花板上去了呢!」耶理希驕傲地道,」光是站在旁邊,我就覺得自已越來越幸福了呢!」

    我無法理解,為什麽我的幽影和別人會差這麽多?

    湍急的泥流突然停止,上遊往下彎,倒卷成一顆巨大黑球。然後黑球一陣蠕動,變成了一個類似人形的輪廓。

    我仔細一看,隻覺那個輪廓似曾相識。

    「啊咧……啊咧啊咧?」耶理希奇道:」好像有人來了。」

    從那輪廓彎曲的背脊,以及又彎又長的鼻子,我立刻知道這是依格爾,依格爾正在我的麵前,在我的幽影�麵。同時,從四周景物顏色的消逝,同學們僵硬停止的身體看來,這一定是依格爾沒錯。

    「依格爾?」我心道。

    「禦影先生,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幽影,」依格爾的黑色輪廓咧嘴而笑,」主人對你的素質之高,也感到十分的快慰,希望我們可以長久的合作下去。」

    「你應該說明一下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開口問道。

    「魔物,它們隻以一種能量為食,」依格爾這次總算回答了我的問題,」就是你所看見的,這些叫做幽影的能量。這個世界中,隻有人類擁有幽影,而禦影先生,你所擁有的幽影則是萬中無一的強大。」

    「那你要我養魔獸,」我問道,」就是要我用我的幽影去喂食它們嗎?那幽影是我的什麽?該不會……該不會是我的靈魂、精神一類的東西吧?」心中感到不安,萬一他們這夥人要我用我的生命去養這些鬼怪東西,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了解你心中的疑惑,禦影先生。」依格爾的表情無法從這黑影輪廓上得知,而且他講話都一個腔調,根本聽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在敷衍我,「但你不用擔心,魔物不會吸取你的生命,因為這些魔物隻活在你的心�,所以要是你失去生命,它們也會跟著一塊死去,我們不會做這種賠本生意。」

    「魔物隻需要你的幽影,禦影先生,」依格爾接著道,」因為它們本來就是從幽

    影中誕生的生物,幽影是它們的搖籃、家庭和墓場,隻要你能供給它們充足的幽影,其他任何東西都是不必要的。」

    「那……那萬一我的幽影被用完了呢?」我趕忙問道。

    「嗬嗬,這一點,禦影先生你大可不必擔心,」依格爾笑道,」幽影這種東西,隻會逐漸增大,從不會減少的。祝你愉快,我們兩天後再見。」

    「等一下!我還有問題……」我驚道,這家夥果然話說到一半就要跑!

    黑影輪廓恢複成原先那個泥漿球體,它晃了晃,轟然上衝,又開始奔流起來。

    顏色恢複,四周又吵雜起來。

    「喂!禦影,你看到了就趕快告訴我們啊!」一幹男同學兀自不死心地問道。

    「喔,走掉了,走的真快。」耶理希問道:」那是誰啊?」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人?」我心想。

第一集 第三章

    結果,麗子老師跟別的女老師借了一件運動外套,穿著運動外套把這天其他的課給上完了。

    但是其他班的男學生其實都已經知道,麗子老師在運動外套下是一絲不掛的,想來麗子老師剩下那幾堂課,都沒有人會專心聽課,大家眼光都隻集中在麗子老師的胸部上。

    「……不知道為什麽老師的衣服會突然碎掉,真是太奇怪了。」放學後,班長伊織千尋走在我旁邊,和昨日一樣,她為了替我解說一些學校的事務,特地陪我走回家。

    沒多久便走到了我家門前。

    「我家到了。」我們兩人一齊停下腳步,我開口道。

    「嗯,那明天學校見。」伊織笑道,跟我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

    在午後陽光之下,伊織的影子斜斜地從她腳邊拉長,在她的影子�頭,有稱作」幽影」的東西,在緩緩的蠕動著。

    「唷,她的幽影似乎比一般人要大耶!」耶理希道,「雖然說還不到爸爸的十分之一啦。」在我肩膀附近飛舞。

    經耶理希這麽一說,我才發現,伊織的幽影的確比一般人還要來的明顯,在她影子�麵翻騰的黑色泥漿,差不多有足脛那麽高,一般人都頂多鞋底高度而已。

    「耶理希,幽影到底是什麽?」我心道。一邊推開鐵門,走進小院子�。

    「幽影就是讓我成長的食物啊,」耶理希道,一邊在我頭上繞圈圈,「每次隻要吸收爸爸的幽影,我就會覺得身體一陣火熱,頭腦昏昏沈沈的,感覺好像要變成另外一種東西一樣。」

    「你這樣講我聽不懂。」我心道。

    「當然了,誰叫爸爸你是人類,幽影對人類來說好像沒有用耶?」耶理希道。

    我走進玄關,看見地上擺著一雙紅色的平底鞋。

    「媽媽已經回來了。」心想。

    「媽媽?誰的?」耶理希問道,「爸爸的嗎?」

    「阿日,你回來啦?」母親似乎是聽見我開門的聲音,從房內叫喚道。

    「我回來了。」我應道,內心不禁一陣煩躁。

    「喔喔!爸爸,你討厭媽媽嗎?」耶理希大喊,「啊啊……啊啊……」接著卻發出一陣引人遐想,帶著肉欲的呻吟。

    「你幹什麽叫成那樣?」我心中啐道。

    咚一聲輕響,耶理希卻掉到了家�的木板地上。

    「啊啊……哈……」她蹣跚地在地上掙紮了兩下,然後就一動也不動了。

    「喂!你怎麽了?」我大驚,連忙把耶理希撿起來,放到書包�麵。情急之下雖不及細看,但她身體灼熱,可能是生病了。

    「小日,新學校怎麽樣?」母親從廚房�麵走了出來,一臉憔悴,將染成茶色的頭發綁在腦後,身上穿著褪色的T恤,腰上綁著圍裙,身子消瘦,鎖骨像是刀片一樣矗立在她的頸子下方,兩眼無神,嘴唇毫無血色.

    「還可以。」我簡短地回答,打算立刻逃到二樓!

    「那就好,你可千萬要好好用功,考個好成績,不要像你爸一樣……」母親有氣無力地念了起來,該死,這下逃不了了。

    事實上,我們一家四口人,而從東京搬到這個鄉下地方來的,卻隻有三個人。

    我媽禦影喜久子、我妹禦影佳奈以及我。我爸並沒有和我們一起搬來。

    他沒有一起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媽和我爸離婚了。離婚的原因是我爸他占用公司的公款被發現,被告上法院判決有罪確定,必須背負巨大的賠償金。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免被老爸的」不名譽犯罪」連累,我媽便帶著我和我妹訴請離婚,並要求老爸支付我和妹妹到大學為止的教育及生活費用。

    不過老爸卻以母親尚有工作能力為由,不願支付全額費用,隻打算付二分之一。

    昨天老媽就是帶著妹妹去東京開庭,判決結果雖不會那麽快出來,不過我看是凶多吉少。

    因為老媽她明明好手好腳,卻從沒想過要自己工作,總是靠老爸給她錢過活,老爸一出事,二話不說就把老爸給拋棄了。雖然老爸他侵占別人的錢也是不對,但總而言之,老媽也不是全然無工作能力。

    而且更重要的是……

    「我回來了~~」我妹妹,禦影佳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飯好了沒?」

    「啊啊!好了好了,等一下就好了。」老媽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那焦黃的臉龐上擠出笑容,快步走到門口,替妹妹接過書包。

    其實,這個妹妹是不是我爸和我媽的小孩,還大有疑問哩!

    「嗯?你回來了啊?」佳奈走向客廳的時候,看了我一眼。

    這家夥隻小我一歲,染成一頭金發,穿著自己動手剪短,幾乎要露出內褲的裙子,以及一雙將膝蓋以下全都覆蓋住的泡泡襪,身上的小麥色肌膚則是每年夏天都到海邊度假的結果。

    她的長相和我、和我爸、我媽都不像,我和我爸的眉毛是細的,我媽的眉毛更是細的看不見,但佳奈這家夥從小時候,眉毛就濃的必須定期用修眉刀來清理,否則她的眼睛會被眉毛給淹沒。還有嘴唇,這家夥的嘴唇腫得像是兩根香腸,要不是她身材還算可以,走在路上恐怕都會被人當成瘟神敬而遠之。

    佳奈的長相,從我有記憶以來,便一直是我爸和我媽吵架的最主要話題之一,我爸總懷疑她不是他的種,而是我媽和外麵的野狗生的,雖然我不覺得老媽有這種魅力就是了。而且盡管爸爸花錢檢驗過很多次,結果都表示佳奈確是我爸爸的小孩沒錯,不過他似乎一直不相信,每隔一陣子總要再花次錢,換不同地方檢查。

    另一方麵,媽媽對這小鬼卻是異常溺愛,養成了這家夥沒大沒小,任性妄為的人格,而且對她的無理要求有求必應的程度連我都看不下去,每個月替她支付數目龐大的信用卡費、手機費自然不在話下,連每逢長假她的出國或外地旅遊費用都要老媽幫她付,要問說老爸為什麽占用公款,佳奈的揮霍成性必在答案預選欄之中。

    我瞪了她一眼,不理會她,逕自走上二樓。

    「你囂張什麽啊!」佳奈朝我喊道,「以後可沒有老頭來罩你了!我告訴你!」

    老媽竟然帶這種人去陪她開庭,要是我是法官,早就直接宣布老媽敗訴了!

    我走進臥室,關上房門,把耶理希從書包�麵拿出來,放到床上。

    她赤裸的身子上已經沾滿了汗水,原本白皙的肌膚因為充血的關係,已經變成了粉紅色,連背後的薄翼都給濡濕了。

    「你是不是感冒啦?」我開口道。

    「恩……恩……」耶理希呻吟了兩聲,小小的雙腿動了動,沒有回答。

    我隻好先放著她不管,走到書桌旁,先把書包�麵的東西都給拿出來。

    「啊啊……嗯嗯……哈……噫……」耶理希的呻吟卻沒有停止,而且越來越大聲,那撩人呻吟讓我聽得身子都熱了起來。

    「你在叫什麽春啊?」我有點不悅地喊道,走到床旁邊。

    隻見耶理希雙腿緊閉,但她的雙手卻夾在兩腿之間,上下滑動。

    「什麽?」我吃了一驚,「這家夥該不會在……」

    我立刻用手扳開耶理希的雙腿,果然,在她的股間,耶理希正用那雙嬌小的手,上下愛撫著那條幾乎要眯起眼睛才看得見的細小肉縫。

    「啊啊!」耶理希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啊啊!啊啊!」那小小的軀體翻滾著,雙手和雙腿在她的股間交纏。

    我楞了一會,這才想起抽屜�頭還有一把小學時代的放大鏡,連忙把它給取了出來。

    在放大鏡的協助下,我看見耶理希的指尖正在劇烈的抽動,狀甚柔軟的陰阜上頭也已經沾滿了汗水以及些許的綠色黏液。

    耶理希的表情已經失去白天時的活潑,濕潤的金眸半睜,柔軟的嬌唇微啟,隻有在放大鏡下才看得清的粉紅色乳頭高高聳立,她呻吟著,用滑嫩的唇舌對著眼前的虛空做出吸吮和舔舐的動作,手指發狂似地在那條濡成一團的肉縫溝�,來來回回,來來回回。

    「啊啊!」耶理希又一陣高聲呻吟。

    滋滋滋地,綠色的黏液從她的股間噴出,她弓起身子,背後的蟬翼卷成一團,渾身上下都歡喜地抽搐。

    我用右手拿著放大鏡,左手拉開褲子拉鏈。

    但陰莖漲得生疼,光靠左手很難把它解放出來,我隻好先放下放大鏡,先把膨脹的陰莖從內褲中解放。

    當我再次執起放大鏡,耶理希已經開始了另一波的自慰。

    她翹起了臀部,臉貼在床上,左手和右手,分別進入了胯下的兩個妙穴。但我沒料到像她這樣的魔物也有肛門,而且是美麗的桃紅色。

    耶理希的右手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肛門,左手手指則進入了淌著淫汁的蜜穴,當右

    手手指撐開那朵桃紅色的菊花時,左手手指便用力地挺入蜜穴,直沒至掌。

    我握住陰莖的左手,上下套弄著,耶理希的小小淫戲,讓我無比的興奮。

    淡淡的乳白色液體從耶理希的肛門中滲出,耶理希將那些白色的液體塗抹在她整個臀部上。

    我看了一眼耶理希的臉,她已經陶醉在自淫的快感之中,眼神恍惚,幾絲銀津從唇邊滴落。

    乳白色的液體已經完全的塗抹在耶理希的肛門和蜜穴四周,而她插入自己兩個肉穴的手指數且也越來越多了,肛門已經能夠讓三隻手指同時進入,蜜穴則能吞下四隻。

    很快地,耶理希將她的兩隻手掌插入了那兩個看起來濕潤無比,充滿彈性的肉穴,隻剩下手腕在擴張的蜜穴和肛門外緩緩抽送。

    耶理希雙腿撐在床上,身子顫抖,淫肉和著淫汁,滋滋啪啪之聲不絕於耳,被左右手掌分別擴張開來的蜜穴和肛門呈現出透明的粉紅色、綠色和白色的黏液緩緩從兩隻肉穴中滲出,將耶理希兩隻小手都染上一層肉欲的色彩。

    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但我套弄陰莖的左手早已停不下來了。

    腰椎問一陣電流奔過,我將龜頭對著床上沈醉於自淫的耶理希,感受那劇烈的抽播快感,將精液射在耶理希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耶理希帶給我的視覺刺激,精液的量顯得比平常多上許多,陰莖愉悅地痙攣著,將其內蘊藏的白色汁液一股一股地澆灑在耶理希小小的身軀上。

    綠發的精靈很快地被一層黏稠的精液所覆蓋,渾身都是溫暖的乳白色。

    我用力套弄陰莖,把剩下的殘精也澆在耶理希身上。

    「喂!」就在此時,有人直接把房門推開,闖了進來,「老媽叫你吃飯。」

    我下意識地轉頭一看,是該死的佳奈!

    我情急之下,隻記得把耶理希用被子蓋起來,卻忘了把自己半勃起的陰莖給遮掩住。

    「哦?」佳奈冷笑,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轉過身去,步出我的房間,「媽媽!哥哥這變態又在手淫了,他還噴的滿床都是喔!」大聲對著樓下喊道。

    「你這混蛋!」我大怒,奔出房問,揮拳便欲往這賤女人頭上打下。

    「啊!媽媽!他又要打我了!」佳奈抱住頭,大喊道,臉上雖裝出害怕的表情,不過嘴巴卻在竊笑。

    又來了,每次都來這套,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騙嗎?我絲毫不受影響,繼續揮拳。但拳頭卻在快要擊中佳奈的時候停了下來。

    並不是因為佳奈無聊的詭計,而是因為我看見她的幽影。

    佳奈的幽影非常的高,幾乎有大腿高度,而且從她的幽影之中,有一個人臉樣的形狀浮現在湍急的黑色泥漿上。

    我驚訝地看著那個人臉,難道佳奈也在養殖魔物?

    「嗯?你不打了?」佳奈似乎誤以為她獲得了這場戰鬥的勝利,高傲地笑道:「還不快把你那根髒東西收起來。」說完,她便帶著身後那個幽影,緩緩步下樓梯。

    我連忙整理好服裝,快步奔回房內,並且將門反鎖。

    「耶理希!」我扯開床上被子,低聲喊道。

    「嗯?」耶理希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大夢初醒一般,昏昏沈沈,她身上的那些液體都已經消失了,但是她附近的床墊上,倒還留著我精液的濡痕。

    「你剛剛怎麽突然……算了,這不重要。」我迅速道,「我妹的幽影�麵怎麽有奇怪的人臉?」

    「啊?奇怪的人臉?」耶理希揉了揉眼睛,抖了抖背後的翅膀,飛了起來,「什麽東西?」

    「反正你下去幫我瞧瞧,看看那是怎麽回事。」我道。

    「沒問題,就看我的吧!嘻嘻!」耶理希竊笑不止,「我一定會把她們都看個精光。」

    不曉得耶理希這家夥是不是會錯意了,但總而言之,我得搞清楚佳奈幽影�頭的那個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領著耶理希,到一樓的廚房吃飯。

    餐桌上,佳奈不懷好意地冷笑著,母親則皺緊眉頭。

    「你們兩個,不是說過不準吵架嗎?」母親用她有氣無力的聲音道。

    「我可沒有和他吵架,是他自己亂動手打人的。」佳奈兩手在腦後交叉,道。

    「我可沒打你。」我道,並拿起碗便大口吃飯。

    「耶理希!」同時心中喊道。

    「嘿!!」耶理希衝到餐桌上方,渾身散發綠色磷光,「棉花、亞麻、合成纖維!蠶絲,羊毛,貂皮大衣!」同時念著像是咒文的奇怪語句。

    綠光奔馳,今天上午的衣服碎裂事件再度重演,隻是對象換成了我媽和我妹。

    「啊啊」「」哇啊」

    不過這次似乎碎的比麗子老師那一次還要更加徹底,母親和佳奈身上的衣服就像是被打散的八千塊拼圖似的,隻見綠光到處,老媽身上的T恤,佳奈身上未換下的學生服,以及底下的其他衣物,一瞬間便稀稀落落地成了無數零頭碎布,雪片般散落一地。

    「呀啊啊!」母親驚得一臉慘白,「怎麽回事?」用手掩住胸部,妙的是耶理希雖拆了她身上的衣服,卻留一條圍裙未拆。老媽全身赤裸,臉上又羞又恐,消瘦的腰上卻仍係著一條圍裙的模樣,看來實在滑稽。

    「怎麽回事啊?這衣服怎麽會突然?」佳奈這家夥雖然驚訝,卻隻是稍稍用手掩住胸部重點,臉上倒沒什麽羞恥神色。跟老媽相比,她可是渾身上下,名符其實的一絲不掛,但我倒寧願她全身上下都包得厚厚的,最好連臉都不要露出來。

    「耶理希,我不是叫你脫她們衣服,是叫你去看我妹的幽影!」我心道。

    「耶?是嗎?」耶理希大驚,「我還以為終於可以大顯身手了呢:····」

    她輕飄飄地飛到桌下,佳奈的椅子下方。

    「影子被桌影蓋住了,我看不見。」耶理希道。

    「沒關係,我來想辦法。」我心道。

    我端起手邊的味噌湯,毫不猶豫地往佳奈光溜溜的身子潑去。

    「哇啊!」佳奈見狀,連忙跳了起來,避開我的攻擊,但腿上還是沾了點味噌湯。

    「你幹什麽!」佳奈大怒,本就醜陋的嘴角都彎曲起來,「你竟敢用湯潑我!」

    「我不小心的。」我淡然道,眼角餘光注視著耶理希飛繞到佳奈身後。

    「少騙人了,你根本就是看著我潑的!」佳奈大喊,背後一抹綠光。似乎是耶理希做了些什麽。

    「佳奈,快去穿衣服,別吵了!」老媽連忙介入,「乖,聽話,別和你哥哥吵。小日,你怎麽可以用湯潑你妹妹呢!」一副和小鬼頭講話的口吻,聽了就生氣。

    「哼,」我端起自己那一份飯菜,放到托盤�麵,「我回房間�麵吃。」頭也不回地走上二樓。

    「我最討厭你了,爛人!滾到東京去和死老爸一起死好了!」背後,佳奈的怒吼從一樓傳來。

    「她的幽影�麵有隻魔物。」耶理希此時飛回我的身邊,道,「但是沒有覺醒,還在沈睡……」

    「魔物?」我關上房門同時反鎖,把飯菜放到桌上,對著耶理希問道,「為什麽佳奈那家夥的幽影�頭會有魔物?」

    「我哪知道呀。」耶理希道,「我隻知道自己和爸爸的事情而已。」一邊在桌沿坐下。

    這樣聽來,我似乎無法指望耶理希,那等過幾天再問依格爾好了。

    我拿起筷子,默默地吃著剩下的飯菜。

    「耶理希,你會些什麽事情?除了把別人的衣服拆碎之外。」邊吃飯還可以邊用心靈對話,這一點倒是挺方便的。

    「咦?除了拆衣服之外?」耶理希困惑地道,「大概……像是把碗盤打碎呀,把胡子或是頭發打結一類的事情吧?」

    ……這不是一點用也沒有嗎?

    「啊!」耶理希大喊,」爸爸你竟然說我一點用都沒有!」氣得跳在空中,「嗚嗚~~我生氣啦!給我脫光光!」

    「喂!別鬧了!己我連忙喊道,不過為時已晚。

    綠光擊中我的衣物,登地碎成一攤爛布,這下我和老媽老妹一樣,都一絲不掛了。

    「不是叫你不要鬧嗎!」我不禁怒道,無奈地打開衣櫃,把新的衣褲拿出來。

    「誰叫你罵我沒用!」耶理希尖聲道,看來真的很生氣,「以後不跟爸爸好了。」

    不曉得她要跟我好什麽,我一邊苦笑,一邊穿上乾淨的內衣褲。

    「……爸爸。」耶理希道,聲音已經恢複平穩,看來她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幹嘛?」我道。

    「你腿中間那根肉棒是什麽?」耶理希問道。

    「哈?」我訝異地看著耶理希,發現她正盯著我的內褲。

    「話說回來,你怎麽一回到家就倒在地上?」我想起剛回家的時候,問道。

    「因為爸爸的幽影突然變大了,我受不了,就昏倒了。」耶理希道,並伸出手來,隔著內褲撫摸我的陰莖。小手在肉棒上撫摸的感覺有點像是螞蟻在爬。

    「變大?」我一驚,低頭看著腳下的影子,如果不是刻意地去看,幽影和普通的影子其實沒什麽兩樣。

    但是一旦心想著要看的是幽影,那黑色泥漿樣的玩意便從影子�頭轟隆隆地湧了出來。

    我的幽影就像是道逆流的瀑布,洶湧地衝擊著房間的天花板。

    經耶理希一說,我似乎也感到自己的幽影似乎比在學校的時候大了一圈,房間的地板幾乎都給幽影占據了。

    我看了會,感到有點頭暈,便甩了甩頭,不再刻意去看,幽影便又縮回影子�頭了。

    此時,胯下傳來一股奇妙的感觸,內褲�頭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動。

    低頭一看,耶理希竟然鑽進我的內褲�麵,在�頭七手八腳地不曉得幹些什麽。

    我好氣又好笑地將她拎了出來,」你鑽進我內褲�想幹什麽?」問道。

    「啊,爸爸!」耶理希被我拎著,頭下腳上地道:「我想要喝你肉棒�麵那些白色的汁!」

    「哈?」我奇道,「你是說……你想要喝精液?」

    「嗯嗯,」耶理希笑道,「剛才爸爸不是給我喝了?我還想要。那個好好喝喔!」

    「喔?」這真是有趣,原來耶理希喜歡喝人的精液。

    我於是把肉棒給掏了出來,陰莖還沒勃起,翻開覆蓋在上頭的包皮,�麵沾滿殘精,黏糊糊的淡紫色龜頭露了出來。

    「哇!」耶理希立刻手舞足蹈起來,「讓我吃!讓我吃!」

    我笑著把耶理希放到床上,然後坐在她麵前,握著逐漸勃起的肉棒,像是逗小貓小狗一樣,用龜頭輕輕打著耶理希的臉。

    「嗯……嗯……」耶理希抱住陰莖,小嘴貼著龜頭底部,似乎舔了起來,然而由於她嘴巴太小,我隻能感到輕微的濕熱感觸在龜頭下方遊移。

    我待她舔了一會,把陰莖挪開。耶理希立刻不滿地抗議,吵著要我把龜頭還給她。

    這樣來來回回,和耶理希鬧了好一陣子,龜頭上的殘精幾乎都給她舔了個乾淨,我也覺得有些膩了。

    「還有沒有……」耶理希低聲道,嘴貼在龜頭馬眼上,啾啾啾地似乎想要從�麵吸出些什麽。

    我觀察著耶理希的軀體,她的身體部位大概有陰莖的一半長度。

    不知道能不能把肉棒塞到她的�麵,若是可以,想必畫麵會十分壯觀。耶理希的肚子會被一根和她身材一般大的肉棒給填滿。

    「爸爸你要插進來嗎?」耶理希問道,想來是察覺了我的心思。

    「可以嗎?」我驚道,從她的口氣聽來,似乎真的可以插進去。

    「不知道,我沒有做過,」耶理希道,「不過應該可以……爸爸插進來!爸爸插進來!」興奮地跳到空中。

    我把耶理希握在手�,她張開雙腿,露出濕潤的蜜穴和肛門,上頭已經有一些綠色的黏液。

    我用龜頭在耶理希的胯下磨蹭,感覺上似乎不太可能插進那麽一個小小的裂縫,她的肉縫頂多和我的馬眼一樣大。

    「嗯嗯……」耶理希呻吟了幾聲。

    突然問,小小的粉紅色肉縫裂了開來,同時往上下延伸擴張,鮮紅的淫肉大口大口,貪婪地吞噬起耶理希的軀體。

    隻見淫裂向上開展,鮮紅的貝蕾充血漲大,像是顆渾圓的血瑪瑙,擠入耶理希小巧的雙乳之間。晶亮的貝肉往耶理希左右側腰侵攻,直到所有的空間都被那兩片肥嫩的肉瓣給占據為止。蜜穴則堂而皇之地驅走了肛門,占據了耶理希的整個臀部。

    耶理希原本的身體曲線被破壞殆盡,腰部臀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和耶理希身材比例不配的巨大女陰。耶理希那雙白晰修長的腿,現在失去了和身體的聯係,黏在兩片肉瓣的邊緣,隨著肉瓣的顫抖而顫抖。

    「喔喔:····」我驚訝地看著耶理希的變化,那隻女陰的大小,似乎剛好足夠我將陰莖插入!

    「爸爸……爸爸……」耶理希喜道:「我下麵的洞變得好大,這樣是不是可以插進來了?」

    我興奮地看著手中的耶理希,她現在名符其實就是一隻淫汁滿溢的陰戶,迫切地渴望著陰莖插入。、

    我拉拉她的左腿,和左腿連在一起的左邊肉瓣便應聲而啟。

    從這個構造,我得到了某種啟示,於是便先將耶理希放到床上。

    「爸爸?」耶理希焦急地問道。

    「別急,我馬上就用這根肉棒幹你。」我笑道,一邊用雙手的食指和拇指捏起耶理希的左右兩條腿。

    果不其然,耶理希身上的那隻女陰受到左右兩方的拉扯,蜜穴整個從貝肉�暴露出來。

    濕漉漉地蜜穴入口處,甚至還有一小瓣半透明的薄膜。

    「這是:··一·所謂的處女膜?」我奇道,接著不禁莞爾,「我想這大概是世界上最小的處女吧?」

    仔細一想,這還是我第一次把肉棒插進女人的洞�麵哩!而且我第一次的對象,不但不是人,還是隻精靈呢!

    我將龜頭對準蜜穴,雙手將耶理希的腿往後一拉,滋地一聲肉響,龜頭挺進了狹窄的蜜穴�頭。

    「啊啊!.」耶理希渾身大震,「爸爸……啊啊!」臉上泛出粉紅色的光暈。

    「好……好窄……」我低聲道。

    耶理希的肉壁密不透風地黏著龜頭,又繁又窄,讓我難以前進半厘。

    「好熱……肉棒好熱……」耶理希呻吟道。

    一邊用力拉扯耶理希的雙腿,我一邊挺腰,想要讓龜頭肏得更深。

    激烈而無法駕馭的欲望控製了我,我要讓肉棒肏進去,讓陰莖貫通這個小人兒,然後抽她、幹她,在她�麵射滿她最喜歡的精液。

    「啊啊!爸爸!」耶理希看來又要昏迷了,說話也越來越不清楚,「幹我……肏我……」

    肉壁刮過龜頭,美妙的感觸讓我身子也不禁發顫,耶理希狹而淺的陰道很快地便到了底,龜頭頂住了一個硬硬的東西,無法再繼續前進。

    我興奮地看著手中的耶理希,陰莖的形狀透過她的肌膚表現出來,可以看出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鎖骨,所以無法再繼續前送,不然肉棒就會肏穿她了。

    我用左手握緊耶理希,感受那具大半已成陰戶的嬌小軀體,正因被肉棒插入而鼓漲成圓柱型,拇指愛撫著耶理希的乳房,以及雙乳之間那粒巨大的花蕾,而耶理希則隨著我的愛撫,快樂地抽搐著。

    我用右手取來放大鏡,特寫耶理希的麵部表情,她仰著頭,金色的眸子濕潤無比,眼神狂亂,雙唇半啟,銀津從嘴角滴落。觀賞那張可愛的臉龐在快樂中扭曲,帶給我的興奮更是無以複加。

    我握著耶理希的左手開始上下套弄,放大鏡中耶理希眉頭深鎖,淚水直湧,咬緊牙關,忍耐著從身體各處狂竄而至的快感,那表情真是惹人憐愛。

    每當龜頭在耶理希體內抽動一次,電擊般的劇烈快感便猛然奔過我的身軀一回,讓我的腰肢也不禁顫抖起來。

    在這樣激烈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射精了。

    無上的快樂隨著陰莖的抽搐,從龜頭前方爆發,我毫不節製地在耶理希的體內,這隻可愛的陰戶內射精,一心隻想用濃稠的白漿填滿她,讓耶理希飽嚐她最喜愛的精液。

    「嗚咕!」耶理希嘴�發出一陣怪聲,聽起來不像是她在講話,「咕噎!」

    隻見她的嘴中,噴出了一團又一團黏稠的白色液體,不是別的,顯然就是我的精液。

    原來,她的身體內部全都是連在一起的。

    「把我的精液吞下去,耶理希。」我興奮無比地道:「不準漏掉一滴,這不是你最喜歡的精液嗎?」

    「嗯……嗯……」耶�希點頭,透過放大鏡,可以看見她喉嚨上下滑動,顯然是在努力吞咽。

    然而龜頭就在她喉嚨正下方射精,耶理希小小的嘴巴,似乎擋不住我射精的勁道,精液不斷從她口中流出。

    「嗚嗚!」耶理希用雙手掩住口,希望能阻止精液外流,但精液依然從她指縫中流失。

    我欣賞著她努力想要保住精液的模樣,龜頭射精的勢道卻反而更加猛烈了,盡管之前已經射精過一次,但肉棒似乎不知疲累,不斷地在耶理希內部,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稠黏漿。

    最後,耶理希的身體外部,身體內部,都流淌著我濃稠又帶點黃濁的精液。見我停止射精,耶理希鬆開壓在嘴上的手,開始收集身上的精液,重新將其送入口中。

    待她將身上的精液全都吞下肚後,我開口問道:「耶理希,你還想要我再幹你一次嗎?J

    「嗯!」耶理希�頭望著我,笑道,「我還要,爸爸幹得我好舒服,雖然中間我都昏過去了,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再昏倒了!」

    「精液好吃嗎?」耶理希的回答很令人滿意,於是我又笑問,「還想再吃嗎?」

    「好好吃喔!我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耶理希笑道,「我還要我還要!」

    「那,我就一直幹你,直到你肚子�頭都是我的精液為止。」我道。

    「嗯!」耶理希點點頭,「爸爸幹我!幹我!」

    我再度用左手握緊耶理希的身體,上下套弄起來。

    然而每當我上下套弄一次,白色的精液便從耶理希歡喜呻吟的唇中流出。

    看來,要在耶理希的肚子�麵灌滿精液,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努力。

    我滿足地欣賞著耶理希隨著肉欲而變幻的迷人表情,一邊感受著龜頭與肉壁摩擦的快感,一邊緩緩迎接深夜的到來。

    看來飼養魔物,也並不是什麽壞事。

第一集 第四章

    早晨,上學途中。

    「喂,你怎麽到處撞來撞去的?」我心道,一邊用手背遮住刺眼的夏日晨光。

    「嗚……」耶理希歎道,一邊在空中畫出8字形的飛行軌跡,不時撞到路樹或路人,幸好他們都看不見她,「我今天醒來,就覺得身體好重,身子都不聽使喚。」

    「昨晚吃太多了嗎?」我心想,昨晚用耶理希的身體射精了三次,最後渾身上下,�外都滿是精液的耶理希昏了過去。

    「怎麽可能!」耶理希道,她見難以正常飛行,乾脆便不飛了,直接坐到我肩膀上,「我還嫌吃不夠呢!爸爸的精液隻有越多越好而已啦!」

    「那為什麽會這樣跌跌撞撞的?」我問道。耶理希的身體在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便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嬌小的蜜穴和柔嫩的肛門也和之前毫無二致。

    「不知道啦……」耶理希道:「啊~~我頭昏了,我要睡覺。」逕自鑽到我夏服襯衫的胸口口袋�麵,呼呼大睡起來。

    「真是的,這家夥……」我不禁苦笑。

    「早安,禦影同學。」伊織的聲音從我左邊背後傳來。

    我轉過頭,穿著夏季水手服,及膝百褶裙的伊織正朝著我的方向接近。

    「今天也很熱呢!」伊織笑道,額頭上有幾滴汗珠,她將一頭秀發綁成一束馬尾,隻留了兩撇在前額,白晰柔嫩的臂膀提著書包,她身高雖然不高,但包覆在黑色絲襪下頭的雙腿玲瓏有致,反而給人一種修長的感覺。

    「對呀。」我簡單回答。

    「好熱~~.好想喝精液~~啊~~不過會越喝越熱~~還是不要好了……」耶理希此時卻發出愚蠢的呻吟,害我差點笑出來。

    「……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錯?」伊織走到我身旁道。

    我仔細瞧了瞧這位美麗又熱心助人的班長,她有著一雙細細長長的烏眉,水亮靈動的大眼,光滑又惹人憐愛的肌膚,小巧的鼻梁,嬌嫩粉紅的薄唇,再加上些許恰到好處的淡妝,簡直是光彩耀人,隻是站在她旁邊都會感受到那股輝芒。

    「有嗎?」我道,一早便有你這樣的美女相伴,想心情不好也難吧。托伊織的福,路上的同校學生都在看我們這邊。

    「有呀,你看你今天比較有笑容了。」伊織笑道:「昨天你好像心事重重一樣。」

    「那是因為有人在胡亂呻吟的關係,才差點笑出來的……」我心道,不過嘴上卻說,「沒辦法,臉是天生的,長成這樣也隻能怪我父母。」

    「誰在胡亂呻吟?我怎麽都沒聽見?」耶理希卻一臉茫然地問道。

    「你安靜一點……」我心想,打算讓耶理希閉上嘴一陣子,但突然想起昨天放學時,伊織腳下那顯得與常人不同的幽影。

    「不……耶理希!你去看看伊織的幽影,查查有沒有什麽異狀。」我心道。

    「喔……」耶理希沒什麽勁地回答,隨即歪七扭八地從我肩膀上飄下。

    「你看,你又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了,」伊織此時卻道,「在想什麽?」

    「不……我隻是在想家�的事而已。」我順口回答。

    「家�的事情……」伊織一聽,臉色便凝重起來,「對不起,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看她一臉愧疚的模樣,或許是從麗子老師那邊察覺到了我家情況的蛛絲馬跡吧。

    不過當事人都不在意了,外人的你也沒什麽好抱歉的吧?

    「沒關係,又不是什麽大事。」我笑道。

    「是嗎?」伊織有點驚訝地看了看我,「……今天也很熱呢,」然後又說了一次剛見麵時說的話,「……希望麗子老師今天不要又熱得把衣服給撕了。」但是下頭卻接了一句頗令我意外的幽默語句。

    「哈哈,其實我媽昨天在家也熱的把衣服給撕了。」我笑道。

    「咦?你是說跟麗子老師一樣嗎?」伊織驚訝地看著我。

    「不……隻是她穿著一條圍裙在家�跑來跑去而已。」為免橫生不必要的問題,我略過耶理希的那一段道。

    「討,討厭……」伊織臉蛋微紅,「你媽怎麽在家還這樣穿……你還盯著你媽看呀?」右手竟然輕輕在我左臂膀上捏了一下。

    在四周都是通學學生的大馬路上,伊織做出這樣親昵的舉動,著實令我意外。不過我個人對她也十分有好感,當下沒有反抗,便這麽讓她捏了。

    「我回來了……」耶理希就像是喝醉酒一樣,歪歪扭扭地飛了回來。

    「她的幽影�麵沒有魔物……可是她的腿上有奇怪的東西。」耶理希坐回我肩膀上,道。

    「奇怪的東西?」我心想。

    「粉紅色的圓圓的東西。」耶理希道:「我在她裙子�麵研究了好久,最後終於知道要怎麽用了,就把開關打開,然後那個東西就開始在她的洞上麵滾來滾去地,還嗡嗡叫哩。」

    不會吧?這聽起來簡直就像是……

    「真的好熱喔……」我看了看身邊的伊織,她微笑道,臉上的紅暈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眼神飄忽不定,更加深了我的疑惑。

    「耶理希,把我書包打開,把�麵的鉛筆盒丟到地上。」我立刻心道。

    「還要做事喔?唉唷……」耶理希一邊抱怨,一邊飄下去打開我手上提著的書包。

    喀啦喀啦!鉛筆盒�頭的文具全散落到了人行道上。

    「啊……」伊織驚訝地身子一顫,僵在當地。

    「沒關係,我來撿就好。」我道,並立刻蹲下身子,動手撿筆。

    「我也來幫你。」伊織回過神來,迅速道。

    「別讓她動,耶理希。」我道。

    「咦?我不會啦!」耶理希驚道。

    「那你就把她的內衣給拆了,聽好,隻準拆內衣!」

    「哦!這個我就會了!」耶理希精神一振,喊道。

    隻見她小手一揮,兩道綠光劈向伊織的胸口和腰部。

    綠光轉眼即逝,伊織卻臉色大變,一手壓住胸口,一手卻緊緊握拳。

    喀!一顆粉紅色的塑膠球體,大概隻有我拇指大小,和一些黑色碎布,以及斷裂成數截的電線,一塊從伊織的股間掉落。

    「嗚……啊……此伊織低聲呻吟,我可以看見她絲襪底下的雙腿在顫抖。

    顯然,耶理希剛剛打開的,是這顆跳蛋的開關。而所謂跳蛋,是一種女人用來刺激性器官的情趣用品。

    現在問題是:為什麽伊織光天化日的,要把這顆跳蛋塞在自己的內褲�麵?

    為了避免被路人發現,我迅速把那顆跳蛋檢起,塞到褲子口袋�麵,上頭還有暖暖的黏液呢。

    在我把地上的文具都拾回鉛筆盒中後,站了起來。

    隻見伊織臉上的紅暈不但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根本就是一片慘白,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額上頰上全是冷汗。

    想來,剛才她臉紅、捏我手臂,原因並不是因為聽到我媽的裸體圍裙裝,而是因為跳蛋的開關被突然打開,她無所適從之下所做的反應。

    「……是不是涼快點了?」我低聲問道:「下麵現在光溜溜的了。」

    「我……我……」伊織顫抖著嗓子,「不要說出去……」擠出幾個字來,神情慌亂。

    「我不會說的,隻要你聽話。」我笑道。

    「好了,我們趕快去上學吧。」我一把握住伊織的手,她手掌上也是冰涼涼的汗水。

    「啊!」伊織本想抽回被我抓住的手,但考慮了一下後,還是就這樣讓我握著,兩人一同快步走進校園。

    我和伊織兩人手牽手的畫麵當然被很多人給目擊到了,因為我直到走進教室,坐到了位子上,才放開她的手。

    「這……伊織?這是怎麼回事?」班上的女同學驚訝地圍上來詢問

    「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我代替伊織回答,「千尋和我是男女朋友了。」

    「咦!」「不會吧!」「你才來……天啊!」班上一眾男女同學簡直不敢相信,紛紛吼叫起來。

    「大家請安靜!」伊織突然站了起來,「馬上就要開始上課了!」喊道。

    「班長,這是怎麼回事呀?」一個男同學問道:「好歹說明一下吧?」

    「我的個人感情問題,為什麼要和你們說明呀!」伊織以少見的強硬態度大聲道,「事情就和禦影說的一樣,你們那麼想知道細節的話,就去問他好了!」而且聰明地把話題又丟回我身上。

    說完,伊織用手順了順裙子,坐了下來。

    「哎呀?」喀啦一聲,黑澤麗子老師走進教室,今天第一堂原來是她的課啊。

    她今天似乎還是穿著襯衫,但是外麵卻加了一件淡色的女用西裝外套,顯然是害怕作日的慘狀重演,這種炎熱天氣還穿那麼多,真是難為她了,哈哈!

    「你們今天真安靜,是熱得不想講話了嗎?」麗子老師奇道,「那我們開始上課。」

    「起立!敬禮!」伊織立刻站起來高聲道。

    「老師好∼∼」大夥有氣無力地齊聲道。

    在坐回位子上時,我下意識地瞄了麗子的影子一眼,這已經變成我的新習慣了。

    「不會吧?連她的幽影也和一般人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道。

    「啊,和那女人差不多大的幽影。」耶�希坐在我的課桌上道,那個女人當然指的是伊織。

    「那翻開課本,到昨天沒上完的地方,今天一堂課要當兩堂課用,你們都給我認真點啊!」麗子老師邊說,邊轉過身,拿起粉筆,開始在黑板上寫起板書。

    漆黑的泥漿,就在她套著白色絲襪的雙腿上麵鼓動,高度約到足脛。

    很快地,四十分鍾過去了,我因為一直在心中思考著該如何處理伊織的問題,根本沒在聽課。

    雖然隻認識不到三天,但是我的確很喜歡伊織,可以的話不太想用這種接近脅迫的形式和她發生關係……但是,既然都已經做了,我就要貫徹到底。

    但這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情,而且以這種脅迫般的形式開始的關係,想要長久維持可不像電動遊戲那樣簡單,加上我又沒什麼特殊的能力……

    等一下,說到特殊能力,我不是可以養殖魔物嗎?這幾天為止,我不是一直在利用這項特殊能力?

    而且仔細想想,過去我的平凡的人生,從來沒有像這幾天一般,充滿了興奮與刺激,說不定都是因為簽了那紙契約,才帶給我這樣的好運。

    我看了一眼坐在桌上,躺成大字的耶�希。

    我雖然有養育魔物,但還不知道魔物的繁殖方式,如果可以多繁殖一些魔物的話,對我或許可以產生更大的幫助,而且按照契約,魔物的出產物是歸我有,也就是說耶�希生下來的所有後代都是我的,不用還給依格爾。

    「我不生小孩的。」耶�希回答。

    「那一開始你不是包在顆蛋�麵嗎?」我奇道,」那顆蛋不是你的父母生的?」

    「那顆蛋不曉得是誰生的,而且我也沒有父母。」耶�希道,「我對那些事情都不懂。」

    這下可好,耶�希是不會騙人的,她說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那我不就無法繁殖魔物了?

    ……看來是是得問依格爾才行。

    「耶�希,我暫且不想如何去繁殖魔物,你把這些字寫在伊織的筆記本上。」心道。

    一邊在自己(以下內容不清)位子上去。

    過了一會,伊織的身子一顫,看來是給看不見的耶�希給嚇到了,她迅速地轉過頭來看我,我則向她點了點頭。

    「對不起,老師,我身子有點不舒服。」伊織看了我幾眼道,「想去保健室休息一下。」

    「什麼?這麼嚴重?」麗子老師驚訝地看著伊織,「……你臉色也的確不是很好……好吧,你就去休息一下好了,但你真的想去保健室?」

    伊織看了我一眼,才從位子上離開。

    「喂!耶�希,你真的有照我剛才那樣寫嗎?」伊織的反映讓我第一時間聯想到是耶�希寫錯字了。

    「有啦!」耶�希理直氣壯地道:「而且那麼難寫的字,寫錯也不能怪我啊!」言下之意,就是她可能真的寫錯了。

    「咦?」這下麗子老師可真的嚇到了,「怎麼回事?」

    我不等老師回答,徑自走出教室。

    教室�頭一陣喧鬧,反正那些多事的同學自會替我向老師解釋。

    教室外,伊織正站在樓梯前,看著我,顯然沒有要去保健室的意思。

    她一看我接近,便立刻往樓上走去。

    「是要去屋頂嗎?」我心想,跟著快步上樓,耶�希則抓著我的衣領,免得被摔下去。

    走出屋頂樓梯間,一片陽光普照,卻不見伊織人影。

    在後麵,她躲在後麵,耶�希先繞了一圈,回來道。我跟著她,走到樓梯間的背陽麵,伊織背靠著牆,兩手握在胸前,靜靜地等待著。

    「千尋,」我道,走到她身邊。「這個,是你做的吧?」她轉過頭來,眼神不安,從裙子口袋中取出被揉成一團的廢紙,遞給了我。

    我解開那張紙團,隻看見一團潦草的筆跡,除了隱約可辨的「休、屋、頂」這三個字外,其他跟鬼畫符沒兩樣。

    「寫的這是一手好字啊。」我語帶諷刺地心想。

    「你看,我寫得很好吧?」耶�希卻完全沒察覺我是在挖苦她,還自傲的很。

    「沒錯。」我點頭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伊織十分緊張,語帶不安地問道:「為什麼可以做到這種事?仔細想想,讓老師還有我的衣服破掉的應該也是你吧?」

    我點了點頭。

    伊織睜大了眼睛,顯露出明顯的恐懼,但依然保持冷靜地問道:「你想要我做些什麼?竟然要我配合你說那種謊。」

    「說謊?」我皺眉道,「什麼謊?」

    「你不是說你是我男朋友嗎?」伊織道,「那不是在說謊嗎?」

    「你覺得那是在說謊?」我道,「那我們就讓這個謊言成真好了。」

    而已,不是嗎?你掌握了我的弱點,想要利用它來要挾我,然後玩弄我!我早就知道了!從你轉來那一天,我就知道了!」

    「哈?」我一聽,不禁大為詫異,「你說你從我轉來那一天就知道了,是什麼意思?」就算是被脅迫,見到平常優雅沈著的伊織突然講起話來這麼的激動,我也不禁嚇了一跳。

    「……」伊織一驚,立刻別過頭去,「沒有……你聽錯了!」

    看來有什麼隱情,事情並不單純。

    「耶�希,我心道,你能把我手中這顆跳蛋拆掉嗎?」把跳蛋從口袋�取出。

    「嗚哇!」耶�希大聲道,「很難耶!」

    「到底行不行?」我心道。

    「呃……應該可以……」耶�希道。

    「千尋,」我道,「注意看這個。」

    伊織�起頭,看見我手上的跳蛋。

    「啊!那是我的……」臉一紅,欲言又止。

    我手一揮,把跳蛋拋到空中。

    「喝啊!」耶�希迅速追上空中的跳蛋,渾身綠光閃耀,「耶�希∼∼∼STRIKE!」直直撞向那顆粉紅塑膠球。

    叮地一聲,粉紅餓的跳蛋在空中裂開,�麵的馬達零件散逸,轉眼落了一地。

    「呼啊!」耶�希也跟著墜落,攤在水泥地上,「沒力了……動不了了……」看來已經用盡所有力氣。

    而對眼前的異常現象,伊織驚訝地張開嘴,然後轉頭看著我,臉色蒼白地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說出去……你就要把我……」

    我搖了搖頭。

    「我隻是要告訴你,一來我不會用這種無聊的事情來威脅你,二來我也不會把這些事告訴任何人。」我道。

    「咦?」伊織大驚無比,「你……你是說真的嗎?」

    「你先告訴我,你剛剛說「從你轉學來那一天就知道了」,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伊織沈默了半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在你轉來前幾天,」最後伊織開口道,「麗子老師先讓我看過你的學籍資料,那個時候我看到你的照片。」

    「然後呢?」

    「然後……不曉得為什麼,身上突然一陣惡寒,」伊織道,「接著,就像是毛毛蟲在身上爬一樣,身上很多地方都出現了紅色的疹子……」

    「隻因為看了我的照片?」我驚道,「這可真是嚇到我了。」

    「最後……」不過伊織的話還未結束,「我就開始了。」

    「開始什麼?」我問道。

    「開始今天早上那樣的……」伊織低聲道,滿臉通紅,「淫亂的行為,在你轉學過來之前,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的!」最後一句話,她講得特別用力,似乎在為自己辯駁。

    「哦……這聽起來真是有趣。」我笑道,「你是說你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的關係?」

    「對呀!」伊織喊道,美麗的臉龐漲得通紅,「都是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害我的!」顯然想把一切罪過推到我身上。

    「如果真是這樣呢?」我道,「是我把你變成一個淫亂女的話,你要怎麼辦?」

    「誰……誰是淫亂女!」伊織大驚,「你不要亂說話!」

    「你自己說你做的是淫亂行為,卻不承認自己是淫亂女?」我笑著走近伊織身邊。

    「別……別過來。」伊織顫聲道,不過卻沒有離開或是反抗我的動作。

    「話說回來,剛來那天,不是你說我有什麼問題不懂都可以問你的嗎?」一手伸進伊織一絲不掛的裙子�頭。

    「呀!」伊織低聲鳴叫,「你在摸哪�?不要……」出手抓住我的手臂,興奮極了。

    手中掌握的,是一隻又熱又滑的蜜貝,輕輕一捏,從伊織的蜜穴�頭便淌出了驚人的大量淫汁,一轉眼就讓我的整隻手掌都濕透了,蜜汁甚至順著我的手背往下滴落。

    滋滋……滋滋……啪咂……啪咂……我用手指撥弄伊織嬌小的肉瓣,由於蜜肉飽含大量汁液,攪拌出的肉聲也格外響亮。

    「不要……住手……」伊織顫聲道,抓著我的手早已失去力氣。

    這樣豐沛的水量,我也不禁嚇了一跳。

    「你怎麼會濕成這樣?」我問道。

    「不知道……從上了屋頂以後,下麵就一直滲出來,根本停不住……」伊織道,緊閉的眼角已經滾出淚珠。

    「哦!」我點頭,沾滿伊織體液的手掌離開蜜肉,轉而撫摩她大腿根部,充滿彈力的肌膚。

    「哈……啊……」伊織的口中,發出了令人難以招架的甜美喘息,她弓起了身子,雙腿一軟。

    看來她大腿根部也十分敏感,而且光溜滑嫩,摸起來十分舒服。

    「為什麼要刻意接近我?」現在回想起來,連續三天的上下學,伊織都陪在我的身邊,實在有點不自然,而且第一天放學時我就知道了,她家根本和我家反方向,送我回家她自己反而要浪費更多時間。

    「麗子老師她……」伊織的表情簡直就像昨晚在我手中翻騰的耶�希一般,充滿了迷醉的肉欲,「她說她很怕你,叫我負責你的一切事情……」

    黑澤麗子?難怪除了第一天以外,她幾乎從沒和我在課堂以外的地方說過話,明明就是我的導師,但學校的事情卻幾乎都是伊織告訴我的,看來她也有問題。

    我兩手一塊伸進了伊織的裙中,她的手則已經移到了我的腰上,抓著我的襯衫,我一手愛撫著淫裂,另一手揉捏她光滑的臀部,把豐沛的愛液塗抹在發燙的肉上。

    「而且……」伊織睜開雙眼,眼神朦朧,嫣紅的麵頰和雙唇都濕潤無比。

    「那為什麼還是每天接近我?」我問道,空出一隻手,開始解去伊織的裙子,同時貼近伊織的臉龐,感受她炙熱的呼吸以及她身上的淡淡香氣。

    沙地一聲,裙子落到了地上。

    百褶裙在伊織的四周圍成一個圓,她站在圓的中央,下半身一絲不掛,黑色的絲襪覆蓋著她細長的小腿。而柔嫩雪白的大腿根,顫抖不已的恥丘,渾圓上翹的臀部,都由於抹滿淫汁,散發著微弱的粼光。

    「我也不清楚……在你的身邊……我就……」伊織背靠著牆,以代替無力的雙腿支撐體重,「有種充實的感覺……身體的�麵……有什麼漆黑的東西……填滿……解放我……」

    漆黑?這隻讓我想到幽影,果然跟幽影有關係,看來一切都和依格爾那張契約脫離不了關係。

    從伊織的股間,(不清……)地上,製造了幾點濕痕,但很快地蒸發了。

    我放開愛撫伊織臀部的手,開始把自己的褲子褪下,很快地和伊織一樣,下半身一絲不掛。

    在伊織美麗的肉體麵前,陰莖早已昂然挺立,龜頭前滴著淫汁,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那隻愛液滿盈的肉穴。

    「不……不要……」伊織低聲道,但眼神似乎離不開我股間的那根肉棒。

    「千尋,我已經知道我想知道的事了,現在換我回答你的問題。」我扶著陰莖,讓龜頭在伊織的蜜處上來回磨蹭,沾滿了她的體液。

    「不要……」伊織的雙手無力地推著我的胸口,「拜托你不要……」現在伊織渾身上下,隻有那軟弱的矜持還不願讓我進入。

    我一手按上伊織的臀部,另一手台起伊織的左腿,腰肢慢慢前送,龜頭撐開伊織的芳門,擠入那狹窄的肉團�麵。

    「噫噫!」伊織吃痛,一聲嬌吟,身子大震,濕熱的肉壁纏絡上來,不留一點空隙。

    「是淫亂女!」

    「我對淫亂女沒什麼意見,」我道,真正的女陰竟是這麼的美妙,隻是插入一半,我就感到快要射精了,「就算你是淫亂女,我還是一樣喜歡你。」

    「……什麼?」伊織的嗓音突然恢複了正常,「你說什麼?」兩眼凝視著我。

    「哇……從那邊有血流出來耶。」耶�希蹲在我和伊織的中間,仰望著我倆性器交合的部位。

    「我說我喜歡你,千尋。」我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你……你在胡說什麼?」伊織試著推開我,她的手也恢複了力氣,「我不會被你騙的!你隻是……隻是想要玩弄我的身體而已!」

    「沒錯,但是不止如此,」我笑道,「我想玩弄的可不隻身體而已,你的感情,心靈,我都要盡情(不清……)

    「你……(不清)。伊織驚叫道,「……不要!」

    我挺腰,龜頭以及半截裸露在外的陰莖,立刻刺入了一團火燙濕黏,滿是愛液的肉團�。

    「啊……恩!」伊織用力吸氣,呻吟聲靜止了一會,「啊……啊……」但很快地,在我的抽送下,又發出了甜美的歡聲。

    「不要……啊啊……不要……」伊織抽泣似地呻吟,緊緊摟著我的頸子,「進來了……黑色的……進到我身體�麵來了……」

    呼應著伊織的呻吟,她的肉壁抽搐了起來,像是吸吮著陰莖一般,刮掠著龜頭,製造出巨大的快感,我不禁喘起氣來,腰肢止不住地刺向伊織體內。

    「哇啊!幽影……爸爸你的幽影!」耶�希發出驚慌的叫聲。

    我斜眼一瞄,隻看到一團漆黑的泥漿,像是拱橋樣地從我的影子�頭,衝進伊織的影子�麵。

    但我現在沒有心情管那麼多,將伊織抵在樓梯間的牆上,我挺送著,讓陰莖全都進了那隻愛液飛濺的蜜穴�。

    「啊啊……我的頭……」伊織用力晃動頭部,「頭要裂開了!」喊叫著。

    唾液順著她的舌尖,流入我的口中。

    在莫名的興奮下,我開始射精,配合著肉壁貪婪的抽動,將精液深深注入伊織的處女穴中。

    「啊啊……禦影……」伊織失神似地呻吟,叫著我的名字,「好熱……好熱的……」

    我親吻伊織,隻見她半睜半閉的濕潤眼眸中泛著媚意,臉上神情亦是七分氣惱,三分妖嬈。

    「痛死人了,你怎麼可以這樣亂頂啊。」伊織輕聲道,嗓音還在顫抖,「而且這�是屋頂,要是被別人看到還得了。」但說話語氣卻和剛才完全不同了。

    「我哪管這麼多,」我喘道,陰莖在伊織�麵兀自硬挺,「我隻想要狠狠肏你。」

    「討厭,講話這麼粗,」伊織皺起眉頭,「……你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兩眼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當然了,騙你做什麼。」我道。

    「恩∼∼」伊織眼角一濕,頸一彎,便將唇送了上來,深深地吻了一口,吸著我的舌頭,好一陣子才放開。

    「……嘿嘿,」她吻完,朝著我瞧了好一會,才破涕為笑,一手拭去眼角滾動的淚珠,道,我剛剛還懷疑你,真是笨。」

    「剛剛?怎麼回事?」我從伊織的言語動作中,感到伊織似乎產生了某中變化,總覺得她和之前不一樣了。

    「你好壞,還要我講……」伊織嬌羞地罵道,臉上卻全是歡喜之情,「你……」

    就在伊織正欲繼續說下去時,我又再度聽見了那令人印象深刻的歌唱,是凱瑟琳!

    「啊啊!」伊織大驚,「天空……天空變成灰色的了!」

    我連忙放下伊織的腿,將陰莖從她體內抽出。

    「啊!」伊織身子一震,蜜穴像是惋惜似地,淌出一大股渾濁白漿。

    我摟著伊織溫暖的身子,同她一塊轉身。

    「士別尚不及三日,禦影先生,你的表現卻著實令人刮目相看哪。」

    依格爾,一如之前的模樣,駝著背,臉上一條又長又彎的香蕉鼻,穿著深藍色的(不清……)

第一集 第五章

    喀喀喀地,依格爾邊笑,口中的獠牙邊互相擊打摩擦,發出令人厭惡的聲響。

    「禦影,他們是誰?天空怎麼變成灰色的了?」伊織緊緊抓著我的手,「啊,所有東西都變成灰色的了!」驚慌道。

    「別怕,我認識他們。」我摟著伊織的腰,將她抱在身邊。

    「你們來的正好,我有很多事情要你好好回答我。」

    「別那麼急,我們先一塊來觀賞這個奇景吧?」依格爾笑道,但是他的嘴巴本來就裂成月彎形,所以看起來總是在笑,我也不曉得他是真笑假笑。

    「什麼東西?」我和伊織一塊仰起頭來,向後方望去。

    隻見在屋頂樓梯間的上方,耶�希正抓著灰白的壁緣,雙手雙腳彎曲,身子發顫,似乎用力地在做些什麼。

    「耶�希?」我喊道,「你在那邊幹什麼?」

    「現在我在做很重要的事情!」耶�希似乎是費盡力氣,才擠出這幾句話來,嗓音顫抖,「所以爸爸不要跟我講話!」

    「爸爸?」伊織奇道,「禦影,那個小人是你的小孩?」

    「當然不是,是他們給我的。」我指著不遠處的依格爾等人道。

    「咦?伊織,你看得見耶�希?」話說完,我才驚道。

    「看得見呀?」伊織一副理所當然地道,「我又沒有近視。」

    「噓!」依格爾將他長長的手指置於紫灰色的唇前,「要開始了,注意看。」

    「嗚嗚……快點出來,你這家夥!」耶�希痛苦地呻吟著,用力地上下晃動身體,一邊發出不知所指為何的咒罵。

    過了一會,隻見耶�希猛地一彈,整個人飛上天空。

    「啊啊∼∼解脫啦,解脫啦!」隻聽得她歡喜地大喊大叫,在空中迅速地翻轉繞圈,整個上午的不適似乎全都煙消雲散了。

    「耶�希,你到底在幹什麼?」我問道。

    「啊!爸爸,我終於知道了,」耶�希飛到我麵前,「原來早上我肚子�有東西,才會難受的。」

    「肚子�有東西?」我一聽,立刻問道,「是蛋嗎?你不是說你不會生蛋嗎!」

    「我哪�知道,它就突然跑出來……」耶�希皺眉道。

    突然間鏗鏘一聲,耶�希話還沒說完,她嬌小的軀體便被一座透明的青色水晶柱給封住了。耶�希在水晶柱中動也不動,嘴巴甚至還保持著張開的形狀。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把我和伊織都嚇了一跳。

    「哦……這可真是稀奇了,」耳邊卻聽得依格爾讚道,「具有「夢魔」屬性的精靈,具備了對應男性性欲的變形能力,雖然我早已知道精靈是夢魔的下位概念,但沒想到能夠獲得這麼明確的演化證據,禦影先生,你真是不可小覷啊。」

    「謝謝你啊,雖然我一點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道,「而且你要我們看什麼,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有趣的東西現在才要開始,」依格爾手一揮,封印耶�希的水晶柱便消失了,「我想她應該不會有更進一步的變化了,所以提前將她收回,禦影先生你對這沒有意見吧?」

    「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當然不會有意見。」我道。

    「阿影,這些人是什麼人啊?你們從剛才開始在講什麼?」伊織問道。

    「伊織小姐,」依格爾道,「禦影先生受我們的雇用,在這個世界為我們養殖魔物,你心中的魔物也是借著禦影先生的力量,才能夠取得血肉之軀的。」

    「我心中的魔物?」伊織一驚,把我的手臂抓得更緊,「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嗬嗬,開始了,你們注意看吧。」依格爾不答,轉過頭去,「這是你們兩人的欲望、以及意識融合的結晶。」

    我倆順著依格爾的目光,望向不遠的地麵。

    「討厭,那是什麼?紅紅的好惡心。」伊織皺眉道。

    隻見一顆與耶�希之卵十分相似的肉球正端坐在離我和伊織不遠的水泥磚上,從那位置看來,可能是被耶�希產下後,滾了一段距離,才在該處停下的。

    但我剛剛可沒看見什麼肉球從耶�希的肚子�麵滾出來呀?

    「為什麼阿影非要幫你們不可?」伊織卻反駁,「那種惡心的東西,我們才不要。」

    「嗬?」依格爾奇道,「那你們是不要這顆卵了?根據契約,出產物都是屬於禦影先生的,如果你們不領收的話,那我就帶走了。」

    「等一下!」別開玩笑,怎麼能讓依格爾帶走這顆重要的卵,「你告訴我要怎麼樣讓這顆卵孵化。」我道。

    「阿影!」伊織拉扯我的手,「不要把這東西留在身邊啦!」

    「千尋,」我轉頭對伊織道:「從你的口氣聽來,你該不會已經知道這顆卵�麵是什麼了吧?」

    伊織臉色一變,別過頭去,看來我說中了。

    「我不想讓你看見她……」伊織低聲道。

    「很簡單,隻要用你的幽影覆蓋在卵上就行了,省下的就交給�麵的「紗邪佳」自己想辦法。」依格爾自顧自地回答道。

    我注視著自己腳下的影子,滾動地泥漿從黑影中湧出,幽影的規模再度擴大了,像條海龍一般地在屋頂上奔騰。

    它順著我的意念,衝向地上的肉卵,無聲地將其淹沒在黑泥之中。

    碰咚、碰咚……沈重的心跳聲,在灰濁的空間回響。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顆肉卵便大了四五倍有餘,有一個人高,兩三個人寬,血紅的肉壁被拉開撐大,變成肉色的薄膜。

    從那薄膜中,可以看見一個朦朧不清,略似人影的物體,正在肉囊中晃動。

    「這樣就可以了吧?」我道,把幽影釋放。

    「那麼,請慢慢欣賞。」依格爾道,「光是能夠目睹禦影先生讓卵孵化的過程,我便已心滿意足,這就要回去了。」

    「等一下,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你啊!」我忙道。

    「那些都是和魔物養殖本身無關的問題。」依格爾用那對精白的雙眼瞪著我,「禦影先生若想利用魔物的能力或是出產物以達成自己的利益,便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給你了,請仔細思考我們的對話。今夜新的魔物胚胎將直接送至禦影先生的臥房,請好好照顧。那麼,下次再會。」

    凱瑟琳的歌聲忽轉高亢,灰白的空間�頭出現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痕,依格爾和凱瑟琳便緩緩步入其中。

    隨著黑色裂痕緩緩閉合,凱瑟琳的歌聲止息,四周景物也恢複了正常,天空也轉回清澈如洗的藍色。

    四周的空氣,又充滿了盛夏的炎熱。

    「啊啊……」伊織歎道,「她要出來了。」鬆開抓著我的手。

    隻見肉囊的左右側麵,各出現了一個尖銳的突起,刺破了薄薄的肉膜。

    在陽光照射下,可以看見那個人形輪廓背後,有著一雙巨大的翅膀,刺破肉膜的尖銳物體,正是翅膀上的骨刺。

    鮮紅的血水從肉膜破洞中噴出,灑落一地,但和耶�希時的情況相同,血水一碰到水泥地,便迅速地消失了。

    肉囊�頭的人影掙紮著,用她長長的爪子在肉膜上刮出許多的裂痕,使更多血水向外流瀉。

    「嗚……嗚……」隱隱約約,可以聽見那人的呻吟。

    「影哥哥……救我……」肉囊�頭的人影道。

    「伊織?」我一聽,不禁大驚,那人的聲音和伊織竟然一模一樣。

    「不要理她,她自己也出得來。」但伊織卻緊抓著我的襯衫,道:

    「救我……我快死了……」隻見肉囊�的人影無力地倒下,似乎真的陷入危險。

    「不行,這可是珍貴的魔物啊!」我道,「不能讓她死了。」

    我奔上前,抓住血水流盡,呈現幹癟狀的肉囊,用力拉扯,想將那人給救出來。

    豈料她竟突然從肉囊�跳了起來,隻聽得滋滋喳喳聲響,肉囊薄膜迅速幹裂,粉碎成了無數小片,被風吹散的一幹二淨。

    隻見一對漆黑的皮膜翅膀將我給包圍,皮翼上頭棕色的骨幹隆起,約有人的腿骨粗細,皮翼末端還有白色的骨刺突出,蹭著愛液尚未幹透的半濕陰莖。

    「影哥哥不討厭淫亂女吧?」眼前的這一個伊織,有著一雙金色的眸子,黑亮直發沒有綁束,隻是任其在肩上乳上浮移。隻見她嬌唇輕啟,欣然道:「我好擔心影哥哥會討厭我,因為世界上應該找不到第二個比我淫亂的女人了。不過影哥哥喜歡淫亂女吧?是不是?」

    「你在跟阿影胡說什麼?給我放開他!」真的伊織奔到我倆身邊,用力推開了眼前這個有翅膀的伊織。

    「唉喲?」黑翼伊織看見真伊織的下體,眼前一亮,「竟然讓精液這樣流出來,真是浪費呀!」

    隻見她頭上竟又冒出另一對較小的皮膜翅膀,像是頂皇冠似地套在烏黑秀發上。黑翼伊織雙翼一振,身子一閃,到了真伊織的後方,架住她的雙手。

    「紗邪佳!你幹什麼!」伊織一驚,喊道。

    「我要吃影哥哥的生鮮精液,」紗邪佳笑道,「這種珍貴的液體怎麼可以任其淌流在你的大腿。」

    說完,她張開口,鮮紅的舌頭滑了出來,像條濕黏的蛇一般,順著伊織的領口,鑽入她的水手服之中,在小巧的乳房上略作停留,經過平滑緊指致的小腹、腰肢,穿過恥丘上沾滿愛液的烏黑叢密,來到大腿根上,將上麵的精血全都舔舐一空。

    舔完,紗邪佳意猶未盡,舌尖反轉,竟插入了伊織的蜜穴中。

    「你在做什麼!阿影在看我們!快住手!」伊織慌忙道。

    「就是要讓影哥哥看啊!」紗邪佳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等影哥哥受不了了,他就會來跟我們好了,然後我們就可以一起3P,我好期待給禦影哥哥插進來的感覺,隻有你可以跟影哥哥好,太不公平了。」

    「不準說!紗邪佳你想讓我丟臉丟死嗎!」伊織氣急敗壞地道。

    「為什麼?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有什麼好隱瞞的?你剛才不是已經接受我了嗎?」紗邪佳道,伊織的蜜穴已經給她的舌頭攪地滋滋作響,愛液順著大腿下滑。

    「我才不需要你的愛!」伊織反駁道,「阿影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聽了半天,大概搞清楚狀況後,這才開口道:「住手,紗邪佳。」

    「伊織,你在紗邪佳從卵�頭出來之前,就知道她是誰了嗎?」我問道。

    伊織無奈地點了點頭。

    「騙人,」我背後的紗邪佳卻道,「在影哥哥插進來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在這�了,我們兩個還一起給影哥哥插得快活死了呢。」

    「你不要多嘴!」伊織啐道。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我安慰伊織道。

    「她明知道影哥哥不會介意這種小事,不過還是不願意讓你知道,影哥哥,你還是跟我好就好了,不要理會這種別扭的女人。」紗邪佳趴到我背上道,跟耶理希相同,她也幾乎沒有什麼體重可言。

    「紗邪佳!」伊織!

    「哼,你甭嚇我,我知道你根本拿我沒辦法。」紗邪佳道。

    「那誰拿你有辦法?」我問道。

    「當然是影哥哥你啦,隻要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紗邪佳一臉歡喜地道。

    一直看著兩張相同的臉孔,我都快眼花了。

    「那你暫時消失一陣子好了,像是……對了,你可以回到幽影�麵去。」我突然靈機一動道。

    「耶?」紗邪佳沒想到我會叫她回去,黯然道:「好吧……可是等一下你們要好的時候要記得叫我喔!我們來亂交!」

    萬分小心地叮嚀之後,紗邪佳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消失在那股洶湧的黑色泥漿�頭。

    我順勢瞧了瞧伊織的幽影,出乎意料地,她的幽影竟變的比一般人還小,幾乎難以察覺。

    「你看得見我的幽影嗎?」我問道。

    她握緊我的手,十指交纏,輕聲道:「然後,紗邪佳的模樣就浮了出來,他摟著我,叫我不要害怕,叫我把身體給你……」

    「然後我們兩個就一起高潮了……」伊織雙頰微紅輕聲道,「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身體輕飄飄的,你每在�麵動一下,我就快活得要死了。」

    「哦?」我笑道:「不過我看你,開始還挺不高興的?」

    「當、當然了,」伊織啐道,「你光天化日的,又在這種地方,也不怕別人看見!」

    「那月黑風高的,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我問道:「你就可以隨便我了?」

    「嗚……恩……」伊織耳根通紅,「恩恩……」輕輕點了點頭。

    「那下次我們找個機會,和紗邪佳亂交好了」我道:「一次玩兩個千尋,不曉得會是怎麼樣的情況。」

    「討厭!」伊織用力打了我的背一掌,啐道:「你好……好色!」

    「那不是你所希望的嗎?」我笑道,「說實話,你到底想要還是不想要?」

    「我……我……」伊織扭扭捏捏地,「也還是,想要……」

    我笑著,摟住伊織,把手伸向伊織的大腿根,�頭的柔嫩處是伊織最有感覺的地方,那溫潤無比的美腿嬌臀就在我手中輕顫。

    伊織則�頭親吻我的嘴唇,小手輕輕套弄著我半軟的肉棒。

    雖想再和伊織交合一次,但是我們在屋頂已經花費太多時間,在穿好衣服後,我和伊織牽著手一塊下樓。

    但是,在下樓梯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倦意奪去了我的意識,我眼前一黑,接著便不省人事。

    「影哥哥!影哥哥!」紗邪佳的聲音在腦中回響。

    「怎麼了?」我沒睜開眼睛,從身體觸感看來,我好象躺在床上。

    「你終於醒了,你睡了一個下午,現在都快放學了!」紗邪佳道。

    「那我是被伊織�到這�來的?」我心道,一邊睜開眼睛,映入眼中的果然是保健室的天花板。

    「對呀,伊織那家夥又沒法把我從幽影�麵放出來,隻好一個人把昏倒的你�到保健室來,真是的,好處都給她占去了,出事的時候卻沒半點用。」紗邪佳抱怨連連。

    「你現在就出來吧。」我坐起上半身,心道。

    「嘻嘻……」才剛說完,紗邪佳美麗的臉龐就貼到了我的麵前,「影哥哥,你要和我好嗎?」頭上的迷你翅膀抖了抖。

    「現在沒有那種心情。」我心道,「去告訴千尋我已經醒了。」

    「不用了,你跟我講話就等於跟伊織講話,她都聽見了。」紗邪佳道,「跟我好嘛∼∼」

    「喔?」我不禁奇道:「這麼說來,你和千尋是一心同體咯?」

    「恩,所以和我好就等於和伊織好。」紗邪佳笑道,露出一口白淨的獠牙。

    紗邪佳的腦子�麵似乎就隻有想和我好的這個念頭而已,我不禁苦笑。

    「當然了,伊織也是滿腦子就想要影哥哥用熱騰騰的大肉棒跟她好而已,」紗邪佳道,「隻是她東顧慮西顧慮的,要是我,早就黏在影哥哥身上,說什麼也不放了。」

    「幸好你不是千尋,」我心道。

    「咦!」紗邪佳大驚,「嗚嗚……影哥哥不喜歡我……」淚水竟然就這麼從那對金色的眸子滾了出來。

    「別哭,來談點正事吧。」我心道:「你會些什麼?別跟我說你隻會脫人衣服。」

    「嘿嘿……」紗邪佳破涕為笑,露出一臉奸邪笑容,「影哥哥你應該知道的最清楚才對呀?你既然這樣問,是想要玩誰嗎?隻要影哥哥一聲令下,我馬上就可以把全校……不,全市的女人都變成哥哥的肉奴隸。」

    「我要那麼多女人幹嘛?」我奇道。

    「咦……那……影哥哥你不會男女通吃吧?」紗邪佳揚起眉頭,驚道。

    「誰跟你說這個,你的能力隻有讓人變成我的性奴隸一項而已嗎?」我問道。

    「我還可以讓她們昏迷,這樣影哥哥你就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了,」紗邪佳地笑容越來越邪惡,「或是讓她們陷入半催眠狀態,讓他們隻能聽哥哥的命令行事,或是讓大量的女人同時懷上哥哥的種,還有……

    紗邪佳笑道:「影哥哥,我們一起來建立地上最大的亂交王國吧?影哥哥當然是國王,然後每天我就負責讓全國上下的女人都春心蕩漾,淫水橫流,哥哥你隻要找個喜歡的洞下種,賞賜給這些女人尊貴的精液就好……」

    「好了,我了解了,你可以不用再說下去,不然千尋會叫我把你殺掉。」我道。

    「喂!」唰地一聲,床邊的白色帷幕被用力拉開,「醒了就趕快回教室去,別在這占據床位!都快放學了耶!」一道清脆的女聲喊道。

    我轉頭一看,一位身上穿著白色外套,鵝黃色T恤,腰上一襲短裙,腿上白色絲襪配上拖鞋,嘴角還叼根未點的煙,看來似乎是保健室校醫模樣的女子站在我旁邊,瞪著我瞧。

    「喔……喔。」我應了應,轉身下床,把腳套進室內鞋�麵。

    「等一下,你是那個轉校生吧?」

    女校醫道,她看起來頗年輕,大概二十三四歲,一頭清爽的短發,細直的鼻梁,單眼皮配著一副無框眼睛,薄薄的唇,修長的下頜,雙手雙腳滿是骨感,卻又不會令人感到太瘦,和豐滿的麗子老師相比,女校醫顯然是個單薄型的知性美人。

    「我是剛轉來的沒錯。」我道。

    「那過來先抽個血。」她道。鏡片發射日光燈光,讓她的雙眸被一片雪白遮掩。

    「咦?要抽血?」我驚道:「為什麼保健室要抽血?」

    「我們學校有專屬合作醫院,」她默默地從旁邊的綠色櫃子取出抽血用具,再從小冰箱�麵取出保存血液專用的試管。

    「所以會建立學生的個人病曆資料。你轉學的時候沒有交吧?」女校醫道。

    「可是血型的話,看個人資料就可以……」我道。

    「病原體檢查啦,不要羅嗦,給我坐下,手伸出來。」女校醫冷笑道。

    我無計可施,隻好坐在保健室的大桌子旁,將左手伸出去。

    女校醫在用酒精棉塗了我手肘內側的肌膚後,用橡膠繩綁住我的上臂。

    「這會有點痛哦,覺得痛的話就大聲叫出來吧?」女校醫笑道,那雙又細又長的雙眸隔著鏡片瞧著我。

    「什麼?啊!」我手肘一陣刺痛,隻見女校醫已經把試管上用來采血的玻璃針管插進了肌膚�頭。

    「啊……」女校醫看著血液從細玻璃管噴入試管�麵,感動地歎道:「看著血這樣噴出來,不知怎的感到心�一陣安詳啊……」

    安詳咧!我在旁邊聽你這樣說,可是心頭慌亂無比啊!

    「影哥哥!」一旁看好戲的紗邪佳此時出聲道,指著女校醫的影子道:「你看。」

    我低頭,心中早有預感,一看之下,果不其然,這個女校醫的幽影也是比常人來得大,程度上來說,比伊織等人稍弱一些,不過還是有腳踝高度。

    「怎麼回事?怎麼走到哪都碰到這種人?」我心道。

    「這家夥,看來也是來尋求解放的,」紗邪佳笑道:「誰叫影哥哥是萬人迷呢?」

    「尋求解放?」我奇道:「什麼意思?」

    「像我一樣,幽影�麵的魔物想要尋求解放,現在隻有影哥哥能夠解放它們,所以它們當然都跑來找影哥哥咯。」紗邪佳道。

    「紗邪佳,」我(缺數字)重要的事情。你再說清楚一點。」

    「啊,小心!」紗邪佳卻驚道。

    啪地一聲,頭上一痛,那女校醫竟然用手掌拍我的頭!

    「你幹嘛啊!」我不禁大為光火,喊道。

    「好好看著你的血,你這不知感恩的東西!」女校醫卻大聲道:「沒有這些血每天在你身體�麵流動,你哪活的下去?給我好好瞧著!」

    我心中暗罵,這才重新注視插在手上的采血試管。

    「喂!」不看還好,一看大驚,「試管�頭已經快滿了耶!你到底要抽多少血啊!」我喊道。

    「啊!」女校醫低頭一看,慌亂道:「真的耶,采太多了。」這才連忙用棉花壓住針管頭,拔出采血試管。

    「搞什麼啊!你才應該自己盯著那根試管才對!」

    「抱歉啊,同學,」女校醫笑道,嘴�叼著一根未點的煙,根本看不出她來。

    「啊,等一下,」那女校醫卻像是又想起什麼似地,道:「要不要順便做個身體檢查?你就在帷幕�麵脫衣服,我到那邊去,我不會偷看你脫衣服的。」

    這不就像是在告訴我你要頭看我脫衣服一樣嗎?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用了,我要走了,」我頭也不回,推開保健室的拉門,走了出去。

    「啊啊∼∼別走嘛∼∼」女校醫跑到保健室門口,喊道:「下次再來喔!」

    奇怪,一開始不是她叫我快走的嗎?怎麼現在還叫我別走?這學校怎麼會用這種人當校醫?

    我走上樓梯,回到教師門前,就在推開門正打算走進去的時候,下課鈴卻響了起來。

    「起立!敬禮!」教室�頭,隻聽得伊織喊道。

    「謝謝老師,」因為是最後一節課,所以大夥喊謝謝喊得很高興。

    「怎麼去照顧人的變成被人照顧啊?」眾好事同學(缺……)

    「阿影!」伊織見到我回來,連忙奔近,看見我左手上頭的棉花,便道:「你被抽血了?」

    「……這間學校怎麼會雇傭那種神經病當校醫?」我開口道。

    四周同學一陣哄笑,看樣子大家早就知道校醫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向來上午我說要去保健室時所引起的騷動,並非單純隻是因為我和伊織的關係特殊而已。

    「對不起,」伊織苦笑道:「學校�麵隻有那邊可以讓你休息。」

    「算了,我們回去吧。」我道,回到位子,拿起書包,左手的傷口已經止血了,所以我也順便將棉花給扔掉。

    「恩,不過……」伊織輕聲道:「我想在圖書館待一下,你可不可以陪我?」

    我一怔,但看見伊織慧黠的眼神,便知道她想要的不是我陪她上圖書館,而是繼續今天上午的纏綿。

    「紗邪佳,跟千尋說,我晚上要接收新的魔物,需要保持體力,暫等下次再好……

    「少羅嗦,轉達就是!」我心道,一邊嘴上道:「但我家�晚上有事,得先回去。」

    「恩……好吧。」伊織點了點頭,「不過下一次你要加倍給我喔!」補上一句。

    「伊織說,你下次不讓她精疲力盡,她是不會放你走的。」紗邪佳竊笑道,「哼,明明就想影哥哥想的要死,還在那裝正經。」

    「恩。」我點了點頭,不理會周圍同學的騷腦,和伊織一起步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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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4 01:46:28

第一集 第六章

    「恩……恩……」從伊織的鼻中,發出甜美的輕哼聲。

    在家門口,我摟著伊織,給他一個再見的親吻。

    「恩恩∼∼」伊織火辣的舌頭凶猛地鑽進我的口中,又吸又卷地,好一會都沒有離開的樣子。

    喀嚓、喀嚓。

    從腰上傳來的感觸,伊織的手正在解我的腰帶。

    我連忙按住伊織的肩頭,和她分開。

    「不行,」我道:「下次再說。」

    「恩……恩……好吧。」伊織雙頰嫣紅,一邊用舌尖舔去唇上銀津,「那明天見……」語帶遺憾地道。

    「恩,掰掰。」我道,轉身準備開門。

    「等一下,」伊織又貼了上來,輕輕舔了舔我的臉頰,「這邊沒舔幹淨。」笑道。

    待她將我臉上唇邊的津液都給清幹淨後,伊織這才緩緩離開我家門前。

    我取出鑰匙,打開家門,進入玄關。

    從地上擺放的鞋子來看,佳奈那家夥還沒有回來。

    「嗚哇!」紗邪佳一進入家門,果然也和耶理希一般發出誇張的叫喊,「影哥哥,你確定這�是你家嗎?怎麼一走進來,你心中就一股憤恨之情?」

    「我們沒走錯,這是我家沒錯,」我心道:「不過我並不喜歡這�。」

    「伊織說,那這樣你可以去住他家,你可以和她睡一張床,」紗邪佳道:「真是的,說什麼夢話,那麼小的床怎麼擠三個人?」

    「小日?」母親疲憊的身影又從廚房�麵浮現出來,「你回來啦?」

    「恩,我回來了,有什麼新消息嗎?」我問道,踏上玄關。

    「唉……你爸爸那個人,說什麼都不願付錢……」母親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現在隻有等法院審理結果了……現在這種狀況也撐不了多久……你妹妹的開銷又那麼大……」嘴�咕噥起來。

    「管他那麼多,不是快沒錢了嗎?」我不悅道。

    「是……是呀……」母親被我的語調嚇了一跳,似乎不想再多說,隨口道:「我回去弄飯菜……」轉身便走回廚房。

    就在她走回廚房的途中,我看見了她腳底下的幽影,在母親的腳踝處滾動。

    「怎麼連媽媽也是?」我心想:「我家居然每一個人的幽影都和一般人不一樣?」

    「影哥哥,那是你媽媽啊?」紗邪佳飄在我的身後,和耶理希不同,她翅膀的舞動會製造出巨大的空氣對流,「怎麼看起來一臉缺少滋潤的樣子?我看大概要準備個二十人份的精液,才能讓她氣色好點。」

    「少說笑了,上樓去。」我心道。

    「是,影哥哥要我不說我就不說,」紗邪佳吐舌頭道。

    走進房間,我關上門並同時反鎖。

    把書包扔在床上,我環顧四周,狹小的房間�頭沒有什麼不平常的東西,新惡魔的胚胎看來還沒送達。

    「我休息一下,等下要吃飯的時候叫我一聲。」我心道,爬到床上躺下。

    「是的!影哥哥!」紗邪佳大聲道。

    我閉上眼睛,想要小睡一會,但卻想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句:「你可別趁我睡覺的時候亂來,不然我可不會讓你好過。」

    「咦!」紗邪佳大驚,「怎麼這樣,人家好不容易才等到機會……」

    「以後機會還多得是,不要急……呼……」不知道是怎麼了,我感到異常疲勞,很快便昏昏睡去。

    「阿劫瑪諦……阿劫瑪諦……」

    恩?睡在說話?紗邪佳嗎?

    「不是我喲……」紗邪佳的聲音遠遠傳來,顯得十分飄渺。

    「昏靈與殘骸之神……偉大的阿劫瑪諦……」

    講完這幾句不知何意,莫名其妙的話後,我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意識逐漸遠去,我緩緩地沈入了安詳的寧靜之中。

    「吃飯了喔。」紗邪佳的聲音喚醒了我。

    睜開眼睛,紗邪佳的金色瞳孔幾乎要貼在我身體正上方,距離我隻有幾公分而已。

    「你也靠太近了吧?」我道:「想嚇死我嗎?」

    「人家哪有!」紗邪佳喊道:「我隻是想讓影哥哥一醒來就看見人家含情脈脈的雙眸而已……」

    「我已經感受到了,你先從我身上移開,我沒辦法起來。」

    「清醒的親親呢?」紗邪佳得寸進尺,「我也要親親。」撒起嬌來。

    「好好好,」我無奈道,「親一下就趕快讓開。」

    「恩∼∼影哥哥最好了。」紗邪佳雙臂立刻摟了上來,嬌巧的乳房軟綿綿地貼在我胸口上。

    飄著雌香的紅唇,緩緩壓上我的嘴。

    我張開口,讓紗邪佳的舌尖滑了進來。她糾纏著我,舔著我的舌根、齒麵,吮著我的唇,帶著淡淡幹草味的唾液不斷地湧進我的口中。

    這麼親了好一會,紗邪佳果然和伊織一樣,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隻好又伸手把她給推開。

    紗邪佳的身體是被我推開了,但是她的舌頭卻沒有,隻見那條鮮紅的肉芽越拉越長,說什麼也不想從我嘴�撤回。

    看著紗邪佳狡猾的笑容,我不禁光火,牙齒一合,往她舌頭上咬了下去。

    「哎喲!」紗邪佳吃痛尖叫,慌忙把舌頭給縮了回去,「影哥哥你怎麼咬人家啦!」

    「誰叫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缺數行)

    但是廚房�麵,隻有我和母親喜久子兩個人而已,桌上也隻有兩人份的飯菜。

    「佳奈那家夥呢?」我問道。

    「小日,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妹,被她聽到你們兩個又要吵架了。」喜久子皺眉道。

    「不回來最好,省得看她那張醜臉。」

    「小日!」母親似乎有點生氣,消瘦臉龐上的五官都擠成一團。

    我不理會她,拿起碗筷,徑自吃起飯來。

    「紗邪佳,」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如何增加我手邊的魔物,以及如何獲得更強更有用的魔物而已,「看看我媽的幽影有沒有什麼異狀。」

    「沒有耶,很普通,空空的,不過如果用影哥哥的幽影接觸它的話,說不定會產生什麼變化,」紗邪佳道。

    紗邪佳說完,我便用意誌驅使幽影,讓那條現在已經有這棟房子一半大小的黑色泥龍撲向母親喜久子的幽影上。

    「連飯(缺數字)我的幽影太大了,廚房�頭一瞬間變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待我收回幽影,母親仍坐在她的位子上,眉頭深鎖。

    「她有什麼反應嗎?」我問道。

    「沒有耶。」紗邪佳回答,「看來除了讓身體相結合之完,沒有別的辦法了。」一邊竊笑道。

    「你什麼意思?」我心道,「她可是我媽耶。」

    「嘻嘻,不過既然光憑幽影沒有反應,那就隻能和我一樣,」紗邪佳看起來十分興奮,咯咯笑道:「用影哥哥熱騰騰的肉棒挺進母親�頭,然後直接把精液同幽影一塊給她,這樣一定會有反應的。」

    「啊∼∼成熟的母親兩腿大張,迎接著年輕兒子粗大的肉棒,重返他誕生的寶地,一陣火燙的抽送後,兒子在媽媽�頭射精……」紗邪佳陶醉地道,「光是想象,人家下麵就濕透了啦∼∼」

    確定她聒噪的功力遠遠勝過耶理希,「女人是會為心愛的男人改變的,隻要媽媽看見兒子挺立的肉棒,那幹涸的蜜穴一定會重新湧出甜蜜的泉水,她憔悴的臉孔也一定會重新散發青春的光芒的!」

    「你可真是樂觀啊!」我心道,「她從小看我長大,我可沒辦法去這麼積極思考。」

    但是,被紗邪佳這麼一說,我也不禁感到有些心動,自我有記憶以來,老爸老媽就沒有同床睡過,老媽想來已經很久沒有性生活了。

    肏自己的媽媽,似乎還頗有趣的,那種以下犯上的邪淫感覺讓我感到十分興奮。

    當我把陰莖插入媽媽的肉洞�麵時,她那張充滿失敗者氣息的臉孔,會和伊織一樣因為快樂而扭曲嗎?還是因為被親生兒子插入的痛苦而扭曲呢?不論哪一種,相比都會令我十分愉快。

    這個世上,隻有媽媽和妹妹這兩個人,是我由衷想要徹底玩弄、侮辱、踐踏的,這兩個人讓我的生活變得如此痛苦,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啊啊∼∼好棒∼∼」紗邪佳在我身邊用充滿情欲的口吻呻吟起來,「影哥哥,你讓我都濕了,我們現在就來肏她嗎?」看來我的想法似乎很合她的胃口。

    「不,等一等,今晚有惡魔胚胎要來,我不想浪費力氣在這無聊的事情上。」

    「唉喲,」紗邪佳失望極了,「人家都已經濕成這樣了!」

    我轉頭一看,紗邪佳生著短短金色叢密的恥丘已經飽吸淫汁,上頭的毛發黏成一團,鮮麗的紅色蜜貝更是汁液橫流,愛液正從貝肉底部滴落,大腿內側也是晶亮一片。

    「我們來肏她拉,好不好嘛∼∼」紗邪佳摟住我的脖子,撒嬌道。

    「不行,」我道:「不過你別擔心,我會讓你有東西玩的。」

    「媽媽,」我放下碗筷,開口道。

    「什麼事?小日?」喜久子本來在小口小口的吃飯,這時停下筷子,�頭看我。

    「媽媽你多久沒和男人上床了?」我問道。

    「啊……啊……」喜久子睜大了眼睛,眼珠子在泛黃的皮膚映襯下,看起來濁濁的,「你……你說什麼?」

    「我問你多久沒和男人上床了?」我再說一次。

    我道:「換句話說,你至少八年沒和男人睡過了。」

    「小日!不準再說了!」喜久子板起臉,怒道。

    「紗邪佳,你今天晚上就想辦法讓我媽過癮吧,這你應該沒問題的。」我心道。

    「唉……包在我身上吧!影哥哥!」紗邪佳先是歎了口氣,然後立刻精神抖擻地飛到我媽身邊,坐到她身旁。

    紗邪佳一手伸進我媽T恤�頭,另一手解開她的裙子,把那件灰色的布料給扯道喜久子的腳踝,再用腳踢掉。

    「啊!啊……這是怎麼回事?」喜久子大驚,用求助的眼神望著我。

    我無視母親的哀求,重新拿起碗筷,繼續吃飯。

    紗邪佳似乎讓喜久子無法反抗,她隻能轉頭,發出害怕的悶喊,然後眼睜睜看著自己穿著的每一件衣物,在紗邪佳的爪尖下慢慢碎裂。

    紗邪佳撕碎了喜久子身上的老舊T恤,露出�麵被洗得泛白的胸罩,然後把胸罩一把扯了下來,我瞄了一眼,母親的乳房形狀已經走樣,暗褐色的乳頭配著過大的乳暈,再加上泛黃的肌膚,紗邪佳潔淨的手腕看起來還讓我興奮點。

    最後,紗邪佳把喜久子的內褲也扯了下來,而我的母親早已怯懦地哭成一團,叫也叫不出來了。

    紗邪佳一把抓住母親用發夾固定在後腦的發髻,讓她的頭上仰,將自己鮮紅的嘴唇貼上喜久子幹裂的嘴巴。

    咕嚕嚕地,紗邪佳的舌頭鑽進母親的口中,紗邪佳慢慢將唇移開,但她的舌頭仍不斷鑽入我母親的口中,滿是黏液的鮮紅肉蟲在兩人的唇間蠕動著,從紗邪佳的口慢慢進入喜久子的口。

    最後,紗邪佳的舌頭從中間裂開,那條鮮紅的肉蟲完全滑入了喜久子的嘴�。

    沒過幾秒,喜久子停止了哭泣,眼神迷亂起來,額上胸口都開始冒出微汗。

    此時我股間的陰莖勃起了,一邊食不知味的咽著飯,一邊注視著母親的表情。

    沒想到這個糟女人也會有這樣淫亂的表情。

    紗邪佳再次舔舐喜久子的臉,順著她嬌小的鼻梁,劃過臉頰,最後又回到唇邊。

    這一次,母親神情恍惚,讓紗邪佳把她的舌頭從嘴�含出來,兩尾紅蛇便這麼在空中糾纏黏絡,唾液和著唾液,舌頭咬著舌頭,紗邪佳鮮紅的舌尖刮掠著喜久子淡紅色的舌麵,小小的唾沫順著兩人的舌尖滴落,沾滿津液的唇在燈光下搖曳生姿,微微發光。

    紗邪佳突然把她一直在桌下抽動的右手�了起來,展示給我看。

    隻見她的右手食指、中指、大拇指之間,一層厚厚的愛液黏膜,正受地心引力往下拉扯,逐漸在指間以弧形散逸開來。

    「影哥哥,你看,我說過了把?」紗邪佳笑道,「幹涸的古井又開始湧出蜜汁了。」

    我不禁苦笑,原來那是母親的愛液。

    紗邪佳將愛液塗抹在喜久子那塌陷的乳房上,把玩那對暗褐色的乳頭,直到她們高高挺起,足足有一個指結那麼高。

    紗邪佳站了起來,喜久子似乎可以看見她,跟著�頭。

    紗邪佳用手撥弄她那頭烏黑直發,露出半麵白淨的臉頰,伸出鮮紅的舌頭,透明的津液從紗邪佳的舌頭緩緩滑下,像一縷銀絲般,輕輕落入喜久子的口中。

    喜久子則張大了口,將舌頭伸的長長地,承接著從紗邪佳舌尖滑落的銀漿。

    看著紗邪佳專注於玩弄喜久子的表情,我不禁想起伊織,若是她在這�就好了。我就可以抱著她,一邊肏一邊共同欣賞這幅奇異的淫魅景象。

    咚咚!樓上一陣聲響。

    「東西來了,我先上去。」我站起身,道:「你慢慢玩。」

    「可以弄到什麼時候?」紗邪佳拭去嘴角津液,問道,在她身邊的喜久子,闔上(以下缺數行)

    「來,你跟我到旁邊的房間去!」牽起了喜久子的手,將神情恍惚的母親領至臥室中。

    我推開房門,新的惡魔胚胎已經送到了。

    隻見在臥室中央,漂浮著一根長約一公尺,閃耀著幽藍熒光的羽毛。

    「這是什麼東西?」我雖然知道講這句話,一點意義也沒有,但我還是忍不住地說了出來。

    接著,一張小紙條輕飄飄地從天花板上落下,書寫著這一次的養殖期限:「七日」

    「這次的魔物是天使,」我心道,那張紙條上除了記載著有形的期限之外,似乎還存有無形的知識。

    「天使也是魔物?」我奇道:「天使不就是神的使者嗎?」

    但是依格爾並不在這�,自然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

    我(缺數字)依格爾所說的方法,用幽影灌溉那根熒光羽毛。

    沒一會,清淺的藍光開始在漆黑的幽影中水波蕩漾,看來天使的孵化已經完成,我於是收回幽影。

    但印入眼簾的,卻和我想象中的天使大相徑庭。

    隻見那位「天使」跪在臥房的地板上,雙手置於身後,雪白的翅膀展開。

    但靠近一看,天使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也就是她臉上的五官,全部都被一副閃亮的銀色金屬頭套給拘束住了,頭套上的金屬眼罩、金屬鉗口球、金屬鼻管、金屬耳罩,讓她不能看、不能說、不能聽,也不能呼吸。

    而桎梏之甚還不止如此,那金屬頭套和天使身上的金屬囚服更合為一體,用三條粗大的銀鏈條接在一起,囚服分成兩部分,拘束天使胸部的部分,和拘束天使股間臀胯的部分,都用銀鏈相連。

    我楞在原地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走近天使身邊。

    伸出手,我試著拉了拉天使臉上的拘束裝置,但根本動也不動。

    這可麻煩了,這種狀態下,我連想和她說話都不行,更別提要如何利用她的力量。

    於是我自己觀察,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這套閃閃發亮的囚服給取下。

    沒一會,我便發現,這些金屬拘束具並不是一體成型,而是依照一定順序先後裝配而成的,所以我隻要能找到正確的拆除順序,便可以將其分解成許多不同的零件。

    於是我順著金屬拘束具的構造,在天使身邊繞起圈來,很快地,我發現第一個要拆的,是天使手上的枷套。

    解開枷套上頭一個十字形的機關,喀喀喀地,枷套分成三個部分,從天使的臂膀上滑下,碰到房間地板後,便蒸發消失。

    隻見被枷套壓抑著的地方,皮肉都已腐爛成一團紅泥,甚至連骨頭都露了出來,隻是沒有流血而已。

    我一見大驚,該不會其他的地方都是這樣,那我豈不是還得想辦法替她療傷?

    但我顯然是多心了,隻見天使傷口的新肉以驚人速度長出,手臂上的肌膚也恢複雪白,仿佛剛才那嚴重的傷勢都是在騙人一般,轉眼之間,天使的那隻手便完美無暇地恢複原狀。

    「好驚人的愈合力……」我心想,「這是天使的特殊能力嗎?」

    天使的雙手垂到了身旁,但整體來說,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我懷疑她是不是在長久的禁錮下,已經失去了意識。

    但第二個要解開的,是天使股間的拘束具,所以我隻好把天使拉起來,讓她平躺在床上,那對巨大的白色翅膀,此時著實礙事,讓我白花了不少力氣。

    在安置好天使後,我仔細觀察她股間的拘束具,這個部位的拘束具,看起來有點像貞操帶,置有許多的金屬鏈條,緊緊拉直,目的隻在固定覆蓋著天使陰部的金屬塊。

    我找出機關位置,把十字形機關解開,鏈條叮叮叮地滑落開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一齊用力,將貞操板扯下。

    滋滋……唧唧……兩聲短促的悶響,我終於將這玩意給拔下了。

    隻見貝肉和蜜穴已被破壞殆盡,蜜穴�麵的器官已經被整個挖掉,形成了一個小空洞,視線可以直接看見空洞深處的骨盆。外圍的肛門處也被銳利的器物剁的亂七八糟,整個會陰處全是碎爛的肉漿,看得我差點吐了出來,隻能連忙轉過頭去。

    「這是誰幹的,真是太惡心了!」我心中暗罵道,一邊低頭觀察了手中的貞操板。

    隻見貞操板的下方,裝置了許多兀自滾動不已的細小刀刃,上頭布滿了碎肉,看來是設計成當外力想要強把這個機關取下時,會自動把性器官破壞的裝置。

    我連忙把貞操板給扔到一旁,胸口的惡心才慢慢消退。

    回過頭去,天使恢複力果然驚人,那麼嚴重的傷,竟然一瞬間就完全恢複了,鮮紅的淫裂下方,蜜穴竟已在微微張合,甚至淌出晶亮的汁液。

    我用手指探進天使的蜜穴中,�麵的部分似乎都完全恢複,陰道一感到指尖進入,便緊緊地裹了起來。

    「看來又有得玩了。」我心想:「紗邪佳大概會很高興吧?」

    但要輕鬆還早的很,我接著解開天使胸部的拘束具。

    天使胸部的拘束具和股間的拘束具有異曲同工之妙,也是用了很多鏈條來固定兩個小小的金屬乳罩,金屬乳罩把天使的乳房大部分都覆蓋住了,在解開了十字機關後,我輕易地將金屬乳罩取下。

    隻見天使的兩邊乳房上,密密麻麻插著許多大大小小的釘子,她的乳頭尤其千創百孔,幾乎快變成仙人掌,我花了好一番工夫把那些鐵釘都給拔出,扔到地上。

    最後,則是天使臉上的那些障礙物,這些障礙物看似嚴重,但卻沒什麼機關,很輕易地就全部解除了。

    在把最後一片金屬拘束具扔到地上後,這位天使身上的束縛總算全部解除了。

    我重新仔細觀察她,躺在我床上的天使有著一頭燦爛金發,一雙彎彎金眉,冰血(缺數行)

    總歸一句話,她是個漂亮的美人。

    但看著那副緩緩淌出愛液的蜜貝,這位天使顯然並不是那麼神聖。

    「難怪她下麵被破壞的那麼徹底,顯然是那邊的問題最嚴重吧?」我不禁道。

    我伸出手,撫摩天使那雙堅挺的乳房,伊織和紗邪佳是嬌小玲瓏型的,麗子老師又太過雄偉,這位天使的嬌乳握在手�卻是十分令人滿足,比剛剛好還要稍大一些。

    突然,一股溫潤浸濕了我的手,從那對蜜桃色的乳頭�麵,竟湧出了乳汁!

    「這怎麼回事呀?沒聽過天使還會泌乳的呢。」我奇道,吸吮手指上的乳汁,淡淡奶香滲入口中,頗為美味。

    「嗚……嗚……」隻見白色羽毛翅膀輕輕抽搐,天使小姐總算醒了,「這是……」

    她睜開眼睛,露出那對清澈的天藍雙眸。

    此時,我正解開腰上皮帶,準備要和她交合。

    「呀呀!」天使大驚失色,用很大的嗓音喊道,同時用手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軀,「你是誰!這是哪�?」

    「什麼?」我奇道:「你是我養的魔物,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你……啊!」天使小姐慌慌張張地道,「我身上的戒衣呢?怎麼都不見了?」一邊檢視自己赤裸的身體。

    「那些金屬囚具嗎?都給我扔了。」我道。

    「什麼!」天使小姐睜大了眼睛,喊道:「你……你竟然……那些是為了表達對神的虔誠,我特地穿上的戒衣啊!我打算穿到審判日再拿下來的耶!」

    「穿著那種東西到世界末日?」我皺眉道:「你腦袋壞掉啦?」

    天使小姐緩緩從床上站起,雪白的翅膀威嚇性地向左右伸開來,塞滿了我小小的臥室。

    「你這愚蠢的人類!」天使小姐厲聲道,眼睛看起來好象要噴火似地,「竟敢質疑我的信仰!我要行使天罰!」

    她右手一舉,一把明晃晃的寶劍不曉得從哪個地方迸了出來。

    「嗬嗬。」我笑道:「你難道想用那個砍我?」

    「看來第二隻魔物是個笨蛋。」我嗤之以鼻,笑道。

    「接受主的怒火吧!你這不知信仰為何物的人類!」天使小姐見我全然不把她當一回事,顯然十分憤怒,高舉寶劍,便往我頭上揮來。

    漆黑泥漿奔騰,幽影迅速掠過這間塞著一個人和一隻天使的狹小臥室。

    我右手一沈,那把明晃晃的寶劍已經轉到了我的手上。

    「咦!這……這是怎麼回事?」天使小姐又驚又怒,厲聲道:「你用了什麼邪惡魔法?」

    「我越來越懂得怎麼使用這個叫做幽影的玩意了……」我自言自語道:「不過這把劍能在現實生活中使用嗎?」握緊劍柄,作勢揮了揮。

    「無禮的人類,沒聽到我在問你話嗎?」天使小姐揚起眉頭,喊道。

    「你這笨蛋,也該認識一下現在你的主人是誰了吧?」我不悅道。

    我再次將幽影解放,它就像是我的手腳一樣,隨著心念思緒而動,看來隨著運用次數增多,熟能生巧,使用起來也會更加靈活。

    我讓幽影散成較小的支流,分別擒住天使小姐的雙手雙腳,將她固定在我的床上。

    「啊啊!」天使小姐被突如的形勢逆轉給嚇到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把劍扔到地上,它果然也蒸發消失了,看來是不能在現實世界中使用。

    「……你叫什麼名字?」走到床邊,我凝視著天使小姐,問道。

    「我的名字是貝爾塔!」貝爾塔喊道,那雙白嫩的豐滿乳房隨著她的掙紮而不斷搖晃,「給我好好記著,人類!」並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我。

    「我叫做禦影日陰,」我道:「你也給我好好記著,這是你主人的名字。」

    「無禮!」貝爾塔金眉揚起,咬牙切齒,那對看起來豐厚多汁的柔唇都扭曲起來,「我所服侍的隻有偉大的神而已!」

    「喔,是嗎?」我伸手,輕輕撫摩貝爾塔的右邊乳房,然後捏住她的乳頭。

    「噫!」貝爾塔身子一震,嘴中立刻發出甜美的呻吟,「別……你在幹什麼!」她聽見自己地呻吟,立刻麵紅耳赤。憤怒地張著嘴,卻說不出象樣的話來。

    突然,她臉上的紅暈消退,變得一片鐵青。

    「那……那是什麼?」她雙眼注視著自己的下半身,問道。

    「什麼東西?」我順著她的眼神望去,卻沒看見什麼異常之物。

    「我下麵怎麼會有那樣的洞穴?」貝爾塔顫聲道:「而且,還流著奇怪的液體……」

    「喔,你是說你的小肉洞嗎?」我道,「你該不會沒看過自己的東西吧?」

    我伸出手,一掌將貝爾塔的嫩貝握在手中。

    「啊啊!」貝爾塔倒抽一口涼氣,那誇張的恐懼表情讓我不禁笑了出來。

    接著,我掌心在貝爾塔肉嫩的蜜部上磨蹭起來,她的愛液立刻加倍湧出。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貝爾塔眼中淚珠滾動,竟然哭了起來,「不要弄那邊!」

    滋啪滋啪,貝爾塔鮮紅的肥嫩花瓣綻放,汁液橫流,我幹脆進一步用手指去摩擦那粒小小的花蕾,想看看貝爾塔會有什麼反應。

    「啊啊!哈啊!」貝爾塔身字劇震,發出高亢的歡笑春鳴,「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剛剛的事我不會再追究了!饒了我吧!」但她呻吟完,卻又哭著哀求起來。

    「為什麼?我看你很舒服的樣子呀?」我笑道,沾滿愛液的手掌在貝爾塔的蜜貝上又揉又壓,看著她腰肢左閃右扭,真是說不出的有趣。

    突然,我感到手掌中一陣激烈鼓動,看來是貝爾塔高潮了,對一個剛生成還沒過十分鍾的嫩穴來說,僅是外部按摩便這麼輕易的達到高潮,顯然天使蜜貝比人類的要敏感上許多。

    隻見透明的溫暖液體猛烈地從貝爾塔的�頭噴出,噴射的速度猛烈,量也很大,打在我的手上滋滋作響。

    雖然貝爾塔已經在瀉身了,但我手上不停,依舊揉著那隻歡地噴汁的美穴。

    良久,我見貝爾塔停止了呻吟,身體也不再抽搐,臉上滿是紅暈,這才饒了她。

    隻見貝爾塔眼眶濕潤,淚珠湧出,滾得滿臉都是,胸口上下起伏,情緒顯得十分激動。

    「什麼!」我不禁一驚,「別開玩笑了,你居然要我把這些好不容易才長回來的東西割掉?」

    「奸淫是天使絕不能犯的重罪,」貝爾塔抽泣道:「犯者將被扔入地獄�,被燒紅的鐵叉貫穿,永遠燒炙……」

    「拜托你,用我的劍把那淫穢的玩意從我身上除掉!」貝爾塔用懇求的眼神望著我。

    「你的劍剛才已經被我扔了,」我道:「而且就算我把你的蜜貝給挖掉,它馬上又會長出來的。」

    「那就再挖掉就好了!」貝爾塔意誌堅決地道:「挖到它長不出來為止。」

    「你們天使都是一群白癡嗎?」我皺眉道:「還是說你們都不會痛?」

    「你不願意幫助我的話,那就把我放開,我自己鏟除它!」貝爾塔雖然手腳都被我的幽影控製,但還是激烈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搞的滿地都是她的羽毛。

    「我才不放開你呢,那樣你會做那些傻事。」我笑道:「而且,我們等下還要做出更為邪惡的事,你等到時候再決定該怎麼做也不遲啊!」

    「更為邪惡的事?」貝爾塔驚道:「什麼……你是什麼意思?」臉都白了。

    我把褲子褪下,上衣也脫了,赤裸著身子,爬到貝爾塔的身上。

    勃起的陰莖已經硬地發疼,龜頭前端一灘淫汁。

    「你……你想做什麼?」貝爾塔又驚又怒,而且看起來還真的一臉不知道我要幹嘛的模樣。

    「我等一下,要用這根肉棒,」我笑道,握著火熱的陰莖,「插到你的這個地方�麵。」另一手指了指貝爾塔黏糊糊的陰戶。

    接著,我再次摑住貝爾塔濕滑的貝肉,用手掌撫摩那隻滿是愛液的淫裂。

    「恩恩!」貝爾塔又是一陣甜美的呻吟,身體顫抖不已。

    「然後我會在你�麵又插又頂,最後把熱騰騰的白色精液都射在你的肚子�麵。」

    「討厭啦,影哥哥,」紗邪佳突然從我身邊竄了出來,一把摟住我的頸子,「怎麼都不叫人家?」用甜膩膩的嗓音舔著我的耳朵。

    「我媽呢?不是叫你去陪她嗎?」我道。

    「我把淫肉蟲放在她的蜜穴�頭了,」紗邪佳雙手下移,握住我的陰莖,「到明天早上為止,那隻蟲會在她的蜜穴�不斷地蠕動,讓影哥哥的媽媽先是舒服地死掉,然後又舒服地活回來。」輕聲道。

    「所以你就跑上來啦?」我道。

    「對呀,我感到影哥哥的熊熊欲火,就跑上來了,」紗邪佳道:「我們來亂交吧?亂交亂交!亂交萬歲!」甚至歡呼起來。

    「好吧,現在多一個人了,看你要怎麼玩她。」我笑道。

    「唉呀,真的耶,」紗邪佳笑道,「這不是天使嗎?影哥哥你從哪�抓來的?」望向床上的貝爾塔。

    「惡魔!」貝爾塔看見紗邪佳背後的皮膜翅膀,驚道,眼中噴出怒火,「你們果然是惡魔的(缺數字),我要殺光你們!」

    「真是的,一天到晚就隻會殺殺殺,所以說天使真是沒救,」紗邪佳聳聳肩,「生的一副美妙身體不用來享樂,真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你就讓她好好享受享受吧。」我道:「我要肏她的穴。」

    「恩!」紗邪佳歡喜地飄到貝爾塔的臉上,背後翅膀一縮,竟然就這麼縮進了身體�頭,「我最喜歡亂交了!可惜伊織不能來!嘻嘻!」她笑道。

    「哈哈!」我也不禁笑道,一邊緩緩地將龜頭擠上那隻濕熱的美穴。

    「啊……啊……」貝爾塔的哀求已經變成愉悅的呻吟,「不要……求求你們……嗚恩!」

    「說什麼呀,瞧你快活的,」紗邪佳將自己的蜜肉壓在貝爾塔臉上,妖豔地扭起腰來,「給我伸出舌頭,好好品嚐我的肉洞。」

    「她的穴好象是處女,好緊。」我道,龜頭要整個進入蜜穴,顯然有些困難。

    「影哥哥?」紗邪佳驚訝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影哥哥!你怎麼了!」顯得十分遙遠。

第一集 第七章

    雖然深陷黑暗之中,我卻不知為何,仍保持著清醒的意識。

    「這是夢嗎,我剛才似乎昏倒了……」我心想:「最近一直昏倒,今天便昏倒了兩次,這到底是為什麼?」

    「喔呀!」一道熟悉的蒼老嗓音從四周傳來,「這不是禦影先生嗎!」

    「依格爾!?」我驚道,「你在哪�?」

    隻見遙遠的黑暗深處,一個藍色方塊以急速近逼,早在我反應過來之前,人就已經身處在一個以藍、紫色係為主的小房間中了。

    在我的正麵,有兩個扇巨型的拱形窗,窗台是白色的,窗戶外的也空,漂浮著兩顆紅色和金色的滿月,沒有星星。

    依格爾背對窗戶,坐在一張長沙發上,他的對麵,隔者一張玻璃桌,有另外一張同樣款式的黑色沙發。

    凱瑟琳棲身在卷起的蕾絲窗簾之後,隻露出上半身,她輕輕哼著悠閑的曲調。

    「這可真是嚇我一跳,」依格爾裂著一張大嘴道,「沒想到竟然有活人能夠到這個地方來。」

    「不對……現在的禦影先生,」依格爾的眉毛彎了彎,「其實並不能稱得上是或人哪。」

    「你是什麼意思?」我一聽,奇道。

    「就是字麵的意思。」依格爾道,「既然禦影先生能到這兒來,大概……對「阿劫瑪諦」已經有了些許程度的知識了吧?」

    「阿劫瑪諦?」我確實在哪聽過這個詞彙,但卻不知道它的意思。

    「不知道嗎?」依格爾眼珠一轉,「意識宇宙與物質宇宙的分離,叫走薩爾瑪諦,而意識宇宙與物質宇宙的融合就叫做阿劫瑪諦。」

    「你那是在解釋嗎?我一點都聽不懂啊!」我道。

    「那麼,阿劫瑪諦是怎麼樣的情況呢?」依格爾一如往常,不理會我的發問,繼續道,「意識宇宙與物質宇宙的融合絕對不會是全麵的,必先由一個點開始,逐漸擴散成麵,而依其情況,可能永遠發展不到能夠影響物質宇宙全體的程度。這個現象,便叫做阿劫瑪諦,而那最初融合的一點,也叫做阿劫瑪諦。」

    「你到底在講什麼,什麼宇宙啊」由於一直遭到忽略,我不禁惱怒起來喊道。

    「在阿劫瑪諦這一點上,會發生什麼事情呢?」依格爾道,「意識與物質失去彼此的界限,開始互相影響,意識凝聚成物質,物質擴散成意識,一切的法則在阿劫瑪諦點上都會失去作用,形成接近「太初混沌」的狀態。」

    「然後,當阿劫瑪諦發展到無法控製的地步時,宇宙為了保護自己,便會產生「萬物唯一諦」,將所有的物質、意識,全都轉換成純粹的能量,然後再一次重新劃分物質和意識的界限。」依格爾講完後,看了看我,似乎在等我提出另一個問題。

    「……你不會講人話嗎!」我怒道:「你講這什麼鬼東西,誰聽的懂啊!」

    「我已經用你最能夠理解的方法,以最簡單的形式解釋了,你想要更清楚的說明,是不可能的。還有問題嗎?」依格爾道:「因為禦影先生的到來,這個空間也開始變得很不穩定了,我們剩下時間不多了。」

    「啊!除了我以外,還有誰在養育惡魔?為什麼有些人的幽影會特別大?為什麼有的人幽影�麵會有魔物?」我連忙把心中累積已久的問題,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現在禦影先生是這個星球上唯一一個惡魔養殖者,上一個養殖者距離禦影先生已經有兩千年的物質時間。」依格爾有條不紊,一一回答,「幽影是意識宇宙與物質宇宙融合的場所,也就是阿劫瑪諦,幽影特別大的人,表示他阿劫瑪諦的能力特別強。」

    「幽影�麵有魔物,除了和禦影先生一樣,為我們養殖魔物情況以外,便是那人的意識宇宙已經有能力來影響周圍的物質宇宙了,而那個魔物便是他的意識宇宙與物質宇宙融合的結果。」

    「不過,要讓魔物能夠確實具有影響物質宇宙的能力,至少也要有像禦影先生同等程度的幽影才行,換句話說,目前隻有禦影先生有足夠的阿劫瑪諦來孵化魔物。」

    「唔……謝謝你。」我努力聽完依格爾的說明,不自禁地開口致謝。

    「另外,禦影先生看得見現在自己的模樣嗎?」依格爾問道:「現在的禦影先生和平常的禦影先生完全不同,外表實在非常的獨特出眾,真希望你也可以看得見自己現在的模樣。」

    「是嗎?這�有鏡子嗎?」我問道。

    「時間已經用完了,這樣下去這個空間會消滅。凱瑟琳,」依格爾卻轉頭向一旁的凱瑟琳道:「恭送禦影先生回府。」

    凱瑟琳停止歌唱,走至我的麵前。

    「請注意看她的眼睛。」依格爾道。

    「眼睛?」我奇道。

    隻見凱瑟琳伸手抓住自己用來蒙住眼睛的靛色皮帶,用力將其扯下。

    「啊……」我大驚,難以形容我所看見的景象,那個地方……應該是眼睛才對呀!

    血紅的燧光一瞬間將我包圍,四周陷入一片刺眼的光亮中。

    睜開眼睛,身邊還是我所熟悉的臥室,屋外傳來鳥兒的吱啾,看來已是早晨時分。

    「恩恩∼∼恩恩∼∼」我還沒完全清醒,便聽得貝爾塔苦悶的呻吟聲從頭頂處傳來,她雪白的翅膀在床上一陣一陣地痙攣著,四肢則依舊受到幽影綁縛。

    我一絲不掛,頭枕在貝爾塔的腹部上,從脖子酸痛的程度來看,我可能就這麼躺在她的肚子上睡了一晚。

    「你瞧……」紗邪佳的笑聲傳來,「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嗎?瞧你快活的!」

    我坐起上辦事很,動了動因為睡姿不良而四處皆感酸痛的身子,轉頭注視著紗邪佳。

    隻見她坐在貝爾塔身邊,捧著貝爾塔的臉蛋,一邊用舌尖在她的唇�唇外來回探索,貝爾塔皺緊了眉頭,眼角全是未幹的淚痕,唇邊銀津滴落,給紗邪佳一會兒吸著,一會兒咬著,那條鮮紅的肉蛇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在貝爾塔口中蠕動翻滾,弄得貝爾踏鼻�哼哼嚶嚶,止不住的歡鳴。

    「啊!影哥哥!你醒了!」紗邪佳見到我起身,連忙把貝爾塔給放下,爬到我身邊來,一把摟住我的頸子。

    「影哥哥,你怎麼在重要關頭給人家睡著啦?」紗邪佳撅起嘴,往我臉上一陣猛親,「沒有你就一點都不好玩啦!」

    「我看你和貝爾塔玩得很高興嘛?」我道,並將紗邪佳摟在懷�,握著她滑嫩的臀部。

    「那個天使嘴�一直念著什麼罪不罪的,聽了就煩,不過稍微親她幾下而已,而且我看她給人親的時候心�快活的很,一點都不會不高興,你瞧她下麵濕成那樣,跟我有的拼呢!」紗邪佳笑道。

    我往貝爾塔股間望去,隻見她陰戶下,蜜貝大張,銀漿滿溢,淫裂全體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愛液,要不是魔物的體液在現實世界很快就會蒸發,恐怕我的床現在已經被貝爾塔的淫汁給淹沒了吧?

    「……把我放開。」貝爾塔整理心神,端正表情道,嘴角的銀津卻因手腳被縛而無法擦去。

    「把你放開,你就要拿劍把自己的蜜穴給挖掉吧?」我道:「我可不會讓你做這種傻事。」

    「這種邪惡的器官,不能留在神的道具上!」貝爾塔道:「把我放開,我已經犯了太多邪惡了!」

    「喔?」我道,「我可是很中意你下麵這具好東西呢,我一點都不覺得她很邪惡。」一邊伸出手,輕輕愛撫貝爾塔注滿淫汁的貝肉。

    「嗚!嗚!」貝爾塔咬緊牙關,努力不發出聲來,天使的性器雖然外觀與人類相似,然後感受的強度和持續力似乎都要比人類強的多,光這麼輕輕一拂,那歡美就讓貝爾塔顯得難以消受。

    我彎下腰,把嘴巴貼到貝爾塔的肉瓣上。

    「你……你瘋了嗎?怎麼把臉放到那種地方去!」貝爾塔大驚失色。

    「紗邪佳,你昨晚沒玩她這�嗎?」我心道。

    「沒呀,影哥哥你都睡著了,還有什麼好玩的,我隻有把那張嘴巴塞住而已,免得她把你吵醒。」紗邪佳回答。

    我咬住貝爾塔發燙的鮮紅肉瓣,另一手扳開蜜穴花門,紗邪佳見狀,便知我心意,兩手按住貝爾塔的腰部,免得她亂動。

    「不要……啊啊!」貝爾塔喊道:「啊啊!你……伸進去了……」銀鈴般的嗓音聽來格外撩人。

    我將舌尖探進花門�頭,碰了碰�頭那片處女,酸甜的愛液立刻傾巢而出,我張靠口,讓貝爾塔的液體順勢流進口中。

    溫暖的黏液充滿了肉欲的苦澀,在我口中滾動,嘴�盛不住的則流到了我的頸子和胸口上。

    挺起身子,我爬到貝爾塔的臉蛋旁邊,將她的頭部捧起。

    「你……你想做什麼?」貝爾塔慌亂地道。

    我壓上她的唇,強行頂開貝爾塔的牙齒,再將口中的愛液傳遞給貝爾塔,她隻有微弱反抗,雙唇又熱又燙。

    「嗚嗚!」貝爾塔滿臉通紅,身子顫抖,雙眼緊閉。

    我離開她的唇,「喝下去。」我道。

    貝爾塔喉嚨抖動,咕嚕一聲,十分順從地將口中的愛液給咽下。

    「啊……瞧她喜歡的,」紗邪佳沒趣地道:「果然還是想要影哥哥親她嘛!」

    「嗚嗚……嗚嗚……」貝爾塔抽泣起來,臉頰胸口的雪白肌膚上,全都泛起一陣紅暈,「我……我竟然屈服了……竟然服從了這個人類……」

    「廢話,我是你的主人,也不想想是誰讓你獲得現在這副身體的。」我道,「這幾天內,不準再違反我的命令。」

    「嗚嗚……是……」貝爾塔邊哭邊點頭,天使哭成這樣,真是一點天使樣也沒有。

    我看了看桌邊的電子鍾,距離七點還有將近半個小時。

    「今天起的真早呀!」我道。

    「影哥哥∼∼」紗邪佳摟著我的腰,「反正還有一點時間,讓我吸一吸影哥哥的好棒子嘛∼∼」嬌聲道。

    「你昨天晚上沒趁我睡覺時候吸嗎?」我狐疑地看著紗邪佳。

    「沒有啦?」紗邪佳用力甩頭,黑發都飄了起來,「影哥哥叫我不要趁人不備,我哪敢不聽話呀!」鄭重否認。

    「是嗎,沒想到你還挺聽話的。」我笑道,撫摩紗邪佳的頭,她頭上那雙小皮膜翅膀跟著抖動起來。

    「那我可以吸了?」紗邪佳喜出望外地道。

    「好吧,當作你的獎勵。」我笑道。紗邪佳聞言大喜,笑的嘴�獠牙都露了出來。

    我坐至床邊,紗邪佳則跪在我兩腿之間,雙手充滿愛憐地捧起半軟的陰莖。

    「影哥哥的好東西……啾!」紗邪佳輕聲道,用力吻了龜頭一下。

    接著,她嬌唇輕啟,伸出舌尖,在龜頭上舔舐起來,舌尖黏膜摸藏著龜頭前端、肉冠側翼,以及陰莖下方的筋肉,溫暖的唾液很快地讓整根陰莖都閃閃發亮。

    美妙的快感隨著紗邪佳的舔舐,一陣一陣地衝擊著我的身體,腰肢也隨著快樂而顫動。

    我不禁舒服地籲了一口氣,一邊把玩紗邪佳的烏黑發絲,以為鼓勵。

    紗邪佳接著將唇抵住龜頭,慢慢向前推進,柔嫩的嬌唇愛撫過龜頭的每一分肌膚,然後將其整個吞入口中。然而濕潤的紅唇並未就此停下,在納入龜頭後,紗邪佳繼續前進,脖子一挺,整根陰莖便都進入了那濕暖的口�。

    兩手碰著紗邪佳頭頂,她的唇親吻著陰莖根部的肌膚,龜頭頂在她喉嚨上,我低頭,看著紗邪佳的烏黑秀發在股間前後飄移,感受她靈巧的手掌愛撫睾丸,心中感到無比的快活。

    此時,我意識到背後的視線,轉頭一看,貝爾塔正側著臉,觀察我和紗邪佳。

    但一發現我的眼神,貝爾塔立刻滿臉通紅,別過頭去。

    「你想看嗎?」我笑道。

    「我……我不想看!」貝爾塔連忙道,用後腦對著我,「那種……邪惡的行為!」頸項通紅,發燙的耳背甚是可愛。

    「是嗎?」我道:「那你想不想我解開你手腳的拘束呢?」

    「啊……」貝爾塔一聽,轉回頭來,連忙道:「我……我想!」

    我心念一動,幽影無聲無息地從貝爾塔手腳上撤去。現在貝爾塔已經明白了她和我之間的關係,不會再做那些傻事了,所以我也不再多管,專心享受紗邪佳的妖嬈唇舌。

    貝爾塔挺起身子,側坐在我背後,見我轉過頭去沒注意她,顯得甚是不安。

    我伸出手,愛撫紗邪佳滑嫩的臉龐,她眼神上望,嬌媚地看著我,前後移動頭部,讓陰莖在她口中來回進出,肉竿上都滿是閃亮的銀漿。

    肩上一沈,貝爾塔果然耐不住誘惑,搭到我的身上,眼神筆直地盯著在我股間滑動頭部的紗邪佳。

    「天啊……多麼淫穢……」貝爾塔細長的手指掩著嘴,顫聲道,然而卻絲毫沒有想要挪開眼神的意思,「竟然用嘴……把那邊……」

    「貝爾塔。」我道。

    「咦?……是!」貝爾塔遲疑半晌,最後篤定心意,「那個……我要怎麼稱呼你?」用服從的態度道。

    「恩……叫我主人好了。」我道,根據那張紙片給我的知識,天使是一種十分重視上下階級的種族,所以在貝爾塔認定我是她的長上後,她便不會再度擺出反抗的態度。

    「主人……」貝爾塔輕聲道,「主人,你要我做什麼?」

    「我餓了,給我喝你的奶。」我道。

    「什麼!」貝爾塔睜大眼睛,「我的……奶?」

    「沒錯,就在那邊不是嗎?」我用眼神指了指貝爾塔那雙豐滿的乳房,「把她端上來。」

    「恩……恩。」貝爾塔笨拙地用右手捧起自己的右乳,跪坐在我身邊,將那蜜桃般的乳頭緩緩遞到我的嘴前。

    「如果我的乳汁可以解除主人的饑渴的話……」貝爾塔低聲道,「請盡情享用……」

    「喔?」我奇道,「這個不是犯罪啊?」

    「為了解除人類的饑餓,供應自己的奶水,是很神聖的行為。」貝爾塔正色道:「來,請用吧。」

    「太遠了。」我道:「你沒看到我現在正在舒服,不能移動嗎?」

    貝爾塔一聽,膝蓋挪動,又往我身上靠近一點,左手搭著我的肩,整個人貼了上來,將乳香洋溢的小蜜桃直接送上了我的嘴唇。

    我張開口,含住那粒蜜桃,輕輕一咬,香氣四溢的乳汁便湧入口中,貝爾塔奶水之豐沛,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嚶!」貝爾塔身子輕顫,恩了一聲,皺起眉頭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

    「為什麼你會有這麼多奶水?」我心道:「你又沒懷孕?」一邊品嚐著貝爾塔香甜的乳汁,想來人的乳汁應該沒這麼好味道。

    「因為身為神的道具……」貝爾塔輕聲道:「身上的器官都必須隨時發揮最大的功能,以彰顯神的偉大。」

    「喔?所以你的蜜貝才會一天到晚都漲得澎澎的,還不斷流出汁液來?」我文道。

    「那……那個不是,」貝爾塔連忙辯解道:「那邊是要應該被鏟除的邪惡器官,是會誘惑人墮落的……」

    「不過,把你們作成這樣的也是神不是嗎?」我喝了好幾大口乳汁後,鬆開口中的乳頭,問道:「那不就是神故意要整你們?」

    「這……」貝爾塔驚訝地睜大眼睛,無法回答。

    「啊!」劇烈的快感在股間爆發,我不禁用力挺腰,兩手將紗邪佳的頭緊緊按在胯下,在她的喉嚨深處,放射出大量的精液。

    「啊啊∼∼好多……好濃……影哥哥的精……」腦中響起紗邪佳歡喜的心聲。

    貝爾塔目不轉睛,注視著我和紗邪佳的表情。

    待射精結束後,我緩緩抽回陰莖,陰莖上滿是唾沫銀絲,紗邪佳指尖輕繞,將粘稠的銀縷絲全都卷在指上,送回口中。

    「好吃嗎?」我兀自心跳劇烈,龜頭上還留著紗邪佳舌尖的美妙感觸,問道。

    「她嘴�的,是拿來清腸子用的。」紗邪佳道。

    「清腸子?」我奇道。

    「對呀,因為喜久子她沒有清理後庭的習慣嘛!」紗邪佳很不高興地道,「這樣後麵就不能用了,樂趣會少很多耶,所以我就先放了一隻小蟲進去幫她清清腸子了。」

    「原來如此,真是辛苦你了。」我笑道,往母親房間走去。

    「什麼,為了影哥哥,要我做什麼都沒關係的!」紗邪佳道。

    走進母親的房間,一股酸甜的女人氣味便撲鼻而來。

    隻見喜久子頭發散亂,茶色長發黏在她滿是汗水的額頭和肩膀上,渾身一絲不掛,側身躺在床鋪上,臀部下方一大塊水漬。

    床下,有一團紅色的肉在蠕動。

    「啊!這家夥!」紗邪佳怒道,蹲下去把那團紅肉給揀了起來,「叫你弄到早上就可以休息,沒說你可以出來啊!給我鑽回去!」

    紗邪佳分開喜久子的雙腿,露出了那隻生我的肉洞。

    小小的淫裂是鮮紅色的,皺巴巴的肉瓣則呈現出暗褐色,和母親泛黃的肌膚一襯,讓人很難對那隻肉穴提起興趣。

    紗邪佳手中的紅肉伸出一條細細的分支,緩緩鑽進喜久子的洞穴�麵,然後後麵的部分也跟著滑了進去,沒一會,那團肉便全進了喜久子的蜜穴之中。

    「嗚……嗚……」喜久子呻吟了一會,小腹微微隆起,看來那團肉正住在我很久以前待過的地方。

    「主人……這是你的母親?」貝爾塔此時開口道,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對呀,怎麼樣?」我問道。

    「主人,你怎麼可以對自己的母親做出這種事?」貝爾塔顫聲道:「這種……邪惡的事情!」

    「就是因為這樣,才要對我媽做。」我道:「而且她是我媽,我愛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你最好不要多嘴。」

    貝爾塔那張美麗的純潔麵孔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她兩手合握在胸前,道:「全知全能,無所不在的主啊,請寬恕這人的罪,他不知道什麼是義和不義的區別……」

    「喂。」我雖然心中大怒,不過嘴上還是保持冷靜。

    腳下幽影一翻,黑色的鎖鏈將貝爾塔的雙手扯開,另一道漆黑的頸環緊緊箍住她的喉嚨,甚至凹陷下去。

    「嗚嗚……啊啊……」貝爾塔不能呼吸,從她的反應看來,天使不能呼吸好象也會死。

    「你要跟誰禱告,禱告什麼,我都不管。」我走到貝爾塔麵前,「但是我對這個人做什麼,你要是敢多說一句,我就會讓你非常難過,懂了嗎?」

    撤回幽影,貝爾塔重獲自由,兩眼淚水直流,口中拼命喘氣。

    我走到母親床邊,用手搖了搖她的肩膀。

    「恩……恩……」喜久子睜開疲憊的雙眼,「……小日?」

    「昨天晚上玩得還高興嗎?」我微笑著問道。

    喜久子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連忙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小日,你說什麼?……昨天晚上那難道是你……」顫聲道。

    「對呀,看來媽媽你很喜歡的樣子,」我道:「那麼,從今天起,每天晚上我都讓媽媽享受那種快樂好了。」一邊看了看紗邪佳,她笑著跟我眨眼。

    「你說什麼?」喜久子大驚,「小日,如果那是你弄的話,拜托趕快停止!」也不理會身上一絲不掛,鬆開遮掩胸部的手,抓住我的褲管。

    「廚房�麵還有昨晚剩下的飯菜,」我不理會母親的哀求,「記得要清理幹淨,我去上學了。」

    「走吧。」我對著紗邪佳和緊鎖著眉頭的貝爾塔道。

    喜久子看見我對著空氣講話,臉色大變,肩頭顫抖,一語不發地目送我走出房間。

    走在同往學校的路上,伊織很快地出現在我身邊,並且理直氣壯地挽住我的左手。

    「你們兩個,」她用十分不滿的口吻道:「昨天晚上趁我不在,幹了不少好事嘛?」烏黑的秀發束在腦後,如同瀑布般閃閃發光。

    「什麼呀,你不是可以知道我在做什麼嗎?」紗邪佳道:「那跟自己親身體驗根本沒有什麼不同。」

    「不一樣!」伊織堅決地道:「反正阿影你今天是我的。」

    「好好。」我笑道:「剛好有新玩具來了。」

    「啊,這個就是貝爾塔?」伊織看了貝爾塔一眼,後者不安地接受她的目光洗浴,「恩……天使長的真漂亮,背後的翅膀真好,我也想要。」羨慕地道。

    「喂喂,你要那種東西幹什麼?」我苦笑道,一邊把兩隻魔物收回幽影中,免得紗邪佳又打斷我和伊織的對話。

    「如果我有翅膀,趁著晚上月黑風高,就可以飛到你那邊去了。」伊織笑道。

    「……你是不是長高了?」不過伊織話說到一半,卻�頭看著我問道。

    「是嗎?其實我也覺得我的身體好象有點改變……」我道,一邊把昨晚做的夢告訴伊織。

    「聽不太懂,不過幽影有可以改變我們日常生活的力量?」伊織微笑道:「就像你改變了我一樣?」

    「大概吧。」我道。

    「那沒什麼好擔心的,」伊織笑道:「一定是越變越好的。」

    「對了,」伊織又想起了什麼,從書包�取出一個粉紅色的小型遙控器,遞到我手上。

    「這是什麼的遙控器?」我問道。

    「「我」的。」伊織輕聲道,語中無限嬌媚,雙頰豔紅,「按按看。」

    我按下開關,伊織立刻淺淺地嚶了一聲。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笑道,「是你下麵的遙控器。」一邊把速度調到最大。

    「噫恩!」伊織抓緊我的手臂,忍著不喊出來,「討厭,你好壞……」嬌嗔道,「要是突然泄了怎麼辦?到時候都怪你。」

    「誰叫你要給我?不就是要我隨時偷襲你嗎?」我笑道,心�對這女孩越發感到可愛,「居然還怪我?」

    「討厭,」伊織嗔道,兩腳站定,「親我。」

    不知她是何用意,但我還是摟著伊織,低下頭去,兩人四唇相接。

    伊織的舌頭滑了進來,帶著一股鹹澀的氣息,是精液的味道。

    「原來……早上我在紗邪佳嘴�射精……千尋也感受到了……」我心想。

    良久,我才和伊織分開,她緩緩拭去嘴角銀絲,輕道:「……阿影的味道,充的我鼻子嘴巴�麵都是……害我下麵從早上起來,就一直是濕的……」臉上嬌媚萬分,令我將她摟的更緊了。

    「那我們蹺課吧,找個好地方,我也好想進去你�麵。」我低聲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可是不行,我是班長。」伊織笑道,慢慢把我推開,「等中午再說。」

    「如果你想要我的時候,」伊織甜甜地道:「就按那開關,不用管我在做什麼,因為我隨時隨地都想要你。」

    伊織的一番話語,聽的我陰莖都硬得生疼,恨不得立刻將她摟在懷�,深深入了她美妙的嫩穴。

    伊織牽起我的手,光滑的手指在我指間意有所指地穿梭。

    「快走吧,我們快遲到了。」伊織道。

第一集 第八章

    在酷暑之中,突逢曆史小考,真是無以複加的難過。

    「啊!」坐在我旁邊位子上的伊織,突然身子一震,大叫一聲,「啊……啊……好熱啊……」

    全班同學都詫異地停下筆,注視著伊織。

    「是很熱啊……但你也不用叫那麼大聲吧?」講台上的監考老師皺眉道:「安靜考試!」

    「對,對不起。」伊織趕忙道歉。

    我看著她通紅的耳後根,心中竊笑。

    待騷動平息後,伊織悄悄瞪了我一眼,吐了吐舌頭。

    我讓震動器的頻率保持在最大,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下課。

    「討厭,你還真會挑時間啊!」我和伊織一邊走在學校三樓的走廊上,伊織一邊道。

    曆史課是上午第四節,所以現在已經是午休時間,到下午第一節課開始為止,我和伊織有整整一個小時的自由時間可以享受。

    「不是你說隻要想要你的時候,就可以按下開關嗎?」我笑道。

    我們停在專業教室,「化學實驗教室」前,到下午第三節為止,沒有任何班級會使用化學教室,所以現在它是鎖上的。

    「紗邪佳。」我心道。

    一對黑色皮膜翅膀從我的影子中緩緩浮出,金色瞳孔的紗邪佳裸著身子,麵露微笑地站在我麵前。

    「去把這門打開。」伊織指著實驗教室上鎖的大門道。

    「包在我身上!」紗邪佳笑道,指尖發出一股紫色的雷電,擊打在實驗教室大門門把上。

    伊織握住門把,轉了轉,確定走廊上沒有別人後,迅速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待我隨之走進後,伊織立刻將門關上,反鎖起來。

    實驗教室�頭,擺放著八張巨大的黑色實驗桌。伊織頭也不回地穿過實驗桌,走到教室另一端,寫著「準備室」的白色單扇木門前。

    不過準備室似乎也被鎖上,紗邪佳立刻雙翼一振,飛了過去,解開門鎖。

    走進準備室,我環顧四周,靠近門首處,擺著一張辦公桌,兩邊牆上全是塞滿器材的玻璃櫃,而在準備室的最�麵,則靠牆擺放著一張小小的單人床。

    喀,喀嚓!在我背後,伊織將準備室的門給關上,反鎖。

    陽光透過拉下的百葉窗,形成無數條平行的金線,灑在陰暗、充滿化學藥劑氣味的小房間�。

    伊織背靠著門,麵孔的上半部隱藏在陰影中,無數金線斜斜地打在她的身上,她雙唇微啟,輕輕籲了一口氣,柔嫩的嘴角上泛起嬌媚笑顏。

    「啊∼∼影哥哥,人家已經受不了了啦∼∼」紗邪佳收起背後的翅膀,嬌喘似地呻吟起來,兩手在股間製造出淫猥的肉樂。

    但她似乎和伊織達成了某種協議,並未像平常一樣嘴�嚷著要亂交,或是雙手摟著我求歡,而是保持一定距離,用閃閃發光的金色雙眸,注視著我和伊織兩人。

    伊織伸出舌頭,她粉嫩的舌尖顯得豐潤多汁,輕輕在唇上拂過,雙手貼著身子,往下滑去,指尖捏住黑色百褶裙的裙擺,緩緩將其撩起。

    伊織今天穿著和昨天類似的中統黑色絲襪,但在左邊大腿上,另外套著一圈黑色蕾絲襪帶,襪帶下綁著震動器的開關。伊織的蜜處則被可愛的黑色絲質三角褲所覆蓋,三角褲中央有著一處橢圓形的隆起,圍著那隆起,則是一圈明顯可見的濡痕。

    我走近伊織身邊,將手伸入她的裙底,撫摸她滑嫩的大腿根,另一手按下褲子口袋中,震動器開關的按鈕,直接調到最大。

    「恩恩!」伊織身子一震,捏著裙擺的雙手輕輕打顫,「嘻嘻……你壞……」吃吃淺笑,妖媚無比。

    陰暗而靜靜的小房間�,響起了震動器規律的嗡嗡聲。

    我摸著、揉著伊織腿根的嫩肉,朝她臀上一路把玩過去。

    伊織的指尖依然捏著裙擺,濕潤的雙眸在陰影中發出閃亮的誘人光波,口中輕喘,享受我的撫摸。

    那條絲質內褲,原來是條丁字綁繩褲,後方隻有兩條細繩穿過伊織的腰線和臀溝,完全沒有遮掩住伊織臀上發燙的嫩肉。

    我一把握住伊織的臀部,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內褲?」

    「在你來的前幾天,我從網路上買的。」伊織輕聲道:「你喜歡嗎?我還有很多。」

    「網路上買的?跟這一塊嗎?」我笑道,放開一邊的手,輕輕按了按伊織內褲�劇烈震動的跳蛋,跳蛋周圍的絲綢吸滿了伊織的愛液,稍微一碰,暖暖的汁液便淌了出來。

    「恩……」伊織輕聲顫道,身上的熱氣透了過來,「我那時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買這些東西呢,還好現在這些東西都沒白買。」

    「你該不會買了很多吧?」我笑道,一邊伸手解開伊織裙子的扣環。

    「都是些衣服玩具,」伊織鬆開手,任由裙子滑落地上,道:「我媽可為這些東西花了不少錢。」

    「你媽?」我奇道。

    「對呀,」伊織狡黠地笑了笑,「我偷刷她的信用卡,反正明細上都寫書的名字,她也不會注意。」

    「網路購物要用信用卡啊?」我問道。

    「對呀,阿影你不知道?」伊織奇道:「網路購物要用信用卡,我還是中學生,自然不可能有信用卡咯。」

    「原來是這樣,我沒用過電腦,這些我都不知道。」我道。

    「什麼!」伊織驚道:「你家人沒有買電腦給你嗎?真是太過分了!簡直不可原諒!」反而比我這當事人還生氣。

    「我家沒什麼錢,」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啊……原來是這樣」伊織一怔,不過馬上笑道:「沒關係,用我的就好了,阿影想要什麼,我都弄來給你。」

    「真是太好了,」我笑道:「但我現在最想要的就是你可愛的小肉洞。」

    捧住伊織的下巴,我奪走她的唇,伊織立刻發出甜美的輕哼,任由我含住她的舌頭,在口�翻攪、吸吮。

    伊織仿佛獲得了她期待已久的獎賞,嬌軀妖嬈舞動,雙手摟住我的頸子,聞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不禁令我心曠神怡。

    喀……喀……

    一旁異常安靜的紗邪佳動手解開我的腰帶,同時伊織也扭開了我襯衫上的第一個紐扣,她一邊吮著我的舌頭,一邊如數解開所有紐扣,一待紐扣全開,紗邪佳便立刻順勢將其脫下,扔至桌上。隻見一魔一人,兩個身材、臉蛋如出一轍的美人兒,末期絕佳地將我一身衣物剝得幹幹淨淨,隻剩腳上鞋襪未除。

    待紗邪佳將我的衣物褪盡後,早已發漲的陰莖便高高挺起,頂在伊織濕潤的內褲上,我甚至感到跳蛋傳來的劇烈震動。

    我緩緩離開伊織的唇,幾縷銀絲在我和她之間藕斷絲連。

    伊織滿臉潮紅,額上滲出幾點汗珠,雙唇輕啟,探舌將唇邊銀絲舐去,胸脯上下起伏,呼氣如渴的模樣,讓我感到心�一股濃厚愛欲,恨不得立刻將陰莖深深挺入伊織體內。

    「把我的衣服都脫了,」伊織身子發燙,嘴�嬌嗔半喘,道,「在你麵前,我隻想裸著身子……」

    我於是伸手,探進伊織的水手服下方,水手服沒有紐扣,所以必須整件一起脫下。我將水手服由下而上,反轉拉起,伊織雙手上舉,以利我替她褪衣。

    就在水手服的領子通過伊織的頭頂時,她用來固定發型的發箍被衣領給勾了起來。

    在將伊織外翻的水手服褪下後,我把它扔到一旁桌上,發箍卻掉落在地。

    伊織的烏黑秀發鬆散開來,婆娑地落在她雪白的肩上,以及玲瓏嬌巧的乳房上。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伊織還是紗邪佳。

    接著,我把伊織的黑色胸罩也褪了下來。但她腿上那雙黑色絲襪,我卻不想她脫下,因為在黑色薄紗的覆蓋下,伊織的小腿摸起來有一股水晶般光滑透明的觸感,讓我很是喜歡。

    在解開伊織腰上的繩結後,絲質丁字褲應聲而落。

    粉紅的跳蛋也跟著落下,但被紗邪佳一掌接住,帝到我的手�,在掌中嗡嗡震動。

    伊織一臉春情蕩漾,牽著我的手,我們一塊走到床邊。

    她彎下腰去,雙手撐在小床的床墊上,臀部翹起,金色的陽光在她身上灑下一條條美麗的曲線,順著她的臀、腿而彎曲,更讓雙腿間那鮮麗的蜜肉粼光蕩漾。

    就在我握著陰莖,準備插入伊織的時候,一旁的紗邪佳卻顫聲道:「把那東西……放到菊花�麵……」

    我看了一眼紗邪佳,她的表情和伊織一模一樣,滿是狂放的肉欲,金色的瞳孔波光流轉。

    順著紗邪佳的指引,我捏著粉紅色的跳蛋,指尖拂上了伊織的臀,拈起那朵淑婉端莊的菊花,緊縮的花瓣呈現出美麗的暗褐色。

    伊織的臀部顫抖起來,菊花上早已沾滿了蜜肉的汁液,我將跳蛋的前端抵住菊門,慢慢用力前推。

    「嚶!恩……」伊織口中發出撩人的嬌喘,粉紅色的震動器滑入了她濕潤的菊門內,我指尖前送,讓它深入菊中,同時感到指尖周圍一陣暖熱重壓,濕熱的肉壁貪婪而迅速地收縮,轉眼將那粉紅色的祭品給吞噬了,隻留下一條彎曲的電線,連接至她左大腿的蕾絲襪帶之上。

    「你早就想要把它放到後麵了?」我從後方摟住伊織,問道。

    「人家才沒有……」伊織嗔道:「我隻是想要物盡其用而已……」我捧住她嬌嫩的乳房,那對小巧的乳頭早已發燙堅挺。

    「你想要我後麵嗎?」伊織嬌笑,笑顏嫣紅,「不行,現在人家前麵想要,你要先給人家,人家才給你。」

    她慢慢翻轉過身,正麵貼著我的胸膛,嬌軀又是溫柔又是火熱地纏繞上來,雙手摟著我的頸子,雙腿微收,絲襪光滑的觸感同她的小腿一塊在我腿邊磨蹭。

    「阿影……哥哥,」伊織嬌喘道:「快給人家……你的好東西……」反手握住了陰莖,輕輕套弄。

    「你這小淫胚,」我笑道:「看我不好好肏死你。」腰肢前挺,準備插入伊織濕潤可人的美穴。

    伊織笑著,吻了上來。

    「竟然……在神的注視下……竟敢明目張膽地……和少女行奸淫……」此時,貝爾塔那惱人的顫抖嗓音在我腦中響起。

    我一聽,不禁大怒,甚至停下了身體的動作,這該死的天使,我非得找個東西把那張臭嘴巴給塞住才行!

    「影哥哥?」伊織見我表情大變,大驚失色,「你……怎麼了?」擔心地問道。

    「是那個天使,又在講些屁話。」我恨恨道,「我得用幽影把她的嘴封起來才行。」

    「天使?貝爾塔嗎?」伊織一聽,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笑容,「把她放出來。」

    「可是她隻會破壞我們的興致而已。」我道。

    「沒關係,影哥哥,」伊織溫言道,手掌拂過我的臉,「我幫你料理她。」

    伊織的表情不像胡說,我便依言將貝爾塔給釋放出來。

    幽影一瞬閃過,雪白的金發天使接著便站在距小床不遠的地方,雙翼收於背後。紗邪佳兩手插腰,不滿地瞪著她。

    「主人……你們最好趕快停止這種淫邪的……」貝爾塔滿臉通紅,講到一半便說不下去。

    「喔?那你下麵那團起泡的黏糊是怎麼回事?」紗邪佳卻冷笑道,「都滴到地上了耶?」

    隻見貝爾塔陰戶上一團濕黏,鮮紅的淫裂上漂浮著許多粘稠的泡沫。

    「這……這是……它自己……流出來的!」貝爾塔連忙用手遮掩住自己的下陰,手掌卻不敢碰到蜜肉半分,隻是擋在前麵……

    「哦?是嗎?」紗邪佳語帶尖銳地道,「那你整個上午躲在幽影�頭,摸著那塊淫肉又搓又揉地,都是蜜貝叫你去玩它的咯?你以為漆黑一片就不會被別人知道?」

    貝爾塔一聽,臉色蒼白,「你……你在胡說什麼!我……我哪有!」就像是做壞事當場被逮到的小孩子一樣,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忘了我是夢魔嗎?」紗邪佳步步進逼,「你以為你腦袋�麵那些肉欲,能瞞得了我嗎?」

    「我……我……」貝爾塔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股間愛液淌流不已。

    「影哥,」身下的伊織道,「可以了,插進來吧。」

    隻見她臉上滿是笑意,眼神中充滿驕傲和興奮,嬌嗔道:「讓她瞧瞧我們怎麼行奸淫。」

    看來,紗邪佳講的話,也正是伊織想說的話,這一魔一人本就一心同體,自然心意相通。

    「你……你們……」貝爾塔聽見伊織講的話,臉又漲紅起來,「竟然敢無視神的戒律……」

    「仔細看著,笨女人,」紗邪佳迅速欺至貝爾塔的身後,壓住她的雪白翅膀,用手掌遮掩住她的嘴,「要是影哥哥高興,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了。」

    「恩恩!?」貝爾塔嘴被遮掩,隻能用鼻音發出慌亂的呻吟,「恩恩!」

    「影哥哥……」伊織萬分嬌媚,柔聲道,「給我……」

    我腰肢一挺,滋地一聲,進入伊織濕熱的蜜穴中,陰莖一入,便感到肉壁從四麵八方纏絡上來,吸著龜頭肉杆,緩緩脈動,甚至伊織菊花�頭的震動,也透過那層暖肉,波蕩過來,我隻感到心頭極度歡暢,龜頭蹭著伊織那團肉兒,說不出的美妙。

    「啊……啊……」伊織身子發顫,口中發出陶醉的春鳴,「好棒……影哥哥……」

    我繼續挺腰,甚至忘了一旁的貝爾塔和紗邪佳,龜頭不斷推進,將伊織的嫩肉一時時頂開,甚至抵上了那柔嫩多汁,充滿彈性的花心,還兀自前挺。

    「啊啊!」伊織大顫,雙腿緊緊勾在我大腿後方,先泄身了,「哥哥!影哥哥!」嘴�喚的甜蜜,穴中卻是愛液奔騰,淫肉又吸又吮,直欲將我連根吞入。

    輕輕愛撫伊織玲瓏的乳房,我倆一塊觀賞貝爾塔苦於歡愉的表情。

    「嗚嗚!」她滿臉通紅,咬緊牙關,「啊啊!」

    「你瞧你瞧!噴出來了,而且還這麼多!」紗邪佳興奮地笑道。

    隻見晶瑩愛液宛如噴泉一般,從貝爾塔的淫裂底部噴出,潑灑在準備室的地板上,如果不是那些液體迅速地蒸發消逝,恐怕現在地上就會有一窪暖呼呼的愛液池塘了。

    「舒不舒服?」紗邪佳笑問,指尖撚著貝爾塔的花蕾,讓那顫抖的花門不斷濺出蜜漿,「舒不舒服呀?」

    貝爾塔雙手十指交握,在胸前顫抖,「我……為何……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顫聲道。

    「你在說什麼?昨晚影哥哥不是讓你泄了一次了嗎?」紗邪佳笑道,「還是昨晚影哥哥沒把你開苞,你不高興了?」

    「別……別再說了!」貝爾塔哽咽道,眼淚又滾了下來,這位天使還真愛哭,「我……我不能再墮落下去了!」

    「影哥哥,」伊織身子後仰,躺在我胸膛上,在我耳邊道,「你知不知道天使和人可以生小孩?」

    「什麼?」我驚道,「真的嗎?」

    「喂,這是真的嗎?」紗邪佳立刻問道,捏住貝爾塔的花蕾。

    「……」貝爾塔低頭不語。

    「說話啊!」紗邪佳一怒,指尖用力,把指甲給掐了進去。

    「啊啊!」貝爾塔身子一震,股間一團愛液奔落,喊道:「是……是真的!」

    「啊!」我恍然大悟,「這次的出產物,相比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到手!」

    但是我轉念一想,這次養殖期間隻有七日,而且已經過了半日多,短短六日多的時間,怎麼可能生下一個小孩?

    「你要花多久時間才能把小孩生下?」伊織此時開口,把我心中的疑問道出。

    「七……七日。」貝爾塔膽戰心驚地道,「不要……不要讓我生人類的小孩,那是直接下地獄的重罪呀!」

    「七天!」我大驚失色,「快沒時間了啊!」

    伊織此時,突然從我身上躍下,仿佛和她呼應似地,紗邪佳扯著貝爾塔,來到我麵前。

    「把屁股�起來!」紗邪佳命令道,「快點!」

    「嗚……嗚嗚!」貝爾塔已經哭成一團,「不要……求求你……主人……請憐憫可憐的貝爾塔……」跪在地上,哀嚎道。

    「別害怕,我會讓你生個可愛的小寶寶的。」我道。心中對於伊織和紗邪佳的適時反應感到無比訝異。

    紗邪佳讓貝爾塔趴在床上,用力在她臀部上打了兩掌,在那雪嫩的臀肉上留下兩道鮮紅掌印。

    「噫!噫!」貝爾塔吃痛,淚水滾個不停,看來天使身上的各種體液都是豐沛的超乎人類想象,流也流不完,隻見貝爾塔緩緩把臀部�起,用膝蓋支撐體重,跪臥在床上。

    「影哥哥要讓你懷孕,不會高興一點嗎!」紗邪佳怒道,「可以的話,我還真想代替你哩!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把你的肉穴用手撐開!撐大一點,讓影哥哥好進去!」在貝爾塔臀部上啪啪啪啪地,賞了好幾個巴掌,逼得她用手撥開自己的蜜肉。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我好奇地問伊織問道。

    「昨晚看到這天使,」伊織回答,「就上網查了一些資料,那個怪人不是說了嗎?出產物都歸你。所以我就想到要查查看天使有什麼東西可以出產,結果就查到了,據說以前天使因為和人生了小孩,引起神怒,最後神用大洪水把地上都給淹沒了。」

    想必伊織是透過紗邪佳看見貝爾塔的吧?她竟然替我設想這麼多,令我不禁感動起來。

    「你怎麼這麼替我著想?」我問道。

    「我不替你著想,誰替你著想?」伊織甜甜一笑,「隻要看到影哥哥好,我比誰都高興。你竟然不信我,我要生氣了喲!」佯怒道,在我手上捏了一把。

    「時間寶貴,快點插進去吧。」伊織扶起我的陰莖,上頭黏糊糊的全是我和伊織的愛液,「……雖然有點不開心,不過暫且讓她先好了。」低聲補了一句。

    「先什麼?」我笑道,「我們才十五歲,你就想生我小孩嗎?」

    「有什麼好笑?」伊織嗔道,「你以為我說笑嗎,我可是真心想生你的小孩耶!那跟年紀有什麼關係?快別說了,趕快插進去!」一手按著我的臀部,催促起來。

    沒想到會被伊織催著上貝爾塔,伊織的心意讓我又是好笑,又是歡喜,於是腰肢一挺,龜頭用力抵在貝爾塔又緊又窄的處女穴上頭,繼續昨夜未完成的征伐。

    「噫噫!」貝爾塔吃痛,喊道,「好痛!別再近來了!」兩手卻不敢放鬆,依然把蜜貝撐開。

    「怎麼這麼緊?」我皺眉道,抓住貝爾塔的腰,想要把陰莖挺進那渾圓的雪白臀部�頭。

    伊織見狀,手拂上貝爾塔的臀部,指尖按在她緊鎖的嬌麗菊門上。

    「啊!」貝爾塔大驚,「別……不要……」

    貝爾塔的菊花早就吸滿了蜜肉甜漿,隻見伊織指尖一滑,食指便這麼插入貝爾塔的菊門�頭,而兩寸之下的蜜肉受到菊花綻放的衝擊,逐漸鬆動,我見機不可失,連忙用力一頂,龜頭貫穿了那昨夜剛生成的處女穴,陰莖整根插入綻放的花門之中。

    「呀啊!」貝爾塔處女被破,不禁吃痛,身子大震。

    伊織抽出手指,紗邪佳替補,將她的右手食、中指插入貝爾塔的菊門,攪弄起來。

    「原來你這家夥,不給你後麵舒服,你前麵也不給我們舒服啊?」紗邪佳笑道,「真是個可愛的家夥,這幾天我一定會好好折磨你,讓你舒服得不成人形的!」

    「我沒有……不要……」貝爾塔呻吟道,臉上紅暈浮現,「天啊……好……好舒服……怎麼會這麼……」嗓音顫抖,語調中肉味漸濃。

    在紗邪佳的攪弄下,貝爾塔的肉穴突然變得柔嫩可口,蜜漿湧溢,我輕易地將陰莖挺入,龜頭直搗花心,讓胯下的天使隨著我的腰肢而歡喜顫抖。

    「這笨女人,影哥哥要愛你,不歡喜接受,還推拒半天,現在可知道好滋味了吧?」伊織摟著我的手,一邊看我肏貝爾塔,一邊訕笑起來。

    我扭動腰肢,陰莖在貝爾塔�頭攪動,她身材較伊織為高,臀部也較豐腴多肉,蜜穴又軟又棉,隨著抽插,火熱的黏膜越纏越緊,讓密一下挺送都比上一下還要來的快活美妙。

    「瞧你舒服的,」伊織有點吃味,有手指刺了刺我的右頰,問道:「這女人的�麵跟我的�麵,哪個好?」

    這真是難以回答的問題,一個是人,一個是天使,兩種完全不同的滋味,要我如何選擇?

    「當然是你的好啊!」不過對我來說,答案早已決定,於是我連忙答道。

    「少胡說了,你明明覺得兩個各有好處,兩個都不想割舍,對不對?」伊織卻笑道,「我隻要影哥哥好就好了,你別擔心我吃醋。」

    「影哥哥,等一下我們來亂交好不好?這邊有四個人和一根肉棒耶?剛剛好說……」紗邪佳一邊撚著貝爾塔呈現鮮麗灑紅的菊花,一邊咬著我的耳朵撒嬌。

    我看看伊織,再看看紗邪佳,伊織說的話和紗邪佳說的話,讓我感到有些混亂,究竟她們是想要我專心於伊織一人之上,還是慫恿我力行亂交?

    我的心中充滿迷亂的喜悅,將陰莖重重搗入貝爾塔的花心�麵,讓天使發出天籟般的嬌鳴。

    「主人……啊啊……小的已經……」貝爾塔顯然已經無暇顧及那些罪惡、刑法雲雲了,豐滿的臀部扭了起來,「小的好舒服……主人……啊啊……小的是主人……忠心的……奴仆……」她嘴�呻吟,歡美出神之餘,竟向我宣誓效忠起來。

    此時,伊織捧著我的臉,香唇湊上,舌尖滑溜,鑽進口中,和我交纏糾絡。

    我吸吮著伊織甘甜的芳澤,欣賞她迷蒙的眼神,同時在貝爾塔肉中射精。

    「影哥哥,你射了?」伊織輕聲道,「我好喜歡看你出來時的表情……」舔著我的唇。

    「既然你喜歡看,就看個夠吧。」我笑道,一邊喘息,享受著伊織香甜的親吻,以及胯下貝爾塔顫抖的蜜穴。

    「啊啊!主人……小的不行了!」貝爾塔歡喜地叫喊,蜜穴�頭也凶猛地抽搐顛鶯,愛液狂湧,熱騰騰地打在陰莖之上。

    伊織親吻著我的額頭,舔去我臉上的汗水,一邊欣賞我射精的表情。我腰肢顫抖,龜頭前端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精液,全都注入貝爾塔的穴�。

    「別拔出來,不是跟你說,現在最快活了嗎?」伊織輕聲道,「再給她幾下,讓她好好記住影哥哥的味道。」

    在伊織的鼓勵下,我再度挺腰。

    「主人!噫噫!」貝爾塔歡地渾身一陣亂顫,呻吟道:「饒了小的……小的受不了了!」

    我不理會貝爾塔,繼續前挺,一邊和伊織再度接吻,她上半身依在我肩上,肌膚又柔又暖。

    過了好一會,陰莖終於在貝爾塔�麵軟了下來,我這才提腰抽離。

    伊織立刻彎下身子,蹲在我的股間,一嘴將沾滿黏糊愛液的陰莖含入口中,一手捧住我的睾丸,愛撫起來,手法和紗邪佳如出一轍。

    待清理幹淨後,伊織才又重新站起,不過這麼一蹲一站,她自己蜜穴�麵的精液卻流了出來。

    「哎呀!」伊織見狀笑道,「真是浪費。」用手刮起大腿內側流淌的精液,送入口中。

    「影哥哥!來亂交!亂交亂交!」紗邪佳見我已抽離貝爾塔體內,將手指從貝爾塔後庭�拔出,開口喊道。

    「……你想要亂交嗎?」我笑道,問向伊織。

    「白癡,沒時間了拉!」伊織對著紗邪佳罵道,「還亂交什麼!等下午再說!」

    「哎喲,怎麼這樣∼∼」紗邪佳不禁皺眉悲歎。

    「千尋,你想要的話,我們下午就一直待在這吧!」我道,若紗邪佳所說的,是伊織的真正心願,那我自然要達成她的心願。

    「傻瓜……」伊織臉一紅,啐道,「可以的話……我也想要……隻是現在沒時間了……」

    「沒關係,我們蹺……」我道。

    「不行,」伊織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輕聲道:「放學以後再說,而且明天是星期六,我們出去約會。」

    「約……約會?」我驚道,仔細想想,我還沒有和女生約會過,和伊織也是直接跳過約會的過程,一下子就進展到肉體關係了。

    「影哥哥,」伊織道,不知何時起,她已經用和紗邪佳相同的方法來稱呼我了,「你昨天說不但要玩弄我的身體,還要玩弄我的心靈,其實,我也想著一樣的事情。」

    「我的本性,就和紗邪佳一樣淫亂,」伊織笑道,「不過我比她貪婪多了,我不但要影哥哥的身體,我還要你的心。」一邊依到我身邊。

    紗邪佳此時卻安靜下來,似乎是不想打斷我和伊織的談話,看來伊織和她之間,存在有某種我無法知曉的聯係。

    「所以我明天開始,要奪取你的心,」伊織道,「……而且這樣你也不用一直待在家�。」還補上一句。

    「你知道了?」我道。

    「恩,透過那個笨蛋。」伊織道,「你家�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氛,待在那種地方,身體和心都會變糟的,影哥哥你還是搬來和我住算了。」

    「不,我要用自己的力量來改變那個爛家庭,」我溫言道,「你不用擔心。」

    我倆走近準備室的辦公桌前,伊織彎腰撿起地上的百褶裙,打算將衣物穿上。

    「啊,」伊織突然轉身笑道,「幫我把小蛋放到前麵,不然影哥哥的精液都要流光了。」

    我笑著將震動器從伊織濕答答的菊花中取出,將其置入滿是愛液淫漿的蜜穴中,粉紅色的跳蛋依舊震動不已。

    然後伊織讓我為她穿上內褲,綁上繩結,那光滑柔嫩的美臀嬌腿,真是讓我愛不釋手。

    帶我倆穿好製服,準備離開準備室時,紗邪佳卻突然道:「有人進來了!正在往這邊走!」

    她說完,不及我下令,便穿牆而出,沒兩秒,又從牆�鑽了回來。

    「是那個胸部很大的老師!」紗邪佳道。

    我和伊織麵麵相覷,「影哥哥你要怎麼辦?」伊織問道。

    「就在這�等她進來,」我道,「我想看看她幽影�麵有沒有什麼東西。」

    「真的嗎?」伊織笑道,「你今天已經出來三次了,還想把麗子老師也弄到手?」輕輕捏了我一把。

    「沒有啦,」我好氣又好笑,「我隻是先看看情況,說不定要紗邪佳對她動點手腳……」

    「像是在她�頭放幾隻小蟲子?」伊織媚眼流轉,「影哥哥真壞!」

    喀嚓一聲,在我倆鬥嘴之時,準備室的門鎖已經被打開。

    推開門,黑澤麗子老師走了進來。

    「咦!」她見到準備室�頭竟然有人,不禁訝異道,「伊織同學……禦影同學!?」

    當見到我時,黑澤麗子神情一變,顯得十分不安,更加讓我疑竇大起。

    【第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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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48:14

第二集 第一章

  「你們……怎麼會在這�?」黑澤麗子老師驚道。

  今天的麗子老師,脖子上係著一條紅色緞帶,上半身是淡粉紅的襯衫,搭配同色係短外套,下半身則是一襲白色長裙,隻看得見她腳上的綠色細跟鞋,以及前端裸露的粉嫩腳指。

  她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隨著說話,微微上下起伏,細長黑發在腦後盤成一個複古風格的圓髻,用一個大型蝴蝶發夾固定。

  盡管表情驚慌,但那雙上挑的勾魂眼,微啟的豐潤紅唇,看了還是不禁令人心蕩神馳。

  她的目光從伊織臉上飄移到我的臉上,然後一和我視線接觸,便立刻轉過頭去。

  「你們怎麼會有這�的鑰匙?」麗子老師問道。

  「那種小事不用在意,」伊織挽著我的手道,「我們隻是不想被別人打擾而已。」

  「恩……」麗子老師顯然已從班上同學口中得知伊織和我成為情侶的消息,臉上並無驚訝之情,「你們要談戀愛老師是不會反對……可是不可以偷偷跑進上鎖的教室……」

  說此話時,麗子老師兩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臂膀,一邊沿著牆上的百葉窗後退,最後將背部抵上了和準備室入口相對的角落。

  從那模樣看來,麗子老師似乎是想要保護自己免於某種外力的侵襲,僅抓著雙臂的手腕,在胸口交叉成X形,不但有防禦的意思,同時也壓抑著那對豐滿的乳房,她腕上配戴的銀色手鐲,則在陰暗的準備室�閃閃發光。那怯懦的神情姿態,和麗子老師平時在課堂上剽悍強硬的態度,明顯產生落差。

  「麗子老師,你在害怕什麼?」我開口問道。

  「我……我沒有在害怕呀。」麗子老師回答我的問話,但卻是看著伊織,神情明顯動搖,「你們才是,趕快回去教師,午休時間都快結束了。」

  「老師才是怎麼會跑到化學實驗室來呢?你不是英文老師嗎?」伊織反問道。

  「是……是知惠請我替她來這�拿東西的。」麗子老師道:「我雖然不想來,不過跟那人實在很難溝通,不得已隻好……」

  「誰是知惠?」我問道。

  「好象是……保健室那女校醫的名字,叫做雪川知惠。」伊織道。

  「啊,是那個神經病。」我一聽見保健室這三個字,便想起那戴著眼鏡,亂抽人血的女人。

  「你們也知道那個人有多奇怪吧?好了,別再多問了,快回教室去!」麗子老師巴不得我們立刻從她眼前消失,三番兩度地催促。

  「走吧,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伊織牽著我的手道,我們兩人這才往門的方向走去,麗子老師則往準備室深處移動,明顯欲和我倆保持距離。

  「紗邪佳。」我心道,「走了!」

  「啊,這樣就結束了哦~~」紗邪佳意猶未盡道。

  「你還想躺多久?舒服完了就快點起來!」她轉過身,用力在貝爾塔高高翹起的臀部上摑了兩掌。

  「噫……」貝爾塔吃痛,這才緩緩從小床上起身,雪白肌膚上,紅暈未退,額上唇邊一層薄薄香汗,從臉上神情看起來,她還沈浸在剛才的歡愉之中。

  夢魔抓著天使的羽毛翅膀,逼著她走到我和伊織身邊。

  「咦?」貝爾塔卻在途中停下腳步,一臉困惑地轉過頭去,看著身邊小心翼翼經過的麗子老師。

  「怎麼了?」我心道。

  「這位女子,」貝爾塔道:「想要受痛苦,以贖回清白之身。」

  「喔?」我一聽大奇,「這真有意思,你再查清楚點,她做了什麼需要贖罪?」

  「小的沒辦法知道。」貝爾塔卻如此回答。

  「你們怎麼還不趕快出去?」麗子老師見我和伊織兩人駐足於門前,久久不動,便出聲道。

  此時,她已經來到了小床邊,手下意識地往床上一摸。

  「呀?」麗子老師一驚,「這怎麼濕濕的……」連忙將手抽回。

  「那是我和影哥哥剛才相好的痕跡,一會兒就幹了,」伊織笑道,「不用在意。」伸手轉開門把。

  「什……什麼!」麗子老師大驚,「你們兩個剛才難道在這�……」

  麗子老師話還沒說完,伊織已經牽著我的手,走出了準備室。

  「伊織,我還……」我回頭望著準備室關上的門道。

  「我知道,你想要知道麗子老師的幽影�頭有什麼東西對不對?」伊織道,「時候到了,她自己會來找你的,現在丟著她別管就行了。」

  「你怎麼知道?」我奇道。

  「討厭,影哥哥忘了你在屋頂上,第一次同我好的事了嗎?」伊織道,「等她壓抑不住的時候,她就會自己接近你,那時候你再來解放她就行了,就和那時候的我一樣啊!」

  「到時候,我才讓你疼她。一天看你兩次在別的女人�麵出來,我可是會真的生氣的。」伊織道,邊瞪了我一眼。

  「好好,聽你的就是。」我笑道。

  說完,伊織這才重顯笑顏,拉著我,小跑步起來。

  下午的課很快就結束了,不過其實我上課時都隻是在一邊玩著口袋�麵的遙控器,一邊觀賞伊織隱晦微妙的肢體動作而已。

  放學後,我和伊織走進圖書館,今天禮拜五,圖書館休館,但伊織利用她品學兼優,又是班長的身份,和管理員借來鑰匙,讓一幹人等進入空無一人的圖書館。

  「你看你看~~」紗邪佳從「人體圖鑒」的書櫃上,取下一本滿載解剖相片的厚重書本,翻開其中一頁,遞到貝爾塔眼前。

  「這……這是什麼?」貝爾塔困惑地看著書上的圖片,「好多細小的管子……」

  「嘿嘿,這個是……」紗邪佳笑道,「男人在用他那根搞女人的圖。」

  「什麼!真……真的嗎?」貝爾塔臉一紅,轉頭望著我,「主……主人?」希望我能為她解開疑惑。

  「沒錯。」我道。那書上印著的,是陰莖與引導結合的剖麵圖。

  「嘻嘻……那不就同現在的影哥哥……和我一樣嗎……」伊織一邊嬌喘,吃吃笑道。

  在兩排書架之間,我握著伊織的腰,陰莖埋在她火熱的肉�。

  隔著水手服和一層胸罩,我愛撫伊織的乳房,一邊從後方插入,伊織兩手撐在書架上,裙子撩至腰際,被愛液浸潤的內褲發出水光,白嫩的雙腿輕輕打顫。

  「真的?」貝爾塔聞言大驚。

  「還有還有呢!」紗邪佳突然臉色一變,用低沈的口吻道,「這本書其實是……把兩個正在相好的人,從中間砍成一半做成的!」

  「噫噫!」貝爾塔一聽,嚇得臉色慘白,雙手立刻合握,抱在胸前。

  「然後,那個被砍成兩半的男人……」紗邪佳臉色慘綠,低聲道,「他被砍成兩半的陰莖……還在那女人被剖開的肚子�麵……一下一下……一股一股地噴著精呢!」

  「呀啊啊!」貝爾塔幹脆用手把耳朵捂起,「不要跟我說這種恐怖又殘酷的事情!」

  「哈哈哈!」紗邪佳大笑,「這麼簡單就被騙,所以說天使真是沒救!」

  「……為什麼要來圖書館?」我緩緩挺送,品嚐著伊織美味的花心,開口問道。

  「人家喜歡圖書館嘛……」伊織嬌顏綻放,笑道。

  我在伊織的蜜穴內,再次放出濃稠的白精。一邊感受那火燙的膣肉纏絡在龜頭上,顫抖抽搐,所製造的無限歡美。

  待陰莖停止鼓動,我又挺腰在伊織�頭輕輕抽送。直到肉棒開始軟化了,我才抽了出來,讓伊織納入口中吸吮。

  一旁的紗邪佳不斷地捉弄著貝爾塔,而貝爾塔昨晚那副天使的架勢不知到哪去了,麵對紗邪佳的惡作劇,隻是一味落淚抽泣,完全任其擺布。

  我和伊織摟在一起,耳鬢廝磨了好一會,突然兩人腹中都咕嚕咕嚕叫了起來,這才想起我們中午都沒吃東西。

  幸好附近剛好有個活動乳房,我喚來貝爾塔,命她捧起自己的乳房,和伊織一人一個,含住她乳上那雙挺立的蜜桃,吸吮起來。

  我和伊織的吸吮似乎令貝爾塔體內的母性獲得了激發,她不但輕輕用手壓撚乳房側邊,好讓我們能多吸一點她的乳汁,更滿臉慈愛地看著我和伊織,連紗邪佳刺入她菊門中的手指,都不能打斷貝爾塔想要供應母乳的欲望。看來貝爾塔不但是個天使,更是個十分稱職的乳娘。

  我們一男一女二雌便這麼熱鬧了半天,直到天都快黑了,我和伊織才滿嘴乳香地離開了圖書館。

  「明天想去哪�?你剛來,很多地方都還沒去過對不對?」伊織在伴我回家的路上,挽著我的手笑道。

  「這倒是,這幾天都隻有在學校和家�來來回回而已。」我道。

  「方穀市雖小,不過熱鬧的地方還是有的,我們明天早上約八點在地鐵站見麵好不好?」伊織道。

  「當然好啊。」我笑道。

  說著說著,我倆又來到了我家門前。

  伊織摟了上來,同我唇舌糾纏,我吮著她滑溜的舌尖,將她甘甜的芳津吸了好幾口,這才罷休。

  「哎……」伊織緩緩離開,嬌聲嗔道,「流出來了,都是你,不把小蛋放回去。」

  說完,伊織撩起裙擺,讓我觀看她的股間春光。

  「你瞧,都是你,全流出來了。」伊織佯怒,嗔道,「你要怎麼賠我?」

  隻見伊織那條黑色絲質內褲上,緩緩滲出一抹抹白色的黏液,順著她的股間下滑,在白嫩的大腿根上淌行,使那雙美腿顯得格外妖淫。

  「那我明天射還給你就是了。」我笑道。

  「你說的,一定喔!」伊織也笑道,又吻了我一下,這才緩步離去。

  我滿心期待著明天的到來,歡喜地走進家門。

  一進到屋內,隻見母親喜久子便站在玄關,似乎是在等我回來。

  一看見她那張愁眉苦臉,伊織帶給我的歡喜全都煙消雲散,我不禁惱怒地瞪著這個麵容枯黃的女人。

  「幹什麼?」我問道,脫下鞋子,走上玄關。

  「小日,有關昨晚的事情,」喜久子把長及肩膀的茶發綁成一束馬尾,不再費心將其盤在腦後,身上還是那件圍裙,「如果那真是你做的,就趕快停止……」用不安的語氣道。

  「為什麼?」我問道,走向廚房。

  「為什麼?」喜久子驚訝地重複我的問話,跟在我後方,「我……我是你的母親耶!你怎麼……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媽媽做這種事……那樣的壞事……」但是語氣卻漸漸軟弱,說到後來都不曉得她到底是在抗議還是在自言自語。

  走進廚房,桌上已擺好晚餐,還是兩人份。

  「佳奈那家夥今天晚上還是不回來嗎?」我道,「不過這樣也不錯,我也不想看見她的臉。」

  「小日!」喜久子似乎是擠出了渾身的吃奶力氣,怒道,「別再這樣了,以後隻有我們三人相依為命……」

  「媽媽,」我道,「你好象很擔心家�的狀況,不過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

  「小日?」喜久子一怔,道,「……媽媽很高興你有這個心意,可是你還是努力念書,考個好學校要緊,家�的事還是讓媽媽……」

  「我最近獲得了一種奇異的力量,」我無視母親的話語,「就像你昨晚體驗到的一樣,我遲早可以運用那種力量,讓生活變得比現在更好的。」說著說著,我的心情竟稍稍好轉。

  「什麼?」喜久子皺眉,臉上露出懼色,「你……小日,你的眼睛……」在我的凝視下退了一步。

  我把書包扔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然後一把抓住母親纖細的手腕。

  「改善生活的第一步,就是改善你的夜生活!」我笑道,「今天開始,我會讓媽媽把過去八年份的寂寞孤單全都忘記的。」

  「小日!你……你在說什麼!」喜久子幹涸的眼眶中,流露出深刻的恐懼,「放開我!把媽媽的手放開!」手腕無力地掙紮。

  「紗邪佳!」我喊道。

  喜久子一怔,不曉得我在說什麼,依舊努力扯動手腕,試圖逃脫。

  「影哥哥,要前麵還是後麵?」紗邪佳笑道,頭上的小型皮翼興奮的拍打起來。

  「當然是兩邊都要。」我道。

  「恩啊啊!」我話一說完,喜久子身子劇震,整個人失去重心,往我身上跌落。

  「啊啊!啊啊!」母親泛黃的臉瞬間漲紅,她物理的手腕拉扯我身上的製服,「小日……快住手……快停止」氣若遊絲地道。

  我笑著扶起喜久子的腰,從她的身體內部,傳來異常的激烈顫動,體內的淫肉蟲想必為了排解白天的運動不足,現在正拼命的玩弄母親體內的嫩肉吧?

  「小日……救救我……」喜久子呻吟道,眼眶濕潤起來,嘴也合不攏了,口中銀漿都淌了出來。

  我把母親半推半拖地送進一樓臥室,讓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貝爾塔。那她的衣服都脫了。」我道。

  「是……是,主人……」貝爾塔低聲道,這次沒有無聊的禱告,她飄上喜久子的床鋪,跪坐在她身邊,動手解去喜久子身上的圍裙.T恤.短裙,以及胸罩等貼身衣物。

  喜久子或許是已經沒有餘力去分心注意身上逐漸剝落的衣服,她淌著淚,大口喘息,鬆弛的乳房垂在胸口上發顫,透過腹部肌膚上的無數隆起,可以推知許多管狀的東西正在喜久子腹中激烈蠕動,閃亮的黏液也開始從股間淌出。

  「啊啊!」喜久子喊叫起來,聲調既痛苦又歡喜,腰肢向上弓起,然後身子一轉,俯臥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墊。

  隻見喜久子深褐色的菊花高高隆起,腹中發出聞所未聞的異常響聲。

  「噫……噫……」喜久子淚水直流,嘴�咬著白色床墊,臉上表情痛苦,似乎在忍受什麼。

  「嘻嘻嘻……」紗邪佳笑道,「就讓它出來就好了,有什麼好忍的?」

  「貝爾塔,」我見狀,開口道,「玩玩我媽的後庭,讓她舒服一下。」

  「是……主人……」貝爾塔歎道,無奈地將纖纖玉指按上喜久子的菊花。

  貝爾塔輕輕一按,喜久子咬著床墊的嘴�發出一陣痛苦的悶哼,貝爾塔在我的指示下,接著便改用指腹,磨蹭喜久子顫抖的緊閉後庭。

  「嗯嗯!嗯嗯!」喜久子睜大了眼睛,「啊啊啊啊!」終於放聲大叫。

  噗滋一聲,黃綠色的黏頁從她的菊花�麵噴了出來,我連忙退避,以免被波及。

  「啊啊!嗚嗚……」喜久子抽泣起來,「嗚嗚……」

  隻見一尾鮮紅的肉柱,像是發芽的胚胎一般,緩緩撐開喜久子的菊門,從她體內向外伸展。

  肉柱上鑲滿細小的圓形結晶,看起來像是琥珀或是什麼寶石一類的,想來淫肉蟲便是利用這些突起的圓形物體,從內部摩擦母親的肉壁吧?

  沒一會,喜久子又大喊起來,這一次同樣也是一尾肉柱,但卻是從肉穴中竄出的。

  兩根肉柱在喜久子的會陰處交會,前端融合,成了一條完整的肉蟲,然後它便在喜久子的菊花和蜜穴之間來回穿梭,從蜜穴出而自菊門入,再從菊門出而自蜜穴入。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美妙的肉樂在喜久子的股間演奏起來,母親翹起了顯得有些過胖的臀部,淫肉進入蜜穴,她的下腹便明顯隆起,淫肉回歸菊內,她的下腹依然隆起,而淫汁同肉蟲分泌的黏液形成一團團淡綠色的漿液,啪嗒啪嗒地落在床鋪上,那些看來清澈透明的圓形結晶,夾帶著淫汁,撐開了肉穴,時快時慢地,在她的股間和口中,拉扯出互相唱和的歡娛樂章。

  麵對眼前這幅奇景,我不禁也下體灼熱難耐。

  在這樣淫靡的情況下,連喜久子那已顯衰老的軀體,都映照出肉欲的炫目光彩。

  「貝爾塔,把枕頭放到我媽屁股下麵,讓她別這麼累,還得把腰挺得高高的。」我道。

  不過貝爾塔卻沒有回應。我轉頭一看,隻見貝爾塔雙眼筆直,凝視著那不斷在喜久子股間來回穿梭的鮮紅淫肉,竟看得呆了。

  「貝爾塔!」我喊道。

  「啊!是!」貝爾塔回過神來,應道。

  「把枕頭放到我媽下頭,別讓她一直翹屁股。」

  「是!」貝爾塔連忙把床上枕頭奪來,塞到我媽臀部下方。

  喜久子在貝爾塔的協助下,緩緩將腰臀落在枕頭上,兩腿大開,成M字形。

  似乎是察覺到了喜久子的身體狀態變得比之前更為穩定,淫肉不但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甚至還旋轉起來。

  「啊……啊……」喜久子身體亂顫,肉穴中一股愛液噴濺而出,似乎是泄了第一回。

  「媽媽,怎麼樣,還喜歡嗎?」我走至床邊,笑道,「這是我的禮物,你好好享受吧,今晚就由我來收拾餐桌,你隻管專心快活就好。」

  喜久子不曉得有沒有聽見,她雙手緊緊抓著床墊,嘴巴大張,下半身抽搐不已,股間床墊飽吸淫露,早已濕透。

  我走出母親臥室,回到廚房,一邊聆聽她的呻吟,一邊用我的晚餐在把餐盤洗淨收拾好後,我把母親那沒用的那一份晚餐用保險膜包好,放進冰箱,免得她明天早上醒過來沒東西吃。

  拎起書包,我準備上樓,途中又去母親臥室看了一下。

  喜久子看來已經失神,那雙唇彎曲的模樣,看來像是在笑,唾液從嘴角淌下,她雙手按著自己的膝蓋,順著淫肉的節奏,不自主地扭著腰。

  「看來她很喜歡我的禮物。」我笑道,離開臥室。

  走進二樓臥房,我把書包扔到床上,褪下了穿了一天的製服。

  貝爾塔一進房間,立刻打開窗戶,跪在窗台上,雙手合握,低聲祈禱。

  「不曉得在禱告什麼東西?」我奇道,不過隻要她沒惹到我,她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多管。

  我拿著換洗衣物,下了一樓,進入浴室。

  在狹小的浴室中,母親淫蕩的呻吟聲因為回音之故,比外頭聽的還要更加清楚。

  「影哥哥,讓我幫你洗身子吧?」紗邪佳收起背上的翅膀,用暖呼呼的肌膚貼著我道。

  「洗是沒問題,我怕你隻會洗一個地方。」我道。

  「哎喲,人家才不會,我一定會把影哥哥全身上下都洗得幹幹淨淨的!」紗邪佳嗔道,右手已經拿起了沐浴乳。

  我笑了笑,打開蓮蓬頭,先將我和她的身體都打濕。

  紗邪佳用指尖挑開沐浴乳的蓋子,將沐浴乳往自己胸口上倒,白色的乳液落在她的乳房上,滑溜溜地順著玲瓏的胸形往下淌。

  紗邪佳將沐浴乳放回原來的地方,身子貼了上來。

  我彎下頭去,親吻紗邪佳發燙的唇,然後她彎下腰,用嬌乳為我塗抹乳液。

  紗邪佳光滑的肌膚在我身上婆娑來去,乳液的香味和她身上的雌香,讓陰莖緩緩勃起。在狹小的浴室中,紗邪佳輕巧地移動身子,用她的身體為我洗浴。

  在甜美喘息和滑嫩肌膚的誘惑下,我捧住紗邪佳的臀,讓陰莖前端進入了她大腿之間,讓龜頭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淺淺抽送。

  紗邪佳一邊嬌喘,手還不忘在我身上塗抹出一團團白色泡沫,我也依樣畫葫蘆,在她的乳房.臀部.大腿上,揉出幾團香噴噴的泡沫。

  最後,我打開蓮蓬頭,把我和她身上的泡沫給衝去。

  當我把陰莖抽離時,紗邪佳還意猶未盡地道:「這浴室太小了啦!都沒洗完全!換個大一點的浴室,我就可以給影哥哥更完美的服務說!」

  我笑著拭幹身上水珠,紗邪佳卻隻消抖一抖身子,身上的水便全幹了。

  走出浴室,喜久子的呻吟聲竟停了,屋內隻剩下淫肉抽動的滋滋聲。

  「她剛死,待會就會活過來了。」紗邪佳笑道。

  穿著幹淨衣服,我們走上二樓。

  二樓上麵一共有三間房間,最內側是我的臥室,中間是廁所,靠樓梯的外側房間則是佳奈那家夥的寢室。

  在經過佳奈寢室的時候,我看見她房門上掛著一張牌子,寫道:「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進來!尤其是哥哥!」

  這樣一寫,反而讓我更想進去,仔細一想,我好象不知道那家夥的房間長什麼樣子。

  轉了轉門把,當然是鎖上的。

  在我眼神示意下,紗邪佳指尖一道紫電,將門鎖解開。

  我推開房門,打開電燈,映入眼簾的是佳奈的淩亂房間。

  我仔細環顧她的房間,越看越是驚訝。

  驚訝的倒不是她滿地亂扔的衣物,被褥等,這反而是在我預料之中。我驚訝的是,她房間的麵積比我要大上一倍有餘,而且冷氣電腦電視等一應具全,甚至還有小冰箱。

  右首的兩座大型衣櫃早已塞滿了衣物,連門都關不上,臥室地上還鋪著地毯。

  我看著佳奈的房間,什麼都說不出來,從衣櫃內部陳列的衣物,都按照尺寸大小排列的情況看來,佳奈樣尊處優的生活並不是這幾天才開始的,至少從小學時代開始,父母對她和對我便使用兩種不同的標準。

  「影哥哥?」紗邪佳不安道,「你好象很生氣……」

  「沒什麼,隻是終於知道我的父母都不是東西而已。」我冷冷道,關上電燈,走出佳奈的房間。

  站在走廊上,我看了看這三間房間的排列方式,佳奈的房門和中間的廁所隔了好大一段距離,而我房間的門和廁所卻隻隔了幾步。

  回到自己的房間,貝爾塔還待在窗台上禱告。

  和佳奈的房間一比,我的房間看起來就像個儲藏室,一點也不像給人住的地方。

  一張單薄的小床,床尾便是書桌,沒有衣櫃,我有限的衣服都掛在門旁邊的活動衣架上,而且房間�麵也沒有冷氣.電腦和電視,當然也不會有小冰箱,因為根本放不下。

  仔細回想,我向母親拿的錢全都是自己的飯錢,從來沒有拿過真正的零用錢。

  同樣是他們的小孩,為什麼我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嗚嗚……嗚嗚……」我感到眼眶中一陣酸楚,腦袋�麵一片火熱,鼻音哽咽起來。

  「影哥哥?」紗邪佳大驚。

  「為什麼我要哭?」我在心中怒吼,「別開玩笑了!我要讓這些家夥好看!要哭的是他們不是我!」

  隨著我的怒吼,凶猛的漆黑泥漿竄起,幽影發出轟隆隆地巨響,把四周所有東西都淹沒在那深不見底的黑暗中。

  「阿劫瑪締……」.「阿劫瑪締……」.「殘骸與昏靈之神……」從四麵八方,許多語調各異,但皆十分微弱,猶如夢囈呻吟一般的人語,呢喃著。

  「讓我們進去……」他們合聲呻吟。

  「讓我們進去……」他們齊聲哀場。

  「讓我們進去!」最後他們放聲大喊道。

  「嗚啊啊啊啊!」我抱著頭,身體像快要裂開似的,好象有人從�麵拿著刀要割破衝出來。

  「滾開!我管你們是什麼東西!不要靠近我!」我在心中怒吼。

  「……影哥哥!」伊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回過神來,幽影迅速消退,房間又恢複成普通的樣子。

  紗邪佳和貝爾塔兩人眼角含淚,又是擔心又是害怕地抱著我。

  「影哥哥,你怎麼了?我叫你你都沒有回應!」她抽泣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紗邪佳落淚。

  「主……主人……」貝爾塔淚珠不住滾落,她今天似乎一直在哭。

  「我……我沒事……」我道,發現自己的聲音十分衰弱,好象差點溺斃,在生死關頭好不容易獲救的人一樣。

  貝爾塔頭一�,沾著淚水的唇貼了上來,主動地親吻我。

  她親了又親,淚水都順著嘴唇流到我嘴�,嚐起來鹹鹹澀澀的。

  一旁的紗邪佳也想同我親嘴,但貝爾塔一親再親,雙手摟著我的頸子怎麼也不放開。

  「喂!你親夠了沒!影哥哥又不是你一個人的!」紗邪佳終於不耐地喊道。

  「主人……」貝爾塔顫聲道,「小的……我……我愛你。」

  「哈?」我不禁大驚,怎麼回事?

  「喂?你在說什麼?」紗邪佳大驚,「你別以為說出那三個字就可以奪走今晚的洞房權!影哥哥我愛你,我愛你,就像米奇愛維尼!」連忙跟著喊道,想要扳回一城。

  「小……」貝爾塔續道,「小的懷了你的孩子了……」

  「什麼?」「什麼?」我和紗邪佳齊聲驚道,但轉念一想,我不是本來就要讓她懷孕嗎?有什麼好驚訝的?

  「果然是我今天讓你受精了?」我問道。

  貝爾塔搖搖頭,「是昨天晚上,就在你讓小的第一次泄身的時候……小的那時……就已經受了你的胎……」她顫聲道。

  「小的已經不是天使了!」貝爾塔高聲道,「小的現在……現在已經……」把臉埋到我懷�,啜泣起來。

  「啊,黑色斑紋,」紗邪佳驚道,指著貝爾塔右邊的羽毛翅膀,原來雪白無暇的羽毛上,現在已經浮出許多黑色的斑點,「她快要變成墮天使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道,輕輕愛撫貝爾塔顫動的肩膀,結果她把我摟得更緊了。

  「可以讓小的……」貝爾塔好不容易穩定情緒後道:「做你的女人嗎?」

  「哈!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怎麼現在還沒有自覺?」我笑道。

  我低下頭,親吻貝爾塔,她讓我把舌頭伸進嘴�。

  紗邪佳吃味極了,硬是把舌頭擠進我貝爾塔中間,於是我張開嘴,讓她們兩人輪流和我接吻。

  貝爾塔主動地褪去我身上的內衣,甚至我的內褲。

  「你不怕下地獄了?」我笑道。

  「小的已經不是天使了,沒什麼好怕的。」貝爾塔破涕為笑,「剛才那是小的最後一次禱告,以後小的隻為主人……為我心愛的男人而活……」嬌聲道。

  說完,她親吻我的陰莖,把龜頭每一寸地方都吻過,再慢慢含入口中。

  「嗚啊!氣死我了,怎麼好東西老是被她搶走?」紗邪佳氣惱道,「不管啦,影哥哥人家也要啦!」在我脖子上又親又咬。

  我笑著摟住紗邪佳的腰,讓她吮我的舌頭。

  被兩隻可愛牝魔圍繞,我不再去想之前那些令人憤怒的事情,一邊將勃起的陰莖從貝爾塔口中拔出,一邊左擁右抱,帶著兩人一塊擠上小床。

  我躺在床上,摟著紗邪佳,不斷和她接吻。

  貝爾塔輕飄飄地坐上我的股間,臀部深深將陰莖吞入,她右側羽翼已完全變成黑色,右邊的瞳孔也已由藍轉紅,甚至連身體右半部的肌膚都顯得暗了些,看起來就像她的左右半邊是不同人拼起來的一樣。

  我感受著貝爾塔濕潤而熱情的穴,讓她和紗邪佳一起躺在我的胸口上。她們兩隻牝魔都沒什麼體重,暖呼呼的身子更是任何被褥都無法比擬。

  由於我已不想再浪費體力交合,所以隻是讓貝爾塔含著陰莖,享受她那隻美妙的肉鞘,罩在肉棒上頭的觸感。

  我們三人輪流接吻,貝爾塔和紗邪佳大多時候輪流吻我,偶爾她們心中欲念到處,也會捐棄成見,互相接吻。

  我欣賞著她們兩人唇舌纏絡的淫豔姿態,今日的疲累卻在此時全湧了出來,讓我不得不閉上眼睛,逐漸陷入沈睡。

  她們見我累了,也不再多說,用雙手撫摩我的胸膛,用肌膚覆蓋我的身子,想要助我入睡。

  在貝爾塔和紗邪佳的擁抱和親吻下,我漸漸陷入靜謐的黑暗之中。

第二集 第二章

  清晨,我在貝爾塔和紗邪佳的合抱中醒來,隻見兩雙眼睛明晃晃地瞧著我,看來她們早已等待多時。

  「嗚恩……」我坐起上半身,揉了惺忪睡眼。

  「早安,主人。」貝爾塔嬌聲道。

  「早啊……」我道,下床,裸著身子便離開臥室,走進廁所洗臉。

  仔細注視鏡中的自己,看起來似乎和昨天沒有什麼不同。

  回到房�,貝爾塔和紗邪佳漂浮在房間�頭,貝爾塔右邊的翅膀昨晚還是黑色羽毛,今天就變成了和紗邪佳一模一樣的皮膜翅膀了。

  「今天要和伊織出去約會吧?」紗邪佳興奮道,「亂交亂交!四人大亂交!」

  「咦?」貝爾塔一聽,臉紅道,「主人想要的話,小的我……隻有聽從……」

  「少來了,你們想榨幹我嗎?」我笑道,一邊穿上內褲。

  站在活動衣架前,我思考著該穿什麼衣服出門,不過沒想多久便決定了,因為衣服其實沒有多到能讓人選擇的程度。

  所以我穿上牛仔褲,配上一件藍色運動襯衫,便決定了今天的行頭。

  「貝爾塔,」我換好衣服道,「我餓了。」

  「好的。」貝爾塔一聽,立刻捧著乳房,將挺起的乳頭送至我的嘴邊,「請用。」她微笑道。

  我含住貝爾塔的乳頭,吸吮起來,貝爾塔輕籲一口氣,臉上顯現出滿足的幸福表情。不過與其說是我想喝她的乳汁,倒不如說是貝爾塔一臉想要人吸她奶水的表情,而且那雙乳頭挺得高高的,令我很難不去注意。

  但無論如何,貝爾塔香甜的乳汁的確很能讓人飽足。

  「嗚~~~」紗邪佳在一旁嫉妒道,「可惡,別以為你奶子大就了不起!」

  我笑著咬住貝爾塔的乳頭,她嬌媚地嗔了一聲。

  「一早就被我含在嘴�吸的感覺怎麼樣?」我心道。

  「是……是的……」貝爾塔羞怯地道:「給主人吸著,小的……小的心�就……好想主人進來……」

  「貝爾塔你這家夥……」紗邪佳啐道,「才來兩天而已,竟然就給我擺出一副新妾的嘴臉來啦!隻不過是奶水多了點,有什麼好囂張的?」

  「我哪有?我隻是告訴主人小的心�頭真實的感受而已!」貝爾塔辯解道,「而且……小的本來就是主人的人呀!哪有什麼新妾舊妾!」

  我離開貝爾塔的乳房,喝了約有五分飽。

  「你們別吵了,準備出門吧。」我看了看床頭鬧鍾,時間已是七點三十分,走到車站也大約是七點五十了。

  「哦~~出發亂交去!」紗邪佳笑喊道,「喂!貝爾塔你也跟著喊啊!」

  「亂.亂交……」貝爾塔臉紅至耳,「亂交去~~」跟著喊道。

  這兩個家夥過了一晚,怎的感情就變得這麼好啦?是因為貝爾塔成了墮天使,性格上就變得比較接近紗邪佳的關係嗎?

  隻見貝爾塔喊完,先是一臉期待地同我四目相交,然後視線又飄到我的股間,最後嬌羞地別過頭去,用右邊的黑色皮翼把自己的頭給擋住。

  這下子就算我不曉得她在想什麼,也得曉得了。

  「別胡鬧了,走吧。」我道,現在不是跟這兩隻裸妖床上打架的時候。

  走下樓梯,屋子�頭一片安靜。

  我走進母親臥室內,喜久子渾身赤裸,淫肉也已經縮回了體內,身上全是愛液幹涸的痕跡,她深深沈睡,不論我怎麼叫都叫不醒。

  「算了,反正她會自己醒過來。」我笑道,「一定是昨晚太刺激了。」

  離開母親的寢室,我在玄關處換上球鞋,推開家門,向車站的方向走去。

  方穀時是一座縣轄市,人口約三百萬,由於它四周被矮丘陵圍繞,平地部分又剛好形成一個類似四方的形狀,所以就被稱為方穀。我上的學校就叫做方穀時第七中學校。

  由於方穀時的位置在本州偏北的位置,所以夏日早晨頗為涼爽,我漫步在通往車站的住宅區小徑中,一點也不覺得熱。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走在這條我理應熟悉的小徑上,竟感到無比的新鮮,仿佛我是第一次來到這�一般。

  隻能容納一輛小客車通行的小徑很快地將我帶領到開闊的大馬路上,單純的住宅區搖身一變,成了小吃店.速食店.書店.電玩店雜然林立的住商混合區,然而由於時間尚早,大都尚未開門。

  在大馬路的另一頭,便是平交道,號誌燈正發出紅色閃光,叮叮當當的將管製車輛的路障放下。

  我家坐落的行政區域叫做「吉祥町」,所以我和伊織約定會麵的地點就叫做「吉祥坡」車站。

  「紗邪佳,伊織來了沒?」我問道。

  「來了,在購票機前麵。」紗邪佳回答。

  「地上那些長長的鐵條是什麼?」貝爾塔問道,指著馬路對麵的鐵軌道。

  「哦?原來你不知道啊?」紗邪佳冷笑道,「好吧,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這洗鐵條……」臉上神色一沈。

  「是……是什麼?」貝爾塔見到紗邪佳的陰沈表情,顯得有點害怕,但還是問道。

  「是一個超級斷頭台,」紗邪佳低聲道:「隻要把頭放在那鐵條上,每隔十五分鍾,就會有一把巨大的屠刀沿著鐵條迅速砍過,不管是什麼頭都會被砍下來。」

  「真……真的嗎?」貝爾塔不疑有他,「就連加百列天使長的頭也可以砍掉?」

  「當然啦!雖然我不曉得誰是加百列,可是他的頭一定也會被砍掉的!」紗邪佳笑道。

  「可是……這斷頭台又沒有東西把死囚固定住,他很容易就會逃跑啊?」貝爾塔又問道。

  「這就是恐怖的地方啦,」紗邪佳興奮地道,「不論你逃到哪�,這些鐵條都能找到你,而屠刀就會順著鐵條追上來,然後你就會被屠刀給砍成無數的碎肉!」

  「這……這麼厲害,人類竟然能發明這種會自己追蹤死囚的刑具……」貝爾塔讚歎道。

  雖然想要假裝沒聽到,但是她們的對話實在太愚蠢,害我不聽都不行,就在我跑過馬路,奔進車站的這短短十幾秒中,還因為忍著不笑而差點岔了氣。

  在車站入口處的售票機前,我看見了伊織的身影。

  她今天穿著一件式的淺藍色圓領連身裙,短短的燈籠袖,使伊織雪白的雙臂大都露了出來。腿上則穿著一雙黑色的褲襪,上頭還有一些刺繡樣的紋路,腳上則踏著一雙白色長靴。

  伊織見我接近,笑盈盈地走了過來,長發上的蘭色緞帶和她的裝扮十分協調。

  「你來很久了嗎?」我見她好象等了一陣子,開口問道。

  「我比你早來一點,你醒的時候我才出門。」伊織道,順便用眼神打量我身上穿著,「看來今天還得幫你買點象樣的衣服。」

  「不用了……」我一聽,連忙道。

  「不管,我要買。」伊織嗔道,一邊挽住我的手,往驗票機的方向走去。

  穿過驗票機,原來伊織連票都幫我買好了,她雖說是因為我不曉得今天要去哪�,才預先幫我買票的,但我想其實是因為伊織知道我在家中的處境,不想我多花錢的緣故。

  ……雖說如此,我摸摸口袋,發現今天早上出來竟然忘記先跟老媽拿錢,口袋�頭空空如也,想自己買也沒辦法。

  「可是為什麼我們要進到這�麵來,這個叫車站的不就是死囚集中的地方嗎?」貝爾塔和紗邪佳還在討論剛才那個話題。

  「哼哼,影哥哥可不會被這種小事嚇到,他們可是要以處決動畫來助遊興呢!」

  「真……真的嗎?」貝爾塔驚異地道。

  「那兩個人在幹什麼?」伊織詫異地道。我倆已經走到了月台上,站在黃線附近等電車到來。

  「不曉得,今天早上起來,她們就變得很要號。」我答,不過伊織和紗邪佳一心同體,紗邪佳在想什麼應該她比我清楚才對。

  「昨天晚上……」伊織握緊我的手,問道:「你要不要緊?」

  「不要緊的,」我道,知道伊織在問昨晚幽影暴起的事,「我隻是有點失去控製而已,很久沒那麼生氣過了……大概是從老爸老媽離婚以來吧……」

  「要不要到我家來住?」伊織再度問道。

  「不,不用了,我還得調教一下我那個老媽。」我笑道。「去住你家,你家人怎麼辦?」

  「沒關係的,叫紗邪佳想辦法就可以了,用魔法什麼的讓我媽聽話就好啦。」伊織笑道。

  「從那天開始……」伊織續道,一邊將頭倚在我肩上,「我就變了……總覺得除了影哥哥以外的東西,都跟假的一樣,一點都不重要……」

  我緊緊摟住伊織,她的體溫傳到我的身上來。

  「是嗎,那我還真幸運。」我輕聲道,「剛好是你覺得重要的東西。」

  「廢話,」伊織嗔道,用力捏了我一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當然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我聽的心中歡喜,不禁把伊織摟得更緊了。

  喀當.喀當,電車的聲音逐漸接近。

  「聽到沒?那喀當.喀當的聲音?」紗邪佳道。

  「真的耶,那是什麼?」貝爾塔道。

  「那是屠刀準備進來砍頭的聲音,你看,大家都往黃線靠近了,他們準備要跳下去被砍頭了!」紗邪佳道。

  「什麼!天啊!」貝爾塔驚叫。

  「快把眼睛遮起來,你受不了的!」紗邪佳以擔憂的語氣喊道。

  「恩恩!」貝爾塔點頭,立刻用雙手掩住眼睛,甚至這樣還嫌不夠,連左右兩邊的黑白翅膀都展開來蓋在頭上。

  「這兩個家夥還真無聊。」我笑道。

  電車進站,聽見電車煞車的聲響,貝爾塔甚至還發起抖來。

  「紗邪佳,人……人死了嗎?」貝爾塔問道,不過因為頭被翅膀覆蓋,聲音有點模糊。

  「死啦死啦~~」紗邪佳笑道,一邊隨我和伊織走進電車車廂中,「地上全都是血,千萬別睜開眼睛啊!」

  嗡地一聲,電車車門關閉,我和伊織找了個好位子坐下。紗邪佳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看著窗外孤身一人被拋棄在月台上的貝爾塔。

  「嘻嘻……嘻嘻……」紗邪佳咬著唇,但仍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身旁的伊織也掩嘴竊笑了起來,想來紗邪佳的行為正反映了伊織心中的某種欲望。

  「你這麼喜歡捉弄她啊?」我低聲問道。

  「哼,誰叫她昨天晚上大言不慚地,又是懷孕又是我愛你的,講了一堆讓人生氣的話!」伊織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

  「哦,所以你果然在吃味啊?」我笑道。

  「啊……」伊織一怔,臉一紅,嘴�啐道,「居然這樣套我話!你真壞!」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我笑嘻嘻地抱著伊織,想要在她羞紅的臉蛋上親吻,不過卻被她拒絕了。

  「傻瓜,看看我們在哪�呀,這可是電車上呢!」伊織小聲道,「待會再給你親啦!」

  此時,車身搖晃起來,看來是準備要離站了。

  「紗邪佳,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月台上貝爾塔的聲音直接在我腦中響起。

  「不行不行,等屠刀走了你才能睜開眼睛。」紗邪佳正色道,臉上滿是邪惡的笑容。

  「好。」貝爾塔依然不疑有他,乖乖答應。

  喀嚓.喀嚓……

  電車駛出月台。

  「可以睜開咯!」紗邪佳把頭透出玻璃窗外,大喊道。

  隻見遠遠的月台上,貝爾塔把頭上的翅膀給挪了開來,左顧右盼地,見到我們都不見了,顯然陷入困惑之中。

  「嗚嘻嘻嘻……嘻嘻嘻……」紗邪佳躍到電車上方的置物架上,捧著肚子大笑。

  而坐在我身邊的伊織,也忍俊不住地笑了起來。

  「啊啊!」最後,就在月台幾乎自視野中完全消失的時候,貝爾塔怒道,「你又騙我!你又在騙我!」

  隻見一道黑影自月台疾刺衝出,直直撞向電車尾端。

  沒一會,便見到貝爾塔氣急敗壞地從電車末節車廂逼近,一路上身子穿透無數乘客.鐵柱,看起來宛如靈異電影一樣。

  「紗……紗邪佳!」貝爾塔氣得臉蛋通紅,抓住置物架上的紗邪佳,怒道,「你……竟然又騙我!」

  「不曉得是哪隻墮天使那麼笨,一天到晚被我騙啊!」紗邪佳輕易地掙脫,反唇相譏道。

  「你……真是氣死人了!」貝爾塔追了上去,和紗邪佳在電車�頭飛來逐去,看得我眼花繚亂。

  「吵死了,要鬧去幽影�麵鬧。」我歎道,幽影一閃,把兩隻裸妖收了進去。

  「對呀,這樣安靜多了。」伊織也附和道,臉上滿是戲謔的笑意。

  沒了兩隻裸妖打擾,我和伊織毫無後顧之憂地聊了起來。伊織告訴我,她的父親是某大企業的部長級人物,時常因為業務需要而遊走歐洲各地,一兩個月才回家一次,平時家�隻有伊織和母親兩人,家�總有兩三間空房。

  伊織的母親因為討厭擁擠的大都市,三年前搬到了方穀時某棟獨戶住宅中,伊織就是在此時跟著來到方穀時的。從伊織的描述聽來,伊織的母親似乎相當寵愛這個獨生女兒。

  生在富裕家庭,天資聰穎,又是獨生女的伊織,似乎從小便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不過伊織本人卻說她現在一點都不在乎這些東西。

  「現在隻有在影哥哥身邊,我才有真正活著的感覺……」伊織輕聲問道:「這是為什麼?」

  「你問我,我要問誰啊?」我回答。

  「什麼?都是影哥哥讓我變成這樣的耶,你怎麼可以不知道?」伊織笑道。

  說著說著,電車在我們的目的地,「正丸」站停了下來。

  「到了,我們走吧。」伊織道。

  我倆走下電車,步下月台,離開了車站。

  車站外頭,根據伊織的介紹,是方穀時最大的商店街,「大黑天」商店街。

  我一�頭,隻見一座紅色的拱形電子看板,橫架在我正麵的街道上方,綴著「大黑天」三個大字。

  由於時間尚早,街道上隻有稀稀落落的人潮。

  從路邊的地圖來看,大黑天商店街是由一條南北向的大道,與另外三條東西向的通路交錯而成。南北向的大道叫做「歡喜天」道,東西向的三條通路由北至南分別為「不動」通.「愛染」通以及「孔雀」通。

  似乎這�的路名全都和神明佛祖有關,就商店街來說還真是少見。

  伊織牽著我的手,領著我走進「不動通」。

  不動通上,可以看見一家大型的電影院,門口拉著紅色分隔線,有不少人已經在排隊了。

  「要看電影嗎?」我道。

  「對,不過我們不用排隊。」伊織笑道,「我昨天已經訂票了,直接去旁邊領票就好。」

  領完票,我和伊織穿越外頭的人潮,走進電影院的二樓,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先行進入廳內選位。

  我本來想選個中間的位子,但伊織卻把我拉到最後一排,靠角落的位子上坐下。

  「怎麼坐這麼偏僻的位子?」我奇道,轉念一想,想來伊織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伊織笑而不答,臉上嫣然。

  過了一會,外頭排隊買票的人開始進場,很快把中間的位子都填滿了。

  不過我和伊織因為地處偏僻,沒有人在我們附近坐下。

  廳內燈一黑,電影開始播映,是部已經上映一段時間的電影。

  開始放映後,過了約莫十五分鍾,電影漸入佳境,觀眾們也不再低頭細語。

  就在此時,伊織將我的手,挪到了她的股間。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

  在黑暗中,伊織讓我撩起她的裙擺,將手順著光滑的絲襪向上摸去,在她敏感的大腿根上輕輕揉捏。

  「嘻嘻……」隻聽得伊織一陣淺笑,「好癢……」

  我再往內深入,伊織扭動身子,握著我的手腕,指引我進入她褲襪�麵,微濕的內褲之中。

  我用手指在伊織暖呼忽的淫裂中上下輕劃,感到愛液從她股間緩緩淌出。

  「你從昨天就打算這樣了?」我低聲問道,手指在伊織蜜穴前刺探。

  「對呀,你喜不喜歡?」伊織嬌聲道,身子微顫。

  「當然喜歡了。」我笑道。

  「喜歡的話,那你就把你的東西拿出來,」伊織輕聲道,「讓我含你。」

  我於是把手從伊織內褲內抽出,把自己的牛仔褲解開,褪到膝蓋上。

  伊織摸黑,用手將我的內褲拉下,然後握住發燙的陰莖。

  她跪在自己的座位上,將擋在我和她之間的扶手拉起,頭探了過來,在黑暗中將我吞入,那柔順的長發也隨之將我的股間覆蓋,我鼻中盡是她身上飄逸的香氣。

  我享受著她濕熱的唇舌纏絡,右手也伸入伊織裙底,再次鑽進她的內褲之中,輕輕撫摩那柔嫩的臀肉。

  由於四周坐滿了觀賞電影的觀眾,我和伊織的動作十分小心,彼此都不想發出太大響聲。

  我們持續著柔和的愛撫,最後我在伊織口中射精,而她則在我掌中泄身。

  此時,電影還未結束,伊織甚至還有時間將肉棒反反複複,舔得幹幹淨淨。

  我則解開伊織腰上那件被愛液浸濕的內褲,將其從褲襪�頭抽了出來,讓伊織火熱的蜜穴直接與褲襪相接。

  好不容易,電影結束,燈光亮起。

  我看了看伊織,她已經坐回位子上,雙頰嬌紅,意猶未盡,而我想必和她有著相同的表情。

  「接下來呢?」我輕聲道,握著伊織發燙的手掌。

  「去吃飯……」伊織輕聲道,「快中午了。」眼神濕潤無比,令人想要將其摟在懷中。

  「你剛才吃得還不夠嗎?」我笑道。

  「傻瓜,」伊織笑道,「想用精液喂飽我,你會被我吸幹的。」牽著我的手,站了起來。

  離開電影院,我們在附近的速食店中用過中餐。

  「下午去幫你買衣服吧?」走出速食店,伊織道。

  「你別為我花太多錢。」我道。

  「沒關係的,反正我媽也不花錢。」伊織道。

  「這樣不太好,」我道,「我討厭受人恩惠的感覺。」

  「你晚上就得還我了,不用擔心。」伊織狡黠地笑道,「附加很高的利息。」

  「哈哈……」我一聽,不禁苦笑。

  「今天晚上來住我家,」伊織柔聲道,「我要讓我媽了解你。」

  「好吧。」我點點頭,今晚回家大概也沒事做,去看看伊織的家長什麼樣子也好。

  我倆走著走著,從「不動通」走回「歡喜天大道」,再走向「愛染通」。

  在愛染通的路上,出現聚集的人群,看來像是在圍觀什麼。四周則可聽見男女高聲爭吵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嗎?」伊織奇道。

  我們穿過人群,接近騷動的源頭。

  隻見在兩棟商業大樓中間,有一座空蕩的私人停車場,停車場上,有幾個人正在高聲爭吵。

  「……住了三四天了!也該付錢了吧!」一個身穿白色背心,寬大垮褲,一副街痞打扮的人大聲道。

  「哪有三四天,明明隻住了兩天!」他麵前有個女學生打扮的人,高聲喊道。

  啊!那不是佳奈嗎!她怎會在這�?

  「影哥哥?」伊織見我麵色大變,問道,「那人你認識嗎?」

  「那是……我妹妹……」我道,「我妹妹佳奈,她怎麼會在這�?」心中大奇。

  「三天兩天有什麼差!你之前欠我的錢也沒還!到底打算吃白食到什麼時候!我可不是慈善團體,專門收留流浪女的!」那白衣街痞喊道,背後幾個類似打扮的男子在走來走去。

  「你自己說我們喜歡住多久就住多久的,現在居然跟我們要錢!」佳奈不甘示弱,大喊道,她背後還有兩名穿著不同製服的女學生,滿臉驚懼地注視著對麵的幾個男子。

  「這種客套話你居然當真!沒知識也該有常識吧!」白衣男子大怒,「你是白癡啊!」

  「你才是白癡!整天穿著那種連老二在哪�都不知道的爛褲子,還以為自己很帥啊!」佳奈罵了回去,「要錢沒有啦!再羅嗦我就叫警察來抓你!」

  聽見佳奈說的話,白衣男子後麵的幾個人都暗自竊笑起來。

  「笑個屁啊!給我閉嘴!」白衣男子轉頭,怒道。

  「嗬?叫警察?」他回過頭來,對佳奈冷笑道,「去叫啊!」

  說完,他便一腳踹在佳奈的大腿上。

  「呀啊!」佳奈喊了一聲,倒在地上。

  圍觀人群紛紛發出驚叫,不過卻沒人上前製止。

  「佳奈!」佳奈身後的兩個女孩嚇得高聲尖叫,「呀啊啊!」

  「叫什麼叫啊!」白衣男一腳踩在佳奈屁股上,「你們三個人,在我那邊白吃白喝了這麼久,沒理由不付錢吧!」喊道。

  「影哥哥,你不去幫她嗎?」伊織見我沒有采取任何動作,不禁問道。

  「那家夥自己惹上的麻煩,為什麼我要幫她解決?」我冷冷道,「誰叫她愛鬼混,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恩……好吧……」伊織皺眉道,不再多說。

  「一晚十萬,三天就是三十萬,」白衣男子喊道,「三個人湊個整數,總共欠我一百萬!」

  「什麼!哪有那麼貴的!」一個女孩喊道,「而且你們讓我們吃的也不過是便利商店的便當而已啊!」

  「羅嗦!」白衣男子離開佳奈,「把錢拿出來!不要跟我講些有的沒的!」抓住另一個女孩的手,另一隻手捏住她的胸部。

  「你們三個人一起去拍幾部片子,很快就有一百萬了!」白衣男子道,「說不定還有多的錢可以讓你們拿去買新衣服哩!」在女孩乳房上又捏又揉。

  被他抓住的女孩又是掙紮又是慘叫的,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別看了,我們走吧。」我道,轉身欲離。

  就在我別過頭去的時候,視線不小心和剛從地上爬起的佳奈接觸。

  「啊……你……」她沾滿灰塵的臉看起來十分狼狽,濃濃的眉毛都變成灰色的。

  「嘖!」我啐道,牽著伊織的手,加快腳步離去。

  「等一下……幫幫我……」佳奈見我轉身離去,「哥哥!」大喊道。

  說完,她竟然朝我奔來。

  「哥哥?」白衣男子放開手中哭喊不已的少女,轉頭往佳奈背影望去。

  「可惡。」我低聲咒罵,佳奈已經跑到我的身邊了。

  「幫……幫幫我!」她抓著我的手,那張醜臉扭成一團,著實令人難以入目。

  「滾開滾開!」白衣男子大步走來,推開附近的圍觀群眾,走到我的麵前。

  「你就是她那個討厭的老哥?」白衣男子長的人高馬大,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我,道:「喂,你們兩個根本一點都不像嘛!」

  「你想幹嘛?」我道。

  「哦?你看起來還蠻有膽量的嘛?」白衣男子見我毫無懼色,氣勢稍減,道,「你的老妹在我那邊白吃白住,花了我不少錢,麻煩你替她付一下吧,不多,三十萬。」

  「少說夢話了,為什麼我要幫她付錢?」我道。

  「哥……哥?」佳奈睜大了眼睛,「你……你不幫我?」放開我的手臂。

  「喂,你這樣還算人家的老哥嗎?你的妹妹在外麵白吃白喝耶?」白衣男皺眉道。

  「那是她的事,你要錢找她要,我一毛錢也不會給你的。」我道。

  「哦~哦~,原來如此,」白衣男子的目光從我臉上移到伊織身上,「老哥,你老妹雖然長成那副德行,不過你的女朋友倒是大美人一個嘛!」笑道。

  「你看什麼看啊,笨蛋!」伊織見他麵露淫光,立刻開口罵道。

  「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就馬上殺了你。」我道。

  「哇啊啊~~~老哥好恐怖啊!」白衣男子笑倒。

  突然,他一把抓住伊織的手,將她扯到身邊去。

  「他媽的!把錢拿出來!」白衣男怒道,「跟你好好說話,你竟敢瞧不起我!不把錢帶來,你的女朋友明天馬上就會在那邊的成人錄影帶店上架了!」

  「不要碰我,你這垃圾!」伊織用力扭動身體,想要掙脫。

  「哦,真是個好女人,年紀也剛剛好,拍片之前,不如我先享用一下……」白衣男笑道,手往伊織股間探去。

  「貝爾塔!」我怒不可抑,在心中大吼。

  幽影奔騰,黑白雙翼的墮天使從白衣男子正下方的路麵竄出,手中持著一把漆黑的長槍。

  滋的一聲,長槍從白衣男的股間刺入頸項貫出,他登時雙腳離地,就像隻被鐵叉串起來的青蛙,四肢顫抖不已。

  四周人群驚訝地退開半步,在他們眼中,大概隻見到這個白衣男突然浮在空中,四肢亂顫而已吧!

  伊織立刻離開白衣男,奔回我身旁。

  「嗚嗚……啊啊……怎……回……」白衣男呻吟道,看來還沒死。

  「主人的敵人……」貝爾塔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雷聲一般,雖然除了我和伊織以外沒有人聽得見,「全都墜落地獄,充當惡魔的柴火,在絕望之爐中永遠焚燒吧!全員判處死刑.死刑.死刑.死刑!」

  嘩啦嘩啦,鮮血從白衣男的下體.喉中狂湧而出,向四周噴濺。圍觀的人群這才開始驚慌尖叫,紛紛走避。

  「你有沒有事?」我道,牽著伊織的手,離開白衣男被長槍貫穿的屍體。

  「沒事……那該死的垃圾,竟敢用那髒手碰觸我的身體……」伊織恨恨地道。

  「我已經殺了他了……」我溫言道,一邊將伊織摟在懷�。

  「貝爾塔,」我心道,「把剩下那幾個人全殺了,讓他們死得越慘越好。」

  「是的,主人。」貝爾塔回答,金發在空中著了火似地舞動,左邊翅膀的白色羽毛以極快的速度掉落,露出底下黑色的皮膜,「主人的敵人,小的絕不寬恕!」她怒道。

  貝爾塔飛向停車場,右手一揮,一根根黑色長搶順著她的動作,貫穿了還留在停車場上的幾個人,包括那兩個女孩。

  在把每個人都用長槍貫穿後,貝爾塔這次不知道從哪取出了一把紅色的長劍。

  她背後的黑色雙翼一振,血光飛舞,劍身延展伸長,劍鋒在那幾個人身上迅速來回穿梭。

  啪啪咚咚幾聲,髒腑墜地,人頭滾動,手腳斜掛,鮮血潑得停車場到處都是。

  本來離得遠遠的圍觀人群,見到停車場�麵的人竟然無緣無故,死成了一堆屍山血海,登時便有幾個人嚇得癱軟在地上,站不起來。

  貝爾塔見已無人保持完整,這才收起劍,舞動雙翼,飛回我和伊織麵前,蹲跪下來。

  眼前的貝爾塔,有著一雙鮮紅的瞳孔,小麥色的肌膚,和紗邪佳相同的寬大皮膜翅膀,除了那頭金發以及姣好身材和之前相同外,已看不出原本天使的模樣了。

  「主人,敵人已經全數戮殺完畢。」貝爾塔恭敬地道。

  「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我道。

  「這些垃圾,死一百次都不夠!」伊織依舊餘恨難消,咒罵道。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補償你。」我連忙溫言安慰。

  「真的嗎?你不準騙我喔?」伊織道,「要讓我忘掉這件事,你得給人家十次才行。」

  「那也未免太多了點……」我苦笑道。

  警車的警笛聲響起,看來有人通報了警察。我牽著伊織,快步離開,以免被警察抓去問話。

  「喂……你……」佳奈這家夥,竟還跟著我和伊織,「那是你幹的嗎?」問道。

  「啊?你還在這�?」我不悅道,「我被你害慘了,你還敢跟著我?」

  「你說什麼!」佳奈怒道,「而且我剛才叫你幫我,你竟然不幫我!」

  「你自己惹的禍難道還要別人幫你承擔?」我冷冷道,「少不要臉了!」

  「你……你難道不是我哥哥嗎!」佳奈反常地抓著我的手,顫聲道,「難道你不會想要救我?」

  「誰要救像你這樣的人。」我掙脫佳奈的手,道。

  佳奈一聽,臉色忽白忽青,看來甚是醜陋。

  「好了好了,別吵了,我們先離開這�再說。」伊織出麵緩頰道。

  「你是……?」佳奈奇道,「誰……?」

  「我是你哥哥的妻子。」伊織笑道,「叫我伊織就好。」

  這也跳太快了吧?一下就變成了妻子?雖說我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

  「咦?」佳奈一怔,「你是他的……女朋友?」問道。

  「好吧,你要那樣說的話。」伊織笑道。

  就在我們三人準備離開愛染通的時候,貝爾塔卻道:「主人……小的有點奇怪……沒辦法移動……」

  我回過頭,見貝爾塔竟還蹲在原地。

  她的背後,在那雙黑色皮膜翅膀上方,浮著一團白色的光球。

  「發生什麼事了?」我文道。

  紗邪佳此時從我的影中浮出,飄到貝爾塔身後,看了看那團光球。

  「好象是天使的殘骸……」紗邪佳道,「現貝爾塔差不多成了純種惡魔了,天使的殘骸就被這樣排了出來。」

  「那把她扔了不就得了?」我道。

  「扔不掉的,影哥哥你不把它除掉的話,就會一直留在貝爾塔身上。」紗邪佳道。

  「那我要怎麼除掉它?」我問道。

  「那個方法,由我來告訴你吧?」一道陌生的女聲道。

  一瞬之間,四周走動的人物,警車.救護車刺耳的聲響,空氣中飄散的各種食物氣味,全都消失了。

  不論是頭上晴朗的天空.腳下灰色的柏油,所有物體都染上一層鮮紅。

  「呀!怎麼又來了?」伊織一驚,抓緊我的手腕。

  「是依格爾嗎?」我喊道。

  「不,我在這�。」那女性道,「在你旁邊。」

  我順著聲音來源,低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隻見從佳奈滾滾奔騰的幽影�頭,一個身披白紗的女性正試著從那窄小的黑色影子中爬出。

  「哎喲,好窄啊!」她�起頭,一副雪白的麵罩將她臉部大半遮掩,我隻能看見那雙鮮紅的嘴唇。

  「小弟弟,你可不可以拉我一把?」她笑道,「這�太小了,我很難出來。」

  我拉住她的手,協助這位不知名的白紗女性從佳奈的幽影中爬出。佳奈則和其他普通人一樣,身體變成紅色的,動也不動。

  「哎呀,累死人了。」她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笑道,「想跟你說話還真不簡單哩。」

  「啊……」伊織此時驚道:「我認識這個人!」

  「露希法大人!」紗邪佳驚叫,「你怎麼會到這�來?」

  「為什麼……」那名作露希法的女子歪著頭道,「當然是來看可愛的小影啊?」

  「誰……誰是可愛的小影啊!」我一聽連忙抗議,「我既不可愛,也一點都不小!」

  「好好,來看英俊又粗大的影哥哥總行了吧?」露希法笑道。

  但她語氣一變,道:「但我實在沒什麼時間,雖然很想把你捧在手�,那邊愛愛,這邊疼疼的,不過我們先講正題吧?」

  「在那之前,你到底是誰啊?」我道。

  「哎~~~~~~~~~~~~~~呀!」露希法以手扶額,作勢欲倒,「別讓人家自我介紹嘛,那樣會浪費許多寶貴時間的!」

  「好吧,我是魔神露希法。」不過露希法立刻正色道:「惡魔之神,追求絕對美的永�叛徒。呀!討厭~~~好丟臉喔!」講完又吃吃咭咭地笑了起來,還反問道:「……這樣可以嗎?」

  「有什麼事?」我歎道。

  「現在講可能太早,不過昨天晚上那樣的情況,以後還會發生很多次,」露希法雖然一臉嬉笑,但說出來的話卻不知怎地讓人感到十分具有分量,我不禁專心聆聽,「有很多勢力想要借著你的力量,受血入肉,進入物質宇宙。」

  「你千萬不能被他們給擊倒,」露希法道,「不然現在你所珍愛的所有人.事.物都會消失。」

  「那我該怎麼辦?」我問道。被露希法這麼一說,我不禁擔憂起來。

  「隨著你的欲望而行,」露希法笑道,「那樣我就能隨時與你同在。」一腳又伸回佳奈的幽影中。

  「等等,你不是說要教我怎麼把那個天使殘骸拿下來嗎?」我見露希法準備離開,連忙喊道。

  「啊啊,對對對……」露希法道,不過一腳已經伸進幽影�頭了。

  「隻要再讓那隻雌羯魔發個背棄神的毒誓就好了,效忠對象通常是我,不過既然是你養的,就對你效忠就可以了。」露希法道。

  「原來是這樣……」我道,轉身走向貝爾塔。

  「啊啊,還有還有……」露希法身子都進了幽影�頭,突然又把頭探出來,道:「千萬別根依格爾說你見過我,那家夥不是物質宇宙也不是意識宇宙的人,沒人知道他的底細,也沒人拿他有辦法,你要是跟他講了,我可就慘了,千萬記得啊!」

  說完,露希法一頭消失在佳奈的幽影中,漆黑的滾動泥漿也緩緩平息。

  鮮紅的色彩褪去,四周又恢複了正常。

  我走至貝爾塔麵前,輕輕用手指�起她的下頜。

  貝爾塔用十分溫順,接近崇拜的眼神望著我。

  「發誓你從現在起,拋棄天使的身份,隻向我效忠。」我心道。

  「我貝爾塔願從此時此刻起,拋棄一切主人以外的神,」貝爾塔開口道,似乎在腦中打好草稿似地,發起誓來一氣嗬成,毫無停頓,「並舍棄所有戒律,以主人欲望的滿足為美德.貞潔.正義,貝爾塔的肉與血,心與靈,情與欲,都屬於主人,願主人永遠以貝爾塔為奴,貝爾塔永遠以受主人占有.支配及玩弄為喜樂。」

  說實在的,我不相信那個貝爾塔可以說出這麼一大串複雜的句子,中間不停下來問問我或是紗邪佳的意見,但她竟然真的說出來了。

  「額……好,我成全你。」我心道。

  話一說完,隻見灰色的螺紋角從貝爾塔左右耳朵上方長出,繞著她的腦袋,一圈又一圈,在太陽穴後方形成兩個旋渦狀的羯角。

  接著,鏗鏘一聲,貝爾塔雙翼上的光球破裂,一團銀白之物飛到我的麵前。

  「主人,這是天使的戒衣,」貝爾塔道:「叫做「狂信者」,現在小的將它獻給主人。」

  我看著那套手銬腳鐐貞操帶等等一整套的拘束用具,不禁道:「你把這給我作什麼?」

  「影哥哥,那是魔素道具啦。」紗邪佳道,「裝備在精神�麵,就可以隨時使用了,功用大概……貝爾塔,這有什麼用啊?」

  「主人,狂信者是用來控製人心和人體的戒衣,」貝爾塔道,「以前小的也被它所控製,幸好主人解放了我。」

  「哦?」我驚道,「所以這個東西可以讓我控製別人?」

  「是的,主人。」貝爾塔道。

  「好象是個非常有用的東西,這要怎麼使用啊?」我看著眼前漂浮的狂信者,問道。

  「裝備在精神�麵,像是影哥哥的幽影……」紗邪佳道。

  我心念一動,幽影一閃即逝,把狂信者給吞入其中。

  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在身體�麵蔓延開來,看樣子狂信者已經確實地裝備在我的精神�麵了。

  「……不過一旦裝上去,就會和精神融為一體,再也無法取出了。」紗邪佳原來話沒說完,隻講了一半。

  「什麼!」我驚道,「你怎麼不早講?會拆不下來是怎麼回事?」

  「影哥哥你動作太快了!精神又沒實體怎麼裝備,當然是整個融合啦!」紗邪佳道。

  「喂,他在幹什麼?」佳奈向伊織問道,「怎麼從剛才就一直在自言自語?」

  「習慣就好了,常有的事。」伊織笑道。

  一邊,停車場附近已拉開封鎖線,許多綠色塑膠布覆蓋在散落的屍塊上,穿著藍色夾克帶著口罩的人,在現場來來回回地采集證據。

  「喂!你們那幾個!」幾名警察朝向我們走來,「有人說你們幾個剛才和死者產生衝突,我們有些話要問你們!」

  我一聽,心念一動,立刻鏗鏘鏗鏘地響起清脆金屬撞擊聲。

  隻見那幾名警員眼睛.耳朵.嘴巴,全被銀白金屬塊給塞住了,他們一時靜止在道路中央,動也不動。

  「這附近沒有可疑人物!你們看錯人了!」我心道。

  五六條鋼筋般大小的銀條,立刻直直插在那幾名警察的鬧門上,一邊旋轉,一邊擠進他們的腦袋�頭。

  「快走,」我轉身喊道,「趕快離開這�!」

  我抓住伊織小跑步起來。夢魔和羯魔跟在身後。

  佳奈那家夥見我們跑開,也跟著追了上來,似乎打算就這麼跟著我們。

  今天的約會看來是完蛋了。

第二集 第三章

  我和伊織跑著跑著,最後奔回了「大黑天」招牌前方的車站。

  「今天……哈……恐怕沒辦法再逛下去了……」伊織小喘道,「還是……先回我家去好了……」

  我點了點頭。的確,看到我們和白衣人起爭執的目擊者可是有一大團呢,如果還在這種地方大搖大擺的逛街,不知何時又會被人指認出來。

  走到售票機前,伊織買了兩張票。

  「喂,」佳奈卻對著我,沒好氣道,「給我錢,我沒錢買票。」一隻手便伸了出來。

  「什麼!」我一聽,不禁怒道,「你有膽子在外麵鬼混,卻沒錢自己買車票?」

  「錢都已經被剛才那個死人拿走了啦!」佳奈回嘴,「你有錢吧?給我錢!」

  我一聽,心中的怒火爆發,已經達到文字無法形容的地步,隻差沒叫貝爾塔拿長槍把這頭醜女給釘在地上了。

  如果我有錢,早就一拳往這醜女臉上招呼了,把她打到地上後,還得補踹個幾腳。

  但是偏偏我沒有錢,而且我也說不出「我沒錢」這三個字,隻好憤然轉身,走出車站門口。

  「影哥哥?」伊織奇道,「你要做什麼?」

  「我要弄點錢出來。」我道。

  站在人行道上,我看著往來的路人,找到了第一個目標。

  他是個西裝筆挺的青年,禮拜六下午還穿著幹淨的西裝,提著公事包,看起來就像是個事業有成的家夥。

  「把錢拿出來!」我心道。

  一根約莫四五十公分,手腕粗細的銀條咚地一聲撞在那青年頭上,但卻沒像之前那般鑽進他的腦袋�麵,銀條反而一彎,掉到了地上,消失不見。

  那青年見我一直瞪著他,奇怪地瞄了我一眼後,快步離去,當然也沒有拿錢出來給我。

  「喂,貝爾塔,這怎麼回事?」我連忙問道。

  「唔……」貝爾塔皺眉道,「大概是因為……主人你剛剛說的那句話不能當作信仰吧?」

  「不能信仰?」我一聽,不禁傻眼,「什麼意思?」

  「因為剛剛那人隻能選擇「要不要把錢拿出來」,不能選擇「該不該相信」啊……」

  我不禁歎氣,怎麼連貝爾塔說起話來像依格爾一樣了?

  「原來是這樣啊……」伊織此時走了過來,聽見貝爾塔的說明,若有所悟。

  「怎麼樣?你聽懂了嗎?」我連忙問道。

  「我想,是因為影哥哥你剛剛給那人的命令,其實是叫他作一個動作的關係。」伊織道,「如果換成「給我錢,你就不會生病」一類的詞句,大概就沒問題了。」

  「可是我剛剛叫那些警察走開,也沒講這麼複雜呀?」我奇道。

  「剛才影哥哥說的是「這附近沒有可疑人物!你們看錯人了!」對不對?」伊織道,「前麵那一句,可能就是讓他們相信的句子。」

  伊織見我一臉茫然,「反正,就是要給人一段句子,讓他們來決定要不要相信啦!」道,「狂信者可能就是讓他們「一定」選擇相信的東西。」

  伊織的說明好理解多了,我立刻尋找出第二個目標,這次是個提著名牌包包的微胖婦女。

  「給我錢,你就不會變胖!」我心道。

  咚地一聲,銀條撞擊在那婦女額上,而且緩緩擠進她的腦袋�麵。

  在銀條完全進入婦女腦中後,她看了看我,二話不說,從手提包中掏出皮夾,揀了幾張萬元鈔,塞到我手�。

  「我這樣真的會瘦下來嗎?」那婦人急切地問道,「這些錢夠不夠?」

  「沒問題沒問題,」我笑道,「你待會一定會瘦下來的。」一邊將鈔票塞進口袋。至少她的皮包已經瘦下來了。

  在婦女離去後,我和伊織走回車站,我將一張萬元鈔扔向佳奈。

  「拿去!拿了就快滾!」我道。

  「……你們兩個好奇怪,」佳奈彎腰撿起地上的鈔票,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和伊織,「一下跟空氣講話……一下有路人給你們錢……」

  「你不想要的話就還給我!」我不悅道,「不然就給我乖乖滾上車回家!」

  「你囂張什麼!」佳奈一臉不屑,「殺人凶手!」低聲咒罵。

  「什麼!」我大怒,一把抓住佳奈的衣領,「要不是你這混蛋,我才不會沒事惹禍上身哩!也不需要浪費力氣去殺那幾個垃圾了!」

  佳奈睜大了眼睛,一臉驚愕地看著我。

  「……他們真的是你殺的?」佳奈顫聲道。

  我一聽,這才知道佳奈竟然是在套我話,我竟被這混蛋擺了一道。

  「快滾……!」我推開佳奈,怒道:「回家去!」她身子往後一跌。

  「不用你說我也會回去!」佳奈站穩腳步,喊道,然後便走向售票機。

  我和伊織則先行穿過驗票機,朝月台走去。

  站在月台上,沒一會,遠處便傳來電車的喀當.喀當聲響。

  「啊啊!是屠刀!」紗邪佳故技重施,「貝爾塔,快把眼睛遮起來!」指著電車車頭道。

  「你以為我還會被同樣的手法再騙一次嗎!」貝爾塔一聽,揚起眉頭,怒道。

  她光罵還不夠,隻見貝爾塔右腿一�,一腳將紗邪佳踢下月台。

  「你幹什麼!」紗邪佳也生氣了,翅膀拍動,身子在空中一轉,飛了起來,衝向貝爾塔,「別以為你長角了就可以擺架子,影哥哥身邊的惡魔有我一個就夠了!」

  「什麼!我肚子�麵可是有主人神聖的血肉呢!區區一介啜精的夢魔竟敢跟我比!」貝爾塔之前的嬌羞矜持全沒了,大聲地喊道。

  「你這頭羯魔也不過是拿著長槍在萬魔殿門口守門的!又好到哪去了!」喊著喊著,紗邪佳和貝爾塔又打成一團,你抓我咬的,實在難看,幸好隻有我和伊織看得見。

  「吵死了,都給我進去!」我心道,幽影從地下湧出,把兩隻惡魔帶走。

  就在她們爭吵的時候,電車已經進站停妥,我便牽著伊織進去找了個位子坐下。

  就在電車要離站的時候,佳奈快步跑了進來,一眼看見我和伊織,便特地選了個比較遠的位置坐下,一邊保持距離,一邊又冷眼觀察著我們。

  「那家夥幹嘛一直看著這邊?」我不悅道。

  「她該不會是喜歡你吧?」伊織沈吟半晌,突然蹦出一句。

  「什麼?」我大驚失色,「別說了,好惡心,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邊把右手遞到伊織眼前。

  「哎呀,還真的呢!」伊織看見我手上的雞皮疙瘩,不禁笑道,「你這麼討厭你妹?」

  「你也看見我家的情況了吧,我和她在家�的待遇差那麼多,我能不討厭她嗎?」我道。

  「這倒是……而且影哥哥家�的確有一種令人不舒服的氣氛……」伊織若有所思地道,「不過……那真的是因為你家人的緣故嗎?」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大懂,問道。

  「沒事。」伊織甜甜一笑,「我好高興哦,影哥哥。」話題突然一轉。

  「高興什麼?」我奇道。

  「你為了我,」伊織摟住我的手臂,身子斜靠上來,「把那些家夥都殺了。」

  「當然了,那些家夥竟敢欺侮我的女人,」我道,「死幾百次都不夠。」

  「那……如果是影哥哥的女人說,今天下午她要給影哥哥欺侮,」伊織嬌聲道,「影哥哥要怎麼辦?」

  「那我當然是狠狠地欺侮她咯。」我笑道。

  「討厭,」伊織嬌笑,「你好壞。」

  我和伊織下了車,佳奈也跟在我們後頭,三人分別走出車站。

  伊織牽著我的手,從車站的東側出口離開,佳奈則從反方向走出車站,一邊不忘回頭觀察我和伊織。

  走出車站,午後的陽光毒辣地打在我和伊織身上,我於是叫出貝爾塔和紗邪佳,叫她們飛在我倆頭頂上,張開翅膀,為我們遮陽。

  在約莫十分鍾左右的路程後,我們來到伊織的家門前。門牌上刻著「伊織」兩個大字。

  伊織住的地方是一棟獨門獨戶的兩層洋式建築,屋頂是平的,由白色石磚牆圍成的院子比起我家來,麵積要寬大個兩倍有餘,甚至還有架設停車棚的多餘空間。

  伊織按了按鐵門旁邊的對講機。

  「是哪位?」一道柔和的女性嗓音問道。

  「媽媽,是我,我帶男朋友回來了。」伊織道。

  「男.男朋友?」伊織的母親聽起來有些慌張,「這麼快?我前天才聽你說他的事……」

  「好啦,快點開門。」伊織笑道。

  叮地一聲,鐵門的門鎖解除,伊織笑著招呼我進門。

  穿過植著整齊草皮的院子,我和伊織來到主屋的大門前。

  一名長發披肩,穿著鵝黃色短袖上衣,水藍色長裙的婦人,已經打開大門,雖然臉上難掩錯愕,但婦人依舊露出微笑,迎接我倆。

  隻見她臉上微施薄粉,淺淺的眼神恰到好處,唇上抹著粉紅係的口紅。

  同伊織一般,婦人有著一張小巧的美麗臉蛋,纖細的鼻梁,已經一雙水靈動人的眸子。

  從婦人的長相.神情,一瞬間,我差點以為我見到了十年後的伊織。

  但轉念一想,從她的長相和動作都和伊織十分神似這點看來,顯然她就是伊織的母親。

  「你好,」伊織的母親笑道,「我是伊織的母親,伊織清雅。伊織在家�常談起你的事呢。」

  「伯母好,我叫做禦影日陰,」我也笑道。

  走進屋內,由於空調的關係,屋內十分涼爽,與外頭的炎夏相比,簡直有如天國一般。

  玄關左側是可以直接望見庭院的寬敞客廳,正麵進去不遠處,則是一道螺旋階梯通往二樓,階梯正上方是一座透光的天井,陽光穿越屋頂的玻璃,灑在黑色的階梯上,使屋內顯得十分明亮。再往�麵,則是廚房以及同樣寬敞的餐廳。臥室則似乎都在二樓。

  「哇!好涼快!」貝爾塔驚道,「這�怎麼特別涼?」

  「因為這屋子�麵養了很多雪精靈,所以才這麼涼快。」紗邪佳道。

  「啊,原來是這樣……」貝爾塔不疑有他道。

  「等一下,雪精靈在哪�?」就在我覺得貝爾塔好象還是和天使一樣笨的時候,她卻開口道:「你不會又在騙我了吧?給我看證據!」似乎變成羯魔後,腦袋有了點長進。

  「真是的,」紗邪佳率先飄入客廳,在可以看見庭院的大型落地窗前站定,「你過來這�。」對貝爾塔招手道。

  「請上來坐吧。」清雅伯母笑道,她理論上應快接近四十歲了,因為伊織曾告訴我,清雅伯母是在二十五歲才生她的,但是在我眼�,她看起來頂多隻有三十出頭而已。

  清雅伯母帶我們進入寬敞的客廳,坐在沙發上,前方的液晶電視正播放著外國的電影,想來是伯母觀賞到一半的影片。

  「我去端飲料來。」清雅伯母笑道,用手輕輕撥開滑落在額上的烏黑劉海,塗著透明蔻丹的指甲閃閃發光。

  伯母笑的時候,眼角和唇邊都顯現出細微的紋路,但卻隻增添她成熟的魅力,而毫無衰老之感。

  我目送她離開,她的幽影和一般人相同,都不到鞋跟的高度。現在觀察他人的幽影,已經成了我下意識的一個習慣。

  伊織拿起桌上的冷氣遙控器,對著冷氣按了按。

  「冰霜雪~~~~」貝爾塔此時喊道。

  「啊,真的變涼了耶?」她接著驚道,「真的有雪精靈住在這小箱子�頭?」

  我轉過頭去,隻見那兩隻惡魔聚在冷氣機下麵,貝爾塔兩手舉得高高的,對著冷氣機出風口念念有詞,紗邪佳則一臉邪惡地在旁竊笑。

  看樣子就算變成了惡魔,貝爾塔還是一樣笨。

  「不信你再念一次咒文。」紗邪佳笑道。

  「冰霜雪~~~」貝爾塔又念道,「雪冰霜~~霜冰雪~~」

  畢畢畢畢,伊織手指不停按著遙控器上的按鈕,神情和紗邪佳一樣邪惡。

  「啊,越來越冰了!」貝爾塔高興地喊道,「再一會大概就會下雪了!」在冷氣機前樂得手舞足蹈,讓在一旁看的我都不曉得該說什麼。

  然而伊織接下來,卻開始按起了增溫鍵。

  「咦?怎麼又暖回去了?」貝爾塔奇道。

  「你太貪心啦,這個箱子�隻住著兩隻雪精靈,你想她們累死嗎?」紗邪佳忍著笑,正經道。

  「啊……原來是這樣……」貝爾塔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你這麼喜歡捉弄她啊?」我笑問。

  「誰叫她那麼好騙,讓人家玩得愛不釋手嘛。」伊織笑道,把遙控器放回玻璃桌上,然後坐到我的旁邊。

  「話說回來,影哥哥……你剛才怎麼一直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媽呀?」伊織捏著我左邊臉頰,揚起眉梢,「影哥哥你該不會……連我媽都想一塊吃了吧?」語帶尖酸地問道。

  「我沒有!」我連忙否認,但卻感到耳根一熱,「我隻是覺得你媽媽很漂亮而已,和我家那個老女人一點都不像……」心中的欲望似乎已在臉上表露無遺。

  「是嗎,怎麼個漂亮法?」伊織淡淡問道,另一隻手把我右邊的臉頰也捏住了,「說給我聽聽。」

  「額……我覺得她看起來很年輕……一點也沒有四十歲的樣子……」我低聲道,「而且……有一股……那個……成熟的魅力……」但在伊織針尖般銳利的凝視下,越說聲音越小。

  「哦?還有呢?」伊織問道,那像是要把人看穿的眼神,實在令我無法違抗。

  「而且……你媽媽長得很像你……」我隻好一五一十地道,「我想……你以後會不會變得和你媽一樣漂亮……」

  「然後呢?」伊織笑問,臉上洋溢著一股淫邪之氣。

  「然後,我就有點想……想嚐嚐你媽媽的味道……」我道。

  「哼!影哥哥真壞,」伊織嬌嗔道,「有了女兒還不夠,連母親也要一塊吃了。」雙手放開,輕輕撫摩我的臉頰。

  我見伊織語氣中沒有責備之意,心�一陣興奮,「伊織,難道你願意讓你媽和我……」問道。

  「……」伊織不語,過了一會,才道:「除非影哥哥你能發誓,你的心隻屬於我一個人,我才準你同我媽好。」

  我一聽,心中竟莫名感動起來。

  「我的心早就在你身上了,你這小淫胚。」我笑道,摟緊伊織的腰。

  「真的?」伊織問道,一雙水靈秀目望著我。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伊織嫣然一笑,「看來影哥哥你是真心的,好吧,今天我們母女倆就給了你了。」雙手摟住我的頸子。

  「真的嗎?」我驚道,心中大喜。

  「當然是真的……」伊織一臉嬌媚,笑道。

  「影哥哥!來亂交吧!」伊織話未說完,紗邪佳卻衝進來,插嘴道,「我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現在家中隻有自己人,爸爸下個月才會回來,放假放到明天晚上,二樓母親臥室�還有張可以容納所有人的大床!我們有充足的時間,四隻空虛的肉穴,隻差影哥哥一根肉棒,就可以開始亂交宴會了!」

  我聽完,覺得語氣雖和平常相同,但這用字遣詞不太像是紗邪佳,倒像伊織多些。

  「伊織,難道你……」我低聲問道,難掩心中興奮,「一開始就打算讓我同你媽……」

  「討厭,這該死的紗邪佳,」伊織啐道,語氣又是嬌媚又是嬌羞,「別讓我說出來,要是給人知道,我想要影哥哥同我媽好,那可羞死人了!」她嗔道。

  「你現在不就說出來了?」我笑道,陰莖硬了起來。

  「傻瓜,我怕給別人知道,不怕給你知道呀,」伊織咬著我的耳朵道,「我想如果你到我家來,你疼我的時候還得顧慮我媽媽什麼的,那可真是太掃興了,所以幹脆就讓你連我媽一塊疼好了。」

  「而且……」伊織放開我的頸子,解開腦後的緞帶讓頭發散開,恢複和紗邪佳相同的發型,「我曉得,影哥哥要是看到我媽媽和我長得那麼像,影哥哥這壞蛋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她嗔道。

  「沒錯,」我笑道,感到股間的陰莖硬地疼了起來,「我好想現在就把你們木女都脫個精光,帶到床上去。」

  「影哥哥壞,不過你可不準傷了我媽的心喔,她可是個好人。」伊織一臉嬌淫,叮嚀道,「你可得像疼我那樣疼我媽。」

  「她是你媽,又長得和你這麼像,一定是個好人,」我笑道,「我一定會好好疼她的,不過……」

  「不過什麼?」伊織問道

  「讓你爸傷心,你就不管了?」我笑文。

  「影哥哥真壞,」伊織笑道,「待會就要淫人妻女了,還開人家的完小。」

  我倆嘻嘻哈哈笑成一團,清雅伯母的腳步聲卻在此時傳來。伊織連忙從我身上移開,坐到旁邊去。

  「茶來了!」清雅伯母端著兩杯冰麥茶走回客廳,笑道。

  我臉上微笑,雙眼注視清雅伯母端莊成熟的臉龐,心中卻在想著她床上的豔姿。

  清雅伯母用左手將麥茶置於我麵前的玻璃桌上,我看見她無名指上帶著有一隻鑽戒,提醒了我,她不但是伊織的母親,更是別人的妻子,我很快就要把別人的妻子置於股間了。

  這麼一想,我心中的興奮簡直難以壓抑,臉上都發燙起來。

  「小影,你怎麼了?」清雅伯母見我麵色有異,柔聲問道,「是太熱了嗎?」

  「他見到媽媽害羞了。」伊織笑道,「他剛剛一直說媽媽看起來好年輕,一點都不像快四十歲,又說什麼媽媽很有成熟魅力,看得他小鹿亂撞哩!」

  「哎呀!真是的,」清雅伯母雙鉀上泛起一陣紅暈,「才這麼小嘴巴就這麼甜。」一手掩麵,羞怯地笑了笑,另一手輕輕打了我肩膀一下。

  「不過,是不是冷氣的關係?」清雅伯母拿起冷氣遙控器一看,「哎呀,怎麼調得這麼高?」對著冷氣機,按了幾下。

  「啊!」貝爾塔見到清雅伯母的動作,喊道:「紗邪佳你又騙我!」

  「是是,你終於發現啦?」紗邪佳無奈道。

  「根本不用念咒文,隻要用那個小方塊下令就可以了!」貝爾塔似乎對這新發現十分滿意,卻不曉得其實自己仍然被蒙在鼓�。「想騙我沒那麼簡單!」居然還對著紗邪佳擺出一臉自滿的神情。

  我端起麥茶,慢慢啜飲。伊織也含著吸管,兩眼同我眉目傳情。

  顯然,她決定等我們喝完麥茶,便要開始展開行動,勾引美麗的清雅伯母。

  就在我的心情正因強烈的淫欲而陷入高度興奮的時候,一件掃興至極的事情發生了。

  依格爾來了,在這個炙熱的夏日午後,灰色奪去了陽光的璀璨,周遭事物全都靜止下來,清雅伯母的手中還握著冷氣的遙控器。

  「怎麼回事?」貝爾塔驚道。

  「那個怪人又來了?」已有一次經驗的紗邪佳警戒道。伊織倚了過來,緊緊抓著我的手臂。

  隨著凱瑟琳悠揚的歌聲,眼前的空間裂開一道黑色創口,依格爾和凱瑟琳從那深不見底的裂縫中走出。

  「你好,禦影先生。」依格爾微微欠身,不過他背脊本就彎曲,這個欠身看起來就像是在點頭一樣。

  「……看樣子我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依格爾那雙精白大眼動也不動地盯在貝爾塔臉上,「雖然天使是種十分不穩定的種族,但短短不到三天的時間,竟然就變化成了惡魔,實在是快得令人匪夷所思。」他道。從言語中,他似乎顯得很是遺憾,但實際上他講話的語調毫無變化,完全聽不出有何情感。

  「你這次來有什麼事?」我道,「距離期限,應該還有四天左右的時間。」

  「我是來告知禦影先生,」依格爾道,「新的魔物胚胎今晚便會送到你的房間。」

  「咦?那你要把貝爾塔收回去了?」我一聽,心中大驚,難道依格爾要提前把貝爾塔收回?但她腹中的出產物還沒生出來哪!

  「不,我們不需要她了,她現在已經失去了天使身分,也不是介於天使和惡魔兩個種族間的墮天使,」依格爾道,「對我們來說,這次的魔物養殖失敗了,養殖物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屬性,而完全的變質。」

  我一聽,不禁大喜,這下子不但可以保住貝爾塔腹中之物,甚至連貝爾塔也不用還回去了!

  「不過,禦影先生……」依格爾看著我道,「你是怎麼讓墮天使變成惡魔的?這中間有一道非執行不可的必要儀式,人類應該是缺乏這方麵的知識才對,你是怎麼讓墮天使行棄神誓的?」

  「我……我湊巧胡亂撞上的。」我道,「我想讓她聽我的話,所以叫她發了個誓……」

  「這真奇了,」依格爾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詞,「借由禦影先生的幽影所孵化的魔物,本來就不可能會違抗禦影先生的命令,何必要她再多此一舉重新發誓?」

  「我在想,該不會……」依格爾問道,「禦影先生,曾和我以外的意識宇宙有所接觸?例如透過做夢,或是其他人的幽影一類的方式?」

  「額……我不曉得你在說什麼……」我搪塞道,想起那個叫做露希法的女魔神。

  「沒有的話就好,若有這種防礙我做事的家夥,可不能輕易放過。」依格爾道,「那麼,我不多打擾了,再見。」

  「啊!等一下!」這家夥總是愛來就來,說完想說的話就走,我連忙叫住她,「我有點事要問你。」

  「像是幽影中那些奇怪的呼喚聲嗎?」依格爾道,他似乎什麼都知道,「請禦影先生自己判斷該如何行事,因為那些和魔物的養殖並沒有直接關係,不論禦影先生作何判斷,都不會影響到我的工作。」

  他的態度和上次在我夢中見到他時有問必答的情況大相徑庭,令我不禁詫異無比。

  說完,依格爾領著凱瑟琳,又消失在黑色的空間裂縫中。

  四周的灰色隨著裂縫的愈合而撤退,清雅伯母這才把遙控器放回玻璃桌上,自己也在沙發上坐下。

  「咦?你臉色好象好多了?」清雅伯母見我恢複正常不禁道。

  「恩……我剛剛隻是在外麵走太久,身子太熱了。」我道。

  一旁的伊織用詢問的眼神望著我,似乎在問我還要不要勾引清雅伯母。

  我搖了搖頭,依格爾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早已無心在清雅伯母身上。

  「你們兩個小孩子怎麼都不說話?」清雅伯母見我和伊織眉來眼去的,笑道:「難道是嫌我在這礙事?」

  「那我先到樓上去好了,你們兩個慢慢玩。」清雅伯母說完,起身便欲往螺旋階梯的方向走去。

  「影哥哥,快用狂信者,」伊織見狀,立刻小聲道,「讓我媽媽愛上你或什麼的,這樣以後才方便。」

  我依言喚出狂信者,一邊思索該給清雅伯母什麼樣的信仰。

  「你似乎愛上了女兒的男朋友。」紗邪佳此時在我耳邊念道。我立刻將這句話打入了清雅伯母的腦中。

  隻見清雅伯母身子一顫,腳步停在台階上,轉過頭來,望了我和伊織一眼,臉上表情十分複雜,似乎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但最後她還是轉回頭去,慢慢走上二樓。

  「好象沒有用。」我道。

  「……」伊織沈默半晌,「這應該要花點時間吧?媽媽又不知道影哥哥的好,突然要她愛上一個中學生,恐怕得過一陣子才行。」

  「不過,如果影哥哥想早點同我媽好的話,就得常來我家,多給我媽灌輸點信心。」伊織又笑道。

  「恩……」其實我心思早已不在清雅伯母身上,對於伊織說的話,隻是點頭附和。

  「你怎麼了?影哥哥?」伊織問道,「你在擔心什麼?」

  「……」我整理了一下腦中思緒,開口道:「養殖魔物這件事有很多地方都很令人起疑,但我最害怕的隻有一個地方。」

  「是什麼?」伊織關切地問道。

  「依格爾曾經逼我和他簽下一紙契約,上麵寫了一些我必須遵守的條款。」我道,「那些條款並不像小說漫畫�麵一樣,要我拿東西去和它交換什麼利益,僅是單純地替依格爾養殖魔物,報酬則是魔物額外生產的東西。」

  「不過我擔心,依格爾他會不會……」我道,「隱瞞了什麼,沒在契約上寫出來。」

  「你的意思是?」伊織問道。

  「像是……他是不是其實有拿走我的什麼,卻沒告訴我?」我道。

  「不會吧,影哥哥,你身上有少什麼嗎?」伊織驚道。

  「沒有,我感覺還蠻正常的。」我道。

  「嚇死人了,你別嚇我!」伊織啐道。

  「不過,我怕萬一連自己都不曉得少了什麼,那可就慘了。」我笑道。

  「不會這樣的,你別再嚇人家了啦!」伊織焦急道,看來很是擔心。

  「還有一點,」我道,「依格爾也沒說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他就隻是要我幫他把魔物孵出來,養個幾天再還給他而已嗎?」

  「哎喲!」伊織道,「影哥哥,你想太多了,你應該想的不是這個啦。」

  「那我應該想什麼?」我奇道。

  「像是你要怎麼運用這些能力呀,怎麼計劃和我的未來呀,怎麼料理你的媽媽和妹妹啊……」伊織道。

  「未來?」我驚道。

  伊織提醒了我,我可以自由操縱魔物,運用它們的能力,可以做到很多人類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其實我應該想想如何利用這些力量,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利益才對。

  「影哥哥,你知不知道浮士德這個人?」伊織問道。

  「不知道,從名字聽來,他是外國人吧?」我回答。

  「他其實是個虛構人物,浮士德和惡魔訂了契約,享受惡魔的力量,最後按照契約,被惡魔給帶到地獄去了。」伊織道,「你和那怪人訂的契約,沒有這種東西吧?」

  我搖了搖頭,仔細一想,其實那張契約的內容對我比對依格爾還要來的有利,就像貝爾塔一樣,如果魔物產生了性質上的重大改變,連那魔物我都可以一並收下,不用返還,依格爾甚至不會要我賠償。

  「影哥哥,你不覺得這是很棒的事嗎!」伊織道,「你可以自由的運用惡魔的力量,又不需付出什麼代價耶!如果我們可以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別說控製其他人了,說不定還能控製整個世界呢!」

  「控製世界?」我驚道,「伊織,你會不會想太遠了?」

  「那至少你現在可以控製路人掏錢給你了,不是嗎?」伊織道,「影哥哥,你現在最想要什麼?」望著我。

  被伊織這麼一問,我不禁想了一會。

  首先浮出的是我那渾身充滿憂鬱和失敗氣息的母親,喜久子,以及那個其貌不揚,令我感覺襖由衷厭惡的妹妹,佳奈。

  這兩個人,因為是我的家人,所以我對她們的痛恨特別的深,我要徹底地蹂躪這兩個人,讓她們品嚐我心中憤恨的滋味。

  接著便是我身旁的伊織,我對她有著特殊的感情,和她在一起讓人感到十分愉快,她的外貌.說話.思考都讓我開心,和我的家人就如同光與暗的對比,我想要和伊織永遠在一起。

  整理好思緒後,我決定了我應該做的事。

  「伊織,我們下禮拜開始,就想辦法把學校�麵有用的幽影收集起來,看看能不能產生新的魔物。」我道,「依格爾送來的魔物,我們也要盡量讓它變質或增加出產物,增加我們手邊可以運用的籌碼,然後一步一步,建造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國度。」

  「恩!」伊織見我想通,這才開心點頭道:「影哥哥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影哥哥的欲望就是我的欲望。」

  伊織的這句話,我今天似乎在哪邊聽過。

  「順著欲望而行,」露希法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我便會與你同在。」

  伊織牽著我的手,站了起來。

  「我們要去哪?」我問道。

  「上樓,到我的房間�麵,」伊織露出妖媚的笑顏,「到晚上還有點時間吧?」

  我笑著站起身來,感道股間充滿了欲望。

  「我們別把門關上,」伊織笑道,「讓我媽聽見我們相好的聲音。」

  「好主意。」我笑道。

  我決定從今天開始,要按照心中的欲望而活。

  牽著伊織的手,她領我上了二樓。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4 01:48:23

第二集 第四章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前的蕾絲窗簾,柔和地打在屋�,一點也看不出它真正的毒辣。

  伊織躺在床上,金黃色的光暈透過床邊的玻璃窗,灑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我撫摸著她腹部上的平滑的肌膚,慢慢往下,指尖來到伊織微微翹起的恥丘上,輕輕捏著她柔嫩的肉,上麵的烏黑叢密約略形成一個倒三角形。

  一粒汗珠順著伊織的腹部曲線,滑進了她的肚臍�頭。

  伊織雙手抓著床墊,玲瓏的嬌乳上,兩粒櫻桃挺立,微微發顫。

  我按住伊織兩邊的膝蓋,將她半敞的腿往我的方向推。

  「恩……」伊織淺淺地用鼻音呻吟。

  龜頭從陰道中途向前挺進,再度頂入花心。

  熱熱黏黏的肉壁纏絡上來,快活地令我腰身一顫,剛射完精的陰莖便這麼駐守在那團軟肉�麵。

  伊織嬌嫩的軀體輕輕顫動,額上頰上一抹薄汗,胸部以上因為午後陽光的角度關係,並未裸露在光線之下。

  把妖媚的笑容,在淡淡的陰影中,顯得格外嬌淫誘人。

  我身子前探,和伊織四唇相接,她將我的舌頭含入口中,小口小口地吸啜起來。

  我拂上伊織嬌嫩的乳,捏著那雙櫻桃,一邊輕輕揉捏。

  「影哥哥……」伊織輕聲道,「別停,再多頂人家幾下……」

  「我剛剛才射,」我道,鼻息粗重,「讓我喘口氣吧?」

  「不行。」伊織不懷好意地笑道,「我不讓你休息,快頂人家嘛……」

  她摟住我的背部,手掌滑向我的臀部,光滑的雙腿也在我大腿上磨蹭了起來。

  我不禁苦笑,緩緩提腰,開始抽送。

  「啊……啊……」伊織再度嬌喘起來,歡喜的聲音不斷自喉嚨深處向外傳出。

  「影哥哥……恩!」伊織臉上紅暈又鮮明起來,「我又要……啊恩!」

  她咬住嘴唇,皺緊眉頭,雙眸濡濕,神情恍惚起來。

  裹著陰莖的肉一陣抽搐,一緊一縮地痙攣著,伊織似乎又高潮了,我見狀立刻挺起腰身,趁勢一陣快速抽送。

  「恩恩!噫噫!」伊織歡快得手腳無力,雙手從我身上滑落,擺在身旁,眼眶�頭一陣濕潤,竟不自禁地落下淚來。

  我享受著伊織花心的美顫,用力地頂著她,龜頭都整個陷了進去。

  伊織的第二次高潮持續了好一會,比第一次還來得長,她溫暖的愛液順著陰莖,都流到了我的身上。

  待她穴�平靜下來,我這才抽出陰莖,將沾滿愛液的龜頭遞到伊織唇上。

  伊織邊喘息,一邊將舌尖緩緩伸出,輕輕舔舐。

  我扶起她的臉龐,將黏在伊織額上的發絲拂開,欣賞她令人憐愛的表情。

  過了一會,伊織恢複了力氣,這才將龜頭整個含到嘴�。

  我轉頭看著床鋪上,伊織泛著紅暈的雪白嬌軀,她股間的床墊已濕了一塊。

  伊織房間的木板地上,我和她的衣物扔得滿地都是。房間�頭,有書桌衣櫃,化妝台,電腦電視,甚至還有附廁所,既便利又舒適。

  床附近的落地窗外,有個小陽台,遠遠的可以看見學校,但現在窗簾拉上了,所以沒法看見。

  伊織的手捧住了我的睾丸,輕輕愛撫著。

  在她令人愉悅的吸吮中,陰莖不及軟下,便直接自剛才射精的疲勞中恢複。

  我讓伊織從我股間離開,她�頭看著我,我低頭看著她,兩人相視一笑。

  「人家第一次這樣連續泄……」伊織嬌聲道:「要是影哥哥剛才繼續頂下去,說不定我還會泄第三次……」

  「在那之前,我怕我要舒服死了。」我笑道,在伊織身邊躺下,摟住她的小蠻腰。

  「死就死,怕什麼,」伊織也伸手摟住我的頸子嗔道,「再多頂幾下就快活回來了。」

  「那等下我就讓你死一次。」我笑道。

  「別說死一次,」伊織吃吃笑道,「隻要是影哥哥要的,死一百次都不是問題。」

  我高興極了,摟著伊織,抄她唇上親吻起來,她也含著我的船,舌頭滑了過來,嘴�的芳津甘甜中帶點苦澀。

  我們吻地咂咂作響,也因此沒聽見清雅伯母接近的腳步聲。

  「伊織,你們晚上想吃……」清雅伯母走進房中,問道,但話隻說了一半,聲音便止住了。

  我和伊織坐起身子,兩人渾身赤裸地擁在一起,地板上則是褪下的衣物散落狼籍,想必清雅伯母不用我們多說什麼,也知道我和伊織正在相好。

  「你們……」清雅伯母臉上通紅,嗓音顫抖,眉頭洲在一起,似乎十分生氣,但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快……快穿上衣服!」最後她鼓起勇氣,大聲喊道。

  「影哥哥,你晚上想吃什麼?」伊織卻替清雅伯母問道。

  「我晚上可能要回家,大概不留在這�吃了。」我道。

  「哎喲,留下來吃個飯嘛!」伊織撒起嬌來。

  「伊織,別管那些了!」清雅伯母道,「快……快穿上衣服,然後和我好好解釋!」表情顯得既是憤怒,又是困窘,還帶有幾絲羞怯。

  「解釋?」伊織奇道,「媽媽你想問什麼?我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呀!」

  從伊織臉上滿意的表情來判斷,清雅伯母的反應顯然十分符合她的設計,畢竟我們本來就打算讓清雅伯母直接看見我和伊織相愛的模樣,然後再執行引誘清雅伯母的計劃。

  「你們……你們先穿上衣服再說。」清雅伯母顫聲道,「然後我再聽你們解釋。」

  「影哥哥,看來這邊要靠你了。」伊織笑道,「就跟我們剛才討論的一樣。」

  我微笑著點頭,從床上站起,跨過地上的淩亂衣物,來到清雅伯母麵前。

  「你……小影,你快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清雅伯母眼光先是從我股間掠過,然後連忙將頭別了過去,低聲道。

  在近距離觀察她,清雅伯母顯然比我想象的還要具有魅力。她身材隻比伊織高半個頭,比我稍矮一些,身上飄著和伊織不同的芳香氣息,有著濃織合度,大小恰到好處的嬌乳,妖嬈的腰肢以及渾圓厚實的臀部,還有一身既白皙.又滑嫩的肌膚,全身上下,由頭到腳,處處皆透露成熟女性肥沃的豐腴氣息。

  她兩手握在身前,一臉端莊的矜持表情,更令人感到說不出的憐愛,和伊織嬌媚外顯的特質不同,清雅伯母顯然不是個會把心中的欲望公然顯現於外的人,她那深藏於股間的清新蓮華,應該和她的心一樣,隻開放給特殊的人。

  我握住清雅伯母置於身前的手。

  清雅伯母大驚,轉頭看著我,雙眸中充滿訝異,但沒一會兒,立刻連耳根都紅透了,連忙把手抽回。

  我見她臉上滿是困惑的表情,知道清雅伯母還不確定自己對我是抱持著怎樣的感情,顯然狂信者的效力並不是那樣的絕對。

  「伯母,我和伊織有些事想要告訴你。」我道。

  「那……你們快把衣服穿上呀!」清雅伯母連身子都轉了過去,隻用側麵對著我。

  「這些事光著身子比較容易說清楚。」我道。

  牽起清雅伯母的左手,這次我不讓她把手抽回去,硬是讓她跟隨我的腳步。

  「小影?」清雅伯母驚道,但卻無力掙脫,隻好順著我的意,走到伊織床邊。

  清雅伯母看了一眼伊織,她的女兒裸著身子,一臉笑意坐在床邊,兩腿之間黏糊糊的,一看便知她剛才在床上和我顛鑾倒鳳。

  清雅伯母連忙把眼神從女兒的身上挪開,但卻看見了她床鋪上那一攤愛液的濡痕,清雅伯母一怔,過了一會才意識到那是什麼,又羞又窘地別過頭去。

  「媽媽,你坐到我旁邊。」伊織笑道,握住清雅伯母的右手,讓她坐在身旁。

  我跟著在清雅伯母身邊坐下,和伊織一人一邊,握著她的左右手。

  清雅伯母雖不在意手被伊織握著,但顯然想要掙脫我的掌握,左手一直嚐試抽回。

  「別緊張,媽媽,你就這樣聽我們說好了。」伊織道。

  「我不曉得有什麼事一定要這樣才能說……」清雅伯母窘道,臉上羞紅。

  「媽媽,我想和影哥哥結婚,」伊織道,「就在我們高中畢業以後。」

  「什麼?」清雅伯母一聽不禁大驚,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我,「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問道。

  我和伊織點了點頭。

  「可是……這會不會太早了點?」清雅伯母道,「而且你們以後還要上大學什麼的,說不定還會遇到別的人……更何況你們現在才十五歲……未免太……」

  「媽媽,你覺得影哥哥怎麼樣?」伊織問道。

  「……」清雅伯母望了我一眼,已經不再想將手抽回了,就這麼讓我握著。

  「我覺得小影……還不錯啊……」清雅伯母低聲道。

  「那你喜不喜歡他?」伊織接著問道。

  「咦?我?」清雅伯母驚訝地看了看伊織,「我,那個……」一臉羞怯,又望了我一眼,手竟顫抖起來。

  「你喜不喜歡他當你女婿?」伊織見狀,又補了一句。

  「喔!這個啊!」清雅伯母如釋重負,臉上一副「剛剛怎麼沒想到」的表情,笑道,「當然……當然喜歡啊!」不假思索地道。

  「那你是讚成咯?」伊織笑道。

  「不是……你們還太小了,講這個太早了啦!」清雅伯母顯得有點生氣,大聲道,「而且你們還有學業,將來說不定還有各自的事業,等你們長大了,考慮清楚再說!」

  「沒關係,我們已經決定將來要做什麼了。」伊織笑道。

  我心念一動,幽影翻騰,把關在�頭的紗邪佳和貝爾塔放了出來。

  隻見兩隻裸妖飄在半空,四唇相接,舌頭不住地往對方口�送,手則在彼此的股間愛撫,打得火熱無比。

  「住手,你們兩個。」我心道,「別玩了!」

  「啊……啊!」紗邪佳見狀,連忙把貝爾塔扔到一旁,解釋道:「影哥哥,你都不讓人家一起,害我隻好和那家夥將就將就了!」

  「你說什麼!我看你饞得跟什麼一樣,這才答應你的!你竟然還說你將就我?」貝爾塔一聽怒道,看來天使時代的嬌羞青澀,已經隨著狂信者一塊從她心中消失了。

  「安靜,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清雅伯母看見你們?」我心道。

  「我可能可以,因為她是伊織的媽媽。」紗邪佳歪著頭,道,「母女之間可能比較容易聯係。」

  「那現在就試試看。」我心道。

  「你們決定要做什麼?」清雅伯母見我和伊織突然不說話,眼睛卻都看著房間中央,於是開口問道。

  「媽媽,你先坐好不要動,待會就可以看見了。」伊織道。

  「什麼?看見什麼?」清雅伯母皺眉道。

  紗邪佳飄到清雅伯母麵前,手指輕輕�起她的下頜。

  「咦!有……有人碰我!」清雅伯母大驚。

  「恩恩!」清雅伯母睜大雙眼,「恩恩!」發出驚慌的呻吟。

  粉紅色的液體從紗邪佳的口中,流入清雅伯母的嘴�。

  「媽媽,把嘴�麵的東西喝下去。」伊織道。

  「嗚……嗚……」清雅伯母扭動身子想要掙紮,但雙手都給我和伊織緊握著,躲不掉紗邪佳的口傳漿液。

  粉紅色的液體從清雅伯母唇邊滑落,她喉嚨一動,心�雖不情願,還是下意識地喝了一口下去。

  紗邪佳見狀,站直身子,笑道:「這樣一來,短時間內應該可以看見我們了!」

  伊織用手指拭去清雅伯母唇邊的液體,清雅伯母則因為飲下了莫名其妙的東西,臉上一陣惡心。

  「媽媽,你看前麵,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伊織道。

  「剛剛那是什麼……啊啊!」清雅伯母不悅道,但一看見麵前的紗邪佳和貝爾塔,立刻被她們的模樣嚇得尖叫起來。

  「這兩個人……是誰?從哪進來的?」清雅伯母驚慌道。

  「別緊張,伯母,這兩隻是我養的惡魔。」我道。

  「自我介紹。」我心道。

  「我叫紗邪佳。」紗邪佳興趣缺缺地道,背後的皮膜翅膀拍了拍。

  「貝爾塔。」貝爾塔道,一邊把金發從羯角上掠到腦後。

  「惡魔?」清雅伯母大惑不解,「小影,這兩個人是你的朋友嗎?」她仔細看了看紗邪佳,臉上又是一陣混亂,顯然是被紗邪佳和伊織幾乎完全相同的容貌姿態給弄糊塗了。

  「不論如何,你們這幾個人都先把衣服穿上。」清雅伯母又道,顯然很在意我們是不是穿著衣服。

  「紗邪佳,你們兩個表演點東西來瞧瞧,清雅伯母看來不相信你們是惡魔。」我道。

  「真是的,都親眼看見了還在懷疑。」紗邪佳嘟起嘴道。「這樣可以了吧?」

  她身子向後飄,半邊身體透過牆壁,穿到走廊上,隻留左側手腳在房內。

  「什麼!」清雅伯母大驚,「她……她的身體進到牆�麵了!」

  「那我來表演長槍投擲……」一邊,貝爾塔道,右手往後舉了起來,顯然是想喚出她的長槍。

  「那個就免了,」我連忙道,「你還是乖乖站著就好。」

  「咦?」貝爾塔一聽,無奈道,「好吧……」

  「媽媽,你這下總相信她們不是人了吧?」伊織道,「影哥哥他和一般人不同,他可以豢養惡魔,命令她們做事。」

  清雅伯母看看伊織,又看了看我,臉上滿是困惑不解,一時之間要她立刻接受眼前的情況,似乎不太容易。

  「反正,」伊織見狀也不再多說,直接講結論,「我們決定要利用這些惡魔來賺錢啊,或是做些什麼的其他的事,所以媽媽你不用擔心我們未來的發展。」

  「重.重點不是那個,」清雅伯母道,現在她身邊有四個一絲不掛的人,害得她眼睛都不知道要往那擺,「你們兩個中學都還沒畢業,說這個太早了……」

  「而且,」清雅伯母頓了頓,用一臉難以啟齒的表情,道,「這麼小就開始做這種事……實在不好……萬一懷孕……」

  「懷了我就生下來呀。」伊織道。

  「你說這什麼話,你才幾歲呀!」清雅伯母一聽,顯然生氣起來,「也不想想別人會怎麼說你!」講話聲音也變大了。

  「不要緊的,我們會讓他們什麼都說不出來。」伊織道,「我和影哥哥有這種力量。」

  「你……你們是說,利用惡魔的力量?」清雅伯母似乎有點懂了,道。

  我和伊織點點頭。

  「就算你們可以這樣做……可是……」清雅伯母仍不退讓,道,「這樣還是不好。」

  「哦~~」伊織將身子從清雅伯母旁邊稍稍挪開,「我還以為媽媽可以理解我們呢,沒想到連媽媽都不支持我,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裝穆作樣地歎道。

  「你,你怎麼這樣跟媽媽講話!」清雅伯母又驚又怒,道。

  「媽媽才是哩,從影哥哥一到我們家,眼角就一直偷偷瞄著他,你心�想什麼難道以為做女兒的不知道嗎?」伊織終於切入正題,道。

  「你……你說什麼!」清雅伯母身子大震,手掌心�全是汗水。

  「都做母親的人了,竟然還對影哥哥這樣的小孩偷偷動情,要是爸爸知道了,一定會氣死的。唉~~~」伊織無奈道。

  「你……你在說什……」清雅伯母臉上紅得發燙,全身都在發抖,臉完全不敢轉到我這一邊來,話也說不太清楚了,看來被伊織當麵道出心事,對清雅伯母早造成很大的打擊。

  「不過我們可一點沒有瞧不起媽媽的意思,」伊織話鋒一轉,化貶為褒,「像媽媽這樣的家庭主婦,竟然有勇氣喜歡上年紀還不到自己一半的小男生,其實還蠻值得敬佩的,不過……」

  「媽媽,你大概打算什麼都不做,」伊織幾乎用著逼問一樣的口吻,道:「就這樣把自己的感情一直埋在心�吧?怎麼可以向女兒的男朋友動手呢?對不對?」

  「伊織,你不準再所了。」清雅伯母突然正色道,「媽媽真的要生氣了。」從語氣之中聽不出任何感情,態度顯得十分強硬。她的臉不轉過來,所以我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好吧,那我就不說了。」伊織幹脆地道,「不過,媽媽你不想知道影哥哥是怎麼想的嗎?」

  說完,伊織便閉上嘴巴,對我微笑。

  「不……不用了!」清雅伯母道,「我不想知道!」身子還是背對著我。

  從清雅伯母的反應,我知道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感情,但似乎還沒強烈到可以改變其行為的地步。

  「清雅。」我開口道,不再尊稱她伯母,「把臉轉過來,讓我看看你。」

  「小影……」清雅顫聲道,「你別和伊織一樣,別跟她一起捉弄阿姨。」

  「我沒有捉弄你的意思。」我道,「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清雅一聽,身子的顫抖便止了。

  清雅的個性和受到解放之前的伊織想來十分相似,性格中都有很強的壓抑成分,旁敲側擊的方式隻會助長她心中的壓抑力量,使清雅更加不願承認自己真正的欲望而已。

  「你在說什麼……」清雅口氣軟弱下來,「別和伊織一樣,阿姨不喜歡被這樣取笑!」嘴上仍不放鬆。

  「我沒在取笑你啊,你喜歡我嗎?」我再問一次。

  伊織按住清雅的肩膀,將她的臉慢慢轉到我這一邊來。

  清雅的臉紅透了,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雙眼半閉,不敢直視我的臉,隻是看著旁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額上全是一點一點的汗珠。

  看樣子,狂信者其實在我賦予清雅信仰的時候就生效了,隻是她心中壓抑的力量太強,若不是剛才我直截了當的一問,說不定就這麼一直被壓抑下去。

  「清雅,」我輕聲道,「你還沒回答我。」

  「別……別欺負阿姨!」清雅口氣更加軟弱,「阿姨都這把年紀了,你們別欺負我!」眼神還是斜向旁邊。

  「不過我覺得清雅還很年輕啊,看起來也不過一我大個幾歲而已,」我笑道,用手指�起清雅的下頜,「想必有很多人都以為你是她姐姐吧?」

  「別胡……恩恩!」趁著清雅回話之際,我低下頭,奪去了她的唇。

  清雅的唇上滿是唇膏的香氣,我含住她的上唇,舌頭吮了起來。

  「恩恩!」清雅先是用雙手推,「恩恩!」見沒有效果,握起粉拳,在我胸膛上打了起來,但她身上一點力氣也無,隻是讓我將她吮得更為盡興而已。

  「恩恩!」好不容易,我親夠了,才從清雅唇上離開,「你幹什麼!伊織就在旁邊看哪!」一待我離開,清雅漲紅著臉,喊道。

  「那我如果不在旁邊看,就可以咯?」伊織問道。

  「不是……媽媽是……」清雅羞窘至極,說不出話來。

  「清雅,你還沒回答我。」我摟住清雅的腰,問道。

  「別說了!」清雅想要起身,卻反被我按在床上,「呀!」

  我壓在她身上,清雅見到我赤裸的胸膛,一時之間竟呆了。

  「……放開我。」過了一會,她才道。

  「你得先告訴我答案。」我問道。

  清雅羞窘地看了伊織一眼。

  「我不會在意的。」伊織笑道,她的反應顯然讓清雅更加困惑。

  「小影,別這樣……」清雅改變方式,「阿姨已經是結婚的人了……」轉用身份來抗拒我的問題。

  「我沒問這個,」我道,「我問的是你喜不喜歡我?」壓住清雅的手,讓她不能移動。

  「別胡鬧了!」清雅喊道,「我都已經結婚了!是伊織的媽媽呀!」

  「所以我才問你,你喜不喜歡我?」我道,「因為你和伊織,我兩個都喜歡。」

  「你在說什麼?你不是伊織的男朋友嗎?」清雅怔道。

  「沒錯,而且說不定也會變成你的男朋友。」我道。

  「別胡說了,你好好和伊織交往,好好待她,」清雅看來想要轉移焦點,「別管我這老女人了……」

  「不行,我要伊織,而且也要你。」我慢慢貼近清雅的臉,「而且,在我看來,你又成熟又漂亮,一點也不是老女人。」

  「哪有這種事……我和伊織是……」清雅反駁道,但話到一半,雙唇便被我奪走。

  我吸吮她的唇,感受清雅灼熱的呼吸,她激動的心跳透過肌膚傳達到我身上。

  「我是……伊織的媽媽呀……」清雅反抗的力道更弱了,看來再多言語的進逼,也比不上一次肉體的真實接觸。

  「所以我才喜歡你,你和伊織我都喜歡。」我道,放開清雅的手,準備褪去她的上衣。

  「不要!」清雅突然用手護住自己的胸部,不讓我碰她。

  從她堅定的眼神看來,今天是不可能連她的身體一塊奪走的,但我已經有了清雅的心,她那成熟豐腴的軀體,遲早都會在我身下扭動,並不急在此時。

  「你把答案說出來,我就不脫你衣服。」我道。

  「……」清雅看了看伊織,最後道,「……你把耳朵給我,我跟你說。」似乎不願被女兒聽見。

  我側過頭,將耳朵貼在清雅唇上。

  隻聽得她聲如吸蚊地道:「……喜歡。」

  我一聽,心中大喜,轉過頭來,捧著清雅便是一陣親吻。

  離開清雅,雖看得出她眼中滿是柔情蜜意,但也夾雜著許多的不安以及困惑。

  「媽媽,你還在擔心什麼?」伊織問道。

  「你們……真的……」清雅低聲道,「這樣好嗎……讓媽媽和你們……我會不會妨礙你們兩個……」

  「不會的,」伊織笑道,坐到清雅身邊,握住她壓在胸上的手,「你是我媽媽,我們怎麼會討厭你呢?」

  「以後,」伊織輕身道,「媽媽就和我一塊,做影哥哥的女人,愛影哥哥。」

  「可……可是……」清雅顯然還是深感不妥,「我都已經結婚了……要是被你爸爸知道……這可怎麼辦……」

  「誰要告訴他?我不會說,影哥哥也不會說,媽媽你要跟他說嗎?」伊織問道。

  「怎麼可能,我哪會告訴他……」清雅道。

  她望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清雅也甜蜜地笑了回來。

  「討厭,都一把年紀了,」清雅低聲道,「還跟個小女孩一樣,心都飛了起來……」

  「媽媽那麼年輕,一點都不老。」伊織笑道。

  「你這壞孩子就是嘴巴甜,才把媽媽害到這種田地。」清雅啐道。

  我低下頭,又將清雅吻了一遍,她這次稍稍讓我將舌尖伸到她嘴�,不過卻不敢同我糾纏。

  「還說呢,媽媽你才是,害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伊織笑道,「現在不是皆大歡喜了嗎?」

  「恩……可是……」清雅望著我,「小影……阿姨真的好嗎……你真的……」

  「當然了,」我笑道,「清雅這麼漂亮,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討厭,你這孩子,嘴巴真甜。」清雅笑道,要不是眼角那幾條細紋,她笑起來就像個十七八歲的純情少女一般。

  我試著去拉動清雅的手,想要撫摸她的胸部,但她仍然不退。

  「不行,今天已經……已經太多了……」清雅道,「進一步的事情……明天再繼續好不好?」誠摯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慢慢放開清雅。

  待清雅從床上站起,伊織爬了過來,摟著我的頸子。

  「壞蛋,你開不開心?」伊織笑問,「我和媽媽都是你的了。」

  旁邊的清雅一聽,低聲啐道:「這孩子講話這麼直。」不過看來也是一臉喜歡。

  「我開心極了,」我道,「開心得下麵都軟不下去。」

  「那我們再來一次,這次讓媽媽在旁邊看。」伊織笑道。

  「不,不用了,我不打擾你們。」清雅忙道,打算離開房間。

  「等一下,你坐在這�。」在一旁等得快打瞌睡的紗邪佳終於有事做了,她把書桌前的椅子搬來,置在床的附近,請清雅坐下。

  清雅見了紗邪佳那副模樣,隻好乖乖聽話,坐了下來。

  伊織笑嘻嘻地,摟著我吻了起來。

  兩片肉舌火熱交纏,咂咂作響。

  「哇啊……」清雅低聲驚歎,女兒露骨的動作令她大為驚訝。

  或許是因為清雅在旁邊看的關係,我和伊織都十分的興奮。

  我讓伊織坐在我大腿上,她雙手雙腿纏著我,滴著精液的蜜穴再次吞入陰莖。

  清雅目不轉睛,看著女兒雪白的臀部,含著肉棒,上下起伏的模樣。

  「恩恩……」一旁的貝爾塔似乎按捺不住,主動去牽紗邪佳的手。

  「你想要了?」紗邪佳問道。

  「恩,」貝爾塔點點頭,「給我……」輕聲道。

  紗邪佳微笑,將手探入貝爾塔的股間,貝爾塔也將手指往紗邪佳兩腿中送去,兩人接吻起來。

  清雅坐在椅子上,眼前是我和伊織擁吻交合,背後是紗邪佳和貝爾塔雙魔相接,房�盡是唇舌交纏和淫肉翻騰之聲。

  清雅緊緊抓著自己的裙擺,雙腿扣得緊緊的,屋�雖然涼爽,但她額上汗珠卻越來越多。

  伊織的愛液順著陰莖流下滴在床上,清雅想必也看見了。

  我抱著伊織,讓她躺在床上,我站在床邊,由上而下的插入,讓清雅清楚看見我是怎麼讓陰莖進入她女兒�麵的。

  伊織的雙腿擺在我大腿上方,隨著抽送,在我的腰際滑動,她的手掌抱著我的腰,從清雅的方向隻能看見伊織雪白的指尖。

  我挺送起來,陰莖直直貫入花心,由於已射精過一次,這次的插入想必可以維持更久而不高潮。

  我一邊前挺,一邊注意清雅的呻吟聲,她氣喘籲籲的嬌吟令我很是興奮。

  「啊!影哥哥!恩恩!」才沒挺幾下,伊織竟然歡喜得高潮了,顯然有母親在旁觀看,令她比平常更為興奮。

  蜜肉抽搐,愛液從花心深處湧出打在陰莖上,我滿心歡喜,抽得更猛了,想令伊織一泄不止。

  「啊……怎麼……弄得這麼用力……」清雅驚訝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啊啊!影哥哥!啊啊!」伊織高聲呻吟,「我不行了!噫噫!」

  愛液止不住地從蜜穴向外溢流,很快地淌到了床墊上,還有我和伊織的腿上。

  「怎麼會……流那麼多水……」清雅在我背後驚道。

  「啊……啊……」我依然猛烈抽送,製造出響亮的美肉歡聲,滋滋作響,伊織的呻吟漸漸低微,她身子沒了力氣,呻吟聲就像是在嗬氣一樣,又淺又薄,「噫……噫……」

  我將伊織抱起,轉過身來坐到床上,一邊笑著示意清雅靠近。

  清雅之才紅著一張臉,衣服上已浮現明顯的汗水濕痕,慢慢走到床邊。

  「跟媽媽說,你現在什麼感覺?」我道。

  「影哥哥的……」伊織無力地摟著我,「在�麵……頂得好深好深……動一下……就要泄了……」顫聲道。

  清雅聽地皺起眉頭,又羞又窘,雙手還是緊緊抓著裙擺。

  我輕輕上頂,龜頭在伊織花心中攪動。

  「啊啊!」伊織歡喜地喊道,「插進來了!影哥哥的……插進來了!啊啊!」

  「你喜不喜歡?」我問道,興奮無比。

  「我好喜歡,我愛死了!」伊織滿臉嬌紅,喘息道,「我快泄了,再給我!再給我!」雙手抓緊我的肩,身子隨著抽送上下晃動。

  我用力上頂,伊織歡喜無比,淚水奪眶而出,再次泄身。

  清雅看得神情迷亂,臉上春情大動,但依然同我們保持著距離。

  「清雅,你想要嗎?」我問道。

  「不了,我怕……」清雅顫聲道,「我怕我受不了……」

  「沒關係的,我們慢慢來,我和伊織會一步步教你……」我笑道,示意清雅接近。

  她慢慢走近,把頭低了下來,一手挽起自己的頭發。

  清雅和我接吻,她成熟而豐腴的嘴唇又熱又香,還在輕輕顫抖。

  「我……」清雅離開我,顫聲道,「我好怕……我和你,還有伊織這樣……是不是亂倫?」

  「隻要能得到你,就算亂倫也沒什麼關係。」我笑道。

  清雅一聽,又羞又窘地啐道:「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講話……」

  伊織此時抓住清雅的手腕,仰起上半身,將母親的唇奪走。

  「……伊織?」清雅驚道,用手摸了自己的嘴唇。

  伊織嫣然一笑,轉頭又往我唇上吻來。我抱著她,一邊親吻,一邊緩慢頂送。

  清雅咽了一口口水,下定決心,坐到我身邊,將她顫抖的柔嫩雙唇也投入我和伊織之間。

  在伊織的床上,我吸吮著伊織母女香甜的唇,摟著母親的腰,肏著女兒的穴,心中說不出的快活。清雅顫著身子,讓我隔著衣物撫摸她的臀部,一邊用羨慕的眼神,望著在歡美肉欲中恍惚的女兒。

  清雅伸出舌尖,將伊織唇邊甘露舐去,接著緩緩地.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地,同自己的女兒接吻。

  伊織立刻吮住母親的舌頭,啜飲起清雅的芳津。

  我掠開清雅的頭發,吻上她滑嫩的頸子,含住雪白的肌膚,吸吮起來。

  清雅的鼻中發出甜美的呻吟,她雙手顫抖,摟住我和伊織的腰。

  我的手拂上了清雅的乳房,她心跳劇烈。

  「明天……」清雅離開女兒的唇,顫聲道,「給我一天時間心理準備好嗎?」按住我的手。

  「這樣太快了……」清雅望著我,顫聲道:「我需要時間……才能……」

  「才能下決心背叛爸爸?」伊織問道。

  「伊織!」清雅怒道,「怎麼可以這樣講話!」

  「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吧?」伊織微笑道,「別急,媽媽,我和影哥哥都在這�,我們會一直等你的,而且……」

  她看了看清雅的臉,道:「一天也不夠吧?有那麼簡單就能下定決心的話,現在我們三個早就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了。」

  清雅臉紅道:「你這孩子,在這種地方倒聰明的很……」

  「沒關係,」我溫言道,撫摸清雅的臉龐,「我會等你。」

  「恩……」清雅輕撫我的手掌,「你這個壞孩子……不但嘴巴甜,連心都這麼壞……阿姨好象……什麼都要給你拿走似的……」嬌聲道。

  我嘻嘻一笑,又吻了清雅,伊織很快地加入,三人親成一團。

  房間地上,紗邪佳正摟著貝爾塔,用她長長的鮮紅舌頭,在貝爾塔口中上下抽動,貝爾塔唇邊晶亮,全是從兩人嘴�淌出的銀漿。

  我望了一眼貝爾塔,她的小腹有點凸出,�麵懷的是從我血肉中生出的魔物,不曉得她會長什麼樣子。

  伊織的舌尖打斷了我的思考,她滑了進來,將我卷住。

  我輕輕挺腰上迎,清雅烏黑的發絲在我胸前掠過,她咬住我的耳朵。

  「我喜歡你……你這壞小孩,聽見了嗎?」清雅顫聲道,「阿姨喜歡你……」

第二集 第五章

  傍晚時分,我在伊織家洗了個澡,然後揮別了這對嬌柔可人的母女,往自家方向走去。

  「啊~~今天都沒有我的份……」一路上,紗邪佳咬著指頭,歎道。

  「主人,回家以後,小的可不可以……」貝爾塔也一臉期待地道。

  「不行!」我斬釘截鐵地道,「今天晚上新的惡魔胚胎要進來,你們忘了嗎?我可不想又昏倒了!」

  「哎喲,影哥哥什麼時候才要給人家嘛!」紗邪佳喊道,「人家也是不折不扣的處女耶!」

  「什麼?」我心中一驚,「你還是處女?」

  「當然了,我生出來以後,影哥哥你又沒用過我。」紗邪佳滿腹委屈,「等這麼久了,你就隻疼伊織,都不疼我!連貝爾塔都給影哥哥開過了,我還在這苦等!」

  這麼說來,從紗邪佳誕生以後,我的確還沒有真的同她睡過。

  「你和伊織一心同體,我疼她和疼你有什麼差?」我道。

  「有差啊,還是有差啊!」紗邪佳嗔道,「人家想要影哥哥又熱又粗的大棒子在我的�麵用力又頂又刺的,才不是每次都在那邊吸食伊織的肉欲。」

  雖然我現在比較想要嚐嚐清雅的味道,但是如同伊織所說,現在清雅心中還有所顧慮,沒有辦法將身體全都給我,在她自己想通之前,隻好先忍一忍了。

  在清雅思考的這段期間,先用用看紗邪佳的穴,品嚐一下處女夢魔的滋味,應該也是不錯的選擇。而且她和伊織一心同體,開紗邪佳就等於把伊織再開一次,竟然可以品嚐兩次伊織處女穴的歡美感觸,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

  「是嗎,那我明天看看情況,幫你開了好了。」我心道。

  「真的嗎?」紗邪佳展露笑顏,「我最愛影哥哥了!」挽著我的手,頭頂的小翅膀高興地拍來舞去。

  「主人……那小的……」貝爾塔見狀,不禁也跟著撒起嬌來,「小的也想……」

  「喂,你到那邊去。」紗邪佳沒好氣地道,「影哥哥是我的。」對著貝爾塔甩了甩手。

  「什麼,你這夢魔才沒事少來煩主人呢!」貝爾塔不甘示弱,回嘴道,「主人的精力是很寶貴的,怎能浪費在你這種惡魔身上!」也跟著挽住我的另一隻手。

  「你還不是一樣!」紗邪佳怒道,「剛才還被我的舌頭弄到泄身,流得滿地都是,你沒看到伊織媽媽臉上的表情嗎?」

  「很快就幹了,又不會怎麼樣!」貝爾塔辯解道,「變成惡魔以後,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主人教導我呀!」

  「教導?你是說「開發」吧?」紗邪佳冷笑道。

  「開發也好,調教也好,反正隻要是主人想要的,小的都歡喜承受。」貝爾塔對著我嬌聲道。

  「哦?那你想要我怎麼來開發調教你?」我問道。

  「像是後麵呀……嘴巴呀……什麼的……很多很多……」貝爾塔臉紅起來,支支吾吾地道。

  「你也太貪心了吧!影哥哥隻有一根,你身上卻有三個洞耶!」紗邪佳道。

  「你還不是一樣!」貝爾塔回嘴。

  這兩隻裸妖,一左一右,在我耳邊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半天,連我都走到家門口了她們還沒吵完。

  一進家門,我便感受到那令我厭惡的沈重空氣,看了看玄關,佳奈的鞋子擺在櫃子�麵,她顯然在家。

  「小……小日?」母親喜久子用不安的語調呼喚我,一邊從客廳�麵走了出來,她沒穿圍裙,隻穿T恤配上長裙,可能是飯已經做好了,或是她並沒做飯。

  她臉上滿是倦容,但皮膚顏色似乎有所好轉,看起來稍稍不黃了些。

  「今天睡得好嗎?幾點醒的?」我問道。

  「十點多……」喜久子又羞又愧地,低著頭道,「小日,拜托你以後別再對媽媽……」

  「今晚的晚飯呢?你們吃過了?」我問道。

  「佳奈說她不想吃,所以我隻簡單弄了幾道菜,你想吃的話,就在廚房桌上……」喜久子道,「小日……今晚請你不要再……」

  「媽媽,你有高潮嗎?」我問道。

  「小.小日!」喜久子顫聲道,退了一步,背靠在客廳的柱子上,「不要問媽媽這種事情……」

  「你高潮了吧?」我問道,「你回答我,我今晚就不弄你。」邊走近喜久子身邊。

  喜久子見我步步進逼,臉上顯露懼色,肩頭也發抖起來。

  我抓住她的手,將口袋�麵皺成一團的錢塞到她掌中。

  「這……這是?」喜久子見我竟掏錢給她,驚訝地為道。

  「我今天弄來的錢,用這買點好吃的東西吧,」我道,「每天都是白蘿卜.秋刀魚的,吃得都膩了。」

  「喔……好。」喜久子頓了一頓,點頭道。

  「這就好。幾次?」我問道。

  「咦?」喜久子一驚。

  「高潮幾次?」我再度問道,「你今天也想要再快活一整晚,直到明天清晨嗎?」

  「……」喜久子羞紅著臉,我兩手壓在她身邊的牆上,不讓她逃開,「我不知道,中間就昏過去了……」最後,她開口道。

  「那你把你記得的告訴我。」

  「我不知道……」喜久子聲如細蚊,羞窘欲死,「應該有……有十幾次吧?」

  「哦,有十幾次這麼多呀?」我笑道,「那今天晚上不讓你泄個三十幾次,你是不會滿足的咯?」

  「小日?」喜久子一聽,驚道:「你不是說隻要我回答你就不會……」

  「我是不會弄你,」我笑道,「而且我也是從沒弄過你呀,弄你的都是別人。」

  喜久子大驚,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她耳朵所聽見的話。

  「紗邪佳。」我心道。

  「OK!前挺後院雙管齊下對不對?包在我身上!」紗邪佳笑道。

  「啊嗚!」喜久子身子一震,彎下腰去。

  我拉著母親的手,將她扶了起來。

  「別急,我話還沒問完。」我道,「你若是能回答我的問題,我這才真的饒了你。」看見喜久子痛苦羞窘的表情,我感到無比的快樂,任何能羞辱她的事情,對我來說都是充滿了樂趣的遊戲。

  「小日……」喜久子喊著我的名字,臉上已經泛出紅暈,股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淫肉蟲顯然正開心地在她體內蠕動。

  「這兩天上廁所可通暢嗎?」我問道。

  「……」喜久子放聲大喊,「噫噫!」

  「不快點回答,會越來越快喔。」我道。

  「有……有……」喜久子緊抓著我的手臂,「有……比以前暢通……」嗓音顫抖,表情羞窘至極。

  「是嗎,那就好。」我道,「一天要暢通幾次?」繼續問道。

  「……」喜久子顯然已經羞窘得無法說話,別過頭去。

  我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紗邪佳又是一聲令下,透過喜久子的腹部肌膚,我的掌心立刻感受到淫肉蟲的激烈鼓動。

  「啊啊!噫啊!」喜久子又是一陣顫抖,全身無力,往我身上跌來,連呻吟聲也是軟弱無力。

  「幾次?」我問道。

  「昨天……三……三次……」喜久子羞憤地抽泣起來,「今天……四……四次……」顫聲道。

  「是嗎,不錯啊,」我道,「這樣你後麵一定很幹淨。」

  「小日……可以了吧?」喜久子緊抓著我身上的衣物,問道。

  我用眼神示意,讓紗邪佳暫停淫肉蟲的動作。

  「哈……哈……」喜久子這才緩緩放開我,額上胸口都冒出了鬥大汗珠。

  「媽媽,那你的菊花可會高潮?」我問道。

  「什麼?」喜久子又是一驚,「那是什麼意思?」

  「用菊花高潮,媽媽你不知道嗎?」我笑道,「用肉棒在菊花�麵來回抽送,讓前麵的肉穴高潮。」

  「那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喜久子連忙喊道,「小日,求求你,別再折磨媽媽了好嗎?」

  「是嗎,原來媽媽你不知道啊?」我道。「那我們有必要教導你學會這樣藝術了。」

  「小日,求求你,別再說了,媽好怕!」喜久子又抓住我身上的衣物,哭著道,「饒了我吧,你要媽媽做什麼都可以,隻要別再讓昨晚那種東西……」

  「什麼事都可以?」我笑道。

  喜久子一怔,一臉畏懼,怯懦地點了點頭。

  「那我要你從今天起,在家�的時候,下半身不準穿任何東西。」我道。

  「什麼!」喜久子驚道,「小日,你怎麼可以要媽媽……」

  我眼神示意,紗邪佳立刻讓喜久子體內的淫肉蟲再度奔竄起來。

  「啊啊!」喜久子又是一陣痛苦呻吟,「我不穿,媽媽以後都不穿就是了!小日!住手!」

  我這才讓淫肉蟲停止,滿意地笑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佳奈的聲音從樓梯上方傳來。

  我轉頭,隻見她那張大餅臉正看著我和喜久子。

  「沒你的事。」我道。

  「……你在對媽媽做什麼?」佳奈問道,懷疑地看著我,但她顯得有點懼怕,想來是因為下午見到那些人被我殺死的緣故。

  「沒什麼,隻是叫她脫裙子而已。」我道,「還不快脫!」轉頭對著喜久子喊道。

  「小日,佳奈在看,求求你別在她麵前……」喜久子哀求道。

  「你剛才早點脫不就沒事了!還怕什麼!反正都是一家人,你以為瞞得了誰嗎?」我道,心中痛快無比,興奮得連陰莖都在褲中硬挺起來。

  「嗚……嗚……」一邊抽泣,喜久子在我和佳奈的注視下,慢慢將長裙的扣子解開,褪了下來。

  「喂,你在幹嘛啊?」佳奈驚道。

  在我的催促下,喜久子漲紅著張臉,把內褲也褪了下來,扔在地上,下半身赤裸,露出滿布黑色叢密的陰戶。

  這下,就算是佳奈也明白了,是我讓喜久子做出這種事的。

  「……你幹嘛要媽脫裙子?」佳奈問道。

  「因為好玩,」我道,「你有什麼意見?」

  「沒有,你想玩就玩好了,你要怎麼玩那個女人我都沒有意見。」佳奈顯得十分冷淡,隻是靜觀我羞辱喜久子。

  我讓喜久子轉過身去,將她那顆鬆垮垮的屁股對著我,然後我手舉了起來,用力朝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

  「啊!」喜久子吃痛,喊出聲來。

  我打了一掌,又是一掌,打得興起,竟停不下來,看著那肥嫩的肉逐漸變紅,布滿重疊的掌印,令我說不出的興奮。

  我打了又打,直到自己的手都打痛了這才停下。喜久子發燙的臀部上,紅紅的都是掌印,她雙手按在牆上,翹著屁股,不敢妄動。

  「很好,」我滿意地道,「今天我再給你一樣功課,做得到我就放過你。」

  「可是,你剛剛不是說隻要我下半身不穿……」喜久子一聽,轉過頭來,臉上滿是淚痕,對著我問道。

  「我又沒說隻要你做一件事。」我道。

  喜久子臉上痛苦,但知道與我爭辯無益,隻好乖乖點頭。

  「今天晚上,你就學習如何用菊花達到高潮吧,」我道,「我會讓你肚子�麵的東西幫忙你的。」

  「什麼!」喜久子一聽,大聲哭喊,「不要!小日!媽媽求你!」

  紗邪佳二話不說,立刻讓淫肉蟲再次蠕動起來。

  「哇啊啊!」一旁的佳奈大驚,喊道,「那.那玩意是什麼!」

  隻見兩隻鮮紅的肉柱從喜久子的菊花和蜜穴中探出,肉柱在前端相觸後,合而為一,肉柱上布滿圓形的結晶顆粒。淫肉蟲結合後,便往喜久子的菊門內移動。

  滋滋……滋滋……滋滋……

  肉柱顆粒攪動著喜久子的菊門,黏液從肉柱上滲出,起了潤滑作用,暗褐色的菊花在肉柱的抽送下,逐漸擴大,綻放開來。

  「今天隻要專門弄她的後庭就好,別碰前麵。」我心道。

  「嘻嘻,這樣弄她一個晚上,明天菊花想不高潮都不行哩!」紗邪佳笑道。

  我轉頭看著佳奈,她臉色蒼白,一見到我便立刻躲回房間�去了。

  「啊……嗚……」喜久子呻吟著,雙手貼在牆壁上,雙腿顫抖不已,「啊……啊……」

  「自己走回房間去吧,我要去吃飯了。」我笑道,將喜久子擺著不管,走進廚房。

  用完晚餐後,我走回自己的房間。

  房間�頭,尚無惡魔胚胎的跡象。

  我躺到床上,閉起眼睛,今天發生了許多事情,又是殺人又是勾引伊織的母親,實在讓我感到很累。

  然而依格爾似乎專愛跟我作對,就在我朦朦朧朧,即將進入夢鄉之際,砰地一聲,一團黑漆漆的東西掉在房間地板上,把我給嚇了一跳。

  「哇,是骨頭!」貝爾塔驚道,「有骨頭掉下來了!」

  「你叫什麼,你當初也是這樣來的。」紗邪佳沒好氣道。

  「我才不是呢,我絕對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骨頭!」貝爾塔回嘴道,「人家可是輕飄飄的羽毛!」

  「隨便啦,你們倆讓開點。」我道,讓兩隻裸妖飛到一邊。

  走到房間中央的地板上,隻見一根被燒得焦黑的骨頭橫躺在地上,看形狀像是腿骨,隻是不曉得是不是人的腿骨就是了。

  一張白色紙片從天花板上落下,我接住一看,上頭寫著:「七日內,渡化為守護靈。」

  這次似乎並非隻是單純的孵化養殖,依格爾好象還要我將著魔物做某種程度的變化。

  此時,我心頭浮上一股不詳的預感,所以一時之間,並沒有動用幽影來孵化這隻魔物。

  捏著紙片,我知曉了這次養殖體的身份。

  種族是「惡靈」,名字是「餓鬼」。

  「餓鬼?」我驚道,「餓鬼?饑餓的鬼?」

  「怎麼了?影哥哥?」紗邪佳見我麵露難色,問道。

  「這次的魔物似乎有點棘手,」我道,「你們知道什麼是餓鬼嗎?」

  紗邪佳看了看貝爾塔,貝爾塔看了看紗邪佳,從她們的臉上表情,顯然這兩隻裸妖都不曉得什麼是餓鬼。

  但是伊織把這根骨頭晾在我房間地板上也不是辦法,雖然心�毛毛的,我還是硬著頭皮,將幽影倒灌在這根焦黑的骨頭上。

  一陣泥漿奔騰後,焦黑的骨頭變成了一個隻有我腰部高度的矮人。

  它的手腳枯萎,看起來沒有半點肉,頂多就是在骨頭上包著一層灰色的皮而已,胸部也是肋骨外凸,前胸都要貼到背後,唯獨一個肚子又大又圓,肚臍還是凸出來的。

  餓鬼的頭發稀疏,是黑色的,又幹又皺,大大的眼球�麵,充滿了血絲,臉上一張血盆大口,嘴�漆黑一片,看不見牙齒舌頭。

  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紗邪佳和貝爾塔。

  「喂,你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但是餓鬼對我的問話一點反應也沒有,它似乎不像魔族一般能通人話,無法與我溝通。

  這下糟糕了,沒法溝通,便無法利用它的能力,我不禁感到有點憂心。

  它轉了轉頭,把房間看了一便後,小腳拔起,奔向我的書桌。

  隻見它嘴巴一張,一口咬住書桌前的椅子。

  喀啦喀啦,餓鬼看起來又幹又扁,但它的嘴巴卻是無堅不摧,隻見它枯裂的嘴唇開開閉閉,我的椅子便碎成了幾根大小木條,轉眼全進了它的肚子�麵。

  「它在吃我的椅子!」雖然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但我還是驚道。

  話未說完,餓鬼抓住書桌桌腳,嘴巴一張,又咬了起來。沒幾口,竟然又把我的書桌也給粉碎,吞食了!

  「快阻止它!」我大聲道,「不然我房間�麵的東西都會給它吃光的!」

  「交給我吧!」貝爾塔道,手一晃,把黑頭長槍變了出來,對著餓鬼便是一擲。

  豈料餓鬼一個轉頭,嘴巴一張,整個臉橫裂成兩半,露出它身體內部的漆黑空間。

  原來餓鬼體內是一個漆黑的無底洞,那些被它吃下去的東西,想必都進了那個洞�。

  長槍直直射入餓鬼體內的黑洞,一聲也不吭的消失了。

  「哇!這家夥是什麼東西啊!」貝爾塔驚道,左右手各喚出幾隻長槍,投了幾次,但都給餓鬼吞得幹幹淨淨。

  「嘿!」紗邪佳見狀,連忙加入戰局,她雙手一揮,一道紫電劈向餓堆,她見到貝爾塔長槍被噬,所以電擊劈向餓鬼的身體,而不是它的頭。

  餓鬼則以不變應萬變,嘴巴仍舊張得大大的,就在紫電快擊中餓鬼身體的時候,竟然一個大轉彎,彎進了它的嘴�,跟著消失在餓鬼體內的黑洞中。

  「這……」紗邪佳也驚訝地喊道,「這家夥太貪吃了吧?連我的電擊都吃!」

  餓鬼見我們不再攻擊,轉身走向我的床,嘴�轟隆作響,咻地一聲,床鋪往它臉上飛去,在快碰到餓鬼歪裂的頭部時,床鋪床墊應聲粉碎,散成無數小塊,迅速被黑洞吸入,消失無蹤。

  現在餓鬼已吃了我的椅子.書桌.甚至床鋪,但它看來一點也沒有停手的跡象,隻見它轉了轉身,�起頭來,望著上方,嘴�轟轟隆隆,看來它接著想吃天花板!

  再這樣下去,別說是我房間,這整棟房子都會給它吃了!

  我見情況已然無法控製,心念一動,連忙喚出幽影,把餓鬼給收了回去。

  這孤注一擲,果然奏效,餓鬼乖乖地被幽影帶走,我心中不禁暗自慶幸,還好它不能吃幽影。

  在將餓鬼收回幽影中後,我檢視了房間�頭,本來擺著床和書桌的地方,現在隻剩下幾片木屑,連牆上的油漆都給餓鬼吸走不少。短短幾分鍾,餓鬼就把我房間大半家具吃得一幹二淨,要說它破壞力強,還真是強的驚人哪!

  但是麻煩的是,我根本沒辦法控製它啊!這樣下去別說什麼利用了,自己會不會被它給吃了都是個問題,看樣子在找到對付它的方法前,不能把餓鬼從幽影�麵放出來。

  我不禁歎了口氣,比起餓鬼,更切身的問題是我晚上要睡在哪�?根據過去的經驗,孵化新的惡魔之後,我總是很快就會陷入昏迷,現在隨時都有可能昏道。

  才想完沒多久,我一陣頭暈目眩,腳步一個踉蹌,腰一彎,便欲倒下。貝爾塔連忙伸手扶住我。

  「主人?」貝爾塔驚道。

  「不行了,我要先睡一下……」我道,眼睛都快睜不開,「你們兩個,好好看著……」

  在貝爾塔和紗邪佳擔憂的眼神注視下,我的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每次昏迷的時候,總是會做些類似的怪夢,我似乎已經開始習慣了。

  所以這一次,就算夢�麵同時出現了兩個人,我也沒有感到特別驚訝。

  左邊的人,全身散發水波般的金色光暈,臉孔手腳都給銀製鎧甲包得密不透風,背後兩隻雪白的寬大翅膀交錯展開。

  右邊的人則剛好相反,全身散發著幽暗的黑綠光暈,鐵青色的皮膚,飛揚的血色頭發,身上幾乎一絲不掛,隻有一件黑色披風約略將身體遮住。

  他身上雖有一股令人畏懼的氣勢,但卻是滿臉笑意。

  「你就是阿劫瑪締?」全身上下一片銀白,還會發出金光的怪人開口道,「吾乃神諭天使,龍格飛。」他一說話,四周便像是同時有好幾百人一起講話一樣,到處都是轟隆的回音。

  「洛基,」右首的人笑道,「叫我洛基就好,我不像旁邊這位偉大的天使,雜種可沒有什麼好聽的頭銜,不過,你可以叫我搗蛋鬼洛基,嘿嘿……」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大,但龍格飛的說話聲卻壓不掉他。

  「異族惡魔,你最好閉上你的嘴,」龍格飛道,他們兩人似乎不是一夥的,「神不會寬恕汙蔑他的罪人。」

  「哦?你想和我打嗎?」洛基冷笑道,「我早看你們這群長翅膀的家夥不爽了,正想找借口慫恿奧丁殺過去呢。」

  「你們來年感個找我有什麼事?」我問道,心�也希望能借此知道些什麼。

  「什麼事也沒有,」洛基笑道,「隻是想來看看你的長相而已。」

  「吾已得知你與罪人露希法見過麵。」龍格飛卻道,「現在正是懺悔的時候,拋棄惡魔的語言,回歸神的懷抱吧。」他講話的方式,讓我想起第一次見到貝爾塔時的情景。

  「……這家夥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天使。」我皺眉道,望著龍格飛,他臉上的頭盔隻有一個T字形的縫隙,但縫隙�麵卻看不見他的五官。

  「哈哈,你也這麼覺得?」洛基一聽,哈哈大笑,「一廂情願地放些無聊透頂的屁,天使還真是無趣的種族啊,哈哈哈!」

  「異族惡魔!你想在這兒接受神的處罰嗎?」龍格飛厲聲道,顯然是生氣了。

  「喔?你以為你能把我怎樣嗎?」洛基臉上笑容收斂,冷冷道:「還有,少在那邊惡魔惡魔的亂叫,你老子我身子�一半是亞斯神族的血,一半是炎巨人焚魯德的血,比起你們這些不曉得從哪蹦出來的家夥,血統可要尊貴得多!」

  說完,龍格飛和洛基便這麼互相瞪視起來。

  「你們要是沒有什麼事,可不可以說明一下,我為什麼會在這�?」我問道,要是任他們這樣吵下去,恐怕真的會打起來。

  「哈?你這個阿劫瑪締,還真沒自覺啊?」洛基笑道。

  「依格爾那家夥你見過了吧?」洛基道,「那家夥也是挺討厭的,看起來好象擁有很多寶物,但從來不讓人知道他把那些好東西放在哪�,真是讓我恨得牙癢癢的……」話題越扯越遠。

  「依格爾怎麼樣?」我問道,想將話題帶回,洛基看來是個很容易分心他用的人。

  「喔,他跟你說過阿劫瑪締是會不斷擴大的吧?」洛基這才回到正題,「現在正是阿劫瑪締在擴大的時候,所以我們趕快趁這機會先跟你見上一麵。」

  「你這家夥,幹嘛突然不說話?」洛基話到一半,轉頭瞪了龍格飛一眼。

  「吾不講述神的教誨以外之物。」龍格飛道。

  「連腦袋都變成水泥啦?這些家夥……」洛基冷笑道。

  「擴大,你是說……」我不解道,「我的幽影嗎?」最近我幾乎不再花心思去確認幽影的大小,因為它已經大到我不需要去在意尺寸問題了。

  「你說那是什麼就是什麼吧?」洛基道,「總而言之,阿劫瑪締擴大的時候,我們可以短暫地與你聯係,今天隻是來露個臉而已。」

  「重要的是……」洛基笑道,「我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解放我。」

  「解放……」我驚道,「你也想要借由幽影得到肉體?」

  「廢話,誰要永遠待在沒有時間空間的意識宇宙?」洛基笑道,「可以的話,我現在就想到你們的世界去大鬧一番啊!」

  「不過,現在的你,別說是我了,連旁邊這個龍格飛也沒辦法帶過去。」洛基看了看身旁的龍格飛,笑道。

  「人類,不可相信罪人露希法的話語,隻有純潔和秩序才是神的正義。」龍格飛用那百人的音量道。

  「露希法她手腳挺快,」洛基啐道,「那女人仗著自己勢力龐大,居然直接跑到物質世界去找你,還不帶我一起去,嘖!」

  露希法……今天下午從佳奈影中出現的女魔神,原來這幾個人都是認識的。

  我看了看龍格飛,再看了看洛基,問道:「……其實你們兩個,都想要一具物質世界的肉體?」

  『沒錯,所以才這樣千辛萬苦地和你在這見麵啊。』洛基道。

  『地上也要建立神的王國。』龍格飛道。

  「那我有什麼好處?」我問道。

  『哈哈,你問到重點了!』洛基擊掌笑道,『別人我是不知道,我的話……』『對了,我可以把你討厭的人,連同他們居住的土地一塊,永遠從宇宙中鏟除。』洛基道。

  『吾可賦予你等同於神國第三級熾天使之尊位。』龍格飛道。

  「………」我皺起眉頭,那種東西不要也罷。

  看來就算讓這兩個家夥進入物質世界,也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我不禁心生倦意,想要回到現實世界。

  『別那種表情嘛?』洛基苦笑道,『那我到時候拿點矮人的寶物給你好了,怎麼樣?』「我該怎麼回去原來的地方?」我問道。

  『已經要走了嗎?』洛基一驚,『我們再聊一下嘛,討論一下……嗯……未來的方向?』龍格飛突然翅膀一振,飛了起來,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嗯?搞什麼?』洛基奇道,隨即臉色一變,『糟了,依格爾!不快跑會被他關起來的!』洛基披風一甩,也消失在黑暗中。

  沒一會,熟悉的歌聲隨著深藍色澤,將附近的黑暗驅離。

  依格爾帶著凱瑟琳,來到了我的麵前。

  『禦影先生,你沒事吧?』依格爾問道,『在孵化魔物之後,阿劫瑪諦會快速擴張,這段期間一些圖謀不軌的意識宇宙便會趁機和你接觸,千萬要小心。』『凱瑟琳。』依格爾道,似乎要送我回去。

  「等一下,你這次要我養的那個是什麼東西?」我道,「牠把我的家具都吃掉了!」

  『餓鬼吃東西是天經地義的事,』依格爾不解道,『這有何問題?』「你要我怎麼養那樣一個無法控製的東西啊!」我喊道。

  『這就不是我的問題了,』依格爾道,『而且我並不是要你養餓鬼,而是要你將牠度化成守護靈。』「那要怎麼做?」我問道。

  『那是禦影先生的事情,』依格爾道,『我的工作隻有界定期限及目標而已。』我一聽,不禁大為失望。

  凱瑟琳走上前來,手已經拉住自己臉上那副皮眼罩。

  『……稍稍給你一個提示好了,』依格爾道,『方法就在你四周的人身上。』「什麼?你再說清楚點!」我一聽,連忙喊道。

  但凱瑟琳已經將眼罩取下了。

  我看著眼罩下那深邃的奇幻景色,變得意識恍惚,什麼都不知道了。

  ###

  睜開眼睛,隻覺一陣棉軟。

  『主人。』貝爾塔輕聲道,『早安。』『早啊,影哥哥。』紗邪佳笑道。

  隻見我躺在貝爾塔身上,頭枕著她的乳房,紗邪佳則摟著我,似乎是充當棉被。

  「嗯嗯……」我站起身,麵對空蕩蕩的房間,伸了個懶腰。

  『主人,你昨天晚上又突然昏倒了。』貝爾塔道,她的腹部已經明顯突出了。

  『有夢到什麼嗎?』紗邪佳道,『影哥哥後來一直在自言自語,不過聽不出在說些什麼。』「………夢到了一些解決那隻餓鬼的提示。」我道。

  『真的嗎?是什麼?』紗邪佳問道。

  「聽說關鍵是在我四周的人身上。」我道,感到腹中一陣饑餓。

  「貝爾塔,我餓了。」我向貝爾塔道。

  貝爾塔立刻歡喜地捧起乳房,送到我嘴前。

  含住那粒香甜的櫻桃,我揉起那對小麥色的嬌嫩乳房,一邊吸吮貝爾塔溫暖的乳汁。

  喀嚓,紗邪佳動手解開我牛仔褲的拉煉。

  『今天影哥哥說要陪我的唷,』紗邪佳嬌聲道,『還要給人家開苞喔。』「在那之前,你不覺得少了些什麼嗎?」我放開貝爾塔的乳頭,道。

  『少了什麼?』紗邪佳奇道,手已經握在我的陰莖上,『好好的呀?一根兩顆,都在啊?』套弄起來。

  「不是那�!」我苦笑道,「床啊!沒有床啊!」指著空蕩蕩的地板道。

  『啊……』紗邪佳道,『沒關係,反正我會飛呀。』「你會飛我不會飛呀!」我無奈道,「我可不想整天站著同你們肏穴。」

  『唔………』紗邪佳皺起眉頭,『哎唷!那該死的餓鬼,為什麼專挑我要跟影哥哥好的時候來啦!』不禁怒道。

  突然,紗邪佳臉色一亮,喜道:『影哥哥,伊織說她有好辦法,待會要我們到車站集合。』「又要去車站,這次要去哪�?」我問道。

  『秘?密!』紗邪佳甜甜地笑道,『不過那個地方有很大的床。』「嗯,不管哪�,」我又看了看這隻剩四堵牆壁的房間,「都比這兒好,我去洗個臉,待會就出發吧。」

  『耶∼∼今天終於可以大亂交了∼∼』紗邪佳歡呼道。

  『耶∼∼』貝爾塔也跟著喊了起來。

  『你幹嘛跟著喊啊!』紗邪佳不悅道。

  『亂交的話,當然也有我的一份啊!』貝爾塔回嘴,『為什麼我不可以跟著喊!』『哦,是嗎?我告訴你,其實我從昨天開始就看你不順眼了,』紗邪佳麵露凶色,『影哥哥身邊隻要有我一個惡魔就可以了,你這家夥趕快滾到天堂或是地獄去啦!』道。

  『哼,到現在還是處女的夢魔又在說夢話了!』貝爾塔不幹示弱,『我可是懷著主人寶貴的骨肉,真的要走也是你走!』『你說什麼!你這台奶水製造機!』紗邪佳怒道,『不過就是肚子大了點,有什麼好囂張的!生孩子我也會啊!』『你說誰是奶水製造機啊!』貝爾塔也怒道,『你才是連個象樣的奶子都沒有!』兩隻裸妖罵著罵著,又打了起來,兩人又扯又咬的,著實難看。

  我歎了口氣,走出臥室,關上房門。幹脆讓那兩個家夥打出個高下算了,反正房間空空的,也不怕她們弄壞什麼東西。

  進入廁所,我洗好臉,看了看鏡中的倒影。

  總覺得,我的眼睛似乎變得越來越紅………

  伊織穿著一件白色蕾絲連身裙,配上黑色長統靴,站在車站入口處等我。

  見到伊織,我不禁臉上泛起笑意,連忙跑到她身邊。

  「影哥哥。」伊織笑道。

  「伊織,你今天也很漂亮。」我笑道。

  「影哥哥你卻還是和昨天一樣的打扮?」伊織皺起眉頭,不過立刻笑道,「沒關係,我們待會就去給你買新衣服。」

  此時,我見到她手上除了掛著一個白色的手提包以外,還拎著一個用紙盒改造成的募款箱,紙盒蓋子上用美工刀割了一個放錢用的洞穴。

  募款箱上,用麥克筆寫著「信徒捐款」

  我一見,不禁笑道:「我們今天要去募款?」

  「對呀,教主大人。」伊織笑道,「今天要叫信徒出錢供養你這位沒衣服換的教主。」

  『不是馬上去「那個地方」嗎?』紗邪佳見狀,問道,『人家快等不及了啦∼∼』「你再多等一下又不會怎麼樣,」伊織道,「今天一定讓會影哥哥開了你,不要擔心。」

  『真的嗎?不要騙我喔?』紗邪佳道,『我生氣是很恐怖的喔,會讓你泄個不停喔!』說到這,一邊顯得十分安靜的貝爾塔不禁身子一顫。

  之前她們兩個在我房間�麵打架,兩隻惡魔纏鬥許久,不分勝負,最後紗邪佳便是用這招讓貝爾塔哀嚎求饒的。

  說到貝爾塔那時股間愛液狂湧的情形,簡直有如救火隊的水槍噴射一般,甚至都淹到走廊上去了,若是普通人類這樣噴的話,恐怕早就脫水而死了。

  「我才不會騙人呢。」伊織笑道。

  不過話說回來,有狂信者在,每個人都是心甘情願的為我們犧牲奉獻,也的確沒有騙人的需要。

  坐上電車,我們又來到了「大黑天」商店街,伊織和我來到「歡喜天」大道和「不動」通交接的路口中央。

  「影哥哥,開始吧?」伊織道,將那募款箱用兩手端著,「不準他們投硬幣,那樣很重的。」道。

  於是我對著路人之中,看來較為有錢的人,灌輸以信仰。

  『以萬元紙鈔供奉我,將會為你們帶來喜樂』『捐獻的萬元紙鈔數目越多,你便越感歡喜』等等諸如此類的信條,化為一根根銀棒,鑽入瘋狂信徒的腦中。

  大約過了五分鍾,募款箱�麵便有了大概二十幾萬左右。伊織此時捧著募款箱,建議我們一邊往目的地移動,一邊募款。

  我們順著歡喜天大道,一路往南,最後拐進「孔雀」通。

  孔雀通上,有許多以販賣服飾為主的店家,路上許多青年男女在走動。

  伊織把募款箱的蓋子打開,�頭數一數大約有將近五十張的萬圓紙鈔。

  「來,教主的衣飾資金。」伊織將那�厚厚的萬元鈔票遞給我,但我身上沒有東西可以裝,所以還是放到她的手提包�麵。

  「想要衣服的話,我們直接叫店員拿來不就好?」我問道,「何必這麼麻煩?」

  「影哥哥,這你就不懂了,」伊織道,「如果直接叫店員把衣服拿來,那我們不就沒法體驗花大錢買東西的奢侈了嗎?錢就是要大把大把的花掉才好玩啊,而且我們還有信徒讚助呢!」

  「原來如此。」我笑道。

  伊織帶我走進一間品牌名稱難以發音的商店中,把我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換新,還增添了不少配備。

  穿著新的皮鞋,一雙手工車製的牛仔褲,一件新的T恤搭配一件設計古怪,領口衣擺添加許多黑色羽毛的襯衫,我和伊織走出店門。

  『哇,主人變黑了。』貝爾塔見我一身上下不是黑色就是深藍,不禁道。

  「還剩下點錢,還想買什麼?」伊織道,身上這幾件衣服居然可以花掉三十萬,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

  「快中午了,去吃點東西吧。」我道,再買下去,伊織可能又要去沿街募款了。

  『什麼時候才要去啊?』紗邪佳催促道。

  「就在附近而已,你不要再催了,」伊織不滿道,「影哥哥如果沒吃飽,怎麼有體力幫你開苞?」

  吵著吵著,伊織帶我走出孔雀通,離開了大黑天商店街。

  過了一條街,我們來到方穀市「紅山町」,據伊織說,秋天的時候,附近的小山上的樹葉全都會變成紅色的,看起來就像一座紅山一樣。

  紅山町和大黑天不同,這�的商店主要是高價的餐飲業和酒家,多是夜間營業,中午便開的店反而不多。

  走著走著,伊織帶我來到一間叫做「山海經」的珍味中華料理店。

  但是店員見我們年紀小,不讓我們進去,還叫我們回去把爸媽帶來。

  「影哥哥,麻煩你教訓這些不肖信徒。」伊織不悅道。

  接下來,我就把銀條塞進山海經外場的所有人員腦袋�麵,他們服務人員甚多,著實花了我一番功夫。

  坐在用大紅屏風圍起來的包廂�,我和伊織渡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歡樂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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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用過中飯後,伊織這才將我們領向今天的目的地,我們順著原路,走向孔雀通的另一邊。

  孔雀通的另一邊,是一條叫做「白夜城」的旅館街,街上全是為男女情侶或是其它有特殊需要的人開的愛情旅館,不過現在是白天,那無數霓紅招牌全都沒點上,但到了晚上,想必便是一片五光十色,聲光炫目。

  「這�是?」我驚道,「原來你說的好地方是這�?」

  「對呀,影哥哥,你不是想要床嗎?」伊織嬌笑,「這�有很多平常睡不到的床喔。」

  『趕快進去啦,人家好興奮,都快受不了了!』紗邪佳在我們頭上飛來飛去的,顯然是心情激動,難以克製。

  「別急,我們先去挑房間,現在一定沒人和我們搶。」伊織笑道,「我之前就好想和影哥哥來一次了,現在總算可以一圓美夢。」

  「美夢?」我笑道,「是你的春夢吧?小淫胚。」捏了伊織臉蛋一把。

  「是同影哥哥一塊做的淫夢!」伊織嬌笑道,挽著我的手,引領我們進入一間建築式樣特別顯眼,刻意蓋成童話城堡模樣的旅館。

  進入旅館大門,伊織叫貝爾塔把門口監視器給拆了,她說是避免以後出事。

  旅館的玄關又窄又小,根本就隻是一條走廊而已,沒有接客的櫃台,隻有一張很大的廣告牌,上頭貼著各房間的照片以及價格,付費則是透過電子收費係統。

  我們點了最貴的房間,「皇後房」,買了八個小時。

  取了卡片鑰匙,坐上電梯,來到四樓。

  走進房門,隻見橢圓形的房間�麵,立了兩排的平行石柱,一排四根,石柱的中間亦即房間的中央,擺了一張大概可以供四五個人同睡的大床,上頭鋪著金紅二色的錦繡床墊,飛龍走鳳的,看來既華麗又俗氣。

  地上鋪著地毯,床的右首牆上是寬大的液晶屏幕,右邊則是透明玻璃,可以看見後麵的浴室。

  伊織走近床旁邊的一根石柱,伸手拉了拉柱上的一個凸起物,石柱上頭便有一扇小門應聲而啟,�頭竟是放衣服的小衣櫃。

  除此之外,地板上有一道凹槽繞著床成圓形,是可以用遙控器控製來使其旋轉的。水床�麵也不知是什麼機關,可以用遙控器使�頭的水像海浪一樣震動,甚至還可選擇速度快慢,調到最快速時,躺在床上麵甚至會被床�的浪給翻過身子去。

  結果我和伊織玩得不亦樂乎,貝爾塔更是玩得忘我,在床上滾來滾去,直到紗邪佳都出聲抗議了,我這才想起我們並非隻是來這玩的。

  『真是的!影哥哥一點都不把人家放在心上!』紗邪佳氣惱道,我隻好把她抱在懷�,吮了吮她的唇,紗邪佳這才又破啼為笑。

  伊織提議我們先去洗澡,走了一個上午,身上都流了不少汗水。

  我於是輕輕撫摸伊織的臉龐,緩緩將她身上的白色連身裙褪下,紗邪佳則迫不及待地解開我的褲子.上衣,催著我把鞋襪也全脫了。

  摟著伊織柔軟的腰,我慢慢將她的胸罩.內褲,絲襪解下,嬌嫩的酥胸,柔軟的陰阜,帶著晶亮愛液的淫裂,看著她在手中逐漸變得一絲不掛,令我股間一陣火熱。

  最後我牽著伊織的手,領著兩隻裸妖,紗邪佳和貝爾塔收起背後的黑翼,看起來便同常人無異,我們四人光溜溜地走進寬敞的浴室之中。

  浴室�麵,有著一座圓形浴池,浴池前麵還有塊空地,擺著一床塑料充氣墊。

  透過牆上的透明玻璃,可以看見隔壁的房間,但伊織一把外麵的燈關掉,這片透明玻璃便成了一麵大鏡子,映出我們的身影。

  『哇,好神奇啊,這是什麼魔法?』貝爾塔奇道。

  紗邪佳不理會貝爾塔,摟著我,一頭跳進浴池�麵,伊織和貝爾塔見狀,連忙也跟著跳了進來。

  我坐在浴池�麵,水深及胸,水溫稍涼,紗邪佳把她濕潤的唇送了上來,我張開嘴,同她打起舌仗,又吸又舔。

  伊織從右邊貼近,頭發濡濕,黏在額上,我捧著紗邪佳和伊織的後腦,一會兒左,一會兒右,輪流同她們唇舌交纏。

  此時我股間一熱,原來貝爾塔見我身邊已無可趁之機,彎下頭,嘴巴便在浴池�麵將陰莖含了起來,她的臀部露在水麵上,像顆肉做的桃子,載浮載沈。

  『你可不準把影哥哥吸的泄了!』紗邪佳道『今天影哥哥第一發要出在我�麵的!』「影哥哥,今天我們三個都要給你了,」伊織嬌聲道,「你可不準不吃喔。」

  「哈哈,」我笑道,「我盡量把你們吃完就是了。」

  紗邪佳又迎了上來,我將她的唇含在嘴�,甘甜的芳津順著舌尖,緩緩流了進來。

  貝爾塔的舌頭在龜頭上舔舐,但她似乎經驗不足,雖然充滿了熱情,但總是差了些技巧,不過至少我不用擔心會給她吮的在浴池�麵就泄了出來。

  我雙手順著伊織和紗邪佳兩人滑嫩的腰肢,分別探上她們俏麗的臀部,右手進了伊織暖呼呼的蜜穴�頭,左手本想進去紗邪佳的蜜穴,卻被她阻止。

  『不行,影哥哥不能用手指開人家啦,人家要影哥哥的好東西才開心。』紗邪佳嗔道,今日她態度異常積極,連伊織也不太製止她,可能這兩人之間又達成了什麼我無法知曉的協議。

  結果我的左手隻好揉著紗邪佳暖暖的臀肉,右手手指在伊織的穴中攪弄起來。

  「啊……」伊織輕喘,「影哥哥……」身子一顫,沾滿水珠的臉上泛出嬌豔紅暈。

  一旁的紗邪佳也同樣嬌靨嫣然,她們兩人,四隻雪嫩臂膀,纏在我的肩上頸上,四片嬌唇一塊襲了上來,讓我頓時左支右絀,隻好伸出舌頭,讓她們盡情吸吮。

  「嗯嗯……嗯嗯……」『啊嗯……嗯……嗯……』伊織和紗邪佳嘴上溫柔吸吮,臉上媚色漸增,黑色和金色的眸子蒙上一層濕潤霧色,妖豔的呻吟聽地我欲火難耐。

  「影哥哥…」伊織離開我的唇,「我們來幫你洗身子吧?」道。

  伊織和紗邪佳牽著我的手,從浴池�麵站了起來。

  頭一直埋在水�的貝爾塔見我起身,這才�起頭來,金發上滴著水珠,黏在繞成漩渦的羯角上,豐滿的濕潤乳房看起來光滑無比,臉上紅通通的,不是因為在水�待太久,而是因心中情欲大作之故。

  我走到那床塑料墊上,伊織讓我坐在上頭,拿起一旁的沐浴乳,便往自己胸前倒。

  透明的液體落在她玲瓏嬌乳上,順著身體的曲線往下流,從大腿內側滴落,雪白的肌膚上閃耀著淫糜的黏滑波光。

  伊織走到我背後,跪了下來,用沾滿乳液的胸部和腹部貼在我的背後,上下滑動身子,用身體為我洗浴。

  紗邪佳也不幹示弱,直接把沐浴乳的蓋子給拔掉,整瓶往身上倒下。一邊的貝爾塔見狀,雖然搞不太清楚該怎麼做,也連忙拿了一罐沐浴乳倒在自己身上。

  紗邪佳跨到我身上,臉上興奮泛紅。那隻鮮紅的淫裂在我麵至近處展開,陰阜上的烏黑叢密黏膩膩地全是透明乳液,還泛著一股檸檬香氣,晶亮的肉瓣充血腫大,往兩邊鮮豔綻放,花門顫抖,似乎期待著有人來填滿她內部的空虛。

  我握住紗邪佳的腰,股間陰莖早已硬挺,指引她慢慢矮身下腰,坐在我的腿上。

  龜頭頂住紗邪佳的花門,將她嬌嫩的處女刺穿,和伊織不同,紗邪佳並沒有流血,而是滲出幾絲粉紅色的黏液。

  『啊啊,影哥哥……終於……終於進來了……』紗邪佳身子發顫,蜜穴淫裂火熱發燙,愛液滴落。

  我按著她的腰,讓紗邪佳慢慢坐下,龜頭將那狹窄的肉團一吋吋的頂開,難以言喻的歡美淹沒了我,令我不禁張口喘息。

  背後的伊織停止了滑動,身子緊貼,兩手抱在我胸口上。

  「給你……給你開了兩次了………」伊織顫聲道,嗓音滿是妖淫的肉味,「壞哥哥,你開不開心?喜不喜歡?」

  我沒有回答,隻是讓紗邪佳整個人坐在我腿上,腰肢猛地上挺。

  『噫噫!』「啊嗯!」紗邪佳與伊織同時發出歡喜的呻吟。

  「討厭……你好……你好……」伊織將我摟的更緊,「你好壞……這樣頂人家……」

  聽著伊織撩人的呻吟,我開始往紗邪佳的�麵頂送,紗邪佳金色的眸子濕潤無比,她雙唇微張,嘴�雪白的獠牙露了出來,臉上的水珠都幹了,取而代之的是歡喜的汗水。

  貝爾塔一臉無所適從的樣子,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抱住紗邪佳,別讓她滑開了。」我道。

  貝爾塔便聽話地從後方抱住紗邪佳,用沾滿乳液的身體在她背後洗浴。

  我緩緩上挺,龜頭在濕熱的穴中演奏出響亮的悅耳肉樂。

  『影哥哥……啊啊!』紗邪佳腰肢一陣亂顫,『我好快活……影哥哥的……弄的我好舒服………』抖著嗓子道。

  我腰間一麻,知道要泄了,於是用力按住紗邪佳的腰,龜頭猛地頂進軟肉花心中,陰莖劇顫,精液噴出,全打在紗邪佳美妙的花心上。

  『啊啊……啊啊!』紗邪佳歡喜極了,雙眼緊閉,摟著我的頸子,在上麵又親又咬,『影哥哥!影哥哥!我好喜歡!我愛死了!啊啊!』喊道。

  蜜穴劇烈抽搐,狂喜地吮住陰莖,多汁的淫肉貪婪地舔舐著龜頭,花心一收一縮,像是要把我整根吞沒似的纏絡上來。

  背後的伊織在我耳邊發出甜美的喘息,小手在我胸口上顫抖,顯然和紗邪佳同時高潮。

  待射精結束,我陰莖仍舊硬挺,於是腰肢上迎,繼續抽送。伊織和紗邪佳被我這麼一頂,歡地嬌喘連連,沒一會便再次高潮。

  貝爾塔一臉羨慕地望著紗邪佳歡喜失神的麵容,卻沒說什麼。

  我笑著讓渾身棉軟的伊織和紗邪佳坐在一旁稍事休息,抱住貝爾塔,讓她躺在塑料墊上,把沾滿紗邪佳愛液的陰莖挺入她日漸高聳的腹中。

  貝爾塔的肉穴又軟又深,用起來感觸又和伊織不同,我扭起腰來,用龜頭在她�麵四處探索,貝爾塔身子晃動,金發飄逸,鮮紅的眸子濕潤無比,顯然心中早已情欲泛濫,難以抑製,豐滿的乳房上麵滿是剛才為紗邪佳洗浴所產生的泡沫,沾滿乳液的身子看起來滑溜黏膩,有別於平日,呈現另一種撩人的妖淫氣息。

  我笑著低下頭,舔舐貝爾塔的臉頰,她歡喜地啜著我的舌尖,蜜穴�麵的淫肉抖顫,沒挺幾下,竟然也跟著泄身了。

  『主人……小的……』貝爾塔呻吟道,『小的……不行了……啊啊!』我品嚐著淫肉纏絡的快感,腰挺的更用力了,把龜頭深深頂入那軟綿綿的嫩肉�。

  『啊啊!主人!主人!』貝爾塔歡喜地喊道,淚珠滾落,『小的要死了!要死了!』『肏死這個淫亂的小蕩婦,影哥哥。』紗邪佳爬了過來,貼在我背上,看來已經從高潮餘韻中複原,她笑道。

  「貝爾塔,你現在在做什麼?」伊織則不懷好意地跪在貝爾塔臉旁邊,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

  『小的在……』貝爾塔顫聲道,『小的在服侍主人……』「不對吧,你之前說這是在行什麼東西?」伊織笑道。

  『行……』貝爾塔顫聲道,『行奸淫……』「你這壞孩子,居然跟影哥哥行奸淫,」伊織笑得更開心了,「該怎麼處罰你?」

  『小的……啊啊!』我深深挺入花心,貝爾塔立刻歡喜地說不出話來。

  「瞧你喜歡的,這個壞孩子。」伊織笑道,低下頭去,同貝爾塔接吻。

  紗邪佳摟著我,不斷催促我用力前挺,要我肏穿貝爾塔的嫩穴。

  貝爾塔豐滿的乳房沾滿了黏稠滑嫩的泡沫,在她的胸口上晃動。

  在我激烈的挺送下,貝爾塔泄了三次,歡喜地幾乎要昏了過去。

  接著,伊織建議我們趕快洗幹淨身子,轉移陣地,在床上繼續。

  倉促把身上的乳液洗淨後,我們四人濕漉漉地離開浴室,坐到床上。

  貝爾塔才剛從連續高潮中恢複沒多久,便玩心大起,拿起遙控器,按了起來。

  嗶的一聲,右邊牆上的液晶屏幕,出現了人物的影像。

  影像看起來像是外國的色情影片,幾個男女擠在一張床上,身體交�,性器相接,有女人前後都被插入,也有女人握著兩根巨大陰莖輪流吸吮的。

  「啊啊∼∼喔喔∼∼」片中人物虛假的呻吟立刻在房間�回響起來。

  『哇啊!這是……這是什麼魔法?』貝爾塔驚道,按了按另外一個按鈕,把床頭轉個方向,讓我們躺在床上也可以欣賞屏幕上的影像,『居然有人在那個箱子�麵相好耶?』『別玩了,白癡!』紗邪佳怒道,『我們又不是來這�看別人玩的!』「影哥哥,」伊織躺到我身邊,身上的水還沒幹,「你接下來想玩什麼?」嬌聲道。

  「嗯……」我手探向伊織的臀部,指尖在她的菊花上輕輕揉撚。

  「討厭,」伊織笑道,「原來你想要人家的後麵。」

  她臀部輕顫,我手指從伊織的蜜穴中沾取愛液,塗抹在那隻小菊花上,接著指尖一刺,竟然把兩個指節刺入了菊門中。

  「啊……」伊織輕聲歎息,「不要那麼快嘛……」

  『影哥哥,人家還要啦,』紗邪佳不理會貝爾塔,欺到我身邊來,和伊織一左一右,摟著我的腰。

  我摸上了紗邪佳的臀部,同樣將手指刺入她柔軟緊鎖的菊門中。

  伊織和紗邪佳兩人同時發出苦悶的呻吟,雪白嬌軀倚在我身上扭動,讓我興奮極了,甫軟的陰莖立刻又重新站起。

  「影哥哥,你要從哪個開始?」伊織嬌聲道。

  『影哥哥,人家要先!』紗邪佳撒嬌道,咬著我的脖子道,她的獠牙輕輕刺在頸上,有點癢癢的。

  「今天先從紗邪佳開始好了,」我笑道,「今天專門把你開苞。」

  紗邪佳喜形於色,一手握住陰莖,頭一�,同我吻了起來。

  我抽出手指,將紗邪佳的愛液引至菊門上,她汁液豐沛,菊花很快便飽吸蜜露,變得滑潤易入。

  伊織讓紗邪佳四肢著地,臀部對著我,兩手分開那隻雪白桃臀,鮮紅的淫裂和桃紅色的菊花是那樣接近,一同隨著紗邪佳的欲望而顫抖。

  「我要插進去了,紗邪佳。」我道,「你的菊花也是我的。」

  『嗯……我是影哥哥的,』紗邪佳轉頭,歡喜地望著我騎上她的腰,『全部都是影哥哥的………』我緩緩挺腰,和蜜穴不同,盡管有了愛液的協助,紗邪佳的菊門依然十分的緊,龜頭好不容易才撐開菊門,進入又熱又黏的肉道中。

  「啊……」伊織壓著紗邪佳臀部的手一鬆,「原來……後麵給影哥哥進來……是這樣的感覺……」輕喘道。

  「是什麼感覺?」我問道,陰莖一半進入了紗邪佳的菊門中,那肉壁緊緊夾著陰莖。

  「好熱……菊花附近……」伊織顫聲道,「好舒服……是和前麵不一樣的舒服………影哥哥的東西……在�麵動的感覺……好明顯……」

  我摟著伊織,吻了起來,讓她輕輕啜我的唇。

  「待會換進去你後麵。」我輕聲道。

  「討厭……」伊織嬌笑道,身子顯然因為菊門被開的新鮮感觸而顯得十分敏感,「你好壞……」

  『啊!主………主人?』玩遙控器玩地忘我的貝爾塔這才回過神來,發現我們三人拋棄她,自己玩了起來,臉上難掩驚訝,連忙爬了過來。

  「你陪紗邪佳。」我道,「誰叫你愛玩。」

  我把紗邪佳上半身抱起,她身子軟綿綿的,臉上通紅,神情恍惚。

  貝爾塔望著紗邪佳誘人表情,伸出手,愛撫她玲瓏的乳房,捏住紗邪佳挺立的乳頭。

  「用手插進她穴�。」我道。

  貝爾塔依言,兩指滋地一聲,插入紗邪佳滿是蜜漿精液的嫩穴�麵。

  『啊啊!啊啊啊!』紗邪佳放聲大喊,股間愛液噴濺,似乎是泄了。

  「嗯!嗚!」我身旁的伊織咬著唇,緊閉雙眼,抓著我的手臂,身子顫抖。

  「泄了嗎?」我問道。

  「泄………泄了……」伊織喘息道,胸部上下起伏,「給你這樣前後夾攻……我……我哪受得了……」

  「那你就泄吧,多泄一點。」我笑道,「還有很多時間呢。」

  「你……你壞……」伊織呻吟道,從她臉上恍惚表情看來,顯然蜜穴和菊花同時歡愛,那美快已經令她難以消受了。

  我兩手緊摟著伊織,放開紗邪佳,讓貝爾塔扶著她的身體,陰莖一邊在紗邪佳逐漸開通的肉道中前後抽送。我提腰,讓龜頭退至菊門肉紋處,在慢慢將其擠入肉道,上下左右,嫩肉緊咬,歡美快活,簡直妙不可言。

  「嗯……嗯……噫……噫……」伊織抽泣似地呻吟,淚水也湧了出來,「好舒服……影哥哥……好……」雙手無力地抓著我的手臂,顫聲道。

  『紗邪佳……你的臉……』貝爾塔扶著紗邪佳軟綿綿的身子,一手深陷在蜜穴中,感受她體內顫抖的歡美,『看起來……好淫……我可以親你嗎?』輕聲道。

  『要親就親………』紗邪佳顫聲道,『還問什麼……』身上泛起紅暈,雪白肌膚上點點汗珠。

  貝爾塔手指抽送,雙唇與紗邪佳相接,舌尖探進她口中,卷著她的舌頭,吸啜起來,咂咂作響。

  紗邪佳的肉道和菊門,在我緩慢但有力的抽送下,逐漸開通順暢,我見她後門開了,便加快抽送速度。

  『啊啊!嗯嗯!』紗邪佳緊緊摟著貝爾塔,背上汗水淋漓,順著她脊椎凹陷滑落。

  「哥哥……」伊織身子一軟,差點倒下,「影哥哥……我快不行了……求求你……弄我前麵……讓我泄了吧!」喊道。

  「別急呀,」我喘道,紗邪佳後門的美味,我也漸漸嚐出來了,龜頭在她菊紋�頭每每磨蹭數次,才用力插入至根,「我還想好好嚐嚐你們後麵的味道。」

  貝爾塔又和紗邪佳接吻起來,手指在她的穴�滋滋作響,愛液飛濺,金紅床墊上都出現了無數的細小濡痕。

  「啊啊……要……要泄了……」伊織顫聲道,「好強的……要泄了……」

  「我在這�,盡管泄吧,」我道,額上也滿是汗水,「泄給我看,讓我看你出來的表情。」

  感應到紗邪佳內部的蠢蠢欲動,我用力挺腰,把龜頭刺向那無底的嫩肉。

  『啊啊!』紗邪佳高聲喊道,『影哥哥!』肉道中一陣劇烈震動,菊門抽搐起來,把陰莖夾的緊緊的,幾乎讓我無法抽送。

  『好緊,夾的好緊……』貝爾塔驚道,手指也給紗邪佳的蜜穴給用力吮住了。

  溫熱的液體順著紗邪佳的下陰灌溉到菊花上頭,再順著陰莖流到我身上,我摟著伊織,她身子發燙,眼角流下狂喜的淚水,她的愛液,也濺在我腿上。

  我觀賞著伊織的表情,她臉上充滿了苦悶,眉頭深鎖,美麗的臉龐因為欲望而扭曲,但反而卻充滿另一種淫亂的美感。

  我親吻她,連她口中芳津的滋味嚐起來都和平常不同了。

  伊織和紗邪佳的高潮持續了一段時間,期間我依然不停止抽送,讓她們歡喜地哭喊,快活地落淚。

  最後,我才緩緩從紗邪佳的後庭中拔出。紗邪佳軟綿綿地倒下,伊織也躺在她身邊,兩人呼吸激烈,胸口上下起伏,高潮的紅暈讓雪白的肌膚都成了美麗的粉紅色。

  我忘不了菊門強烈的感觸,將貝爾塔喚至身邊。

  『主人……』貝爾塔已知道我要用她的菊門,溫順地�起臀部,『小的等好久了。』我騎到她身上,從後方捧住貝爾塔的豐滿乳房,輕輕捏住乳頭,香甜的乳汁便溢了出來。

  她的蜜穴早已濕透,豐沛的愛液甚至讓我錯以為她才剛從浴室出來沒多久。

  我用龜頭沾取愛液,抵在貝爾塔的肛門上。

  「我要進去了,你要說什麼?」我笑道,貝爾塔柔軟多肉的軀體在我懷中發燙,小麥色的肌膚看來格外的可口。

  『謝謝主人,』貝爾塔嬌聲道,『小的恭請主人享用。』貝爾塔的恭順讓我非常滿意,我用力一挺,龜頭擠開菊門,一路直直挺進無底嫩肉中。

  『啊啊………』貝爾塔滿足地呻吟,『原來……後麵也是這麼舒服……』我咬住貝爾塔的唇,她轉過頭來同我親吻,貪婪地吸著我的舌頭,吞飲我口中的唾液。

  和伊織她們不同,貝爾塔的菊門要軟的多,肉紋緊鎖的力道也不會過於強硬,肏起來非常的舒服,菊門�麵的淫肉一感到陰莖進入,便立刻一擁而上,糾絡纏綿,又濕又熱。

  沒一會,貝爾塔也快活地呻吟起來,身子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軟,那張標致的臉蛋也洋溢著肉欲的色彩,金發勾結在漩渦狀的羯角上,隨著身體而晃動。

  『主人……』貝爾塔顫聲道,『小的……快不行了………』我一聽,立刻加快抽送速度。下腹部撞擊在貝爾塔的臀肉上,啪啪有聲。

  『主人!啊啊!』貝爾塔被我頂的神魂顛倒,『小的愛你,主人!我愛你!啊啊!』嘴�示愛,菊門中則是一陣劇烈痙攣。

  愛液從淫裂下方噴射出來,貝爾塔充滿豐沛汁液的肉體顫抖著,彷佛隻要捏起她任何一吋肌膚,都能擠出香甜的蜜汁一樣。香汗淋漓的肩膀和光滑的背部,隨著臀部而歡喜扭動,我舔舐她背上的汗水,同時頑固地開通著那隻顫抖的菊花。

  貝爾塔歡喜地抽泣,軟軟地倒了下去。

  我慢慢將陰莖從貝爾塔的菊門中拔出,那粉紅色的肉膜還黏著陰莖。

  我滿足的籲了口氣,陰莖抖動,房間�麵的冷氣讓我感到龜頭附近涼涼的。

  『影哥哥!』「影哥哥!」此時,我聽見伊織她們的聲音。

  轉過頭,伊織和紗邪佳早已恢複,她們笑著摟在一起,紗邪佳用手指撐開伊織的臀肉,露出那朵暗褐色的嬌小花朵。

  我緩緩爬了過去,心中依舊興奮無比,這是今天我開的第三朵菊花了。

  見我靠近,伊織緩緩轉過身,趴在床上,紗邪佳則在旁服侍。

  隻見紗邪佳將嘴貼到了伊織的菊紋上,伸出舌頭,鮮紅的肉蛇緩緩鑽入緊鎖的圓形花紋之中。

  可能是為了潤滑伊織的肛門之故,紗邪佳口中的芳津此時顯得充滿了黏性,她捧著伊織的臀部,親吻著,讓口中透明的蜜漿充分潤滑伊織嬌小的花朵。

  在伊織的菊花下方,是鮮紅的淫裂,蜜穴�頭滿是汁液,我不禁低下頭去,將伊織的腿分的更開,吸吮她甜蜜的愛液。

  「啊啊……」伊織轉過頭,驚喜道,「影哥哥,怎麼連你都在吸我?」

  我笑而不答,舌頭滑入那隻妙穴中,把苦中帶甘的液體一口一口地送入腹中。

  在我和紗邪佳前後夾攻的吸吮下,伊織很快的泄身了一次。

  在她泄身後,紗邪佳離開了伊織的菊門,褐色的圓形花紋中間,是一隻漆黑的小洞,可以隱約看見�麵暗紅色的黏膜。

  我撫摸伊織的臀部,她的肌膚散發著一股熱氣。

  「影哥哥……」她嬌笑道,「快給我……就剩我一個了……」

  我高興地笑了起來,按著她的臀部,將龜頭抵在那受愛液充分滋潤,波光粼洵的花朵上。

  我腰肢下沈,龜頭比我想象中還順利的進入了伊織菊內,或許是因為剛才她先以紗邪佳的身體練習過的關係。

  「啊…進來了……」伊織仰起上半身,歎道,「好熱……比在前麵還熱……」

  我立刻開始抽送,將龜頭刺入嫩肉之中,伊織的嬌軀立刻隨之起舞。

  啪滋啪滋地,一旁的紗邪佳和貝爾塔摟在一起,吻的咂咂作響,手在對方的股間穿梭,在蜜穴中進出。

  由於是第三次的插入,我漸漸感到腰間緊繃,淫肉相纏的歡美逐漸變得難以承受。

  最後,我在伊織的菊中射精,陰莖在她的體內,深深地抽搐。

  伊織滿足地喘息,我和她身上滿是汗水,我抱起她,親吻她的唇,舔舐她臉鹹澀的汗珠。

  「再頂頂……」伊織輕聲道,說起話來還氣喘籲籲,「我覺得我好像快可以用菊花高潮了………」

  「你聽見了?」我笑道,那是我昨晚給我媽的功課,今天出門時還沒檢查她的成果呢。

  「嗯,」伊織嫣然一笑,「我覺得那是個蠻好的點子,這樣一來,前麵後麵都變得會泄了。」

  我笑著,在伊織緊致的菊花中再次頂送起來,她馬上歡喜地喘息。

  良久,我拔出陰莖,讓伊織含入口中吸吮,紗邪佳和貝爾塔也湊了過來,紗邪佳含著我的睪丸,貝爾塔則和伊織一起舔舐龜頭,她們用唇舌將龜頭包覆,就像在接吻似的,肉蛇繞著龜頭,纏絡糾結,咂咂作響。

  接著,剩下四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四個人玩起了捉鬼遊戲,由我當鬼,伊織用絲巾蒙住我的眼睛,她們三人在房間�麵逃竄,我捉到誰,便可以當場和她交合。

  在一片嘻笑聲中,第一個被我抓到的是貝爾塔,我讓她兩手撐著柱子,肏她的穴,讓她泄身。

  第二個是伊織,我在浴室門前抓到她,陰莖插入她甫開發的菊花,讓她泄了兩次。

  第三個是紗邪佳,我在房間門口抓到她,我讓她跪了下來,嘴�含著我的陰莖,將精液射在她的口中。

  第四個……沒有第四個了,因為我跑累了,伊織她們也不想浪費時間,三個人全都擁上前,抱著我。

  我讓她們三人在床上一字排開,四肢著地,臀部翹起,隨著興之所致,在伊織.紗邪佳.貝爾塔三具甜美的穴中任意的插入.抽送,在快感變得難以抑製時拔出,稍事休息後,繼續插入。

  當我和伊織肚子餓了,我們便讓貝爾塔捧著乳房,跪在我們兩人中間,暢飲那甜美的乳汁。

  我又讓伊織.紗邪佳.貝爾塔三人一塊自淫,讓她們將腿張開成M字形,用雪白纖細的手指撥弄鮮紅的肉瓣,在濕潤的蜜穴�麵製造出悅耳的聲響。

  最後,在時間快要結束時,我抱著伊織,將最後一股精液注入她的體內。她身子微微顫抖,身上散發著濃厚的雌性體味。

  貝爾塔摸著自己的肚子,和早上相比,她的腹部隆起的更高了,現在有枕頭大小,不曉得會生出怎樣的魔物。

  我拔出陰莖,讓三個人都跪在股間,一同吸吮。

  望著她們美麗的麵容,專心舔舐的神情,我心中感到無比的滿足。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4 01:48:59

第三集 第一章

  走出旅館,時間已經快接近深夜,白夜城的街道上紅紅綠綠,各種顏色的醒目招牌叢聚在一條街上,看起來著實壯觀。

  不少路人都對我們這對中學生情侶投以不可置信的眼神,尤其是當我們從旅館門口走出來的時候。

  對這種不知分寸,直盯著我們瞧的家夥,當然是用狂信者對其處以巨額的罰款。

  結果我們離開白夜城時,伊織手提包�麵的萬元鈔,竟然比我們來的時候還要多。

  「影哥哥,你今天開不開心?」在走向車站的路上,伊織挽著我的手,嬌聲問道。

  「我快開死心了,」我笑道,「開心的連肉棒都硬不起來了。」在一女.兩妖,三具嬌軀間來回穿梭了這幾個小時,還真有點精疲力盡之感。

  「那我們下次再來好不好?」伊織問道。

  「你這小淫胚,還敢說紗邪佳呢,」我笑道,「我看你也挺喜歡同人搞亂交的。」

  「討厭,人家隻是想看影哥哥高興嘛!」伊織嗔道,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

  『嗚……嗚……』貝爾塔呻吟道,『主人……小的好難過……飛不太起來……』在我身邊飄飄蕩蕩的,令人想起幾天前的耶理希。

  『哈哈,誰叫你挺個大肚子,』紗邪佳笑道,『帶個肉球當然飛不動啦!』『這可是主人尊貴的血肉!你竟然說那是肉球!』貝爾塔怒道。

  我見貝爾塔下腹高聳,比之前進去旅館時還要大上許多,像極了即將臨盆的孕婦,便知她離生產不遠了。

  「貝爾塔,既然你飛不太動的話,要不要回幽影�麵去?」我問道。

  『不……不要!』貝爾塔連忙回絕,『那家夥在�麵,我可不想被牠吃掉!』顯然是畏懼幽影中的餓鬼。

  「對了,影哥哥,你說解決餓鬼的好法子是什麼?」伊織一聽,隨即問道。

  「依格爾說方法就在我四周的人身上。」我道,「不過就在我想問清楚點的時候,他就把我趕走了……該不會要我把每一個遇見的人都抓起來問話吧?」

  「四周的人………」伊織沈吟半晌,「會不會是指影哥哥身邊那些幽影特別旺盛的人?」

  「………這有可能。」我想了一會,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需要搜索的範圍顯然小了許多,隻剩四個人:母親喜久子.妹妹佳奈.麗子老師.以及那個有點瘋癲的女校醫。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耶理希來了以後,我就逐漸養成了看人先看腳的習慣,總是先確認對方的幽影是否異常,再觀察其它部分。

  但是這幾天以來,除了那四人以外,我就沒有再發現其它幽影異常巨大的人了。絕大部分的人,幽影都非常的小,也看不見任何明顯的活動。

  但我越想越奇怪,如果擁有巨大幽影是那麼稀奇的事情,為什麼在我身邊就有四個人?如果再加上已經被解放的伊織和我,則一共有六人,六人之中還有三人是一家人?

  「那,會不會是影哥哥的媽媽或妹妹?」伊織又問道。

  「我希望不是。」我道,雖然不知道解放幽影的正確方法,但可能是和之前伊織的情形一樣,需要透過肉體的接觸來達成,但要我和渾身充滿陰鬱氣息的喜久子以及豬頭餅臉的佳奈進行肉體接觸,光想就一陣惡心。

  「那我們明天就先從學校�麵的兩個人開始調查好了。」伊織道。

  「嗯。」我點了點頭。

  我讓貝爾塔收起翅膀,和我們一塊用走的,免得她跌跌撞撞出了什麼事,她的身材可不像耶理希一樣小小一隻。

  坐上電車,返回了「吉祥坡」車站,我將伊織送回家門。

  「影哥哥,這些錢怎麼辦?」伊織問道。

  「嗯………」我想了一會,「我拿點走,剩下的你和清雅拿去用好了,看你們想買什麼就去買吧。」我道。

  「媽媽她一定會很高興的,」伊織笑道,「知道影哥哥對她這麼好。」

  我笑著與伊織吻別,轉身返回家中。

  走進家門,那股沈重的空氣又讓我的好心情煙消雲散,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每次從外麵回來都會這樣,簡直屢試不爽,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由於時間已是深夜,玄關上隻點著一盞小燈。

  「…………小日?」似乎是聽見了我開門的聲音,母親喜久子從臥室門口探出半個身子,「你……你回來了。」低聲道。

  我走向母親臥室,喜久子見我走近,身子不禁顫抖起來,臉上顯露懼色。

  我把口袋�那幾張鈔票交給她,由於數量比昨天還多,喜久子不禁驚訝地看著我。

  「小日,這錢是………」她不安地問道,或許是因為即將就寢,茶色的頭發綁成一尾鬆散的辮子,垂在背後。

  「你下半身怎麼還穿著睡褲?」我見她腿上穿著白色睡褲,問道。

  「我……我………」喜久子看來無精打采的臉孔蒙上一層驚恐,顯然她並沒忘記我的命令,但卻故意不遵守。

  「你可以用菊花高潮了嗎?」我又問。

  「我………我……」喜久子羞窘無比,「可……可以了……」顫聲道。

  「喔?真的嗎?」我冷笑道。

  不待我示意,一旁的紗邪佳立刻驅使淫肉蟲,在喜久子的菊花中翻滾。

  「啊啊!」喜久子腰一軟,手一鬆,鈔票掉到了地上,她兩手撐在牆上,勉強保持站立,眉頭緊蹙,嘴唇扭曲,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真的假的?」我追問。

  咕嚕咕嚕地,淫肉蟲的肆虐愈加狂放,喜久子跪了下來,捧著肚子,張大嘴喘氣,說不出話來。

  我抓住喜久子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扯起,逼著她把頭向後仰。母親因為痛苦而泛紅的臉龐,讓我無比的興奮。

  「回答呀!」我喊道。

  咿呀一聲,樓上傳來開門的聲音,可能是佳奈從房�走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喜久子抽泣起來,身體不斷扭動,「媽媽……不會……用後麵………」

  「那你剛剛是說謊囉?」我笑道,「說謊的人要接受處罰!」便將喜久子扯向臥室中。

  我一把將她丟到床上,狂信者發動,一雙銀白的金屬手銬扣住了喜久子的左右手腕,上麵的鐵鏈與床鋪連接,腳踝上也同樣一雙金屬腳鐐,將她的手腳往床的四個角落拉開,成大字形。

  「紗邪佳,」我道,「把衣服撕了。」

  『交給我吧!』紗邪佳笑道,飛到床上去,快手快腳的把喜久子身上的睡衣睡褲給撕破。

  她裸露的腹部高高隆起,皮膚下麵萬蟲鑽動,有許多條狀物在來回翻滾,淫肉蟲滿是鮮紅肉芽的頭部從肛門�麵湧出,將菊花給撐開。

  「啊啊!噫噫!」喜久子難受地扭動身子,但手腳都給狂信者緊緊束縛,動彈不得。

  看著母親在床上痛苦掙紮,我心中痛快無比,不斷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更加的羞辱她。

  「哥哥………」佳奈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聲音友善的讓我嚇了一跳。

  我轉過頭,隻見她散著一頭染成金色的亂發,身上穿著運動T恤和短裙,露出那雙被日光曬黑的大腿,看來似乎要出門。

  「幹什麼?」我問道。

  佳奈麵露難色,慢慢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腕。

  「你想幹什麼用說的就好。」我連忙把手抽回。

  佳奈見我麵露厭惡,嘴一扭,也顯出怒色,但很快地又恢複成一臉期盼。

  她看也沒看床上的喜久子一眼,「哥哥,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用誠懇到令我大驚失色的語氣道。

  「什……什麼事?」佳奈反常的溫和態度讓我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隻好問道。

  「昨天你殺的那個家夥,」佳奈道,「他住的地方�麵還有幾個我的朋友,她們剛發簡訊來說她們要被賣去當妓女了,你可不可以跟我去救她們出來?」

  「什麼?」我不禁皺眉,「救人?」

  「等一下,她們還可以發簡訊給你?」我奇道,「既然還可以發簡訊,幹嘛不打電話找警察或家人出麵解決啊?」

  「那種人怎麼能相信啊!」佳奈理所當然,一臉不耐地道,「快點幫我啦!」故態複萌。

  「我為什麼要幫你?」我冷冷道,「昨天出手救你就已經不錯了,還要我救你不曉得哪來的酒肉朋友,你如意算盤也打的太精了吧?」

  「哥哥!」佳奈又叫了一聲哥哥,今天她已經叫三次了,實在很反常,印象中她向來都用「喂」或「噯」來稱呼我,叫哥哥的次數根本屈指可數。

  「我拜托你幫一下啦!」佳奈扭著一張醜臉,道。

  我看了看她腳底下,那滾動的幽影�麵,漂浮著一張人臉。

  心中思念一動,說不定藉這個機會,可以知道怎麼解放佳奈幽影中的魔物。

  「………好吧,」我點頭道。

  「太好了!」佳奈高興地道,「那我們快點出發,等十二點就沒有電車了!」

  說完,她快步走出房門。

  我看了看床上的喜久子,她滿臉淚水,身子隨著淫肉蟲的蠕動而抽搐,嘴�嗯嗯啊啊地呻吟,股間沾滿了黏液。

  「看來你喜歡的女兒似乎一點也沒有想要救你的意思呢。」我笑道,離開母親的臥室,順便把地上的鈔票撿起,順手壓在電話下頭。

  佳奈早已穿好鞋子,在門口焦急的催促。

  我穿上剛脫下不久的鞋子,看了看身邊的貝爾塔。

  她捧著自己高隆的腹部,一臉愛憐地,用手掌撫摸圓滾滾的肚子。從那大小看來,很快就要生了。

  這種狀態下,若是發生什麼事,她能確實保護我嗎?

  但轉念一想,我還有狂信者,就算真的出事,應該也不會怎麼樣。

  走出家門,我把門帶上,和佳奈一起走向車站。

  ###

  回到大黑天商店街的時候,四周店家幾乎都已經關門了,隻剩路燈還是亮的。

  佳奈迅速地帶我抄了好幾條快捷方式,沒一會便拐到了「白夜城」後麵一棟四層樓高的獨棟商業建築前。

  「黑田出版事業有限公司」大樓門口上的銅製招牌用燙金字體這樣寫著。

  「就是這�,」佳奈顯得有點緊張,「我們之前就是住在這。」

  我看了看建築物的外觀,又看了看那招牌,這棟四層樓的建築物中,隻有這麼一間公司,沒有其它住戶。

  「喂,這�怪怪的。」我感到不太對勁,「這公司是做什麼的?」

  「我不太清楚………」佳奈道,「可是之前有看到他們在借錢給別人……」

  「………該不會是高利貸吧?」我驚道,「這群人是黑道?」

  「可……可能吧?」佳奈似乎不太肯定,道。

  「你們還真厲害,跑去跟黑道借住,」我笑道,「難怪會被賣去作妓女。」

  「所以才要你趕快來救她們啊!」佳奈怒道,「你笑什麼東西啊!」

  「喔?我不能笑啊?」我道,「那你自己想辦法好了,我要回家。」

  「沒有啦!」佳奈見狀,連忙裝出一副笑臉,「我隻是叫你快一點而已,不要走好不好?」

  「哼。」我冷笑道,看見佳奈這樣曲意逢迎的態度,心中滿是不屑。

  我推開一樓的玻璃大門,走樓梯上去,二樓似乎是一間大辦公室,�麵沒有開燈。

  正當我準備推開二樓辦公室的門時,佳奈卻道:「她們說她們在四樓。」

  「四樓?」我心中越發感到不對勁,「喂!」喊道。

  「什麼?」佳奈轉頭,腳已經踩在往三樓的樓梯上了。

  「那通電話真的是你朋友打的嗎?」我問道。

  「對呀,她們叫我趕快來救她們。」佳奈道,顯得十分急躁。

  「………那該不會是這邊的人叫她們打給你的吧?」我道。

  「什麼?」佳奈一驚,「為什麼?」

  「為什麼?」我一聽,差點沒賞她一巴掌,「昨天那堆人全死了,隻剩你一個活著,她們不找你找誰?」

  「啊………」佳奈這才臉色一變,驚慌道,「那現在怎麼辦?」

  「回去啊,既然知道有問題,還上去做什麼?」我道。

  「可是我的朋友……」佳奈皺眉道。

  「你這笨蛋還不懂啊?」我道,「你被你的那些朋友出賣了!」

  『影哥哥!』紗邪佳道,『上麵有人下來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迅速奔下樓梯,用粗壯的手腕把佳奈給壓製在他胸前。

  「呀啊!你幹什麼!放開我!」佳奈喊叫起來,那男子立刻在她肚子上重重搥了一拳。

  佳奈一聲悶哼,再也說不出話來。

  接著,從樓梯上陸陸續續走下了許多神色凶惡的男子,穿著襯衫或是T恤,�頭不少是和昨天白衣男同樣街痞打扮的青年。

  「喔,你是這家夥的哥哥?」為首的中年男子挺個啤酒肚,理了一個小平頭,穿著白色西裝,「長的一點都不像,真的是同一個肚子生的嗎?」粗聲粗氣地道。

  他身邊的人一陣轟笑。

  我大怒,狂信者發動,在抓著佳奈的那個人脖子上扣上一層銀白項圈,鐵鏈抽動,將他整個人扯了起來,撞向天花板。

  碰的一聲巨響,那人頭撞上天花板,又是咚的一聲,重重掉下,臉上全是鮮血,動也不動,在天花板上留下一灘血跡。

  「嗚…嗚……」佳奈連滾帶爬地奔回我身邊,緊緊抓著我的襯衫。

  「混蛋!不要動!」那中年男子見狀,立刻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右手竟然從西裝�麵掏出一把手槍,槍口對著我……

  其它的男子也全都如臨大敵,神情緊張地將我們圍了起來。

  「組長,這家夥真的會妖術!」一人喊道。

  「小鬼,你敢動我就殺了你!」那中年男子喊道,「白濱他是不是你殺的!」

  「誰啊,沒聽過。」我道。

  「小鬼,你年紀不大,不過看來膽子挺大。」中年男子冷笑道,「白濱就是那個要把你妹送去拍電影的家夥。」

  「不知道。」我道。

  「少騙人了,很多人都看見白濱在和你爭吵後,便吐血而死。」那個組長道,「你對他做了什麼!怎麼弄的!」

  「你知道又怎樣?」我道,「你們反正都得死在這。」

  『貝爾塔!』我心道。

  『咦?』貝爾塔心不在焉地回答,『喔………』『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們給我殺了!』『可是,小的現在……沒辦法用長槍………』貝爾塔竟然如此回複道。

  我一驚,見她渾身隱隱透出白光,難不成她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要在這節骨眼上生?

  「你話講的可真大……小鬼,吹牛吹過頭可是會自爆的。」組長冷笑道。

  喀啦喀啦,狂信者的鎖煉發出刺耳的聲音,又一個人被我拖去撞牆。

  四周的男子大驚,紛紛擁了上來。

  『嘿!』紗邪佳雙手舞動,紫電奔騰,『別想碰影哥哥!』被紫電擊中的男子紛紛軟倒,但看來隻是暫時無法行動而已,並沒有受到太大傷害。然而隻要能製造空檔讓我使用狂信者,便已足夠,因為狂信者無法一次對複數人使用。

  此時,我已經拖了四人撞牆,白漆牆上已經有四個紅色圓形血印。

  「叫你別動!」組長又驚又怒,在他眼�,大概隻看見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自己飛去撞牆吧?

  「我本來就沒動啊。」我冷笑道。

  「還敢給我耍嘴!去死吧你!」組長大怒,手指扣下扳機。

  在我來得及反應之前,四周便陷入了一片死寂的灰色,依格爾似乎就在附近,凱瑟琳的歌聲隱約可聞。

  喉嚨上一陣灼燙,我連忙退了半步。

  隻見那顆子彈浮在半空中,高度就在我的喉嚨位置。我一看,這才大驚失色,原來我剛才差點就給那組長給射中了!

  我轉過頭去,瞪著那呲牙咧嘴,右手握著手槍的肥胖男子,心中憤怒至極。

  喀啦一聲,狂信者將巨大的鐵項圈架在他的頸子上,左右兩邊的鐵鏈迅速抽回,喀喀喀喀地,項圈越收越小,陷入肉�,組長滿是油脂的頸子滲出血來。

  滋滋幾聲,漆黑的鮮血從下往上逆流,自那畜生的嘴巴.鼻子.眼睛.還有耳朵�麵湧了出來。

  最後,項圈收成了一個點,消失不見,組長的頭則被我活生生從身體上擰了下來,頸子上爛成一團的傷口不斷噴著血,整個樓梯都變得血跡斑斑,不過因為沒了顏色,鮮血看起來倒像墨汁多些。

  見到那顆鮮血淋漓的頭顱還在地上滾動,我怒氣難消,一腳把它給踢到樓下去。

  『這倒是很新穎的用法,』依格爾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這確實是……天使的魔素道具,狂信者吧?』「這次你又有什麼事?」我轉過身,問道,佳奈還僵直身子站在原地。

  依格爾和凱瑟琳就在她身旁,依格爾駝著背,摸了摸他又長又彎的鼻子。

  『這次沒有什麼特殊的事,純粹是來觀賞那隻惡魔的生產過程。』依格爾指著貝爾塔,後者神情漠然地捧著肚子,蹲在地上。

  「………會發生什麼事嗎?」我問道,既然能讓依格爾特地跑這一趟,顯然貝爾塔腹中之物十分不同凡響。

  『一般來說,』依格爾道,『墮天使與人生下的後代,是具有特殊能力的人類,像是擁有超人腕力.預知能力.治愈能力等等。』『但是,禦影先生的天使在懷了人類的血肉後,其母體中途卻成了惡魔,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依格爾道,眼睛瞪地大大的,『她既將產下的,很可能是隻全新的魔物。換句話說,禦影先生,你創造了一隻過去從未有人見過的魔物。』「連你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嗎?」我問道。

  『我可以約略知道,但細節必須親眼確認。』依格爾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請看。』我轉頭,注視著地上的貝爾塔。

  她身上的白光越來越強烈,很快地,貝爾塔被光球所覆蓋,身影隨之消失。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道,用手擋住雙眼,避免直視那白光。

  『嗬………原來如此,』依格爾道,『新生魔物正在和羯魔同化,看來是因為兩者之中,有一方的性質,和對方的部分屬性完全相同之故。』「你能不能講的好懂點?」

  『亦即有一方因為和對方太像了,』依格爾道,『而被對方所吸收。』「吸收?」我驚道,「那貝爾塔和她肚子�麵的小孩會變成怎樣?」

  『羯魔將會成為新生魔物的一部份,意識與其融合,』依格爾道,『這真是太有意思了,新生魔物竟然可以將母體同化,納為自己的一部份,真是難得一見的經驗。』從他話中內容聽來,依格爾似乎很是開心。

  此時白光隱退,似乎新魔物已經誕生。

  我仔細凝視,白光退去後,在原來貝爾塔蹲著的地方,站著一個新的魔物。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她背後那雙雪白的寬大翅膀,以及相形之下顯得十分嬌小的身軀,新生魔物的身高隻到我的胸口。

  烏黑的秀發散落在她細小的肩膀和微隆的胸口上,一身白�透紅的肌膚,不甚明顯的腰身,沒有什麼曲線的纖細手腳,看起來就像個尚未進入青春期的女孩。

  她雙手抱於胸前,閉著眼睛,五官小巧,一雙柔唇是淡淡的紅色。

  『嗬嗬………』依格爾笑道,『果然是新種的「天魔」,看來跑這一趟果然值得。』「天魔?那是什麼?」我問道。

  『天魔是一個古老的種族,』依格爾道,『依照物質時間的順序來說,天魔可謂是天使和惡魔兩個種族的祖先,具有此兩者的特性,但強度上卻遜於兩者。』『因是之故,在天使和惡魔出現後,天魔便幾乎全部都變化成了兩者其中之一,』依格爾續道,『現在意識宇宙中,幾乎已完全沒有天魔族了,現在這隻天魔沒有被天使或惡魔族同化,表示她顯然和過去的天魔不同。』「不同?」我道,「怎麼個不同法?」

  『想來,』依格爾點頭道,『是因為她完全兼具兩個種族的能力之故。』說著說著,那隻天魔慢慢睜開了雙眼,她的瞳孔是鮮紅色的,一見到我,便慢慢走近。

  『主人……爸爸………』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像貝爾塔,隻是更加稚嫩。

  我伸出手,將她摟在懷�,泛著紅暈的肌膚還在發燙。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我……我是……』小天魔�起頭,『我叫做……喜罪。』「喜罪?」我奇道,「真是有趣的名字。」

  『想必是紀念其誕生的過程,』依格爾道,『產下她的墮天使犯下了貪欲.奸淫.殺人.以及背神四項重罪,而且是出於自己的意願。』「是嗎?原來是這樣。」我摸了摸喜罪的臉,她貪戀著我的體溫,兩手緊緊抱著我的大腿。

  『那麼,我們下次再見。』依格爾道,『希望能盡快收回守護靈。』轉身同凱瑟琳一塊離去。

  灰色消退,時間再度流動。

  叮的一聲,停止的子彈擊中了我身後的牆壁。

  「啊啊!組長……組長他!」剩下幾個沒被我用狂信者抓去撞牆的人,見到那胖子突然身首分離,血流滿地,都不禁嚇得說不出話來。

  「喜罪,你可以把這棟樓�麵的人全殺了嗎?」我道,「最好做的幹淨一點。」

  『沒問題,爸爸。』喜罪見我交代事情給她,顯得十分開心,笑道。

  她展開雙翼,一股黑煙自腳下向上冉冉升起,將喜罪淹沒。

  黑煙轉眼退去,喜罪搖身一變,身高鬥長一倍,成了一隻具有黑色雙翼,身穿鮮紅鎧甲的白發惡魔,臉孔也變得更為尖長,毫無稚氣,頭上生著一對彎曲的犄角。

  她右手握著火焰長劍,邁步向前,腳下鐵靴喀喀作響,用喜悅的眼神看著眼前慌亂的人類。

  她抓起一個人,將劍尖從他嘴�刺過,從腦後穿出。

  『所有與我父為敵的人,』喜罪狂笑起來,『全都變成灰燼吧!』那人手腳抽搐,紫色的火焰從劍尖創口中燃起,喜罪隨即將他拋棄在地上,轉過身去,手腕一送,劍身貫穿另一人胸口。

  很快地,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喜罪的火焰劍殺死,並且遭到紫焰吞噬,就連已經死的組長,喜樂也不放過,一樣在他屍身及頭顱上砍了幾劍,燃起紫焰。

  紫色的火焰雖然燃燒的十分猛烈,但卻沒有任何熱氣,也不見它往四周蔓延,隻是靜靜的將一具具屍體化為幾撮黑色灰燼,甚至連地板上也沒有任何痕跡。

  佳奈看得呆了,緊緊抓著我衣擺不放。

  喜罪接著雙翼一展,直接穿過天花板,飛上三樓,過了一會,才從天花板上落下。

  『父親,』喜罪在我腳前蹲下,『這棟大樓�麵所有的人都已經處決完畢。』「很好。」我笑道,伸手撫摸喜罪光滑的白發,她額上的犄角伸長擴大,在頭上抱合,形成一頂角冠。

  喜罪手中火焰劍消失,在一身鮮紅鎧甲下,她仰起頭來,俏麗的臉蛋露出天使般的純潔笑容。

  『喜罪願為父親做任何事情,』喜罪嬌聲道,臉頰在我手掌中磨蹭,『隻要父親命令,喜罪願為父親獻出一切。』「你叫我爸爸就可以了,」我道,「叫父親聽起來真不對勁。」

  『是的……爸爸。』喜罪道,雙頰微微泛紅。

  「好了,快走吧。」我道。

  「哥………你剛做了什麼?」佳奈顫聲問道。

  「隻是把他們全殺了,沒什麼。」我道。

  「連……連我的朋友一起?」佳奈驚道。

  「你的朋友有沒有在這樓�,我不知道,如果在的話,應該也死了。」我道。

  說完,我轉身走下樓梯,佳奈遲疑了一會,臉色蒼白地跟著下樓,雙腿還在發抖。

  一路上佳奈閉著嘴,什麼也不說。

  『你這家夥……從哪繃出來的?』紗邪佳則對著喜罪道,喜罪將惡魔姿態收起,恢複成原來白嫩嬌柔的孩童模樣。

  『我是爸爸的女兒,當然是從爸爸身上來的。』喜罪道。

  『那你媽媽勒?』紗邪佳問道,『你把你媽給吃了啊?』『媽媽?那是什麼?我隻知道爸爸而已。』喜罪答道。

  『影哥哥!你聽見沒有,這家夥是個怪物啊,連自己的媽媽都吃了,竟然還問誰是媽媽!』紗邪佳喊道。

  『嗯,你們兩個好好相處啊。』我不置可否,心道,『別再給我打難看的架了。』『不會的,這次喜罪不會輸。』喜罪身材雖小,卻自信滿滿地道,從她口氣中聽來,似乎還留有某些貝爾塔的記憶。

  『你這家夥,還想一泄千�啊?』紗邪佳用充滿敵意的口吻道。

  由於時間已晚,我用狂信者抓了一輛出租車,坐出租車回家。

  佳奈十分安靜,坐在車上,手一直抓著我的衣服,身體顫抖不已。

  或許是因為知道我有著異常的能力,佳奈顯得對我十分畏懼。

  「喂,」我道,「你讓我殺了那幾個人,也該說點什麼吧?」

  「咦?」佳奈居然一臉茫然,「說什麼?」

  「你不會說謝謝啊!」我一怒,掐住佳奈的大嘴,「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一點感謝的意思都沒有嗎?」

  「嗚!嗚!」佳奈掙紮著,但她力氣本就沒我大,隻是徒勞無功而已,「我知道了啦!謝謝你就是了嘛!謝謝你!這樣可以了吧?」嘴�喊道。

  我這才悻悻然地放手,佳奈則一臉通紅地瞪著我。

  「………哥。」過了一會,佳奈竟然又叫我哥哥,「你那個能力,是怎麼回事?」問道。

  「我幹嘛告訴你?」我道。

  「那……如果我有討厭的人,」佳奈道,「你可不可以幫我殺了他?」

  「我幹嘛要幫你殺人!」我怒道,「自己的事自己收拾!」

  「幫我一下會怎樣啊!」佳奈惱羞成怒,反而大聲罵道,「你就像剛剛那樣把他們燒掉就好了!」

  「喂,」我大怒,把佳奈抓了起來,掐著她的脖子,「告訴你一件事,我也很討厭你,你要是再給我囉哩巴唆的,我會先把你給燒了!」低聲道。

  話雖如此,但隻要她幽影�頭的魔物一天沒給我弄到手,我就不能輕易的殺了這個醜女。

  佳奈的身體被我壓著,她渾身都在顫抖,濃濃眉毛下,眼眶�頭都是淚珠。

  我手不小心壓到她的乳房,發現她意外的竟然十分豐滿,那對奶子又大又軟,平常隻把注意力放在她那張餅臉上,竟沒注意到佳奈胸前也是不容小覷。

  我摸了一會,起了欲火,一手把她的T恤撩起,手鑽了進去,想把佳奈的胸罩解開。

  「不……不要……」佳奈顫聲道。

  我眼神上移,看見佳奈那嘴臉,加上今天征戰過度,剛燃起不久的欲苗立刻熄滅。

  放開佳奈,我坐直身子,佳奈則保持著剛才被我壓在身下的姿勢,躺在出租車的座位上好一段時間,才緩緩坐了起來。

  到家的時候,都已經超過晚上兩點了。

  一進屋,佳奈立刻奔回自己的寢室,把門關起鎖上。

  我在洗完澡後,走進客廳,由於房間�麵空無一物,所以我決定要睡在客廳沙發上。

  『爸爸,』喜罪握著我的手,�頭道,『可以讓我陪你睡嗎?』「當然可以。」我點頭。

  喜罪嫣然一笑,背後羽翼伸展,泛出陣陣溫暖的金光。

  黑發天使用她背後的寬大翅膀,將我裹了起來。

  『等一下啦,影哥哥,你怎麼可以有了新人就把我忘記了!』紗邪佳見狀,嗔道。

  我笑著,讓紗邪佳也進到喜罪寬大的羽翼中。

  「你要怎麼陪我睡?」我問道,「喜罪可以用翅膀幫我保暖,你呢?」

  『嘻嘻,』紗邪佳嬌媚地笑了笑,『我也可以幫影哥哥保暖啊,用我熱騰騰的小穴兒……』她褪下我的短褲,以及我上半身的內衣,讓我裸著身子。

  喜罪從後方抱著我,讓我枕在她柔軟的大腿上,紗邪佳輕輕爬上我的腰際,翹臀一沈,濕熱的穴兒將我勃起的陰莖給含了進去,�麵的確是無比的溫暖。

  紗邪佳輕巧的嬌軀貼在我的胸膛上,柔唇迎了上來。我捧著她的臀,喜罪的羽翼像是一層保護膜,將我們三人一塊包裹,讓我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雌魔暖香。

  我疲倦的閉上眼睛,紗邪佳輕輕用指尖為我順了順額上的頭發。

  『睡吧,影哥哥。』紗邪佳輕聲道,語調像是在唱著催眠曲,『我們兩個會陪在你身邊,整晚都望著你。』『爸爸,』喜罪在我耳邊道,『我愛你,爸爸。』讓我不禁想起貝爾塔也曾說過一樣的話。

  隨著四周陷入一片寧靜的黑暗,我漸漸墜入夢鄉。

第三集 第二章

  第二天,由於我昨晚睡的似乎比平常要沈,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半,換上衣服,奔至校門前時,已經差點遲到了。

  「………真是的,我以後去你家接你算了。」伊織見我在位子上坐下,嘴�立刻發起牢騷。

  我苦笑,之前擺在床上的鬧鍾已經連鍾帶床給餓鬼吃掉了。家�麵,喜久子和佳奈自然沒有勇氣叫醒我,喜罪和紗邪佳則是看我睡的香甜,不想打擾我,這種情況下,要不是之前生活規律,我七點半是不可能起得來的。

  「就這麼決定,以後我就每天去你家把你叫醒好了。」伊織道。

  「你叫紗邪佳把我叫醒就可以了,不用自己跑過來呀。」我道。

  「哎唷,影哥哥你真笨,」伊織嗔道,「人家想早點看到你呀。」

  我心中一甜,笑了笑,不再多說。

  伊織從掛在桌旁的書包�麵,取出兩個遙控器,遞給我。

  「………今天連後麵也?」我一見,問道。

  「這樣影哥哥就可以交互使用,可以玩的花樣更多了,對不對?」伊織狡獪地笑了笑,她顯然比我更熱中於這場遊戲。

  我點了點頭,把遙控器放入褲子口袋中。

  上課鍾響,麗子老師一如往常,準時走進教室。她今天穿著淺藍色的西裝外套,配上同色短裙,那傲人的雙峰將襯衫的胸口部分高高撐起,看起來隨時都會從衣服�頭一躍而出似的。

  「好了,你們給我安靜上課!今天的地方很重要!」在伊織喊完口令後,麗子老師接著便道。

  說完,她便轉過身去,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喀喀喀地,寫起板書。

  今天麗子老師將她的烏黑秀發盤了起來,用一個很大的發夾固定,露出性感的頸後根。從她背後望去,可以看的出麗子老師並非隻有胸前雄偉一點可取而已,那肉感的臀部被短裙緊緊包著,渾圓的曲線一路向上收縮,在腰肢的地方變得又窄又細,平時都被麗子老師正麵的傲人雙峰奪去了注意力,但從背麵看才知道,其實麗子老師全身上下,都十分的性感誘人。

  「影哥哥,不要隻看上麵,下麵啊。」伊織輕輕捏了我一把,低聲道。

  我這才低頭,望向麗子老師腳下的幽影,今天那漆黑的泥漿顯得特別活躍,在麗子的腳踝附近不斷激烈翻滾。

  「今天她的幽影看來蠻旺盛的……」我道。

  「大概快要受不了了吧?」伊織低聲道,「今天她說不定就會作點什麼事情,故意接近影哥哥了。」

  早上第一節英文課,很快的就結束了。

  「………禦影同學,」下課後,麗子老師卻沒直接走出教室,反而是把我叫到講台前,「今天放學後,老師有點事想和你談談,麻煩你放學後不要離開,到二樓的師生會談室等我。」

  我觀察麗子老師臉上神情,講這些話的時候,她顯得有些不安,但大致上仍十分正常,與平常無顯著不同。

  「好的。」我回答道。

  說完,麗子老師便離開了。

  「她叫你下午留下,是為了什麼事?」伊織走近,問道。

  「她沒說清楚,」我道,「不過,應該是上禮拜五的事情吧?」

  「那為什麼隻找你一個人?」伊織奇道,「我那時也在啊?」

  「大概………跟你說的一樣吧?」我道,「她可能隻是想找借口接近我而已。」

  「影哥哥,」伊織眉頭一蹙,「麗子老師幽影的氣氛讓我不是很舒服,你要小心一點,有什麼事就趕快用狂信者。」

  「別緊張,我身邊有兩隻惡魔跟著,不會出事的。」我笑道。

  『沒錯,那雙奶子如果敢做什麼癡心妄想的舉動,我紗邪佳立刻把她電到仆在地上手腳抽筋。』紗邪佳笑道。

  『喜罪,』喜罪也跟著道,『……會保護爸爸。』清嫩的嗓音聽起來十分舒服。

  「話說回來,貝爾塔還真是神奇,」伊織道,摸了摸喜罪的頭,「一會兒變黑一會兒變白的,這會兒竟然又變小了?」

  『我不是貝爾塔,我是喜罪。』喜罪�頭道,小小的臉蛋上,眉頭微蹙,更惹人憐愛。

  「嗯……不過你又是天使又是惡魔的?不會搞混呀?」伊織道,捏了捏喜罪白�透紅的臉蛋。

  『喜罪是天魔,』喜罪皺起眉頭,顯得有點不開心,扭著頭想要離開伊織,『不是天使也不是惡魔。』不過伊織還是抓著她,喜罪柔嫩的肌膚捏起來似乎很舒服似的,伊織一點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別跑,」伊織笑道,「你跟你媽不一樣,長得這麼可愛,過來讓姊姊抱一抱。」把喜罪給抱了起來。

  『爸……爸爸!』喜罪見逃脫不開,轉過頭來,向我求救。

  『沒關係,你就讓她抱吧,』我心道,『又不會少一塊肉。』『唔………』喜罪一聽,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任伊織在她臉上又摸又捏的。

  「從今天起,你可要好好聽話,」伊織輕聲道,「不然我可會讓你每天一泄千�的。」

  『一……一泄千�?』喜罪一聽,臉上顯出懼色,『不要……』顯然是受到貝爾塔某些悲慘記憶的影響。

  「那你要聽姊姊的話。」伊織笑道,「這樣姊姊就會好好疼你,知不知道?」

  『嗯……嗯……』喜罪雖感到有些不對勁,還是點了點頭。

  這一聽,我才恍然大悟,本以為伊織是見喜罪長的可愛,又白又嫩的,這才把她抱著調戲,沒想到伊織是以疼愛之名,行訓戒之實,看來她是想事先把喜罪調教一番,讓她知道和伊織的上下秩序,免得日後又跟貝爾塔一樣喧賓奪主。

  我不禁苦笑,看著伊織把喜罪摟在懷�,一會兒哄一會兒嚇的,恩威並施,把懵懵懂懂的喜罪唬地一愣一愣,甚至還恭敬地稱呼她伊織姊姊來。

  上午的課很快的結束,轉眼便到了中午休息時間。

  我買了幾個麵包,和伊織一塊上了校園屋頂,坐在樓梯間�麵享用。

  吃完中飯,伊織和紗邪佳嬌滴滴地纏了上來。

  但我昨天才跟這幾個人提槍大戰了一整天,今早起床,腰部胯下都還有些酸疼,隻好同她們親親嘴,舔舔舌頭,一邊將她們按在我股間的手撥開。

  伊織意猶未竟,將暖呼呼的舌頭從我口中抽回。

  「那今天影哥哥好好休息好了,明天再給我。」伊織道。

  一旁的喜罪見我和伊織.紗邪佳輪流接吻,看的麵紅耳赤,微隆的胸口上一片潮紅,但剛才伊織的「教育」顯然十分成功,喜罪見到伊織在同我親熱,便不敢造次,乖乖的在旁等候。

  伊織見狀,這才笑著把她口中的「喜罪妹妹」給拉了過來,讓她躺在自己腿上,一邊愛撫喜罪稚氣未脫的青澀身軀。

  「影哥哥,你看喜罪臉上的表情,」伊織笑道,「她饞得快受不了啦,你要不要先嚐嚐看她的味道,幫她解解饞?」

  我於是側過身,先嚐了喜罪一口,舌尖把那張小口給填滿了,她嘴�芳津香甜,讓我不禁多啜了幾下。伊織接在我後麵,不讓喜罪有休息的機會,含著她小巧的舌尖,又舔又吸,咂咂作響。

  『嗯………嗯……』喜罪身子輕顫,『姐……爸爸………』嘴�被我和伊織填得滿滿地,隻能趁著空檔,微微呻吟。

  伊織一邊吻著喜罪,媚眼一邊瞧著我,右手離開喜罪的胸部,往下一滑,探入喜罪白嫩的大腿之間,慢慢拂開她的花門,讓我看見那道嬌小的晶亮淫裂。

  我笑著,也把手壓上喜罪的蜜貝,同伊織一塊在喜罪的花瓣.蜜門上遊移愛撫。

  喜罪的雙唇被我和伊織輪流銜在口�品嚐,下麵熱騰騰的花兒也被我們捏在手�把玩,嘴�鼻中一陣嚶嚶哎哎,沒一會便泄了。

  她稚嫩的臉孔上,浮現出濃厚的情欲,純潔的臉頰上,則泛起歡美的紅暈,小口半啟,嬌喘籲籲,那與外表年齡不協調的感官快樂,使喜罪尚未成熟的肉體,充滿一股妖豔淫邪的氣氛。

  豐沛的汁液從她蜜門�頭噴出,沾的我們滿手都是,愛液甚至泛濫到可以順著階梯,向下淌流,幸好很快便蒸發消逝了,否則看那勢頭,恐怕會流到樓下的教室走廊上。

  看著喜罪軟綿綿地倒在我和伊織中間,伊織滿意地捏起喜罪胸口上嬌小的櫻桃,一邊又同我接吻起來。

  紗邪佳從背後抱住我,咬在頸子上,又吸又吮。

  在伊織與紗邪佳一人一魔的甜蜜愛撫.火熱親吻下,中午休息時間不知不覺便結束了,下午第一堂的課鍾很快地響了起來。

  把玩著口袋中的遙控器,欣賞伊織滲薄汗的泛紅嬌靨,我渡過了下午的三堂課。

  然後,在和麗子老師約定的時間,我帶著喜罪和紗邪佳進入了二樓的師生會談室,伊織則在一樓中庭附近等我,但會談室�麵發生什麼事,她依然能透過紗邪佳知曉。

  師生會談室是各班導師進行學生個別訪談,或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和學生個別討論時,所使用的小房間,�頭隻有一張桌子,兩邊各擺了一張椅子。

  師生會談室就在教職人員辦公室的對麵,所以理論上,我應該不用等太久,麗子老師便會馬上走進會談室才對。

  不過我卻等了快要半個小時,麗子老師才一臉緊張的走了進來。

  「對……對不起,」麗子老師道,「我剛剛……去上廁所………」她手上捧著幾本課本,以及一根像藤條的東西。

  麗子老師把書本放到桌上,轉回身,喀嚓一聲,把會談室的門鎖上。

  由於這個動作很反常,所以我不禁好奇地看著她,一般來說,老師為了避嫌,是不可能把門鎖上的。

  接著,麗子老師坐回位子上,眼睛看著桌上的課本,神情緊張,肩膀甚至還在發抖。

  「禦影同學………你應該知道今天老師是為了什麼把你留下的吧?」過了好一會,麗子老師總算開口道。

  「因為我和伊織嗎?」我道。

  麗子老師�起頭來,那雙眼角上挑的勾魂眼盯著我,眼中隱藏著怒火,「既然你知道,那老師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她緩緩道。

  「什麼問題?」

  「你和伊織同學……那樣的關係持續了多久?」麗子老師問道。

  「沒多久,四五天而已吧?」

  「四五天………」麗子老師豔麗的麵孔上難掩訝色,「那你不是才來沒多久,就把伊織同學給………」

  「老師,你的口氣好像我做了什麼壞事,才把伊織給騙到手一樣。」我道,「不過我們兩個可是正當的交往,沒你想象的那麼複雜。」

  「少騙人了!」麗子老師突然站了起來,激動地道,「你一定是暗中使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平常品學兼優的伊織同學不得不跟你這個………」

  麗子老師說到一半,「對……對不起,我太激動了。」突然又低頭向我道歉,坐回位子上。

  「那……你們才認識這幾天,就在化學實驗室�麵……」麗子老師低聲問道。

  「做愛嗎?」我道。

  麗子老師一聽,耳根通紅,「你們……那樣會不會太早了點!」顫聲道,她一副銷魂的身材,但卻意外的十分純情。

  「老師雖不反對學生談戀愛,但是你們隻是中學生,這樣未免太早了……」麗子老師道,一邊伸手把額上的汗水抹去,看得出她十分緊張。

  「嗯。」我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所以……所以你們以後不可以再這樣,至少等你們都滿十八以後……」

  麗子老師道,一邊觀察我的表情。

  「嗯。」我又點了點頭。

  「禦影同學……」麗子老師突然嗓音一沈,「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師?」

  「哈?」我一聽,「什麼?」不禁奇道。

  隻見麗子老師就像是突然換了個人似的,那雙撩人的勾魂眼中充滿了冰冷殘酷的神氣,一對柳眉揚起如刀,目不轉睛地瞪著我,讓我嚇了一跳。

  「麗子老師?」我不禁問道,「你怎麼突然……」

  「回答我的問題,現在是老師在問你話!」麗子老師厲聲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誰準你發問的!」

  『你這乳牛!竟敢這樣和影哥哥說話!』紗邪佳見狀大怒,右手紫電奔騰,眼見就要動手攻擊麗子老師。

  『沒關係,先別動手,』我心道,『先觀察一下再說。』斜眼望見麗子老師腳下幽影,那漆黑泥漿正以十分激烈的勢道翻滾著。

  「……我可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淡淡道。

  「……站起來。」麗子老師低頭凝視著我,冷冷道。

  我依言站起。

  喀的一聲,椅子被推倒在地。

  麗子老師突然衝了過來,抓住我的衣領,將我壓到牆上。

  「從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老師就有種感覺,」麗子老師緊緊抓住我的衣領,讓我有點喘不過氣,「像你這樣的壞學生,一定會把我苦心積慮,在班上建立的學習風氣給破壞殆盡……」冷冷地在我耳邊低聲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道,試著把麗子老師的手推開。

  「不準動!誰準你碰我的!」豈料麗子老師竟用雙手把我用力壓在牆上,讓我不能動彈,並厲聲道。

  隻見她那張美豔的麵容,充滿了瘋狂的憤恨神色,指甲都掐進了我脖子肉�。

  「老師本來不想和你過不去……畢竟你也沒有明目張膽的做壞事……」麗子老師越說越激動,「但沒想到你竟然把伊織同學……你竟然玷汙了她!」

  『你才惡心哩!』紗邪佳氣地渾身發抖,『放開影哥哥!不然我宰了你!』大聲怒吼,但麗子老師根本聽不見。

  『沒關係,你先不要動手。』我心道,決定再觀察一陣子。

  根據班上同學對麗子老師的印象,她雖然上課時態度十分嚴厲,但基本上還是個十分和藹可親的人,不太可能會做出這種把人推到牆壁上的事情。但她現在卻壓著我,兩手雖抓著我的衣領,但從她的神情觀察,她可能比較想直接掐住我的脖子。

  這種突兀的變化,八成是因為麗子老師幽影作祟之故,或許這正是她想要被解放的本性。

  『爸爸,我可以殺了這頭母牛嗎?』喜罪也按耐不住,身周一陣黑霧,身高竄長,化成魔相,手中晃出火焰長劍,『竟敢用這種態度對爸爸說話,不把她切成幾十條肉片,晾在前麵的鐵門上,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化為魔相的喜罪,說起話來十分的凶暴。

  『不行,你們兩個都忍住,沒我號令不準動手!』我心道,『這點小事不算什麼。』「……我才沒用什麼手段哩,」我回答道,「我和伊織是兩相情願的。」

  「少騙人了,你隻是讓伊織同學這樣想而已。」麗子老師冷笑道,「品學兼優,溫柔可愛的伊織同學,向來是老師我最中意的學生,我對她也充滿了期待,沒想到………」

  「……伊織同學竟然就這樣被你給毀了,還變得那麼不知廉恥!」麗子老師指尖發抖,嗓音越來越尖銳,「竟跟你這種人在那�邊做那種勾當!」

  『我才要毀了你哩!你這頭該死的乳牛!』紗邪佳不能動手,但嘴上可是罵聲不絕,『像你這種畜生,早該被送到農場�頭關起來,每天榨它一百四十公升的奶才對!』「那又怎麼樣,」我笑道,「那也和你沒關係吧?我和伊織可是開心的很。」

  突然頭上一陣劇痛,這女人竟然抓住我的頭發,逼著我把頭向後仰。

  「你這壞學生,和我想的一樣,」麗子老師嗬嗬冷笑,「真是連心肝也壞透了,竟然連自己做的壞事也不承認。」

  我頰上一濕,麗子老師竟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臉。

  我雖仰著頭,而難以看清,但她的臉上明顯出現了興奮的紅暈。

  四周不知何時開始,彌漫著一股令人厭惡的氣息,這種感覺我似曾相識,好像在哪切身體驗過一般。

  「……沒關係,」麗子老師在我耳邊輕聲道,「這樣一來,處罰你才有意義。」

  麗子老師鬆開了抓著我衣領的手,往我股間探去,一把將我的下體抓了起來,手掌捏住我的睪丸。

  「哇啊!」這下子,就算我再怎麼厲害也不得不叫出聲來了,「放手,你想幹什麼!」喊道。

  「你就是用這個肮髒的東西,玷汙伊織同學的吧?」麗子老師道,「是不是?」

  『你的手才髒呢,別用你那惡心的手碰影哥哥的寶貝!』紗邪佳怒道,在麗子老師身邊飛來飛去,要不是我不讓她動手,現在麗子老師恐怕早已昏倒在地,手腳麻痹,渾身抽搐了。

  「你的手才髒呢,」盡管被麗子老師抓著頭發,捏著睪丸,我還是強硬地道,「別亂碰我的東西。」

  頭上一鬆,麗子老師放開了我的頭發。但接著啪的一聲,我臉頰上一陣熱辣,原來麗子老師手一放開,就接著在我臉上打了一掌。

  『影哥哥!可以了吧?』紗邪佳似乎已經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了,問道。

  『不行,再忍忍。』我心道。

  「你在跟誰說話?」麗子老師收起臉上冷酷神情,吃吃笑道,「怎麼可以這樣跟老師說話呢?你這壞孩子。」

  此時,一顆巨大的球體,體積約有一人大小,外表布滿了深綠色的鱗片,緩緩地從麗子老師的幽影中浮出。

  咚咚.咚咚,從滿是鱗片的球體內部,可以聽見沈悶的心跳聲。

  從那顆球體發出的心跳聲聽來,�頭應該就是麗子老師的魔物。我立刻用幽影對其灌溉,但它卻毫無變化。

  麗子老師放開我的下體,走回自己的位子上。那顆球體也亦步亦趨,跟在她身旁。

  麗子老師的態度激起了我的對抗意識,我毫不退縮地瞪著她,看著麗子老師把那根藤條從桌上的課本中抽出。

  「把手伸出來。」麗子老師一派和藹地笑道,「老師要處罰你這個壞學生。」嗓音十分溫柔。

  「你今天就是為了這個才特地把我留下?」我問道,現在哪有老師在體罰學生的?又不是封建時代。

  「誰準你發問的!」麗子老師厲聲道,又是之前那副冷酷神情,「把手伸出來!」啪的一聲,用藤條在桌子上抽了一下,發出巨響。

  看樣子,不讓她抽個幾下,麗子老師是不會滿意的。

  我隻好把右手伸了出去。

  「兩隻手都伸出來。」麗子老師變臉之快,實在令我不敢相信,這會她又一臉笑靨,用溫柔的嗓音道:「你兩隻手我都要打。打完你的手,我還要你脫光衣服,還要再打。」

  伊織當初的變化也沒這麼激烈吧?我心想,一邊把左手也伸了出去。

  「把頭�起來,」麗子老師眼中充滿了明顯的興奮神色,顯得開心極了,「待會我打你的時候,你要一直看著老師的臉。我沒說可以之前,不準看別的地方。」

  「看就看,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道。

  「竟然用這種口氣跟老師說話,你真是個壞孩子。」麗子老師笑道,她看起來興奮異常,「真是該打。」

  唰地一聲,我掌上吃痛,疼的我咬緊牙關。

  麗子老師一臉微笑地,打起人來竟麵不改色,我看著她的臉,還不知道她藤條已經揮了下去,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嘻嘻……嘻嘻……」麗子老師笑了起來,媚眼波光流轉,神情嬌豔,但做的事卻是令人發指。

  唰唰唰唰連續四下,她竟然邊笑邊打,我甚至還來不及把手抽回來。

  「啊啊!」我痛的叫出聲來,都被打完了,才用力把手收回,低頭一看,掌心上已全是一條條鮮紅的印記。

  『啊啊!你!你這賤貨!』紗邪佳怒火爆發,『竟敢打影哥哥!我要殺了你!還要把你作成醃牛肉!』指尖紫電奔竄。

  『喜罪忍不住了,爸爸,』喜罪舉起手中火焰長劍,雙眼瞪視著麗子老師,『讓喜罪殺了她,喜罪要砍下她的頭,把她的腦漿挖出來,用她的頭蓋骨裝酒喝!』怒道,嗓音如雷,右手作勢便欲朝她頸部砍下。

  『不行……再忍忍。』我心道,握著發燙的手掌。

  『為什麼!有什麼好忍的!這種女人趕快把她奸一奸殺一殺就好了!』紗邪佳怒極,『最好把那兩顆大奶割下來掛在她頭上,再用刀子在她肚子刻上「新鮮乳牛肉歡迎自由取用」幾個字!』『割奶和刻字的任務就交給喜罪吧。』喜罪也是怒道,『順便一塊分屍好了。』背後的黑色翅膀顫抖不止。

  『沒關係,你們別動手,』我在心中笑道,『我倒想看看她能把我怎樣。』後腦杓一痛,麗子老師走近身邊,再次抓住我的頭發,「不是叫你不準把手收回去的嗎?怎麼又收回去了呢?」她心情愉悅,嗓音溫柔無比,手上卻越抓越緊。

  「再讓老師多看一點,」麗子老師微笑,「看見你痛的樣子,老師就好舒服。來,把手伸出來,這次老師要認真打了。」

  原來剛才她隻是隨便打打?這令我感到有點不安,但心想麗子老師是個女人,手上力道應該不會太大,為了她幽影�麵那隻魔物,我隻好把手又伸了出去,或許再挨個幾下,那顆鱗蛹便會孵化了。

  「好,你這壞學生,」麗子老師柔聲道,光聽聲音,說不定還會以為她在哄小孩睡覺,「乖,把手伸直,兩隻手都伸直。」

  我把兩手伸直。

  「眼睛看老師,看著老師。」麗子笑道。

  我注視麗子,她那雙勾魂眼嬌媚無比的對著我笑,豐潤的唇像是可以擠出汁一樣的鮮嫩。

  突然,她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唰地一聲,我隻感到雙手掌心一陣劇痛,痛的我不禁大叫起來,同時用肩膀撞向麗子老師,以掙脫她扣著我腦後的手。

  麗子老師被我撞的向後退了一步,手自然放開我的頭發。

  低頭一看,發麻的手掌上,掌心被藤條抽掉了一層皮,露出下麵白色的肉,血珠正一點一點的從肉�麵滲出,被藤條抽開的表皮卷在一起,像是卷心蛋糕一樣黏在手掌邊緣。

  「舒不舒服?」麗子老師在旁吃吃笑道,隻見她手�的藤條上頭,還沾著幾片我手掌的皮膚。

  我又痛又驚,憤怒地瞪著她。

  陰森的綠色光暈從她背後的鱗蛹中向外漣漪,暈染了麗子的身軀,以及她手中的藤條。

  看樣子,是我太低估她了,我應該早點用狂信者將她綁縛起來的才對。

  「黑澤老師!黑澤老師!」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其它老師用力敲打會談室的門,門把被轉的喀喀作響,「你們在�麵幹什麼!為什麼會有學生的慘叫!」

  麗子老師一聽,臉上紅暈登時消退,麵無血色,身周的陰綠光暈也迅速退去。

  「沒……沒事!我隻是在問學生他家�的事而已!」麗子老師連忙道。

  「你快把門打開,為什麼要把門鎖上!」門外似乎聚集了好些人,有許多不同的人聲。

  教職人員辦公室�麵想必有會談室的備用鑰匙,隻聽得喀嚓一聲,門鎖便被打開了。

  幾名男女老師走了進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麗子老師。

  我手上的血順著指頭流了下來,一名女老師見狀,連忙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

  「這……這是……」那女老師見到我掌上的傷口,驚道,「黑澤老師!你是不是體罰他?」

  「不……我隻是………」麗子老師手一鬆,藤條掉到地上,被另一名男老師撿起。

  「這�為什麼會有藤條?」那男老師問道,「這是黑澤老師你自己帶來的嗎?我們學校�麵應該不會有這種東西才對。」

  「我……我………」麗子老師又驚又恐,和剛才狂妄的態度簡直天差地遠,看的我心中大呼過癮。

  「影哥哥!」伊織擠過老師身邊,奔了進來,「你沒事吧?我聽見你的聲音,就趕快去找其它老師幫忙……」一臉憂色,道。

  「嗯,隻是受了點傷………」我道,手還是麻的。

  「同學,你的傷果然是黑澤老師打的?」那女老師問道,「她用那藤條打你的嗎?」

  「嗯。」我點了點頭。

  「我………」麗子老師突然放聲大哭,整個人坐到了地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等我清醒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他打成那樣了………」掩麵抽泣起來。

  見到麗子老師的舉動,一眾男女老師們紛紛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麼辦?」門口兩個比較年長的男性老師交頭接耳道,「隻能送交教育審查委員會了,她體罰學生啊………不是調職就是記過吧……不管怎樣,一定都會被調離這�的………」

  「同學,你帶他去保健室好不好?」女老師對著伊織道,「我們在這�有些話要和黑澤老師說。」

  伊織點點頭,牽著我的手臂走出會談室。

  『看吧,這下好了吧,白癡∼∼∼』紗邪佳對著麗子老師做鬼臉。

  『不殺了她嗎?』喜罪保持著魔相,火焰長劍說什麼都不放下,『我好想殺人耶。』不斷回頭望向會談室。

  「伊織,」我低聲道,「麗子老師會被怎麼樣?」

  「從教務主任的意思看來,」伊織道,「應該會被送到教育審查委員會吧,反正不會有她好過的,八成會被調到別的地方去。」心中快意全寫在臉上。

  「不行,那樣我就拿不到她的魔物了。」我道,「讓他們罵一罵她了事就好。」

  「影哥哥,她都把你打成這樣還……」伊織一聽,氣惱道。

  但我已發動狂信者,把教條『麗子老師隻是罵人罵過頭,她需要的是徹底反省』,分別塞入那一群老師的腦中。

  「哎唷……」伊織見狀,跺腳道,「對那家夥那麼好幹嘛?要魔物的話,快快把她奸了殺了就是!幹嘛還要忍這皮肉痛苦?」我見她氣的口不擇言,不禁心頭一暖。

  「她應該跟你不一樣,」我道,「用當初解放你的方法,可能沒辦法解放那隻魔物。」

  「好啦好啦,快去保健室,」伊織見我手掌流血,也不再多說,臉上心痛的表情讓我開心極了,「你血都滴到地上了。」

  「你確定去保健室不會讓我流更多血?」我問道,想起那個瘋瘋癲癲的女校醫。

  「唔………」伊織一聽,不禁躊躇起來。

  『爸爸,』喜罪道,『把手給我。』隻見她背後一陣白光閃耀,恢複成原本天使的模樣,背後雪白羽翼伸展,烏黑直發披肩,額上的角也不見了。

  她握住我的雙手,手中金波磷動,一陣陣暖意透過掌心傳來。

  過了一會,掌上疼痛竟逐漸退去,再也不疼了。

  喜罪放開我的手,隻見手掌上,被麗子抽開的那一層皮,現在被一道乳白色的凝膠給填補,那白色凝膠慢慢和周圍的皮膚同化,最後成了粉紅色的新肉,將傷口愈合。

  『明天就會完全好了,』喜罪輕聲道,『不要曬到太陽,就不會留下疤痕。』「喜罪!」伊織驚喜道,「原來你還會幫人治傷,真是太好了!」歡喜之餘,竟把我和喜罪都抱了起來。

  「這樣一來,就不用去……」我笑道,但轉念一想,「不過我們還是去看一下那個……她叫什麼?」問道。

  「雪川知惠。」伊織回答。

  「……還是去看看那個雪川好了,」我道,「希望我們要的東西就在她和麗子兩個人身上。」

  「那我這次要陪你去,」伊織嗔道,「再讓影哥哥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我可會哭出來的。」

  我笑著摟住伊織,慢慢走下樓梯,往保健室的方向前進。

第三集 第三章

  由於早已過了放學時間,當我們走到保健室前麵時,那個叫做雪川知惠的女校醫正站在保健室門外,準備要把門給鎖上。

  隻見她身上披著一件白色外套,外套下是白色襯衫配上灰色短裙,腳上踩著一雙拖鞋。

  「嗯?你們要做什麼?」雪川知惠轉過頭來,一頭短短黑發齊肩,帶著無框眼鏡,「我要回家了,打烊了!」對著我們道。

  「你可不可以幫影哥哥包紮一下?」伊織道,「他的手受傷了。」

  「喔喔!你……」雪川校醫眼睛一亮,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你不是那個轉學生嗎!這麼快就來了,你喜歡吃維他命C嗎?」問道。

  「還好,」我回答,「你幫我包紮一下吧。」我把手上剛好的傷手舉了起來,讓雪川校醫檢查。

  啪的一下,她竟然一個手刀切在我額頭上,讓我往後退了兩步,幸好她手臂細嫩,沒什麼力氣,打在身上也不甚疼痛。

  「你……你幹什麼!」伊織大驚,喊道。

  「搞什麼!居然把自己的手弄成這樣,你對得起生你的父母嗎?」雪川校醫罵道,但臉上卻笑嘻嘻地,「真是的,傷成這樣,那我不是非得加班幫你包紮不可了嗎?」聽起來雖像是在罵人,但口氣卻十分開心。

  「那你也不用動手吧?」伊織不禁怒道。

  「別在意別在意∼∼∼」雪川校醫開心地笑道,把保健室的門鎖打開,讓我們走了進去。

  走進保健室後,伊織讓我在桌旁坐下。

  「維他命………維他命………」雪川校醫進門後,就在旁邊的玻璃櫃�麵東翻西找的。

  『真是個怪人,』我心想,『不曉得她腦袋�麵在想些什麼。』「維他命就免了,先幫影哥哥包紮啦!」伊織不耐地道。

  『爸爸………』喜罪保持著天使相,指著雪川的腳下,『她的影子……』我一看,雪川校醫的幽影正在她腳底激烈的翻動,甚至還發出些微的金光。

  「來,維他命C。」雪川校醫笑道,在我和伊織麵前各擺了一瓶裝滿維他命C錠的塑料罐。

  「不用啦,快點把影哥哥的手包紮包紮才是正經。」伊織無奈地道。

  「可是那傷口都已經好了耶,還要包什麼?」雪川校醫詫異道,「那是被什麼東西抓出來的?」

  「是被藤條打出來的。」我道。

  啪的一下,雪川校醫又是一掌賞在我額頭上。

  「你幹什麼!」我不禁�起頭來瞪著她,怒道。被麗子老師打就算了,怎麼連這個女校醫也要打我?

  「不準說謊!」雪川兩手插腰,一臉正經地道,「明明就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給抓出來的,藤條怎麼可能打出這種傷口?」

  「是真的,是被麗子老師打的。」伊織在旁附和道。

  「麗子……麗子?她會打人?」雪川奇道,「那麼溫馴的動物也會打人?」

  雪川轉頭看了我一眼,露出邪惡的微笑,「不愧是轉學生,做壞事的功力也是轉學生級的,連麗子都得打你才行。」道。

  「你在胡說些什麼東西啊?這跟轉學不轉學有什麼關係?」我歎道,「你到底要不要幫我包紮?」

  「你是在命令我嗎!」雪川雙手插腰,啐道:「好,那我就幫你包紮!」

  我還心想她又要打人哩,沒想到這回竟然幹脆的答應了。

  接著,雪川從櫃子�麵拿出繃帶剪刀,迅速而且熟練的將我雙手掌心上,剛愈合的創口都包紮起來。

  「好了,快說謝謝!」雪川用白色的網套固定住我手上的繃帶後,說道。

  「………謝謝。」我皺起眉頭,勉強道。

  「好了,那接下來做身體檢查吧。」雪川滿意的點點頭,指著我前幾天躺著的床鋪,道,「你在那�麵脫衣服,然後我在外麵偷看……不是,我不會偷看的!」

  我和伊織麵麵相覷,我又看了看雪川腳底下的幽影,�頭金光大作,漆黑的泥漿翻滾,勢道激烈異常。

  「………好吧。」我點頭道,看樣子為了讓魔物孵化,暫時得順著這怪女人的意才行。

  「真的?」雪川校醫大喜,「那快脫!快脫!」把我推到床邊,一手把白色帷幕拉上。

  「……妳為什麼還留在這�?」我一邊把身上衣服褪下,一邊聽見帷幕外頭,雪川和伊織的對話。

  「什麼為什麼?」伊織奇道,「我是他的女朋友啊!我當然要留下來!天知道妳想對他做什麼。」

  「女朋友!」雪川的口氣顯得十分震驚,「原來……我已經慢了一步了……才剛轉來就交到女朋友,真是可怕的轉學生………」

  「你說你慢了一步是什麼意思?」伊織一聽,語調中立刻充滿敵意。

  「不管怎樣,都要先請你出去。」雪川卻道,「等一下要做的檢查,不能給外人看到。」

  「你想作什麼檢查啊?」伊織大疑,道,「哪有身體檢查不能給人看的?」

  「當然有,」雪川自負地道,「我做的檢查都是不能給人看的。」

  「………你真的是校醫嗎?」伊織一聽,不禁問道,「你真的有護理執照嗎?」

  唰地一聲,白色帷幕被拉開一角,剛剛才說她不會偷看的雪川校醫,正大光明地把身子探了進來。

  「你要全部脫光喔。」她道,那對細細長長的眸子就在我身上來回打轉。

  「我都脫成這樣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我道,身上隻剩下一條內褲。

  「……內褲,脫掉。」雪川手就指著我腰上那件僅剩的衣物,道。

  我詫異地看著雪川校醫,全裸的身體檢查?

  「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會偷看嗎!」伊織怒道,「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沒有偷看啊。」雪川道,「我身為校醫,當然有權利觀賞學生的身體了,你才是不要借著女朋友的身份,偷看他的裸體,還不快點出去。」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伊織被這語無倫次的女人氣的說不出話來,「校醫哪有觀賞學生身體的權利啊!」

  「你怎麼還不脫?」雪川對伊織的抗議隻作未聞,對著我道。

  「……你這樣盯著我要我怎麼脫?」我道,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啊,原來是這樣,喂!」雪川又轉回頭,對著伊織道,「你別一直看人家,人家會害羞的。」

  「你……我………」伊織一聽,用匪夷所思的表情瞪了雪川一眼,「紗邪佳,給我電昏她!」最後開口道。

  『好的,看我的紗邪佳光波∼∼∼』紗邪佳早就在旁摩拳擦掌,等待多時,手一揮,紫電立刻劈向雪川。

  隻見雪川的幽影中突然金光大盛,紗邪佳的幽影竟就這麼被金光給打散了。

  「什麼?」伊織大驚。

  「什麼什麼?」雪川見狀,歪著頭道,「你看起來挺聰明的,難道聽不懂人話?」誤以為伊織是不了解她話中的意思。

  「校醫,」我見狀,說道,「你要是趕她出去,我就不脫了。」

  「咦!」雪川大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伊織,「你是……要有人在旁邊看才會興奮的那種人嗎?不愧是轉學生。」道。

  「我看你才有問題哩,」我歎道,「快把手放開!」

  「喔……喔!」雪川這才把手從白色帷幕上放開,我趕緊把帷幕拉上,這才安心將內褲脫下。

  走出帷幕,全身光溜溜的,感覺實在很奇怪。

  伊織的視線我早就習慣了,但是被雪川盯著瞧,卻是說不出的不對勁。

  她的目光就像尖銳的針一般在我身上刺來刺去,最後更是直接停在股間陰莖上頭,動也不動。

  「唔………」接著,雪川皺起眉頭,「怎麼會這樣………」一臉失望難過,搖搖欲墜地將手撐在桌上。

  「幹什麼,不是你要我脫的嗎?」我問道。

  「我沒想到……轉學生的竟然會那麼小……」雪川甩了甩頭,深閨怨婦般地長長一歎,「轉學生應該都是所謂巨根才對啊………」

  「什……什麼……」我這一驚還真是非同小可,竟然會被這個怪女人嫌小?

  「你眼睛長在哪�啊!」伊織大怒,「這麼雄偉的好東西你居然說小!小心我宰了你喔,你這臭女人!」情急之下,口不擇言,罵道。

  「可是……我本來以為……」雪川難過地道,「轉學生的應該都很大,至少也要有一百公分的巨根………」

  「一百公分?」伊織一聽,臉都氣紅了,罵道,「你把人當成什麼?影哥哥他又不是馬!那麼想要巨根的話自己不會去動物園找啊!」

  「你到底要做什麼檢查?」我問道,想竟快結束這場鬧劇,「要做就快點做。」

  雪川又歎了兩口氣,這才打開抽屜,取出長尺,一手捏起尚未勃起的陰莖,量了起來。

  「你要做的檢查就隻是量我下麵的長度而已嗎?」我差點昏倒,「等一下!

  我看你這檢查也沒對其他人做過吧?」問道。

  「六公分………」雪川歎道,「唉………」不理會我的問題,隻是一味長籲短歎。

  「你在歎什麼氣啊!」伊織似乎覺得是自己在受侮辱,怒道,「走開!」

  伊織搶進我和雪川之間,輕輕端起陰莖,嬌唇一張,把我含到嘴�。

  一旁的雪川見狀,驚訝地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沒一會,我便在伊織嘴�逐漸硬挺,她感到陰莖完全漲大,才張口將我放出,接著一把奪過雪川手中長尺,又量了一次。

  「看到沒有!十七公分!」伊織怒道,「你敢再說影哥哥小我有你好看的!」似乎在捍衛著自己的寶物一樣。

  「伊織,」我見狀,笑道,「連你也被她傳染了,這下我可不知該怎麼辦了。」

  「可………可是,」伊織一聽,又羞又窘,「她………哎呀!影哥哥,我們走了啦!」伊織索性站了起來,啐道。

  「那……那是什麼東西?」一旁的雪川此時卻顫聲道,「小雞雞怎麼會變成那副凶惡的模樣?」臉上滿是訝異之色。

  「哈?」我和伊織麵麵相覷,「你該不會沒看過勃起的陰莖吧?」我問道。

  「唔………書本上倒是看過………」雪川突然滿臉通紅,「可是,我檢查的時候,大家都很可愛啊!」道。

  「哼哼………」伊織似乎找到了雪川的弱點,臉上浮出勝利的微笑。

  「換句話說,你……」伊織笑道,「還是處女?」

  「喝!」雪川一聽,臉色大變,叱了一聲,手刀一揮,砍在伊織頭上。

  「哎唷!」伊織吃痛,喊道。

  「喂!」我驚道,連忙擋在伊織身前,「你打我就算了,你打伊織幹什麼!」喊道。

  「我……我雖然身體是處女,」雪川顫聲道,「但我的心……早已……早已……奉獻給全校的男孩了!」耳根通紅。

  「哼,反正你就是處女。」伊織以勝利者的姿態,在我身後笑道,「不過也難怪,像你這種怪人想必沒有男生敢追吧?」

  「我才不需要別人追呢!」雪川兀自嘴硬,「我……我有全校男學生的……支……支持……」

  「不過幾乎沒什麼人來找你吧?」伊織又補上一句,「你不是常常在這�發呆嗎?」

  「唔……唔!」雪川一時語塞,「可惡……不愧是轉學生……連女朋友都這麼尖嘴猴腮的………」看來弱點被伊織所掌握,被數落的難以還擊。

  「哼哼………」伊織看來開心極了,「不過……如果你真心想要脫離處女的話,」一隻手握著陰莖,「要我讓影哥哥陪你舒服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什麼?」我驚道。

  「真的嗎!」雪川校醫更是大驚,顫聲道,「你……看不出來你還挺慷慨的,竟然要把男朋友讓給我……」

  「誰要讓給你啊!」伊織糾正道,「是「借給你」」

  「不管怎樣……」雪川校醫一臉羞紅,走到我身邊,「那我……我就接收了……」嘟著嘴,看來好像要親我似地,臉越貼越近。

  「等一下。」我一掌按住雪川的臉,將她推開,「伊織,這是怎麼回事?」

  「影哥哥,你不是想要她幽影�麵的魔物嗎?」伊織道,「現在正是好機會呀。」

  「你怎麼知道這樣做就會把魔物給解放出來?」我奇道。

  「我不知道會不會,試試看吧。」伊織道,看了看雪川腳下,那金光閃閃的幽影,「這個女人的幽影和麗子不一樣,沒有讓我不舒服的氣氛,應該不是什麼壞東西吧?」

  「所以你就這樣把我賣給她?」我笑問。

  「討厭,我哪有把影哥哥賣掉,」伊織嗔道,「這隻是一時的權宜之計而已,我也知道影哥哥不喜歡這女人呀。」

  「……嗯,」我點點頭,「隻要你同意,我是沒什麼意見……」

  「你們好了沒啊!」雪川看來十分的積極,「不是說要把轉學生讓給我嗎?

  怎麼一直在那邊自言自語的?」催促道。

  「是借給你!」伊織再度糾正,「今天可讓你撿到便宜了,好好感謝我吧!」

  我走向雪川,一把將她摟在懷�,她身材比伊織高了些,但卻十分纖瘦,隔著衣服我也摸的到她腰上的骨頭。

  「呀……呀!」雪川一驚,「你……你還真是直接啊……」臉又紅了起來。

  我一手拂上雪川的下頦,兩人緩緩貼近,打算奪去她的唇。

  「等……等一下……」雪川突然顫聲道,雙手在我胸口上推擠,「還……還是不要好了………」

  「你們……快點回去。」雪川退開半步,心慌意亂地道,「我要關門打烊了。」

  「好,影哥哥,我們走吧?」伊織幹脆地應允,這下可奇了,剛才明明就是她要我替雪川開苞的啊?這會兒卻幹脆的放棄了?

  「怎麼回事?」我低聲問道。

  「待會跟你說,」伊織低聲回答,「我們先走吧。」

  我趕緊穿上衣服褲子,在準備離開保健室時,順便看了一眼雪川校醫。

  她低著頭,一臉羞怯的模樣,倒還挺好看的,和之前瘋瘋癲癲的樣子,簡直難以相提並論。

  「伊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出保健室,便開口問道。

  「影哥哥,」伊織微笑道,「不要擔心,雪川基本上已經是你的人了。」

  「什麼?」我大感不解,「剛剛為什麼一下要,又一下不要的?」

  「雪川她八成直到影哥哥要親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喜歡影哥哥吧?」伊織笑道,「所以才拒絕了。」

  「什麼?」我這下可真的嚇到了,「我才見過她兩次麵而已耶?」

  「別忘了還有幽影啊。」伊織道,「想來幽影的覺醒速度是越來越快了,過不了多久,她們體內的魔物為了追求解放,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辦法接近影哥哥的。」

  「無所不用其極啊………」我一聽,不禁歎道,「像今天麗子那樣的作法,還真是讓人吃不消。」

  「我討厭那個女人,」伊織直接明了地道,「等拿到她身上的魔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那雪川你就不討厭了?」我笑道。

  「嗯………知道怎麼應付她之後,就覺得她還挺可愛的。」伊織笑道。

  「怎麼應付她?你也跟我說一下吧?」我道。

  「影哥哥不用應付她,」伊織笑道,「如果我料的沒錯,明天開始你隻要去保健室,就會發現雪川變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不一樣?什麼意思?」我奇道。

  伊織嫣然一笑,不作回答。

  走出校舍,天都黑了,今天又是麗子又是雪川的,兩個女人著實花了我不少時間。

  「啊!」伊織眼尖,看到遠方校門前一個人影,「是那個女人。」抓緊我的手。

  我凝神細看,從那上半身的輪廓看來,顯然是麗子老師。

  走近校門口,麗子老師見到我們,慢慢迎了上來。

  「禦影同學……」麗子老師道,天色已暗,她的神情難以清楚把握,但是語氣聽來十分慚愧,「今天……老師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對你做出這種事……請你原諒老師……」背後跟著那顆大鱗蛹。

  「老師,教務主任他們怎麼說?」我問道。

  「主任他很生氣……訓誡我以後不準再犯……」麗子老師道,語氣聽來頗感意外,「不過……他們都沒提藤條的事情……」

  「你想要我原諒你嗎?」我又問道。

  「請你……請你原諒老師………」麗子老師低聲下氣地道。

  「那你從明天開始,每天帶藤條來。」我道,「我從明天起,每天都要用藤條抽你,讓你牢牢記住自己的過錯。」

  「咦!」麗子老師驚道,「你……你說什麼?」

  「你答不答應?」我問道。

  「……………」麗子老師沈默半晌,「……好。」最後點了點頭,道。

  鱗蛹四周,又發出陰暗的綠色光暈。

  我和伊織走過麗子老師身邊,出了校門。

  「影哥哥,你以後每天都要處罰她啊?」伊織問道,「用藤條抽她嗎?」

  「沒錯,」我道,「以回敬她今天幹的好事。」

  「那你要連我的份一起抽,」伊織道,「最好抽的她皮開肉綻的,讓她永遠記住對影哥哥不敬的下場。」

  「我覺得………怎麼好像對你不敬下場比較嚴重耶?」我笑道。

  「別人對我不敬,那下場當然嚴重啦。」伊織嗔道,「不過要是影哥哥想對我不敬,那我隻能隨便你了。」

  我笑著低下頭,把伊織的唇含在嘴�,她摟著我的腰,熱情的吻了回來。

  ###

  在大門前和伊織揮別後,我轉身走進家門。

  一進入玄關,熟悉的沈重空氣從四麵八方襲來,使我的心情又惡劣起來。

  等等,今天在會談室�麵,麗子老師身上似乎也發出過相似的氣氛?我還道怎麼那麼熟悉,原來竟是和家中一樣的氣味!

  「………小日?」母親戰戰兢兢地從臥室�麵探頭,見到是我,才出聲問道。

  「怎麼?」我道,「不要躲在那�,出來呀。」

  喜久子慢慢從臥室門口走出,身上穿著T恤,配著一件圍裙。

  「把圍裙掀起來,」我道,「你倒聰明,懂得用圍裙遮住。」

  喜久子沒有爭辯,用她枯槁的手指撩起了沾滿油汙的圍裙。

  在那雙缺乏光澤的消瘦大腿之間,裸露著生滿烏黑叢密的恥丘,以及暗紅色的淫裂。

  「很好,你總算聽話了。」我點頭道。

  喜久子慢慢把圍裙放下,臉上羞愧欲死。

  母親痛苦的表情,再度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

  「小日……晚飯已經好了……」喜久子顫聲道,「你要不要先吃……」

  「我待會吃,」我笑道,慢慢走近喜久子身邊,「把圍裙掀起來,誰說你可以放下的?」

  喜久子咬著嘴唇,再度把圍裙撩起。

  「小日……媽媽有話……」喜久子顫聲道。

  我將手伸到喜久子的股間,輕輕愛撫母親幹涸的淫裂。

  「啊……小日……」喜久子口中竟發出微弱地呻吟,「不要碰媽媽那邊……求求你……」

  我抓住喜久子恥丘上的卷曲毛發,用力一扯。

  隻聽得母親下體發出「啪啪」幾聲輕響,我手�抓起了好幾撮黑毛。

  「啊啊!」喜久子疼地身子一顫,「小日,饒了媽媽……好不好……」柔聲哀求。

  「不行啊,媽媽。」我笑道,「你下麵都不清理,你看毛都長的亂七八糟。」

  我將手中那幾撮黑毛丟到地上,手掌再次拂上母親的恥丘,輕輕愛撫那毛茸茸的烏黑叢密。

  喜久子喘著氣,身子顫抖。

  她驚懼的表情,讓我的陰莖充血發漲。

  抓住母親的恥毛,我又用力扯了一把下來。

  「嗚噫!」喜久子這次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隻是短促地呻吟。

  拔了兩次後,我便止住,剩下的留待日後慢慢享受。

  離開恥丘,手往母親的淫裂下方摸去,在她荒蕪的肉穴前方逗留一會,來到了肛門前。

  「啊………」當我用手指按上菊花時,喜久子竟然發出一聲帶著幾絲肉欲的呻吟。

  「怎麼?你喜歡我摸你後門嗎?」我笑道。

  「沒有……沒這回事……」喜久子連忙甩頭否認。

  我笑著繼續愛撫,菊花在指尖的撥弄下,越發綻放,花門緩緩敞開。

  「小日……快別……媽媽有話和你說……」喜久子顫聲道。

  「什麼事?」我笑道,「你說呀?」觀賞著喜久子扭曲的表情。

  「佳奈她……她說她不想去學校……」喜久子顫聲道,額上冒出汗珠,「小日……你能不能……幫幫她……」

  「哈?」我奇道,停止手指的撫弄,「她不想去學校要我幫忙?」

  「嗯,佳奈說她學校�頭,有人……」喜久子低聲道,「會欺負她。」

  「哼,」我冷笑道,「所以要我幫她除掉那些人嗎?」

  「我不曉得,」喜久子眉頭緊蹙,「可是佳奈說,哥哥會有法子……」

  「那你呢?」我問道。

  「我?」喜久子一聽,怔道,「媽媽怎麼了?」

  「你不是佳奈的媽媽嗎?怎麼好像沒你的事一樣?」我道,「你的女兒不是給人欺負了,你怎麼要我去幫她?你自己什麼都不用作啊?」

  「可是……」喜久子一臉怯懦的神情,「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打電話給學校老師啊.找警察啊。」我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也不會?」

  「告訴你,」我低聲道,「要是讓我動手的話,那可是會出人命的。」

  喜久子一聽,身子一震,臉上露出懼色。

  「小日……」喜久子顫聲道,「哪……你可不可以把他們弄傷就好,不要弄死……」

  「哈哈!」我笑道,「你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啊,總而言之你就是不想管就是了!」

  「小日……你就幫幫媽媽吧?」喜久子羞愧道,「媽媽……跟你爸離婚以後,什麼都不知道了……媽媽現在……隻能靠你了……」

  「媽媽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喜久子�頭望著我,懇求道,「所以小日你就幫幫媽媽嘛……」

  「你說都聽我的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像是你要媽媽……」喜久子低聲道,從她的幽影中,慢慢散布出綠色的瘴氣,隨著她的說話,瘴氣也越來越濃,「做些什麼的……媽媽以後都聽你的……不管你要媽媽做什麼……」

  看來,家中這股令人作嘔的氣氛,就是來自喜久子她幽影�麵的魔物。

  「你好像弄錯了什麼,」我道,捏住喜久子的下體,用力拉扯她的肉瓣,「我不需要你聽我的話,「媽媽」,我隻想折磨你,欣賞你痛苦的表情,我從來都沒想過要你聽話。」

  「小日……好痛……」喜久子疼地表情扭曲,「別再拉了……」但卻不敢反抗。

  「你好像以為如果你乖乖聽話,我會很高興?」我冷笑道,「我倒喜歡你多點反抗哩,這樣我教訓你的時候,才會更加的興奮。」捏住喜久子幹硬的花蕾,用力一扭。

  「啊啊!」喜久子疼地大喊,掙紮著想要逃開,「小日,饒了媽媽!媽媽錯了!小日說的都對!」

  我放開手,一把將喜久子推倒在地,蹲下腰去,抓住她的頭發,將母親的臉從地上扯了起來。

  「你今天晚上,就給我待在房間�麵,」我道,「玩你的菊花,你還不能用菊花高潮對不對?」

  喜久子又是羞愧又是懼怕,點了點頭。

  我放開她,站起身,不再理會地上的喜久子。

  我的心中已經有了新的目標,而且羞辱她想來會讓我更加的興奮。

  我走上二樓,推開佳奈房間的門。

  「哇啊!」佳奈坐在房間地毯上,正在打電動,見到我突然闖進,驚道「你幹嘛突然進來啦?」

  「你沒聽見我剛剛在下麵和媽媽說的話嗎?」我道,把門關上。

  「…………你講的那麼大聲,當然聽到了。」佳奈見我把門關上,顯得有點不安。她穿著細肩帶的上衣,短裙,腳上沒穿襪子,露出曬成小麥色的雙腿。

  「你說有人在學校欺負你?」我問道。

  「嗯。」佳奈點了點頭,把電玩放到一邊,「你要幫我嗎?」一臉期待地望著我。

  「這要看你聽不聽話了。」我笑道。

  「聽話?」佳奈見我臉上笑容,推知我心意,那張餅臉也不禁羞怒漲紅起來,「你……難道想要我………」顫聲道。

  「把衣服脫掉。」我二話不說,道,「今天晚上隻要這樣就好。」

  「不要!你變態啊!」佳奈怒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那你打算永遠住在這房間�麵,一輩子不踏出房門了?」我道,「你不脫我就不幫你。」

  「…………那我脫了,你就會幫我嗎?」佳奈問道,她顯然比喜久子聰明。

  「那要看你表現。」我笑道。

  「哪有這種的!」佳奈怒道,「你先說你會幫我,我再脫!」

  我心念一動,狂信者鏗鏘作響,一雙銀白的金屬手銬將佳奈雙手銬起,往上一拉,讓她雙腳騰空,離地約二十公分,整個人被吊了起來。

  「哇啊啊啊!」佳奈驚恐無比,叫了起來,「把我放下!放我下去!」

  「白癡,現在是你要聽我的話,不是我要聽你的話。」我冷笑道。

  狂信者又把一雙腳鐐扣上了佳奈的腳踝,鎖煉一拉,讓她雙腿在空中大張,佳奈又是一陣尖叫。

  『紗邪佳。』我心道。

  『什麼事?影哥哥?』紗邪佳道,終於能派上用場,她顯得很是高興。

  『你有什麼可以讓這家夥欲火焚身的方法嗎?』我問道。

  『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紗邪佳抱怨道,『沒難一點的嗎?』『簡單才好,你快動手吧。』我道。

  『好∼∼』紗邪佳無啥幹勁地飄至佳奈身旁,對著她的臉吹了一口粉紅色的煙霧。

  「嗯?」佳奈臉色大變,那張被太陽曬黑的臉孔也泛起紅暈,「你……你做了什麼?」驚道。

  「讓你今晚保持心情愉快的魔法。」我笑道。

  「少騙人了,我……」佳奈顫聲道,「我好熱……你快把我放下!」臉上神情慌亂無比,顯得十分難堪。

  汗珠一點一點從她額上冒出,順著那雙濃濃的眉毛滑下。

  過了約莫五分鍾後,她身上的細肩帶上衣已經被汗水給沾濕了,由於佳奈沒戴胸罩,硬挺的乳頭便直接在上衣表麵製造出兩粒明顯的突起。

  我一邊享受著羞辱佳奈的快感,一邊審視她的身體。

  要是不看佳奈那張臉,其實她身材還算不錯,是屬於肉感型的,一雙嫩乳雖無麗子老師的雄偉,但比喜罪還要大上一些,腰也不粗,臀部更是肥嫩多肉,不過那雙腿倒嫌胖了些,若是再瘦一點,應該會更好看。

  「你要看到什麼時候?」佳奈道,臉上全是血潮紅暈,「快……快放我下來……」講起話來都不甚清楚。

  我伸出手,順著佳奈的大腿往上摸去。

  「你想幹嘛!」佳奈怒道。

  指尖碰到了佳奈裙下濕透的內褲,我一把抓住佳奈的蜜貝,和喜久子不同,妹妹的嫩肉鮮美多汁,輕輕一捏,愛液便全湧了出來。

  「啊啊……嗯嗯!」從佳奈那張香腸嘴中,發出令我難以想象的甜美呻吟,「你在幹嘛……快放開我……」

  「不行,這是你今晚要接受的處罰,」我笑道,「你就這麼吊上一晚吧,反正你也不用上學。」

  「那……那你要幫我把那些家夥幹掉嗎?」佳奈問道。

  「你別搞錯了,今天這是你的處罰,」我道,「我叫你脫衣服,你不聽話的處罰,跟要不要幫你是兩碼子事。」

  「哪有……哪有這樣的!」佳奈一聽,又急又怒,「把我放下來,我……我好想尿尿!我要上廁所啦!」

  「尿啊,我會在這看著你的。」我笑道,手指隔著內褲,刺激佳奈的淫裂。

  「不要……別鬧了啦!」佳奈臉上露出明顯羞窘之情,「我拜托你放我下來啦,哥!」

  「叫哥哥也沒用的。」我道,「我叫你在這尿你就是要在這尿。」

  用力捏住佳奈膨脹的蜜貝,我手指用力一擰。

  「阿!」佳奈慌亂地喊道,「不要!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啦!」身軀扭動。

  一股溫熱從內褲中溢出,我連忙把手放開,退後半步。

  黃色的溫暖液體順著佳奈的雙腿,從她的左右小腿脛骨上淌下,地毯上很快便濕成一片。

  「嗚……嗚……」佳奈羞愧欲死,抽泣起來,「我討厭你……我恨死你了!」喊道。

  「那真是太巧了。」我笑道,「我也是。」

  「什麼?」佳奈一怔,「你說什麼?」淚眼汪汪地望著我。

  「我也很討厭你,」我道,「看見你那張醜臉痛苦的扭曲變形,真是再痛快不過了。」

  佳奈一聽,臉色慘白,嘴唇發顫,竟說不出話來,她的反應讓我也不禁大感意外。

  「怎麼,你難道不曉得嗎?」我問道,「那今天晚上就保持這姿勢,好好記住吧。」

  佳奈低下頭去,沒有說話,我在旁邊等了很久,期待她會罵回來,我好繼續羞辱她,但佳奈最後什麼話也沒說。

  我見她沒有反應,無趣地躺到佳奈的床上,她的床睡起來挺舒服的。

  『喜罪,紗邪佳。』我呼喚兩隻心愛的裸妖,她們立刻嬌滴滴地擁了上來。

  喜罪躺在我的左側,紗邪佳收起翅膀,躺在我的右側,她們輕輕幫我除去衣物,兩人各伸出一隻手,在陰莖上慢慢套弄,讓肉棒茁壯漲大。

  紗邪佳嬌媚地微笑,露出口中雪白的獠牙,騎跨到我的身上,陰莖慢慢頂開那隻濕熱的穴。

  『啊啊……』紗邪佳緩緩扭動腰肢,『影哥哥……好棒……紗邪佳好舒服……』歡喜道。

  我笑著親吻身旁的喜罪,她嬌小的雙手環繞在我頸子上,嘴�芳津沿著舌尖,緩緩滑入口中。

  『爸爸……爸爸……』一邊吻著,喜罪的聲音一邊在我腦中響起,『喜罪呢?什麼時候爸爸才要用了喜罪?』嬌滴滴的嗓音,聽在耳�一陣快活。

  『明天吧?』我心道。

  『一定喔。爸爸不可以騙人。』喜罪嬌聲道。

  我握住她微隆的乳房,揉了起來,以為響應。

  滋滋滋地,紗邪佳股間已經開始響起肉樂,她靈巧的腰肢淫魅地在我腹上舞動,臉上滿是歡喜。

  喜罪離開我的唇,順著頸子一路親吻咬齧,我一手捏著她微翹的臀部,一手撫摸她的胸房,把玩那具稚嫩的青澀肉體。

  在紗邪佳體內射精後,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高潮的餘韻以及兩隻裸妖的雌香,慢慢睡去。

  偶爾,還會聽見佳奈刺耳的啜泣聲。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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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49:11

第三集 第四章

  清晨,我在佳奈的床上醒了過來,還花了幾分鍾左顧右盼,確認自己在哪�。

  『影哥哥,伊織已經在外麵等你了。』紗邪佳貼心地將我的製服取來,服侍我穿上。

  喜罪站在被吊了一晚的佳奈麵前,舉起手捏了捏佳奈的腿,似乎在確認她死了沒有。

  但佳奈低著頭,大腿的肉任憑喜罪揉捏,都沒有反應,似乎仍在昏睡。

  「把她叫醒。」我道。

  『是的,爸爸。』喜罪應道,小手一揮,啪地一聲打在佳奈大腿內側上。

  「嗚啊!」佳奈吃痛,身子一扭,醒了過來。

  我收回狂信者,解除佳奈手腳的拘束,咚地一聲,她整個人跌坐在地,手腕腳踝上一圈瘀青。

  她�起頭來,「你幹什麼!」喊道,臉上滿是幹涸的淚痕,看來她昨晚哭了很久,「很痛耶!我的手都瘀血了啦!」一臉怒容。

  「是嗎?」我笑道,「那你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了,等我從學校回來,再好好教育你。」

  「你……」佳奈用手撐著床,蹣跚站起,「我絕對不會聽你話的!絕不!」

  扯開嗓子喊道。被吊了一晚的佳奈,手腳雖已使不上力氣,那張嘴巴倒還是十分硬朗。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佳奈激烈的反抗讓我感到十分滿意,我不禁笑道,「要是你跟老媽一樣什麼都說好,那就太無趣了。」

  「你……」佳奈眉頭一蹙,咬了咬牙,喊道:「不要回來!我不想再看見你!」

  「你好好休息吧。」我不置可否地道,「好好考慮今天晚上要不要聽話。」

  離開佳奈的房間,我關上房門,房中立刻傳來佳奈翻箱倒櫃的聲音以及響亮的咒罵。

  走下樓梯,喜久子黑著眼眶,在玄關處等我。

  「小日,有個女生,說是你的同學……」喜久子道,身上還穿著昨晚的衣服,看來似乎一夜未眠。

  「嗯。」我點了點頭,「你昨天晚上有泄嗎?」問道。

  「沒……沒有。」喜久子低聲道,看來沒有說謊。

  「趁我不在家,你可以好好休息了。」我笑道。

  「小日……你……跟佳奈說的怎麼樣了?」喜久子問道。

  「她不太聽話,昨天我把她吊了一晚,沒說什麼。」我道,穿上鞋子,走出家門。

  站在矮圍牆外,伊織正微笑著等我。

  我將她摟在懷�,來了個早晨的擁吻。

  「早安。」伊織笑道,一邊用手指把我唇邊的銀津拭去。

  「你真的來了?」我笑道。

  「當然啦,你以為我說笑呀?」伊織笑道。

  牽著伊織的手,我們倆人加上兩隻裸妖,慢慢散步至校門。

  「影哥哥,我想到一件事情。」在踏進校門後,伊織突然正色道。

  「什麼事?」我問道。

  「你最近都沒在念書對不對?過幾天就是期末考了唷。」伊織道。

  「這麼一說,的確最近都沒在看書。」我道,其實連上課都心不在焉。

  「所以……」伊織笑道,「今天晚上起,影哥哥就到我家來溫習功課吧。」

  「念書啊……」我不禁皺眉道,「不太想念耶……」

  「不行。」伊織正色道,「我不能忍受別人嘲笑影哥哥是笨蛋,而且就算學的東西以後用不到,還是可以用來鍛煉判斷力,就算是養殖魔物也需要敏銳的判斷力吧?對不對?」

  「真不愧是品學兼優的伊織大小姐呀,」我苦笑道,「我可以不去嗎?」

  「來啦∼∼∼」伊織撒嬌道,「努力用功之後,有好吃的點心喔。」

  「什麼點心?」我問道。

  「伊織小姐和……」伊織嫣然一笑,「……伊織太太。」

  「聽起來很好吃。」我道,「好吧,我去。」苦笑。

  我倆說說笑笑,一塊走進教室。

  上午的課很快地結束了,伊織說今天要我專心上課,所以沒把遙控器交給我。話說回來,難道之前我那樣鬧她,她還可以專心上課?如果可以的話,那真是太令人欽佩了。

  不過窮則變變則通,我很快又想到新的方法來騷擾伊織。

  『是的,爸爸。』喜罪在我一聲令下,抱住了紗邪佳的兩條腿。

  『咦?影哥哥?』紗邪佳一驚,問道。

  『好好讓你的紗邪佳姊姊舒服一下。』我心道。

  喜罪掰開紗邪佳那雙腿,將小小的臉蛋湊到她的股間,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啊……』紗邪佳啐道,『影哥哥……人家不要喜罪的舌頭啦!』扭了扭臀部,心不幹情不願地接受喜罪的服侍。

  『那你想要什麼?』我問道。

  『人家想要……影哥哥的好東西嘛∼∼』紗邪佳嗔道。

  『可惜現在沒有辦法給你,你先將就將就吧。』我心道。

  『紗邪佳姊姊的下麵……』喜罪邊吮,一邊心道,『……水好多。』嘴�滋滋啪啪地,肉聲響亮。

  我笑著轉頭,觀察坐在旁邊位子上的伊織,她身子一陣顫抖,臉上泛起紅暈。

  伊織也轉過頭來,好氣又好笑地瞪著我,雙唇開合,做出『影哥哥,你壞啦』的嘴型,卻未說出聲來。

  結果,上午的課程就在這場無聲的肉欲遊戲中結束了。

  中午休息時間則和昨日一樣,在屋頂樓梯間�渡過,伊織柔軟的大腿根,喜罪平滑的嬌軀,紗邪佳濕熱的蜜穴和菊花,都令人愛不釋手,摸了還想再摸。

  下午的課程開始時,對利用紗邪佳來影響伊織的遊戲,我差不多也膩了,一時無聊,就和兩隻裸妖在心中聊起天來。

  『在幽影�頭是什麼樣的感覺?』我問道。

  『奇怪的感覺,』喜罪道,『身子好像被拉長一樣……手腳都會碰到奇怪的東西……』『有點像是被黑暗吞噬的感覺,』紗邪佳道,『又有點像當初尚未覺醒,被埋在伊織體內的感覺………』『不過,因為我心中總是想著影哥哥,所以從來沒真的被幽影給吞了。』紗邪佳道,一邊斜眼看著喜罪,一副「你的愛不夠」的表情。

  『喜罪也……』喜罪見狀,連忙補上一句,『喜罪也是,在�麵也一直想著爸爸!』『好好,我知道了,你們兩個都很愛我。』我笑道。

  『那……你們知道現在我的幽影多大了嗎?』接著,我又問道。

  『不知道耶。』紗邪佳和喜罪這回倒是口徑一致,『不過……可以量。』喜罪卻道。

  『量?怎麼量?』我問道。

  『我們隻能在幽影可及的範圍�頭行動,』紗邪佳道,『所以影哥哥隻要讓我們一直飛,飛到我們不能飛的地方為止就好了。』『那,你們兩個誰去幫我量一下?』我道。

  『我去∼』喜罪舉手道,『我飛得比較快。』『什麼,你長這麼小會飛得比我快?』紗邪佳奇道。

  紗邪佳話未說完,突然間一陣黑霧奔騰,喜罪幻化魔相,隻見一隻發色蒼白,頭頂犄角,身材高大,披掛鮮紅鎧甲的惡魔,展開她背後那雙寬闊的皮膜翅膀,冷冷地笑道:『當然是變成惡魔飛啦,你這呆子。』喜罪變成惡魔後,身材比紗邪佳還高上一個頭,她居高臨下,低頭望著紗邪佳。

  『你說什麼?會變身有什麼了不起!』紗邪佳慍道,『影哥哥,我不管啦,喜罪欺負我,你要幫人家教訓她。』一手挽起我的臂膀,另一隻手指著喜罪。

  『好好……』我苦笑,『喜罪,那你就去幫我量一量吧。』『是的,爸爸。』喜罪點頭,漆黑雙翼一振,穿透教室玻璃窗,直直向外飛去。

  隻見那道紅影迅疾地越過操場,穿過學校的圍牆,甚至都過了馬路了,速度還是沒有減緩的跡象。

  『哇,影哥哥,你的幽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紗邪佳不禁奇道。

  『我也蠻想知道的,這是怎麼回事?』我難掩心中驚訝,沒想到幽影已經膨脹到這種地步,不知不覺,麵積竟然已經超越學校了。

  『爸爸,我到盡頭了。』喜罪的聲音從腦中響起,『停在一間……綠色的房子前麵。』『綠色的房子?』我奇道,『那是怎麼樣的房子?』『有很多人在進進出出的……』喜罪道,『可以殺了他們嗎?』『先別殺,』我道,看來變成惡魔的喜罪腦子�隻想殺人,『告訴我他們在幹什麼。』『他們拿著籃子在屋子�麵走來走去,�麵擺了很多食物。』喜罪道,『可以動手了嗎?』『不行,你回來吧,下次有機會再讓你殺人。』我道。

  『好吧………』喜罪失望地道,『下次如果有敵人,一定要讓喜罪殺了他們喔。』從喜罪的描述聽來,幽影的盡頭顯然達到了學校附近的超級市場。

  『超級市場啊………』我心道,『幽影竟然已經到了超級市場前麵了,那半徑應該至少也有一百多公尺了吧?』『要是幽影這麼持續擴大下去,最後會發生什麼事呢?』我心想,憶起那晚和搗蛋鬼洛基的對話,他們說我現在能力不足以將他們帶領到這個世界,想必是指幽影的麵積太小吧?

  喜罪沒一會便飛了回來,和紗邪佳一言不和,又吵了起來。最後我幹脆就讓這兩隻惡魔到外麵去打一架了事,沒想到兩人竟不分勝負。紗邪佳身材雖小,但是動作靈敏,喜罪身材高大,力氣也強,但似乎技術麵上有所不足,兩人各有優缺點,所以結果便是不分高下。

  一轉眼,下午的課也結束了。

  走出教室,我和伊織一眼就看見麗子老師站在樓梯前,手�拿著教科書,以及昨天那根藤條。

  她見到我們,肩頭一震,神情顯得十分不安,過了一會,才緩緩走近。

  「禦影同學……」麗子老師道,「今天……老師依照約定……」她穿著和昨天相似的套裝,隻不過外套和短裙都換成白色,外套下麵是直線紋襯衫,那對攝人巨乳,還是從�麵將襯衫高高撐起。

  巨大的鱗蛹漂浮在麗子老師身後數吋之處,綠色的鱗片上,布滿彎曲的紋路,看來頗為詭異。

  「那……我們要去哪�呢?」我道。

  「……去化學實驗室怎麼樣?」伊織道,盯著麗子老師,「去準備室�麵,那邊算是個充滿回憶的地方,對不對?」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伊織同學……」麗子老師一驚,「你也要去?」

  「不行嗎?」伊織道,「我也想看看麗子老師是怎麼個贖罪法的。」

  「…………」麗子老師柳眉一蹙,顫聲道,「好……好吧。」竟然答應了。

  於是,我們三人便一同走向三樓的化學實驗室。

  紗邪佳紫電一甩,打開了實驗室門鎖。麗子老師見門鎖竟無緣無故自動開啟,不禁又驚又奇。

  「快進去!」伊織催促道,在麗子老師身後推了一把。

  「啊!」麗子老師一個踉蹌,進了實驗室,伊織和我立刻跟進,並將實驗室門關起鎖上。

  麗子老師一臉疑懼,在我們的催促下,這才慌慌張張走進準備室�頭。

  打開準備室的電燈,陰暗的小房間立刻充滿光明,伊織把準備室的門也關了起來,上鎖。

  「………我們三人又回到這�來了呢。」伊織笑道。

  「對呀,才不過上個禮拜的事而已。」我道,走至小床邊,看了一眼,床墊上頭還有一圈幹涸的漬痕。

  「那個……伊織同學,」麗子老師低著頭,道,「老師勸你們,還是不要年紀輕輕,就做那種事比較好……」一邊將手�的書本藤條等物放在準備室的小桌子上。

  「影哥哥,快把這女人吊起來抽一頓吧,」伊織冷冷道,「我看了她就討厭。」

  突然,麗子老師背後的鱗蛹綠光閃爍。

  「伊織!」我一見,知麗子要動手了,連忙出聲警告。

  隻見麗子老師突然衝至伊織身旁,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往她股間伸去,將伊織用力壓在存放教具的櫃子上,伊織反應不及,竟被麗子給壓製住了。

  「伊織同學,」麗子臉色和善,笑嗬嗬地道,「你這是和老師說話的口氣嗎?老師很不高興喔?」

  「啊啊!」伊織神情痛苦,叫出聲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內褲上又濕又黏?」麗子的手腕在伊織裙中不斷竄動,似乎是捏住了她的下體,「這就是你的真麵目嗎?你就是用這邊的洞含著男人的陽具,一邊扭腰擺臀的?」臉上笑容不變,嘴�卻厲聲道。

  鎖煉聲鏗鏘作響,我立刻發動狂信者,在麗子的雙手扣上金屬枷具。

  「啊啊!」麗子驚道,「你……你做了什麼……啊!」咚地一聲,狂信者收緊鎖練,把麗子拉到另一邊的櫃子上,讓她的頭在上麵狠狠撞了一下。

  「伊織,你有沒有事?」我連忙走到伊織身旁,將她摟在懷�。

  「影……影哥哥!」伊織緊緊抱著我,抽泣起來。

  『喜罪,動手殺了她!』紗邪佳喊道。

  『我就是在等這一刻啊!』喜罪笑道,她早已幻化魔相,隻見火焰長劍一揮,喜罪飄至麗子身旁,眼露凶光,右手�起。

  「等一下,喜罪!」我喊道,「你先給我變回天使!」

  喜罪一怔,但立刻依言,解除魔相,幻化成天使,隻見她搖身一變,烏黑長發披肩,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溫柔可愛的麵容,以及背後那對純潔的白色羽翼,看來萬分惹人憐愛,和之前的惡魔型態簡直無法聯想在一起。

  「好了,你們兩個都別激動,」我道,「在旁邊好好看著,我沒說可以不準動手。」

  「影哥哥,」伊織在我懷�顫抖,「那女人捏我!捏的我好痛!」

  「別哭,我這就教訓她。」我道,輕聲安慰伊織,讓她坐在床邊休息。

  驅動狂信者,我將鎖煉往上拉,讓麗子老師雙手往上高高舉起,那雙傲人的碩大乳房,在她兩手高舉後,變得更加突出明顯。

  我伸手拿起桌上的藤條,走到麗子麵前。

  「嘻嘻……嘻嘻………」麗子見到我走近,不但毫無畏懼之色,反而還吃吃竊笑。

  「你笑什麼?」我問道。現在不但是鱗蛹四周散發著綠色光暈,連麗子身上也是綠光蕩漾,看來詭異萬分。

  「嘻嘻………」麗子臉上滿是妖淫之色,她伸出舌頭,舔著自己唇邊那顆黑痣,一雙勾魂眼波光流轉,「你這壞學生……想把老師怎麼樣?」

  「當然是狠狠賞你幾棍子,」我道,「讓你後悔對伊織動粗。」

  「嘻嘻………」麗子開心極了,臉上興奮地泛起血潮,「來呀,老師怕你不敢動手呢,打我呀!像昨天那樣,用藤條抽我呀!把老師脫光了抽啊!」妖嬈的身軀煽情地扭動,一雙碩乳激烈抖動,已經完全看不出她平常嚴格謹慎的模樣。

  麗子的放肆神情讓我越看越是不快,右手握住藤條,用力一揮,一下賞在麗子胸前那對龐然大物上頭。

  啪地一聲,藤條抽過麗子身上的白外套,把外套打的都起毛了。

  「啊啊!」麗子歡喜地呻吟,身子一陣亂扭,眉頭緊蹙,額上冒出汗珠。

  我甩了甩手中藤條,對著她的臀部又是一下。

  啪!

  「嗯噫!」麗子又是一陣短促呻吟,身子緊繃,眼角滲出幾粒淚珠,胸口隆起,雙乳更加向外突出,似乎是疼的摒住了氣,不敢呼吸。

  才抽了兩下,麗子身上的螢綠光輝便洶湧激蕩起來,鱗蛹表麵則出現了幾道縱向細紋。

  「……怎麼了?」麗子見我抽了兩下便暫停,一邊喘息,一邊望著我,笑道「壞學生沒力氣了?要換老師打你嗎?老師會把你抽的全身是血喔?」臉上滿是蕩意。

  「隻是覺得這樣抽不到肉,不過癮而已,」我道,「別擔心了。」

  接著,我命喜罪將麗子身上的衣服全都扯下,扔到一旁。

  喜罪將麗子身上的外套襯衫等物丟到地上,她身上隻剩下支撐著那雙巨乳的特大黑色蕾絲胸罩,腰際一片薄薄的黑色三角褲,以及腿上的白色絲襪。

  在麗子的兩邊乳房上,浮著一條鮮紅的痕跡,她的臀肉上也是一條。

  「你把老師脫光了,」麗子笑道,豐滿的乳房輕輕顫動,「然後呢?你要把老師怎麼樣?」

  麗子彷佛十分享受眼前的情況,一點也沒有膽怯或是害怕的表情,她扭動著身體,像是在挑逗我似地,不斷發出輕蔑的浮浪笑聲。

  我握緊藤條,又一下抽在麗子的乳房上。這下直接打在那雪嫩白肉上頭,發出響亮的聲音。

  「啊噫!」麗子咬緊牙關,從她臉上蹙著眉,扭著嘴的表情看來,她還是會痛。

  「嘻嘻……嘻嘻……」但一抽完,很快她又開始笑了。

  被藤條抽過的地方,迅速泛紅腫起,在乳房的表麵形成一條鮮豔的紋路。

  「再來啊……」麗子顫聲道,「再打老師……你不是很喜歡打老師嗎?來呀,繼續抽我……」

  麗子妖豔的神情.嗓音,和那副撩人的軀體,甚至浮在白嫩肌膚上的鮮紅印記,都讓我逐漸興奮起來。

  朝著麗子的乳房,我又抽了一下。

  「嗯噫!」麗子疼地喊了一聲,她雙手被狂信者緊緊吊起,隻能用力扭動腰臀,以舒緩胸部的疼痛,那掙紮的模樣,說不出地美豔誘人。

  我揮動藤條,一下又一下,連續抽打麗子的乳房。

  「啊啊!啊噫!」麗子的喊叫中混雜著歡喜,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悲鳴,倒像是歌聲多些,那首由欲望和痛苦所交雜混織而成的曲子,正勾引著我,不斷揮舞手中的藤條。

  鮮紅的印記一條條橫寫在麗子柔嫩的乳房上,雪白的肌膚被抽的紅腫.浮起,肌膚下麵滿是一粒粒細小的血跡,隻是沒有滲出來。

  麗子的乳頭高高挺起,額上淌滿汗珠,雙腿發顫,嬌喘籲籲,那雙巨乳像是被夕陽所染,一片橙紅。股間的黑色三角褲上,粼光潺潺,似是濕的厲害。

  我感到股間陰莖在褲子�麵漲的生疼,沒想到用藤條抽打麗子竟能讓我如此的興奮。

  「怎麼了?」麗子顫聲道,「老師不準你休息!快繼續啊!」那具淫蕩的軀體扭動起來。

  「不用你說,我也會繼續的。」我笑道,藤條在麗子渾圓的臀部上點了點,再用力一揮。

  唰地一聲,一道鮮豔的紅色條紋,歪歪斜斜地浮在黑澤麗子這張潔白的畫布上。我為了讓那紅色線條更加筆直,手中藤條一下又一下,揮舞出響亮的聲音,啪啪啪地落在麗子肉感的臀部上。

  「哈啊……啊啊……」打著打著,麗子的呻吟聲越來越低微,身子的扭動幅度也越來越小,臉上雖然媚色依舊,身體卻似乎達到了忍耐的極限。

  「怎麼了?」我笑道,「好戲現在才開始呢。」

  「影哥哥……你怎麼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伊織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讓我嚇了一跳。

  「啊……」我轉頭一看,隻見伊織她皺著眉頭,一臉狐疑地看著我。

  「沒這回事,你看,她現在看起來不是很難過嗎?」我道。

  麗子低著頭喘息,渾身上下,都因鞭笞的疼痛而劇烈顫抖,臉上滿是汗珠,被集中抽打的乳房和臀部又紅又腫,胸罩和三角褲都被抽裂了,大腿和腹部上也有幾條鮮明的打痕,白色絲襪也裂了幾條縫。

  「嗯,這會兒她看起來倒像個樣子。」伊織滿意地點頭,「不過影哥哥,你好像也挺喜歡把女人吊起來打的嘛?」

  伊織手一伸,將我的陰莖從褲子�麵解放出來。

  「你看,都硬成這個樣子了。」伊織握著發燙的陽根,低聲道,「擠在狹窄的褲子�麵,多難受啊。」

  給伊織滑嫩的手掌,熟練地套弄著,我不禁心頭一快,輕輕籲了一口氣。

  「……影哥哥,你開心我是沒有意見,」伊織道,「但是看見那個女人開心我就有氣,幫我再狠狠打她幾下,一定要讓她體無完膚,好不好?」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我笑道。

  「那你繼續,我在旁邊看。」伊織道,在龜頭上輕輕捏了捏,走到一旁。

  接著,我命紗邪佳,把麗子身上破破爛爛的胸罩和內褲全都扯下。

  「哼……哼………」麗子雖然還是渾身顫抖,身上衣物也被全部褪下,卻依然發出愉悅的低鳴。

  又紅又腫的乳房上,那對粉紅色的乳頭挺的又直又高,柔嫩的恥丘上,烏黑叢密沾染愛液,黏成一團。看來麗子的確因受鞭打而興奮無比。

  「這人真怪,被吊起來打還那麼開心。」伊織啐道。

  我發動狂信者,用金屬扣環將麗子的膝蓋提起,也壓在櫃子上麵,讓她的雙腿展成一個M字形。

  在她曲線姣好的雙腿間,鮮紅的淫裂敞開,�頭是充血腫大的花瓣,蜜汁滿溢的嫩肉,呈現出深淺各異的肉紅色。

  我用藤條刺了刺麗子大腿內側的肌膚,告訴她我待會要打的地方。麗子接著便身子一顫,呼吸急促起來,顯然知道藤條打在那個地方會發生什麼事。

  「怕的話就求饒吧?」伊織笑道。

  「哼哼……」麗子顫聲道,「老師……才不怕呢……老師隻怕你們這兩個壞學生……不敢打我……」

  「哼,影哥哥!」伊織啐道。

  唰地一聲,藤條襲上麗子大腿內側,啪的一響。

  「啊啊!」麗子咬緊牙關,但還是疼的喊了出來,「啊噫!」腰肢激烈扭動,但膝蓋被緊緊箝製,動彈不得。

  我又是一下,揮在麗子另一條腿的內側。

  「嗚嗯!」麗子疼的淚水都滾了出來,就像隻被扔上燙紅鐵板的泥鰍,滿是打痕的身子扭個不停。

  「再來啊……再來……」盡管麗子看來十分疼痛,但她還是用一貫的淫浪口吻,「老師還要……」顫聲道。

  看著那滴著愛液的蜜貝,我知道麗子老師的反應並不是演出來的,她的確在享受藤條帶給她的疼痛。

  我手不停,繼續在麗子老師腿上印下我的痕跡。

  她滿布紅色條紋的肉感軀體翻滾著.顫抖著,看起來就像是在與鞭打聲唱和起舞一般。

  最後,麗子高聲呻吟,嬌軀猛地靜止不動,一團愛液從蜜穴中湧了出來,啪搭啪搭地滴在準備室的地板上。

  我停下手上抽打的動作,注視著麗子泛紅的身軀,她媚眼半睜,豐唇輕顫,一臉癡狂的表情,讓我不禁心頭一熱。

  「去吧,影哥哥。」伊織取走我手中藤條,輕聲道,「讓這個女人也知道你的味道。」

  我轉過頭,同伊織親吻,摟著她的腰,一塊走向麗子。

  站在麗子麵前,我可以聽見她貪婪地呻吟,握著她的臀肉,手掌可以感受到那一條條發燙腫起的肌膚。

  「你……」麗子見我捧著她的臀部,「你想對老師做什麼?壞學生?」嬌滴滴的笑了起來。

  「影哥哥要肏你了,笨女人。」伊織在旁道,「他會把你肏上天去的,到時候可別開心的摔死了。」

  「你?」麗子吃吃淫笑,「來呀,進來呀,壞學生,插進來,」興奮異常,「插到老師�麵來,你喜歡在老師�麵搞?對不對?」

  「沒錯,你就好好看我怎麼抽死你吧。」我笑道。

  在伊織的協助下,我將龜頭抵在麗子濕潤無比的花門前,腰一挺,龜頭無聲無息的擠進那滿是愛液的狹窄肉道中。

  「啊噫!」麗子身子劇震,「壞學生……你……你進來了?」顫聲道。

  「對呀,」我道,龜頭被肉壁緊緊含住,快活無比,麗子�麵的感覺和伊織有點像,都是又緊又實,但卻又比伊織深了點,陰莖似乎可以整根插入,「我已經……進去了。」

  我用力一頂,龜頭撐開嫩肉,直直搗入花心,重擊麗子的蜜部深處。

  「啊啊!」麗子發出歡喜地呻吟,「好……壞學生……你………」火熱的喘息打在我臉上,身上也散發出女人特有的香氣。

  我抓住麗子肉感的臀部,猛烈前頂,她豐滿的乳房貼在我胸口上,龜頭毫不留情地撞擊著花心,陰莖越入越深,像是要頂穿她似的往�頭刺。

  「再來……再來……」麗子一邊抽泣,一邊浪笑,臉上表情又癡又狂,「壞學生……頂老師……頂老師的�麵……」

  我含住麗子的唇,嚐起來柔軟無比,腰際一陣狂抽猛送,弄得股間滋滋作響,肉樂大作。

  「哈……」麗子吸了一口氣,「啊啊!」放聲大叫。

  一股熱液奔騰,從麗子蜜穴中湧出,濺到了我的褲子上,她再次泄身。

  感到嫩肉的激烈收縮,我抽插的更是激烈,龜頭痛擊麗子歡美的花心。

  「噫噫!啊啊!」麗子喊了兩聲,接著就像是斷了線的人偶,身子癱軟,氣若遊絲,再也難以動彈,隻能張口喘息。

  我拔出陰莖,低頭一看,麗子股間竟一灘血紅,肉杆上也沾著幾抹血絲。

  「沒想到這女人還是處女。」伊織在旁笑道,「影哥哥,你這幾天專開處女,有沒有什麼心得?」

  「有啊,」我笑道,「還是你的處女穴,插起來最舒服。」

  「討厭,」伊織嬌笑,「都給你開了兩次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摟著她,唇舌交纏,吸吮伊織口�香甜的芳津,她握著我硬挺的陰莖,緩緩套弄。

  「………影哥哥,」伊織笑道,「這邊還有個處女,要等你給她開通開通呢。」

  「什麼?」我奇道,「在哪?」

  『這邊這邊!』紗邪佳笑道。

  我轉過頭去,隻見小床上,紗邪佳和喜罪收起了翅膀,兩個人赤條條的摟在一塊,紗邪佳讓喜罪躺在她身上,雙腿從她腰上向前跨,她曲線優美的大腿扣著喜罪平直纖細的大腿,讓喜罪濕淋淋的赤裸蜜穴朝上敞開,粉紅淫裂晶亮無比。

  『這小鬼還是處女耶,』紗邪佳笑道,『我剛剛確認過了,影哥哥。』「上吧,影哥哥,」伊織催促著,在後麵推了我一把,「喜罪等你很久了,別讓她失望。」

  我於是爬上小床,讓伊織褪下我的褲子,將沾滿麗子愛液的陰莖抵在喜罪柔嫩的陰阜上,輕輕滑動。

  那小小的柔嫩恥丘上,點綴著幾縷薄薄黑絲,稚氣未脫的肚腹,尚有幾分嫩肥。

  『爸爸……』喜罪一臉嬌羞,『這是……第二次了……』顫聲道。

  「第二次?」我一聽,轉念便知喜罪是指連同貝爾塔那一次算在內,這一次是第二次了。

  我微笑,輕輕捏起喜罪的恥肉,腰肢一沈,龜頭擠入喜罪的無毛小穴�,漲大的龜頭輕易刺穿她薄薄的處女。

  喜罪的穴又小又緊,光是要把龜頭完全挺進便花了我好一番功夫。

  『嗯嗯……』喜罪歡喜地哼了哼,腰肢顫動,緩緩上迎。

  好不容易,龜頭整個滑入,又濕又熱的肉壁緊緊纏絡,裹的密不透風,讓我快活無比。

  我稍稍前挺,龜頭竟就這麼撞上了喜罪的花心,陰莖甚至還沒進去一半,肉杆大部分仍裸露在外。

  『啊嗯嗯!』喜罪蹙起眉稍,小小臉蛋上滿是喜歡,身子顫抖,胸口一雙櫻桃挺立,一身的雪白肌膚都染上鮮豔的紅潮,看來萬分誘人。

  『不錯嘛?比第一次進步多了。』紗邪佳笑道。

  『爸爸……嗯嗯!』喜罪胸口一顫,嬌乳晃動,『喜罪……好舒服……』粉紅色的液體從喜罪柔嫩的穴中滲出,但很快被喜罪豐沛的愛液給衝去。

  伊織也爬上小床,加入戰局,她側躺在喜罪身邊,捏著她的乳頭,輕輕調戲。

  我低頭親吻喜罪,她也用小嘴吸著我的舌頭回應,蜜穴�頭肉樂大作,被陰莖帶動,愛液一股一股的淌了出來。

  我一邊挺送,一邊用空著的雙手,愛撫伊織早已濕透的蜜貝,和紗邪佳滑嫩敏感的大腿。

  輪流吻著三張香甜的小口,我啜飲她們的芳醇香津。

  最後,我在喜罪的體內射精,伊織和紗邪佳按著我的臀部,讓我把精液深深注入喜罪的花心。

  『爸爸……爸爸……』喜罪呻吟著,歡喜地泄身。

  我將手掌按在喜罪微隆的胸口上,感受她發燙體溫,和體內顫抖的歡愉。

  然後我挺腰,繼續刺入那隻痙攣的蜜貝�頭,耳邊盡是喜罪歡美的稚嫩呻吟。

第三集 第五章

  鏗鏘幾聲,我收回狂信者,解開麗子的束縛,她騰地一聲,身子跌坐在地,雙手垂在一旁。

  麗子跌坐在地,美麗的臉龐上,已失去之前的光采,顯得既疲勞又痛苦,方才淫蕩放浪的模樣,不知消失到哪兒去了。

  由於鱗蛹上的螢綠光暈已經完全消失,想來�頭的魔物對麗子的精神造成的影響也減弱許多,而使她恢複成平日的麗子。

  我看了一眼那被深綠鱗片覆蓋的球體,其表麵多了數道裂痕,而內部則依然傳出規律的心跳聲。而且不管我如何用幽影對其灌溉,鱗蛹都毫無反應。

  「麗子,我們要走了。」我對癱坐在地的麗子道。

  「………好。」麗子顫聲道,慢慢站起身,嬌軀上畫滿一條條暗紅色的抽打痕跡,想必連站直身子,走起路來,都疼痛無比。

  我和伊織看著麗子撿起地上的衣物,吃力的穿上,再把破爛的胸罩和內褲揣在懷�,拿起桌上的課本,步履蹣跚地想要走出準備室。

  「等一下,」我叫住麗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咦?」麗子嚇得身子一顫,「什……什麼?」回過頭來,她又驚又懼,蒼白的麵容雖然仍有幾分豔氣,卻是一點誘惑力也無。

  「這個呀,」我揮了揮手中的藤條,藤條前端已經被打的裂開了,「這是你的吧?」

  「壞成這樣已經不能用了,明天再拿根新的過來吧。」伊織笑道。

  麗子戰戰兢兢的伸出手,想要接過我手中藤條。

  我反手一揮,在麗子的手掌上抽了一下。

  「啊!」麗子吃痛,迅速將手收回,「禦影同學……你作什麼?」驚道。

  「作什麼?」我奇道,「老師不是很喜歡被人這樣打嗎?難道是我記錯了?」

  「我才沒說過這種………」麗子一怒,使勁喊道,但話說到一半,卻沒了下文,臉上滿是羞愧。

  「你確實說過,」我笑道,「要我快點動手打你,還有把你脫光了打一類的話吧?」

  「…………那……那是……」麗子羞辱無比,咬著唇,顫聲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那種話……」

  「沒關係,我們以後可以慢慢找出原因。」我笑道,麗子老師痛苦的神情讓我感到十分愉快,這種愉悅心情,有點類似教訓喜久子或佳奈時的感覺。

  我把藤條交到麗子手上,「明天也在這�好了。」道。

  「不……」麗子皺眉道,「不行……」

  「不行啦,影哥哥,明天化學實驗室要用到下午最後一節。」伊織道,「放學後會有老師在這�麵整理教具,沒辦法用。」

  「好吧,那明天再找別的地方好了。」我笑道,「大不了再去會談室,反正那�幾乎總是沒人用嘛。」

  麗子一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禦影同學……」麗子低著頭,顫聲道,「老師……可以走了吧……」

  「可以啊。」我道,「等你把這�恢複原狀後。」

  「什麼?」麗子一驚,�起頭來,望著我,「你……是要我整理準備室?」

  「應該本來就是這樣吧?」我笑道,「本來就是為了你,我們才來這�的,你不動手整理,應該說不過去吧?而且雖說是整理,也不過就是把地上的液體.衣服碎片等等弄幹淨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們先走了。」我牽著伊織的手,「剩下的就麻煩你了,麗子老師。」

  笑道,兩人一塊步出準備室。

  關上準備室的門,麗子似乎哭了起來,隱隱可以聽見她啜泣的聲音。

  「影哥哥,」伊織笑道,「你真壞,把她弄成那樣。」

  「沒什麼,不過就跟對付我媽和我妹一樣而已。」我笑道。

  「我看的好開心,」伊織道,「明天再想辦法弄哭她。」

  「我看你也挺壞的嘛?」我笑道。

  「還沒影哥哥一半壞呢。」伊織笑答。

  我們一邊說笑,一邊走下樓梯,來到一樓。

  「對了,順便看看那個雪川怎麼樣了。」伊織道。

  「你還挺在意那個瘋女人的嘛。」我道。

  「當然了,她比麗子好對付多了。」伊織道,「隻要再逼個幾下,她很快就會聽話的。」

  我倆順道走到保健室前,但�頭電燈熄滅,已經沒有人了。

  而且在保健室門上,還貼著這麼一張紙條:『轉學生及其女友不得進入』「咦?這是什麼?」我奇道,「她不準我們進去保健室?」

  「嘻嘻,」伊織卻吃吃竊笑起來,「這家夥比我想象中還害臊……好吧,反正雪川也不在,我們先回去好了。」

  不曉得伊織從那張紙中看出了什麼端倪,問她她也不告訴我。

  我們離開學校,由於伊織堅持我要去她家念書,我隻好勉為其難地跟著她回家。

  不過,想想也有幾天沒看見清雅了,她充滿成熟韻味的美麗身影倒還頗令我掛念,去見她一麵也好。

  走了約莫十分鍾的路程後,我倆來到了伊織宅邸的大門前。

  叮咚,伊織按下門鈴。

  『千尋嗎?』清雅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出。

  「媽媽,猜猜我帶誰來了?」伊織笑道。

  『什麼?你……你該不會把小影帶來了吧?』清雅語氣慌張起來。

  「晚安啊,清雅。」我笑道。

  『啊……唔………』清雅支支吾吾地,『我……我去換件衣服……你怎麼來之前不先打個電話什麼的?』「不用啦,我們待會就進去了,不用換衣服了。」伊織笑道。

  『可是……』清雅猶豫不決。

  伊織徑自推開鐵門,領著我穿過庭院,走進屋內。

  「啊……小影………」清雅穿著寬鬆的白色上衣,一襲長裙,風姿婉約地站在玄關,神情嬌羞,「真是的,你要帶小影回來也不跟媽媽先說一聲。」對著伊織,埋怨起來。

  「怎麼,難道你不希望我來?」我問道。

  「沒……沒有……」清雅低聲道,「阿姨怎麼可能不希望小影來……」

  「隻是……今天晚上阿姨隻做了兩人份的晚餐而已啊!」清雅皺眉道,「千尋也沒說你今天會來……」

  「沒關係,這點小事不用在意。」我笑道,「我隨便吃吃就好。」

  「怎麼可以,小孩子要多吃一點!」清雅連忙道,「而且小影正在發育期,更要……」

  「好啦好啦,先讓我們上去再說。」伊織見清雅絮絮叨叨念個沒完,笑道。

  我脫下皮鞋,走上玄關,穿上清雅為我們準備的拖鞋。

  接著,我走近清雅,將她一把摟在懷�。

  「呀!」清雅驚呼,「小影……你怎麼……」臉上飛紅。

  我用手指扶起她的下頦,作勢欲吻。

  「怎麼一進來就………」清雅道,聲音越來越小,「嗯……」

  我奪去清雅的唇,她唇上有股甜甜的味道,我吮著她,將舌頭探進清雅口中。

  「嗯………」清雅輕哼,閉上了眼睛,雙手搭在我的腰上,膽怯的舌尖在三催四請下,才慢慢同我纏絡起來。

  「好…好了!」吻的正到好處,清雅突然輕輕將我推開,「先……先吃飯!」嬌聲道,滿臉通紅,連頸後發根都火燒似的紅了起來。

  說完,她便羞怯地奔向餐廳,似乎是去為我準備餐具。

  我看了看伊織,她笑盈盈地,用手肘撞了我一下。

  「你這壞蛋,看你把我媽迷成那樣。」伊織笑道。

  「當初不是你要我動手勾引她的嗎?」我笑道,「你才壞哩。」

  我們一起走入餐廳,桌上已經擺了三副餐具。

  清雅替我盛了一碗飯,和伊織兩人輪流夾菜喂我,似乎是把我當成某種寵物一般。清雅的座位一開始在我和伊織的對麵,但為了方便夾菜,不時往我身邊移近,最後變成和伊織一樣,兩人一左一右,貼著我坐了。這種張口晚餐,我還是第一次嚐到。

  在歡笑聲中用完晚餐後,伊織搖身一變,成了正襟危坐的家庭教師,將我領上二樓房間,擺了張小桌子,逼著我念起書來。

  期間,清雅不時地利用呈送飲料的機會,和我搭話,或是問問學校的事情,或是問問伊織的事情。

  但伊織很快便識破了清雅的企圖,簡潔明了地命她坐在旁邊,靜待補習結束。清雅隻好坐在伊織的床上,好幾次想搭話,都被伊織打斷。

  痛苦的三個小時漫長無比,但總算是過去了。

  「好,今天到此為止!」伊織道,這大概是我今天從她嘴�聽見最讓人開心的一句話。

  「啊,累死了∼」我歎道,伸了個懶腰。

  「辛苦了,小影。」清雅連忙坐到我身旁,柔聲道,一雙手替我揉起肩膀來。

  「媽媽,你怎麼不幫我揉揉肩膀?我比影哥哥更累耶?」伊織見狀,吃味道。

  「你這孩子,說那什麼話?」清雅啐道,「還真好意思。」

  我哈哈一笑,「那我來幫你揉肩膀好了。」道。

  「不用了,」伊織狡獪地笑了起來,「接下來,影哥哥你想吃點心嗎?」

  「好啊。」我笑道,看了清雅一眼。

  「點心啊,我下去看看有什麼……」清雅見狀,以為我們真是想吃點心,起身道。

  「不用啦,點心就在這坐了好久了,我看她都等的心慌意亂了。」伊織笑道。

  「咦?」清雅一聽,不禁疑惑地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我,還沒領悟到自己就是那個點心。

  我微笑,將她拉回身邊,一手拂上清雅白嫩的頸子。

  清雅今天將頭發用緞帶綁成一束,垂在身後,發絲烏黑亮麗,十分好看。

  我用指尖掠過清雅的頸後根,將她摟在懷�。清雅頸上胸口的雪白肌膚,滑嫩緊致,簡直看不出是個生過小孩的主婦。

  隻見清雅撫媚的眸子波光流轉,口�輕輕喘息,從那神情,看的出她早已春心大動,然而她卻又鎖緊眉頭,緊繃身子,似乎還是十分膽怯羞澀。

  在那張充滿成熟魅力的臉龐上,又是歡喜,又是羞怯,清雅靜靜地等待著,嬌唇微啟,不願主動,而是期盼我能將她領向下一步。

  我讓清雅向後仰,奪去她的唇,舌尖叩關,在清雅的皓齒上輕輕舔舐。

  清雅戰戰兢兢地,將舌頭伸了出來,主動同我纏絡。

  一雙手順著她滑嫩的頸子向下滑,我摸遍了她的肩膀,細細的鎖骨,撫過清雅顫抖的胸口,來到她的乳房上。

  隔著衣物和胸罩,我輕輕用手掌覆蓋住那對豐滿的乳房。

  「嗯嗯!」清雅身子劇震,顯然心中大為震撼。

  但她沒有拒絕的意思,我於是緩緩揉了起來,用手掌在她的乳房上畫著圓。

  「你這壞孩子……怎麼可以這樣摸阿姨那�……」清雅雙手搭在我肩上,一臉嬌羞,望著我道。

  「我還想再往下摸呢,」我笑道,「你給不給摸?」

  「不……不行……」清雅大羞,「今天……給你摸上麵就好了……」

  「那什麼時候我才能摸你下麵?」我問道,手掌遊移在清雅的腰際。

  「下……下次……」清雅顫聲道,「不!下下次好了……」

  「媽媽,你要這樣分期付款到什麼時候?」伊織靠了過來,笑嘻嘻地道,「說不定影哥哥不耐煩了,就不要你了喔?」

  「什麼!」清雅雖知伊織隻是開玩笑,還是驚訝地望了我一眼。

  「不會的,別擔心,」我笑道,「你和伊織兩個,我都不會放手的。」

  「影哥哥最壞了,母女通吃。」伊織笑道,坐到我身子另一邊。

  我一手摟著伊織,一手摟著清雅,母女倆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倚在我胸膛上,說不出的舒服。

  「千尋,你怎麼這樣講話。」清雅啐道,「真是……」

  伊織妖媚地一笑,「影哥哥,我解開你褲子,給你含含,好不好?」嬌聲道。

  我點了點頭。

  伊織動手解開我褲子上的拉煉,釋放�頭硬挺生疼的粗大陰莖。

  清雅見狀,臉上又是一陣羞紅,連忙別過頭去,不敢多看。

  伊織笑嘻嘻地,「影哥哥,我跟你說,媽媽平常和爸爸好的時候,都是關著燈的,」手指輕輕套弄陰莖,道,「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爸爸那邊長什麼樣子。」

  「千尋!」清雅驚道,「你說這做什麼!……還有,你怎麼知道的?」轉回頭來。

  「隻要爸爸回來那天晚上,稍稍觀察一下就知道啦。」伊織笑道,一手將秀發掠至腦後,露出半邊姣好麵容,慢慢低下頭去。

  她柔唇一張,嘴�一團濕熱,便壓上了我,沒一會便將陰莖大半給吞進口中。

  清雅一看,女兒竟然把那根粗大的肉杆給吞了一半進去,又驚又羞,連忙又別過頭去。

  「別走啊,」我道,「你也看著,待會換你幫我含。」輕輕把清雅的頭給轉了回來。

  「我……我也要?」清雅驚道。

  我點了點頭。

  「可是……我……」清雅羞怯地道,「阿姨不會這種……」

  「沒關係,等會叫伊織教你。」我笑道,「來,仔細看。」

  伊織也�起半邊臉蛋,邊吮,邊看著清雅,眼角滿是笑意,雙頰凹陷,嘴�滋滋有聲。

  清雅看的滿臉通紅,幾次欲別過頭去,都給我阻住了。

  伊織慢慢讓陰莖離開口中,龜頭上麵閃閃發光,已是一層銀津,她舔去嘴邊殘留的幾道銀絲,舌尖滑出,在龜頭馬眼上一陣迅速刮掠,快活的我腰肢一顫,嘴�不禁喘了口大氣。

  我的反應讓伊織很是開心,她舌尖順著肉冠,仔細地舔了起來,由上而下,陰莖的每一吋小地方都不放過,手指扣著肉杆根部,輕輕套弄。

  清雅看的滿臉羞紅,但想到待會便是自己要將陰莖含在嘴�,隻好目不轉睛地盯著伊織的一舉一動,生怕有所遺漏。

  「你有沒有給伊織的爸爸這樣含過?」我輕聲問道。

  「沒有……」清雅羞道,「我們……都沒有這樣……吸來舔去的……」

  此語一出,伊織又是一陣竊笑。

  「千尋!」清雅又羞又怒,「你笑什麼!」啐道。

  「沒有,」伊織笑道,「媽媽,換你了。」握著閃亮的陰莖,�起頭道。

  清雅一怔,看了看我,我笑著催促她。

  清雅紅著臉,慢慢低頭,溫暖的手掌握住了肉棒,生澀地上下套弄。

  「不行啦,你太用力了。」伊織道,「再輕一點,把嘴巴也貼上去。」

  「嗯……嗯……」清雅眉頭緊蹙,豐潤的嬌唇不安地貼上了龜頭,輕輕吻了一下。

  清雅側過臉,觀察我的反應,我微笑著鼓勵她繼續。

  「先用舌頭舔……舔這邊……」伊織熱心地東一句,西一句,指點起母親口交的技術來。

  雖然清雅之前推推托托的,但實際動手之後,卻顯得十分專注,很快便忘記心中的羞澀。

  然而她雖然有心學習,但伊織講的太快太多,影雅難以一一響應,動作依然左支右絀。

  「唉……我再示範一次好了,」伊織歎道,「你仔細看好了。」

  她再度低下頭去,代替清雅,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舐起來,清雅則在一旁,專心地觀看。

  漸漸地,清雅抓到了竅門,吸吮的技術急起直追,已有伊織的八成功力。

  我微笑著輕撫清雅的臉頰,看見我滿意的表情,清雅顯得十分安心。

  伊織母女倆接著開始輪流吸吮,甚至分工合作,在伊織的教導下,清雅吸收的速度極快,甚至敢連睪丸也敢含在嘴�舔舐了。

  欣賞著伊織母女在股間婆娑擺動的豔姿,我心中一陣好笑,沒想到竟有母親會向女兒學習如何吸吮男人的陰莖,真是天下奇景。

  「最後是這招,」伊織道,嘴邊銀津閃閃發光,「影哥哥最壞了,所以他最喜歡看我們用這招。」

  「是……是什麼?」一聽見是我最喜歡的招式,清雅顯得更加專注,問道。

  「來,你從那邊,我從這邊。」伊織道。

  說完,伊織從龜頭的右側,含住了半邊龜頭,清雅接著從左側,含住另外半邊,兩人緩緩吸吮,濕熱的唇舌纏絡在龜頭上,刺激著黏膜,讓我倍感快意。

  伊織眼神嬌媚,和母親清雅唇貼著唇,含著龜頭,母女倆竟接起吻來。清雅嬌羞地望著我,見我的確十分快活,和伊織纏在龜頭上的舌尖,便舔的更加賣力了。

  同時,伊織套弄陰莖根部,清雅則以手掌愛撫緊附在肉杆上的兩粒睪丸,母女倆默契絕佳,齊心協力促我射精。

  「啊!」我歎道,「我要出來了!」

  話一說完,陰莖抖動,一股酸麻美妙地竄過腰間脊椎,令人快活無比。

  雪白的精液噴了出來,伊織反應較快,一口將龜頭整個含在嘴�,濃濃的精液便這麼注入了她的口中。

  清雅見狀,臉上又驚又羞,顯然沒料到女兒竟然會用嘴去承接從陰莖�麵噴射出來的東西。

  待我泄精停止,伊織這才緩緩吐出龜頭,雙唇一邊吸吮,紅色肉冠上,沒有一滴白精殘留。

  她閉著嘴巴,用眼神示意清雅張開口,清雅雖一臉不解,但仍開啟雙唇,露出那對潔白皓齒。

  伊織張開口,白糊糊的黏液順著她舌尖滴落,直接進了清雅嘴�。

  清雅大驚,眼睛望著我,尋求指示,在我眼神安撫下,才勉強接受了伊織口中的精液。

  「………把影哥哥的精含在嘴�」伊織傳完精,笑道,「好好嚐嚐,記住影哥哥的味道。」

  清雅羞的耳根盡紅,但見到我一臉開心笑容,也隻好依言照做。

  隻聽得她嘴�咕嚕咕嚕地,顯是用舌頭翻攪著口中精液,認真品嚐著我的味道。

  最後,清雅用力地咽了下去,口中那團白漿順著她滑嫩的頸子下了肚。

  清雅羞怯無比,連頸子胸口都紅了起來。

  「你們……就會欺負阿姨……」清雅顫聲道,「老是叫阿姨做這些……丟人的事……」

  「好不好吃?」伊織笑道。

  「苦死了,又油油的,」清雅啐道,「哪�好吃?」

  「好吧,那以後清雅就別吃了。」我笑道,「都給伊織吃好了。」

  「好耶,以後影哥哥的精都是我的了。」伊織立刻裝腔作勢,一副歡喜至極的模樣。

  「小……小影,」清雅見狀,顯得十分不安,生怕失寵,「阿姨隻是不習慣那味道而已……多試幾次,應該就會好點了……」連忙補了一句。

  「是嗎?那以後我想要你含我的時候,你會不會幫我?」我問道。

  「嗯,阿姨……阿姨一定會幫你。」清雅紅著臉道,「隻要……隻要別被外人看到……」

  已嫁作人婦的清雅,此時臉上卻充滿了少女的嬌羞春情,簡直令人感到無比憐愛,我不禁低下頭去,又深深吻了她一下,她嘴�頭全是我的味道。

  「影哥哥,今天晚上就住我家好了,」伊織道,「反正都已經這麼晚了。」

  「你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我住下對不對?」我笑道。

  「嘿嘿,」伊織狡獪地笑了笑,「我和媽媽都在這,難道你還想走嗎?」

  我不禁苦笑,看來今晚是走不了了。

  「好吧,今天晚上就在你們家睡好了,」我道,「偶爾離開家�那兩張醜臉也好。」

  「那今晚影哥哥和我睡。」伊織笑道。

  「清雅呢?清雅怎麼說?」我問道。

  「小影還是和千尋睡就好了,」清雅輕聲道,「阿姨不想打擾你們……」

  「是嗎?」我道,「那我今晚就和………」話到一半,腦中猛地一痛。

  「嗚!」我按住自己的腦門,「好痛………」顫聲道。

  「影哥哥?」伊織驚道。

  「小影?」清雅見我神色有異,亦擔憂道。

  「沒事,隻是突然……」我道,「頭突然痛了起來……」眼前一片模糊,連伊織和清雅的臉都看不清楚了。

  咚地一聲,我往後倒下,眼前一片黑暗。

  ###

  這次又是什麼了?

  我裸著身子,在黑暗中徘徊,過了好一陣子,四周還是一片黑暗,沒見到半個人出來跟我說話。

  「依格爾!」我喊道。

  「洛基!」「龍格飛!」

  「露希法!」我放聲大喊,但聲音似乎一從我嘴�出去,便被周圍的黑暗所吞噬了。

  「怎麼回事?怎麼半個人都沒有?這�是哪�?」我不禁不安道。

  四周保持著死寂,我漂浮在這無聲的黑暗中,不知上下左右東西南北,心�越來越焦躁。

  「喂!」我再次大喊,「有沒有人啊!」

  『…………為何……』一道細微的聲音,嗡嗡嗡地響起,『為何……拒絕………』「什麼?你是誰?」我聽見人聲,又驚又喜,「這是哪�?」

  『為何拒絕……』那聲音越來越明顯,『為何抗拒………』『阿劫瑪諦!』那聲音如雷轟電劈,巨響怒道:『你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嗎!』隻見無數大大小小,或是成雙成對,或是五六成群,鮮紅的眼目,從我身邊的虛無之中,突然之間,一齊竄出。

  「這……這是什麼?」我驚恐萬分,顫聲道,手腳不聽使喚的發起抖來。

  『為什麼拒絕我們的進入!』那惡聲不知從哪傳來的,震的我耳朵都快聾了,『你難道忘了是誰賜予你血肉,賦予你靈魂的嗎!』那些紅色的眼睛,逐漸群聚到我的身邊,不論我往那邊看,都是無數的血紅瞳孔,有的隻有砂粒大小,有的確有車輪般大。

  『吾乃昏靈與殘骸之神,遭舍棄,遭遺忘,腐朽的黑暗,未生即死的夭胎』那惡聲道,『他禍煞耶!』「他禍煞耶?」我喃喃道,「好像在哪�聽過………」

  『阿劫瑪諦,你的血肉是我等的刀劍,你的靈魂是我等的舟車,』他禍煞耶,雷聲隆隆地道,『解放你狹隘的意識,放棄你無謂的欲望,讓我等進入你的軀體心神之內!』「啊啊!」一股尖銳的刺痛從左手臂膀上傳來。

  我連忙低頭一看,隻見左手手肘以下,竟化成了一灘血水,血水之中,有許許多多的眼.口.鼻.舌等臉上的五官,在血水�四處蠕動。

  「不!不要靠近我!」我喊道,用力一甩。

  突然間紅光一閃,血水褪回黑暗,我的左臂竟複原了!

  『露希法!』他禍煞耶怒道,圍繞四周的眼珠群迅速退開,與我保持一段距離,『妳為何三番兩次幹擾我等?阿劫瑪諦乃我等所生,其軀體為我等所有!

  背天魔神與其有何幹係!吾命妳迅速離開我等之領域!』『哎呀………』嬌媚的女性嗓音從我頭頂上傳來,『人雖然沒有選擇父母的權利,但至少有選擇戀人的權利吧?』一片薄紗墜下,露希法渾身白光閃耀,慢慢貼近我身邊,身上僅纏繞著幾縷金絲,麵罩遮掩了她上半部的麵孔,隻露出那張笑開的嬌媚柔唇。

  露希法的背後,十數片潔白羽翼展開,拱起如圓,在黑暗中蕩出無數金色漣漪。

  『好久不見了,小影?』露希法兩手繞在我的頸子上,『還是你比較喜歡我叫你影哥哥?』戲謔地笑道。

  「露希法?」我驚道,「你來幫我的嗎?」

  『你這人真是見外,我當然是來幫你的。』露希法笑道,『我可不忍心見你白白被這家夥給吃了。』隻見四周眼群越退越遠,連那叫他禍煞耶的惡聲也聽不見了。

  「你……你把他們趕走了?」我道。

  『不,是他們自己退開的。』露希法笑道,她身上傳來的溫暖令我安心不少,『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搖搖頭。

  『因為能和死亡陰影對抗的,就隻有生命的喜悅而已。』露希法道,『隻要你還是個活人,他禍煞耶就沒辦法直接影響你,隻能用這種姑息的手法,把你誘騙到他的意識宇宙來,再加以同化而已。』我有聽沒有懂,隻好點點頭。

  露希法一笑,『那我們回去吧?』「好,我早就想離開這�了。」我道。

  突然我股間一熱,低頭一看,露希法不知從那邊又生出了第三隻手,握在陰莖上,套弄了起來。

  「這……這是?」我奇道。

  『摩擦這個地方,你就會得到最大的喜悅,生命的本質就是欲望的滿足,欲望的滿足就是生命的喜悅,』露希法輕聲道,『而我就是欲望,記住,露希法和你的欲望同在。』「啊……啊……」我呻吟起來,露希法的手似乎具有魔力似的,從陰莖的前端,不斷湧出劇烈的快感。

  『你剛剛和誰在一塊?』露希法問道。

  「和伊織……還有清雅……」我顫聲道,在如此猛烈的快感侵襲下,我竟然還沒射精,連自己都不禁懷疑起為什麼。

  『你喜歡阿姨嗎?』露希法取下麵罩,麵罩下竟然是和清雅一模一樣的麵孔,隻有一對金色瞳孔不同而已。

  「你……這……」我驚道。

  露希法摟著我,『告訴我,你想要阿姨嗎?』用清雅的嗓音,清雅的麵孔,柔聲道,『你想怎麼要我?從那邊要我?』「我……想要……」我顫聲道。

  露希法頭一側,唇貼了上來,濕熱的舌尖滑進我口中,一股暖意讓我渾身一熱。陰莖抽搐,白漿湧出。

  激烈的快感讓我眼前一片空白,意識也逐漸模糊。

  『……阿劫瑪諦!阿劫瑪諦!』遠遠地,我聽見他禍煞耶的怒吼。

  ###

  「哇啊!」我推開身上被褥,驚醒過來。

  我環顧四周,窗外已是天明,我躺在伊織的床上,她則跪臥在床邊,似乎是昨晚照顧我,累的睡著了。

  我身上的內衣全是汗水,而且股間一陣濕黏,走下床來,內褲上一團白濁之物。

  『剛才那似乎不是單純的夢而已……』我心想,摸了摸伊織的頭發,她睡的很熟。

  『……接下來換喜罪了!』喜罪的聲音從走廊上傳來,『喜罪要幫爸爸洗臉!』『你不知道照顧影哥哥是我紗邪佳的獨占事業嗎!』紗邪佳回嘴道,『像換濕毛巾這種小事,當然是我來做了!』「你們兩個,安靜一點。」我走到門口,道。

  『爸爸!』『影哥哥!』喜罪頭上頂著一臉盆的水,紗邪佳則手持毛巾,兩人見我醒了過來,開心地擁了上來。

  『爸爸,你昨晚又昏倒了。』喜罪道,一邊用手扶著頭上的臉盆。

  『真是的,害我擔心死了。』紗邪佳嗔道。

  「別吵,伊織在睡覺,」我低聲道,「你們兩個,去服侍她上床。」

  『沒問題,那影哥哥你要?』紗邪佳笑道。

  「我要去洗澡,身上全是汗。」我道,一邊往二樓浴室走去。

  在浴室門前,我聽見�頭傳來水聲。

  走進一看,清雅打開水龍頭,正在洗手台上洗毛巾,可能是剛才用來替我擦汗的。

  我悄悄靠近她背後,伸出雙手,迅速按住清雅的嘴,同時摟住她的腰。

  「嗯嗯?」清雅一驚,但見到是我,臉上露出喜色。

  「……你醒了?」放開清雅的嘴,她輕聲道。

  「我醒了,」我道,硬挺的陰莖隔著裙子,頂在清雅的臀上,「用嘴含我,我想在你嘴�射精。」

  「咦?可是……」清雅一聽,不禁躊躇起來,「我……」

  我將清雅轉過身,熱情的吻她,「我剛剛夢見你,」低聲道,「我在夢�同你接吻,然後進去你的�麵。」

  清雅一聽,臉紅起來,身體發熱。我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內褲上。

  她輕輕喘息,蹲了下來,褪下我的內褲。

  清雅張開口,將我沾滿殘精的陰莖吞入口中,我輕拂她滑順的發絲,舒服地呻吟起來,慢慢在清雅口中挺送。

第三集 第六章

  由於昨晚沒有回家,在上學途中,我和伊織特地繞遠路先回我家一趟,想要讓我先換上幹淨的製服。

  我走進家門,心中又湧起了那令人厭惡的熟悉感覺,伊織則在門外等待,不願踏入屋內。

  「小日!」一走上玄關,母親喜久子一臉焦急地奔了過來,看那模樣似乎又是一夜未眠。

  「佳奈她……」喜久子一臉憂心地道,兩手抓著腰上那件髒兮兮的圍裙,「昨天下午出門以後,就一直沒有回來……也沒說她要去哪�……」

  「這不是常有的事嗎?」我道,「過幾天說不定就回來了。之前不也是這樣?」

  「可是……之前她都會和我說要去哪�呀?」喜久子顫聲道,泛黃的臉龐上滿是憂色,「這次卻什麼都沒說……」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笑道,「她之前跟你說的都是騙你的,其實和沒說也相差無幾。」

  「小日?」喜久子一聽,驚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騙你幹什麼?上次她說和同學出去玩,結果是在放高利貸的黑道那兒白吃白喝了三天,害我還得動手救她。」我道。

  「可是……媽媽還是有點擔心……」喜久子一聽,臉上反而憂色更甚,不禁抓住我的襯衫,「小日,你幫媽媽去找找佳奈好不好?」道。

  「不用找啦!」看見喜久子那畏畏縮縮,隻知乞求他人協助的態度,我不禁怒道,「過幾天她沒東西吃就自己會回來了!」

  「可是……」喜久子仍不放棄,道。

  「給我趴下。」我冷冷道。

  「小日?」喜久子一怔,似乎還沒領悟到我正在對她下命令。

  「還不快給我趴下!」我怒道。

  「好……好……」喜久子一驚,顫聲道,「媽媽趴下就是了,你不要生氣…」

  喜久子慢慢趴到地上,像動物般地用膝蓋和手掌支撐身體,�頭看著我。

  「轉過去,屁股對著我。」我道,低頭俯視四肢著地的母親。

  喜久子臉蛋漲紅,這種姿態令她感到被嚴重羞辱,但仍按照我的命令,慢慢轉動身體,讓臀部對著我。

  喜久子的腳上穿著白色襪子,上半身則是一件褪色的粉紅T恤,腰際的圍裙垂到了地上,露出赤裸的下體,幹涸的暗紅色蜜肉垂在鬆軟的臀肉下方,削瘦的大腿看來病奄奄的,我�起腳背,在喜久子的股間緩緩摩擦。

  「啊……小日……」喜久子又是一驚,慌張道,「別……別……」

  「閉嘴!」我道,「你這除了聽話之外沒有優點的家夥,不準再讓我聽到你頂嘴!」腳在喜久子的腿上踹了一下。

  「啊啊!」喜久子身體一晃,「媽媽……知道了……」顫聲道。

  「昨天晚上你都在做什麼?」我一腳踩在喜久子的臀部上,問道。

  「……」喜久子沈默下來。

  「我在問你話!」我又踹了喜久子一腿,這次踹在她的屁股上。

  「啊啊!」喜久子身體一軟,跌倒在地,「媽媽……昨天晚上沒做什麼事……」一邊道,一邊又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什麼?」我道,「我沒下命令給你,你就不知道要幹什麼了?你能用菊花高潮了嗎?」

  我蹲了下去,手指按在喜久子暗褐色的菊花上。

  「噫噫!」喜久子身子一顫,「媽媽……媽媽還是不會……」低聲道。

  我把手指插入母親的後庭�,她竟然很輕易地將手指整根吞了下去,看來這幾天的訓練已有了成果。

  「啊……小日……」喜久子呻吟道,嗓音中除了羞辱和畏懼之外,還有幾絲歡喜。

  「哼!」我用手指在母親的後庭中攪動,她暖暖黏黏的肉纏在手指上,「你�麵倒還幹淨,這樣用手指搞你後麵,你舒不舒服?」我問道。

  「有……有一點點……」喜久子又羞又愧,低著頭道。

  「給我把頭�起來,」我喊道,「說話的時候看著我!」

  「是……是!」喜久子�起頭,臉轉過來望著我,她那羞辱難過的神情,令我感到些許快意,心中的鬱憤稍微舒緩。

  「那邊?」我問道,「那邊最舒服?」

  「在……」喜久子眉頭緊蹙,羞愧至極,但也知道自己非回答不可,「在……剛進來的地方……」

  我抽出手指,摸了摸母親的菊紋。

  「對……就是那�……」喜久子顫聲道。

  「哈,」我拔出手指,「那你到中午為止,就給我好好愛撫你的菊花吧!下午才準睡覺!」

  「舔幹淨。」我將手指遞到母親麵前,「是被你的後麵給弄髒的。」

  喜久子羞憤欲死,但她最後仍沒有任何反抗,溫順地張開嘴唇,把剛從她後庭�拔出來的手指含在嘴�,舔舐起來。

  待母親吮幹淨了我的手指,我命她立刻回到房間�麵,執行我的命令。

  「好……」喜久子低聲道,慢慢站起身。

  「誰準你站起來的?」我道,「給我用爬的爬回去!」

  喜久子一怔,臉上滿是痛苦和羞辱,過了一會,才又趴了下去,緩緩道:「好………媽媽這就爬……爬回去……」

  我在她臀部上踹了一腳,喜久子慢慢往前,爬向自己的寢室。

  上樓換好衣服後,我急忙走出家門,和門外等候多時的伊織會合。

  「你真壞,這樣對付自己的媽媽。」伊織歎道,「不過,看她那樣子我也不想同情她就是了。」

  「別說了,」我道,「我們上學去吧,別管她了。」

  關上家門,我倆快步走向學校。

  ###

  來到學校,結果今天麗子竟然請假,她的課變成另外一個英文老師來代理,真是讓我和伊織大感無趣。

  「沒關係,我們今天的目標就改成雪川知惠,」午休時間時,我們一如往常待在屋頂樓梯間,伊織笑道,「她不像麗子那麼難對付,說不定今天就可以把她幽影�麵的魔物給弄到手了呢。」

  「你這麼肯定?」我抱著喜罪,玩弄她股間那嬌小無毛的淫裂,「你要怎麼對付她?」

  「影哥哥你隻要走進去保健室,」伊織笑道,「把她推到床上去就可以了。剩下的就順其自然吧。」

  「真的這麼簡單?」我驚道。

  「就這麼簡單。」伊織點頭,道。

  『爸……爸……』喜罪顫抖著嗓子,呻吟起來,那雙平直的纖細小腿擱在我膝蓋上,嬌嫩的腳趾頭也輕輕打顫。

  「喜罪真是可愛,」伊織笑道,輕輕愛撫喜罪微隆的胸部,「小小一個,看的我好想欺負她。」

  「想欺負她就動手吧,」我笑道,「我看她也很高興呢。」

  『爸爸……嗯嗯?』喜罪仰著頭,紅著一張小臉,正想說些什麼,紗邪佳突然把唇湊了上去,叼住了喜罪的舌尖,捧著她的頭,一邊撫摸那襲滑順秀發,一邊緩緩同她接吻。

  「不過……影哥哥,你身體不要緊嗎?」伊織神色擔憂地道,「昨晚怎麼又突然昏倒了?」

  「不要緊的,」我道,「隻是做了個怪夢而已,可能是幽影的關係吧?」順便將昨夜所作的夢告訴伊織。

  「他禍煞耶……」伊織皺眉道,「又出來個奇怪的名字……」

  「別擔心了,」我道,「下次見到依格爾的時候,我再問問他。」

  「嗯………」伊織點了點頭,「不過,影哥哥,那個叫做露希法的女人,她是怎麼讓你離開那兒的?」問道。

  「唔……」我一聽,不禁心中一陣忐忑,「她不曉得用了什麼方法,搞的一片紅光,我接著就醒了。」道。

  「嗯……」伊織又點了點頭。

  今天早上,我一醒過來,便在浴室�頭讓清雅吮著陰莖,還就這麼在她嘴�射了。

  想起夢中露希法竟化身成清雅,而不是伊織,讓我感到有點心虛,似乎當時我想要清雅甚過伊織多些。就連早上進入清雅口中的時候,也有一種背叛伊織的感覺,我甚至興奮的沒一會兒就泄了,而清雅好像也知道我心意似地,紅著一張臉,喉嚨一咽,什麼也沒說,便把我的精液全給吞了下去。

  等她把陰莖舔幹淨,我想吻她的時候,清雅卻搖了搖頭,說怕給伊織知道,轉個身,便快步走出浴室。

  現在回想起來,心�不但癢癢的,還有一股莫名的罪惡感。

  我抱著贖罪和補償的心理,放開喜罪,讓紗邪佳料理這個小妹妹,雙手摟住伊織。

  「影哥哥?」伊織笑道。

  「讓我在這邊入了你吧,伊織。」我道,「我昨晚就想要你了。」

  「討厭,」伊織一聽,開心地扶住我的腰,「那你還不快進來?」語氣嬌媚無比。

  我解開腰帶,伊織順手把褲管褪下。

  我撩起她的裙擺,今天伊織穿著紅色的三角褲,我隔著三角褲親吻她的蜜處,舔地她吃吃直笑。

  「你怎麼了?影哥哥?」伊織雙腳擱在我肩膀上,「別老是舔我,快把你的好東西插進來呀。」笑道。

  我這才�起頭來,拉開伊織的三角褲,今天她沒有裝跳蛋在�麵。

  「伊織,」我低聲道,一邊讓龜頭擠進那濕熱的穴�,捧著伊織的大腿,「我愛你……」

  「我也愛你,影哥哥,」伊織似乎被我的熱情所感染,嬌聲道,「用你的好東西進到我�麵來,狠狠愛我。」嬌軀開始發燙。

  我向前挺送,伊織很快的濕了。

  午休時間結束時,我直到最後都沒有射精,卻讓伊織泄了兩次。

  ###

  放學後,我和伊織來到保健室前。

  『轉學生和其女友禁止進入!』的紙條仍貼在門上,�頭燈還是亮的,看來雪川仍未離開。

  推開保健室的門,我和伊織走了進去,保健室�頭因為冷氣的關係,十分涼爽。

  「嗯?誰……」雪川坐在桌前,短短的齊肩黑發,襯衫上仍披著一襲白色外套,背影顯得十分纖瘦,她轉過頭,見到是我們,驚訝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你們……」她顫聲道,一邊臉紅起來,「你們沒看見外麵那張紙嗎?還是你們看不懂我寫的字?」

  「看見啦,」伊織笑道,「不過為了讓你早點脫離處女之身,我們還是特地闖了進來。」

  「那還真是謝謝……不對!」雪川說著說著,身子僵直起來,手腳動作顯得十分不自然,「我……我才不需要你們的幫忙哩!我自己會想辦法!」

  她舉起手來,指著門口,「快……快點出去!」喊道。

  「好了,影哥哥,」伊織道,一邊反手將門上鎖,「剩下的就交給你。」

  「紗邪佳,你去外麵,如果有人想接近就電倒他。」伊織對著兩隻裸妖道,「喜罪,你不用去,因為你馬上就會動手殺人。」

  『咦!』喜罪一聽,嘟起小嘴,歎道,『還以為終於可以幫爸爸殺敵了說……』我笑著走近雪川,她�頭望著我,眼鏡下麵的雙眸細細長長的,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苗條的身子雖無明顯的曲線,卻另有一番骨感之美。

  「轉學生……你想幹嘛?」雪川低聲道,纖細的手腕在胸前交叉,護著自己的胸部,「我……我不會屈服的!要奸要殺都隨便你吧,我不會反抗的!」嘴�又說起莫名其妙的東西來。

  「那……」我看了看雪川背後那張讓學生休息的床,「你先到床上去吧。」道。

  「什麼!」雪川一聽,大驚失色,僵在原地,「就在這兒?」顫聲道,「難道……不能去有情調一點的地方?像是旅館什麼的……你一邊用嘴喂我喝酒什麼的……」

  「你想太多了吧?」我奇道,「和你去那種地方做什麼?快到床上去!」在雪川身上輕輕推了一把。

  「啊……」雪川身子一個踉蹌,退後幾步,靠到床緣上。

  「嗚嗚……」雪川側身倒在藍白條紋的床墊上,「我知道……我一開始就知道了………保健室校醫……隻有被轉學生侵犯.玩弄的命運而已……」裝腔作勢地抽泣起來。

  「啊啊……我就要在這雪白的床上,被轉學生玷汙了……」說著說著,雪川自我陶醉起來,唱歌似地道,「雖然我竭力掙紮……但是不敵轉學生的力氣……就這麼被他奪走了我的一切……我一開始雖心存反抗之意……但在轉學生的侵犯下……變得越來越順從……最後完全任他操弄擺布……啊啊,可悲的保健室女校醫……」

  「轉學生食髓知味,那之後每天都來保健室,將我壓倒在他的股間,」雪川越講越起勁,竟然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一旁的伊織也聽的忍俊不住,「而我也逐漸沈溺在那淫亂的關係中,終日在無人的保健室�麵,接受轉學生的巨根……啊啊∼∼」

  「……最後,在學期結束那一天,」雪川臉上浮現出一絲悲哀之意,歎道,「由於懷了轉學生的孩子,肚子越來越大,我和轉學生的關係終於被發現了,我被迫離開學校,轉學生也像個轉學生一般再次轉學……到最後,他還是隻把我當成一隻泄欲用的生殖器嗎?或者轉學生心中,其實默默地對校醫抱持著異樣的情愫呢?」

  「啊啊∼∼可悲的∼∼校醫啊∼∼你的宿命∼∼就是被轉學生∼∼侵犯∼∼玩弄∼∼然後發出歡喜地呻吟∼∼」雪川最後忘我地唱道。

  「怎麼樣?」唱完,雪川望著我,「好玩嗎?」問道,「興奮了嗎?」

  「好玩?」我簡直要懷疑這女的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了,「興奮?剛才那堆東西是你自己想的嗎?」

  「對呀,」雪川見我臉色蒼白,「你不喜歡?那換下一首……」道。

  「不用了!」我道,「你到底是讓不讓我上去?」

  雪川側坐在床上,短裙下露出細長的小腿,把白色外套的衣袖咬在嘴�,一臉哀怨,「這就是……校醫的宿命……」道。

  「嘻嘻……嘻嘻……」坐在椅子上的伊織笑地差點岔了氣,連忙用手拍打胸口,我則是聽的一臉無奈。

  不過看她的模樣,似乎是可以的樣子,所以我就爬了上去,坐到雪川身旁,她紅著臉,眼鏡上都起霧了。

  說實在的,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料理這家夥,我隻好先把雪川抱在懷�,試著同她接吻。

  「咦?」雪川見到我用手臂摟著她的腰,先是一驚,接著見我貼近她的唇,「咦咦?」又是一驚。

  『這家夥真是吵,』我心道,『到底在驚訝什麼?』『影哥哥,人家可是第一次呢,』紗邪佳在我腦中笑道,『影哥哥最近專門幫人開苞,應該也累積了不少經驗,可得好好教教她呀。』我吮住雪川的唇,溜進雪川口中,在她嘴�探索起來,麵對我的親吻,她顯得不知如何是好,舌尖也不敢妄動,我舔了她好幾次,她都沒有反應。

  「嗯嗯……」雪川掙紮著,將我推開,「你幹什麼?」喘著氣,問道。

  「親你啊,不然你覺得我在幹什麼?」我反問。

  「你為什麼……」雪川紅著臉,眼鏡也歪了,「為什麼不直接那個……插進去?」問道。

  「哈?」我奇道,「你想要我直接進去?」

  「啊……嗯……唔……」雪川支支吾吾地,點了點頭。

  我手一探,順著雪川的小腿往上,鑽進短裙�麵,她嚶了一聲,身子僵硬起來,她的大腿細細嫩嫩的,我順勢在她內側軟肉上捏了一把,才摸上她股間的三角褲。

  「……你下麵還是幹的,就要我插進去?」我問道,雪川的內褲上頭十分幹淨,我還以為她已經濕透了,才會要我直接插進去呢。

  「幹的……和濕的有什麼關係嗎?」雪川不禁問道。

  我苦笑,把手就這麼停在她的內褲上,沿著淫裂的形狀,慢慢上下刮弄。

  「啊啊……」雪川輕輕呻吟,臉上又是一陣疑惑,看來她平常很少碰觸自己的下體,所以才會對那邊的感覺如此陌生。

  我再度壓上雪川的唇,不過她左閃右躲的,似乎不想和我接吻。

  「喂!」我不禁惱怒,「你再躲我就走人了!」

  「啊啊……」雪川一聽,「可是……你的口水會一直流進來……」這才低聲道。

  「嘻嘻……嘻嘻……」伊織一聽,又笑了起來,顯然她今天就是來看好戲的。

  「那待會換你把舌頭伸進來好了,」我無奈道,「這樣你就不會喝我的口水了,可以吧?」

  「咦……可是那樣你會喝到我的……」雪川又道。

  「少囉唆!」我不悅道,「快點!」催促起來。

  一隻手把雪川抱在懷�,另一隻手在她蜜穴上頭愛撫,我再度奪去雪川的唇,這次她戰戰兢兢地把舌頭給伸了過來,試探性的在我嘴�舔了舔,立刻被我一口含住。

  「嗯嗯!」雪川一驚,舌尖抽回,我立刻順勢溜入她口中,追擊起來。

  「嗯嗯……嗯嗯!」雪川似乎在抗議我不遵守承諾,不過我當然沒有理會她,自顧自地吸吮起來。

  過了一會,雪川總算習慣了我在她嘴�的感覺,慢慢同我纏絡交�,她嘴�的芳津也流進我的口中。

  我空出抱著她的手,慢慢把雪川身上的外套給脫掉,露出她下麵的短袖襯衫。

  「……自己把衣服解開。」我暫時離開雪川,道。

  「啊……嗯………」雪川笨拙地點了點頭,一邊解開襯衫的鈕扣,我則動手褪下她的短裙。

  雪川衣服下頭,是一件白色的胸罩,以及白色的蕾絲內褲,穿的甚為普通。

  解開胸罩,泛紅的乳房嬌小玲瓏,比伊織還要略小一些,上頭的櫻桃倒是已經直直挺立了,我輕輕撫摸她發燙的肌膚,一邊向下滑行,到了她的腰上,雪川的腰非常的細,讓人覺得一不小心便會折斷似地,手都可以摸到肌膚下的骨骼。

  我褪去雪川的內褲,她已經有點濕了,我讓她把左腿從內褲�抽出,任憑那件雪白蕾絲懸掛在雪川的右腳腳踝上。

  光溜溜的雪川變得十分溫馴聽話,就跟她剛剛唱的那首怪歌一樣,幾乎就是一副任我擺布的樣子。

  我摸了摸她的淫裂,感覺還不夠濕潤,於是又同她親了起來,這回她積極的很,主動地讓舌尖溜進我嘴�。

  用手掌在雪川小小的恥丘上按壓,我的指尖輕輕貼上花蕾,把她從柔嫩的肉鞘�頭翻了出來。

  「嗯嗯……」雪川身子一震,輕聲呻吟。

  指尖壓著花蕾,我慢慢的畫著圓。雪川呻吟聲更甚,雙腿一夾,想要阻止我的動作,但她大腿纖細,沒法夾住我的手臂。

  「啊……啊……」雪川呻吟道,「轉……轉學生……那邊……」臉上歡苦,眉頭緊蹙。

  我見狀,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這女人總算進入狀況了。

  我揉著雪川敏感的花蕾,讓她這麼呻吟了好一會,蜜穴�頭不斷湧出暖暖愛液,整個淫裂都充血腫脹起來。

  「嗯嗯……嗯嗯……」雪川低聲輕哼,手抓著我的襯衫不放。

  「差不多可以了吧?」伊織走到我身邊,道,「影哥哥,你看。」指著床下。

  隻見雪川的幽影�頭,金光大作,�麵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出來似地,在幽影中不斷吵鬧,錚錚作響。

  「好了,快把褲子脫掉,」伊織笑道,「瞧雪川那個樣子,她恐怕快等不及了。」一邊幫我褪下長褲。

  陰莖早已硬挺,直直的聳立在我雙腿之間。

  雪川一看,臉上大紅。

  「雖然……和想象中的巨根有點不一樣……」她顫聲道,「不過現在也沒關係了………」

  「哼,」我笑道,「就算真的有一百公分的巨根,你也沒地方給他插吧?」

  我雙手慢慢分開雪川的雙腿,她顯得十分羞澀,大腿上還有點反抗的力量,我抱著她的大腿,將她拉到我身下。

  龜頭抵在濕潤的花門前,慢慢挺入。

  「轉學生……」雪川見到伊織在旁觀看,顯得十分在意,「你果然是要有人在旁邊看才會興奮?」問道。

  「少囉唆,」我笑道,「我馬上就讓你沒法分心管旁邊的人了!」

  腰一挺,我用力插入雪川的處女穴,想給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

  「啊!」雪川吃痛,叫了起來,「好痛!」

  沒想到她的肉道意外地淺,陰莖還有大半露在外頭,龜頭竟已整個埋到花心�了。

  鮮血從雪川的股間滲出,她眼角幾滴淚珠,眼鏡滑了下來,雪川趕緊用手扶正。

  「影哥哥,你把人家弄哭了,」伊織笑道,「溫柔一點嘛。」

  「沒關係……」雪川卻道,「這就是……校醫的宿命……要給轉學生這樣玩弄……嗚嗚……」假哭起來。

  我苦笑,讓雪川把腿擱在我腰上,慢慢挺送起來。

  「啊……嗯……」雪川輕聲呻吟,肉壁又緊又燙,每頂送一次,我腰間便一陣快活。

  我用手掌罩住雪川嬌小的乳房,輕輕揉了起來。她臉上依舊是那副歡苦表情,隨著陰莖的抽送,呻吟聲也時高時低的上下起伏。

  撫摸著雪川纖瘦的身子,手掌感受到她肌膚底下的顫抖,我慢慢低下頭去,親吻雪川的麵頰,她用手摟住我的頸子,呻吟聲中歡美漸增,苦澀漸減。

  伊織從後方抱住我,臉貼在我的背上,雙手慢慢解開襯衫的鈕扣,手掌貼上我的胸膛,輕輕愛撫。

  雪川�麵一陣輕微抽搐,我知她漸入佳境,於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啊……」雪川低聲呻吟,腰臀輕顫,「轉學生……」

  陰莖在那小小的蜜穴中,逐漸顯其凶猛的本性,越抽越狠,龜頭重重沈入花心�頭。

  雪川身子一震,腰肢竄動,蜜肉越發濕潤。

  「影哥哥,再快些,」伊織在我耳邊道,「她快泄了。」

  我抽送的更加迅速,雪川又緊又窄的淺穴吮著我,傳來陣陣歡美,輕輕一頂,龜頭便直搗花心,接著雪川便是一陣歡喜扭動,看在眼�,讓我感到十分的快活。

  「轉學生……」雪川顫聲道,「我……我好像……」身子緊繃,雙手抓著我的臂膀,額上冒出汗珠。

  我猛地一頂,龜頭整個擠入花心,加上中午在伊織體內累積的快感,一同在雪川體內爆發。

  「啊啊!」雪川急促地喘息,「啊啊!」腰一扭,蜜肉痙攣,和我同時泄身。

  我挺直腰,在雪川體內盡情噴射,陰莖抽搐了五六回,竟還停不下來。

  伊織親吻我的頸子,又吸又咬,手掌往下,握住裸露在外的陰莖根部,輕輕套弄。

  雪川眉梢緊蹙,身子顫抖,大口喘息。

  我趁著高潮未退,補上了幾下,雪川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嚶了幾聲。

  慢慢抽出陽根,我離開雪川,她身子癱軟,躺在床上,嘴�還在呻吟著轉學生雲雲。

  「影哥哥,你看,」伊織指著地上,「我沒說錯吧。」一邊取來麵紙,替我拭去肉杆上的血痕。

  我低頭,隻見一顆金碧輝煌的珠子,漂浮在雪川的幽影�頭。

  從那金珠發出的祥和之氣看來,顯然不是什麼邪惡的魔物。

  我心念一動,幽影奔騰,淹沒了那顆金珠。

  「嗯……」雪川在床上扭了扭身子,伊織正在幫她拭去股間的血跡。

  和解放伊織時不同,雪川看起來沒有什麼改變。

  突然,我感到幽影中的金珠碎裂,看來魔物已然孵化,便收回了幽影。

  隻見一團約莫籃球大小的七彩祥雲,漂浮在我額頭高度,隱隱散發金光。

  「這是……」我奇道,「這又是什麼東西?」用手指刺了刺那團七彩雲朵。

  『…………喂,你們這群無恥凡人!』彩雲中傳出一道清脆嗓音,『還不快把衣物穿上!赤身裸體的成何體統啊!』我和伊織麵麵相覷,我隻好趕緊穿上長褲,再幫伊織替雪川穿上衣物。雪川迷迷糊糊地,還以為我要同她再來一次,糾纏了好半天,才讓她穿好衣裙。

  「哎呀?」雪川好不容易整理好身上儀容,把眼鏡擦拭幹淨,「怎麼有朵雲?怎麼有個小女孩?」驚道,似乎也能看見喜罪了。

  『喂,那個一絲不掛的妖怪是怎麼回事?』七彩祥雲道,『叫她穿上衣服啊!』我看了看喜罪,她剛剛見到我和雪川交合,臉上潮紅,白嫩的股間一陣晶亮,顯是動了春情,隻見喜罪把指頭含在嘴�,雙眼正殷殷企盼地望著我。

  「她本來就不穿衣服的。」我道,「你是誰,趕快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

  『你這凡人竟敢指使我!』那雲朵中的魔物怒道,彩雲下頭還打了幾道金色閃電,『就算是妖怪也得穿衣服啊!』『你們好像結束了?』紗邪佳穿透牆壁走進,『等死我了,外麵一個人也沒有,無聊死了。輪到我了嗎?』笑道。

  『啊啊!又一個沒穿衣服的妖怪!』彩雲激烈地上下震動,『你們這群淫妖色魔,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這什麼玩意?』紗邪佳奇道,盯著那朵雲,『有人躲在�麵嗎?』「可以了吧,你趕快出來,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子。」我道,「還是你長的很醜,所以不敢見人?」

  『你才醜哩!凡夫俗子竟敢辱罵天庭仙女!你想被我用雷劈死嗎!』彩雲中的魔物聞言大怒,雲朵下頭金光閃閃,雷電此起彼落。

  「那你為什麼還不出來?」我道。

  『……你讓那兩隻妖怪到別的地方去,姑娘我就出去讓你瞧瞧。』雲中魔物道。

  「我看你還是快點出來吧。」伊織笑道,貼到我身旁,「不然馬上會有比不穿衣服更淫邪的事情在你麵前上演喔?」手掌在我股間輕撫。

  『什!什麼!』雲中魔物大驚,『你們……你們……』說不出話來。

  「影哥哥,我喉嚨好癢喔,」伊織嬌媚道,「你幫我止止癢嘛。」一邊解開我褲子拉煉。

  『歇住!給我歇住!』雲中魔物大喊,『姑娘我出去就是了!』伊織這才住手,笑盈盈地看著那團七彩祥雲漲成一團鮮紅。

  金光一閃,一個小人兒從雲中躍出。

  那小人兒身高不過三十公分,頭上四個烏黑髻環,兩大兩小,狀似蝴蝶,身著金縷衣,手上拎著一隻小竹籃,籃中裝滿七彩泥土。

  『我乃女媧娘娘殿下,穹天府天宮司祭酒,』那小人兒以響亮的聲音道『金蝶兒是也!』隻見她身材雖小,卻是眉清目秀,一臉冰雪聰明,和紗邪佳.喜罪此等魔物,顯然有極大不同。

  「伊織,這個人名字怎麼這麼長?」我驚道,「到底是女媧什麼東西呀?」

  『凡人!別用你的嘴巴直呼娘娘尊號!』金蝶兒怒道,人雖小,火氣倒不小,『姑娘我的名字叫做金蝶兒!穹天府天宮司是我的所屬單位,祭酒是我的職務!你怎連這點都不懂?』「哇……轉學生,」雪川見到金蝶兒活繃亂跳的模樣,驚歎道:「這是……模型嗎?現在的模型都會說話呀?」

  『你又是誰啊!農婦!』金蝶兒一聽,腳下雲朵一轉,對著雪川道,『我是金蝶兒,你難道耳朵聾了聽不見嗎?』『喂!你這新來的,囂張什麼呀?』紗邪佳飄到雲朵附近,一把將金蝶兒給抓在手�,『長這麼小一個,影哥哥想開你也沒辦法吧?』道。

  『你這妖怪,別用你的手碰……』金蝶兒怒道,但話至一半,見到紗邪佳赤裸的身子,小臉羞紅,『你這無恥妖怪,快穿上衣服!』喊道。

  隻見金蝶兒渾身金光大作,竟將紗邪佳的手給震了開來,接著她小手往竹籃�麵一抓,捏起一團彩泥。

  『今天就當姑娘我大發慈悲,送你們每人一件衣服穿穿!』金蝶兒怒道,手一揮,將彩泥扔向紗邪佳和喜罪身上。

  隻見彩泥化作一股清雲,圍繞在喜罪和紗邪佳身上。

  『哇!這是什麼?』紗邪佳驚道,『好癢啊!』清雲沒一會便迅速消逝,雲散風清之後,紗邪佳身上竟多了一襲青色薄紗,喜罪身上則是一襲白紗。

  我見狀大驚,這個金蝶兒竟能無中生有?

  『哇!』紗邪佳又是一驚,『這什麼衣服?輕飄飄涼颼颼的……』捏著青紗道。

  「金蝶兒,」我連忙問道,「你的能力是什麼?」

  『什麼?本姑娘剛才不是才報上所屬職務了,你竟還問我?』金蝶兒啐道,『我是天宮司祭酒啊!』「那是作什麼的?」我問。

  『現在的凡人連女媧娘娘的大恩大德都忘啦?』金蝶兒一聽,不禁歎道,『唉……』『好吧,看在你似乎還有點慧根,姑娘我就告訴你,』金蝶兒歎完氣,道,『天宮司就是負責補天事宜的單位,而我是天宮司的祭酒,擔理九天玄土的出入管製,還有符土化形術的運用。』「補天?」我皺眉道。

  「天難道會破嗎?」伊織道,「不然為什麼要補?」

  『天當然會破,姑娘我天宮司祭酒就是負責補天之闕,補天之漏。』金蝶兒對自己的工作似乎十分自傲,高聲道,『我這籃子�頭擺的就是九天玄土,隻要我把它捏在手�,輕輕一扔,九天玄土便會依我心意,符化成任何東西,別說是衣袍裙襪,就算是缺了手腳,少了耳目,姑娘我也照補不誤。』雖然聽的不是很懂,看金蝶兒那股傲人氣勢,顯然她的能力十分不凡。

  「那你知道餓鬼嗎?」我問。

  『餓鬼?』金蝶兒皺眉道,『你這凡人真怪,怎一會又問起餓鬼來啦?那畜生怎麼啦?』從她話中聽來,似乎對餓鬼有所了解。

  我不禁大喜,「其實,我在找能夠渡化餓鬼的方法。」

  『渡化餓鬼?那有何難?』金蝶兒道,『餓鬼在哪,姑娘我這就渡給你看。』「太好了!」我笑道,心念一動,就準備將餓鬼從幽影中放出。

  『歇住!』金蝶兒忽然麵色凝重,大聲道,『你把餓鬼關在玄陰夢�?』阻止我釋放餓鬼。

  「玄陰夢……你是說幽影嗎?」我道,「對呀,我把它關在�麵好幾天了,不然它會把所有東西都吃了。」

  『這下可糟了,』金蝶兒道,『你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放它出來,它被關在�頭,餓得凶狠,一出來就會一股腦把四周人.物全給吞了,別說是你這凡人,連天庭仙女的我都有危險。』「什麼?」我驚道,「還會有這種事?」

  「影哥哥,那我們晚點再找個地方放它出來就好了。」伊織道,「反正現在我們已經有了解決之道,不用著急了。」

  「沒錯,」我笑道,「沒想到解決之道竟然是在雪川身上,真是出人意料。」

  『爸爸……爸爸!』一旁突然傳來喜罪驚恐的叫聲。

  我轉頭一看,雪川拿著抽血用試管,捏著喜罪的小手,似乎想抽她的血。

  「雪川,你想幹嘛!」我連忙走了過去,把雪川從喜罪身旁拉走,喜罪立刻穿牆而出,離開保健室。

  「啊!」雪川惋惜的道,「好不容易……可以采取妖怪的血說……」

  「你知道她們是妖怪?」伊織奇道。

  「一看就知道了,就像轉學生一樣,一看就是轉學生的模樣。」雪川道,不曉得她所謂轉學生的模樣是什麼樣子。

  雪川放下試管,挽著我的手,嬌小的肩頭靠了上來。

  「嗯嗯……」她用臉在我胸口上摩擦,似乎是想撒嬌。

  「啊啊,這就是被命運捆綁在一起的感覺……」雪川胡言妄語起來,「我是你的人了……轉學生……」

  伊織伸出手,一把將雪川推開,把我的手挽住。

  「影哥哥是我的,瘋女人,」伊織啐道,「才讓你舒服一下,你就得意忘形起來啦?」

  雪川看著伊織,神情落寞,「原來如此……我隻是轉學生發泄肉欲的玩具而已……嗚嗚……」佯哭起來。

  「沒關係,你就盡量玩弄我好了!」雪川用自暴自棄的口吻道,「反正校醫的命運,就是作轉學生的肉欲玩物,你就每天來這玩弄我好了!啊啊∼∼運命多桀的校醫,雪川知惠………」講到最後,又唱了起來。

  「唉,」我歎了口氣,真拿這瘋言瘋語的家夥沒辦法,「時間也晚了,我們回去吧。」對伊織道。

  「啊?已經要走了嗎?」雪川驚道,「不再那個……玩一下?」

  「你也快回家去吧。」我歎道,跟紗邪佳還有金蝶兒使了個眼色,要她們跟上,紗邪佳似乎對身上這襲青紗很感興趣,一直用指尖在上麵抓來抓去。

  「對了,你和麗子是不是朋友?」伊織問道,「你知不知道她今天為什麼請假?」

  「麗子?那個溫馴的動物?」雪川道,「她就住在我家隔壁,她今天沒有來啊?」看來雪川根本不知道麗子沒來學校。

  「這樣好了,你現在先回家,去幫我看看麗子的情況,」我轉念一想,道,「這是我給你的任務。」

  「啊啊!」雪川臉色大變,「轉學生……難道你……有了我還不夠……連那頭溫馴的動物也……」

  「就是這樣,」我笑道,「麗子她可一點都不溫馴,回家好好幫我注意她。」

  我走到雪川身邊,給了她一個吻,以為獎勵。

  雪川臉紅起來,「被命運玩弄的感覺……其實也還不錯……」嬌聲道。

  「那我回去啦!你們幫我把門鎖上!」雪川心情大好,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皮包,便迅速衝出門外。

  「啊,下次要讓我抽你的血喔。」『喜罪才不要!』走廊上,還傳來雪川和喜罪的對話。

  『真是奇怪的農婦。』金蝶兒飄到我身邊,『好啦,你趕快找個地方把餓鬼放出來吧。』道。

  「別急,距離期限還有三四天呢。」我道,心中勝卷在握。

  『喂,這玩意怎麼脫下來啊?』紗邪佳問道,一邊拉扯身上青紗。

  『少喂喂喂的,叫我金蝶姑娘。』金蝶兒道,『那衣服憑你是脫不下來的。』我和伊織走出保健室,順手關上門。

  『爸爸,剛才那個女人可以殺嗎?』喜罪走上前來,問道。

  「不行。」我苦笑道,「等有壞人出來,我再讓你殺了他們好不好?」

  『可是剛剛那個女人也很壞呀,』喜罪蹙起眉頭,『她還想把玻璃插到喜罪的手�麵。』「放心吧,下次我不會讓她靠近你的。」我安慰道,喜罪這才高興起來。

  「影哥哥,」伊織道,「你身邊好像越來越熱鬧了耶。」一邊看著金蝶兒和紗邪佳鬥嘴。

  「這倒是。」我笑道,牽著喜罪的手,她展開翅膀,飄在我身旁。

  我們一群人,兩人三魔,這才緩緩步出校園。

第三集 第七章

  回到家門前,已是晚上七點的事了。

  揮別伊織後,我推開家門,走進玄關。

  『天啊!』金蝶兒在我後麵進屋,一過家門便喊道,『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一屋子瘴氣?』腳下彩雲一翻,又退到門外。

  「對了,」我聽金蝶兒這麼說,便轉頭問道,「你有沒有辦法改善一下我家�頭的詭異氣氛?」

  『瘴氣是從哪來的?』金蝶兒問道,用衣袖掩住口鼻,細線樣的眉梢緊蹙,『讓我瞧瞧瘴氣源頭,姑娘我才能想出因應之道。』「這簡單。」我示意金蝶兒進屋,她才一臉不高興的飄了進來。

  「媽媽!」我喊道,一邊關上門。

  「小日!」聽見我的聲音,喜久子立刻從廚房�頭奔了出來,身上還是差不多的裝扮,那件圍裙也還係在腰上。

  隻見她神情驚恐,快步跑到我的身邊。

  「……發生什麼事了?」我見喜久子神情與平常明顯不同,便問道。

  「小日,你終於回來了,」喜久子撲了上來,緊緊抱著我,「家外麵有幾個可怕的人,一直盯著家�麵看……盯了好幾個小時了!」顫聲道。

  『嗬……』金蝶兒掩口道,『瘴氣是從她腳下發出的?』『影哥哥!』紗邪佳警告道,『門口有幾個人站在那�,看起來一副要找麻煩的樣子。』我一聽,低頭看了看喜罪。

  喜罪笑著問道:『可以殺了他們嗎?』「留幾個活口問話。」我道,雖然不知對方是誰,但竟然都找上家門來了,就別想活著回去。

  「紗邪佳,你和金蝶兒留在這�,別讓我媽亂跑。」我道,「喜罪,你可以變身了。」

  『是的,爸爸!』喜罪高興極了,身邊黑霧彌漫,幻化魔相,身高暴長一倍有餘,頭都快頂到天花板,一雙犄角環繞額頭,身上鎧甲發出鮮紅光暈,一襲白發批散身後,細長的臉孔上充滿了興奮之情。

  之前喜罪身上那件白紗衣,隨著她幻化魔相,也跟著消失了。

  『這妖怪還會變大呀?』金蝶兒驚道,『真是糟蹋我的衣服,早知道就不給她穿了。』我推開家門,幸好鞋子還沒脫,直接便走了出去。

  在圍牆外的道路上,站著五個男子,全都是類似的街痞打扮,我直覺便認為他們是之前在「黑田公司」那群人的同夥。

  「喔,出來了。」中央一人,看來年紀最大,但也不過二十出頭,鼻子嘴唇上都穿了好幾個環,「這下連按門鈴都省了。」他冷冷道。

  「就是他,和錄像帶上一模一樣。」另一人道。

  「喂,小鬼!」那個鼻環男問道,「我們家的老大呢?你們知不知道他們到哪去了?」

  果然是和黑田有關係的人,這下我更是無所顧忌,用眼神向身旁的喜罪示意。

  「別讓地上留下血跡,」我道,「除了中間那個,其它全殺了。」

  『是的,爸爸!』喜罪輕輕一躍,身子騰空,從門口跳過圍牆,落在鼻環男身後。

  「喂,說話啊。」鼻環男一手搭在我家圍牆上,惡形惡狀地道。

  喜罪取出火焰長劍,抓住右首一人,一劍朝他左胸刺去,前進後出,貫穿胸口。

  那人身子顫抖,嘴�呻吟,傷口附近不斷冒出黑煙,卻沒有血液流下。喜罪接著用兩手握住劍柄,用力向上一揮,將那人上半身一切為二,燃燒著烈焰的劍身從他腦門上斬了出來。

  紫色的火焰立刻從那人向左右攤開的身體內部竄出,迅速燃燒。

  喜罪轉身,一劍斬斷另一人的手,再順手反揮一劍,把頭也砍了下來,被火焰長劍砍下的手臂和頭顱落在地上,都冒出紫色火苗,很快便燒成灰燼。

  「咦?」剩下兩個人見狀,「發生什麼……」驚道。

  他們話沒說完,喜罪一個箭步,劍尖刺入一人口中,貫了出來,劍身拖著第一個人,又刺向第二個人嘴�,將兩個人串在一塊,看起來像是哪�的大型烤肉串。

  喜罪挑著那兩個人,紫焰未顯,傷口隻是冒著黑煙,滿足的觀賞他們垂死掙紮的表情,手腳亂顫的動作,最後才用力一揮,將那兩人由上而下,切做四半。

  「嗯?」鼻環男聽見背後傳出怪聲,不禁轉頭一看,「你們在幹……咦?人呢?」

  地上隻剩下幾團黑燼,就算鼻環男再怎麼厲害,也很難聯想到自己的手下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全被燒成骨灰了。

  「你們是來幹什麼的?」我開口問道,「你們是黑田的人吧?」

  「哈,你果然知道。」那鼻環男一聽,立刻轉回頭,「我們的老大呢?黑田組長到哪去了?你們來的那天晚上,整棟樓�麵的人都不見了,地上還到處是血,這是怎麼回事啊?啊?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神情凶惡,怒道。

  「……果然是血跡沒處理的關係。」我低聲道。

  「你這小鬼,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鼻環男見我毫無理會他的意思,大怒,推開鐵門便走進我家庭院。

  「砍了他的腳。」我道。

  喜罪鮮紅身影一晃,長劍斜砍,鼻環男兩條小腿便被斜斜斬斷。

  他往前一跌,兩手連忙向前撐起身子,�起頭往後看,似乎還不知道自己雙腿已經被砍斷了。

  「手。」我道。

  喜罪一腳踩在鼻環男的背上,長劍一翻,在掌中轉了兩圈,把鼻環男兩手手肘以下盡數斬斷。

  「啊啊!」鼻環男見到雙手竟憑空而斷,驚恐萬分,在地上蠕動叫喊,「你幹了什麼!我的手,我的手啊!」

  「大老遠跑來,真辛苦你了。」我�起腳,朝著鼻環男臉上用力踹去,踹了四五下才停。

  「啊!嗚呃!」鼻環男被喜罪踩著,無法防禦也無法動彈,隻能在地上當肉靶,被我踢的鼻子嘴巴都破了,滿臉血汙。

  「現在沒你的事了,安心的下地獄吧。」我道。

  喜罪長劍已經抵在他後頸上,作勢欲刺。

  「等一下!」鼻環男顫聲道,「你的妹妹……那個叫佳奈的女人現在在我們手上!」

  「什麼!」我驚道,製止喜罪的動作。

  喜罪知我心意,抓著鼻環男的頭,將他舉了起來。

  「為什麼我妹會在你們那�?」我怒道,那混漲,竟然又被這夥人給抓去了!

  「嘿嘿,你最好放了我……」鼻環男臉上都已血肉模糊,四肢手腳也都給斬斷,竟然還敢對我口出狂言。

  喜罪見我表情,長劍立刻從鼻環男後腰上刺了進去。

  「嗚啊啊!」鼻環男痛的身子扭動,看起來像條毛毛蟲似的。

  「在哪�?」我怒道,「她人在哪�?」等我見到佳奈,我一定要狠狠痛打她一頓!

  「在……在我們的辦公室�麵,她之前簽了合約……」鼻環男痛苦萬分,道,「快放我下來……嗚啊!」

  喜罪拔出長劍,劍尖隨即刺進鼻環男的頸子,慢慢橫移,割下他的頭來。

  我看著鼻環男身首分離,他臉上驚恐至極的表情,讓我感到痛快無比。

  喜罪將他的頭扔在地上,紫色的火焰從鼻環男身體的各處傷口中竄出,迅速吞噬屍身,化做一團灰燼。

  「那該死的賤貨……」我看著灰燼逐漸散去,怒道,「又給我製造不必要的麻煩!」

  我轉過身,推開門,走回家中。

  「紗邪佳,附近還有沒有其它人?」我問道。

  『沒有了,就那五個。』紗邪佳搖頭道。

  『啊,凡人,』金蝶兒見我回來,『我剛才看了幾眼你母親的玄陰夢,那個瘴氣啊……』道。

  「那件事等一下再說。」我道,「我們現在要出去了。」

  「小日,那些怪人呢?」喜久子擔憂道。

  「都死了,別擔心。」我道,「佳奈那個笨蛋被他們抓走了,我現在去把她帶回來。」

  「死……死了?」喜久子大驚,「怎麼會死了?」

  「當然是我殺的。」我不耐地道,「你等我出去以後,把門關好,你也不想給人看見你的屁股吧?」順手捏起母親身下的圍裙,喜久子下半身赤裸,那隻幹涸的淫裂,削瘦的大腿,一掀開圍裙就看的一清二楚。

  喜久子一聽,臉色蒼白,身子發抖,點了點頭。

  「走吧。」我道,轉身又走出門外。

  ###

  好不容易坐地鐵到了大黑天商店街,都已經是四十分鍾後的事了。

  由於我想不起來上次佳奈帶我走的那些小路,隻好順著大路走,走了好一陣子,才到了白夜城。

  繞過燈光炫目的旅館街,我來到那間掛著黑田公司廣告牌的建築前。

  「佳奈在�麵嗎?」我問道。

  『我進去瞧瞧。』紗邪佳道,穿牆而入。

  過了一會,她飛了出來。

  『三樓有七八個人,那個餅臉也在�麵,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紗邪佳道。

  「果然在這�,她到底在想什麼!」我怒道。

  推開一樓的玻璃門,我走上樓梯,直奔三樓。

  走上三樓一看,那邊是個類似小攝影棚的地方,擺設著簡易的家具如沙發茶幾一類的東西,還有幾台攝影機.反光板.集音麥克風等物。

  四五個街痞打扮的家夥,圍繞著一個戴眼鏡,穿黑色西裝的男子,他和佳奈坐在沙發上,其它人都站著。

  佳奈右邊臉頰紅腫,顯然是被人狠狠甩了個巴掌。

  見到我走上來,這群人顯得十分驚訝。

  「喂!」黑色西裝男子沒有打領帶,襯衫領口敞開,他粗聲粗氣地道,「搞什麼!客人都自己走上來了耶!現在誰在看監視器?」

  「啊………」一個街痞打扮的男子道,看起來還不到十八歲,「我忘了……」愧疚地道。

  「你忘了?」西裝男子笑道,他長相粗獷,大眼大嘴,看起來就像頭野獸,「很好,給我過來。」對著那少年招了招手。

  少年膽戰心驚的走了過去,西裝男子站起來,一拳便往他臉上招呼。

  碰的一下,少年在地上打滾,其它人見狀,連忙閃到一旁。

  「忘了?他媽的,你腦子是怎樣?膠吸太多了嗎?給我張開嘴巴!」西裝男子一腳踹在少年臉上,逼他把嘴打開。

  「白白的嘛,琺琅質也沒融掉……」西裝男子蹲下去,看了少年的牙齒兩眼,「下次再給我忘記看看,踢爛你的卵蛋!」站起身,又補了兩腳。

  「哥……」佳奈見到是我,臉上露出喜色,道。

  「閉嘴!誰準你說話!」西裝男子大怒,一巴掌揮在佳奈臉上。

  「喜罪,除了那家夥以外,都給我殺了,」我見狀,不禁大怒,佳奈雖是個賤貨,但隻有我可以打這個賤貨,「不用隱藏血跡。」

  『是的,爸爸!』喜罪高興極了,『這樣就好玩多了。』提起火焰長劍,快步向前。

  『唉……』金蝶兒皺起眉頭,『姑娘我不想看了……』跳進彩雲�,躲了起來。

  「殺了?你這小鬼口氣真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西裝男子笑道,往沙發上一坐。

  隻見喜罪鮮紅的身影翻滾,長劍舞成一片火影,站著的幾個青少年就像是稻草人遇上了台風,四肢寸斷,頭顱亂飛,血柱從他們的頸中.斷裂的手臂.雙腳中噴出。

  隻聽的四處滋滋作響,沙發.茶幾.四周的牆上,甚至天花板上的日光燈,也全都染上了一片鮮紅,血跡緩緩地滴落。

  西裝男子看見眼前的慘狀,張著嘴,手腳發抖,話也說不下去了,剛才的氣勢不曉得到了哪去,一張臉麵如死灰,就連黑色西裝上也沾了不少鮮血。

  佳奈則早就閉上了眼睛,似乎早已預見會發生這種事,白色上衣和短裙上頭也是血跡斑斑。

  「這……這都是你做的嗎……」西裝男子顫聲道,「他們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看著地上散落的屍塊。

  「你很快就會加入他們了。」我冷冷道,「佳奈!你給我滾過來!」

  佳奈站起身,睜開眼睛,見到地上的屍山血海,本就難看的臉色顯得更加醜陋,雙腳發抖,慢慢走到我身邊。

  我見她靠近,二話不說便一腳往她腿上踹了過去。

  「啊啊!」佳奈吃痛,身子一蹲,抱著自己的腿。

  「你搞什麼東西!」我怒道,「你要跑就算了,竟然又被這夥人抓到,你沒有腦袋啊!」又踹了幾腳。

  「你踢什麼踢啊!」佳奈怒道,跳起身來,竟然動手推我,「我又不是故意被他們抓到的,他們知道家�地址耶!」

  「那是你告訴他們的吧?」我大怒,一把抓住佳奈的衣領,「聽說你還跟他們簽了什麼契約,難道你是白癡不成?」

  「契約?」佳奈滿頭霧水,「我哪有跟他們簽什麼契約?你少發神經!」喊道。

  「她說的大概是這個吧……」西裝男子此時出聲道,嗓音還兀自顫抖。

  我轉過頭去,隻見那男子從茶幾底下取出一份牛皮紙袋,從�麵抽出一本冊子。

  上頭寫著「休息設施利用人登記簿」幾個字,分成許多頁,每一頁上方寫著休息設施的利用規則,下方則各有一個人的簽名。

  不過我立刻便注意到了,那本冊子�頭,每一頁紙都特別的厚,顯然有問題。

  西裝男子用指甲刮了刮頁麵下端,紙尾翹起,他捏住紙尾一撕,一頁紙便一分為二,露出了下麵的另一部份:「影音產品演出契約」,簽名的部分剛好和前麵的登記簿什麼的重�。

  「啊……原來是這樣!」佳奈一見,大驚道:「難怪那紙那麼厚!」

  「你知道有問題,還在上麵簽名?」我腦怒至極,把佳奈推開。

  「辛苦你了,我這就送你下地獄。」我轉頭對著那西裝男子道。

  「等一下!」那西裝男子神情一變,突然跪了下來,爬過地上的血跡,竟在我腳邊用力磕了一個響頭。

  「小兄弟……不,大哥!」西裝男子畢恭畢敬地道,「剛才是小的有眼無珠,不知大哥有如此手段,這才有失禮數,請大哥饒小的一命!」邊講,邊磕了三個響頭。

  「什麼?」我又驚又奇,這家夥竟然叫我大哥?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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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0:04

第四集 第一章

  「小弟是蒼龍會黑田組的草間一馬,」那西裝男子跪在我腳尖前,頭抵在地板上,大聲道,「我等小輩不識大哥真麵目,竟三番兩次無禮打擾,還請大哥大人有大量,手下留情,饒小弟一命。」

  「你在說什麼?」我皺眉道,「誰是你大哥啊?」

  「大哥!」那叫草間一馬的又磕了一個頭,「小弟對黑田組長早有不滿,大哥這次動手把他除掉,真是大快人心!」

  「你想說什麼?」我聽著這家夥說話,心�不禁詭異起來。

  「大哥,請饒小弟一命!」這叫草間一馬的,身材魁梧,體格壯碩,比我高大多了,卻跪在我腳前麵不斷磕頭,大哥大哥的喊個不停「小弟看見大哥的利害手段,心�有一個好主意,不知可否勞煩大哥尊耳?」說道。

  「看樣子不是單純的求我饒命而已……」我道,一腳踩在這家夥腦袋上,「說吧。」

  「大哥,小弟想請大哥助我一臂之力,」草間一馬道,腦袋在我腳底下顫動,「蒼龍會會長上個月病故,現在群龍無首,會中大老明爭暗鬥,搶奪會長寶座,若是大哥能出手送小弟一程……」

  「你想做這個什麼會的會長嗎?」我道,心中倒不禁佩服這家夥的勇氣,這種情況下,腦子�還想著如何讓自己出人頭地。

  「讓大哥見笑了。」草間一馬道,「事成之後,小的必任由大哥差遣,不論是美酒佳人,隻要大哥一聲令下,小的必赴湯蹈火,再所不惜!」話說的慷慨激昂,卻讓我越聽越起疑。

  「是這樣的嗎?」我笑道,狂信者發動,在草間的腦袋上,灌輸教條『在我麵前,必不得說謊』。

  「當然不是這樣!」草間隨即一改恭敬態度,大聲怒道,「等我登上了會長寶座,第一個要幹掉的就是你這個畜生,竟敢用腳踩我的頭!」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心話。」我笑道。

  「不!大哥這不是我……」草間話聲顫抖起來,「我……我……」顯然驚懼無比。

  突然間,他猛然抓住我的腳踝,看來準備發難。

  「這麼近的距離,就算你再厲害也沒辦……」草間�起頭,喊道。

  一旁,喜罪早已等待多時,長劍揮舞,將草間右手手腕砍斷,接著一劍刺進他的腹中。

  我用力將腳踩下,讓草間的頭再次貼在地板上,他腹部被利劍刺穿,痛的無力反抗。

  「啊啊!」草間喊叫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從他被切斷的右腕中,不斷湧出鮮血,很快地在地上積成了一池血窪。

  「哼,這才像在討饒啊。」我笑道,腳尖在草間的頭上用力轉了轉。

  「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草間駭道,「我將來會成為大人物!我現在還不能死!求求你不要殺我!」用左手抓住我的腳踝,他斷掉的右手還緊抓在我腳上。

  「哦?你這麼想當那個蒼龍會會長?」我問道。

  「廢話!那是日本最大的幫派啊!」草間嗓音淒厲,「賭場.軍火.毒品.女人,一年賺進超過百億呀!隻要我當上會長,就可以控製日本所有的幫派了!」側過頭,眼睛向上仰視,滿臉血汙,神情可布。

  「嗯……」我想了一會,這個家夥倒還蠻有趣的,讓他活下去似乎會比殺了他來的更加好玩。

  我把腳從草間的臉上移開,讓他挺起上半身,西裝上已全是血。

  「喜罪。」我道。

  『咦,不殺他了嗎?』喜罪皺眉,慢慢將長劍從草間腹中抽出。

  「呃啊!」草間吃痛,身子劇顫,下意識地回頭一望,雖然可以感到背後有人,但他卻看不見喜罪的模樣。

  「你可以醫好他的傷嗎?」我道。

  『不行,喜罪不能醫治自己造成的傷口。』喜罪搖搖頭。

  草間卻聽不見第二句,他喜出望外,「謝謝大哥!」左手按著右腕傷口,喊道。

  「哥!」佳奈本來在旁邊安靜觀看,此時卻出聲道,「你幹嘛放過他?這家夥昨天就一直打我耶!」

  「哼,這還不是你自找的?」我冷冷道,「要不是你自己亂跑,會被人抓來這種地方嗎?還簽那什麼鬼合約啊!」

  「誰叫你先對我那個!」佳奈喊道,「還不都是你害的!」

  「那個?那個是什麼?」我冷笑道,「把你吊起來嗎?告訴你,今天晚上還有你受的呢!別以為回家會比較好過!」

  佳奈一聽,腫的高高的臉漲紅起來,眼角邊泛出淚光,轉身欲奔下樓梯。

  我立刻發動狂信者,將一副銀色的頭枷掛在佳奈頭上,讓她的雙手和頸子扣在一塊,雙腳則被銀白腳鐐扣住,頭枷和腳鐐的鎖煉拉動,登時令她動彈不得。

  「嗚嗚……」佳奈當然知道是我讓她無法動彈,身子僵在樓梯旁,「放開我……」忍著淚道,我自然不理會她。

  「嗯……這下可糟了,」轉回頭來,沒想到喜罪無法醫治她自己造成的傷口,我不禁煩惱起來。

  『影哥哥,這家夥不是說她什麼都能補嗎?』紗邪佳指著七彩祥雲,道。

  「對呀,金蝶兒,你能醫治這家夥的傷勢嗎?」我一驚,這才喜道。

  草間見我和空氣說話,神情困惑,但又不敢出聲打擾,生怕一不小心惹我生氣,又斷了哪隻手腳。

  『當然能,你當本姑娘是那種沒用的小妖怪不成?』金蝶兒從雲�跳了出來,『啊……臭死了,都是血的腥味!』啐道。

  隻見她小手往竹籃�麵一伸,捏出一把彩泥,在手中揉了揉,接著往把手中彩泥往我身上一扔。

  隻見一團金光閃耀,一個圓形的物體落了下來,我連忙伸手接過。

  那圓形物體看起來像是個透明的鮮紅瑪瑙,但握在手�卻是軟的。

  『那是「金風續月膏」,』金蝶兒掩住口鼻,道『除了不能起死回生之外,沒什麼救不了的。』說完,又鑽回彩雲�頭。

  我走近草間,正不知該如何使用這金風啥東西的時候,手�那團琥珀狀的玩意竟像是有生命般,自己分出了一小團,落到草間的右腕傷口上。

  那透明的鮮紅凝膠覆蓋住草間的右腕,化為一陣金風,連接到草間還緊握在我腳踝上的右手,一陣閃光後,兩者竟重新接合,手腕手掌之間一點縫隙也無,就似草間右手從未被砍斷似地。

  同樣的金風也把草間腹部的傷口填補起來,草間驚訝地摸著自己的肚子,上頭雖還有血跡,但卻沒了傷口。

  我把剩下的金風什麼膏的放進口袋�,這麼寶貴的東西,可得好好保管。

  「謝謝你……大哥!」草間顫聲道,看他臉色,還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遭遇。

  被一個比我大上許多的家夥叫大哥實在是很奇怪的感覺,不過現在不是管那個的時候。

  「你看起來比你的長相聰明很多嘛,」我道,「你原本打算怎麼搶下那個會長的位子?」

  「嘿嘿,大哥,」草間還是跪坐在地,似乎是顧慮到我和他身高的差距,因為他就算是跪坐著也有我胸口高度,「小弟我想把那些大老殺個兩三人,再威脅剩下那幾個,讓他們拱我上會長寶座。」草間笑道。

  「看來你果然很笨,」我歎道,「除非你是我,不然那種方法能當的上會長才有鬼。就算當上了,沒幾天也換你作鬼了。」

  「是,大哥指教的是。」草間點頭道,看來是折服於他口中所謂的「厲害手段」,對我顯得十分恭敬。

  「嗯……」我對著金蝶兒道,「你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在這種情況啊?」

  如果是我的話,狂信者隨便灌輸一下教條,事情就搞定了,但我不可能把狂信者借給草間,就算能借我也不借。

  『什麼情況?』金蝶兒從雲�問道,『聽你們的說話,這家夥是想當上某個幫會的總舵主囉?反正就是讓其它人同意接受他的統領就對了吧?』金蝶兒又從雲�跳了出來,『把剛才的金風續月膏給我。』伸手道。

  我把那團鮮紅的琥珀狀膠體,遞給金蝶兒,一碰到她的手,那金風什麼鬼的,竟又變小了。

  隻見金蝶兒小手一捏,沒一會,又把它給扔回給我,這回那玩意竟變成一團黑色的泥濘,握在手�濕濕冷冷的。

  『這是「烏雲蔽日散」,』金蝶兒道,手掩口鼻,顯然對周圍的血腥味十分感冒,『加在茶�讓人喝下去,有時候就可以讓人失去正常的判斷力。』「有時候?」我奇道。

  『烏雲總有被風吹散的一天,』金蝶兒道,『就算遮的了太陽,也遮不長久。這東西隻有短暫的效果而已。』「原來如此,」我點頭道,把那團黑色泥濘交給草間,跟他解釋用法。

  「那……若我把這東西讓大哥你喝下去?」草間沈默半晌後,道,的確非常誠實。

  「喔?這倒是有點危險。」我笑道。

  「大哥!小弟隻是隨口胡說,請饒了小弟一命!」草間見我麵露笑意,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又磕起頭來。

  看來和那個烏雲什麼鬼的比起來,我的狂信者顯然要直接有效的多。

  教條『你必不可行.不可思有害於我之事。』便這麼灌輸進草間的腦袋,輕鬆解決被他捅暗劍的潛在危機。

  「小弟絕不會做出任何有害大哥利益的事情,連想都不敢想!」草間額頭貼著地板,喊道。

  我冷笑一聲,草間的事情這樣大概就解決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運氣和能力的問題。

  看了看房間�頭的滿目瘡痍,血腥味的確很濃,這善後不知該怎麼處理。

  我突然間心念一動,幹脆就讓餓鬼來處理好了,反正它什麼都吃,用來善後真是再好不過。

  「好,我們出去。」我道,轉身走下樓梯,草間見狀,連忙起身跟上。

  佳奈還僵直著無法動彈,我解開她腳上的束縛,至於雙手則仍被那頭枷扣著,讓她雙腳能行,雙手卻不能亂動。

  走出黑田組的大樓,金蝶兒喘了口大氣,臉上神情顯得輕鬆許多。

  『喜罪,你可以恢複原狀了,』我心道,『你今天做得很好。』『真的嗎?』喜罪笑道,身周一陣白光,恢複天使模樣,『那喜罪要爸爸抱抱。』『好,等回去再說。』我心道。

  『你好像想把餓鬼放在那棟樓�麵,』金蝶兒似乎察覺我的心意,道,『那樓�頭沒別人了嗎?』『沒人了啦,沒死的都出來了。』紗邪佳啐道。

  『好吧,那你就放吧,』金蝶兒道,『不過小心別被卷進去了。』我示意草間和佳奈退後一步,他們雖不知我要做什麼,但都十分聽話。

  心念一動,我隔著十幾公尺,將餓鬼釋放在建築物的三樓。

  沒幾秒,三樓的窗戶上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空洞。

  「哇啊!那是什麼?」草間見狀大驚,喊道。

  空洞的數量迅速增加,而且越來越大,一棟四層樓的建築被東咬一口,西咬一塊,沒一會竟然就被吃得一乾二淨,整個都消失不見了,連地基都不剩,隻剩下一個四方形的巨大凹洞。

  餓鬼的威力,連我都大吃一驚,這鬼也未免太餓了吧?把整棟大樓都吃下去了?

  隻見在那凹洞中央,餓鬼搖晃著它小小的腦袋,尋找下一個獵物。

  「天啊……大樓竟然……不見了?」草間大驚。

  「哥……這也是你幹的?」一旁,佳奈問道。

  「不然呢?」我道。

  『它上來了!』金蝶兒喊道。

  餓鬼灰色的手指扣著柏油地麵,從地基空洞跳上來。

  「金蝶兒!」我喊道。

  『知道了,交給本姑娘就好。』金蝶兒笑道,小手往竹籃�頭一抓,又捏出一團彩泥,往餓鬼身上扔去。

  彩泥發出金光,化為一團青明火焰,飛向餓鬼。

  餓鬼依然是那老招,如同之前對付貝爾塔的長槍一般,頭往兩邊裂開,露出體內的黑色空洞。

  但不一樣的是,那青色火焰雖然也被餓鬼吞了下去,卻在那黑色空洞之中越燒越旺,甚至連餓鬼外頭的軀體手腳也燒了起來。

  「那是什麼?」我問道。

  『我剛剛扔出去的,是「滅絕心火」的火種。』金蝶兒道,『滅絕心火以欲念為燃料,除非燒卻一切欲望,否則不會止息,用來渡這貪吃鬼再好不過了。』隻見那青色火焰越燒越旺,餓鬼倒在地上,無力掙紮。

  突然之間,金光大作,餓鬼的身軀上頭浮出一團光靄,餓鬼的身體則越變越小,最後消失不見。

  『啊!』紗邪佳指著那光靄下方,一個圓形的光球,喊道,『魔素道具:無底的貪欲!』我心念一動,幽影奔騰,卷向光球,但卻取不下那個魔素道具。

  我看著金蝶兒,她皺眉道:『姑娘我可是不會幫你這個忙的,那種東西我不想碰。』『影哥哥,讓我來吧!』紗邪佳笑道,『這個我可以拿!』我點了點頭,紗邪佳便飛至光球旁,將手伸進其中,取出一樣看起來像胃袋的東西。隻見那玩意上頭又是血塊又是肉瘤的,難怪金蝶兒不想碰。

  當紗邪佳取出那隻血肉模糊的胃袋後,光球隨即消失,那團白蒙蒙的光靄再也不受拘束,飄至我頭頂上。

  在那光靄籠罩下,我感到精神清爽,四肢充滿了力量,舒服極了。

  『影哥哥,來。』紗邪佳笑著,把那肉囊遞到我麵前。

  「這給我做什麼?」我奇道。

  『裝上去啊,影哥哥。』紗邪佳道,『跟狂信者一樣。』「呃……」我看了看那團肉,還真不太想讓這種東西與我的意識融合,「這玩意有什麼用?」問道。

  『無底的貪欲會讓影哥哥的欲望變得難以滿足,』紗邪佳笑道,『不過同時也會賦予影哥哥滿足欲望所需要的氣力。』「………所以用了之後會?」我問道,魔素道具也好,魔物也好,都是些讓人難以理解的東西。

  『……隻要欲望一日沒有滿足,你的精神氣力就不會衰退。』金蝶兒補了一句,『無底的貪欲既稱無底,自無滿足之理,故精神氣力也無衰退之由。』「我為什麼要裝這個?」說實在,我還是不太懂,隻不過那玩意模樣惡心,實在不想裝上。

  『嗚嗚……』紗邪佳竟佯哭起來,手�捧著那隻還在微微抽動的胃袋,『人家隻是想,影哥哥身邊那麼多女人,每天都要填飽這麼多肉穴,長期下來,影哥哥一定會心力交瘁,甚至臥病在床的……』『但是!』紗邪佳握緊手中的胃袋,�頭還噴出道血來,『隻要有了這個,影哥哥就是日禦千女的沙場神將了!就算七日七夜不睡,好東西也一點不會疲軟,抽送依然雄猛有力,給出來的白精照樣香噴黏膩,快活起來更是欲仙欲死!』喊道。

  『影哥哥,你裝上去嘛……』紗邪佳皺起眉頭,一臉嬌羞,『為了紗邪佳,裝上去嘛………』輕聲道。

  「好,我裝上去就是了。」我苦笑,似乎了解為什麼紗邪佳可以把這肉團取出來了。

  幽影晃動,無底的貪欲與幽影融合。但我一時之間,感覺不到什麼不同之處。

  由於餓鬼已然消失,所以我接著就讓金蝶兒.紗邪佳.喜罪三魔回到幽影之中,至於那團光靄,由於感覺十分舒服,我便讓它繼續圍繞在身邊。

  草間和佳奈在旁看著我和空氣講話,臉上表情既驚又訝。

  「大哥,你剛才在和什麼人說話?」草間問道。

  「那不關你的事,」我道,「我已經助你一臂之力了,剩下的你就自求多福吧。」

  「是!大哥!」草間恭敬地彎腰鞠躬。

  「佳奈,走了。」我對佳奈道,她雙手頸項都被頭枷鎖著,上半身動作僵硬地點了點頭。

  黑田組大樓所在的地點並非什麼人潮洶湧的地方,但見到大樓憑空消失,周圍逐漸聚集了不少好事民眾,我拉著佳奈頭枷上的鎖煉,扯著她快速離去。

  一路上,我向信徒募取了不少鈔票,更感召一位出租車司機成為信徒,讓他護送我們回家。

  「你可以讓我把手放下來了吧?」車上,佳奈沒好氣地道,「這樣很奇怪耶,手一直擺在肩膀前麵。」

  我解開狂信者,讓佳奈的雙手重獲自由。

  「這樣才對嘛……」佳奈摸了摸手腕,上頭瘀血未消。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佳奈的頭發,將她用力撞向助手席的椅背上。

  「啊啊!」佳奈被我撞了個措手不及,「痛死了!你幹嘛啦!」怒道,鼻子�麵流出血來,現在近距離仔細一看,她兩邊臉頰腫的一高一低,連右眼眼皮也腫的跟吹氣球一樣,那本來就不甚好看的臉孔,現在更是令人難以忍受。

  「………你最好別再說話了,」我怒地笑了起來,「不然我不敢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佳奈一聽,轉頭望了我一眼,看見我臉上表情,知道我不是在和她開玩笑,不禁又驚又駭。

  「咕………嗚嗚………」佳奈咬著唇,似乎想忍著不哭,但最後還是哭了出來,「嗚嗚……嗚嗚……」

  我看著她肩膀顫抖,心中一陣好笑。

  「你哭什麼?」我問道。

  「嗚嗚……嗚嗚……」佳奈臉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頗是難看,她一邊吸氣,胸口上下起伏,嘴�鼻中發出濁聲。

  「我在問你話,你聽見沒有?」我道,一把抓住佳奈的頭發,她染成金色的頭發已經被我抓成一團鳥窩。

  沒想到這麼一抓,佳奈哭的更是激烈了,從隱忍啜泣變成嚎啕大哭,車子�頭全是她難聽的哭聲,要不是開車的是我的信徒,大概早把我們趕下車了吧。

  我連忙放開這家夥,叫她別哭也沒用,隻好讓她哭個痛快。

  過了一會,佳奈似乎是沒體力了,哭聲越來越小。

  就在我以為這家夥總算哭累的時候,腰上一陣暖熱,佳奈竟然抱住了我,在我身上哭了起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惡心,我立刻一拳打在佳奈腦門上,將她狠狠推開。

  佳奈吃痛,加上被我一推,從出租車沙發上跌下,頭撞到了車門。

  「啊!」她痛地叫了出來,本就流個不停的眼淚更是瀑布樣地順著腫起的臉頰淌落。

  「嗚嗚……嗚嗚……」佳奈哭個不停,「為什麼……嗚嗚……」偶爾嘴�低聲咕噥。

  看著佳奈的模樣,她身上的衣服滿是紅褐色的血跡,我心中浮現難以壓抑的怒火。

  『幹脆就在這殺了她算了。』我心想,『喜……』突然間,我右手手腕一痛。

  我本來坐在後座靠左邊窗戶的位置,佳奈則跌坐在右邊車門前,以我倆之間的距離,她除了把腳伸直之外,不論如何都碰不到我。

  但現在,一隻像是燃盡煤炭般,皮膚漆黑,指甲沾滿泥灰,處處皆已幹涸皸裂的手,正緊緊抓著我的手腕不放。

  這隻黑色手臂,來自佳奈的幽影。

  白色的冰霧,緩緩自佳奈的幽影中向外飄散,車子內部很快便充滿了令人發毛的陰寒氣氛。

  「奇怪,冷氣開太強了嗎?」前麵的司機奇道,「怎麼突然變這麼冷?」

  握著我的黑色手臂,也變得越來越冰,寒冷很快的變成劇痛,讓我無法忍耐,但她抓的又緊又牢,根本無法掙脫。

  『不……要……』像是鬼魂悲鳴般,寒冷而細微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不要……殺我……』「佳………佳奈!」我驚恐地喊道。

  佳奈�頭看著我,眼中滿是驚懼。

  「啊!不見了!」我驚道,黑色的手臂.寒氣.悲鳴,就在佳奈�頭看我的一瞬間,全都消失無蹤。

  佳奈臉上又是疑惑,又是畏懼,不曉得我在說什麼。

  「別…別坐在地上,到上麵來。」我握著自己被凍傷的右手手腕,肌膚上麵一圈黑痕,顫聲道,心中餘悸猶存。

  佳奈一聽,楞了一會,這才慢慢爬到座位上。

  我和佳奈兩人接下來一陣無語,直到出租車停在家門前為止。

  而手腕上被染成漆黑的皮膚,不會痛也不會癢,事實上,連一點感覺也沒有。

  ###

  「小日!佳奈!」喜久子見到我和佳奈回來,連忙跑到玄關迎接我們。

  「你們兩個沒事吧?媽媽好擔心……佳奈!你怎麼身上都是血!哎唷!你的臉……?」喜久子看著佳奈,驚道。

  「你別擔心,那不是她的血。」我道,一邊喚出喜罪。

  『把這家夥身上的傷治好。』我心道。

  喜罪舞動雪白羽翼,飄至佳奈頭頂上,小手貼在她額前,一陣白光,佳奈臉上的傷勢便完全複原,雖說人還是一樣的醜。

  「哎呀!」喜久子驚道,「怎麼……一下子就全好了?」

  「對了,你們還沒吃飯吧?」喜久子想起我沒吃飯便出門救佳奈,連忙笑道,「媽媽飯菜都弄好了,你們趕快來吃吧。」

  「那真是太好了,我快餓死了。」我道,大步走向餐廳。

  「那多吃一點……佳奈?」喜久子道,隻見佳奈低著頭,走上樓梯,進了自己的房間。

  「別管她。」我道,一邊在桌旁坐下。

  今天飯菜挺豐盛,看來喜久子有善加運用信徒的捐款。用完晚餐,我坐在位子上,看著喜久子收拾餐具。

  『爸爸………』喜罪在我身邊歎道,『這個傷勢,喜罪沒辦法治愈。』小手在我右腕的黑色痕跡上輕輕撫摸。

  『是嗎?』我心道,『看來不是普通的傷勢。』我喚出金蝶兒,隻見一朵七彩祥雲飄在餐桌上,她似乎躲在雲�,不想出來。

  『做什麼呀?』金蝶兒啐道,『沒事別讓姑娘我暴露在這種令人不快的瘴氣之中!』『你有辦法治好我手上的傷嗎?』我心道,『變成黑色的肌膚從剛才就一直沒有感覺了。』金蝶兒探出頭,手上不知何時竟握著一把黃色的折扇,用以遮掩口鼻。

  『手拿出來給姑娘瞧瞧。』她道,我依言伸出右手。

  『這……』金蝶兒見到我的傷勢,神情一變,『這可不是普通的傷勢呀!你剛才是不是遇上了冥府的人?』驚道。

  『冥府?』我奇道,『我是不曉得它是哪來的……』『………』金蝶兒麵色凝重,看的我也擔心起來。

  『這是死氳瘴氣,』金蝶兒開口道,『十日之內,黑色煞氣會散布全身,然後奪走你的性命。』「什麼!」我大驚失色,站了起來。

  「怎麼了?小日?」喜久子轉頭道,她站在流理台前洗碗,裸著個屁股對著我。

  「沒事,你洗你的碗。」我道,喜久子這才轉回頭去。

  『那該怎麼辦?』我連忙問道。

  『不是沒辦法,但是會很痛。』金蝶兒道,折扇一收,手從竹籃�捏了一把彩泥,揉了揉,往桌上一扔。

  兩樣東西出現在我眼前,其中一樣是那金風什麼鬼的,鮮紅瑪瑙狀的凝膠,至於另一樣我倒沒見過,是一隻小小的白瓷水瓶,水瓶表麵是素的,沒有花紋。

  『這是洗髓酒,』金蝶兒指著水瓶道,『會洗淨身上一切不潔之物,待會便讓你手下那兩隻妖怪,先用洗髓酒把你的手腕洗掉,再用金風續月膏生隻新的手腕出來。』『等一下,你說要把我手腕洗掉?』我驚道,『什麼意思?』『你的手腕被鬼域煞氣所食,現在已是冥府之物,』金蝶兒歎道,『姑娘我乃天府之人,天府冥府各奉其道,各行其是,互不幹涉,亦不往來,所以冥府的東西,隻能還給冥府,我們天府無法將其恢複原狀,隻能生個新的給你。』『那你說會很痛是………』我問道。

  『當然會很痛啦,把你手砍下來,你不會痛嗎?』金蝶兒道,『待會要做的便是差不多的事。』我聽的渾身冰冷,竟然要我放棄自己的手腕?

  但是若不趕快換掉手腕,等黑痕擴大,到時候恐怕就要連整隻手一起換掉了。

  幸好我已親眼見識過那金風什麼鬼的功用,想來手腕可以順利複原,再說,目前除了按照金蝶兒的吩咐做之外,也沒別的法子。

  無奈之下,我喚出紗邪佳,由她持洗髓酒,喜罪則取金風啥玩意的。

  『耶?』紗邪佳聽完解釋,臉上大驚,『要把影哥哥的手洗掉?』『沒錯,動作快點,不然黑痕會越來越大。』金蝶兒道。

  『好了,快動手吧。』我道,忐忑不安,胸中心跳劇烈,伸出右臂。

  紗邪佳捧著素水瓶,身穿青紗衣的模樣,要不是背後那對黑色皮膜翅膀提醒我,還真會把她誤認成那邊的仙女。

  隻見她一臉擔憂,慢慢將素水瓶斜過,將洗髓酒倒在我的手腕上。

  『呃!』我咬緊牙關,『咦?一點也不痛啊?』但卻發現手腕上一點感覺也沒有。

  『當然不疼啦,』金蝶兒道,『等冥府黑痕全洗掉,那時候才會疼。』我盯著自己的手腕,漆黑的皮膚被清澈的液體一點一點的融去,但是那黑氣滲透骨髓,不但皮下血肉一片漆黑,連腕骨都像焦炭似地,又黑又幹。

  看著自己的手腕骨肉消融,卻一點感覺也無,我心�詭異至極,說不出地驚懼。

  沒一會,整個手腕都被洗髓酒融去,失去了手腕相接,我連右手手掌的感覺也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猛烈劇痛。

  「嗚嗚……啊啊……」我咬緊牙關,左手扣著斷腕,身子抖個不停,鮮血這才從斷腕處不斷湧出。

  『喜罪!』紗邪佳連忙喊道。

  『爸爸!』喜罪慌張地將那紅色黏膠置於斷腕處,一大股紅色黏膠覆蓋在我的創口上,並分出一條旁支,吸引住落在桌上的手掌。

  金風吹拂,斷腕的痛楚消失,我的右手恢複了原狀,除了上頭還留有不少血跡外,根本看不出有何異狀。

  我放開右手,額上已全是冷汗。

  「呼………」喘了一口大氣,我向身旁的紗邪佳還有喜罪微笑,讓她們知道我沒事了。

  『影哥哥!』『爸爸!』紗邪佳放下素水瓶,喜罪也扔下那團紅色瑪瑙,紛紛擁了上來。

  我左擁右抱的,輕撫兩隻雌妖的身子,已累的說不出話來。

  『籲………』一旁觀看的金蝶兒也不禁鬆了口氣,『以後別再讓姑娘我幹這種提心吊膽的事了。』啐道。

  我苦笑,拍了拍喜罪和紗邪佳的背,她們兩個在我脖子上又親又咬的。

  『這屋子�頭瘴氣真嚴重,讓我回去玄陰夢�麵,』金蝶兒道,『那�頭至少幹淨些。』「對了,」我見喜久子已經洗完碗,離開餐廳,便問道,「我媽身上的瘴氣,你可有什麼方法解決?」

  『………之前姑娘我瞧了一下,發現了一點,』金蝶兒道,順手從彩雲�頭取出一隻小靠枕,身子一歇,手肘靠臥在那枕上,看來十分舒適,『這屋子�麵的瘴氣雖然主要是那婦人所發出的,但起因卻不在她身上。』「起因不是我媽?那會是什麼?」我奇道。

  『連補天仙女姑娘我都看不出來,』金蝶兒又甩開折扇,遮住口鼻,『想必是什麼高位的天神,或是哪座山�的大妖怪吧?不把那起因找出來,瘴氣永遠消不掉的。』『反正現在姑娘我無能為力,你快讓我離開這�。』說完,金蝶兒整個人緩緩沈到彩雲�麵,我隻好把她收回幽影中。

  「小日,你要不要先洗澡?」母親喜久子又走回餐廳,她褪下身上的圍裙,露出生著茂密黑毛的肥嫩恥丘,和蒼白的大腿,問道。

  「你過來,」我對喜久子道,一邊讓紗邪佳等人從我身上下來,「趴下去。」

  熊熊的欲火在我心中燃起,今晚經曆了這麼多事,我竟還有這般心情,實在令人驚訝。

  喜久子恭順地跪了下去,四肢著地,慢慢爬到我麵前,臉上微露窘色。

  「轉過去。」我道。

  喜久子轉過身,用臀部對著我。

  「把屁股翹起來,用手分開自己的菊花。」

  喜久子一聽,顯得有些膽怯,但接著上半身便趴在地上,雙手往後,顫抖著指尖,壓上那朵暗褐色的菊花。

  母親的指尖慢慢陷入柔軟的菊門中,一個指節.兩個指節.三個指節,然後是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

  喜久子雙腿發抖,慢慢將菊門撐開,露出�麵暗紅色的黏膜,連淫裂�頭下垂的肥大肉瓣也在充血漲大,蜜穴四周隱隱散發晶光。

  她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呼吸聲變得十分混濁。

  我站起身,整個人精神為之一振,頭上的守護光靄發出陣陣磷波,四肢手足都充滿力氣,狀況簡直好的不可思義。

  紗邪佳貼了上來,『影哥哥,你現在知道好了吧?』笑道,手解開我褲上皮帶,『剛才還要人家那樣求你你才裝。』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換句話說,現在我身上異常的活力,便是來自於那個叫做「無底貪欲」的魔素道具囉?

  「沒想到那玩意長的惡心,倒是個好東西呢。」我笑道。

  褪下長褲,紗邪佳捧住了堅挺無比的陰莖,輕輕套弄。喜罪也走了過來,小手捧著我的睪丸。

  『影哥哥,你今天要哪一個?』紗邪佳嬌聲道,『人家好久沒給影哥哥頂了耶……』「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隻好讓你好好舒服一下了。」我笑道,伸出手,輕易褪下紗邪佳身上青紗。

  『啊,原來這要影哥哥才脫的掉啊,』紗邪佳驚喜道,『真是的,害我還弄了老半天。』雙手往我頸上纏繞。

  「媽媽,你可以用後麵高潮了嗎?」我暫時止住同紗邪佳親熱,低頭問道。

  「快……快了……」喜久子趴在地上,道。

  「那今天就讓你好好舒服一下好了。」我笑道。

  紗邪佳也笑了起來。

  「啊啊!」喜久子身體劇震,「小日!噫噫!」

  淫肉蟲鮮紅的身影從喜久子敞開的菊門中竄出,前端的肉芽萬頭鑽動,蟲身上更長滿一顆顆琥珀圓球,襲向喜久子的淫裂,挺入了她濕潤的花門。

  「啊啊………」喜久子嗓音圓潤,語氣中歡喜之情遠勝羞辱之色,那不甚雅觀的臀部也染上了濃厚的情欲,搖動起來。

  我讓紗邪佳趴在椅子上,她嬌嫩的臀部翹起,蜜穴保持著濕潤,我輕易的插入了她,挺送起來。

  喜罪一臉羨慕,走到我和紗邪佳中間,用她的小嘴,貼在紗邪佳顫抖的淫裂上,吮起她的花蕾。

  我頂入花心,龜頭和嫩肉交合的美妙快感,讓我暫時忘記了今晚的不愉快。

  『啊啊……影哥哥……』紗邪佳歡愉地呻吟,『好舒服……紗邪佳好舒服……』母親在地上扭著臀部,淫肉蟲在她股間的兩個洞穴�麵來回穿梭。

  美妙的肉樂響起,我腰肢前挺,在紗邪佳的體內,紗邪佳的唇中,演奏出更為悅耳的樂章。

第四集 第二章

  翌日,我醒來時,人躺在母親的床上,喜久子則蜷曲在床邊地板昏睡,股間一灘淫汁,身子赤裸,汗水淋漓。

  『影哥哥,早∼∼』紗邪佳摟著我的胸膛,見我醒來,嬌聲道。

  我坐起身,從喜罪充當枕頭的柔軟大腿上離開,慢慢下床。

  頭上光靄閃爍,發出一陣清風,讓我很快從昏沈中清醒。

  我站在床邊,喜罪還有紗邪佳兩人坐在床沿,聚在我腰下,用嘴服侍半硬不軟的陰莖,一雙妙口把龜頭肉杆舔的閃閃發光。

  沒一會,我感到腰間一陣快意,便在紗邪佳嘴�射了。她歡喜地咽下這股濃稠的早餐,無視身邊喜罪嚷著要分上一口的請求。

  在紗邪佳嘴�射精後,我體內欲火卻反而越發旺盛,陰莖更是腫漲生疼,毫無軟化的跡象,喜罪見狀大喜,以為輪到她了,張口便欲將我吮住。

  「不行,待會要上學了。」我苦笑道,喜罪顯得有些難過,悻悻然的下了床。

  走到喜久子身邊,她弓著背,躺在地上,沾滿淫汁的泛黃肌膚,讓人感到有些汙穢,手還不忘壓按在自己的下體和菊花上,似是不願讓淫肉蟲繼續進出肉穴。

  我輕輕在她大腿上踢了一腳,喜久子身子晃了晃,但一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顯是睡死了。

  我笑著離開母親臥室,走上二樓。

  佳奈的房門緊鎖,昨晚她進去之後,似乎一直沒有出來。我轉了轉門把,是鎖上的。

  紗邪佳立刻動手開鎖,我接著便推開房門,走進佳奈的房間。

  一進房門,就看見佳奈縮在被窩�麵,房中冷氣開的很強,我沒穿衣服,不禁打了個噴嚏。

  紗邪佳見狀,便動手關上冷氣,喜罪則揮舞她背後寬大的雪白羽翼,製造對流,讓房內的冷空氣變得暖了些。

  聽見喜罪拍打翅膀的聲響,佳奈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她連衣服也沒換,還是昨天那件血跡斑斑的白色上衣。一見到是我,臉上便難掩驚懼之情。

  「…你……你又進來做什麼?」由於剛睡醒,佳奈嗓音混濁,道。

  「你今天要去學校嗎?」我問道。

  「我才不去那種鬼地方呢!」佳奈怒道,「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喀啦喀啦,狂信者鎖煉扯動,我將佳奈雙手銬住,從床上拖下。這家夥看來還是沒學乖,竟敢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

  「啊啊!」佳奈大駭,身子被我吊離地麵,「你幹嘛啦!把我放下!」雙腿亂踢。

  「哼,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會聽你的話?」我冷笑道,把佳奈的腿也分別扣了起來。

  如同之前一般,我把佳奈吊在房間中央,她雙手高舉,胸口向前突出,雙腿向左右分開。

  「你不去學校最好,從今以後,我不在家的時候,就這樣把你吊著,免得你到處亂跑,又給我添麻煩。」我道。

  「混蛋!把我放下!」佳奈惱怒,大喊,「我不會饒了你的!」

  「脫光她的衣服。」我道。

  紗邪佳順手一揮,紫電奔騰,佳奈的上衣.短裙,�頭的胸罩.內褲,連頭上發夾都無一幸免,全都碎裂開來。

  「呀呀!」佳奈大羞,金發散亂「你幹什麼!讓我穿衣服!」身子激烈扭動,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軀體。佳奈雖貌無可取,但一副曬成古銅色的軀體卻是充滿肉感,把她身上衣物除去後,那顯然發育過剩的女體便一覽無遺。

  我伸手握住佳奈的乳房,她十分的豐滿,乳房又大又嫩,乳頭是鮮紅色的,胸部附近的肌膚都是白的,明顯呈現泳裝的形狀。

  往下一看,佳奈的陰阜肥厚,又高又翹,這附近也因為泳裝的關係,肌膚保持雪白,恥丘上頭生著薄薄的一層黑紗,我用手指捏住那嫩肉,使勁擰了一下,她立刻吃痛叫喊起來。

  我笑著繼續往下摸,佳奈的蜜貝十分美麗,形狀渾圓飽滿,花瓣上沒有凹皺,肥大的肉鞘下垂,花蕾裸露在外,淫裂黏膜是清澈的粉紅色,看來鮮嫩多汁,十分可口,要不是她的腿太粗,損壞了整體的視覺效果,這隻蜜貝還會更加誘人。

  有那麼一瞬間,我受到體內欲火的驅使,竟想要插入佳奈的那隻肉貝�頭,好好嚐嚐她的味道。

  但我�起頭來,見到那張餅臉和大嘴,心中便一陣作惡,退了一步,離開佳奈身邊。

  低頭一看,她身下的幽影內部,那張人臉樣的圖形,一如往常,在漆黑泥漿中載浮載沈,並無任何特異之處。

  『昨晚那手臂,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道,想起昨夜換腕痛楚,心中餘悸猶存。

  「反正……」我道,「在我回來之前,你就這樣掛著吧。」轉身欲離,隻是把佳奈吊起來的程度,那可怕的魔物應該不會跑出來才對。

  「別開玩笑了!快把我放下來!」佳奈怒道,那又濃又粗的眉毛擠在一塊,「我想上廁所怎麼辦啊!」

  「就在這直接解決吧。」我笑道,一邊走出佳奈的房門。

  「你別走啊!喂!」佳奈的聲音連關上房門也聽的見,「你把我放下來啦!我不亂跑就是了!」

  離開佳奈房間,我穿上製服,走進廁所梳頭盥洗。

  梳洗完畢,我多看了鏡中倒影一眼。

  之前我曾以為自己的長相不斷的在改變,但現在望著鏡中倒影,卻再也沒有那種奇異的感覺了。我的瞳孔是黑褐色的,並沒有變紅,嘴�也沒有長出獠牙,顯然之前的不安,僅是我尚未適應魔物養殖所生的幻覺。

  我安心地走出浴室,下了樓梯。

  臨走時,我在玄關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又轉身回到餐廳�。

  桌上,昨晚換腕血跡已幹,裝著「洗髓酒」的素水瓶,和叫做「金風續月膏」的紅色瑪瑙狀凝膠,都擺在上頭。

  這兩樣重要的東西,可不能隨便扔在家�,我於是讓紗邪佳拿著金風續月膏,喜罪捧著洗髓酒,讓她們倆個負責保管這些寶物。

  走出家門,紗邪佳說伊織正在往我家的路上,我便往學校方向走去,在路上與伊織會合。

  伊織一見到我,二話不說,伸手便舉起我的右腕,仔細審視,一臉擔憂。

  她蹙緊眉頭,姣好麵容上,滿是憂心惋惜,與平時的冰雪聰慧相較,別有一番風情。

  「沒事了,」我笑道,「金蝶兒的寶物還挺有用的,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伊織的情意讓我心�一陣溫暖,邊說邊向前走。

  「影哥哥,你妹妹的幽影�頭是什麼東西?」伊織握著我的右手,問道,顯得十分不悅,「她竟然對你做出這種事情,我可是不會輕易饒了她。」

  「我也不曉得那是什麼,」我道,「但顯然是個很厲害的魔物,你之前有注意到嗎?那家夥的幽影�頭,有個像人臉樣的東西。」

  「我不知道,」伊織搖了搖頭,「影哥哥,你該不會想要把那魔物取出來吧?光被她這麼一抓,右手手腕就沒了,萬一她抓的是你脖子,那還得了啊!」

  眉頭緊蹙,臉上滿是憂慮之情。

  「別擔心,」我溫言道,握緊伊織的手,「我想辦法和依格爾打聽打聽,他一定知道怎麼對付佳奈。」

  「可是依格爾看起來隻關心他自己的魔物而已,」伊織道,「不見得會告訴我們那麼多。」

  「影哥哥,」伊織停下腳步,「你還是放棄你妹妹的魔物好了,那個東西太危險了!」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嗯………既然你這麼說……」我皺眉道,點了點頭,不想讓伊織太過擔心。

  「真的唷,你可不準騙我!」伊織怕我隻是說說而已,連忙道。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笑道,「在找到安全的方法之前,我不會打那個魔物的主意的。」

  「哎唷,」伊織一聽,泄氣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真是的。」

  「那麼厲害的魔物,怎麼可以放棄呢?」我道,「隻是我現在不知該怎麼對付她,妄然出手,的確可能會賠上自己的性命,所以暫時先不管她好了。」

  「嗯……」伊織沈吟半晌,「影哥哥,你還記得昨晚那個魔物抓著你的時候,是怎麼樣個情況嗎?那時紗邪佳在幽影�麵,我沒看到發生了什麼事。」

  我於是仔細向伊織解釋了昨晚的情況,以及佳奈的反應。

  說著說著,不知不覺,我倆便抵達了校門。

  「她說:『不要殺我……』,嗯……」伊織在上樓梯時,低聲道,「換句話說,隻要留著那女人一條命在………」

  「影哥哥,我罵你妹妹你不會生氣吧?」說到一半,伊織突然轉頭道,「她竟然讓你得把手腕都換掉,我以後是不可能給她好臉色看了。」

  「沒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討厭那家夥。」我笑道。

  「不過,昨晚你看到那女人被打,還是生氣了呀?」伊織笑道。

  「嗯……那時是那時啊……」被伊織這麼一說,我不禁窘道。

  「影哥哥,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伊織見我窮於應對,嫣然一笑,「隻要你別危害到她的性命,那魔物應該就不會隨便出現才對。」

  「嘖!」我啐道,「沒想到那家夥身上還會有這麼一個護身符。」

  「沒關係呀,影哥哥,」伊織笑了起來,「讓她活著,才有趣呀,要是你一下就讓她死了,你心中鬱悶怎麼發泄?」嬌豔笑靨中,隱藏著淺淺的惡意。

  「這倒沒錯,我跟她還有的玩哩。」我笑道。

  走進教室,我和伊織把書包掛在各自的桌邊,坐了下來。

  一坐下來,伊織就提醒我下周要期末考了,特意叮嚀我要專心上課,這幾天遊戲暫停。

  我雖然對學校成績沒什麼興趣,不過為了不傷伊織的心,也隻好硬著頭皮專心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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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三節課很快的結束了,第四節是麗子的英文課。

  上課鈴響,麗子走進教室,臉上神情一如往常,但走路步伐卻顯得有些僵硬,背也挺的直直的,顯然是前天的傷勢讓她疼的無法隨意行動。

  「好了,你們這些小鬼,下禮拜就要考試了,給我專心上課!」但麗子一站到講台前,神情立刻嚴肅起來,道。

  她雙眼視線迅速在班上掃過一遍,但卻刻意不看我和伊織。

  伊織趁著麗子轉身在黑板上板書之際,遞了一張紙條給我。

  「影哥哥,放學後,視聽教室。」我解開紙條,上麵如此寫著。

  我對著伊織,點了點頭,她倩然一笑。

  下課後,我在樓梯前把麗子叫住。

  「什麼事?」麗子努力保持著和平常相同的冷靜表情,但藏不住她動搖的眼神,「禦影同學?」問道。

  「今天下課後,到視聽教室�來。」我道,隨即離開,和伊織一塊往樓上走去。

  麗子在原地發怔,過了一會,才緩緩轉身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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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最後一節課結束後,我和伊織來到三樓的視聽教室。

  視聽教室就在化學實驗室的隔壁,紗邪佳動手解開門鎖,讓我和伊織走進其中。

  打開電燈,教室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以避免地麵回音,四周的牆壁也都是特別以吸音材質製作的。

  視聽教室內部被區隔成兩個部分,靠近門口的是較為寬敞的教學區域,整齊排放著許多以透明壓克力板相區隔的桌椅,並附帶耳機麥克風等設備。後方與教學區域用阻音牆隔開的,是教師專用的管製室,�頭主要是存放教材教具,另外透過管製室中的主機,教師可以與教學區�任何一個學生做個別溝通,而不被他人聽見。

  伊織走進管製室,在�頭摸索了一會,手持一台貼有學校財產卷標的數字攝影機,笑著走了出來。

  「這是?」我奇道。

  「今天讓麗子當主角,我們來為她拍一張個人專輯。」伊織笑道。

  接著伊織又從她的書包�麵取出了一條黑色的細鞭,遞給了我。黑鞭約莫五十公分長短,有握柄,鞭子前端是一個四方形的平麵。

  從那質感上判斷,外表黑色的覆料是真皮,�麵包著的可能是有韌性的木材。

  我握住皮鞭,甩了一下,皮鞭劃破空氣,發出響亮的聲音。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不禁奇道。

  「我和我媽寒暑假的時候會去騎馬俱樂部練習馬術,」伊織道,「這個是我的馬鞭。」

  「那……麗子就是母馬囉?」我笑道。

  「對呀,影哥哥,你可得好好調教那匹不聽話的母馬呢。」伊織笑道。

  我將皮鞭放在一旁的座位上,走到伊織身旁,抱住了她。

  「啊………」伊織輕輕呻吟,把手上的DV也放到一旁,「影哥哥,待會那頭牝馬就要來了耶……」道。

  「沒關係,就讓她看好了,」我笑道,動手褪下伊織的水手服。

  「影哥哥,你好幾天沒給人家了,」伊織嬌聲道,「我下麵的嘴好饞……」

  解下發夾,讓烏黑秀發直直披散在她的肩膀和胸口上,一邊動手褪下我的長褲。

  陰莖早已硬挺如鐵,伊織歡喜地套弄著肉杆,一邊讓我將她的學生裙從腰上褪下。

  今天伊織穿著白色的長統絲襪,配上白色的蕾絲內褲,讓她那雙美腿更添嬌媚。我摸著她的臀部,慢慢往下,手滑進伊織的股間,愛撫她充滿彈性的大腿根。

  伊織腿一抖,似乎給我摸的一陣麻癢,吃吃淺笑,雪白玉指勾著龜頭,緩緩套弄。

  「影哥哥,你昨晚給了紗邪佳一次,今天早上又給了她一次,都不會累啊?」伊織貼在我身上,問道。

  「還問呢,不是你要我裝上那個惡心的東西嗎?」我笑道,「現在裝上去了,你還問我會不會累?」

  「討厭,那是紗邪佳說的嘛,」伊織嗔道,「不過裝上去之後,影哥哥你真的就不會累了?」

  「對呀,越插越硬呢,」我道,「都軟不下來了,你說怎麼辦?」讓陰莖滑進伊織雙腿間,在她股內磨蹭著,龜頭貼著絲質三角褲滑動。

  伊織嬌靨綻放,「那當然是把它塞到我�麵……」輕聲笑道,「……弄到影哥哥心滿意足為止呀。」摟著我的頸子,道。

  「萬一我心不滿意不足呢?」我笑道,捏著伊織的臀,含住她的嘴唇。

  「嗯……」伊織嚶了一聲,身子熱暖,「還有我媽媽……還有紗邪佳……」

  一邊同我親嘴,一邊顫聲道,「還有喜罪……萬一還不夠的話……把校醫也叫來好了……」

  「哈哈,那不就順了你的意了?」我笑道,身子與伊織越貼越緊,「大夥都在你家亂交,就看你最開心了。」

  「討厭,影哥哥壞啦,」伊織咬了我一口,嗔道,「你這樣一說,害人家都濕了……」

  龜頭上一陣濕潤,伊織的愛液透過絲質三角褲,滲了出來。

  一旁,紗邪佳笑嘻嘻地把我的上衣也褪下,我則拉開伊織的三角褲,露出�頭濕潤的花朵,也不讓伊織把內褲褪下,就這麼直接挺了進去。

  「啊嗯!」伊織身子一顫,歡喜道,「影哥哥……嗯嗯!」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

  扣.扣。

  聽見有人敲門,紗邪佳不禁皺眉,上半身穿牆而出,然後轉回身道:『是那頭母牛。』「讓她進來吧。」我道,摟著伊織,我們兩人都是站著的,這姿勢不利插入,視聽教室�的桌子又全都被壓克力板圍了起來,也沒法讓伊織躺在上頭。

  紗邪佳打開門,麗子一臉詫異地走了進來,在她眼�,門就像是自動打開的一般。

  「啊!你們……」一進門,麗子看見我和伊織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臉上立刻顯露出羞怒的表情。

  「快……快停止!」麗子漲紅著一張臉,美豔的臉龐上又驚又怒。

  她今天依舊將秀發在腦後盤起,以發夾牢牢固定,身著白色襯衫,灰色的外套和短裙,腿上是黑色絲襪,兩腳則踩著一雙無後幫的有跟拖鞋。

  「把衣服脫了。」我道,摟著伊織,緩緩抽送,龜頭在她的暖肉�愉悅地遊走。

  麗子眼神中隱隱透著憤怒,背後的深綠鱗蛹也散發出幽幽磷光。

  但她卻沒有反抗,反倒迅速的將身上衣物都褪下,連胸罩內褲都脫的一乾二淨。

  隻見在她雪白的肌膚.豐滿的乳房.誘人的修長美腿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一條條結痂的淡褐色傷痕。

  麗子一手遮掩胸部,另一手保護下體,站在我和伊織麵前,身子顫抖,臉上神情羞辱無比。

  「你傷口疼嗎?」我問道。

  「……你們今天要老師做什麼?」麗子眉頭緊蹙,卻反問道,無視我的問題。

  喀啦喀啦地,紗邪佳推來一張椅子,讓我和伊織坐下,坐下的同時,陰莖又深入了嫩肉幾分,龜頭頂上了花心,伊織頓時歡地渾身顫抖。

  「影哥哥……啊啊……」伊織顫聲道,「再頂……頂深點………」

  喜罪一手捧著洗髓酒,一手握著金風續月膏,又羨又嫉地看著我和伊織,無法加入我們的淫戲,顯然令她甚為不滿。

  「嘻嘻,你這小淫胚,」我笑道,親吻伊織白嫩的頸項,一路往下,在她的鎖骨上輕咬,「自己扭屁股,給老師看看你淫亂的模樣。」

  「啊嗯……影哥哥好壞……」伊織嗔笑,臀部緩緩前後挺送起來。

  伊織纖細的腰肢用力前挺,然後放鬆力道,緩緩後縮,一進一退,不斷重複,股間蜜穴吃著陰莖,淫聲大作,水蛇般扭動的腰臀姿態極為妖淫,顯得貪婪無比。

  陰莖上歡美難耐,我不禁呻吟起來,伊織見到我快活的神情,那隻妙臀扭動的更加放肆淫糜了。

  麗子看見伊織放浪的背影,不禁別過頭去。

  「如果……隻是要老師看你們……那個的話……老師就要回去了……」麗子顫聲道。

  『紗邪佳,用鞭子抽她幾下。』我心道。

  『好的,我也很想抽她呢!』紗邪佳笑道,拿起桌上的馬鞭。

  「咦……?」見到桌上馬鞭騰空飛起,麗子還一臉驚奇。

  紗邪佳手一揮,馬鞭落在麗子遮掩乳房的手臂上,啪的一聲極為響亮。

  「啊!」麗子大驚,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紗邪佳笑著站在麗子身旁,馬鞭朝她頭臉揮去,麗子連忙伸出雙手阻擋,手臂上啪啪啪啪地被抽了好多下。

  「停,」我道,「麗子,你疼不疼?」

  伊織止了腰臀迎送,轉頭過來,望著倒在地上的麗子。

  「你……」麗子一臉驚恐,「你想要做什麼?」問道,手臂上已是數條紅腫,馬鞭顯然比藤條堅實的多,打在身上,效果也要明顯的多。

  我眼神示意,紗邪佳立刻揮鞭,這次抽向麗子修長的雙腿。

  麗子見到馬鞭舞向自己雙腳,連忙伸手想要阻擋,豈料紗邪佳隻是虛晃,一個反手,便抽向麗子的臉。

  「啊啊!」麗子臉上被馬鞭擊中,頭一偏,一聲慘叫,嗓音中充滿痛苦。

  隻見她摀著自己的右邊臉頰,頭上發夾掉落,黑發披散,淚珠登時從那雙勾魂美目�頭滾了下來。

  我示意紗邪佳停手。

  「怎麼樣?麗子,你疼不疼?」我三度問道。

  「……疼。」麗子終於學乖了,她含著淚,老老實實地回答。

  「很好。」我笑道,伊織也笑了起來,腰臀迎送,蜜穴又將陰莖吞了進去。

  我興奮地握著伊織的腰,向上挺送,她配合著我的節奏扭腰前迎。

  抱起伊織,我吮著她柔軟的唇,品嚐伊織口中的香甜芳津,走到麗子身邊。

  「趴下,四肢著地,把你的背挺直。」我開口道。

  麗子咬著唇,右邊臉頰已經腫起,她慢慢轉過身,趴在地上,挺直著背,由於前天主要都在抽打她的身體正麵之故,麗子的背部傷痕較少,肌膚依然十分柔嫩。

  「待會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準妄動,」我冷冷道,「不然有你受的,知道了沒?」

  麗子點了點頭。

  紗邪佳立刻一鞭抽在麗子左邊臉頰上。

  「啊啊!」麗子痛苦萬分,整個人跌倒在地,手摀著臉,縮成一團。

  「今天第一課,我問什麼,你就要答什麼,」我冷冷道,「誰準你點頭的?

  還不快給我趴好!」

  紗邪佳又在麗子腿上抽了幾下,增添幾道新傷。

  麗子淚如雨下,一旁的鱗蛹發出幽冥綠光,程度和前天相比顯得遜色不少。

  她掙紮著起身,四肢顫抖,重新趴在視聽教室的地毯上。

  「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準動,知道了沒有?」我再度道。

  「知……知道了。」麗子顫聲道。

  我這才滿意地點頭,讓伊織慢慢躺在麗子的背上。

  「啊,原來影哥哥想要用她當床鋪呀?」伊織笑道,「我還道你抱著人家那麼久要做什麼哩?」

  「牝馬的背躺起來舒不舒服?」我笑問。

  「有點搖,不過還好。」伊織道。

  「喂,你要是敢亂動,讓伊織掉了下來,小心手腳就這麼不見了,聽見沒?」我對著麗子道。

  「……聽見了。」麗子顫聲回答。

  「影哥哥……」伊織的雙腿纏上我的腰,她躺在麗子背上,長發散落,一臉嬌淫,「別管她了,快點給我……給我影哥哥的好東西……」

  我笑著,騎跨上了麗子的臀部,伊織雙腿一勾,陰莖越插越深,龜頭埋入花心,一陣銷魂快意,令人骨酥肉軟。

  「啊啊……影哥哥……」伊織輕歎,嬌嫩的乳房上,櫻桃熟透了,鮮紅挺立。

  我揉著她小巧的乳,挺送起來,伊織嬌軀亂顫,勢道帶動下,連麗子也手腳發抖起來。

  伸出手,紗邪佳將馬鞭遞到我手中。

  我一邊抽插,一邊往下一揮,馬鞭擊打在麗子的大腿上,她身子一震,依然保持著固定的姿勢。

  「啊……啊……」伊織的蜜肉發燙,痙攣起來,似是要泄了,「哈……哈……」她歡喜地喘息,雙手摟著我的頸子。

  我挺送的更加激烈,伊織滿臉嬌紅,身子迎了上來,陰莖都快被她整根吞沒。一邊抽送,我手上不停,馬鞭抽著身下的麗子,啪啪直響。

  「啊……啊……」伊織的呻吟又嬌又美,聽得我精關酥軟,隨時都要泄了。

  「噫!噫!」麗子痛苦的喘息則讓我無比興奮,陰莖越發硬挺漲大,鐵棒般挺入伊織的最深處。

  最後,我一聲長嘯,身子一挺,扔下馬鞭,緊緊摟住伊織發燙的嬌軀,在她�頭注入濃濃的精液。

  「啊……啊………」伊織歡喜極了,蜜肉猛烈收縮,同我一塊泄身,顫聲道,「影哥哥……好多……好燙……」

  肉棒像是發狂似地抽搐,龜頭深陷花心,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稠銀漿,雷電奔騰般的無上歡美在我體內轟隆,我抱緊伊織,吮著她的頸項,讓肉欲的歡喜盡情在股間肆虐。

  良久,肉棒止了噴射,我這才�起頭來。

  伊織滿臉嬌歡,「影哥哥………」輕聲道,「你在我�麵……噴的滿滿都是……肚子�麵暖呼呼的……好熱……」

  我笑著親吻伊織,「你喜歡嗎?」問道。

  「我好喜歡,」伊織笑道,「最好影哥哥天天這樣欺負我,每天都把下麵的嘴喂得飽飽地。」

  「你這小淫胚,這麼貪吃。」我笑道,陰莖毫無軟化之意,胸中欲火更是越發猛烈,腰部前挺,又緩緩抽了起來。

  「啊啊……」伊織歡吟,「影哥哥……你好厲害……一點都不累……」

  我笑吻伊織,加快抽送速度,立刻又讓她再泄一次身。

  伊織這下整個人都軟了,氣喘籲籲地,歡得說話力氣也無。

  我將她抱起,讓伊織坐在椅子上休息,緩緩拔出陰莖。

  「嗯嗯……」伊織看著沾滿愛液的龜頭從自己體內離去,一臉不舍。

  肉棒一出,雪白的銀漿立刻自伊織的花門中湧出,我順了順伊織被翻開的三角褲,希望能藉此稍事阻擋,避免精液自蜜穴中不斷流失。

  「影哥哥…你先準備一下……」伊織顫聲道,手腳酸軟,「我待會再幫你……」

  我點了點頭,轉身走回麗子身邊。

  她依然趴在原來的地方,臀部上一灘透明愛液,顯是剛才伊織高潮時,落在她身上的。

  我拾起馬鞭,低頭觀察了麗子的表情,她緊閉著雙眼,豐潤的嬌唇半啟,呼吸急促,臉蛋.頸項.甚至胸口都紅通通的。

  將手伸入麗子股間,她身子顫了顫,淫裂上也是濕黏無比。

  「剛才聽見我和伊織交好,」我問道,「老師你有什麼感想?」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在教室�麵做這種事情……」麗子顫聲道。

  我用馬鞭輕輕碰了碰麗子的臀部,她驚駭地整個人身子一僵,動也不動。

  「你的感想隻有這樣而已嗎?」我問道,「如果隻有這樣,那我就要處罰你囉?」

  「不……」麗子一聽,連忙道,「還有……還有別的……」

  「喔?還有什麼?說來聽聽。」我道,用馬鞭在麗子身上輕撫。

  「伊織同學她………」麗子顫聲道,嗓音細微,似乎怕給伊織聽到,「好像很舒服似地………」

  「這不是廢話嗎?」我笑道,「我前天搞你的時候,你不也舒服的要死?」

  在麗子向下垂成倒鍾型的碩大乳房上輕輕抽了一下。

  「還有什麼?沒有的話我要處罰你了。」我問道。

  「還……還有……」麗子為了避免受到處罰,連忙又道,「聽見伊織同學的那個……聲音……老師就……身子感到很癢……下麵那�也……熱熱的……」

  我看了一眼麗子身旁的鱗蛹,深綠色的球體發出淡淡幽光,鱗蛹上頭還留著前天造成的裂痕。

  我輕輕抽打麗子的乳房,她抽了口涼氣,手掌緊緊抓著地毯,鱗蛹上的幽光顯得增強了一些。

  「你今天想要我怎麼處罰你?」我問道。

  「咦?」麗子詫異的轉過頭來,望著我,「你不是說……要用藤條……」道。

  「我當然會抽打你,除此之外,你還想要些什麼處罰?」我笑道,「我看老師很喜歡接受處罰嘛,你想要什麼花樣,說出來,我們幫你搞定。」

  「我沒有這麼說,」麗子臉上羞怒,顫聲道,「你想羞辱我就請便吧,不需這樣詢問我的意見。」

  「哦?那老師的意思是要隨便我囉?」我笑道,用馬鞭�起麗子的下頦,「你怎麼這麼聽話?」

  「我隻是……」麗子臉上羞窘,道,「在為我過去不慎的言行贖罪而已。」

  「嗬嗬,」我道,「那你打算贖多久?」

  「今天……今天就是最後一次。」麗子顫聲道,「老師今天就再讓你們處罰我一次,這樣就算互不相欠了……」觀察我的神色,似乎畏懼我會因此感到不滿。

  「好,那今天就算最後一次吧。」我幹脆地回答,「今天處罰結束後,我們就扯平了,我不再跟你計較你把我手掌打傷的事情。」

  「真的?」麗子喜出望外,似乎以為我會惱羞成怒而用鞭子抽她一頓似地。

  我點了點頭,命麗子站起身子。

  伊織已經恢複精神,拿起了DV,和我點了點頭。

  「你們……要錄像?」麗子見到伊織手上的DV,變得臉色蒼白。

  「別緊張,這是為了老師錄的,」我笑道,「拍完就讓老師帶回去,作為紀念。」

  「影哥哥,她身上這樣子,看起來不太好看耶。」伊織盯著DV上的影像,道。

  「是嗎?」我看了一眼麗子,那些密密麻麻的褐色傷痕,的確減損了她的美貌。

  「喜罪,幫她治療一下吧。」我道。

  一旁閑著的喜罪見總算有事情做了,便飛至麗子身邊,晃了晃手中的金風續月膏。

  一股鮮紅瑪瑙附著在麗子身上,化作陣陣金風。

  「啊!」麗子大驚,「這……怎麼回事?」親眼看著身上的傷痕消失,肌膚恢複平時的雪白無暇,臉頰也不腫了,嬌軀豔光四射,姿態撩人。

  麗子又是感激,又是不解地看著我,但知道我身負異能,便沒有多問。

  「好了,這樣可以了。」伊織點頭道。

  我點點頭,示意伊織開始錄像。

  「接下來,我們要把你受處罰的過程錄下,」我對著麗子道,握著馬鞭,陰莖挺立,麗子的目光便在馬鞭和肉棒上來回飄移,還不時觀察我臉上表情,「我們會問你話,你要誠實的回答,要是說謊,我就會處罰你。知不知道?」

  「知道。」麗子點了點頭,站在視聽教室的白板前方,雙手分別遮掩乳房和私處。

  「把你的手挪開。」我道,用馬鞭前端打了打麗子的手掌。

  麗子臉上羞紅,但還是按照我的吩咐,將雙手移開,露出她豐滿的乳房,以及濕潤的蜜穴。

  狂信者發動,我將麗子的雙手銬在一起,往上拉扯,另外再用腳鐐扣住麗子的膝蓋和腳踝,讓她身子貼在白板上,雙腿張開成M字形,姿勢與前天一模一樣。

  「嗚啊!」麗子驚呼,臉上滿是羞辱之色,乳房發顫,粉紅色的乳頭不知何時已高高站起。

  在修長的大腿之間,白嫩的恥丘上生滿濃厚的黑茸,但那黑茸卻隻局限在麗子肥嫩的陰阜上,下了淫裂,附近便十分白淨,蜜貝是美麗的長橢圓形,飽滿的花瓣與那雪白的大腿根互相襯托,更增鮮紅。淫裂底部,花門輕輕顫動,愛液水光晶亮。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佳奈那隻肉感的蜜貝,要不是她長的那副德行,腿又過胖,說不定還可以和麗子一拼高下。

  被人強製張開雙腿,想來心中十分難受,但麗子已是第二次被我架開雙腿了,她臉上雖仍滿是羞窘,但卻沒有過多慌恐之情。

  「麗子老師,你準備好了嗎?」我問道,興奮的陰莖都在股間抽動。

  「嗯……嗯………」麗子點頭,「我……準備好了。」回答道。

  鱗蛹周圍的綠色光暈增強,慢慢渲染到了麗子身上。

  麗子身邊的氣氛逐漸改變,臉上的羞怯神情中,摻入了幾絲淫媚的狂亂,乳房和胸口上頭,也泛出了紅潮。

  她緩緩伸出舌頭,舔舐著嘴角的黑痣。

  「那麼,第一個問題。」我笑道,用馬鞭輕輕在麗子乳房上劃過。

第四集 第三章

  「你的名字是什麼?」我問道,開始麗子的解放儀式。

  麗子撩人的軀體在狂信者的拘束下,微微扭動,銀白色的金屬枷具扣著她的手腕.膝蓋.以及腳踝,反倒增添一股淫糜之氣。

  「我是……」麗子神情略顯興奮,但仍能克製自己的情緒,「老師的名字是黑澤麗子,你忘了嗎?」嗓音有些顫抖地道。

  我二話不說,一鞭抽在麗子的下腹上,皮鞭打在肉上,清脆響亮。

  「啊嗯!」麗子吃痛,嬌軀激烈扭動,馬鞭打在她身上,留下了異於藤條的鮮紅傷痕,傷痕前端較粗,後端則較細。

  隻見鱗蛹上綠光大盛,幽暗熒光向四周漣漪,逐漸暈染到麗子的身上。

  麗子低頭看著下腹上的鮮紅打痕,眼神狂亂,呼吸急促。

  「你忘了我剛剛才教你的東西了嗎?」我道,「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其它的不準多說!」手中馬鞭一揮,發出破空之聲。

  「是……」麗子顫聲道,妖媚雙眸中,癡狂神氣越發濃厚,但從說話的語調聽來,她精神尚仍清醒。

  「第二個問題,」我見狀,接著問道,「你今年幾歲?」

  「二十七……」麗子回答,疑惑地看著我,顯然不曉得我問這些東西做什麼。

  「你是什麼?」我又問道,「你假裝成老師的模樣,靠近我們,有什麼企圖?」

  「什麼?」麗子大惑不解,「假裝?我本來就是老師,哪有什麼假裝……」

  我用力揮鞭,抽在麗子的大腿上,馬鞭啪地發出巨響。

  「啊啊!」麗子用力搖頭,「別再打了!」喊道,嬌軀上下扭動,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掙紮一般。

  伊織捧著DV,慢慢走近,尋找一個最好的位置,記錄下麗子每一個瞬間的表情。

  我掄起馬鞭,在麗子敞開的大腿上抽打,她高聲喊叫,腰臀激烈地扭擺,看來就像是在迎合馬鞭的抽打一般。

  當我停手時,麗子的大腿內側已滿是腫起的紅色痕跡,她的臉和腿一樣通紅發燙,額上滿是汗珠,頰上兩行清淚,胸口上下起伏,大口喘息。

  「我……我是假的……」麗子屈服了,她顫聲道,「我不是老師……」豐潤的嬌唇顫抖不已,股間淫裂也濕了起來。

  我笑著用馬鞭的前端輕刺麗子的下體,她嚶了一聲,腰肢輕顫。

  收回馬鞭,上頭沾著幾縷銀絲,隨著與蜜貝的距離拉大,銀絲向著地上,緩緩垂落,最後斷裂。

  「這是什麼?」我問道,將馬鞭置於麗子眼前。

  麗子看見鞭頭上的愛液,神情又羞又愧,但卻不敢不說,「那是……是我的……」顫聲道。

  「你的什麼東西?」我追問。

  「我的……液體……」麗子咬著唇道。

  「什麼液體?口水嗎?」我冷笑,「給我說清楚!」喝道。

  「是……是那邊的液體!」麗子顫抖著嗓子,喊道。

  我舉起馬鞭,用力抽下,打在麗子柔嫩的陰阜上。

  「啊啊啊!」麗子眼角淚珠狂湧,一邊喊道:「是陰道!是陰道�麵流出來的液體!」

  沒抽幾下,麗子的陰阜便整個紅腫起來,那烏黑的叢密也顯得微微高隆。

  而正如我所預料,麗子股間的愛液在馬鞭抽打下,越發洶湧泛濫,滋滋滋地,馬鞭每抽過恥丘一次,下頭震顫的淫裂便濺出一小股透明銀漿來。

  「哈……哈……啊啊!」抽著抽著,麗子嬌軀大震,「噫噫!」咬緊牙關,腰肢一僵,蜜穴�頭,一大股淫潮噴湧而出。

  「……你該不會泄了吧?」我見狀,停下馬鞭,奇道。

  「…………」麗子喘息了好一會,這才緩緩道,「是……是的……」臉上肉欲昏沈,羞愧之色漸退。

  我看著那團汁水淋漓的軟肉,馬鞭用力刺了刺,麗子悶哼幾聲,卻沒了動靜。

  抽回馬鞭,我把沾滿愛液的皮鞭前端伸到麗子嘴邊。

  「這上頭的是什麼?」我問道。

  「是我……陰道�麵的……液體……」麗子喘息道,剛才的高潮似乎十分猛烈,她還沒回過神來。

  「錯了,這個叫做淫汁。」我道,「你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麗子點頭道,散落的秀發在她肩膀上蜿蜒。

  「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我再度問道。

  「那是……我的淫汁……」麗子顫聲道,「是我下麵洞�的汁液……」

  「很好,把它舔幹淨。」我點頭道。

  麗子伸出舌頭,舔舐馬鞭上的愛液,一雙勾魂眼瞧著我,淚水模糊的臉龐上,竟顯出一絲嬌媚之意。

  她張嘴,含著馬鞭四角形的前端,頭頸緩緩前後滑動,彷佛嘴�吮著的是我的陰莖。

  麗子身邊泛起一陣幽微的綠光,與鱗蛹相互共鳴,身上那股淫邪氣息更加濃鬱。

  伊織在一旁,一邊錄像,一邊喘息,臉上豔紅,白精從她的三角褲下方滲出,順著大腿緩緩下淌。紗邪佳則把喜罪抱了起來,用手指撥弄她光滑無毛的稚嫩童穴。

  伊織見我瞧著她,嫣然一笑,「繼續呀,你瞧我做什麼?」道,「你還想要在我�麵出一次不成?」

  「我看你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我笑道。

  「我哪有難過,看到影哥哥開心的模樣,我都歡喜死了!」伊織笑罵,「影哥哥,再多打這女人幾下,讓她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色。」額上頰上幾滴香汗。

  我轉回頭,馬鞭上的愛液已被麗子舔舐幹淨,但反而沾滿了她的唾液,四角形的前端還是一樣濕亮。

  收回馬鞭,我順手在麗子紅腫的陰阜上多抽了一下。

  「嗯嗯!」麗子身子顫動,口�鼻中卻發出歡愉之聲。

  「你是不是喜歡給人這樣綁起來抽打?」我問道。

  「喜……喜歡……」麗子顫聲道,眼神無比妖淫,浪性大發,手腳身軀扭動,「再……多打我點……多抽我些……」嬌喘起來。

  「嘿,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我道,把馬鞭握在手�,「告訴我,你是什麼東西?」

  麗子困惑地望著我,身子扭個不停,眼神在我的臉,以及馬鞭上,來回飄移,又是饑渴又是焦急。

  「我……我是……」麗子開口道,一邊觀察我的表情,希望能從我臉上知道答案。

  「你是什麼?」我冷笑道,「要是說錯了,這根鞭子我就要收起來了。」

  麗子一聽,神情顯得十分不安,剛才還哭喊著要求我別再繼續抽打的女人,現在卻是一臉焦躁,深怕鞭子被我收了起來,不往她身上招呼,真是有趣極了。

  麗子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幾次張口欲言,又怕說錯了,鞭子會被收走,隻好訥訥地把嘴又闔上了。

  「給你一個提示好了,」我笑道,「你不是人。」

  「我……我不是人?」麗子聞言,不由得一臉驚愕。

  「沒錯,這樣你應該知道怎麼回答了吧?」我道。

  麗子看著我手中的鞭子,臉上饑渴難耐,「我……我是……」顫聲道。

  「我是……馬?」麗子道,臉上早已無一絲羞恥之色,「我是頭母馬?」見我拿著馬鞭,便以試探性的口吻問道。

  伊織笑了起來。

  我也笑了起來,「說大聲點!」道。

  「我是頭母馬!」麗子喊道,知道答案正確,她臉上不禁露出歡喜的表情,「我是頭母馬!我是母馬!」身子也激烈扭動起來。

  我笑著舉起馬鞭,麗子開心極了,望著那根黑色的皮鞭揮向乳房。

  「啊啊!」麗子吃痛,喊道,白嫩的乳上浮起一道鮮紅打痕。

  「母馬哪是這樣叫的!」我道,「你不是人,是馬!」對著麗子,用力抽打起來,馬鞭落在她的腹部.大腿.小腿.腋下.乳房.胸口上。

  「啊啊!」麗子喊叫著,嗓音又歡又苦,「嘶嘶……啊噫!……嘶嘶……嘶嘶……」一邊模仿起馬叫來。

  伊織在旁大笑,手上的DV都差點掉了下來。

  「啊啊,再用力點!」麗子癡狂地喊著,「用鞭子打我!抽我!抽這頭母馬!」身子前迎,讓馬鞭在那逐漸紅腫的雪白嬌軀上,抽出一下下響亮的鞭笞聲。

  我興奮的揮舞著皮鞭,像是拿著彩筆的畫家,在麗子這塊畫布上添上一筆筆鮮紅亮麗的火熱色彩。

  最後,麗子全身都染上了燒燙的紅色火焰,隻剩下股間那處粉紅色的淫裂,還沒接受過我的鞭笞。

  麗子喘息著,臉上全是汗水,她知道我馬上就要將馬鞭揮向她最敏感的部位,神情中不禁也顯露出恐懼之色,勾人魂魄的一對媚眼�,又是期盼,又是癡狂。

  我高舉馬鞭,麗子嬌軀靜止,腰肢微向前挺。

  唰地一聲,馬鞭落在麗子肥嫩的蜜貝之上,打的響亮,花瓣顫動,濺出一股淫汁。

  「啊啊!」麗子仰過頭去,手腳肌肉緊繃,「好痛……好疼!」喊道。

  我手上不停,馬鞭不斷往麗子的淫裂上招呼,充血的黏膜上滿是淫汁,四周肥嫩的蜜肉被鞭子抽的又紅又燙,腫了起來。

  麗子扭動著,像是被扔到燒紅鐵板上的鰻魚,妖豔的肢體淫亂地痙攣抽搐,身子上頭,她嘴�痛苦的喊叫,身子下麵,大腿之間,蜜穴正不斷淌著汁。

  幽綠光暈激烈波動,麗子鱗蛹上的裂痕越來越多,甚至有些鱗片都倒豎了起來。

  我揮舞手中馬鞭,感到跨下陰莖鼓漲難耐。

  最後,我扔下馬鞭,走到麗子身旁,抓住她的腰,麗子肌膚熱的燙人。將龜頭頂上花門,我腰肢一挺,陰莖插入了那滿是愛液的肉壺中。

  「哈啊……」麗子呻吟起來,「搞我!搞我!」腰肢上迎,眼神荒淫,整個人又癡又狂。

  我用力頂送,陰莖一挺,四周嫩肉便黏了上來,插的越深,麗子便黏的越緊,火熱的蜜肉裹著龜頭肉冠,包得滴水不漏,輕輕一動,便歡美無比。

  「好棒!」麗子歡狂欲死,「再插深點!再進來多些!」高呼道。

  抓著那對紅通通的碩乳,我向上頂送,股間滋滋啪啪,全是陰莖同蜜穴攪和的淫聲肉樂。

  在莫名的興奮下,我很快地在麗子體內射精了,但我並不因此而停下腰部動作,依然猛力抽送。

  「啊啊!抽我!」麗子喊道,「用肉棒子抽我!我要……我要泄了!」

  我感到麗子深處一陣亂顫,知她馬上就要泄身,更是用力一頂,龜頭整個搗入花心,深深埋在麗子體內。

  「啊啊!」麗子大喊,眼中淚珠湧出,嘴角芳津滴落,歡喜地四肢抽搐,「噫……噫……」

  麗子身子劇震,臉上神情恍惚,手腳顫抖,緊緊吸附著陰莖的陰道蜜肉抽搐了好一會,最後終於綿軟下去。

  我這才滿意地抽出陰莖,龜頭上一團白色黏膩,陰莖抽搐,還在射精。

  喜罪見狀,連忙掙脫紗邪佳,衝到我股間,小口一張,便將龜頭整個含進嘴�,吸了起來。

  『終於……嗯嗯……輪到喜罪了……』喜罪歡喜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她閉著眼睛,心滿意足地吮著我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我笑著撥開她額上黑發,輕撫喜罪的嬌小臉蛋,將剩下的精液注入她口中,讓這妖童盡情吸吮。

  「哈………哈………」麗子半睜著眼,表情恍惚,如大夢初醒,「禦影……禦影……」嘴�喃喃喚著我。

  我將狂信者解開,麗子立刻軟倒在地,嘴�兀自喘息。

  「錄的怎麼樣?」我笑道。

  「還不錯,麗子晚上回家看了應該會很高興。」伊織笑道,把DV�頭的光盤取出,置於一旁。

  「尤其是她大叫『我是母馬!』那一段,」伊織吃吃笑道,「真是太有趣了。」

  『她應該說「我是母牛!哞∼∼」才對,』紗邪佳附和道,『這樣才適合她胸前那對大奶子啊。』我一邊撫摸喜罪的頭,一邊和伊織說笑,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麗子正緩緩站起。

  「影哥哥!她站起來了!」伊織突然驚道,我見她神色有異,這才回過身去。

  隻見麗子黑發遮麵,僅露出一雙紅唇,以及豔麗的笑靨,滿是鞭痕的身子貼近,雙手圈在我頸子上。

  她身上的熱氣透了過來。

  『你好厲害,』麗子低聲道,嗓音顯得有些不同,『你讓姊姊好興奮,肚子�麵的肉都給你弄得翻了過來,你怎麼那麼會玩人家?』又嗲又細。

  我斜眼一瞥,麗子背後的鱗蛹上,不知何時,竟已開了一個大洞。鱗蛹�麵是空的,�頭的魔物顯然已經跑了出來!

  「你是什麼東西?」我問道,一邊示意伊織不要緊張,紗邪佳則已經手握紫電,隨時準備動手了。

  『我?我是你的母馬呀?』麗子吃吃笑道,『你剛才不是才教人家的?』「少來了,你是麗子的魔物吧?」我道,「你叫什麼名字?」一邊想要把麗子從我身上推開。

  然而我卻驚覺手腳都使不上力,仔細一看,我雙手雙腳上,竟都纏著一道細細的綠鱗蛇身。

  『嘻嘻……』麗子舔了我嘴唇一口,一腳踢開擋在我和她之間的喜罪,『我是邪蛇「菈米雅」,小弟弟,你要玩大姊姊嗎?還是要讓大姊姊玩你?』浪笑起來。

  『哎唷!』喜罪吮的忘我,竟完全沒發現四周情勢的變化,嬌小身軀在地上滾了一圈,被麗子給踢到牆邊去。

  麗子輕輕用舌尖撬開我的嘴唇,濕熱的舌頭滑了進來,貪婪地吸吮我的唾液。

  『來,把嘴巴張開,』菈米雅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柔嫩細軟,『讓大姊姊嚐嚐小弟弟的味道怎麼樣……』『啊……好棒的味道,大姊姊快不行了……小弟弟,你怎麼這麼好吃?』一邊吮,菈米雅還不斷呻吟,『大姊姊受不了了,讓我吃了你好不好?』一股陰森之氣颯然而起,從麗子的身邊散播出一股冷風。

  『大姊姊會好好待你的,不會讓你痛到的……』菈米雅道,捧著我的臉,唇像是要黏在我臉上一樣,緊密地吸吮著,『你的血……你的肉……大姊姊都會吃進肚�,一點也不剩下。』我一聽,知道事情不對勁,心念一動,讓紗邪佳放出紫電,打在麗子身上。

  『是誰踢我!』牆邊,喜罪跳了起來,大怒道,一陣黑霧彌漫,化身成白發惡魔,手中長劍火光煞人。

  『哎呀!』麗子被紫電擊中,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原來,你身邊還有這麼多幫手呀?』見到紗邪佳和魔相喜罪,笑道。

  「影哥哥,這女的感覺好惡心,殺了她吧?」伊織皺眉道。

  「好不容易才讓她現出真麵目,別這麼快就殺了她。」我道,盤據在手腳上的綠色蛇軀,隨著麗子離開,也跟著消失不見。

  麗子笑吟吟地,坐在地上看著我。

  『你不玩我了嗎?那輪我來玩你……』麗子笑道,一臉嬌媚中,卻又隱藏著幾絲殘酷神氣。

  我發動狂信者,把麗子雙手和雙腳銬在一起,讓她無法動彈。

  『哎呀,好厲害。』麗子開心地道,『再來,再來,用鞭子抽姊姊,用力抽我!』「你會些什麼?」我問道。

  『我會什麼?』麗子一聽,一臉淫情蕩意,笑了起來,舔著嘴道,『姊姊什麼都會……看你要什麼囉?』紗邪佳一聽,手中紫電又揮了下去,讓麗子渾身麻痹,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

  「誰在問你那個?」我皺眉道,「你有些什麼能力?」

  『嘻嘻……你該不會以為你可以使喚姊姊吧?』麗子笑道,『你想要我聽話,就得先征服我,或者……』麗子突然用銳利的眼神看著伊織,『把那個女人給我,讓我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然後我就聽你命令。』冷冷道。

  「什麼?」伊織大驚。

  『爸爸,可以殺了嗎?』喜罪在一旁等的不耐,問道,『這家夥剛剛踢我耶?』「殺了她吧。」伊織一臉惡心,道。

  「先等一下。」我道,「怎麼樣叫做征服你?」向麗子問道。

  『姊姊怎麼可能會告訴你答案呢?』麗子笑道,『那樣就不叫征服了吧?』說完,麗子身邊的綠光消退,鱗蛹上的穴口閉合,又可聽見其中的心博脈動。

  菈米雅似乎離開了麗子,但我完全沒看到她的模樣。

  「我……我……」菈米雅一離開,麗子臉上立刻浮出羞愧至極的表情,顫聲道,「我怎麼會……」低下頭去。

  菈米雅是潛伏在麗子意識中的魔物,換句話說菈米雅本來就是麗子的一部份,就如同紗邪佳是伊織的一部份一樣,但不同的是,麗子顯然不願意接納這個新的自我。

  她肩膀顫抖,啜泣起來,我解開狂信者,麗子仍癱軟在地,一時之間,竟無起身的力氣。

  想來問麗子有關菈米雅的事情,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今天已經進展到能和菈米雅直接對話的程度,也算是頗有斬獲。

  我和伊織於是穿上衣服,離開了視聽教室,結束今天的解放儀式,至於後麵的整理工作,自然是交由麗子自己來處理。

  ###

  離開學校,已經快要接近晚上七點,伊織又把我拉到她家去念書,我無奈之下,隻能跟去。

  到了伊織家�,清雅意外的竟躲著我,除了吃飯時候,根本不見蹤影。

  伊織見狀,甚是奇怪,幾次詢問我是不是作了什麼事讓清雅生氣,我自然沒有告訴她上次在夢中,露希法以清雅的姿態誘惑我這件事,隻是推說可能清雅不想打擾我們念書。

  在漫長痛苦的三個小時經過後,我在伊織的床上,輪流進入紗邪佳和喜罪,讓紗邪佳泄身一次,喜罪更是讓她狠狠的泄了三次,以彌補她今天被忽視的份。

  在「無底貪欲」融入我的精神之後,每次的射精都讓我感到精神為之一振,不論是高潮的歡快還是精液的儲量,竟都越戰越猛,每一回都要比上一回來的持久和濃稠。

  喜罪最後是躺在床上,平展著兩條直直的小腿,無毛童穴外翻,淫裂上厚厚一層白漿。紗邪佳見狀,還低下頭去把喜罪股間的精液都給舔了個幹淨。

  我則坐在一旁,享受伊織靈巧的舌尖,一邊用手愛撫她濕潤的蜜門,不時騷擾伊織的菊花。

  ###

  揮別伊織,回到家中時,已接近淩晨。

  「小日,你回來了?」母親喜久子似乎整夜引頸期盼,就在等我回來,裸著下身,奔到玄關,替我接過書包。

  我彎腰脫鞋,起身時,一眼瞥見餐廳飯桌上還有飯菜。

  「怎麼你還沒把飯菜收起來?都這麼晚了?」問道。

  「小日,你可以把佳奈放下來了嗎,她一整天都沒喝水吃飯……」喜久子好像就在等我這句話,立刻響應道。

  「這倒是……」我笑道,「完全忘了她了。」

  我走上二樓,進了佳奈寢室,打開電燈。

  「快……放我下來!」佳奈依然被垂吊在房間中央,全身赤裸,被往左右拉開的雙腿發抖,見到是我,立刻顫聲道,「我快忍不住了!快點!」

  「忍不住?」我笑道,「都忍一整天了,還有什麼忍不住的?」

  「快放我下來啦!」佳奈怒道,手腕腳踝的皮膚都磨破了,還流了點血,顯然她曾努力的掙紮過,不然僅僅隻是被狂信者扣住手腳,基本上是不會受傷的。

  「你想要作什麼?」我笑道,看見佳奈又急又怒的表情,讓我感到十分高興,「跟我說,我才放你下來。」

  「你這變態!」佳奈怒罵,「我要大號啦!快放我下去!」身子扭動,那肥嫩的大腿肉抖來抖去。

  我解開佳奈的腳鐐,慢慢把她放下,但卻不除去她的手銬,隻鬆開鎖煉,讓她可以自由行動。

  佳奈也不跟我多話,立刻步履蹣跚,跌跌撞撞地衝向廁所。

  我心念一動,鎖煉一拉,佳奈便在臥室門口處跌倒。

  「你幹嘛啦!不是要讓我去廁所嗎!」佳奈�起頭來,喊道,「幹嘛又突然拉住我!」

  「我沒說要讓你去廁所啊?」我笑道。

  「不去廁所你要我怎麼上大號!」佳奈喊道,「你是白癡啊!」

  我看了喜罪一眼,喜罪立刻飛到佳奈身旁,小手一掌打在佳奈臉上。

  「呀啊!」佳奈臉頰吃痛,「誰……誰打我?」又驚又疑,道。

  「你下次再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看看,」我冷冷道,「說不定手腳就這麼少了一隻了。」

  「反正……你快點讓我去廁所啦!」佳奈自然知道我的手段,當場便顯得溫順許多,低聲道。

  「那種髒東西怎麼可以讓你在家�亂撒呢?」我笑道,「要撒給我到外麵去撒。」

  「你在說什麼?」佳奈大急,「我快憋不住了啦!」站起身來,想要前進,但手銬被鎖煉牢牢扣住,動彈不得。

  「是嗎,那可不行,不能讓你撒在家�。」我道,心念一動,改變了狂信者鎖煉的方向,將佳奈往樓下拖去。

  「你……你要幹什麼!」佳奈大驚,不安起來,但被狂信者拖著,隻能順勢走下樓梯。

  「小日……?」樓下,喜久子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T恤,「你們要做什麼?」驚訝的問道。

  「要到外麵去撒野。」我笑道,率先走出家門。

  門外,附近的住家燈火都已熄滅,我走到狹窄的院子�,在稀疏的草皮上踩了踩。

  此時,佳奈已經被我從家�拖了出來,她渾身赤裸,臉上又驚又懼。

  「你要幹什麼?」佳奈小聲道,「快讓我去廁所啦!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好了,你就在這撒吧。」我用腳尖點了點院子�的一個小土窪。

  「什麼?」佳奈大驚,「你瘋了嗎?這�是外麵耶!」

  我拉動鎖煉,將佳奈扯到那土窪上。

  「撒吧。」我道,「你不是很急嗎?」

  「你……」佳奈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瞧著我,「你該不會是說真的吧?」

  「廢話,我才沒這興致跟你開玩笑。」我道,「你倒底要不要撒?」

  佳奈這才知道事情不妙,皺起眉頭,哀求道:「哥,你讓我去廁所好不好?

  我求你啦。」

  「叫哥哥也沒用的,」我笑道,「再不快點,小心等下想拉也拉不出來喔。」

  「不要……」佳奈顫聲道,「哪有這樣的……我不要……」

  「誰管你要不要啊?」我笑道,「你要是不想撒的話,那我就讓你進屋去,不過待會你要是敢給我漏在房子�麵,我就把你屁股下麵那兩根蘿卜給砍了。」

  喜久子站在家門前,小心地不讓下半身從門後露出,一邊觀察門外我倆動靜。

  「哥……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你快讓我去廁所……」佳奈依然苦苦哀求,「我以後都聽你的就是了,至少讓我在廁所�麵……」

  「真煩,」我不耐道,「你不快點撒的話,我就動手讓你撒了。」

  「什麼?」佳奈大驚,「不.不要!」慌亂道。

  我發動狂信者,扣住佳奈的兩隻腳,往後一扯,讓她往前跌倒。

  佳奈一驚,連忙用雙手撐住身體,以免沾上院子�的塵土。

  我用一副銀白色的束腹扣在佳奈的肚子上,兩邊鎖煉拉扯,讓束腹越縮越緊。

  「啊……啊……」佳奈難過地呻吟,「不要……會漏出來……真的會漏出來……」漲紅了一張餅臉。

  「快撒啊!」我笑道,開心極了,沒想到佳奈那張扭曲的醜臉也能讓我這麼開心,「我就是要讓你撒個痛快,才讓你到外麵來的。」

  束腹越縮越緊,佳奈臉色也跟著慘白,她�起頭望著我。

  「不要看……」佳奈顫聲道,染成金色的頭發沾滿塵土,看來她已經無法忍耐了。

  「為什麼?」我笑道,「我還可惜沒把攝影機拿來把這惡心的一幕拍下哩。」

  「啊啊!」佳奈緊閉雙眼,「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喊道,已顧不得會不會給別人聽見了。

  隻見佳奈髒兮兮的臀部上,菊門高聳起來,猛地張開。

  噗噗噗噗∼∼

  令人作嘔的聲響和氣味,隨著佳奈體內黑黃色的穢物,一塊衝了出來。

  佳奈的菊門大大敞開,她看來忍了很久,一團團的穢物不斷從體內湧出,顫抖的菊門就像是寄生在佳奈身上的外星生物,它拒絕佳奈的意誌,拼命的蠕動著,把那些堆積已久的穢物都吐了出來。

  最後,佳奈的菊門縮起,恢複成朵小小的菊花,緩緩顫抖。

  「哈哈哈,」我不禁笑道,「你平常都吃些什麼啊?怎麼這麼臭?」一腳踩在佳奈的背上,手掩住口鼻。

  「不要看……不要看我……」佳奈痛哭失聲,眼睛不敢張開,身子在我腳下顫動。

  「站起來,」我看也看夠了,笑也笑夠了,把腳從佳奈背上移開,「我幫你清理清理。」道。

  佳奈緩緩起身,低著頭,不敢見人,臀部上還沾著穢物。那小土窪�頭,全是佳奈的排泄物。

  我走到牆邊,拿起平常用來灌溉草木的水管,打開牆上的小水龍頭,直接開到底。

  捏住水管開口,強勁的水流噴向佳奈沾滿塵土的身軀。

  「啊啊!」佳奈大驚,跳了起來,「不要!好冷啊!」左閃右躲的。

  一不小心,她竟踩到了自己的排泄物。

  我哈哈大笑,水往佳奈腳邊噴去,她連忙讓水柱衝去腳上穢物。

  「……喂!」隔壁住家的燈火亮起,一道響亮的男性嗓音怒道,「你們也給我差不多一點!這麼晚了還在鬧什麼?」

  「喜罪,」我道,「把隔壁那家人殺了。」一邊用水柱噴著佳奈。

  『好的!』喜罪聽見可以殺人,大喜過望,『爸爸!我這就去處決那些笨蛋!』隻見一陣黑霧彌漫,喜罪身高暴長,化為身穿紅色鎧甲的白發惡魔,迅速飛進隔壁家中,手�長劍揮舞。

  後來,那男人的聲音就再也沒聽見了。

  我繼續用水柱噴灑佳奈,她渾身濕透,頭發黏在臉上,看來萬分狼狽。

  「別忘了把你的屁股洗幹淨。」我笑道。

  「嗚……嗚………」佳奈哽咽抽泣,眼睛鼻子都紅了起來。

  我又噴了一會,這才用狂信者拉著佳奈,讓她進屋�,站在玄關前,等身上水幹了才準踏上家�地板。

  喜久子在一旁看的又驚又懼,臉色都青了。我招了招手,要她從屋�出來。

  喜久子這才膽戰心驚地從門後走出,一邊注意四周有無人影經過,她赤裸著下身,穿著拖鞋,雖然雙腿過於削瘦,肌膚顏色也不太好看,但那黑毛亂生的陰阜,幹癟的蜜貝,卻有一股異常的誘惑力。

  「把這堆東西清一清。」我指著地上被水衝亂的穢物,道。

  喜久子點了點頭,回到屋�,從玄關處拿了把小鏟子出來。

  她蹲在地上,用鏟子挖起濕潤的泥土,一點一點把穢物覆蓋起來。

  我看著母親搖晃的臀部,心中未熄的欲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這也是無底貪欲的關係吧……』我在心中苦笑,『那顆爛屁股,竟然讓我興奮了……』我走到喜久子的身後,站定腳步。

  喜久子感到我在她身後,手上動作便停了下來。

  「別停,繼續。」我道,「把腰慢慢�起來。」

  喜久子十分順從,手上一邊鏟土,一邊慢慢伸直雙腿,臀部翹了起來。

  我把腳伸進喜久子的雙腿中間,讓她大腿敞開。

  喜久子放下鏟子,兩手撐在圍牆上,雙腿分開,整個蜜貝都露了出來,黑色茸毛沿著貝肉生長,甚至連菊門附近也都是一叢烏黑。

  我伸出手,輕輕撫摸母親的菊門,以及蜜穴。

  「啊……」喜久子低聲呻吟,臀部顫抖。

  喜久子肌膚發熱,想來已經知道我心中的欲望為何了。

  我用指尖愛撫母親的菊花,挑撥那暗褐色的菊紋,喜久子的菊花一收一縮的,似乎隨時都會綻放。

  「你�麵該不會和佳奈一樣吧?」我問道。

  「沒有……媽媽剛才就清幹淨了……」喜久子顫聲道。

  「你會用肛門高潮了嗎。」我問道,食指慢慢探入喜久子的菊中,�麵的黏膜緩緩蠕動。

  「媽媽……」喜久子聲如細紋,「今天剛剛學會……就在下午的時候……」

  喜久子的蜜穴中開始滲出愛液,幹癟的花瓣也充血腫大起來。

  「不錯,」我點點頭,「我要給你一點獎賞。」拉開褲子上的拉煉。

  聽見我拉開拉煉的聲音,喜久子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喔喔!』紗邪佳見狀,大喜道:『影哥哥終於要動手了嗎?終於要灌溉母親久旱的菊花,讓她重享女人的喜悅了嗎?喜久子馬上就要沈溺在這罪惡的肉體關係�麵,貪婪地享受被親生兒子占據的快感,再也無法自拔!啊啊∼∼真是太美了!』高興的頭上那對小翅膀也拍個不停。

  「哈哈,」我笑道,「你在旁邊好好看著就好了,不用說這麼多有的沒的。」

  『我隻能看啊?我不能加入唷?』紗邪佳吮著指尖,遺憾無比。

  我微笑,不理會紗邪佳的無理取鬧,龜頭抵在喜久子的菊門上。

  喜久子身體顫抖,我彎下腰去,輕輕愛撫母親的乳房。

  「明天開始,你可以穿衣服,也可以穿裙子,」我在喜久子耳邊低聲道,「但你衣服下麵什麼都不準穿。」

  喜久子點了點頭,「好………」顫抖著嗓子,回應道。

  我摸上了母親的臉,她雙頰發燙,嘴�呼著氣。

  「我要插進去了,」我笑道,「媽媽。」

  「小日……啊嗯!」喜久子顫聲道,當我進入那火熱的菊門內時,母親發出了誘人的性感呻吟。

  龜頭很快的進入了腸道,越入越深,陰莖很快的被喜久子無底洞般的菊門給整根吞沒,我的下腹和大腿緊緊貼著母親的臀部,她微微發抖。

  我緩緩後抽,看著菊門吮著肉杆,一路拔出,隻剩龜頭還在菊門�頭。喜久子緊鎖的肉兒壓在龜頭上,一磨蹭便說不出地歡快。

  「你的後麵味道很好嘛。」我笑道,捏著喜久子軟垂的乳房,那對乳頭還高高聳立著。

  「是……是嗎?」喜久子不安道,我將她上半身�起,觀察她的神情。

  喜久子皺著眉頭,後庭飽實的歡愉,似乎無法掩蓋她臉上的不安。

  「小日……你和媽媽……做這種事……」喜久子顫聲道,「會不會……」

  我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向後扯,喜久子吃痛,但卻沒喊出聲。

  「你隻要聽我的話就好了,」我低聲道,「其它的沒你的事。」

  「嗯……嗯……」喜久子點點頭,無比的恭順,展現她完美的奴性。

  我握著母親的腰,讓她慢慢走進玄關。

  門內,佳奈驚訝地看著我和喜久子,我讓喜久子趴在玄關上,騎上母親的臀部。

  在佳奈充滿嫌惡的目光注視下,我在母親的菊門中抽送。

  喜久子緊緊抓著我按在她腰上的手,柔軟的腸道吮著肉棒,緊鎖的菊紋更是咬著陰莖不放。

  我在佳奈的麵前,花了半個小時,讓母親泄身,然後在喜久子顫抖的腸道中,注入今日最為濃稠豐厚的一股精液。

  母親歡喜地呻吟著,前方的蜜穴中,濺出了一大股愛液,噴的玄關地上都是。

  「小日……啊啊……」在異常的喜悅中,「媽媽……泄了……媽媽……會用後麵泄了……」喜久子顫聲道。

  我用力的刺著母親的後庭,以示獎勵。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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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0:13

第四集 第四章

  在守護光靄柔和的清風吹拂下,我醒了過來。

  和昨天一樣,我裸著身子,躺在母親喜久子的床上,母親則在床邊地板上沈睡。

  『影哥哥,早安∼∼』紗邪佳坐在枕邊,見我醒來,微笑道。

  她伸出細細爪尖,為我整理早晨的亂發。

  『爸爸,早∼∼』喜罪嬌聲道。

  我股間一暖,喜罪用她的小手握住了陰莖,緩緩上下套弄起來。那充滿稚氣的天使麵孔上,滿是歡喜,喜罪張開小嘴,一對柔嫩紅唇,慢慢將漲大的龜頭給含了進去。

  喜罪的烏黑秀發隨著吸吮,在我下腹上來回婆娑,感覺有些癢。

  我享受著喜罪小嘴的歡美感觸,很快地讓她得到了她心懸掛念的獎賞。

  腰肢一顫,濃稠的精液一股股注入了喜罪口中,她兩個腮幫子高高鼓起,似乎是吞咽速度趕不上出精的速度。

  好不容易,喜罪將口中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而我也感到胸中一股暖熱,在欲火的驅使下,腦袋從昏沈朦朧�清醒過來。

  『爸爸的精液,變得好多喔。』在替我將龜頭舔舐幹淨後,喜罪開心地笑道,『喜罪現在都沒辦法一口喝完了。』『那以後用嘴服侍影哥哥的任務就全交給我好了,』紗邪佳接著道,『你嘴那麼小,萬一影哥哥寶貴的精液不小心給漏掉了,看你怎麼辦。』『嗚……』喜罪一聽,麵露憂色,皺起小小的眉頭,『不管,喜罪也要服侍爸爸!』嘟著嘴道。

  我跳下床,用腳踢了踢喜久子,她臀部上明顯有愛液幹涸的痕跡。

  「啊……」喜久子這才悠悠醒轉,迷迷糊糊地道,「小日……你醒了?」

  「嗯。」我點頭道,「還記得我昨晚說了什麼?」

  喜久子昏昏沈沈地,過了一會,才點頭。

  「我說了什麼?」我問道。

  「小日……你說從今天起,我們不準用家�的廁所……」喜久子道,顯得十分羞窘,「隻能在……院子�麵……那個……」

  「在院子�怎樣?」我笑道,喜久子的表情讓我感到十分的有趣,她身上充滿了奴性,盡管我不斷的羞辱她,喜久子卻似乎從沒想過要反抗我的命令。

  「我們……隻能在院子�……撒……」喜久子羞窘無比,低聲說道。

  她的幽影中,不斷散發出濃濃的綠色瘴氣。

  我笑著抓住喜久子的頭發,將她的頭壓在股間。

  「啊啊……」喜久子的臉給粗大的陰莖頂著,竟羞怯地呻吟,「小日……媽媽……」

  「怕什麼?摸啊。」我笑道,「你昨晚不是用後庭吃了它嗎?」

  沾滿愛液的陰莖在喜久子泛黃憔悴的臉龐上抹出了一道濕痕,她膽怯的雙眸注視著肉杆,視線停留在那昂揚的鮮紅肉冠上。

  「紗邪佳,把佳奈弄醒。」我道,一邊用龜頭頂著喜久子的嘴。

  紗邪佳飛到房間的另一邊,落在佳奈麵前。

  佳奈渾身赤裸,金發散亂,雙腳跪在地板上,雙手給狂信者往左右吊著,將她上身拉起,佳奈就這麼保持著跪立的姿態,睡了一晚。身邊地板上還擺著昨天吃剩的飯菜。

  紗邪佳笑著打了佳奈一巴掌,她沒醒,於是紗邪佳又打了一掌。

  「哎唷!」佳奈這才痛醒,�起頭來,「你………」又驚又疑,道。

  我抓著喜久子的頭發,讓她在地上用手腳爬行,走到佳奈麵前。

  「早啊,睡的好嗎?」我笑道,「你以後就是這麼睡了。」

  「快……快把我放下來……」佳奈語氣軟弱,昨晚被我那樣一搞之後,以前那股盛氣淩人的態度似乎也隨著她腹中穢物一泄而空,也不再看她有反抗挑釁的眼神。

  「佳奈,告訴你一件好消息,」我道,「今天開始,你不用去學校了。」

  「我本來就不想去那種地方,」佳奈道,別過頭去,不敢注視我的裸體,「這哪算是好消息?」

  「你從今天開始,」我道,「就是我們家的看門狗,母犬佳奈。」

  「……什麼?」佳奈轉回頭,睜大了眼睛,「你剛剛說什麼?」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說你是條母狗,」我道,興奮地品嚐著佳奈臉上的羞辱與憤怒,「母犬佳奈,今天開始你就要像條狗一樣,給我用四隻腳在地上走,不準說人話,也不準在家�大小便。」

  「不過你不用擔心,因為把你生下的母狗也會陪著你的。」我笑道,把喜久子抓了起來。

  「叫兩聲給我聽聽。」我對著喜久子道。

  喜久子臉上滿是驚懼恥辱之情,她沒想到自己竟也是條母狗。然而在這幾天一連串的羞辱之下,奴性早已戰勝了心中無謂的自尊,盡管被當狗使喚的恥辱令她麵無血色,喜久子卻還是溫馴地張開嘴,喊道:「汪……汪汪………」

  佳奈聽的臉色都變了,「你叫什麼啊?你這笨女人!你真的是條母狗耶!」怒道。

  我開懷大笑,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不過因為你是條聽話的母狗,所以我特別準許你除了用狗叫之外,還可以說人話。」我笑道,輕撫喜久子褐色的幹燥頭發。

  「小日……」喜久子哭喪著臉,但沒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這笨女人,和菈米雅那隻蛇女說不定很合的來呢?』我心想。

  「……你到底想怎麼樣?」佳奈鼓著張臉,問道,「你要把那個女人怎麼樣我都不管,但為什麼連我都要被拖下水?」

  「什麼?你在跟誰說話?」我扔開喜久子,掐住佳奈的嘴巴,「我準你說人話了嗎?」冷冷道。

  「聽好了,賤貨,」我冷笑道,「我最討厭你了,隻有把你放在地上,用腳踐踏,再把你那身爛肉從�玩弄到外,我才會心情暢快,懂了嗎?母狗?」

  佳奈一聽,登時睜大了眼睛,眸中充滿絕望。這倒是讓我嚇了一跳,光憑這幾句話就可以讓她退縮成這樣?

  「嗚……嗚……」佳奈突然抽泣起來,鬥大淚珠就這麼從眼眶�滾落。

  「你哭什麼哭啊?」我笑道,「看見你哭隻會讓我更加高興而已。」

  「嗚……嗚……哥………不要……」佳奈邊哭邊道,但我掐著她的嘴,她在說什麼實在聽不清。

  「誰準你說人話的?給我用叫的!」我道,放開她的嘴,一掌打在佳奈的臉頰上。

  「嗚嗚……啊啊!」佳奈越哭越大聲,我反手賞了她好幾個巴掌,卻起不了什麼作用。

  隻見她哭傻了似地,整個人激動地搖晃起來,臉上濕淋淋的全是淚水。

  「到底在哭什麼?」我不禁大奇,「你應該早就知道我討厭你吧?」一邊觀察佳奈腳下幽影,�頭的魔物看來沒有什麼異狀。

  佳奈接著又突然沒了聲音,兩眼翻白,竟哭地昏了過去。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我詫異道,「平常在家�都一副不可一世的驕傲模樣,怎麼隨便幾句話就哭成這樣?」

  喜久子趴在地上,看的臉色慘白,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被如此對待,不知她心中作何感想。

  『影哥哥,伊織來了。』紗邪佳此時開口道,『她說有好玩的東西要給你看。』「喔?已經到了這個時間了?」我瞄了一眼母親床頭的時鍾,道。

  我抓住喜久子的頭發,她已經習慣被我這樣掌控,立刻順著我手腕的力道站起身子。

  「好好照我的話去做,」我道,「懂了嗎?」

  「好……媽媽聽小日的話……」喜久子顫聲道,顯得更為順從。

  我笑著捏住母親的下體,她顯得有些濕潤。

  「你真聽話,」我笑道,「是不是想要我給你獎賞?」

  「沒……沒有……」喜久子蒼白的憔悴臉孔上,冒出一絲紅暈,她連忙搖頭否認。

  我微笑,放開喜久子,穿上紗邪佳取來的製服,撿起地上的書包,將這對犬母女暫時拋諸腦後。

  走出門外,伊織滿臉堆歡,在圍牆外等著我,手�拿著一份報紙。

  「影哥哥,瞧你高興的。」伊織笑道,「現在你媽媽妹妹都聽話了,可開心嗎?」

  「開心極了,」我笑道,「要是能把這兩人……不,這兩條狗身上的魔物也弄到手,那我會更開心的。」

  「你媽媽就算了,你妹妹的魔物那麼危險,還是放棄好了啦。」伊織苦笑道,把手中的報紙遞給我,「影哥哥,你看看這個。」

  我接過報紙,那是地方版的新聞,隻見頭條以粗體黑字大大寫著:『四層樓高的建築物,一夜憑空消失!?』「蒼龍會黑田組的業務大樓於一夜之間憑空消失,」原來伊織要我看的,是有關前天釋放餓鬼時的報導,「警方雖懷疑與近日的幫派惡鬥有關,但仍無法確定……」

  報紙上還順便介紹了一下蒼龍會,根據其報導,蒼龍會是日本北部一個巨大的黑道組織,主要靠著販毒.高利貸.走私外國女子賣淫.地下賭場等手段獲取不當利益,是警察主要的打擊對象。

  報導中還提到了上周六發生一起幫派惡鬥,其實就是指那些被貝爾塔殺死的人,警方雖懷疑是市內其它幫派所為,但到目前為止尚未掌握相關情報。警方也不曉得黑田組那棟大樓是怎麼消失的,大樓四周的目擊者均表示沒有聽見任何奇異的聲響,建築物便突然間不見了。

  「這想當然是查不出來的。」我笑道,一邊同伊織走向學校。

  「影哥哥,你別作得太過份了,」伊織神情略顯擔憂,「要是被警察找上,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們怎麼可能查得出來呢?」我笑道,「除了我們以外,根本沒有其它人看的見這些魔物呀。」

  「這倒也是,」伊織點頭道,「不過影哥哥,我們還是小心點好,別惹上無謂的麻煩。像是……」看了一眼喜罪。

  「喜罪,你昨天晚上清理那戶人家的時候,有沒有把血跡弄掉?」伊織問道。

  『…………啊。』喜罪一愣,低下頭來,『喜罪砍得太高興,結果忘記了……』羞愧道。

  「原來如此,這樣的確會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喜罪,你先飛回去把那戶人家清理幹淨。」我苦笑道。

  喜罪點了點頭,雪白羽翼揮舞,迅速往家門方向飛去。

  ###

  到了學校,今天雖沒有麗子的課,但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氣息在學校之中。

  在第三節下課時,麗子她竟然自己主動過來找我。

  一看見我,麗子臉上便顯露出十分複雜的神情,顯得又是羞愧,又是興奮,背後鱗蛹上頭也出現明顯的深刻裂痕,彷佛其中魔物隨時都會破蛹而出一般。

  伊織剛好去上廁所了,我身邊隻有喜罪和紗邪佳,兩人各捧著一個法寶,臉上露出警戒神色。

  麗子今天沒有穿外套,胸口給那雙碩乳撐的鼓鼓地,甚至襯衫上麵的兩道鈕扣也解了開來,誘人的乳溝隱隱欲現,一身勾人的妖豔風韻顯得更為放浪了,逼得走廊上的男同學,都不時轉過頭來偷瞄麗子。

  「禦影同學……」麗子叫住了我,「你的東西,還在我那�……」

  她身上的傷痕似乎都好了,至少走起路來不像之前那樣僵硬,或許是菈米雅的能力也說不定。

  「什麼東西?」我問道。

  「你的……」麗子低聲道,「鞭子……」

  「喔?你想把鞭子還給我嗎?」我笑道,「還是你有別的意思?」

  「老師……」麗子臉紅至耳,「下午有點事問你……放學後你可不可以留下來?」輕聲道。

  我看著麗子的神情,心中思索。

  所謂的事情,想當然爾又是要我執起鞭子抽打那具妖豔的身軀了,不過根據前兩次的經驗,雖然鞭打麗子會讓我和她都十分的愉快,對收服菈米雅卻似無顯著效果,至多隻是娛樂作用罷了,同樣的事情,就算再多作幾次,恐怕也不會有太大改變。

  『金蝶兒!金蝶兒!』我心道,自幽影中喚出補天仙女。

  『………找本姑娘什麼事啊?』金蝶兒踩著那朵七彩瑞雲,從漆黑泥漿中浮現,『好不容易耳根清靜了一會兒,這下又是什麼事來著?』慵懶慵懶地問道。

  『你看看那女人身後的魔物,』我意指麗子身後鱗蛹,『你可知要怎麼收服她?』『從那又迸出這麼一個綠色蟲子來了?』金蝶兒奇道,飛到麗子身後仔細端詳一陣。

  「禦影同學?」麗子見我沈默不語,略顯焦急。

  「等一下,我還在思考。」我道。

  『真是的,這頭兩腳母牛,真該像家�那些個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用爬的。

  看她走起路來人模人樣的,實在是不順眼。』紗邪佳啐道。

  金蝶兒晃攸晃攸地飄了回來,『對付這種妖怪還要什麼客氣?』道,『狠狠教訓她一頓便是,讓她知道痛了,她自然就聽話了。』『但我也試過兩次了,那魔物不但被打的嗬嗬直笑,』我心道,『還要我再多打她幾下哩。』『你用什麼打她?』金蝶兒皺眉道,『用對付人的東西來對付妖怪,那可是跟搔癢沒兩樣的。』『那你可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教訓她?』我一聽,這才恍然大悟,想來現實�用來打人的道具,效果難及隱身於幽影中的魔物。

  『這你找錯人啦,姑娘我幫不了你。』金蝶兒無奈道,『凡是刀槍劍戟一類的,都叫做兵器凶物,我補天仙女乃祥瑞天仙,不能碰凶物,所以也沒辦法用九天玄土弄出什麼神兵給你。』我一聽,大失所望,不禁歎了口氣。

  『你別灰心的這麼快呀,凡人,』金蝶兒見我歎氣,連忙鼓勵道,『你可記得前天姑娘我渡化餓鬼之時,從餓鬼殘骸�所生的魔素法寶?』我點點頭,『我記得啊?』『雖然不見得每個魔物都會如此,』金蝶兒道,『但魔物屍骸有時會化為魔素法寶,其中亦有些法寶會以邪兵魔器的姿態出現,或許你可利用此類邪兵,以毒攻毒,收服這隻妖孽。』『你是說我可以用魔素道具來收服她?』我問道。

  金蝶兒點了點頭。

  「禦影同學?快上課了……」麗子見我遲遲不回應,焦躁地問道。

  「老師,我今天有事,不能留下。」我回答道。

  麗子臉上又是失望,又是解脫,神情極為矛盾,「是這樣啊……」她歎道,慢慢走開。

  『影哥哥,你今天不教訓那個女人啊?』紗邪佳奇道。

  『讓她焦急一下也好,』我心道,『在取得新的魔素道具前,就先把她擱著吧。』不過,金蝶兒雖說可以倚靠魔素道具的力量,但魔素道具卻不是說拿就拿的到的東西呀!就算拿的到,也不見得一定會有我想要的效果。這可真是個難題。

  ###

  放學後,伊織提議要去保健室看看雪川知惠。

  想到雪川,我雖提不太起勁,不過還是跟著伊織走進了那個瘋女人的地盤。

  保健室門上,已經沒有那張奇怪的紙條了。

  推開門,雪川打扮一如往常,短短的齊肩黑發,戴著副無框眼鏡,白色外套,坐在桌旁,翹著二郎腿,手�捧著報紙,一派悠閑地讀著地方新聞。

  「哇啊啊啊!」雪川轉頭,一見到是我和伊織,白淨的臉蛋登時一片羞紅,還喊了起來。

  「吵死了,你叫那麼大聲作什麼?」我皺眉道。

  「轉……轉學生……」雪川不知是緊張過頭還是興奮過度,講起話來結結巴巴,「這麼快……才.才兩天而已……就要……」

  隻見她自桌邊站起,同手同腳地走到讓學生休息的床邊,把腳上拖鞋給踢掉,爬上床,斜臥在白色床墊上頭,露出那雙細長的小腿。

  「沒關係……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雪川身子顫抖,「來……來玩弄……玩弄我吧……我已經是你的……那個……肉欲玩具了……」低聲道。

  「你發什麼神經啊?」我歎道,「今天沒有要把你怎樣的意思。從床上下來吧。」

  「咦!」雪川聞言大驚,轉過頭,「怎麼這樣!我姿勢都擺好了耶!」竟然責怪起我來。

  「你也在看地方新聞啊……」伊織望著桌上攤開的報紙,「黑田大樓不見了耶?」問道。

  「那不是你們做的嗎?」雪川奇道,「怎麼還問我哩?」

  「你知道呀?」伊織問道,不過臉上毫無驚訝之色。

  「嗯……不知怎麼就知道了……」雪川似乎也搞不太清楚為何如此,困惑道。

  「啊!」她看見躲在我身後的喜罪,跳下床來,「太好了,你又來了,來來來,讓姊姊給你抽個……」笑道。

  『爸爸!』喜罪驚慌地抓著我的褲管。

  「不準抽血。」我在雪川腦門上輕輕賞了一掌,止住她的動作,以免喜罪遭到無妄之災。

  「上次不是要你去觀察觀察麗子嗎?」伊織問道,「你觀察的怎麼樣了?」

  雪川欲言又止,兩眼透過眼鏡鏡片,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伊織見狀,對我苦笑。

  我無奈,一把將雪川抱在懷�,用力賞了她一個吻。這家夥身上有股淡淡的藥味。

  一陣唇舌交戰,我讓雪川吮個心滿意足後,才把她放開。

  「噫嘻嘻……」雪川臉上嬌紅,一陣癡笑,「麗子啊……她禮拜三在家�喃喃自語了好久,說到後來連聲音都變的怪怪的,看來是她身後那顆大球的關係。」握著我的手,滑嫩的手指鑽進指間。

  「她說了些什麼?」伊織問道。

  「像是「好癢啊……」「頭好痛啊……」「下麵好燙……」「肚子好餓……」一類的,」雪川笑道,臉上那明顯的春意看的我不禁搖頭,「還有什麼「好想吃人……」「想吃男孩……」「想吃女孩……」一類的,也不知她什麼時候換了口味?」

  「吃人?」我驚道,「這真奇了,那魔物怎麼會現在就想吃人了?」轉念一想,昨天麗子也有說過類似的話。

  讓我驚訝的倒不是菈米雅想吃人這件事,而是她還未完全孵化,便已「具有食欲」這一點。

  就我的經驗來說,魔物在沒有完全孵化之前,根本是不會有任何欲望的,菈米雅就算想吃人,應該也是在我把她從鱗蛹中解放出來之後的事情才對。

  「還有,麗子她喃喃自語完之後,就在房間�麵滑來滑去的,」雪川道,「腳完全站著不動,居然就可以在地板上滑行,難不成她腳掌上有裝輪子?」

  「你怎麼看到的?」伊織奇道。

  「我走到她房間�麵去啊,你們不是要我觀察麗子嗎?」雪川道,「我那天晚上就在她家�麵看了好久,看到不想看了,才回自己家�睡覺。」

  「你直接走進她家�?」伊織驚道。

  「對呀,」雪川道,「我叫麗子開門讓我進去的,不過她開始自言自語後,就好像看不見我了。一個人窩在牆角嘀嘀咕咕的……」

  「那你昨天呢?」我問道,一邊把雪川的手甩開。

  「昨天……」雪川皺眉道,「她沒讓我進去她房�,不過我瞥了一眼她屋子�頭,發現牆上桌上,還有地板上都是一些長長的痕跡,像是被什麼東西抓出來的……」

  我越聽越奇,麗子所表露出的征兆,顯然要比當初我解放伊織時來的更加嚴重。

  此時,我一眼瞥見金蝶兒盤旋在雪川腳邊,她的幽影�頭陣陣金光閃耀,金蝶兒彎著腰,手上竹籃伸進金光�頭,似在撈些什麼東西。

  「咦?」雪川見狀,也奇道,「這小娃娃在做什麼?」

  『誰是小娃娃!』金蝶兒怒道,『姑娘我可是補天仙女,隻不過個頭小了些,你這農婦少給我放肆!』說完,她端坐詳雲之上,又晃攸晃攸地飄回我身邊。

  「你剛剛在做什麼?」我問道。

  『我回去拿了點九天玄土,之前被你們東扯西抓的,用掉了不少。』金蝶兒道。

  「雪川的幽影�頭有九天玄土?」我驚道,這可真是神奇了。

  『是啊,不過區區一介農婦而已,姑娘我也著實不解為何如此。』金蝶兒道。

  「話說回來,金蝶兒,你今天觀察麗子身後的魔物,可有什麼發現?」我暫且放下雪川幽影的問題,道。

  『那個蟲子,要說和這兩隻妖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還的確有些不一樣。』金蝶兒思考了一會,道。

  『當然啦,我長的這麼苗條可人,』紗邪佳道,『哪像那頭母牛一樣,整天挺雙奶庫在大街上散步啊!』『你這妖怪別來夾纏!姑娘我才不是說那種不同呢!』金蝶兒一聽,啐道。

  「那你的意思是指什麼?」我問道。

  『那女人身上的綠蟲子,』金蝶兒道,『並非以玄陰幽夢為住所。』「不是以幽影為住所?」我奇道,「魔物不都是以幽影為食的嗎?」

  『我也不知到底為何如此,』金蝶兒道,『但那蟲子顯然正欲同那女人血肉交融,共為一體。那綠鱗大球正是那女子為了防堵那綠蟲,而自己立下的。』「那顆大蛹是麗子自己弄出來的?」我奇道,「那若是能夠破壞那顆蛹的話,�麵的魔物就可以獲得解放囉?」

  『或許如此。』金蝶兒道。

  「你們……從剛就一直麗子麗子的,」雪川突然幽幽地道,「難道……轉學生你……有了我還不夠……連麗子都……」

  「麗子早就是我們的玩物了。」伊織笑道。

  「啊啊!」雪川頭一仰,跌坐在床邊,「我就知道……轉學生是如此的邪惡……我不過隻是他眾多淫欲玩物之一而已……」又哀又悲,長歎不已。

  說著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頭望了我一眼。

  「像麗子那樣……」雪川問道,「大大的玩起來比較舒服嗎?」皺起眉頭。

  「你白癡啊?」我苦笑道,伊織笑嘻嘻的看著我和雪川說話,顯然是覺得這樣的情景十分有趣。

  「算了……」雪川又低下頭,倚靠在床沿上,似乎以為她是哪兒的深閨怨婦,「你們把我玩過了,就不要我了……啊……這就是保健女醫的宿命啊……被玩弄,然後被遺棄……唉∼∼」嘴�歎個不停,手指還在床墊上劃著線。

  伊織微笑著走到雪川身邊,將她的手牽起。

  「你要……嗯嗯?」雪川問道,卻猛然被伊織奪走了唇。

  「啊嗯!嗯嗯嗯!」雪川細線般的雙眼也睜開了,驚訝地拍著伊織的肩膀,但伊織吮著她的唇,一手捧著雪川的臉頰,火熱的舌頭不斷往她口中鑽入。

  「嗯嗯……嗯嗯……」雪川身子先是緊繃,接著逐漸放鬆,白淨的臉蛋慢慢泛起紅暈。

  伊織摟著雪川的腰,讓她慢慢躺在床上,自己則跨在雪川的身上。

  那隻俏麗的臀輕輕扭擺,短短的學生裙在伊織大腿上婆娑,腿上的黑色絲襪光澤明亮,顯得十分滑溜。

  我胸中欲火燃起,走了過去,將伊織的裙擺上撩掀開。

  她穿著紅色的三角褲,鮮豔的絲質布料上,蜜處已有一小股濕痕。

  「啊嗯……嗯嗯……」雪川低聲呻吟,伊織已經把她的舌頭給勾引了出來,伊織鮮紅的肉芽,纏著雪川的淡粉舌尖,上下翻攪,咂咂有聲。

  『唉,姑娘我到外麵去!』金蝶兒見狀,臉上大紅,頭也不回地穿牆而出。

  『影哥哥!我也要!』紗邪佳見狀,連忙喊道,希望能夠加入戰局。

  『爸爸,喜罪也……』喜罪跟進,嬌聲道。

  「你們忍一忍吧,床太小了。」我笑道,讓她們兩個在一旁觀看,紗邪佳反正可以透過伊織獲得快樂,感覺還不會有所不滿,但喜罪可是嘟起了小嘴,跺著小腳,生氣起來。

  「影哥哥……」伊織笑道,她止了吸吮,回頭望著我。

  雪川嬌紅著臉,在伊織身下喘息,額上已有幾點汗珠。

  我笑著爬上床,摟著伊織,她翻到一旁,正麵迎人,我將她壓在身下,順手扯下伊織的三角褲。

  伊織輕輕地將雙腿勾搭上我的後腰,我迅速褪下長褲,露出堅挺的陰莖,龜頭上已是一層透明銀漿。

  我抱住伊織,她身上的熱氣透過白色的製服傳來,藍色的荷葉領下,伊織胸口泛紅,臉上嬌靨綻放,雙手拂上我麵頰,慢慢將我拉到她身邊。

  我倆吮住對方的唇,火熱地纏絡起來,龜頭隨著腰肢前進,慢慢挺入伊織濕潤的花門,進了那愛液飽滿的肉洞兒�頭。

  雪川躺在我和伊織身旁,看著我倆的交合,一臉欣羨,嘴�輕喘不已。

  伊織眼神嬌媚,眉上滿是笑意,手掌滑到我的臀上,輕輕按了按。

  我立刻挺直身子,肉棒前刺,猛地進了花心。

  「啊啊!」伊織歡地身子一震,腰肢被我頂的從床墊上浮了起來,「影哥哥!」她喊道。

  我握住伊織的腰,抓緊她的裙頭,深藍色的裙擺在伊織的大腿根上皺成一團。

  腰肢回提,龜頭後退至花門,我再度向前挺送,旋搗回花心,在伊織的深處頂出一股暖暖淫汁。

  「影哥哥……給我……」伊織輕顫道,「出在我�麵……我想要你熱熱的……熱熱的射在�頭……」語聲細軟,千嬌百媚。

  我應著伊織的渴望,迅速地抽送,很快的在她體內射精。

  一陣歡快襲上腰際,我骨髓一麻,龜頭抽搐,將白漿一股一股,注射在伊織的花心上。

  「啊啊……啊啊……」伊織滿足地呻吟,腰肢輕顫,嫩肉痙攣,小泄了一次。

  待濃精出盡,我緩緩抽送,享受高潮餘韻之際,同伊織又打起舌戰來。

  「影哥哥,你看到我們旁邊那個人沒有?瞧她巴望的……」伊織笑道,斜瞄了雪川一眼。

  一旁,雪川看的一頭香汗,眼鏡上都起霧了,柔唇半啟,臉上春情泛濫,一副恨不得現在就和伊織交換位置,讓我頂她個三百來下的表情。

  我見狀,不禁莞爾。

  「影哥哥,我們一塊來疼她吧?」伊織輕聲道,「瞧她那模樣,說不定你一進去她就泄了呢?」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笑道,「這下又好了你這小淫胚了。」輕輕捏了伊織臀部一把。

  「影哥哥最壞了,明明就是你最開心,」伊織嬌聲道,「可以一次欺負我們兩個,還敢說人家哩?」

  我笑著,從伊織體內拔出,她嚶了一聲,股間白精溢出。

  雪川知我接著便要入了她,神情興奮,身體僵硬,幹脆閉上眼睛,躺在那任我擺布。

  但她卻沒料到,動手褪去她身上衣物的,卻是躺在旁邊的伊織。

  「咦?」雪川感到伊織柔軟的指尖解去了她的短裙和三角褲,睜開眼睛,驚道,「這是……新玩法嗎?」

  「對呀,我們今天要玩死你。」伊織笑道,手掌壓在雪川單薄的陰阜上,指尖往下一滑,在雪川小小的花蕾上輕輕畫起圓來。

  「啊!啊!」雪川身子一震,臉上表情顯得十分歡快,「沒想到……啊啊!」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快活的難以繼續,我�起雪川修長細致的雙腿,她的腿型十分漂亮,瘦的恰到好處,輕輕一捏,皮肉骨全都給我握在手�,滑嫩中還帶著堅實骨感,令人愛不釋手。

  捏著雪川小腿腹上的肉,我輕撫過她的膝蓋,大腿,最後將她兩腿往外推開。

  「啊……啊……嗯嗯……」伊織趁勢把雪川又吮住了,她一邊同雪川接吻,一邊挑逗那粒給肉瓣簇擁著的花蕾,我則把玩著雪川那雙美腿,摸她滑嫩的肌膚,捏她充滿彈性的肌肉,她的腿被我越扳越開。

  雪川不但身子骨感纖細,更是異常柔軟,兩條大腿幾乎都要給我扳到身子後麵去了,大腿根內側的筋站了起來,向雪川股間的蜜貝淫裂處集中。伊織雪白的指尖在那泛紅漲大的貝肉�頭輕輕撥弄,使得雪川那具嬌弱的身軀,也顯得異常淫媚。

  「插進去,影哥哥,」伊織笑道,唇邊還沾著雪川的芳津,「她就快泄了。」

  「啊啊…嗯嗯……」雪川抽泣似的呻吟,歡喜的不能自己,臉上神情比上一回我開她的時候還要狂亂。

  緩緩挪動身子,我慢慢將龜頭擠入那既狹又淺的蜜道,手不忘捏著雪川精致的腳踝。

  我一挺腰,龜頭迅速頂入花心,雪川也同時泄了。

  「啊噫!」雪川呻吟,「嗚嗚……啊啊!」淚珠滾落,下肢亂顫,腳踝在我手中抽搐。

  蜜穴�頭激烈收縮,那淺淺的肉穴兒拼命吃著肉杆,想把這遠超過她負荷能力的粗大陰莖整根吞沒。

  我自然不會放過此一大好時機,扣住雪川兩邊膝蓋,由上斜斜插入,腰肢前後挺送,迅速抽插起來。

  「哈啊!」雪川上半身也不禁顫抖,伊織摟著她,吻她的臉頰,指尖持續玩弄那粒小小花蕾。

  我抽著那隻痙攣的淺穴兒,隨便一頂,龜頭便整個搗入花心,讓雪川高潮不止,愛液狂泄,一雙美腿觸電似地抖個不停。

  最後,我腰間一麻,再次射精,一陣陣銷魂快意,伴隨著股間的顫動,襲上了我的身子。

  濃稠的精液噴出,很快的把雪川那淺淺的肉道都填滿了,我把陰莖拔了出來,龜頭上,白漿狂湧。

  伊織湊了過來,張口將我含住,喉�滾動,將熾熱的精液全數飲下,一滴不留。

  她靈活的舌尖抵在馬眼上,試圖把�頭的殘精也吮個幹淨。

  我快活地喘息,陰莖毫無頹色,甚至在伊織嘴�,又多抖動了兩下,把最後一股精也出給了她。

  雪川癱軟在床上,眼鏡歪斜,蜜穴�頭滿是黏糊白漿。

  「哈……哈……」她喘息著,雙頰嫣紅,「原來……給轉學生……是這麼舒服的事………麗子她……竟然不告訴我………」竟然還有餘力說人不是。

  「傻瓜,待會還有你快活的呢。」伊織笑道。

  我挪動身子,摟住伊織,胸中欲火在兩度射精後,更加旺盛,陰莖更是堅硬如鐵。肉杆挨上她軟軟的菊花,伊織嚶了一聲,又嬌又媚地望著我笑。

  「討厭,影哥哥又要用人家後麵了。」伊織歡喜道。

  「我好久沒吃你的小菊花了,」我笑道,「讓我多吃幾口。」

  伊織笑靨如花,感到陰莖在她臀上硬挺,臉上更多了幾分淫媚之氣。

  「想吃就吃吧,」伊織嬌聲道,「我是影哥哥的。」翹起了臀部。

  我跨上伊織的腰,龜頭擠入她的菊中,上頭早已沾滿了白濁的蜜露。

  雪川見我竟然插入伊織的菊花�頭,難掩臉上驚訝。

  「好厲害……真不愧是轉學生……」她道,蜜穴�一吞一吐,還淌著精呢。

  「誰叫你在旁邊看的?」伊織淫性大動,頭發也散亂了,「過來……和我接吻……」陰莖不斷深入她的體內,讓伊織的嗓音變的充滿肉味。

  雪川臉一紅,身子貼近。

  她們捧著對方的臉,摟在一起,雪川含著伊織的舌頭,一抹銀津從她嘴邊滑落。

  我將肉棒完全插入伊織體內,感到無比的快活,那濕黏的肉裹在陰莖上,彷佛再也不願我離開那兒似的,緩緩蠕動起來。

第四集 第五章

  離開學校時,天都黑了,我也不曉得到底在伊織和雪川�麵出了幾次,股間陰莖完全不知疲累,越戰越勇,毫無倦色。要不是伊織提醒,恐怕我們三人就會這麼直弄到隔天清晨了。

  「嗯……」伊織走起路來還有些搖晃,我扶著她的手,讓伊織靠著我走路。

  「都是你啦,」伊織嗔道,「害人家連路都走不穩了。」

  「嘿,你怪我哩,」我笑道,「要不是你先把雪川給弄倒了,我也不會跟著上了呀?」

  「我哪知道影哥哥那麼厲害,」伊織嬌笑道,「一次對付兩個人,還可以把我們都弄得軟軟綿綿的,不管啦,你要賠人家!」摟著我的手臂。

  「你要我怎麼賠你?」我問道。

  「嗯……我回去好好想想,明天開始又是周末了。」伊織道,「下禮拜的期末考………你考一個第一名給我好了。」

  「什麼!」我大驚失色,「這……太困難了!」

  「就是困難才有價值呀,」伊織見我神情慌亂,笑道,「我相信影哥哥一定有辦法的,更何況還有我幫你呀?今天晚上到我家補習吧?」

  「啊……明天是周末嘛,」我突然想起,自孵化餓鬼之後,已經過了六天,「期限就快到了。」

  「期限……餓鬼的?」伊織邊道,一邊�頭望著我頭頂上那團白色光靄。

  「嗯,」我連忙道,「今天說不定依格爾就會來了,我看我還是先回家去好了。」

  「嗬……」伊織瞪了我一眼,「影哥哥,你該不會想用這個借口來躲避念書吧?」問道,識破我的心思。

  「呃……」我道,「沒.沒這回事!」不過臉上神情已露了餡。

  雖然身上已經裝了「無底的貪欲」,但是我本來就沒有讀書的欲望,自然也無底不起來,就算有伊織陪伴,念起書來還是一樣痛苦,這才想要用依格爾當借口,能不碰書就不碰書。

  「好吧,今天就讓影哥哥休息一下好了。」伊織卻點頭道,「我們先回你家吧。」

  「好啊。」沒想到伊織竟然幹脆地放我一馬,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反正禮拜六禮拜天你都要來我家的,今天就先饒了你。」伊織補了一句。

  原來她早有打算,讓我聽的不禁搖頭苦笑。

  ###

  回到家中,喜久子早已準備好飯菜,就等我回來。

  「小日,」喜久子站在玄關,接過我手中書包,「你回來啦。」道。

  我點了點頭。

  『凡人,讓我回玄陰夢�,這�瘴氣太重,姑娘我的鼻子受不了啦!』金蝶兒以折扇掩住口鼻,低聲道。

  我見狀,心念一動,欲讓金蝶兒回到幽影�頭,但一眼瞥見喜罪和紗邪佳手上的法寶,連忙止住。

  「金蝶兒,你能不能做個東西來保管你這兩樣法寶?」我道,「一直讓她們這樣捧著也不是辦法。」

  『唉呀,這點小事也要姑娘我動手?』金蝶兒皺眉,『好好,算了算了……』小手探進竹籃�,捏出一把彩泥。

  她將手中彩泥扔向我,彩泥發出一陣金光,幻化為一隻黛青色的刺繡錦囊。

  『那是泰山錦囊,』金蝶兒道,『隻要沒比泰山大,不論什麼都裝的下。好了,快快讓姑娘回去,我鼻子都疼了!』我這才發動幽影,收回金蝶兒。

  拉開錦囊口袋,袋口立刻冒出一陣霞光,我兩眼一探,錦囊�青雲繚繞,空蕩浩瀚,一片亮白,竟看不到底。顯然�頭的空間,遠比這小錦囊要大上千百來倍。

  『終於可以離開這玩意了,』紗邪佳喜道,『這兩天老是捧著這玩意,有夠無聊的,要捧的話,我寧願捧著影哥哥的好東西,要我捧多久都沒問題。』我讓紗邪佳和喜罪分別將「金風續月膏」以及「洗髓酒」置入泰山錦囊�,錦囊�頭裝了兩樣法寶,重量卻一點不變。

  拉緊錦囊口上細繩,我綁了個結,把錦囊放進口袋�。

  『討厭啦!』喜罪抓著我的褲管,�頭道,『為什麼她不早點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啦!害喜罪都不能跟爸爸好!』小臉氣的漲紅。

  「乖,別生氣了。」我笑道,輕輕撫摸喜罪的烏黑發絲。

  走進餐廳,我見到桌上飯菜,想起了被吊在母親臥室�頭的佳奈。

  「小母狗有吃東西嗎?」我問道,在還沒拿到她幽影�的魔物之前,要是她生病什麼的,一不小心死掉就不好了。

  「小母狗?」隨侍在旁的喜久子一怔,過了一會才意識到是指佳奈,連忙道,「她……她跟昨天一樣不吃不喝的……我中午拿飯給她吃……她也不碰……」

  「看來小母狗欠調教,一點都不聽話。」我道,「把飯菜拿到房間去,我來教教她。」轉身離開餐廳。

  走進母親臥室,佳奈跪在早上的地方,低著頭,兩手手腕給狂信者的鎖煉高高拉起。

  她麵前的地上,擺著一盤冷掉的飯菜。

  我一見,恍然大悟,不禁笑了起來。

  「小日?」喜久子把飯菜用托盤端進房�,放在床上,問道。

  「她不是不吃,」我笑道,「是吃不到啊!」

  我心念一動,狂信者這才慢慢把鎖煉放長,佳奈的手這才慢慢低了下來,最後她趴在地上,緩緩撐起上半身,不過佳奈顯是餓的狠了,雙手顫抖,沒什麼力氣。

  「…………」見到是我,佳奈臉上難過,愁眉深鎖,也不說話。

  「她今天有沒有上廁所?」我問,不過看她身下地板一片潔淨,顯然她又憋了一天。

  「沒有……我也拉不動她……」喜久子道。

  「想不想撒尿?」我問道,彎下腰把佳奈的頭發抓住,將她拉了起來。

  佳奈搖搖頭,那張醜臉有氣無神的,更加難看。

  「不想?」我笑道,放開佳奈,退後兩步,並以眼神示意紗邪佳。

  紗邪佳狡獪地笑了起來,爪間探進佳奈雙腿之中,刺進淫裂�,在她的尿道口上輕輕一按。

  「嗚啊!」佳奈臉上慌亂,「啊啊!」腿間嘩啦一響,大股暖臭的金黃液體噴了出來。

  「啊啊!不要………不要!」佳奈哭喊道,但紗邪佳不知動了什麼手腳,讓她沒法憋住,尿液不斷順著佳奈的大腿淌下,很快在地上形成一灘金黃色的小池塘,連地上的飯菜都遭殃了。

  喜久子以手掩嘴,眉頭緊皺,臉色蒼白,看著女兒尿水噴流的下半身。

  「唉……居然敢在家�麵小便?」我歎道,「真是不聽話的狗兒啊。」

  「不過我是很寬宏大量的,你今天整天都沒吃沒喝對吧?」我笑道,又抓住佳奈的頭發,將她往地上一按,臉就湊在那盤冷掉的飯菜上,上頭都給佳奈自己的尿液給弄髒了。

  「來,把你中午的飯給吃掉。」我笑道,將佳奈的頭壓在那碗冷飯上,米粒之間還積有許多黃色的尿液。

  「不要!不要!」佳奈猛力搖頭,「我不要……嗚嗚……我不要了……」竟然哭了起來。

  她激烈反抗,身上不知從哪生來一股力氣,掙脫了我的手,往房間角落逃去,但我收起狂信者的鎖煉,又把佳奈給抓了回來。

  「嗚嗚……嗚嗚……」佳奈抽泣不已,簡直和今天早上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她現在連眼睛都不願睜開,兩眼緊閉,似乎連我的臉都不想看見。

  「把眼睛睜開,」這家夥竟敢不看我,讓我不禁怒了起來,「誰準你閉上眼睛的?」

  「不要……我不想看……」佳奈搖頭,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條狗,竟敢用這種態度說話。

  我立刻賞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極其響亮,佳奈的嘴角立刻繃出血來,那肥大的嘴唇裂開。

  胸中怒氣難消,我接連賞了佳奈五六下巴掌,最後還是喜久子阻擋,我才停下手來。

  佳奈被我打的頭昏腦脹的,雖然不哭了,但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嘴�全是血,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滿臉血糊的模樣令人作惡,我扯開泰山錦囊,手往�頭一探,金風續月膏自動飛進掌心。

  我將鮮紅的瑪瑙撕下一小塊,往佳奈臉上一扔,金風吹拂,她臉上傷勢瞬間痊愈。

  喜久子看的一臉驚訝,卻不敢多問。

  我把金風續月膏放回錦囊,這回換洗髓酒自動飛進我掌心�了。

  「洗髓酒?」我將那白淨水瓶取出,奇道,「我沒要洗髓酒呀?」

  但我心念一轉,洗髓酒功能在洗淨身上一切不淨之物,所以若是讓人喝下去的話呢?是不是會洗淨體內的不淨之物?

  我示意紗邪佳,她動手將佳奈的鼻子捏了起來。

  「啊嗚!」佳奈大驚,兩眼依舊緊閉。

  「你今天也沒喝水吧?」我冷笑道,「我現在讓你喝些比水還好喝的東西,你給我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為了呼吸,佳奈張開口,我立刻用狂信者架了一具牙撐在她嘴�,銀白的金屬片卡在佳奈左右邊的上下臼齒之間,讓她無法闔上嘴巴。

  將水瓶口對準佳奈的嘴,我把洗髓酒倒了進去。

  「啊……咕……咕……咕……」佳奈一開始吐了好幾口,但最後還是喝了下去。

  我不停的把洗髓酒灌入佳奈口中,直到她快沒氣了為止。

  「嗚啊!咳咳!」我示意紗邪佳放開佳奈,佳奈立刻跪在地上咳了起來,看來有些洗髓酒跑進了她的氣管�麵。

  過了一會,佳奈臉色大變,渾身發燙,兩手緊緊抱著肚子。

  咕嚕……咕嚕………

  從佳奈腹中,發出響亮的聲音,洗髓酒似乎以極快的速度在她體內前進。

  「啊啊!」佳奈抱著肚子,「這是什麼!你讓我喝了什麼!」喊道。

  佳奈腹中異聲越來越響,而且位置不斷下移,最後是從她的臀部發出的。

  「嗚嗚!」佳奈慘白著張臉,「廁所!快讓我去廁所!」終於睜開了眼睛,對著我哀求。

  「笑死人了,狗也想學人上廁所?」我冷冷道,「你隻能去院子。」見到佳奈臉上痛苦的表情,心中暢快無比。

  「那讓我去院子!拜托你!」佳奈顫抖著身子,「我忍不住了!它要出來了!」

  我笑著讓狂信者拉動鎖煉,走出臥室,讓喜久子用拖把去清理地上那一灘穢物。

  走進院子,時間不過晚上七點多,但住宅區的小巷�頭已經沒什麼人了。

  我站在門口,隨手指了一個方向,佳奈立刻奔了過去,躲在圍牆下麵,屁股一蹲,嘩啦啦的拉了起來大量的清澈液體隨著幾團烏黃穢物噴出,佳奈現在身體�麵想必又幹又淨,一點不潔之物都沒剩下。

  我看著看著,不禁笑了起來,拿起牆邊水管,對著佳奈又是一陣噴水。

  佳奈有了昨晚的經驗,這次沒再踩到自己的穢物,隻是緊閉雙眼,任憑我用水柱噴濺。

  「請問……你是禦影家的人嗎?」一道女聲從我左側傳來。

  我握著水管,轉頭一看,圍牆鐵門外,站著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女人,她一頭卷發,四方臉,穿著白色上衣和灰色短裙,拎著一個小皮包。

  「你是誰?」我問道。

  「我是佳奈的導師,我姓山本,請問你是她的?」那女人道。

  「哥哥。你有什麼事?」我道。

  「哥哥?」山本驚道,「可是我沒聽過佳奈提起過她有哥哥呀?」

  「哼,」我冷笑道,「那當然了,我平常也不會提起她的。你找佳奈的話,她就在那�。」指向牆邊的佳奈。

  由於佳奈縮在牆角,所以從圍牆外,山本看不見佳奈,她身子前探,將頭伸進院子�,這才看見貼在牆上,全身赤裸的佳奈。

  「佳奈!」山本見狀,大驚,「這是怎麼回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佳奈。

  「我……我在洗澡啦!」佳奈突然神色一變,倔強地道,「你來幹什麼?」

  「洗澡?洗澡為什麼要在外麵洗?」山本一臉驚疑,看了我一眼,又對佳奈道,「你已經一個月沒去學校上課了,打電話到家�也沒人接,所以老師來看看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事,你可以走了。」佳奈冷冷道,「而且我以後也不會去上學的。」

  「一個月?」我聞言大奇,我們搬來這�明明還不到三個星期呀?

  「佳奈,你在說什麼,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山本畏懼地看了看我,「……這人真的是你的哥哥嗎?」

  「哥!」佳奈突然喊道。

  她指著山本,「……幫我殺了她。」道。

  「佳奈!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跟我說話!」山本一聽,大怒,臉都漲紅起來。

  「哥!」佳奈又喊道,兩眼直直瞧著我,赤裸的身子滿是水滴,小麥色的肌膚上還有泳裝的白色印記,手腳都在發抖。

  不知為何,佳奈的眼神讓我心軟了。

  「……好。」我點點頭。

  「你………嗯嗯!」山本一驚,正欲說話,狂信者早已發動,鎖煉鏗鏘作響,一瞬間將她手腳吊起,銀白色的金屬塊鑲嵌在山本的眼睛.嘴巴.耳朵上,讓她不能看不能聽也不能說,腦子也陷入空白狀態。

  我把山本拖到了後院,廚房後門前,這邊距離門前小路較遠,較不會引人注意。

  佳奈從後門走進廚房,過了一會,把喜久子比較不常用的菜刀拿了出來。

  那把菜刀又細又長,是切魚用的,刀刃大約有三十公分長。

  佳奈把那把魚刀交給了我。

  「你該不會想要我用這玩意殺了她吧?」我道。

  「先用這個刺她幾刀,」佳奈道,顯然對這個叫山本的積怨已深,「把她折磨夠了,再殺了她。」

  「哼,」我冷笑道,「你還真不安好心。」

  但既然要折磨這個女人,首先就得讓她聽的到看的見我們在幹什麼,我心念一動,把山本眼睛和耳朵上的金屬塊取下。

  她看見我手上握著刀子,自己手腳又都被綁縛在一起,衣服上全是塵土,嚇得眼淚直流,鼻子�麵嗯嗯嗯的,不知想說什麼,我也懶得管。

  佳奈走了過去,用力在山本側腹上踢了一腳,但她自己手足無力,踢人的反而跌倒。

  我走到佳奈身邊,將她扶起,佳奈緊緊抓著我,好一會才站起身子。

  在我的攙扶下,佳奈又踢了山本好幾腳,不過山本隻是哼了幾聲,想來佳奈腳上無力,踢也踢不了多痛。

  「哥,你用刀砍她。」佳奈踢的氣喘籲籲,道,麵容狂怒,配上那張醜臉,簡直是神情可怖。

  「嗯嗯!嗯嗯!」山本一聽,用力搖頭,似是在哀求我別聽佳奈的話。

  我當然不會這樣做,因為我才不想自己動手。

  「喜罪,」我道,把魚刀遞給她,「用這個去教訓教訓那個女人,先留著她一條命。」

  『好的!』喜罪點頭。

  喜罪接過魚刀,身上一陣黑霧,身高鬥長,幻化魔相,白發飄飄,頭頂犄角,一身鮮紅鎧甲。

  她將火焰長劍插在地上,周圍的泥土立刻變的一片焦黑。

  喜罪手掌扣著山本的頭,將她提了起來,那把魚刀握在喜罪手�,看起來簡直就像把十元的小刀一般。

  喜罪輕輕一刺,魚刀刀尖貫入山本腹中,刺穿了她的下腹,從山本的右腰後方直通而出。

  「嗚嗯嗯嗯嗯!」山本睜大了眼睛,拼命掙紮,神情可怖。

  我手上一緊,原來是佳奈抓著我,她自己要我動手殺人的,現在見到魚刀貫穿山本腹部,反而嚇得臉色蒼白,緊緊靠在我身上。

  喜罪抽出魚刀,噗通一聲,一大團血落在地上,山本身上的白色上衣迅速染上了斑斕的血跡。

  喜罪手不停,在山本的肚子上刺了一刀又一刀,最後魚刀都鈍了,喜罪憑著幻化魔相後一身蠻力,硬是把魚刀刀身給擠進山本滿目瘡痍的腹部。

  啪搭啪搭地,沾滿鮮血的腸子還是什麼的玩意,隨著喜罪的動作,不時從山本的衣服�頭滾落,上頭黏黏的沾著不少黃色的東西,落在地上還會緩緩蠕動。

  過了好一陣,山本竟也不掙紮了,似乎昏死過去。

  「她死了嗎?」佳奈見狀,顫聲問道。

  「隻是痛的昏過去而已,」我道,「不過也差不多了,過一會大概就死了吧。」

  「不行,」佳奈道,「這樣太好過了,我要讓她更痛苦。」

  我苦笑,但是既然都插手了,就要管到最後,於是我從褲袋�拿出泰山錦囊,取出金風續月膏,遞給佳奈。

  「用這個,你想折磨她多久就可以折磨多久。」我道。

  佳奈看著手中的鮮紅凝膠,我從上頭撕了一小塊,扔向山本身上。

  金風吹拂,山本腹部的致命重傷瞬間痊愈,她悠悠醒轉,見到自己還是被憑空懸吊,沾滿血汙肉塊的魚刀還置於眼前,驚恐的差點又昏了過去。

  我回到屋�,端了兩把椅子出來,擺在狹小的院子�,讓佳奈坐在其中一把上。

  喜久子整理好房間,從後麵探頭出來,見到一地血腥,嚇得又連忙躲回屋�。

  「這次……把她的四肢先砍掉。」佳奈顫聲道,「不!用……用扯的好了,把她的手腳都扯斷!」

  「喜罪。」我歎道。

  『好!』喜罪笑道,沾滿鮮血的微笑還是一樣天真無邪,『好好玩喔,喜罪還沒有這樣玩過耶!』一邊將山本身上的衣服扯下,露出她沾滿血汙的身軀。

  不過對山本來說,可是一點都不好玩了,喜罪一把她身上衣物扯個精光,便把她踩在腳下,我鬆開山本右腳的鎖煉,喜罪便雙手抓著山本的右腳,猛力一扯。

  啪地一聲,山本的右腳從大腿根處斷裂,但是壞的卻不隻僅有她那根大腿而已,被喜罪拉扯出的扭曲傷口,從山本側腹一路裂到胸口,根本就是門戶洞開,五髒六腑全噴了出來,用鮮血狂湧也不足以形容。不曉得喜罪是用多大力氣,才能把個人扯成這樣。

  「喂!」我沒好氣道,由於院子狹窄,躲避不及,我褲子上全是山本的血了,黏膩膩的著實惡心,「她已經死了!」

  「什麼?」佳奈驚道,扯下一團金風續月膏,往山本不成人形的屍身上擲去,但那團鮮紅凝膠卻自己在空中繞了個圈,飛了回來。

  『啊,太大力了嗎?』喜罪奇道,『已經死透了。』被你那樣一扯,還有人可以活的下去才是神奇哩。我從佳奈手�取回金風續月膏,放入泰山錦囊中。

  『爸爸!』喜罪笑道,『這個好好玩喔,喜罪可以再玩一次嗎?』「不行,你趕快把這些東西清一清……」我道。

  話還沒說完,我斜眼瞥見圍牆另一邊的住家二樓窗上,有個男的躲在窗簾後麵,偷看我們的一舉一動,一和我視線相對,他立刻躲進屋�。

  「………先去把那間屋子�麵的人清光,」我改口道,「再回來清理庭院�的東西。」

  『好!』喜罪開心的望著圍牆對麵的屋子,漆黑羽翼一振,便欲飛去。

  「等一下!」我喚住喜罪。

  昨晚清掉的是我家東側的鄰居,現在要清的是南側的,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幹脆連西側的鄰居也一塊清掉算了,省得麻煩。

  「連後麵那間的人也一塊清掉,不要留下痕跡,懂了嗎?」我道,「不過你想用什麼方法都可以。」

  『真的嗎?連後麵那間也可以玩?』喜罪大喜,順手把臉上鮮血抹去,『那喜罪這就去了!』迅速飛向南側鄰居的住家之中。

  我回過頭,佳奈蹲在山本的屍身旁,狂信者已經自行解除,想來跟死人談信仰是沒什麼意義的。

  「你看到了吧?白癡……」佳奈冷笑著,抓住山本早已失去生命的腦袋,在地上撞來撞去。

  「我跟你說過,我哥哥會把你們全都殺了的。」佳奈低聲道,「你們這些欺負過我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

  「佳……」我道,走到她身邊。

  『殺……了……殺了他們………』一道令人寒毛倒豎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

  我楞在原地。

  佳奈的幽影飄動,漆黑泥漿之中,那狹長的人臉嘴巴開闔,喃喃道。

  『殺光……殺光他們………』從那聲音聽來,的確是在出租車上,奪去我右腕的魔物。

  「……佳奈。」我低聲道。

  「嗯?」佳奈放下山本,轉頭過來看我,幽影無聲無息地平靜下來。

  我隱藏心中的恐懼,收緊佳奈手上的鎖煉,將她拉到身邊。

  「竟然讓我增添這麼多麻煩,」我道,「你這隻母狗是欠人修理嗎?」抓住佳奈的頭發。

  「好痛!」佳奈吃痛,身子一扭,「我聽話……我聽話就是了!你不要打我!」喊道。

  「聽話?」我笑道,「你要怎麼個聽話法?」

  「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佳奈道,「隻要……隻要你願意保護我……」身子往我胸膛上倚靠,似乎想要撒嬌。

  「什麼?你在跟我討價還價?」我一陣惡心,怒道,一把將佳奈推倒在地。

  「今天開始,你不準走路,給我用爬的!」我道,一腳踩在佳奈的腰上,她身上還沾著不少山本的血,「沒有我允許,不準講人話!」

  佳奈睜大眼睛,趴在地上,�頭凝視著我。

  「我……我知道了………」在沈默的最後,她點頭道。

  「誰準你說話的!」我怒道,佳奈雖感羞辱,臉上卻沒了之前那種由衷的深刻痛苦,彷佛這是件她雖不幹願,但仍可坦然接受的事一樣。

  「………汪?」佳奈見我發怒,臉色蒼白,立刻學了聲狗叫。

  「很好!以後你就給我這麼叫!」我怒道,佳奈是順服了,但她的順從卻比她的違抗更令我怒火中燒。

  「給我爬進去!」我在佳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腳。

  她蹣跚起身,用手和膝蓋爬行,緩緩進了屋�。

  我在她屁股上一直踢,從後門進了廚房,喜久子在�麵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倆。

  「外麵那個人是………你們身上怎麼都是血?」喜久子顫聲道。

  「少囉唆!」我怒道,在桌旁坐下,肚子餓的狠了,顧不得飯菜已涼,拿起碗筷就吃。

  佳奈趴在我椅子旁邊,好像她真的是條狗似的,隻差沒在屁股上生條尾巴出來擺。

  喜久子見狀,跑進臥室�,把床上的飯菜端來,放在地上,喂佳奈吃。

  佳奈整天不吃不喝的,早餓昏了,手拿起碗筷,便想吃飯。

  「誰準你用手的!」我立刻喊道,「你是條狗,就給我用狗的樣子吃飯!」

  佳奈臉一紅,把碗筷放下,猶豫了一會之後,她低下頭,把臉埋進碗�,真的跟條狗樣的吃了起來。

  我越看越怒,佳奈的確服從了我的命令,但我卻感到自己被她控製了,這著實令人火冒三丈。

  我食不知味的把晚餐送進肚�,站了起來,喜久子早就隨侍在側,她見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趕忙把碗盤餐具拿去清洗。

  我低頭一看,佳奈還在吃,她顯然不習慣用狗的方式吃飯,弄得滿臉飯粒菜汁,還反而吃不到什麼東西。

  那副笨拙的模樣,讓我不禁笑了起來。

  佳奈聽見我笑她,臉上大紅,羞愧無比,但仍繼續張口舔食餐盤上的飯菜。

  我從椅上站起身來,佳奈止了動作,身子一僵,以為我又要把她怎樣了,但我根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卻是走向了喜久子。

  喜久子站在流理台前,手端著我剛用完的碗盤清洗。

  她的臉因為一連串的驚恐和不安,顯得十分蒼白,透過上半身的白色T恤,可以清楚看見她下垂的乳房形狀,枯黃的褐發垂在背上,隨著喜久子洗碗的動作輕輕搖晃。

  而讓我意外的是,母親她腰細臀寬,竟還看得出身段,或許年輕時候,喜久子也曾經是個美人。

  我輕輕撫摸喜久子的臀部,看得出來她很聽話,胸罩內褲等的一概沒穿,一捏就到了肉上。

  「小日……」喜久子手上沾滿洗潔劑的泡沫,不安地回頭。

  「你洗你的。」我道,起了淫心,動手解開喜久子腰上的短裙。

  刷的一聲,那灰色短裙落到了地上,喜久子的臀部裸露出來,暗褐色的菊花端坐在枯黃的臀肉中間。

  我用手指摸著母親的菊花,喜久子輕聲呻吟,手上動作也止了,雙手緊緊抓著流理台邊緣,臀部不自禁地翹了起來。

  「你翹屁股做什麼?」我笑道,一掌拍在喜久子的右邊臀上,她嚶了一聲。

  「媽媽……小日……」喜久子顫聲道,老臉通紅。

  我越看越喜,笑道:「你想怎麼樣?說啊?」

  「小日……」喜久子喘了起來,胸口起伏,道,「媽媽……媽媽後邊……癢得難受……」臉上又羞又愧。

  「你後邊癢啊?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笑道,喜久子的態度讓我十分開心。

  「小日……你可不可以……」喜久子嗓子顫抖,「……弄弄媽媽後邊?」

  『嘻嘻,影哥哥,你最近沒讓淫肉蟲在她�麵通她,現在她受不了啦!』紗邪佳笑道,『淫肉蟲鑽起來是很舒服的,嚐過一次的人就再也忘不了那美妙的滋味了!』「弄?你要我怎麼弄?」我明知故問。

  「用你的……」喜久子額上冒汗,淫裂下方濕了起來,「那根……在媽媽後邊……通一通……」咬著唇道。

  「那根?手指?」我笑道。

  「不是……」喜久子又羞又急,卻怎麼也不敢直說,「媽媽要小日的……小日的那話兒!」眉頭緊蹙,羞的都滾下淚來。

  我這才扶著喜久子的腰,讓她張開雙腿,那菊花歡喜地綻放,我肉棒都還沒進去,菊紋就在緩緩開合。

  「小日……」喜久子羞愧道,「是媽媽不好……你好好教訓媽媽……」臀部越�越高。

  我滿意的褪下沾滿血跡的長褲,陰莖漲大生疼,今天在伊織和雪川�頭出了那幾次,隻是讓它更加欲火賁張而已。

  就在我捏著喜久子的臀肉,打算入了母親深邃的後院時,那該死的依格爾竟真的來了。

  灰白迅速奪走了四周一切的色彩,甚至喜久子的身體摸起來也是冰冷的。

  我連忙轉身,隻見背後冰箱裂了開來,黑色的斷層將我家廚房餐廳分成兩半。

  依格爾和凱瑟琳慢慢地從那黑色斷層中走出。依格爾仍然是一臉詭異的笑容,臉上那根長長的香蕉鼻隨著腳步輕輕顫動。凱瑟琳唱著悠揚的歌曲,嗓音高亢。

  叮地一聲,我頭上的光靄被一根藍色水晶柱封印起來,旋即被依格爾收入掌中。

  「你們怎麼又提早來了?」我問道,光靄一被收回,我頓時便感到身子沈重不少。

  『不是禦影先生希望我們早點來的嗎?』依格爾道,『而且如同我所預料,禦影先生也漂亮地渡化了餓鬼。』「……你該不會聽見我之前和伊織說的玩笑話吧?」我不禁問道。

  『那是玩笑話啊?』依格爾道,『這可真是失敬,我分不太出來你們的所謂玩笑話和不是玩笑話之間有何差異,下次我會仔細思考,再決定要不要提前拜訪的。』「算了,反正你都已經來了,」我看著依格爾手中,那被縮小化的光靄,「那個守護靈有這麼稀有嗎?需要你大費周章的叫我把它弄出來?」問道。

  『這守護靈本身沒什麼稀奇的,滿地都是。』依格爾道,『我們所希望看到的,是禦影先生表現出足以渡化餓鬼的能力。』「喔?那我應該沒有辜負你的期望吧?」我道。

  『禦影先生的表現十分傑出,』依格爾道,『令人讚歎,所以我們已經決定下一個托付給你的養殖物為何了。』「是什麼?」我連忙問道。

  『今晚零時,禦影先生便能親眼看見,場所一如往常。』依格爾道,『我不多打擾了,這就告別。』轉身便走。

  「等一下,我還有話要問你!」我喊住依格爾,「他禍煞耶是什麼東西?它和我有什麼關係?」

  『喔呀?』依格爾回過頭來,『這麼說來,禦影先生的確是從一開始就忘記他禍煞耶的囑咐了呢。』道。

  「你果然知道!」我不禁怒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禍煞耶到底是什麼?」

  『我為何要告訴禦影先生呢?』依格爾理直氣壯地響應,『禦影先生要不要履行你和他禍煞耶之間的約定,是禦影先生的事,這跟我們養殖魔物的契約沒有一點關係。』「那你至少告訴我他禍煞耶跟我約定了什麼吧?」我問道,「你說我一開始就忘了那家夥的事情,到底是忘了些什麼?」

  『那就得靠禦影先生自己努力回想起來了。』依格爾走進黑色斷層,『禦影先生一定想的起來,因為和他禍煞耶的約定,是你作為一個生命體存在的意義。』道。

  說完,依格爾便消失在黑色斷層中,凱瑟琳接著走進,隨著她的歌聲消逝四周又恢複了光和熱。

  佳奈還趴在地上,努力地舔著飯粒,喜久子挺著臀,期待著我的插入。

  但或許是守護光靄被依格爾收回的緣故,我感到十分的疲累,陰莖雖仍硬挺,卻沒了興致。

  「小日……?」喜久子見我站在原地不動,不知道我是不是又在捉弄她,不安地問道。

  「紗邪佳,放個淫肉蟲給我媽舒服一下吧。」我歎道,「我累了,想要休息,待會喜罪回來以後,幫我問問她是不是都清理幹淨了。」

  『好的!放心交給我吧!』紗邪佳笑道。

  她隨手一指,蟄伏在喜久子體內的淫肉蟲傾巢而出,咕嚕咕嚕地在母親的蜜穴和菊門�翻攪起來。

  「啊啊!小日!」喜久子腿一軟,倒在地上,「媽媽……媽媽………噫噫!」歡喜地眼淚都滾了出來,手握著淫肉蟲的鮮紅黏膜,感受牠激烈的脈動,任由其恣意地在股間的孔道中進進出出。

  我走進母親的臥室,在床上躺下,閉上眼睛,立刻昏睡過去。

第四集 第六章

  『影哥哥∼∼』紗邪佳將我喚醒過來,『新的魔物來了唷!』我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隻見喜罪和紗邪佳兩人隨侍床邊,斜眼瞥見牆上掛鍾,已是零時三十分。

  下了床,我也立刻感到二樓有股不尋常的波動,顯然是新的魔物胚胎所發出的。

  佳奈躺在臥室的一角,用薄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經沈沈睡去。

  我走出母親臥室,廚房�燈沒關,不時傳出嘰嘰啪啪的淫肉交合之聲,間雜著喜久子黏膩的呻吟。遠遠的便可見她抓著餐桌桌腳,鮮紅的淫肉蟲在她股間旋轉翻滾,大腿根和淫裂處一片濕滑。

  除此之外,四周非常的安靜,毫無人氣。

  仔細想想,除了小道對麵的住家之外,附近鄰居全給我殺光了,想不安靜也難吧。

  我慢慢走上二樓,打開電燈,但頭上的日光燈管不知怎麼回事,一閃一閃的,就是不亮。我不以為意,在閃爍的燈光下,來到數日未歸的寢室中。

  推開房門,迎麵而來的是一股難聞的潮濕惡臭,以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這怎麼回事?」我驚道,就算沒有開燈,路燈的光還是會從房間右側的窗戶照進才對,不可能黑成這樣呀?

  『啊,影哥哥,我忘了跟你說了。』紗邪佳道,『你的房間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長出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從餓鬼把我房間的家具都吃掉後,就一直是紗邪佳在幫我拿衣服下樓的,所以這段期間也隻有她會進我臥室。

  「奇怪的東西?」我驚道,手習慣性的往牆上一摸,想要打開電燈。

  沙沙……沙沙……

  但我摸到的,卻是許多濕濕冷冷,但又脆弱無比的奇妙物體,感覺很像是什麼東西的毛發,呈現無數細絲狀,又像是幹槁的枯葉,輕輕一碰,就全都碎了。

  在那團異物�頭,我終於找到了電燈開關,趕緊打開電燈。

  嗡……嗡……

  燈管發出輕微的聲響,白光隱隱從黑暗中透出,似乎連天花板上也生滿了那些奇怪的物體。

  紗邪佳飛了起來,用力拍打翅膀,製造出一股對流。

  房間�頭瞬間為之一亮。

  「哇………哇啊!」我大驚失色,退了半步,隻見臥室的地板上.牆上.窗戶上.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全都生滿了無數的黑色觸須。

  牠們緩緩蠕動,像是受浪潮舞動的海草,規律的上下起伏,不發出一點聲音。

  「紗邪佳,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我連忙問道。

  『好像是在禮拜一開始的,』紗邪佳道,『我那時上來幫影哥哥拿衣服,就看見有一些黑東西生在地板上了,』我瞥了一眼放在門口左側的活動衣架,衣架上也長滿了黑色觸須,那些黑絲沒有外力吹拂,卻自己舞來扭去的,看得我腹中一陣惡心。

  不論如何,我先叫喜罪把衣架推到房外去,活動衣架的滾輪在地上開出了幾道軌跡,但很快又被黑色觸須給填補起來。

  黑須約莫有我腳踝高度,輕輕一踩就碎了,細小的黑色殘骸卻在空氣中消失,顯然不是現實世界之物。我剛剛走過的地方,留下了幾個腳印,上頭的觸須被踩掉,露出了原本的地板,但立即便有幾撮黑苗緩緩長出。

  雖然屋內的異象令我大感詭異,但現在重要的是胚胎的孵化。

  我走到房間中央,新生魔物的胚胎,感覺就在這一帶。

  似乎是感應到我的接近,胚胎的波動激烈起來。

  我蹲了下去,手在滿地黑須中一陣摸索,濕濕冷冷的觸須纏在手上,感覺十分難受。

  然後我抓住了魔物胚胎,它不但暖暖的,而且還毛茸茸的。

  我將它捧在手�,站了起來。

  『啊!』紗邪佳驚道,『是條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被我捧在手�的,確實是一條四足踏雪,白眉白尾的黑色幼犬,牠甚至還沒比我手掌大多少。

  『汪汪!』小狗開心地搖著白白的尾巴,用短短的鼻吻磨蹭著我的手腕。

  「這……這是魔物嗎?」我不禁懷疑,但從牠身上發出的波動看來,毫無疑問牠便是這次的魔物胚胎,再說,這兒都已經變成這副令人發寒的德行了,也不可能有小狗會亂跑到我的房間�麵。

  一陣白光閃耀,一張小紙條落了下來,我右手把小狗捧在懷�,左手接過紙條。

  「養殖期限:三日內將其孵化」

  「種族是……」我喃喃道,「魔獸………冥府禦使,穆爾汗?」

  「隻有三天?」我驚道,看看腕上手表,現在時間是禮拜六的淩晨零時四十分,換句話說,我必須在下禮拜二的淩晨零時四十分前完成依格爾賦予我的任務,期限比起餓鬼要短上了足足四天,可謂十分急迫。

  我發動幽影灌溉,但發現這條小狗完全不為所動,一直保持幼犬的模樣。

  「看來……牠的孵化方式和一般魔物不同……」我皺眉道,想來依格爾是要我在三天內找出這條小狗的孵化方式吧?

  走出臥室,剛好天花板上的日光燈也被重生的黑色觸須覆蓋,房�又變的一片黑暗,我連忙關上門,以免那�頭的黑色觸須生到走廊上。

  小狗在我懷�開心地叫個不停,但我卻實在不怎麼開心,先是臥室被奇怪的物體占據,現在又接下了一個不知如何孵化的魔物,期限還隻有短短三天而已。

  「明天和伊織一起想想辦法好了……」我不禁喃喃自語,捧著小狗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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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可愛唷!」翌日上午,伊織見到了這條叫穆爾汗的小狗,立刻眉開眼笑地把牠捧在懷�,又摟又抱的,說什麼也不願意放開。

  我和伊織約在吉祥坡車站前,這兒剛好在我和伊織家的中間。

  「影哥哥,用幽影沒法讓牠孵化嗎?」伊織問道,她穿著青色連身裙,配上白色絲襪,頭上還戴了一頂白色盤帽用來遮陽。

  我點了點頭,「……不論試了幾次牠都一樣沒有反應。」道。

  「不過如果可以讓牠一直這麼小就好了,」伊織歎道,「牠好可愛喔……」

  一邊捏著穆爾汗的小腳玩兒。

  「別說了,這次期限隻有三天哪,禮拜一之前非得想辦法孵化牠不可。」

  我連忙道。

  「嗯………」伊織瞪了我一眼,「影哥哥,你一定很高興吧?這下子不用念書了。」道。

  「呃……」被伊織一針見血地道出心中的僥幸想法,我還真不知該怎麼回答,「這也是沒辦法的啊!依格爾他定期限定的這麼短!」隻好推托到依格爾身上。

  「唉……影哥哥,你問過金蝶兒沒有?」伊織無奈道,「我看她好像知識挺淵博的,說不定她知道些什麼。」

  伊織說的有理,我立刻喚出金蝶兒來。

  『熱死人了,下界就是這樣,日曬雨淋的,真不是給神仙住的地方,』金蝶兒用折扇擋光,一出來,劈頭便道,『有什麼事快快說了!姑娘我可不想在這給太陽曬幹了!』「金蝶兒,你知道這條狗是什麼嗎?」我指了指伊織掌中的穆爾汗,牠搖著短短的白色尾巴,吐著舌頭嗬嗬喘氣。

  『……這不就是條狗嗎?』金蝶兒奇道。

  「牠是隻魔物,」我道,「聽說叫做穆爾汗,是什麼冥府禦使。」

  『……什麼穆爾汗的,沒聽過。』金蝶兒邊說邊揮動手中折扇,『冥府禦使姑娘就知道了。』「你果然知道,」我點頭道,「那你可知該怎麼孵化牠?」

  『……冥府禦使,不過就是幫冥府跑腿的傭人罷了。』金蝶兒沈吟半晌,道,『隻要讓牠接近冥府,牠應該就會想起自己的本分了。』「冥府?」伊織驚道,「那是……地獄嗎,要怎麼接近那種地方啊?」

  『冥府不是地獄,』金蝶兒一臉無奈,『你們這些凡人真是……唉,罷了。』『聽好了,冥府是人死後靈魂聚集之處,靈魂在冥府洗滌潔淨後,便在那兒靜待來世輪回。』金蝶兒道,『地獄則是罪人死後受苦受痛之處,一旦被打入地獄,則永世不得翻身,隻能在那兒接受獄力折磨,除非有神佛之助,否則進去就沒望出來了。』『話雖如此,』金蝶兒又補充道,『自天地有眾生以來,冥府便是所有死者的必經之路,萬古累積的死氳穢氣,更是連天府眾神都無法對付,所以等下你們要是到了冥府附近,可千萬別好奇的亂看亂摸,不然又要跟上次一樣了。』「跟上次一樣?」我奇道,「什麼上次?」

  『你才換了隻手腕,這麼快就忘了?』金蝶兒驚道。

  「……你是指佳奈的魔物讓我換掉右腕的事情?」我這才醒悟,「靠近冥府就會發生類似那樣的事?」驚道。

  金蝶兒點點頭。

  「可是你要我們去哪兒找冥府?」伊織皺眉問道,「那麼危險的地方……」

  『冥府對生人來說,一點也不危險,』金蝶兒道,『因為冥府不受生人,不會對尚有餘命的人敞開,而死人已經死了,也無所謂什麼危險不危險,會覺得危險的……』『隻有那些明明就是活人,還硬是要去找冥府的怪胎。』順便瞪了我一眼。

  「總而言之,我們就是離冥府遠點就對了吧?」我苦笑道,「但是那邊有冥府的入口呢?」

  『那邊有將死之人,那邊就有冥府入口。』金蝶兒道,『至於那邊有將死之人,這可就得問你們了。』「將死之人……」我皺眉,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到有什麼地方是有將死之人的。

  「啊!」伊織突然道,「影哥哥,我知道了,有一個地方有很多那種人!」

  「真的嗎?」我驚道。

  ###

  伊織口中所說的「那個地方」,意外的離我家並不遠,走路隻有十幾分鍾路程。

  「安田安寧醫院」

  一棟八層樓的白色建築物,屋頂上大大的廣告牌用黑色顏料寫著這六個大字。

  所謂的安寧醫院,是專門接收重病患者如癌症末期病患,照料他們直到最後一刻的病院,換句話說,就是專門收容將死之人的醫院。

  「原來這�還有間這樣的病院。」我奇道。

  『姑娘我先回去了,』金蝶兒以折扇掩口,『這�的味道真難聞。』道。我隻好讓她先回到幽影�頭。

  穿過入口處的停車場,我們走進醫院大門,寬敞的大廳�頭,坐著許多病患和其家屬。

  喜罪第一次來到醫院,好奇的東張西望,不過很快地喪氣道:『爸爸,這邊都是一些快死的人,這樣殺起來一點勁也沒有。』『我又沒要你殺人,你緊張什麼。』我在心中苦笑道。

  「影哥哥,我們去問問櫃台的人。」伊織一手捧著小狗,一邊拉著我的手,往大廳中央的詢問櫃台走去。

  走到櫃台前,那櫃台小姐還在看報紙,完全沒注意到我們來了。

  「小姐!我爺爺他……他怎麼樣了!」伊織吸了一口氣,突然語氣悲愴道。

  「伊織?」我大驚,突然之間,伊織是怎麼了?

  「你爺爺他怎麼啦?」那櫃台小姐�頭,問道。

  「我剛剛接到爺爺的病危通知……」伊織以手掩麵,以免被櫃台小姐看到臉上表情,「叫我來……見他……最後一麵……」一邊作抽泣狀。

  「叫什麼名字?」櫃台小姐淡淡問道,手一邊在鍵盤上按了幾個鈕。

  「山……嗚嗚……山……」伊織顫聲道,手在背後向我比了個V字形。

  「是山本還是山田?」櫃台小姐又問,「還是山根?」

  「山本……」伊織道。

  「七樓715號病房。」櫃台小姐道。

  「謝謝你……嗚嗚……」伊織慢慢轉身,這才把手從臉上挪開,手掌下麵可是笑得無比燦爛。

  「好了,我們走吧。」伊織低聲笑道,握著我的手快速離開櫃台。

  「伊織………」我待走離櫃台一段距離後,這才苦笑道,「……你忘了我有狂信者了嗎?」

  「啊!」伊織一聽,這才驚悟,登時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你………你壞啦!」跺腳道,「你有狂信者可以用,還讓人家這樣出醜!」

  「我聽見你突然哭起來,一時間也忘了。」我笑道,「再說,我不曉得你假哭的功力也這麼高竿,連我都給你唬弄過去了。」

  「討厭啦!」伊織又羞又氣,在我手臂上捏了好幾把,「不準你再說了!我們快去那間病房啦!」啐道。

  我笑著跟在伊織身邊,按著天花板上的標示,坐上電梯,繞了一會,來到了715號病房。

  病房�頭,聚集著兩個護士和一位醫生,見到我和伊織,那醫生詫異地開口詢問:「你們是……」

  為免麻煩,我直接發動狂信者,用銀白金屬塊將他們的五官一一遮蔽。

  鏗鏗幾聲,那三人動也不動,呆呆的杵在原地。

  當狂信者把人的五官全都封鎖住的時候,他們就會陷入不能行動也無法思考的空白狀態,除非我解除狂信者,或是離開現場後一段時間,這幾個人才會恢複正常。

  我和伊織走近病床,上頭躺著一個老人,看來已無意識,臉部浮腫,手腳抖個不停。

  病床旁邊擺著許多諸如心電儀等儀器,老人喉嚨�插著根管子,呼呼呼地抽著東西,右邊手上則接著五六條管線。

  『汪汪!』小狗叫了起來,在伊織手�激烈掙紮。

  「怎麼了?你想下來?」伊織見狀,便將穆爾汗放下,置於老人胸口上。

  穆爾汗慢慢走到老人的臉前麵,用鼻吻在他綠色的病服上磨蹭。

  『嗷嗚∼∼嗚嗚∼∼』穆爾汗低聲叫了起來。

  「影哥哥,小狗他怎麼了?」伊織不禁問道。

  「不知道,牠的波動突然變的很激烈,」我道,靈機一動,「或許是到了孵化的時候了,你先退開一步。」

  待伊織退開後,我便對著穆爾汗解放幽影。

  果不其然,魔物與幽影融合的熟悉感覺傳入我胸中,穆爾汗顯是孵化了。

  『嗚嗚∼∼∼嗚嗚∼∼∼』穆爾汗的叫聲立刻變的高亢又響亮。

  撤回幽影,隻見那條原來不過巴掌大的小狗,現在已經變成一隻長約一公尺餘,渾身批滿黑色硬甲,腳爪銳利,滿口獠牙,外貌看來十分駭人的魔獸了。

  「呀啊!」伊織驚道,「真不可愛!怎麼長大的和小時候差這麼多?」口氣聽來十分惋惜。

  穆爾汗依然站在那老人胸口上,牠嘴�發出低沈的鳴叫,一對又尖又長的耳朵高高向後翹,用鼻吻在老人胸口上磨蹭不已。

  接著,穆爾汗雪白的尾巴越伸越長,白色毛發下滲出血來,將牠的尾巴染成了紅色。

  伊織倚到我身邊,「牠要做什麼?」問道。

  「我也不曉得。」我回答。

  隻見穆爾汗的尾巴末端裂了開來,分成五股,竟形成了手掌的形狀。

  那隻鮮紅的手掌來到老人胸前,剛才穆爾汗用鼻吻磨蹭的地方,緩緩融入了老人的體內。

  老人的身體扭了扭,然後止了動作,本來輕微抖動的手腳也不抖了。

  「嗶嗶∼∼∼」旁邊的心電儀發出刺耳的響聲,上頭的心博數變成了零。

  穆爾汗尾巴一抽,隻見那末端的手掌中,握著一團鮮紅的光球。

  「這是……」伊織驚道,「難道這是人的靈魂?我還以為靈魂會更好看些的……」

  穆爾汗從老人胸口上跳了下來,著地時也不發出一點聲響。

  牠用暗紅色的瞳孔望了我一眼,慢慢步出病房,尾巴高舉,握著老人靈魂的手掌便倒懸在穆爾汗背脊之上。

  我和伊織緊忙跟在後頭,免得看丟了牠。

  但是穆爾汗沒走多遠,便在走廊的轉角處停了下來。

  『汪汪!』牠回過頭,對著我們喊了兩聲。

  「………不要再靠近了,」我竟然聽的懂穆爾汗的意思,「不然你們也會有危險。」低聲道。

  「是嗎?」伊織驚道,「影哥哥,你連狗話也會說呀?」

  「怎麼可能,不知怎的就聽懂了。」我苦笑道。

  穆爾汗見我們確實停下腳步,不再跟隨,這才在走廊的T型交接處坐了下來,正麵對著走廊的另一頭,側身對著我們。

  『嗷嗚∼∼∼∼∼』穆爾汗仰起頭,高聲鳴叫,聽來十分悲愴。

  「這才叫死了爺爺。」我低聲道。

  「你很壞耶,」伊織一聽,啐道,「那麼久的事了還拿出來說人家!」

  「還不到十分鍾呀?」我笑道。

  「還說呢,都是你不快用………」說著說著,伊織臉色一變,緊緊抓住我的臂膀,雙唇緊閉。

  一股陰冷寒氣從穆爾汗的方向飄來,這令人發毛的感覺我雖隻經曆過一次,但卻是想忘也忘不了。

  我緊緊摟著伊織的身子,轉過頭,望向穆爾汗的方向。

  隻見穆爾汗正前方的走廊上,黑色的濃霧順著天花板和牆壁,從走廊的另一頭緩緩溢出,那黑色濃霧看來像是有生命似的,完全不受醫院內冷氣的影響,執拗地朝四周擴散。

  一隻漆黑的手掌從走廊的另一頭伸了出來,由於位置的關係,我和伊織看不見手掌的主人是誰,也看不見走廊的另一頭發生了什麼事。

  穆爾汗伸長尾巴,黑色瘴氣到牠麵前便止住了,不再繼續擴散,穆爾汗將鮮紅的手掌探入瘴氣之中,鬆開手,把那顆紅色的靈魂遞給了黑色手掌。

  黑色手掌一接過靈魂,便迅速的收了回去。一瞬間,漆黑的瘴氣,冰冷的寒意,也全都消失了。

  「影哥哥……那是什麼?」伊織如獲大赦,臉上餘悸猶存,開口問道。

  「大概就是所謂的冥府吧?」我道,「那時和佳奈在出租車上,也是這樣的感覺。」

  「真的嗎?那不是嚇死人了!」伊織一聽,驚道,「車上那麼小,連跑的地方都沒有呀!」

  穆爾汗交出靈魂後,尾巴恢複成原來的潔白模樣,往我們身邊奔來。

  『汪汪!汪汪!』牠搖著尾巴,在我身邊又繃又跳的。

  「牠說什麼?」伊織問道。

  「說這�的人太多了,一個一個要花很多時間,」我奇道,「要我給牠更多力量………」

  『汪汪!』穆爾汗吐著舌頭,又吠了幾聲。

  我於是再度喚出幽影,灌溉在穆爾汗身上,牠的波動又激烈起來。

  收回幽影,穆爾汗的背上多了一雙白色的翅膀,但奇異的是這雙翅膀看起來卻是手掌的形狀,兩邊翅膀上各有五個手指般的分岔。

  『嗚嗚嗚∼∼∼∼∼』穆爾汗仰頭長歎。

  那雙翅膀就如同穆爾汗的尾巴一般,被逐漸滲出的鮮血染紅,牠雙翼一揚,翅膀上的分岔向外延伸,各自化為手掌,朝向十個不同方向伸去。

  手掌往下透過地板,往旁穿過牆壁,到了我看不見的地方去。當穆爾汗將那十隻手收回時,上頭已各握著一顆紅色的光球了。

  顯然牠是一口氣收集了十個人的靈魂回來。

  穆爾汗接著又走回剛才的走廊交接處,再次將收集得來的靈魂交給了冥府。我和伊織也不得不再度體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最後,穆爾汗收起翅膀,喊了兩聲,身子一躍,化為一片黑影,自己鑽進我的幽影�麵。

  「牠怎麼了?」伊織奇道。

  「……牠說:『附近已經沒有靈魂可以收集了,我要睡覺。』」我歎道,「這條狗還真是我行我素啊!」

  「哈哈,」伊織笑道,「不過這樣一來,依格爾的任務不就達成了嗎?」

  「對呀,」我笑道,「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咦!醫生!山本爺爺的生命跡象!」715號病房�頭,傳來護士驚慌的喊叫,看來那三人身上的狂信者已經自動解除了。

  「這……怎麼回事?剛剛還有心博啊?」醫生的聲音驚慌道。

  我和伊織向電梯走去,將715號室拋在腦後。

  ###

  就在我們回到醫院大廳的時候,卻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雪川!」伊織驚道,「你怎麼在這兒?」

  「哎呀!」雪川穿著白色的護士服,手上拿著記事板,見到我和伊織,臉上也是難掩驚訝,「轉學生……你……」

  「你追我追到這來了?」雪川臉一紅,花癡本性展露,笑道,「真是的……」

  「誰會沒事追你追到醫院啊,」我道,「我和伊織是有事才來這�的,你在這�做什麼?」

  「我?我在打工啊……」雪川湊了過來,扭扭捏捏的,「我假日都在這間醫院當護士……」

  「轉學生……我穿護士服會不會……讓你比較有感覺?」雪川突然低聲問道。

  「沒什麼差。」我道。

  「咦!」雪川大驚,「那……難道……你要我穿水手服?」

  「少發神經,我們要走了。」我無奈道,舉步準備離去。

  「啊啊……」雪川一臉遺憾,歎道,「這麼快就要走了呀……」

  『汪汪!』突然之間,穆爾汗繃了出來,躍入我和雪川之間,對著雪川大聲吼叫。

  「哇啊!」雪川一驚,嚇得整個人縮了起來,「這條狗……這條狗是怎麼回事?」

  「穆爾汗,你在吵什麼?」我奇道。

  「影哥哥……你看雪川的幽影……」伊織指著雪川腳底,奇道,「她的幽影又在動了耶?」

  我這才注意到,雪川腳底的幽影翻攪,正透出閃閃銀光。

  「這是……」我奇道,「金蝶兒都已經出來了,她的幽影�麵難道還有東西?」

  穆爾汗背上雙翼一揚,血手迅速衝進雪川的幽影。

  「哇!你要幹什麼?去去去!」雪川舞動手中的記事板,想要嚇退穆爾汗。

  『哎呀!這是哪來的畜生呀!』同時,一道陌生的女音從雪川的幽影中傳來。

  『汪汪!汪汪!』穆爾汗背上血手不住在雪川的幽影中摸索,從牠的意思聽來,�頭的確還有一隻魔物。

  『凡人!』金蝶兒的聲音此時在我腦中響起,『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到我妹妹的聲音?』『你妹妹?』我更奇了。

  『別抓呀!我的衣服!哎呀!』那陌生的女音驚道。

  隻見一團銀白光球自雪川幽影中疾衝而出,幾隻血手追著光球,在醫院大廳繞了一圈有餘。

  『穆爾汗!』我心道,讓牠收回血手。

  那團銀白光球見沒了血手追趕,這才飛到我麵前停下。

  『你是誰啊?』她問道,『那條畜生是你養的嗎?』語氣聽來有些不悅。

  銀光散去,隻見一個身材和金蝶兒相同的小人兒,駕著五彩祥雲,身著銀縷衣,高高的發髻上一左一右,插著兩隻銀翼造型的金釵,看來就像和紗邪佳一樣,頭上長了對翅膀似的。

  那小人兒端坐五彩雲上,身旁還擺了台小小的織布機似的玩意。

  我見狀大奇,雪川一個人身上竟然有兩隻魔物!

  『讓我出去。』金蝶兒道。

  我解放金蝶兒,她飄至那個銀衣小人身旁,兩人一金一銀,湊在一塊,真是貴氣十足。

  『你怎來了?』金蝶兒皺眉道,『沒事跑到凡間來作什麼?』『娘娘叫我來服侍阿劫瑪諦,』那銀衣小人道,『姐,你知道誰是阿劫瑪諦嗎?』看來她果然是金蝶兒的妹妹。

  『……大概就是他吧?』金蝶兒看了我一眼,道。

  『耶?可是他看起來像個普通人呀……』那銀衣人道,但看見我身旁的紗邪佳和穆爾汗等魔物,立刻改口道,「……不過似乎不是個普通的普通人。」

  「你是誰啊?」我問道,「那個娘娘又是誰?」

  『啊,小的是西天瑤池無極金母娘娘台下,』那銀衣人道,『天織部掌機,銀雀兒。』「你們姊妹倆的名字為什麼都那麼長?」我不禁皺眉道。

  『哪有長了,她的名字叫銀雀兒,』金蝶兒啐道,『官職是天織部掌機,比我短的多了。』『娘娘說,再過不久,龍道開啟,各路神魔都會搶著進入凡間,我們也不能慢了,免得給那些個異天魔怪占了先,』銀雀兒道,『到時想要一顯神通也沒處可使,所以要我先來服侍主子,把位子先占了。』跟我恭敬的行了個禮。

  「占位子?」我驚道,「占什麼位子?」

  『龍道啊?』銀雀兒奇道,『主子你不是要開啟龍道嗎?到時金母娘娘就可通過龍道下凡,在人世廣布恩澤……』「雪川!你在幹什麼?」另一個護士氣急敗壞的奔了過來,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啊,我都忘了還有工作!」雪川這才驚道,「我先走了!轉學生!」

  雪川跟著那個護士急忙離去,留下銀雀兒跟在我身旁。

  「影哥哥,」伊織此時問道,「穆爾汗怎麼會知道雪川身上有新的魔物?我們都沒發現耶?」

  「對呀,你怎麼知道?」我低頭,對著穆爾汗道,牠坐在我腳邊,吐著舌頭喘氣。

  『汪汪……汪汪!』穆爾汗回答。

  「牠說:『牠隻要看到有東西被藏起來,就非得把它挖出來不可』,」我笑道,「還真是狗性不………」

  話到中途,我靈光一閃,穆爾汗的能力,說不定可以帶給我很大的幫助!

  「影哥哥?」伊織見我麵露喜色,問道。

  「你們兩個,可知道雪川的住處?」我向金銀姊妹問道。

  『知道啊,就在這附近。』銀雀兒點點頭。

  「影哥哥,你要去雪川家�作什……」伊織問道,「啊!你是要去麗子家?」憶起了雪川和麗子是鄰居這件事。

  「沒錯,」我點點頭,笑道,「說不定穆爾汗可以把那個蛇女從鱗蛹�頭給「挖出來」」

  說完,我和伊織便往醫院大門走去,身後跟著一票魔物。

  但才沒走幾步,我便一陣頭昏。

  「糟糕,」我低聲道,「又……又來了……」解放魔物後的昏倒,已經成了例行的公事。

  「影哥哥!」伊織驚道,扶助我的手臂,紗邪佳也擁了上來。

  「看樣子,我要睡一下……」我苦笑道。

  「嗯,我們會看著你的。」伊織無奈道,「你安心睡吧。」

  我閉上眼睛,黑暗來得很快,一會兒就沒了知覺。

  ###

  這一次進入意識宇宙,和之前幾次有顯著不同,因為我並未身陷在無盡的黑暗中,而是漂浮在一麵寬廣的清澈湖泊之上。

  我驚訝的環顧左右,湖泊向四方伸展,不見盡頭,唯中央有座小山。

  隻見身下一朵白雲,距離湖麵不過一臂之遙,低頭一看,湖中五顏六色,七彩繽紛的,長著一大堆不曉得叫什麼名字的奇妙植物,叢林似的簇擁在一起。

  我伸手在湖中撥弄,畫出幾道漣漪,湖水極為清澈,一眼竟可望至湖底。

  湖�頭穿梭的生物個個身長都有我三四餘倍,鱗色絢爛,花枝招展,看來並非普通魚類。

  我翻過身來,仰望天空,漆黑的夜空繁星無數,沒有日照,但湖�卻是光亮無比。

  我躺在雲上,等了好一會,卻都不見有人出現和我搭話。

  『有沒有人在啊!』我喊道,『你們把我帶到這來,總該說點什麼吧!』我話剛說完,頭頂便風聲大作,連忙�頭一看。

  隻見兩根肉色的柱子,一前一後,正疾速向我衝來。

  『哇啊!』我大驚失色,那兩根肉柱光目測也有輛聯結車大小,被撞到可不是鬧著玩的!

  但幸好那兩根肉柱在碰到我所乘雲朵前便減緩了速度,隻見它們夾住我身下雲朵,將我連人帶雲提了起來。

  『原來你在這兒,妾身找了好一會,要不是你出聲,還真找不到呢,』從四麵八方,一道女聲如雷轟電劈地道,『都怪你身子太小,妾身才找了這麼久。』『你是誰?』我喊道,『你人在哪兒?』我根本聽不出她人的位置,隻知前後左右全是她的聲音。

  『嗬嗬,區區阿劫瑪諦也敢這樣對妾身說話?』那女聲笑了起來,笑聲如雷貫耳,讓我聽的胸口一陣氣悶,『不過念在你是個凡人,妾身就仔細的教教你,下次要是再敢這般無禮,妾身可不會輕易饒恕你的。』這女人不但嗓門大,連口氣也挺大的,不曉得又是那邊的魔神。

  『妾身乃西天無極金母是也,』那女人道,我用力的觀察四周,可是完全看不到哪兒有類似的人影,『你們凡人都稱我西王母娘娘。』『西王母?』我奇道,『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你當然聽過了,妾身剛剛才派了一個下人過去你那邊服侍你,你怎麼會不知道?』西王母笑道,我幾乎得把兩邊耳朵都摀起來,才能安然和她說話。

  『你是說銀雀兒?』我這才想起銀雀兒有提到過這麼個又臭又長的名號,『你就是銀雀兒的主人?』『正是妾身,』西王母道,『妾身找你來不為別的,想來這數日之中,已有許多漂泊為惡的雜魔妖孽與你見過麵了,你若讓此等妖魔通過龍道,對凡間可是有百害而無一益,故妾身這才幹犯忌諱,特意將你請至瑤池。』『你先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模樣吧?』我喊道,『我連你在哪都不知道,要我怎麼跟你說話啊!』『嗬嗬,妾身從一開始就在你眼前了,你卻看不見妾身容貌?』西王母卻笑道。

  我努力睜大眼睛,還是看不到哪兒有人。

  『真拿你沒辦法,妾身這回特別紆貴降尊,化為你這凡人較好說話的形貌便了。』西王母歎道。

  隻聽得轟隆隆的,不遠處的小山竟然動了起來!

  我這才發覺,那小山的輪廓,看起來不就正像一個橫臥的人嗎?難道西王母是那座小山?

  四周飄起一陣濃霧,白雲遮目,有好一段時間我什麼都看不見。

  當濃霧散去,小山已然消失,扣著腳下雲朵的肉柱也不見了,在我眼前,浮出了一團金雲。

  金雲之上,一位身段綽約,雍容華貴的女子,身著錦羅綾緞,烏黑秀發在空中如波浪飄揚,周身散發一股令人敬畏的氣息。

  『怎麼樣?這下你可看見了吧?』那女子笑道,顯然便是西王母。

  我端詳了她一會,西王母身材修長,麵容姣好,手上腳上戴滿了各種飾品,金銀閃亮。

  『難道………』我驚道,『剛剛那座小山………』『那是妾的金身,』西王母皺眉道,『能見到妾的金身,可是八輩子也修不來的福氣,沒想到你這凡人還真沒福份,妾身在你眼前也看不見。』那小山果然是西王母!我一聽,難掩心中驚訝。

  『嗬嗬,真是沒見過世麵,』西王母見我臉上表情,攸然一笑,『不過妾身可不是為了和你閑話家常,才不辭亂綱犯忌,把你請到這兒來的。』『龍道開啟時,』西王母一改輕鬆神情,正色道,『妾身要和這瑤池一塊下凡,以守護下界的無知眾生,免受妖魔侵擾。』『……那個叫做龍道的,』剛才銀雀兒也提過相同的事,我便問道,『是什麼東西?』『你……你不知道?』西王母大驚,『你便是從龍道過來的呀?怎麼會不知道?』『你是指我的幽影嗎?』我道,用來連接意識宇宙和物質宇宙的媒介,就隻有幽影而已了。

  『你要這麼稱呼龍道,妾身也不反對,』西王母道,『總而言之,現在龍道還不足以容納瑤池,妾身希望你盡快擴張龍道,讓妾身能下凡廣被善澤,救濟眾生。』換句話說,其實西王母要的東西和龍格飛.洛基等人是一樣的,都是希望我把他們帶到物質世界去。

  『隻要你能圓妾身這一心願,』西王母微笑道,『將來自然有你的好處……』『好處?』我奇道。

  『當然有好處了,』西王母笑道,但突然臉色一變。

  『這該死的糟老頭!又來壞人好事!』她雙眼怒睜,一對金眸發出厲光,道。

  西王母身上散出一股駭人寒氣,她眼神到處,我腿一軟,竟然站不住腳,跌坐在清雲上。

  『啊……嚇著你了,』西王母見狀,連忙收起臉上駭人神情,『看樣子我們今天得就此別過,禮數不到之處,還請你多多包涵。』欠身道。

  『妾身派給你的奴婢盡管使喚便是,隻是千萬別忘了妾身的心願。』西王母微笑道,乘著金雲越行越遠。

  我腳下瑤池隨著那金雲也迅速離去,轉瞬間,四周又恢複了我熟悉的無邊黑暗。

  遠遠的,依格爾深藍色的房間逼近過來。

  『又見麵了,禦影先生。』依格爾坐在沙發上,『如此見麵其實不是好事,但為了讓你盡早離開意識宇宙,卻是非這麼做不可。』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為什麼這些人要我把他們帶進物質宇宙?』依格爾微笑道:『那原因是很簡單的:因為他們不想待在意識宇宙。』『而禦影先生剛好又能提供他們進入物質世界的管道,所以這些心懷不軌的意識宇宙才會一個接一個的和禦影先生接觸。』依格爾道。

  『至於禦影先生要不要讓他們進入物質宇宙,』依格爾先生道,『那是禦影先生的事情,而且要讓那種規模的意識宇宙進入物質世界,現在的禦影先生還沒這能力。』『好了,和禦影先生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凱瑟琳。』依格爾道。

  『喂,你能不能透露一點有關他禍煞耶的事情啊!』我連忙問道,依格爾在意識宇宙中,顯然要比他在物質世界�來得和藹可親的多。

  『那是不行的。』依格爾道,『禦影先生必須自己回想起來。』令我大失所望。

  凱瑟琳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扯下她臉上的麵罩。

  我看著她眼中深邃虛幻的景色,慢慢失去意識。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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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0:43

  第五集

  第一章

  睜開眼睛時,我躺在醫院的長椅上,頭枕著伊織大腿。

  “影哥哥,你真會睡,都已經晚上了耶?”紗邪佳漂浮在我身旁,笑道。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我坐起身子,道,“我睡了一個下午?”

  “對呀,”伊織無奈苦笑,“我和紗邪佳輪流當你的枕頭,腿都被你壓麻了。”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哈哈,真是辛苦你了。”我笑道。

  我環顧四周,金銀姊妹倆人雖不在,座下彩雲倒是在附近晃攸,至於穆爾汗似乎自行回到了幽影之中,周圍已沒有牠的波動。

  “影哥哥,你這回又夢到了什麼?”伊織問道。

  “隻是又見到了一個奇怪的女人而已,長的有座小山那麼大,”我道,“不過它們這些人說的話還是一樣讓我聽不明白。”

  “……喜罪呢?”我發現喜罪不在身邊,問道。

  “她跑去手術室�麵了。”紗邪佳道,“說什麼有血的味道。”

  “這小鬼也真是的……”我無奈道,心念一動,幽影奔騰,把喜罪給抓了回來。

  “啊!爸爸!”喜罪見我清醒過來,抓著我腿上長褲,一派天真的笑道,“你醒了!”

  “你到哪去啦?”我問道。

  “喜罪到樓上去看他們殺人了,”喜罪道,“他們殺人的方式好累贅,切了半天,把一些東西拿出來,又把一些東西裝進去,最後還把傷口縫起來,好奇怪喔。”

  “那不是在殺人,那是在救人。”我笑道,“好了,我們走吧。”一邊從長椅上站起。

  “金銀姊妹!”我對著那兩朵彩雲道。

  “嗯?凡人,你醒啦?話說到一半就會睡著的凡人,姑娘我還真是沒見過。”金蝶兒從七彩祥雲中躍了出來,劈頭便沒好氣道。

  “姊姊,你怎麼這樣對這位公子說話,他可是娘娘的重要客人哪!”銀雀兒也從她的五彩祥雲�緩緩浮現,手撫織機,皺眉道。和金蝶兒的座雲不同,銀雀兒的雲朵是由黃藍紅白黑五色構成。

  “什麼娘娘?哪�的娘娘?”金蝶兒傲然道,“姑娘我隻知有女媧娘娘,什麼瑤池老母,不過就是頭母老虎罷了!”

  “姊!你怎麼這樣說娘娘!”銀雀兒驚道,“要是被聽到了,可有你好受的!”

  “哈哈!笑死姑娘我了!”金蝶兒以折扇掩麵,譏道,“論天數,女媧娘娘位居虛彌山三十三天之頂,還比那玉帝什麼的高上一階,除了伏羲大神以外,色界�頭有誰敢和娘娘平起平坐?”

  “隻是我們家�就有人不爭氣,”金蝶兒話鋒一轉,矛頭對著銀雀兒,“就是去給那第三十天的瑤池老母當丫鬟用,真是門第蒙羞呀。”

  “嗚嗚……”銀雀兒被說的淚水盈眶,雙頰含怒,“你也不過就是官職比我高了三個天,有什麼好神氣的!色界三十三天不過就是按神通力大小分的,大夥還不都是未證正果,大家都跳不出色界以外啊!頂多就是女媧娘娘比王母娘娘高上那三個天而已!”哽咽道。

  隻見姊妹倆你來我往,爭吵不咻,金蝶兒盛氣淩人,銀雀兒又急又怒,竟然讓我連插嘴的地方都找不上。

  “影哥哥,你剛剛睡著了不知道,不過她們兩個已經這樣吵了兩三輪了。”伊織在我耳邊低聲道。

  “什麼?這兩個人這麼會吵?”我驚道。

  隻見金蝶兒步步進逼,銀雀兒嘴巴沒姊姊淩厲,說到後來,招架不住,幹脆衣袖一拂,躲回五彩雲�頭去了。

  “哈哈,說不過就想跑?”金蝶兒見狀,笑道,“算了,就饒過你這一次。”

  “金蝶兒,你先回去幽影�麵好了。”我道,看來隻要金蝶兒在場,她是不會讓我和銀雀兒好好說話的。

  “咦?但我還……”金蝶兒一驚,我心念一動,不待她答應,已將其收入幽影之中。

  或許是感到姊姊的波動消失,銀雀兒又從五彩祥雲�頭蹦了出來。

  “好了,銀雀兒,你趕快帶我們去雪川住的地方。”我對著她道。

  “嗚嗚……嗯。”銀雀兒一邊以銀縷衣的袖口拭淚,一邊點頭道,“小的這就替公子帶路。”座下彩雲飄動,飛出醫院大門外。

  伊織拾起她放在長椅上的白色圓帽,牽著我的手一塊走出醫院。

  外頭天色已黑,看來我的確睡了很久。

  在銀雀兒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人拐進了醫院近鄰的住宅區中。

  走了約莫十分鍾,經過了一座中學校校門。

  看見校門口的門牌時,我不禁停下腳步。

  “方穀市第八中等學校”,上麵如此寫著。

  “怎麼了,影哥哥?”伊織見我停下腳步,問道。

  “這�……是我妹的學校。”我看著校園緊閉的鐵門,道,不知怎的,我覺得自己來過這地方很多次。

  “咦?”伊織一聽,奇道,“影哥哥,你妹妹不是和我們同一間學校啊?”

  “對,她念的是和我們不一樣的學校。”我道。

  “真是奇怪……”伊織一臉不解,“為什麼?影哥哥和她隻差一歲,為什麼要分開念不同的學校?而且念的都是公立中學,學校的課程和設備都一樣,根本不需要分開啊?”問道。

  “這……”被伊織這麼一問,我也變的難以釋懷了,“我也不知道……”仔細想想,佳奈身上還真是不少說不通的奇怪事情,明明都是公立的,卻刻意不和我同校,而且我們搬來方穀市明明還不到三個星期,她被分屍的班導山本,卻說佳奈已經一個月沒去學校了。

  “公子啊!”就在我們駐足思索的時候,銀雀兒已經飄到前麵去了,“就快到了!”回頭向我們喊道。

  我牽著伊織的手,連忙跟上。

  再多走了一兩分鍾後,我們來到一座十二層樓高的公寓前。

  公寓一樓的玻璃大門采用電子鎖係統,不知道密碼是無法進門的,紗邪佳也不會開這種沒有實體鎖的門。

  “那個女人好像是按了這幾個圖形……”就在我們打算破門而入的當兒,銀雀兒手指著玻璃門旁的對講機,小手在上麵按了幾個鈕。

  叮的一聲,玻璃門緩緩開啟,我和伊織這才順利走了進去。

  根據銀雀兒的描述,雪川住在八樓。

  於是我們坐上電梯,按下八樓的按鍵。

  電梯還沒到八樓,我就已經感受到菈米雅的波動了。

  “嗚嘔……瘴氣比昨天還濃了,”銀雀兒以袖口掩住口鼻,“公子,你們要找那妖怪做什麼?”問道。

  “當然是把她馴服下來,收為己用啊。”我道,一股令人不太舒服的氣氛已經在電梯中彌漫開來,和喜久子身上的感覺倒有些相似。

  走出電梯,公寓八樓的狹長走廊上,並列著許多看起來一模一樣的單扇紅棕色門戶。

  遠遠的,我就看見斜對角上一扇門後,正冒出隱隱綠光。

  本來我還想問一下銀雀兒雪川住在哪一間,好用來推測出麗子的住所,但是顯然不需花這功夫了。

  “就在那兒。”我指著那扇門道,“那就是麗子的家。”

  走到麗子家門前,瘴氣的味道讓銀雀兒顯得十分難受,我便將她收回幽影�頭,隻希望她和金蝶兒別進了幽影,還在吵架。

  紗邪佳不待我指示,紫電一閃,把麗子家門打了開來。

  我推開厚實的紅棕色門戶,走進屋內,伊織跟在我後麵,一臉緊張,似乎菈米雅的瘴氣也讓她不安起來。

  這種一人住的公寓房間,玄關都十分狹小,而且廁所就在玄關旁邊,起居室要越過廁所才看的見,先窄後寬的設計,讓人一進門,便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讓我回家……我要回家啦!”一站上屋內狹窄的玄關,竟出乎意料地聽見小孩的哭聲。

  “乖,別哭,姊姊最喜歡你了,不要哭好不好?”一道女聲,又細又嗲,聽來有些類似麗子的嗓音,從這股波動看來,菈米雅正占據了麗子的身體。

  我和伊織走進客廳,隻見麗子穿著一件短短的白色上衣,卡其色的熱褲,蹲在一個看起來頂多隻有七八歲的小男孩麵前。

  小男孩哭個不停,麗子雙手輕撫小男孩的額頭和臉頰,正在安撫他的情緒。

  起居室�頭,空空蕩蕩,竟沒有一件家具,而木板地上、牆壁上、甚至天花板上,都布滿了奇怪的抓痕,看起來像是被猛獸的利爪所刮出的。

  “哎呀,這不是我的好哥哥嗎?”麗子一見到是我,滿臉堆歡,立刻放開小男孩,站了起來,她沒穿胸罩,乳形透過白色的上衣,清楚呈現,那對櫻桃高高突起。

  “你在幹什麼?”我看著小男孩,他見到陌生人,反而不哭了,“這應該不是你的小孩吧?”問道。

  “嘻嘻,你別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是我的小孩?”麗子湊了上來,伸手便要將我抱住。

  伊織往前一站,紗邪佳也展開背後的皮翼,擋在我和麗子中間,神情不善。

  “哎唷?”麗子臉上笑意稍退,“你們不讓我碰他?”

  麗子背後,鱗蛹洞開,綠光森然,漆黑的瘴氣緩緩從她身下散出,不過在經曆過佳奈身上的死氳穢氣後,這點瘴氣對我來說除了呼吸難過些以外,根本不痛不癢。

  “你這頭母牛,想對影哥哥做什麼?”紗邪佳一反平常笑嘻嘻的模樣,冰冷著一張臉,道。

  “我想做什麼?”麗子緩緩往旁邊走了一步,嗬嗬笑個不停,“我想……”

  突然間,麗子身子一矮,整個人竟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想要……”隻聽得嗤嗤幾聲,麗子竟然欺到了我背後,一雙手濕冷黏膩,扣住了我的頸子,“在你身上狠狠咬一口……”她在我耳邊輕咬,舌頭又長又細,竟然鑽進了我耳朵�麵!

  “汪汪!”穆爾汗迅速從幽影中躍出,怒吼一聲,咬住了麗子的頸子。

  頸上一鬆,麗子雙手滑開,我連忙往前奔出數步,遠離麗子身邊,伊織立刻握住我的手。

  “影哥哥,你沒事吧?”伊織問道,神色驚懼,我趕緊笑了笑,表示自己沒有大礙。

  碰磅!碰磅!

  我回過身,隻見一尾粗大的綠鱗蟒軀撞上牆壁,發出轟然巨響,那蛇軀足有人粗,生滿拳頭大的深綠鱗片。

  蛇軀在撞上牆壁後,又用力往反方向揮落,隻見那粗長的蛇身刮過天花板,騰地一聲,砸向玄關旁的廁所。

  喀嚓!碰磅!

  廁所的門被蛇身這麼一砸,竟應聲而碎,裂成了兩半,無數木屑碎塊飛散。

  “這是哪來的笨狗!”麗子厲聲道,“放開我!把你的臭嘴放開!”

  隻見麗子倒在狹窄的玄關上,神情猙獰,掐著穆爾汗的脖子。然而穆爾汗身上披著黑色硬甲,麗子纖細的手指盡管使盡吃奶力氣,也是無法搖動那硬甲分毫。

  她的下半身則變成了一尾粗大的蛇軀,甚至要比麗子的身體還長上兩倍,大腿中段以下,蟒身上滿是深綠色鱗片,隨著麗子急促的呼吸,也一張一縮,改變著大小。

  麗子頸上鮮血狂湧,穆爾汗的獠牙確實的刺進了她的喉嚨,但麗子的雙手卻無法阻止穆爾汗的攻擊。

  穆爾汗背上的白色掌翼本是呈現十指抱合的模樣,此時向兩邊展了開來,化作血手十腕,扣住了麗子身後那顆鱗蛹。

  血手猛然一扯,鱗蛹上的鱗片便大塊大塊的掉落。

  “禦影!”麗子臉色蒼白,“快住手!不要讓她……別讓她出來!”嗓音恢複正常,神情驚恐萬分。

  “別停啊!”下一瞬間,麗子眉頭一翻,一臉妖浪之意,癡笑起來,“用力點……再用力點!”

  “吼嗚……吼嗚……”穆爾汗緊咬著麗子頸項,發出低沈的怒嚎。

  麗子一會悲,一會喜,又哭又笑,一人分飾兩角的模樣,看的我不禁嘖嘖稱奇。

  很快地,在我和伊織的注視下,鱗蛹被穆爾汗徹底的摧毀了。

  穆爾汗見鱗蛹被毀,立刻收回血手,從麗子身邊跳開。

  隻見麗子周身綠光大作,炫目的讓我和伊織難以直視,隻能閉上雙眼。

  在一陣綠輝閃耀之中,我感到麗子和菈米雅的波動竟然一塊消失了。

  “發生什麼事了?”我大驚,一股新的波動正迅速的湧現,那是之前我並未感受到的。

  不久,綠光隱隱散去,緊接著,我連麗子變化成什麼模樣都還來不及看清,麗子家中的色彩便被無盡的灰白所取代。

  “影哥哥!”伊織驚道。

  “嗯,是依格爾。”我道,“他又來了。”看來,麗子身上發生的變化非比尋常,否則依格爾不會沒事來湊這熱鬧。

  黑色斷層將麗子家的小小客廳一分為二,凱瑟琳輕哼著悠揚的曲調,和依格爾一同自斷層中緩緩步出。

  “嗬嗬,禦影先生,”依格爾笑道,依舊是一襲深藍色的西裝,“這麼快又見麵了。”

  在回答依格爾的問候前,我先看了一眼麗子。

  “啊!”我驚道,“她……怎會變成石頭了?”

  一座人身蛇軀的黑色石像,靜靜杵立在玄關破碎的木板地上,石雕雙手交叉於胸前,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從大腿中間開始逐漸被蜷曲的蛇軀取代,麵孔五官都與麗子一模一樣,唯神色痛苦,作張口呻吟狀。

  從石像中,傳來的是一股不同於麗子,也不似菈米雅的魔物波動。

  “依格爾,這是怎麼回事?”我問道,“麗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是……有些人稱此現象為〝真現魔噬〞,”依格爾道,“不過我們隻管它叫過度解放而已。”

  “那是什麼意思?”我追問。

  “魔物者,如同這�的夢魔……”依格爾指了指紗邪佳,又指了指喜罪,“以及這隻天魔,除了像禦影先生這樣的人以外,常人是看不見的,禦影先生可知是為什麼?”

  我想了一會,憑著這一陣子的經驗,道,“這應該是……因為魔物們畢竟還是意識生命體的關係吧?普通人應該感覺不到意識宇宙,所以也看不見魔物。”

  “沒錯,”依格爾點頭道,“魔物們在禦影先生的意識中……亦即幽影中獲得解放,雖然具有了足以影響物質世界的能力,但本質上仍是意識宇宙的生命體,在物質世界並沒有相對應的軀殼存在,隻是禦影先生在自己的心中創造了一個屬於她們的領域而已,所以無法體驗到意識宇宙的一般人,看不到這些魔物。”

  “不過……偶爾會發生類似現在這位黑澤小姐的狀況,”依格爾道,“受到禦影先生過度的影響,而使得不但是其意識成為魔物的領域,連肉體也成為了魔物的容器。”

  “你的意思是……”伊織大驚,“麗子她整個人都變成魔物了?”

  “是的,”依格爾點頭道,“黑澤小姐隻要再接受一次禦影先生的幽影,便會成為一隻在物質世界真實存在的魔物。”

  “雖然並非絕無僅有,但這是很少見的現象,”依格爾笑道,“至少自上一個阿劫瑪諦以來,我們就沒有再看到過了。”

  “變成真實存在的魔物?”我不禁皺眉道,“那是什麼意思?紗邪佳她們不也是真實存在嗎?”

  “過度解放的魔物和一般魔物最大的一點不同,”依格爾補充道,“就是她不以禦影先生的幽影為食,禦影先生也不能將其收回幽影之中。用最簡單的話講,就是她成為了一個完全獨立自主的生物,就如同其它的人類一般。”

  “什麼!”我大驚,“你的意思是說我沒辦法控製她?”

  “也有這一層意思。”依格爾手掌指向麗子的石像,“禦影先生,快將其孵化吧,我們就是為了目睹這一刹那,才再度造訪的。”

  我凝視著麗子的石像,沒想到這個新生魔物竟然會是個不受控製的家夥,真是令人氣餒不已。

  然而事到如今,也沒法把麗子變回原來的模樣了,我心念一動,幽影奔騰,漆黑的泥漿一瞬間包覆了那座石像。

  喀……喀……喀……

  隱隱地可以聽見石塊碎裂之聲,新生魔物的波動越發激烈,幽影中綠光閃耀,顯然已經成功孵化。

  我於是收回幽影。

  隻見一不論神情容貌,皆與麗子完全相同的蛇女,正裸著上身,仰麵俯臥在自己蜷曲的蛇軀上,微卷的黑發披散,閉著雙眼沈睡,胸前那對傲人高峰聳然挺立,正隨著淺淺的呼吸上下起伏。

  在蛇女的頭頂上,漂浮著一團光球,顯然是新的魔素道具。

  “這是……”一旁的依格爾略顯驚奇,“外觀上雖和菈米雅相似,能力卻有所不同……嗯……該算是介於美杜莎和菈米雅之間的變種嗎?不……能力似乎還在美杜莎之上……這該算是惡龍一屬嗎?”嘴�嘀嘀咕咕的念了起來。

  “算了,”依格爾自言自語了好一會,突然神情一變,悠然平穩地道,“不在契約上的東西,不論她是什麼,都與我們無關。”

  “那麼,我們這就不多打擾,”依格爾和我點了點頭,“凱瑟琳,走吧。”又是說走就走。

  “等一下,我已經把穆爾汗孵化了。”我道,“你們不順便帶走嗎?”

  “不,禦影先生,你還沒將穆爾汗完全孵化,”依格爾道,“穆爾汗並非普通的冥府禦使,你隻將牠孵化了一半,還有一半依然在沈睡之中,期限還有二日出頭,我到時再來收回。”

  “什麼!”我大驚,“這樣隻有孵化一半?”

  隻見依格爾和凱瑟琳緩緩的消失在黑色斷層中,悠揚的歌聲隱去,四周恢複了原本的色彩。

  “……哇啊啊啊啊!”一旁早已嚇呆的小男孩這時才放聲大哭起來。

  “吵死了。”我不禁啐道,想到這陣子的努力化為流水,麗子化身的魔物竟然會是個不聽我使喚的家夥,腹中便有氣。

  當下心念一動,用狂信者封住小鬼的嘴巴,讓他再也哭不出來。

  麗子依然沈睡著,蛇軀偶爾蠕動一會,深綠鱗片在地板上摩擦出沙沙聲。

  我試著用幽影覆蓋麗子的身體,但果然無法將她收入幽影之中。

  “嘖!”我不禁惱怒,“這個禮拜都白費力氣了!”道。

  身旁的伊織卻不言語,她和紗邪佳臉上都充滿緊張的神情,注視著沈睡的麗子。

  “你們怎麼了?”我奇道,“依格爾已經走了呀?”

  “不是依格爾,影哥哥,”伊織緊緊抓著我的手,低聲道,“是那女人,她身上有一種令我很不安的氣氛。”

  一陣黑煙冒起,喜罪沒有我的吩咐,卻自己化身魔相了。

  “爸爸,是敵人!”魔相喜罪高舉著火焰長劍,“她是敵人!”犄角下白發飄揚,鮮紅鎧甲閃耀,高聲道。

  此時,麗子睜開了眼睛。

  在下半身的蛇軀大力支撐下,麗子直挺著腰,上半身姿勢不變,如鬼似魅的立了起來,由於蛇軀要比麗子人身的部分還長上兩三倍,所以麗子的頭甚至頂上了天花板,裝著魔素道具的光球也透到了樓上去。

  她這麼呆了好一會,秀發也垂到了胸口上,猛然間轉過頭來,一雙眼睛直直瞪著我。

  “禦影……”麗子低聲道,“是你嗎……”

  “你該不會連我都認不出來吧?”我道。

  “嘻嘻……”麗子抱著胸口,一陣狂笑,上半身都笑的發起抖來,“嘻嘻……”

  “你在笑什麼?”我皺眉問道。

  “嘻嘻……”麗子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雙美巨乳在胸前鶯鶯亂顫,“老師在笑自己呀……沒想到……變成魔物是這麼舒服的事情……”道。

  “那就好,”我道,“至少我的努力沒有白費。”

  “噯……”麗子彎著一雙勾魂秀目,“禦影,你喜不喜歡老師?”嬌滴滴地問道。

  “你想幹什麼?”伊織開口道,“裝著一臉和善,骨子�卻想把我們都吃了是不是?”

  “伊織……”麗子這回目光移到了伊織臉上,“你這麼聰明,老師也很喜歡你呢……”

  麗子邊說,腿下蛇軀滑動,慢慢逼近。

  喜罪橫到我們身前,火焰長劍一揮,金紅火舌在空中舞動。

  “哎呀,”麗子見狀,笑道,“你們這麼凶啊?嘻嘻……”

  “不過,老師也不是好欺負的……”麗子臉上笑容越發詭譎,身子顫抖起來。

  嗶哩……嗶哩……

  從麗子額頭的左右端,一對黑色的崢嶸石角刺破了她的肌膚,崛然而起。

  驚人的波動從麗子鬼魅般的身軀上散發出來,她笑容不變,扭動身軀,沈重的蛇尾將木板地壓的嘰嘰作響。

  “比起小孩子,老師還是比較喜歡你們這兩個聰明的學生……”麗子黑發飄揚,眼中瞳孔收束成一道綠色的細線,妖豔的麵容上越發沒了人氣。

  “所以你們兩個,讓老師吃了吧。”麗子柔聲道,“老師肚子好餓,餓的快瘋了呢,嘻嘻……”又笑了起來。

  看來跟這家夥已經沒什麼好多說的了,我心念一動,立刻祭出狂信者,將教條灌入麗子的腦袋。

  “你想用這種東西對老師做什麼?”麗子嗬嗬笑道,一手抓住我嵌在她腦門上的銀白色教條,隨手一扔。

  銀白教條落在地上,一會兒就不見了。

  “狂信者對她沒用?”我大驚。

  “影哥哥,我們先離開這�,這�太窄了!”伊織連忙喊道。

  “想到哪去?”麗子開懷大笑,“老師要處罰壞學生了!”兩條雪白臂膀往左右張開。

  隻聽的嗶哩嗶哩,麗子身上一陣輕微瑣碎之聲,雪白肌膚如同枯葉般碎裂開來,露出其下的鮮綠色嫩鱗。

  現在麗子渾身上下都給鱗片覆滿了,隻有上下半身鱗片顏色一個鮮綠,一個暗綠,各有不同而已。

  “喜罪!”我喊道。

  “受死吧!”喜罪雙手緊握火焰長劍,便向麗子揮去。雖然喜罪化為魔相後,身高是之前的兩倍多,但和麗子粗長的蛇身比起來,竟還小了一號。

  鏗鏘一聲,火星飛舞,喜罪長劍從麗子腰上橫斬而過,碎鱗斷骨,將巨蛇一分為二。

  “啊啊∼∼”麗子雙手化為巨大利爪,嚓嚓兩聲,將上半身扣在天花板上,“你們怎麼把老師的腰給砍斷了?真是兩個壞學生呢!”臉上毫無痛苦之情,反而還嗬嗬直笑。

  我見麗子腰上創口既無鮮血流出,她身上波動亦未減弱,知她並未受到任何傷害,不禁又是一驚。

  “影哥哥,趁現在!”伊織抓著我的手,躍過在地上抽搐不已的巨大蛇軀,奔出麗子家門。

  “別跑……啊!”麗子見狀,利爪扣著天花板,身子往前移動,卻被喜罪一把扯了下來。

  “你別想碰爸爸!”喜罪高聲道,“去死吧!”

  我和伊織在走廊拔足便奔,紗邪佳緊跟在後。

  走廊上,八樓已有許多的住戶都從家門�走了出來,臉上滿是詫異,想是麗子製造了太大的騷動了,讓附近鄰居都不得不出來探個究竟。

  繞過走廊轉角,我們來到了電梯之前。

  突然間,轟隆一聲,我腳底下一陣搖晃,站不穩身子,和伊織雙雙跌倒。

  “哇啊!”“嗚啊!”隻聽得背後不遠處幾陣慘叫,伴著石塊撞擊之聲。

  我回過頭去,喜罪鮮紅的身影在空中橫過,她似是被什麼東西給打飛了,紅色鎧甲上全是灰白的塵土,她背後翅膀用力揮舞了好幾回,才在公寓外頭重新整理好架勢。

  麗子住處前一陣白色煙塵,幾個人身體貼在牆上欄邊,頭都被打碎了,腦漿塗地,手腳還抽動個不停。

  待煙塵靜止,隻見走廊牆上一條水平的巨大裂痕,綿延了至少五六公尺這麼長。

  麗子的尾巴垂在走廊外頭,走廊附近的護欄給吹飛了不少,想來是麗子用力甩動她的尾巴,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隱隱約約,還可以聽見麗子的笑聲從屋內傳出。附近走廊上的人全都嚇傻了,一時之間,竟都呆站在原地。

  喜罪飄浮在空中,難掩麵上怒容,她緊握火焰長劍的劍柄,用力一扯,長劍竟一分為二,各自幻化成一把完整的長劍。

  “喂!誰快去叫救護車!”“不對,先叫警察!”“先打給消防隊啦!”

  居民們亂成一團,不過我認為他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其實是趕快逃命才對。

  一雙大手扣住了麵目全非的門梁,麗子緩緩從她的房間�走了出來,她上下半身又接了回去,嘴�叼著那個小男孩。小男孩顯然已經死了,他的鮮血從麗子頸部淌下,在綠色鱗片上發出詭異的光芒。

  “哇啊啊啊!”“妖怪啊!”公寓住民們看見麗子渾身綠鱗,人身蛇軀的模樣,個個嚇得麵色蒼白,喊叫起來。

  麗子卻是一派輕鬆,嘴�叼著小男孩,他的身體在麗子嘴�越變越小,最後成了一團幹癟的皮囊,血肉似給麗子吸幹了。

  “呸!”麗子將小男孩的殘骸往地上一吐,看了看天上的喜罪,又看了看我和伊織,臉上滿是笑意,用那雙生著利爪的大手對著我們揮了揮。

  “電梯來了!”伊織焦急地道,“影哥哥,我們快離開這�。”拉著我的手奔進電梯�麵。

  走進電梯的同時,我瞥見喜罪又衝向了麗子,連電梯門關上了,我也聽的見喜罪的怒吼。

  伊織伸手按下了一樓的標示,但我卻在十二樓的標示上按了一下。

  “影哥哥?”伊織大驚。

  “我們跑不了的,”我道,“麗子是不可能放過我們的,我們今天就得在這解決她。”

  “可是……要怎麼……”伊織不安道,“她那個樣子,好像連喜罪也拿她沒辦法……”

  “總會有辦法的……”我沈吟道,“對了,穆爾汗呢?牠怎沒和我們一起出來?”

  伊織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曉得為什麼。

  電梯最後是先往上升,可能樓上也有人按了電梯的按鈕。

  轟隆轟隆地,連電梯�頭也搖來晃去,看來喜罪和麗子這場架打的可真是轟轟烈烈。

  電梯在十二樓停下,門一開,我們便衝了出去,門外圍了一群人,臉上神色驚恐,看來是想要逃離這棟建築物的公寓居民。

  我和伊織把電梯讓給這些逃難民眾,轉進逃生梯,上了公寓屋頂。

  “哈……哈……”伊織在一連串的奔跑後,顯的有些喘不過氣,抓著我的手,彎下壓喘息。

  我站在公寓頂樓,空蕩蕩的屋頂上,隻有兩座水塔遙遙相望,屋頂邊緣有鐵護欄圍著。

  “喝啊!”喜罪的怒吼聲由遠而近,我腳下地麵激烈晃動。

  轟隆碰磅,連續數聲巨響,我和伊織隻能緊緊貼著樓梯間的牆壁,以免跌倒。

  “嗚啊!”又是一陣痛苦的喊叫,這會兒喜罪的鮮紅身影透過公寓頂樓的地麵,飛了出來。

  她雙手各持一把火焰長劍,口中吐著紅焰,仰麵向上飛去,看來是被麗子給打上來的。

  咚!咚!咚!

  地麵又一陣猛烈晃動,在喜罪飛出來的地點上,地板高聳隆起,貼在地上的磁磚都碎裂了,看來麗子正試著要從下方擊破頂樓而上。

  “危險!”紗邪佳突然驚叫一聲,飛至我和伊織身邊。

  隻見她周身紫電奔騰,將我們三人同時包住。

  同時從那地麵高隆處,一陣灰白光暈透了出來,化作無數白色鋒芒,向四周曳散。

  白色鋒芒接觸到紗邪佳身上的紫電,轉了個彎,被彈了開去。

  白光很快地止息,而四周被白色光暈照耀到的地方,紛紛化作一團團細沙,落到了地上。

  我身旁的樓梯間牆壁上,便這麼開了好幾個大小不等的洞。

  要是沒有紗邪佳的保護,被那白光直接照在身上,恐怕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沙……沙……沙……沙……

  剛才被白光直接照射的地麵,現在皆化為白沙,迅速往樓下飄落,形成了一個歪七扭八的巨大窟窿,露出了埋在地板中的鋼筋混擬土,還有樓下虎視眈眈的蛇人麗子。

  隻見渾身綠鱗的蛇女,慢慢從頂樓空洞中浮了出來,她背後生了一對綠色皮翼,蛇尾上則生了兩對較小的綠色皮翼,那蔓延攸長的身軀上,一共長了三對的皮翼。

  “你們不跑啦?嗬嗬……”麗子笑道,盡管她身上長了翅膀,飛起來卻不是很靈活,反倒顯得十分笨重,“決定要讓老師吃掉了嗎?老師很喜歡你們,不會讓你們痛的……”

  “這隻臭蛇!!”喜罪早已在空中等待許久,大怒道,自高處持劍急速向下直墜,擊向麗子頭部。

  麗子不慌不忙,仰頭長嘯。

  從她口中,閃耀出剛才那化牆為沙的白光。

  喜罪雙手一擋,白光照耀在紅色鎧甲上,紛紛反彈開來。

  但這麼一緩,麗子的尾巴卻有了足夠的時間揮向喜罪了,隻見那生滿綠鱗的龐然大物轟隆一聲,迅速在空中畫了個圓。

  “伊織!”我驚道,抱著伊織,兩人一塊臥倒在地。

  麗子蛇尾擊中喜罪,喜罪悶哼一聲,飛了出去,然而蛇尾勢頭不減,接著又轉了回來,砸在我和伊織背後的樓梯間上,隻聽的鏗鏗鏘鏘,金石撞擊之聲大作,麗子的尾巴竟把樓梯間連同後麵的水塔,一塊給掃垮了。

  水塔甚至滾出了屋頂護欄外,往樓下墜落,好一會,才落到地上,發出巨響。

  我待四周物聲平息,這才摟著伊織,慢慢站起,附近斷垣殘壁,碎石滾落一地,已是一片狼籍。

  麗子身上的三對皮翼揮舞,蛇軀在空中蜿蜒,她雙手托顎,笑盈盈地看著我。

  說實在的,我真沒想到麗子會變的這麼難以對付,連喜罪也傷不了她。

  “老師追你追的好累,”麗子見我們沒有逃跑的跡象,微笑道,“現在可以讓老師吃了吧?”

  “免談,”我傲然道,“不過是隻魔物,居然敢說要吃我?”

  “嘻嘻……可是你又拿我沒辦法呀?”麗子往我身邊貼近,笑道,“那你要老師怎麼辦嘛?”

  “你看起來蠻厲害的嘛?”我話鋒一轉,“剛才明明被喜罪砍成兩半,居然還不會死?”道。

  “呼呼……”麗子越靠越近,伸出手來,撥弄我的頭發,“還不都是你害的,現在老師變成這樣,你再也管不了我了。”嗔道。

  “你難道沒有弱點嗎?”我問道。

  “嘻嘻,老師才不告訴你呢。”麗子似乎覺得和我說話十分開心,一時三刻內,應該沒有殺我的意思,“告訴你,就換你欺負老師了,老師才不說呢。”

  “是嗎?”我道,“我還以為你想要我欺負你呢,既然你不說就算了。”牽著伊織便欲離開。

  “站住!”麗子突然神情一變,厲聲道,“你想去哪�?你們已經是我的了!”蛇軀轟然一聲,擊打在我和伊織麵前,震的地上塵土飛揚,阻住我倆去路。

  “你想要我聽話,就把自己的弱點說出來。”我對著麗子,道。

  “嘻嘻……你就是想欺負老師嘛?”麗子一聽,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老師給你一點提示好了,反正你也做不來。”

  “跟你說……”麗子用那雙生滿嫩鱗的手臂,把我從伊織身邊奪走,伊織雖神色憤慨,但考慮目前情勢,隻好暫時忍氣吞聲。

  “老師的弱點就和以前一樣,你用鞭子抽老師,老師就受不了了……”麗子在我耳邊低聲道,“不過……你現在不管拿什麼抽老師,老師都不痛不癢,所以現在老師沒有弱點,嘻嘻……”說完,她又笑了起來。

  “好了,讓老師吃了你吧?”麗子的手越抱越緊,她鱗片上冷冷的氣息都傳了過來,“從你第一次抽老師那天開始,老師腦袋�麵,就隻想著你的肉味……不曉得那嚐起來是什麼味道……”她的唇在我臉上吻了起來,雙手顫抖,看來隨時都會失去控製,可能一口就往我頭上咬下去了。

  “好,我讓你吃。”我心一橫,道。

  “影哥哥!”伊織大驚。

  “別擔心,”我心道,“我不會有事的。”

  “真的?!”麗子喜出望外,嘴巴張開,口中兩根雪白的獠牙,滴著綠色的毒液,立刻便往我頸上吻去。

  “……但有一個條件。”我又道,兩手連忙按在麗子額頭和頸項上,將她推離。

  “哎唷,又是什麼了?”麗子顯得十分焦急,“快讓我吃你,老師不會弄痛你的,好不好?”蛇尾巴在地上揮舞,碰碰有聲。

  “我有個東西要請你幫我拿,”我道,一邊從褲袋中取出泰山錦囊,“我手太短,拿不到。”

  “什麼?”麗子看了看那個錦囊,“那麼小一個袋子,怎麼會拿不到?”驚奇道。

  “那你把東西拿出來,”我道,“拿出來我就是你的。”

  “真的?”麗子大感疑惑,看了我一眼。我用力點頭。

  “你不可以騙老師唷,”麗子嬌笑,雖然她臉上全是鮮綠色的嫩鱗,看來隻有令人毛骨悚然而已,“不然我會讓你很痛的。”

  “我不會騙你的,快幫我拿吧。”我笑道,一邊解開泰山錦囊的繩索。

  麗子將手伸進泰山錦囊,手腕進去了,接著是手臂。

  “哎唷,還挺深的……”麗子驚道,接著把頭也探進了錦囊�麵。

  “�麵好大……”麗子的聲音從錦囊中傳來,不過很快便聽不見了,她身後蛇軀蠕動,跟著鑽進錦囊中。

  沒一會,麗子長達五公尺的蜿蜒蛇軀,便整個進了泰山錦囊,連一片鱗片也沒留在外頭。

  我綁緊錦囊的繩索,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麗子封在錦囊之中。

  “影哥哥!”伊織驚喜道,奔上前,摟著我的手腕,“你好厲害,怎麼會想到這一招?”

  “其實早就想到了,隻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把她給騙上鉤了。”我笑道。

  “不過,”我道,“這招隻能用一次,在把麗子放出來前,一定得先想辦法找到一條可以用來抽打魔物的鞭子才行。”

  伊織點了點頭,“不過,也可以永遠把她封在那袋子�麵呀?”笑道。

  我一聽,不禁苦笑。

  遠遠的,傳來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紅色光點正迅速逼近這棟飽經摧殘的公寓。

  第二章

  “看樣子我們不能從原路回去了……”伊織望著大樓底下那一輛輛警車、消防車、救護車,以及不斷圍聚的新聞媒體、觀望民眾,皺眉道。

  轟的一聲,喜罪的鮮紅身影從天上墜落下來,摔進麗子開出的大洞中,不曉得她剛才都是被麗子打到哪去了。

  沒一會,隻見喜罪兩手各握著一把火焰長劍,神情羞憤,慢慢從洞�飄了出來。

  “嗚嗚∼∼”喜罪搖身一變,白光一閃,恢複嬌小的天使模樣,撲到我身邊,緊緊抱著我的右大腿,“爸爸……喜罪殺不了那條蛇啦!”哭了起來。

  “沒關係,別哭。”我安慰道,“你做得很好。”

  “真的嗎?”喜罪�頭道,眼眶�頭淚珠滾動,“爸爸不生氣?”

  “我沒生氣。”我笑道,“別哭了。”

  喜罪這才破啼為笑,白�透紅的臉蛋上嬌靨開展,小手依然緊緊抓著我的長褲不放。

  “不過……穆爾汗呢?”喜罪雖然沒法徹底壓製麗子,至少也替我爭取了不少時間,但另一條笨狗卻是完全沒做事,我不禁怒道,“那家夥跑哪去了?剛才情況這麼危急,居然沒看到牠!”

  我心念一動,幽影奔騰,找到了穆爾汗,牠還在公寓的九樓附近徘徊,當下二話不說,把牠抓了回來。

  “汪∼∼汪?”穆爾汗坐在我腳前,一臉驚訝,�起長長的鼻吻,問我為什麼要把牠抓回來。

  隻見牠背上那雙掌形翅膀,上頭的十條分支都抓滿了鮮紅的靈魂,穆爾汗顯然是棄我這主人於不顧,自顧自的趁亂收集靈魂去了。

  “你這頭畜生!”我怒道,“我在這�差點喪命,你還隻顧著管那些死人?”

  “嗚……嗚嗚……”穆爾汗低下頭,垂著兩隻耳朵,低聲鳴叫。

  “什麼!”我聞言,大怒。

  “影哥哥,牠說了什麼?”伊織聽不懂穆爾汗的狗話,便問道。

  “牠說:“你現在命不該絕,所以不用特地保護。””我怒道,“還真是隻聰明的狗呢!是要等我快死透了才會幫忙嗎!”�腳往穆爾汗頭上踢去,卻被牠靈敏地躲過。

  “嗚嗚……汪汪!”穆爾汗跑開了幾步,又回頭叫了幾聲。

  “這�有危險……我們現在要趕快離開?”我皺眉道,“麗子都被我關起來了,還會有什麼危險?”

  “影哥哥,我們趁現在趕快走吧,”伊織也幫腔道,“不管有沒有危險,一直留在這,要是被人看見了,還是很麻煩的。”

  我點了點頭,樓下看來到處都是警察,要用狂信者讓這麼多人一次皈依,可也是件累死人的事。

  不過,樓梯間被麗子砸成一堆大小碎石,把樓梯都給堵住,我們現在也很難下去了。

  “好吧……我看看……”我環顧四周,附近的大樓都比這公寓矮了幾層。

  “就到那去好了。”我指著附近一棟民宅的頂樓,道。

  喜罪立刻再度幻化魔相,一手一人,抱著我和伊織的腰,帶我們飛了過去。

  “嗷嗚∼∼∼∼”穆爾汗卻沒跟著我們過來,依舊留在殘破不堪的公寓頂樓。

  “牠說牠要留在那,待會會有很多靈魂一起出現。”我翻譯道。

  “一起出現?”伊織聞言,驚道,“是有很多人會一起死掉的意思嗎?”

  落在另一棟民宅頂樓上,我們隔著十幾公尺的距離,觀看麗子所居住的公寓。

  由外頭望去,公寓上層滿目瘡痍,布滿大大小小的空洞,可以隱約看見建築物內部混亂的情況,有人拿著細軟,有人背著家人,神色驚恐地奔走。

  “影哥哥,”伊織指著公寓的上方,奇道,“你不覺得那幾層樓的形狀有點怪怪的嗎?”

  我凝神一看,公寓最上麵三層的形狀果然有些詭異,這三層樓和下麵的樓層中間好像少了什麼,呈現傾斜的狀態,從樓層之間歪扭的裂縫看來,可能有一部份的建築物消失了。

  “那頭蛇在屋子�頭吐了很多次白光,”喜罪道,“把很多牆壁和柱子都變成沙了。”搖身一變,恢複天使模樣。

  “果然還是麗子搞的鬼……”我道,“這家夥怎麼會……”

  此時,我感到穆爾汗身上的波動發生了變化。

  隻見牠飛至公寓的斷層處,尾巴猛然暴長數十倍,邊緣變的細如絲線,銳利如刀。

  “嗚嗚嗚∼∼∼∼∼!”穆爾汗高聲鳴叫,身子在空中疾奔,那足足有牠身長十餘倍的細刃劃過了建築物的斷層。

  轟轟轟轟……

  公寓最上頭的三層樓,在穆爾汗的挑動下,受到重力的牽引,緩緩向下方滑落,巨大的建體相互摩擦,發出充滿壓迫力的低鳴。

  我和伊織眼睜睜地看著那一整塊的巨大物體,便這麼緩緩地滑入空中,朝著地麵上走動的各種人員墜落。

  墜落的過程十分的短,大概隻有三到四秒的時間,不過由於落下來的是三層樓的公寓,巨大的體積使得落下速度相對顯得緩慢,那三四秒看起來似乎也延長成了十秒那麼長。

  轟隆轟隆地,在震耳欲聾的撞擊聲中,我們腳下的這棟公寓也微微晃動了起來。

  一陣煙塵往上卷起,約莫有三四層樓高,麗子公寓的底部陷在煙塵之中,難以視清,附近幸免於難的人,則是倒的倒,逃的逃,遠遠還不時傳來陣陣悲鳴。

  “影哥……”伊織害怕地抓住我的手臂,“下麵那些人是不是都死了?”問道。

  “這……原來穆爾汗說的是這個啊……”我驚道,麵對眼前慘狀,手腳也不禁顫抖。

  穆爾汗的漆黑身影飛至公寓下方的煙塵之中,牠高聲鳴叫起來。

  “嚎嗚∼∼∼∼嚎嗚∼∼∼∼”

  無數鮮紅的靈魂從煙塵中緩緩飛升,集中到了穆爾汗身邊,在牠四周圍繞,隱然形成一個閃爍的圓,然而穆爾汗背上的十隻血手都已握滿,沒辦法再處理更多靈魂了。

  穆爾汗的波動變的十分激烈,我心念一動,或許這正是將牠完全孵化的好機會。

  隔著數十公尺,我發動幽影,漆黑的泥漿從地麵上湧出,一瞬間將穆爾汗連同整棟公寓、以及墜落在地的部分,一塊包覆起來。

  過了一會,穆爾汗身上產生了新的變化,輝煌的金色光芒從牠身上隱隱透出,穿越到幽影之外。

  我見狀,立刻收回幽影。

  隻見穆爾汗一身金光閃閃,體型比之前大了兩倍,看起來也不像條狗,反倒像頭馬多些,但由於距離的關係,我看不清楚牠的模樣。

  圍繞在穆爾汗身旁的靈魂,這會全都聚集到了牠身上,將穆爾汗金光閃耀的身子染成一片鮮紅。

  兩扇漆黑的大門突然在穆爾汗的正上方出現,敞了開來,黑色的濃霧自門中緩緩溢出。

  盡管距離十幾公尺之遙,我仍然感得到門中那股陰寒刺骨的氣息,毫無疑問地,那門後顯然便是冥府。

  接著,穆爾汗身子一騰,竟然衝進了那道直通冥府的大門之內!

  “啊!”我大驚,心念一動,欲以幽影將穆爾汗抓回,卻為時已晚。

  冥府之門轟然關閉,連同穆爾汗的波動,一塊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連串的驚訝讓我啞口無言,在原地呆了好一會,這才回過神來。

  “怎麼會這樣!”我大驚道,“穆爾汗那家夥竟然自己衝進冥府�去了!”

  “不,影哥哥……”伊織卻道,“牠好像不是隨意亂闖的……”手指著我身後不遠處。

  我轉過身來,赫然驚見那道冥府之門矗立在我麵前,它竟然跑到我們這邊來了!

  兩扇黑色大門再度轟然開啟,穆爾汗一身金光閃耀,從門中躍出。

  一待穆爾汗離開,冥府之門立刻關閉,這會兒確實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再也感不到那令人發寒的氣息。

  而再次變化的穆爾汗,成了一頭比人還高的黃金駿馬,生著女人的麵容、孔雀的尾巴、身子兩側是橙紅如火的寬大羽翼、背上載著的是一朵車輪大小,綠葉紅苞的未綻蓮花,四條腿在地上輕躍,蹄子踩在地上喀喀作響。

  “……穆爾汗?”我驚道,今天的驚喜也未免太多了,連狗都變成馬了。

  “小人正是穆爾汗。”穆爾汗笑道,身子躍動,腳上蹄聲清脆,她雖是馬身,但是馬脖子上卻生著一張頗為清秀的麵孔,柳眉紅唇的,讓人看的錯亂無比。

  “多謝您的相助,小人今日才能順利完成天使的試煉,獲得神的禮讚。”穆爾汗恭敬的將兩條前腿跪了下來,彎著馬脖子同我行禮。

  “嗯嗯,別客氣。”我道,被頭馬行禮,這還是出了娘胎以來第一遭,著實讓我手忙腳亂了一會。

  穆爾汗行完禮,這才緩緩起身,她身子這麼大,又近在眼前,隨便一動,威勢都是十分驚人。

  伊織見我表情慌亂,撲嗤一笑,走到穆爾汗身旁,輕輕撫摸她頸上的黃金鬃毛,穆爾汗輕輕哼了一聲,眉頭一皺,臉上表情顯得十分舒服似的。

  “你先坐下吧,站的高高的不好講話。”伊織笑道,讓穆爾汗慢慢在地上坐了下來。

  穆爾汗這麼一坐,她的臉就隻到我胸口了,那股威勢也減弱不少。

  “嘻嘻……影哥哥,你一定沒有近距離碰過馬對不對?”伊織笑道。

  “這麼說來,你好像放長假的時候就會去騎馬嘛?”我恍然道,“難怪看你一副得心應手的模樣。”

  “我的恩人,”穆爾汗此時開口道,“小人這�有樣寒酸之物,是拋棄之前的身體時所殘留的,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小人鬥膽獻曝給恩人,希望恩人您可以不吝收下。”換句話說,她的意思是這東西我用不著了,看你要不要用,要用的話拿去便是。

  “什麼東西?”聽見有寶物可拿,我立刻精神一振,“快拿來!”手就伸了出去。

  伊織見狀,又是一陣竊笑。

  “恩人願意收下,真是再好不過了,”穆爾汗笑道,頭頂上一團光球浮現,“這是之前在小人尾巴�麵所殘留的寶物,叫做〝索魂鞭〞。”

  隻見白光散去,一條斷尾漂浮在我眼前,尾巴末端是隻鮮紅的手掌,顯然就是之前穆爾汗的狗尾巴。

  “索魂鞭?”我聞言,不禁大喜,“從名字聽來,這該不會就是我要的東西吧?”

  我立刻發動幽影,將那條斷尾融入了自己的精神之中,不過奇怪的是,〝索魂鞭〞居然和〝狂信者〞合在一塊了。

  “看來恩人似乎十分中意這樣寶物,”穆爾汗笑道,背後的孔雀尾巴展開,黛青碧綠,斑斕無比,“真是太好了。”

  說完,她自顧自的往幽影�頭一沈,就這麼不見了,看來就算變的會講人話,穆爾汗還是一樣我行我素。

  “太好了,影哥哥,”伊織笑道,身上衣服髒兮兮的,沾滿了泥灰,想來我也好不到哪去,“我還以為麗子會把我們怎麼樣呢,沒想到居然一切順利,甚至還拿到了個新的法寶。”

  “沒錯!真是值得慶祝,”我心情大好,笑道,“我們趕快離開這個討厭的鬼地方吧!”

  臨走時,我望了一眼遠處的災難現場,一堆穿著紅色衣服的救難人員圍繞在三個樓層份量的混擬土塊旁,看來為了這把索魂鞭,今晚可是死了不少人哪。

  我們特意避開人群,繞了個大圈,回到佳奈那所國中的校門前。

  不遠處正迎麵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雪川知惠。

  她穿著便服,兩手各提著一袋東西,似乎是剛從超級市場回來。

  “啊啊∼轉學生!”雪川見到我和伊織,開心地湊了上來,“我下班的時候,你們兩個都不見了。”道。

  “對呀,我們剛剛去找麗子了……”伊織道,看了看雪川手上的塑料袋,“你正要回家嗎?”問道。

  “是啊?”雪川一聽,臉色一變,雙頰微紅,“你們……難道……連我的私生活也……”又開始了她的妄想。

  “啊啊……我在說什麼……”雪川歎道,“我本來就是轉學生的玩物而已……哪來的私生活……我的生活就是……在轉學生的跨下翻滾……在師生淫亂關係的罪惡歡愉中沈淪而已……”

  “那……我先回去等你們好了……”雪川自顧自說完,便快步走向公寓的方向。

  “等一下!”伊織抓住雪川的手,“你不用回去了,你的家已經沒了。”道。

  “啊?你們在說什麼?”雪川一聽,奇道,“我的家怎麼會沒了?你們剛剛不是才去過了嗎?”

  “反正你跟我們來就對了,不要回去。”伊織懶得解釋,道。

  “那……那你們要去哪�?”雪川問道。

  “嗯……”伊織想了一會,“先回我家吃飯吧,這麼晚了,影哥哥你肚子應該也餓了吧?我們趕快回家去好了。”道。

  “這倒是。”我點頭道,倒不是因為我晚餐沒吃,加上緊張過後,現在餓的厲害,而是我讓穆爾汗這麼又一變化,肯定過不久又要昏倒了,那麼至少也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再昏倒。

  於是雪川加入了我們的陣容,考慮到時間的問題,我直接攔了輛出租車,駛向伊織家中。

  在伊織家的客廳�,我們洗完澡,換上幹淨的衣服,用完了晚餐,這才打開電視,看看今晚的事件是怎麼被報導的。

  屏幕�頭,映出了隻剩九層半的公寓,以及其下三層樓份的殘垣,附近圍繞著許多怪手以及搬運石塊的卡車,正在清理現場。

  “啊啊啊啊!”雪川看見電視屏幕中,自己住的公寓竟然垮了一大塊,驚訝的站了起來,喊個不停,“我……我的家啊!”神情哀傷,歎道。

  “……目前警方仍在調查造成大廈崩塌的原因,截至目前為止,死亡人數二十二人,傷員四十八人,行蹤不明者五十五人……”記者站在距離現場一段距離的地方,說道。

  畫麵切換,另一名記者在醫院訪問受傷的民眾。

  “請問事件發生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況?”記者問道,將麥克風移至一民頭上綁著繃帶的男性傷員麵前。

  “……是蛇!有一條大蛇!”那傷員激動的道,“我沒有說謊!有一個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是蛇的家夥,她遠遠的用尾巴把牆都打飛出去了!”

  畫麵又切換,這次另一個女性傷員,手上綁著繃帶,接受了記者的訪問。

  “有條很大的蜥蜴……看起來很像鱷魚……”她顫聲道,“在走廊上跑來跑去的……”

  “我不知道……有個全身上下都是鱗片的女人……”她講著講著,語無倫次起來。

  記者連續問了好幾個人,最後這麼總結道:“現場的生還者們似乎都看見了某種的錯覺,根據主治醫生的意見,他們可能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才會看見這樣的幻覺,警方目前決定要等傷者們情緒穩定後,再進行進一步的問訊。”

  “啊啊……我的家……就這麼毀了……”雪川難過的坐了下來,“雖然是租的……嗚嗚……”

  “別難過了,以後你住在我這�就好啦,”伊織笑道,安慰一個比她大上十歲的人,“有什麼事,影哥哥都會幫你想辦法的。”

  “真的嗎?”雪川看了看我,“轉學生……”又看了看伊織。

  “你們……其實早就打算這樣做了吧?”雪川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你們破壞我的家,目的是要把我關在這�,把我當成你們的家畜豢養對不對?”問道。

  “啊啊……我的命運真是悲慘,”雪川望著窗外,歎道,“先是成了轉學生的玩物,現在又被他像家畜樣的豢養起來……嗚嗚……”

  “來吧!”雪川躺在沙發上,手腳伸直,“把我用項圈綁起來,用烙鐵在我身上印下你的名字吧!”緊閉雙眼,喊道,“我已經無處可歸,隻能任你處置了!”

  “那……”我無奈道,“你先去幫忙清雅洗碗好了。”

  “咦?隻有這樣嗎?”雪川睜開眼睛,坐直身子,“……還有嗎?”詫異道。

  “還有什麼!快去!”我喊道。

  “喔,好……”雪川趕忙離開沙發,走向廚房。

  我跟著雪川,一塊走進廚房,隻見流理台前,清雅穿著一件粉紅色上衣,配著及膝短裙,將頭發全在腦後束起,安靜的洗著碗。

  清雅先是好奇地看了雪川一眼,接著視線才飄到我身上。她見到是我,臉一紅,手上動作便停了下來。

  從清雅的動作看來,她似乎是想要逃離我的視線範圍,然而卻因手上沾滿了清潔劑的泡沫,讓她無法離開。

  “清雅,這邊就交給雪川吧,”我見狀,道,“你休息一下。”

  “嗯……嗯……”清雅點點頭,將手用水清洗幹淨,把位置讓給雪川。

  雪川如臨大敵的麵對流理台中剩下的碗盤,“唔……好久沒洗碗了……千萬不能弄破……”嘴�喃喃自語。

  我牽著清雅的手,以免她又跑掉,清雅身子一僵,被我牢牢牽著,這才亦步亦趨,跟著我走出廚房。

  伊織早就等在螺旋階梯前,笑盈盈地看著我和清雅。

  無須多語,領著清雅,我們一行人便往二樓走去。

  “等……等一下!”清雅卻止住了腳步,顫聲道,“千尋……第一次可不可以讓媽媽……讓媽媽和小影兩個人獨處……”

  “嗬嗬……果然是這樣啊?”伊織眉頭一揚,笑道,“原來你這幾天不是在躲影哥哥,是在躲我?”

  清雅別過頭去,雙頰透紅。

  “媽媽……後來想想……還是沒辦法接受……”清雅低聲道,“和你們一起……那個……所以……”那充滿成熟風韻的臉龐上,竟然出現了少女般的嬌羞。

  “咦!怎麼這樣!”紗邪佳一臉失望,飄在伊織身旁,歎道,“我還以為終於可以看到母女亂倫了耶?”

  伊織臉上略顯惑色,不過還是幹脆地點點頭,道:“好吧,今天就讓媽你一個人獨享好了。”

  紗邪佳此時卻離開了伊織身邊,飛至清雅身旁,而清雅早已恢複成看不見魔物的狀態,自然不知。

  我笑了笑,伊織和紗邪佳心思相通,就算她人不能加入,依然能讓紗邪佳在旁監視。

  “影哥哥,你開心了嗬?”伊織語氣尖酸,啐道,“把女兒拋在一旁,可以專心享用母親了。”

  “你在說什麼?”我笑道,“平常我不都讓那個女兒吃的飽飽的嗎?”

  “不管啦,”伊織嬌嗔道,“你跟媽媽完了以後,要賠給人家,你下午睡了那麼多了,今天晚上不準你睡覺!”

  “好好好……”

  我苦笑道,牽著清雅上樓,清雅低頭不語,掌心發燙,溫柔乖巧的模樣,讓人看了無比愛憐。

  上了二樓,清雅讓我領著她進了主臥室。

  主臥室�頭,地板上鋪著棕色的地毯,房間中央一張寬敞的雙人床,床單雪白,右首還有一扇落地窗,不過現在窗簾是拉上的,看不見外頭的夜景。

  房間�頭收拾的幹幹淨淨,空氣中有一股別於屋內其它地方的淡淡香味,讓人十分舒爽。

  喀嚓。

  我轉頭一看,清雅把房門關起,鎖上了。

  隻見她臉上的嬌羞神色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誘人的妖嬈風情。

  清雅自己依到了我的胸膛上,握起粉拳,朝著我胸口輕輕搥打。

  “你為什麼這幾天都不來找阿姨?”清雅埋怨道,“阿姨一直在等你耶,你知不知道?”語氣嬌嗔,聽來不像責備,倒像是在撒嬌。

  我聽了,心中不禁訝異,這幾天明明都是她自己躲著我和伊織的呀?

  “傻瓜,阿姨不想被千尋看到……”清雅見我表情,知道我的心意,也不待我開口,便道,“我不想被她看到……我和你好的樣子……”

  “而且,”清雅皺眉道,那表情和伊織十分神似,“隻要你留下來過夜,晚上就可以趁千尋睡著的時候過來找我啊,你為什麼每次都要回家去?和阿姨住在一起有什麼不好?”一雙手摟在我的腰上。

  “清雅……”我聽了好一會,這才開口問道,“難道你剛才那扭扭捏捏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嗎?”心中驚訝無比。

  “傻孩子,”清雅笑道,輕撫我的臉頰,“阿姨都幾歲人了,還有什麼好羞的?我隻是擔心千尋吃醋,怕害你們兩個吵架而已。”

  “從那天起,阿姨的心�就隻有你這壞孩子了……”清雅柔聲道,“才幾天沒看見你……我心�就好難過……”雙唇越貼越近。

  “阿姨今天就給你了……全部都給你了……”清雅顫聲道,烏黑雙眸�,滿是濃情蜜意。

  我捧住清雅的臉龐,含住她柔軟的唇,唇上滑嫩,飄逸著一股淡淡的唇膏香氣。

  “嗯嗯……嗯嗯……”清雅讓我溜進她的口中,舌尖緩緩同我翻攪,身子逐漸發燙發熱。

  我解開清雅的裙扣,她身子輕輕一震,順著我的手,讓我順利的將裙子褪下。

  唰地一聲,清雅的短裙落到了地上,她裸著一雙白嫩的美腿,渾圓的臀部上僅剩一條紫色的三角庫,遮掩著清雅隱隱透著濕潤的蜜部。

  “啊……”清雅顫聲道,“小影,你有沒有想阿姨?”抓住我捏著她三角褲的手,“告訴我,不然阿姨就不給你好……”

  我看了紗邪佳一眼,她一臉戲謔,笑嘻嘻的橫臥在空中,想來伊織在樓下也是這般表情。

  “有啊,我常想著你呢,”我笑道,在清雅的臀部上捏了一把,“隻是沒空來而已。”

  “那我和千尋,你比較喜歡誰?”清雅問道,或許是以為四周無人了,沒有平常的衿持和沈穩,語氣顯得既是焦急,又是興奮。

  我又瞄了紗邪佳一眼,紗邪佳奸邪地對著我笑,頭上的小翅膀輕輕拍動,似是要我自己想辦法。

  “當然……當然是你啦。”我苦笑道,姑且順著清雅的意,道,“雖然伊織是個不錯的女孩,不過在女人味上,還是比她的媽媽略遜一籌。”

  “真的嗎……”清雅顯得有些疑惑,“你沒有騙我吧?”

  “我騙你做什麼?”我笑道,動手將清雅的上衣也褪下。

  清雅豐滿的乳房在紫色胸罩的襯托下,聳立在她雪白的胸口上,和麗子的傲人雙峰比起來,清雅雖然略遜一籌,但那大小恰到好處的渾圓,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清雅身子輕顫,嘴上雖說不怕,但顯然仍是十分害羞,在明亮的燈光下赤身裸體,臉都紅透了。

  我解開清雅的胸罩,一雙妙乳露了出來,櫻桃羞紅,粉嫩無比。

  摟著清雅的腰,我們上了床。

  “你也把衣服脫了……”清雅低聲道,“讓阿姨看看……你下麵的模樣……”手往我的長褲腰帶上伸去。

  “那你幫我脫。”我笑道。

  “你這壞小孩……”清雅又羞又喜,啐道,動手解開我的腰帶,將長褲褪下,我則自己將上衣脫下,扔到一旁,“連衣服也要人幫你脫。”

  清雅一把我內褲褪下,堅挺的陰莖便這麼彈了出來。

  “啊……”清雅見到那又粗又硬的肉杆兒,低聲驚歎,“好大……”

  “你之前不是才看過了?”我笑道。

  “可是……還是很大呀……”清雅臉上春意泛濫,嘴�低聲道。

  我撩了撩清雅額前的秀發,用手指挑了挑她的下頦。

  清雅皺起了眉頭,她閉上眼睛,戰戰兢兢地張開口,將龜頭含入口中,我慢慢挺腰讓陰莖越入越深,清雅雙手抓著我的大腿,細嫩的肩頭打顫。

  陰莖有一半進入了清雅濕潤滑膩的口腔,肉杆貼著火熱的舌麵,向前頂在清雅的喉嚨上。

  “嗯……嗯……”清雅嘴�咕噥,頭部慢慢前後移動,深情吸吮起來。

  想起幾天前的晚上,我也是這麼讓清雅含著陰莖的,現在舊地重遊,感觸卻全然不同,身子便不禁火熱起來。

  我輕輕撫摸清雅滑順的發絲,她睜開了雙眼,凝視著我。

  我沒有刻意忍耐,很快地在清雅口中泄了一回。

  “嗯嗯……嗯嗯!?”清雅感到肉棒在口中脈動,知道是射精了,放開喉嚨,咽了兩口,卻發現精量變的如此濃厚,驚訝地不禁睜大了眼睛。

  我感受著股間美妙的脈動,不斷地將精液注入清雅的口中,她加速吞咽著,濕潤的雙眸�,又是氣惱,又是沈醉,似乎一方麵在責怪我這樣欺負她,另一方麵卻又高興我給了她這麼多。

  好不容易,清雅讓我從她嘴�抽了回來,龜頭上被舔的水光晶亮,連殘精也被清雅吮的幹幹淨淨。

  “你怎麼在我嘴�麵那樣出來……”清雅微慍道,“阿姨差點就喝不完了。”

  “是嗎?伊織可是每次都喝的完呢?”我笑道。

  “阿姨當然也喝的完呀,隻是……有點不習慣那個味……”清雅一聽,立刻改口道。

  “那你要不要再喝一次?”我笑道,“好早點習慣。”

  “你……真是個壞孩子……”清雅羞道,“你今天應該還有別的事要做吧?

  阿姨都說要全部給你了……你還在那邊……”說著說著,索性躺在床上,別過頭去。

  我也跟著躺在清雅身邊,手拂上她臀上那條還未褪下的紫色三角褲。

  清雅這次沒有拒絕,讓我緩緩的解除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把那隻豐潤渾圓的美臀,整個摑在手�。

  我捧著清雅的臀部,從後麵摸著她的大腿根,和伊織一樣,清雅大腿內側的嫩肉也十分敏感,沒摸幾下,清雅便按耐不住,呻吟了起來,一邊把兩條腿給並在一起。

  “別……啊……”清雅顫聲道,額頭上一層薄汗,“別隻是……摸我那�……”

  我笑著將清雅翻過身來,讓她正麵對著我。

  隻見清雅一臉嬌羞,柳眉微蹙,雙手護著胸,兩條大腿緊緊閉合,肌膚光滑細嫩,緊繃潔致,蠻腰連著豐臀、臀下接著雙腿,曲線妖嬈似水,完全看不出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身材真好,平常都怎麼保養的?”我不禁問道,“跟我媽一點都不像。”

  “平常……有在和附近的主婦們一起做運動而已……”清雅低聲道。

  “都做些什麼運動?”我追問。

  “網球……遊泳一類的……”清雅回答,“別問這個了……”羞道。

  “那依你的經驗,這附近還有身材比你好的家庭主婦嗎?”我笑問。

  “……阿姨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清雅啐道,“你這壞孩子……怎麼老是……”

  “你不說,我就不繼續了喔?”我笑道。

  “……”清雅一陣沈默,最後紅著臉道,“……附近應該沒有了……”

  “我想也是,”我道,“我也沒看過身材有你這麼好的家庭主婦。”

  清雅一聽,難掩臉上喜色,“傻、傻瓜!”嗔道,“別跟阿姨講這些有的沒的……”

  “腳不要用力。”我話鋒一轉,輕聲道,“讓我看看你下麵的模樣。”

  我笑著,按著清雅的膝蓋,她望著我的臉,雙腿的力道漸漸軟化。

  “你不是說你不怕羞嗎?怎麼又羞成這樣了?”我笑道,慢慢將她雙腿往兩側扳開。

  “阿姨我……還沒被人這樣看過……”清雅顫聲道,“都給你看光了……你還跟阿姨說嘴……”

  我嘻嘻一笑,讓清雅的雙腿完全敞開,露出那隻鮮嫩多汁的蜜穴。

  清雅微微翹起的陰阜上,生著一叢細細的黑絨,恥丘之下,飽滿的豔紅花瓣托著花蕾,往兩側綻放開來,露出�頭粉紅色的花肉,以及滿是蜜液的嬌嫩花門。

  “別……別看了!”清雅啐道,“快……快進來啊!”

  “怎麼現在你又要我進去了?”我問道,“之前你不是不想我那麼快進去嗎?”

  “誰叫你這壞孩子……”清雅閉上眼睛,顫聲道,“讓阿姨整天想著你……想得一天比一天難受……”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狂信者的力量顯然已經在清雅心中完全發揮了。

  “那麼……”我開口道,“你把你手上的戒指拿下來,丟到地板上去。”

  清雅驚訝地睜開眼睛,“你要我把結婚戒指丟掉?”道。

  我點了點頭。

  清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沈默不語,眼神慌亂,顯然陷入天人交戰,但是她小小的內心掙紮卻很快就定了勝負,而勝出的當然是我灌輸給她的信仰。

  “你……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壞孩子……”清雅苦笑,“阿姨……隻能聽你的話而已……”

  她慢慢將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取下,那是鑲著一朵花鑽的銀質戒指,清雅將戒指握在手�,用力將其擲到床下。戒指在地毯上滾了滾,撞到牆壁,停了下來。

  “阿姨已經……把戒指丟掉了……”清雅顫聲道,伸手摟著我,“快點……讓阿姨……”我感到肩上溫熱,清雅似乎是哭了出來。

  “放心吧,”我笑著,捧起清雅的腰,讓她把雙腿擱在我身後,“你馬上就會成為我的女人的。”

  我將陰莖挺入那隻濕漉漉的蜜穴,來到伊織曾經待過的地方。

  “啊啊!”清雅倒抽一口氣,“天啊……好大……”身子劇震,緊抓著我,歎道。

  我緩緩挺送,龜頭越入越深,很快地進了花心�頭,清雅的蜜肉又嫩又緊,要不是伊織就在樓下,我還真不相信這是隻生過孩子的肉穴。

  沒抽兩下,清雅很快地高潮了,她激烈的喘息,眼眶�淚珠滾動。

  “小影……小影……”清雅喜極而泣,蜜肉猛烈的抽搐,拼命的吮著陰莖,“阿姨……阿姨好愛你……比誰都愛你……”呻吟道。

  “我也……愛你……”我喘息道,清雅吸的我股間一陣麻軟,歡快無比。

  “你這壞孩子……又在說謊……”清雅邊哭邊笑,“你隻喜歡千尋那孩子……”

  “你隻是……啊啊!”清雅被我頂的又是一陣高潮,愛液湧了出來,把床單上都濡濕了一片,“隻是……喜歡阿姨的身體而已……嗯嗯!”

  我挺的快活,腰肢止不住的前抽,根本沒在注意清雅說了些什麼,隻是貪婪地在那團軟肉�頭,用陰莖前後頂撞,汲取無比的美妙快感。

  “不過……阿姨不介意……”清雅喘道,抱著我的背,“阿姨已經……不能沒有你了……”身上滿是香汗。

  我腰骨一麻,陰莖顫動,在清雅的花心�麵,猛烈地噴射起來。

  “啊啊!小影!”清雅歡地腰臀亂顫,我吮住她的唇,讓清雅在我嘴�呻吟。

  濃稠的精液離開了龜頭,注入了清雅的體內,滋潤著她饑渴的花心。

  我不及等待射精結束,忍著高潮的歡愉,繼續抽送。

  清雅不斷的泄身,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似乎隻要我的陰莖在她體內,就能讓她高潮似的。

  我揉著清雅的乳房,吮著她的舌尖,貪婪地品嚐著伊織母親的味道。

  清雅早就忘了她的衿持和羞怯,腰肢上迎,性器因為愛液和汗水,濡濕成一團,隨著抽送的動作,不斷發出滋滋嘰嘰的淫豔肉樂。

  紗邪佳靜靜地觀賞著我們的肉戲,金色的瞳孔中,映照著清雅貪婪的癡狂麵孔。

  第三章

  “啊……啊……”清雅低聲呻吟,“小影……饒了阿姨吧……我不行了……”被紅潮所暈染的軀體顯得十分無力,胸口嬌乳隨著挺送上下亂顫,一雙腿也軟綿綿地,擱在我的腰上。

  隻見她眉梢緊蹙,半睜的秀目�,因為強烈的歡美而滿是淚水,清雅張著口,用力喘息,似乎連呼吸都要花上她不少力氣似的。

  我按著清雅的腰,在她體內把第三股的濃精給出完,大量的白稠黏漿超過了清雅蜜穴的負荷,隨著陰莖插送,從淫裂中緩緩淌出,讓清雅的股間一片黏糊。

  花門�頭,吮著陰莖的蜜肉抽搐不已,雖然強弱時有不同,但在我挺送的過程中,清雅的高潮沒有中斷過,她便這麼連續泄身了快要四十分鍾,全身汗水淋漓,頭發也濕了,骨頭也酥了,整個人又癱又軟,早就沒了氣力,連呻吟聲也是氣若遊絲,斷斷續續。

  我見清雅確實已無力持續,這才意猶未盡地將硬挺的陰莖抽出,肉杆上黏糊糊的,滿是白濁精液。

  清雅嚶了一聲,身子一震,蜜穴�頭湧出一大灘混濁愛液,在她的身下,雪白床單吸滿了淫汁,形成一片濕痕。

  我將陰莖置於清雅嘴前,她緩緩伸出舌尖,勉力為我清理陰莖上的汁液,舔了好一會,才吮幹淨。

  在連續幾十分鍾的高潮後,清雅連話也說不太出來,隻是不斷的喘息,我將她摟在懷�,手掌輕輕撫慰清雅泛紅的臉龐。

  “哈……哈……”清雅喘了好一陣子,總算恢複了些,“小影……怎麼會這樣……”她望著我,那對水汪汪的眸子�麵,又是驚奇又是歡喜。

  “阿姨就算和千尋她爸爸……也從沒這樣……沒泄成這樣過……”清雅柔聲道,握住我的手,讓我按上她的左乳。

  透過柔軟的乳房,我可以感受到清雅劇烈的心跳。

  “是嗎?”我笑道,“那等會我們再來一次。”

  “不……不要了……”清雅連忙拒絕,“給你這樣弄一次……阿姨腰要軟到後天了!”

  “不行,”我笑道,捏著清雅堅挺的乳頭,“你沒看到我下麵那根還是硬的嗎?不讓它軟下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壞蛋……”清雅嗔道,“你剛才在阿姨�麵頂了那麼久,又出了那麼多……阿姨也沒看你軟下來過啊!”臉上紅暈未退,又嬌又喜,“你根本就隻是找借口要欺負阿姨而已嘛!”

  “我就是要欺負你怎麼樣?”我道,“你要不要讓我欺負?”把清雅抱的更緊了。

  “……”清雅沈默半晌,“……再讓阿姨多休息一會嘛…”嬌聲道,“你剛才那樣弄,阿姨都快被你弄出心髒病了……”

  我笑著吻了吻清雅的唇,她也吻了回來,發燙的身子在我懷�還兀自打顫,待會插進去,想必清雅又是一陣狂泄。

  低頭一看,清雅股間一片黏糊,白灰灰的全是我的精液,說不定下個月,她和伊織便會一同懷上我的孩子了。

  紗邪佳笑嘻嘻地漂浮在床邊,金色瞳孔閃呀閃的,黑發筆直的灑在胸口上,雪白的陰阜下,那總是保持著濕潤的蜜穴,現在更是一片汪洋愛液。

  “伊織現在在做什麼?”我一邊愛撫清雅的乳房,一邊心道。

  “她現在在樓下和喜罪一起玩弄那個怪女人,”紗邪佳道,“影哥哥,我可不可以加入你們啊?我已經一個禮拜沒有亂交了耶?來亂交嘛∼∼好嘛∼∼”頭上亞翼拍打。

  “還不行,現在讓你加入的話,清雅不就知道你一直在監視她了嗎?”我心道。

  “可是很奇怪呀,”紗邪佳皺眉道,“她明明知道自己現在看不見我們,又說要和影哥哥兩人獨處,那換句話說,就是要我們來偷看她嘛!”

  紗邪佳這麼一講,我不禁也感覺有些不自然,清雅既然之前看過紗邪佳等人,自應知道我的身邊總是有魔物相伴,然而她卻隻說要和我兩人獨處,對魔物卻隻字不提,若是她真的不願和我相好的過程被人從旁觀看,應該會要我將魔物也全部收起才對。

  清雅頸子一仰,香唇迎上,又同我接吻起來,她吮著我的舌頭,吸的可專心了。

  親了好一會,清雅才慢慢離開我的唇邊。

  “……小影……”清雅摟著我的頸子,在我耳邊以幾乎難以察覺的細聲道,“我問你幾件事,你不要回答,點頭搖頭就好。”

  我不禁一奇,不知清雅是何用意,點了點頭。

  清雅咬著我的耳朵,暖呼呼的嬌軀依偎上來,外表看來像是同我撒嬌。

  “……房間�麵,是不是有其它人?”清雅低聲問道。

  我猶豫了半晌,最後點點頭,從這個方向,紗邪佳看不見清雅嘴唇的動作,所以不知道她在和我說話。

  “……是不是那個很像千尋的女孩子?”清雅又問。

  我又點了點頭,清雅嫣然一笑,烏黑眸子慧黠地眨了眨,那股神氣,像極了伊織在打鬼主意時的表情。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心想,看來清雅心�似乎也在盤算著什麼,而且她顯然一開始就知道伊織會讓紗邪佳跟著我們。

  清雅柔軟的手掌順著我的身體往下撫去,握住了硬挺如鐵的陰莖。

  “怎麼,你想要了?”我笑道,“剛剛不是還說快要心髒病了嗎?”

  “你這壞孩子,被你那樣弄,誰都會得心髒病的……”清雅嬌嗔起來,“你先答應阿姨,不可以跟剛剛一樣,一弄起來就不讓阿姨休息。”

  “隻要你讓阿姨在中間可以好好休息……”清雅甜甜地道,那賢淑的麵孔上也露出幾絲蕩意,“阿姨整晚不睡陪你。”

  “什麼!整晚不睡!”紗邪佳突然喊道,“影哥哥是我的耶!整晚不睡陪他的是我才對!你跑進來夾纏什麼!”

  “……伊織這樣說。”紗邪佳笑道。

  我一聽,不禁皺起眉頭,清雅卻是聽不見紗邪佳的聲音,依然展著嬌靨,倩目流轉,身子依偎在我胸膛上,等著我的答複。

  這該不會就是她打的主意吧?想讓伊織透過紗邪佳,整晚在旁幹巴巴的看著我和清雅忘年交合?

  “小影……好不好嘛……”清雅見我一時沒有反應,嬌滴滴地進逼道,“還是說……你不喜歡阿姨?你剛才說你愛我,果然是騙人的?”

  “呃……”我不禁暗自心驚,不知不覺中,我似乎被清雅逼著要在她和伊織之間做出抉擇?

  不過,答案其實早就決定了,清雅不論如何,都無法取代伊織在我心中的地位。

  “不行,我待會要去陪伊織,”我道,“我們再玩一次就好了。”

  “是啊……”清雅一聽,臉上笑容顯得有些苦澀,不過倒還不至於失望的地步,“小影跟伊織感情真好……”手緊緊握住陰莖,套弄起來。

  “下一次,你要陪我唷……”清雅又咬著我的耳朵,低聲道,“不然……趁著伊織睡著的時候……晚上過來偷我……”那賢淑的麵孔上,意外的竟滿是浪意。

  我聽的心頭火熱,瞞著伊織,偷她的母親,這件事�頭隱含的罪惡成分,讓我很快地興奮起來。

  將清雅壓在身下,我把陰莖挺回那裝滿濃稠精液的蜜壺�,打算在�頭注入另一股新鮮的白漿。

  “啊啊……”清雅輕聲呻吟,“壞孩子……你這壞孩子……”雙手按在我的腰上,雙腿夾著我的臀部,讓陰莖一寸寸地進入她的體內。

  清雅緊致的腰身輕扭,似乎是淺淺的泄了。

  就在此刻,穆爾汗煞風景地從幽影�頭跳了出來,她那金光閃閃的龐大身軀,讓偌大房間看起來也顯得十分狹小。

  “嗯?”我大驚,這家夥沒我允許也可以在幽影�麵自由出入,“你跑出來幹什麼?”止了抽送。

  “怎麼了?”清雅見我表情改變,驚道,“發生什麼事了?小影?”

  “恩人啊,”穆爾汗笑道,“為了報答你助小人完成試煉之恩,小人決定帶恩人走一趟天國,晉見偉大的三柱天使。”

  “什麼?”我驚道,“你要帶我上天堂?”

  穆爾汗點頭,身子兩側的火焰翅膀展開,將整座臥室的空間都占據了,孔雀尾巴則收束起來,看上去像是把黛青色的折扇。

  穆爾汗背上蓮花花苞逐漸綻放,從粉紅色的花瓣之中,刺眼的白光向四周放射。

  一股十分熟悉的離脫之感,猛然襲來,令人頭暈目眩,穆爾汗也不讓我多問幾句,竟然就把我給帶到意識宇宙去了。

  當我再度回過神來時,人就和穆爾汗矗立在一座白色的平台上,構成平台的材質不知是石頭還是玉,看來純潔白晰,帶著幾絲翠綠,腳站在上麵甚至可以感到一股溫暖之意。

  四周吹拂著涼爽的清風,風中夾帶著高昂的曲調,似是歌聲,又似是樂器擊奏之聲。

  仔細一聽,頭頂正上方傳來許多人的合唱,我於是�頭向上一望。

  這一看,真是讓我驚訝的連嘴都合不攏了。

  隻見平台的上方,是一片無邊無盡,雲彩斑斕的蒼穹。

  在浩瀚蒼穹的中央,千萬彩霞遊動,金黃粉紫,橙紅白雪的,顏色極為鮮豔,彩霞圍繞著一個物體,作漩渦狀,那物體散發出無法形容的神聖光芒,照耀著四周雲彩。

  由於距離遙遠,既使我眯上眼睛,也隻能看見那物體隱約是個四方形狀,細節根本看不清楚。

  除了中央的彩雲漩渦之外,蒼穹的其它部分全是潔白的雲朵,都繞著天空正中的光體轉個不停,隻是旋轉的速度要慢上許多,看的我頭都昏了。

  那合唱的歌聲,便是從這些白雲�頭傳出的,歌聲向四麵八方回蕩,初時還不在意,一凝神細聽,便覺歌聲震耳欲聾,直讓人想把耳朵緊緊摀起。

  過了一會,我總算捕捉到幾句合唱的歌詞。

  “啊啊∼∼聖火∼∼救贖∼∼審判∼∼耶哈維∼∼耶利森∼∼純潔之雪∼∼犧牲之痕∼∼天父聖子∼∼彌賽亞∼∼慈愛之玫瑰∼∼啊啊∼∼……”

  老實說,我真聽不懂這是在唱什麼,感覺這歌像是把許多的“發音”給湊在一起拼出來的,歌詞本身似乎沒有什麼意義。

  “喂,”我對著穆爾汗道,“這�就是天國嗎?你是要帶我見誰啊?”

  穆爾汗早已收起翅膀,背上蓮花又恢複為苞狀,展開身後的孔雀尾巴,站在平台中央。

  “請恩人再等一會,偉大的天使長們馬上便要出現了。”穆爾汗道。

  “天使……話說回來,天國�頭怎麼一個天使也沒有?”我奇道,四處觀望,不但四周沒有任何人影,連腳下這座寬廣的平台,也是懸空漂浮,沒有其它建築物與其相連。

  “天使?”穆爾汗道,“天上那不全是天使嗎?恩人你眼前看到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是天使啊?”馬脖子一扭,臉朝上方望去。

  “天上?”我再次�頭眺望,天上除了一團團旋轉的雲朵之外,哪有什麼……

  “咦!”我從天上無數的雲朵�頭,捕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感覺……是貝爾塔?”驚道。

  我立刻發動幽影,無數的巨大手掌從我腳底迸出,漆黑的手掌、手臂上生著一顆顆鮮紅的眼珠,迅速衝向天上的雲朵。

  “這是……他禍煞耶?”由於幽影的形狀和在物質世界時有所不同,我不禁嚇了一跳。

  “恩人!”穆爾汗見狀,驚道,“你不能打斷天使們的聖歌!”

  我不理會穆爾汗,試著用幽影把天上的雲朵抓個部份下來,那些雲朵看起來距離遙遠,但幽影無視空間距離,竟然一瞬間就抵達雲邊,手掌們分別摑住幾團白雲,往下便是拉扯。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我看見黑色手掌�頭,有無數人影晃動,她們身著白紗,除了眼睛和嘴巴以外,其它器官都被狂信者的銀白金屬塊所覆蓋。

  天使們努力的揮舞潔白的翅膀,想要掙脫幽影的掌握,但幽影抓的牢固,她們掙脫不開。

  從那大小規模來算,一隻手掌�麵,至少也有數百名天使,我派出了十幾隻手,總共就應有兩三千餘的天使。

  隨著幽影紛紛集中在我身邊,平台附近也被天使所團團包圍,她們雪白的翅膀像是一片雲海,在蒼穹中央那光體的照射下,隱隱透出金色的波暈。

  “貝爾塔!”我見到其中一名天使長的和貝爾塔一模一樣,不禁出聲叫喚。

  話才剛喊出口,我眼光一掃,驚訝的發現到處都是貝爾塔,在平台右側的天使,每一個人都長的一模一樣,眼神、身材、專注的表情,全部都和貝爾塔如出一轍!

  而平台左側,那邊的幾百名天使也是一模一樣的長相,隻是她們的模子和貝爾塔不同而已。

  我越看越奇,緩緩收回幽影。

  四周天使們見到幽影消失,紛紛舞動翅膀,飛回天上原本的位置,口中仍不忘歌頌。

  “原來……天上的雲都是天使聚在一起形成的?”我奇道。

  剛才幽影抓下來的,不過是天上這些白雲的一小塊而已,根本微不足道,但卻也有兩三千人之眾,若是天上的白雲和彩霞全是天使的話……那恐怕是將近億萬之數。

  此時,三股強烈的波動和一股顯然小的多的波動,在平台前方浮現,那最小的一股是我所知道的。

  “龍格飛?”我喊道,“是你嗎?”

  “注意你的言行,阿劫瑪諦,”龍格飛用他驚人的音量道,身影從虛空中閃耀而出,銀白鎧甲上散發著金色的光暈,“這�可是全知全能、無所不在、神聖偉大的主,其目光所能直接觸及之處,你的一舉一動,祂都看在眼�。”

  緊接著龍格飛,平台前方閃耀出了三位不論氣勢、長相、穿著,都顯然不同於其它人的特殊天使。

  他們身上發出的金光,刺眼的幾乎足以遮蔽蒼穹上的光體,迫使我用手遮住雙眼,無法觀察他們的模樣。

  “啊啊!”穆爾汗見到這三位天使,神情歡愉,嘴�讚歎,前腳緩緩下跪,“高貴的三柱天使啊,小人已經完成您托付給小人的任務了!”

  “什麼!”三人之中,右首的那人身上金光漸退,“你完成了我們給你的任務?怎麼會!”道,語氣聽來又驚又奇。

  隻見一名身掛白金胸甲、腰係鎖子裙、腳踏銀靴的女性天使,背後展開一雙寬大的潔白翅膀,人飄浮在空中,綠色秀發隨風飄揚,清澈的碧青眸子中,滿是訝異之色。

  她腰上掛著一把長劍,劍鞘劍柄上都繪有玫瑰的圖案。

  “你是如何達成任務的?”中間的天使亦隱去身上光芒,問道,“單憑你一人之力,必無法達成這項任務,是誰予你協助?”

  說話之人身披銀白胸甲,腳踏戰靴,頭發如火焰般金紅閃爍,雙瞳目光亦顯得堅毅無比,腰上不但掛有長劍,還有一張盾牌。

  “正如三位所言,”穆爾汗回答,“小人身邊這位,便是協助小人完成任務的恩人,他雖是普通的人類,卻有著不尋常的力量。”

  “……所以你就擅自把他帶進神的殿堂?”左首之人不悅道,“龍格飛,你知道這事,是你要這獸把人帶進來的嗎?”

  他身上金光退去,此人和另外兩名天使不同,沒有穿戰甲,而是披著白袍,係著腰帶,一手持天平,一手抱書於胸,白發藍眼,神情肅穆。他麵對著龍格飛,神色頗為不滿。

  “吾以為,有必要讓三位天使長也見見阿劫瑪諦,”龍格飛回答道,麵對這顯然強大於己甚多的天使長,龍格飛的聲音卻沒有一點懼色,“要在地上建立神的王國,吾以為,必須經過阿劫瑪諦。”

  “這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綠發的女性天使道,“但你也不必直接把他叫到這�來吧!”皺起眉頭。

  “菈法葉說的沒錯,”中間位置的炎發天使道,“和阿劫瑪諦的接觸有一定的規矩,你棄法不顧,擅自將阿劫瑪諦領入神前,是何用意?”

  “而且……就算是阿劫瑪諦好了,”左首持天平的天使看了我一眼,“我也不認為現在這個阿劫瑪諦,會和之前那位一樣願意協助我們。龍格飛,你應該也看得出來他身上都是露希法的罪惡氣息吧?”

  “三位天使長的意思是,”龍格飛傲然道,“要這麼讓地上成為惡魔的樂園嗎?你們忘了神托付給我們的使命了嗎?這次的阿劫瑪諦要比之前那幾個都來得強大,隻要能夠獲得他的協助,距離建立神國也不遠了!”

  “神給我們的使命並非隻有建立神國一項而已!”持天平的天使駁斥道,“僅是把沒有信仰基礎的人類聚集起來,這樣的神國是沒有意義的!”

  “那麼,就讓阿劫瑪諦迫使地上的人類全都臣服於神的話語就好了!”龍格飛道。

  “……龍格飛!”名作菈法葉的女性天使動怒,豎起眉梢,道,“你想把你在天堂中的這一套也搬到地上去嗎?人類可不像天使們有不死之身啊!”

  “那麼,慈愛之菈法葉,義憤之尤理耶,以及睿智之加百列啊!”龍格飛見三位天使長對他都頗有意見,便道,“你們是不願聽從神喻嗎?你們忘了是誰粉碎了罪人露希法的陰謀?忘了是誰讓天使們保持他們的忠貞和純潔?”

  “沒有我龍格飛,現在天堂之中,早就沒有天使會全心全力的歌頌偉大的天父了!”龍格飛昂首道,他嗓門又大,氣勢一瞬間居然壓過了三位天使長,“要是沒有我龍格飛,天堂早就被那些罪該萬死的惡魔們所攻陷了,哪還有人會在這�唱頌聖歌,禮讚偉大的主呢?”

  此話一出,三位天使長臉上都露出難色,不再多語。

  “你們講完了嗎?”我見他們爭論告一段落,開口道,“可以讓我回去了吧?”

  “不,阿劫瑪諦,”龍格飛對我道,“你必須向主發誓,你願在地上建立神之王國,吾等才會讓你離開這�。”

  “哈?你在威脅我?”我不禁冷笑起來,“就憑你?”

  第一次遇見龍格飛的時候,我還沒有感覺,但隨著幽影的不斷擴大,我也學會了怎麼去區辨魔物之間實力的上下高低,據我判斷,龍格飛的力量根本就不及這三位天使長其中任一人的十分之一,隻要三人中有一人不同意他的意見,龍格飛就非放我走不可。

  “阿劫瑪諦,切勿以貌取人,”龍格飛似是知道我的心思,道,“天國�麵,誰的信仰越深,誰便有能力驅使他人。”

  一聽見龍格飛這句話,三位天使長都皺起了眉頭,卻無人予以反駁。

  看來,這其中有外人所不得而知的隱情,不然這三個人明明隨便誰都遠勝過龍格飛,不可能甘心屈居這種人之下。

  我察言觀色,想要期待這三位天使長與龍格飛正麵衝突,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我還是有一個強力的幫手,而且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看過意識宇宙�麵哪個人不怕他的。

  “所以你是不打算放我走了?”我道,“好吧,那我們就來耗著好了,我才不會發那什麼鬼誓哩!”往平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嗬嗬,阿劫瑪諦,”龍格飛笑道,“你不過是個人,竟想和不死的天使比拼耐性?”居高臨下,靜靜地看著我,似是認為我絕對比不過他一般。

  我才剛坐下,旁邊的穆爾汗就站了起來,向持天平的天使,天使長加百列道:“睿智的加百列呀,小人已經依照當初的約定完成了各位托付給小人的任務,請偉大的加百列遵守諾言,讓小人也進入神國之中吧。”

  加百列和菈法葉等人麵麵相覷,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吧,”加百列緩緩下降,將手中的聖書置於穆爾汗的額頭上,“以〝神之左腕〞,睿智天使,加百列之名義,我宣告你為……”道。

  突然之間,叮的一聲,透明的藍色水晶柱把穆爾汗那龐大的身子給凍結了起來。

  “這是!?”三位天使長驚道。

  總算來了,我心想,這次依格爾來的還真慢啊。

  黑色的斷層橫切過蒼穹中央,灰色一瞬間奪去天使們身上的色彩,除了三位天使長,以及天空上方那個光體之外,沒人能保有自己的顏色。

  “請不要擅自把別人的東西取走。”依格爾佝僂的身子,踩著搖晃的腳步,緩緩步上平台,道,“那頭穆爾汗是我的養殖物。”凱瑟琳隨侍在側。

  “……依格爾!”炎發的尤理耶見到依格爾,臉上倒是毫無懼色,“你竟敢擅闖神的殿堂,簡直不可饒恕!”手握住劍柄,怒道。

  “不可,”加百列卻伸手阻止了尤理耶的怒火,“別和他發生衝突。”道。

  “唉……”依格爾歎道,一邊把穆爾汗收回掌心,“在眾多意識宇宙�,我一直以為隻有你們不會作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沒想到結果卻是這樣,真是令我失望。”一邊將穆爾汗縮小,放入西裝口袋�。

  隻聽得天空上,清脆響聲此起彼落,迅疾如狂風暴雨,千千萬萬個藍色水晶瞬間浮現,竟將蒼穹上的無數天使全部都封印了起來,將灰色天空染成一片碧藍。

  義憤天使尤理耶看的麵色蒼白,手緊握著劍柄。

  “幹脆在這�把你們全都封印起來算了,免得你們老是打擾我的工作。”依格爾笑道,不過三大天使長見到天上億萬天使居然被全數封印,臉上可是一點笑意也無。

  “依格爾,你要講理。”天使長,慈愛之菈法葉見狀,連忙道,“我們並不知道龍格飛會把阿劫瑪諦帶進天國�呀!”

  “是嗎,原來是龍格飛幹的好事,”依格爾恍然道,“不過,他人在哪?”

  我四下一望,龍格飛竟然不見了!

  “他跑了!”我驚道,“跑得真快!”

  三大天使長見龍格飛果真不見蹤影,臉上都不禁露出慍色。

  “好吧,那今天這筆帳就算在他頭上。”依格爾彈了一下手指,天上無數的藍色水晶同時碎裂開來,水晶碎片如雪片般落下,填滿天空的每一個遠近角落,蔚為奇觀。

  見到依格爾解開天使們的封印,三大天使長都不禁鬆了一口氣。

  “至於禦影先生,”依格爾不再理會加百列等人,對著我道,“穆爾汗已經成功孵化了,禦影先生果然完成了一次護送七十七人下冥府的目標,真是值得稱讚。”

  “七十七人?”我一聽,立刻想起今晚的大樓倒塌事件,“原來……穆爾汗當時就是在收集這七十七人的靈魂?”驚道。

  “至於下一個養殖物,”依格爾不理會我,繼續說道,“現在禦影先生已經成功養殖了三個魔物,可以說已經具備基本的養殖知識,差不多可以開始正式的工作了。”

  “正式?”我一聽,更是大驚,“難道之前的都不是正式的?”

  “之前的精靈、餓鬼、魔獸,隻不過是提供為禦影先生練習的工具而已,接下來的魔物,”依格爾道,“才算是我們指派給禦影先生的正式工作。”

  依格爾手一揮,三大天使長和遼闊無際的天堂便以驚人的速度遠去,一瞬間,我又回到了依格爾的小房間中,麵對窗外那兩顆一大一小的紅藍月亮。

  “因為下一個工作對目前的禦影先生來說,具有一定的難度,”依格爾道,在沙發上坐下,“我們決定先讓禦影先生休息一天,做好心理準備,延後一日再將胚胎送至禦影先生身邊。”

  “這……下一個魔物到底是怎麼樣的東西?”我不禁問道,下一個魔物竟然可以難到讓依格爾給我放假?

  “下一個養殖物是,”依格爾笑道,“魔王,〝索羅亞?薩烏斯〞。”

  “魔……魔王?”我大驚,“你要我養魔王!?”心中大為動搖,一隻魔獸都可以搞到大樓倒塌,那魔王出來還得了啊!

  “不用太緊張,禦影先生,”依格爾笑道,“薩烏斯在地獄七十二魔王�頭,算是較溫馴的一位,我相信牠和你可以好好相處的。”

  “那麼,凱瑟琳,送禦影先生回去吧。”依格爾接著道。

  凱瑟琳緩緩走到我麵前,不由分說的扯下她臉上的眼罩。

  她空洞的眼眶�麵,發出鮮紅的燧光。

  我意識模糊,陷入黑暗之中。

  歸返真實世界,我發現我和伊織兩人裸著身子,躺在她的床上,伊織摟著我的腰,貼著我睡。

  窗外天空昏暗,但東邊已有幾許明亮白光,看看掛鍾,現在不過五點出頭。

  紗邪佳和喜罪兩個人不用睡覺,閑著沒事,在伊織房間�麵東翻西翻的,拿著之前伊織在網絡上買的那些玩具嬉鬧。

  一見到我醒了,一大一小兩隻裸妖立刻湊了上來。

  “影哥哥,你跟穆爾汗去什麼地方了?”紗邪佳好奇的問道。

  “上了一趟天國,”我道,看了一眼喜罪,“還見到一大堆貝爾塔。”

  “爸爸,你是不是去有很多天使在唱歌的地方?”喜罪一聽是天國,也不禁大感好奇,“大家都圍在一起繞圈圈?”問道。

  我點點頭。

  “大家聚在一起繞圈圈唱歌?”紗邪佳奇道,“那是幼兒園嗎?”她翅膀一收,爬到了我身上,和伊織分別占據我身體左右側。

  喜罪見狀,也收起身後的羽毛翅膀,小手小腳的爬了上來,往我肚子上坐了下去。兩隻裸妖加上伊織,把我全身都給占據了。

  “嗯……”伊織被紗邪佳這麼一驚擾,醒了過來。

  “伊織,”我道,輕撫她散亂的發絲,“你醒啦?”

  “……被你們這樣吵,當然醒了。”伊織咕噥道。

  沒一會,伊織清醒過來,坐起身子,噘起了嘴,瞪了我一眼。

  “怎麼啦?”我奇道。

  “你跟我媽可舒服了,把我一個人丟在樓下,害人家隻能跟雪川那個傻女人將就。”伊織惱道,抓起我的左手,在上麵狠狠咬了一口。

  “哎唷!”我連忙把手抽回,前臂上已經有一副伊織的齒痕,苦笑道,“答應清雅的可是你耶,怎麼可以怪我呢?”

  “我看你那麼高興就有氣啦!”伊織氣惱,“沒有我在身邊,還跟媽媽那樣親來吻去的,我看了生氣嘛!”

  “早知道,就不該好心也讓媽參一腳的,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在打你的主意。”伊織啐道,“直接把她變成性奴隸算了,免得她整天在那癡心妄想!

  還丟戒指哩,又不是在演戲!”越說越惱,氣的臉頰都漲紅了。

  “當初不是你叫我把清雅也騙上床的嗎?”我笑道,“怎麼你現在又反悔了?”

  “我怎麼知道媽她一脫光就換了個人似的,”伊織氣的在我手上又掐又擰的,紗邪佳見狀也學了起來,讓我邊笑邊喊疼,“瞧她盯著你時那副饑渴模樣,難怪每次老爸回來,兩個人都很早就睡了,然後隔天都很晚才起來。”

  “好啦好啦,別氣了,”我柔聲道,摟住了伊織,“我最愛的還是你呀。”

  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哼,算你有良心,”伊織這才嗓音一軟,“倒還真的記著我。”輕聲道。

  我捧起伊織的下頦,吮住她的唇,那條滑溜的舌頭立刻熟練地鑽進我口中,卷了起來。

  一邊接吻,我一邊爬到伊織身上,她緩緩敞開雙腿,我捏著伊織大腿根的嫩肉,紗邪佳從我腰後伸出雙手,手掌捧著硬挺的陰莖,替我對準伊織的花門。

  但是伊織花瓣上蜜露未沾,花門前沒有愛液滋潤,還是幹的。

  “……你還沒濕呢。”我在伊織耳邊輕聲道。

  “……你插進來我就濕了,”伊織也柔聲道,“我要你把今天欠我的都插還給我,你在媽媽�麵出了三次,我就要三次。”雙腿輕輕磨著我,催促我進入。

  紗邪佳捧著龜頭,在伊織淫裂上輕輕壓碾,沒一會,她竟真的濕了起來。

  我立刻挺了進去,伊織嬌嚶幾聲,蜜肉給陰莖頂開,龜頭越入越深,最後整個陷入了伊織柔嫩的花心�頭。

  “嗯嗯……”我不禁快活的喘息起來,伊織今天吮的比平常還要緊,輕輕一動都是歡美異常。

  “怎麼樣?”伊織肩頭輕顫,“我和媽媽……哪個好?”低聲問道。

  “當然……是你啊!”我提腰,再用力挺回花心�頭,股間歡快無比,難以言喻。

  “真的嗎?”伊織雙頰泛起紅暈,濕潤的雙眸�頭,除了感官的歡愉外,更多了一絲妒色,“那你愛我多些?愛媽媽多些?”

  “當然是愛你多啊,”我苦笑道,清雅今天也問了同樣的問題,“你怎吃起你媽的醋來了?”

  “我不管,你以後不準跟那女人獨處!”伊織腰一挺,迎了上來,喊道,“影哥哥是我的!”

  我摟住伊織的臀部,將肉棒狠狠搗入她俏麗的臀肉�,在花心�擠出一股暖暖淫汁。

  或許是受到妒意的刺激,伊織顯得比平時激動許多,纖細腰肢水蛇般扭動,穴�蜜肉也是又黏又緊,陰莖在她�頭這麼磨來擦去的,快活的讓我不斷喘息。

  見到我臉上愉悅的神情,伊織開心地笑了。

  我也笑著親吻她,一邊舔舐伊織的鬢角,含著她的耳朵,道:“傻瓜,我最愛你了,你別生氣了。”

  “真的嗎?”伊織輕聲道,“再多說幾次……說一百次我就原諒你。”蜜穴�頭一陣抽搐。

  我笑著,咬著伊織的耳朵,緩緩抽送,一邊在她耳邊重複著那三個字。

  伊織聽的邊笑邊哭,沒一會,蜜穴�頭猛地收縮起來,泄了。

  我感到伊織泄身,�起她的大腿,讓她把腳踝擱在我肩膀上,由上而下,迅速的抽插。

  “啊啊!啊啊!”伊織花心還在打顫,又被我這番重頂,蜜穴�頭愛液橫流,狂泄不止。

  “影哥哥……噫噫!”伊織歡喜地呻吟起來,淚水順著雙頰滑落,“我好……好愛你……嗯嗯!”

  我聽的心中一陣暖意,腰骨一麻,竟也射精了。

  “啊啊……”伊織抽了口氣,“好燙……影哥哥的……好燙……”身子一震,歡喜難耐,道。

  我頂著伊織的花心,讓濃稠白漿在那隻妙穴�頭盡情奔騰,毫無保留地出給了伊織。

  好一會,那猛烈的歡快才慢慢退去,我把伊織的腿從肩上放下,壓著她的膝蓋,讓她雙腿平躺,再次抽送起來。

  “影哥哥……”伊織嬌巧的乳房輕顫,晶瑩的乳頭翹在泛紅的雪白肌膚上,她喘著,額上冒汗,臉上笑靨嫣然綻放,“……你還有八十次……”道。

  “你有在數啊?”我苦笑道,彎身下去,同伊織接吻。

  “當然有啊……”伊織的蜜肉纏著我,一收一抽的,快活的令人難以消受,她笑道,“你每說一次,我就在心�也說一次,我總共說了二十次,所以你也說了二十次。”

  “哈哈……”我笑道,挺送不已,伊織股間早已洪水泛濫,滋滋肉樂大作“這樣你也能數……真服了你了……”

  “快說嘛……”伊織嗔道,“我還要聽……我還要聽你說……”

  我低下頭,咬著伊織的耳朵,輕聲道,“我愛你,伊織。”

  伊織歡喜的嚶了一聲,“我還要……”顫聲道。

  “我愛你,伊織。”我道,“我愛你,你要我說幾次都可以。”

  “影哥哥……”伊織哽咽起來,“我……我好愛你……”緊緊摟著我,在我肩膀上用力咬了起來。

  我感到腹中一陣火熱,陰莖抽動,又開始射精。

  伊織感應到我射精,身子一扭,腰肢前迎,餘韻未退的蜜穴又痙攣了起來,我們火熱的性器就這麼融在一塊,彷佛真的合為一體了一般。

  窗外,晨曦的柔和金光灑了進來,照耀在伊織泛著淚光的臉龐上,她笑著,又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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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0:54

  第四章

  我和伊織洗過澡,換上幹淨衣物,下了一樓。

  餐廳�,清雅穿著一件寬鬆的上衣,搭配白色短裙,準備好早飯,就等我們下來而已。

  “小影!你醒了?”清雅見到我,連忙道,“你昨天是怎麼了?突然倒在阿姨身上,把阿姨嚇得半死,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轉學生應該是操勞過度,”雪川一頭亂發,看來像是剛睡醒,穿著睡衣短褲,就這麼大剌剌的坐在餐桌旁,吃著清雅準備的早飯,“一個晚上要對付這麼多人,可能太累了……嗯嗯,伯母,你做的菜真好吃。”邊嚼邊道。

  “雪川,沒你的事不要多話,等輪到你的時候自然不會少了你的。”伊織低聲啐道。

  “嗯……嗯……”雪川眉頭一蹙,無奈的點了點頭,別的不說,伊織的話她倒是很聽。

  “反正……我隻是個玩物而已……”雪川哀歎,“沒有資格介入你們的戰爭……”腦袋�頭還是如同往常裝滿了奇怪的妄想。

  “戰爭?”我奇道。

  “昨天晚上……”雪川見我問及,便道。

  “雪川!”伊織喊道。

  “……什麼事都沒有,”雪川低下頭去,“也沒有人因為轉學生要睡哪�的問題而吵架……”嘴�咕噥。

  我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清雅,母女倆臉上雖然都笑眯眯的,彼此之間卻有一股隱晦不明的詭譎氣氛。

  “好了,別站在那兒,小影,你們快過來吃飯啊。”清雅招呼道。

  我和伊織這才走到餐桌旁,準備祭拜空蕩蕩的五髒廟。

  清雅殷勤的替我盛了碗飯,伊織見狀,不幹示弱,動手幫我夾菜,我碗筷都沒碰,餐盤�麵就已經一大堆菜了。

  “我自己來就好了。”我苦笑道,“你們是想要撐死我嗎?”

  清雅一聽,不禁嗬嗬一笑。伊織倒是惱了起來,雙頰泛紅。

  “不管啦,你要給我吃完。”伊織嗔道,手上筷子扔在桌上。

  吃著吃著,我發現清雅左手無名指上一圈雪白,昨晚她把戒指取下後,似乎便沒戴回去。

  “清雅,你的戒指呢?”我問道。

  “……在這兒。”清雅道,從裙子口袋�將那隻鑽戒取出。

  “你不是把它扔了嗎?”伊織反譏道,“怎麼還帶在身邊?”

  “這……”清雅麵有難色,道,“出去外麵的時候,還是得戴上去啊,不然被人問起很難回答……”

  “金蝶兒。”我道,將金蝶兒從幽影中喚出。

  “凡人,有什麼事?”金蝶兒坐在七彩祥雲上,好整以暇,問道。

  我取過清雅的鑽戒,交給金蝶兒,鑽戒一碰到金蝶兒的手掌,就縮的跟她手指一樣大小。

  “你能不能在上麵刻上我的名字?”我道,這麼一來,清雅便不需在那脫脫卸卸的,又可以滿足我占有她的欲望,一舉兩得。

  清雅在旁聽見,臉上一陣嫣紅,伊織倒是兩眼要噴火似的瞪著我。

  “……然後再做個類似的新戒指給我。”我見狀,連忙補上一句,一人一個,以示公平,以免伊織又感到她的地位被清雅威脅了。

  “就這樣?”金蝶兒一臉詫異,問道,“沒別的啊?就這麼點小事?”

  她從竹籃�捏出一撮九天玄土,把鑽戒包了起來,然後用雙手將其揉成一顆小球,手掌用力一拍。

  金蝶兒再把扁扁的土片一分為二,分別向我扔來。

  我攤開手掌,隻見金光閃爍,兩隻閃亮的鑽戒,便落在手中。

  拿起鑽戒一看,指環的內側,果然都刻著我的名字,而且還是用漢字,不是用英文。

  我把戒指遞給清雅,不知為何,她看起來歡喜極了。

  “小影……”清雅難掩心中情意,嬌聲道,“你好壞,讓阿姨這麼開心……阿姨真是……高興死了……”

  我把另一隻戒指遞給伊織,她卻別過頭去。

  “影哥哥,原來你想娶的不是我,是我媽啊?”伊織冷冷道。

  “什麼?”我奇道。

  “那你在她的戒指上刻自己名字幹嘛?”伊織道,兩手抱胸,“不就是告訴別人你是她丈夫嗎?還要我和她戴一樣的對戒?”

  “啊……”我驚道,“這……我沒想到這點……”想要解釋,卻發現不管怎麼說,也說不清楚。

  “算了,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伊織轉回頭,臉上神情不善,道,“不過你要聽我的話。”

  “拜托你原諒我吧。”我苦笑道,剛剛在樓上講了幾十次我愛你好像是講假的一樣,現在一切又要重來了。

  “金蝶兒,把這隻戒指外型改一改,上麵刻我的名字。”伊織把我剛遞給她的鑽戒,又交還給金蝶兒。

  “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不可以一次說完啊?”金蝶兒不耐道,接過戒指,裹著土揉了揉,扔還給伊織。

  伊織展開笑靨,抓起我的左手,親自將鑽戒套在我的無名指上。

  我低頭一看,鑽戒的設計和清雅手上那隻並不相同,鑽石旁多了兩對雕工細膩的銀翅膀陪襯,這樣一來,就不會被人誤以為和清雅戴對戒了。

  “嘻嘻,”伊織見到我手上套著她的戒指,心滿意足,道,“這下你是我的人了。”聽的我也隻能陪笑。

  伊織瞪了清雅一眼,臉上神彩飛揚,握著我的左手,笑容燦爛。清雅則皺起眉頭,隻是幽幽的抿了抿嘴。

  雖然清雅的手上套著我的戒指,但我的手上卻套著伊織的戒指,這場小小的戒指之爭,似乎是伊織占了上風。

  母女之間,雖然沒有明說,為了爭寵奪愛,隱然有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雪川在一旁偷瞄,隔岸觀火,低頭竊笑。

  不過,看著伊織的戒指牢牢套在手指上,倒是讓人有股奇妙的感觸。

  用完早餐後,雪川說要回家看看,便出門去了。

  我想起泰山錦囊中的麗子,趁著依格爾放我今天一日無事,得盡快把她收服下來才行。

  “不過,影哥哥,我們要在哪�收服她?”伊織問道,我倆坐在客廳,看著電視上的特別報導,現在大樓倒塌事件已經是沸沸揚揚,全國皆知,連國際新聞頻道上都看的到了。

  “嗯……”我思索一會,“得找個空曠的地方,不然麗子說不定又鬧出什麼大事來……”

  “影哥哥……”伊織笑道,一直握著我的左手,“我有一個好地方。”

  伊織說的好地方,是一間地窖。

  冰冷陰暗的地窖�,點著散發紫色光暈的燈泡,未經妝點的水泥牆上鑲著金屬的手腕腳鐐。靠著牆,有兩三個木架,上麵堆滿了各種皮鞭、鐵條、鉗子、用過的蠟燭等物。

  地窖的中央,擺著一張木條長椅,旁邊還有一張直立的人形拘束板,上麵掛著黑色的鐵鏈。長椅下還有兩個鋁製臉盆,一個裝滿水的塑料水桶,在長椅和人形板中間,是張搖搖晃晃的破爛木桌,上頭擺著大小容量皆不同的灌腸用具,從五十到五百CC都有。

  咿呀一聲,伊織把地窖釘著白鐵片的門關上,嗡的一聲,門緊緊闔上,外頭的聲音完全聽不見了。

  “這燈能不能想個辦法?”我�頭望著天花板上那幾根散發詭異光暈的燈管,拜這些紫光之賜,屋�頭每樣東西看起來都鬼影搖曳。

  伊織在牆上摸了摸,找到一個開關,按了下去。天花板上的紫光燈管熄滅,旁邊的普通日光燈管亮了起來,房間�頭看起來也正常多了。

  “你還真能找,居然可以找到有這種房間的店。”我笑道。

  “我也隻知道店名而已啊。”伊織笑道,走到我身邊,“上次查旅館的時候,偶然看到的,還好我們來的早,否則它就要關門了。”

  這間地窖,其實是一家SM旅館的套房,這家旅館為了服務特殊辟好者,房間不是布置成拷問室,就是布置成處刑台,不過從室內裝潢來看,與其說是旅館老板想為特殊興趣的人服務,還不如說是他想要省下內裝費。

  “麗子那麼喜歡給人用鞭子抽,這種地方最適合這賤女人了。”伊織道,我也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我讓喜罪和紗邪佳把房間中央那些個增添氣氛用的布置都挪到一旁去,把地板空出來。

  取出泰山錦囊,我心�忐忑,解開細繩,手掌伸進錦囊內。

  “麗子。”我心想,一條細細滑滑的玩意便溜到掌心�頭。

  我將她往地上一扔,卷起一陣金風,麗子粗長的綠色身軀蜷曲在房間中央的地板上,讓偌大的地窖顯得十分擁擠。

  她背對著我,一雙車輪大的利爪擱在蜷曲的蟒軀上,支撐著相對來說顯得嬌小的上半身,誘人的身段因為層�繁複的綠色鱗片,而豔光大失,反增一股鬼魅氣息。麗子背上的翅膀,還有蛇軀上的兩對小翅膀,都偃兵息鼓地貼在濕潤的鱗片上。

  微卷的烏黑長發垂落在麗子突出的肩匣骨上,麗子動也不動,也不轉身,也不說話,靜靜的盤在我和伊織麵前。

  “麗子……”我見她毫無反應,便出聲道。

  “你騙我!”麗子的上半身猛地轉了過來,蟒蛇身軀在地上滑掠前移,轉眼欺到我身前,她怒道。

  我胸口一緊,麗子巨大的手掌竟將我整個人握了起來,我雖想要掙紮,但麗子的手指跟鋼筋一般,又硬又粗,指尖骨刺點在我胸口上,任憑怎麼扭腰轉身,她就是不放手。

  “老師相信你的話……但你竟然騙我!”麗子皺著眉,語氣哀傷,道,“老師好難過……你騙我!”她臉上的柔嫩鱗片隨著表情和說話,竟也像人的肌膚一般有著紋理變化。

  一旁的紗邪佳和喜罪見狀,作勢便要撲上,但被我的眼神製止。

  “老師在�麵,一直想著要怎麼殺你,怎麼讓你死的最痛苦……”麗子道,伸出烏黑的蛇信,咻咻咻地,舔舐我的臉,“可是一看到你……老師又心軟了……”對旁邊的伊織還有喜罪等人視而不見。

  此時,我感到腳上一緊,接著腿上一緊,低頭一看,麗子蟒蛇身軀纏了上來,一圈又一圈,連鼻�都能聞到她鱗上那股冰冷的腥味。

  “所以老師再跟你說一次……”麗子用她的利爪�起我的下頦,涼颼颼的蛇信在頸子上爬,“讓我把毒液注入到你身體�麵,這樣你可以死的一點痛苦都沒有……”

  “我說不呢?”我笑道。

  “那老師就隻好把你全身的骨頭都折斷……”麗子嬌媚著一雙翠綠的直豎眼眸,額上黑角破鱗而出,崢嶸歪扭,約有十來公分長,“然後再活活把你吞進肚�……”她一臉淫浪,蛇信舔著紫色的豐潤嘴唇,咯咯直笑。

  “我兩個都不要。”我道,發動狂信者。

  銀白囚具往麗子身上襲去,但碰到她身上的鱗片,便紛紛彈落墜地,消失無蹤。

  “老師跟你說過,這是不管用的,”麗子嘻嘻一笑,“你現在是老師的人了……乖乖讓我咬一口吧?”

  正如我所預料,狂信者對麗子起不了作用。

  “那這個呢?”我道,將希望賭在索魂鞭上。

  狂信者鎖煉抽動,發出鏗鏘聲響,從幽影中牽出了索魂鞭。

  鞭柄上,生著穆爾汗的漆黑細毛,鮮紅的肉質鞭身滴著血,分成七岔,都做手掌狀。

  “這是什麼?”麗子見狀,不明究理,兀自笑道,“新玩具嗎?你要老師陪你玩?”

  “不,我要玩你。”我冷笑道。

  狂信者順著我的心思,舞動索魂鞭。

  嗡的一聲,被血浸潤的鞭身卷上了麗子的腰,那七張手掌抓住了她身上的鱗片。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麗子笑道,又驚又奇,“它怎麼抓著我不放?”

  試著扭動身軀,想要甩開索魂鞭。

  我一聲令下,狂信者便用力抽鞭。

  隻聽得嗶嗶啵啵,麗子身上的鱗片被索魂鞭扯了下來,拳頭大的鱗片墜地有聲,肉色的鞭痕在她腰上蜿蜒盤繞,隻見鱗下雪白柔軟,竟是人膚。

  “呀啊啊啊!”麗子臉色一變,厲聲喊叫,“你幹什麼!我的鱗啊!”嘴巴裂開至耳,整個下顎脫落,露出一張血盆大口,上顎�兩根雪白獠牙滴著森綠毒液,作勢便要將我吞下。

  然而狂信者再度揮舞索魂鞭,卷住了麗子的頸子,用力一扯,地上又是一陣鱗片散落。

  “啊啊!”麗子吃痛,尾巴和巨爪都鬆了開來,我立刻趁勢跑到牆邊。

  伊織抱著我,手在我胸口上輕撫,檢查我有沒有受傷。

  “影哥哥,你疼不疼?”伊織擔憂地問道。

  “沒事,”我笑道,“還沒你早上咬我疼呢。”

  “討厭,”伊織這才重啟笑靨,“少在那胡說,不然我等下又要咬你了。”

  嗔道。

  我苦笑,突然間磅的一聲,麗子的蟒蛇身軀重重撞擊在地板上,發出驚人聲響。

  狂信者又在她身上抽了兩鞭,麗子的乳房和手臂上的鱗片被扯去,都恢複了些許雪白。

  我感到索魂鞭還未發揮全部的力量,心念一動,增加狂信者的力道。

  隻見索魂鞭嗡嗡幾聲,鮮紅鞭身晃了晃,七張血掌延長伸展,成了一把七枝鞭,每條分支上,又各生出七張血掌。

  七枝索魂鞭揮向麗子的身體,像張網似的將她給罩了起來,血掌緊緊抓著麗子身上的鱗片。

  “好痛!”麗子喊叫著,蛇軀扭動,“好痛啊!不要再拔了!”用力咬住索魂鞭。

  狂信者猛地抽回索魂鞭,擴張七倍的索魂鞭威力不凡,一口氣把麗子胸前背後,臉上頸上的鱗片全都給拔下,連翅膀都扯斷了,連她嘴�的毒牙也不放過。

  “啊啊啊啊!”麗子痛苦的摀著臉,在地上翻滾,綠色鱗片落的滿地,有的正逐漸融化,化成清水。

  見到她在地上痛苦的模樣,我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麗子這女人著實讓我困擾了很久,這會兒總算可以跟她算總帳了。

  狂信者又抽了兩鞭,將麗子上半身的鱗片全都給抽落,她媚眼含淚,嘴角涎津,雪嫩柔膚上,紅暈從�透到外,一雙肥碩嫩乳上下亂顫,乳頭不僅高聳,甚至還泌出了幾股灰濁的汁液。

  在沒有磁磚的土色地板上,麗子的蛇身和女體都在掙紮,上半身的女體翻滾,下半身的蛇身抽搐。

  她抓著索魂鞭,滲著血的肉質鞭身宛如紅色的繩索,將麗子的軀體緊緊捆綁,深深陷入雪白的肌膚中,雖然那血很快就消失在空氣�,但仍在麗子身上增添了幾許豔麗色彩。

  麗子綠森森的蛇尾抽搐,一邊卷了起來,從鱗隙之間,緩緩滲出了乳白色的黏稠液體。

  “啊啊……哈啊……”麗子的喊叫不知何時起,也成了撩人的呻吟,“嗯嗯……嗯嗯……”

  我聽著麗子淫糜的喘息,股間熱燙,陰莖挺了起來。

  伊織見狀,動手解開我的長褲,除去了肉棒的束縛。

  “討厭,影哥哥這麼喜歡聽這女人叫啊?”伊織嗔道,一手摟著我的腰,另一手輕輕套弄起來。

  “怎麼?難道你連麗子的醋也要吃?”我問道。

  “我才不會吃這女人的醋呢,瞧她妖�妖氣的,你要喜歡上她,才是哪天被吃了都不知道哩!”伊織笑道,“影哥哥,我們快動手把她剩下的鱗片也拔光吧?”

  我點點頭,索魂鞭立刻往麗子下半身的蟒軀揮去,網住了她大半蛇身。

  “啊……啊……”麗子呻吟起來,軟綿綿的躺在地上,滿地的鱗片都化作清水,把她身子都弄濕了。

  索魂鞭猛地一抽,又是一陣亂鱗飛舞。

  “噫……噫噫!”麗子呻吟不斷,雙頰上泛著紅潮,身軀僵直。

  被索魂鞭這麼一抽,蛇尾上被扯開一道大口子,大量的白色黏液湧出,蟒身其它地方不待索魂鞭抽打,竟然也自動消融,泄了氣似的扁了下去。

  沒一會,那三公尺餘的粗長蟒軀就這麼化為一灘腥暖的黏液,麗子則完全恢複人形,赤裸裸的躺在地上那灘汁液�頭,意識不明。

  她身上強大的波動,也隨之減弱不少。

  我試著用狂信者把她吊起,銀白的金屬沒有鱗片的阻擋,很順利地扣住了麗子的手腕。

  鎖煉一收,我將麗子的雙手往上拉扯,將她整個人吊了起來,又命紗邪佳取來水桶,往她頭上潑下。

  “啊啊!”麗子身子一縮,驚醒過來,大量冷水嘩啦一聲,將她身上的黏液衝去,烏黑發絲濕透了,沾在額上臉上,一身白晰的肌膚也是水珠點點。

  “啊……啊……”麗子恍惚地看了看我,一邊喘氣,慢慢回過神來,“嘻嘻……嘻嘻……”又浪笑起來。

  “你好厲害……又把老師變回人了……接下來要玩什麼?”整個人雖然被吊在半空,麗子還是扭著腰,道。

  麗子的回答讓我皺起眉頭,從她表情看來,僅是拔光鱗片,並無法徹底讓她歸順。

  心念一動,狂信者再度甩動索魂鞭,揮向麗子。

  嗡地一下,接著啪啪啪啪一連串響亮的抽打聲。

  “啊啊!”麗子叫了起來,“好……好……再來!再來!”索魂鞭諸多分岔往她身上招呼,一口氣把她抽的皮開肉綻,打出六七條內�外翻的傷痕,鮮血流的滿身,但麗子臉上卻毫無驚懼之情。

  接著,鞭子一離開麗子肌膚,那些撕皮裂肉的傷痕竟都迅速愈合,不留一點痕跡,強大的恢複能力,幾可媲美天使貝爾塔。

  索魂鞭又抽了幾下,但每次都是相同的情況,下鞭時雖然打的麗子血肉飛濺,但鞭一離身,麗子又一副沒事人的模樣,笑嘻嘻地嚷著還要。

  這樣下去,永遠沒完沒了。

  或許是查知我心中焦躁,索魂鞭收起了多餘的分岔,恢複成單一型態。

  “麗子,你還真是麻煩。”我不悅道,“怎麼打你你都當在玩,我已經沒耐性了。”

  “沒耐性了?那你要讓我吃了嗎?”麗子一聽,咯咯笑道,“再過一會,老師身上的鱗片就可以長回來了,等下換老師陪你玩……”

  “不,你沒那機會了。”我道,“你要不服從我,要不就是死在這�。”

  “死?”麗子睜大眼睛,“死?嘻嘻……”嬌笑起來。

  “你殺了我呀,”麗子扭著腰,滿臉浪意,“老師還沒死過呢,快點……快殺了我呀……”神情興奮,道。

  我心念一動,索魂鞭嗡地一聲,前端血手抓住了麗子的左乳。

  “嘻嘻,你不是要殺我?”麗子見狀,浪笑起來,“怎麼又摸……啊啊!”但說到一半,便喊了起來。

  隻見血手透過麗子的乳房,緩緩伸進了她的體內,索魂鞭正如其名所述,具有穿越肉體,直取靈魂的能力。

  依照前幾天以及方才的情況看來,就算要喜罪把麗子剁成肉醬,恐怕她還是死不了,說不定還會要求我把她切的更細呢。

  雖然我不知道變成魔物的麗子還有沒有靈魂,但是直接把她的靈魂從身體中抽離,可說是我僅剩的唯一選擇。若是這樣她還不會死,那我隻好請麗子小姐永遠待在泰山錦囊�麵,忍受無盡的饑渴了。

  “啊啊……好棒……”麗子顫聲道,“好像……真的要死了……”凝視著左胸上的血手,那對櫻桃竟然興奮地挺立起來。

  我感到索魂鞭握住了一團溫暖的東西,那�麵充滿了麗子的波動。

  拔出索魂鞭,血手上握著一抹鮮紅的光暈,看起來和人的靈魂沒有顯著不同。

  麗子身子抽搐,“啊啊……哈啊……”股間淌落一股淫汁,竟然泄身了。

  “啊……啊……”麗子顫聲道,“快殺了我……我好舒服……舒服的快受不了了……”兩眼望著我,碧綠的雙眸中,充滿了令人側目的瘋狂情緒。

  “……靈魂都被我取走了,你竟然還沒死?”雖然是意料中事,但這頭蛇女的生命力也未免太驚人了吧?根本就是不死身了嘛!

  “快……快毀了它……”麗子懇求道,“你隻要用力一握……我就可以……啊啊……”股間淫汁淌流不止,腰肢輕顫,又泄了一次。

  “嘻嘻……嘻嘻……”說完,麗子嬌軀扭動,臉上神色又癡又狂,笑了起來。

  “……看樣子是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歎道,靈魂被人拿在手上,還可以高潮連連,真是拿她沒辦法,雖然過去一周為了收服麗子的努力都將付諸流水,讓我感到非常不悅,但與其留著這麼一個危險的東西在身邊,還不如早早殺了,以策安全。

  “影哥哥,”伊織此時開口道,“那靈魂……你可以用幽影吸收它嗎?”

  “用幽影吸收靈魂?”我一聽,大驚道。

  “唔……這我倒沒想過……”我看了看索魂鞭血掌中的紅色光球,道。

  “可是……它的感覺和紗邪佳她們很像……”伊織道,“我想,說不定靈魂也可以被幽影吸收。”

  “這倒是……靈魂和魔物,似乎都和意識宇宙有所關連……”我道。

  麗子翻過白眼,嘴�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腰肢擺動,失神過去,淫汁都把她那雙曲線姣好的美腿給濡濕了。真不曉得這家夥腦袋到底什麼構造,麵對死亡,竟然還可以高潮不斷,狂泄不止。

  我心一橫,反正結果再糟,大不了就是不要這女人而已,其它沒什麼好損失的。於是發動幽影,讓漆黑泥漿吞噬麗子的靈魂。

  一進到幽影�麵,麗子異質的精神便同滴在水�的油一樣,和幽影兩者互不相讓,翻來覆去的,讓我腦袋�頭嗡嗡作響,隱隱生疼。

  “啊啊!”麗子驚覺過來,“你在幹什麼!”臉色蒼白,喊道。

  “沒什麼,隻是如果你再不聽話的話……”我勉強笑道,手按著腦門,突然間一陣頭暈目眩,膝蓋就軟了下去。

  “影哥哥?”“爸爸?”伊織和喜罪等人連忙接著我,驚道。

  我眼前一黑,看來意識宇宙�又發生什麼事了。

  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正矗立在個寬敞的白色房室中央。這白色的房室是四角形的,沒有窗沒有門,四片雪白的牆,�頭一看,天花板上也沒有燈,但房室大體而言是光亮的,隻不過接近牆角的地方,有些黑色煙霧在飄動而已。

  我四下環顧,沒有什麼大神大魔的氣息,而且這個空間給我的感覺十分自在,雖然空無一物,但卻讓人十分安心。

  “這�是……”我不禁奇道,“該不會是我自己的意識吧?”,對這空間抱著莫名熟悉的同時,心中也詫異無比,我怎麼可能會掉進〝自己的〞意識宇宙�呢?

  “……嗯?”我感到一股不同於自身的波動正緩緩從房室中央浮出,“是麗子嗎?”

  嗡嗡嗡嗡……

  一隻鮮紅的巨大手掌,抓著女體蛇身的麗子,從房室中央的地板下冉冉升起。

  但這�是意識宇宙,麗子的身體不可能進得來,所以我眼中的麗子,想必是她剛剛被我取出的靈魂,而那隻巨掌,自然就是索魂鞭了。

  “原來是索魂鞭啊,”我�頭看著麗子,她被巨掌所困,離地數尺,“看來,我是要在自己的意識宇宙�頭料理你了,麗子。”笑道。

  麗子聽見我的聲音,低下頭,看了看我。

  “你……你是禦影?”她麵色驚恐,臉上那放浪神氣消失的無影無蹤,碧綠眸子筆直地看著我。

  “怎麼?”我奇道,“除了我還會有誰?”

  “那感覺是禦影沒錯……”麗子被巨掌緊緊握在手中,隻露出肩頸,還有下麵的蟒軀,顫聲道,“可是……你的模樣……”

  “模樣?”我一聽,“我模樣有變嗎?”被麗子這麼一提,我便想起依格爾以前也曾講過類似的話。

  我低下頭一看,這一看,可大驚失色,原來我身上穿的已經不是平時的上衣和長褲,而是一具奇形怪狀的皮甲,上頭用五色顏料繪著很多的眼睛。

  眼睛有大有小,有尖有圓,有站著的,有躺著的,僅僅黃白紅藍黑五色,看起來卻是斑斕炫麗,栩栩如生,我甚至還覺得自己被它們盯著瞧。

  “他禍煞耶?”我不禁顫著嗓子,說出那家夥的名字,自從在意識宇宙�和牠相遇後,鮮紅瞳孔群聚出現的意象便成了我恐懼的源頭,光在腦中想象便能令我惴惴不安。

  喀啦一聲,我又是一驚,隻見無數細小鐵鏈,穿透肢體,百足蜈蚣般的在左臂上穿梭盤旋,鐵鏈的下方,牽家帶眷的垂掛著如手銬、腳鐐、頭枷等,狂信者慣用的各種拘束具。

  這想必便是狂信者在意識宇宙的模樣了,我連忙檢視自己身體的其它部分,或者該說是自己精神的其餘部分。

  我的右手手掌上,生著一條鮮紅的長條物,下腹兩邊鼠蹊中央,則連皮附肉地吊著一個鮮血淋漓的肉囊,想來分別是索魂鞭,以及無底貪欲。

  回頭再看麗子,她一身綠鱗,頭頂黑角,呲牙咧嘴,神貌可怖,用利爪在巨掌手指上又扳又抓,想要掙脫索魂鞭的掌握。

  但這�是我的意識宇宙,在這�,麗子並沒有反抗我的力量。

  我心念一動,感到索魂鞭一陣翻騰,抓著麗子的巨掌越握越緊。

  “啊啊!”麗子痛苦地大喊,看來她的精神遠比肉體脆弱,身上的鱗片沒一會兒便全掉光了。

  “不要……啊啊!!”麗子喊道,臉上驚懼萬分,巨掌的手指陷入她的胸口�麵,麗子的女體部分開始明顯的扭曲。

  “饒了我吧!”麗子大駭,“我不想回到那黑暗�麵去啊!求求你饒了我!

  我作你的奴隸,作你的牛馬!你要我作什麼我就作什麼!”發狂似地大喊,兩眼卻看著我背後的不遠處,讓她害怕的不是受到索魂鞭的蹂躪,而是其它的東西。

  我回頭一看,黑色的煙霧從房室的兩個角落中不斷湧出,已經占據了房室約四分之一的麵積。從那波動可知,黑色煙霧的目標是麗子。

  雖然這�是我的意識宇宙,黑色煙霧對我也沒有發出敵意,但在我完全不知曉的情況下,那黑霧卻能侵入我的意識之中,這絕對不是好笑的事。

  “那是什麼?”我大驚,放鬆對麗子的壓迫,“你知道是嗎?快告訴我!”

  問道。

  “那是……”麗子道,額上已全是豆大汗珠,“分隔意識宇宙和物質宇宙的〝界限〞,牠們……要把我帶回去……帶回那個黑暗的地方……”神色驚恐,駭的情緒都有些失控了。

  “求求你,快讓我離開吧!”麗子低著頭,對著我懇求道,“我好不容易才到了這�,不想再回去了!”或許是因為沒了不死軀體的保護,麗子顯得十分懦弱。

  “哼,就這麼放你走?萬一你哪天在外頭把我吃了怎麼辦?”我冷笑道,“就連狂信者對你也沒用,要是你沒法拿出個完全順從的證明,那還是乖乖回去意識宇宙好了。”

  “我不吃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吃你的!”麗子連忙喊道。

  “我才不信哩,”我笑道,“我要的是絕對不會生變的證物,可不是你嘴上不可靠的諾言。”黑色煙霧已經爬過了我的身旁,向麗子湧去。

  “啊啊啊啊!”見到黑霧越逼越近,麗子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搖頭,“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高聲大喊。

  “我才不放,”我道,“像你這樣不聽話又危險的家夥,還是快快滾回老家去吧。”

  麗子咬著唇,臉色蒼白,看了看地上蔓延的黑霧,又看了看我。

  “我……我願意把龍冠獻給你……”麗子顫聲道,“作為我永遠順服於你的證物……”

  “龍冠?什麼龍冠?”我奇道,“那憑什麼可以作為證物?”

  “〝淫欲之龍冠〞……”麗子慌亂無比,“隻要你戴上那頂龍冠,不死惡龍戈理雅,就是你永遠的忠心奴隸,求求你……”用幾近哀求的口吻道,“不要讓我回到那個黑暗的地方去……”

  “原來你真正的名字叫戈理雅啊,”我笑道,“那好吧,把那頂龍冠給我。”向上伸出手。

  麗子的表情就像是地獄�的惡鬼抓到了救命的細繩,拼死也得爬上去一般。

  她二話不說,頭頂上一陣光靄湧現。當初在公寓大樓�,麗子頭上的光圈�頭,想必就是裝著這頂龍冠。

  光靄之中,伸出十數條黑色的鞭狀物,往下蔓延,在我腦門上繞成漩渦,沒一會,鞭狀物就從麗子頭頂上,全數移到了我頭頂上。

  我伸手一摸,那黑色鞭狀物的確聚合成一頂王冠似的東西,飄在頭部的正上方。

  “你快點戴上去!”麗子慌亂無比,道,“然後把我放下來!”眼見黑霧都逼到了巨掌下方,她六神無主,身子顫抖個不停,把蛇尾巴卷了起來,以免給黑霧碰到。

  我慢慢將龍冠往頭上壓,將那頂散發暖暖溫熱的王冠戴在頭上。

  白光一現,在龍冠和我的意識融合的同時,麗子的頸子上也出現了一隻黑色的厚重項圈,項圈上等距分布著同樣大小的圓形空洞。

  十數隻肉色長鞭從龍冠上卷出,伸向麗子,扣住她項圈上的空洞,同時巨掌鬆開,麗子就這麼被長鞭拉到了我的跟前。

  麗子的波動在這一瞬間改變了,雖然強烈依舊,卻是無比恭順,再也沒有之前那樣明顯的敵意。

  “啊啊……陛下!”麗子蜷伏在我腳邊,蛇身在我身邊繞了兩圈,嘴唇親吻我的腳尖,顫聲道,“奴等您好久了,偉大的王!奴無禮的粗野軀體,需要陛下的鞭笞和駕馭,奴空虛的低劣心靈,需要陛下的指揮和管教,偉大的王啊!

  請憐憫您腳下這個可憎的奴隸吧!”

  “……真是效果驚人哪。”我見狀,不禁笑道。

  黑霧感應到麗子的位置,紛紛向我們湧了過來。

  “陛下!”就算變成了奴隸,麗子還是對黑霧十分畏懼,抱著我的腿,“請憐憫您可悲的奴隸!”顫聲道,意思是要我救她了。

  “嗯……”我想了一會,該怎麼離開這�呢?

  我看了一眼鬆開的巨掌,靈機一動,如果是因為和異質靈魂難以兼容,幽影才會製造出這個小小的意識宇宙的話,那我若把麗子送回去呢?

  我於是命巨掌再度抓住麗子。

  “陛……陛下?”麗子驚恐道,無助的望著我。

  “別緊張,我這就讓你回到自己的身體�麵去。”我道。

  嗡嗡嗡的,巨掌縮進房室地下,消失無蹤,房�隻剩下飄舞的黑霧。

  沒一會,我眼前一陣模糊,昏昏的睡了過去。

  第五章

  睜開眼睛,伊織和紗邪佳都圍繞在我身邊。

  “影哥哥,你怎麼又昏倒啦?”伊織憂心道,“幸好這次你一會兒就醒了。”

  “影哥哥,你跟那母牛兩人在幽影�頭作什麼?”紗邪佳笑道,“我聞到有好東西的味道耶?”

  我從木條長椅上坐起身來,根據伊織的說法,我這次隻昏倒了十五分鍾左右。

  轉頭一瞥,喜罪站在麗子蜷曲的蛇身旁,冷冷的盯著她,小手擺在身後,心�可能想著一有突發狀況,便要將麗子就地宰了。

  麗子則仍倒臥在地,不省人事,但她身上波動逐漸增強,一會兒便可能醒轉過來。

  伊織在我身邊長椅上坐下,我約略的提了提幽影中發生的事情,以及麗子如何將龍冠獻上,自願為奴的過程。

  “淫欲之龍冠!?”紗邪佳一聽,兩眼大睜,金色的瞳孔閃閃發光,雪嫩雙頰紅透了,頭上那對小小亞翼揮舞個不停,神情興奮之至。

  “怎麼啦?龍冠怎樣了?”我奇道,以眼神詢問伊織,伊織嬌笑不語,臉上飛紅。

  “影哥哥……我們換個地方吧……”伊織柔聲道,牽著我的手,“到個舒服點,幹淨點的地方去……”同我十指交纏,笑靨嬌媚,和紗邪佳一塊,顯是都動了春情。

  “嘿嘿,那可是我們夢魔日也思夜也想,夢寐以求的亂交聖品……”紗邪佳開口道。

  “嗚嗚嗯嗯……”但說到途中,伊織便伸手摀住了紗邪佳的嘴,害紗邪佳手腳在空中胡亂揮舞了一陣。

  “等我們到了個好點的地方,我才告訴你。”伊織俏皮地笑道,神情嬌羞,好似我們是第一天認識一樣。

  從她倆臉上神色,我似乎可以窺知一二了,想來這頂龍冠既然叫做淫欲,鐵定跟那檔子好事脫不了關係。

  “爸爸,她醒了。”喜罪喊道,“怎麼辦?”小臉轉了過來,用那對鮮紅的眸子望著我,臉上神氣好像在說“趕快讓我殺了她”一樣。

  “別殺她,她已經不是敵人了。”我道,喜罪心�說不定還在記恨之前被麗子一尾巴轟上天的事情。

  隻見麗子悠悠醒轉,從地上坐起,身子沾滿灰蒙蒙的汙水,頭發也還濕透著,樣子頗為狼狽。

  她緩緩轉過頭,往我腳邊爬來,那對傲人的雙乳受到重力牽引,往下垂成兩隻倒鍾形的肉塔,搖來晃去。

  麗子跪在我身前,低下頭,兩手握著我的左腳,在鞋尖上親吻。

  吻畢,她恭敬地跪伏在地板上,動也不動,靜候差遣。

  “影哥哥,她怎麼突然變的這麼聽話?”伊織驚道。

  “我也不知道,”我道,“應該是那頂龍冠的關係。”

  “好了啦,我們快走吧!”紗邪佳迫不及待,道,“走吧!柔軟的床鋪和甜蜜的玫瑰色晚霞在等著我們!”胡言亂語起來。

  “床鋪就算了,哪來的晚霞?”我笑道。

  我用腳尖挑起麗子的下頦,她�起頭來,手捧著我的腳,濕潤的長發貼著雙頰,水珠滴落,碧綠的眼眸望著我,表情溫順,神態服從,似乎是打從心�臣服於我。

  “得找件衣服給她穿,”伊織道,“讓她這樣光溜溜的出去太顯眼了。”

  “對呀,挺雙奶庫走來走去的,”紗邪佳笑道,“小牛小狗都會跑過來要奶喝了。”

  紗邪佳話才剛說完,麗子嘴角翹起,妖魅的笑了笑,臀上肌膚褪裂,緩緩生出一條綠鱗尾巴,約與她雙腿同長,人跪坐在地,尾巴卻卷向伊織的腿。

  伊織大驚,一時之間來不及反應。

  “麗子!”我喝道,“住手!”

  麗子立刻把尾巴收了回來,兩手還是捧著我的腳。

  “你幹什麼?”我怒道,“再對伊織出手,我就把你永遠關在泰山錦囊�!”

  “陛下息怒!”麗子見我發怒,嚇得魂飛魄散,又跪伏下去,抱著我的腿直親,吻的嘖嘖有聲,“奴肚子餓了,剛好那女孩又在附近,所以……”顫聲道。

  “肚子餓了?”我怒道,“外麵有那麼多人不會去吃,為什麼要吃伊織?”

  “陛……陛下……”麗子抽泣起來,“奴……奴隻吃未滿十六歲的男孩和女孩……請陛下原諒……”似乎是真心惶恐。

  我暫時不管麗子,握著伊織的手,檢視她的雙腿,幸好沒有大礙。

  “以後沒我的指示,別隨便對人出手。”我冷冷道,把腳從麗子手臂�抽了回來。

  “是,陛下。”麗子連忙伏首道。

  我站起身,“好,我們走吧。”領著一幹人等離開地窖。

  在讓麗子穿上工作人員的黑色製服後,我們走出這間叫做“深淵”的SM旅館,在接近中午的豔陽下,漫步在路人零星的旅館街,白夜城的路上。

  “嘻嘻嘻……”背後傳來麗子輕浮的浪蕩笑容,我回頭一看,她正把喜罪抱在懷�,捏著她的小腳,嘴�的森綠蛇信在喜罪的柔膚上,肆無忌憚地輕點。

  “爸爸!”喜罪雙手推擠,想要掙脫,但天使相的她沒有力氣,“喜罪可不可以殺了她?”怒的小臉脹紅,問道。

  “你在幹什麼,把她放下。”我道。

  聽見我的聲音,麗子一板一眼的將喜罪放下,作勢又要跪伏在地,我連忙阻止。

  “麗子,”我不禁慍道,“剛剛叫你不要隨便對人出手,你為什麼又去騷擾喜罪?”

  “陛下,”麗子一臉無辜,柔聲道,“她又不是人。”身上那件黑色工作服的胸口給那對雙峰塞地鼓鼓的,隨時都有鈕扣迸裂的危險,尾巴從黑色短裙�頭垂了下來。

  “不要跟我狡辯。”我啐道,“不準你隨便對我身邊的人或是魔物出手,懂了沒?”

  “陛下息怒。”麗子惶恐道,又作勢欲跪,“奴以後一定注意。”我連忙再次阻止。

  隱隱約約,我感到收服麗子當奴隸,不見得是件好事。她雖然是真心臣服於我,但以她這種輕浮浪蕩的個性,想來以後會給我製造不少麻煩。

  由於時間已近正午,不少旅館都已打烊休息,走來走去,結果我們又來到上次那間自動收費的城堡式旅館,這附近隻有這間旅館是全天營業的。

  走進狹窄的大門,我想起一個禮拜前,和伊織、紗邪佳、貝爾塔三個人,在這間旅館�頭荒淫縱欲了大半日,直至精疲力盡方休。不過短短七日之後,貝爾塔變成了喜罪,麗子也成了惡龍,變化之快簡直令人難以預料。不曉得下一個七日後,我四周的人事物又會是怎樣的情況?

  在伊織的建議下,我們又買了皇後房,一樣是八個小時。

  由於伊織等人普遍對麗子不抱好感,為了床上的和諧,我便讓麗子獨自守在房門外,不讓她進房來。麗子對我的安排雖毫無怨言,欣然接受,不過眼角餘光還是在喜罪身上打轉,想來喜罪女童般的外型,對麗子來說是很大的誘惑。

  我們脫光了衣服,在寬大的浴池�洗浴之後,身子半幹不濕跳上了床,伊織和紗邪佳腳一踢,把床鋪上圖案俗麗的被子給踢到床下,雪白床墊上,隻留兩個枕頭。

  伊織滿麵堆歡,長發在胸口上滑動,摟著我的頸子,同我接起吻來。

  啜著她唇�香舌,我身子慢慢發燙,跨下陰莖也迅速挺立。

  “你們可以告訴我了吧?”我笑道,“到底那頂龍冠是有什麼功用?可以讓你們開心成這樣?”抱著伊織的腰,緩緩在床上坐下。

  “討厭,”伊織欲言又止,“你好壞,怎麼可以要我講出來?”嬌聲淺笑。

  忽地兩腿間一熱,我低下頭,紗邪佳閃耀著一對金黃秀目,柔唇覆蓋在鮮紅龜頭之上,喜罪小手扶著肉杆,粉嫩舌尖順著陰莖紋理向下舔,一口將半邊睾丸含在嘴�。

  她們收起了翅膀,細嫩光滑的背部肌膚清楚顯露,隻見紗邪佳的曲線窈窕,身材玲瓏有致,喜罪卻是個頭嬌小,腰身不顯。兩人體型雖有不同,吸吮時臉上的滿足表情卻是一般。

  “影哥哥,”伊織在我耳邊柔聲道,身上隱隱傳來淡淡香氣,“你閉上眼睛。”

  我依言闔上雙眼。

  紗邪佳和喜罪的手握著陰莖,在肉杆根部輕輕按撚。

  一股異樣的衝動從我體內湧出,集中在紗邪佳和喜罪手指接觸的地方。

  “這是……”我閉著眼睛道,“身體�麵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迸出來似的……”

  “影哥哥……”伊織輕聲道,“如果我跟你說,我想要你進到人家�麵去,你要怎麼辦?”

  “當然是進到你�麵去,把你好好辦一辦呀。”我閉著眼睛笑道。

  伊織一陣嬌笑,輕輕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可是……”伊織接著又道,“你愛我的時候,我的後麵也想要,我的嘴也想要,我身上每個地方都想要……影哥哥你愛我一個地方,其它地方就不能給影哥哥愛……”

  “每一次你愛我,都讓我越來越饑渴……”伊織柔聲道,“那時該怎麼辦?”

  “這……”我聽完,睜開眼睛,不解道,“我隻有一根肉棒,你要我怎麼同時……”

  話還沒說完,我感到意識中的〝無底貪欲〞和〝淫欲龍冠〞兩者連結了起來,體內蠢動的欲望在一瞬間成了難以遏製的龐然大物,從陰莖根部滔滔流出。

  “啊啊!”我感到股間一陣劇痛,不禁叫出聲來。

  低頭一看,下麵卻毫無異狀,陰莖依然挺立,紗邪佳和喜罪兩人跪在我雙腿之間,小口殷勤,尚在深情吸吮,把肉棒給舔的是遍體晶滑。

  “別緊張,”伊織見狀,連忙抱緊我,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股間劇痛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說來荒謬,我竟感到在陰莖跟部,繞著肉杆生出了不少看不見的新器官,這種感覺實在難以形容,它們像手卻又不是手,感觸如此真固,不可能是我在作夢。

  “我怎麼覺得我身上長了不少別的東西?”我皺眉道。

  “真的嗎?”伊織聞言,大喜,嬌聲道,“那你把它們都叫出來看看。”

  “你先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我問道,“你和紗邪佳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人家哪有打鬼主意,”伊織嗔道,“我隻是……想要影哥哥能多愛我一點而已……”

  “所以才想到要用龍冠……”伊織嬌聲道,“……讓影哥哥多生幾隻好東西出來給我嘛!”

  “你的意思是……”我一聽,驚道,“現在我身上長出來的都是……陰莖?”

  “比那還好。”伊織說道,雙頰羞紅,把臉藏到我腦後,“你快把它們叫出來嘛……”

  我不禁苦笑,既然這些新器官肉眼看不見,表示它們是意識宇宙的產物了。

  心念一動,水床附近幽影翻騰,隻見從那漆黑泥漿之中,緩緩浮出十幾條黑柄圓杆的鞭狀物。

  鞭狀物大體漆黑,看來柔韌具有彈性,唯前端卻覆蓋著長約二十公分左右的硬殼,殼上有著規律分布的裂痕。

  我數了一數,鞭狀物一共有十二條。

  “啊啊∼∼”紗邪佳�起頭,見到床沿四周滿滿的全是黑鞭,臉上欣喜若狂,頭上亞翼舞得如對風扇一般。

  “好多龍根喔,影哥哥!”紗邪佳撲到我胸上,在我臉上又舔又親,歡喜道,“紗邪佳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了,影哥哥,快用你的龍根填滿紗邪佳饑渴的小穴吧?”

  “冷靜點,你們兩個今天怎麼都怪怪的?”我苦笑道,“那黑色的東西叫龍根啊?”

  “影哥哥,你就當自己多了十二條手,”伊織道,“用它們來疼愛紗邪佳吧。”

  “怎麼,你不自己享用?”我問道。

  “……人家怕第一次會受不了嘛。”伊織嗔道,“你好壞,老是欺負我。”

  在我肩膀上又咬了一口。

  我哈哈一笑,驅使龍根,黑色鞭狀物果然隨我心意而動,但不是伸向紗邪佳,而是伸向喜罪。

  “咦?影哥哥?”伊織見狀,奇道。

  我將喜罪嬌小的身軀抱起,讓她端坐在我身上。

  “爸爸……”喜罪嘴才離開陰莖,唇邊還涎著漿,雙眸濕潤,倚在我胸前,我伸手摸她的穴,“嗯嗯……”喜罪輕輕呻吟起來。

  在雪白的純潔陰阜下,喜罪粉紅色的狹窄裂縫閃閃發光,被我指尖一勾,一股濃蜜便順勢淌落下來。

  “哎,怎麼不是我?”紗邪佳見好事多磨,焦急地皺起眉頭。

  “喜罪昨晚那麼辛苦,我要好好獎賞她一下。”我笑道。

  “爸爸……啊啊……”喜罪雙頰泛紅,春情大動,本就濕潤的狹小淫裂給我摸了摸,這會更是涓涓細流,蜜露滴淌不止。

  龍根們透過水床,來到了喜罪身邊。

  它們果然就和我的手臂一樣,順從著我的意誌,慢慢拂上喜罪嬌小的身軀。

  全新的器官觸感和我的雙手觸感混同,令我一時之間陷入混亂,分不清到底現在動的是手臂還是龍根。

  我�起了喜罪的雙腿,讓她躺在我身下,龍根們則簇擁在喜罪的肩頭和胸口、側腹等處,卷了起來,捆住喜罪的雙手和胸口。

  喜罪發燙的柔膚透過龍根,傳達到我的腦中,就像是我自己親手按著她的肩膀,用手掌覆蓋她的胸口,再愛撫她青澀未熟的腰臀一般。

  喜罪給龍根糾纏著,臉上卻沒有一點不悅,反而歡喜地喘息起來。

  “爸爸……給喜罪……”她輕聲道,“喜罪想要爸爸……”

  我捏著她的腿脛骨,扳開喜罪的大腿,龜頭頂上稚嫩的花門,尚未成熟的花瓣上滿是新鮮的初蜜。

  我低下頭,先親吻喜罪,用舌頭填滿她嬌小的口,她嘴�發燙,我品嚐著她滑嫩的滋味,同時感到龍根的觸感越發鮮明,現在我可以清楚的知道我正在同時愛撫喜罪的手臂、腋下、頸項、乳房,以及那微帶童肥的腹部。

  我挺腰,慢慢插入喜罪,她嚶了一聲,黏熱的蜜肉立刻裹住了我,陰莖緩緩頂開喜罪淺而緊的幼穴,順利地直搗花心。

  “哈啊……”喜罪身子劇震,口中喘息。

  紗邪佳立刻迎了上來,一口將喜罪的唇含在嘴�。

  幾條沒有纏繞在喜罪身上的龍根隨著我的進入,興奮的在喜罪身邊扭動起來。

  隻見漆黑龍根們或在喜罪的雪白肌膚上滑動,或在其戰利品旁翻滾,形成既詭異又淫魅的景象。

  伊織也加入了紗邪佳,兩人輪流享用著喜罪美味的柔唇和舌尖,啜飲她口中芳津。她們渾圓的臀部在我眼前搖擺,勾引著我。在雪白臀肉的中央,鮮美的紅色花朵綻放開來,連緊鎖的褐色菊門也因為泛濫的蜜露而閃閃發光。

  我挺腰,加快抽送的速度,龜頭越頂越深,整個陷進喜罪的花心�頭,童穴蜜肉�一陣痙攣,喜罪腰臀上下跳動,愛液奔湧,激烈泄身。

  喜罪身子亂扭,鼻�嗯呀嗯的,舌頭嘴唇都給伊織吮著,歡喜在心�,卻發不出聲。

  伊織見喜罪泄身,親的更是狠了,舌頭像要滑下喉嚨似的往她嘴�鑽,喜罪白�透紅的粉嫩雙頰上,沾滿伊織等人的暖暖香涎,隱隱閃耀粼光。

  紗邪佳轉過身來,金色雙眸閃耀,妖魅嬌軀散發出誘人的香氣,玲瓏雙乳輕輕顫動,她用膝蓋在床上走動,大腿內側一抹晶亮。

  紗邪佳摟著我,雙手在我背上輕撫,柔唇壓了上來,舞動貪婪的舌尖與我糾纏。

  一旁虎視眈眈的龍根們立刻擁了上來,順著紗邪佳的大腿往上纏繞,在她的淫裂和大腿根之間遊移。

  紗邪佳和伊織同時都嚶了一聲。

  喜罪和紗邪佳,兩種不同的肌膚感觸,同時進入我的腦中,龍根們代替我有限的雙手,擴大了我的行動範圍,讓我能夠同時愛撫她們兩人。

  我感受著喜罪吹彈可破的嫩膚,同時也感受到紗邪佳光滑細膩的大腿。

  吮著紗邪佳多汁的香甜舌尖,我在喜罪的童穴中射精。

  火熱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噴出,衝擊著喜罪柔嫩的花心。

  “啊嗯嗯……啊嗯!”喜罪給龍根纏繞的嬌小身軀再次浪蕩起來,腰臀一陣痙攣,二度泄身。

  喜罪扭著頭,讓伊織吮不住她的舌頭,隻好暫時釋放那對柔唇,舌尖上還有幾縷銀絲。

  “爸爸……爸爸!”喜罪歡喜地呻吟,我不斷地將精液注入她,那狹小的童穴很快便滿了,混著蜜露的濃漿從穴的縫隙中,往兩側溢淌。

  看著喜罪那張小口,我雖然已有了紗邪佳的香舌,卻仍貪心的想要品嚐喜罪青澀未熟的滋味。

  一條龍根欺上了喜罪的嫩頰,喜罪伸出舌頭,舔舐龍根前端圓柱形的硬殼。

  隻見黑色硬殼緩緩脫落,露出�頭鮮紅的肉質圓柱,圓柱頂部有著一條裂縫,正呼吸似地一開一合。

  “爸爸……嗯嗯……”喜罪立刻將龍根含入口中,舌尖伸進那裂縫�,吸吮起來,她微酸的滋味,立刻傳進了我的腦中。

  伊織雙眸�滿是笑意,長發散在背上,緩緩來到我身邊,和紗邪佳分據我左右兩側。

  “影哥哥,你這下知道好處了吧?”伊織笑道,“瞧你用的那麼舒服。”

  “我隻知道待會有個小淫胚要給我狠狠貫通貫通,”我笑道,同紗邪佳暫離,“讓她比我還舒服。”

  “討厭,你壞啦!”伊織嬌笑,搭著我的肩,又親又咬。

  “……那你怎麼還不快點?”咬完了,又在我耳旁軟軟地呢喃道。

  我從喜罪體內拔出,龜頭上黏糊糊的一團白精,紗邪佳立刻低頭將我含到嘴�,舔了個幹淨。

  “你想要我先進去你那邊?”我摟著伊織,笑問。

  “當然是人家�麵!”伊織嗔道。

  我離開紗邪佳,將伊織壓在身下,她玉手下探,握住了我,將我領向她濕潤的蜜處。

  “那我偏不進去。”我笑道,腰肢止住,龜頭停在花門前,頂而不入。

  “影哥哥?”伊織不禁焦急道,“你怎麼不進來嘛?”兩指扣成環狀,套著肉冠,催促著我。

  心念一動,龍根們離開喜罪,紛紛來到紗邪佳身旁。

  “嘻嘻嘻……”紗邪佳見獵心喜,伸手套弄龍根,將其上的硬殼一一抹去,使隱藏其下的肉棒裸露出來,肉棒通體鮮紅,前端隱隱發光。

  一時之間,床上紅影舞動,紗邪佳就像是在無數水草之間隨波逐流的魚兒,讓紅色肉杆在肌膚上輕輕撫過。

  龍根黑色的鞭柄順著她的手腳向上纏繞,把鮮紅的尖端往上送,肉杆單純的圓柱外型也產生了變化,前端紛紛腫大高起,形成了一頂頂暴怒外翻的昂揚肉冠。

  滋地一聲,我將龍根插入了紗邪佳的蜜穴,擠進蜜露豐沛的肉洞�,發出響亮的肉樂。

  “啊啊!”“嗯嗯!”紗邪佳和伊織同時歡吟,嬌軀都一陣美顫。

  紗邪佳暖熱的嫩肉黏了上來,向內招引龍根,我很快地感到肉冠深陷花心,那美暢之意直接回送入體,我腰上立刻一陣酸麻,歡快無比。

  我感到心中淫欲大作,淫欲龍冠和無底貪欲的結合,讓我獲得十二隻龍根,借著它們,我雖得以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樂,卻也讓心中欲望更加難以滿足,僅是單純的交合,已無法填補我體內的饑渴了。

  我心念一動,另一隻龍根頂上了紗邪佳的菊門,菊紋上早就吸滿了蜜露,變的又柔又軟,龍根漆黑的柄尾扭了扭,蛇一般將肉冠擠入了紗邪佳的菊門�,接著立刻把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

  “影哥……”紗邪佳顫聲道,前後兩隻花朵都綻放開來,龍根前出後進,前進後出,肉挾著汁,拖曳出貪婪的美麗肉樂,她歡地淚水盈眶,雙腿敞開,趴在我和伊織身邊,嘴�輕喃,神色恍惚。

  “啊啊……啊啊!”伊織的身子在我股間翻動,她的手已經握不住陰莖,鬆了開來,但我仍然沒有插入她,隻是觀賞著伊織在肉欲中翻滾的曼妙舞姿。

  強烈的快感不斷從龍根上傳來,紗邪佳美妙的花心,柔嫩的菊肉,都在顫抖著,肉冠在她的體內越發怒張,冠翼像是眼鏡蛇的頸子一般越擴越大,從�刮掠著紗邪佳敏感的美肉,將巨大的快樂反饋於我。

  “啊啊……好棒……”紗邪佳一邊喘息,一邊呻吟,歡喜的淚水還順著臉頰滾落,神情淫浪,“影哥哥……我還要……”臀部隨著龍根的抽送,扭了起來。

  我低下頭去,捧起了伊織的大腿,將臉埋入她的股間,用手指將花蕾從肉鞘勾了出來,輕輕撫弄。伊織花門�,雖不及紗邪佳等魔物之洪水泛濫,卻也是蜜露泉湧,暖漿往下方以及兩側流淌,把會陰菊門都給濡濕了。

  將嘴湊上,我啜飲著伊織的甜津,口中滿是微酸的肉汁,我吮著花瓣,讓舌尖在粉紅色的黏膜上重重刮掠,貪婪地想要將伊織吞入腹中。

  “影哥哥……”伊織雙腿顫抖,“我也要吮你的……”發燙的大腿根貼著我的臉,顫聲道。

  伊織緩緩挪動身子,我躺了下來,讓她在上,雪白的臀部對著我,前後庭的美麗花朵都綻放開來,呈現在眼前,伊織自己則順著我的腹部一路親吻,吻到了陰莖根部下,握著陰莖的手掌微微顫抖。

  伊織低下頭,張開口,陰莖滑入她的口中,龜頭頂到了喉嚨。

  我按住伊織的臀部,讓她將重量落在我胸前,舌尖抵著花蕾,輕輕舔舐。

  盡管紗邪佳的花心和菊門,伊織的蜜穴和芳唇,都已經同我緊密接合了,我卻仍不滿足,幾尾龍根緩緩伸向一旁昏沈的喜罪。

  兩尾龍根卷住了喜罪的大腿,讓她雙股敞開,露出淌著精的紅腫童穴。

  “爸爸……”我雖看不見喜罪的表情,但卻聽的到她嘴�的歡喜呻吟。

  龍根抵著那狹小的嫩穴,暴張肉冠稍歇,漆黑鞭柄一陣扭動,咕滋一聲,插進了那滿是黏糊白漿的淺穴兒,不知疲憊地挺送起來。

  “啊嗯!”喜罪一聲嬌歎,身子抽搐,雙腳給龍根卷著,鶯鶯亂顫。

  另一尾龍根立刻挺進到喜罪的菊門前,菊紋白�透紅,一抹濃精從上麵的穴�給擠了出來,淌流到菊門上。

  肉冠頂著那小小的菊花,緩緩將身子挺了進去,龍根陷入一團軟肉中。

  “啊啊!”伊織突然把嘴從陰莖上挪開,高聲呻吟,一股暖漿湧入我口中,趴在我身上,嬌軀亂顫,顯是泄了。

  我滿足地暢飲伊織的甜甜蜜漿,舌尖探進花門�,騷擾她敏感至極的嫩肉,手指滑上伊織的菊門,指尖輕探,讓那菊紋暖肉緩緩敞開。

  旁邊的紗邪佳身子一癱,上半身跌坐在床,臀部仍高高翹起,不斷咕滋、嘰啪地作響,龍根毫不留情地在她體內穿梭,在我們體內製造強烈的快感。

  紗邪佳雖然身軀已軟,臉上卻仍滿是浪蕩笑意,張開嘴,伸出舌頭,舌尖挑動,似是暗示她口中的空虛。

  我立刻把一尾龍根送入她的口中,肉棒很快地整根沒入她口中,隻留黑色鞭柄在外。

  三尾龍根在紗邪佳的口中、穴中、菊中,貪婪的舞動,其餘尚有數尾龍根在她的腰上、腿上、乳房上蟠踞。

  漆黑的鞭柄圍繞著紗邪佳玲瓏的乳房,一圈圈向著她挺立的乳頭螺旋,龍根頂端的肉冠裂了開來,像是口器一般,含著粉紅的櫻桃吸吮。

  紗邪佳不斷地泄身,心中的狂喜透過跳動的蜜肉,傳達到我的身上。

  “啊……啊……”伊織握著陰莖,親吻著肉杆,紗邪佳的快樂讓她無力為我吸吮,隻能隨著肉體的歡愉緩緩抽動腰肢。

  我翻過身,讓伊織躺在我身下,她眉頭輕蹙,雙眼半睜,神情恍惚,嬌唇微啟,口�呼著氣,汗濕的身軀被欲望和快樂,染的處處嫣紅。

  伊織陷溺在肉欲中的模樣是如此的淫豔誘人,我一時間看的出神,竟就這麼在她腹上射精了。

  “啊啊!”猛烈的歡快像是巨浪般將我吞噬,巨浪一波接著一波,雪白的浪花噴灑在伊織的陰阜上,被她柔軟的黑絨給吸附住,恥丘上一片厚厚白霜。

  伊織望著我,輕輕扭著腰,似乎在盼望我趕快進入她的體內。

  “影哥哥……”伊織顫聲道,“快……我要你……我每一個地方都要你……”

  我立刻抱緊了她,把兀自吐著白漿的陰莖挺入那火熱的穴�,同時奪走伊織的唇,用力挺送起來。

  “嗯嗯!”伊織輕哼,蜜肉鎖著陰莖,往�頭吸吮。

  一尾龍根透過床鋪,從下方欺近伊織的菊門,緩緩擠入其中。

  穿過伊織緊鎖的菊門,我感到自己進入了她柔軟的腸肉�。

  握著伊織的乳房,她的櫻桃又熱又燙,高高聳立。我貪婪的吸取她口中的芳津,她身上每一寸柔膚,每一滴蜜露,都是屬於我的。

  我快速的抽送,龜頭不斷搗著花心,想要讓在伊織體內注滿火熱的體液。

  “啊啊!”紗邪佳和喜罪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影哥哥……嗯嗯!”“爸爸……喜罪要……嗯嗯!”

  龍根的黑色鞭柄鼓漲起來,�頭有什麼東西,一團團地在往前滑動。

  受到我心中欲念影響,龍根們爆發性的將大量濃稠白漿注入紗邪佳和喜罪的體內,紗邪佳的嘴,喜罪的菊門,她們身上所有的孔穴都給龍根占據了,白色的黏液像是熱融的起司,從她們的嘴角唇邊、花門側�湧了出來,落到床上,消失無蹤。

  伊織苦悶地呻吟,蜜穴在我身下痙攣,激烈地高潮。我很快地又再次射精,十二尾龍根�加起來的快感,讓人無法抵禦,顫抖不已。

  “伊織……啊啊……”我呼喚著伊織的名字,握著她的腿,在那溫暖的肉壺中,再次飽注以滾燙的精液。

  “影哥哥……嗯……嗯……”伊織嬌軀顫抖,精液打在花心上,讓她狂泄不止。

  我倆緊緊擁抱,蜜穴和陰莖似乎也融合為一體,隻剩下無盡的歡愉。

  漆黑的龍根在床上奔騰,它們鮮紅的肉冠怒張,糾纏著紗邪佳和喜罪,貪婪地擠進每一個孔穴。

  “影哥哥……”待高潮稍退,伊織額上香汗淋漓,雙頰紅暈鮮豔,嬌聲道,“這下你可高興了……以後我們都隨你欺負了……”

  “是嗎?最想被我欺負的不是你嗎?”我笑道,兀自氣喘籲籲“我看你才高興呢!”

  伊織嫣然一笑,眼角眉梢滿是嬌意。

  “……影哥哥,你把我們一塊疼了吧。”過了一會,她輕聲道。

  我於是抱起伊織,讓她躺在喜罪和紗邪佳中間,同時把龍根全數收回。

  沒了龍根的挺送,喜罪和紗邪佳的四隻肉穴�,立刻湧出白漿。

  我坐在三女麵前,陰莖屹立不搖,沾滿愛液黏沫。

  伊織率先張口,將龜頭含入口中,紗邪佳立刻跟進,舔舐起肉杆,喜罪因為高潮退去的較慢,來的遲了,隻能吸吮睾丸。

  伊織和紗邪佳笑盈盈的,兩雙水汪汪的秀目盯著我瞧,喜罪則一心一意,專注地吸吮著睾丸。

  我再次驅動龍根,六隻昂揚的肉冠,慢慢抵住了三人的蜜穴和菊門。

  伊織緩緩閉上雙眼,紗邪佳開心的金眸發亮,喜罪則歡喜地望著我。

  滋滋數響,我再次把龍根插入她們滿是暖漿的穴中。

  美妙的快感轟然而至,我腰上酸麻,陰莖抽動,將精液注入了伊織口中。

  伊織腹�歡快之際,嘴巴便來不及吞咽,白漿落了下來,紗邪佳和喜罪立刻湊上,爭搶伊織唇邊的精液。

  伊織索性張開嘴,如同母鳥喂食幼雛一般,讓喜罪和紗邪佳吸吮她口中精液。

  我和伊織眼神相對,她倩然一笑,紗邪佳的舌尖還在她唇邊舔舐。

  心念一動,伊織體內的龍根,抽動的更加凶狠了。

  瘋狂的肉戲最後在伊織一聲令下喊停,因為我是不會滿足的,所以由伊織決定何時應該終止。

  在八個小時忘我的交合後,我和伊織身上滿是汗水和愛液,她的蜜穴給我又吸又舔,又給龍根猛烈抽送,整個肉貝都紅腫了起來。

  “你看你把人家弄成這樣,”伊織在浴池旁氣惱道,“你要怎麼賠我?”她下體一碰熱水便疼。

  “那罰我三天不能疼你好了。”我笑道,一邊從浴池�取出熱水,替伊織洗去身上體液。

  “那樣怎麼行,你不就會去疼別人嗎?”伊織嗔道,“這三天隻準你跟紗邪佳好。”

  我苦笑,點點頭。

  我們洗淨身子,穿上衣物,這才離開房間。

  推開門,麗子聽話的守在房門前,見到我們出來,淺淺一笑,往我腳下便是跪伏,尾巴翹起。

  “陛下,奴在這�任您吩咐。”麗子恭敬道,在我鞋上親吻。

  我斜眼瞥見麗子身後,走廊上有一團白沙,心中大感不妙,便問道:“地上怎麼會有沙子?”

  “剛剛有個人想打擾陛下的享樂,奴就把他弄成沙子了。”麗子�頭道。

  果然是殺人了,我無奈的點點頭,幸好走廊上也沒攝影機什麼的,應該沒被其它人看到。

  “是什麼人啊?”伊織問道。

  麗子對伊織的問話充耳不聞,讓伊織頗為不悅。

  “是個清掃房間的。”在我命令下,麗子這才開口回答。

  “那應該不會被立刻發現,”伊織道,“不過我們還是快離開這�吧。”

  我們走出旅館,外頭天色早已全黑,時間都快九點了。

  腹中一陣咕咕作響,我們中午晚上都沒吃,床上快活的時候沒感覺,一出來就覺得真是餓的狠了。

  “我們回家吃飯吧,影哥哥。”伊織見狀,立刻笑道,不過看見跟在我們後麵的麗子,臉上笑容卻僵住了。

  “影哥哥,我不想讓那家夥進到我家�來。”伊織皺眉道。

  “嗯……你家已經有一個雪川了……”我思索道,“麗子的話……讓她去我家好了。”

  “影哥哥家!?”伊織聞言,大驚。

  “我看麗子比較適合我家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我道,“而且我家附近都是空屋,她要鬧的話,也有地方讓她鬧,讓她去你家,萬一把清雅吃了就糟了。”

  “你倒挺關心我媽的嘛。”伊織聽見我提到清雅,醋性又起,啐道。

  我不禁苦笑,“我隻是舉例而已啊。”道。

  “好吧,那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再回去好了。”伊織道。

  “不,我想趕快回家去,”我道,“今天晚上,依格爾會把那個魔王的胚胎送過來。”

  “對呀……”伊織一怔,想起了還有魔物養殖這件事,“影哥哥,你要小心點,別把自己弄傷了。”神情關切,道。

  我點了點頭,用左手輕撫伊織的臉蛋,手指上的鑽戒在旅館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下,閃閃發光。

  我們招來出租車,駛回吉祥町。

  第六章

  出租車在伊織家門前停下,我目送伊織走入屋內後,才命司機駛回自家。

  到了家門附近時,意外的,門口附近竟然停了一輛黑色轎車。車上有人影。

  我和麗子走下出租車,黑色轎車上的人影也跟著下車。出租車司機關上車門,駛過黑色轎車旁邊,越行越遠。

  那人體型高大,穿著沒領帶的黑色西裝,頭發理得很短,大手大腳的,肩頭更是比常人寬上一倍,在我的印象之中,隻有一個人有這種蠻牛一般的身材。

  “大哥!”草間一馬看見是我,高興的喊道:“好久不見。”

  “果然是你,”我道,往前走去,微微�頭,看著草間一馬的濃眉大眼,他把眼鏡拿掉了,頭發跟上次比起來短了許多,“當上那個什麼會長了嗎?”

  “不,”草間一馬搖搖頭,笑道,“會長沒當上,不過他們要我填補黑田的缺,今天開始我就是〝草間組〞的組長了!”說完,又哈哈大笑。

  “不過現在手下沒半個人就是了!”草間笑道,“因為黑田組的大樓不見了,上麵的人很是生氣,怪我沒用,連大樓給人弄不見了都不知道,所以沒給我人也不給我錢,叫我自己想辦法。”

  “你是在怪我囉?”我皺眉道。

  “不不不……哪有這種事,大哥既然要把那棟大樓毀了,表示那棟大樓該被毀,隻是那些老頭不懂這個而已。”草間連忙道,“而且要不是有大哥的粉末,別說什麼草間組了,我早就被他們給清算到海底去了,身上還綁著三十公斤的水泥呢!”

  這樣聽來,烏雲蔽日散還是有一定的功效。

  此時,草間斜眼一瞥,看見我身後笑吟吟的麗子。

  “喔喔!好美……好大!”草間的目光先是停在麗子美豔的麵孔上,接著往下一飄,盯著那對傲人的雙峰。

  “大哥看女人真有眼光,這麼標致的女人真是難得一見啊!”草間立刻讚道,“尤其是前麵那一對……嘖嘖嘖……要拍成片子大概會賣到缺貨……”

  “哪�,這女的不是人呢。”我淡然道。

  “不……不是人?”草間臉色一變,麗子順勢把自己的尾巴甩了出來,“大哥……你的興趣真不是小弟這種魯莽之人所能及的……”他看見那條綠鱗尾巴,驚道。

  “進去說吧。”我指指家門,道。

  “呃……不用了,大哥,小弟今天隻是來跟您報告一下而已。”草間聽到要進去我家,神色慌張,連忙拒絕。

  “怎麼,你不想進去?”我好奇道,“還是你覺得這家有什麼問題?”

  “大哥……小弟說說而已,你千萬別生氣,”草間膽怯道,但由於狂信者的教條,他非講不可,“小弟覺得大哥的屋子怪怪的,不太像是給人住的地方……”

  “原來如此,連你都感覺的到。”我點頭道,“看樣子,還不是普通的有問題。”

  草間和我又閑聊了幾句,便上車離開了。

  我這才和麗子走進家門,踏上玄關。

  “哈啊……”一進家門,麗子便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陛下,好美妙的地方。”開口讚道。

  “哪�美妙了?”家中的瘴氣還是一如往常的令我不悅,胸中隱隱燃起怒火。

  “這�的空氣……”麗子輕聲道,“充滿了濕潤的惡意,對奴來說,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了。”說話同時,頸子上肌膚翻動,下頭的鱗片似乎隨時都會破肌而出。

  “是嗎,你喜歡真是太好了,你以後就住在這�吧。”我冷冷道。

  “奴感謝陛下!”麗子喜道,“陛下,奴可以把身上這些討厭的東西脫了嗎?”

  “隨便你。”我道,把鞋從腳上踢開,踏上玄關。

  麗子嘴角上揚,神情妖媚,輕易的將身上衣物扯碎,裸著身子,甩著布滿綠鱗的尾巴,跟著上了玄關。

  “小日,是你嗎?”母親喜久子一如往常,慢慢從自己的臥室�走了出來。她穿著黑色上衣,短裙,茶褐色的頭發綁在腦後。

  “要不要媽媽幫你熱一下晚……”她神情疲憊,但見到我身邊的麗子,卻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小日……這是誰?”喜久子問道。

  “陛下……陛下……”麗子看見喜久子,像是蛇看見了青蛙一樣,整個人臉上充滿了殘虐的興奮,“可以把這個女人交給奴嗎?讓奴把她調教成一個完美的奴隸。”

  “你不準吃她。”我道,雖然我已經跟麗子講過很多次這句話,也知道她隻吃小孩,但我還是不放心,“不準傷害她的身體。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的,陛下,”麗子恭敬的跪伏在地,讓喜久子更是一驚,“奴謹記在心。”

  麗子說完,站起身,鮮紅的嘴唇上揚,一派微笑,走向喜久子。

  “小日?”喜久子不安地看著我,退了半步。

  “別緊張,”我道,“她叫黑澤麗子,以前曾經是我的老師,不過現在變成隻妖怪而已。”

  “妖怪?”喜久子大駭。

  麗子一把抱住喜久子,或者該說是抓住喜久子的腰,把她壓在走廊的牆壁上。

  嗤的一聲,麗子扯裂了喜久子的黑色上衣,露出那對蠟黃的下垂乳房,和麗子胸前的雪白飽滿,形成強烈對比。

  麗子一手摑住喜久子右乳,一手挑起喜久子下頦,黑色蛇信不顧喜久子臉上屈辱神情,鑽進她嘴�,捆住喜久子的舌頭,硬是將她拖了出來,含在自己口中,左腿�起,用膝蓋頂著喜久子的股間。

  “不要掙紮,給我乖乖聽話,”麗子吮著喜久子舌頭,卻還能說話,“不然給我的牙齒咬到了,可是會死的唷,嗬嗬嗬……”笑道。

  喜久子用無助的眼神望著我,我點點頭,示意她服從麗子。喜久子絕望地停止了她微弱的掙紮,麗子接著便把她的短裙也扯碎,母親那鬆垮的臀部露了出來,陰阜上,黑絨毛色濃淡不均,想來是之前我用手扯了不少下來的緣故。

  “對……乖……乖……”麗子嬌笑道,“聽話……我就不會傷你……陛下也說了……我不會殺你的……”

  我越過這兩個女人,進了廚房,打開冰箱,�頭還有一些飯菜。

  “跟我說,你最想要給人玩那邊?”麗子嬌滴滴的淫浪嗓音傳來。

  我把飯菜放進微波爐,調整時間後,按下開關,坐在桌邊等候。

  “說啊!”麗子高聲道。

  “啊啊!”喜久子一陣短促的慘叫,可能是被麗子怎麼了。

  “……”喜久子接著似乎是說了什麼,但因為她說的很小聲,又有一段距離,我並未聽見。

  “你喜歡給人玩後麵啊?”麗子咯咯笑道,“真是個好興趣,我也很喜歡呢。”

  叮的一聲,飯菜熱好了,我把餐盤從微波爐�麵取出,拿起筷子,享用遲來的晚餐。

  “……嘻嘻,”麗子淫聲浪語不斷,用那細柔的嗓音道,“你後麵好軟,給誰通的?”

  “……”喜久子又道,不過我隻能聽見模模糊糊的呻吟聲。

  “是陛下親自給你通的?”麗子一聽,語氣更加溫柔,“真好……陛下都還沒肯通我呢!”

  “啊啊啊啊!”喜久子突然一陣慘叫。

  “叫什麼?”麗子柔聲道,“這點疼叫疼嗎?陛下都親自幫你開通了,這點疼也忍不住?”溫潤嗓音下,似乎隱藏著險惡的妒意。

  我吃完了晚餐,把筷子放在餐盤上,走出餐廳。

  喜久子和麗子兩個人在地上摟作一團,麗子壓在她身上,兩隻手在喜久子身上又掐又捏,長長的指甲刺進肉�,弄得到處紅一塊紫一塊。

  我走到兩人身旁,開口道:“媽媽,以後麗子就要住我們家了。”

  一聽見我的聲音,麗子立刻停下淩虐喜久子的動作,喜久子則驚恐萬分地看著我。

  “她要……住我們家?”喜久子顫聲道,眼眶�已是淚珠滾滾。

  “沒錯,不過你不用替她準備飯菜,”我道,“她隻吃人而已。基本上你不用管她,她的事叫她自己想辦法就好。”

  “可是……她……”喜久子萬分膽怯,望了麗子閃著異光的綠色雙眸一眼,“媽媽……不敢……”

  “你忘了你是我的什麼了嗎?少跟我討價還價!”我冷冷道,“佳奈那條母狗呢?”

  喜久子身子一震,原來是麗子把指甲掐到了她乳房�麵。

  “啊噫!”喜久子咬著牙,顫聲道,“佳奈她……在房間�麵……”

  我點點頭,對著麗子道:“別給我弄得太過份了。”

  “是的,陛下,奴遵您吩咐。”麗子嬌滴滴的笑道,也不知她是真懂假懂,指甲一邊在喜久子身上刮出血痕,另一手手指則在母親的菊花中翻動。

  我感到佳奈幽影的波動從二樓傳來,便上了階梯,走進她房中。

  一進房門,便看見佳奈穿著一件白色細肩帶上衣,穿著短褲,盯著電視屏幕在打電玩,渾然不知我已走到她身旁。

  這家夥,果然我一不在,馬上就故態複萌了。我心中冷笑,反正我也不指望她會真的聽話。

  我抓住佳奈的頭發,將她往床上扔去。

  “呀啊!”佳奈撞在床沿,人倒在地毯上,又驚又怒,“你……你幹什麼!”摸著自己的後腦杓,喊道。

  “我還想問你呢?母狗就該像條母狗的樣子,給我在地上用爬的,你居然還敢穿衣服打電動?”我冷笑道。

  “……你這兩天到哪去了?”佳奈蹲坐在地,竟反問起我來,“為什麼不回家?”發色金黑混雜,亂垂於肩。

  “我要幹什麼要問你嗎?”我道,在佳奈腿上踢了一腳,她倒是吭也不吭,“你是什麼東西?”

  “……”佳奈不語,皺起那雙濃濃的眉毛,慢慢把自己身上衣物褪去,露出小麥色的肌膚。

  她光著身子,爬到我腳邊,肥臀翹的老高,用身體貼著我的腿。

  “少跟我撒嬌!”我怒道,一腳把佳奈踢倒在地,踩著她的肚子。

  佳奈漲紅著臉,抓住我的腳踝,想要將其推開。

  那張餅臉,真是讓我看了就有氣。

  之前上出租車的時候,我就已經把紗邪佳她們都收到幽影中了,現在身邊沒有魔物。

  “金蝶兒!”我心道,把金蝶兒喚了出來。

  “嗚嗯……”金蝶兒以折扇掩口,問道,“什麼事啊?又把姑娘叫到這種鬼地方來。”

  “把這張臉給我弄好看點!”我指著佳奈道。

  “……”金蝶兒望了佳奈一眼,“這姑娘我辦不到。”說道。

  “什麼?”我驚道,“你沒辦法?為什麼?”

  “她好手好腳的,身上什麼也沒少,你要姑娘我幫她補什麼?”金蝶兒無奈道,“隻是她長的不合你意而已,但這跟天工無關,所以姑娘我沒法補。”

  “公子!”此時,銀雀兒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小的有辦法!”

  “銀雀兒,你行嗎?”我奇道。

  “小的責掌天織機,”銀雀兒道,“血肉之軀乃上天賜與人的天衣,隻有天織機可以加以修繕。”

  “那好,你幫我處理她。”我心道,便欲將銀雀兒喚出。

  “……等等,公子,”銀雀兒卻不安道,“請你先把姊姊送回來。”

  看來銀雀兒似乎不想和姊姊金蝶兒照麵,我心念一動,便把金蝶兒收回幽影。

  漆黑泥漿一晃,換上了銀雀兒。

  她端坐五彩祥雲之上,黑發髻鬟上插著兩隻銀翅寶釵,身上銀縷衣隱隱發光。

  “多謝公子……嗚嘔!”銀雀兒欠身行禮,不過被屋內瘴氣所嗆,不得不連忙用手掩住口鼻,“公子!這�是哪兒?怎麼瘴氣這麼濃厚?”一邊問道。

  “別管那麼多了,你先把她的臉弄好看點。”我道。

  “好……好的。”銀雀兒皺眉道。

  隻見她撫了撫身旁的小織布機,取出一張羊皮紙,手中晃出一片黑色粉餅,看著地上的佳奈,在羊皮紙上繪出佳奈的全身像。

  接著,銀雀兒把羊皮紙放到織布機上,那張羊皮紙化作無數細絲,卷進了織布機中,銀雀兒坐在織布機前,腳踏木板,手持針梭,咿呀咿呀地織起布來。

  “啊……啊……”佳奈發出低鳴,兩手抓著臉,“好癢……哥……你在作什麼?”問道。

  “誰準你說人話了!”我怒道,在她腹上踩了一腳,佳奈吃痛,不敢吭聲。

  銀雀兒踩動織布機的聲音,按著規律的節奏,機械性地在佳奈的房中回響,但佳奈她自己卻聽不見。

  這麼過了將近二十分鍾,我一直把腳踩在佳奈肚子上。佳奈不安地扭動,倒不是因為我踩著她,而是因為天織機在佳奈身上似乎製造出了某種奇妙的效果。

  “公子,好了。”銀雀兒停下天織機,笑道,“小的修了修這女孩的臉蛋、腰臀還有兩條腿,希望能讓公子滿意。”

  “是嗎?”我低頭看了看佳奈,她根本沒有什麼改變,“在我看起來,她一點也沒變呀?”

  “小的已經改變她身上天衣的款式了,”銀雀兒道,“但花樣要完全顯露出來,至少還得過個幾天功夫。”

  “原來如此。”我點頭道,把腳從佳奈腹上�起。

  “那個……公子……可以讓小的回去了嗎?”銀雀兒皺眉道,“這兒的瘴氣實在太濃了……”

  我心念一動,把銀雀兒收回幽影中。

  接著,我看了看地上的佳奈,她也望著我,似乎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可惜我今天沒心情花時間在她身上,狂信者鏗鏘一聲,把佳奈雙手吊了起來,讓她跪在房間的電視機前。

  佳奈哼了一聲,也不喊疼,乖乖地跪著,豐滿白晰的乳房和四周小麥色的肌膚十分不搭,肥臀上也是一道V字型的白色曬痕。

  我躺到佳奈軟綿綿的床上,想要用龍根玩弄她,但想起不久便是午夜零時,得保持體力孵化魔物,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閉上眼睛,我慢慢睡去。

  翌日

  我醒了過來,窗外十分明亮。

  “胚胎……”我連忙以幽影在屋內探索,卻毫無收獲,過了一天了,依格爾竟然還未把新的魔物胚胎送來,這實在是件反常的事。

  佳奈在電視機前打盹,頭歪到一邊,我把狂信者解除,讓她倒在地上。

  我望了佳奈的臉蛋一眼,和昨夜似有些不同,但並非十分明顯。

  離開房間,我走下一樓。

  麗子穿著白色高領襯衫,最上麵三個扣子敞開,露出深邃的乳溝,腰臀則被條切齊大腿根的熱褲緊緊包著,像是隨時都會迸出來一樣,腰上還斜掛著一圈鮮紅的粗大皮帶,靠麗子高翹的臀部,才勉強沒掉下來。

  她身上衣服我沒看媽媽或妹妹穿過,很可能是麗子趁夜去隔壁空屋�拿來的。

  隻見她笑吟吟地,黑發卷的比之前更厲害了,勾魂綠眸閃閃發光,豐潤的嘴唇鮮紅飽滿,僅是站在玄關,就有一股莫名的魅力,令人心�火熱。

  我見她把尾巴也收了起來,又穿成一副火辣模樣,不禁問道:“你現在打算作什麼?”

  “陛下,奴要去學校。”麗子緩緩跪伏,臀部的形狀被熱褲緊緊繃住,益發撩人,“繼續作那老師的工作。”

  “你還想要去學校教書?”我聽了真是呆了,惡龍跑去學校教英文?

  “陛下,奴在學校�比較容易覓食,”麗子道,“而且,那樣也比較容易和人交代。”

  這話倒也不錯,學校�頭都是一堆未滿十六歲的學生,對麗子來說,去學校教書就像是把狼放進豬圈�,滿地都是可口佳肴。

  再說,麗子又不是紗邪佳那類隻有我看的見的魔物,連大樓都可以給她弄垮了,想藏在家�不給人見到,著實難以想象。或許讓她繼續喬裝成國中英文老師的模樣,才是能夠隱瞞她惡龍身份的最佳手段。

  “好吧,不過你可別在學校�麵亂變身或是吃人的。”我點頭,叮嚀道。

  “陛下安心,奴不會讓陛下難做的。”麗子道。

  我無奈地笑了笑,想起喜久子,麗子昨晚似乎和喜久子共渡一夜,不曉得是怎樣情況。

  “我媽怎麼了?”我問道。

  麗子雖跪伏在地,肩膀卻是一陣輕顫,似是在笑。

  “嘻嘻……”麗子笑道,“她好可愛……真是個天生的奴隸……奴都舍不得讓她睡呢……剛剛放了她……她馬上就累的倒了下去……陛下真是有眼光,這種從骨子�散發奴味的女人,奴也很少看過的。”看來對喜久子很是喜歡。

  “樓上還有一個,”我道,“今天回來你再慢慢玩。”

  “是的,陛下。”麗子答道,緩緩起身。

  “老師和學生一起上學不太自然,所以奴鬥膽,想請陛下準奴先行前往學校。”麗子道。

  我點了點頭。麗子便走下玄關,穿上不知從哪弄來的鮮紅高跟鞋,裸著一雙雪嫩白玉似的美腿,扭著臀,走了出去。

  走進母親臥室,喜久子裸身躺在床上,蠟黃肌膚滿是淤青,除了臉以外,手腳軀幹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不少指甲抓痕,咬痕等,似是給麗子折騰了一整晚。她眼角含著淚光,昏昏睡去。

  我將手探進喜久子的股間,盡管身上滿是淤青,她的蜜穴卻比平常更加濕潤。

  “哼,我看你也挺喜歡的嘛?”我冷笑道,把手收回。

  感應到伊織正逐漸接近家門,我離開喜久子的臥室,走出玄關。

  我倆一邊閑聊,一邊走向學校。

  “影哥哥,雪川昨天沒回來耶。”伊織皺眉道,“拿個衣服就把人也拿不見了。”

  “說不定跑到學校�麵來了。”我道,“待會去保健室看看,搞不好會看見她躺在休息床上。”

  “她才沒那麼刻苦耐勞哩。”伊織笑道。

  說著說著,我們踏進了校園。

  “影哥哥!”一越過學校大門,伊織臉色大變,拉著我的襯衫,低聲道。

  “我……我也感覺到了,”我顫聲道,“這是怎麼回事……依格爾他為什麼要把胚胎放在學校?”

  魔物胚胎的波動從校園內部傳來,其勢道是我從未見過的,難以置信的強大。

  我往後退了一步,踏出校門,竟又感受不到那股波動了。

  再度走進校門,沈重的壓力幾乎讓我無法呼吸,這竟還隻是胚胎而已!

  我快步繞過校舍,伊織也跟在我身後,由於波動是從學校操場上傳來的,所以我們自然走向了操場。

  鋪著紅土的橢圓形田徑跑道上,運動社團的人穿著短褲和無袖上衣,正在進行晨間練習,乍看之下,似乎沒有什麼異狀,也不見任何類似胚胎的東西。

  “影哥哥……”伊織抓著我的衣角,顫聲道,手指著上方,“在上麵……”

  我�頭上望,一瞬間,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魔物胚胎沒有影子,所以直到伊織告訴我之前,我都沒注意到胚胎是飄在空中,而非固定在地上。

  “這是……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不禁顫聲自語,雖然心�知道不會有人回答我的問題。

  牠看起來有一百……不,一百五十公尺長吧?

  一具巨大的灰色骨骸,冉冉漂浮在操場上空,牠的頭骨是圓盤狀,扁扁的,從那幾乎和田徑跑道相同的大小看來,光扁平頭骨的半徑恐怕也有四十五公尺左右。

  頭骨後方,是長長的脊椎,粗大有如電車,一節接著一節,一直往後延伸,直接透進校舍�麵,甚至穿越了校舍建築,我還能斜斜看見脊椎的末節擱在學校的圍牆上。

  這麼大的玩意,動也不動,停滯在操場上空,下麵還有人在練習短跑,這光景真是詭異至極。

  “……這是魚嗎?”伊織端詳許久,開口道,“牠看起來沒有四肢……”

  “我也不知道……依格爾這家夥,居然把胚胎給放在學校……”我道,但轉念一想,這種東西他要是放到我家�,那才是真麻煩。

  天上白光一閃,一張紙片落了下來,我連忙接住。

  “養殖期限:三十日內將其孵化”上麵如此寫著。

  “種族……魔族之王者,”我喃喃自語,“瑣羅亞?薩烏斯。”

  腳下幽影突然一陣晃動,一團漆黑泥漿湧了出來,化作人形輪廓。

  看那佝僂身形,狹長的鼻子,除了依格爾不作第二人想。

  “依格爾!”我心道,“這大家夥就是你說的魔王嗎?”

  “是的,禦影先生。”依格爾的黑色輪廓笑道,裂開的嘴�麵也是黑漆漆的,“對現在的禦影先生來說,要孵化魔王可能是項不小的挑戰,但我們認為以您的實力,一定能夠順利達成這項工作。”

  “這家夥該不會又有什麼奇怪的孵化方法吧?”我想起餓鬼和穆爾汗的前例,連忙追問,“有的話快告訴我!”

  “不不,禦影先生,”依格爾的輪廓道,“魔王的孵化方式是很單純的,和過去的魔物相較並沒有什麼不同,隻要禦影先生用足夠的幽影將其覆蓋,魔王便會自動孵化了。”

  “隻不過……”依格爾又補充道,“要如何具備〝足夠的〞幽影,想來是這一次會令禦影先生十分頭痛的難題。我們期待著禦影先生用智慧和毅力來完成這次的工作。”

  說完,那黑色輪廓幽幽的回歸到幽影中,消失不見。

  “嘖!說完就跑了!”我啐道。

  “他說要足夠的幽影……是什麼意思?”我不禁再次�頭仰望,天上那巨大的骨骸依舊動也不動。

  抱著試探的打算,我發動幽影,讓漆黑泥漿直衝上天,之前喜罪替我測量時,幽影的範圍便已到達校園外的超市,骸骨體積雖巨大,但也沒大到幽影無法包覆的程度。

  然而事情並未這麼簡單,幽影一碰到那扁平的頭骨,我便感到意識和一個巨大的空洞接軌,幽影迅速的被那深淵般的空虛所吸入,根本來不及覆蓋骸骨,便給吸了個一乾二淨。

  深不見底的空虛順著幽影,侵入意識,冰冷而且銳利。

  “嗬嗬……孤乃災噩之預言者,瑣羅亞?薩烏斯!”深沈的嗓音在我腦中笑道,“人類,憑你想喚醒孤,還早的很!”

  牠說完,幽影和骸骨的連接就這麼斷了,漆黑的泥漿逆流,無聲無息地全都墜落於地。

  我渾身顫抖,額上竟滿是冷汗,心�又驚又懼,隻能放棄孵化的企圖,將幽影全數撤回。

  “影哥哥,你沒事吧?”伊織連忙扶著我的手臂,取出手帕,替我拭去額上汗水。

  第一節考試的預備鈴聲響起,今天是期末考的第一天。

  “影哥哥,我們先回教室去,”伊織柔聲道,“等下課了再一塊想辦法。”

  我點點頭,深深吸了口氣,緩緩步向校舍。

  巨大的骸骨默默地漂浮在空中,彷佛在譏笑著地上的人們。

  瑣羅亞的脊椎從三樓穿過二樓,伸到校舍外麵,下課的時候,便有許多師生穿透牠的骨頭,在走廊上來來回回的,看的讓人頭皮發麻。

  和瑣羅亞相較,花枝招展的麗子,顯然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甚至引起許多女性教職員的非議,男性教職員卻倒是個個雙眼發直,盯著麗子快要蹦開的襯衫鈕扣,搖頭晃腦的,嘴�念念有詞。

  麗子保持著嬌媚的笑容,對所有批評一概不予響應,但一到下課就遊街似地在走廊上踏著台步,輕輕晃動那對飽滿的胸部,勾魂秀目掃射在每一個男女學生的臉上。

  在普通人眼�,麗子的舉動看起來像是在賣弄風騷,不過我很清楚她在幹什麼,麗子是在物色未來的下手目標。

  麗子突如其來的變化,在學生之間立刻引起騷動,意見可以由性別區分為兩派,男學生們不分青紅皂白的肯定麗子的變化,女學生則相反。

  由於期末考的關係,學校今天隻有半天課,第四堂課時,基於兩種不同的原因,我和伊織提早交卷,離開教室。

  麗子站在樓梯前等著我,她笑嘻嘻地,櫻桃頂著襯衫,在緊繃的白色表麵上製造出一對高聳的隆起,十分露骨地告訴別人她衣服下頭什麼也沒穿。

  “你想幹嘛?”伊織不懷好意地問道。

  “陛下,”麗子不理會伊織問話,姍姍跪伏,“奴有一事相求。”輕聲道。

  我環顧左右,見四下無人,才接著道:“什麼事?”

  “奴今天看到了一個孩子,心�很喜歡,想請陛下將他賞賜給奴。”麗子道。

  “……是要吃的嗎?”我問道。

  “是的。”麗子輕聲道,�起頭來,神情諂媚。

  “你多久要吃一次人?”我不禁問道。

  “奴可以一個月吃一個人,但也可以一天吃三個。”麗子回答。

  “那我要你忍忍的話呢?”我道。

  “陛下要奴忍,奴隻有遵從。”麗子笑道,“不過奴若是忍過頭了,肚子會不聽話的。”

  “那你忍到考試完吧,”我不悅道,“我最近沒有心情管你那麼多。”看著麗子背後,那根貫穿校舍的灰色巨大脊椎骨。

  “陛下是擔心操場上那魔物嗎?”麗子見狀,立刻道,“如果陛下不介意,可否聽奴一言?”

  “說吧,你有什麼主意?”我道,雖然心�不對麗子抱有任何期待。

  “要孵化那頭巨物,陛下缺乏的是廣大深刻的幽影,”麗子笑道,看來她聽見了早上我和依格爾的對話,“奴知道有一個方法可以迅速地擴大陛下的幽影。”

  “什麼?”我大驚,麗子嘴�竟然會講出這種有用的消息來?看來她不止是條胸大無腦的蜥蜴而已。

  “怎麼做?”我立刻追問。

  “把人類都真魔化就可以了。”麗子笑道。

  “真魔化……你是說……”我皺起眉頭,“把人變成魔物?像你一樣?”

  “普通人是沒法像奴這樣的,”麗子道,“他們頂多變成小鬼小妖而已。陛下若是感到他們礙眼,真魔化完了以後,再交給奴處理就好。他們的靈魂,則可以作為擴大陛下幽影的材料。”

  “怎麼做啊?”伊織冷冷道,“這附近有幽影的人就那幾個,普通人身上連魔物都沒有,是要怎麼真魔化?”

  麗子瞪了伊織一眼,但之前我已吩咐過她不準對伊織動粗,所以麗子沒有回嘴。

  她仰頭,對著我道:“陛下,隻要和之前您征服奴一樣,把靈魂從那些人體內抽出,再將幽影灌入他們空虛的肉體中即可。”

  “……你的意思是,他們身上沒有魔物,我就製造一個給他們的意思?”我道。

  “陛下英明。”麗子道,又低下頭去。

  我看了一眼伊織,伊織皺眉道:“那那個被抽取靈魂的人,不就死了嗎?”

  “反正死人又不是現在才有,”我道,“大樓倒塌的時候就死了七十幾個人了,再多幾個也沒差。”

  “嘻嘻……”麗子跪伏在地,卻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她的笑聲讓我和伊織都感到十分不快,我不禁慍道。

  “陛下……”麗子輕聲道,頭仍扣在地上,“奴以前在那不見天日的黑暗�,曾經跟幾位魔王打過交道。”

  “沒有幾十萬人的性命……”麗子笑道,“奴認為是很難讓魔王蘇醒的。”

  “幾……幾十萬?”我和伊織一聽,都大驚失色。

  叮咚∼∼∼叮咚∼∼∼

  下課鈴響,我連忙命麗子起身,牽著伊織的手,頭也不回,匆匆離開校園。

  “幾十萬人?”我心中震驚不已,“不會吧?一隻魔王要用幾十萬人的命去換?”

  請續看《惡魔養殖者》第六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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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1:25

  第六集

  第一章

  我和伊織混雜在考完試的學生中,離開校園。

  當走出校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與我們擦肩而過,往校舍方向走去。

  我對他們的臉沒有印象,想來並非學校教職員,但要說是學生家長,這兩人表情又顯得太過緊張,而且兩個大男人並肩行走,感覺實在不尋常。

  伊織緩下了腳步,回頭多看了那兩人一眼。

  「影哥哥……那兩個人好像是刑警……」伊織低聲道。

  「刑警?」我奇道,「你怎麼知道?」

  「西裝的�麵,在腰的地方有個四方形的東西,」伊織道,「可能是手槍。」

  「哦……不過刑警來學校做什麼?」我點頭道。

  「當然是來找麗子的呀?」伊織看著我,道,「警察想必已經發現大樓倒塌不是件意外了。」

  「嘖!」我啐道,「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牽著伊織的手,我倆遠離校門。

  「影哥哥,你不管麗子了?萬一她在學校�麵動手殺人的話……」伊織皺眉道。

  「不會的,光憑那兩個人,又都是男人,別被麗子給迷的神魂顛倒就不錯了。」我道。

  ###

  我本以為事情到此應該就會暫時告一段落,不過顯然是我太樂觀了。

  伊織家門前,停著一輛白底黑邊的警車,雪川一臉無辜地站在車門旁,戴著無框眼鏡,身上披著件白外套,腳邊放著兩個旅行箱。

  我和伊織麵麵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雪川一見到我們,表情就像是個落難山中,喜逢救援的旅客,激動地揮舞手臂,大喊:「轉學生∼∼∼」

  警車�麵,兩個穿著灰色警員製服的警察走下車來,瞧著我們。

  「雪川,這是怎麼回事?」我皺眉,問道。

  「轉學生∼∼嗚嗚∼∼」雪川抽泣起來,裝模作樣的,「我隻是回去拿個東西而已……這些人……就把我抓起來問話,還關了一天……嗚嗚……」

  「這些人……你被警察抓了?」我大驚,瞪了那兩個製服警察一眼。

  「小弟,你就是禦影日陰吧?」右首的警察開口道,「我們有些事情想問你一下,可以請你現在上車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嗎?」

  「雪川,你跟他們說了什麼?」伊織趕忙問道。

  「呃……」雪川心虛起來,望了我一眼,「我……我把你們的事情都說出去了……」低聲道。

  「什麼!」伊織大驚,「都說出去了是什麼意思?」

  「像是魔物的事情……還有你們找麗子的事情……還有……」雪川越講聲音越低,「……還有公寓的事情……」

  伊織臉色一沈,「雪川!」怒道。

  「噫噫!我沒辦法啊!他們說要打我!你們也不來救我!」雪川慌張喊道,躲進伊織家的圍牆門柱之後,我這才注意到她腳上穿的還是室內用的拖鞋,似乎連鞋子都沒得換。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向那兩個製服警察問道,「你們竟然威脅她?」

  「總而言之,請你和我們來一趟。」他們異口同聲,答非所問,架子十足地道。

  我不禁惱怒,狂信者祭出,教條『你必不得說謊』依序灌輸進這兩個家夥的頭殼�。

  「我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隻知道是署長有事想親自問你。」兩名警察表情一變,臉上的冷漠和驕傲轉眼消失,畢恭畢敬地道。

  我和伊織對望一眼,都覺不可思義。

  「署長……是方穀市市警署署長?」伊織奇道,「那個老爺爺?」

  「老爺爺?」我問道,「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隻在電視上看過幾次而已,老老的,看起來身體不是很好,沒什麼特殊印象。」伊織道,「不過……一般人就算知道這些事情,應該也很難相信才對呀?」

  「哼,看來別有隱情。」我冷冷道,打開警車的車門。

  「影哥哥?你真要去?」伊織驚道。

  「那家夥竟敢把雪川關了一天,」我道,「雪川好歹也是我的人,我得去跟他好好算算這筆帳。」

  「嗚嗚……轉學生……」雪川從圍牆�探出頭來,「沒想到你對一個玩物用情也這麼深厚……嗚嗚……我們之間果然有著超越肉體的關係……」演舞台劇似的,誇張地抿著嘴,道。

  「那我也一起去。」伊織道,「你,給我回家去!」轉頭對雪川喊了一句。

  雪川點點頭,拖著兩隻旅行箱,慢慢往走向伊織家正門。

  我倆坐上警車,命那兩名製服警察盡速開往警署。

  ###

  方穀市市警署總局位在方穀市市中心偏南的「本川」,與我們最近常去的市中心商店街「正丸」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

  從外觀上看去,市警總局是一棟六層樓高的灰白色建築,四四方方的,寬敞的大門上方鑲嵌著方穀市市徽,以及縣警廳的警徽。

  警察將我們領上了四樓的署長辦公室,通報之後便隨即離去。

  在被日光燈照的明亮的走廊上,我和伊織在署長辦公室厚重的黑色大門外等了一會,一名身著白衣的中年婦女才緩緩把門打開,讓我們走了進去。

  一走進辦公室,撲鼻而來的是一陣濃厚的藥水味,我不禁皺起眉頭。

  隻見偌大的辦公室�,中央擺著兩張黑皮長沙發,隔著玻璃茶幾相對。越過沙發往�看去,背對著采光明亮的窗戶,理論上應是擺放署長辦公桌的地方,卻反常地置著一張病床。

  一個行將就木,滿臉黃點斑紋,白發稀疏的老人躺在病床上,那中年婦女隨侍在側,想來是他的看護。病床旁邊有心電儀,輔助呼吸器等維生器材,還有一張小幾,上頭擺滿公文。

  我和伊織看的傻眼,眼前這個老人想來便是署長了,而且他還把整張病床都搬到辦公室�,一副打算鞠躬盡瘁,死在警署的模樣。

  「咳……咳……」老人勉強在婦女攙扶下坐直身子,虛弱地道,「你……就是那個叫做禦影日陰的小鬼?」嗓音沙啞,說話時字都混在一起,有些難以捕捉。

  「沒錯。」我和伊織越過沙發,走到病床前。看他這副德行,什麼時候死都不奇怪,所以我也不跟他計較罵我小鬼這件事了。

  「嘿……嘿……」老人笑了笑,「我是白錦……白錦修二,方穀市市警署署長……咳咳咳咳!」說到一半,又咳了起來。

  「有什麼事?」我問道,趁著他還沒死,「有話快說。」

  「嘿嘿……你這小子,小小年紀……」老人咧嘴而笑,口中牙齒鬆動,「殺了那麼多人,還敢理直氣壯?」

  「我們才沒殺人哩,你把我們找來到底想幹什麼?」伊織道。

  「嘿嘿嘿……嘿……」老人喘不過氣,歇了一會,才接著道:「那個叫做雪川的講了一些有趣的話……聽說你可以把人變成妖怪?」

  「那女的腦筋有問題,你居然相信她說的話?」我裝傻道,「我看你也差不多了。」

  「沒錯……我時間不多了……」白錦修二吃力道,「所以我直接說重點……」

  「我想要一具新的身體……」白錦老人道,「不會生病也不會衰老的……身體……咳咳咳咳!」又嗽了起來。

  「所以……你趕快把我變成妖怪吧……」白錦老人緩緩道。

  我看了伊織一眼,伊織搖搖頭。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道,「這種事你應該去找醫生才對。」

  「嘻嘻……」白錦詭異地笑了笑,「你如果不答應的話,我就當你承認犯行,把你視為這起爆炸殺人案的重要嫌疑人,交給檢方起訴。」

  爆炸殺人案?看白錦老頭的意思,似乎是指公寓倒塌事件,原來警方是把這件事情當成爆炸殺人案在處理啊?

  「少胡說了,又不是我們做的!」伊織怒道,「你少在那發神經!」

  「嘿嘿……」白錦笑得更加陰險,「別以為我做不到……快死的老人沒有什麼不敢做的……這起案件反正是破不了的……要羅織幾個人當代罪羔羊……可是一點都不困難……」一邊喘氣,一邊道,眼中露出令人發寒的可怖光芒。

  「你找錯人了,我沒辦法把人變成魔物。」我道,「雪川隻是跟你隨口胡說而已。」

  「你……你才在胡說哩!」白錦睜大雙眼,神情錯亂,「快給我新的身體!

  不論是什麼妖怪都可以!快給我一具不會生病的身體!」身體抖動,看護的婦人連忙將他身子穩定下來。

  「影哥哥,這家夥好奇怪,讓我覺得有點可怕。」伊織小聲道,「我們還是趕快走吧。」拉著我的手臂,離開老人。

  「別走!」白錦雙手劇震,臉孔越發沒了血色,「我不想死啊!拜托你……把我變成妖怪!」用混濁的嗓音,像是要把胸中最後一股氣吐出來似的,大喊道。

  我本來已經和伊織走到了署長辦公室門口,聽見白錦瘋狂的喊叫,這才又回過頭來。

  「影哥哥?」伊織奇道,「你該不會真的想把這老頭給……」

  「看情況,我有些話想問他。」我道。

  「你為什麼會相信雪川的話?」我向白錦問道,他見我沒有要離去的意思,緊繃的表情稍緩,衰弱地在病床上躺下。

  「……七月十九日,正丸商店街�頭,有幾個黑田組的小混混被人光天化日的分屍了,」或許是心情穩定下來的關係,白錦講起話來變的十分流暢,「我們調閱附近的監視器,看到了當時的情況……」

  七月十九日,也就是上上個禮拜六,那天我和伊織第一次約會。黑田組的小混混想必是指白濱了,墮天使貝爾塔用長槍將那群人一個個上下貫穿的畫麵,還鮮明地留在我腦海之中。

  「簡單講……」白錦笑了起來,稀疏白發在黃斑點點的頭皮上晃動,幹癟凹陷的鼻子也微微發紅,「那不是人幹的。幾個小鬼像稻草人一樣被風吹到天上,然後咻地一下,希哩嘩啦!」顫抖的手�了起來,在胸前比劃。

  「當我看見這個影像的時候,」白錦睜大了眼睛,毫無血色的臉孔上也泛起了喜悅的紅暈,「真是太高興了,整夜都睡不著!」

  「高興?有什麼好高興的?」我不禁奇道。

  「哈哈……」白錦幹笑起來,「這證明了世上有人眼不能見的鬼神啊!牠們真的存在啊!嘻嘻……嘻嘻……」神情陶醉。

  「小鬼,你覺得我生的是什麼病?」突然,白錦收起臉上笑容,冷冷地問道。

  「這……」我不禁皺眉,看他那副模樣,想來是十分嚴重的病吧?

  「不是胃癌嗎?」伊織道,「之前報紙上有登……好像已經是末期了……」

  「沒錯,」白錦臉上露出喜色,道,「小妹妹倒還知道我得的是胃癌。」

  「那你幹嘛不去醫院靜養,還把床都搬到辦公室�麵來?」我問道。

  「哼哼哼哼……」白錦用鼻子笑了笑,「我身上的癌細胞已經穿破胃膜,擴散到腹腔�麵的所有器官了,肝。脾。腎。膽。腸……」眼神中充滿恨意,麵容可怖。

  「肚子�麵烏漆抹黑地,全都是癌細胞。」白錦冷冷笑道,「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沒救了,醫生叫我回家,不過我不會回家,我要死在這�,然後變成冤魂,讓下麵那些拿國家薪水的飯桶永遠沒好日子過,嘻嘻嘻嘻……」橫眉豎目的模樣,著實可布。

  那充滿惡意的話語如同詛咒,冰冷黏稠地鑽進了我耳朵�頭。

  「不過,現在……」白錦聲音高亢起來,「我可以不用死了!」

  「小鬼,快把我變成妖怪吧!」白錦興奮的道,抖動著老朽的病體,「我已經厭倦這具軟弱無用的身體了!」

  「我看是你在妄想吧,什麼妖怪不妖怪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道。

  「你還想狡辯?」白錦道,「小鬼,如果這是我的妄想,你為什麼還在這邊跟我閑扯這麼久?你們怎麼會知道死的人叫做白濱?他的名字可沒上報紙。」

  「……監視器的影像上,清楚的錄著你們兩個人的模樣。」白錦冷冷道,「之所以直到現在都沒有派人去找你們,是因為那卷帶子被我壓在這�,你要是不趕快聽話,我就把這卷錄像帶公布,告訴世人你們是這兩起殺人案的凶手,讓你們變成媒體和警察追逐的對象,永遠不得安寧。」

  「哼,」我也冷冷地回答,「你難道沒想到,我可能會殺了你嗎?」

  「殺啊。」白錦彷佛聽到什麼有趣的笑話似地,「反正都要死了,自己在這等死和被別人殺死有什麼不同?」笑道。

  我不禁看了看這垂死老人一眼,他的笑容既瘋狂又蠻橫,讓我對他產生了不小的興趣。

  「影哥哥,你確定要讓他……」伊織見我表情,知我心意,便問道。

  「就算我有這意願好了,但也不見的做得到啊。」我道,「他身上根本沒有幽影。」

  病床下方,白錦的幽影如同其它普通人一般,頂多隻有鞋底厚度,緩緩在磁磚上波動。

  「麗子之前講的那個方式……」伊織道,「影哥哥要不要試試看?就是把靈魂抽出來,再把幽影灌進去的……」

  「嗯……」我皺眉道,「不過這樣一來老頭就會死了。」

  「你們兩個嘀咕些什麼?」白錦焦急道,「快動手啊!你們決定好了吧!」

  「……你確定要變成魔物?」我問道,「先告訴你,我很可能失手把你弄死。」

  「嘿嘿……正合我意。」白錦笑道,額頭上露出興奮的汗珠,雙手不住顫抖,「快……快動手吧!」

  我看了看白錦,他毫無懼意。

  「……我先用你的看護練習一下好了。」我想了一會,道。

  「什麼?」那白衣婦人驚道,「你想幹什麼?」

  嗡地一聲,索魂鞭血手從幽影中竄出,準確地鑽進婦人的左邊胸口�,輕而易舉地取出了她鮮紅的靈魂。

  婦人身子一僵,騰地倒下,動也不動。

  「你……你殺了她?」白錦見狀,不禁駭道。

  「隻是把她的靈魂拿出來而已。」我道,一邊試著把幽影灌入婦人體內。

  黑漿翻滾,我卻怎麼也感不到幽影有進入婦人體內。但仔細一想,這其實是再自然不過的現象,沒了靈魂的肉體沒有意識,而沒有意識,自然也不可能接受我的幽影。

  看來,麗子所說的方式有些問題,幽影對個沒有意識的軀體是無法產生什麼作用的。我不禁低下頭,暗自思索了一會。

  回想收服麗子時,我是直接用幽影吞噬她的靈魂,在幽影內部迫使她臣服,現在情況雖然不同,但同樣的方法或許可以一試。

  於是我讓漆黑泥漿直接覆蓋在看護的靈魂上,和麗子不同,幽影很輕易的便將這婦人的靈魂給吞下,而且我也沒有感到任何頭痛暈眩等不適。

  婦人的靈魂吸收了少許的幽影後,索魂鞭便將其從幽影中放了出來,重新塞回婦人的胸膛�。

  「看來讓幽影直接影響靈魂的方式比較有用……」我恍然道。

  婦人身體一抖,從地上緩緩站起,受到我的灌輸,她腳下幽影變的明顯了些。

  我收回索魂鞭,心念一動,漆黑泥漿將辦公室淹沒,全部擠入婦人腳下小小的幽影之中。

  「啊啊!」看護隻來得及喊叫兩聲,魔物的波動便取代了她原本的人類氣息,她的身體也轉變成了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東西,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真魔化。

  幽影一撤,我定睛審視看護的模樣。

  她的身高變高了點,兩手手腕變細,滿布青筋,而且不知從哪拿出來一雙大型的碎骨刀,一手一把,刀身又厚又重。婦人眼中布滿血絲,半開的嘴巴�頭滿是黃色獠牙。

  除此之外,倒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身上的波動別說和麗子,就算和紗邪佳比也是微弱的可以。

  「嘎嘎……嘎嘎……」婦人嘴�發出難以理解的低喃,手中的碎骨刀沈重地晃動,看來連話都忘了要怎麼說了。

  白錦看不見幽影,也看不見剛才我在看護身上動的手腳,對他來說,身旁的婦人隻是突然倒下,又突然站起,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哈哈……哈哈……」見到身旁婦人的劇變,白錦臉上卻毫無驚愕之情,反而咧開張嘴,晃動那一口老牙,笑道,「太好了……你是真的……哈哈……」

  「現在換我了,快!」白錦興奮無比,瘦弱身子在病床上不斷顫抖,一邊說道。

  「死了我可不管。」我道。

  再次運起索魂鞭,以同樣的方式,我取出白錦的靈魂,灌以幽影,再放回他的體內。

  然而白錦身子僵直在病床上,靈魂雖然塞回去了,卻沒有反應。

  「該不會真的死了吧?」伊織皺眉道,「這個小老頭,都這麼老了,還做這種危險的事……」

  「應該沒死……隻是……」我見到白錦的幽影變大了些,道,「可能身體還反應不過來。」

  我也不管白錦到底是死是活,大量漆黑泥漿往他腳下幽影便是淹去。

  由於白錦的靈魂吸收的幽影要比那看護婦人多了些,他真魔化之後,身上的波動也比身旁婦人要強上一些。

  收回幽影,我和伊織定睛一看,隻見白錦身高不長反縮,成了孩童身材,他坐在病床邊緣,雙腿懸空,多餘的褲管掛在腳下。一頭白發枝葉扶疏,直直落在地板上。而最令人驚訝的倒不是白錦身材的縮水,而是他一臉紅潤,氣血充沛的模樣,整個人看來像是返老還童,年輕了幾十歲一般,身上的縐紋。斑點等,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哈哈哈∼∼∼」白錦放聲大笑,他的嗓音又清又脆,聽起來跟個小學男童一樣,「新的身體,新的身體耶!」連說話的腔調都變的很像小孩。

  白錦邊說,邊甩著手上多餘的衣袖,那本來是他的病服。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白錦開心地忘我,在病床上又跳又翻,把身上的上衣長褲全脫了,他褲子底下還穿著成人紙尿褲,白錦當然也把那玩意給踢到一邊去,全身赤裸,白發飄舞。

  「嘎嘎……嘎嘎……」一旁的婦人看著白錦,嘴�咕咕作響。現在應該叫她鬼婦,看那樣子,大概也是個吃人的。

  她咽了口口水,右手�起來,厚重的碎骨刀便迅速砍向,或是該說砸向白錦的腦袋。

  「啊!」伊織驚叫,「危險!」

  白錦身上發出強烈的波動,一頭白發錚地一聲,化作一席白蓑,將他的身子全部卷了起來,白錦雙手抓著白蓑,扣在胸前。碎骨刀打在白蓑上,被白色的細絲捆綁住,動彈不得。

  「哎呀哎呀,真是危險。」白錦笑道,「好不容易獲得新身體,頭要是被砍下來那還得了。」白蓑將他從頭到腳都遮掩住,隻露出一雙大眼。

  蓑衣上射出數縷白絲,銳如鋼針,叮叮叮叮數響,鬼婦身上的白衣染上幾點鮮血,血跡如圓,越闊越大。

  鋼針刺穿了鬼婦身軀,釘在辦公室牆壁上。

  「嘎嘎……嘎嘎……」鬼婦血流不止,身子一抖,沈沈地倒在地上,兩把厚重的碎骨刀落在磁磚上,發出鏗鏘之聲。

  「哼,變成了鬼還這麼不堪一擊。」白錦笑道,蓑衣下方伸出白絲,刺入鬼婦體內,鮮血順著白絲逆流而上,白錦似乎在吸取她體內的血液。

  「……不太好喝,油太多了。」白錦啐道,白絲收了回來。

  「……這樣你可滿意了吧?」我道,「以後少來找我的麻煩。」

  「嘻嘻……嘻嘻……」白錦笑道,「還沒完呢……這種好事,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們兩個……」不用等他說完,我心�早已知道他的打算了。

  嗡的一聲,我祭出索魂鞭,猛力一揮,把白錦身上蓑衣給劈掉一半,白絲化作無數鋼針,叮叮當當的散落一地,釘在四周的牆壁及天花板上。

  白錦被我劈的滿臉驚懼,雙手抓著隻剩半邊的破爛蓑衣,不敢出聲。

  「……最近我主要都在跟魔物打交道,」我冷冷道,索魂鞭血手大張,作勢威嚇,「你們這些魔物腦袋�麵什麼構造,想著什麼主意,我清楚的很,所以少跟我廢話,像你這種貨色,我根本不放在眼�。你是我造的魔物,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若膽敢違逆我的命令,下場就和你身邊那鬼婦一樣,變成其它魔物的晚餐,聽懂了沒有?」

  「是……是……悉聽鈞長指示……」白錦臉色蒼白,不敢造次,顫聲道,四周的鋼針又緩緩回歸到他身上的蓑衣�。

  「哼,」我不屑地道,「你的名字是什麼?」

  「下屬叫做白錦……」白錦不解道。

  「誰問你這個了?魔物的名字!」我高聲道,索魂鞭在地上一甩,啪地一聲巨響,磁磚碎裂反濺。

  「下屬……下屬是蓑衣童子……白芒。」白錦這才慌張道,兩手牢牢抓著身上那件白蓑衣,越拉越緊。

  「好。」我點頭道,牽著伊織的手,徑自轉身離開。

  「影哥哥,你看你把人家嚇成那樣。」走出署長辦公室,伊織嫣然一笑,道。

  「不給這些魔物一點下馬威,他們哪會乖乖聽話啊?」我笑道。

  「不過,這樣一來,警察以後就不敢來找我們麻煩了。」伊織道。

  「比起警察,學校�頭那隻大東西麻煩多了。」我道。

  「沒關係,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們先回去吧。」伊織柔聲道,我倆一同離開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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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護送伊織回家後,我在紗邪佳和喜罪的陪伴下,慢慢走到自家門前。

  『從今以後每天都要看到那頭乳牛在家�晃了,真不習慣。』紗邪佳道,背後的黑翼緩緩揮舞,飄在我身旁。

  「不要抱怨那麼多。」我笑道,推開正門,走進玄關。

  玄關上淩亂扔著幾件衣物,從那樣式看來,是麗子今天所穿的。

  『一進家門就脫衣服?』紗邪佳笑道,『看來母牛急的很了呢?』麗子的波動從喜久子的臥室中傳來,伴隨著母親苦悶的呻吟。

  我走進母親臥室,床上兩具女體交�,麗子壓在喜久子點點瘀青的裸軀上,數條粗細不一的綠鱗蛇尾在她兩人股間纏絡,豎張的鱗片上沾著黏液,緩緩擠進喜久子的後庭。

  麗子扭著腰,下體在喜久子的大腿上磨蹭,一雙雪嫩飽滿的豐乳鶯鶯亂顫,兩隻手在喜久子的腹上又捏又掐。

  喜久子蠟黃的肌膚,在麗子執拗的淩辱下,竟也發出些許誘人的紅暈。

  「啊啊……小日……」喜久子見到是我,連忙呼救,「這人……快把這人弄開!」喊道。

  「你好像玩得很高興嘛?」我對麗子道,索魂鞭嗡的一聲晃了出來,「誰準你動手的?我有說可以嗎?」

  「陛下息怒!」麗子見狀,這才迅速收起在喜久子股間肆虐的小蛇,麵對著我,跪伏下來,「奴以後不敢了!」

  「以後不敢?」我冷冷道,「還要我告訴你你才知道不敢啊?」

  紅色鞭身往麗子臉上一甩,索魂鞭血手扣住麗子的臉,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

  嗡地一聲,我解放索魂鞭的束縛,七頭紅鞭便往麗子頭臉身軀上招呼。

  批哩啪啦,索魂鞭舞動起來,化作一團紅雲,抽在麗子的身上,發出一連串駭人巨響,那雪嫩的肉感身軀上,皮開肉綻,鞭痕如網,鮮血飛濺。

  「啊……啊……」麗子呻吟起來,這點痛對她來說就跟愛撫沒有兩樣,嗓音也是淫糜膩軟,被抽的鮮血淋漓的腰還扭了起來。

  不過喜久子卻是嚇得臉色慘白,躺在床上動也不敢動,似乎是怕我也拿同樣的手段對付她。

  看著喜久子驚懼的表情,我抽打麗子的力道便更猛烈了。

  我踩著麗子的大腿,讓她雙腿敞開,露出股間那隻紅寶石般的鮮豔淫裂,對著蜜穴花蕾便是一陣猛抽。

  「啊啊!陛下!」麗子歡喜的叫喊著,雙手緊緊扣著膝蓋,以免大腿受不了刺激,自己夾了起來,「請懲罰奴這頭淫穢的畜生吧!用您潔淨的鞭器抽打奴汙濁的身體!」

  我心念一動,兩尾龍根便從幽影中浮了出來,鮮紅的肉冠怒張,擠向了麗子沾著血的紅腫花門。

  滋的一聲,龍根擠入了麗子灼燙的蜜穴中,�頭竟已是汁露泛濫,肉冠浸在她濃稠的愛液�,給嫩肉咬齧似地吮著,說不出的快活。

  我止住抽打,麗子身上的傷痕也迅速愈合,但肌膚上還是沾著不少血跡。

  「陛下……陛下的龍根……」麗子陶醉地道,看著龍根露在體外的部分,漆黑的鞭柄激烈扭動,肉棒在穴中攪地吱吱作響,她的腰肢也淫亂地往前迎送。

  我感受著麗子淫肉�的歡快,把另一尾龍根刺進了麗子的後庭,鮮紅的肉棒很快地進入了柔軟的腸道�,猛烈地攪動起來。

  「噫噫……啊啊……」麗子身子發顫,嬌乳隨著股間的歡樂上下晃動,嘴�淫聲不斷。

  『影哥哥,我也要∼∼』紗邪佳見狀,立刻往我身上依偎過來,摟臂撒嬌,金色眸子閃閃發光。

  『爸爸……喜罪也要……』喜罪抓著我的褲管,跟著道。

  「好好……」我笑道,喚出四尾龍根,分別賞給了紗邪佳和喜罪。

  兩隻裸妖一大一小,摟在一塊,用身子夾住兩尾龍根,她們張開嬌唇,分別吮住了一頂昂揚的鮮紅肉冠,股間雙腿微啟,另外兩尾龍根便分別入了她們濕潤可口的蜜穴,迅速抽送起來。

  麗子和紗邪佳。喜罪等人的歡喜呻吟,很快就讓母親陰暗狹窄的臥室中,充滿了一股人世所無的淫糜氣氛。

  她們的身軀在龍根下痙攣著,鮮紅的粗大肉棒在蜜穴和菊門之間遊走,昂揚的肉冠擠入她們柔軟的唇,滑過舌頭,頂入喉中。

  但喜久子卻看不見這美妙的景象,她隻看見麗子不知為何,在地板上扭起了腰,身上的血跡也被興奮的汗水所替代。

  我爬上了母親的床鋪,三隻美妙的肉穴感觸讓我幾乎難以保持理智,我拉開拉煉,漲大的陰莖又硬又燙,彈了出來。

  抓住喜久子褐色的亂發,我將母親的臉壓到了自己的股間,她慌亂的呼吸打在我的肉杆上。

  喜久子臉上一紅,表情困惑,但仍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她張開口,緩緩將陰莖含入口中,黏滑的舌頭裹了上來,喜久子一邊吮,一邊慢慢解開我的長褲。

  我躺在床上,母親將長褲褪到膝蓋,雙手拂著我的大腿,把頭深深埋入股間,閉著眼睛,賣力吸吮。

  我看著母親消瘦的臉龐,她的雙頰正因為努力的吸吮而凹陷,身上到處都是給麗子抓出來的瘀青,尤其是大腿和乳房上,更是紫黑遍布。

  這淒慘可悲的模樣,真是太適合這頭老母狗了。我心中不禁感到一股異常的快意。

  腰肢一麻,我在母親口中射精。

  「給我全部喝下去……」我歡快難耐,顫聲道,「不然有你好看的……」

  喜久子羞紅了臉,皺著眉頭,口�吸吮力道更強了,生怕讓精液給漏到外頭。但在無底貪欲的影響下,我的精液量異常旺盛,盡管喜久子拼命地吞咽,還是有幾股白漿從她口中溢了出來。

  待射精終了,我這才讓喜久子離開陰莖,她慌忙用手拭去嘴角餘精,送進口�。

  我把長褲踢掉,裸著下身,一把抓住喜久子的後腦杓,讓她臉往後仰。喜久子已經十分習慣被我這樣對待,幾乎是自動地仰起臉孔。

  「叫你全喝下去,你沒聽到嗎?」我佯怒道。

  「對不起……媽媽……」喜久子一臉驚恐,道,「媽媽沒想到小日的這麼多……」

  「哼,你還有借口?」我冷笑道,手探進喜久子的股間,那幹癟的花瓣上全都是淫汁。

  「你怎麼這麼濕?」我問道,「吸兒子的肉棒讓你這麼開心嗎?」

  「媽媽……我……」喜久子羞愧無比,難以言語。

  床下,麗子已經泄身了,龍根在她蜜穴和菊花�一進一出,毫無疲態,她歡地嘴�浪聲不斷,美臀上下迎送,飽滿的乳房染上紅暈,一對櫻桃挺的老高。紗邪佳和喜罪則摟在一塊,嘴連在一起,四尾龍根分別進入她們的前後洞,漆黑鞭柄激烈地扭動,讓兩隻裸妖股間蜜露黏糊,淫沫噴飛。

  「小日,你罰媽媽吧。」喜久子閉上眼睛,顫聲道,「是媽媽不好,媽媽沒聽小日的話……」

  「哦?你要我處罰你?」我笑道,「你想要我跟麗子一樣用鞭子抽你嗎?」

  喜久子一聽,臉上露出懼色,「不……不想……媽媽好怕……」驚恐道。

  「那你要我怎麼處罰你?」我反問。

  「我……」喜久子臉上閃過一絲不安和愧疚的神色,「媽媽不知道……」

  「媽媽隻是……」喜久子低聲道,「想要小日……好好教訓媽媽一下……禮拜六小日不在家……媽媽就……渾身不對勁……」睜開眼睛,那雙眸子�滿是期待和渴望。

  「哦?」我奇道,「你怎麼個不對勁法?」

  「媽媽想要……聽小日的聲音……」喜久子表情越發柔順,「想要……小日的體溫……」

  「哼!你不過是條母狗罷了,竟敢奢望這麼多?」我笑道,用力抓住喜久子的頭發。

  「啊啊!對不起!」喜久子吃痛,喊道,「罰媽媽吧!狠狠地罰媽媽吧!」

  「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才處罰你。」我笑道,「告訴我你是什麼?」

  「媽媽……」喜久子望著我,濕潤的眸子�滿是羞辱,以及激烈的興奮「媽媽是小日的母狗……」道。

  「就這樣?」我道,「還有什麼?」如母親所願,在她耳邊低語。

  「媽媽……」喜久子似乎沒有察覺自己臉上的興奮神情,顫聲道,「媽媽是小日的淫畜生……是小日的牝奴隸……是小日的……肉浪屄……」

  「這是誰教你的?」聽見喜久子說出這一番話,我心中著實訝異。

  「是……麗子……」喜久子顫聲道,讓我咬著她的耳朵,母親身上有一股陰鬱的味道。

  「哼,你倒是挺識相的嘛。」我笑道,手指緩緩探進母親綻放的菊花中。

  「小日……」喜久子身子一扭,歡喜道,「你可以……處罰媽媽了嗎?」

  「把屁股�起來。」我把手指從母親菊中暖熱�拔出,用力在她瘀青的臀部上拍了一掌。

  「我要一邊搞你的菊花,一邊打你的屁股。」我笑道。

  「好……好……」喜久子眉頭緊蹙,眼神卻十分柔和,輕聲道,「好……」

  她趴跪在床上,雙手壓著腿,挺起了那隻隱約圓成桃狀的臀部,上頭早已給麗子掐的青一塊紫一塊。

  我按住母親的腰,緩緩將陰莖插入喜久子溫暖的菊花,她將臉埋在床墊中,輕輕呻吟。

  我捏了一把喜久子的臀肉,手掌用力拍打,啪地一聲。

  喜久子肩膀顫抖,菊花�頭一陣緊鎖,她似乎笑了起來。

  啪啪啪啪,在滿屋的淫糜肉樂中,加入了我掌摑喜久子臀部的聲響。

  第二章

  禮拜三下午。

  期末考轉眼也過了三天,隻剩明天的最後兩科,明天一過,後天禮拜五就是八月一日,也是暑假的開始。

  我吃完午飯,坐在客廳�,打開電視。

  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公寓倒塌事件的後續報導,事件發生尚不足四日,全國各大媒體的新聞記者依然盤據在事發現場,監督著災後複原的進度。

  死者人數已經確定,共七十七名,多為該公寓的住戶以及進入大樓進行搶救的消防人員,隨著大樓一塊墜落而死。

  首都的相關官廳長官也輪流出來表示意見,慨切陳詞,表達其沈痛的心情。

  我看了一會,內容實在是了無新意,大樓下麵的瓦礫殘骸也都清的差不多了,再看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便轉台看綜藝節目去。

  此時,麗子裸著身,一雙飽滿圓滑的碩乳傲然挺立於胸,隨著她的腳步,一顛一晃,走進客廳。

  麗子抓著喜久子的長發,母親腰上綁著一件新的幹淨圍裙,除此之外,一絲不掛,四肢著地,給麗子扯著走。

  我昨晚明明才用金風續月膏把她身上傷勢治好,現在喜久子腿上臀上卻又是一堆新的瘀青,顯然麗子是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偷偷玩弄她。

  麗子甩著身後那條粗大的綠鱗尾巴,笑盈盈地,把喜久子牽到我的腳邊。

  喜久子跪起上身,雙手貼著我的膝蓋,慢慢將頭臉探入股間,隔著短褲,親吻我的下體。

  「小日……媽媽……」喜久子顫聲道,「可以讓媽媽服侍你嗎?」雙眸中閃耀著興奮的神色。

  我看了看麗子,她黑亮的卷發垂落在飽滿的乳房上,滿臉笑意,看來是她教喜久子這麼做的。

  我點了點頭,喜久子把臉貼在我的腰上,母親濕潤的舌頭在短褲褲頭上摸索,吃力的將褲頭咬在嘴�。

  接著,我稍稍移動身體,讓喜久子用嘴將短褲褪了下來,露出逐漸勃起的陰莖。

  母親張開她的口,緩緩把暗紅色的肉冠吮在嘴�,頭頸上下滑動,專心地吸了起來。

  「陛下,這隻奴還讓您滿意嗎?」麗子笑嗬嗬地問道,「要是她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奴馬上教訓她。」

  「她沒什麼問題。」我道,喜久子越含越深,兩腿之間暖呼呼的,十分舒服,「倒是樓上那條母狗,怎麼沒看你調教她一下?」

  「嗯……」麗子微笑,歪著頭道,「那隻小賤貨,不是奴能料理的,恐怕隻能勞煩陛下親自動手了。」

  「是嗎?」我道,「你覺得她幽影�頭的魔物是什麼東西?」

  「那種規模的力量……」麗子回答道,「大概是什麼女神一類的吧?奴隻是條小蛇,實在難以對付……」

  從佳奈平日的德行,實在很難相信她的幽影�頭會有一隻女神級的魔物,不過親身經曆過換腕之痛的我,卻是不得不信。

  「那這隻呢?」我摸了摸母親的亂發,她專心的吮著陰莖,根本沒在聽我說話,龜頭都頂到了喉嚨上,喜久子口�也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以陛下的實力,這種小東西,」麗子嬌笑道,「現在就可以用鞭子收服她了。」

  聽麗子言下之意,是要我直接用索魂鞭進入喜久子的幽影了。

  嗡地一聲,索魂鞭鮮紅血手從我腳下竄出,鑽進喜久子的幽影之中,她腳下泥漿狀的幽影泛起一陣漣漪。

  喜久子身子一顫,嘴�熱燙起來。

  我感到索魂鞭卷住了一樣東西,便將它從喜久子幽影中緩緩拖出。

  暗綠色的瘴氣幽幽地順著地板,往四方飄散,從喜久子身下幽影中,血手吊起了一根被削成四方形的木頭柱子。

  柱子上,一個女人裸著身體,被粗大的鐵鏈緊緊捆綁,她沒有四肢,隻有一具軀幹連著頭頸,細致如絹的長長黑發濕透了,黏著半邊臉孔,發尖還滴著水。

  無數蜘蛛蜈蚣等毒蟲,在裸女沾滿水珠的肌膚上緩緩爬行,咬齧裸女蒼白的身體,吸吮著她體內的汁液,這些毒蟲毛色鮮豔,紅藍紫黃,和裸女慘白的肌膚呈現強烈對比。

  裸女僅露出半邊臉孔,烏黑的眸子僵直呆滯,毫無生氣,宛若死人。從她身上波動的感覺來看,是類似餓鬼的惡靈之屬。

  雖然我已經見識過不少魔物,但喜久子身上這隻還真是奇形怪狀,模樣令人寒毛直豎。

  「陛下,這是叫做蠱女的魔物,」麗子道,「因為長期受各種毒物的咬齧,她的體液能夠抗毒,是最佳的解毒劑,其鮮血病人喝了,可治百病……」

  「……不過健康的人喝了,卻會一命嗚呼。」麗子笑道。

  「是嗎,還真是個奇怪的魔物。」我道,捏了捏喜久子的耳朵,「……還挺適合這老母狗的。」

  喜久子還以為我捏她耳朵是在鼓勵她,雙唇緊緊吮著陰莖,吸得越發賣力。

  泥漿奔騰,我讓幽影把蠱女包覆起來,隱隱聽見鐵鏈崩落之聲。

  撤回幽影,木柱鐵鏈等物皆已消失,隻剩那具沒有手腳的女體漂浮在空中,蠱女黑發遮麵,半邊臉蛋露出淺淺笑靨,呆滯的眸子�透著幾絲喜悅,身上爬行的毒蟲也不見了。

  『啊啊……嗚嗚……』蠱女似乎不會說話,張開口,嘶喊了幾聲,表達其感謝之意。沒了鐵鏈束縛,從她身上各處都隱約散出綠色瘴氣。

  我點了點頭,把蠱女收入幽影中,她看起來渾身是毒,萬一不小心碰到了,說不定就這麼中毒了。

  腰間一麻,在母親喜久子的賣力吸吮下,我在她口中注入濃厚的溫暖白漿。她熱情有餘,技術卻不足,所以花了這麼久時間才讓我射精。

  喜久子敞開喉嚨,大口吞咽,彷佛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瓊漿玉液一般,生怕漏掉一滴。

  良久,陰莖脈動止息,喜久子緩緩讓陰莖從口中滑出,手扶著肉杆,暗紅色的舌尖把龜頭舔的幹淨閃亮,這麼熱心為兒子吸吮性器的母親,世界上應該沒有第二個了。

  「啊啊……嗯嗯……」舔著舔著,喜久子呻吟幾聲,蠟黃肌膚泛紅,額上也露出豆大汗珠,神色有異。

  接著,她身子一軟,竟癱倒在地。

  「你這畜生!在陛下麵前竟然如此放肆!」麗子見狀,怒道,彎下腰去,一把將喜久子從地上扯了起來。

  喜久子神情恍惚,臉色潮紅,看來像是生病一樣。

  「等等,」我道,感覺到喜久子身體內部傳來魔物的波動,「可能是受到魔物的影響才會這樣,把她放到沙發上去。」

  「是,陛下。」麗子收起臉上駭人神情,溫柔地點頭,把喜久子放到一旁的長條沙發上。

  「啊……小日……小日……」喜久子臉紅發燙,身上不斷冒汗,嘴�呻吟。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頗高,似在發燒。

  心念一動,我把蠱女又喚了出來,想要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蠱女的身體漂浮在沙發旁,我見到她的模樣,又是一驚。

  她的手腳竟然慢慢長出來了,雖然手臂隻有短短一節,大腿也僅有一邊,但原本缺陷的手腳正在緩緩複生。

  『啊啊……嗯……』蠱女嗓音沙啞,喊了幾聲,告訴我喜久子隻是尚未適應體內毒素,過幾天就沒事了。

  「體內毒素?什麼意思?」我驚道。

  『噫……噫……』蠱女又喊了幾聲,意思是我解放了她,所以喜久子受到了蠱女的影響,體內累積的毒素正往身體各處擴散,逐漸排出體外。

  「什麼?」我一聽,不禁緊張起來,「快給我停止!渾身是毒的你一個就夠了!」

  『啊啊!』蠱女接著又喊了兩聲,表示就算不小心放毒出來,隻要及時喝下喜久子的血,就能夠中和所有毒質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是毒藥也是解藥,還真是方便啊……」我皺眉,無奈地啐道,看來喜久子身上的變化無法逆轉,但我至少知道了預防之道,不會被自己的母親給毒死了。

  我又把蠱女收回幽影之中,沈思一會,叫麗子去廚房取來一張小碟,劃破喜久子的右手拇指,盛了點母親的血。

  我把小碟子擺在客廳中間的玻璃茶幾上,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喜罪以魔相高大之姿,踏著鮮紅鐵靴,穿透牆壁,走進客廳內。

  「爸爸,」喜罪恭敬地蹲下,道,「圍牆拆幹淨了,多餘的石塊都堆在一起。」說完,恢複嬌小的天使模樣。

  我點點頭,本來看電視就隻是為了打發喜罪拆除附近圍牆所需的時間而已,隻是沒想到麗子會帶母親進來服侍我,還順便把蠱女也收服了。

  「紗邪……銀雀兒!」我道,喚出銀雀兒。

  『奴婢在!』銀雀兒笑道,從幽影中飄了出來,『嗚惡!』然後連忙用手摀住口鼻。

  『公子,恕小的無禮,』銀雀兒低聲道,『以公子之尊貴,大可換個幹淨的地方居住呀?這兒的瘴氣似乎越來越濃了呢!』

  「別埋怨這麼多了,你趕快把事情做完就可以回去。」我道,指著沙發上,隻在腰際綁著一條圍裙的喜久子,「幫我修整一下她的外貌。」

  銀雀兒飄至喜久子上方,仔細端詳母親的模樣。

  喜久子的褐發在連日的拉扯下,顯得十分淩亂,身子消瘦,膚色蠟黃,一雙乳房也是垂軟在胸口上,一副人老珠黃的模樣,隻有緊緊綁著圍裙的腰臀之間,還有著清楚的身段。

  『嗯……這倒是件大工程……』銀雀兒問道,『公子要我如何修改?是要重製新款,還是就原有款式修補即可?』

  「重製新款是?」我問道。

  『奴婢會替此女設計一件新的天衣,外表看起來會和現在有所不同。』銀雀兒道,『修補原樣的話,外表則不會變化太大,因為這件天衣破損得多,重新換一件可能還要比修補原衣輕鬆點。』

  「不,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好了。」我道,想到母親突然換個模樣,還挺不適應的,我已經習慣觀賞她那張卑屈的臉孔了。

  『好的,公子,奴婢這就……』銀雀兒道,說到一半,臉上卻露出詫異之色。

  「怎麼了?」我問道。

  『公子,此女身上本來有許多不潔之物,長期以來盤踞體內,這才造成天衣破損如此嚴重……』銀雀兒眉頭緊蹙,道,『不過,現在她體內卻出現了另一股相抗衡之力……嗯……』

  「你的意思是?」我道。

  『有很多破損的地方,可能會自己好了。』銀雀兒道,『所以奴婢現在若是大肆修補,可能會適得其反。』

  『所以奴婢暫時先不大修,補些邊角上的小皺折就好了。』銀雀兒道,『等此女體內的諸般力道平靜下來,請公子再喚奴婢重新為其整裝。』

  我點點頭,銀雀兒取出羊皮紙和黑色粉餅,和前天一樣,把喜久子的模樣繪在羊皮紙上,化作無數銀絲,送入天織機中。

  看著銀雀兒踩動天織機的模樣,似乎不是一時三刻好的了的,我於是領著喜罪和麗子,一塊走上二樓。

  走進佳奈房間,佳奈一如往常,跪在地毯上,雙手給狂信者吊起,隻是她給銀雀兒用天織機一改,這幾天身上不斷流著黃色汗珠,所以地上另外又擺了一盆水,給她口渴時喝。

  「哥……我要尿尿!」佳奈一見我進門,神色焦急,開口便喊。

  「誰準你直呼陛下的!陛下不是說過不準你說人話嗎!」麗子怒道,嘴巴裂開,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獠牙,作勢恐嚇。

  「麗子。」我道,「等她身體好了再說,這幾天先別管她。」

  據銀雀兒所言,天織機修改完後,天衣要完全反映修補好的款式,中間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以佳奈來說是十二天,這段期間之中,身體若是受傷,便會留下難以回複的傷痕。

  「……這幾天,你也別去騷擾我媽。」我想到喜久子也在樓下受銀雀兒的修補,便加上這一句。我可不希望成果都還沒看到,就留下什麼不雅觀的疤痕。

  「是的……陛下。」麗子皺眉,看來十分無奈,但仍恭敬地道。

  「你在學校�選好人了嗎?」我見她神色消沈,便問道。

  由於麗子定期要吃人,所以這幾天她趁著監考之便,暗中在各班物色佳肴。

  「奴已經選好三個人了,一男二女。」麗子一聽,笑道,「陛下願意將她們賞賜給奴嗎?」

  「先吃一個好了,」我笑道,「明天到學校再給我她們的詳細資料。」

  「是的!陛下!」麗子大喜,跪伏下去,「奴誠心感激陛下!」

  麗子的魅惑力隻及於男性,而且是親眼看著她的男性,對女人、小孩、以及不在她視線範圍之內的男人,麗子其實沒法確實控製他們。

  所以很多事情,都得要我出手幫忙,更何況是要不讓人起疑地吃掉一個學生。

  「哥∼∼∼∼」佳奈著急地扭著臀,胸口上,一對乳房又顛又顫,沈沈地晃動,看來似乎大了些,但很快我就發現並不是佳奈乳房又發育了,而是她的腰變細的關係。

  我解開狂信者,佳奈立刻裸著身子,爬了出去。我和麗子、喜罪跟在她後麵。

  佳奈以雙腿在前的姿勢爬下樓梯,蹲在玄關前,轉頭望著我。她倒還記得狗不能自己開門這件事。

  我走到門前,把門轉開,佳奈立刻從門口爬了出去,時間正是下午兩點,屋外豔陽高照,暑氣蒸騰。

  佳奈也顧不得可能會被路人看到,扭著臀,快速爬到屋後。

  屋後的圍牆已經被喜罪搬除,與正後方的住家院子相連,這家人死了快一個禮拜,院子�頭草也長了。

  佳奈見到新地盤,毫不猶豫地爬到一塊草地上,蹲了下去,撒起尿來。

  我看著佳奈的背影,她身上的膚色有了些許變化,麥色肌膚變的淡了些,白色肌膚則變深了些,泳裝的痕跡逐漸模糊,不複清晰。

  她的象腿也瘦了下來,大腿上流著淡黃色的汗水,可能正在把體內多餘的脂肪流掉吧。

  過了一會,佳奈滿足了她的生理需求,爬到我的身邊。

  我命喜罪打開牆邊水龍頭,牽來水管。

  「站起來,」我對佳奈道,「我幫你洗澡。」

  佳奈緩緩站直身體,她的眉毛變的細了些,嘴唇雖然還是脫不了香腸模樣,倒也小了點。不過最明顯的就是她的臉型了,那過寬的下顎整個窄了起來,臉蛋一小,和身材的比例就變得十分協調,不像之前一張餅臉,一看就覺得她頭太大。

  附近有一堆灰色石磚,是喜罪把圍牆拆開以後堆起的,約有腰高。

  佳奈安份地把手張開,雙腿伸直,趴在石磚堆上,把那多肉的臀部�的老高。她的大腿雖變細了,但仍嫌有些過胖。

  我走上前去,捏著水管,用水柱衝洗佳奈的下體。

  「啊嗯!」佳奈下體被冷水一衝,身子顫抖起來。

  麗子從屋子牆角下取來專門為佳奈準備的香皂,置於石磚堆上。

  「啊啊!」我接著把水柱往佳奈頭上招呼,冷水打在後腦上,她不禁喊出聲來。

  「快洗啊!」我催促道。

  「嗯……嗯……」佳奈拿起香皂,往身上就是一陣亂抹,將滑膩的白色泡沫塗在身體各處。

  我把水管移開,灌溉附近的草皮,等到佳奈洗的差不多了,這才又將冷水往她身上衝去。

  「噫!」佳奈被水柱噴的措手不及,連忙用雙手遮掩身體,「哥,好冷啊!」

  「把手放開!」我道,「在幫你洗澡你遮什麼遮!」

  佳奈隻好把手放開,閉上眼睛,以免水柱直接衝進眼�。我把佳奈身上的肥皂泡沫洗掉,捏緊水管,將水柱往佳奈股間噴去,希哩嘩啦地打在她淫裂上頭。

  「嗯!」佳奈身子一顫,臀部扭動,想要躲避,但似乎是怕我罵她,勉強保持著姿勢,不敢動彈。

  一邊用水打著佳奈,我望著她身下的幽影,一邊思考。

  這家夥的幽影規模不過大腿高度,但�頭寄宿的魔物,其波動卻是我目前所見最強的,甚至讓我不敢任意出手試探,深怕一出手,手就沒了。

  最近幾天,或許是期末考的下午比較悠閑之故,我回想起這幾個星期的經曆,發現在母親、佳奈、伊織、麗子、雪川這五個本來就具有幽影的人身上,其實有著一個共通點。

  這個共通點就是:她們身上都寄宿著魔物。

  由於依格爾曾經告訴我幽影就是阿劫瑪諦,是意識宇宙和物質宇宙融合的地點,而魔物往往是其融合的結果,所以我一直以為幽影�頭有魔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一直沒有去仔細思考,為什麼「我的幽影�頭沒有魔物」。

  仔細一想,實在是很奇怪的事情,我的幽影比她們五個人的幽影加起來都要來得大,但是�頭卻是空的,沒有半隻魔物,如果連佳奈的幽影�頭都有女神,那我的幽影�麵至少也該住個魔王什麼的吧?。

  或許,魔物和幽影的大小其實沒有關係?

  我見佳奈被水衝的臉色蒼白,身子發抖,才把水管交給喜罪,領著佳奈,讓她從廚房的後門爬回屋子�。

  ###

  晚上,小心翼翼地用完母親做的晚飯後,我坐在客廳中看電視,麗子坐在我身旁,一臉浪意,嘴�一直念著要我處罰她這隻下賤的奴隸,一看便知她皮下綠鱗在癢,想要我用索魂鞭狠狠幫她刮個幾下。

  佳奈趴在沙發旁的地板上,麗子幫她弄來了一套狗餐具,說穿了就是在大盤子上擺著兩個圓盆,一個裝晚飯,一個裝湯,吃的東西倒還和我沒什麼不同。她把臉埋進圓盆�,努力地用舌頭卷起食物,送進嘴�,因為不能用手,所以可以想見佳奈的舌頭會變的比以前靈敏許多。

  但這難得的悠閑夜晚,卻被一個不速之客給打擾了。

  叮咚∼∼∼

  不曉得多久沒聽見門鈴的聲音,我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想不起那是門鈴。

  叮咚∼∼∼

  當門鈴第二次響起,我這才打開玄關正門,探頭一望。

  隻見一個年紀看起來不滿二十歲的小混混,手指黏著圍牆上的門鈴開關,按個不停。

  他身後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十分眼熟,記得草間一馬也是開這種車。

  果不其然,一見到我從家�出來,草間一馬穿著白色襯衫的巨大身軀立刻下了車。

  他二話不說,先往那小混混臉上賞了一拳。

  磅地一下,那小混混被打飛了四五步遠,彎著腰,捧著臉,表情驚愕。不過看來草間有手下留情,不然以他噸位,就算一次對付三個小混混應該也是照樣打昏。

  「叫你按門鈴,你按幾下就可以了,按個不停幹什麼!」草間怒道,「要是惹大哥生氣,你現在人頭已經不知道滾哪去了!」

  草間轉過頭來,「大哥,對不起,這家夥是最近收的,還沒教好……」一臉愧疚地道。

  「那倒沒什麼關係……」我問道,「你今天怎麼又來找我?」

  「大哥,這件事有點難以啟齒……」草間麵露難色,低聲道,「其實是有關條子的事情……」

  「他是我們的大哥?他年紀比我還小耶!」豈料那小混混還真不長眼睛,又跑過來插嘴道。

  草間這回真的惱了,右拳又往那家夥臉上招呼,這次沒有手下留情,咚地一聲,那小混混便這麼躺下了。

  「……警察怎麼了?」我接著道,心中卻已有了點著落。

  「……最近條子要錢要的變本加厲啊,簡直跟搶劫沒兩樣。」草間低聲道,「以前他們都怕給人知道,小心翼翼地,叫我們用很麻煩的方法給他們錢,現在不知道是吃錯藥還是生錯病,竟然帶特警組的人全副武裝衝進附近的賭場酒家,用散彈槍抵著老板和客人的腦袋要錢啊……」

  「嗯。」我點點頭,白錦那家夥,還真是執法有方。

  「有很多小幫派的腦袋不想給錢,就被抓進警察局,本以為做做筆錄,罰點錢就沒事了,沒想到那些人竟然就這麼不見蹤影,再也沒從警察局出來,短短四天已經不見了五六個人,底下的人全都亂成一團。」草間續道。

  「不過,」講到此處,草間卻笑了起來,「托條子的福,我可是一口氣就收了幾十個人哩,哈哈!」

  「……是嗎?」我笑道,「那你到底有什麼問題?是怕到時條子也會來找你嗎?」

  「大哥英明啊。」草間陪笑道,「今天小弟就是來請大哥幫忙的,希望能借大哥之力,處理一下這群發瘋的條子。」

  「……我已經處理過那些條子的老大了。」我道。

  「這……大哥意思是?」草間奇道。

  我於是將白錦修二真魔化的事情告訴了草間,草間聽完,一臉錯愕。

  「那老不死現在是妖怪?」草間驚道,「他變成妖怪就可以讓手下聽他的話亂來?」

  「大概他是用什麼方法控製了屬下警察吧,」我道,「對魔物來說是常見的伎倆。」

  「那……大哥,」草間立刻接著問道,「那老不死應該會聽大哥你的話吧?

  能不能叫他……」神情興奮。

  「喂,」我打斷草間,「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保母了?你自己的問題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可不想一天到晚為了別人的事忙東忙西。」

  「是……」草間難掩臉上失望,低聲道,突然又振奮起精神,問道:「大哥,變成妖怪之後,真的就可以不老不死?」

  「隻是不太容易死而已,至少一般人殺不死妖怪。」我道,「隻要不惹到我的話。」

  「那……大哥,你可不可以把小弟也變成妖怪?」草間沈思一會,下定決心,道。

  「你也想變成妖怪?」我奇道。

  草間點點頭,跪了下去,「大哥,小弟求求你,請再幫小弟一次!」喊道。

  「要把你變成妖怪是沒什麼,但是變成魔物以後,你可是再也無法回複人身的,這樣也沒關係嗎?」我問道。

  「沒關係!」草間毅然道,�頭望著我,「為了出人頭地,區區一副身體,沒什麼好可惜的!」

  「是嗎?」我點頭道,「那我這就動手了。」

  嗡地一聲,我運起索魂鞭,刺進草間胸前,取出他的靈魂,草間身體一僵,上半身往前一倒,保持著跪伏姿勢,動也不動。

  我將幽影灌入草間靈魂之中,雖然想讓草間獲得比較強的力量,灌注比較多的幽影,但靈魂對幽影的接受度似乎是固定的,所以草間接受的幽影最後並沒有比白錦多。

  完成了灌輸的步驟後,我把靈魂送回草間體內,一見到他身下黑泥竄動,我立刻將自己的幽影覆蓋上去。

  紅光隱約,草間的氣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旺盛的魔物波動。

  收回幽影,我看了一眼地上的草間。

  他身上的襯衫破裂,身子大了一圈,身上皮膚變的又紅又硬,一頭黑色亂發垂在地上。

  草間慢慢站起身來,他的身材竟然比還是人時更高大了,簡直就是根紅肉柱子,看起來似乎有兩公尺那麼高,手臂和電線杆一樣粗,手掌更是比我的頭還大。

  「大哥……我變成妖怪了嗎?」草間用低沈的嗓音問道,他額頭中央長了一隻角,彎彎的往上翹,嘴�露出幾顆白森森的獠牙,一對黃澄澄的眼珠子銅鈴樣大,加上紅通的臉皮,看起來就像是寺廟�麵那些麵貌凶惡的門神。

  「嗯,一看就是副妖怪模樣。」我笑道。

  草間看了看身旁的黑色轎車,大手抓住轎車底盤,竟然輕易的把車子給�了起來。

  草間興奮地上下�動轎車,似乎把那當成啞鈴在玩。

  最後,草間把車子放下,車身落回地麵,劇烈搖晃,發出轟然巨響。

  「哈哈!」草間開心地大笑,「大哥,這真是太棒了!車子拿起來就跟玩具一樣輕!」身上的襯衫碎成一條條白巾,勾在草間胸口鋼絲般的體毛上。

  「你會不會變回人的模樣?」我看著草間臉上忘我神情,心�好笑,問道。

  「感覺好像可以……」草間問道,「大哥,為什麼我要變回人的模樣?」大臉上一副不解表情。

  「那你要把車子扛回家去嗎?」我笑道,「你長這麼大,怎麼坐進車子�?」

  草間看了看那輛黑色轎車,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才恍然大悟:「沒錯!

  大哥說的是!」

  他說完,身子漸漸縮小,恢複成人形,紅膚褪成白色,額上的角也收進腦中。

  「我已經幫你了,剩下的靠你自己吧。」我道。

  「大哥的恩澤,小弟謹記在心。」草間散著一頭亂發,恭敬道,身上的衣服褲子都爛了。

  我點了點頭,這才轉身走回屋中。

  關上門,我聽見草間的咒罵聲,他似乎想把昏倒在地的手下給踹醒。

  ###

  「小日……」喜久子站在狹窄的走廊上,見我從屋外走進,問道,「是誰啊?」

  「隻是個黑道老大而已。」我道。

  「黑……黑道?」喜久子一聽,臉上露出懼色。

  「沒什麼好怕的。」我道,仔細端詳母親的臉孔,她氣色不錯,臉色沒那麼黃了,額上有著一層薄汗,胸口汗珠點點,雙手手臂和圍裙上都還是濕的,顯示她剛剛才把碗洗完。

  我伸出手,摸了摸喜久子的額頭,她還在發燒,可是神色看起來卻十分清醒。

  「小日……」喜久子顫聲道,神情扭捏,「媽媽……後麵又在癢了……」

  「哼,才幾天沒通你,你就受不了啦?」我笑道。

  喜久子皺起眉頭,表情羞愧,眼神中卻隱然有股興奮之情。

  不過我今晚想要調教佳奈,喜久子就留給紗邪佳對付好了。

  我從幽影中喚出紗邪佳,和伊織同樣長相的夢魔揮舞著背後黑色雙翼,金色瞳孔閃閃發亮,笑嘻嘻地在我身邊盤旋。

  喜久子大感訝異,注視著我身旁的夢魔,她現在已經可以直接目視魔物了。

  「我媽很久沒有給淫肉蟲通一通了,後麵癢的厲害,你幫幫她吧。」我道。

  『這點小事,交給我吧!』紗邪佳笑道。

  『咦……?』紗邪佳話說剛說完,臉上便露出驚訝之色,『影哥哥,淫肉蟲死了耶?』

  「死了?」我驚道,「怎麼死的?」

  『這女人身上飄著毒霧,』紗邪佳道,『大概是被毒霧毒死的吧?』

  「毒霧?」我奇道,定睛一看,這才赫然發現喜久子口鼻之中,隨著呼吸,正隱隱散發著淡綠色的氣體,因為顏色十分稀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小日?」喜久子見我表情不善,惶恐道,「媽媽是不是怎麼了?」

  「你的……」我正欲開口,突然一陣頭暈目眩,胸口惡心,險些站不住腳,連忙摒住呼吸,衝進客廳�。

  一進客廳,我拿起玻璃茶幾上那一小碟喜久子的鮮血,過了這麼久,那血竟還未幹,亦無凝結,我立刻吮了一口。

  一股惡臭從口鼻中冉冉升起,害我差點把喜久子的血給吐了出來,好不容易才把它給吞了下去。

  咽下母親的鮮血後,沒多久,身上的不適便全都消失了,還真是藥到病除。

  「小日……」喜久子神情緊張,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不敢走進客廳。

  「你站在那�不要動。不要講話。」我道,希望可以藉此遏製喜久子散播毒氣的速度。

  我看了看地上的佳奈,還有沙發上的麗子,麗子是不用擔心,這家夥大概來一百個喜久子也毒不死,不過佳奈就很危險了,她以後經常要跟喜久子窩在家�,性命十足堪憂。

  我看了看碟子�,剩下的血還有一口的量,便一把抓起佳奈的頭發,把碟子抵在她嘴上。

  「嗯嗯?」佳奈大驚,「哥,你要……?」道。

  「給我喝下去!」我道,「快點!」

  佳奈被我緊張的表情嚇住了,張開嘴巴,乖乖地把喜久子散發惡臭的血液吞下。

  「嗚嗚……」佳奈蹙緊眉頭,「好臭,這什麼東西啊?」總算把血咽了下去。

  「呼……」我這才坐回沙發上,大大喘了口氣,雙腿感覺十分虛浮,或許是受到喜久子毒氣的影響。

  「陛下,您看來很是疲累,要不要提早休息呢?」麗子見狀,嬌聲道,走到沙發後方,一雙手在我肩膀上按摩起來。

  「早知道就不要解放蠱女了,一不小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歎道。

  「小日……」喜久子萬分愧疚地爬到我腳前,「媽媽……媽媽這次又做錯什麼了?」她情緒一激動,口鼻中的綠色毒霧便顯得更加濃厚。

  『影哥哥,你真是倒黴啊,』紗邪佳一屁股坐在喜久子背上,笑道,『沒想到差點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給毒死。』

  「毒……毒死?」喜久子一聽,大驚失色。

  「你們安靜一點……」我歎道,喜久子這麼一近身,我頭又痛了起來,「你再多弄點血給我。」我對著喜久子道。

  喜久子連忙站起身,端起幾上的碟子,走到廚房�去。紗邪佳從喜久子背上飄落,坐在沙發靠背上,不改臉上嘻笑表情。

  我閉上眼睛,腹中陣陣惡心難過,以後該不會每天都這樣吧?萬一果真如此,這屋子可就是名符其實不是給人住的了。

  身側一沈,麗子貼身坐下,她暖暖的唇壓了上來,鑽進嘴�的蛇信卻是冷冰冰的。

  一股帶著鹹腥味的冰涼液體順著蛇信流入我口中,耳邊隻聽得麗子柔聲道:「陛下,您先喝點奴的血吧,這會讓您舒服些。」她似乎先把蛇信咬破了,才伸進我的嘴�。

  我緩緩飲下麗子的血,感到體內的惡心逐漸消退。

  一股難以抵禦的睡意猛然席卷了我,這感覺十分熟悉,是意識宇宙對我的呼喚。

  『阿劫瑪諦,好久不見了。』一道充滿笑意的男性嗓音遠遠地道,『這次我總算有東西可以招待你了,哈哈哈!』

  『洛基……是洛基嗎?』我勉強維持意識,在心中低語。

  『……』洛基似乎又說了什麼,但我已經聽不見了。

  第三章

  颯颯∼∼颯颯∼∼

  我在刺耳的風聲中醒了過來。

  冷冽的疾風打在身上,四周空氣中充滿了淡淡的草香以及海潮的鹹味,耳�盡是狂風的呼嘯和草葉擺蕩的摩擦聲。

  「這是……哪�的意識宇宙?」我喃喃自語,坐直身子,環顧四周。

  隻見四周一片金黃,麥色的嫩芽往四方展開,小丘上一麵碧波萬頃,碎金浪頭前簇後擁,沙沙作響。

  幾抹雲朵順著金黃山丘,棉花似地飄了過來,輕輕地從我眼前拂過,我順著山丘往下望,下頭粼波蕩漾,竟是一片無際汪洋。深藍水麵上,點點散布著類似我身下山丘的小島。

  在海的彼端,蒼鬱黛青的山影層巒�嶂,薄紗般披掛在藍天之下。

  海麵上飄著霧靄,受到陽光映照,反射出陣陣虹影。

  我望著眼前這如夢似幻的美景,一時之間,竟忘了要去尋找把我帶到這來的洛基。

  寒風冷冽,刮在身上著實難受,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兩手往胸前一抱,在自己手臂上磨蹭起來。

  我身上穿著學校的夏季製服,短袖上衣和長褲在這寒風下,簡直和紙衣相同,毫無禦寒之能。

  突然間,左手手指上一陣光亮,令我大吃一驚,伊織套在我手上的戒指竟在發著微光。

  「奇怪……這戒指怎麼會發光……」我詫異道,「這應該隻是普通的鑽戒而已……」

  咚咚咚咚……

  一陣低沈的鼓音從山丘的後方傳來,我不禁轉頭,往山丘頂端望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鼓聲越發響亮,而且節奏鮮明急促,似乎在催趕著什麼。

  我心�越發奇怪,抓著滿地的腰高黃草,半走半爬,往山丘頂端移動。

  人還沒到丘頂,四周空氣卻在突然之間劇烈震動起來。

  「第一到第三十七英靈隊!」一道清澈高昂的女性嗓音像雷霆般劃破了四周呼嘯的風聲,「聽我號令!」

  隻見一頭白色天馬展開雙翼,從我頭頂上迅速掠過,馬上之人身穿亮眼的鮮藍鎧甲,手持長劍,對著山丘後方,高聲發號施令。

  「目標阿瑟神國北盡山頭,炎巨人溫爾騰!」從藍鎧騎士嗓音清澈,風聲雖大,卻完全無法將其掩蓋,「在雷神托爾大人從南盡趕來之前,不論如何都不能讓炎巨人的腳踏進阿瑟神國一步!」

  說完,女騎士調轉馬頭,天馬仰起身子,麵朝汪洋彼端,女騎士舉劍,大喝道:「以全能的歐汀大神之名!全速前進!」手一揮,將長劍指向湛藍海水的另一頭。

  刹時間,轟轟隆隆地,四周響起震耳欲聾的喊叫。

  在我反應過來之前,無數兵馬宛如蝗蟲壓境,形成一睹黑壓壓的人牆,從山丘頂端拔雲而出,順著天馬上騎士的長劍方向,踏空向著汪洋彼端奔去。

  駭人的戰吼,震動的地麵,大軍以驚人之勢離開了山丘,他們身上的鎧甲化作一團銀白雲朵,迅速驅向海洋盡頭的蒼鬱山巔。

  「那邊那個人!」就在我觀望不斷遠去的軍勢之時,背後又響起一道清澈的女性嗓音,距離甚近,就在我頭頂上。

  轉過身,隻見一個身穿鮮綠鎧甲,個頭高大的女性騎士,正從丘頂往我身邊走來。

  她的頭盔上裝飾著幾尾羽毛,鎧甲下方是絹質的長袖衣褲,麵貌清秀,神情昂揚。

  「你是哪�的?」她走到我麵前,開口問道。

  「哪�的?」我詫異道,「我是被洛基帶來的……」

  「洛基!」女騎士一聽見洛基的名字,整個人臉色都變了,瞬間殺氣騰騰。

  她身影晃動,我隻感腳下手上一陣劇痛,便被她壓倒在山丘金黃的草地上,動彈不得。

  「哇啊!你幹什麼!」我大喊道。

  「說!洛基現在人在哪�!」女騎士厲聲道,「若不吐實,我這就奉歐汀之名殺了你!」擒住我的左手手腕,手肘頂在我背上。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他雖然把我帶到這來,但我連他穿什麼衣服都沒看見!」我怒道,「快放開我!」

  「少胡說!洛基人在哪�!」女騎士顯然不采信我的說法,依然不放手。

  我大怒,立刻運起幽影,數隻長滿眼睛的漆黑手臂便從我身下竄了出來。

  「什麼!」女騎士大驚,立刻從我身邊跳開,「你到底是哪�的人?」喝道。

  我站起身,揉了揉被女騎士反折的手腕,「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道。

  「這種事一看就知道,你是從哪來的!」女騎士道,拔出腰間長劍,「是霜巨人的國度〝泥貝羅海〞還是炎巨人的國度〝穆賀羅海〞?」

  「……兩邊都不是。」我皺眉道,什麼羅海的,根本沒聽過。

  「兩邊都不是?」綠鎧女騎士詫異道,仔細端詳了我幾眼,「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死者之國的人……那你到底從哪來的?」

  「我是從物質世界來的。」我道,「你看起來好像也不知道洛基在哪�,那你知道他可能出現在那邊嗎?」

  「物質世界?那是什麼地方?」女騎士喝道,「不論如何,你看起來不是普通人,我要將你交給歐汀大神發落!」劍尖指著我胸口。

  我不禁惱怒,幽影向女騎士襲去,但她動作飛快,迅速往後翻了過去,幽影竟然抓不到她。

  女騎士一邊閃避,同時還能揮劍反擊,長劍劈在幽影上,彈出點點火花。

  「這是什麼東西?」女騎士驚道。

  就在這當兒,一股強烈的衝擊從海的方向往我們衝來。

  我兩腿一個不穩,跌倒在地,女騎士則及時壓低身形,不受衝擊影響,她手往前一探,一把將我從草丘上抓了起來。

  「不準動!」女騎士厲聲道,「我是全能父神歐汀的第五個女兒,遴死者,瓦爾姬麗?珊碧絲!如果你不是我們的敵人,就報上你的名字!」長劍架在我脖子上。

  「我是禦影日陰……」我道,「不過洛基都叫我阿劫瑪諦。」

  「阿劫瑪諦嗎?」珊碧絲臉上的敵意絲毫沒有緩減的跡象,「我曾聽父神提起這名字過,總而言之,我現在就帶你回〝瓦爾哈拉〞,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慢慢收回我頸上長劍。

  我這才緩緩站直身子,收起幽影,轉頭望向衝擊來處。

  這一看,直令我驚愕萬分,張大了嘴,無法言語。

  隻見在不知距離幾多的汪洋彼端,墨藍山影上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橙紅人影,竟和山頭同高!

  那巨人將手掌按在灰白的山巔上,山頂的白雪立刻化作一股白霧,往四方冉冉飄散。

  之前朝海洋彼端疾奔而去的軍勢,現在就像蚊蠅一般繞在巨人身邊,巨人顯然十分不悅,手�起來想要驅趕,卻跟不上變化迅速的軍勢。

  「那是……那巨人是什麼?」我驚道。

  「那是炎巨人族的溫爾騰,」珊碧絲走到我身旁,道,她的肩膀比我的頭還高,「趁著霜巨人侵犯我南僵,北防空虛的時候,企圖進犯的卑鄙小人。」恨恨地道。

  她把頭盔取下,露出在腦後盤成圓鬟的綠色秀發,額上滿是汗水,望著遠方的深邃雙眼中,充滿了令人折服的堅強意誌。

  珊碧絲看了一會,又戴上頭盔,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說,把我半牽半拖地帶上了山丘頂。

  隻見山丘的另一側,是個巨大的平原,平原上布滿了大小相同的方陣,規律整齊地擺開,陣�的戰士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著銀白鎧甲,不過表情都十分從容。

  「大姊!」珊碧絲抓著我的手,走下山丘,跟另一位裝束與她相同,隻是身著黑色鎧甲的女騎士道,「這個人是阿劫瑪諦,我要帶他回去見父神!我的部隊給你指揮!」

  身著黑鎧甲的女騎士望了我一眼,她長相和珊碧絲一模一樣。

  「嗯……我也看不出來這人到底是什麼,果然得請父神定奪。」她道,「那你先回去吧,我這就帶他們去支持你二姊。」

  珊碧絲點點頭,抓著我的手,走到一匹天馬旁,抱住我的腰,輕輕一縱,跳上馬背,讓我坐在她身後。

  「抓緊了!」珊碧絲握緊韁繩,吆喝一聲,天馬隻以兩條後腿站立,身子挺直,高聲嘶鳴,雙翼拍打,猛然往前奔出。

  馬背上顛簸的厲害,我隻好緊緊抓著珊碧絲腰上的裙甲,以免被她給甩了下去。

  呼地一聲,天馬四腳離地,雙翼完全展開,在空中滑翔起來。

  「第三十八到九十七英靈隊!」地麵上,珊碧絲的大姊喊道,「聽我號令!」

  地麵離我們越來越遠,成了一個小小的圓點,天馬躍上了雲端,迅速朝太陽的方向疾行。

  ###

  珊碧絲離開軍勢集合地還不到十分鍾,雲端上,正麵迎來了一艘輝煌閃亮的三柱大帆船。

  雖是逆風,但那艘帆船依然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極快速度朝向我們駛來。

  隨著帆船的接近,我感到船上有一股驚人的巨大波動,是連瑣羅亞?薩烏斯,都難以望其項背的巨大波動。

  隻見那帆船不論是船身還是桅杆,甚至連三麵巨大的船帆都是金色的,幾乎整艘船都是由黃金打造的一般。

  「托爾大人!」珊碧絲難掩心中喜悅,高聲道。

  船上直挺挺的三根桅杆突然分成兩半,船帆也從中間裂開,紛紛往左右船舷平平倒下,看來宛如六根巨大的船槳。黃金船則像是被人按下停止鍵般,上一瞬間還以乘風破浪之勢遨翔雲端,這一會兒又完全靜止了下來。

  甲板上站著十數個身材矮小,滿臉胡髯的人,他們沒有脖子,想轉頭的時候,得把整個身體都轉過來,模樣甚是滑稽,從身上裝束看來,他們似乎是負責操縱船隻的水手。

  「這不是珊碧絲嗎?」船首一人,紅發紅髯,身材極其高大,神色威武,鎖子甲上半邊全是血,腰上掛著半個人高的戰斧,雙手把玩著一支小小的藍色錘子。

  那駭人的巨大波動,便是由他身上傳來,然而在此廣大的意識宇宙之中,他身上的波動雖然強烈,卻不駭人。

  「你怎麼跑到這來了?」被稱做托爾的人張大了嘴巴問道,他聲如雷霆,雖然天馬和黃金船還有一段距離,但我已經被他說的耳朵�頭嗡嗡叫了。

  「我正在把阿劫瑪諦送往瓦爾哈拉的途中。」珊碧絲恭敬地道。

  「阿劫瑪諦!」托爾臉色一變,瞪了我一眼,「阿劫瑪諦原來是個這樣的小鬼……」低聲道。

  雖然被人稱作小鬼,讓我心中著實不悅,但看見托爾那幾乎有三公尺高的巨體,被他說成小鬼似乎還情有可原。

  「父神確實有話要和阿劫瑪諦說說,」托爾接著道,「你快把他送去瓦爾哈拉,我要去宰了那隻煮不開的溫爾騰。」

  「托爾大人,」珊碧絲卻問道,「南邊的霜巨人呢?」

  「哈哈哈!」托爾大笑,我不得不把耳朵整個摀住,以免腦袋被他的聲音給震壞了,「你看呢?」他用手指捏起身上沾滿鮮血的鎖子甲,抖了一抖。

  「……南盡諸島上,恐怕一陣子長不出草了。」珊碧絲笑道,「得等明年春神把霜巨人的屍體融化,金黃的沃野才會重新複蘇。」

  「哈哈哈哈!」托爾又是一陣大笑。

  桅杆重新豎起,船帆聚合,載著托爾的黃金船頭也不回,呼嘯而去。

  珊碧絲甩動馬鞭,天馬嘶鳴,也加速向前奔馳。

  ###

  過了快三十分鍾,天馬依舊朝著太陽的方向,不斷飛奔。

  這個意識宇宙顯然十分的寬廣,是我目前遇見過最大的一個,而且到處可以感受到巨大的波動,或許正是因為要容納這些巨大的波動,這個意識宇宙才會變的這麼廣闊無際。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從我們的前方,來到了我們的正上方。

  「到了。」珊碧絲低聲道,天馬身子一揚,往下飛去。

  海麵上,有一座大島,島上也是一片金黃草原,草原中央,有著一座白色的宮殿,呈現隱約的圓形。四周海麵上的浪都是從這座島向外打出去的,彷佛這座島是這個宇宙的中心一般。

  遠遠地,從天上就可以看見宮殿中央高聳入雲,象牙白色的塔樓。

  從宮殿之中,可以感到無數的大小波動群聚。

  隨著距離接近,我漸漸無法用肉眼掌握這座宏偉宮殿的全貌了,它大的溢出視線的範圍。

  「這�就是瓦爾哈拉宮,」珊碧絲低聲道,「中間最高的塔樓是全能父神歐汀的王座,〝觀宙台〞。」

  天馬落在宮殿中央偏左的位置,現在既使我轉動整個頭部,也無法看清瓦爾哈拉的全貌了。

  降落在白色的圓頂上後,珊碧絲還是抓著我的手,走了幾步路,從附近一個方形的天井就直接往下跳。

  天井約莫有十公尺高,快落地的時候,我連忙喚出幽影,減緩墜地的勢道。珊碧絲卻是直接著地,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珊碧絲!」一落地,我還來不及觀察四周情勢,一道悲愴的女性嗓音便從旁喊道。

  「芙蕾雅女神。」珊碧絲蹲下行禮,不忘把我一起抓著蹲下。

  隻見一位身著白袍,頭上戴著白紗的女性緩緩走近,她麵容淒美,神情悲哀,眼角閃著淚光,身後不遠處也是一群同樣打扮的女性,圍聚在一具堆滿鮮花的棺材前。

  「戰況如何?」芙蕾雅低聲問道。

  「托爾大人已經駕著黃金船趕往北盡的山頭了,想來很快便能擊倒溫爾騰。」珊碧絲回答。

  「是嗎?那就好……這個人是?」芙蕾雅難掩臉上悲戚,望了我一眼,道,「感覺是個不祥之人,為何要將他帶進瓦爾哈拉宮?巴爾德才剛剛……遇到那種事……」

  說到一半,芙蕾雅哽咽起來,難以言語,走了開去。

  珊碧絲麵色灰暗,站起身來,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幾乎像是要把它折斷似的拖著我往前走。

  越過一道道寬廣的拱廊,我驚訝的發現在這瓦爾哈拉宮�頭竟看不到牆,路上隻有一根根廊柱整齊排開,視線的盡頭總是一片霧茫茫的,人影便在其中穿梭。

  最後,珊碧絲帶我進入一座極其寬廣的四方形大廳,視野立刻往四麵八方開展,隻見大廳四周被透明的玻璃圍繞著,但玻璃外頭的景象卻不是潔白的瓦爾哈拉宮,而是一望無際的金黃草原。

  眼前景象讓我感到一股空間上的錯亂,我應該還在瓦爾哈拉宮�頭才對呀?

  大廳最深處,是一座隻能容納一人通過的窄梯,窄梯直直向上延伸,穿出了大廳挑高的透明天頂,幾乎直指太陽。

  「這�是觀宙台下方的〝諸神殿〞。」珊碧絲終於肯放開我的手了,我的手腕都給她扣出了一道鮮紅的痕跡。

  「諸神隻要有事,就會來這�等待父神歐汀結束一天的行程,再向父神請教。」珊碧絲道。

  我四下望了望,諸神殿中空蕩蕩的,目前隻有我和珊碧絲。

  「剛才那些女人在哭什麼?」在稍微適應了這個新環境後,我問道。

  「我的兄長,歐汀父神的第三子,命運之神巴爾德……」珊碧絲低聲道,「最近被殺死了。」

  「神也會死?」我驚道。

  「神當然會死,」珊碧絲道,緩緩脫下頭盔,將其夾在左手臂中,甩了甩頭,一襲翠綠秀發便散在腦後,「就如同這個宇宙一樣,神的命運也有終結的時候。」

  「那剛才那個叫做芙蕾雅的,就是在哀傷巴爾德的死囉?」我道。

  「……你聽不懂嗎?」珊碧絲低頭望著我,眼神�又是悲哀又是憤怒,「命運之神巴爾德死了。」

  「……是啊?」我奇道,珊碧絲的眼神讓我心�有點生氣。

  「不,你根本沒聽懂。」珊碧絲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珊碧絲的態度讓我既困惑又氣惱,但是瓦爾哈拉宮�頭彌漫著一股沈重的嚴肅氣氛,讓人不敢任意放肆,我隻好靜待那位所謂全能父神歐汀的降臨。

  「……你會餓嗎?」過了許久,珊碧絲又跟我搭話,「到天黑還有一段時間。」

  「到天黑……歐汀要天黑才會下來?」我奇道。

  「你不是瓦爾哈拉宮的人,別直呼父神的名!」珊碧絲怒道。

  「我、我知道了……」攝於她身上駭人的氣勢,我竟不敢違逆,隻好懦懦地道。

  「你想不想喝酒?」珊碧絲臉色稍緩,又問。

  「給我點吃的就好。」我道,在意識世界�頭還要吃東西,實在是件奇怪的事情。

  珊碧絲朝諸神殿外大聲吆喝,很快就有穿著輕便鎧甲的戰士端著一大盤烤肉進來,放在我們腳前。

  珊碧絲盤腿坐下,拿起肉便往嘴�送。

  我見狀,也坐了下來,跟著吃了,味道還不錯,不曉得是什麼東西的肉。

  『依格爾這次怎麼這麼慢?』我邊吃,心想,『看時間他早該出現了,難道他是想要我和這個歐汀見上一麵?』

  ###

  隨著天色漸晚,陸陸續續有許多男女走進諸神殿,雖然珊碧絲為我一一介紹,但這麼多人,我根本記不住。

  今天的戰鬥似乎是歐汀一族,也就是阿瑟神族的大獲全勝,諸神殿上洋溢著歡樂的氣氛,諸神們席地而坐,飲酒吃肉,高聲談笑。

  珊碧絲的姊妹們也都回來了,和珊碧絲圍成一圈坐下,一共有九個人,全部長的一模一樣,我隻能靠她們身上鎧甲的顏色來分辨誰是誰,附近的諸神似乎也是如此。

  吃著喝著,諸神殿的地麵微微震動,雷神托爾人未到,沈重的腳步已經讓殿中諸神紛紛轉頭望向入口了。

  「哈哈!」一頭紅發,紅髯至胸的托爾扛著一頭巨大的褐色山豬,走進諸神殿�,雷霆般的嗓音讓諸神紛紛摀起耳朵。

  「溫爾騰這家夥沒挨兩下就死了,可惜的是北盡山頭下的冰河這會全融化了,」托爾把肩上山豬交給上來服侍的戰士,六個戰士吃力的把山豬扛去烤了,「明年夏天想看冰河相撞的奇景,恐怕沒機會了!」托爾大笑道。

  諸神雖然摀著耳朵,不過也跟著哄笑起來。

  托爾轉頭在諸神殿�望了望,眼神停留在我身上,大步走來,咚地一聲在我身邊坐下,把我嚇了一跳。

  遠看便覺得此人高大無比,近看更是如同一座小山,充滿了壓迫力。

  「喂,洛基人在哪�?」托爾低聲道,原來他也可以用這麼小的聲音說話。

  「父神曾說過,阿劫瑪諦會把洛基帶給我們,你應該知道洛基在哪吧?」

  托爾紅色的眉毛揚起,一邊把腰上的戰斧放在地上,隻留著那把藍色小錘子。

  「我會把洛基帶來?」我一聽,大奇,「把我帶來的是洛基才對,那位全能神是不是說反了?」問道。

  「父神的預言是不會出錯的。」托爾皺眉道,「你真的不知道洛基在哪�?」

  「不知道,我隻看過他一次,第二次連臉都沒看到,就被他帶到這�來了。」我回答。

  「你在那看到他的?」托爾不放棄,繼續追問。

  「在別的意識宇宙……反正不是這�。」我道。

  「那畜生,果然逃出阿瑟神國了,」托爾一聽,低聲咒罵,「這樣一來,要找那家夥可難了。」

  此時,諸神殿中的笑聲嘎然而止,一片令人難過的沈靜籠罩著殿內。

  芙蕾雅領著一群身穿白衣的女神走進,珊碧絲告訴我,她們是在為歐汀的三子,巴爾德服喪。

  彷佛是算好時間一般,芙蕾雅等人一走進諸神殿,殿外陽光便立刻由金轉紅,由紅轉紫,沒一會,天上便繁星點點,浩瀚的銀河橫過黛藍的夜空,陽光再也不複見。

  芙蕾雅領著白衣的女神們,穿過人群,走到了通往觀宙台的窄梯前方,緩緩坐下。

  幾十名戰士從殿外奔進,手忙腳亂地收拾殿內的杯盤狼藉。

  嚎嗚∼∼∼嚎嗚∼∼∼

  從窄梯的上方,傳來幾聲悠遠的狼嚎,嚎聲淒厲,聽了讓人心為之震。

  托爾改變姿勢,恭敬的蹲了下去,殿內諸神也紛紛改坐而禮,我見狀,也連忙跟進。

  「嗚嗚……」

  首先從窄梯上下來的,不是人,是兩頭深藍色的狼…們一下窄梯,便中規中矩地�起頭,端坐在窄梯兩旁,口中不時發出低鳴。

  接著,諸神殿外的繁星似乎透過了玻璃,流進了殿中,燈火遠去,染上一片幽暗的湛藍。

  銀河在我眼前飄過,諸神殿內星光萬點,宛如一座小型宇宙,令人瞠目結舌。

  喀、喀、喀地,窄梯上傳來腳步聲。

  隱隱地,我感到一股微弱的波動從窄梯上逐漸接近,這股波動非常的小,甚至還沒有紗邪佳一半大,然而不知為何,這股微弱的波動卻讓我手腳顫抖,心生畏懼。

  一個戴著頭盔,手持長槍,身著黑甲,肩上掛著深藍色披風的男子緩緩走下窄梯。

  他模樣看來約莫四十出頭,手腳看來都十分有力,當值壯年,然而臉龐上深刻的溝紋卻讓他看起來有七八十歲那麼蒼老。特殊設計的頭盔遮住了他的右眼,讓他隻以左眼視物。

  星河緩緩從歐汀的深藍披風下流溢出來,伴隨著冷冽的徐風,充斥著整座諸神殿。

  「恭迎我們全能的父神,掌管智慧與星辰,無所不知的歐汀!」芙蕾雅帶頭喊道。

  諸神們恭敬地複頌,托爾的聲音尤其響亮。

  歐汀緩緩在窄梯上坐下,身後窄梯立刻順勢變化成一座氣勢恢弘的純白王座。

  「我看見諸位今天的戰果了,」歐汀開口道,「想來這可以讓那群邪惡的巨人安分好一陣子,今晚各位好好輕鬆一下,以備來日大戰。」他嗓音低沈,聲音不大,每個字卻都直指人心。

  「瓦爾姬麗。」歐汀又道,那銳利的眼神讓人感覺他似乎可以看穿一切。

  「父神!」九名瓦爾姬麗同時站起,齊聲道。

  「準備繩索,洛基馬上要自投羅網了。」歐汀淡淡道。

  此言一出,諸神殿內眾神麵麵相覷,沈默半晌,接著一陣歡聲雷動,芙蕾雅更是當場哭了出來。

  瓦爾姬麗們立刻轉身走出諸神殿,九人齊肩並足,姿勢相同,步伐一致,宛如一心同體,氣勢驚人。

  從諸神的反應看來,顯然殺了巴爾德的,毫無疑問就是洛基了。

  「阿劫瑪諦。」歐汀看著我,道。

  「是……是!」我楞了一會,這才站起身,道。

  「到前麵來。」歐汀溫言道。

  在眾神注視下,我感到肩頭上有股莫大的壓力,緩緩走至歐汀座前。

  隨著距離的接近,我於刹那間領悟到為什麼歐汀的波動這麼微弱,卻又這麼令人震撼了。

  他就是這個意識宇宙,歐汀正是名符其實的世界之神,他和這個宇宙是一體的,因為我身在歐汀之中,才會覺得他身上的波動微弱,若是從意識宇宙之外觀察,想必歐汀身上的波動會巨大的令人無法相信。

  「身為阿瑟神國之主,我有兩點忠告於你。」歐汀緩緩道,右手握著紅色的長槍,槍頭閃閃發光。

  「第一,不可殺害洛基,不論他做了什麼。」歐汀道,「諸位亦同。」同時環顧殿內諸神。

  諸神殿中立刻一陣嘩然。

  「第二,不可信任給予你手上戒指的女人。」歐汀續道。

  「什麼?你是說伊織不可信任?」我大驚,第一點還聽不懂歐汀的意思,要殺洛基也不是我來殺,但第二點顯然是針對伊織而來。

  「我言盡於此,」歐汀道,「今夜之後,我將不會在阿瑟神國內見到你第二次。」

  「為什麼伊織不可信任!」我怒道。

  歐汀隻是用他深不可測的獨眼望了望我,沒有再說什麼。

  「你說話啊!」我大怒難遏,也顧不得他是主神,大聲問道。

  就在此時,遲到許久的依格爾終於出現了。

  灰色將諸神殿中的星光驅逐,黑色的斷層劈開了玻璃牆,在凱瑟琳的陪伴下,依格爾穿著深藍色西裝,佝僂身軀緩緩步出。

  諸神殿�,隻有我和歐汀沒有失去顏色,其它眾神全都僵硬在原地。

  「依格爾,我等你很久了。」歐汀開口,竟然向依格爾搭話。

  『哎呀,沒想到全能的歐汀大神連我會來都能預料的到。』依格爾臉上不動聲色,但話中似有驚佩之意。

  「洛基在你手上吧。」歐汀不和依格爾閑扯,問道。

  『正是,』依格爾道,『禦影先生,抱歉來晚了,為了一勞永逸,我們決定要把這搗蛋鬼抓起來,隻是沒想到他這麼會跑,花了我們不少時間。』

  依格爾手掌一攤,一根水晶柱出現在歐汀的王座前麵,�頭裝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洛基。

  許久不見,他還是赤裸著身子,鐵青色的肌膚上隻有一件披風聊為遮掩,還正做著準備逃跑的姿勢。

  「……你為何不直接封滅他?」歐汀卻道,「宇宙中隻有你能殺死洛基,而不會帶來黑暗。」

  『是這樣嗎?』依格爾顧左右而言他,『我可不是那種會任意消滅意識生命的人,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堂而皇之的撒起謊來。

  我不可置信地凝視著依格爾,他竟然講出這種連我都不信的謊言,上次他才威脅三大天使長要消滅天堂中的所有天使,現在卻說他不會任意消滅意識生命?

  「……看來,你是站在命運那一邊了。」歐汀話中隱含怒意,「宇宙雖大,卻無人願意與我等共同對抗黑夜的到來。」說到後來竟有幾分淒涼。

  『喔呀?』依格爾笑道,『這該不會是歐汀大神在怨恨自己的命運吧?』

  「哼!」歐汀不屑地道,「阿瑟神族不會詛咒命運,我們隻懂得如何戰鬥而已!」手中長槍一振。

  『這才是我所知道的阿瑟神族。』依格爾欠身道,『禦影先生,久等了,我這就送你回去。』轉頭對著我。

  「等一下,我還有事要問……」歐汀還沒回答我為什麼他會說伊織不可信任呢!

  『沒有時間了,』依格爾道,『禦影先生已經在這�待太久了。』

  壯麗的瓦爾哈拉宮迅速從我身邊離去,依格爾藍色的小套房取而代之,我不知何時已坐在依格爾對麵的沙發上。

  凱瑟琳走到我的麵前,不由分說的扯下眼罩。

  「等一下,歐汀他講的話到底是……」我慌忙道,閉上眼睛,不看凱瑟琳。

  『他說的話請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去得晚了,才會讓禦影先生聽到他的胡言亂語。』依格爾道。

  「胡言亂語?你在說什麼……」我問道。

  突然臉上一緊,我的眼睛自己睜開了,凱瑟琳空洞的雙眼中,無數銀河轉動,閃著鮮紅的燧光。

  意識昏沈,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

  從床上彈起,我睜開雙眼,身上全是汗水。

  母親的臥室中,麗子躺在我旁邊,喜久子和佳奈都睡在地上的布團�。

  『影哥哥,你醒啦?』紗邪佳從天花板上緩緩飄下,笑道。

  「嗯……嗯……」我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點。

  窗外夜深人靜,喜罪在院子�飛來飛去,似在追趕著蟲子玩。

  我舉起左手,看了看無名指上的鑽戒。

  鑽戒上,果然散發著隱隱寒光。

  我不禁想起歐汀的忠告,他應該不是個會隨意亂語的人。

  「金蝶兒。」我將金蝶兒從幽影中喚出。

  『什麼事啊?』金蝶兒以折扇掩住口鼻,從漆黑泥漿中緩緩飄升,『難得過了幾天清閑日子,你怎麼在這種地方叫姑娘出來?』

  「我手上的鑽戒,是普通的鑽戒嗎?」我問道。

  『怎麼可能是普通鑽戒呢?』金蝶兒昂起眉頭,悍然道,『那可是姑娘我用九天玄土精心製作的戒指,你居然拿它跟普通鑽戒比?』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無奈道,「我是說這隻戒指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力量?」

  『那有什麼特殊力量,頂多特別好看而已。』金蝶兒詫異道,『你在擔憂何事?』

  「不,沒什麼。」我道,把金蝶兒收回幽影中。

  『影哥哥,你臉色不太好耶?』紗邪佳飄了過來,道,『你昏迷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在意識宇宙�待太久,有點累而已。」我道。

  『嘿嘿,』紗邪佳春情蕩漾,輕飄飄地躺在我胸口上,收起背後雙翼,『影哥哥,你好久沒有喂我了耶?』

  「喂你什麼?你又不用吃飯。」我雖知紗邪佳心意,但還是笑道。

  『討厭啦,人家想吃的又不是那種東西。』紗邪佳扭著小臀,濕漉漉地恥丘在我股間磨蹭。

  我身上沒有穿衣物,下體給紗邪佳暖呼呼的嫩肉一磨,陰莖立刻挺了起來。

  「你這小淫胚,我才剛醒過來而已哪。」我笑道,一把捏住紗邪佳的翹臀。

  『不管啦,亂交亂交∼∼』紗邪佳笑道,兩片美臀像是長了眼睛,一翹一沈,不偏不倚地將我吞進那隻濕熱緊纏的蜜穴�頭。

  紗邪佳兩手撐在我胸口上,緊致平滑的腹部時而上下,時而前後挺送,把肉棒深深吃到花心�,歡快異常。

  「……陛下。」麗子嬌滴滴的柔嫩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轉過頭,麗子閃亮著一雙針尖般的綠色眸子,紅唇半啟,捧著我的手臂,一雙碩乳潔如白雪,柔如細棉,把手臂夾在她胸�。

  「奴身子好癢……」麗子嬌聲道,「陛下,您抽抽奴吧?」

  「我才剛醒過來,你們就接二連三的……」我苦笑道。

  隨著我心中欲念,龍根緩緩自幽影中浮現,將麗子的雙腿、雙手都卷了起來。

  麗子咯咯浪笑,股間大開,鮮紅的淫裂座落在柔嫩的蜜肉上,淌出一縷銀漿。

  龍根褪下外殼,露出鮮紅的肉莖,扭著漆黑的尾巴,滋地一聲鑽入了麗子的體內。

  「嗯嗯!」麗子雙頰泛紅,獠牙長了出來,「陛下……啊啊!再用力點……肏死奴吧!」貪婪地邀著我抽她。

  我捏著紗邪佳的臀,越捏越軟,她愛液橫流,弄得我股間一片濕潤。

  『影哥哥……嗯嗯!』紗邪佳挺著腰,嬌乳輕顫,雙頰潮紅。

  我喚出一尾龍根,頂在紗邪佳菊門上。

  龍根漆黑的尾巴緩緩扭動,怒張的肉冠一分一分地擠入那緊鎖的菊門內。

  『啊……啊……』紗邪佳歡喜地呻吟起來,『影哥哥的……把我兩邊都撐開了……』

  我抱住紗邪佳,吮住她發燙的嘴唇,她口�甜甜地,暖呼呼的涎漿流進我嘴�。

  『爸爸……』喜罪的小臉蛋透牆而出,『喜罪也想要……』雙頰粉紅,道。

  我心中不禁苦笑,兩尾龍根纏住了喜罪的小腿,將她玲瓏的身軀置於麗子腹上。

  一大一小,顏色深淺各異的兩道淫裂�在一塊,漆黑的龍根紛紛褪去外殼,把發燙的肉莖一一刺入她倆餘下的空虛肉穴�。

  三女的蜜穴和菊花,總共六隻肉穴的美妙感觸,同時進入了我的體內,我啜飲著紗邪佳欲發香甜的唇津,貪婪地享受著這歡妙的觸感。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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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1:34

  第四章

  星期四上午十點,期末考隨著鍾聲結束了。

  全校師生集中在方穀市市立第七中學的禮堂�,舉行結業式。

  我和伊織坐在一起,一邊聽著校長先生在台上以平淡無奇的腔調念誦結業訓詞,一邊在彼此掌心�劃著字玩。

  麗子站在講台下方右側,穿著露肚臍的白色短衣,一頭波浪般的卷發垂在胸前,似乎在向眾人炫耀那道深邃的乳溝,黑色的迷你裙緊緊包著腰下渾圓的美臀,雙腿則搭配紅色的絲襪,妖豔性感的模樣,至少吸引了禮堂中半數人的目光。而她自己則閃耀著一對勾人媚眼,視線在台下聽講的數百名學生臉上,掃過來又掃過去,都結業式了,麗子依然在物色她的獵物。

  「那女人今天看起來怎麼特別興奮?」伊織低聲問道。

  「因為我答應她今天要幫她找東西吃。」我回答。

  「……原來如此。」伊織道,玩弄著我左手上的鑽戒,「不曉得哪個可憐家夥要被她吃了。」

  「要養她的我就不可憐嗎?」我問道。

  「你自找的,哪�可憐了?」伊織笑道。

  結業式約莫半小時便結束了,學生們紛紛步出禮堂,朝向校舍方向走去。

  這麼一來,上學期便結束了,明天,八月一號起便是為期三十天的暑假。

  我和伊織站在禮堂出口,望著操場上,瑣羅亞的巨大骨骸。在意識宇宙�見識過雷神托爾,以及阿瑟神族之長歐汀的驚人氣勢之後,我現在已經不會受瑣羅亞的波動影響,而有所動搖了。

  依格爾給我的期限是三十日,已經過了四天,換句話說,在暑假結束前,我必須要將這具巨大的骨骸,複蘇成「魔王瑣羅亞?薩烏斯」才行。

  「……還真是件困難的暑假作業。」我低聲道。

  我驅動幽影,在收服蠱女之後,幽影又擴大了些,漆黑的泥漿向上直衝,撞擊在滿布裂痕的扁平頭骨上,被骨骸迅速吸收。

  『還不放棄嗎?』瑣羅亞的笑聲又在我耳中響起,『這種程度,也想來打擾孤的沈眠?』

  幽影被瑣羅亞給彈了回來,我腳下踉蹌,退了一步,額上已全是汗珠。

  「影哥哥,你沒事吧?」伊織連忙攙扶我的手臂,問道。

  「沒事……」我無奈道,「果然光憑這樣,還是無法孵化這大家夥。」

  「陛下。」麗子不知何時起,已經靜靜地站在我和伊織身後。

  「你想作什麼?」伊織問道,臉上還是顯露其對麗子的嫌惡。

  「陛下,可以請您將那些美味的孩子賜給奴嗎?」麗子看來是等不及了,語氣有些急躁地道,對我身旁的伊織視而不見。

  「好,待會你給我她們的資料。」我道,「伊織,我今天也不能去你家了。」

  「咦?」伊織一聽,眉頭便皺了起來,「你已經好幾天都沒來了耶,難得考完試了……」

  「我想,最近大概得開始設法把佳奈身上的魔物收服……」我道,「麗子說佳奈身上的魔物可能是某種女神,若是能夠將其收服,就算無法助我孵化這大東西,至少也能把幽影的範圍擴張許多才對。」

  「影哥哥,那個魔物那麼危險,」伊織一聽,神情緊張,道,「萬一你又被它抓到什麼地方的話……」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我溫言道,「你今天就先回家吧,我周末有空再去你家。」

  「這禮拜六爸爸要回來了。」伊織卻嗔道,「你要來處理一下喔,不然那女人一副發情模樣,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誰啊,雪川嗎?」我道。

  「……我媽啦!」伊織啐道,「一天到晚都在問我:『今天小影會不會來?』,我都給她問的煩死了。」

  「原來如此,那我這禮拜六一定得去一下囉。」我笑道。

  伊織臉上露出又是高興,又是氣惱的複雜表情,「你一定要來喔!」道。

  我笑著揮別伊織,這才和麗子緩緩走進校舍。

  ###

  麗子給我了三個人的學籍資料,我選定了其中一人。

  這個即將成為麗子美味佳肴的可憐女孩叫做「水原白雪」,十分具有童話氣息的名字。她是二年級的學生,和佳奈同齡。從照片上看來,她長相清純,肌膚白晰,清湯掛麵的發型,級任導師給她的評價是「個性內向,不善表達」。

  其它兩個學生,分別是一年級和三年級,感覺上也都是這種類型的人。

  「你喜歡這種型的啊?」我問道。

  「讓陛下見笑了,」麗子嬌聲道,「奴隻要看到這種孩子,就忍不住想要好好調教一番。」

  「不論如何,」我點頭道,「我們先去這個白雪的家吧。」

  ###

  幸好這位白雪公主的家離學校不是很遠,我和麗子走了十幾分鍾便到達了水原家的門前。

  和我家差不多,水原家也是一棟獨戶住宅,座落在某條小巷子�麵,外表上看來保持的十分幹淨。

  我直接推開水原家的家門,和麗子一塊走上玄關。

  「……你們是誰啊?」一個中年婦女聽見開門聲,從房�走出來,見到我們兩人,一臉詫異,問道,「你們怎麼連門鈴也不按……」

  「你是白雪的母親?」我問道,「白雪回來了吧?」

  「你們是什麼人?」中年婦女沒有否認,隻是追問道。

  我二話不說,將教條『我所言語必為真實』灌輸進水原太太的腦袋�。

  「你沒有看到我們,你的女兒也沒有回家。」我道。

  水原太太點了點頭,狂信者接著便將她的眼、耳、口封住。

  我和麗子在一樓繞了繞,顯然一樓沒有臥房,所以便上了二樓。

  白雪的臥室門是開著的,所以我一眼就看見她穿著紅色T恤,坐在書桌前寫東西的背影。

  我和麗子便直接走進白雪的房間,她的房間比佳奈的窄很多,也沒有電視什麼的,床、衣櫃、書桌就把臥室的空間站去大半,加上堆棧在衣櫃和床頭上方的大量布偶,更讓房間內顯得十分擁擠。

  我環顧四周,原來正常十四歲少女的臥室看起來是這個模樣。

  「咦?」白雪感到背後有人氣,轉過頭,額上瀏海滑動,她見到房�突然出現兩個不速之客,其中一個還是學校老師,難掩臉上驚愕。「老師?你們怎麼會……」說起話來輕聲細氣的。

  「嘻嘻嘻……」麗子走上前,一把將白雪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摟在胸前,滿臉愛憐,在她身上又摸又揉的,「……跟老師回家去吧。」笑道。

  「老師?你在說什麼?」白雪困惑無比,麗子的手摸在她的臀部上,更是讓她頓時臉紅起來,「不要……」伸手反抗。

  教條『你必不得抗拒』,擠進了白雪的腦中。

  白雪漲紅著臉,放下雙手,眼眶�淚水滾動,隻能任憑麗子伸手將她摸了個光。

  麗子忍俊不住,將白雪推倒在床上,兩手鑽進了白雪的T恤�頭。

  「嗯嗯!」白雪又羞又急,卻無法反抗,麗子貪婪的目光掃過她嬌小的身軀,紅唇吻上了她的頸子,蛇信在白晰的肌膚上爬行。

  啪地一聲,麗子的迷你裙迸裂,臀上緩緩長出一條粗長蛇尾。

  白雪見到麗子的蛇尾,臉上露出明顯的驚駭神色。

  我對麗子的進食過程倒沒什麼興趣,轉過頭,自顧自地在白雪的書桌前坐下,桌上攤著一本書冊,我看了兩眼,從內容判斷,她剛剛是在寫日記。

  今天是七月三十一日,日記本上,白雪寫道她對今天的考試沒什麼信心,希望不會考的太差。

  「啊啊……」白雪呻吟起來,麗子抱著白雪,腹下生出無數小蛇,鑽進白雪的衣服和短褲下頭,四處遊走。

  我把日記往前翻,漫無目的,隨意瀏覽。

  六月十四日,星期四,雨。

  「……今天從便利商店回來的時候,經過堤防的小路,聽見有人爭吵的聲音,從堤防上往下一看,竟然有一群人躲在橋墩下麵打架,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是女生,我怕極了,生怕被她們看到,連忙跑開……」

  答……答……

  兩滴淚水落到了日記本上,是我的淚水。

  「這……」我大驚,用手拭去眼角淚珠,「我為什麼突然哭了?」

  一股難以形容的驚恐突然間席卷了我,我渾身發抖,望了望桌上的日記本,又望了望床上纏綿在一起的麗子和白雪,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好一會,我才恢複正常,視線又回到日記本上。

  這上麵的記載一定有問題,我不知為何如此斷定,然而,心中又有一股莫名的恐懼,彷佛有什麼東西是我不應知道的。

  「……麗子。」我低聲道。

  「是的,陛下。」麗子已經掐住了白雪的頸子,毒牙都伸了出來,眼見就要咬下去,但她聽見我的叫喚,這才趕緊回頭。

  「這個女孩你不能吃,把她放了。」我道,「待會我再找別人給你。」

  「……是的,」麗子一聽,狂喜神情頓時黯淡下來,「奴謹遵陛下指示。」

  道,緩緩收起在白雪身上橫行的小蛇,放開了她。

  白雪臉色通紅,身上T恤短褲都給皺成一團,看她臉上表情,還不知自己剛剛正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白雪,你日記上寫的東西是什麼?」我指著六月十四號的內容,問道。

  「啊啊!」白雪驚呼,羞窘道:「你看了我的日記?」

  「沒錯,」我追問道,把日記扔到白雪身上,「六月十四號那天你看見了什麼?」

  「六月十四……」白雪低頭看了一眼日記。

  「就是……堤防下麵……橋墩附近有人在打架……」白雪低聲道,一邊整理快被麗子扯下的短褲。

  「再說清楚點。」我命道。

  白雪臉上露出懼色,「我……我隻是遠遠看見有人在打架而已……就這樣……」

  她臉上不尋常的神情,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教條『你必保持誠實』立刻打進白雪腦袋�。

  「不……那個人……她叫我幫她……」白雪臉色蒼白,顫聲道,「可是我好怕……沒有管她……就跑掉了……」

  「說清楚點,誰叫你幫她?」我問道,手心不禁冒汗,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一個多月前,白雪看見的事情,和我一定有很深的關係。

  「就是那個……被打的女生……她躺在地上……遠遠看見我經過……就叫我救她……可是下麵很多人……我怕被她們攻擊……所以馬上就逃走了……」

  白雪斷斷續續地,顫著嗓子道。

  一瞬間,頭上像是被人用錘子狠狠敲了一下一樣,我劇痛難當,眼前金星直冒。

  我用力抱著頭,眼前浮出了一幅鮮明無比的影像。

  細雨連綿的夜晚,泥濘的草地,輪廓模糊的堤防,四五公尺高的斜坡,水泥台階的頂端,昏黃的路燈,和正迅速奔去的細小人影。

  這個我根本沒有記憶的影像,像是墜落在水麵上的岩塊,在我體內激起了憤怒和恐懼的滔天巨浪。

  我緩緩從白雪的位子上站了起來,幽影不聽使喚地在我腳下翻滾。

  見到我臉上表情,白雪本能地感到危險,立刻往床鋪�麵縮去,但轉念一想,改撲到麗子身上。

  「老師!」白雪向麗子求助。

  「居然讓陛下這麼生氣,你這小畜生真是沒救了。」麗子卻一把掐住白雪的頸子,冷冷道,「陛下,讓奴殺了她吧。」

  白雪一聽,眼淚立刻奪眶而出,神色驚恐至極。

  「不,還不到需要殺了她的地步……」我道,竟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十二尾龍根同時自幽影中浮現,它們褪下硬殼,露出怒張的肉莖,滴著透明黏液的肉冠虎視眈眈地往白雪身上靠攏。

  「奴知道了。」麗子微笑道,將白雪嬌小的身軀往床上一扔,丟進龍根群的中央。

  「咳咳咳!」白雪摸著自己的脖子,上頭還留著麗子的掌印。

  龍根立刻將白雪的手腳卷住,將她扯成大字形,肉莖無視腰上短褲,直接透了過去,毫無預警地刺開白雪的肉穴和菊花。

  「啊啊!嗚嗚!」白雪痛極,張口大叫,兩條肉莖早已等的不耐煩,先後鑽進她的口中。

  緊接著,白雪的喉嚨上出現了不自然的鼓起,可以想象龍根在她口中放肆的模樣。

  少女睜大了眼睛,還在發育中的身體激烈地擺蕩,淚水不斷湧出,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剩下的龍根一齊卷上了少女的胸、頸、腹、腿,黑色尾巴緊緊纏繞,分泌出常人看不見的黏滑液體,緊接著便蠕動起來。

  白雪緊鎖的處女穴,未通的菊花,被兩尾龍根撐開的喉嚨,鮮明的黏膜感觸,都順著龍根傳回我的體內。

  滋滋……嘰嘰……

  抽送的聲音越發響亮,龍根激烈地抖著尾巴,把鮮紅的肉莖擠入白雪的體內。

  幾絲鮮血從她的短褲中流出,麗子伸出右手,她的指甲伸長,變成利爪,撕裂了白雪的短褲。

  龍根把白雪的雙腿往上展成V字形,她泛紅的股間毫無遮掩地裸露,兩尾粗大的龍根正在白雪的蜜穴和菊門�抽動,透明的黏液不斷從龍根上滴落,濡滿了白雪的淫裂,也衝去了血跡。

  「咕……咕……」白雪喉嚨�發出險惡的聲響,兩尾龍根抽了出來。

  「啊啊!哈啊!」白雪嘴�一空,立刻大口喘息,剛才被龍根把喉嚨塞的滿滿的,根本無法呼吸。

  隻見龍根怒張的肉冠一收一縮,竟噴出了大量的乳白汁液,同時,我感到如同射精般的戰栗快感,腰間也不禁酸麻。

  「呀啊!不要!」白雪搖晃腦袋,但兩尾龍根一左一右,水柱般對著她的臉孔射精,白雪根本無法閃躲,隻見白漿一股又一股,沾上了她的頭發、臉蛋,噴進她的嘴�、鼻中。

  「咳咳!咳咳!」白雪被龍根的漿液嗆到,吐了幾口白汁。

  「嗚嘔……」接著,又是兩尾龍根侵入了白雪的喉嚨。

  在少女股間的龍根也開始射精了,大量的白漿立刻填滿了她初開的處女穴以及菊門,充血泛紅的蜜肉上滿是黏露。

  蜜穴�的肉莖拔出,另一根立刻補上,滋地一聲悶響,插入滿是暖霜的花門。

  白雪的身體在龍根的蹂躪下翻滾抽動,她隻能趁著嘴�龍根射精的時候呼吸,臉上、股間很快的都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白霜。難以滿足的龍根們,順著我體內暴怒的欲望,開始將它們的精液噴灑在白雪扭動的身軀上。

  ###

  十五分鍾後。

  我緩緩收回龍根,心中的憤怒終於獲得了發泄。

  白雪躺在床上,早已昏厥,身上衣物盡碎,臉上、胸口、股間的濃稠白漿正緩緩蒸發,蜜穴也不再流血了,隻是給龍根撐開的菊門和花道,一時三刻之間似乎還闔不起來,隱約還可見到她體內粉紅色的充血黏膜。

  「走吧。」我道,離開白雪的房間。

  「是的,陛下。」麗子恭敬道。

  走下樓梯,我順手解開水原太太身上的束縛,離開水原宅邸。

  ###

  回到家中,我第一件事,便是詢問喜久子有關搬家前後的事情。

  「我們搬來差不多有三個禮拜了吧?」喜久子站在餐桌前,一邊回答,一邊用小刀劃開拇指,將鮮血滴在碟子�。

  根據蠱女的說法,喜久子體內的毒素還處在融合階段,每天都會衍生出新的毒素,所以在她體內毒素完全穩定下來之前,我可能每天都得喝點喜久子的血。

  我看了一眼碟中泛黑的血液,又看了一眼喜久子,她呼吸之間,綠色霧氣越來越濃。

  然而和她愈發惡毒的呼吸相反,喜久子的身體狀況顯然越來越好,或許是把身體�的髒東西都排出來的緣故,短短一天時間,喜久子臉色紅潤不少,肌膚也白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氣血充實,容光煥發。

  我取了碟子,將碟中苦澀的烏血一飲而盡,腦袋�一陣暈眩,差點站不住腳。

  「小日!」喜久子一臉擔憂不舍地,把我摟住,她的體溫意外的高,手掌放在我腰上,暖爐樣透過襯衫,煨了過來。

  「沒事……」我推開喜久子,她突然的親昵舉動令我感到十分反常。

  「之前呢?」我搖了搖頭,把腦中不適甩開,「在我們搬來這�之前,我們是住在東京的哪�?」

  「東京……」喜久子皺眉沈思,我驚訝地發現她臉上皺紋竟然淡去許多,連那鬆弛的眼皮也恢複了緊致,蹙眉吮唇,苦思細索的模樣,竟然帶有一絲媚氣。

  這應該不隻是蠱女的關係,銀雀兒的天織機想必也發揮了不少功用。

  「小日……」喜久子一臉困惑,低聲道,「媽媽想不起來……」

  「那……老爸他現在住在東京的哪�?」我又問道。

  「好像是一個叫做東品川的地方……」喜久子皺眉道,語氣不甚肯定。

  說實在的,我自己也和喜久子一樣,搬家之前的事情,一點想不起來,隻依稀記得我們以前曾經和老爸一起住在東京過,後來為了離婚官司……

  「媽,」我靈光乍現,問道,「你的離婚官司判決書在哪�?」判決書上,應該會寫雙方的身份數據才對。

  「嗯……記得是放在櫃子�麵……」喜久子道,一邊緩緩走進自己的臥室�。

  我跟在後麵,看著喜久子灰色短裙下的雙腿,或許是膚質變好的關係,她的腳踝看起來圓潤多了,白�透紅的,顯得光滑細膩。

  喜久子拉開臥室�靠牆擺放的置物櫃,層層檢視,不過似乎找不到判決書。

  「奇怪了……」喜久子不解地皺眉,「那時候,我確實把它放在這�……」

  「你確定嗎?」我問道。

  「嗯……」喜久子望了我一眼,不安地點點頭,「應該……」

  麗子從臥室外頭走進,嘴�叼著一團人皮,似乎已經將她的美味佳肴享用完畢。為了補償她無法品嚐白雪的損失,在回家路上,我讓她挑了一個小孩子,做為麗子裹腹之用。

  麗子雖是蛇,但她吃人的方式卻和蜘蛛一樣,先用體內的毒液將獵物的骨頭和肌肉融化成容易吸吮的血水,再用獠牙慢慢的吸取,最後剩下的,就是那一團人皮了。

  「那團東西你要怎麼處理?」我皺起眉,問道。

  「陛下,奴正為了這件事傷腦筋呢。」麗子嬌聲道,「可以請陛下幫幫無能的奴嗎?」

  我無奈地命麗子把人皮扔到窗外去。

  「喜罪,」我喚道,「把外麵那東西燒掉。」

  『是的,爸爸。』喜罪緩緩從幽影中浮出,透過牆壁走進院子�。

  我轉回頭,喜久子在置物櫃�翻了又翻,就是找不到和離婚官司有關的資料。

  此時,床邊一陣聲響,佳奈身上裹著毛巾,睡眼惺忪地從床的另一側爬起身來。

  「都下午兩點了還在睡……」我開口欲罵,卻突然想起之前佳奈的班導山本來我們家找人的事。

  我大跨步走到佳奈身旁,一把抓住她逐漸褪色的金色亂發。

  「哎唷!」佳奈身子一晃,吃痛道。

  「我正好有事要問你,給我過來。」我道,抓著佳奈的頭發,拖著她往二樓走。

  「哥……你要幹嘛?」佳奈不解地問道,放下毛巾,裸著身子,跟在我旁邊。

  「把你以前的學生證找出來給我,」我道,推開佳奈房門,「或是成績單什麼的,反正你以前上過學的資料都拿出來。」

  「……那種東西都已經燒掉了。」佳奈卻這麼回答我。

  「……什麼?」我大驚,轉頭瞪著佳奈,「誰燒掉的?」她臉蛋一小,人也變的可愛多了,但我隻要看見她還是一肚子火。

  「我自己燒的。」佳奈緩緩道。

  「你為什麼要燒掉那些東西?」我不禁怒道,一把掐住佳奈的脖子。

  她滑嫩的頸項在我手中凹陷,佳奈的眉毛變的更淺了些,嘴唇也小了,和麗子一樣豐潤鮮紅。全身肌膚呈現均衡的淺麥色,已經看不出之前的泳裝痕跡,胸口那對早熟的乳房在纖細的腰身托襯下,顯得更為碩大,乳形渾圓,模樣飽滿充實。

  「因為……我不想看到那些……」佳奈呼吸困難,低聲道。

  視線往下,我往佳奈的股間看去,她的大腿很明顯變細了,不複之前的臃腫,雙腳即便閉合,股間仍會留著一塊三角形的幽秘空隙,柔嫩多肉的陰阜,淺淺露出的粉紅淫裂,充滿了誘惑力。

  我股間一熱,竟對佳奈產生了衝動,連忙把手從她脖子上放開,退離兩步。

  「……你全部都燒掉了?」我再度問道。

  佳奈撫摸著自己的喉嚨,點了點頭。

  我怒火難遏,走到佳奈布滿灰塵的書桌前,動手翻箱倒櫃起來。

  但書桌抽屜�頭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彷佛佳奈從沒用過這張書桌一樣。

  我把每個抽屜都拉開來,最後在某個角落,找到一截碎紙。仔細端詳,紙質和顏色我都很熟悉,是市立高中專用的考卷用紙。

  『金蝶兒。』我心中暗喜,念道。

  『來啦。』金蝶兒從幽影中浮出,慢條斯理地道,『……怎麼還是在這鬼地方?』

  『你能不能把這紙複原?』我問道。

  『哎,小事一樁!』金蝶兒道,接過我手中碎紙,和著九天玄土揉了揉。

  金風一閃,一張A4大小的考卷便攤開在我眼前。

  「二年四班,禦影佳奈……」我看著考卷上的姓名日期,念道,「六月十日……」是第八中學的考卷。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我心中隱隱作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沙沙沙沙……

  細微的聲響隱隱透牆傳來,扭動的黑絲從牆間生出,房內無風,但它們卻一致地飄動擺蕩,看來十分詭異。

  「這……是從我房間過來的?」我大驚,這些黑絲不正是占據了我臥室的詭異意識體嗎!

  我連忙奔出佳奈房門,往走廊內側一看,之前從房�推出的活動衣架還好端端地靠牆擺放,地上也沒有黑絲的蹤跡。

  但是一走到自己的房門前,我便聽見了刺耳的沙沙聲,房中有如萬蟲鑽動,聽了令人毛骨悚然。

  我吸了口氣,用力推開房門。

  房門後方,是一大股漆黑的泥漿,浪濤洶湧地前後擺蕩,看來像是黏土般渾濁濃稠,但卻未溢出房門之外,隻是靜靜地在房內滾動。泥漿深處,不斷傳來那令人發寒的聲響。

  「哇啊!」我駭地退了一步。

  「這是什麼東西……」我伸手觸摸,那泥漿�頭冰涼涼、空蕩蕩的,什麼也摸不到。

  「簡直就像是我的幽影一樣……」我道,把手抽回。

  『阿……阿……』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隱隱從房內深處傳來。

  「……他禍煞耶?」我心頭一震,低聲道。

  無數大大小小的鮮紅眼珠猛然從泥漿中一齊浮現,目光筆直地瞪著我。

  『阿劫瑪諦……』他禍煞耶的聲音漣漪般在我心中回蕩。

  碰地一聲,我用力關上房門,頭也不回地奔進佳奈房�。

  房中,黑絲已經布滿了整間臥室,甚至快要淹沒天花板上的日光燈,就像我房間之前的模樣。

  佳奈站在牆邊,困惑地望著我,還不知道四周都生滿了他禍煞耶的黑絲。

  我抓住她的手,將佳奈帶了出來,用力關上房門。

  奔下一樓,喜久子剛好從臥房�走出來,滿臉嬌紅,衣衫不整。

  「小日?」她看見我和佳奈,臉上神色大變,「你怎麼了?臉色好白啊!」

  問道。

  「沒事……」我道,嗓音顫抖,緊緊抓著佳奈的手腕,「你們以後不準到二樓去,聽見了沒?」

  他禍煞耶……他禍煞耶竟然就在家�……就在樓上……

  巨大的恐懼席卷了我,我放開佳奈,走進餐廳,在桌旁坐下,時間不過下午兩點多,外麵正是豔陽高照,日頭熱辣的時候,但我卻渾身冰冷,手腳都抖個不停。

  額上一涼,喜久子正用沾水的濕毛巾為我拭去額上汗珠,不知不覺之間,我身上的襯衫竟已濕透了。

  「小日,你沒事吧?」喜久子憂心忡忡地道,「怎麼突然流這麼多汗……」

  麗子裸著上身,從房�走了出來,她輕輕撩起肩頭卷發,胸口那對傲人的雙峰隨著腳步,一顛一顫,棉軟如水。

  「陛下,您怎麼了?」麗子走到我身邊,緩緩為我除去身上襯衫,褪去長褲。她似乎沒有感覺到樓上的他禍煞耶。

  喜久子便順勢用濕巾為我拭去身上汗水,兩人恭順地服侍著我。

  「沒事……」我道,嗓音依舊顫抖。

  「陛下,」麗子見狀,嬌聲道,手指把我的內褲勾了下來,「奴知道怎麼讓陛下舒服寬心……」兩眼盯著我股間呈現休兵狀態的陰莖。

  「算了吧……我現在……」我心頭恐懼難消,實在提不起勁。

  此時,左手的鑽戒上,發出了柔和的光芒。

  一股熱烘烘的暖意湧上心頭,我的手腳不發抖了,心�揮之不去的恐懼也隨著煙消雲散。

  我驚訝地看著手上的鑽戒,這雖是金蝶兒用九天玄土作出來的,但應該隻是普通的鑽戒而已,怎麼會有這等神奇的功效?

  隻見麗子媚著一對勾魂秀目,捧起了她胸前那雙柔情似水的渾圓肉峰,跪在我雙腿之間,輕輕將半軟的陰莖給夾了起來。

  我心情放鬆,不禁露出微笑,用手撥開麗子波浪般彎曲的黑發,陰莖在她的乳溝�很快地硬挺漲大,柔軟的乳房暖暖地挾著肉棒,剛好把整根肉杆都裹住了,隻露出漲大的龜頭。

  麗子稍稍低頭,豐厚的紅唇吮住了怒張的肉冠,嘴角的黑痣晃動,一雙水汪汪的綠色眸子�滿是媚意,蛇信卷住了龜頭,刮掠起來,同時雙手緊緊壓住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動,用柔軟如棉的白嫩美肉愛撫陰莖。

  喜久子放下手中濕巾,紅著張臉,站在我身後。

  我示意母親到身旁來,喜久子才一臉羞赧地依近,上衣淩亂,想來剛才在臥室�和麗子糾纏了一番。

  「過來。」我輕聲道。

  喜久子戰戰兢兢地將雙手搭在我肩上,她將頭發盤在腦後,用發夾固定,枯草般的褐發上多了幾絲烏黑。

  「小日……」喜久子輕聲道,「你咬媽媽吧……喝媽媽的血……」臉上情欲翻騰,細細的眉毛底下,烏黑的瞳孔顯得十分濕潤,口中的呼吸曾幾何時由綠轉紫,毒性似乎越發險惡。

  她將手指放入我口中,我咬破喜久子的指尖,吮了幾口烏血,舌尖舔舐著傷口,那輕微的痛楚竟讓喜久子神情一蕩,肩頭顫了起來。

  母親的血液嚐起來越發苦澀,更顯示了她體內毒性的增強。我吮了幾口以後,喜久子抽回手指,送回自己口中,也吮了起來,似是舍不得我的唾液。

  我腰肢一麻,給麗子絕妙的口技吮地精關大開,濃稠的白漿一股股噴進麗子口中。

  麗子不改臉上妖媚神色,彎起眉頭,秀目一蕩,貪婪地吞咽起來。

  我撫摸著麗子溫暖的臉龐,一邊享受腰間痙攣抽搐的快感,喜久子熱騰騰的唇慢慢貼了上來,她體內的烏血苦澀無比,帶著劇毒的呼吸卻是如此香甜。

  她試探性地舔著兒子的唇,我張開口,將母親的舌尖勾了進來,喜久子立刻貪婪地摟住我的頸項,饑渴地吸吮我口中津涎。

  佳奈一個人孤伶伶地坐在不遠的地板上,一雙眼睛移也不移,觀看著我們三人的淫戲。

  「陛下……」麗子嗓音黏膩,「奴好癢……求求您抽奴……狠狠地抽奴吧……」跪伏下去,捧著我的腳踝,親吻起來。

  要我打她還有什麼問題,狂信者立刻將麗子的雙手扣住,吊了起來。

  索魂鞭嗡的一聲從幽影中晃出,往麗子身上招呼,啪地一下,把麗子胸口打出一道深刻的鞭痕,鞭痕下方,無數鮮綠鱗片,正呼吸似的一開一合。

  「啊啊……陛下……」麗子神情狂亂,身體扭動,歡喜地哀求道,「求求您……大發慈悲……狠狠鞭打奴吧!」

  嗡嗡嗡地,索魂鞭紅影飛舞,朝著麗子身軀胡亂抽去,一陣狂抽亂打。

  麗子歡喜的悲鳴聲在屋內回蕩,她身上的人膚很快地被索魂鞭給抽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層遞相接,光澤鮮綠的細軟鱗片。

  佳奈見到麗子的變化,嚇得臉色蒼白,喜久子則忘我地吮著我的舌頭,連麗子給吊起來了都不知道。

  麗子神情荒淫,大口喘息著,嘴角淌著銀涎,一身綠鱗的姿態雖然詭異,看久了卻也有一股異樣的美感。

  索魂鞭上,七支血手開展,進行第二輪的鞭笞,這一次要把麗子身上的鱗片一片片拔掉。

  我讓狂信者自動執行這項任務,抓住喜久子的頭發,站起身來。

  喜久子溫馴的將頭往後仰,等待我的命令。

  「你今天很積極嘛,」我笑道,嘴角全是喜久子異常甜膩的唾液,大概是有毒吧,「你腦子�麵在想什麼?」

  「媽媽在想……」喜久子喘息道,隻是和我接吻似乎也讓她興奮不已,「要怎麼才能讓小日高興……怎麼服侍小日最好……」

  「哼,」我抓住喜久子的手,讓她握住硬挺的肉棒,「你說你要怎麼服侍我?」

  「啊……」喜久子手掌碰到了陰莖,臉上不禁露出歡喜的神情,輕輕套弄起來,「小日……媽媽用嘴讓你舒服好不好?……還是你要用媽媽的後麵?」

  顫聲道。

  我一把將喜久子推倒在地,讓她躺在佳奈身旁的地板上。

  麗子狂浪的笑聲和叫喊成了最佳的配樂,刺激著我體內熊熊的欲火。

  「把裙子脫了。」我道。

  喜久子立刻把裙子脫了,身上隻剩一件花朵圖案的上衣。

  她大腿的膚色也變的較為白晰,不再蠟黃,鬆弛的肉都緊繃起來,腰臀之間的身段更加明顯,腰部向下收窄的曲線到了臀上,突然向兩旁渾圓開展,直連到大腿上。

  喜久子的陰阜變的更加肥嫩多肉,之前被我拔掉的黑絨都長了回來,甚至更加茂密。

  淫裂中,充血的花瓣往兩旁綻放,呈現醒目的亮紅色,花瓣上綴滿淫露,現在喜久子不需淫肉蟲的幫助,也能如此濕潤了。

  「我要搞你的穴,媽媽。」我興奮道,捧起母親的雙腿,讓喜久子把腳勾在我的腰上。

  「好……小日……」喜久子早已歡喜難耐,「你用媽媽吧……媽媽身上每個地方都是小日的……」顫聲道。

  我用龜頭沾取些許花門前的蜜露,然後猛然挺腰。

  喜久子啊地一聲,身子打顫,陰莖挺進她長久以來,無人問津的芳道,古幽小徑�雖然蜜汁飽滿,卻是狹窄異常,似乎母親這輩子從沒生過小孩似地,龜頭磨蹭著肉壁,說不出的快活。

  「小日……啊啊……」喜久子兩手抓住身旁的佳奈,口�嚷著我的名字,「輕點……媽媽……啊啊!」呻吟起來。

  佳奈臉上神情微妙,緊握著母親的雙手,難以窺知她腦中想些什麼。

  或許是進入親生母親的興奮讓我一時失去理智,也或許是因為佳奈的臉蛋和之前相較變的可愛許多,我抓住佳奈的頭發,用力奪走她的唇。

  「嗚嗯!」佳奈哼了一聲,身子僵直,睜大了眼睛,任憑我吸吮她豐厚的下唇。

  我腰下挺送,陰莖頂送在母親扭動的腰肢�,口中卻是妹妹佳奈的味道。

  麗子瘋狂的浪蕩叫聲不絕於耳,佳奈慢慢地張開雙唇,讓我滑進她的口中。

  「嗯……嗯……」佳奈淺淺地哼了起來,滑溜溜的舌尖漸漸發燙。

  第五章

  星期六的早晨,瘴氣終於把陽光也遮蔽了,就算是白天,也陰暗地必須開著電燈照明,房子�陰濕冰冷的空氣更是將盛夏酷暑隔絕在門外,到處充滿了肉眼無法辨識的毒霧,這家已經是名符其實的鬼屋了。

  我端著盛滿喜久子烏血的碟子,走進母親的臥室�。

  陽光被瘴氣吸收,所以就算窗戶是大開的,外頭的光也照不進來,隻是窗台附近還有微亮而已。

  佳奈蜷縮在房間的角落,緊緊抓著身上的大毛毯,臉色蒼白,雙唇發紫。

  「快把這血喝下去。」我道,佳奈昨晚沒喝血,今天早上就變成這副德行。

  佳奈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不願,我便掐著她的嘴,強迫她喝下烏血。

  「嗚嘔……」佳奈好不容易把血喝進嘴�,卻又作勢欲吐。

  「不準吐出來!」我命令道。

  「嗚……嗯……」佳奈青著張臉,總算把烏血給咽下了。

  「好難喝……」佳奈眉頭緊鎖,埋怨道,「這根本就是水溝�的泥水嘛!」

  「少囉唆了,總比被媽媽毒死好吧。」我道。

  「嗯……」佳奈無奈地點點頭,一頭亂發已全轉成黑色。

  過了一會,佳奈臉色好轉,雙頰恢複紅潤。

  自從銀雀兒以天織機為佳奈修整身體後,已經過了六天,現在佳奈一身均勻的淺麥色肌膚,瓜子臉上柳眉如畫,鼻巧唇豐的,任誰也認不出她和以前的佳奈是同一個人。

  我掀開她裹在身上的毛毯,用手掌捧起了佳奈乳房,和麗子碩大棉軟的手感不同,佳奈的乳房捏在手�,處處是肉,豐滿飽實,真讓人愛不適手。

  比之前天,佳奈的乳房又大了一輪,兩邊乳房都緊緊並在一塊,規模直追麗子,甚至比喜久子都還大了。

  「嗯嗯……」佳奈輕哼幾聲,身子熱了起來,她敏感的很,粉紅色的乳頭很快便翹了起來。

  佳奈雙頰上,泛起了淺淺的紅暈,她身上那股酸酸甜甜的氣味,讓我很是興奮。

  我的另一隻手往下,拂在佳奈的腹部上,摟著她纖細的腰肢,摑住了那高高翹起的臀肉。

  「啊……哥……」佳奈發出令我無法想象的溫柔呻吟,整個人在毛毯上軟軟地攤開,充滿誘惑力的滑嫩大腿張開成V字形。

  鮮紅的淫裂綻放開來,充血的花瓣�頭,晶瑩的粉紅色果肉隱隱鼓起,肉鞘�的花蕾滴著蜜,而下方深邃的花門狹窄緊縮,輕輕顫抖。

  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佳奈的雙腿,吮起那朵綻放的鮮花來。

  「啊嗯!」佳奈身子一震,嘴�嬌吟。

  舌尖劃過花瓣,我先把兩片紅肉吮在嘴�,細細品嚐,舌頭接著順著整道淫裂上下舔舐,再輕輕碰觸挺起的花蕾。

  「哥……哥!」佳奈的蜜部上下顫抖,她難以自己地呻吟著。

  佳奈酸甜的體液黏糊糊的湧進我口中,我用舌尖挑動花蕾,若有似無地逗弄她,佳奈蜜肉顫抖的更激烈了。

  最後,我把舌尖探入花門,在花門上緣快速舔舐,觸動淫裂中央隆起的黏膜。

  「啊啊!哥哥!」佳奈嘴�的歡喜呻吟,是我從未聽過的。

  她股間激烈顫動,大股鹹澀的清澈液體突然從佳奈的淫裂中噴出,我閃避不及,被噴的滿臉都是。

  「哇啊!」我連忙把頭挪開,撿起毛毯,將臉上液體拭去。

  「你幹什麼……」我開口欲罵,卻見佳奈躺在地上,身子一抽一顫,雙眼濕潤,神情恍惚,似是泄的狠了,整個人癱軟下去。

  「哥……給我……」佳奈顫聲道,腰肢稍稍挺起,似是在邀請我進入。

  佳奈臉上春情滿溢的模樣,反而讓我清醒過來。

  我勃然大怒,一把抓住佳奈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

  「給你?不過是條母狗,竟敢命令主人?」我怒道,「給我張開嘴巴!」

  「呀!」尚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佳奈給我突然抓起,痛的叫出聲來。

  我幹脆扯下短褲,用手撬開佳奈的嘴巴,把硬挺的陰莖直接刺了進去。

  「嗚……嗯……嗯嗯……」肉棒塞滿了佳奈的口,她隻能嗯嗯嗯地用鼻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剛才竟然為這條母狗舔舐下體,真不知是怎麼了。我越想越怒,對著佳奈的喉嚨便是一陣胡亂抽送,草草射精後,將肉棒抽出,把佳奈置諸腦後,徑自走出房外。

  「陛下,早飯剛做好,」麗子和喜久子兩人一早就在廚房�弄東弄西地,不曉得在忙什麼,「您準備要用膳了嗎?」麗子見到我,立刻笑問。

  「嗯。」我點點頭。

  「啊……」麗子眼神往我股間望去,見陰莖上汁液滴垂,媚眼一彎,「陛下,讓奴為您清理清理……」

  她婀娜地跪了下去,雙手貼著我的腳,慢慢將肉棒含入口中,仔細地舔著陰莖上每一寸皮膚。

  喜久子端著一盤漆黑的……看起來像烤蜥蜴的東西,放到桌上。

  她雙頰豔紅,唇邊笑靨不斷,身上隻綁著一條圍裙,恢複生命力的飽滿乳房把圍裙上緣挺的高高地。

  「小日,媽媽很快就好了……」喜久子嬌聲道,「隻剩最後一道了……」轉過身去,走到瓦斯爐旁。

  我看著母親風姿綽約的背影,那隻渾圓翹豔的臀部越發誘人了,白嫩的肉分成兩股,像是剛熟成的核果,兩兩對分,透過臀部下方兩腿的空隙,還可以看見前麵鮮紅的蜜肉。

  我讓麗子離開,坐在餐桌旁,注視著桌上的菜肴,今天的菜很顯然是麗子她們精心挑選過的。

  除了剛剛那一盤烤蜥蜴以外,還有一盤烤鰻魚,以及一盤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肉,堆的小山樣高,都切成四方形,看那模樣,也像是鰻魚一類細長生物的肉。

  麗子滿臉堆歡,幫我盛了碗飯。

  我看著她的裝扮,麗子不知從哪弄來一套特大號的黑色膠皮胸罩,膠皮把她的胸頸都包了起來,隻在胸口上開了個橢圓形,露出中間深邃的乳溝,看來反倒比她單純裸露時更加誘人了。下半身則是一副黑色蕾絲的吊帶襪,麗子個頭本就比喜久子高,修長的雙腿在吊帶襪的托襯下,顯露無遺,為那香豔的身軀憑添無數性感。

  一身煽情裝扮的麗子,拿著碗瓢為我盛飯的景象,看來真是令人莞爾。

  喜久子笑吟吟地,把最後一倒菜端上餐桌,盤中有大概十個裹著麵衣,炸成金黃色的物體,模樣略似V字形。

  「一大早怎麼又是油炸又是烤鰻魚的?」我奇道。

  「奴昨天特地為陛下搜尋了一些珍味,希望能為陛下補補身子,以愈平日辛勞。」麗子笑道,把盛滿白飯的碗至於我麵前桌上,身子軟綿綿地貼了上來。

  「珍味……」我想起昨日,麗子整個下午都不在家,回來時手上卻提著一籠子的蛇,「這些是你昨天抓回來的蛇?」問道。

  麗子微笑點頭。

  原來如此,那盤�的跟小山一樣的肉片,大概就是蛇肉吧。

  「那這個是什麼?」我拿起筷子,指了指那盤炸的金黃的東西。

  喜久子洗完手,也依偎到我身旁,她嘴�吐息昨日還是黑色,今日卻變的透明無色,和尚未解放蠱女時相同,但氣息依然香甜如花,毒性仍舊猛烈。

  喜久子拿起筷子,不由分說地夾起一塊金黃色的炸肉塊,往我嘴�送。

  「小日,來,啊……」喜久子笑道,「媽媽喂你吃。」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我苦笑道,將金黃肉塊咬入嘴中,咀嚼起來。

  肉塊是由兩條短短的肉芽聚合而成,咬在嘴�頗有韌性,然而卻稱不上美味,肉�全是調味料,原本的味道根本吃不出來。

  喜久子見我吃了一塊,立刻又夾起一塊,殷勤地往我嘴�送,臉上神情與其說是母親在喂孩子,倒不如說是新婚妻子在招呼丈夫。

  很快地,那十個炸肉塊都給我吃下去了,咬的我嘴�一陣酸。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吃不出來肉塊為何,隻好問道。

  「陛下,」麗子笑道,「剛才那些是雄蛇的性器,奴昨天趁著牠們發情時取下的,希望可以增進陛下的精力。」

  「什麼!蛇的……」我一聽,不禁一陣惡心。

  看看桌上,那一堆烤蜥蜴、烤鰻魚,以及堆積如山的蛇肉,仔細一想,不都是些壯陽強精的東西嗎?

  「你們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我笑道,「不用這麼麻煩,我的精力也不會輕易衰退的。」

  「讓陛下見笑了。」麗子道,「奴隻是想為陛下好好補補身子。」

  「小日,再多吃點吧……」喜久子柔聲道,又開始為我夾菜,桌上全都是肉,看份量也不是一兩頓吃得完的,總不會想要我一次吃光吧?

  吃著吃著,麗子一雙手在我大腿上摸來拂去,弄得我股間熱燙,喜久子見狀,手上夾菜,腳踝卻往我腳上勾來。

  或許是拜體內毒素盡出之賜,喜久子的肌膚玉潤珠滑,柳眉秀目,唇薄靨嬌,眼角唇邊的淡淡細紋,讓她神情中多了一股成熟撫媚,濕潤的雙眸�,情欲如同惡狼猛虎般洶湧翻動,彷佛喜久子重獲生氣的身體,正貪婪地想要彌補過去幾年的空虛。

  「小日……」母親一邊幫我夾菜,一邊輕聲道,「媽媽胸口好漲……你等下幫媽媽看看好不好?」

  她緩緩將圍裙上方的細繩解開,露出胸口上重獲青春的雙乳。

  「胸口漲?」我望了一眼喜久子的乳房,乳頭高高挺起,乳形飽滿渾圓,雖然仍略嫌下垂,但已比之前那幹癟的模樣好太多了。

  仔細一瞧,確實母親兩邊乳房的乳暈都有些紅腫。

  我放下碗筷,捧起喜久子的右乳,輕輕一捏,乳頭上竟然就流出了幾縷暖暖的灰白色液體。

  都四十幾歲的人了,竟然還在泌乳?

  我又驚又奇,雙手捧著喜久子兩邊乳房,又揉又捏,把起奶來。

  「啊啊……小日……」喜久子滿臉通紅,雙頰燥熱,額上滲出一層薄汗,「輕點……輕點捏……」

  乳汁從喜久子的乳頭上,小溪潺潺地淌了出來,淡白珍珠順著乳房滾落,溢出陣陣芳鬱乳香。

  喜久子咬著自己的手指,肩膀顫抖,雙乳顛騰,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看來她的乳房也變的十分敏感。

  我好奇心起,低下頭去,把母親一邊的乳頭給含在嘴�,品嚐起母乳滋味。

  乳汁的味道十分濃鬱,香甜無比,好喝的有點詭異。

  「小日……」喜久子將我摟在胸前,雙手在我發絲�輕輕撫摸,「多喝點……」輕聲道。

  此時,麗子突然一把推開喜久子,將我從母親身上拉了回來。

  「陛下,喝這點就夠了。」麗子笑道,「既便是陛下,喝太多也是會中毒的。」

  「中毒?」我驚道,望了喜久子一眼,想起了她身上寄宿的蠱女,看來那香甜的乳汁�頭,也是充滿了劇毒。

  「我懂了,」我點點頭,「你如果胸口還漲的話,待會叫麗子幫你把奶都擠出來吧。」對喜久子道。

  喜久子一聽,失望地點點頭,似乎很是喜歡我吸吮她胸口的感覺。

  「我待會要去伊織家,」我接著道,「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別給我惹麻煩。」

  「咦?小日你今天要出去啊?」喜久子一聽,神色驚訝,問道。

  「怎麼?我出去還要問你?」我皺眉道。

  「不……」喜久子困窘道,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滴著乳汁的乳房在半解的圍裙上頭晃動,別有一番撩人風情。

  「陛下,」和喜久子相比,麗子的手段就高明多了,「您出門前,能否撥空教訓奴等一番?」

  「教訓?」我奇道,「你們怎麼了?又要我教訓你們?」

  「因為奴等不小心把陛下的衣裳全都洗了,現在晾在隔壁家的陽台上,還是濕的。」麗子笑道,「陛下要出門,卻沒有衣服穿,是奴等的怠慢,還請陛下嚴厲懲罰。」

  「……你們兩個早就算好了吧?」我一聽,皺眉道,「你們是故意把我的衣服都拿去洗的。」

  「是的,陛下,」麗子坦率地承認,碧綠眸子�露出興奮的神情,「請懲罰自作主張的下賤奴隸,用力的踐踏奴等吧。」

  「我看你最喜歡的就是接受懲罰吧。」我冷冷道,「我才不上你的當,去附近人家拿幾件可以穿的衣服回來!」向麗子命令道。

  麗子眼�的狡猾笑意黯淡下來,「是的,陛下。」點頭答應,緩緩從廚房後門走出。

  「至於你,你給我躺下,」我對喜久子道,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躺在我腿上,我要打你屁股。」

  喜久子一聽,雙眸中一陣羞赧,但卻掩飾不住她體內的興奮。挪開並在我座旁的兩張椅子,喜久子穿著半解圍裙,浪騰著一對汁液飽滿的乳房,慢慢趴在我的大腿上,雙手雙腳著地。我右手撫摸著母親滑嫩的臀肉,左手則捧著她發漲的渾圓肉脯。

  我緩緩將手指探入兩片臀肉之間,母親的體溫似乎比常人要高些,菊門附近更是暖的幾近發燙。摸著喜久子的菊門,我壓著她蠕動的圓形肉輪,些許乳白色黏液竟從菊縫�淌了出來。

  「你後麵幹不幹淨?」我問道。

  「幹淨……媽媽每天都小心地……」喜久子低著頭,道,「隨時都準備給小日……」

  勃起的陰莖早已頂在母親的腹上,我慢慢將手指伸入喜久子的菊花�麵,她毫無困難地將我咽了下去,菊門�暖呼呼地,腸道�濕漉黏糊,充滿了溫熱的黏液。

  我拔出手指,指尖上一層白白的漿液,還透著熱氣。

  「怎麼你連屁股都有汁?」我笑道。

  「媽媽…媽媽也不清楚……」喜久子顫聲道,身子輕輕打顫,淫裂�的蜜露都淌到我腿上了。

  再度將手指插入喜久子的肛門,這次我一口氣伸入三根手指,在那深不見底的肉道�前後探索,四處挺弄。

  「啊……哈啊……」喜久子愉悅的呻吟聲,火上加油地讓我更加興奮,「小日……媽媽好舒服……後麵……後麵好舒服……」

  我猛地拔出手指,菊門�啵地一聲,粉紅色的黏膜一閃即逝,被聚攏的肉輪遮掩起來。

  將指上黏液塗抹在喜久子渾圓的高翹臀肉上,我揚起手掌,用力地在母親右臀上打了下去。

  啪!

  「啊嗯!」喜久子叫出聲來,但卻難以辨識是出於痛苦還是出於歡喜。

  啪啪!我又打了兩掌,雪嫩的臀肉布丁樣的抖動,浮出了幾個鮮紅的掌印,喜久子的蜜露從淫裂中噴了出來,就像佳奈那樣,四下飛濺。

  「噫噫!小日!媽媽……啊啊!」喜久子尖聲喊叫,我手上不停,不斷地掌摑母親的臀部,在那座渾圓的白色小山上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巴掌。

  愛液潰堤似地奔流,母親發燙的臀部上滿是掌印,鮮紅一片,我停了掌摑,掰開那雙發紅的臀肉,淫裂�汁液滴垂,菊花�溢著白色蜜露。

  我難以忍耐地將喜久子的頭提了起來,她雙眼含淚,嘴角淌涎,神情恍惚,足以證明方才她泄的多麼徹底。

  站起身,我扯下喜久子身上的圍裙,讓她軟綿綿地趴在地上,我則騎上了母親的臀。

  從後麵,我讓陰莖返回了當初誕生的場所,深深地挺入喜久子的狹窄蜜穴,順著肉道,龜頭頂在母親滾燙的子宮頸上。

  「啊啊……小日……你進來吧!媽媽……媽媽想要你進來!」喜久子忘我地喊道。

  「進去哪�?」我道,抽送起來,喜久子身上的香甜氣味,隨著她亢奮的情緒,飄散在空氣中,宛如春藥一般,令我興奮難遏。

  「進到媽媽的……媽媽的子宮�麵……」喜久子轉過頭來,一臉癡狂,烏發散落,「那�……那�好癢……」顫聲道。

  我挪動身體,把喜久子的身子�了起來,龜頭往上一滑,順勢頂開了母親的子宮頸。

  「哈啊……」喜久子的呻吟聲充滿了肉味,陰道收縮起來,簡直像要把陰莖吸入子宮般地抽搐著。

  我感到龜頭緩緩滑過柔韌的肉壁,挺進一團小小的肉球�。

  「嗯嗯!」龜頭進入母親的子宮,抵住了子宮底部的滑韌肌肉,喜久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雙乳亂顫,陰莖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我和她的下體緊緊連接,沒有一點空隙。

  我完全征服了喜久子,並將陰莖插入了母親最深邃的地方,這股狂喜讓我猛烈地移動腰肢,用力地抽送起來。

  「啊啊!小日!」喜久子陷入狂喜,雙腿都被我壓過了自己肩膀,整個蜜部往上外翻,她雙手扣著自己的小腿,兩眼注視著深陷體內,攪動不已的粗大陰莖。

  我很快地射精了,大量濃稠白漿一股一股地注入了母親的子宮。

  「嗯……嗯……」喜久子激烈的喘息,「小日……你在媽媽�麵射了嗎?」

  顫聲問道。

  「沒錯,我要讓你肚子�麵都是我的精液。」我笑道,身子也因為劇烈的快樂而顫抖。

  「嗯……嗯……」喜久子喘息著,雙手放開自己的小腿,按著腹部,「媽媽……肚子�麵好熱……小日的……還在�麵射精……」微笑道。

  我滿足地讓龜頭頂著子宮底部,沈溺在高潮的快感當中。

  突然頸上一暖,麗子嬌滴滴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她動作挺快,已經回來了。

  「陛下……奴也想要接受陛下的懲罰……」麗子嗔道,「您抽抽奴嘛……」

  「那你先跪下吧。」我笑道,「待會就輪到你了。」

  麗子笑吟吟地,爬到喜久子身上,臉往我和母親連接處湊去。

  隻見她口�蛇信一吐,卷住了陰莖根部,緩緩舔了起來。

  我按住麗子的頭,將最後一股精液注入母親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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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在麗子和母親兩具美豔肉體的糾纏下,我還是拖到吃完了中飯才離開家門。

  一走出屋外,熱辣的日頭就讓我腦袋一陣暈眩,好一會才適應外頭的酷暑。

  等走到伊織家門前時,我已經一身是汗,麗子從附近人家拿來的襯衫也汗濕了一大片。

  站在伊織家院外,我斜眼瞥見車棚內多了一輛白色的小客車,或許伊織的父親已經回來了。

  按了按門鈴,來開門的卻是雪川。

  「啊,轉學生。」雖是假日,而且是在家�,雪川卻仍在上衣外加了件白色外套,隻是把外套的長袖卷短而已,一頭亂發配著下半身的短裙和腳上拖鞋,模樣甚是邋遢潦倒。

  「你剛睡醒啊?」我問道,一邊穿過庭院,走進玄關。

  「對呀,啊啊∼∼」雪川打了個嗬欠,「我禮拜六都要睡到中午的……」

  「中午已經過了。」我道。

  「啊,是這樣嗎?時間過的真快,那我今天睡到下午好了……」雪川眼鏡也沒戴,迷迷糊糊地,神智不清的模樣,不禁令人發笑。

  走進屋內,客廳�坐著三個人,清雅和伊織圍繞著一位頗有福態的中年男子,正在談笑。

  那男子穿著卡其色的短褲、有領上衣,挺著個圓滾滾的大肚腩,雙眼部分和伊織十分神似,顯然便是伊織那位經常在外頭奔波的父親。

  「啊!影哥哥!」伊織見到是我,連忙站起身,朝我走來,「我們正談到你呢!」一邊牽著我的手,將我領到客廳�。

  伊織穿著一件式的白色連身裙,長發束在腦後,搖曳生姿。坐在沙發上的清雅穿著舒適的黑色上衣,深藍色長裙,臉上薄施脂粉。我看了清雅一眼,四目交會,她雙眸一蕩,但很快又恢複端莊賢淑的模樣,淺淺微笑。

  看這情況,顯然伊織和清雅兩人都還沒露出馬腳,清雅尤其收起了平時殷勤熱絡的神態,握著伊織父親的手,眼神也挪了開去,盡量不看我。

  反倒是伊織的父親臉上略顯緊張,一對眼睛上下端詳,打量著我。

  「伯父好,」我倆坐在伊織父親對麵的沙發上,我開口道,「我叫做禦影日陰。」

  「哦……你就是禦影日陰啊,千尋她們常提到你呢……」伊織的父親道,「我是千尋的爸爸,千尋廣則,你就叫我廣則叔叔好了。」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伊織,顯然是想要詢問我們交往的過程,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轉學生,我先上去睡覺了……」雪川也不走進客廳,駝著背,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踏上螺旋階梯。

  「……這個人怎麼有點怪怪的。」廣則看著雪川的背影,不禁皺眉道。

  「她平常就這麼怪了。」伊織連忙道,「現在住的地方又變成那樣,就暫時讓她待在我們家吧。」

  「對了,這次的意外真是危險,」廣則皺眉道,「我在歐洲看到,真是嚇了一跳,幸好你們都沒事。」

  從話中聽來,廣則指的應是公寓倒塌事件,目前警方似乎還把它當成意外在處理。

  「對了,那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廣則拐了個彎,生硬地問道,看著我和伊織。

  我正欲開口,伊織卻搶先道:「討厭,剛剛不是跟你說了,我們是一起幫黑澤老師做事的時候認識的嘛!」

  「對呀,親愛的,」清雅也幫腔道,「小影是個好孩子,千尋她可喜歡人家了呢。」不過話�卻酸溜溜的。

  「嗯……所以千尋才突然變的這麼能言善道嗎?」廣則奇道,「難道這就是所謂……愛情的魔力?」

  「你們在說什麼啦!」伊織漲紅著臉,啐道。

  廣則和清雅看見伊織的窘態,不禁紛紛笑了起來。

  「不跟你們說了啦,我們上樓去!」伊織一怒之下,抓著我的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清雅眼中閃過一絲妒意,但她不動聲色,笑道:「親愛的,你看,你把千尋都氣走了。」

  「哈哈,原來是我的錯。」廣則笑道,他和清雅並肩而坐,不像我和伊織坐在他們對麵,可以清楚看見清雅臉上細微的變化。

  「影哥哥,別管他們,我們到樓上去。」伊織道,我倆便到樓上去了。

  二樓本來空著的客房現在成了雪川的寢室,隻見她門也不關,衣服也沒脫,穿著外套就躺在床鋪上,房�物品淩亂,兩隻旅行箱在地上翻開,�頭的東西灑了一地。

  「最近雪川晚上都睡不好,半夜常起來走來走去的。」伊織在我身邊解釋道,「所以她現在都白天睡覺,你來的時候,她剛好下來吃飯。」

  「睡不好?」我奇道,「為什麼?」

  「她一直嚷著說作了怪夢,」伊織道,「影哥哥,會不會是幽影那邊……」

  「怪夢啊……」我看了雪川的幽影一眼,似乎沒什麼異狀,「等她醒來,我再仔細問問好了。」

  「對,現在趕快到我房間去吧。」伊織甜甜地笑了起來,「你這禮拜都沒來,想死人家了。」

  「你想我什麼?」我笑道。

  「討厭,你想要我說什麼嘛!」伊織嘟起嘴來,把我推進房�,一把關上房門,反鎖起來。

  在充滿涼爽空氣的房間�,伊織將我推倒在床上,緩緩褪去我身上的衣物。

  我撩起她的裙擺,伊織裙下係著一條性感的黑色丁字褲,和她雪白粉嫩的大腿互相托襯,煽情誘人。

  「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那女人的表情?」伊織一邊親吻我的頸子,一邊低聲問道。

  「你是說清雅嗎?」我道,「有啊。」

  伊織嫣然一笑,「可惜我們不能當場做給她看,不然一定可以氣死她。」慧黠雙眼閃爍,道。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歐汀說的那幾句話,但立刻搖了搖頭,伊織不可能會做出對我有害的事情。

  我摟住伊織,鼻�盡是她身上的淡淡香氣,解下了她的丁字褲。

  「影哥哥,你這幾天都在家�做什麼?」伊織嬌聲問道,褪下我的長褲。

  「你想知道嗎?」我道,一邊捏著伊織滑嫩的大腿根,撫摸她逐漸發燙的花瓣。

  「嗯……」伊織在我臉上親吻起來,「你一邊說……」

  「一邊愛我……」她握住了陰莖,慢慢騎到我的身上。

  ###

  當夜,我便留在伊織家吃晚飯,一邊聽伊織的父親廣則述說他的歐洲見聞。

  「最近歐洲出現了很多的惡魔崇拜者,」廣則邊吃邊道,「在中歐和東歐都造成很嚴重的衝突。」

  「惡魔崇拜者?」我一聽,驚道,和伊織麵麵相覷。

  「嗯,有不少人在鼓吹奇怪的思想,說什麼末日快來了,人類必須要靠惡魔才能延續生命……」廣則皺眉,「這種人雖然以前就有,但最近突然增多了,而且光明正大的集會,常跟宗教人士爭執,造成很大的困擾。……上個禮拜,聽說美國也開始有人在舉辦同樣的聚會。」

  「哎呀,聽起來好可怕。」清雅掩嘴道,不過語氣�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

  「對呀,歐洲的治安也因為如此變的很差,」廣則頓了頓,吃了口飯,接著道,「……公司也決定把我調回來,換個年輕人去接替。」

  「太好了,爸爸,這樣你就可以一直在家陪我們了!」伊織一聽,立刻笑道。

  「是啊,親愛的,」清雅也笑了起來,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有幾分勉強,「留在國內總比在外國跑來跑去安全多了。」

  突然間,我腳上一緊,有人在餐桌下勾我的腳。

  從那方向看來,是清雅的腿在勾我。

  我望向她,但清雅卻不正麵看我,隻是自顧自地與廣則交談。

  一旁,雪川埋頭吃飯,不發一語,和平常老是發春的癡呆模樣極為不同,令我心中大起疑竇。

  用完晚飯,清雅和雪川負責洗碗,我和伊織以及廣則,則在客廳繼續聊天。

  說著說著,我借口要方便,離開了客廳,走進廚房旁邊的廁所。

  清雅如我所料,立刻跟在我後麵,走了進來,把廁所的門輕輕帶上。

  「……」清雅望了我一眼,麵色不善,似在生氣。

  「你下午和千尋她玩的可樂了嗬?」清雅問道,肩膀微微顫抖,「你都不管阿姨了?」眼眶紅了起來,情緒顯得十分激動。

  「……你冷靜點,」清雅激憤的神情讓我嚇了一跳,「有什麼好生氣的,我本來就是喜歡伊織甚過你,你自己不也知道?」

  「……」清雅不語,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突然又道,「待會廣則就要和阿姨回房間了。」

  我點點頭,伊織的父親幾個月沒回來,當然會想要和自己的老婆纏綿,這乃是人之常情。

  「可是阿姨不會跟他上床……」清雅卻道,「阿姨要你等下到房間�麵陪我,不然阿姨就把事情都說出來。」同時往我身邊逼近,狹小的廁所�,哪容得下我們兩人,她的乳房立刻貼到了我胸膛上。

  「哈?你這是……在威脅我?」我皺眉道,按住清雅的腰。

  「小影……你不要怪阿姨……」清雅低聲道,「誰叫你……讓阿姨變成這樣……」語氣含嬌帶媚,卻又滿是怨懟。

  清雅把我的手從腰上挪開,送到唇邊,吮住手指,舌尖纏繞,咂咂有聲。

  「你今天……給了千尋幾次?」清雅問道,緩緩將我的手從臉部移到胸口上,我握住她的乳房,清雅沒穿胸罩,體溫暖暖地透了過來。

  「三……四次吧?」我道,其實下午這段時間,我在伊織體內發射了六次,兩次在嘴�,兩次蜜穴,兩次菊花。

  「阿姨也要,」清雅顫聲道,「你至少要給我一半,在我和廣則的床上,阿姨要你當著廣則的麵給阿姨,給在阿姨的�麵……」

  「你要我當著你丈夫的麵同你上床?」我驚道,心頭一震,竟興奮起來。

  清雅嘴角微彎,淺淺一笑,烏黑的雙眸�泛出一股慧黠的浪意。

  「這樣你才會開心對不對?你這壞孩子……」清雅笑道,「阿姨就愛你壞……你害阿姨也變壞了……」我臉上的興奮表情,似乎令她十分滿意。

  「那待會阿姨先上去等你……你要快喔,」清雅嬌聲道,之前激動的情緒不知飛哪去了,揚起的嘴角顯得萬分撫媚,「晚了,阿姨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說完,清雅打算推門離開狹窄的廁所,但又突然轉回身,臉差點撞到我。

  「……阿姨今天是危險期。」清雅咬著我的耳朵,道,她身上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濃鬱香氣。

  然後,清雅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站在馬桶前,陰莖�充滿欲火,一點也軟不下來。

  清雅說她今天是危險期,意思是……

  喀、喀、喀。

  兩道腳步聲往樓上走去,一輕一沈,顯然是清雅和廣則。

  我推開廁所的門,走了出去,雪川一個人在默默的洗碗,伊織則坐在客廳等我。

  「影哥哥,你怎麼上廁所花這麼久時間?」伊織狐疑地看著我。

  「沒事……」我站在客廳和通往二樓的階梯之間,猶豫著要往那邊走。

  走向客廳的話,清雅便會告訴廣則她和我的事情,雖然就算她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頂多隻是讓狂信者多納一位信徒而已。

  走向二樓的話,伊織會知道我要去找清雅,定會生氣,我可不想對伊織用狂信者,也不想為了清雅和伊織吵架。

  兩相權重,我決定把股間硬挺的欲望放下,走向伊織。

  「……該不會是媽她跟你說了什麼吧?」伊織皺眉問道。

  「不……隻是……」我道,一邊思索著該用什麼理由搪塞。

  伊織看見我長褲底下的隆起,眼睛一彎,笑了起來。

  「影哥哥,下午才把人家弄得軟綿綿的,怎麼現在又想要了?」伊織低聲道。

  「呃……對呀,」我順水推舟,「突然就硬了起來,害我不曉得怎麼辦……」

  「嘻嘻,礙事的人都上樓了,」伊織嬌聲道,跪在沙發上,拉開我長褲上的拉煉,解放了股間充滿欲望的粗大性器,「今晚沒人可以打擾……」

  講到一半,伊織卻沒了聲音,我驚訝地看著她閉上眼睛,倒在沙發上,竟昏睡了過去。

  我左手的鑽戒閃耀起隱隱白光,熱流在體內奔走,讓我喉嚨幹渴,渾身發燙。

  『去吧,』一道女聲在我耳邊隱隱笑道,『她會睡到明天早上的。』

  我一驚,環顧四周,沒有我和伊織以外的人了,剛才那到底是誰的聲音?

  股間火熱,我無法細想,心中叫喚:『紗邪佳!』

  紗邪佳卻沒有反應,我隻好喚出喜罪。

  「好好照顧伊織。」我簡略地道,喜罪點點頭,用背後雪白的寬大羽翼覆蓋住伊織的身體。

  我立刻轉身,肉棒直挺挺的,走向階梯。

  「啊……轉學生。」雪川把我叫住,她看見我陰莖露在外麵,臉上一紅,「我有事要跟你說……」

  「待會再說,你幫我看好伊織。」我道,匆忙的上了二樓。

  體內的欲望宛如困在鍋爐內的蒸汽般,鼓動沸騰,我奔向清雅的臥室,扭開了她的房門。

  第六章

  喀地一聲,我推開了清雅的房門。

  房內,清雅衣襟端正,坐在床沿,廣則褪下了上半身的衣物,正準備爬到清雅身邊。

  見到我突然的闖進,清雅臉上難掩喜色,廣則卻是驚愕不已。

  我不由分說,狂信者祭了出來,用銀白金屬封鎖住廣則的眼、耳、口,使他直接陷入無意識狀態。

  廣則的身子往床上一倒,厚重的身軀陷了下去,床鋪給壓的嘰嘰直叫。

  「小影……」清雅喜孜孜地,走到我身邊,嬌滴滴地擁了上來,「阿姨就知道你這壞小子一定會來的……」輕聲道。

  「……千尋呢?她知道你上來嗎?」清雅問道,一雙手在我腰際摸索,見到我拉煉也沒拉,挺著硬梆梆的陰莖便闖了進來,眸�一陣浪蕩之意。

  「她在樓下睡著了。」我回答,捏著清雅的臀。

  「你這孩子,怎麼連褲子也不穿好?」清雅腰一扭,輕聲罵道,但臉上卻全是歡愛之情,玉指勾起了肉杆,套弄起來。

  「反正馬上要脫掉了,計較這麼多做什麼。」我道,解開清雅的藍色長裙,將其扔到一旁地上。

  清雅身材雖不高,但一雙白嫩秀腿看來卻曲線修長,珠潤玉滑,腰上鮮紅的蕾絲內褲和白晰的大腿相互托襯,更使她豔色倍增。

  我伸手往清雅股間探去,母親和女兒一樣,大腿根給人摸了,腰臀就陣陣軟棉。

  「啊……壞孩子……」清雅腿一彎,踉蹌地倒臥在床上,嘴�歡吟,「你好壞……嗯嗯……」一雙腿輕輕發顫。

  廣則白晃晃的龐大身軀占去了半邊的床鋪,著實礙眼,我讓狂信者把他拖到了床下,堂而皇之地和清雅占據整張床鋪。

  「小影……」清雅顫聲道,「你怎還不脫?快脫光了,讓阿姨抱抱你……」

  一手在我腰上焦急地扯著褲扣。

  「你怎變的比我還急?」我笑道,壓住清雅的腿,一手隔著鮮紅的絹質內褲,指尖在光滑的布料表麵上磨蹭,挑逗著清雅逐漸濕潤的淫裂。

  「啊啊……別玩了……」清雅貪嗔道,「你五天沒給阿姨,阿姨都快瘋了……快、快點給我……」扯著我的褲管。

  我這才慢條斯理地褪下長褲,準備除去上衣,但襯衫的扣子隻解了兩個,清雅便摟住了我,火熱柔唇迎上。

  吮住清雅的舌頭,我倆一陣舌戰,唇勾齒絡,難分難解。

  濃鬱的女性香氣讓人渾身火熱,我把手探進清雅的黑色上衣下頭,捏住了那對柔嫩玲瓏的嬌乳,清雅雖和喜久子差不多年紀,但身體保養得十分好,肌膚緊致光滑,除去眼角的細紋,光看外表,簡直難以相信她有個伊織這麼大的孩子。

  「嗯嗯……」清雅陣陣輕喘,「小影……你進來……別玩阿姨了……」一雙腿勾著我,蹙眉扭唇,情欲泛濫的姿態,有股說不出的嬌媚。

  我扯下清雅的鮮紅內褲,微隆的肉丘上烏華披覆,沾星點露地,丘下紅花飽滿,兩片花瓣敞開,底部粉紅晶瑩的蜜門,正隨著清雅的呼吸半虛半掩。

  挪動腰肢,我�起清雅的雙腿,她也用兩手摟著我的後腰,蜜部微挺。

  滋地一聲,龜頭挺進了濕潤的蜜穴,迅速撐開狹窄的花徑,一路直下,頂上了清雅的花心。

  「啊嗯!」清雅脖子一仰,身子抽搐,花門�猛地收縮起來,竟把陰莖又吃進了幾分。

  大股熱液噴灑在龜頭上,蜜穴�頭,嫩肉更是協力吸吮,我就算不動,也是快活難耐。

  清雅�麵這麼一連抽搐了幾下,似乎是泄了身。不知為何,清雅給我插入的時候,總是很容易便達到高潮。

  「啊……」清雅的嗓音變地又輕又柔,「你又讓阿姨泄了……」

  我緩緩褪去清雅的上衣,她也解開我的襯衫,我們恢複赤裸之身,貪婪地摟在一起。

  「嗯……嗯……」清雅的鼻息�透著歡喜,一邊同我親吻,她邊問道,「壞孩子,你今天要不要讓阿姨休息?」

  「我才不讓你休息呢。」我笑道,一邊緩緩挺送,抽的太急,我怕清雅又要泄了。

  「啊啊!」清雅給我頂著花心,歡地扭起腰來,「壞孩子……阿姨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眼角珠光閃爍,顫聲道。

  「好吧……你就弄吧……」清雅輕聲道,「阿姨給你了……你弄阿姨吧……弄昏我……」雙腿纏綿,濕潤眼眸中俱是迎歡之意。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道,腰一提,陰莖後抽,然後猛然一頂,滋滋幾下,清雅股間一股暖液奔出。

  「啊啊!」清雅身子揪成一團,手腳都纏了上來,嘴�嬌聲不斷。

  我頂著清雅�頭的嫩肉,腰�越發快活,不自覺地越抽越急,越挺越猛。

  「啊啊!啊啊!」清雅放聲大叫,「要泄了!要泄了!」

  大股愛液奔騰,蜜肉再度收縮起來,不斷將陰莖往�頭吃,肉杆越插越深,下腹都快要貼到了清雅的花瓣上。

  趁著清雅泄身,我頂住她顫抖的花心,一陣狂抽。

  清雅受不住股間的狂放歡喜,身子滑了開去,我抓住她,緊緊按著清雅的腰,將她壓在身子下麵。

  「小影……你饒了阿姨吧……」清雅氣若遊絲地討饒,「阿姨要給你弄死了……」嘴角銀涎滴落,束在腦後的黑發散亂開來,發絲黏在頰上,意亂情迷的模樣,看的人心頭一蕩。

  「怎麼了?你剛剛不是說要隨我喜歡嗎?」我笑道。

  「可是……啊嗯!」清雅正欲說話,我用力挺了下去,陰莖入在肉�,滋滋作響。

  蜜穴猛然收縮,緊緊咬著我,花心劇震,清雅頭頸後仰,下身狂泄。

  「噫噫……」白晰的嬌軀上下顛鸞,我差點壓不住清雅,她的雙眼空蕩蕩地望著我,呼吸薄弱,呻吟聲也漸弱漸微,隻有蜜穴�那緊鎖的吸吮力道,不斷增強。

  我享受著清雅花徑美妙的抽搐,在她體內注入了大股的精液。

  「孩子……」清雅喃喃呻吟,「壞……壞……」神情恍惚,如癡如醉。

  我將龜頭頂在清雅的子宮頸上,或許是受到她之前在樓下那番話的影響,陰莖射精格外猛烈,似乎是想用濃稠的白漿攻占清雅的子宮一般。

  「啊……啊……」我愉悅地喘著氣,將身體的重量放在陰莖上,龜頭深陷花心,將花白雪漿毫不保留地灌入清雅體內。

  待高潮餘韻退去,我從身後摟著清雅,一邊愛撫那對柔軟的乳房,一邊輕輕頂著她。

  「嗯……啊啊……」清雅的呻吟聲漸次高亢,人也從極度的歡快中回過神來。

  「小影……阿姨剛剛昏了嗎?」清雅輕聲問道,「阿姨好舒服……舒服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有,不過也和昏了差不多就是了。」我笑道,「……我在你�麵射精了。」

  清雅閉上眼睛,「阿姨肚子�麵好暖……」旋即微笑道,「你這壞孩子,想讓阿姨懷孕,也不用給這麼多呀……」

  「還說呢,剛才在樓下,不是你要我這樣弄的嗎?」我道。

  「阿姨隻說今天是危險期……」清雅臉上露出少見的俏皮表情,「又沒說什麼……」

  我笑了笑,用力一頂,一股白漿便從花間縫隙湧出。清雅嚶了一聲,身子一震,額上汗滴滾落,千嬌百媚地轉過頭,回眸一笑。

  「說實話。」我道。

  「……好嘛,」清雅這才柔聲道,「阿姨想要給小影生孩子……小影也喜歡對不對?看你今天這麼硬……可以讓阿姨懷孕……你開心了嗬?」

  「你不怕給人知道?」我問。

  「我不怕。」清雅道,「阿姨給你教壞了,現在滿腦子都是鬼主意,而且小影你那麼厲害,有什麼好怕的?」望了一眼地上陷入無意識狀態的廣則。

  「哼,這倒是。」我笑道,「你滿腦子都是什麼鬼主意?」

  「阿姨滿腦子都是……」我倆挪動身子,蜜肉在陰莖上繞了一圈,清雅抱著我,低聲道,「怎麼把你這壞孩子從千尋那�搶過來的鬼主意。」

  「難怪伊織跟你不好。」我道。

  「都是你害的,你這壞蛋,」清雅嬌聲道,「你害我們母女倆為了你,都要翻臉了……」

  「我哪�壞了?」我笑道,「你們母女倆都是我的女人,沒什麼好翻臉的。」

  我慢慢挺送起來,清雅的嗓音又變的軟膩起來。

  「你好壞……你這樣玩人家的老婆……」清雅顫聲道,「這樣玩人家的女兒……還想讓人家的老婆給你生小孩……」

  我抽送速度加快,股間又是滋滋有聲,大量愛液混著精液,給攪和成白花花的黏沫,淌在我和清雅的腿上、腹上。

  「是嗎?那你是在怪我囉?」我笑道,「那我拔出來好了。」

  「不要!」清雅雙腿猛地纏緊,扣著我的腰,嬌嗔道:「阿姨就愛你壞,阿姨就喜歡小影這樣玩人家!」

  我嗬嗬一笑,陰莖挺送,一邊挪動身子,想要找個恰好的角度。

  「小影,你想做什麼?」清雅見狀,問道。

  「我今天早上,玩我媽的時候,」我道,「有插到她子宮�麵去,想要試試看能不能進去你的。」

  「你……你說你和你媽媽……」清雅一聽,大驚。

  「怎麼?你有意見不成?」我問道。

  「沒有……」清雅輕聲道,「你好壞……比我想象的還壞……」

  我�起清雅的雙腿,試著想要頂入她的子宮。

  「小影……」清雅又問,「你跟千尋用過這招沒有?」

  「沒有,我今天才想到的呀。」我回答。

  清雅淺淺一笑,腰一扭,我的龜頭便滑到了柔韌的子宮頸上。

  「你進來吧……」清雅道,「阿姨還沒給人弄到子宮�麵過呢……」

  我不禁笑了起來,�起清雅的腳踝,頂入了那充滿彈性的肉球�。

  「啊啊!」清雅蹙眉,「真的……真的進來了……」胸口起伏,呼吸急促起來。

  我將陰莖完全插入了清雅,龜頭頂上了子宮底部的肌肉。

  「啊……」清雅顫聲道,「親愛的……你出在我�麵吧……我想要你熱熱的精……」

  「咦?我不是壞孩子了?」我笑道。

  「討厭,你別老是和阿姨說嘴!」清雅嗔道。

  「快動啊……親愛的……」她嫣然一笑,柔聲道,「我覺得,阿姨等下一定會昏倒的。」

  「那我就讓你舒服的昏過去好了。」我笑道,挺動腰肢,抽送起來。

  ###

  在清雅的子宮�麵連續射精兩次後,我讓高潮過度,不省人事的清雅在床上躺好,一邊把廣則拖回床鋪上。

  『紗邪佳。』我心道,不能就這麼直接把廣則身上的狂信者解除。

  紗邪佳這次有了回應,她緩緩自幽影中浮出,伸了個懶腰。

  『呼啊∼∼影哥哥,你好久沒讓我出來了耶!』紗邪佳打了個嗬欠,道。

  「是嗎?那這次你高興待多久,就在外麵待多久好了。」我道,「伊織在做什麼?」

  『回到房間去睡覺了。』紗邪佳道,『她突然變的很困,真奇怪。』

  「那我等下去看看她,」我道,手指了指廣則龐大的身軀,「你能不能讓他以為自己今天和老婆纏綿了一個晚上?」

  『簡單!』紗邪佳笑道,『這根本就是我的看家本領。』

  紗邪佳背後黑翼一舞,整個人頭下腳上,漂浮在廣則耳邊,我接著解除狂信者,紗邪佳立刻對著他的耳朵低聲耳語,金瞳閃閃發光,不曉得講了些什麼。

  隻見廣則先是睜大眼睛,仰起上半身,然後眼皮漸重漸垂,懶懶地癱倒下去,呼呼大睡起來。

  沒一會,廣則未解的長褲下,股間隆起了一塊高突,隻見他裸著上身,雙手在自己身上捏來揉去,不時發出沈重的鼻息,可能正做著美夢吧?

  紗邪佳笑嘻嘻地飄了回來,和我一塊走出清雅的臥房。

  「你對他做了些什麼?」我問道。

  『隻是讓他整晚春夢無邊而已。』紗邪佳笑道。

  說完,紗邪佳便和我走向伊織的臥室。

  就在我握著門把,打算進房看看伊織情況的時候。

  「嗚……嗯嗯……」雪川煩躁的呻吟聲從背後傳來,她的房間剛好在伊織臥室對麵。

  我轉頭一望,雪川房門依舊敞開,房�電燈明亮,她身上衣服也沒換,還是那一襲白色外套。

  隻見雪川人雖平躺於床,四肢卻是手舞足蹈,不時敲打著床鋪,模樣詭異。

  「啊啊……」雪川嗓音渾濁,有如夢囈,「我不知道啦……我要睡覺……走開……」

  我見狀,心中大奇,難道雪川有說夢話的習慣?

  離開伊織房門,我走進雪川的臥室,踢開地上淩亂的衣服、日用品等雜物,來到床邊。

  「啊……你自己跟他說啦……轉學生就在這�……嗚嗯嗯……」雪川皺著眉,雙眼緊閉,汗流挾背的,表情看來很是難過。

  我聽雪川的夢囈內容不太尋常,大感奇怪,便把雪川的一隻腳�了起來,觀察她的幽影。

  隻見雪川的幽影中,金光如波,粼粼閃動,確實有異。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耶?』紗邪佳見狀,也奇道。

  「金蝶兒、銀雀兒!」我連忙把金銀姊妹呼喚出來,兩朵詳雲立刻從幽影中冉冉浮現。

  『奴婢在!』銀雀兒第一次來伊織家,『啊!公子,您終於離開那個不潔之地了。』見四周並無瘴氣,喜道。

  『這兒不是他家,』金蝶兒反駁道,『是那個叫做伊織的女孩的家。』

  「別提這個了,你們快看,這是怎麼回事?」我指了指雪川的幽影,手�還�著她的小腿。

  『嗯?』金蝶兒閉上眼睛,凝神傾聽,道:『銀雀,這是你主子的聲音吧?』

  『哎呀,正是娘娘的聲音!』銀雀兒驚道,座下詳雲飄到我麵前,欠身道:『公子,娘娘她似乎有急事,小的先回去一趟。』

  說完,也不等我答應,銀雀兒化作一道白光,拐進了雪川幽影之中。

  「娘娘是……西王母嗎?」我問向金蝶兒。

  『是啊,這種沒格調的事情,也隻有那母老虎會做。』金蝶兒以手掩口,訕笑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大疑,「你是說西王母可以透過雪川的幽影跟銀雀兒傳話嗎?」

  『沒有的事,』金蝶兒道,『銀雀她又沒有玄陰夢,那母老虎怎麼會跟她說話?母老虎是在跟這個農婦說話。』手中折扇指了指雪川。

  『……隻是剛好我們可以從旁聽見而已。』金蝶兒續道,收起折扇。

  「那……為什麼銀雀還可以跑回她的幽影�去?」我再問,雪川的幽影在這點上和其它人完全不同。

  『銀雀本來就是從這農婦的幽影�來的,當然可以回去啊。』金蝶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就不行了,因為我是藉你的玄陰夢出來的,不能進別人的玄陰夢。』

  「不,我不是問這個。」我急忙道,「雪川的幽影�麵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是瑤池和天府啊。』金蝶兒一臉困惑,道。

  「瑤池……」我想起那一望無際的透明水域,大驚,「為什麼雪川的幽影會連到瑤池啊?」

  『玄陰夢本來就是這種東西,你怎地到現在還不知道?』金蝶兒似乎有點不耐煩了,『你的玄陰夢不也連著那個叫他禍煞耶的惡神?』道。

  「他……他禍煞耶?」我聽見這四個字從金蝶兒嘴�出來,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憑空消失了,手腳冰冷,腦袋�一片空白,差點就原地跌坐下去。

  『公子!』此時,銀雀兒又從雪川的幽影�浮了出來,『賀喜公子!娘娘即將舉行龍蟠大會,屆時將會邀請公子為座上嘉賓!』難掩臉上喜色,笑道。

  「什麼大會?」我一聽,奇道。

  『龍蟠大會。』金蝶兒插嘴道,『一群神仙聚在一起,吃桃子喝仙酒。』

  『娘娘的果園最近收成了一批〝三千蟠桃〞,故特意宴請各路神佛,共享仙桃神效,』銀雀兒神情興奮,似乎我被邀請,負責服侍我的奴婢也臉上有光,『我們也受邀訪會,這可是一等一的殊榮啊,公子!』

  『嘿,無聊。』金蝶兒冷冷道,『就有人愛搞這種名堂,都已經成仙成佛了,還在那�分什麼三千五千的蟠桃。』

  『……』銀雀兒瞪了金蝶兒一眼,雙頰漲紅,意欲反駁,但卻忍了下來沒有發作。

  我見雪川幽影�的金光緩緩平息,這才把她纖細的小腿給放下,想來最近她晚上睡不好,便是飽受天府騷擾之故。

  『……還有,因為公子身處人界,到時娘娘會派專人接駕,由小的為公子領路。』銀雀兒接著又道。

  「到時……是什麼時候啊?」我問道。

  『從天府和人間的時光流速看來,』金蝶兒道,『從此刻起三日內均有可能。』

  「是嗎?」我看金蝶兒似乎很是不屑此一什麼大會的,便問道,「你們那兒不會辦這種活動?你那個……娘娘不也是天府的人?」

  『哈哈哈!』金蝶兒彷佛聽見什麼笑話,笑道,『女媧娘娘與天地同壽,那希罕這種東西啊?別說是三十三天頂上的娘娘和伏羲大帝了,就算是三十二天雷峰寺�的金身護法聖佛們,或是三十一天的天龍八部眾,也不來這一套啊!』

  『那……那隻是你們這三天而已啊!』銀雀兒漲著小臉反駁,『三十天以下,大夥可都是擠破頭想參加王母娘娘的蟠桃盛宴呢!』

  『是啊,每次還勞煩你們發請帖過來,卻從來沒去過,真是對不起啊。』金蝶兒笑道,把銀雀兒氣得麵紅耳赤,手腳顫動。

  眼見姊妹倆又要大吵起來,我幽影一晃,把金蝶兒先收進幽影。銀雀兒這才逐漸撫平情緒,冷靜下來。

  我又看了雪川一眼,她總算可以安穩睡覺了,睡臉倒挺安詳的。

  「銀雀兒,你不是我幽影所生的魔物,卻能被我的幽影所收,」我問道,「還可以在我和雪川的幽影中來來回回的,是為什麼?」

  『公子,小的能進公子玄陰夢�,是因為姊姊的關係,』銀雀兒回答,『小的和姊姊性質相同,故公子以玄陰夢引出家姊後,小的便能順勢一同入夢。』

  「原來如此……」我嘴上雖這麼說,其實聽不太懂。

  離開雪川臥室,我進入伊織的房間,隻見伊織將腳上短襪扔在床下,身上衣服未褪,斜躺在床上,兩手抱著枕頭,一隻腳還伸了出來,懸在床邊,睡得不省人事。

  喜罪坐在書桌上,手�拿著伊織之前給她的玩具,自得其樂。

  看這樣子,是伊織自己走進房間�的。

  「喜罪,伊織醒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問我在哪�?」我不禁問道。

  『沒有耶,她根本沒有醒過來。』喜罪卻如此回答,『伊織姐是閉著眼睛,搖搖晃晃走上樓的,中途意識沒有恢複過。』

  「什麼?」我一聽,大奇,「她沒醒?難道是夢遊上來的?」

  「等等……雪川說夢話是因為西王母那邊的騷擾……」我心�靈光一閃,「那伊織身上會出現這種事情……說不定也是因為意識宇宙的影響……」

  我看了看左手的鑽戒,現在它沒有發亮,看起來不過就是隻設計精美的戒指而已。

  「伊織的幽影……是和哪�連在一起呢?」我不禁低聲自語。

  看著伊織床下的幽影,漆黑的泥漿靜靜地在影中流動,沒有一點異狀。

  ###

  翌日早晨,我坐在餐桌前,一邊享用清雅親手烹飪的早餐,一邊思考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清雅心滿意足地看著我吃早飯,廣則似乎仍在睡,聽清雅描述,他甚至還說自己〝昨晚太累了〞。

  雪川一反幾天來的疲態,精神奕奕地起了個大早,頂著一頭亂發和一身沒換下的衣服,埋頭吃飯。

  和雪川相反,伊織一起床就洗澡洗頭,換上了幹淨的淺藍色上衣和深藍色丹寧裙,看來神清氣爽,充滿朝氣。

  「影哥哥,我昨天晚上突然睡著了對不對?」伊織問道,我點點頭。

  「那你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伊織接著便問了這個最令我擔心的問題。

  「唔……」我連忙依照之前想好的說詞,道:「我見雪川昨天晚上一直在說夢話,就在她房間�觀察了一會……沒想到……」

  我將昨晚雪川房�發生的事口述一遍,伊織和雪川都聽的一臉不可思義。

  「啊……原來昨天晚上那討厭的聲音突然不見了,是因為轉學生的關係?」雪川感激道。

  「原來還有這種事啊……」伊織沈吟道。

  「那……」伊織看了一眼清雅,清雅雖臉色比平時紅潤了些,倒還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

  「你昨天跟我媽來了幾次?」伊織淡然問道,手撥了撥頭發,視線落在我臉上,看不出是不是在生氣。

  「唔……」我不禁語塞,「三次吧……」我想起紗邪佳和伊織心靈相通,顯然昨晚在清雅房�把紗邪佳叫出來的時候,這件事就已經不可能瞞住伊織了。

  「嗯……」伊織低聲道,「三次啊……」神情微妙,難以猜測其心思。

  「千尋,你說這什麼話,你自己昨天晚上睡得跟死了一樣,小影當然隻好跟媽媽了,怎麼可以怪他呢?」清雅開口道,不過與其說她是在替我辯護,還不如說是清雅在炫耀她的勝利。

  「對呀,真沒辦法,這次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伊織卻輕描淡寫地道。

  「你……你沒生氣嗎?」聽見伊織以平淡的口吻將這件事輕輕放下,我不禁大驚。

  「下次開始,我就會生氣了。」伊織道,「不過這次例外,影哥哥,你現在知道我媽多會騙人了吧?」看了清雅一眼。

  清雅臉色一變,「你這孩子,別亂說話。」啐道。

  「騙人?」我奇道,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清雅。

  「昨天才不是什麼危險期哩。」伊織笑道,「媽媽三天前還在月經呢!什麼危險期?這種說法隻能騙騙沒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影哥哥而已。」

  我一聽,眼神往清雅臉上望去,她轉過頭,不敢看我,這麼說伊織講的是真的了。

  我搖頭苦笑,沒想到清雅講那句話,隻是騙我上鉤的釣餌。

  伊織說完,麵無表情地吃起飯來。

  我把手按在她膝蓋上,卻被她一手撥開。我再接再厲,第三次的時候,伊織噗嗤一笑,終於讓我摸她了。

  我不顧伊織還拿著碗筷,手便往她裙�探去,將伊織暖呼呼的蜜肉捏在手�。

  「啊……人家在吃飯啦……」伊織嬌聲笑道,緩緩將手中餐具放下,「不要……」

  「你把裙子脫了,」我道,「我喂你下麵的嘴吃飯。」

  「討厭,一大早的……」伊織嗔道,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手按著椅背,讓我掀起她深藍色的裙擺。

  「嗚啊……不愧是轉學生……」雪川奇道,「連吃早飯都這麼性致勃勃……」

  清雅咬著唇,蹙緊眉頭,有一下沒一下地瞄著我和伊織。

  我拉開拉煉,解放昂揚的肉棒,手指撥開伊織股間的粉紅蕾絲內褲,龜頭在她熱騰騰的蜜貝上輕耘,伊織很快地便濕了。

  「不要鬧了……」伊織柔聲道,「快給我吃……」反手在我腰上捏了捏。

  當著雪川和清雅的麵,我進入了伊織體內。

  雪川的目光看來隻是單純地驚訝好奇,而清雅臉上妒意卻越發鮮明,連肩頭也顫抖了起來,但說什麼也不願將視線移開。

  伊織的裙子擱在腰上,雪白的臀部連著一雙妖嬈的美腿,下半身嬌豔地隨著我的抽送舞動。

  在清雅火辣的目光注視下,我和伊織都很快達到高潮,她兩腿間貪婪的口,如願以償地盛滿了精液。

  ###

  「原來你妹妹身上還有這麼多怪事……」伊織道。

  我倆在用完早飯後,便回到伊織的房間�,一起討論有關佳奈的事情。

  「不過影哥哥,學校�的紀錄上,你確實是七月十五號那一天轉學過來的呀,」伊織道,試著解除我的疑慮,「……不過,上頭沒寫你之前是念哪�的就是了……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奇怪。」

  「我後來在自己家�麵找了很久,也都找不到搬家之前的東西,」我道,把有關他禍煞耶的事情先隱瞞下來,以免伊織太過擔心,「好像搬家後,那些東西就全被誰扔了一樣。」

  「真奇怪……」伊織歪著頭。

  「影哥哥,我們要不要去第八中學�看看?」伊織思索半晌,道,「�頭應該有你妹妹的學籍數據,一看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這倒是好主意,現在放暑假,學校�應該也沒什麼人。」我道。

  「那我們休息一下,待會就出發吧?」伊織笑道,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你還想要啊,真是貪吃鬼。」我笑道。

  「你昨天把人家拋下,去跟那女人好,還敢說我?」伊織嗔道,「我不管啦,你要賠我!」

  「你不怕又跟上次一樣,弄得下麵都腫起來嗎?」我道。

  「你不要用龍根就好了嘛!」伊織啐道,「那麼多,又不會累,給它們輪流進來,我又不是紗邪佳,哪受得了。」

  「還說呢,當初是誰喜孜孜地要我趕快把龍根裝上去的啊?」我反問道。

  「人家哪知道它們那麼厲害?」伊織道,「以後我身上隻限用一尾,剩下的分給她們吧。」指著一旁嬉鬧的紗邪佳和喜罪。

  『什麼?有好東西嗎?』紗邪佳一聽,轉過頭來,頭上亞翼舞動,一臉興奮。

  我心念一動,龍根群自幽影中浮出,圍繞在紗邪佳和喜罪一大一小兩隻裸妖身旁。

  『喔喔∼』紗邪佳一見到龍根,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影哥哥,我好久沒有吃到你的好東西了!』

  龍根群褪下硬殼,鮮紅的肉棒卷上了紗邪佳和喜罪的身子,爭先恐後地擠入她們常保濕潤的蜜部,漆黑的鞭尾抖動著將兩隻裸妖舉起,滴著汁的鮮紅性器糾纏在兩人白晰的胸上、腹上、手腳上,緩緩蠕動著,構成了一幅淫豔而駭人的圖像。

  「你們就慢慢吃吧。」我笑道,體內火熱,放任龍根自行在紗邪佳和喜罪體內鑽動,轉過身,抱起伊織。

  「嗯……」受到紗邪佳的影響,伊織身體也燙了起來,摟著我的頸子,柔唇貼上,便是一陣親吻。

  就在我倆正褪下彼此身上衣物,準備再次纏綿的時候,雪川卻闖了進來。

  「轉學生!我有東西要給你看啦!」雪川推開房門,進來便喊。

  「啊……你們……正在忙啊?」見到我和伊織摟在一起,衣衫不整的模樣,雪川不禁微微臉紅,道。

  她眼光一飄,往一旁正和龍根糾纏的紗邪佳和喜罪望去。

  「哇!這是什麼!」雪川驚道,瞪著龍根鮮紅的性器,「新種的寄生植物?

  這……是在行有性生殖嗎?植物可以和人行有性生殖?」胡言亂語起來。

  我和伊織的情緒被雪川這家夥給打亂了,隻好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在床上坐直身子。

  「……你要給我看什麼?」我沒好氣地問道。

  「啊!」雪川這才走到床邊,她看起來梳洗過了,短發整齊的在肩上飄動,「這個!這幾天那個女的就是叫我寫這東西給你。」

  說完,她將手上一張皺地亂七八糟的白色印表紙遞給了我。

  我接過白紙,看了一眼上頭用原子筆寫的文字,歪七扭八的很難辨識。

  「上頭寫的是什麼?」我問道。

  「入場卷。」雪川道,「去那個什麼吃桃子大會的。」想來是指西王母的蟠桃大會。

  「這種東西?」我奇道,「拿隻筆隨便亂寫也可以當入場卷?」

  「我不知道,那女的叫我寫,不然不讓我睡覺,我隻好寫了。」雪川歎道。

  她望了我一眼,又望了伊織一眼,「你們好像正在忙,我……我不打擾你們!」拔腿欲逃。

  「站住。」伊織笑道,「你既然都來了,就別急著走啊。」

  「不……」雪川臉色蒼白,「我雖然是轉學生的玩具,可是也不想跟奇怪的植物行有性生殖啊!被下了寄生蟲的種子在體內怎麼辦!」慌張道。

  伊織和我互望一眼,哈哈大笑。

  鏗鏘一聲,狂信者將雪川的雙手扣住,將她拖上了伊織的床。

  「啊啊……不要……」雪川哀求道,「不要讓我和奇怪的植物交配啊!」

  「別害怕,」伊織笑道,「你不會後悔的。」褪下雪川的短裙和白色內褲。

  雪川那雙纖細帶骨的美腿,微翹的薄肉臀部,全部映入眼簾之中。

  我褪下身上衣物,挺著昂揚的陰莖,雙手在雪川的腿上撫摸起來,從腳踝摸起,一路往上,向著她股間淡淡的紅色裂縫逼近。

  「啊啊……淫欲玩具的宿命……」雪川低聲道,伊織扶起她的下頦,兩人接起吻來,四唇相貼,雙舌滑動,雪川閉起了眼睛,吮起伊織的舌尖。其實雪川隻要不說話,倒還算是個冰清玉潔型的美人,和豐滿妖豔的麗子剛好是兩個極端。

  雪川和伊織的下頦依在一起,伊織細長的指尖捧著雪川的臉頰,一縷銀涎從雪川薄薄的唇邊滑落。

  我一手愛撫雪川嬌嫩的蜜肉,一邊將身子前挪,加入兩人香滑玉濕的舌戰�,她倆立刻一左一右,齊心協力地將我吮住。

  伊織熟悉的呻吟聲,雪川中氣不足的喘息聲,都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

  我們三人這麼相互親吻了好一會之後,伊織低聲道:「影哥哥,她濕了。」

  我於是壓上了雪川纖瘦的身軀,抓起了她兩隻骨感的腿,滋地一聲,擠進那又窄又淺的小穴�。

  「啊啊!」雪川呻吟,嬌軀亂顫,「轉學生……嗯嗯!」

  「怎麼樣?舒服嗎?」伊織笑道,一邊用手梳理雪川散亂的瀏海。

  「舒……舒服……」雪川點點頭,若有所思地望著我。

  「你想說什麼?」我問道,陰莖已經填滿了雪川,但肉杆卻仍有半截露在外頭。

  「那個……我……」雪川扭扭捏捏,道,「我今天有受孕的危險……」

  我和伊織麵麵相覷,不禁莞爾,原來真的在危險期的是雪川?

  「嘻嘻,那今天你可如願以償了……」伊織笑道,「要是真的懷上影哥哥的孩子,你不就是名符其實的肉欲玩具了嗎?」

  「唔……嗯……」雪川雖然點頭,不過顯然心�不是這麼想。

  「不論如何,」我笑道,將唇貼在雪川的臉頰上,「我已經在你�麵了。」

  腰肢挺送,抽了起來。

  「啊啊!」雪川臀部顫動,「轉學生!」抱著我的背,蜜穴�越發濕潤。

  或許是放暑假的關係,雪川身上沒有平時的藥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水果芳香。

  伊織撫著我的腰,指尖不時刺激著雪川的菊花四周,讓她更加的敏感。

  「啊……啊……」雪川蹙起眉頭,嬌喘連連,白色外套皺成一團,「轉學生……你要……在我�麵嗎?」顫聲問道。

  「當然了。」我笑道,「你難道不願意嗎?」

  「嗯……嗯……」雪川雙頰泛起紅暈,「我……我是你的玩具……」答道。

  我用力頂上雪川嬌嫩的花心,她先泄了。

  請續看《惡魔養殖者》第七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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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3:40

  第七集

  第一章

  星期一上午,我和伊織來到了方穀市市立第八中學,也就是佳奈的學校。

  由於正值暑假期間,學校校門是關上的,隻開了旁邊的小門供校務人員進出。

  我們走進小門,堂而皇之地穿越校園,踏入第八中學校舍�頭。

  「喂!」就在我們步上階梯,走向二樓時,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中年男子把我們叫住了,「你們是哪一班的?放假了來學校,有什麼事嗎?」

  伊織看了看我,「影哥哥,這就交給你了。」道。

  我點點頭,走向那男子。

  「嗯……沒看過你們,你們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那男子頭發花白,眯著眼睛,道。

  發動狂信者,我將教條『你必不可違背我的言語』灌入男子腦中。

  「你是誰?」我問道。

  「唔……我是負責學校內部暑期管理的校務員田村,」男子原來叫做田村,他道,「現在放假,所以我得小心別讓不相幹的人跑進學校�麵來……」他仔細看了看我和伊織,「你們應該不是壞人,所以讓你們進來也沒有關係。」

  「你可知道教職員室在那邊?」伊織問道,「八中和七中的教室配置似乎不太一樣……」

  「教職員室在三樓,我帶你們去好了。」田村道,「你們要做什麼?」

  「我想找一個叫做禦影佳奈的學生的學籍資料。」我道。

  「哦……那這樣的話,得要有鑰匙才行。」田村點點頭道,「學籍數據都保管在一個鐵櫃�麵,現在是鎖上的。」

  接著,田村十分熱心地將我倆領至三樓的教職員室,並且取來鑰匙幫我們打開鎖上的鐵櫃,雖說就算我們沒有鑰匙,紗邪佳一樣也可以把櫃子打開。

  櫃子�頭,上下共分成四層,按照班級順序,整齊放置了許多白色卷宗,每個卷宗�有大約三十份左右的學籍數據。

  「這�是現在一到三年級所有學生的學籍資料。」田村指了指櫃子�的卷宗,道,「以前的數據都收在檔案室�。」

  「以前的用不著。」我道,手指開始找尋二年四班的卷宗。

  就在我找到佳奈所屬的卷宗,正準備把它取出時,田村突然歎了口氣。

  「……怎麼了?」伊織見田村麵有憂色,問道。

  「哎呀,二年四班最近問題很多呀。」田村道,「前陣子班上學生又是鬧失蹤,又是逃學的,人都還沒找到,沒想到現在連導師山本也不曉得上哪去了。真是麻煩。」

  「山本……」我喃喃自語,記得是十天前……上上禮拜五的晚上吧,佳奈的導師山本來到家�找佳奈,卻被喜罪給殺了。

  「學生鬧失蹤?」我追問,山本給喜罪殺了倒沒什麼,不過她班上的學生鬧失蹤這件事,我倒是第一回聽到。

  「對呀,六月中的時候,一口氣不見了六七個人呀,警察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雖然那幾個人平常就不是什麼好學生,不過突然一起不見,實在是很奇怪的事情。」田村滔滔不絕地道,看來他平常就是個很愛說話的家夥。

  不知怎地,我聽地心�一陣寒顫,拿著卷宗的手也發起抖來。

  啪地一聲,我手一鬆,卷宗散落一地,學生的檔案翻了出來,其中便混雜著佳奈的檔案,上頭那張餅臉的二寸照片,異常鮮明地刺進我的眼�。

  伊織連忙蹲下身,把佳奈的檔案挑了出來,田村也跟著蹲下,把地上其餘的檔案收拾整齊。

  「伊織……你先幫我看一下……」我道,心中湧出一股強烈的恐懼,竟使我不敢直接閱讀檔案的內容。

  伊織不解地皺了皺眉頭,接著便開始瀏覽佳奈檔案上的內容。

  學籍數據不過就是一張貼了大頭照的薄紙而已,上頭寫不了什麼東西才對,但隨著伊織目光轉動,她臉上逐漸顯露出錯愕的表情,讓我感到大事不妙。

  「影哥哥……」伊織道,「佳奈……不是轉學生耶……她連小學都是在方穀市念完的……」困惑地看著我。

  「連小學都是在方穀市念的?」我驚道。

  「還有……」伊織麵露訝色,「家屬欄�……沒有影哥哥的名字……」道。

  「什麼!」我大驚失色,連忙接過伊織手上的檔案,定睛一看。

  『學生姓名:禦影佳奈。』『家屬:父親,禦影德之,四十三歲。母親,禦影喜久子,四十歲。』『備注:有逃學習慣。』「真的沒有我……」我顫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心中那股恐懼指的就是這回事嗎?

  不,不對。我害怕的並不是這個,這很可能單純隻是佳奈不想把我的名字寫上去而已。

  在一股莫名的衝動驅使下,我把佳奈的檔案揉成一團,塞進口袋�,接著迅速奔出教職員室。

  「影哥哥?」伊織驚道,跟在我後麵跑了過來。

  我奔下階梯,來到校舍二樓,奔至往左轉數來第三間的教室門前。

  『紗邪佳!』我心道,『把門打開!』暑假期間,所有教室的門都是鎖上的。

  『好的∼∼∼』紗邪佳自幽影中浮出,手上紫電一閃,將門鎖輕易撬開。

  我用力推開拉門,走了進去。

  教室�喧嘩的吵雜聲隨著拉門的開啟,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看著�頭的男女學生,他們臉上的表情,令我感到由衷地厭惡。

  『喜罪!』我在心中怒道,『把這些家夥全殺了!』喜罪從幽影�跳了出來,身邊一陣黑霧,幻化魔相。

  她高大的身軀被閃亮的鮮紅鎧甲所披覆,手中持著火焰長劍,額上的黑色犄角上,纏著幾縷飄逸白絲。

  『爸爸……』但喜罪卻沒有動手的跡象,她隻是詫異地轉過頭來,『這�沒有人啊?』背後收束起來的黑色皮翼抖了抖,向我問道。

  「沒人……」我驚道,這才發現教室�果真除我以外,一個人也沒有。

  「我剛剛看到的是……」我按著自己的頭,腦中劇痛如裂,「我到底怎麼了?」喃喃自語。

  「影哥哥?你沒事吧?」伊織扶住了我的肩頭,她�起頭,往教室門上望去,「二年四班……這�是你妹妹的班級耶。」

  「……這�是佳奈的教室?」我奇道。

  「影哥哥,你不是知道這�是你妹的教室才跑來的嗎?」伊織麵露憂色,「你的臉色好奇怪,我們要不要先離開這�?」

  「不……沒關係……」我道,腳步不自禁地往教室內部走去。

  我倆來到教室後方的一張課桌前,課桌的木質桌麵呈現不自然的粉紅色,似乎是被什麼藥劑潑灑過一樣。

  「……他們把上麵的字都洗掉了。」我腦中渾渾噩噩,嘴�喃喃道。

  「洗掉了什麼?」伊織問道。

  「什麼?」我回過神來,道。

  「你剛剛說他們把什麼洗掉了?」伊織皺眉,問道。

  「是嗎?」我道,「我剛剛有說話?」

  「……」伊織神情十分不安,「影哥哥,我們趕快離開這�吧!」拉著我的手,不由分說地將我帶出教室,紗邪佳和喜罪跟在身後。

  「哇!這是什麼?」一踏出教室,伊織便驚叫道。

  隻見走廊上,竟是黑綹如纏,雜草叢生,高及腳脛,伊織在走廊上的腳印反倒是唯一可以清楚看見地板的地方。

  我看著地上黝然擺蕩的黑絲,不禁毛骨悚然,這不是他禍煞耶的意識體嗎?為什麼會在佳奈的學校�出現?

  「影哥哥,我們快走!」伊織臉色蒼白,拉著我的手,踏過走廊上幻影般搖曳的黑綹,迅速奔下階梯。

  ###

  離開第八中學後,我好不容易說服憂心忡忡的伊織,讓我自己一個人回家。

  走在路上,我不斷思索著,究竟問題是什麼。

  根據佳奈學籍數據上的記載,很明顯的,佳奈從來沒有離開過方穀市,換句話說,就是我們一家人並非從東京搬來的,而是從一開始就住在方穀市,壓根沒有搬家這檔子事。

  但我的記憶中,卻很鮮明地保存著搬家當時的情形,甚至還記得搬家工人把衣櫃床鋪等物,一樣樣地運入屋內的情況。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對我的記憶動了手腳?佳奈的學籍數據和我的記憶,兩者之間的落差中,必定隱藏著某種極為重要的信息。

  而且,這和他禍煞耶也有一定的關係……

  推開家門,一股香甜的冰冷氣息迎麵襲來,氣味如此芬芳,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花店呢,殊不知這可是會要人命的毒氣。

  「小日!」一開門,喜久子容光煥發。唇紅齒白的笑靨便映入眼簾。

  隻見她穿著一襲V字的乳白色低胸上衣,搭配著淺黃色的短裙,發絲烏黑亮麗,大腿上肌膚白晰,散發著健康的光澤,已毫無昔日那副病奄奄的頹廢神態。

  依據銀雀兒的說法,喜久子的天衣要如實呈現修改的成果,約需六天的時間,今天剛好第六日。

  我踢開鞋子,走上玄關,外頭還是白天,但家中早無光亮,電燈都是大開的。

  「小日,」喜久子殷勤地問道,「肚子餓嗎?媽媽給你作點東西吃。」一邊替我把鞋子擺好。

  「不用,」我道,感覺不到麗子的波動,「麗子呢?」

  「她出去了,」喜久子道,「剛才警察來我們家,說一個叫做白芒的人有事情找我們,麗子就跟他走了。」

  「白芒?」我奇道,「那小老頭又想作什麼?」

  「……現在不是管這事的時候。」我轉念,道,「佳奈人呢?」

  「她在看電視……」喜久子指了指客廳。

  我立刻走入客廳,隻見佳奈穿著長袖上衣,搭配一條寬鬆的牛仔褲。由於雙腿變細之故,以前的牛仔褲尺寸太大,全都顯得又寬又鬆,看起來就像是垮褲一樣。

  她盯著電視,也不知有沒有在看,眼睛半睜不閉地,神情慵懶,手�的遙控器勾在指頭上,一副隨時都會掉下去的模樣。

  我抓住佳奈的頭發,用力將她從沙發上扯了下來。

  「啊啊!」佳奈吃痛,「哥!放手!好痛!」掙紮著喊道。

  「誰準你這頭母狗穿衣服的?」我冷冷道,「我才幾天不在家,你就給我撒起野來啦?」

  「可是家�很冷啊!」佳奈辯解道,「哥你一走以後,就越來越冷了!」身子一晃,牛仔褲褲頭就從她的腰際上滑了下來,險些穿不住。

  「少囉唆!」我道,鬆手把佳奈甩回沙發上,穿衣服這件小事暫且不管,重要的是我今天在她學校�看見的東西。

  「我今天去你學校了。」我於是接著說道。

  「去我學校?」佳奈一聽,睜大了眼睛,在銀雀兒的幫助下,她出落的柳眉杏眼,粉頰紅唇,看來煞是可愛。

  「你去那兒……作什麼?」佳奈神色不安地問道,「學校�有人嗎?」

  「現在是暑假,學校�頭怎麼可能會有人?」我道,把塞在口袋�,被我揉成一團的學籍卡拿了出來,遞給佳奈,「這上麵是怎麼回事?」

  佳奈接過學籍卡,將其攤開,目光在上頭掃了一遍,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這上麵在寫什麼?」她奇道,「我又沒在這�念過小學,上麵怎麼會寫我念過方穀市市立的國小?」

  「我才想問你呢!」我怒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搬來還不到一個月,你卻已經在這�上了八年學了?」

  「我……我不知道啊……」佳奈神色越發慌亂,雙眸�滿是困惑,「這會不會是別人亂寫的?」回答。

  「偽造你的學籍數據有什麼意義?」我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東西沒告訴我?」

  「……之前殺死山本的時候,」我想起了十天前,殺死佳奈導師的時候,佳奈確實說了句這樣的話,便問道「你說過,要我去把那些「欺負過」你的人都殺了,那是怎麼回事?」

  當時由於佳奈幽影中的魔物之故,我沒有實時詢問佳奈,現在回想起來,佳奈這句話實在奇怪,她明明才剛轉學不久,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因此被欺負,也絕到不了需要殺人的地步。

  「我……我有講過這樣的話嗎?」佳奈還是一臉困惑,似乎她真的不知道,「我記不起來了……」

  「少胡說了!」我抓起佳奈的衣領,「別跟我裝傻!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快給我說出來!」喊道。

  「你吼什麼東西啊!」佳奈突然一反她服從的態度,高聲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啦!放開我!」雙手同時用力將我推開。

  我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幾步,被佳奈這麼出其不意的一推,我差點跌倒,心中不禁勃然大怒。

  由於自從殺死山本那一夜起,佳奈就變的十分順從,我都忘了過去我是多麼討厭這頭母狗了。

  我不禁笑了起來,走近佳奈,真該感謝她又讓我回憶起胸中這股厭惡之火。

  「你……你笑什麼?」佳奈這回又一臉膽怯,望著我,問道。

  「哼……」我道,「我都忘了……因為你長的人模人樣,就不小心把你當成人,卻忘了跟母狗講人話是沒有用的……」

  銀白的鎖煉扣上了佳奈的雙腳腳踝,鏗鏘幾聲,往天花板上收去。

  「哇啊!」佳奈大駭,身體倒轉,頭下腳上地被我吊了起來,「放我下來!

  放我下來!」她雙手撐著客廳的地板,�起頭,以避免血液都集中到腦袋去。

  「回答我的問題!」我道,「不然你就準備被這麼倒栽蔥一晚吧!」鎖煉收束,越拉越高,佳奈的手就快構不到地板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佳奈焦急地喊道,「就算你把我吊起來,不知道的東西還是不知道啊!」

  我眉頭一揚,天花板上,扣著佳奈腳踝的兩條鎖煉便各自分開,往相反方向遊去。

  「不要!不要啊!」佳奈雙腳被迫敞開,身子也被往上提高,手離開了地麵,頭隨著身體晃動。

  「放我下來!」佳奈驚慌地喊道,「我頭會暈……讓我下來啊!」

  「等你把我想聽的話說出來,自然就會被放下了。」我道,在沙發上坐下,準備看看佳奈忍耐的限度為何。

  十分鍾後,本來還會憑空扳起上身,以使血液不要集中在頭部的佳奈也沒了力氣,整個人死魚般地垂在客廳中間,臉色通紅,神情痛苦,衣服下擺也垂到了下頦上,上半身整個裸露出來。

  「求求你放我下來……」佳奈顫聲道,「我頭好昏……好難過……」終於哀求起來,身子晃動,衣擺又往下墜,將她的臉給遮住。

  「你還沒告訴我,你所謂那些欺負你的人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佳奈道,「放我下來……」

  「你不說實話,就這樣吊著吧。」我冷冷道。

  「我真的不知道……嗚……嗚……啊啊……」佳奈哭了起來,「好難過……頭好昏……」

  「哭也沒用的,」我道,看著佳奈顫動的胸口,那雙飽滿的豐乳重心往下垂,肉全往佳奈的頸子上擠,「你最好趕快說實話……」

  「嗚……嗚……」佳奈啜泣不止,臉上的衣物隨著呼吸起伏,遮掩住佳奈的麵孔,讓我看不見她的表情。

  紅色的液體滲過佳奈臉上的衣物,逐漸滴落,並很快地形成了類似流淚雙眼的輪廓。

  我大驚,凝神一看,佳奈幽影�,那張狹長的人臉也正在哭泣。

  『不……不是……』那狹長的人臉悠悠地從幽影中滑了出來,接著是它的頸子。身軀,以及通體漆黑的手腳。

  『是那個奪走我手腕的魔物!』我心中大駭。

  『為什麼……』人臉空洞的眼眶�淌出了鮮血,成了它身上除了黑暗以外唯一的顏色,『為什麼……』它低聲自語,炭灰煤泥般焦枯的手臂盲目地往四周摸索。

  『為什麼……會這樣……』接著,它又將雙手置於臉上,手指竟刺進了自己空虛的眼眶中。

  此一瞬間,我感到無比的恐懼,不論它想做什麼,那絕對是件壞到不能再壞的事。

  『喜罪!』我心道,在喚出喜罪的同時,解開了狂信者對佳奈的束縛。

  雪白羽翼從我的幽影中展開,接住了佳奈墜落的軀體。

  魔物猛地轉頭,腳步飛快,奔回佳奈的幽影,但一直到它消失在漆黑泥漿中為止,那雙手都未離開自己的眼眶。

  「…哈!呼……」我喘了口大氣,發現身上全是冷汗。

  喜罪把倒吊過久,呈現半昏狀態的佳奈置於沙發上,轉頭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

  我靠近佳奈身邊,揭去她臉上的衣物,由於被倒吊的關係,佳奈的淚水積在眼眶�,濕成一片,但卻看不見什麼紅色液體。

  仔細審視佳奈的上衣,剛才的紅色哭痕已經消失了,顯然那是意識宇宙的產物,或許是魔物的血淚透過佳奈的眼睛滲了出來。

  「嗚……嗚……」佳奈哭聲漸微,雙眼緊閉,兩手緊緊按著頭。

  『如果不能嚴刑逼供的話,那我隻好讓她自己說了。』我心想,將教條『你必說實話』往佳奈額上灌去。

  教條還沒進佳奈腦袋,魔物的手臂卻突然穿過沙發,枯槁焦黑,皮包骨般的手指扣住了銀白色的教條,在金屬螺旋上造成了無數的裂縫,沒一會,教條碎裂開來,風沙般地散去,不見蹤影。

  「嘖!」我不禁低聲咒罵,「連狂信者也不讓我用!」眼見那條手臂緩緩下沈,這下子可沒別的手段能用來挖掘佳奈隱瞞的事情了。

  我又急又怒,忿忿地走出客廳,轉頭一望,喜久子在廚房�頭顯得十分忙碌,可能在作菜什麼的。

  想到他禍煞耶的意識體就在樓上,我不禁越發焦躁不安,心中煩悶無比。

  想不起來……我知道佳奈身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我完全想不起來。

  我緩緩走到樓梯前,仰頭望著二樓的天花板,雖然他禍煞耶現在已經占據了二樓的兩個房間,但奇妙的是我卻感受不到任何明顯的魔物波動。

  「……」我沈思半晌,「幹脆直接問問他禍煞耶算了……」但馬上搖了搖頭,那家夥想要我的身體,要是不小心和牠有所聯係,天曉得會被牠怎麼樣。

  就在我苦思不解,陷入泥沼的時候,長褲口袋�頭卻一陣金光閃耀。

  「這是……」我又驚又奇,把手伸進口袋�,摸到一團紙球,連忙取了出來攤開。

  「是雪川寫的那張鬼畫符!」我道,雪川用簽字筆在印表紙上寫的那些歪七扭八的字,這會全都霓虹燈似的閃著金光,飛龍走鳳,栩栩如生地,直欲從紙上跳脫出來。

  我腦�一陣暈眩,知道馬上就要被帶進意識宇宙了,腳步連忙將身體運往母親的臥室。

  好不容易及時走進房內,我往床上一倒,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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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銀雀兒的聲音隱隱響起。

  「公子!」她喊道。

  「啊?」我驚醒過來。

  「太好了,公子您終於醒了!」

  眼前,一名穿著綠底銀邊,敞袖窄腰,古風華服的女子,正笑盈盈地對著我瞧。

  「你是誰啊?」我不禁問道。

  「公子,小的是銀雀兒啊?」那女子皺眉道,她相貌清秀,臉上薄施脂粉,翡翠般的眼影尤其引人注目。

  「你是銀雀兒?」我驚道,我倆雖都坐著,但她看來卻和我差不多身材,「你怎麼變的這麼大!」和平時一掌可掬的模樣相去甚遠。

  但我定睛一瞧,女子發鬟上插著兩隻翼尾銀釵,再感受她身上波動,確是銀雀兒無疑。

  「哎呀,公子,這才是奴婢平時的模樣,」銀雀兒笑道,「在外頭是因為小的神力低微,才不得不將身子變成那種娃兒模樣。」

  知道她是銀雀兒後,我安心下來,開始環顧四周。

  我倆坐在一朵五色詳雲之上,四周開闊無際,天青水白,萬�無波,正是那座清澈的西天瑤池。

  探頭下望,瑤池湖水清澈,一望見底,不知是魚是龍的巨大鱗蛇緩緩於水底遊過,池底鋪滿白砂,到處紅瑪瑙白珊瑚。綠翡翠紫珍珠的,一堆奇珍異寶取代了水草海帶,生長在水底白砂上。

  「公子來瑤池是第幾回了?」銀雀兒笑問,或許是回到老家的緣故,她顯得十分開心。

  「第二次了吧。」我道。

  「這兒很漂亮吧?」銀雀兒充滿自信地笑道,「姊姊老說我們俗氣,不過在小的看來,女媧娘娘的玉瓊宮才是煞風景呢,荒荒涼涼的,什麼也沒有……」

  「公子,小的剛說的話,你可別和姊姊說啊……」講到一半,銀雀兒突然皺起眉頭,道。

  「這我知道,不過現在我們要去哪兒?」我問道。

  「現在小的要領公子前往雲霄殿,曆屆蟠龍宴都是在雲霄殿�舉辦的。」銀雀兒道。

  「說到這個,」我問道,「隻不過吃個桃子,為什麼要特地把我帶到這來啊?」我心�煩惱著佳奈和他禍煞耶的事情,根本無意參加這什麼蟠桃大會。

  「公子!」銀雀兒突然把臉湊了過來,鼻尖差點都要撞到我,「小的不是在自誇,娘娘的龍蟠桃凡人吃了可延壽百年,仙人吃了更是延壽三千,可是須彌山上最那個……熱門的聖品耶!娘娘可是賞識公子才請公子來的呢!」激動道。

  「延壽百年?」我奇道。

  「是啊,」銀雀兒慢慢把身子退了回去,「百年之中,常保青春,不老不病。」

  「聽起來還挺不錯的。」我道,「不過……我吃了有用嗎?」

  「一定有用啊!」銀雀兒又激動起來,扞衛著主子的尊嚴,「公子隻要吃顆蟠桃,就能多百年壽命了!須彌山三十天以下,所有的神仙都渴望能分到這麼一顆蟠桃,長延仙籍,以求正果呢!」

  「好……好……我知道了……」我敷衍了事地回答。

  轉念一想,隻要我待在意識宇宙,依格爾便一定會來把我帶回去,這次我非得問個清楚,逼他說出佳奈和他禍煞耶的事情來不可。

  彩雲貼著水麵飛行,從耳邊風聲聽來,速度甚快,但四周景色卻毫無改變。

  過了好一陣子,前方遠處水麵上,才出現了幾團黑影輪廓。

  大大小小的無數波動,也從前方傳來。

  「公子,前麵就是雲霄殿了。」銀雀兒手指前方,道。

  隨著距離拉近,我這才看清,隻見前方湖麵上,一片雲海傍水鄰波,在瑤池�載浮載沈。

  雲端上,數十座富麗堂皇的大殿斜斜灑開,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大殿�中的朱紅大梁,金黃屋宇,都清晰可見,角簷上盤據著青龍紅鳳,不時發出悠揚長嘯。

  從那混雜紊亂的波動看來,每座殿�都聚集著不少人物,殿外雲間也是人影走動,處處金光祥靄,放眼望去,竟看不到一寸無人之地。

  「歇住!」突然傳來一聲怒吼,銀雀兒將座下雲彩止住了。

  兩座山也似的巨人,從前方池水�浮起,卷起一陣波濤,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來者何人!」左首的巨人低頭彎腰,身著錦羅鎧甲,手持一尊七層寶塔,大喝道:「此處乃西天王母娘娘廣宴仙佛之處,汝等邪魔妖孽之輩,豈敢放肆!」

  「多聞兄,」右首的巨人手持長劍,一樣身著錦羅鎧甲,臉上兩隻眼睛特大,瞳孔還會像車輪一樣轉來轉去,「此妖雖非善類,卻有娘娘的請帖。」指著我道。

  「什麼!」左首的巨人好像叫做多聞,「廣目兄,此言屬實?」他問道,想來右首的巨人大概就叫廣目吧。

  那個眼睛特大的廣目巨人點了點頭。

  「多聞天大人!廣目天大人!辛苦你們兩位了!」銀雀兒仰起頭,雙手手掌圍著嘴,大聲道,「我們公子身上雖然有點邪氣,不過可是有娘娘的請帖呢!請讓我們過去吧!」

  多聞天望了廣目天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兩人身形一塊縮小,恢複常人尺寸,各自踩著一朵白雲,指了指前方不遠處,人聲鼎沸的雲霄殿,不再多說,示意我們自行前往。

  「唉,真無聊,還以為終於有事做了。」多聞天小聲歎道,「廣目兄,山門那�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啊,想來再過個把萬年也不會有問題。」廣目天銅鈴般的瞳孔在眼中滾動,回答道,「……還以為叫我們上來做什麼呢,結果還是替他們守門。」小聲地補了一句。

  「不知何時,如來尊才會……」多聞天接著道,但銀雀兒座下雲朵往前飛去,我便聽不見後半段的內容了。

  沒一會,彩雲接上了雲霄殿,同那廣大的雲海合為一氣,我和銀雀兒站起身,踏著輕飄飄的雲朵一路往前走去。

  不過這一路上,凡我所到之處,笑著的人抿上了嘴,說話的人也靜了聲,這一群群金衣錦鍛的男女神仙看到我都麵露難色,快快閃到一旁,好像我是什麼傳染病的帶原者一樣,碰到就會生病似的。

  拜他們一路讓道之便,我和銀雀兒很快的走進雲霄殿中最大的廳堂。

  廳堂雖寬,四周卻是無壁,看起來倒像是座特大的涼亭。然而依據柱子大小以及階梯的擺設,看得出來這廳堂還是有正門的。

  我站在正門階下,仰頭一望,在兩根足有五人環抱粗細的大紅龍柱之間,檁桁上掛有寫著「華龍廳」三個大字的黃金匾額。

  銀雀兒帶我步上階梯,華龍殿建於一座約有人高的基台上,故上下都必須經過這座綴滿金紅寶石的階梯。

  走入廳中,�頭人聲喧雜,熱鬧非凡。

  廳內空間雖寬,卻隻擺設了五張座位,沿著華龍廳中間的舞池等距擺放,舞池�十數名天女打扮的花枝招展,不遠處的絲竹樂團演著清澈的冷冽曲調,天女們便隨著那旋律載歌載舞,腰肢柔轉,身段婀娜,七彩衣袖都舞成了一片雲海。

  一扇不知是二十折還是三十折的巨大繡花屏風擺在華龍廳盡頭,和入口相對的地方。屏風前,正中央的座位上,坐著個身穿透明羽衣,腰係七彩綾緞,渾身散發柔和金光的女子。

  女子容貌華貴,手腕手臂上掛滿了珠玉飾物,全都像是羽毛般輕飄飄的沒有重量。

  她身上隱然透出一股巨大的波動,與我過去所知人物相較,這股波動的強度要比雷神托爾略遜一籌,而且給人的感覺也不像托爾那般剛直。

  「娘娘!」銀雀兒一踏上廳堂,人就跪了下去,「小的將禦影公子領來了!」隔著遠遠地高聲道。

  顯然,她就是上次那位「西天無極瑤池金母」了。

  隻見西王母娘娘右手一揮,一頭烏黑秀發有如溪水般在空中潺潺流動,舞池�的眾天女紛紛止了動作,捏著衣袖退到一旁,絲竹樂團倒還是奏鳴不止。

  五張座位�,扣除西王母,還剩四張座位,�頭三張已有人坐了,空著的一張,顯然是給我的。

  「阿劫瑪諦,妾身等你許久了,」西王母臉上一派和藹,笑道,「別站在那,快坐下吧,妾身知你不諳禮數,所以那些繁雜的東西我們就免了。」

  我依言,在僅剩的空位上坐下。

  雖說是座位,實際上隻是在地上鋪了塊軟墊,架張長桌而已,看似簡陋,但坐起來倒挺舒服的。銀雀兒待我坐定,立刻湊到身邊,低聲告訴我怎麼使用桌上那一排琳琅滿目的餐具。

  此時,我才有心思去打量廳內另外三個客人。

  另外三人都是男的,兩老一壯,身上波動雖不及西王母,卻也是連綿攸長,廣泛而柔和,和西王母有著本質上的差異。

  「阿劫瑪諦,待妾身為你介紹……」西王母道,開始為我一一介紹那三位男性仙人,年輕的那位好像是西王母的丈夫,叫做東華帝君,另外兩個老頭一個叫元始天尊,一個叫道德天尊,但他們根本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更何況我自己也不想聽,一心隻盼望著依格爾趕快出現。

  西王母介紹完沒多久,一群群的神仙集團就前簇後擁地擠進了華龍廳,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攜家帶眷,還有騎馬騎驢的,每個人都帶了一些奇怪的寶貝晉奉給西王母,同時獻上又臭又長的祝詞。

  隻見西王母端坐高堂之上,頻頻點頭,頤指氣使地,下頭的隨侍天女們卻是忙進忙出,招呼這招呼那的,一會忙著把寶物搬走,一會忙著讓拜完娘娘的神仙離開,隻差沒發號碼牌了。

  我枯坐一旁,除了銀雀兒以外,根本沒人理我,感覺跟這場子格格不入,著實無趣。想起之前去瓦爾哈拉宮時,那兒擺設排場雖不及瑤池華麗,氣氛也凝重肅殺,但起碼無拘無束,也不用看這一堆無聊事情。

  就在我無聊透頂,打算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有個天女氣急敗壞地奔了進來,也不顧那些早就在廳外等了半天的男女神仙,直接插隊到最前麵,推開擋路的一幹仙等,撲到西王母的桌前。

  「你!」西王母不悅道,柳眉一豎,怒斥道「慌張什麼!這麼多嘉賓麵前成何體統!」神情嚴厲。

  「娘娘饒恕!」那天女跪伏在地,高聲道:「實在是狀況出人意料,小的這才慌忙來稟告娘娘!」

  「什麼狀況,需要這般慌張?」西王母臉上還是怒氣難消,還望了我一眼,「今日也有特別從遠處趕來的客人,別丟了妾身的麵子!」道。

  「是……是……」天女肩頭顫抖,頭也不�,道。

  「什麼狀況,快說啊!」西王母不耐,催促道。

  就在此時,一股強大的波動以難以想象的高速逼近瑤池,規模直可比擬雷神托爾,而且性質也十分相似。

  『托爾不可能會來這�吧?』我心�暗驚,『這到底是誰?』「啊!」西王母臉色一變,看來也感到了這股強大的波動,「混蛋東西!」

  對著桌前的天女再度怒叱道,「大聖爺來了你還不快說!跟妾身在這纏夾什麼!」

  一聽到「大聖爺」這三個字,廳�廳外聚集的各路神仙人人臉色大變,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快!快去搬桌子!」西王母揮手吆喝道,「瓊漿!整甕搬來!把五千仙桃全拿來!動作快!」神情既緊張又興奮,似乎這位大聖爺是個頗重要的人物,「哎呀!諸卿,真是對不住!」西王母臉色一變,突然又笑容可掬了,對著廳內神仙道,「大聖爺要來了,你們也知道他的脾氣,請各位先暫離一會,讓妾身好好……」

  「怎麼,老孫我會趕人啊?」一道宏亮的嗓音從廳外傳來,「來了會礙到他們不成?」聲震屋宇,人雖未到,說話聲卻清晰可辨。

  霎時間,華龍廳�沒了聲音,除了我對麵那兩老以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廳外望去。

  我跟著轉頭,卻隻見到一朵金雲在空中翻了又翻,直接翻進了華龍廳內。

  雲朵上頭,強大的波動陣陣傳來,我不禁也滿心好奇,眼神往雲端上望去。

  第二章

  雲端上,一個靈活身影輕巧地跳下,腳步著地時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隻見一身穿鱗鎧,腳踏紫金長靴,頭頂翎冠的人物,昂首闊步地走到西王母座位前,也不像其它神仙那般行禮,隻是兩手擺在胸前,隨意拱了拱。

  「王母娘娘,好久不見,別來無恙?」被喚作大聖爺的人物開口道,聲音宏亮,說起話來速度挺快,幾乎是兩個字並成一個字,卻都又聽得十分清楚。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容貌,發現這位大聖爺的臉部輪廓不太像人,尖鼻紅腮,金色的鬢角沿著顴骨生長到鼻翼處,幾乎要連在一起,整體看起來,像猴子要比像人多些。

  「托大聖爺的福,妾身一切安好,」西王母容光煥發地笑道,似乎大聖爺突如其來的造訪令她十分開心,「大聖爺,您今天不是來大鬧天宮的吧?」西王母又問道。

  「哈哈哈!」大聖高聲笑道,冠頂上兩尾黑白相間的細長箭翎抖個不停,「別怕,老孫今天沒帶家夥出門!」

  此時,廳�的其它神仙不待號令,早就退的一乾二淨,全都圍在華龍廳外邊探頭探腦地看熱鬧。

  「那就好,妾身為大聖爺準備了上好的瓊漿,以及此旬最佳的五千蟠桃,還望大聖爺不要嫌棄。」西王母柔聲道。

  「喝酒可以,桃子免了。」大聖簡單明了地道,眼神一轉,對著那位看來溫文儒雅的東華帝君拱了拱手,寒暄兩句。

  「天尊。老君,好久不見。」在和東華帝君打過招呼後,大聖這才分別對元始天尊。道德天尊拱手行禮。

  說實在的,這兩個老人白須白胡相似,服裝打扮相仿,根本分不出誰是誰來。

  「大聖為何而來?」左邊的老人張口問道,聲音高亢寂寥,如疾風掠岩。

  「天尊,老孫我為禍而來。」大聖道,看來說話的這位是元始天尊。

  「禍劫可避乎?不可避乎?」右首的老人接著問道,嗓音清冽,如樹梢搖動。

  「老君,這你就問倒老孫了。」大聖笑道,「咱們待會就來看看到底可避不可避吧。」

  話沒說完,幾個裸著上身的力士扛著巨大的朱紅酒甕,幾名天女端著盛滿金桃的玉盤,紛紛走進廳中。

  「老君……」我趁機拉了拉銀雀兒的衣袖,問道,「老君是誰啊?」

  「道德天尊的別號,太上老君。」銀雀兒低聲回答。

  「那這個大聖又是誰?」我又問道。

  「公子……你難道不知道?」銀雀兒驚道,「就算在人界,大聖的名號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呀?」

  「什麼?」我一聽,心中大奇,「你是說在現實世界�?」

  「阿劫瑪諦。」大聖的聲音突然在我麵前響起,「天外魔仙還沒來嗎?」

  「哇哇哇哇∼∼」銀雀兒神情慌亂,連忙恭伏行禮,「大聖爺萬安!」

  大聖擺了擺手,叫銀雀兒起來。

  就近一看,大聖爺身材雖高大,但手腳瘦長,步伐輕盈,身上波動感覺雖相似,但外觀上和沈重厚實的托爾完全不相同。

  由於他盯著我瞧,我接著便注意到了大聖的那對眼睛,隻見那眼眶�火光滾滾,竟是燃燒著熊熊烈焰,金色的瞳孔便在火焰�轉來轉去,彷佛會將人看穿的視線在我身上來回穿梭,瞧的我心虛無比,幾乎想要拿東西把自己擋住。

  「一個……」大聖不理會我臉上的不安,自顧自地道,「兩個……三個……」不知在數著什麼。

  「嗯……原來�頭混了三個妖怪。」大聖恍然大悟,點頭道,「露希法……他禍煞耶……還有一個,好像是人……嗯……」

  我一聽,大驚失色,整個人立刻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大聖講的是我!

  大聖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但嘴�卻說出了很可能是我正在找尋的答案!

  「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我連忙問道,「什麼叫做混了三個妖怪?」

  我的激烈反應引起了廳�眾仙的注意,大聖神情悠哉地看看左右,開口道:「把老孫的位子放在這吧。」指了指我的座位旁。

  「大聖爺,您遠道而來,怎能屈居末位……」西王母一聽,臉色有異,道。

  雖說廳內的座位是排成圓形,但實際上似乎仍有上下之分,居內�的西王母座位自然是上位,而最靠近廳門的位置,便是我的位置,自然是末位。天女們為大聖安置的位子是在西王母右手方向,鄰接東華帝君,和太上老君相對。

  不過西王母的表情似乎暗示著她不願大聖和我多有交談,大聖顯然也看出了這點,右手一伸,指頭動了動。

  天女們布置的長桌軟墊等擺設,便全都自己飛到了我座位旁,端端整整地落下。

  「大……大聖爺……」西王母麵露難色,道。

  「別管老孫了,老孫平常待在雷峰寺�,天府的禮儀都忘了,不如這樣敬陪末座,老孫還樂得自在些。」大聖笑道,一手掠起腰帶下的鱗鎧裙衣,騰地一聲坐下。

  我見狀,也立刻坐下,大聖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再次問道,這次壓低了音量。

  「公子……你別這樣和大聖爺講話,要是惹大聖爺生氣的話……」銀雀兒緊張地抓著我的襯衫,道。

  「哈!難道你以為老孫又會大鬧天庭不成?」大聖笑道,「老孫不說了嗎?你爺兒我今天沒帶家夥出門。」

  「是……小的失禮了……」銀雀兒紅著臉,低聲道。

  此時,一個赤裸上身的力士扛來了一座比人還高的大酒甕,走到了大聖桌前,正猶豫著要放在那邊。

  「哦!好久沒喝瑤池瓊漿了!」大聖麵露喜色,指尖一動,酒甕憑空飛起。

  大聖雙手接住,手背上長滿了金色細毛,嘴巴張開,頭一仰,竟然就這麼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那個酒甕比我還高,若是�頭裝滿了酒,少說也有一兩百公斤,大聖卻像拿保特瓶似地端著它,嘴巴張開,喝水樣的就是往腹中灌。

  過了好一會,大聖終於把酒甕放在旁邊地上,發出鏗的一聲。隨伺在側的力士們連忙把酒甕搬走,卻因為用力過猛,自己差點跌倒。

  「用那麼大力幹嘛?」大聖見狀,笑道,「你難道以為老孫喝酒還會剩下?」

  華龍廳外,一陣哄笑,連西王母也忍俊不住,用透明羽衣掩著嬌唇竊笑起來。

  「眾卿也喝吧!」西王母笑完,放下衣袖,朗聲道,「仙桃已準備好了,請各位不要客氣,盡情享用!」

  天女們托著裝滿紫紅色桃子的玉盤,在廳外圍觀的神仙隊伍�來回穿梭,供人取用。仙人們見到仙桃,爭先恐後,紛紛搶成一團。

  我對桃子沒有興趣,在位子上等的又焦又急,大聖好像沒聽見我問他話似地,老是不回答。

  然而,大聖似乎是在等待四周眾仙將注意力從他身上挪開,突然開口道:「天外魔仙人呢?」

  「誰?等一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道。

  「哈!」大聖笑道,「阿劫瑪諦,老孫講的話就是那個意思,你還想問什麼?」

  「什麼叫做我體內有三個妖怪?」我追問。

  「嗯……說妖怪也不大算……」大聖把餐具全扔到一旁的天女身上,用手指捏起桌上的菜肴,送進口�,「嗯嗯……應該算是……嗯嗯……三股「念」吧?」

  「念?」我皺眉,「那是什麼?」

  「你怎麼什麼也不知道?天外魔仙沒告訴你?」大聖奇道,但轉念又說:「啊,想來他什麼也沒告訴你,這是他一貫作法。」他把口中食物堆在腮幫子�,兩邊臉頰都鼓了起來。

  我突然心念一動,「天外魔仙……你是指依格爾?」

  「他確實是這番邦名字。」大聖道,望了我一眼,「你的名字也很奇怪,又是影又是陰的,沒點光亮。」道。

  「我的名字跟這沒關係吧?」我道,雖不知他為何知我名字,「什麼是念?」

  「你們管這兒叫什麼?」大聖把腮幫子�的東西吞了下去,問道。

  「這�不是瑤池嗎?」我道,以為大聖又在轉移話題。

  「不是,天外魔仙跟你說這�是什麼。」大聖道,又扔了塊肉進嘴�,「…記得他說是什麼宇宙的……嗯嗯……」邊咬邊說。

  「意識宇宙。」我道。

  「啊……對了,就是那個。」大聖道,「你可知是什麼構成了意識宇宙?」

  「這……我怎麼會知道。」我皺眉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大聖道,他說話速度快,我得仔細聽才跟得上,「構成意識宇宙的是萬物之念,所以現在在這�的你也是由念所構成的,老孫的火眼金睛專門看穿意念,自然知道你身上有著哪些念。」

  「念……是念頭的意思嗎?」我問道。

  「差不多,管他是什麼,不過是個名字罷了。」大聖道,「凡人在塵世中所想所思,於塵世雖無形跡,卻會於此構為神魔,化無為有。」

  「你的意思是……意識宇宙是人想出來的?」我驚道。

  「非也。」大聖道,邊講邊吃,腮幫子越鼓越高「人數量多,智慧也高,的確對意識宇宙具有強大的影響,但意識宇宙與天地共生,並非由人所創。」

  「……但你是由人創出來的。」大聖補了一句,咕嚕一聲,把嘴�的東西全吞進腹中。

  「什麼?」我連忙追問,本以為大聖在講別的事,沒想到他突然又說到了我,「我是由人創出來的?什麼意思?」

  「大聖爺!」大聖還沒來得及回答,西王母突然高聲道,「這�是本旬最佳的五千金桃,大聖要不要考慮一下,享用幾顆?」

  隻見幾名天女端著玉盤,但每張玉盤上都隻盛著一棵透著黃金光澤的仙桃,由華龍廳外諸仙的欣羨目光看來,金色仙桃和普通的紫紅仙桃之間有著很大的差距。

  「銀雀兒,這是什麼?」我低聲問道,天女也在我桌上放了顆金色仙桃。

  「公子,這是五千仙桃,」銀雀兒小聲道,「吃了可延仙壽五千,公子吃了,應該也可以延陽壽五百。」

  「免啦,老孫不想吃。」旁邊的大聖爺卻道,「你們誰想吃?」接著又轉頭詢問廳外眾仙。

  眾仙一聽,連忙大聲呼叫,高舉著手中器皿,希望大聖將他桌上金桃賜給自己。

  「大聖爺,您若不吃,請讓妾身將仙桃收回,呈給玉皇大帝。」西王母見狀,臉色不善,立刻開口道。

  「好啊,老孫沒意見。」大聖眉頭一揚,道。廳外眾仙這才失望地安靜下來。

  天女這才慌張地把大聖桌上的仙桃收去,不過大聖卻一把將我桌上的仙桃也拿走,扔給天女。

  「大聖爺,這位阿劫瑪諦雖是妖身,可也是我的客人。」西王母不悅道,「阿劫瑪諦,快吃吧。這可是妾身特地為你挑選的仙桃呢!」但看到我的時候,神色一變,又笑道。

  「是啊,大聖爺……」銀雀兒戰戰兢兢地,想從天女身上取回屬於我的那顆仙桃,「公子好不容易可以來瑤池……」但沒大聖允許,那雙手很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剛才老孫進來的時候,」大聖突然話鋒一轉,道,「看見增長。持國。廣目。多聞四大柱子跑到瑤池這邊來為娘娘守門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四天王感念娘娘恩澤,特地自告奮勇,為蟠桃大會把關,以免有奸惡之徒混了進來。」自我進來,還沒見他講半句話的東華帝君開口道,他一副書生相貌,黑袍玉冠,說起話來卻是聲音宏亮,讓人不得不聽。

  「是嗎?」大聖故作驚訝貌,「原來是這樣,那真是有勞四大柱子了,不過……」

  「如果有什麼奸惡之徒可以混進瑤池,而且還不用經過須彌山東西南北四大山門的話,」大聖瞄了我一眼,「這個奸惡之徒恐怕也不是不請自來的呢。」意有所指地道。

  「大聖爺若有不滿,妾身真是萬分遺憾,」西王母開口道,臉上皮笑肉不笑,「來人啊,這就請四大天王返回山門職守,並奉送大禮慰勞!」

  「不用啦,老孫已經讓他們走了。」大聖笑道。

  「……」西王母一聽,整個人臉都白了,頃刻之間,華龍廳��外外都籠罩在一股險惡的氣氛下。

  「真……真是有勞大聖了,妾身無禮之處,還請大聖多多海涵……」西王母就像是把話從喉嚨�擠出來似地道。

  我這下終於明白,大聖根本不是來瑤池吃仙桃。喝瓊漿的。

  「這倒沒什麼,老孫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倒是有一點想問問娘娘。」大聖泰然自若,問道,「你想開啟龍道,究竟是何居心?」表情丕變,火眼金睛銳光四射。

  「這……妾身不知大聖所言為何?」西王母臉色極為難看,佯裝不知,道。

  「阿劫瑪諦人都在這了,你還想瞞誰?」大聖笑了起來,站在我和他前麵的天女見情況不對,早已悄悄地離去。

  大聖看了一眼東華帝君,以及元始天尊。太上老君。

  「東華是你的丈夫,不會反對,」大聖道,「天尊和老君抱元守道,不問世事,連聽都不聽了,自然也不會反對。」

  「須彌山頂上的女媧娘娘和伏羲大帝,魂同天地,不到萬劫之日,不會現身。」大聖接著道,「三十二。三十一天的護法金佛和天龍八部又嫌和下麵的人打交道麻煩,不想管這檔事,所以好管閑事的家夥……」

  「隻剩下老孫一個人了。」大聖笑道,「怎麼樣,聽了可有高興些?」

  「大聖爺,妾身著實不知大聖所言為何。」西王母眼神閃爍,道。

  「老孫說,」大聖放慢速度,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道:「你這檔事,老孫我管定了!」

  「這個阿劫瑪諦和以前的阿劫瑪諦不一樣,是妖魔以惡意仿人之形而成,並非天然生成,」大聖高聲道,「若是讓他開啟龍道,天府就等於和人界連在一起,常道顛覆,輪回逆轉,萬物之劫必至!」

  「仿人之形而成……」我重複著這幾個字,心�驚愕。

  西王母沒有回答,臉色卻一陣青一陣白,眼神�透露出對大聖的惱怒和憤慨。

  「妾身可沒有這種……」她衣袖一甩,說到一半,遲到的依格爾總算出現了。

  悠揚的歌唱與死灰同時出現,漆黑的斷層割裂了華龍廳雕梁畫棟的屋簷,依格爾偕著凱瑟琳,兩人緩緩走出。

  『喔呀,禦影先生,』依格爾道,『抱歉遲到了,實在是我不想和孫悟空見麵啊。』「孫悟空?」我一聽,看了一眼身旁的大聖,廳�隻剩下他和西王母保持著身上的顏色。

  「怎麼,你沒聽過老孫的名字?」大聖笑道。

  「孫悟空是……那個西遊記�麵的?」我支支吾吾地問道。

  「你知道嘛。」大聖點頭道。

  「天外魔仙,老孫拜托你的事到底好了沒?」大聖站起身,對著依格爾道,「到底多久了,找個人有那麼難嗎!」

  『大聖,如來世尊修得正果後,其元神早已遁離常世,不論宇宙的哪個角落,我們都找不到祂。』依格爾難得地皺起眉頭,道。

  「你們天外魔仙找個人也找不到?」孫悟空責難道,「虧你們還叫天外哩,依老孫看來,也沒外到哪去嘛!」

  『讓您見笑了,我們是來將禦影先生帶回去的。』依格爾道,伸出手,將我拉到他身後,神情與平時明顯不同。

  『我們要走了,請別跟來。』依格爾特意對孫悟空道,從他話中意思聽來,似乎大聖有辦法跟上依格爾。

  『西王母,我們希望這種情形不要再次發生。』依格爾又對西王母道,西王母恨恨地轉過頭去。

  「等一下,你再回答老孫一個問題,」孫悟空又問道,「你是明知道會這樣,還故意讓這個阿劫瑪諦覺醒的嗎?」

  『大聖,我們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依格爾以難得的威脅性口吻道,『請不要跟來,就算你能自在縱橫於意識宇宙之中,我一樣也能封滅你。』「哼,還用你告訴老孫?」孫悟空臉上神色不變,「不追就是了。」啐道。

  「……這或許是劫數難逃。」孫悟空看著我的臉,歎了口氣。

  『那麼,我們告辭了。』依格爾急著離開,話一說完,四周的華龍廳立刻被他的深藍小室所取代。

  放開我的手,依格爾走到他的沙發上坐下,背後陽台外頭,深藍色的夜空上掛著黑色的漩渦,之前那兩顆青色和紅色的月亮不知到哪去了。

  「你應該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的吧?」我道,「我今天去了佳奈的學校一趟……」正打算把今日發生的事告訴依格爾,要求他給我一個說明。

  『禦影先生,您可記得我們曾經告訴過你,魔王的養殖需要你付出額外的努力?』依格爾道。

  我點點頭,依格爾確實說過類似的話。

  『您現在所做的,就是我們所說的「額外努力」,』依格爾道,身後漆黑的漩渦將他蒼白的臉孔襯托地像是在發光一樣,『我們不會給禦影先生任何的援助或是建議,因為禦影先生的努力正是這件任務的目的。』「我的努力?」我困惑道,「你們的目的不是要我替你們養殖魔物嗎?那給我一點幫助不是更能……」

  『魔物的成功養殖的確是我們的目的,』依格爾道,『但並非唯一的目的。

  這是我們給你的任務,也是我們給你的考驗。』『況且,禦影先生,依靠我們的幫助來完成我們對你的要求,你不覺得這是很沒有道理的事情嗎?』依格爾道,手掌伸向凱瑟琳,看來是毫無幫助我的意思。

  凱瑟琳走向我,拉開她臉上的皮質眼帶,那披地的卷發烏黑亮麗。

  我恨恨地低聲咒罵,然後在她那雙散發著鮮紅隧光的眼神注視下,回到了現實世界。

  ###

  再度睜開雙眼時,我的意識已經回到了家中的床上,在花了幾秒鍾驅散腦中的昏沈不明後,我�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

  但是鍾已經不走了,停在八點三十分的地方,很可能是昨天晚上或今天早上停的。

  我隻好坐起身來,舉起左手腕,看了看表,時間是四點五十分,我似乎昏了整個下午。

  房外走廊上,喜久子輕快的腳步聲響起。

  她提著菜籃,頭上戴著小圓帽,一副準備出門的模樣,經過臥房門口時,見到我醒了過來,笑著走了進來。

  「小日,你醒了?」喜久子道,「媽媽現在正要出去買菜,好幾天沒出門,冰箱�麵已經空了,你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你要去買菜……」我道,心�卻突然閃過一幅景象。

  超級市場�,提著菜籃和塑料袋的主婦們,昏的昏倒的倒,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景象。

  「叫麗子替你去,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舉手投足都是毒吧?」我皺眉道,「沒事別給我製造麻煩。」

  「咦?可……可是……麗子她又不知道要買些什麼……」喜久子一聽,麵露難色,支支吾吾地道,上超市購物似乎是她生活中少數的樂趣之一。

  「那邊我會想辦法,麗子回來了沒?」我道。

  「她……回來很久了……」喜久子不知為何,眼神往天花板上望去。

  「陛下,奴在這。」麗子嬌媚的嗓音響起。

  隻見她一絲不掛,以人身蛇尾的模樣,倒掛在天花板上,慢慢滑了進來。

  「你……」我乍看之下,也嚇了一跳,「你為什麼跑到上麵去了?」問道。

  「陛下說不準我們上二樓,屋子�又太窄,奴隻好爬上天花板休息了。」

  麗子波浪般的烏黑秀發瀑布樣地垂落,碧綠的雙眸粼光閃動,道。

  她的蛇尾末端卷著一個黑色的皮箱,附著密碼鎖的那種,麗子身軀一扭,輕巧的將皮箱從上麵遞給了我。

  「陛下,這是白芒那小畜生晉奉給您的禮物。」麗子笑道,「他似乎有事想要勞煩陛下。」

  「什麼事?」我問道,一邊打開皮箱,並沒有上鎖。

  皮箱�頭,滿滿的塞著一��用橡皮筋綁起來的萬元和五千元紙鈔,紙鈔看來有新有舊,舊的比新的多。

  「不曉得是從哪搜刮來的……」我低聲道,想起之前草間跟我提到,白芒利用手下警察四處洗劫黑幫的事情。

  「啊……好多錢……」喜久子怦然心動,低聲道。

  我把皮箱關上,直接遞給喜久子。

  「去數一數有多少錢。」我道,「超市就別去了。」

  喜久子點了點頭,臉上難掩喜色,拎著皮箱走到廚房數錢去了。

  「……白芒要我幹嘛?」待喜久子離開後,我向麗子問道,「拿那麼多錢給我,肯定不是好事。」

  「……陛下,那個白芒不能殺對不對?」麗子卻反問道,一邊沿著衣櫃旁的牆壁,慢慢滑了下來。

  「也不是不能殺,隻是現在最好不要殺……」我道,心�有股不好的預感,「你該不會……」

  「奴隻打斷他一邊的手腳,沒有殺他。」麗子笑道。

  「打斷手腳?為什麼?」我奇道,暗自慶幸麗子沒亂殺人。

  「因為那個畜生連眼睛都不管用,以為奴隻是個普通的女人……嘻嘻……」麗子嫣然一笑,從她臉上笑容看來,白芒是禁不住誘惑,對麗子出手了。

  「結果反而自己手腳被打斷了,哈哈!」我笑道,這下子那小老頭也該學乖了吧?

  「陛下,您喜歡的話,奴以後沒事便去把他手腳打斷玩玩。」麗子見我開心,立刻補上一句,似乎誤以為我喜歡打斷人手腳。

  「不用了。」我連忙道,「你沒事別亂殺人,不要給我製造麻煩就行了……白芒他到底想要幹嘛?」

  「那畜生想要陛下將警察都變成妖怪,」麗子嬌聲道,「他嫌人類要吃飯睡覺太浪費時間了。」

  「神經病,我再無聊也不會幫他做這種事。」我啐道。

  「奴也這麼認為。」麗子笑道,身下蛇軀慢慢回複成一雙美腿,往我身邊靠了過來。

  麗子身上的香氣傳了過來,隱隱帶著一絲腥味。

  「你想做什麼?」我明知故問。

  「陛下……您兩天不在,奴身上好癢……」麗子斜躺在床上,姿態妖嬈,雙手撥弄著那一頭烏浪,豐碩綿軟的乳房在胸口上輕輕發顫,腰肢緩緩扭動,碧綠眼眸�盡是浪蕩之意。

  「你先去幫我媽買東西,買回來以後我再狠狠抽你。」我道,「去廚房問問我媽要買些什麼。」

  「……」麗子皺起眉頭,「是的,陛下,奴謹尊陛下命令。」無奈地輕歎,從床上站起身,把那誘人的桃臀一顛一扭地,走了出去。

  等麗子出門之後,我又躺回了床上,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依格爾。孫悟空所說的話,還有佳奈的學籍資料,水原白雪的日記……在我腦中混雜成一團,難以理出個頭緒。

  我越想,心�越是無名地恐懼,彷佛這是一件我不應觸摸的東西,然而我卻又非常想知道。

  不知為何,我直覺認為這件事和佳奈有非常直接的關連。然而對佳奈既不能強行逼供,也不能用狂信者灌輸教條,而且她很可能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禍煞耶顯然也在這件事�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但我隻在意識宇宙�見過牠一次,而且也不想再見第二次,所以要我主動去接觸牠是不可能的。

  至於露希法……我不曉得這件事跟她有什麼關係,至少我感覺不出來。

  想來想去,我似乎沒有任何手段可以得知這件事情的真貌。但是從依格爾話中含意聽來,如果我不找出事情的真相,就無法獲得足夠的幽影來順利孵化學校�那頭龐然大物,這次的養殖任務也就失敗了。

  我歎了口氣,從床上跳起,走出母親的臥室。

  喜久子在廚房桌上數錢數的不亦樂乎,似乎已經數了一半了。

  我轉身,走進客廳。

  「啊……」佳奈坐在沙發的邊緣,身上還是穿著長袖上衣和看起來會隨時滑落的牛仔褲。

  見到我走進客廳,她不安地縮起了雙腳,在沙發�頭卷成一團。

  銀雀兒對佳奈的修整雖還剩三天才完滿結束,但其實看看佳奈現在可愛的模樣,早就已經無法把她和以前那個餅臉醜女的形象連在一起了。

  「誰準你穿衣服的?」我冷冷道,「不是叫你把衣服脫了嗎!」

  佳奈一怔,看了看我,緩緩把腰上的牛仔褲褪下,她腰身變細,以前的褲子很輕易地褪了下來。佳奈�頭沒穿內褲,褲子一脫,兩片白嫩翹挺的臀肉就這麼裸露在外。

  她接著默不作聲,不發一語地,將上衣也脫了下來。

  看著那對幾可媲美麗子的宏偉雙峰,又細又滑的腰,充滿彈性的臀部,一雙雖非修長,卻曲線姣好的美腿,佳奈的身體本已發育過度,現在更可說是性感萬分,一點也不像是個十四歲少女。然而那雙稚氣未脫,充滿羞澀和畏怯的瞳孔,卻又讓她的麵容顯得如此清純。

  身體的成熟和神情的畏縮,兩者之間的落差,使得佳奈的身上洋溢著一股異樣的誘惑力,讓我不禁想要將她握在手�把玩。

  我坐到佳奈身邊,將沙發上的衣物扔到一旁。

  伸出手,我握住了佳奈那對飽滿充實的乳房,手指捏下去,肉還會彈起來。

  「啊嗯!」佳奈身子一顫,嘴�輕哼一聲,嗓音撩人,頭往後一仰。

  我兩隻手捏著她,逗弄起那對逐漸挺立的鮮紅櫻桃,手指順著粉紅色的乳暈畫圓,一邊感受佳奈逐漸上升的體溫。

  佳奈閃爍的雙眸中,透露著融合困惑。欣喜以及痛苦的複雜神情。

  我想玩弄她的情緒更加的激烈,仔細想想,這正是我長久以來所抱持著的欲望。

  佳奈的乳頭很快地完全挺了起來,不知道她以前是不是就這麼敏感,但我的撫摸顯然令她很是快活。

  「嗯……嗯……」隻見佳奈豐唇微啟,雙頰紅潤,肌膚熱燙,一副完全發情的模樣。

  「母狗,」我放開佳奈的乳房,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春心漸浪的臉孔扣在手�,「被我這樣搞,你很快活是不是?」問道。

  佳奈一聽,皺起眉頭,眼神別了過去,不願正麵回答。

  我一手往佳奈股間探去,揪住了她滿是黑絨的肥嫩恥丘。

  「啊啊!」佳奈吃痛,喊出聲來。

  「說話啊,母狗,我現在準你說話了。」我笑道,享受著佳奈苦澀羞怯的誘人表情,一邊舔著她的臉頰。

  一股熟悉的少女酸甜香氣從佳奈身上傳來。

  「哥……」佳奈輕聲道,顫抖的舌尖滑了出來,鑽進我的嘴�,想要同我接吻。

  「回答啊!」我催促道,頭部後退,故意拉開距離,觀賞著佳奈懇求的表情。

  「……」佳奈慌忙閉上嘴,雙頰漲紅,眼神丕變,我本以為她又要翻臉了,沒想到她沈默了一會後,眼神軟了下來,低聲道:「……很。很舒服。」

  「哼。」我冷笑道,吮住佳奈的唇,往她齒�舌間舔去。

  佳奈滑溜溜的舌頭翻滾著,以無比的貪婪吸吮著我,那股熱勁令人驚訝。

  她的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背,激烈地喘息起來。我握住她的雙乳,感到佳奈的身體像是逐漸融化似地,漸柔漸軟。

  陰莖在長褲中勃起,隔著布料,頂在佳奈的恥丘上。

  佳奈突兀地止了吸吮,離開我的唇。

  她閉上雙眼,轉過頭去。

  潮紅的大腿敞開,股間的蜜貝�,盛滿了溫熱的銀露,閃閃發光。

  佳奈的要求很明顯,她想要我插入。

  「你在幹什麼?」但我絕不會讓這條母狗如此順心如意,我笑道,「兩條大腿張這麼開,是想幹嘛?」

  佳奈身子顫抖,手往我腰上探去,卻被我撥了開來。

  「你這條母狗,我不是準你說人話了嗎?」我道,「叫你講話你反而不會說話啊?」

  佳奈睜開眼睛,兩行清淚竟悄悄滾落,不曉得在哭些什麼。

  「你……你進來……」佳奈哽咽道。

  「什麼你啊?」我抓著佳奈頭發的手再次握緊,「誰是你啊?給我說清楚!」

  「啊!」佳奈疼地眉頭糾結成一團,「哥哥!哥哥!」

  「怎樣?你想要幹嘛?」我笑道,看著佳奈羞苦的表情,心�大快。

  「我想哥哥進來……」佳奈表情苦澀,從喉嚨�擠出聲音,道,「進到我�麵……」

  「你學狗叫我就給你。」我道,「然後再說三次:我是發情的小母狗。」說完,不禁哈哈大笑。

  佳奈茫然地看著我,眼�滿是驚訝和錯愕,那表情彷佛是在質疑我為何提出這種要求。

  「怎麼?叫你做什麼你敢不照做?」我怒道。

  「……汪汪。」佳奈張開嘴巴,喊了兩聲,接著便道:「我是發情的小……」

  「你是誰啊?不會講名字嗎?」我道。

  「……佳奈……」佳奈緊閉雙眼,表情羞苦,「佳奈是發情的小母狗……佳奈是發情的小母狗……佳奈是發情的小母狗……」低聲講了三次。

  「哈哈,你就這麼想要我進去你�頭?」我笑道,雖然佳奈把眼睛閉起來讓我有點不滿,但要整她機會多的是,大可日後慢慢來。

  佳奈沒有回答,她動手解開我的褲扣,從那急切的表情看來,佳奈饑渴的程度似乎超過我的想象。

  我悠哉地讓佳奈動手褪下長褲,接著才慢條斯理地將陰莖頂在她的股間。

  「哥……哥……」佳奈輕喘道,「快點……」情緒激動,語音哽咽。

  佳奈的反應有點奇怪,我又沒對她用狂信者,為什麼她會這麼想要和我結合?

  但是我沒有細想,隻是隨著體內的衝動,腰肢前挺,進入了親生妹妹暖呼呼的嫩穴。

  「啊嗯!」佳奈腰臀一陣抽搐,雙乳在胸前顫動,嚶啼一聲。

  佳奈的穴非常的緊,而且很深,我慢慢頂送,陰莖不斷將她撐開。

  「哥……哥……」佳奈顫聲道,眼睛還是保持緊閉。

  我挪動身子,將佳奈壓在身下,下腹貼在妹妹的蜜肉上,她的腿往兩邊敞開,陰莖完全插入了佳奈。

  鮮血從佳奈的蜜處淌出,這家夥逃課逃家,沒想到竟然還是處女!

  「哥哥……」佳奈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嗓音急切,「求求你……不要討厭我……」哀求道。

  她睜開了眼睛,我望著那對滿是淚光的眸子。

  突然之間,我想起來了。

  漆黑的絲綹無聲無息地從天花板上滲透出來,他禍煞耶如同黑色深潭的意識體,落到了我和佳奈的身上。

  第三章

  我的名字是禦影佳奈,十四歲。

  最討厭的東西是鏡子,因為會看到自己的臉。

  最拿手的東西是詛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被我詛咒的人最後都會遇上不好的事。

  六月十四日,晚上八點三十分,我對全宇宙。全世界。以及我自己下了最後的詛咒。

  ###

  啪!人的眼球在受到衝擊的時候,會導致視神經的傳導錯誤,而出現一種短暫的錯覺,俗稱「眼冒金星」,視界�會有很多細小的金綠色絲狀物像死水中的紅色蠕蟲一樣遊來遊去。

  不過,這種現象大概在三到五秒之內就會消失。

  在我的情形,因為我總是被人連續掌摑,所以眼冒金星的時間也是特別的久,每當遇上這種事的時候,我總是會在心中默數著秒數。

  六月十四日這天早上,入贅的家夥賞了我一掌,我眼冒金星的時間是五秒鍾……算是很平均的數字。

  入贅的家夥,也就是我所謂的老爸,叫做禦影德之,禦影不是他的姓,是我媽那一邊的姓,由於我媽禦影喜久子是獨生女,沒有兄弟,我的外公外婆就為她找了一個男的入贅,以繼承禦影家的家業。

  然而,所謂的家業,其實指的是一份龐大的債務。

  禦影家曆代在方穀市主持一間神社,祭拜的神體,或者該說鎮壓的惡靈,是一塊黑色的石頭。

  然而和大部分人想象相反,神社也是一種企業,需要有錢才能運作,神社地產的土地稅,神社建築的維護,神社人員的薪水,神社每年舉辦的各種祭祀活動,等等等……都需要錢。

  錢的來源,不外乎地方有力人士的讚助,販賣各種道具如護身符。明信片等的收入,舉辦祭典時向小吃攤販抽取的費用,以及信徒買安心的香油錢,再聰明一點的神社主人還可以兼差看手相,望風水,或替人命名什麼的,隻要牽扯到看不見的東西,錢是很好賺的。

  不過我討厭神社,也討厭逢年過節時的祭典,所以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把神體「禦影石」用榔頭砸了,然後詛咒禦影神社。

  不到一年,神社就因為積欠員工薪水而關門大吉,神社出讓給別人,改頭換麵,禦影神社從此消失。

  留下來的,是一筆三千五百萬的債務,一個嬌生慣養的女人,一個貪圖神社財產,卻反而得一肩扛起所有債務的入贅男人,以及由這兩人的血液�生出的另一個可惡的女人,或是說女孩,也就是我。

  那一天,我帶著發燙的左邊臉頰,推開家門,走了出去。

  媽媽,那個叫做喜久子的女人,依舊把自己關在二樓的房間中,那�是她的世界,她所需的一切東西都在那�。至於我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不論看起來或住起來,基本上都是座倉庫。

  入贅的男人不想看到我們兩個,因為這會讓他想起自己背負的債務,所以他總是自己一個人睡在樓下,房間也是最大的。

  頂著對誰都一樣無情的太陽,我走路上學。

  走進學校,推開教室的門,�麵的男男女女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冷冷地瞧著我。

  我走到自己的桌子前麵,上頭用油性筆潦草的寫著:「巫婆」「醜女」「豬」「下地獄去給鬼幹」「早點去和路邊野狗生小孩吧」等幾句話,這些是舊的。

  不過,今天又多了一句新的:「你真是個垃圾」

  我詛咒你,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詛咒你,願你在腐臭的肛門排泄物�死去,口中塞滿蛆。綠頭蒼蠅。以及癌細胞。

  我轉頭,走出教室,關上門,�頭一陣哄笑。

  迎麵走來我的班導,一個叫做山本的女人,我無視她,就如同她無視我一樣,不發一語地穿過彼此身邊。

  離開學校,我走到了河邊,橋墩下,人們非法丟棄大型垃圾的地方,慢慢坐了下來。

  河邊的綠地規劃成小型的運動場地,以土堆成的堤防被混擬土給固定住,與河岸平行,直直向前延伸,並將河邊綠地和一般住宅區隔開。每隔五十公尺,堤防上便設有階梯,以利行人上下通行。

  轟隆轟隆地,車輛從我頭上的橋麵駛過,發出巨響的同時,我屁股下的草地也微微震動。

  粗重的灰色橋墩座落在堤防斜坡上,寬大的橋麵既遮陽又擋雨,對逃學人士以及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來說,真是再好不過的地方。

  我看了看附近在垃圾堆�翻找東西的流浪漢三人組,他們對我笑了笑。

  世上沒有比陌生人更友善的人了,他們就算要傷害你,也會用很親切的借口使你失去戒心。

  我握緊皮革書包,撿拾附近地上的石塊,放進書包�,對著那三個流浪漢點頭,微笑會把他們嚇走。

  你們找錯人了,我心想,我連陌生人也詛咒。手將書包晃了晃,讓石頭全集中在一邊,這樣殺傷力比較大,如果真的需要的話。

  不過那幾個流浪漢很快就離開了,不曉得是覺得我身上無機可趁呢,或者真的單純隻是來挖垃圾的。

  我靜下心來,躺在草地上,詛咒最近似乎不太管用,班上同學沒有人被車碾過,沒有人被他們的父母強奸,或許十四歲已經超過施咒界限,我太老了。

  這個念頭讓我不安,失去詛咒,我還剩下什麼?什麼都沒有了。

  我坐起身來,望著那些被人丟棄在橋墩旁的大型垃圾,有壞掉的電視。電冰箱。冷氣機。不要的衣櫃。鋼琴。不知道原本是什麼的木材料件。大量的衣物破布。車輪。腳踏車。一片片的玻璃。髒兮兮的櫥窗展示用人偶等。

  我的視線停留在人偶上,它的頭被裝在右手的位置,右手被插在脖子上,左手則變成了一隻腳,下半身被電冰箱擋住看不到。

  我開心了起來,犧牲!

  詛咒所需的就是犧牲,有了犧牲,我就可以增加詛咒的強度了!

  我試著把那些人偶拿出來,不過被大型垃圾擋著,實在很難搬動,我很快便放棄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坐在草地上,再把班上所有人全都詛咒過一次,加上班導山本,順便也詛咒了我媽和那個入贅的男人。

  當我完成這件每天都做的例行公事後,已經入夜了,而且下起雨來,橋墩下沒有光,又黑又暗。

  堤防上的路燈提供了遙遠而微弱的照明,如果我需要更多光亮,就得冒雨走到堤防上去。但是沒有關係,我喜歡黑暗,詛咒和黑暗是永遠站在同一邊的。更何況,詛咒也不需要張開眼睛。

  過了一陣子,我在詛咒不知名的陌生人時,有幾把傘,正確來說,有幾個人撐著幾把傘走了過來。

  我看著她們,穿著和我一樣的製服,一個個順著階梯往下走,慢慢接近橋墩。

  我討厭她們,因為她們是我的同學。

  她們在走進橋墩的陰影中後,收起雨傘。喀嚓一聲,一個人點燃了打火機,香煙的光侵入了我的領域。

  「……有人耶。」「啊,真的!」

  「這不是我們班上的那個母豬嗎?」

  她們發現了我,用指間那發出惡臭的光芒。

  「怎麼辦?她會不會說出去?」

  「放心吧,她不會講話。」

  「不會講話?她是啞巴?」

  「不是,可是她不講話。」

  「哎呀,好惡心喔∼∼∼那誰知道她心�在想什麼啊?」

  「看了就不爽,把她抓起來!」

  「幹嘛?」

  「反正她也不會說話,先打再說。」

  過了一會,手�的皮革書包被她們搶走,扔到一旁,接著我又開始默數眼冒金星的秒數了,這一次持續很長的時間,斷斷續續,我數到了一百二十。

  然而,我眼睛�麵似乎不是在冒著金星,而是流著熱熱的液體,實在很不舒服。

  我往堤防上麵看去,我需要光亮來確認我眼睛�麵到底流的是什麼。

  遠遠地,燈光下站著一個小小的人影,幾乎要和黑暗的夜雨合而為一。

  「救……救我!」

  突然地,我的嘴巴這麼喊道,用我難以想象的巨大音量。

  那小小的人影一聽見我的聲音,很快地就跑掉了。

  「她說話了耶!」

  「堤防上有人!他會不會看見我們了?」

  「不會吧,這麼遠?」

  我詛咒你,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詛咒你在深不見底的沼澤�,被鱷魚咬齧,被野獸生著倒刺的性器強奸,直到身體變成一塊充滿油汙的破布為止。

  ###

  眼睛不痛了,那幾個人也走了。

  但我站不起來,手和腳都沒有知覺。

  我隻能不斷的詛咒,詛咒每一個我知道的人,我不知道的人,打我的人,沒打我的人,甚至不是人的人。

  但是為什麼詛咒都不再生效了?為什麼我還是不能動?為什麼那些人沒有馬上被野狗奸淫,再被人用毒藥醃製成活體標本?

  到底哪�出了問題?

  我拼命的思考,不斷的反芻著詛咒的內容。

  最後,我得到了一個結論。

  我的詛咒不夠完全,還差一個人我沒有詛咒。我自己。

  「我詛咒你,禦影佳奈……」我的嘴巴發出了奇妙的聲音,「我詛咒你,願你所存在的宇宙。所生長的世界。所共同居住的家人。周遭的一切。包含你自己,全部都消滅……」

  我結束了對自己的詛咒,欣喜地看著這個最後的詛咒,變的比陰影更黑暗,比鮮血更朱紅,它長出了無數的眼睛,像是變形蟲一樣地在空中扭曲。

  『吾乃他禍煞耶……』我的詛咒居然有名字,牠說道:『殘骸與昏靈之神,遭遺忘與舍棄之人,未生即死之夭胎……你若願以自身換取遺忘,則吾將為你成就此一悲願。』我點點頭,要什麼就拿去吧,我的詛咒……

  詛咒伸出了一隻長滿紅色眼珠的漆黑手臂,刺進了我的胸口,攪弄了一會,拔了出來,手�拿著一顆紅色珠子,閃閃發光。

  『吾得離體之心,你則獲永�之遺忘。』詛咒說,『吾將食此心,形媾魔體,以成其悲願。』接著,我的詛咒把那顆紅色珠子吞了下去,牠的身體分出了一小部分,變成另一個東西,模樣看起來很像隻沒有頭和尾巴的蠍子,身體圓圓的,長了四雙腳,高舉著一雙鉗,看來也是漆黑無比,到處生滿了眼睛。

  這隻奇形怪狀的野獸……牠會幫我完成這個詛咒吧?牠會替我毀滅這個宇宙。這個世界。還有我自己吧?

  『悲願已成……』我的詛咒道,『你隻需與此物相合,即可滅食眾生。』什麼?結果還是要我自己動手?

  好吧,沒有關係,親手完成自己的詛咒也是件有趣的事,就讓這東西進到我�麵來吧,這大概就是詛咒的第一步,從自己身上開始。

  那頭黑色的東西走到我的身邊,身子上那一堆紅色眼睛都盯著我瞧,越靠越近。

  『……不要上當,那種東西別說是宇宙了,連個人都很難弄死的。』一個女人的聲音道。

  『露希法!』我的詛咒發出痛苦的悲鳴,迅速地消失了,隻留下那頭東西在我身旁不安地走動。

  發生什麼事了?我看著黑色的詛咒消失,一個渾身白衣的女人接著出現,她蹲在我的身邊,臉上浮著微笑,距離雖近,但我卻無法清楚掌握她的麵貌。

  『我是露希法,你如果願意的話,讓我來幫助你吧。』她溫柔地道。

  溫柔的人都不是好人,可是她不是人,是個溫柔的詛咒,所以想必是最惡毒的。

  我點了點頭,詛咒就是要越惡毒越好。

  露希法笑了笑,站起身。

  她緩緩將手臂刺入那頭東西的體內,我看著牠身上的眼睛一瞬間全部睜大,接著又全部閉了起來。

  接著,露希法將垃圾堆�的人偶用某種力量吸引到她身邊,身上開始發出混雜白色和金色的光芒。

  黑色的東西被露希法放進了人偶�,人偶髒汙的白色硬質表麵變成了棕色的皮,上頭畫滿了五顏六色的眼睛,露希法將人偶的手腳放到正確的位置,把頭送回脖子上。

  然後,那個人偶變成了一個男孩,長的和媽媽很像,那張臉似乎在昭告世人他是禦影家的子孫。

  一股複雜而難解的感覺湧上心頭,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所以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它讓我感到很苦惱。

  男孩躺在我身邊,看起來沒有意識,不曉得是生是死。

  『完成了……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完成了……』露希法似乎已經忘了我,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漆黑的翅膀刺破了露希法身上的白紗,展了開來,那是雙被烤的焦黑無比,發出惡臭的翅膀,羽毛都已經和肉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

  突然,四周的景色都扭曲了,我以為是我要死了,因為剛才我已經把自己一部份的身體當作犧牲獻了出去,不過不是,出現的是我的第三個詛咒。

  伴隨著沈靜的靛藍,兩個人,一男一女,從黑色的狹縫中走出。

  『露希法,你在這�做什麼?』男的開口道,他穿著深藍色的西裝,長長的鼻子,一雙眼睛又大又白,而且沒有眼瞼,他不眨眼。

  他身後的女人不發一語,穿著一襲與橋墩下的垃圾場完全不搭的露肩晚禮服,閉著眼睛,靜靜地守在那男人身邊。

  『我在等你啊,依格爾。』露希法笑道,『隻要我在這�,身為「觀察者」的你,就非得來把我趕回去不可。』『是這樣沒錯,但你心�打著其它主意吧?』依格爾道,伸出蒼白的手指,指著我身旁的男孩。

  『姑且稱其為「偽人」好了,』依格爾問道,『你利用他禍煞耶,做出這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當然是為了完成這位小妹妹的詛咒啊!』露希法笑道,『順便完成我的願望!哈哈!』『……而且,也能完成你的願望。』露希法笑容斂去,冷冷道:『這個偽人將會成為最後的阿劫瑪諦。』『阿劫瑪諦……』依格爾神情動搖,他看了一眼背後的女人,閉著眼睛的女人沒有反應。

  『是嗎……原來阿劫瑪諦不一定要自然生成,也可以用人工的方法製造……』依格爾道。

  『怎麼樣?這可是一舉三得的好法子呢。』露希法又笑道。

  依格爾走到我的身邊,低下頭,用那雙大眼瞪著我。

  『……女孩,你希望這個詛咒成真嗎?』依格爾問道,『這個宇宙中一切的生命。物質。能量,是不是真的會在不久的未來消滅,現在全都在你一念之間。請謹慎考慮。』這個詛咒說的話很奇怪,那正是我詛咒的目的,居然還問我要不要再考慮看看。

  我搖了搖頭。

  『從詛咒實現的那一刻起,你將會成為完全不同的人,這樣也沒關係嗎?』依格爾嘮嘮叨叨地問道,『未來的你說不定會反悔,甚至痛恨這個詛咒。』我用力搖了搖頭,快點!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

  依格爾終於不再囉唆,望向露希法,又望向那閉著眼睛的女人。

  『你先離開。』依格爾對著露希法道,『這�不需要你了。』『為何?我還想繼續看下去呢?』露希法笑道,『憑你一句話就想趕我走?』『……你或許不知道,』依格爾靜靜地道,『我雖然隻是個觀察者,但是凱瑟琳是「歸零者」。』『歸零者?』露希法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詫異,『那是什麼?』一直閉者眼睛的女人突然對著露希法舉起了她的右手,似乎她不用眼睛也可以看見東西。

  『啊!』露希法發出慘叫,化作一道白光向橋墩的另一邊曳去,她站著的地方,出現了一根清澈的藍色水晶柱,�頭是露希法的半側身體。

  『這是……』露希法聲音顫抖,聽來十分憤怒,『你是誰!』我離她太遠,看不見她的模樣,不過半邊身體不見想來是很難過的事情。

  『消失吧。』依格爾道,『身為背天魔神的你,應該能夠了解歸零者在這個宇宙�所代表的意義。』『……好,不過把我身體還來。』過了一會,露希法又恢複冷靜溫柔的語調,道。

  藍色水晶柱消失,露希法的聲音再也聽不見,她似乎走了。

  『凱瑟琳,給我「終焉之歌」。』依格爾再次走到我身邊,轉頭對著身後的女人,道。

  悠揚的歌聲響起,想來是那女人所唱,抑揚頓挫的曲調�,包含著痛苦。悲傷。喜悅。滿足等等複雜的情緒,所以聽起來反而像是毫無感情一樣。

  『……在正式開始之前,我要問你兩句話。』依格爾又問道,他的話真多,「因為你的意願是我們幹涉這個宇宙的鑰匙,我要確定你的意誌真偽。」

  『你是自願接受我們的幫助嗎?』依格爾道,『不論事情到最後發生什麼結果,你都願意繼續這個詛咒?』我用力點頭,快開始吧,我要親眼看到詛咒成真的那一瞬間。

  『在詛咒正式發動前,我需要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準備,』依格爾道,『就算準備好了,你也無法親眼看見。』我無法親眼看見?為什麼?

  『你的意識馬上就要成為他禍煞耶的一部份,消失在黑暗之中了,』依格爾道,『但是你所創造的偽人……它會接替你,實現這個詛咒。』看了一眼躺在我身邊的男孩。

  是嗎?原來我終究要死了。

  『那麼,我要開始了。』依格爾裂嘴一笑。

  鮮紅的光芒從他背後閃耀出來,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在空曠的山洞�,點起了無數的火把,火光照在岩壁上,迅速閃爍。

  我雖沒閉上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再也看不見了。

  但是我的心情十分愉快,因為最後的詛咒,終於要實現了。

  ###

  「……哥!……哥!」佳奈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

  「你怎麼不動了?」她困惑地問道,雙手握著我的手臂,赤裸的嬌軀在身下彎折。

  我雖然仍深陷佳奈體內,但陰莖早已軟了。

  漆黑的絲綹,占據了客廳�麵每一寸角落,佳奈的身體在這一片黑暗�,幾乎是閃耀般地白晰。

  我迅速地離開佳奈,憑著記憶,在那膝蓋高度的黑色草葉底下,撿起了我的長褲,拼命穿上。

  奔出客廳,連走廊的牆上,也布滿他禍煞耶黝黑的絲狀意識體了。

  我穿上鞋子,推開玄關大門,門外的陽光雖然已經有了一點黃昏的柔和色調,但對長久待在黑暗中的我而言,卻依然刺眼無比。

  衝了出去,我轉頭回望,看著這棟人字形屋簷的兩層式建築。

  鮮紅的眼睛就像是某種風格詭異的磁磚,一片片貼在屋子的牆上。玻璃窗上,大小不一的瞳孔緩緩滾動,視線一齊往我身上射來。

  『阿劫瑪諦……阿劫瑪諦……』他禍煞耶令人發寒的聲音又在我體內響起。

  「牠……原來一直都在這�……」我顫聲道,「隻是我沒有發現而已……」

  現在想起來,喜久子和麗子之所以對屋子�頭那些黑絲沒有反應,其實就是因為他禍煞耶的波動和我是一樣的,所以,她們一直以為他禍煞耶就是我……

  「我……我是……偽人……」我雙腿發抖,心中充滿了恐懼。

  深吸一口氣,我沿著小路,沒命地跑了起來。

  ###

  當我回過神來,人已經在那道堤防上了,襯衫也被汗水濕透。

  低頭一看,我誕生的地方,那個橋墩就在不遠的下方,我心�茫茫然地,雙腿往前走,將身體往橋墩運去。

  橋墩礎石旁一如往常,堆積著許多巨大垃圾。

  我低頭看著橋墩附近的某塊草地,不知為何,這�有一塊約略形成人形的空地,上頭沒有長草,隻有堅硬的泥土。

  佳奈……過去的佳奈,曾經躺在這�,結束她的生命……

  不對,佳奈還活著,那一晚她失去的並非生命,而是記憶。

  我緩緩坐了下來,讓身體休息。

  很快地,天就黑了,但我的腦袋卻像是罷工一樣,什麼都不能想。

  那是真的嗎?

  ……很顯然是真的,不然現在我就不會坐在這�了。

  但如果這是真的,那表示依格爾。露希法這兩個人一直在騙我。

  什麼魔物養殖的契約,依格爾從一開始就隻和佳奈有過約定,我隻是他為了實現約定的道具。露希法的目的雖然不明,但顯然也隻是想要利用我而已。

  相較之下,他禍煞耶還老實點,至少他擺明了就是要侵入我的身體,不過這很可能純是因為他不會說謊的緣故。

  我歎了口氣,知道真相之後,過去這短短一個月不到的生活,簡直就像是一場歇斯底�的鬧劇。

  我心中的感情全部都是基於虛假的記憶而生的,對喜久子和佳奈的怨恨,也不是我自己的東西,而是過去那個佳奈對她母親和對自己的怨恨。

  我隻是個被人用線吊著的玩偶,在舞台上跳著舞步,卻誤以為是自己在跳舞。

  在草地上躺了下來,我感到自己突然失去生命的目的,心中空虛無比。

  從現在起,我到底要做什麼呢?側過身子,太陽正在遠處大樓漆黑的輪廓後方緩緩下沈,我閉上眼睛,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

  凱瑟琳悠揚的歌聲,「終焉之歌」,將我喚醒了。

  我四下環顧,人又到了依格爾的藍色小室�。

  依格爾裂嘴而笑,隔著中間的木質茶幾,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背後是陽台。

  陽台外,紅色和藍色的月亮又漂浮在漆黑的夜空上。

  『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麵了,禦影先生。』依格爾道。

  「你在說什麼?」我冷冷道,「你一開始就全部都知道了不是嗎?」

  『是的。』依格爾道,毫不掩飾。

  「……」我雖然惱怒,但卻又不知該說什麼,隻好瞪著依格爾那張蒼白的臉孔,或許下次拿個東西夾在他那根鼻子上吧。

  『禦影先生,其實我們一直在等你想起來。』依格爾道,『之所以會和你締結這紙魔物養殖的契約,也是因為你完全忘記自己的任務之故。』「什麼任務啊?」我道,「那隻是佳奈……以前那個佳奈的幻想罷了!」

  『不,那不是幻想。』依格爾道,『禦影佳奈明確。清楚地向我們表明了「毀滅」的意誌,她就是宇宙巨車第一個倒轉的齒輪。』「……!」我怒道,「你該不會真的想要我毀滅宇宙什麼的吧!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做的到啊!」

  『我們沒有要求禦影先生去做這種創世神等級的事情,』依格爾笑道,『禦影先生隻需要將我們給予你的每一個魔物,都確實孵化即可……』『然後,宇宙便會自己消滅了,正如同它自己誕生一般。』依格爾道。

  「你是說真的嗎?」我驚道,「把宇宙毀滅,那我們怎麼辦?你們不是也會死嗎?」

  依格爾笑而不答,小室中隻有凱瑟琳優美的歌聲不斷回響。

  「……你們就算宇宙毀滅也不會死?」我驚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禦影先生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而且說不定最後還會到「我們這一邊」來呢。』依格爾道。

  『不過現在,我們要給禦影先生一句建議。』依格爾道。

  「建議?你上次不是才說你不會給我建議?」我對依格爾的出爾反爾已經感到十分厭惡了。

  『這是因為禦影先生憶起了自己的任務,已經付出了相當的努力,我們認為值得給予建議。』依格爾道,『而且建議的內容,禦影先生遲早都會自己想到,但卻不見得有勇氣去實踐,所以我們才決定要主動告訴禦影先生。』「是什麼?說吧。」我道。

  『接受他禍煞耶。』依格爾道。

  「什麼!」我一聽,大怒,「你要我被牠吃掉嗎!」現在回想,他禍煞耶會讓我這麼畏懼,正是因為牠和佳奈一起創造了我的關係,我沒有辦法抗拒牠,隻能不斷逃避。

  『當然不是,但是若不接受他禍煞耶,禦影先生將無法獲得足夠的幽影來孵化瑣羅亞?薩烏斯。』依格爾道。

  「我不幹了,這什麼魔物養殖,不過是你利用我的手段而已。」我道,「你找別人吧!」

  『這是沒辦法的,禦影先生,如同我之前所說,目前宇宙中隻有你一人擁有足夠孵化魔物的幽影。』依格爾道。

  『而且,你也不可能拒絕我們,』依格爾笑道,『因為這是你存在的目的。

  不論禦影先生心中如何否定,最後還是會去履行你和過去那位佳奈的約定。』「……」不知為何,我無法反駁依格爾,或許他說的是真的,也或許連他也對我動了手腳。

  「就算這樣好了……你要我怎麼接受他禍煞耶,而不被……」我說到一半,突然心�一寒,想起了當初我剛被創造出來時,那蟲獸般的模樣。

  萬一我又被他禍煞耶恢複成那種模樣……

  『不會的,禦影先生。』依格爾一派輕鬆地道,『現在的你不會被他禍煞耶吞噬,因為你並沒有想要遺忘的東西。』「……你為什麼可以說的這麼肯定?」我問道,「你到底知道多少東西?」

  『這個宇宙的所有事情我們都知道。』依格爾道,『另外,禦影先生,你和他禍煞耶也有著約定,或許該說是他禍煞耶給你的命令。』「那是什麼!」我驚道,「牠可沒告訴我……告訴佳奈這件事啊!」

  『因為若是說出來,過去的佳奈便會知道,他禍煞耶的力量並不足以完成她的詛咒了。』依格爾道。

  「那個約定是什麼?」

  『當禦影先生再次接受他禍煞耶的時候,』依格爾道,『便會自然憶起了。』凱瑟琳走了過來,兩手按著我的肩膀。

  看來他們把話說完,就要趕我走了。我不禁也在心中暗自詛咒。

  ###

  「影哥哥!影哥哥!」伊織焦急的嗓音將我喚醒。

  我睜開雙眼,隻見伊織淚眼汪汪的蹲在我身旁。

  「影哥哥,你終於醒了!」伊織哽咽道,撲到我的身上,肩頭顫抖。

  天已經亮了,我肩膀。脖子。背部都隱隱作痛,難道昨天我在這草地上睡了一晚?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我緩緩坐直上身,摟著伊織柔軟的肩頭,問道。她穿著薄薄的荷葉領上衣,搭配著短裙,上頭都沾了不少土。

  「我也不知道,突然心�有不好的感覺……出了家門以後,就漫無目的,到處亂走……」伊織�起頭來,我用手拭去她的淚水,她的眼眶。鼻頭都紅了。

  「到了這邊,突然看見下麵有東西在閃……」伊織握住我的左手,「下來一看,才知道是影哥哥手上的戒指……」

  又是戒指?我心�暗驚。

  「影哥哥,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一個人躺在這種地方?」伊織滿臉憂色,問道,「我叫不醒你也搖不醒你!」

  「嗯……」我考慮了一會,決定先不要把我真正的身份告訴伊織,隻提依格爾要我接受他禍煞耶的事情。

  「隻有這樣而已?」伊織皺眉道,「那你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嗯……家�被他禍煞耶占據了……我走到這兒的時候,又剛好被依格爾帶走……」我隻好撒了個小謊,希望伊織能夠相信。

  「真的嗎?」伊織顯然還是十分懷疑。

  「真的。」我抱緊伊織,她暖和的嬌軀讓我感到十分的舒服,幾乎讓我忘卻昨晚的驚恐。

  我的手往下探,撩起伊織的短裙,指尖捏住她內褲的繩結,解了開來。

  「影哥哥……別在這種地方……好髒……嗯嗯……」伊織輕聲道,我奪走她的唇,讓她無法言語。

  吮著伊織溫熱的舌頭,體內欲火猛烈燃燒起來,我急躁地扯下伊織身上的衣物。

  那對玲瓏的雪嫩嬌乳從伊織的胸罩�頭滑了出來,我離開伊織的唇,捧著她的背,吮起了晶瑩的櫻桃,感到她在口中慢慢膨脹。

  「你好急喔……」伊織柔聲道,嗓音還帶著哽咽,「影哥哥……啊……」玉指順著我的頭發。

  我脫下上衣,再把伊織的上衣放在上頭,最後才讓伊織躺下。

  伊織的短裙被我翻了過來,滑嫩的大腿輕輕往兩邊分開,股間烏絨�,隱藏著一隻粉紅濕潤的蜜貝。我解開褲子,露出早已硬挺的陰莖。

  我欺上了伊織,她的小腿勾著我,我的手指捏著她敏感的大腿根,陰莖插入。

  「哈嗯……」伊織輕喘,「影哥哥……」雪白的軀體扭了起來,妖嬈的腰肢在晨光照射下,肌膚發出誘人的珠潤光澤。

  「伊織……啊啊……」我慢慢挺進,感受著陰莖將伊織一寸寸頂開的快感,兩人身體重�。

  我舔舐她淚濕的臉頰,品嚐著伊織鹹澀的淚水。

  「影哥哥……你今天好燙……」伊織顫聲道,「燙得人家快泄了……」

  「泄吧,我要讓你泄的連骨頭都軟了。」我道,抽送起來,在經曆昨天那場惡夢後,伊織的身體顯得那麼的令人貪戀。

  遠遠地,我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有人接近。

  「影哥哥……有人……」伊織不安道。

  『喜罪!紗邪佳!去把多事的人趕走!』我心道,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我和伊織。

  『是的,父親!』『啊?我不能加入唷?』兩妖從幽影中浮出,往橋墩左右方飛去。

  伊織這才安心下來,雙手摟著我的背,她越來越濕,股間交合之處,開始發出悅耳的聲響。

  我親吻著伊織的臉龐,將她雙頰上的淚痕舐去。

  「影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伊織嬌喘道,柳腰應著抽插,隨風搖擺似的扭著。

  我頂上花心,讓伊織嘴�嚶啼,難以言語,一股蜜露從蜜穴深處湧出。

  伊織泄了,或許是在外頭交合的緊張感之故,她緊緊地抱著我,嘴�呼著熱氣。

  「影哥哥……」伊織顫聲道,親吻著我的下頦,「我的月經已經遲到好幾天了……現在都還沒有來……」

  我心�一震,「你懷孕了嗎?」

  「我不知道……」伊織嫣然一笑,「你說呢?我是不是懷孕?」臉上泛著歡喜的紅潮。

  「那我馬上來確認一下。」我笑道,捏起了伊織的腿,龜頭埋進花心�。

  「啊啊!」伊織歡地皺起眉頭,「影哥哥……嗯嗯!」

  我貪婪地吸吮著伊織香甜的唇,握著嬌乳的手,也能感受到伊織體內歡美的顫抖。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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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3:53

  第四章

  「啊……哈……」雪川雙頰泛紅,無框眼鏡下,濡濕的雙眸微睜,嘴�輕輕喘息。

  我用手輕撫她的下頦,吸吮那隻小巧香舌。

  伊織摟著雪川的腰,指尖在她嬌嫩的臀部上輕輕劃過,來到了雪川未經開發的菊花上。

  「嗯……嗯……」雪川不安的扭了扭,輕盈骨感的軀體在我腹上暖暖磨過。

  「轉學生……真的要……」雪川輕聲道,「那邊是……那個耶?」表情既羞又窘,雙頰潮紅,臉上困惑的神色卻讓她顯得更加誘人。

  「是那個?」我問道,腰肢微微上挺。

  滋地一聲,我感到龜頭整個埋入了雪川的花心,她細而淺的幽曲花徑,至多隻能容納陰莖的一半,我十分輕易地就填滿了她。

  「啊……嗚!」雪川嬌小的臀一陣美顫,嘴�泄出歡聲。

  「誰叫你那邊那麼淺?」伊織的手指覆上了雪川玲瓏的乳房,輕輕愛撫著那對隆起的櫻桃,「影哥哥一下就頂到底了,一點都不過癮。」她邊說,一邊望著我笑,柔軟的紅唇下,露出一排白玉皓齒。

  「可是……那邊很髒耶……」雪川道,額上滲著汗珠,我捏著她的腿,指尖感受著雪川滑嫩的肌膚,以及肌膚下那柔韌的肉。

  「你有沒有照我的話作嘛?」伊織問道,「�頭清幹淨了沒?」

  「清是清幹淨了……」雪川不安地望著我,「可是……那麼大的東西……」一邊說道,胯下妙口竟又吮的更緊了。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伊織笑道,身子貼在雪川白嫩的背上,在她耳邊輕聲低喃,「你是影哥哥的什麼?」

  「……玩具。」雪川歎道,「可是……你不要太用力……」她心中那微弱的抵抗意識也很快的屈服了。

  伊織微笑,擱在雪川臀上的左手動了動。

  「嗯!」雪川身子一震,雙眼大張,「嗚嗚……我被觸診了……」顫聲道。

  「觸診?」我笑道,「那是什麼?」

  「就是用手……直接伸到�麵去……」雪川滿臉通紅,低聲道,「啊啊!不要在�麵轉……」

  伊織似乎是把手指伸進了雪川體內,她的左手手掌張了開來,貼在雪川的臀部上,輕輕地左右晃動。

  「嗯嗯!」雪川閉上兩眼,「不要勾那�……嗯嗯……」眉頭緊蹙,一縷銀涎從嘴邊緩緩滴落,那受情欲所擾的苦悶表情,令人看了興奮難抑。

  我吮住雪川的唇,她身上飄散著一股淡淡的女性香味。

  雪川發抖的舌尖迎了上來,我一邊嚐著她的味道,腰肢一邊上挺。

  伊織手指的動作隔著一層肉壁,隱隱傳遞過來,雪川的呼吸聲越發濃濁,身子也漸綿漸軟,很快地就整個人躺在我的胸膛上。

  「……第二根要進去了。」伊織在雪川耳邊低語,臉上妖媚的表情,就像是個蠱惑人心的可愛惡魔。

  「嗯嗯!」雪川雙手抓著我的肩頭,身子抖了起來,「嗚嗯!」嚶啼一聲,腰肢亂顫。

  「嗯……嗯……」雪川雙眼越發濕潤,「不要……不要把她撐開……」離開我的唇,顫聲道。

  「不要,我偏要把你撐開來,」伊織笑道,「不然待會影哥哥怎麼進去?」

  左手手腕翻動,手指在雪川菊中的動作越發激烈。

  「啊啊!」雪川咬牙,身體一僵,我同時上挺,龜頭埋入了抽搐的花心中。深處一陣熱液奔騰,她泄身了。

  「嘻嘻……」隻聽得伊織笑聲柔媚,「你後麵還會夾我的手呢……」

  我享受著雪川蜜貝深處的強力吸吮,她又是歡喜又是難受地淌下淚來。

  舔舐著雪川頰上鹹澀的淚珠,我將她從身上挪下,慢慢地將陰莖從那發燙的蜜肉中抽出。

  雪川軟綿綿地趴在床上,午後的陽光從玻璃外頭照射進來,讓清雅的臥室中閃耀著金色的光輝。

  伊織把手指從雪川菊中拔出,雙手分開兩片白嫩的臀肉。

  透著淡淺粉紅的菊輪緩緩閉合,暗褐色的縐折慢慢聚合成圓形,途中卻又被伊織拉了開來,圓的左右兩側展開,褐色菊紋又恢複成粉紅色的鮮豔模樣。

  「影哥哥。」伊織輕聲道,烏黑的發梢垂到了雪川的臀上,閃亮的指甲尖端在臀部上製造了幾道凹陷,她示意我進入雪川的後庭。

  我將龜頭慢慢抵上了雪川的菊門,準備細細品嚐這美妙的一刻。

  伊織放開了雪川,轉而摟著我的頸子,滑溜的舌尖輕巧地鑽進我口中,溫暖的鼻息中透著慧黠的浪蕩笑意。

  我撐開了那緊鎖的菊花,感到那黏人的肉,正順著龜頭,慢慢吞吃陰莖,褐色花紋隨著肉杆的進入,綻放開來,變成一輪美妙的粉紅圓圈。

  我握住伊織翹挺的臀,指尖在她那朵深諳綻放之道的菊花上按撚。

  伊織嫣然一笑,眸子�媚意四溢。

  「啊嗚……好燙……」雪川顫聲呻吟,身子扭動,但伊織坐在雪川的腰上,用體重壓著她,讓她想逃也逃不開。

  我越插越深,感到雪川的大腿在發抖。

  「啊……進來了……好深……」雪川道,雙手緊緊抓著床墊,「我要……快要被轉學生給塞滿了……」

  由於姿勢的關係,最後陰莖還是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頭,但我已經十分滿足了。

  雪川的菊肉緊緊箍在肉杆根部,彷佛是不願意我拔出似的,深處暖呼呼地嫩肉若即若離地纏了上來,和前麵又淺又緊的蜜貝相較,雪川深而軟的菊花,抽送起來又有一股不同的滋味。

  「影哥哥,你可以動了吧?」伊織輕聲道。

  我慢慢提腰,把陰莖一寸寸抽出。雪川又是一陣呻吟。

  伊織跪起上身,整個人貼了上來,雪川的臀部上都是她的蜜汁。

  我和伊織下腹相貼,陰莖緩緩回送,插入她兩腿下方,雪川那隻顫抖的小桃臀�。

  「影哥哥,雪川的菊花滋味好嗎?」伊織問道。

  「比你的小了些,不過感覺都差不多。」我道。

  「那你喜歡我的多些還是她的多些?」伊織又問。

  「當然是你的囉。」我笑道。

  伊織笑靨嬌媚,雙手按到了我的臀部上,順著抽送的動作,把我的身體往她身上壓去。

  「影哥哥……這樣抱著你,就好像你在頂的不是雪川,是我一樣。」伊織道。

  我哈哈一笑,心念一動,一尾龍根從幽影�浮了出來,鮮紅的肉器立刻襲上了伊織雪白的臀部。

  「啊……」伊織在我腰上捏了一把,「討厭……你犯規啦……」嬌笑道。

  我揉著伊織的菊花,讓她慢慢地敞開。

  「讓我進到你�麵去,伊織。」我道,「我要一次把你們兩人的菊花都通開。」

  「都通開那麼多次了,你還要通開?」伊織啐道,不過沾滿蜜露的菊輪,卻很快地綻放了。

  「開通那麼多次,我還是不滿足啊。」我笑道。

  滴著透明黏液的龍根,張著腫大的肉冠,黑色莖部左右擺動,慢慢把鮮紅的性器擠入了伊織的菊中。

  「啊……啊……」伊織腰肢輕顫,嘴�呻吟,她體內敏感的嫩肉裹在龍根上。

  我挺回雪川菊內,雙手則捏著伊織的臀肉,她鮮紅的花門�也蜜漿淌落。

  在交織著歡喜與苦悶,快樂和痛楚的曼妙呻吟�,我同時在雪川和伊織的菊花中,分別注入了一股濃稠的白濁汁液。

  伊織猛烈地高潮起來,我拔出滴著精的陰莖,讓她躺在雪川旁邊,並迅速插入那抽搐的空虛蜜穴之中,肉棒和龍根一前一後,秘不透風地滿足她最深切的渴望。

  「啊啊!影哥哥!」伊織的叫聲中透著歡喜,雙腿勾了上來。

  我貪婪地頂著她,腰骨�頭一陣酸麻,開始第二波的射精。

  ###

  自從我恢複記憶之後,兩天過去了。

  我待在伊織的家�,躺在寬敞幹淨的房間中,摟著伊織和雪川,沈溺在美妙的女體深處,暫時忘卻了家�的他禍煞耶,以及那個創造我的妹妹,佳奈。

  然而,我遲早都得回去,我是無法逃離他禍煞耶的,而且若依格爾所言屬實,我和牠之間,還有另外一個約定。

  我左擁右抱,撫摸著雪川和伊織在高潮餘韻下,發燙的柔軟身軀,空氣�飄著混合汗水。愛液的鹹澀氣味,以及濃濃的女體香氣。

  二女一左一右,分別伸出一隻手,套弄著濕漉漉的陰莖。雪川兀自氣喘籲籲,瞧她表情,似乎是剛才泄的狠了,一時之間還恢複不過來。

  伊織手指圍圈,套著閃閃發亮的龜頭,上下愛撫。

  「影哥哥,待會我們要玩什麼?」她笑問。

  「嗯……」我想了一會,「待會來玩玩你媽媽好了,她那副模樣也好一陣子了。」眼神往床邊地毯上望去。

  伊織順著我的目光,也轉頭望去,眉梢卻隱約地向上揚起。

  「啊……嗯……」陣陣細軟呻吟聲傳來,是清雅撩人的撫媚嗓音。

  她坐在,或者說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清雅的雙手手腕。雙腳腳踝,分別被狂信者鎖在椅背後方和椅腳上,使得她整個人緊緊地以坐姿貼著那張木椅,難以動彈。

  晶亮的黑色絲襪和性感的吊帶裝飾著那雙勾人美腿,白晰光滑的腹部上淌著薄汗,豐潤的乳房輕輕打顫,一串塑料製的珠寶項鏈,分別夾在清雅兩邊的乳頭上。

  清雅的發絲黏在臉上,她的雙眼被一副深藍色眼罩給遮掩住了,所以什麼也看不見。

  把清雅打扮成這模樣的,自然是伊織。

  喀。喀……

  木椅隨著清雅的掙紮而搖晃,紗邪佳閃耀著一對金色雙眸,細長的手指正在她股間恣意探索,蜜穴黏膜受到攪動,水聲肉樂隱隱可聞。

  「啊……啊……」清雅扭動身體,想要逃避紗邪佳毫不留情的愛撫,但手腳被縛在椅上,難以動彈。

  『不要亂動。』喜罪道,把清雅的肩頭按住了,然後又伸出小小的舌頭,舔舐清雅嘴角的銀涎。

  「喜罪,把她的眼罩拿下來。」伊織道,臉上充滿邪惡的笑意。

  喜罪望向我,我點點頭,她這才伸出小手,解開了清雅雙眼的束縛。

  「千……千尋!」重獲光明後,清雅臉色通紅,神情氣惱,「你怎麼可以對媽媽做這種……啊啊……事!」怒道,一邊卻忍不住股間美快,眼�透出幾絲歡色。

  「不這樣做的話,你又要來勾引影哥哥了。」伊織笑道,臉上充滿勝利的喜悅。

  伊織母女之間的爭情奪愛,以女兒的勝出為結束,清雅以危險期為借口,勾引我和她嬿好,卻沒想到因此而失去我對她的信任。

  「小影,你把阿姨放開好不好?」清雅不跟伊織鬥嘴,神情一變,嬌柔地看著我,「這兩天你都沒跟阿姨好……阿姨心�好難過……」輕聲道。

  她說話時,夾著乳頭的那串塑料項鏈跟著晃動,上頭的小圓珠子互相撞擊,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我正考慮著該如何回答時,伊織卻先開口了。

  「媽媽,你隻要答應我們一件事,影哥哥就可以和你好。」伊織道。

  紗邪佳停止了對清雅的愛撫,將手抽了回去,笑嘻嘻地退到一旁。

  「……什麼事?」清雅狐疑地問道。

  「以後你和影哥哥好的時候,不準你一個人,」伊織道,「要嘛和我,要嘛和雪川一起陪影哥哥,就是不可以兩人單獨在一塊。」

  「怎麼可以……媽媽也有想和小影單獨在一塊的時候呀!」清雅一聽,連忙反駁道。

  「放你和影哥哥兩個人獨處,你就會想要獨占他了,」伊織道,「就像之前那幾次一樣。」

  「而且……」伊織摟住我的頸子,嬌滴滴地貼了上來,「和影哥哥獨處是我的特權!」笑道。

  我笑著把伊織抱了起來,一陣擁吻。

  清雅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答應道:「知道了,媽媽以後不和小影獨處就是了……」

  清雅嘴上雖答應,但看她目光閃爍的模樣,心�可能正在盤算著日後要如何偷吃吧?

  母親臉上的玄機,伊織想來不會看漏,但她卻佯作不見。

  「影哥哥,把我媽從椅子上放開,可是不要解開身上的狂信者。」伊織道,我自然依言照辦。

  清雅看不見狂信者,隻感到手腳束縛突然鬆開,便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小影,你幫幫阿姨,你看千尋這麼……」身體一獲自由,清雅立刻皺眉訴苦,往我身邊倚來,塑料乳煉上下晃動。

  伊織使了個眼色,我收緊狂信者,清雅的手腕。腳踝,這回被綁在一塊,她一個踉蹌,跌到了床上,被伊織接住。

  「小影,你別讓她欺負阿姨……」清雅眼角含淚,對著我顫聲道。

  「誰說要欺負你了?」伊織笑道。

  伊織抓著清雅的頭發,將母親的臉壓到了自己被愛液和精液弄得黏糊糊的蜜貝上。

  「我有好東西要給你吃呢,」伊織笑道,雙腿夾著母親的頭,「你聞聞,告訴我那是什麼。」

  「千尋……你放開媽媽,媽媽要生氣了!」清雅不依,但手腳被縛,無法自由行動,她隻好高聲說話,語氣含怒。

  「你不要吃了?」伊織神情自若,笑道,「真可惜,說不定是最後一次了喔?」

  「最。最後一次?」我雖看不見清雅的表情,但從語氣中也可感受到她心�的驚恐。

  「為什麼是最後一次?」清雅驚道,似乎臉給女兒的腿夾在股間已經不是什麼大事了。

  「因為你說話不算話,」伊織道,「都說不可以和影哥哥獨處了,心�還在想鬼點子。」

  「你……你怎麼這樣說媽媽!」清雅惱怒,「媽媽哪有……小影!你幫阿姨說說她啊!」轉而向我求助。

  不過我已經抱定主意,打算隔岸觀火,靜靜在旁觀看這場好戲,所以不發一語。

  「你看,影哥哥都不理你了。」伊織笑道,手把母親的臉往自己呼著熱氣的花瓣上按,「快吃啊!最後一次了!」

  「小影?」清雅見我沒有回應,又喊了一聲,但我還是不理會她。

  「小影,你跟阿姨說說話啊!」清雅驚恐地道,臀部在床上搖晃,黑色絲襪下的晶亮美腿,誘人無比,讓我直欲就這麼騎上去。

  伊織跟我使了個眼色,要我忍一忍。我隻好抱起身邊的雪川,昂揚的肉棒從她腿間軟肉下滑過。

  「哎唷!」一旁觀戰的雪川被我出其不意地摟在懷�,又喜歡又驚訝地道:「你們不是在爭寵嗎?怎麼突然弄起我了?」

  「怎麼,我想寵愛你,你有意見不成?」我笑道,手往雪川臀上探去,伊織剛才叫紗邪佳取來了一支小的橡膠拴子,塞住了雪川的菊門,以免�頭的精液滲了出來。

  「沒有……我隻是你的玩具……哪有意見……」雪川無奈地低聲道。

  我輕撫著她小巧的臀部,她敏感地扭起腰來。

  「你想要我用你那邊?」我道,「前麵還是後麵?」

  「前……前麵就好了……」雪川低聲道。

  「好,那我就用你後麵。」我道,一把將雪川菊花上的拴子拔掉。

  「啊!你不是說要用前麵嗎!」雪川驚道。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說。」我道。

  一股暖白緩緩從雪川逐漸閉合的菊輪�淌出,我讓她趴臥在床,身子壓上她嬌小纖細的軀體,拉起她的腿,龜頭緩緩把菊肉撐開,陰莖再次挺進那深邃的柔軟肉管�。

  「啊嗯……」雪川促緊眉頭,我感到她體內的肉在抽動,�頭的精液被陰莖這麼一攪,腹中便隱隱作響。

  「媽媽,影哥哥不要你了,他現在喜歡雪川。」伊織道。

  「小影!」清雅聽見我和雪川的對話,語氣激動起來,「阿姨……你不喜歡阿姨了?」身子扭動,似乎想要靠近我,但手腳被縛,頭上又被伊織雙腿壓製著,難以動彈。

  「還不快吃?」伊織又道,「以後影哥哥在的時候,我們就把你這麼綁著,讓你隻能看我們好,所以現在要不快吃,以後可沒得吃呢!」

  「小影……小影……」清雅嗓音顫抖,似乎抽泣了起來,「不要離開阿姨……阿姨好喜歡你……」

  「你要是不聽話的話,影哥哥說不定就真的不要你了喔。」伊織道,「還不快吃?」

  「那……媽媽吃了的話……」清雅用雙手撐在床墊上,�起頭,問道,語調�充滿期待。

  「等你吃了再說。」伊織笑道,看見母親卑屈的表情,似乎令她十分開心。

  伊織再次將清雅的臉壓上自己的花門,這次清雅總算不再反抗了。

  「啊……小影的味道……」清雅將唇貼在女兒的蜜貝上,「好濃……都是小影的味道……」顫聲道。

  「嗯……嗯……」伊織雙腿輕顫,「再用力點吸……把影哥哥射在�麵的精液都吸出來……」嬌喘道。

  滋滋滋地,清雅吮地咂咂有聲,伊織仰過頭去,雙腿擱在母親的肩膀上,烏黑的眼眸望著我笑。

  我摟著雪川,下腹貼在她的臀上,陰莖完全進入了那深邃的肉道�,手揉著雪川骨感的大腿,兩眼卻盯著清雅扭動的下半身,她的花瓣在股間敞開,蜜汁點點滴落。

  「哈……嗯!」伊織享受著母親的吸吮,「再用力點吸……把舌頭伸進去……」眼�透著滿足的喜悅。

  我看著清雅晃動的臀部,幾個禮拜前,她還是個溫柔端莊的主婦,現在卻將臉埋在女兒的股間,吸吮著�頭的精液,其間巨大的落差,讓我也興奮了起來。

  透過伊織的大腿,清雅癡狂的麵孔隱約透了出來,她眼神散亂,盲目地吻著女兒充血的鮮紅花瓣,將口鼻埋在那沾滿愛液的淫裂中,賣力地吸吮。

  伊織閉著眼睛,品嚐著母親舌尖在體內滑動的感觸,臉上慵懶的浪蕩表情令人心頭發癢。

  我於是用力的頂著雪川,感受她緊鎖的菊花在陰莖根部一下下地扭動,一邊捧起她的臉,貪婪地吸吮雪川口中的涎漿。

  「後麵也要……」伊織低頭,輕聲低喃,接著便往我身旁爬來。

  清雅也跟著�起頭,在床上緩緩匍匐前進,嘴邊一團白濁黏糊,眼光還跟在女兒的臀部上。

  待伊織爬了過來,我放開雪川,和她再度接吻,輕輕地吮著彼此的唇。

  清雅的臉貼在女兒臀上,她的雙頰凹陷。

  「嗯……」伊織媚眼微睜,嬌笑道,「媽媽在吸我後麵了……」

  「啊啊……」伊織接著又道,「把舌頭伸進去……�麵有很多……影哥哥的……」

  「媽媽的舌頭舒服嗎?」我問道。

  「嗯,比不上影哥哥的好東西就是了……」伊織笑道。

  清雅的眼神越過伊織的肩頭,癡癡地望著我,她的舌尖正鑽入女兒的菊門�,吸食著�頭被體溫烘暖的精液。

  我在雪川的菊中再次射精,給了她一大股濃稠的滾燙白漿。

  「千尋……媽媽都幫你吃幹淨了……」清雅停止了吸吮,顫聲道,「我可以跟小影好了吧?」

  伊織看了我一眼,「影哥哥,你把狂信者解開吧?」道。

  一解開清雅手腳上的銀白扣環,她立刻往我身上撲來。

  隻見她頭發散亂,雙頰潮紅,豐唇上還沾著點點白濁,胸前那條掛滿彩色圓珠的塑料乳煉。腿上閃亮的黑色絲襪。腰上的蕾絲係帶,都讓清雅成熟撫媚的女體化作一具淫情聖品,萬分誘人。

  此時,伊織突然抓住清雅的雙手,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千尋,你要做什麼,媽媽已經……」清雅皺起柳眉,焦躁地道。

  「誰說你可以自己去找影哥哥的?」伊織道,「以後你隻能這樣,和我或是雪川一起同影哥哥好。」

  清雅臉上又是氣惱又是難過,又不見我替她說話,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伊織媚眼一彎,嘴角揚起一陣笑意,頭慢慢的低了下去。

  「千。千尋?」清雅驚訝地看著女兒奪走她的唇,母女兩人香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紗邪佳舞動背後的黑色皮翼,飄到了清雅身邊,對著她呼了一口粉紅色的氣。

  「嗯……嗯……」清雅身子扭動,臉上紅潮大盛,雙眸濕潤,神情恍惚,眉梢之間濃厚的浪意看了令人心癢難耐。

  伊織捧著母親的臉頰,貪婪地啜飲她口中銀涎,吻地咂咂有聲。

  「啊……啊……」清雅掙紮著,輕輕推開伊織,「千尋……你……你給媽媽作了什麼?」顫聲道。

  「沒作什麼啊。」伊織笑道,唇上還有一縷銀絲,藕斷絲連。

  「隻是這樣,影哥哥會比較開心而已。」伊織道,轉頭望了我一眼,「他早就想要我們母女兩個了。」

  「哈……啊……」清雅額頭滲出薄汗,似乎再也無法抑製體內的欲火,「小影最壞了……看阿姨變成這樣……一點也不心疼……」眼神慌亂,顫聲道。

  她摟住了女兒的嬌軀,再次和伊織接吻,這一次,清雅主動吮住了伊織的舌頭。

  我從雪川體內拔出,來到了伊織母女身後。

  清雅躺在床上,伊織摟著母親的腰,清雅套著晶亮絲襪的雙腿勾著女兒的膝蓋,她們唇黏著唇,乳貼著乳,兩隻微隆的陰阜頂在一起,柔軟黑絨吸飽了蜜,濕黏成一團,兩隻美豔的紅花張著充血漲大的花瓣,水光粼粼,似乎正等待著我的進入。

  我一手撫摸伊織的臀,一手蓋上了清雅的蜜貝,用手指在她亢奮的淫裂中上下刮掠。

  「啊啊!」清雅頭向後仰,身子往上一弓,一股熱液從股間淌出,竟然泄了。

  我見機不可失,�起清雅和伊織的下體,用力將陰莖刺入清雅饑渴的蜜穴�。

  「啊啊!小影!」清雅歡喜地喊叫,四肢卻往伊織身上越纏越緊。

  我抓著清雅的腳踝,抽送起來,伊織的蜜穴和略成桃形的臀部在眼前扭動。

  伊織轉過頭,笑盈盈地看著我,手指捏著母親一邊的乳頭。

  我立刻運起龍根,讓鮮紅的性器擠入伊織的蜜穴�。

  「啊啊……影哥哥……」伊織今日已高潮數次,身體極為敏感,龍根一插了進去,她便歡美難耐,腰也跌落在母親腹上。

  「小影……小影!啊啊!阿姨要泄了!阿姨又要泄了!」清雅神情癡狂,歡喜地喊道。

  「影哥哥……啊嗯!」伊織也扭著腰,應和著龍根,那鮮紅的性器已經全插入伊織體內,隻剩下黑色的莖幹在蜜穴外頭擺動。

  母女高亢的呻吟互相唱和,融合成另一首嶄新的曲調。

  我用力挺送,手指扣著清雅腿上的肉,在她體內射精,同時,龍根也在伊織體內灌入大股暖熱白漿。

  清雅身子僵直,蜜穴�猛烈收縮,花心亂顫,子宮口也敞了開來。龜頭上方,那通往子宮的狹小的孔道像在呼吸似的一張一合,似乎正在向我提出邀約。

  我挪動身子,龜頭往�滑,刺進了清雅最深處的肉壺�。

  「啊啊……」清雅呻吟了兩聲,止住了呼吸。

  伊織從清雅身上離開,以免阻礙到我的抽送。龜頭很快就頂上了小室的底部,來到了伊織曾經待過的地方,再一次地,我完全充滿了清雅,陰莖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

  「小影……啊啊……」清雅感到子宮�被我充滿,這才呼了口大氣,「阿姨好開心……你又進到阿姨�麵了……」,兩眼含淚,顫聲道。

  「影哥哥……」伊織依偎在我肩上,忍受著股間龍根所帶來的劇烈快感,顫聲道,「媽媽這幾天應該都是危險期……真正的。」

  我看了伊織一眼,她眸�閃耀著慧黠的浪蕩之意。

  「你是要我讓你媽……」我問道,「你不介意?」

  「她隻要聽我的話,」伊織回答,「我就不介意。」

  言下之意,伊織對不會危及她在我心中地位的女人都是很寬容的。更何況,她也很喜愛這種放浪的淫亂。

  「媽媽,」伊織重新摟住清雅,「影哥哥要讓你懷孕了,他要在你的子宮�麵種下濃濃的白色種子。」輕聲道。

  「哈……」清雅顫聲道,「小影……阿姨好愛你……你讓我給你生孩子吧……」閃亮的烏黑演眸�,充滿了無盡的癡情。

  我緩緩提腰,開始抽送。

  「啊啊!阿姨要死了!」清雅嬌軀劇震,乳房上的彩色乳煉晃地喀啦喀啦響,蜜穴抽搐起來,一下一下地咬著陰莖,快樂像是不知衰竭為何物的洪水,從清雅的體內不斷地湧出,向四周淌溢。

  伊織滿意地笑了起來,貪婪地吸吮起母親的乳房。

  「媽媽,我們一塊懷影哥哥的孩子吧……」伊織低聲道。

  在激烈的情欲驅使下,我很快地射精了,在清雅和伊織的體內,第二度。

  「啊啊!」伊織這回終於受不住龍根猛烈的噴射,扭著腰,泄了身。

  大量白濁黏液從她蜜穴周圍溢出,順著大腿往下流,然後迅速蒸發逝去。

  但清雅卻是用子宮承接了由陰莖所射的精液,滾燙白漿很快便將那狹窄的肉室給填滿了。

  清雅神情恍惚,浪蕩地笑著,下體狂泄不止,這位端莊賢淑的妻子不論身心,都已完全成了我的俘虜,痙攣的女體閃耀著滿足和快樂的光芒,隨著陰莖的抽送而上下起伏。

  「看起來好舒服的樣子……」伊織臉上略顯羨慕之色,「不曉得連續泄身是什麼樣的感覺?」道。

  「那我幫你一把。」我笑道,幾尾龍根先後從幽影�浮出。

  「……討厭,」伊織嬌嗔道,「你又要讓人家那邊腫起來了,一點都不珍惜人家。」

  「不是你想要狂泄不止的嗎?」我道。

  一尾龍根纏上伊織大腿,來到了她的菊花之前。

  「啊……」伊織離開母親身邊,從旁摟著我的腰,「你頂輕點……」柔聲道。

  我感到龍根的鮮紅性器挾著大量黏液,慢慢擠入了伊織後庭之內,她軟軟的嫩肉立刻裹了上來。

  「你的後麵也這麼貪心,一進去就把我包的秘不透風。」我道。

  「你還說呢,」伊織嗔道,「明明就喜歡人家這樣包著你。」

  我笑了笑,摟著伊織的腰,由她為我提著清雅的大腿。

  「影哥哥,用力頂我媽。」伊織輕聲道,「她最愛你頂她了。」嘴角露出惡魔般誘人的微笑。

  我吮著伊織的唇,一邊在她母親的子宮中抽送。

  旁邊,雪川正被三尾龍根糾纏,她的嘴巴。蜜穴。菊花,都給鮮紅的性器插入了。

  ###

  日頭西沈,柔和暮光灑在伊織家庭院的草皮上。

  我們洗淨身上的汗水和體液,換上幹淨的衣服,下到一樓。

  我摟著伊織的腰,坐在沙發上,她發絲半幹,洗發精的香氣陣陣飄來。

  清雅和雪川在廚房張羅著晚飯。伊織為了母親買的黑皮貞操帶,現在正扣在清雅的腰上,帶上附著的橡膠陽具塞住了花門,讓豐沛的白漿不會從子宮�頭溢出。至於雪川,她的菊花正像嬰孩吃奶嘴一般吮著菱形的拴子,腸子�都是溫暖的精液。

  「……近日,方穀市內傳出多起傷害。毀損器物的事件,」電視新聞的主播念著稿,「據警方表示,這些都是市內的黑幫組織非法械鬥的結果,警方並呼籲市民們協助辦案,見到有類似黑道人物的可疑份子,請立即撥打一一九……」

  畫麵上出現了卡車翻覆,電線杆倒塌的畫麵。

  『該不會是草間吧?』我心想,『他和白芒這兩個家夥,說不定又要給我找麻煩了……』「呃……我是第二刑事課……課長……」一個眼神呆滯,疲態畢露的男子受到記者的訪問,「近日來,黑幫滲透的越來越嚴重,我們已經逮捕了二十餘名的黑道份子,不過……」

  這家夥頭發�頭參雜著幾根白芒身上的鋼毛,一般人或許以為那是普通的白頭發,不過白芒用這一招可瞞不了我。

  『原來他用身上的毛在控製手下的警察……』我心道,『我還以為那個隻能拿來攻擊別人呢……』「影哥哥,晚上我們……」伊織嬌聲道,今天一天似乎還喂不飽她。

  「我吃完飯,要回家一趟。」我道。

  「咦!這麼快呀!」伊織驚道。

  「嗯,我想趕快和他禍煞耶做個了斷。」我道,「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嗯,你要小心喔。」伊織擔憂道,「千萬別勉強。」

  「別擔心,依格爾也說現在的我應該不會被他禍煞耶同化,他應該不會騙我的……」我臉上故作鎮定,其實十分心虛,因為依格爾一直在騙我。

  但我必須麵對他禍煞耶,牠和佳奈都是我必須麵對的。

  「小影!」清雅的聲音喚道,「千尋,晚飯好了,你們來吃吧!」

  「以後做飯可不可以找別人啊?」雪川歎道,「我比較喜歡抽血打針一類的事耶……」一邊把手上的水甩掉,眼光一邊往漂浮在落地窗附近的喜罪望去。

  『你敢亂碰我,我就叫爸爸殺了你。』喜罪皺起眉頭,道。她來伊織家時,似乎都會在落地窗前徘徊,可能是對上頭那台冷氣有著些許的殘存記憶。

  「哇!好可怕!」雪川驚道,坐到餐桌旁,自顧自地先吃了起來。

  我和伊織也走到餐桌旁坐下,清雅也依偎了過來,結果我們三個人全都擠在桌子的一邊,碗筷都沒地方放。

  清雅滿臉柔情,腳往我腿上勾來,不知是不是母女連心,伊織同時也做了一樣的動作。母女倆的妙足在我脛骨上輕輕磨蹭,弄得我心頭搔癢難耐,手就分別往兩人臀上摸去。

  「影哥哥,我喂你吃菜。」伊織道,夾起菜便往我口�送。

  「小影,阿姨也……」清雅立刻跟進,不過伊織瞪了她一眼。

  「阿姨喂你吃飯……」清雅一怔,咬了咬唇,改口道。

  我一邊吃著伊織送進口�的菜,一邊愛撫清雅的臀部,貞操帶雖將她的蜜貝遮擋住了,後麵的菊花卻還是唾手可得。隔著一件薄薄的白色長裙,我按著清雅的菊花。

  清雅端著碗,準備將飯送進我口中,雙頰漸紅,指下菊花緩緩抽動,今天她給我弄昏了三次,歡的骨酥肉化,躺在床上半天不能動彈。

  另一邊,我的手探進了伊織的裙中,捏著她滑嫩的大腿。

  對麵孤拎拎一人的雪川一邊吃飯,一邊好奇的望著我身邊的母女。

  好容易大夥都吃完飯,正準備休息的時候。

  「……好像忘了什麼。」我道。

  「啊!」伊織驚道,「爸爸還在樓上!」

  「哎呀,你們不說,阿姨都忘了!」清雅苦笑道,意有所指地望了我一眼,右手撥了撥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

  「紗邪佳,去讓他從美夢中醒過來吧。」我對著仰躺在天花板附近的紗邪佳道。

  紗邪佳嘻嘻一笑,黑色皮翼揮舞,鑽進了天花板�,上了二樓。

  「都讓他睡了一天了,真是對不起伯父。」我笑道。

  「你對不起他的,可不止這一項呢。」伊織道,握著我的手。

  清雅也笑了起來。

  「你這個壞孩子。」她輕聲道,腳指在我腿上輕輕劃過。

  第五章

  我走在通往家門的小巷上,兩旁路燈不知是故障還是怎麼,一閃一閃,讓附近住居的圍牆看起來鬼影幢幢。

  終於,再次麵對他禍煞耶的時候到了。

  懷抱著忐忑不安的懼慎心情,我一步步往那棟乍看之下毫無異處,而且格外老舊的二層樓建築走去。

  隨著距離拉近,我發現有四個人倒在我家圍牆外的柏油路上。一女。一男。兩小。

  「咦?」我奇道,「為什麼有人會倒在這�……」連忙走上前,仔細觀察。

  我首先想到的,是麗子又亂殺人了。

  但在我摸了摸第一個人的手腕後,便排除了這個假設,這個男人還活著,仍有脈搏。而且麗子殺人之後,隻會留下一團被吸幹的皮,不會剩下這麼樣完整的身體。

  進一步仔細觀察,這四個人�頭,那個女人的長相我有點印象,可能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但是另外兩個小孩和男人我就沒見過了。從人口構成上判斷,我覺得他們可能是一家人,但是他們倒下時,彼此之間卻都又保持著一段大約四到五步的距離,如果是一家人,走路的時候不太可能間隔這麼遠。所以他們不是一家人,而是剛好走在同一條路上而已。

  「……在偶然通過我家門前的時候,」我低聲道,「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變成這個樣子……」

  「該不會是……」我心�一陣不祥,蹲下身,把男人的身體扶正,讓他背靠著路邊住家的圍牆,仔細審視。

  男人眼神呆滯,睜著眼睛卻沒有意識,我在他臉上打了兩掌,卻都沒有任何反應。但乍看之下,身上又沒有任何外傷,真是奇了。

  「喜罪。」我道,「幫我看看他怎麼回事。」

  『是的,爸爸。』喜罪揮舞著雪白羽翼,從幽影中浮出,走到了那男人麵前,她嬌小的身子上立刻隱隱透出一陣白光。

  「……爸爸。」過了一會,喜罪皺眉道,「他沒有受傷,可是腦袋�麵空空的。」

  「腦袋空空的?」我奇道,「怎麼可能,要是腦袋�是空的,早就死了吧?」

  「不是啦……」喜罪連忙解釋道,不過要找到適當的字彙對她來說似乎很困難的樣子,喜罪認真想了一會,才道:「他腦袋�頭沒有意識了,所以不會動。」

  「這我也看得出來。」我道,「問題是他為什麼會失去意識。」

  「不是……」喜罪搖搖頭,神情困惑,似乎不知該如何說明才能讓我聽懂,「啊……被別人拿走了!」她突然笑道,「他的意識被別人拿走了,所以沒有意識了,而且也不會恢複過來!」總算找到適切的說明方式,喜罪顯得相當開心。

  「被別人拿走?」但我聽到她這句話,可是一點開心不起來。

  站起身,我望向僅有兩步之遙,隔開我家和小巷的灰色矮圍牆。

  「換句話說,果然是他禍煞耶幹的好事……」我道。

  『紗邪佳!金蝶兒!銀雀兒!』我心道,把除了蠱女以外的所有魔物全都喚了出來。

  『公子安好!』銀雀兒一從幽影�浮出,坐下彩雲便飄來向我請安。

  『又回到這鬼地方了。』金蝶兒則望著那棟人字屋簷的二層樓建築,『瘴氣比上次更加濃烈,連在外頭都聞的到……臭成這樣,這�怎麼還有人住呀?』皺眉道。

  『影哥哥……我們今天要在路上亂交嗎?』紗邪佳則奇道,『場所的話,我是沒有什麼意見啦,可是這兩個人這麼小一個,頂多隻能用手指而已吧?』指了指金銀姊妹。

  『妖孽!你有膽子給本姑娘再說一次!』金蝶兒一聽,怒道。

  『安靜!』我心道。

  三女這才靜了下來,紛紛望著我。

  『我等下要進去屋子�麵……如果發生什麼事,你們要想辦法把我弄出來……』我心道,雙手不自禁地顫抖。

  紗邪佳一臉驚奇,金蝶兒和銀雀兒則是麵麵相覷。

  『凡人,看你那樣子,你知道瘴氣的源頭是什麼了嗎?』金蝶兒開口道。

  『是個叫他禍煞耶的東西。』我心道。

  『沒聽過哪……』金蝶兒坐下祥雲飄動,手中折扇一合,扇骨貼在頦下,作沈思狀。

  『可是公子……』銀雀兒低聲道,『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憑我們不知道能不能救得了公子……』『影哥哥,那個他禍煞耶有那麼厲害嗎?』紗邪佳揮舞著背後黑翼,飄到我身旁,『我跟你進去不行嗎?』「不,萬一你們跟我一起陷入困境,到時候就沒人能在外麵幫我了。」我道。

  『爸爸,喜罪一定會去救你的。』喜罪仰頭道。

  「好,那我就進去了。」我不禁微笑,摸了摸喜罪光滑的烏黑秀發,轉身推開了矮鐵門,踏上連接玄關的石階。

  一。二。三。四。

  短短四步,我走到了玄關前,把門把往下一壓,推開了正門。

  然後,我就這麼在原地怔了幾秒。

  家�沒有開燈,明亮的陽光從廚房還有客廳�散發出來,我的影子還拖的長長地,差點都要碰到走廊上的電話了。

  「這……現在是晚上啊!」我大驚,轉頭一望。

  一掉頭,我更是差點驚叫出來。

  短短四步之遙的距離,現在卻已經有兩三百公尺這麼遠了!四塊石階變成了幾百幾千片綿延不斷的灰色走廊,紗邪佳她們的身影在這條狹窄長巷的另一端,縮成了一個點,要不是金銀姊妹身上的微弱光輝,我根本認不出她們的蹤影。

  『這是……意識宇宙!?』我心道,眼前的景象在現實世界不可能發生,這�一定是他禍煞耶創造的意識宇宙。

  無聲無息地,陰影從兩旁吞噬了這條狹長的小道,玄關外頭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我把腳從門外的踏墊抽回,兩腳都進了屋�,那片踏墊很快也被黑暗淹沒。

  不過玄關的門卻好好的,沒有陷入黑暗,我站在屋�,手往外伸,抓住門把,想要把門關上,豈料那扇爛門現在變的跟輛車一樣重,我使盡吃奶力氣,才好不容易才讓它動了起來。

  就在門掩上一半的時候,一隻手白晃晃地從黑暗�伸出,扣住了我右手手腕。

  「啊啊!」我嚇得叫了出來,以為是那魔物出現了,右腕被奪的痛苦記憶一瞬間湧上心頭。

  但凝神一看,抓著我的這隻手肌膚白晰,而且十分溫暖,一點不似魔物那條焦炭般枯槁的手臂……這是佳奈的手!我於是握住她,用力一拉。

  穿著學生服的佳奈整個人從門外的黑暗中躍了出來,撲到我的身上。

  咚!門在佳奈背後重重地關上。

  我跌坐在玄關前,佳奈倒在我懷�,昏迷不醒。

  她穿著學校的製服,上半身是白色襯衫藍色領子的水手服,下半身是黑色的百褶裙。

  佳奈暖呼呼的身子軟綿綿的,滑順的黑色發絲在她姣好的臉龐上散了開來,帶著淡淡粉紅的豐唇一開一合,不住喘息。

  天織機對佳奈所做的改變,需要十二天的時間才能完全呈現,當時銀雀兒開動天織機的日期是七月二十七日,今天是八月七日,算算正好第十二天。

  我用手輕輕撥開佳奈臉上的發絲,要不是這段時間我看著她身上的變化,根本就不會相信之前那個餅臉象腿香腸嘴的醜女會出落成今天這樣一副可愛嬌媚的模樣。

  然而現在她躺在我懷�,白色襯衫幾乎要被豐滿的乳房給撐開,百褶裙下生著一雙穠纖合度的美腿,指如白玉,紅唇杏目,這個渾身散發酸甜香氣的少女,正是佳奈無疑,可說是完全改頭換麵,成了另一個人。

  「嗯嗯……」佳奈呻吟了一聲,雙手抓著我的上衣,腳蜷曲了起來,往我身上越縮越緊。

  「喂。」我搖了搖佳奈,「醒醒。」道。

  「嗯……嗚……」佳奈緩緩睜開眼睛,頭貼著我胸膛,仰麵上望,道,「哥?你回來了?」眨著一雙水靈妙目的神情,竟然異常可愛。

  「咦……家�怎麼亮了起來?」佳奈察覺到家�異常光明,問道,不過想來她是無法理解何謂意識宇宙的,所以我也懶得告訴她,而且……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們站了起來,佳奈似乎也感覺的到這�的異常氣氛,緊緊握著我的手,說什麼也不放開。

  『他禍煞耶想要幹什麼?』我心想,『連佳奈也被他帶到意識宇宙�,待會依格爾要是和她遇上了,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不對!依格爾不會來!』我轉念一想,『因為他要我和他禍煞耶做個了斷,所以這一次他不會來把我帶回去的!』我和佳奈把鞋脫了,扔在鞋櫃前,踏上走廊的木板地。

  「好奇怪,怎麼沒看到媽媽……」佳奈低聲道,整個人黏在我身邊,害我走路時腳不斷踢到她,隻好兩個人小步小步地走。

  走了好一會,我停了下來,佳奈也停了下來。

  「哥……我們為什麼沒法前進?」佳奈難掩語氣中的驚恐,問道。

  「不知道。」我道。

  我們走的步數,早已夠我們在家�繞個兩圈了,但我們的腳還是停在玄關前的地板上,完全沒有移動,甚至連右手邊通往二樓的階梯都無法靠近。

  喀地一聲,樓上傳來開門的聲音。佳奈立刻抱住我的手臂。

  我往上望去,佳奈的房間門沒有開,所以開的是我的房間……其實我的房間以前也是佳奈的房間……

  嘰……嘰……

  腳步聲順著二樓的地板往階梯方向移動。這個腳步聲我很熟悉,是佳奈的腳步聲。

  『樓上的人……是意識宇宙�的佳奈?』我心道。

  隻見一個女孩穿著和佳奈一模一樣的學生服,緩緩走了下來,右手提著書包。

  白折裙下,是一雙滿布傷痕,浮腫的腿。女孩的臉與她的身高不搭,顯得太大了些,兩邊頰骨像是牆角一樣往外伸,濃濃的眉毛幾乎要連在一起,塌陷的眼皮把眼睛遮住了一半,肥厚的嘴唇更是看了讓人不喜。

  「佳奈……」我顫聲道。

  「哥?」身邊小鳥依人的可愛佳奈響應道,雖然我並不是在叫她。

  「不……」我看了一眼身旁的佳奈,腦中不禁混亂起來,「你沒看到她嗎?」指了指那個下到一樓,從我倆麵前走過的佳奈。

  「看到了,」新的佳奈問道,「那是誰啊?長的好可怕。」眉頭一皺。

  「你……」我大驚,眼神立刻往這個佳奈的腳下望去,有幽影,應該是真的佳奈沒錯。反觀從我眼前走過的舊佳奈,她腳下沒有幽影。

  我閉上眼睛,身邊的佳奈有著熟悉的波動,正從眼前經過的佳奈則什麼都沒有,可能是他禍煞耶創造出來的幻象。

  「你……不記得了?」我睜開眼睛,問道,嗓音顫抖。

  「記得什麼?」佳奈閃耀著一雙動人的水靈秀目,反問道。

  「那是你以前的樣子啊……」我道。

  「你在說什麼?」佳奈不悅道,「我哪有長成那樣,我一直都是這麼漂漂亮亮的好不好!」嘟起嘴道。

  我聽的身體一陣冰冷,佳奈連她自己的長相都忘了?

  喀啦一聲,是母親臥室門打開的聲音,由於我和佳奈被困在玄關的關係,臥室給牆擋住,所以看不見門是給誰打開的。

  那個假的佳奈……她似乎是想走向廚房……或許她是要把冰箱�冰著的菜拿出來,裝在便當�帶到學校去。

  聽見開門的聲音,佳奈的幻象愣住了,就停在走廊上,動也不動。

  「……過來。」一個粗重的男性嗓音道。

  是爸爸的聲音!我恍然大悟。

  這�是六月十四號早晨的禦影家!這是那一天的記憶!不是佳奈的,是他禍煞耶的!

  「哥!那人是誰?」我身邊的佳奈問道,「他怎麼會待在媽媽房間�麵!」神情惱怒。

  「你在說什麼,那是我們的爸爸……」我道。

  「爸爸在媽媽生下我的時候就死了,媽媽又沒再婚,哪來的爸爸!」佳奈喊道,「哥哥!你趕快把這兩個人都趕走!把他們趕出去!」指著眼前不遠處,那個醜陋的幻影道。

  「……」我簡直無法置信,佳奈竟連禦影德之的事情都忘了,雖然父母離婚的事情八成是依格爾或他禍煞耶捏造出來的故事,但至少老爸六月那時候還活著,「現在的」佳奈卻說他很早以前就死了,甚至指著過去的自己要我把她趕走?

  『佳奈的記憶怎麼會這樣東零西落的?簡直就像幅作壞的拼圖……』我心想,『他禍煞耶和依格爾到底想對佳奈做什麼?』佳奈的幻象慢慢走近母親……不,父親的臥室,她的身影走進牆角,我們看不見了。

  啪!啪!啪!

  「啊啊!」佳奈的叫聲從臥室的方向傳來,我想起了佳奈被掌摑時會數秒的習慣。

  「他……他們在幹什麼?」身旁的佳奈一聽,害怕地抱住我的手臂。

  「……我已經受不了了,你到廚房去……」禦影德之的聲音聽來有些沙啞,「拿菜刀,到樓上……」

  「自己去把你媽媽殺了。」禦影德之道。

  『什麼!』我往後踉蹌半步,左手抓著胸口,渾身都冒起冷汗,心�恐懼莫名。

  佳奈的記憶�頭沒有這件事啊!老爸應該沒有對她說過這種話才對!是他禍煞耶在騙我嗎?

  「那個女人沒有人養她,很快就會死了。」禦影德之接著道,其實我沒有親眼看過他,佳奈給我的記憶�也沒有這個男人的長相,「你反正也生不如死,殺了她以後就快點自己了結吧。」

  碰地一聲,門又關上了。

  佳奈……以前那個佳奈的幻影,坐在地上,慢慢用手把身體往後撐,直到背部碰到走廊的牆壁為止。她的臉上兩個大大的紅印子,嘴唇都破了,下頦都是血。

  「他們在說什麼東西……」我身旁的佳奈低聲道,「好可怕……快點把他們趕出去啦,哥!」

  但我沒有移動,而且現在這種狀況,我也不可能靠近他們半步。

  佳奈的幻影坐在地上,呆了好一陣子,終於緩緩站起身,用手撐著牆,一步步走向廚房。

  她在流�台下的抽屜�翻找,最後取出了一把長長的切魚刀。

  『那是……她要我用來殺死山本的刀子……』我心道,在一連串意料之外的發展下,我已驚訝得不會驚訝了。

  佳奈……過去的佳奈用雙手握緊刀柄,肩頭止不住地顫抖,轉過身,慢慢走了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自己的記憶�頭沒有這一段?記憶移轉到我身上的時候,他禍煞耶並沒有動手腳,可是我對這段事情卻毫無印象。

  「呀!哥哥!」我身旁的佳奈驚慌道,「她拿著刀子想幹什麼?」

  「別緊張,她看不到我們。」我道,這�是六月十四號的早上,當時我還不存在,佳奈也還沒變成另一個人。

  過去的佳奈眼神空洞,淚水緩緩滾落她紅腫的雙頰,她兩手握著那把細長的切魚刀,慢慢爬上階梯,來到了佳奈……不,喜久子的房門前麵。

  「我的房間?她想對我房間做什麼?」我身旁的佳奈惱怒道,我幹脆把她壓在身上,用手摀住她的嘴,以免佳奈老是打擾我的思緒。

  再次將眼神移向樓上的佳奈,她鬆開了一隻手,試著轉動喜久子房間的門把,但是門鎖上了,轉不開。

  過了一會,佳奈用手敲打喜久子的房門,咚咚咚咚地。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佳奈真的想要殺了喜久子?』我心道,『不對……她不是要殺死喜久子……她想要喜久子幫忙……』『可是……幫什麼忙呢……』我心道,『爸爸叫我去把媽媽殺了……所以我拿著刀子上了二樓……想要媽媽告訴我該怎麼辦……』……等等,我為什麼會知道?

  『啊!』我恍然大悟,『佳奈並不是忘記了!隻是她不願想起來!』這是被佳奈舍棄的記憶!他禍煞耶給我看的,是牠從佳奈身上取走的記憶!

  『被舍棄的記憶……殘骸與昏靈之神……』我終於了解為什麼他禍煞耶會找上佳奈了,『「吾乃遺忘。吾即痛苦」,他禍煞耶是被佳奈所吸引……為了吸取她的痛苦而來……』心�思緒飛轉,越接近真相,我便感到越發恐懼。

  一瞬間,巨大的恐懼轉化成一團扭曲的黑影,生滿無數鮮紅眼珠的他禍煞耶從佳奈的腳底下浮了出來。

  「他禍煞耶!」我喊道,牠逼迫我去麵對佳奈不願麵對的過去,「你到底想幹什麼!」但牠沒有回應。

  『不對,這不是他禍煞耶!』我心念一轉,眼前所見都不過是牠從佳奈身上奪取的記憶,『這是幽影!佳奈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有了幽影!』我反芻著佳奈留在我心中的記憶,竟然不斷想起新的細節!再這樣下去,我馬上就會看到……

  碰磅!一聲沈悶的巨響,從喜久子臥室的門上傳來,佳奈嚇了一跳,往後彈開。

  那種聲音,聽起來不像是用手敲出來的,喜久子可能用什麼重物往門上砸,才會發出這種巨響。

  「不是叫你們不要來煩我嗎!」喜久子尖銳的嘶喊穿透了門,刺入我的耳中,「滾開!給我滾開!」

  佳奈臉色蒼白,下頦的血也幹了,凝固成深褐色的斑紋。

  她望了一眼喜久子臥室的門,倉皇地下了階梯,腳步一個不穩,差點跌倒,手�仍握著刀子。

  幽影�的他禍煞耶跟著佳奈下樓,那些眼珠子滾來滾去,看著我又看著佳奈。

  「哥……你在跟誰說話?」被我摀住嘴巴的真佳奈掙脫開來,問道。

  「你不要管,把眼睛閉上,不要說話。」我又把她揣進懷�,摟的實實地。

  另一個佳奈已經走到了禦影德之的臥室門前,敲了敲門。

  『不要開門,不然你會看見……』我心道,雖然知道這�是無法改變的過去。

  喀嚓,佳奈似乎打開了父親臥室的門。

  「啊啊!」佳奈發出驚恐的尖叫。

  鏗鏘一聲,我雖然因為位置而看不見,但我知道佳奈手�那把刀子掉到了地上。

  臥室�麵,禦影德之用領帶套著自己的脖子,再將領帶掛在門把上,然後背靠著門坐下,讓領帶隨著身體的重量慢慢陷入頸中,窒息而死。這是一種需要強烈死亡意誌的自殺方法,因為在失去意識之前,隻要兩手一撐,隨時都能恢複呼吸。

  佳奈一開門,禦影德之剛失去生命的屍體便躺了下來,記憶中,他的嘴角帶著類似微笑的表情。

  隻見佳奈連滾帶爬地從臥室門前回到走廊上,臉上已無血色。

  她接著又轉過身,把掉在臥室門前的書包和切魚刀撿了回來,把刀子放進書包�麵,然後提起書包,沒命似地往我們身邊奔來,衝下玄關,穿上鞋子,推開門,頭也不回的奔進黑暗之中。

  『……書包�麵根本就沒有塞什麼石頭,』我心道,『一開始就隻放了把刀子……』「哥,好了沒?那個人是不是跑出去了?」另一個佳奈將臉埋在我胸口上,雙手抱著我的腰,問道。

  「還沒,你不要動。」我道。

  『還沒結束,接下來他禍煞耶應該會和佳奈……』我心道。

  「嗯。」懷中的佳奈道,身軀靜靜貼著我,顯得十分聽話,飽滿的胸部緊緊壓在我胸口上,甚至讓人感受到她活生生的心跳。

  四周黑影閃動,房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粗大的橋墩。堤防斜坡,以及許多被棄置的大型垃圾。

  『果然到了橋墩下……』我眨了眨眼,適應四周的昏暗,好不容易看清細雨中幾個走動的人影。

  「喂!這家夥身上有刀子!」一個女孩喊道。

  「哼,拿刀子又怎麼樣,你敢砍我嗎?」

  「她的眼神不太對勁耶,我們還是先走吧?反正她也不會說話……」

  五六個人影圍繞著草地中間一個人,來自堤防上的微弱燈光讓她手�那把切魚刀隱隱發亮。

  『那個就是佳奈了……』我心想,『原來她有把刀子拿出來……才把那幾個混蛋給趕走……』圍繞著佳奈的幾個人悻悻然地離開了。

  等到她們都走上了堤防,佳奈把刀子扔到地上,雙腿一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過了一會,隻見她身下幽影晃動,他禍煞耶浮了出來。

  想來牠和佳奈正在對話,但我聽不見。

  接著他禍煞耶從佳奈身上取出了一顆鮮紅的球體,看起來很像是靈魂。

  但那個如果是靈魂,佳奈這時候應該已經死了才對呀?

  從他禍煞耶不斷變換形狀的黑影中,分出了一小股,落在地上,形成了一隻八腳獸,「那個玩意」就是我最初的模樣。

  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但從旁觀者的眼光再看一次,仍是令人感到十分難過。

  『骸兒,你將成為吾之血肉,吾之手腳,』突然間,我聽見他禍煞耶的聲音,『於人世散播昏靈,如灑麥於土。』『散播昏靈,如灑麥於土?』我大驚,『這什麼東西?』腦海�對這句話沒有印象。

  六月十四號的佳奈並沒有聽到這句話,他禍煞耶並沒有告訴佳奈,牠和那時的「昏靈之骸」,也就是我,有著這麼一個約定。

  我腹中無名火起,原來他禍煞耶也在騙我。

  若是當時佳奈就這麼把我融合進她的意識�,結果隻會成為他禍煞耶傳播遺忘和痛苦的道具,什麼消滅宇宙。消滅世界雲雲,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突然一陣白光,露希法的身影出現了。

  他禍煞耶被露希法身上的光亮所刺,不得不迅速逃離。四周景物也跟著再度扭曲,可能又要換到什麼地方去了。但我已經失去了耐性。

  「他禍煞耶!」我怒道,奇怪的是,了解他禍煞耶的真麵目後,我竟不再感到害怕,「你鬧夠了吧!給我出來!」

  在漆黑的意識宇宙�,我摟緊懷中的佳奈,發動了幽影,生滿鮮紅眼珠的手臂一根接著一根,從我和佳奈的腳下竄出。

  ###

  「小日!」「陛下!」

  我聽見了母親喜久子和麗子的聲音,原來這麼簡單就能脫離意識宇宙。

  四周的黑絲為了躲避幽影,迅速從我和佳奈身上褪去。

  「你想跑哪去?他禍煞耶?」我冷笑道,「我現在就按照你的意思,讓你進入我的體內!」

  我腳下的漆黑泥漿往他禍煞耶的意識體上卷去,幽影透過牆壁,穿過天花板,往四麵八方蔓延開來,讓屋內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意識和一片廣大。卻又十分淺薄的荒原,深邃。卻又十分狹窄的峻穀接軌,我不禁萬分驚訝,他禍煞耶的波動和魔王瑣羅亞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隻有其七或八分之一,僅有這種程度的力量,牠還敢自稱為神?

  想到過去我竟一直畏懼這個弱小的惡靈,心�便一陣好笑。

  隨著幽影不斷吞噬他禍煞耶,漆黑泥漿迅速擴張範圍,向上高騰,海浪般朝四方推展,我的目光也隨之開闊,身體四肢飄飄欲仙,就像在天上飛翔一般。

  隻見夜晚的方穀市綴著藍。黃。紅等各種顏色的燈光,在深藍色天幕下閃閃發光,猶如一片鑲滿珠玉寶石的黑色薄紗,天上的雲朵受到人工光暈反照,竟也白了起來。

  「哈哈哈!」我開心地大笑,感到他禍煞耶的波動不斷的縮小,而我的幽影則不斷的擴大。

  『影哥哥,你的幽影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大?』紗邪佳的聲音在腦中響起,我感到喜罪。金銀姊妹等人的波動,全在幽影中隱隱震蕩。

  『我收服他禍煞耶了!』我在心�笑道。

  『哦,』金蝶兒奇道,『這麼快?你進去還不到一刻鍾呢?』『恭喜公子,賀喜公子!』銀雀兒根本也不知他禍煞耶和我什麼關係,便不明究理地高聲恭賀起來。

  『那為了慶祝影哥哥收服那團黑毛球,我們今天來亂交吧∼∼』紗邪佳起哄道。

  『哈哈,那我用龍根弄死你。』我心中大喜,念道。

  很快地,黑浪的前端越過了方穀市區,伸到了郊外,並在此停住。

  他禍煞耶的波動完全消失了,幽影的擴張也告一段落,常人肉眼不可見的黑色泥漿覆蓋了整個方穀市區。

  我收回幽影,眼前是家�狹窄的走廊,喜久子和麗子圍繞在我身旁,表情錯愕,屋內的瘴氣已完全飛散,夏夜熱風從窗外吹了進來,將家中陰森的寒氣慢慢驅離。

  「哈哈哈!」我大笑不止,「我收服他禍煞耶了!我收服他禍煞耶了!」竟然這麼輕易地就除去了這個令我恐懼不已的惡靈,我不禁開心的手舞足蹈起來,差點忘了懷�的佳奈。

  「陛下!」麗子驚道,眼神往我頭頂上望去,「您的頭上……」

  「嗯?」我�頭上望,一顆白色光球從天花板上緩緩落下。

  白色光暈�頭,是一顆人頭大小的眼球,鮮紅的瞳仁閉成一道橫線。

  「這是……他禍煞耶的殘骸所生的魔素道具?」我奇道。

  既然是魔素道具,沒有不拿下的道理,我解放部分幽影,讓那顆眼珠子和我的精神融合。

  「小日,你怎麼一回來就站在走廊上發怔?」一旁的喜久子擔憂道,「媽媽叫你,你都沒有反應,還以為你怎麼了……」

  「陛下剛剛在跟意識宇宙�的家夥打交道,沒你這奴隸插嘴的份。」麗子冷冷道,喜久子一聽,便乖乖地閉上嘴巴。

  「沒關係,麗子。」我笑道,心情大好,抱住懷�的佳奈,一手往她胸前探去,握住半邊充實飽滿的乳房。

  『啊……討厭……』佳奈居然嬌嗔起來。

  我一邊摸著,眼神一瞥,登時一怔。那倚在客廳牆邊,一臉驚訝,往我這�觀望的,不正是佳奈嗎!和意識宇宙中唯一不同的是,她穿的不是學生服,而是長袖上衣和寬鬆的牛仔褲。

  『怎麼又有一個佳奈?』我大驚,『難不成我還在意識宇宙�?』『啊……啊……你不要那麼用力嘛……』我懷�的女人嗬嗬笑道。

  我背脊發寒,連忙放開手�的女人,退後半步,她不是佳奈!

  『啊啊……你怎麼停了?』佳奈模樣的女人笑道,『我好久沒給人抱了,心�好高興呢。』這種說話方式,我在哪聽過的。

  「……露希法?」我顫聲道。

  眼前這個長相和佳奈一模一樣的女人妖媚地笑了笑,身上一陣白光,身高鬥長十來公分,一頭金發如波浪飄揚,身上臉上都隻以白紗遮掩,曼妙的身材隱約可見。

  「你從一開始……」我道,「從一開始就跟著我?」

  『你不是一直抱著我嗎?還問呢?』露希法笑道。

  「啊……伊織……好久不見了。」一旁的喜久子看到露希法,卻把她當成伊織對待,微笑道。

  『你好啊,伯母,我最喜歡影哥哥了。』露希法也跟著用伊織的聲音笑道。

  「喂!」我怒道,「你想作什麼?從意識宇宙跟到外麵來,心�在打什麼主意?」

  『唉……真是的,你才壓倒個病弱的他禍煞耶,就開心成這副德行,』露希法歎道,『要不是姊姊我來幫你,待會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我被露希法這麼一說,不禁心虛起來,剛才他禍煞耶的波動,感覺確實微弱,跟第一次看到牠時那駭人模樣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病弱是什麼意思?」我不禁問道。

  『他禍煞耶是不是魔物?』露希法笑道,『魔物的食物是什麼?』「幽影呀……啊!」我被露希法這麼一提醒,驚道,「他禍煞耶……牠一直沒有回去佳奈的幽影�麵!」難怪牠的波動變的這麼弱!

  『是呀,佳奈的幽影,被另外一個魔物給占走了。』露希法笑道,『那可是我精挑細選的魔物呢。』『而且……』露希法臉上的笑容不知怎地透出一股寒氣,『那是活人絕對無法收服的魔物。』「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驚道,心中勝利的喜悅已經完全被露希法毀滅了。

  『差不多要開始了……』露希法望著我道,『接下來,才是你和他禍煞耶的真正決勝關頭。』「牠已經被我吸收了!」我怒道。

  『不,影哥哥。』聽見露希法用伊織的聲音說話讓我十分惱火,『你忘了嗎?』『你也是他禍煞耶啊。』露希法笑道,『……部分是。』「……不……不會吧……」我驚的呆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被麗子抱了起來。

  他禍煞耶根本不是屈服於我的力量,而是為了和牠分到我體內的部分意識體結合,才故意被我收服的!

  現在牠可以以我的幽影為食,重新獲得力量,而且因為牠也是創造我的人,我沒有辦法像其它魔物那樣控製牠!

  這一切都連結到同一個結論:我的身體很快就要被他禍煞耶奪走了!

  『來自外麵的攻擊,用我給你的身體可以抵擋……』露希法接著道,似乎這是她早就預料到的事情一樣,『不過來自體內的攻擊,那可就無計可施了……』「你……你是為了讓我把他禍煞耶收服到自己體內才……故意接近我的……」我萬分懊惱,咬牙道。

  『不是,我是為了幫你啊,影哥哥。』露希法笑道,『你不想見到伊織了嗎?你忍心她變的跟你妹妹一樣嗎?』「要怎麼做……」我又恨又怒的瞪著露希法,但現在也隻能依靠這把我推進惡夢中的女人了,「才能避免……」問道。

  『你剛剛融合的魔素道具叫做「絕望之凝視」,』露希法道,『用那個製造一些昏靈,奉獻給他禍煞耶就行了。』「你的「一些」……」我咬牙道,恨不得親手把露希法生吞活剝,「是多少?」

  『方穀市的人口差不多是三百萬吧……』露希法的微笑一如往常,但現在的我看起來,那真是名符其實的惡魔之微笑。

  『我不想讓你太累,』露希法道,『一半就好。』「一百五十萬!?」我喊道,「這未免太……」

  『你這樣不行呀,影哥哥。』露希法苦笑道,『你是要毀滅世界的人耶,一百五十萬而已就在叫苦,你以後怎麼過下去?』露希法蹲了下來,捧起我的臉頰,輕輕親吻,她的嘴唇�麵充滿了致命的甜液。

  『好好聽話,姊姊不會讓你難過的。』露希法笑道,『那麼,我走囉。』身影消失在一陣白光中。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心中羞憤無比。

  第六章

  依格爾……他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嗎?他明知如此還要我接受他禍煞耶?

  我突然感到,自己這段時間就像是個在依格爾和露希法手上跳舞的棋子,舞步的節奏和速度都是他們兩個決定的,我隻能任由擺布,隨之起舞。

  「陛下,您沒事吧?」麗子問道。

  「伊織呢?」喜久子卻驚道,「好久沒來,人怎麼一下就不見了?」

  『……諦…』

  隱隱地,我聽見了他禍煞耶的低鳴,牠在催促我嗎?

  「啊!」我從地上跳了起來,「不……不快點製造昏靈的話……」推開喜久子,從廚房的後門奔進院子�。

  庭院�,喜罪用圍牆磚塊堆起的小山還好端端地躺在草地的一角,附近緊鄰的人家�也都沒有光亮傳出。

  「一百五十萬……」我絕望地道,「我隻有一個人,要怎麼弄出一百五十萬的昏靈?」

  「讓紗邪佳她們全都……不,」我拼命思考,想要找出可以免於被他禍煞耶吞食的方法,「不可能,魔素道具在我身上,她們不能用……」

  『阿劫瑪諦!』他禍煞耶恐怖的吼叫聲直接在我腦中響起,『將你的血肉歸還於吾!』左手手腕一陣劇痛,我低頭一看,手背上已經睜開了幾隻大小不一的眼睛。

  那鮮紅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看的我一陣惡心。

  「絕望之凝視……」我連忙發動幽影,「按露希法所說,我得用它來……」

  整個人心慌意亂,手足無措。

  漆黑泥漿自我腳下狂湧而出,生滿了鮮紅的眼珠子,是他禍煞耶!

  「哇啊!」我驚叫起來,「不要……」用雙手擋在頭上。

  但過了一會,他禍煞耶隻是在我身邊上下翻滾,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也沒有要吞噬我的跡象。

  我又看了看左手,手腕上也睜開了幾隻眼睛。

  「……這是絕望之凝視?」我望著眼前的幽影,驚道。

  看起來和他禍煞耶一模一樣的黑泥順著我的心思滾動,緩緩向外蔓延。

  絕望之凝視似乎不像狂信者那般,運用時會以器具的形式呈現,而是直接和幽影融合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道,「這樣一來,一次製造一百五十萬的昏靈就不是不可能的事了……隻要幽影覆蓋的到的地方,就可以運用絕望之瞳……」

  我閉上眼睛,幽影�的鮮紅瞳孔立刻取代了雙眼的視覺,替我觀察外界的景物。

  路旁的電燈。公寓的燈光。閃爍的交通號誌。車燈。商店招牌……

  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燈光隨著幽影的快速擴散,形成了一片炫目的光海,我人雖站在屋後的院子�,視點卻隨著幽影的擴散,而飄到了方穀市的上方高處,在那兒俯瞰著地表上人類活動的光與熱。

  我的幽影成了一片綴著鮮紅斑點的黑色薄紗,隱隱覆蓋在方穀市的上空。

  『如果我讓這些人都變成昏靈……』我心想,『就再也不能回頭了……』一百五十萬人不是小數目,這不像除掉家門附近礙事的鄰居那樣簡單,一口氣讓一百五十萬人變成昏靈,方穀市一定會立刻陷入恐慌。

  但我的左臂已經完全失去感覺,體內的他禍煞耶正在步步進逼,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我沒有選擇,我不想成為昏靈,所以你們這些人……都代替我成為昏靈吧!

  我吸了口氣,解放了體內的絕望,讓牠們平均分布在方穀市的每一個角落。

  幽影中的鮮紅眼珠一瞬間全都張了開來,脫離了幽影,往地麵墜落,百萬顆人頭大的眼珠像是雪片般緩緩飄下,穿過建築。車輛,進入了人們的體內,吞食他們的意識,那景象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幽影恢複成平時漆黑的泥漿狀,並未生出新的絕望之瞳。

  兩分鍾後,方穀市出現了明顯的改變。

  沿著軌道奔馳的電車紛紛衝出車站,車廂撞進了附近的民宅�,發出巨響。馬路上的車輛更是後車壓上前車,堆成一團。人行道上躺滿了昏迷的路人,因為駕駛失去意識而亂闖的汽車正從他們身上碾過。

  方穀市各處的建築物中竄起了火光,濃煙冉冉上升。沒有被絕望之瞳吞去意識的人們,在街上奔跑叫喊,神情驚恐。

  諷刺的是,那些碰到絕望之瞳的人,心�一點痛苦都感受不到,沒碰到的人,卻得麵對眼前這場絕望的災難。

  沒過多久,鮮紅的人魂從電車車廂�,倒塌的大樓�,被壓毀的客車�,一個接著一個,像是撲火的飛蛾,順著濃煙向夜空盤旋。

  地上是蔓延的火海,空中則是飛舞的靈魂,分隔兩者的是一片叫做幽影的黑色奔流。

  方穀市在黑夜中散發著鮮豔的死亡光芒,眼前壯闊的景象,讓我不禁忘了時間的流逝。

  ###翌日###

  我用左手拿起了電視遙控器,坐在沙發上,才早上七點,外頭就吵的讓人睡不著覺了。

  打開電視,打著「緊急快報!」字樣,畫麵上出現了直升機所拍攝的方穀市影像,市內到處都是冉冉的黑煙。

  「……昨夜開始,方穀市內同時發生多起的火災與交通意外,」女主播道,「由於負傷以及陷入意識不明的人數十分龐大,方穀市內的醫院早已客滿,現在市政府已經緊急征用各學校的體育館。各市民活動中心。甚至宗教集會場所,以作為這些意識不明人員的臨時安置用地……」

  「……由於昨夜市營電車的同時出軌意外,現已證實造成二十三棟民宅全毀,多人死亡……」

  「除此之外,由於昨晚有許多客車駕駛人同時失去意識,道路被相撞的車輛堵塞,除了主要幹道之外,都還未清通,各地的火災亦尚未完全撲滅……」

  「根據方穀市警方的聲明,昨夜的連環意外事故有可能是北日本最大的暴力組織,「蒼龍會」,為了對抗方穀市警方近日的強力取締而采取的報複行為……」

  「接下來,由於方穀市市長也陷入意識不明的狀態,我們請副市長為我們說幾句話……」

  副市長接著呼籲市民們自力救濟,因為傷者實在太多了,已經遠遠超過市政府的能力範圍。

  短短一夜,數千起的火災和車禍癱瘓了方穀市的日常生活,造成了大量傷員和意識不明的市民,至於死亡人數……應該也有個好幾萬吧?

  但從新聞播報的感覺看來,他們似乎認為這些意識不明的人是意外的結果而不是原因,從一般常理來思考自然會得到這樣的結論,隻不過現在的方穀市並不是個適用常理的地方。

  昨夜我並沒有細數,但被絕望之瞳奪去意識的人,應該在一百三四十萬之間,浮上�麵的人應該還沒有全體的四分之一。換句話說,大部分的人都還待在家中沒有被發現。

  ……托了這些人的福,我的左手才能安好無恙。

  關上電視,我走到窗前,往附近望去,不遠處有一家屋子被燒的焦黑,還在冒著濃煙。但因為道路堵塞,火災又到處都是,消防隊根本沒能趕來,屋子的主人似乎是聯合附近清醒的鄰居,自己滅的火。

  我舉起手,抹去額上汗水,習慣了家�冰冷的瘴氣,這悶熱的感覺還真令人不快。

  外頭的地麵上,布滿了黑色的細絲,是昨晚解放絕望之瞳時,幽影所留下的痕跡。

  他禍煞耶的聲音現在已經聽不見了,牠的波動也變的難以察覺。

  一隻昏靈透過圍牆,跑了過來,漆黑的圓形身體上長了四對腳,沒有頭,中間的軀幹有家犬大小,看起來很像是某種變異蜘蛛。

  牠不敢進入我家,繞道跑過,很快地又消失在其它屋子�,微弱的波動很快地遠離。

  絕望之瞳雖製造了一百四十多萬的昏迷人群,卻沒有製造出同樣數量的昏靈,至多隻有兩萬左右而已,看來會受他禍煞耶影響的人顯然是極少數。

  由於幽影的範圍已經擴散到整個方穀市,所以我可以感覺到這兩萬隻昏靈正不斷地離開方穀市區,順著公路往南邊移動,不曉得是要往哪去,可能是受到了他禍煞耶的幕後策動吧?

  不論如何,現在的我安心多了,看著完好無缺的左手,伊織的鑽戒還在無名指上閃閃發光,短期間內,他禍煞耶應該不會再來找我麻煩,我暫時不需擔心被牠吞噬的危險了。

  「陛下?」麗子走進客廳,昨晚一晚沒睡,她似乎也不怎麼困。

  「您今天心情看來好多了。」麗子緩緩走到我身邊,波浪般卷曲的烏黑發絲前後灑落,碧綠眼眸�一陣浪意。

  她身上隻穿了件極短的半身T恤,甚至遮不住那柔軟如綿的雙峰,半邊渾圓露了出來,柳腰桃臀輕輕舞動,毫無贅肉的光滑小腹上,緊繃著一條V字型的高叉丁字褲,勉強遮掩住柔嫩的恥丘。

  我瞧著麗子慢慢靠了上來,鮮紅的豐唇嬌豔欲滴,臉上曲意求歡之情甚是明顯。

  「你又癢了?」我道,走到沙發上坐下。

  「陛下,您好幾天沒教訓奴了……」麗子嬌聲道,一雙腿跟著我上了沙發,坐在我的膝蓋上,「這段時間,奴好想念陛下……」

  「哈,反正你就是欠人抽。」我笑道,雙手探進那件半身T恤�,握住麗子柔軟的乳房,輕輕一捏,手掌一下就陷進肉�。

  「陛下……」麗子輕喘,嘴�那條黑色蛇信抖動,「您快抽奴吧……奴癢的快受不了了……」腰在我身上磨了起來。

  「……你先下來。」我道。

  「……是的,陛下。」麗子輕聲道,碧綠雙眸望著我,嘴�焦急地喘著氣,不讓她被鞭子抽,似乎比不讓她吃人還痛苦。

  她緩緩離開我的身邊,跪在沙發旁,嬌軀倚著我的腳。

  「我還有事要作,」我道,「等事情作完了,有空再陪你。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就先和我媽玩玩吧。」

  「沒關係,奴想陪在陛下身邊。」麗子摟著我的小腿,�頭道,然後低下頭去,親吻膝蓋。

  『喜罪。』我心道。

  『什麼事?父親?』魔相喜罪成熟的嗓音在我腦中響起。

  『外麵沒什麼事的話,就回來吧。』我道。

  『是的,爸爸。』喜罪似乎又變回天使相,嗓音一下子稚嫩許多。

  她嬌小的身子透過天花板落下,收起背後寬大的雪白羽翼,走到了我的身邊,看了麗子一眼。

  昨天晚上,為了以防萬一,我讓喜罪守在屋頂上空,麗子守在家門口,要是有什麼突發狀況,這兩個人加起來,應該沒有什麼不能解決的。

  我讓喜罪坐在我的膝蓋上,她笑嘻嘻地踢著腳,光溜溜的身子在我大腿上扭來扭去的。

  「不要亂動,」我抱住喜罪圓圓的小肚子,讓她坐好,「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問道。

  麗子斜斜瞄了喜罪一眼,眼神�惡毒的妒意,一閃即逝。同樣是守了一晚的夜,但我不問麗子卻問喜罪,顯然讓絕對忠誠的惡龍很不是滋味。

  『沒有耶,爸爸,』喜罪沒注意到麗子充滿惡意的視線,回答道,『有幾個黑色的東西跑過來,我都把牠們趕走了。』「很好。」我點點頭。

  方穀市內剩下的昏靈已經不多了,而且都朝著南邊移動,不太可能會轉過頭來攻擊我家。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笑道,「現在整個方穀市你都可以去了。」

  『喜罪可以去玩嗎?』喜罪大喜,眉開眼笑,一雙紅色瞳孔閃閃發光,『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可以殺嗎?』「不行,你不可以亂殺人,隻有我說可以殺的時候才能殺。」我叮嚀道,「我隻準你四處看看,千萬不要亂扔東西或是亂砍東西。」

  『嗯嗯!』喜罪用力點點頭。

  我笑了笑,摸摸喜罪的頭,讓她飛了出去。

  「……」我看了看麗子,她的眼神中充滿期待。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因為你瞪了喜罪一眼就處罰你吧?」我笑道。

  「奴……沒有這個意思。」麗子一聽,說話的嗓音雖毫無動搖,但眼中卻有一絲遺憾。

  「我其實想到一個新的處罰方式,你想聽嗎?」我問道。

  「奴想聽,陛下!」麗子一聽見處罰這兩個字,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歡喜道。

  我從短褲口袋中取出閑置許久的泰山錦囊,把刺著青色繡花的袋子在麗子眼前晃了晃。

  「陛下……這……」麗子一見泰山錦囊,不安道。

  「以後你要是為了讓我處罰你,而故意做出惹我生氣的事,我就讓你進去這玩意�頭度假。」我道,「你以前進去過一次,應該記得�頭是什麼樣的情況吧?」

  麗子的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畏懼表情,顯然被關到空無一物的泰山錦囊之中,�頭沒有人可以欺負,也沒有人會去鞭打她,比什麼都要令她難過。

  「懂了沒?」我問道。

  「奴知道了,陛下。」麗子緊緊摟著我的腳,「奴以後絕對不會違抗陛下的命令。」邊親吻膝蓋,邊道。

  「知道就好。」我拍拍大腿,「上來吧。」

  麗子立刻爬了上來,腰肢扭的水蛇一般,一對碩乳又綿又軟,便往我身上送。

  「好久沒給你在�麵通一通了,你一定癢的受不了了吧?」我笑道,「小賤貨?」

  「奴日夜都在盼望陛下的歸來呢!」麗子口中的黑色蛇信卷住了我的舌頭,雙手扯下我的短褲,握住硬挺的陰莖,說什麼也不想放開,「奴全身上下都在等待陛下的把玩……嗯嗯……癢的都快受不了了……」壓抑已久的嬌聲媚態一口氣全都解放出來。

  「是嗎?那趁伊織還沒來,如果你能讓我舒服舒服的話,我就賞你幾鞭好了。」我道。

  「那就讓奴好好服侍陛下吧……」麗子雙眸一蕩,嘴角上揚,淺淺浪笑,妖豔的腰肢扭動,細長的指尖扶著陰莖,拉開丁字褲,身子一沈,便將我吞入體內。

  「啊啊……陛下……奴好想您……」麗子腰肢前迎,摟著我便是一陣細聲軟語,蛇信在臉上滑來舔去,幾乎是想把我吃掉一樣。

  我按著麗子的臀,緩緩上挺,鼻�盡是她身上隱隱透著腥味的體香。

  ###

  在幫麗子把她身上老舊的蛇鱗拔過一遍後,她舒服的整個人在地板上攤了開來,長長的蛇尾巴都伸到了走廊上。

  「待會自己把地上的鱗片清一清。」我道,跨過麗子的蛇軀,地上滿是剛被索魂鞭抽下來的人皮和蛇鱗。

  「是的,陛下……」麗子嬌聲回應,誘人的上半身在地上扭來扭去。

  我走上二樓,走進佳奈房間,打算換上幹淨衣物,準備外出。

  佳奈躺在地毯上,隻用毛巾蓋著肚子,睡的全身是汗,房�冷氣自從上次被紗邪佳的紫電劈了一下,就一直無法使用。

  雖然很想用腳把她踹醒,不過伊織正在樓下等我,不能浪費時間。我迅速換上長褲。襯衫,離開佳奈的房間。

  推開玄關正門,伊織笑盈盈地站在門口,穿著一件黑底白邊的圓領連身裙,裙擺隻到膝蓋,小腿上則是白色的蕾絲長襪,配上一頭亮麗的烏黑秀發,整體看來就像是個雕工精美的陶瓷娃娃。

  「影哥哥,我們走吧。」伊織笑道。

  紗邪佳飄在她身邊,一上一下地揮舞著皮翼,我順手將她收回幽影中。

  「來的路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我問道,牽著伊織的手,順著小路朝學校走去。

  「我叫紗邪佳帶我飛過來,沒用走的。」伊織回答。

  「用飛的?」我奇道,「沒給人看見嗎?」

  「我看他們都忙進忙出的,沒人有空注意頭上呢。」伊織笑道。

  「嗯……」我點點頭,想來剩下的人忙著處理善後,根本沒空管其它事了。

  「不過你爸……」我道。

  昨晚釋放絕望之瞳時,我雖試著不讓牠們飄到伊織家附近,但還是有一顆闖入了伊織家�,吞食了伊織父親的意識,我發現這件事後,連忙把紗邪佳和金銀姊妹送了過去,以免連伊織清雅她們都遇上危險。

  「沒關係,反正他如果醒著,我們最後也還是得讓他睡著,」伊織竟毫不在意,「現在我們連這功夫都可以省了。」笑道。

  「可是你爸爸……」我不安起來,「萬一他再也不會醒過來……」

  「影哥哥,」伊織轉頭看著我,柔聲道,「對我來說,世界上隻要有影哥哥一個人就夠了,其它人發生什麼事都不重要。」

  我聽了心頭一震,大為感動,不禁把伊織緊緊抱在懷�,她也摟了回來。

  但是感動沒多久,我又不安了起來。

  雖然我一直不願意這樣去想,但是……伊織會不會是露希法用來控製我的手段之一?

  歐汀那句「不可信任給予你戒指的女人」,初時我尚嗤之以鼻,但隨著時間經過,這句話的份量卻越來越沈重,我越來越難以置其於不顧了。

  我輕撫伊織的頸項,吻著她的唇。

  「嗯嗯……影哥哥,我們先把正事辦完……」我們唇舌交纏了好一會,伊織才輕輕將我推開,柔聲道。

  我點點頭,把腦中的思緒拋開,和伊織繼續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

  一路上,我們被路人叫住好幾次,都是要我們幫忙的,但為了避開麻煩,我都用狂信者讓那些人暫時失去意識,然後快步離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我這才發現有事要去學校的人,不止我們兩個。

  隻見拿著棉被和生活用品的男女老幼,憂心忡忡地快步走向學校,接連步進校園。

  「怎麼回事?」我奇道。

  「啊……」伊織低聲道,「學校現在是安置傷者的地方。」

  我想起早上的新聞報導,恍然大悟。

  「糟糕,我沒想到這一點。」我低聲道。

  「沒關係,我們先進去看看。」伊織道。

  走進校園,�頭吵吵鬧鬧的,有小孩的哭聲,婦女的喊叫聲,此起彼落的歎氣聲,物品掉落聲……

  教室的門全都被打開,桌椅也都被推到牆邊,空出的地板上躺著十幾個人。就連校舍走廊上也不時可見躺著的傷員,以及旁邊看護的家屬,一個人照顧兩個人,或是兩個人照顧三個人都是常見的景象。

  穿過校舍,我們走入操場。

  隻見瑣羅亞的巨大骨骸下,密密麻麻地,鋪著四五百張墊子,上頭躺滿了人,彼此間的距離還沒有一隻手寬。

  這麼多的傷者躺在同一個地點,卻沒聽見什麼人在痛苦呻吟,他們全部都安詳地閉著眼睛,動也不動。

  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穿著白衣,在人群中緩緩移動,神態甚是疲憊。

  我被眼前龐大的傷者數量震撼,看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原來幾百個人躺在一起就這麼嚇人了……』我心�揣揣不安,『那要是一百多萬人躺在一起的話……』「影哥哥?」伊織見我臉色不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連忙道,「這�人太多了,我們到屋頂去吧。」

  伊織點了點頭,我們又走回校舍,一路上避免引起別人注意,順著階梯往上爬。

  上了屋頂,這�總算沒有人了。

  走到欄杆旁,我們往下望去,瑣羅亞圓形的巨大頭骨把學校中間的操場擋住了一大半,接著是牠粗大的脊椎骨,穿過校舍,一路伸展到學校的圍牆邊緣。

  我望著瑣羅亞的骨骸,心中不禁遲疑起來。

  萬一牠是個和餓鬼差不多的凶暴家夥,在這�孵化牠,下麵躺著的那些人馬上就會變成瑣羅亞的食物了。

  「影哥哥?」伊織問道,「今天人太多了,我們要不要換個時間再來?」

  「唔……」我躊躇不已,就算改天再來,但這並不是兩三天後人就會散去的普通事件呀。

  此時,我感到有股波動正在逐漸靠近,是白芒那家夥!

  「白芒來了!」我低聲道。

  「那小老頭跑來這�做什麼?」伊織奇道。

  學校圍牆外,幾輛警車護衛著一輛黑頭轎車,浩浩蕩蕩停在校門前。

  白芒的出現讓學校�頭湧起一陣騷動,不少人從窗戶�探頭出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嗡……嗡……

  『各位市民們!』一道女性嗓音透過擴音器放大,在校舍中回響,『市警署署長白錦修二先生現在要視察傷者,敬請各位配合。』「視察傷者?」我和伊織麵麵相覷。

  「他以為他是誰啊?」伊織皺眉道,「還視察傷者哩?」

  過了一會,靠近校門的另一棟校舍�頭突然傳出驚喜的叫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各位市民請耐心等待,不要爭搶!』那道女性嗓音又透過擴音器響起,『署長一定會看過每一位傷者才離去!』「發生什麼事了?」我奇道。

  又過了好一會,白芒的身影終於從校舍中走出,進入了操場。

  遠遠地,他穿著警官黑色製服的矮小身影緩緩移動,身邊跟著兩個穿著藍色製服的女警,手上拿著擴音器,身後還有兩三個刑警。

  隻見白芒雙手展開,一步一步,緩緩行經地上躺著的傷員,他走過的地方,每一個傷者竟都坐起了上半身,醒轉過來。

  「影哥哥?」伊織大驚,「他可以讓那些人好起來耶?」

  「這不可能呀?」我大奇,「絕望之瞳早就把他們的意識都吞食了,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恢複原狀的……」

  「啊!」我恍然大悟,「白芒並不是讓他們恢複意識,他隻是在操縱他們失去知覺的身體而已!」驚道。

  白芒花了好一陣子,才讓操場上所有的傷員都睜開眼睛,家屬們見到親人又能活動,高興地摟著傷員,一時之間,沈寂的校園�人聲歡騰,又吵又鬧。

  「……竟然用這種方法增加他手下的棋子,」我苦笑道,「真是個奸詐的老頭。」

  白芒走進了我們所在的這一棟校舍,想來很快就會上來見我了。

  騷動隨著白芒,慢慢從一樓向上蔓延,最後屋頂的門終於呀的一聲打開,白芒領著身後的女警和刑警,向我走來。

  「長官。」白芒在距我一定距離的地方站定,領著身後的男女鞠了個躬。

  「白芒,你在打什麼主意?」我問道。

  幾日不見,白芒已經完全變成小孩模樣,不論身材臉蛋,看起來都和個十歲的小學生無異,要不是一頭白發蒼蒼,恐怕誰都認不出他來。

  「長官,您的舉動實在讓下屬太驚訝了,」白芒正色道,說起話來童音尖細,「竟然一下子讓市內這麼多人都意識不明,身為警察署長的我,無法坐視方穀市就這麼失去都市功能,所以擅自決定……」

  「……讓這些人成為下屬控管的平民義警,」白芒笑道,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動,看來十分不安好心,「有這麼多人協助下屬,方穀市未來一定會成為一個充滿光明和秩序的城市,可以作為全國,不!全世界現代都市的表率!」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道,「你要幹什麼是你的事,不過你最好別惹到我。」

  「當然,下屬絕對不會妨礙長官的行動。」白芒連忙陪笑,「有長官的提拔,才有今日的下屬啊!」

  「那個……剛才下屬就十分在意,」白芒突然轉移話題,問道,「長官可知樓下那個巨大的殘骸是……」

  「沒你的事不要多問!」我道,「既然你把那些傷員都弄醒了,就趕快讓他們離開這�!我還有事要辦!」

  「是的!長官,下屬悉尊鈞命!」白芒立刻笑道,領著一幹人等又鞠了個躬,笑著離開了。

  「影哥哥,這樣讓他為所欲為好嗎?」伊織待白芒離開,憂心道。

  「他說的話也有點道理,都市機能要是完全癱瘓了,我們也不好過,」我道,「那幹脆就讓他操縱這些人吧,反正不論如何,他最後還是得聽我的。」

  「嗯,」伊織點點頭,「那死老頭不乖的話,影哥哥你就把他頭上的毛都拔光。」笑道。

  『嗡……嗡……』

  『各位市民!請盡速整理各位攜帶的行李,離開校園!』女警的聲音又透過擴音器響起,『請盡速整理各位攜帶的行李,離開校園!』校園�一片嘩然,看護傷員的家屬們似乎不想這麼快離開,但剛醒轉的傷員們可是個個態度配合,萬分合作,有的人拿著自己的床墊就往校門方向走了過去。

  二十分鍾後,校園�頭隻剩下幾個善後的人員,在收拾地上零落的垃圾。

  「差不多都走光了耶,影哥哥。」伊織雙手撐在欄杆上,道。

  「嗯。可以孵化這大家夥了。」我道。

  站在屋頂欄杆後,我低頭望著下麵的巨大骨骸,魔王瑣羅亞?薩烏斯。

  我讓幽影在骨骸的正下方發動,漆黑的泥漿有如火山爆發般的狂湧而出。

  再一次,我和瑣羅亞無底深淵般的意識接軌。

  ###

  回過神來,我站在一間用石磚堆砌而成的書房�,左右兩側的書櫃上排滿了一本本厚重的古書,正麵牆上設了一座壁爐,爐�炭火方興未艾,黑炭上頭點點紅星。

  壁爐前麵有一張搖椅,搖椅上坐著一個戴著圓帽的藍袍老人,臉上皺紋有如深溝,濃濃的青髯將他下半邊的臉都給遮住了,隻露出一張嘴來。

  『你就是阿劫瑪諦?』老人闔起手上的書本,看著我,道,『……你身上雜七雜八的,還真不少東西哪。』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和平常不同,身上穿著繪滿眼睛圖案的皮甲,左手掛著狂信者和索魂鞭,右手手背上生著一顆眼珠。

  『這�是……我的意識宇宙嗎?』我問道。

  『這�是你的幽影內部,』老人道,顯然他就是瑣羅亞了,『為孤暫居之所,待孤肉身一成,這�便會隨之消滅。』『短短幾天,你竟能讓幽影擴展至如此地步,實在令人讚賞,』瑣羅亞笑道,但他的笑容令人感到渾身發冷,『不過……那些為了你而付出代價的人,真是可憐啊……哈哈!』『你跟露希法認識吧?』我問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她想利用我做什麼?』『孤不過區區一介魔王,』瑣羅亞輕蔑地笑道,『你竟以為孤能得知吾神心中意念?』『你既然是魔王,應該跟露希法或多或少有點關係吧?』我追問,『怎麼可能不知道露希法在想什麼!』『哈哈哈!』瑣羅亞大笑,『小子,你可曾去過地獄?可曾見過三十六億惡魔?』『唔……』我正欲答,瑣羅亞卻不讓我說話,接著道:『你既未下過地獄,亦未見過所有惡魔,怎知吾神心思是可窺探之物?』瑣羅亞冷笑,『孤等盤據地獄一方,統帥眾魔,隻因受吾神青睞,故受封為王,孤等可從未敢癡心妄想能與吾神平起平坐。』從瑣羅亞語意中聽來,他並不知道露希法的目的,而且就算他知道,看那副模樣,也是不會跟我說的。

  此時,牆壁晃動,書櫃翻倒,壁爐炭火猛地燃燒起來。

  我感到這個小小的意識宇宙正在快速消滅,現實世界�的瑣羅亞大概已經完全孵化了。

  『哈哈哈!』瑣羅亞大笑,『阿劫瑪諦,你讓孤重獲肉身,孤著實感激,孤將贈你一物,以表謝意!』

  ###

  「影哥哥!你快看!」伊織驚道。

  我睜開眼睛,隻見幽影之中,一尾巨大的魟魚緩緩向上浮升,青黑色的肌膚上滿滿都是灰白石斑。

  巨魟魚扁平的頭部略成菱形,兩側肉鰭波浪舞動,一雙眼睛豎立在身體向陽麵的左右兩端,間隔約有二十公尺。

  在巨魟魚頭部的中央,立著一頂巨大的銀色王冠,閃閃發光。

  魟魚背陽麵的身體是白色的,有一張巨口,口旁生著兩條觸須。

  隻見牠粗大的尾巴緩緩�起,用力往下一揮。

  轟隆轟隆地巨響不斷,靠近校門的那棟校舍竟然被牠給打垮了幾層!

  「瑣羅亞……」我不禁退了一步,校舍下方磚塊。混擬土散落,揚起一股煙塵。

  瑣羅亞越飛越高,已經到了我和伊織上方遠處…尾巴末端有一根黑色的芒刺,斜斜地伸了出來。

  我立刻發動幽影,黑浪在空中翻滾,卷纏在瑣羅亞的尾巴和頭部上,將那龐大的身軀固定在空中,以免牠到處飛舞,造成不必要的破壞。

  『阿劫瑪諦,你把孤綁成這樣,是要孤如何將謝禮交付於你?』瑣羅亞道,巨口開合,聲音響亮。

  「放開你你能保證不會任意破壞嗎?」我喊道,「我可不信任你們這些魔族!」

  『哈哈哈!區區一棟草屋,你自己隨手就可修複,有何可惜?』瑣羅亞笑道。

  「我就是不想花這個力氣,你若不能給我保證,就別想我會放開你!」我道。

  幸好,瑣羅亞是受我幽影孵化的魔物,就算牠是魔王,也一樣不能任意違背我的命令。

  『好吧,你若這麼說,孤就暫且不動便是。』瑣羅亞道,『快將孤放開。』我這才收回幽影,重獲自由的瑣羅亞果然信守諾言,慢慢降下,飄至我和伊織眼前。

  就近一看,瑣羅亞還真是大得駭人,扁平的菱形頭部幾乎就和操場一樣大,肉鰭在空中翻動,後麵的尾巴更是又粗又長,刮過校舍側麵時,還不斷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阿劫瑪諦,這是孤給你的謝禮,收下吧。』瑣羅亞道。

  從牠的尾巴上,一塊皮脫落下來,隻見那塊青黑皮膚抖了抖,竟化作一條兩公尺寬,四公尺長的扁頭鯊魚,往我和伊織身邊遊來。

  『這是「飛虎」,』瑣羅亞道,『除了遊走速度極快之外,別無優點,黏在孤尾巴上很久了,今天就把牠給你作為謝禮。』「什麼啊,根本就是把不想要的東西丟給我們嘛!」伊織不悅道。

  『哈哈,小女子真是沒有見識,你可知……』瑣羅亞笑道,頭上兩顆眼珠一齊往伊織看去。

  『……』但視線一對上伊織,瑣羅亞便突然閉上了嘴,不再言語…這突兀的沈默,令我不禁心生疑竇。

  『……既然你們不滿意,那孤再送你們一樣東西。』瑣羅亞改口道。

  「是什麼?」伊織連忙問道。

  『一句話。』瑣羅亞道。

  請續看《惡魔養殖者》第八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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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4:22

  第八集

  第一章

  「一句話?」我奇道,「一句話能有什麼用?」

  『這就要看你怎麼用了。』瑣羅亞道,兩顆眼珠離的遠遠地,在那張扁平的菱形頭部上轉了轉,目光如電。

  『不過,看在你辛苦為孤孵化肉身的份上,孤且先忠告於你,』瑣羅亞道,肉鰭拍打著屋頂邊緣的護欄,鏗鏘作響,『凡其所言,俱為災禍,且必定成真。』原來如此,難怪牠會叫做災噩之預言者。

  『你想聽嗎?阿劫瑪諦?』瑣羅亞道,語氣聽來像是在笑,嘴旁邊那兩條長長鯰須晃動起來,『你可有這勇氣?』「說來聽聽吧!」我喊道,瑣羅亞嘲諷的態度令我十分惱怒。

  災噩的預言……大不了就是什麼我會毀滅宇宙之類的話吧?雖然我有幽影,又能驅使魔物,但僅僅如此就能對世界甚至宇宙造成什麼威脅,我可是說什麼也不信。

  再說,從牠說的話�,或許可以探出一點端倪,讓我知道露希法腦筋�到底在想些什麼。於是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念頭,狠狠瞪著瑣羅亞。

  『哼哼哼哼……』瑣羅亞發出冷笑,那對裸露的巨眼似乎看穿了我心�的盤算。

  『命運是從山頂滾落的岩塊,』過了一會,瑣羅亞緩緩道,『墮落的終點是光明斷絕的深淵,掙紮的痕跡四散在山腰上。草地上。轉眼即逝的水流上,奔石沒有固定的方向,黑暗雖是終點,道路卻不止一條,途中有蜜。亦有苦,最後都將歸於虛無。』「……這是什麼意思?」我聽的一頭霧水,問道,「這是謎語還是預言啊?」

  『孤隻傳達災噩,』瑣羅亞道,『不教授智慧,你若無法明了預言之真意,自己想辦法找到通曉命運之人吧。』「這……你說了又不解釋,是耍我嗎?」我詫異無比,「說了那麼多,反正就是我會毀滅宇宙對吧?」

  『哈哈哈哈!』瑣羅亞猛然放聲大笑。本來一直飄在我們身旁的飛虎迅速尾巴一甩,青黑色的身軀筆直向下,鑽進了校舍內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從那張將近三十公尺寬的巨口中,恐怖的笑聲從瑣羅亞鋸齒般的利牙之間向外奔張,搖撼著整座校園。

  操場的紅土。校舍的玻璃。樹木枝枒上的綠葉,全都被瑣羅亞的笑聲震碎震飛,一時間,風聲有如鬼哭神嚎,刮的四處飛砂走石,景象萬分駭人。

  「……」伊織緊緊抓著我,身上的衣物都要給風吹裂了,她張大了嘴,臉色漲紅,雙手指著自己的喉嚨,但我根本聽不見她的聲音。

  (別笑了!)我大喊,但聲音早就被瑣羅亞的笑聲給淹沒,隻感到胸口上一股駭人重壓,像是給人扔到了海底一樣,得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吸進一口氣來。

  『……嗬嗬嗬嗬。』或許是聽見了我的話,瑣羅亞的笑聲漸弱漸微,周圍風聲隨之迅速消逝,身上重壓亦退,但仍令人胸口鬱悶,氣息難暢。

  「哈……哈……」伊織軟倒在我身旁,拼了命的喘息,顯然剛才她一度無法呼吸。

  我連忙將伊織攙扶起來,幸好她看來尚無大礙。

  「你……你笑什麼?」我問道,被瑣羅亞這麼一笑,我講起話來嗓子都是抖著的。

  『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阿劫瑪諦。』瑣羅亞冷笑道,『連吾神露希法亦不敢誇口宇宙之存滅,你不過一介偽人,竟敢自稱能毀滅宇宙?』「那你是說我無法毀滅宇宙了?」我問道,心�卻反倒安穩下來。

  『宇宙?』瑣羅亞忍俊不住,巨大的扁平身軀在操場上空忽高忽低,尾巴又甩垮了幾間教室。

  『憑你之力,別說宇宙。世界了,光這小小市集,你就無法控製。』瑣羅亞好不容易憋住笑,穩住身子,道,『還說什麼毀滅宇宙?哈哈哈哈!』「那……」我不禁心懷期待,「佳奈的詛咒,是不會實現的囉?」希望藉瑣羅亞之口,解除心中的畏懼。

  「佳奈的詛咒?」伊織一聽,奇道。

  『……』但瑣羅亞卻沈默了下來。我不禁心中一寒。

  『孤已經為你立下預言,』牠開口道,『其真意需由你自行體會,孤要走了。』「等等!你想去哪�?」我連忙喊道。瑣羅亞這麼大的身子,要是讓牠四處亂跑,可不是鬧著玩的。

  發動幽影,我想將瑣羅亞收回黑泥之中,豈料牠行動雖受幽影牽製,但我卻說什麼也收牠不下。

  『孤可非那些腦筋愚鈍的低等魔物,』瑣羅亞冷冷道,『孤要去哪,可沒你說話的份。』隻見瑣羅亞巨體扭動,藍光乍現,巨魟化作人形。

  身上一襲藍袍,頭頂戴著白色圓帽,蓄著濃密青髯的老人出現在我和伊織麵前。

  他深刻的皺紋下,一雙眼睛雪亮,隱隱發出精光,鼻梁又高又挺,五官輪廓甚深,嘴給青髯遮住了,下頦全埋在濃密胡須�。

  『這樣一來,你就不必擔心了吧?』瑣羅亞笑道,牙齒從青髯�透了出來,顯然看穿了我心中的顧慮,『快解開孤身上這些礙手礙腳的東西。』「你想去哪�?作什麼?」我仍不敢輕易放開對瑣羅亞的拘束,問道,心中想起麗子所言,魔王需要數十萬人魂才能喂養的話。

  『哈哈,你擔心孤會吃人?』瑣羅亞又笑,『現在孤以你的幽影為居所,凡孤所需,自有幽影供給,無須攝取人魂。』「就算這樣好了,你想在方穀市�作什麼?」我問道。

  『隻是稍稍觀察一下人類罷了,』瑣羅亞道,『這可是孤長久以來的興趣,難得來到人間,可得好好聽聽看看再走。』「不行,你既然已經孵化,依格爾很快就會來回收的。」我道,依照過去的經驗,依格爾經常會提前收回我所孵化的魔物,更何況這次的魔物可不是什麼人畜無害的小東西,而是個不折不扣的地獄魔王。

  『不,依格爾這次不會提前的,』瑣羅亞卻道,『為了你的下個任務,他想必正在地獄張羅哪,哼哼哼……』又冷笑起來。

  「下個任務?」我驚道,「那是什麼樣的魔物?」

  『……』瑣羅亞臉色一沈,低聲道,『孤今天說太多話了,不能再說下去,快將孤放開!』一股駭人氣勢又從瑣羅亞身上散出,我不得不解除幽影對瑣羅亞的束縛。

  瑣羅亞冷笑兩聲,右手一揮,一陣藍光,人就這麼消失了。

  「影哥哥,他到哪去了?」伊織連忙問道。

  「他在……」瑣羅亞畢竟是我所孵化的魔物,人雖自我麵前消失,但氣息仍停留在方穀市之中,無法超出幽影的範圍,「…他到了商店街去了。」我道。

  「好奇怪的魔物,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伊織餘悸猶存,道。

  「你沒事吧?」我問道。

  「嗯,還好,」伊織微笑,「影哥哥,你剛才說的詛咒是?」

  「沒有……沒什麼啦!」我連忙牽起伊織的手,笑了笑,搪塞過去。一邊把遠在伊織家中的金蝶兒給喚了過來。

  幽影滾動,金蝶兒駕著座下七彩祥雲緩緩浮出。

  『什麼事來著?姑娘正跟銀雀兒那呆子講的興起呢?』金蝶兒沒好氣地問道,聽來她似乎又在和銀雀兒鬥嘴。

  「你把這附近修整一下。」我指了指前麵那棟被瑣羅亞弄得半垮不垮的校舍,道。雖然校舍被毀個一兩棟也不會怎麼樣,但眼前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能少一樁是一樁。

  『……這誰弄的?可真是豪氣呀?』金蝶兒不悅道,『竟然還得要姑娘我來動手善後?』說歸說,金蝶兒小手往竹籃�探,嬌小身軀飛向半毀的校舍,化作一點金光,雲朵下端點點晶雨反照日光,遠遠望去,絢爛華麗,十分耀眼。

  隻見晶雨一灑落,頹毀的校舍上便金風大作,卷起如龍,眨眼間,校舍恢複了原狀,要不是地上大小不一的混擬土塊還東一堆西一堆地躺著,根本就看不出之前發生過什麼事。

  『好啦!』金蝶兒乘雲歸來,道,『不過地上那幾個死人姑娘可就沒辦法了。』「死人?」我道,仔細看了看操場,確有幾個像人的東西橫躺在校舍牆角邊。

  「待會叫喜罪來清理一下就好了,我們先走吧。」伊織在旁道。

  我點點頭,把躲在建築物�頭的飛虎給喚了出來。

  隻見一尾兩三個人大的扁頭鯊魚,從校舍下方飛躍而出,身子在空中扭轉,繞著我和伊織畫起圈來…狀似榔頭的頭部兩端,各生著一隻大眼,下邊裂著一張血盆大口,腹部兩側各有兩片鰭,背上則有三片豎立的背鰭。

  『哎呀!好大尾魚!』金蝶兒見到這麼條龐然大物從校舍�頭蹦出,不禁喊道。

  「……這家夥要怎麼用啊?」我不禁略感困惑。

  「會不會是要坐在牠的背上?」伊織道,「從那個魔王的說法聽來,這條魚似乎是種交通工具。」

  「坐……?」我伸手摸了摸飛虎光滑的肌膚,「這怎麼坐啊?一上去就滑下來了吧?」道。

  飛虎似乎聽懂了我們的話,隻見牠背上凹陷出兩個圓洞,大小正好可容我和伊織坐下。

  「你看,影哥哥!」伊織笑道,「牠身上有位子讓我們坐了耶!」

  「嗯……對呀。」我點點頭,心中卻不知怎的隱隱不安起來。

  『不……伊織她本來就很聰明……』我心想,『從瑣羅亞的話�推算出飛虎的用途,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影哥哥?」伊織見我答話時表情不自然,問道,「你怎麼了?」

  「沒……沒事。」我道,抓著飛虎的背鰭,坐進牠身上的圓孔中,除了濕滑了點外,軟綿綿暖呼呼地,竟十分舒適。

  伊織跟著坐在我後麵的圓孔中,表情看來十分開心。

  我一邊發動幽影,把金蝶兒送回伊織家�,一邊用手拍了拍飛虎的背。

  牠扭了扭頭,尾巴甩動,猛然向前遊去,一瞬間就把學校給遠遠拋在腦後。

  「哇!好快!」伊織又驚又喜,喊道。

  隻聽得耳邊風聲呼嘯,飛虎尾巴隻是輕輕甩動,也沒感到什麼大力,身子卻光叱電掣,筆直向前飛去。

  由於飛虎速度奇快,離我們較近的東西都糊成一團,難以分辨,離得較遠的,才看的清楚。

  沒兩分鍾,飛虎遊到了方穀市南端,一條寬敞的十二線快速道路之前。

  此時,我感到下方有異,連忙拍打飛虎的背,讓牠停了下來。

  「影哥哥,怎麼了?」伊織奇道。

  「你看下麵。」由於飛虎和地麵保持著四層樓的距離,所以我用手指著地上,道。

  伊織探頭下望,隻見快速道路旁,幾頭昏靈聚在一起。

  遠遠望去,牠們就像是幾隻黑色的瓢蟲,一隻背著一隻,越�越高,手腳糾纏在一起,看來不禁令人感到有些惡心。

  沒一會,幾隻小昏靈融合成了一隻大昏靈,背上也長出了幾隻眼珠,眨了眨眼,身上四對腳迅速跑動,順著快速道路繼續往南奔馳。

  「……影哥哥,牠們想要做什麼呀?」伊織皺眉道,「看著讓人不舒服耶。」

  「我也不清楚……」我道。

  他禍煞耶大概是……想利用昏靈四處奪取他人的意識吧?

  接著,我和伊織乘著飛虎在方穀市內四處遊覽,然而在昨晚絕望之瞳的肆虐下,街道阻塞,路上滿是停滯的車影,醒著的人也都集中在醫院。學校等安置傷員的地方,電車。公交車等大眾運輸工具停擺,不是撞進人家之中,便是橫躺路邊,更有不少地方似乎連水。電都沒了,方穀市的都市機能可說是癱瘓大半,宛如瀕死之城。

  ###

  回到家門前,已是下午的事。

  還沒離開飛虎,我就感到草間的波動從屋後傳來。

  『先是白芒,後是草間的,今天是怎麼回事來著?』我心道,讓飛虎直接在後院降落。

  隻見一個手腳筋肉裸露,穿著背心。短褲的高大男子,坐在後院高高堆起的磚頭上,看到是我,裂嘴大喊起來。

  「大哥!」草間用那宏亮的嗓音喊道。

  「這是誰啊?」伊織第一次見到草間,不禁問道。

  我一邊從飛虎身上躍下,一邊簡單地向伊織介紹。

  「蒼龍會?」伊織聽見暴力組織的名字,不禁一驚。

  「陛下,」一旁等著的麗子裸著上身,下肢化作蛇形,「這個家夥說什麼也要見陛下一麵,趕也趕不走,奴便讓他在後院等了。」迅速移動到我身邊,蛇軀在地上悉娑作響,說道。

  我見草間臉上隱隱帶著血汙,顯然是被麗子打了一頓。

  「什麼事啊?」我問道,「你來找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大哥,別這麼說啊!」草間一馬平時那充滿自信的笑容不知到哪去了,愁眉苦臉地,「小弟現在沒辦法了,隻能找大哥幫忙。」

  「幫什麼忙?」我問道。

  「大哥,您昨晚那一下,真是讓小弟欲哭無淚,」草間歎道,「小弟手下的人掛了一半,沒了知覺,雖然沒死也和死了差不多了。」

  「你是來怪我了?」我冷冷道。

  「小弟哪敢!」草間極力否認,「本來小弟想,我們這邊如果都倒成這樣了,想來警察那邊也是差不多……豈料那些混蛋條子竟然每個人都安然無恙!」

  「現在因為警察要分出人力去管那些昏倒的家夥,才沒趁機來抄小弟的場子,可是再過一段時間以後,以那些畜生的作法,一定會趁哪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來突襲我們的,大哥!」草間激動道。

  「到時候,隻憑小弟一人,實在無法抵擋那些個畜生啊!」草間道。

  「……你說警察那邊沒有人出事?」草間會被警察怎樣實在不關我事,但聽見他說警察那邊沒有人受到絕望之瞳的影響,倒令我十分在意。

  「是呀,他們頭上的白毛似乎保護了哪些個製服畜生,」草間回答,「就算給那些眼珠子碰到了,也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竟然還有這種事……」我不禁奇道,被白芒控製的人可以不受絕望之瞳的侵襲,甚至連已經陷入絕望的人,白芒也都能加以操縱,白芒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本領?

  「陛下……恕奴無禮多嘴……」麗子突然道,「陛下的狂信者也有同樣效用,這可不是那小老頭的專利。」

  「狂信者?啊……原來如此!」我一聽,恍然大悟。

  想來,擁有絕對信仰的人,亦即狂信者,是不會輕易陷入絕望的。白芒操縱他人的方式想必和我的狂信者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才能這樣保護他手下的警察,甚至操縱已經失去意識的人。

  「換句話說,我也可以操縱那些被絕望之瞳奪走意識的人了?」我道。

  「是的,陛下。」麗子恭敬道。

  「大哥,小弟就知道您一定有辦法,可以請……」草間聽了我和麗子的對話,臉上泛出一絲期待,懇求道。

  「我才不要,這種麻煩事隻會讓我累的半死而已。」我連草間話都沒聽完,便立刻回絕。我和白芒不同,那小老頭的體毛一次可以射向一大群人,狂信者一次卻隻能對付一人而已。

  再說,就算讓白芒把那一百多萬人全變成他的手下,對我而言也沒有任何不利之處,說不定還更便利些。

  「大哥,小弟求求你!您可憐可憐小弟吧!」草間連忙跪了下去,千請萬托的,隻差沒抱著我的腿哭了。

  「影哥哥,你幫幫他嘛。」伊織此時開口道。

  「為什麼?」我奇道,沒想到伊織會要我協助草間。

  「人家討厭那個小老頭,最好有人可以和他作對。」伊織啐道,「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

  「謝謝大姊!」草間見風轉舵,見伊織對我頗有影響力,立刻向伊織磕起頭來,「大姊恩德,小弟永生難忘!」大聲喊道。

  「誰是你大姊啊!我才沒你這種肌肉棒子做成的小弟!」伊織啐道,對草間甩了甩手。

  「可是,你要我幫他,要怎麼幫?」我道,「難不成要我用狂信者對著那些半死不活的家夥,一個一個灌教條進他們腦袋�麵去吧?」

  「影哥哥,你應該還有別的辦法吧?」伊織卻道,「金蝶兒法寶那麼多,你問問看她嘛。」想要援助草間之意,顯然十分堅定。

  「陛下……」麗子又插嘴道,「家�有個東西,或許可以派上用場。」

  「什麼東西?」我道,「拿來看看。」

  麗子於是轉身,蛇軀滑進屋內,過了一會,端著五六瓶裝滿乳白色液體的玻璃容器,滑了出來。

  「這……」我奇道,「這不是牛奶嗎?」玻璃瓶上印著商標,寫著「雪祭鮮乳」。

  「陛下,這是喜久子那奴的毒乳。」麗子卻道,「因為找不到適當的容器,奴等才用玻璃瓶裝,讓陛下見笑了。」

  「喜久子的……」我一聽,大為詫異,「毒乳?」

  這麼一說,前陣子確實喜久子有提到什麼胸口漲的發疼一類的話,當時我隻隨便叫麗子幫她處理一下,沒想到她們竟然把乳汁收集在裝牛奶的玻璃瓶�?

  我接過一瓶母親的毒乳,還是冰的,將其握在手�仔細端詳,瓶中乳汁雪白,怎麼看都像牛奶多些。

  看著看著,我動手解開蓋子,乳汁觸到空氣,一抹綠絲立刻從瓶底往上擴散,在乳汁�化了開來,瓶口中並溢出一股濃厚的香甜氣味。

  我連忙把蓋子闔上,生怕給沒有抵抗力的伊織聞到。從這味道看來,真的是母親的乳汁。

  「這是要給誰喝啊?」我皺眉問道,「普通人一喝下去,連命都沒了,是要拿這來殺人嗎?」

  「陛下,用水將此毒乳稀釋後,再加以煮幹,可以得到毒性較淺的粉末,」麗子恭敬道,「人吃了後,會產生無上的歡快幻覺。」

  「你的意思是要把它做成毒品?」我驚道,簡直哭笑不得,用母親的乳汁做成奶粉已經夠荒唐了,那奶粉竟然還是毒品?

  「凡是嚐過這種美妙滋味的人,將再也無法忍受日常生活的無趣,」麗子接著道,「人們將不惜一切,爭奪這些粉末。」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大概是在想象著該如何玩弄那些人吧。

  「換句話說,就是可以利用這些粉末來控製他們了?」我道,把手中的瓶裝毒乳遞給跪在地上的草間,他小心翼翼地接過。

  「是的,陛下。」麗子道,豐唇綻放,笑靨嬌豔。

  「你聽到了吧?」我道,「毒品一類的東西你應該很熟悉才對,不用我多說。」望著地上的草間。

  「大哥,小弟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草間笑道,一邊爬起身,快手接過麗子掌�剩下的幾瓶毒乳,「小弟一定會把那個叫白芒的家夥給宰了,把他的屍體當作戰利品,獻給大哥。」

  「我才不要那種東西。」我啐道。

  在麗子交代完毒乳的稀釋比例,以及其它注意事項後,草間這才滿臉笑容,踏著大步,捧著那幾瓶毒乳離開了。

  「呼……」我看著草間的身影消失在巷弄的轉角,不禁輕歎,「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影哥哥,你在擔心什麼?」伊織立刻牽住我的手,作勢欲往家中走去,「我們先進去休息一會吧?我還沒有仔細看過你家�麵是什麼樣子呢。」道。

  「等等!」我連忙把伊織拉回身邊,「別急著進去!」

  「為什麼?」伊織不解道,望了一眼這棟老舊的木造二層建築,「已經沒有以前那種讓人討厭的氣息了呀?」

  『他禍煞耶是走了沒錯,可是喜久子還住在�頭啊。』我心想。

  「伊織,你今天先回去吧。」我道,「待會我可能又要被拉進意識宇宙�頭,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會醒。」

  「那我在旁邊陪你……」伊織不死心,接著道。

  「別擔心,麗子也在這�,」我好言相勸,「我不會有事的,你先回去吧,我家�麵有毒氣,一般人進去會死的。」

  「毒氣?」伊織一驚,「可是影哥哥你……」

  「我們有喝下特殊的藥,不會有事的。」我把伊織推上飛虎的背,她不解地看著我,表情困惑。

  我拍了拍飛虎的背,牠尾巴一甩,身子向上奔竄,聽話地飛向伊織家,一眨眼就不見了。

  「麗子,」我這才低聲道,「你在伊織身上,可有看出什麼東西來過?」

  「她隻是個普通的女孩而已……陛下的意思是?」麗子不解,回答道。

  「不,沒什麼……」我道,轉身,從後門走進家中。

  『希望這隻是我的杞人之憂而已……』我心想。

  一推開門,喜久子身上甜膩的毒氣便撲鼻而來,香味被酷暑熱勁蒸在屋�,濃的令人頭昏腦脹。

  「小日!」喜久子穿著一件白色上衣,黑色緊身短裙,那萬分標致的腰身在緊身短裙的強力凸顯下,極為誘人。看她臉上期待的表情,喜久子似乎在屋�等了很久,一見到我,便滿麵堆歡地迎了上來。

  「你餓不餓?想吃什麼?」喜久子殷勤地問道,嘴邊笑靨綻放,眼角兩旁的細紋也彎了起來,頭發在腦後束起,幾縷沒綁好的黑絲從發際垂下,在喜久子散發成熟風韻的臉龐上飄掠,竟平添了幾分豔氣。

  「我沒什麼想吃的……佳奈呢?」我問道。

  「她在二樓躺著,我叫她不要上去,可是她不聽……」喜久子皺起眉來,「這孩子真不聽話……都叫她不準忤逆哥哥了……」

  「沒關係……」我道,斜眼一瞥,喜久子上衣胸口上,兩粒櫻桃站的高挺,衣料上竟然還有水漬。

  「你這邊怎麼濕了?」我捏著喜久子右乳,問道。

  「啊!」喜久子身子一顫,眼�頓時浪意滿盈,「小日……媽媽胸口又漲的疼了……你幫媽媽弄一弄好不好?」嗓音諂媚,曲意求歡之情甚是明顯。

  「待會吧。」我道,看了一眼麗子。

  麗子知我心意,伸手抓住喜久子的頭發,喜久子嚶了一聲,兩眼雖望著我,腳卻隨著麗子,走進臥室�去了。

  我登上樓梯,推開佳奈房門,走了進去。

  那個創造了我的女人坐在床邊,茫然地盯著關上電源的電視,身上穿著喜久子之前那套洗到退色的灰白睡衣和睡褲。

  「佳奈!」我喊道。

  「哇啊!」佳奈嚇了一跳,整個人打了個顫,「你……你是誰?」瞪著我,問道。

  「你問我是誰?」我一聽,簡直困惑不已,「你不認得我了?」道。

  她該不會又被什麼人動了手腳吧?難不成又是露希法?

  就在我暗自擔憂的時候,佳奈眨了眨那雙大眼睛,道:「……哥哥?」

  「你沒忘嘛。」我道,心中竟然有點高興。

  「你的樣子變了……所以我剛剛沒認出來……」佳奈慢慢站直身子,走到我身旁。

  一股酸甜的少女氣味傳入鼻中,佳奈暖呼呼的身體貼了上來。

  「哥哥……」佳奈的雙手順著我的腰,將我圈住,「不要拋棄佳奈……佳奈……最喜歡哥哥了……」顫聲道。

  「!」

  『什麼?她在說什麼?』我心中大驚。

  我按住佳奈的肩膀,將她從我身上推開一步。

  她大大的烏黑眼眸�,閃爍著璀璨的淚光,雙頰因為泛湧的激動情緒而潮紅,滑嫩鼻尖下的紅唇濕潤欲滴,雖然一身褪色睡衣,卻掩不住那早熟嬌軀中濃厚的柔情蜜意。

  ……這家夥是誰啊?那個用恨意和惡毒打造的禦影佳奈到哪去了?我的妹妹可不是這種長相甜美,身材姣好,氣味又酸又甜的女孩。

  我不禁開始懷念起那個醜陋的雌性生物,那個創造了我的母親。雖然我一直想要毀滅她,但一旦失去了那個惡毒的東西,我同時也失去了體內一切憎惡的歸依之所。

  難以遏止的怒火迅速吞沒了我,按著佳奈肩頭的雙手不禁發起抖來。

  「你為什麼會講出這種話?」我冷冷道,「是誰教你的?」

  「什麼?哥哥?」佳奈驚訝的皺起眉頭,用近乎慌恐的口吻道,「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哥哥……」

  她連不安的表情都如此可愛,這簡直令人無法忍受。

  「我的妹妹呢?」我掐住佳奈的肩膀,「我隻改造你的外表而已,可沒連你那可憎的腦袋都加以修改。」怒氣難遏。

  「我……我就是佳奈啊!哥哥!」佳奈雙頰上淚珠滾落,「好痛!你放手!」喊道。

  「少騙人了!」我不禁笑了起來,「佳奈不是會求饒的人!她會用更難聽的話反罵回來!」

  我的手慢慢往佳奈頸上滑去,指尖陷入她雪白的頸項中。

  「把佳奈還給我!」我怒道,「我要淩虐的是禦影佳奈,不是你這個洋娃娃!」

  「哥……哥……」佳奈睜大了眼睛,無法呼吸。

  『殺……殺……』腳下,響起了魔物的低鳴。

  一股凶惡的波動從她身下竄出,我早已有所警覺,立刻放開佳奈,身子急忙躲開。

  魔物漆黑的手臂橫亙在我和佳奈之間,牠龜裂的爪尖動也不動,幾滴鮮血從上頭滑落。

  我連忙審視身體,似乎沒有被魔物碰到的痕跡。

  「咳……咳……」佳奈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撫著喉嚨,又咳又喘。

  魔物慢慢將手臂收了回去,佳奈的幽影又恢複一片沈寂。

  「你這王八蛋到底想幹嘛啦!」佳奈神情丕變,杏眼圓睜,怒目相視,「很痛啊,混蛋!別以為我給你好臉色看就可以這樣隨便動手!」惡狠狠地罵道。

  「哈哈!」我一聽,不禁開心地大笑,「這才是佳奈說話的模樣。」

  「廢話,白癡啊你!」佳奈怒極,往門奔去,想要逃走,卻被我一把拉住。

  「你想幹嘛?放開我!」佳奈夾雜著憤怒和畏懼的表情也十分好看,我不禁股間一熱,將她扯了回來,扔在床上。

  「啊呀!」佳奈頭撞到牆板,疼得叫了出來。

  我發動狂信者,將佳奈的雙手扣在一起,雙腳扯開。

  「你……你想幹嘛?」佳奈明知故問,細細的眉頭皺了起來。

  「哼,當然是玩你啊。」我冷笑道,渾身上下都是前所未有的痛快。

  我把自己的長褲褪下,陰莖脫離束縛,往上彈了彈。

  「不……不要……」佳奈氣勢頹軟,小聲道,「是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你做錯了什麼?」我笑道,抓住佳奈的睡褲,用力一扯,「沒什麼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嗤嗤數響,喜久子不知穿了多久的睡褲應聲而破,隻留了兩截褲管在佳奈腿上。

  「呀呀!」佳奈尖叫,身軀扭動,但被狂信者緊緊扣壓著,根本無法逃開。

  我用手往佳奈兩條大腿中間,那暖烘烘的地方摸去。肥嫩的肉貝尚未敞開,粉紅花瓣軟軟相合。我將指尖順著那道溝,緩緩上下刮弄。

  「啊嗯!」佳奈十分敏感,腰肢立刻竄了一竄。

  我將整個手掌都壓在她柔軟的蜜處上,又磨又揉,激烈晃動起來。

  「啊啊!啊啊!」佳奈的臀部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整個人在床上抽來扭去,「不要……啊啊!」那對烏黑雙眸中的厭惡神色,正因著肉體無可抵禦的快樂而逐漸崩解。

  她胸口那對足以媲美麗子的豐乳沈甸甸地晃著,我摑住了一邊,將她含進口�。

  「嗯嗯!」佳奈嘶喘一聲,頭往後仰,兩手被狂信者高高的鎖在牆上,露出腋下雪白的嫩膚。

  她的乳頭在發燙,一咬下去,一股似水的淡香暖液便滲了出來。

  「嗯?」我不禁一驚,將佳奈充實飽滿的乳把在手�,從�頭逼出一股股微甜母乳,嘴�緩緩啜飲。

  「嗚……」佳奈咬著唇,蹙緊眉頭,神情既羞又辱,恨恨地瞧著我。

  「……你又沒懷孕,怎麼就有奶水了?」我放開口中櫻桃,問道。

  「……不知道!」佳奈別過頭去,硬生生地道。

  佳奈嫌惡的神情和肢體動作令我越發興奮,難以克製體內的欲望,我於是解開狂信者。

  佳奈一感到手腳恢複自由,便扭身想要逃開,但我立刻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按著她的喉嚨。

  「你想去哪�?」我笑道,「好玩的現在才要開始呢。」

  「……」佳奈沒有回答,眉頭依舊緊蹙,唇咬得更緊了。

  我抓住佳奈的頭發,將她的臉往上扳,用力奪去那對豐唇。

  「嗚!嗚!」佳奈酸甜的體味撲進我的口中,我頂開她的雙唇,咬住她的舌頭。

  像是要將佳奈咀盡嚼碎似一般,我越發貪婪地在她口中肆虐。我另一手按上佳奈的腰,那隻蜜穴不知不覺竟已濕了,花瓣也都綻放開來,跨下陰莖立刻搶入了她,深深地挺進。

  我用力地將陰莖刺入佳奈的腹中,動作無比激烈,粗大的肉杆似乎想要將她的腸子也頂出來似地,滋滋磅磅地撞擊著佳奈的骨盆。

  「啊啊!」佳奈痛苦地喊叫著,身子在我猛力抽送下,沒一會已經滑到了床沿。

  我欣賞著佳奈誘人的痛苦神情,那對失去焦點,茫然飄蕩的烏黑瞳孔�,映出了我臉上濃鬱的邪惡笑意。

  「哈哈……哈哈哈!」我不禁笑了起來,掐住佳奈的臉,想要將她此刻的神情牢牢烙印在腦中。

  然而,此時佳奈眼神一變,竟柔柔地看著我。

  腰上一暖,佳奈的腿勾了上來,雙手撫著我的背。

  「哥……」佳奈輕聲道,「你輕點弄……佳奈是你的小母狗……我哪�都不會去的……」語聲細軟,眼�淚光雖仍閃爍,現在看起來卻像是喜極而泣的模樣。

  我心一涼,就像是被人當麵潑了桶冷水,肉棒整個軟了下來。

  「哥哥?」佳奈感到體內的堅物逐漸縮小,不禁露出訝異神色。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心中怒吼,『是誰奪走了我淩虐佳奈的快樂!』心念一動,我往佳奈幽影上望去,�頭那個人臉依然漂浮在泥漿之中。

  『是這玩意嗎?』我心道,『是這東西讓佳奈變成這副軟弱模樣?』「活人絕對無法收服的魔物……」我不禁喃喃自語,「露希法……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我從佳奈身上下來,抽出濕漉漉的垂軟陰莖,不顧佳奈的溫柔叫喚,徑自推開房門,往樓下走去。

  第二章

  走到樓下,我悵然若失,轉進客廳�,身子半裸,坐在沙發上。

  我想起當初遇見依格爾的那個晚上,被他逼著簽下了那紙莫名其妙的合約,從此開始魔物的養殖。

  借著養殖魔物,我獲得了不少的奇怪能力,而這些詭異的力量,讓我過著不受人類社會規範所拘束的生活。我可以任意的操縱他人。玩弄他們的身體。甚至輕易奪去他們的性命。

  做這些事情讓我非常的愉快,而其中最令人開懷的,莫過於欣賞佳奈臣服在我腳下的痛苦表情。

  ……我大概是為了這個目的而存在的吧?為了折磨喜久子和佳奈……不!喜久子隻是附帶,讓佳奈痛苦才是我最深刻的欲望。

  畢竟,是佳奈自己創造了我,她所期望的毀滅便是我所有行動的動機。

  雖然我不願承認,但心�早已明了,我不能沒有加奈,不論是如何的羞辱她。淩虐她。玩弄她。蹂躪她,都是我需要佳奈的證明。

  然而,現在的佳奈已經不是佳奈了,那張曾經令人生厭的醜陋嘴臉,現在回想起來竟然會讓我感到如此眷戀……

  「哼……哼哼……」我越想越覺荒謬,嘴�不禁冷笑起來,當初我是那麼樣急切的想要擺脫那張臉,現在竟感到後悔了。

  不!這跟長相和身材沒有關係,就算佳奈變成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孩,隻要她保持原來的性格,就仍是世上最惡毒的雌獸。當我奸淫這隻惡毒的雌獸,耳�聽著牠充滿憤怒和恨意的咆哮時,股間陰莖便會硬的像鐵塊般,貫穿牠淌著毒液的洞穴。

  到時,我將掐著牠的脖子,在牠的體內獲得最為歡美的快感。

  但現在的佳奈早已失去了她的獸性,變成了一個溫柔婉約,奉承迎歡的「女人」。

  其實,早在這之前,佳奈就已經開始產生變化,隻是她那副醜陋嘴臉,讓性格上的轉變顯得不那麼引人注目罷了。

  一旦佳奈拋棄了過去的模樣,性格上的迥異便透過那張性感而幼稚的誘人臉龐,放大數倍,展露出來,簡直就像是橫臥在大街上的死屍一樣怵目驚心。

  我不是王子,我需要的不是天上掉落的公主,而是渾身長滿毒瘤的魔女。

  如果,影響佳奈的是她幽影內那個魔物,那我不論如何都要將牠從佳奈身上除掉。

  『露希法……你早就算到了這一點嗎?所以才放了個「活人絕對無法收服的魔物」在佳奈體內?』我心想。

  「啊啊……啊嗯!」喜久子夾雜著痛苦和歡喜的銷魂叫聲在屋內隱隱回蕩,刺激著我體內的欲望。

  垂軟的陰莖,又慢慢站了起來。

  紗邪佳的波動從幽影內部傳來,我心念一動,讓她從天花板上緩緩飄落。

  展開一雙寬大的漆黑皮翼,紗邪佳閃亮著一雙金色的迷人雙眸,臉上依舊是蕩意溢浪,頭上的亞翼也輕輕拍動,黑發曳散如瀑,嬌笑不止。

  她白晰的膝蓋枕在我腿旁,透著暖意的腿中間,那總是濕潤無比的襲人媚穴活生生地吻了上來,一下將我吞入大半。

  『影哥哥,』紗邪佳笑道,『終於給我等到了,你好久沒讓人家開心了啦!

  不管不管∼∼亂交亂交∼∼』腰肢上下扭動,綴著一層烏絨的嫩丘往我下腹迎來。

  我摟住紗邪佳輕巧的腰,把臉埋上她的胸口,吮住一邊的俏麗櫻桃,品嚐起紗邪佳濕熱的美穴來。

  紗邪佳口中的呻吟聲和伊織的幾乎無法區別,我興奮地抱住她,將她壓倒在身下。

  收起了背後的翅膀,紗邪佳的腿鉤住了我的腳,香甜的唇舌軟綿綿地纏絡上來。

  我看著她春雪欲融的金色雙眸,感到腰上一麻,頓時射了。

  握住紗邪佳的手,我們十指交纏,她嬌嫩的乳房在胸口上輕輕晃動,大腿根上一片紅潮。

  『影哥哥……啊啊……』紗邪佳甜美地嬌嗔著,嫩肉貪婪地吮著我的精液。

  在美妙的酸麻快感�,一道念頭突然劃過我眼前。

  為什麼伊織和紗邪佳會長的一模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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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撫著紗邪佳的頭發,看著她殷勤地翻動唇舌,為我舐淨下體。

  左手的鑽戒隱隱放出寒光,在紗邪佳黑色的發絲�頭穿梭。

  『不可信任那個予你戒指的女人。』歐汀高深莫測的話語又在我耳邊響起。

  『他說的……真的是伊織嗎?』我不安起來,『難道……連伊織也和露希法有所勾結?』雖然我極不願相信伊織有危害我的意思,但萬一她真受到露希法的控製,她自己想必是不會察覺的。

  我猛然一驚,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伊織她早在遇見我之前,就認識露希法了!』我暗自心驚,『就在露希法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我還依稀記得,那日在商店街,當露希法從佳奈的幽影中出現的那一刻,伊織臉上驚奇的表情。

  那時,她說的確實是:「我認識這個人!」

  思及此處,我不禁心中一寒,難道我身邊所有人物都在露希法的控製之下?

  『嗯?』紗邪佳�起頭來,困惑道,『影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沒精神?』纖細的手指扶著我軟軟的陰莖。

  「沒事……我有點累了,你先回去伊織那邊吧。」我道,努力不讓心中的憂慮表現在臉上,發動幽影,打算將紗邪佳送走。

  『咦?可是人家還……』紗邪佳嘟起嘴道,話未說完,人已消失在黑暗泥漿之中。

  我望著窗外,外頭陽光普照,遠遠地,傳來人們充滿焦躁和恐懼的說話聲。

  一股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我閉上眼睛,準備呼應來自意識宇宙的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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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來到的地方,是個遍地花朵,碧草如茵的廣大原野。

  四下微風輕拂,吹起陣陣花草香氣,天上陽光和煦,照在身上暖和無比。

  不遠處,更有幾條小溪潺潺而流,水光清冽,有如銀絲,點綴著原野繽紛的麵孔。

  原野上零星散布著許多以白色石材搭建的小屋,但其中並無人氣,這廣大的原野上,竟似無人居住。

  我走至溪旁,想要掬點水來喝。

  在溪旁的小石上蹲下,我將手探入溪中。

  隻見溪中有一人,紅眼獠牙,額上生著一對短角,正從水�望著我。

  「哇啊!」我一驚,差點以為水�有魔物。

  定神一看,原來那人隻不過是水中倒影罷了。

  「這……這是我?」我驚道,手往臉上摸去,卻沒摸到什麼。

  「我……我變成魔物了嗎?」我又驚又懼,一邊摸著自己的臉,一邊又往小溪平靜的水麵上望。

  這一回,水麵上出現的卻不是我的倒影,而是露希法……和伊織!

  「露希法?」我大驚,雙手抓著溪旁的石塊,上半身往前突出,「還有伊織?為什麼她們會在這�?」臉離水麵越靠越近。

  水中,露希法和伊織正在談話,但隻有影像,沒有聲音,我自然無法得知她們說話的內容。

  我睜大雙眼,凝視著水�的露希法和伊織,她們兩人有說有笑地,讓我越看越是心驚。

  「……這條溪為什麼可以映照出不存在的東西?」我恍然驚覺,「這條河定有問題!」

  正欲將身子抽回,溪中突然出現數隻潔白手臂,並著無數嬌媚笑聲,抓住了我,想要將我拖入溪中。

  一瞬間,本來清澈見底的小溪流,成了一潭漆黑的深淵。

  我連忙發動幽影,卻發現幽影出不來!

  「不……不要!」我驚慌地喊道,「放開我!」

  深淵�,一群人魚歡喜地遊動,她們的身影透著令人戰栗的邪氣。

  『阿劫瑪諦!』一人突然喚道,接著我便感到肩上一緊。

  一眨眼,什麼深淵幻影的,全都消失了,溪水依舊潺潺而流,我在水麵上的倒影也是模糊不清。

  我轉過頭來,背後站著一人,她碧綠的發絲垂在身上那件白金打造的胸甲上,腰上掛著用細鐵鏈織成的鎖子裙,手依然扣著我的肩膀,青色雙眸�神色柔和。

  女子背後生著一雙潔白無暇的羽翼,再加上身上那股波動,她顯是天堂三大天使之一。

  「……拉法葉?」我細細凝視,畢竟隻見過一次,好一會才認出她來。

  『……這�的溪水都是人魚的眼淚,』拉法葉放開我的肩膀,低聲道,『要是看的太出神了,是會被自己心中的幻象所吞噬的。』「這是哪�?」我問道,站起身,四處觀望。

  『這�是……』拉法葉道,『「泰克斯大河」河畔的樂土。』『你跟我來。』拉法葉說完,便張開背後的翅膀,這一張開,一雙足有十公尺橫寬的巨翼往左右伸展,聲勢煞是驚人。

  她不由分說地抓住我的手,翅膀一揮,風聲大作,我們便騰然高起,迅速飛行起來。

  我低頭下望,隻見寬廣原野化作一片茫然綠地,往四方鋪去。

  飛了好一會,綠地的盡頭是一條黑色的大河,河邊聚集者許多細小白點。

  隻見浩蕩河麵上,黑漿翻滾,波濤洶湧,急流漩渦互相攪動,狀況甚是險惡,想必這便是拉法葉所說的泰克斯大河了。

  拉法葉抱住我的胸口,緩緩落下。

  透過那具白金胸甲,有股令人安心的暖意隱隱傳來。

  『到了。』拉法葉道,雙手放開,背後翅膀收攏。

  「嗯……」我點點頭,心�竟還有點眷戀她的擁抱。

  『你看那邊。』拉法葉不待我說話,右手指著河畔惡水。

  我順勢望去,隻見河岸上,幾個白衣天使走動,而地上滿滿的,竟全是被狂信者捆綁起來的天使!

  『不是那�,是河上麵。』拉法葉又道。

  泰克斯大河漆黑的河水翻湧,水麵上,幾隻枯槁手臂抓著鮮紅人魂,從河中向岸上拋擲。岸上穿白衣的天使接過人魂,那人魂立刻變成一個一個裸身天使。

  銀白閃光接著便此起彼落地閃耀起來,狂信者封住新生天使們的五官,用銳利的刀刃扣住他們的手腳,剮去他們的下體,將下腹�頭填滿銀塊,綁成跪姿,集中於一處。

  我不禁憶起貝爾塔,想來她也是一成了天使便受到這樣的對待。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付這些天使?」我不禁問道,「他們不是你們手下的人嗎?」

  拉法葉不作回答,但是那雙柔和的青碧眼眸�,透著一股哀傷。她手一揮,河畔工作的白衣天使們立刻退了下去。

  河中的手臂又扔了幾個人魂到岸上來,鮮紅光球馬上化作數名裸身天使。

  這次,白衣天使沒再上去用狂信者束縛他們。

  新生天使們茫然地望了望四周,突然一齊張開翅膀,竟掉頭飛向泰克斯河的另一邊去了!

  我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隻見天使們背後的白羽上泛起點點黑斑,沒一會,就成了一對對漆黑羽翼。

  「墮天使?」我驚道。

  『……河的對岸,就是地獄的入口。』拉法葉低聲道,『新生的天使們不願意留在天國,若不用狂信者將他們留下,每一個人都會選擇飛渡泰克斯河,成為墮天使。』「什麼?」我越聽越奇,「為什麼?又沒人在誘惑他們……」

  『你難道感受不到嗎?』拉法葉難掩哀傷之意,道。

  「……」我閉上眼睛,仔細感受意識宇宙的波動,「是露希法?」

  在泰克斯河的對岸,目光不及之處,有另一個龐大的意識宇宙,與我現在身處的樂土相接,露希法的波動正隱隱從那頭傳來。

  『沒錯,正是路西華利……露希法在誘惑著這些天使。』拉法葉道,『他們進入地獄後,便會直接向露希法宣示效忠,成為新生的惡魔。』神情黯然。

  「露希法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啊……」我不禁喃喃自語,心中也不禁擔憂起來。

  伊織她……是不是也受到了露希法的誘惑?拉法葉又揮了揮手,讓白衣天使們返回崗位,繼續工作。

  「……你該不會隻是為了讓我看這個,才特意把我招到這來的吧?」我問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希望你別再和露希法勾結。』拉法葉道,青眸之間,充滿悲憫之情。

  『這樣下去,最先毀滅的將是你們人類的世界,』拉法葉道,『難道你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嗎?』「你是說我會讓世界毀滅嗎?」我不禁怒道,「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而且我也沒和露希法有什麼勾結!」

  『你隻是不知道自己受到露希法的控製而已。』拉法葉道,『正如同那些飛渡泰克斯河的墮落天使,不知自己飛向何方……但,最近你自己應該也有所察覺才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一怔,追問道。

  『你左手的戒指……』拉法葉看了看我的左手,『以及你視為最重要之人的女孩……』道。

  我連忙把左手縮到身後,嘴硬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雖是短短一瞬,但歐汀的表情和話語,又在我腦中閃過。

  『……你或許沒有毀滅世界的能力,』拉法葉見狀,改口道,『但你的行動造成的後果卻會導致宇宙秩序的瓦解,最終……』『拉法葉!』一道男性嗓音從天上傳來。

  我仰頭上望,從這波動來看,是三大天使的另外兩位,尤理耶和加百列。

  隻見身著白袍,手持天平和聖書的睿智天使,以及手持長劍,身穿銀白胸甲的義憤天使,紛紛降落在我和拉法葉身旁。

  『阿劫瑪諦!』尤理耶發絲如火焰般飄動,一見到我,便立刻怒道:『你這與惡魔相溺之人!竟敢擅闖淨園樂土!』手上長劍便欲朝我揮來。

  『住手。』白發如霜的加百列製止了尤理耶,並對拉法葉道,『拉法葉,你為何將阿劫瑪諦帶入樂土?你明知這乃是違反戒律的。』『露希法的邪惡計劃就快要得逞了,加百列。』拉法葉語重心長地道,『難道我們就要這樣眼睜睜看著地上成為惡魔們的死亡樂園嗎?』『就算如此,那也是背離神恩的人類咎由自取。』加百列不帶感情地道,『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天堂也不會因為地上世界的毀滅而有所動搖。』『怎麼可以這樣!』拉法葉往前踏了一步,激動道,背後羽翼搖晃,『你是要我袖手旁觀嗎?』『不,隻是還不到我們應該出手的時候,』加百列道,『幸好依格爾人剛入地獄,好一陣子不會出現,快趁現在把他送走吧。萬一給龍格飛瞧見了,又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嘖!』尤理耶啐了一聲,瞪了我一眼,『這邪惡之人就算了,為什麼我們得聽命於龍格飛呀?如果米迦勒還在的話……』插話道。

  『尤理耶!』加百列神色嚴厲,高聲道,『別提了!』『你們兩個都不在乎地上人類的生命嗎!』拉法葉見二大天使似乎並不關切地上世界,臉上氣憤難平,『再這樣下去,露希法的惡念真的會實現的!』『那時,我們自有對付方法。』加百列道,『快讓他走吧。』「露希法她的目的是什麼?」我見狀,連忙問道,「跟我說說,看情況,說不定我能夠幫助你們。」

  此話一出,拉法葉不禁柳眉一揚,麵露喜色。

  用不著他們說,我自己也不想總是被露希法牽著鼻子走。而從三大天使口中聽來,他們似乎知道露希法打的主意是什麼,若能藉此得知些對抗露希法的法子,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你已經解放了他禍煞耶,』拉法葉不顧加百列製止的眼神,挽著我的手道,『露希法已經成功地讓你在地上散布了「絕望」,她的下一步就是開啟「死亡」。』『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喚醒死亡。』拉法葉諄諄叮嚀,『絕對不行!』『夠了,拉法葉!』加百列高聲道,手一甩,我身邊立刻現出數道白光。

  『啊!』拉法葉手一鬆,一股大力將我從她身邊吸走。

  我墜入白光之內,意識立刻遠離。

  ###

  睜開眼睛,我回到了現實世界,窗外已是黃昏。

  屋外吵鬧無比,警車的紅藍燈光遠遠曳開。

  「……發生什麼事了?」我驚道,走出客廳,拐進母親房內,打算找條褲子穿上。

  一進門,隻見麗子和喜久子在床上緩緩滾動,碧鱗蛇軀卷在喜久子的大腿上,兩人裸著身子,喜久子神情恍惚,肌膚汗濕,頸上。腋下。胸口。腹腰等處,滿滿全是齒痕,一邊乳房給麗子捏在手�,緩緩淌著乳汁,沾著愛液的蛇尾滑過喜久子的股間,麗子纖細的手指還貪婪地撥弄著喜久子晶瑩濕潤的蜜穴。

  床上一大灘水漬,顯然喜久子已經泄了好幾次。

  「陛下!」麗子一見到我走進臥房,立刻拋下喜久子,散亂著一頭卷發,上身爬下床,鱗軀悉悉娑娑地滑至衣櫃前,取出折好的長褲,笑盈盈地呈到我麵前。

  「你怎麼知道我要穿衣服?」我不禁問道。

  「奴見陛下沒有想要使用奴等的意思,所以才……」麗子笑道。

  「那你知道外麵是怎麼回事嗎?」我問道,一邊將褲子套上。

  「奴不知道,陛下。」麗子回答。

  「小日……」喜久子用渾濁的嗓音呼喚著我。

  她斜躺在床上,身子輕輕打顫,乳房上奶水橫溢,股間淫沫淌流。

  「小日……你來抱抱媽媽……」喜久子掙紮著,被歡喜麻痹的身子在濡濕的被單上緩緩抽搐。

  「陛下,您別理那奴,」麗子道,「奴等下會好好修理這條母狗的。」

  「不,沒關係。」我不知怎地,徑自走到喜久子身邊,將她摟在懷�。

  「啊……小日……」喜久子歡喜道,她束起的頭發早已散開,身上散發著濃馥的致命香氣,雙手也環在我肩頭上,嘴�不斷喊著我的名字。

  我突然想起了拉法葉,如果我有母親,那被母親抱在懷�的感覺大概就像那樣吧。我抱緊喜久子,雖然是假的,不過我還是試著在她身上找出一點母親的感覺。

  但喜久子的手卻往我腰上滑去,按上褲扣。

  她的唇迎了上來,舌尖在我嘴上窺探,想要趁隙進入。

  「嘖!」我啐了一聲,把喜久子推開。

  「小日……」喜久子見我不喜,慌忙道,「你別生氣,媽媽隻是……�麵癢的厲害……」抱著我的褲管,「你別生氣……媽媽以後不敢了……」

  「我又沒生氣。」我不悅道,把喜久子的手撥開,徑自走出臥室。

  麗子的咒罵聲和喜久子的悲鳴在我走出臥室的那一刻,同時響起。

  「哥……」外頭,佳奈一手倚著牆,站在走廊上,輕聲道。她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細肩帶上衣,上衣給豐滿的胸部一撐,下緣連肚臍都遮不住,腰臀間的誘人身段。一雙穠纖合度的美腿,一覽無遺。

  我不理會佳奈的搭話,繞過她身旁,走下玄關,穿上鞋子,打算到伊織家過夜。

  「哥,你要去哪�?」佳奈卻對我十分有興趣,人又依了過來,問個不停,「你今天晚上要不要回來?」

  「那跟你沒關係,」我冷冷道,「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佳奈臉上那嬌柔的神情,令我感到十分不快。

  「哥……我今天晚上會在房間等你回來。」佳奈卻道,細聲軟語的,竟然充滿纏綿之意。

  我越聽越怒,猛然站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碰地一聲,我把門用力關上。

  喚出飛虎,雙髻鯊扁平的腦袋從幽影中躍出,我踏著牠右邊的鰭,坐進飛虎背上的凹洞�。

  不待號令,飛虎甩了甩尾巴,往上飛升,在暮色中朝伊織家的方向遊去。

  ###

  走進伊織家寬敞的大廳,清雅和伊織見到是我,又驚又喜,立刻滿臉堆歡地擁了上來。

  伊織換上了一件天藍色的連身裙,長發一如往常在腦後結了個馬尾。清雅則是一件低胸的粉色上衣搭配著米色短裙。黑色絲襪,發絲散在肩上。兩人都微施薄粉。

  「小影啊,你怎麼現在才來看阿姨嘛,阿姨都快嚇死了。」清雅皺緊眉頭,「昨天晚上到處都是火災車禍的,阿姨整夜都沒睡好,你真狠心,都過了整整一天才來看我,就隻顧著和千尋相好,阿姨都不管了?」摟著我的手臂,又嗔又怨。

  「你又沒少隻手少根腿的,在這邊牢騷什麼?」伊織撥開清雅的手,啐道。

  清雅不想和伊織正麵衝突,順勢摟起我另一隻手,和伊織兩人左依右迎地,將我擁進客廳�。

  「轉學生!!」雪川一如往常,在T恤上披著一件白外套,下麵搭配灰色短裙,見到是我,立刻喊道:「昨天晚上那些滾來滾去的大眼球是什麼啊!我看到好多人被眼球給……」

  「沒你的事,別多問。」我道。

  「……好。」雪川隻好乖乖閉嘴,但還是細聲嘀咕個不停,「反正我隻是個玩具……有重要的事也輪不到我……嗚嗚嗚……」

  我在沙發上坐下,左右看了看,紗邪佳和金蝶兒在客廳�晃攸晃攸的,卻不見銀雀兒。

  從波動看來,銀雀兒似乎待在樓上,顯然是不想和金蝶兒共處一室。

  「影哥哥,你吃過飯沒有?」伊織問道,「你今天要住下吧?」

  我點了點頭。清雅立刻開心地往廚房走去,伊織接著又瞪了雪川一眼。

  「好啦好啦,我去幫忙就是了……」雪川無奈地起身,「唉,玩具還得幫忙煮飯,我還真是多功能啊……」牢騷不停。

  「影哥哥,你幹脆就一直住在我家好了。」伊織見到礙事的人都走開,不禁笑道,「事情鬧的這麼大,我想方穀市會有好一陣子不能正常運作的。」

  「嗯,」我點頭道,「不過這些事有白芒會處理,不需要我們操心。」順手打開電視。

  電視上,正好在播出六點的晚間新聞。

  「……方穀市市長下午一恢複意識,便發表聲明,以強硬的態度,拒絕外界的援助,同時命令市警將其它縣市派往支持的警察。醫療人員,以及駐在市內的各大媒體記者等,強製驅逐至市外,並在各聯外道路上設置路障及檢查哨,禁止任何人出入方穀市。方穀市市長自下午開始便拒絕答複外界的一切質疑。在昏迷人數估計超過四十萬的危急狀況下,方穀市市長此一舉動已經嚴重影響市民的生命安全,首相聞訊後震怒,已經透過內務省,正式下達解職命令……」新聞主播以嚴肅的口吻道。

  「封鎖道路?」我奇道,「白芒想幹什麼?」

  或許是新聞媒體都被驅逐出市外的關係,電視新聞上沒有更進一步的消息,我於是關上電視。

  「伊織,你爸爸呢?」我問道。

  「他在樓上躺著,」伊織回答,「你想找他?」臉上神情歡喜,看來格外開心。

  「不……隻是想試試狂信者……」我道。

  「你怎麼看起來這麼開心?」不過伊織的態度實在令人困惑,話到一半,我不禁改口問道。

  「嘻嘻……」伊織嗬嗬一笑,「影哥哥,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道。

  「好?」我驚道,「哪�好啊?」

  「當然好啊,方穀市�頭有一半的人就要變成我們聽話的奴隸了,」伊織笑道,「剩下的一半,遲早也會變的差不多,外頭的人又進不來,方穀市�頭,很快就沒有人敢不聽影哥哥的話了。」

  「……我倒是沒想過這點。」我困惑道。

  「所以我就幫你想啦,」伊織甜甜一笑,「影哥哥,不如這樣吧,你讓方穀市一半給白芒管,一半給那個叫草間的家夥管,然後我們就讓他們兩個自己在那邊爭搶,他們兩個為了討影哥哥歡心,一定想盡辦法讓影哥哥有好處可享,這樣不是很好玩嗎?」

  「不用這樣,他們也會給我好處啊?」我道,「那兩個家夥本來就不敢違抗我的……」

  「說的也是,那是人家想太多了。」伊織笑道。不知怎的,她這一番話讓我心�毛了起來。

  「伊織……」我不禁鼓起勇氣問道,「你之前認識露希法嗎?」

  「露希法?你說那個奇怪的女人?」伊織一聽,歪著頭道,「說不認識也不對,不過說認識也不對……」

  「到底認不認識?」我焦急道。

  「嗯……我雖然之前沒看過她,可是卻有一種跟她認識很久的感覺……」

  伊織奇道,「我也不曉得為什麼……影哥哥?」

  我一聽,不禁大為動搖,雖然早有預料,但聽見伊織親口證實,還是十分震驚。

  「怎麼了?你臉色好差啊!」伊織擔憂道。

  「沒事……隻是有點冷而已。」我道,盡力隱瞞心中的不安,希望別給伊織看出來。

  「那我摟著你,你就不會冷了。」伊織微笑,接著便將暖呼呼的身子貼了上來,雙手纏著我的腰。

  我緊緊抱著伊織,希望可以藉此忘卻心中的不安和恐懼。

  ###

  用過晚飯,我和伊織。清雅一塊上樓,走進臥室�,觀察昏迷不醒的廣則。

  他閉著眼睛,肥胖的身軀陷在床鋪上,除了呼吸以外,動也不動。

  「失去意識的人,要怎麼讓他動呢?」我不禁自言自語道。

  『公子,您昨晚的舉動真是把小的嚇壞了,』銀雀兒在我身邊低聲道,『要是給娘娘知道了,她說不定以後都不會讓您去瑤池了呢。』「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想去。」我道。

  銀雀兒一聽,臉上神色難堪,不知該說些什麼,駕著座下彩雲,靜靜地飄出房外。

  「影哥哥,你想讓我爸醒過來嗎?」伊織問道。

  「小影,」清雅道,「不讓他醒過來也沒有關係呀……阿姨已經是你的人了,不需要他來礙事。」嗓音嬌柔,媚意甚濃。

  「別趁亂撒嬌。」伊織瞪了清雅一眼,道。

  清雅哼了一聲,往我身邊靠近,伊織則伸出腳,擋在我和清雅中間,母女爭寵戲碼似乎又要上演。

  不過我對她們兩個的爭風吃醋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是不斷把教條注入廣則腦�,並發現這對他毫無作用。

  『沒有意識當然不可能有信仰,用平常的方法是不可能控製一個失去意識之人的。』我心想。

  於是我換了個法子,讓狂信者將廣則全身上下都用銀質扣環扣住,將命令下給狂信者,而不是廣則。

  「站起來。」我道。

  狂信者依我命令,將廣則的身體搬運到了床下,站立起來。

  「啊!小影,你真的讓他醒了?」清雅驚道,她看不見狂信者,以為廣則果真醒轉,連忙閉上嘴,不和伊織繼續爭吵下去。

  看得見狂信者的伊織則不禁在旁訕笑起來。

  「就這樣到樓下去吃飯。」我道。

  狂信者於是將廣則的身體往樓梯運去,走起路來一板一眼的,十分不自然。

  床上,廣則體重所造成的凹陷正緩緩回彈上來。

  『那些受白芒操縱的人,舉動可沒這麼奇怪啊?』我心道,『看來在這方麵,白芒的能力可能要勝我一籌。』不過,我對操縱他人這類麻煩事沒什麼興趣,反正白芒也不敢加害於我,他若是想要增加自己手下的傀儡數目,就讓他去做好了。

  就在我心�盤算之際,突然腰上胸口都是一暖,隻見伊織母女倆一左一右,四手環抱,將我輕輕一推,三人一塊跌上了床。

  伊織笑盈盈地,動手解開我的長褲褲扣,清雅則服侍我脫了上衣。

  兩雙香唇軟軟襲上,我隻好摟著母女倆人,輪流同她們親嘴。

  伊織一手往我股間探去,剛握住了陰莖,清雅立刻跟進,母女倆各執一方,一手捧冠,一手掄杆,緩緩套弄。

  伊織和清雅身上的香氣,讓我盡管心中滿是憂慮,也不禁興奮起來。

  伊織自己褪去上衣,展露她白晰誘人的軀體,隻腰上係著一條綁繩黑綢內褲。清雅也連忙褪下衣物,她穿著一套黑色蕾絲內衣,絲襪搭著馬甲襪帶,成熟的嬌軀因此顯得更加性感。

  我撫摸著母女倆滑嫩的肌膚,一會兒把伊織的唇含在嘴�,一會兒吮著清雅口中的芳涎,股間陰莖硬漲,熱燙起來。

  兩人見我完全挺起,頭往下滑,四片柔唇貼上龜頭,母女倆就這麼將我含在她們口中,一邊吸吮起來,臉都快連在一起。

  我趁機把玩她們毫無防備的臀部,用手指在伊織母女綻放的花朵中前後探索,刮弄鮮紅的花瓣。

  很快地,我在她們口中噴出濃濃的白漿。伊織立刻將龜頭含入口中,讓清雅隻能在旁邊妒忌地皺起眉頭。

  「小影……你看看千尋……她這麼欺負阿姨……」清雅轉回身,嗔道,想我給她點補償。

  我笑了笑,兩尾龍根早已從幽影中浮出,其中一尾滑上了清雅的臀。

  「呀啊!」滋地一聲,龍根先進入了清雅的蜜穴,鮮紅的肉冠挺入了花徑,歡地清雅身子一陣亂顫。

  伊織將陰莖吸吮幹淨,�起頭來,捧住母親的臉龐,吻了上去。

  「嗚!嗯嗯……」清雅表情先訝後喜,很快地放開了唇,迎接伊織的親吻。

  隻見一道濃稠白漿從兩人唇邊落下,原來伊織正將精液送入清雅口中。

  我體內的欲火於此時凶猛起來,另一尾龍根卷住了伊織大腿,緩緩朝向她的菊門滑動。

  翻動身子,我將伊織母女壓在身下,�起清雅的臀,扯下她的蕾絲內褲,龜頭頂在她汁水泛濫的菊門之上。

  「啊啊!」頂開清雅的菊輪,她發出驚訝的叫聲,「小影,那兒是……」顧不得嘴角白霜溢流,道。

  「別吵,影哥哥要給你把後麵也開通了,你該……啊啊……」伊織笑道,摟住母親的身子,一邊龍根晃動,肉冠撐開了菊花,她柳腰也是一顫,話聲中斷,輕喘起來。

  「小影……阿姨是第一次……你要輕點……嗯嗯!」清雅臉泛紅潮,一陣亂顫,顯然是給龍根頂著泄了。

  伊織摟著母親,舔舐她頰上淌著的殘精,清雅呻吟不止,母女臉上,俱是放浪的春意。

  我一邊感受著清雅蜜穴中的震動,一邊將陰莖挺入了菊底的柔軟深穀。

  ###

  「影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伊織摟著我的頸子,一身香汗淋漓,問道。

  在連續三個小時的纏綿後,清雅已經歡地整個人軟了下去,動也不動地躺在我和伊織身邊。

  「……沒有啊。」我連忙回答,「我哪有心事?」

  「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伊織皺眉道,「你在想些什麼?」

  「沒有啦,你想太多了。」我苦笑道,極力隱藏心中的不安,「隻是最近又是他禍煞耶又是瑣羅亞的,實在有點累。」

  「嗯,那你要好好休息啊,」伊織笑道,「今天就好好睡吧,外麵的事就交給小老頭他們去處理就好了。」

  「嗯……好……」我點點頭,閉上眼睛。

  伊織的手在我胸膛上輕輕撫摸,似乎是在助我入睡。

  但是我心中萬般疑惑,此起彼落地上下翻湧,說什麼也睡不著。

  第三章

  三日後,八月十一日。

  三天後的上午,我離開了伊織家,由於不想用飛虎,我刻意采取步行的方式,沿著被翻覆車輛層層阻擋的馬路,慢慢朝著自宅走去。

  路上出現了許多穿著白衣,成群結隊,步伐一致有如軍隊的團體,男女老幼皆有,手持鐵棍木棒一類之物。

  他們踏著響亮的步子,在街上來回巡邏。

  一見到有人畏畏縮縮地躲開,他們便立刻擁上,抓著那人檢查他的眼瞼和舌頭。

  如果被他們發現有異,那個人就會被當場亂棒打死,傀儡們的白色外衣上也會因此血跡斑斑。

  我不避不讓,正麵朝著那些人走去,一見我逼近,白衣軍立刻止步,紛紛蹲了下來,低著頭,動也不動,讓我從中間走過。

  這些人是白芒利用手下的傀儡,按照居住地域,組成的巡邏隊,主要的目的是在搜尋草間的餘黨,清除方穀市�反對白芒的異議份子。

  而草間似乎在方穀市偏南的幾個町鎮中,成功的利用毒粉擴展了勢力,驅逐了白芒的傀儡軍。

  封鎖經過三天,方穀市內已經退回到了以物易物的原始時代,日幣已經成了廢紙。原因是白芒控製了市內一切物資的流通渠道,凡是加入傀儡軍的,其家人都能獲得配給的食物和用品,以外的人,就算拿幾百萬來也換不到東西。

  白芒此舉,使得草間為了養活自己手下的人,隻能不斷的對傀儡軍發動攻擊,搶奪食物和日用品。

  我看了地上的傀儡們一眼,轉身離去。

  繞過路上礙事的車輛,花了比平常多兩倍的時間,我終於回到了家門前。

  隔著半條街,我看見一堆白芒的手下等在遠處。家門前還有幾具發黑的屍體,都穿著白衣,可能是誤闖進喜久子毒氣範圍之內,不慎被毒死的傀儡。

  「喜罪,」我道,「清理一下。」用腳尖踢了踢地上沈重的屍體。

  『是的,父親。』喜罪從牆邊走出,身子一抖,黑霧乍現,化作魔相,手中火焰長劍便往屍體上招呼。

  我推開家門,香氣撲鼻的同時,我感到白芒的波動在喜久子以及麗子之間閃爍。

  「啊啊……」喜久子開心的笑聲傳了過來,「好漂亮……這些都是給我的嗎?」

  「是啊……咳咳……」白芒嗽了兩聲,「隻要您中意,要多少屬下都能弄來。」諂媚道。

  「陛下!您回來了!」麗子察覺到我走進家門,蛇軀悉悉娑娑地,滑了過來。

  膠質的胸衣將麗子的傲人雙峰裹在一起,誘人的乳溝從中間圓形鏤空處顯了出來,隨著身子,上下搖晃,和那窄腰緊臀,綠鱗蛇軀,構成了一幅懾人的妖異豔繪。

  麗子在我腳前跪下,抱著我的腿,身子依附,仰頭上望。

  「白芒來幹什麼?」我問道,摸了摸麗子的額頭。

  「陛下,他拿著一箱珠寶,說是要奉獻給您的。」麗子道,蛇信吐出,在我指尖上纏繞。

  我於是走進餐廳,麗子跟在身後。

  隻見白芒掩著口鼻,穿著黑色警官製服,頭上白發一會兒倒一會兒豎,正倚牆而立。

  桌上擺著一口黑色皮箱,喜久子聚精會神地把玩著�頭的珠寶首飾,甚至沒有注意到我已經回來了。

  「長官!」白芒見到我,連忙開口道,「今日下屬準備了些……咳咳!」說到一半,咳嗽不止,看來是受不住喜久子身上的毒氣。

  「你到我家來想幹什麼?」我問道,往桌腳便是一踹。

  「啊!」喜久子見桌子搖晃,這才警醒,「小日?你回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鑽石項鏈和金質手環。

  我瞪了她一眼,喜久子膽怯地低下頭去。

  「白芒,你還不回答?」我暫且不管喜久子,回頭又問。

  「是……長官,下屬聽見一些消息,」白芒點頭道,「那個叫做草間一馬的家夥……似乎和長官有所淵源……」態度畢恭畢敬。

  「你想問是不是我給他那些毒品的嗎?」我看穿白芒來意,問道。

  「不……下屬不敢……」白芒連忙否認,眼光卻狡獪地閃了閃。

  「是我給他的,你有什麼意見?」我道,「把你的東西拿走,我對這些珠光寶氣的東西沒興趣!」

  說完,索魂鞭便從我腳下幽影中浮出,血手大張,作勢威嚇。

  曾領教過索魂鞭威力的白芒,一見那滲著血的黑色鞭身,雙腿便抖了起來,二話不說,提著桌上皮箱,箱口也不及關,便欲奪門而出。

  「等……等一下!」喜久子卻神色焦急,喊住了白芒,一邊抱住我的手臂。

  「小日……你別讓他把那些東西帶走嘛……」喜久子皺眉道,「媽媽求你……你不要的話,就給媽媽好不好?」嗓音細柔,說話之間,一股香氣襲來。

  我看了喜久子一眼,她眼角細紋上多了幾分哀色,淚珠似乎隨時都會潸潸滾落,臉上是殷殷企盼,瞳中是切切貪婪,在饑渴的物欲作祟下,喜久子身上的香氣又濃了幾分。

  「你這麼喜歡這些東西?」我問道。

  喜久子連忙點頭,一邊柔聲道:「小日,媽媽求你,你把那些首飾給媽媽吧?媽媽隻有這個要求,你就可憐可憐媽媽吧!」

  「嘖……」我對著白芒,「把東西放下!然後就給我消失!」喝道。

  「是……是……」白芒連忙將裝著珠寶的皮箱放回桌上,一邊踏著碎步,迅速地從後門離開。

  「小日!」喜久子大喜,摟著我便是一陣親吻,口中芳津濃鬱無比,幾乎令人窒息。

  「好了!」我笑罵,把喜久子推開,「你開心了吧?」我竟答應了喜久子的要求,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義。

  喜久子見我臉上已無怒色,倩然一笑,這才喜孜孜地重把皮箱打開,拿起�頭的珠寶首飾,左右端詳。

  我在餐桌旁坐下,麗子也矮身,依偎在我腿邊,雙手輕輕摟在腳上,指尖像是貓兒踏足,沿著脛骨一路履過。

  又呆坐了一陣,我才想起了回家的目地。

  「佳奈呢?」我問道,「她人在哪?」被白芒這麼一攪和,我差點忘了我是回來找佳奈的。

  「那奴在樓上,把自己鎖在房�,三天沒出來了。」麗子柔聲道。

  「三天?總要出來吃飯吧?」我驚道。

  望向喜久子,她正忙著把項鏈耳環等物往身上裝飾,一點沒聽到我和麗子剛才說了些什麼。

  我不禁惱怒,索魂鞭往喜久子屁股上便是一下。

  「啊啊!」喜久子吃痛,整個人被抽的跌撞在桌上,皮箱掉落,珠寶散了一地。

  「我在問你啊!」我怒道,索魂鞭又往喜久子屁股上抽了兩下,「在那玩什麼東西!」

  「啊啊!」喜久子疼地滿臉通紅,淚水湧出,「對不起!媽媽沒聽見!饒了媽媽吧!」戴滿金銀鑽戒的雙手緊緊扣著桌沿,給黑色迷你裙裹著的臀部卻越�越高。

  「要我饒了你?」我冷笑道,「那你�什麼屁股?」減輕索魂鞭的力道,對著喜久子翹起的熟成美臀,便是一陣飽抽。

  「啊嗯!」喜久子身子顫動,臀部不斷�高,最後隻以腳尖站立,「饒了……啊啊!饒了我吧!」嘴�討饒,嗓音卻益發柔軟。

  我腳旁的麗子哧哧淺笑,看來她平時的調教已經在喜久子身上產生了效果。

  啪!啪!啪啪!

  索魂鞭揮舞著,滲著血的鞭痕在喜久子的迷你裙上起了又消,消了又起。

  「哈……哈……」喜久子的呻吟�充滿了銷魂之意,股間銀漿滑落,雙腿一僵。

  「噫噫!」腰臀一陣竄動,喜久子竟然泄了。

  索魂鞭血手抓著迷你裙,用力一撕,喜久子的臀便露了出來,兩片臀肉鮮紅如桃,蜜處一片黏糊,雪絲垂落,大腿膝後的白肉兀自抽動。

  「哼,你還挺喜歡的嘛?」我冷冷道,「被人抽打也能泄?」

  「對不起,小日……媽媽……」喜久子緩緩道,一臉仍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浪蕩表情,「沒辦法克製……」

  「佳奈這幾天都沒吃飯嗎?」我再問。

  「對……」喜久子逐漸恢複過來,「叫她出來,她也不聽……隻是說她要在房間�麵等你……」道。

  「那家夥真的三天都沒吃飯……」我不禁擔心起來,連忙從椅子上站起。

  奔上樓梯,我推開佳奈房門。大熱天的,房間�卻像是寒冬一般冰冷。

  房門一開,我腳還未踏進,卻先本能地退了半步。

  隻見地上盤據著一股漆黑霧氣,看來頗為沈重。

  「死氳穢氣!」我驚道,想起換腕之痛,不敢輕易進入。

  不過死氤穢氣沒有擴散的跡象,到了佳奈房門口便停住了。

  細看穢氣源頭,隻見床上被褥鼓成一球,顯然佳奈正把自己裹在被窩�,穢氣正從被沿下方細細淌出。

  我想起了拉法葉叮嚀的話語:「絕對不可解放死亡!」

  拉法葉口中的死亡,想必便是指佳奈體內的魔物了。

  「若是解放佳奈體內的魔物,便著了露希法的道……」我喃喃自語。

  然而,我若不解放佳奈體內的魔物,可憎的佳奈便會永遠被埋葬在那張可愛的外表下,我體內的憤恨也永遠得不到解脫的一天。

  「露希法……」我恨恨地道,「你真是善解人意啊,連這種地方都替我想到了……」

  『活人無法收服之魔物,』我心想,『必定是來自冥府了。』雖然拉法葉之前如此鄭重叮嚀,但我卻不敢保證見到佳奈,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為了再次踐踏那可蹭的女人,說不定我會就這麼打開冥府大門。

  以未雨綢繆之意,我在心中呼喚魔王瑣羅亞。

  『嗯?』瑣羅亞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牠正悠遊在方穀市北方街道中,『於孤何事?』『你先回來,在我附近看著,待會要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得出手幫忙。』我心道。

  『哈哈,聽你意思,想來是要解放冥府女神了?』瑣羅亞笑道。

  『冥府女神?』我驚道,『你知道佳奈體內的魔物為何嗎?』『……多言無益。』瑣羅亞卻又不願多說了,『你若喪命,孤亦難存,且幫你這一次吧。』一股龐大波動從屋頂上透了過來,瑣羅亞似乎已經飄移到了上頭。

  我仰頭看了看天花板,心中盤算,光憑瑣羅亞一個說不定不夠。

  『金蝶。銀雀!』我心道,把金銀姊妹從伊織家中喚來。

  『作什麼啊?』金蝶兒依舊一副慵懶神貌,『不過姑娘我也閑了好幾天了,動動也好,有什麼……』問道。

  『公子安好,』銀雀兒於彩雲上欠身道,『小的來替公子效……』姊妹倆話未說完,一見到地上黑霧,臉色均變。

  『死氤穢氣?』兩人同聲道。

  「你們有什麼方法可以除掉這東西嗎?」我問道。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死氤穢氣我們天府之人是除不掉的嗎?』金蝶兒皺眉道。

  『雖然除不掉……不過,小的可以將其隔開。』銀雀兒道。

  說完,銀雀兒和金蝶兒兩人駕著座下祥雲,飛進屋內,在佳奈床邊繞起圈來。

  隻見黑霧收攏如圓,恰巧給姊妹倆的祥雲軌跡給鎖住了。

  我見狀,這才走進屋內,來到床邊。

  「佳奈!」我大聲道。

  被褥�,佳奈動了動。黑霧止住,不再溢出,甚至還漸漸回收。

  緩緩地,佳奈翻開裹在身上的被子,露出頭臉。

  隻見她散亂著頭發,眉目之間,神情憔悴,臉色蒼白,雙頰上赫然浮現著兩道黑線。

  「哥哥……」佳奈顫聲道,「你終於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眼光閃爍。

  她身上的打扮和三天前相同,僅在身上掛了件短短的細肩帶上衣,勉強遮住那對豐滿的乳房。

  「……你幹嘛三天不吃飯?」我問道,雖然死氤穢氣已經不再溢出,還是刻意和佳奈保持距離。

  「三天……已經三天了嗎?」佳奈困惑道,從床上站直身,慢慢向我走來。

  「你想幹什麼?」我退了一步,把佳奈伸出的手撥開,問道。

  隻見佳奈一語不發地跪了下去,爬到我腳邊,緊緊抱住我的腿。

  「哥哥……佳奈是你的母狗……永遠都會聽你的話……拜托你不要離開我……」佳奈莫名其妙地哽咽道。

  「放手!惡心死了!」我給她抱的渾身發毛,不禁用力將佳奈踹開。

  「啊!」佳奈撞到書桌的腳,疼地喊了出來,白晃晃的身子在地上蜷曲。

  她望著我,眼�淚珠滾滾,這個白癡,難不成她以為自己是什麼悲劇�的女主角嗎?

  我大怒難遏,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佳奈的頭發,對著她的臉賞了兩掌。

  「噫!噫!」佳奈臉頰紅了一大片,唇上也流下鮮血,身子扭動,想要逃離,卻被我緊緊抓著,動彈不得。

  佳奈痛苦的呻吟聲讓我興奮了起來,然而她的臉還是那麼的可愛,盡管雙頰腫起,盡管嘴�淌血,似乎都無法減損天織機賜給她的美貌。

  我摑了一陣,終於失去興趣,將佳奈甩在地上。

  「……去給我吃飯,你死了,可是很麻煩的。」我冷冷道。

  佳奈滿臉血淚模糊,也不知是聽見沒有。

  隻見她仰躺在地上,慢慢將雙腿張開,就像是一頭溫馴的母狗,將她的下腹展露給主人一般。

  「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問道。

  「哥哥……」佳奈顫著嗓子道,「你進來好不好?」

  「我想要……」佳奈哀求道,「我想要你緊緊抱著我……」

  一瞬間,我喉中一股酸味上湧,險些吐了出來。

  「誰要……」我怒極,「誰要碰你這母狗!」大喊道。

  「聽好了,你這頭畜生!」我騎到佳奈身上,掐住她的脖子,「我最討厭你了!讓你活著,隻是為了方便折磨你而已!沒想到你現在卻變成這副模樣,讓我一點都快活不起來!與其讓你這種礙眼的家夥整天在我麵前閑晃,不如早點殺了你算了!」

  佳奈一聽,睜大了眼睛,似乎感受不到我施予她頸子的壓力。

  『那你之前是在騙我嗎?』佳奈的聲音變了,變的沙啞而低沈,『你說會保護我。喜歡我都是騙人的嗎?』杏眼圓睜,表情一瞬間猙獰起來。

  我不禁放開了手,從佳奈身上跳開,因為死氤穢氣又開始擴散了。

  「我可沒說過這種話,是你的幻想吧?」我笑道,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恐懼。

  興奮的是,佳奈體內的魔物總算要顯露她的真麵目了,隻要除掉她,我既可找回原來的佳奈,亦可打破露希法的陰謀詭計。而恐懼的是,一個不小心,恐怕我也沒命了。

  佳奈的身體平平浮起,眼�淌下黑色的液體。

  『你騙我……』佳奈口中發出駭人的聲音,『所有騙我的人都要死……所有人都要死……』『金蝶銀雀!』我心道,『快封鎖住這家夥身上的魔物!』『那作的到啊!』金蝶兒渾身散發金光,『光壓製那些死氤穢氣,姑娘我就得使出渾身解數了呢!』喊道。

  『公子,小的恐怕也……』銀雀兒亦道,和姊姊兩人各自形成一金一銀的光球,在佳奈身旁迅速回繞,讓死氤穢氣凝聚成一個窄圓。

  「你殺的了我嗎?」我喝道,「有膽就試試看吧!」

  狂信者將手扣腳鐐向佳奈擲去,扣住她的四肢,將她在空中扯成一個大字形。

  『嗚嗚……嗚嗚……嗚……』佳奈口中不斷發出類似哭聲的鳴叫,聽了令人毛骨悚然。

  漆黑的液體不斷從她眼中淌落,充滿怨恨的眼眸緊緊盯著我,那美麗的外表終於再也無法遮蔽佳奈體內的惡毒了!

  死氤穢氣在金銀姊妹畫成的圓中翻滾,隻要一個閃失,立刻便會狂湧而出,而我恐怕也會命喪當處。

  然而我卻興奮極了,佳奈憎惡的眼神讓我欣喜萬分。

  『多恨我一點吧!』我在心中大笑,『這樣你才有值得蹂躪的價值!』突然,佳奈的哭聲嘎然而止,死氤穢氣也消失了。

  隻見佳奈白眼一翻,整個人失去意識。

  「嗯?發生什麼事了?」我大驚。

  狂信者的銀白鎖煉猛地崩碎開來,佳奈人落於地,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有好一會,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看了看地上的佳奈,又看了看金銀姊妹倆,她們臉上俱是驚懼之情。

  一股難以言喻的沈重壓力慢慢襲上我的肩頭,我不禁抓住胸口,大聲喘息起來。

  隱隱約約,我們都感覺到,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要出現了。

  終於,緩緩地,從佳奈的幽影中,浮出了一個黝黑的人形輪廓。

  它看起來就像是一根彎折的竹竿披上一件黑色的披風,又高又瘦,斜斜地折成ㄑ字形,看不出哪�是腳哪�是腰。

  兩雙枯槁如炭的手臂細細長長地掛在軀幹兩旁,它慢慢轉過頭來。

  一張蒼白的臉孔,空洞的雙眼,空洞的嘴巴,那顆頭與其說是頭,倒不如說是顆被挖了三個洞的中空朽木,朽木的�麵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背棄我的人……』魔物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悲鳴,『全部去死吧……死吧……』頭上稀疏的毛發像是拉長的鐵絲,不時相互觸碰出刺耳的銳聲。

  體內的興奮不知到哪去了,我現在隻感到恐怖,無法抵禦的恐怖。

  露希法說的沒錯……這不是活人能對付的東西!我無法控製顫抖的手腳,騰地一聲跌坐在地。

  『嗯?你別發怔啊!』『公子?』金銀姊妹見狀,大驚道。

  「我……我……」我張開口,卻連話也說不出來。

  魔物搖搖擺擺,佳奈的身體也隨之晃動,雙腿站了起來,上半身卻往後折,雙手攤在地上,給魔物往前拖行。

  「陛下!」麗子渾身綠鱗,猛然闖入房內,一把將我抓起,「這�危險!奴帶您出去!」喊道。

  『不準走……』魔物道,『我要殺了你……』它伸出那對黑炭般的手臂,身子拉長,像一座拱橋般,把自己的腦袋放到了房門前,雙手擋在我和麗子身旁。

  『凡人!我壓不住了!』『公子,小的也……』金銀姊妹慌亂地喊叫起來。

  「陛下,不要離開奴的身邊!」麗子神情驚慌,道,蛇軀一卷,將我裹了起來。

  下一瞬間,金銀霞光猝逝,穢氣無聲無息地向四周淹沒,我聽不見任何聲音,看不見任何事物,一片死寂。

  『糟了!』我心道,『伊織他們有危險!』立刻把幽影�所有魔物全部解放,把金銀姊妹送回,命其各自護衛宿主。

  此時,我腳底虛浮,感到麗子的蛇軀晃動,似乎正朝屋外移去。卷著我的蟒身雖冰冷,但仍能隔著鱗片感受到麗子的心跳,看來,連冥府女神也殺不了麗子。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喜罪困惑的嗓音傳來,我感到身上一鬆。

  麗子蛇軀舒緩,將我放了下來,原來我人已到了屋後,站在院子�的草地上。

  「……天怎麼黑了?」一旦重能視物,我首先發現四周天昏日稀,宛如薄暮。

  �頭一看,穹蓋全天的竟是滿滿的烏雲,隻見黑靄一層一層向下堆砌,陰沈厚重,有如無數墨石條塊,幾乎能夠以手碰觸。隻在極遠處,地平線的附近,才有幾抹天光隱現。

  身旁,魔化喜罪披著一襲鮮紅鎧甲,白發飄散,手上緊握長劍,正不安地望著我。

  『父親,你沒事吧?』喜罪問道,我點點頭,讓她隨侍在側。

  再往屋子望去,隻見黑霧如滾滾凶濤,從窗戶。門口,泄洪般地湧出,穢氣落在地上,還反卷起來。

  此時,後門�的穢氣突然被分開了,一個肌色蒼白的裸女抓著喜久子的手,快速朝我們奔來。

  「啊啊!小日!」喜久子光著腳,手�緊緊抓著那口裝珠寶的皮箱,「媽媽嚇死了!發生什麼事了?」一邊跑,一邊驚慌失措地喊道。

  我看了一眼那裸女,她手腳細長,一頭光亮黑發緊緊貼在身上,遮去半邊臉麵,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肌膚之下,隱隱透出綠色霧氣。

  『是蠱女嗎?一陣子沒放出來,看來手腳都長好了。』我心想。

  「天啊!小日!那是什麼?」喜久子此時轉身回望,看見正從屋子各處不斷湧出的穢氣,大驚失色,懼道。

  「把她帶走,離得越遠越好。」我對著蠱女道,蠱女微笑,噫噫呀呀地喊了兩聲,抓著喜久子往別處走去。

  「小……小日?」喜久子害怕地朝我喊道,不過我揮了揮手,叫她快走,別在這礙事。

  院�的穢氣雖越積越多,奇的是黑霧卻飄不出我家庭院半寸,隻是不斷向上淤積,轉眼已有半個人高。

  「麗子,你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嗎?」我問道。

  「陛下,奴著實不知。」麗子用手和嘴扯下身上被穢氣汙染的鱗片,回答道,「冥府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瑣羅亞!」我一聽,轉頭朝著屋頂上大喊。

  過了一會,瑣羅亞披著藍袍的身影才緩緩出現在屋簷上,他一臉高深莫測,微笑道:『怎麼?這點小事就要向孤求救?』「佳奈身上那隻魔物是什麼?快告訴我!」

  『知了名號,又能拿她如何?』瑣羅亞笑道,『反正身為活人的你是對她束手無策的,至多能保住自己性命而已。』「少囉唆!快告訴我那是什麼!」我怒道。

  『那是末日三獸之一,』瑣羅亞笑道,『冥府女神,死獸黛爾。』「……怎麼製服她?」雖知不會有答案,但我仍不禁問道。

  『吾神已經跟你說過了,黛爾是活人所無法對付的。』瑣羅亞笑道,『不但如此,就連我們地獄之人對其也是束手無策!』「……少騙人了!」我怒道,「你一定知道什麼方法,沒有說出來!」

  『沒錯。』瑣羅亞幹脆地承認了,『但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那違反了吾神的旨意。』「又是露希法……」我怒極,「那該死的女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氣的不禁跺腳。

  此時,黛爾的悲鳴又響起了。

  隻見她狹長的身子從佳奈房間的窗戶中探了出來,雙手扣著牆壁,一歪一扭地爬上了屋頂,整個人越拉越長,似乎沒有腳似的,簡直是條沒有鱗片的黑蛇。

  隻見那黑色身軀越拉越長,黛爾鐵絲般的頭發上燃著火花,直直對著瑣羅亞撞去。

  『哈哈,』瑣羅亞輕輕閃過,腳踏在黛爾的後腦上,踩著她的身子一路走去,竟然就在黛爾背脊上坐了下來,『你找錯人了,黛爾,孤乃地獄之人,不知死亡為何物。』黛爾用空洞的雙眼凝視著瑣羅亞,接著便當這人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忽視了他,視線往我身上射來。

  「喜罪!」我喊道。

  喜罪漆黑雙翼一展,長劍一晃,便直直衝向屋頂上的黛爾。

  『嗚嗚……嗚啊啊啊啊!』黛爾見喜罪逼近,張開深不見底的嘴巴,發出了令人心肺俱碎的恐怖悲鳴。

  死氤穢氣隨著黛爾的悲鳴,猛然上翻,撲向喜罪。

  『嗚呃!』喜罪連忙雙手交叉,防護於前,鮮紅身影一瞬間給穢氣吞沒。

  接著,隻見她雙翼歪折,鎧甲碎裂,周身黑氣一散,白光隱現,身軀鬥縮,嬌小身軀便往地上墜,竟然被黛爾打回成天使相了!

  我見喜罪似乎已經失去意識,連忙用幽影將她接住,收了起來。

  「陛下,我們快走吧!」麗子此時不安道。

  「……你也沒法對付她?」我問道。

  「奴雖是不死之身,卻無法一邊對付她,一邊保護陛下。」麗子道,「而且奴也打她不過。」神情無奈。

  「……好吧,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躲,幸好她看來不能離開……」我點頭道。

  『嗚啊啊啊啊!』黛爾的悲鳴聲突然迅速逼近。

  隻見她從屋頂上飛躍了過來,狹長身軀從窗戶一直延伸到我的麵前。

  那雙黑炭般的手,幾乎就要碰到我的臉了!

  我嚇得往後跌了一步,望著黛爾駭人的空洞五官,無法動彈。

  「陛下,」麗子將我往後拉,「她出不來的,別擔心。」

  黛爾的身子無法離開狹小的庭院,有某種力量將她局限住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對我來說可是再好不過的事。

  「啊……」我點點頭,重新站穩腳步,這才發現已渾身都是冷汗。

  黛爾轉頭,望著佳奈房間的窗戶,身子抽了抽,卻再也無法伸長。

  『嗚嗚嗚嗚……』她低聲悲鳴,身軀騰空擺移,又旋回了屋頂上。

  瑣羅亞一直沒事人似地,端坐在黛爾身上,此時也下來了。

  「瑣羅亞,你打算袖手旁觀到什麼時候?」我怒道,「難道你忘了我死了,你也會死嗎!」

  『哼!』瑣羅亞嗤之以鼻,『隻是還沒到孤出手的時候而已,你急什麼?看著吧!』手從袍中伸出,指著黛爾。

  隻見黛爾身軀的一部份直立起來,兩手抱著頭,低聲抽泣。

  雖然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黛爾空洞的眼眶�,正淌著鮮紅的血淚。

  記得之前也在佳奈身上看過這種情況,當時黛爾也是這麼抽泣著。

  緩緩地,黛爾將手指刺進那空無一物的眼眶之中,用力拉扯起來。

  『啊啊……嗚啊啊……』淒厲的悲鳴在昏暗的天色下回蕩,大量的鮮血從她眼中噴出,順著屋頂往下流,將半壁屋子染成了紅色,落到穢氣�頭。

  天上的烏雲分了開來,但烏雲上頭卻不是盛夏的毒辣太陽,而是一扇平倒的黑鐵大門!

  「冥府之門……?」我驚道。

  『啊啊啊啊!!』黛爾發出前所未有的恐怖叫聲,我不得不用力摀住耳朵,不然恐怕就這麼聾了。

  『小子,好好看著,』瑣羅亞的嗓音在我腦中冷笑道,『這是大河,泰克斯。』『泰克斯?』我心驚。

  天上的冥府大門無聲無息地開啟了。

  泰克斯河的漆黑怒水以侵吞萬物之勢,傾泄而下。

  『哼!』瑣羅亞冷笑道,『小子,這才是孤大顯身手的時候。』隻見瑣羅亞足踏虛無,一步步往天上走去,同時扯下頭上圓帽,雙手展開。

  藍袍碎裂,瑣羅亞的雙手化作肉鰭,身子越展越大,紫色閃電在空中四處奔走,照亮了陰暗的烏雲,牠帶刺的尾巴猛然甩動,發出陣陣呼嘯。

  瑣羅亞恢複成了巨魟的模樣,而且比我孵化牠的時候要來的更加龐大。

  巨魟魚慢慢往上爬升,白色腹部下,嘴角溢出雷絲,瑣羅亞接著便用背部撞上了冥府之門。

  『啊啊!』黛爾發出憤怒的吼叫聲,枯槁的雙臂對著天上的瑣羅亞揮舞。

  瑣羅亞的巨體擋住了冥府之門,泰克斯的河水也止住了。

  看著天空上,兩樣巨物無聲的驚人碰撞,簡直不似人間應有的景象,我一時間不禁張大了嘴,難以言語。

  『小子,事情還沒完呢!』瑣羅亞的心聲又道,『看看那些水吧!』我這才警醒,黑色怒水此時已經落到了地上。

  由於肉眼被建築物遮掩,難以見物,我便以幽影探測。

  那大股惡水落在方穀市正中央,正順著地勢,以驚人的速度往東南角滾去。

  「那個方向……」我大駭,「是伊織家!」

  心念一動,我召喚飛虎,豈料這尾笨魚貪生怕死,竟然不敢在黛爾麵前出現!

  『混漲東西!快給我出來!』我怒道,喚了好多次,飛虎這才戰戰兢兢地從幽影中浮出,連背鰭都歪了一邊。

  我一腳踏進飛虎背上空洞,一邊叮嚀麗子留在附近注意黛爾的行動,便直奔伊織家而去。

  飛虎向上爬升,一上天,隻見惡水流經之處,紅光萬點,處處朱華,建築物上飄著的竟然全部都是人魂,鮮豔的令人懼駭。而被飛虎這麼一折騰,惡水早已流的遠了,伊織家也早就沒頂於泰克斯河水之下。

  『伊織她應該不會有事吧?』我心慌意亂,『金銀姊妹她們。還有紗邪佳都在那�,伊織她應該不會有事的才對……』我以心念詢之,金銀姊妹均有回應,她們兩人一個保護雪川一個保護清雅,所以目前這兩人都沒事。

  然而,紗邪佳卻遲遲沒有給我回應。

  「怎麼回事?」我驚駭道,「紗邪佳!你快回答我!」

  沒一會,飛虎已到了伊織家前,白色的平坦屋頂上,隻飄著一個鮮紅的人魂。

  「那應該是廣則的靈魂……這麼說伊織應該沒事……」我連忙安慰自己,一邊命飛虎降落在伊織家前院上。

  跳到草皮上,我穿著早已踩髒的襪子,直接打開伊織家客廳的落地窗,奔了上去。

  「伊織……」我忙喊道,但一見到客廳中的景象,接下來的話便哽在喉嚨,說不出口。

  隻見清雅和雪川圍繞在一個人身邊,那人躺在地上,身上穿著白衣,可是手腳都已全黑,隻有臉上還透著幾絲正常膚色。

  金銀姊妹漂浮在旁,臉上透著不安。

  紗邪佳以不自然的姿勢倒在不遠處,就像是給人剪斷了線的木偶一樣。

  「小影!」清雅見到我來了,驚駭道,「你快來看看,千尋她突然倒下去了!」

  「……怎麼回事?」我怔在原地,「發生什麼事了?」

  金銀姊妹飄到我身旁來,似乎說了什麼,但我卻都聽不見。

  「雪川!」我看著一旁手足無措的雪川,喝道,「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黑。黑黑……黑黑的水突然流過來……」雪川又驚又恐,眼淚也掉了下來,結結巴巴地道,「然後她就變成這樣了……」

  「紗邪佳!」我大怒,抓著地上的紗邪佳,用力搖晃,「你為什麼不保護伊織!混蛋!」

  然而紗邪佳毫無反應,就跟死了一樣。

  我拋下她,奔到伊織身旁,將她�了起來。

  伊織身上,隻剩額頭還是白的,其它地方全都被死氤穢氣所蝕。

  看到伊織的模樣,我不禁鼻頭一酸,心痛地流下淚來。

  『就算用金風續月膏,也沒辦法救了……』我心道,握著伊織冰冷的手,胸口�頭似乎有什麼東西緊緊揪在一起,痛苦萬分。

  見到連我都落淚,身旁眾人均不發一語,客廳內陷入一片絕望的寧靜。

  『傷心嗎?影哥哥?』此時,那道熟悉的女聲再度響起,彷佛一切都在她計算之中。

  「露希法!」我怒吼道,身下幽影翻滾,轟攪如沸。

  隻見左手手指上的鑽戒發出耀眼白光,一身白紗的露希法笑盈盈地從光靄�躍了下來。

  『又見麵了,你不覺得我們真的很有緣嗎?』露希法笑道。

  「你這畜生!」我怒道,「快把伊織恢複原狀!」

  幽影竄動,七支索魂鞭一齊向露希法揮去,卻僅是憑空劃過,對她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別這樣嘛?姊姊我可是好心要告訴你救伊織的方法耶?』露希法微慍道,『你再這樣,我就要走了喔。』「惡魔!反正這也是你早就算計好的吧!」我怒極,但還是收起了索魂鞭,為了救回伊織,就算明知被騙,也隻能聽露希法的話了。

  『……這才是我的影哥哥嘛。』露希法重展笑靨。

  「怎麼做?快點,伊織快沒時間了!」我焦急地催促道。

  『簡單的很,一下就好了。』露希法收起笑容,正色道,『隻要你有決心。』「是什麼?」我問道,「別賣關子了,快說啊。」

  『真魔化,』露希法笑了起來,『隻要讓伊織變成魔物,她就不會死了,永遠不會。』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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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4:36

  第四章

  「真……真魔化?」我緊緊摟著懷中伊織冰冷的身軀,顫聲道。

  「別開玩笑了!」我怒極,大吼道,「真魔化以後,伊織就不是伊織了!我絕不會幹這種事!」

  『哎呀?哪你是打算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囉?』露希法身子浮在空中,翹起了二郎腿,笑道,『你若這樣想的話,姊姊我也不會反對啦,不過伊織可就可憐了呢,她這麼喜歡你,到頭來卻被你見死不救……』「你……!」我怒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正欲大罵,卻見到一邊地上的紗邪佳動了動。

  她雪白的身軀在地上匍匐,黑色皮翼攤在背上,好似斷了線的風箏,再也無法拍舞。

  『影……哥……哥……』紗邪佳吃力地靠近,『我……』顫聲道。

  見到紗邪佳說話,露希法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寒光。

  『還真能動呢,主人都快死了。』露希法很快又恢複笑容,道。

  『主人……紗邪佳的主人難道不是我,是伊織嗎?』我暗自忖道。

  『影哥哥……』紗邪佳瞳孔�的金色光輝如風中殘燭,似乎隨時都會黯淡下來一般,『不要相信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住我的褲管。

  『不要相信……』我不禁一怔。

  『不可相信給予你那隻戒指的女人。』歐汀的話語再次在我腦中回蕩起來。

  『給我戒指的女人……』我驚覺道,恍然大悟,『是露希法!』在心中呐喊道。

  歐汀口中所言不可信任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伊織,從頭到尾都是指露希法!

  但是,給我套上戒指的確實是伊織啊?露希法是怎麼讓伊織……

  我腦中飛快地回憶過去和伊織相處的種種情況,但記憶之中,伊織的舉動�雖有某些令人不解之處,卻無與露希法直接往來的征兆。

  不對,一定有問題……但是是哪�有問題呢?

  『……如果問題不是在我和伊織認識之後發生的話……』我換了個方式,仔細思索,『那表示……問題是在我和伊織認識之前就發生了!』依格爾曾說過,在佳奈的詛咒完全生效,也就是從我被創造出來,到具有意識為止,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問題可能就是在那時候發生的!

  低頭一瞥,伊織額上的膚色就要被穢氣侵蝕殆盡,我所剩的時間真的不多。

  但真相就在眼前了,就差那麼一步……

  『怎麼啦?你怎麼一個人發呆呀?』露希法笑道,話語中卻暗自催促,『還不快動手?伊織要真死了,連我也束手無策囉。』到底是什麼?露希法到底是做了什麼……

  「啊啊!」我又急又怒,情勢已不容我多作思索,運起索魂鞭,血手往伊織胸口中刺去。

  伊織身子抽動,一團紅光乍現,索魂鞭將她的靈魂給取了出來。

  我看著懷中的伊織,穢氣已完全吞噬了她,昔日的白晰靈巧不再,不禁心窩一痛,悲愴難耐。

  『快呀!』露希法又催促道,『你就算把靈魂永遠抓在手�,伊織也不會複活的,快點讓她真魔化了吧!』難道……我真的要讓伊織真魔化?不!絕對不行!一旦真魔化,伊織就不再是我認識的伊織了!她會變成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人!讓魔物穿戴著伊織的模樣,於我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然而……我已經將伊織的靈魂給取了出來,如果不走真魔化這一條路,伊織將永遠消失在黑暗的冥府之中……

  我進退不得,心�又悲又怒,慌恐萬分,完全沒了主意。

  『哎呀,影哥哥,』露希法幸災樂禍地笑道,『你猶豫掙紮的模樣,看起來也是魅力無窮呢,姊姊我好心動啊。』「……少在那說風涼話!」我咬牙切齒道,「等我救回伊織,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那你還不快點讓她複活?』露希法道,身上白紗在空中飄揚,『隻是將你的幽影灌入靈魂之中,再放回伊織的體內,這應該很簡單吧?』「呃……唔……」我腦中一片混亂,不知該如何是好,隻是緊緊抱著伊織已經冰涼的身子……難道已經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露希法說的話,一定是假的,這點我雖心知肚明,但我似乎已被她逼上絕路,沒有選擇了。

  隻是,這樣一來,不又和以前一樣了嗎?我若是如此簡單的放棄,豈不是正中露希法下懷?

  『影哥哥……』紗邪佳從嘴�擠出口氣,細聲道:『把靈魂給我……』「什麼?」我驚問,看了紗邪佳一眼。

  她的意思莫非是……

  『去!』露希法突然啐道,『你來插什麼嘴!』右手一揮動,一道紅光射向紗邪佳。

  我心念一動,幽影一湧,把紗邪佳挪移到我身後,那道紅光便沒打中她,射到了地上。

  『……哎呀?』露希法又笑道,『影哥哥,你不快把伊織救活,還在這�跟這隻夢魔鬧著玩啊?』「……哼,」我冷笑道,心中一喜,露希法的舉動讓我看到了一絲曙光,「你才是有什麼東西不想讓我知道吧?」

  「如果我把伊織的靈魂放進紗邪佳體內,會發生什麼事?」我喝問,「回答我!」

  『……』露希法收起臉上笑意,『……影哥哥,你越來越聰明了呢,姊姊越來越討厭你了,男孩子還是要保持顆純潔善良的心地比較好。』冷冷道。

  「可惜我天生就是這麼凶狠惡毒,」我笑道,「你也曾參與我的創造過程,怎麼不知道?」

  「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我又喝問,「用魔物的身體來完成真魔化,會發生什麼事!」

  『……不知道。』露希法態度保留,回答道,『至少,伊織不會複活。』「哈,我才不相信!」我道,「就算用伊織的身體真魔化,伊織一樣也不會複活,而是變成另一個人不是嗎?」

  「如果伊織真的無法複活,露希法!」我怒道,「我會不計一切的宰了你!」

  『嗬嗬嗬嗬……』露希法淺淺笑了幾聲,『不錯,男孩子就是要這樣胸懷大誌,就算那是永遠不可能達成的夢想也一樣。』完全不把我放在眼�。

  『那麼姊姊我告訴你好了,』露希法話鋒一轉,『用魔物的身體進行真魔化,你得到的將會是提供身體的魔物,也就是紗邪佳,而不是伊織!』手指著我身後奄奄一息的紗邪佳道。

  『如果你寧願讓伊織去死,也要留著紗邪佳的話,那你就做吧!』露希法語帶恫嚇,『伊織若地下有知,真不知有多傷心呢!』冷笑道。

  「少在那放屁了,你又不是伊織!」我怒道,「與其看著伊織變成一個莫名其妙的魔物,我寧願讓紗邪佳真魔化!」

  心念一動,索魂鞭血手一彎,我將伊織的靈魂塞入紗邪佳體內。

  『不。不行!』露希法露出難得的慌張表情,大聲道。

  瞬間,紗邪佳體內金光大作,化作一團光球,在空中漂浮,開始迅速旋轉。

  我感到光球�頭,隱隱傳來紗邪佳的波動,而且漸次增強。

  『……哈哈哈哈!』露希法突然大笑起來,『影哥哥,你真是太笨了,竟然舍棄伊織而就紗邪佳?』「你笑什麼!」我怒道。

  『我笑你的無知啊,影哥哥!』露希法笑道,『靈魂不過是生命的啟動器,人之所以為人的一切感情。記憶,都寄宿在肉體而非靈魂之中!如果你是用伊織的肉體進行真魔化,說不定產生的魔物還會有幾絲伊織的影子呢?可惜的是,紗邪佳身上可沒有伊織的記憶和感情,你想要讓伊織複活的願望,是永遠不可能達成的!』『現在停手還不晚,』露希法神色一變,又溫言道:『把紗邪佳交給姊姊吧,讓姊姊幫你救回伊織好不好?』態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哼……」我冷笑道,露希法反複不定的態度正顯示出她的心虛,「你的意思是我押對寶了吧?露希法?」

  『哎呀?你在說什麼?』露希法裝傻道,『姊姊可是要主動幫你呢?你還不趕快……』「哈哈!」我笑了起來,「你別騙我了,露希法,你自己心�明白!就算靈魂正如你口中所說,隻是個啟動器好了……」

  「但是,」我道,「紗邪佳和伊織兩人的靈魂應該是相通的!紗邪佳想必也分享了伊織的記憶和感情!而且,由於某種你沒說出來的原因,真魔化紗邪佳,遠比真魔化伊織更加令你不安!」

  『……』露希法臉色一沈,麵紗下的表情極為難看,『影哥哥,看來姊姊要跟你絕交了,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哼,」我笑道,「沒錯!」

  此時,伊織冰冷的軀體緩緩從地上飄升,卷進了光球之中。

  光球碎裂,刺眼白光猛烈地向四周擴散,伊織溫暖的意識宇宙包圍了我。

  我本能地將幽影覆蓋上去。

  ###大分段###

  我的名字是伊織千尋,十五歲。

  興趣……沒有特別的興趣。

  拿手的東西……似乎沒什麼是我不拿手的。

  對未來的崇景……無。

  ###

  六月十五日,晴,我一如往常地在自己的床上醒來。

  吃完母親親手做的美味早餐,我走去學校,上課,放學,走回家,和母親一起去運動(網球。遊泳。跑步),幫忙母親作晚飯,然後看看新聞,作功課。

  所有事情全部結束時,才晚上十點。

  ……實在很無聊。

  一成不變的日子,沒有任何挑戰的生活……

  我的家庭是個無趣至極的家,父母恩愛,收入豐渥,加上個品學兼優的小孩,幾乎可用幸福美滿一詞帶過,童話�的模範家庭也不過如此吧?

  打開計算機,我開始瀏覽一些販賣色情商品的網站,利用母親的信用卡來進行購買的動作。

  按下左鍵,喀哩!一隻透明的紫色橡膠陽具就這麼進了我的購物車。

  在晃了幾分鍾後,我關上計算機,踢下腳上的襪子,躺到床上。

  明天,一成不變的生活又要繼續,然後是暑假。新學期。高中畢業。上大學。大學畢業……接著不論我要結婚還是就業,大概都是一帆風順的這麼走下去,直到我壽終正寢……想想人生還真是無聊……

  難道就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沒有什麼足以顛覆這陳腐世界的事情嗎?

  偶爾,我會想要破壞眼前的一切,小小的腦袋�會充滿漆黑的殘酷欲望,我會希望母親或是父親在外頭有了其它的愛人,造成家庭的撕裂:我會希望某個地方出現沒腦袋的反抗軍,攻擊國家政府:我會希望出現千年難得一見的天災,造成幾億人的死傷……

  不過這些都隻是我的幻想,幻想是不會成真的。

  而我,也沒有改變自己的勇氣,若要說我缺乏什麼,就是勇氣了,所以我現在依然沈溺在令人窒息的安逸之中。

  扣。扣。

  媽媽在我房門上敲了兩聲,過了一會,又敲了三聲。是今天晚上她想要我到她房�去的信號。

  我緩緩從床上滑下,從床底把那裝滿色情道具的紙箱取出。

  打開紙箱,我拿起一件附有黑色腰帶的膠質陽具,用沾著酒精的棉花仔細擦拭。

  褪下內褲,我將陽具係在腰上,它把我的裙擺上頂出了一塊突起。

  推開房門,我離開自己的房間,走進母親的臥室。

  媽媽跪坐在床上,戴著黑色眼罩,避免和我有任何的目光接觸。

  就像平常那樣,我把母親的雙手扣在床頭,然後褪下母親身上的睡衣,而她從頭到尾都任我擺布。

  媽媽濕潤的嘴唇敞開,我爬到她身上,把跨下的橡膠陽具刺進她的體內,一邊含住母親的唇。

  抽送持續了二十分鍾,我抓著母親的腰,往前挺著,聽著她顫抖的呻吟,依照母親的願望,送給她兩三次的高潮。

  結束之後,我解開母親的雙手,她把我摟在懷�,口中喘息打在我頭頂上。

  「媽媽……你為什麼不去找個男人?」我不禁問道。

  「……噓!」母親噤聲,「不是說好不準說話嗎!你怎麼不聽話呢?」又啐道。

  「……找個男人來,不是比這個假的更好?」我問道,「而且,老是這樣,我覺得很無聊……」

  「傻孩子,隨便跟外麵的男人亂來,萬一被你爸爸發現怎麼辦?」母親低聲道,「你跟媽媽兩個自己在家�弄弄,又安全又不會出事,有什麼不好?」

  媽媽的手往我腰上摸去,解開假陽具的係帶。

  「你年紀也差不多了……要是你嫌無聊……」媽媽的嗓音顫抖,「讓媽媽幫你……」手指開始往我股間鑽去。

  我動手把母親的眼罩解開,抓在手�。

  「啊!」母親的眼神一和我對上,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你怎麼……快回自己房間去!」又羞又怒,一把將我推下了床。

  我冷笑了兩聲,把假陽具留在床上,離開了母親臥室。

  媽媽也和我一樣,沒有改變的勇氣,隻好在安全的範圍�,享受墮落的快感。

  等我長大,也會變的和媽媽一樣嗎?推開房門,我倒在床上,手�還拿著母親的眼罩。

  我把眼罩戴上,戴上之後,既使睜開眼睛,也一樣是一片黑暗。

  一瞬間,我有種與現實隔離的錯覺,把手伸到光滑的下體上,那邊已經濕了,我緩緩地撫摸著自己。

  敏感的入口處上,傳來陣陣歡喜的電流。

  隻有這股令人顫抖的快樂,不會讓我無聊。

  下一次,我索性也和媽媽一樣,戴著眼罩讓她弄好了,這樣說不定會開心點。

  「嗯……嗯……」我讓興奮的身體扭了起來,準備迎接潰堤的洪水。

  渾身輕顫,我的腰部上下震蕩,手腳軟綿綿地攤了下來,動也不動,就這麼呆了好一會。

  突然,一股強烈的厭惡襲上心頭,我不禁用手在床單上用力拍打,腳也踢個不停。

  實在好煩……真希望我是生在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有沒有人能夠把我從這無止盡的日常生活�救出來呢?我在心中幻想著那個人的模樣,要能夠破壞這一成不變的世界,他必須具備超越人智的冷酷和力量。異常強烈的欲望和衝動……

  而且,他隻能愛我一個人。他要為了我,改變整個世界。

  想著想著,我不禁笑了起來,這種不著邊際的幻想,實在不可能會成真。

  就在我從妄想�恢複過來,取下眼罩時,那道聲音出現了。

  『你好啊,伊織。』那陌生的女聲在我腦中響起。

  「是誰?」我驚訝地四下察看,最後在房中的全身鏡�看見了她。

  鏡子�一片血紅,一個長相身材都和我一模一樣的少女,裸著身體,笑盈盈地看著我。

  「你……你是誰?」我驚疑道。

  『我是誰不是重要的事情,』那少女道,『重要的是我可以讓你的願望成真。』「願望……」我奇道,胸口莫名興奮,「你可以實現什麼願望?」鏡子�的倒影會和我說話,這真是太有趣了!

  『你的一切願望。』那少女的眼珠子�發出金色的光芒,看來炫目萬分,『怎麼樣?你要不要和我來個交易?』「交易?」我一聽,便知道她不安好心,「你想要我的什麼?」

  『不不……』鏡中少女笑道,『我不會拿走你的任何東西,相反的,我還要給你呢!』少女把手從鏡子�麵伸了出來,她手掌�飄著一顆紅色的光球。

  『隻要你答應讓我把這顆靈魂放進你的體內,』少女道,『你的一切願望都會實現。』「靈魂?」我問道,「人的靈魂嗎?你把這種東西放進我體內,想作什麼?那我自己的靈魂怎麼辦?」

  『隻是在你的意識�頭作個新的空間,讓我居住罷了。不是什麼大事,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影響。』鏡中少女道,『靈魂會彼此融合,你不會有事的。』「聽起來怎麼好像我一個人占盡好處?」我笑道,「這樣還叫交易嗎?」

  『當然是了,隻要你願意接受這顆靈魂。』鏡中少女道。

  「我拒絕!」我道,「你直接使用我的靈魂吧。」出於本能,我知道若接受她的提議,可能得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後果。

  鏡中少女一聽,奇道:『直接用你的靈魂?這樣一來,你的意識會變的四分五裂唷?這樣也沒關係嗎?』「沒關係,我比較感興趣的,是你要怎麼實現我的願望,」我道,「我可是很貪心的。」

  『……有一個男孩,』鏡中少女道,『現在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他會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便無法自拔的愛上你。』「你的意思是……那個男孩會替我實現一切願望?」我不禁驚奇道。

  『沒錯,隻要你開口,他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鏡中少女道。

  「那個男孩是個怎樣的人?」我越發好奇起來,「長的如何?」

  鏡中少女身旁浮現出一個人臉,細細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五官雖清秀,眉宇之間卻有一股寒氣。

  真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即將愛上我的就是他嗎?他有足以改變我和這個世界的力量嗎?

  『這是個以惡意為骨髓,以欲望為血肉的人,』鏡中少女又道,『……而且,也是為了毀滅世界而生的人。』「毀滅世界……」我不禁喃喃自語,難掩臉上喜悅之情,我的幻想就要成真了!

  「不過……這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我問道,「你也希望世界毀滅?」

  鏡中少女笑而不答,她的手便這麼停留在鏡子外邊,手掌上的靈魂閃耀著。

  「好吧,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大概也猜想的到你隻是想利用我,但我不要你手上那顆靈魂……」我到,「不論你要作什麼,都隻準用我的靈魂。」

  『奇怪的人類,』鏡中少女慢慢將手縮回,『大部分人可不願意自己的靈魂被拆開呢……』笑道。

  少女緩緩從鏡中走出,她一離開鏡子,身上便多了一層白紗,遮住手腳頭臉。

  『來吧,把眼睛閉上,』她道,『讓我進入你的意識之中。』我閉上眼睛。

  這就是我和露希法的相遇。

  ###大分段###

  白光退去。

  「那……那是什麼?」清雅一臉驚慌失措,和雪川兩人抓著彼此的手,躲在餐廳�,喊道。

  隻見客廳中央,矗立著一座透明的水晶柱,柱中,伊織雙手交叉於胸,兩眼緊閉,麵容平和,一頭長發在水晶柱�展開如輪,雪白肌膚閃閃發光,宛如雕像般動也不動。

  『這是……真魔化前的胚胎狀態……』我心道,『隻要再孵化一次……伊織就能夠複活了……』我伸出手,觸摸水晶柱表麵。

  水晶表麵堅硬,其上卻有一股暖熱,竟是伊織的體溫!甚至還能感受到微弱的心跳!

  我又驚又喜,望著水晶�頭的伊織,用力敲了敲水晶。

  伊織雙眼半睜,金色瞳孔�的光芒順著水晶內部的紋理,奔成幾道彎彎折折的曲線,將伊織的身子映照成一片金光燦爛。

  『影哥哥……』聽見熟悉的聲音又在我腦中響起,我不禁眼眶一紅,話也說不出來。

  『沒想到是你這討厭的家夥……』露希法在我身後冷冷道,『莉莉絲……』我轉過身,怒目瞪視露希法。

  『哎呀,別用那種眼神看姊姊嘛?』露希法雙手一攤,笑道,『姊姊不打擾你們兩個就是……我走啦。』白光一晃,露希法身影消失,與此同時,我左手鑽戒碎裂,隻留個銀質戒身箍在指上。

  『影哥哥,快讓我離開這�……』伊織卻道,『露希法要打開冥府之門了!』「冥府之門?」我奇道,一邊對著水晶柱灌以幽影「沒關係,瑣羅亞正擋著呢……嗚啊!」

  瞬間,我隻感到意識與一浩泛虛空接軌,其寬廣深邃較之瑣羅亞,竟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一會,我便再次陷入了意識宇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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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睛,撲鼻而來,是一陣水鬱花香,隻見我人躺在一座矮坡上,坡下是潺潺細流,四周碧草如茵,零星生長著幾株小樹。

  「這兒是……」我奇道,「似乎跟之前伊織那個意識宇宙有所不同……」

  我站起身,往坡上走去,一股類似伊織的波動正在矮坡後呼喚著我。

  沒幾步,走至矮坡上方,我這才看清四周地形,原來這不是矮坡,而是一圈巨大輪堤。

  輪堤中央,座落著一座小小的石磚廣場,廣場上有人影。

  凝神一看,左首人影穿著水藍色的製服,右首人影背後有翼,在空中盤旋,不正是伊織和紗邪佳嗎?

  我連忙快步奔下輪堤,往廣場跑去。

  「影哥哥!」『影哥哥∼∼』伊織和紗邪佳見到我,紛紛揮起手來。

  我奔至兩人麵前,伊織兩手一伸,二話不說,緊緊抱住了我,說什麼也不放開。

  「伊織……」我心�激動莫名,捧起伊織的臉蛋,便是一陣親吻。

  『我也要抱抱啦!』紗邪佳在旁邊插嘴道,看來似乎又恢複了平時的活力,背後黑翼揮舞地風聲大作,『人家剛剛也有作事耶!』我倆直作未聞,親了好一陣,才緩緩離開,伊織眼眶�都是淚水。

  「影哥哥……你一定要幫我料理那個該死的家夥!」伊織抽泣道,「我差點被她害死了!」

  「放心吧,交給我,」我溫言道,「我跟她要算的帳很多,絕對不會讓露希法好過的。」用手拭去伊織頰上淚水。

  伊織點點頭,我緊緊地摟著她,感受伊織的體溫,希望能藉此忘卻之前那惡夢般的冰冷感觸。

  『好了吧,換我了!』紗邪佳等的不耐煩,臉從旁斜斜擠進,硬是同我親起嘴來。

  「你……」伊織好氣又好笑,對著紗邪佳腦門便是一個巴掌,「你這笨蛋別來煩我們!」

  我哈哈一笑,左手把紗邪佳擁在身邊,右手摟著伊織的腰,輪流親吻。

  紗邪佳得了便宜,一邊親,還一邊對著伊織作鬼臉,伊織慍怒,嘴�直嚷著要我把紗邪佳關在幽影�,永遠不準放出來。

  僅是短短半日,紗邪佳和伊織拌嘴這平凡至極的光景,現在看起來卻像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令我心中暖烘烘的,再開心不過。

  『啦啦啦∼∼你抓不到我∼∼』紗邪佳笑道,身子快速閃到我身後,躲開了伊織的巴掌。

  「影哥哥!你把她抓起來啦!」伊織氣惱道,「煩死人了!別來打擾我們!」

  我笑著將雙手環在伊織腰上,手掌順著她的臀部下滑,往大腿摸去,慢慢撩起裙擺。

  「啊……」伊織一聲輕吟,雙頰嫣紅,「影哥哥……」

  「我想要你,伊織。」我道。伊織輕輕點頭,搭住我的肩頭。

  『討厭,每次都她先……』一旁的紗邪佳見狀,嘟起嘴道。

  我心念一動,準備召喚龍根來填補紗邪佳的空虛。

  就在此時,一個陌生人影卻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廣場後方。

  我一驚,連忙擋在伊織和紗邪佳前麵,從波動看來,那正是這個意識宇宙的主人!

  隻見廣場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具石棺,灰白石材上都已生滿青苔爬藤,看來頗有一段時日。

  那人坐在石棺上,雙腿交叉,身材和伊織一般,黑色發絲如瀑,散落一地,竟比她個頭還高。

  『……你所愛的就是這人?』那女子冷冷問道,靈動的黑色大眼�波光閃爍,姣好的麵容上卻帶著一股寒意。

  「嗯。」伊織走到我身旁,握住我的手,十指交纏。

  「伊織,這是誰?」我不禁問道,從她身上雖感受不到敵意,卻也無友好之意。

  「她是莉莉絲,剛才是她救了我。」伊織道。

  『我是被遺忘的黑夜之後,』莉莉絲冷冷道,『背神之女,莉莉絲。』『……本來是應著他禍煞耶的呼喚,為了奪取那具新生魔軀而來的。』莉莉絲指著伊織道。

  「什麼!」我一聽,大驚,連忙又把伊織拉到身後。

  「影哥哥,別緊張,她是說「本來是」啊……」伊織卻道。

  我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莉莉絲,見她確實無進犯之意,這才稍稍解除了警戒。

  『……但我改變了主意。』莉莉絲見狀,續道,『如果你願意答應我的要求,我可以把我的身體讓給她,讓她的意識在我的體內存活下去……』「什麼要求?」我問道,目前為止,我還摸不出這個莉莉絲的底細,她的波動和伊織很像,大小強度卻是混沌不明。

  突然,莉莉絲身影倏地消失,閃到了我的麵前。

  她的手掌緊緊按在我雙頰上,潛藏在那無情麵孔下的激烈情緒像火焰一般地透了過來。

  『看著我的眼睛,阿劫瑪諦。』莉莉絲的嗓音沒有一點變化,依舊聽不出任何感情。

  我隻好看著她那雙深淵般的烏黑瞳孔,靜待莉莉絲的下一步。

  『你會永遠愛著她嗎?』莉莉絲問道,那雙手幾乎要把我的臉給灼傷。

  「當然!」我道,「這根本不用你說!」

  『……』莉莉絲仔細凝視了好一會,『如果你拋棄了她,我會親手殺了你。』道。

  「那你就殺了我吧,我不會反抗的。」我笑道。

  莉莉絲淺淺一笑,『……第二件事,你要代替我,』續道,『消滅露希法。』「這更不用你說!」我道,「我不會放過那混漲的!」

  『……如果第一件事你能真心遵守,』莉莉絲又道,『那麼第二項要求,就算你失敗了,我也不會處罰你……』緩緩把手放開。

  一眨眼,莉莉絲又坐回了石棺上。

  『因為露希法是無敵的……』莉莉絲輕聲道,『我也無法戰勝她……』「如果你肯讓伊織複活,」我道,「我就消滅她給你看!」

  『……』莉莉絲看了我一眼,臉上又是一抹讓人難以理解的微笑。

  突然,我手上一鬆,伊織和紗邪佳竟然從我身旁消失,出現在石棺的兩側。

  『既然你答應了我的要求,』莉莉絲道,雙手手掌攤開,伊織和紗邪佳立刻化作兩顆紅色靈魂,分執莉莉絲左右掌心,『那麼現在就來完成我們的約定。』「……要怎麼作?」我看了看莉莉絲手掌上,伊織和紗邪佳的靈魂,似乎要比一般的靈魂來的小些。

  『很簡單。』莉莉絲將雙手合十,紅光一閃,伊織和紗邪佳的靈魂又合而為一了。

  我一驚,正要說話。

  『隻要你能從我體內把她重新呼喚出來……』莉莉絲卻道,嘴一張,竟把伊織複原後的靈魂給吞入腹中!

  「啊!伊織!」我驚道。

  『在她和我完全融合之前。』莉莉絲麵無表情,『你若能將她喚出,我就遵守和你的約定。』道。

  我連忙奔上前,按住莉莉絲的肩頭,大喊:「伊織!伊織!」

  這麼喊了幾聲,莉莉絲卻絲毫不為所動,我的叫喚顯是無用。

  我重新看了莉莉絲一眼,她麵無表情,一頭黑發如瀑,靜靜地望著我。

  『她到底想要我作什麼?』我困惑無比,『她不會拐這麼大的彎,最後隻是在耍我吧?』『有時間想這種無聊的東西,』莉莉絲卻開口道,『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將你所愛之人喚醒吧。』我一聽,心一橫,動手把身上衣服褪下,然後將莉莉絲壓倒在石棺上。

  既然用叫的聽不見,那我就用身體來喚醒伊織!

  不過莉莉絲沒有反抗,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伸手,往她的股間摸去,捏著大腿根內側的軟肉,伊織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愛撫。

  莉莉絲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受到了點影響。

  我見情況有所進展,心情更加振奮,嘴慢慢含住莉莉絲的唇,親吻起來。

  『嗯……』莉莉絲輕輕呻吟,身子扭了扭。

  按照平時愛撫伊織的方式,我吮住莉莉絲的舌頭,一手�起她的大腿,手掌整個貼著下體,上下滑動,另一手捧住莉莉絲的乳房,緩緩撫揉。

  『嗯……嗯……』莉莉絲呻吟聲加劇,股間也濕潤了起來。

  「伊織!」我喚道,「伊織!你有聽見嗎?」

  『啊……嗚……』莉莉絲扭過頭,胸口上一陣紅潮,身子滑動,似乎有逃離之意。

  我立刻按住她,硬挺的陰莖頂上花門,龜頭徐徐進入。莉莉絲的蜜穴又緊又窄,宛如處子,肉�更像流著火似的,灼燙無比。

  『噫噫!』莉莉絲被我進入,身子一顫,神情苦澀,雙手往我胸上便是推擠。

  我抓住她的雙手,下身一沈,陰莖又進了一半,莉莉絲被弄得腰肢一陣亂顫。

  「伊織!你聽見了嗎!是我啊!」我急迫的大叫,分不清莉莉絲身上的反應到底是不是伊織的。

  我繼續抽送,把龜頭送進莉莉絲的花心,頂著她的嫩肉,感受那發燙的穴黏著陰莖,隨著心跳顫抖。

  『啊……啊……』莉莉絲的呻吟越來越明顯,『影……』甚至夾雜著依稀的呼喚。

  「伊織!」我一聽,大喜,「你聽見了嗎!」

  莉莉絲別過頭去,似乎仍欲抵抗。

  我把她摟住,把她當作伊織一樣的親吻,不斷在她耳邊呼喚伊織的名字。

  「我愛你……伊織……」我在莉莉絲耳邊低聲道,「拜托你回來吧……我的伊織……」

  莉莉絲的呻吟聲越發高亢,濕潤的蜜穴開始抽搐,她的臉孔五官正緩緩產生變化,變的越來越像伊織!

  「影……哥……」莉莉絲……不!是伊織!伊織在響應我的呼喚!

  「伊織?」我又驚又喜,捧著伊織的臉蛋,仔細地凝視。

  「影哥哥……」伊織雙頰潮紅,雙手抱著我的背,「我回來了……」顫聲道。

  「回來……回來就好……」我不禁哽咽,止住了抽送,緊緊抱著伊織。

  懷中的伊織也抽泣了起來,卻是邊哭邊笑。

  『……我會遵守和你的約定,』莉莉絲的聲音又從上方傳來,『你們可以離開了。』我和伊織一起仰頭上望,這才驚見石棺四周已是一片空虛,什麼輪堤。矮坡。碧草。小溪,均已不知去向。

  莉莉絲則化身為一巨人,低頭下望,雙瞳深邃如淵,背後無數黑翼,聳起如山,而我們和石棺就落在她的掌中央。

  轟轟轟地,莉莉絲背後那無數黑翼一齊展開,圍成一圓,圓中一顆光球翻滾。

  隻見灼人白光閃耀,我緊緊抱著伊織,腦中一陣暈眩,離開了意識宇宙。

  第五章

  喀哩!霹啪!

  現實世界�,困鎖著伊織的水晶柱上出現了裂痕。

  「這……這會兒又怎麼啦?」雪川驚駭道,身邊的清雅早已嚇得麵無血色,金銀姊妹形影不離地圍繞身旁,以免兩人有所差池。

  水晶柱�,伊織肌膚上泛起了一道道像字又像畫的紋路,黑色作底,紅色描邊,栩栩如生,首尾相連,模樣竟不斷變化,沒一刻相同。

  猛然熱氣蒸騰,那些繪紋一齊耀出金芒,水晶龜裂,化作淡白霧塵,散了開去。

  我連忙以手護臉,水晶塵埃打在手臂上,隱隱生疼。

  一會兒,塵埃落定,我這才放下手。

  「伊織?那是伊織嗎?」清雅遠遠地看著,語氣驚恐,不安道。

  隻見客廳中央,站在一灘白沙之上,以莉莉絲的型態重生的伊織,緩緩眨了眨眼。

  「影哥哥。」伊織望著我,開口道,嗓音輕柔細軟,溫潤如昔。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子已經衝上前去,將她摟在懷�,摸著伊織肌膚上發燙的紋繪,仔細地感受這真實的觸感。

  伊織的溫暖,伊織的體香,都和過去一樣,毫無不同。我心�一陣顛狂,對著伊織臉上便是一陣親吻,不禁將她越抱越緊。

  「哎唷,」伊織輕輕用手將我推開,嗔道,「你把人家抱這麼緊作什麼,我又不會跑?」

  「我回來了,影哥哥。」伊織接著又輕聲道,「以後我們兩個再也不要分離了。」雙手纏住我的頸子。

  我望著她,伊織臉上的紋路漸漸隱沒,黑發在身後飄蕩,額上柳眉如月,青影黛睫,一雙金色眸子濕潤無比,巧鼻秀翼連著白�透紅的麵頰,一齊散發暖意。

  我撫著她柔嫩的朱唇,一時之間竟看呆了。雖然麵貌沒有什麼太大變化,伊織身上卻多了一股莫名的豔氣,柔膩膩地將我的心神搶奪了去。

  「影哥哥?你別發呆呀?」伊織又笑道。

  我一怔,這才回過神來,壓抑著心�翻湧的情感,在伊織耳邊低聲道:「……嗯,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伊織點點頭,柳眉卻一皺,閉上眼睛,將臉埋在我胸口上,輕輕歎了幾聲,這才緩緩�起頭來,眼眶�卻是晶瑩滾動。

  我見伊織眼中含淚,連忙問道:「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沒事……」伊織忙將眼中淚水拭去,「隻是不知怎麼突然心�一悶,眼睛就酸了起來……」

  「可能是……」伊織破啼為笑,「剛變成莉莉絲的關係吧?」摟著我親了起來。

  說完,伊織癡癡地望著我,「影哥哥,剛才你看見之前的我了嗎?」問道。

  我點點頭。

  「你會不會不高興?」伊織突然麵露憂色,問道,「我之前聽了露希法的話,可是她一把我分開來,我竟然就記不得了……」

  「傻瓜,」我笑道,「要怪也是怪露希法,我怪你作什麼?」

  伊織一聽,才又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又皺起了眉頭,臉上忽悲乍喜,嗔惱不定的模樣,看了讓我又是歡喜又是心痛。

  「影哥哥,我好開心……」伊織又道,「隻要有你在我身旁,世界就變的完全不一樣了……可是我又怕你哪天離開我……那時候我一定會當場死掉的……」

  「別說了!」我道,「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

  我緊緊抱住伊織,一時心�盡是纏綿繾綣之意,世界就像是突然縮的隻剩下我和伊織兩人一般,完全忘了還有露希法得去處理。

  「影哥哥……嗯嗯……」伊織身子軟軟地在我懷�掙了掙,「我們……得先對付露希法……」離了我的唇,輕聲道,眼�春情泛濫,卻依然強自鎮定心神的模樣,更讓我喜歡的難以放手。

  「沒關係……有瑣羅亞……」我咕噥兩聲,又把伊織銜在口�。

  「不行……瑣羅亞會聽露希法的話……」伊織皺眉道,「你忘了瑣羅亞也是魔族了?」將手掌貼在我唇上。

  「等我們料理了露希法……」伊織柔聲道,「才能安心的在一起啊,影哥哥。」

  我隻好放開伊織,確實,要是擺著不管露希法,恐怕她又會幹出什麼危險的事來。

  「伊織?」清雅此時走進,戰戰兢兢地摸了摸伊織的肩膀,握住她的手臂。

  「媽媽,我沒事。」伊織笑道。

  「真的嗎?你們兩個別再嚇我了!」清雅終於淚水奪眶,哽咽道,「人一下就倒了,還有奇怪的光和聲音……嗚嗚……」哭了起來。

  我一聽,這才想起清雅依然看不見露希法。紗邪佳等魔物,在她眼�,大概隻看到伊織突然倒下,又突然渾身發光,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伊織見清雅抽泣不已,伸出左手,用食指在清雅額上點了點。

  清雅登時兩眼一昏,身子軟倒,雪川連忙接過扶持,讓她躺在沙發上。

  「讓她睡一下吧。」伊織道,「等我們回來,再讓她好好開心開心。」臉上竟露出一股慧黠浪意。

  「我倒想先讓你開心開心呢。」我道。

  伊織一聽,轉身笑道,「你說的唷,等料理了露希法,我可不讓你下床呢。」金眸�貪欲之意隱隱放浪,不禁讓我想起紗邪佳。

  說完,伊織雙腳離地,人在空中一躍,身影一閃,一對骨角皮翼從伊織腰間展開,形狀有如新月。黑縷一絲絲地纏上伊織的胸腹。手腳,轉眼交織成一襲光滑羅衫,綢緞緊貼著肉,托捧嬌乳,推�俏臀,不但襯托出伊織曼妙的身段,甚至還在她腳下形成一雙高跟長靴似的模樣。

  「影哥哥,我們走吧。」伊織笑道,黑紗衣領口外翻,開了一個深深的V字形口子,露出那雪花似的半邊酥胸。

  我看了又看,目不轉睛,伊織見我不動,笑著啐了一聲,索性挽住我的腰,接著也不見她翅膀揮舞,我倆竟就這麼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你盯著我作什麼?」伊織輕聲道,「先解決了那個露希法,你以後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隻見伊織手一揮,礙事的落地窗消失不見,我們穿出戶外,往天上的冥府之門飛去。

  屋外,天色已經全黑,在冥府的重重暗雲之下,千百顆人魂緩緩飄舞,閃耀著鮮紅的光芒,替我們照亮了通往冥府之門的道路。

  隨著距離不斷縮減,我們終於看見了露希法的白色身影。

  她漂浮在瑣羅亞巨大的身軀前,不知是否在和瑣羅亞說話。

  「露……」我開口欲喊。

  「露希法!」伊織卻先我一步,隻聽得她怒聲喝道,左手在夜空下一揮,指尖彷佛在空氣中擦出火星似地,一道刺眼的青雷便往露希法劈去。

  『哎呀!』露希法背對我們,竟然來不及閃避,喊了一聲,右手手臂便給伊織轟了下來。

  『唷……這不是莉莉絲嗎?』露希法按著右邊斷臂,轉身笑道,『我還在想你們怎麼那麼慢還不來呢?』「別跟我嘻皮笑臉的!」我喊道,和伊織一塊停在露希法身前數尺之處,巨大的冥府之門近在眼前,我們隻能看見它露在瑣羅亞身軀外頭的一個角。

  『哼……』露希法麵紗下的臉孔顯出一絲笑意,『莉莉絲,你該不會還在記恨吧?都那麼久的事了?』問道。

  「……」伊織冷冷地看著露希法,「我不曉得你在說什麼,我是伊織。」

  『嗬嗬,隨便你說。』露希法道,『那你們兩個現在想幹什麼呢?難不成想跟我打架?』「你才想要幹什麼?」我怒道,「你打開冥府之門,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說呢?』露希法隻是一味的打迷糊仗,『你們兩個不謝謝我,還跟姊姊怒目相向,真是好心沒好報呀。』笑道,『要不是我從中撮合,你們兩個一輩子也不可能在一起呢?』「謝你?謝你什麼?你也不過是在利用我們罷了。」伊織冷笑道。

  『好吧。』露希法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那就算扯平好了。』「等我們把你殺了,才有扯平可言。」我道。

  『嘻嘻嘻……』露希法忍俊不住,笑道,『別說笑了,影哥哥。』『沒有人殺得了我的。』露希法冷冷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道,「你這不就被伊織打斷了一條手?」

  『嘻嘻……』露希法不答,卻反問道,『要不要來和我作個交易?影哥哥?』「交易?」我一怔,看了伊織一眼,我倆想法一致,都不會再相信露希法的任何話語。

  「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你還指望我們相信你?」我道。

  『哎唷,這可是姊姊最後的好意囉?』露希法道,『你們姑且聽聽吧。』接著,也不管我們答不答應,露希法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這樣下去,你們總有一天會毀滅宇宙的,』露希法笑道,『依格爾會讓你們這麼做,因為他和佳奈立了約定。』「少胡說了,我們哪有那種力量毀滅宇宙!」我反駁道。

  『不論你有沒有,最後宇宙都會毀滅。』露希法道,『相反的,姊姊我可是處心積慮,試著保護這個宇宙免於毀滅呢。』「你可真是好心!」我指著天上的冥府之門道,「那你把這種東西叫出來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叫出來的嗎?』露希法詫異道,『那不是你弄出來的?我可沒有能把冥府之門召喚出來的手段呀。』「要不是你在佳奈體內放入那種……」我正欲辯駁,伊織卻開口了。

  「影哥哥,跟她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伊織道,「越是想要反抗她,越容易掉進露希法的陷阱�。」

  『哎唷,不簡單,這是你的經驗談?莉莉絲?』露希法不懷好意地笑道,『好好掌握你身邊的男人,不然哪一天我又要搶走他了。』伊織一聽,兩眼射出紅光,一股凶惡的波動從她體內傳來,似乎是動了氣。

  『哼,』露希法不理會伊織,接著道,『影哥哥,你要不要聽姊姊的建議?』『人類是無法應付即將來臨的災禍的,』露希法道,『唯今之計,隻有讓所有的人類都成為魔族,才足以渡過未來的災噩。』「什麼?」我一聽,不禁失笑,「你說要把人類全變成惡魔?」

  『是啊,所以才需要冥府女神。以及他禍煞耶的力量。』露希法卻一臉理所當然,『以及你,阿劫瑪諦。』道。

  「什麼意思?」我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阿劫瑪諦是意識宇宙和物質宇宙融合之處,』露希法道,『換句話說,世界會變成阿劫瑪諦所希望的模樣,想要天堂,世界就會變成天堂,反之亦然。』『隻要你願意,也可以製造一個屬於魔族的世界。』露希法道。

  「哼……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我冷笑道,「原來你想要創造一個惡魔的國度?」

  「我看你才在說笑,露希法!」我道,「別作夢了!我才不會幫助你呢!我也不會讓依格爾擺布!我不會按著你們的意思走的!」

  『真的?』露希法失望道,『真是太可惜了,影哥哥,如果你答應的話,這個世界就是你的了說……』突然間,露希法身影消失,又倏地在我眼前出現。

  『如果你答應的話……』露希法嗓音妖嬈,道,『姊姊也可以跟你好喔……』「露希法!」伊織大怒,指尖青雷乍現,一齊轟向露希法。

  『哎呀!』露希法吃痛,白色身形在空中曳去,飛回瑣羅亞的軀體前方。

  『女人的嫉妒真是恐怖,嗬嗬……』露希法笑道,身上白紗都已經被燒得不成模樣。

  「下三濫的東西!」伊織怒氣難抑,手掌上浮出一顆閃亮的光球,作勢欲往露希法身上砸去。

  此時,我不禁疑心起來。

  露希法怎麼待在上空這麼久了,卻什麼也沒做呢?而且,我從剛才就一直在心中呼喚瑣羅亞,他卻一點響應也沒有,簡直就像死了一般。

  露希法該不會又在打什麼鬼……不!她一定又在算計著什麼!

  「伊織……」我開口想要製止伊織,但已然遲了。

  隻見伊織擲出手上光球,光球立刻幻化為無數閃耀槍矛,毫不留情的刺進露希法體內,登時將她串成刺蝟一般。

  『哎呀……』露希法皺眉道,『我還以為你總算要來真的了耶?莉莉絲?怎麼隻有這麼幾根小槍小矛?』「你難道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伊織卻冷笑道,「你激我動手,好讓背後的瑣羅亞代你承受攻擊,這樣一來,就可以除去阻擋住冥府之門的障礙了。」

  我一聽,恍然大悟,難怪露希法躲也不躲閃也不閃的,就停在那任我們攻擊。

  『唷……』露希法不禁麵露訝色,『還真瞞不過你呢,莉莉絲。』「我是伊織!」伊織怒道,又是一道青雷,這次轟向露希法的左臂。

  轟然一閃,露希法左臂崩斷。

  『唉……』露希法無奈道,『沒想到今天會栽在你手上……』語氣中竟然已無求生之意。

  我看的又驚又疑,露希法腦袋�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難道魔族之神這麼容易就打的倒?

  「少在那假惺惺了,」伊織柳眉一橫,冷笑道,「不過是毀了你一個分身,別說的好像你要給人殺了一樣。」

  「分身?」我奇道,「伊織,你的意思是露希法的本體不在這�嗎?」

  「影哥哥,現在的你應該察覺得出來才對,」伊織道,「眼前的這個露希法不過是魔神無數分身的其中之一而已。」

  伊織這麼一提,我才警覺到,露希法的波動確實並非強大,甚至還不及瑣羅亞的一半,但在其波動之下,又隱隱潛藏著一股深沈微弱的細小波動,宛如海麵下的暗流一般。

  「分身……」我不禁問道,「那露希法的本體在何處?」

  『在地獄,影哥哥。』沒了雙手的露希法此時笑道,『想來玩玩嗎?』「閉上你的嘴,賤貨!」伊織怒罵,手一揮,又是一道雷劈電閃。

  然而,伊織的青雷卻沒能擊中露希法,隻見藍光閃耀,露希法的身體被依格爾慣用的六角水晶柱給封了起來,青雷打在水晶上,分成兩股,消失在天際。

  『哎呀……』露希法歎道,『今天真倒黴,接二連三遇見不想遇上的人。』『影哥哥,』露希法隔著水晶向我望,道,『記住,你永遠無法離開我的。』天上厚重的烏雲一瞬間轉成灰白,凱瑟琳早已聽得慣了的歌聲傳來,依格爾出現了。

  『露希法,』依格爾一襲深藍西裝,佝僂著身子,頂著臉上那根長長的鼻子,緩緩道,『你三番兩次打擾我的工作,跟你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嘿嘿……你現在不就在和我說……』露希法兀自笑道。

  依格爾舉起右手,用指頭打了個響。

  轟然一聲,隻見藍色水晶碎裂,化作無數煙塵,迅速消失,轉眼便沒了蹤影。

  露希法的波動不再,雖然隻是分身,但那個把我玩弄於掌上的惡魔,竟這麼輕易的就給依格爾封滅了。

  『禦影先生,抱歉我們來晚了。』依格爾轉過頭來,道,『因為下一個養殖物的準備工作頗為繁瑣,之前為了牠,無法分心注意物質世界的事情,幸好現在已經布置妥當,我們以後不會讓這種事情再度發生了。』「依格爾!」依格爾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見,「你欺騙我!」怒道。

  『禦影先生如果指的是伊織身上的事情,』依格爾卻回答道,『那我們並沒有欺騙你,我們隻是沒有告訴你而已。』「不要跟我詭辯!」我大怒,依格爾這種無動於衷的態度,我已經再也無法忍受了!

  「你沒有告訴我的還不隻這些吧!」我喝問,「我媽……喜久子。佳奈。雪川。麗子身上的幽影,都是露希法用人魂製造出來的是不是!」

  『是的。』依格爾回答道,『使用的人魂來自佳奈那六位同學。』「哈哈……」我不禁笑了起來,「原來,不隻是我,連她們都也逃不出你的掌握……」

  難怪……難怪隻有我身邊的人有幽影,因為這都是早就設計好的!思及此處,我胸中便怒火難遏。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你們這麼費盡心思,弄得這麼大陣仗,」我問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是為了實現我們和佳奈小姐的約定,』依格爾平穩地回答,『以及我們自己的任務。』「那你去找佳奈啊!」我怒道,「為什麼要我替她做這種事情!」

  『佳奈小姐的意識已經與他禍煞耶同化,』依格爾卻道,『再也不複存於世上。而禦影先生,你繼承了佳奈的幽影和靈魂,所以是佳奈小姐的代表人,隻有你能繼續履行我們與佳奈小姐的約定。』「你說什麼!」我大驚失色,「你的意思是佳奈已經死了嗎!」感到身子一陣冰冷,要是佳奈已經死了,那我……

  『佳奈小姐並沒有死,隻是她的意識已經和過去有所不同。』依格爾回答,『我想禦影先生對此應有所感才對。』「那真正的佳奈……」我追問道,「已經消失了嗎?」

  『禦影先生,我聽不懂你的問題,』依格爾回答道,『佳奈小姐一直隻有一個,沒有真假之別。』「少跟我打馬虎眼!」我道,「現在的佳奈根本就不是佳奈!」

  『佳奈小姐身上的變化,正是因於我們方前所說的意識改變之緣故,』依格爾道,『禦影先生的意思若是要尋回佳奈小姐最初的意識,我們隻能說那是不可能的。佳奈小姐的意識早已被他禍煞耶同化,在廣大的虛無中消失了。』「消失了……」我聽的心灰意冷,像失去了什麼似的,卻又說不出來。

  佳奈果然已經不在了……

  「影哥哥……」伊織見我臉色消沈,擔心地道。

  「我不幹了!什麼鬼養殖契約!你自己去養那些鬼吧!」一股怨恨之意湧上心頭,我大喊道。

  『……禦影先生的意思是你打算毀棄契約?』依格爾問道,那對光白大眼盯著我。

  「對!」我斬釘截鐵地道,「和你有約定的是佳奈又不是我,我才不要幫她履行契約呢!」

  『那麼,我們現在就可以收回瑣羅亞了嗎?』依格爾轉頭看著身旁浮沈的巨魟魚,問道。

  「不行,影哥哥,他們一收回瑣羅亞,就沒東西可以擋住冥府之門了。」伊織在我耳邊低聲道。

  「呃……」我一時激憤之下,竟忘了還有冥府之門在天上虎視眈眈,不禁一陣語塞。

  『……』依格爾看了我一眼,『想來禦影先生不便在此刻解除契約,那麼我們就等到回收期限日……也就是十六日之後,再度詢問禦影先生的意向。』『請仔細地考慮。』依格爾躬身,簡短地道。

  說完,依格爾和凱瑟琳的身影便消失了。

  我和伊織停留在夜空上,看著千層暗雲中,瑣羅亞阻擋著冥府之門的巨大身軀。

  『瑣羅亞。』我心喚。

  『……何事?』瑣羅亞總算回答了。

  『你剛才為什麼不回應我?』『嗬嗬,方才吾神在此,孤隻有俯首稱臣而已,哪還有心思理會你的招呼?』瑣羅亞回答。

  我一聽,開口欲罵,但轉念一想,為這種事罵瑣羅亞也沒什麼意義,魔族本來就是這種德行。

  「唉……」望著下方飄揚的人魂,我無奈地歎道,「雖然解決了露希法,可是我們的處境還是沒有好轉……」

  「影哥哥……」伊織溫言道,「別喪氣,我們想想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吧?」伊織說完,低頭往下望去。

  「那個就是黛爾嗎?」伊織道,「長的還真不是普通難看……」隔著幾百公尺,她竟也看的見。

  「但是……」伊織沈吟道,「的確不是人能應付的對手……」

  「露希法說,那是活人絕對無法收服的魔物……」我歎道,「難道要我變成死人才能收服她?」

  「……就是這個!影哥哥!」伊織想了一會,卻喜道。

  「什麼?」我奇道,「你該不會要我變成死人吧?」

  「你說什麼呀,」伊織笑道,「我怎麼可能要影哥哥死呢?我的意思是,人類或許無法收服她,但人類以外的呢?」

  「你的意思是……」我轉念一想,驚道:「要讓魔物來收服魔物?」

  「嗯,」伊織點頭,「就算人類收服不了她,可是總有魔物可以壓製她吧?」

  『哼,』瑣羅亞突然冷笑起來,『小丫頭倒挺聰明,莉莉絲怎會甘心將快到手的魔體就這麼讓給她?』「你有意見不成?」我不悅道。

  『孤隻是覺得有趣罷了。』瑣羅亞笑道,『莉莉絲竟寧願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也要成全這小女孩的戀情,著實使孤納悶。』「瑣羅亞,」伊織見到瑣羅亞開口,順勢問道,「那你倒說說,我剛才講的是對的不對?」

  『……八九不離十,但還少了個一。』瑣羅亞冷冷道。

  「少了個一?」我一聽,不知瑣羅亞意思為何,「什麼一?」

  『嗬嗬,你問她吧。』瑣羅亞道,『你們手腳最好加快,孤在此枯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想要活動活動筋骨了!』我一聽,眼光便望向身旁的伊織。

  伊織滿臉堆歡,眼�金波流轉,摟著我慢慢往下降去。

  「瑣羅亞說的一是什麼?」我問道。

  伊織笑了笑,臉龐貼近。

  「……你得先讓人家開心,人家才告訴你。」伊織咬著我的耳朵,輕聲道,呼吸熱熱地打在耳背上。

  「那還不簡單。」我笑道,摟著伊織暖和的身子,她身上的貼肉羅衫光滑溫潤,觸感有如人肌。

  伊織嬌聲一笑,眼�媚光千轉,一對朱唇似乎就欲往我身上襲來,卻是停在我麵前,僅僅絲毫之距,卻又不動了。

  我於是托著伊織的下頦,親了上去,把她軟軟的唇含在口�,吮她滑膩的涎蜜。

  伊織雙手立刻環住我的頸子,發燙的身軀緊緊依偎上來。

  ###

  我倆緩緩落下地麵。

  回到伊織家中,卻見麗子站在院�,兩手化作巨爪,分別擒著蓑衣童子白芒和紅角鬼草間一馬。客廳�的燈光讓三人的影子長長的拖曳在圍牆上。

  白芒個頭小就算了,草間一馬那貨車樣肌肉繃張的巨體也給麗子緊緊壓在地上,看起來倒是十分不協調。

  「陛下,」麗子見到我和伊織,便開口道,「這兩隻妖怪說什麼都想見陛下,奴隻好把牠們帶了來。」

  「白芒?草間?」我奇道,和伊織坐在客廳外伸的短緣廊上,「你們兩個找我幹什麼?」

  「大哥!」草間掙紮著�起頭,額上紅角在伊織的院子�挖出了一條溝。

  我看了看麗子,示意她放開草間。

  「大事不好了!大哥!」隻見草間站直身子,慌張道,「外麵來了軍隊!就快打起來了!」

  「……什麼?」我聽得莫名其妙,「什麼軍隊,你在說什麼?」問道。

  伊織此時伸出左手,掌心�泌出一顆藍澄澄的透明水球,她把水球往外一甩,藍色液體便展開成一片約略呈現四方形的薄幕。

  水幕上,出現了影像,看來像是連接方穀市南邊的國道。

  隻見寬廣的國道上,堆滿了拒馬。衣櫃。衣櫥。桌椅等物形成的路障,路障後方,是一大群白芒手下的傀儡軍胡亂散開,鎮守著通往方穀市的入口。

  拒馬的另一邊,橫隔有約五十公尺左右距離,停著一排排深綠卡車,車前站著清一色身著淺綠迷彩服的軍人,手持盾牌和棍棒,保持警戒。

  黑夜的國道上,兩邊都點著刺眼的大燈,互相照射。

  「這……為什麼會有軍隊在外頭?」我一看,也不禁大驚。

  「大哥!」草間立刻喊道,「您平常忙碌,可能不知道,但是這家夥……」

  他指了指還被麗子壓在地上的白芒,「昨天自己說什麼要從日本獨立,還要攻占附近城市的屁話,結果今天軍隊就開到外麵來了!」

  「什麼?」我聽的瞠目結舌,視線一轉,瞪著地上的白芒。

  麗子掐著白芒的脖子,將他矮小的身子舉了起來。

  「白芒,這是怎麼回事?」我冷冷問道,「我應該有跟你說過別給我增加麻煩吧?」

  「長官……」白芒臉上神情雖驚懼,仍勉強笑道,「下屬隻是覺得以長官的能力,不應該隻屈就在這種小小的城市……隻要我們同心協力,取下日本這個島國也是指日可待……」

  「麗子。」我冷冷道。

  「是的,陛下。」麗子一聽,笑道,眼中露出興奮的殘酷神色。

  隻見她巨爪一扯,白芒的右邊小腿登時被硬生生的扯斷。

  「啊啊啊啊!」白芒慘叫,傷口連筋帶肉,骨頭外露,一片血肉模糊,「長官!請饒了下屬吧!」頭上白發倒豎,卻奈何不了麗子掌上的綠鱗。

  「麗子,這家夥就先給你玩玩好了,但別殺了他,快死的時候,找金蝶兒去給他修一修。」我道,已無心再聽。

  麗子知道我不想看見白芒這垃圾,於是提著她的新玩具,笑著走遠了。

  我不禁歎了口氣,麻煩已經夠多了,現在居然還得為白芒處理善後。

  「草間,你有什麼打算?」我問道。

  「大哥,白芒的傀儡是打不贏軍隊的,他們畢竟隻是人類。」草間回答,「現在隻有談和一路。」

  「那就談和吧,待會等麗子教訓完白芒,你就和麗子跟著他去,要是他敢不聽話,就當場殺了他。」我道。

  真不知道魔物的腦袋�頭到底在想什麼,自己將方穀市的對外聯絡都鎖起來,就已經是一件很愚蠢的事了,白芒居然還打算獨立?難道是想和日本政府開戰嗎?

  「啊!」伊織突然驚道,「影哥哥,糟了!」

  「什麼?」我一聽,不知又發生何事,連忙往水幕上看去。

  水幕上,隻見傀儡軍一個一個的倒下,綠色煙霧冉冉上升,竟是蠱女和喜久子!

  隻見蠱女抓著喜久子的手,一路向前奔去,喜久子頭發散亂,上衣汗濕,迷你裙也裂了,絲襪也破了,手�卻緊緊抓著那隻敞開的皮箱,�頭珠寶也早就不知落那去了,模樣狼狽萬分,看來是給蠱女一路拉著跑到南邊國道上。

  「這……」我先是一怔,接著怒道,「蠱女這笨蛋!帶著喜久子跑到那邊去作什麼!」

  話剛說完,我才想起不久前,曾吩咐過蠱女,叫她把喜久子帶的越遠越好這件事。

  「嘖!」我不禁罵道,「這些魔物腦子怎麼一個比一個笨!」

  蠱女跑至用拒馬以及各類雜物堆起的路障,止住了腳步,那兒已經差不多是我幽影範圍的邊界,蠱女也沒法再向前了。

  喜久子騰的一聲軟倒在地,張大了嘴拼命喘氣,她這輩子恐怕沒跑過這麼遠的路吧。

  蠱女蹲在喜久子身旁,歪著頭,雙手扭住自己的頭發,從發絲�擠出水來,澆在喜久子身上。

  「該死……」我又罵道,「得叫誰去把喜久子帶回來……」

  「影哥哥,糟糕的不是你媽媽,」伊織卻道,「是蠱女,她現在在上風處。」

  「上風處……」我一聽,想了一會,這才驚覺,「糟了,她的毒氣會吹到那群軍人身上!」

  隻見水幕上,綠煙隨著風,在探照燈的光亮下閃爍著詭異的色澤,緩緩飄向國道另一邊的軍人隊伍,很快地,士兵們和傀儡軍一樣,七零八落的倒了下來。

  「可惡!」我心念一動,隔著十數公�之遙,把蠱女收進幽影之中。

  然而隻聽得槍聲大作,從那排軍用卡車的後方,竟閃起了射擊的火光。

  「該死的東西!」我怒道,「喜久子還在那�啊!」

  事到如今,衝突已經無法避免了。

  我再次把蠱女放出,這次還加上一個喜罪。

  『蠱女!喜罪!』我心道,『保護好喜久子!』『是的,父親!』喜罪回答,水幕上的她,正迅速從天使相幻化成惡魔相,『對手是人,喜罪不會輸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無奈道,眼睛緊盯著水幕。

  「影哥哥,我去解決他們好了。」伊織輕聲道,「我馬上就可以把他們清理幹淨。」

  「是嗎……」我不安道,「你要小心,別受傷了。」

  「傻哥哥,」伊織嫣然一笑,「現在除了你以外,還有誰傷的了我?」

  「你說什麼,我哪有傷你?」我奇道。

  「有啊,你讓人家傷心呢。」伊織笑道。

  我看著伊織燦爛的笑靨,不禁臉上一燙,忙道:「別胡說了,你快把我媽帶回來吧!」

  伊織見我表情慌張,笑得更開心了,「那我去去就回來。」道,站起身子。

  此時,水幕上,蠱女走到魔相喜罪身邊,對著她比手劃腳了一陣,喜罪接著點了點頭。

  「啊……」伊織訝道,「影哥哥,你快看!」指著水幕。

  隻見喜罪舉起火焰長劍,對著蠱女就是一劍劈下!

  「喜罪!?」我驚道。

  蠱女的身子被斜斜劈成兩塊,上半身飄在空中,下半身滾落地上。

  喜罪撿起了蠱女的下肢,將它往對麵的軍隊�頭扔去。

  隻見黑風大作,蠱女的下肢落到一輛卡車上,化作濃煙,隨風吹動,一下子往南邊整個蔓延開來。

  射擊的火光很快地熄滅在這股漫天黑煙之中,隻剩下探照燈的光亮依稀可辨。

  路障後方,蠱女開心地笑著,僅剩的半邊身體在空中幽幽飄蕩,看來詭異萬分。

  我心中一陣懊惱,隻好再把蠱女收回幽影�。

  『這下可好,事情無法善了了……』我心中低聲咒罵,不禁想起依格爾之前所說,世界會自行毀滅雲雲的話。

  「……我去了。」伊織見狀,正色道。

  她身影一轉,人竟憑空不見,轉而已出現在水幕上。

  隻見伊織抱起了氣若遊絲的喜久子,身形又是一轉,轉眼已經回到了庭院�。

  我連忙跳下緣廊,奔至喜久子身邊,伊織將她放在草皮上,碰到她身子的綠草紛紛轉為枯黃,最後呈現死亡的黑色。

  「她沒事,隻是一時之間動不了而已。」伊織道。

  我摸了摸喜久子的臉,確認她還活著,這才安心下來。

  喜久子的手上,還緊緊握著那隻裝珠寶的皮箱,說什麼也不放開。

  「麗子!」我喊道。

  「陛下,奴在這兒。」麗子立刻從圍牆外翻了進來,回答道。

  「白芒呢?」我問道。

  「他在外麵,還沒死。」麗子回答。

  『金蝶兒,幫我治好白芒。』我心道。

  『姑娘我也折騰了老半天了,你還不讓我休息啊?』金蝶兒嘴�牢騷不斷,但依舊駕著祥雲從屋�飄了出來,越過圍牆。

  『天啊,都快變成肉泥了才叫我過來?』金蝶兒啐道。

  「麗子,你帶喜久子去附近找間屋子休息。」我暫且放著金蝶兒不管,對麗子道,「現在不能回原來的家了。」

  「是的,陛下。」麗子恭敬地點頭,抱起喜久子,從門口離開伊織家。

  我牽著伊織的手,緩緩走回方才坐著的地方,草間還在那等著。

  「大哥,現在也沒有什麼和談了,」草間道,「他們死了一堆人,恐怕不久就會派出增援,現在我們可是名符其實的叛軍了呢。」臉上卻有股得意之情。

  「那你說該怎麼辦?」我隻好問道。

  「……大哥,其實小弟有一個想法。」草間低聲道,「隻是不曉得大哥你願不願意……」

  「什麼方法?快說啊!」我不耐道,事情接二連三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大哥,小弟覺得,這附近的人既然都已經死了……」草間看了看天上那堆因為冥府之門一直沒開,隻好四處飄散的人魂,道,「幹脆就把他們全都變成魔物吧,這樣一來,我們也不用怕什麼人類的軍隊了。」

  「什麼!」我一聽,大怒,倒不是因為草間的想法有問題,而是這個提案和露希法剛剛講的話實在太像了!

  「大哥!你若不高興的話,就當小弟沒說好了!」草間見我發怒,連忙跪在地上,道。

  伊織撫著我的背,溫言道:「影哥哥,別生氣,既然事情都到這一步了,我們也隻好走下去了呀。」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不就等於是聽了露希法的話嗎?」我道,「而且,你爸爸也會變成魔物……」

  「傻哥哥,我都變成莉莉絲了,你還在意我爸會變成什麼?」伊織笑道,「現在的我開心極了,這輩子還沒活的這麼有趣過呢!」

  「影哥哥,你別擔心,盡管做吧。」伊織又柔聲道,「別讓那些人欺負了,而且我們又不是為了露希法,我們是為了自己呀。更何況現在我們不做,等那些家夥攻進來了,結果我們還不是一樣要動手殺人?」

  我無奈地點點頭。

  發動索魂鞭,我讓索魂鞭一次分出七支,連續分岔了五次,一口氣擒住了萬餘的人魂,同時灌以幽影。

  鮮紅的血手如舞動的秘林,在空中搖蕩,看來宛如是水底的海草一般。血手�,幽影翻湧,吞噬著一顆顆的人魂。

  「影哥哥……」伊織握著我的手,同我一塊觀賞眼前的奇景,「好漂亮……」她顫聲道。

  「我可以感覺到……好多人的波動……」伊織看著,嘴�歎道。

  血手紛紛彎下,把受過幽影洗禮的靈魂塞進附近的人體中。

  我閉上眼睛,感到意識�浮現了無數的細小波動。

  今夜,一萬六千八百零七隻的魔物透過我的幽影,誕生在方穀市內。

  第六章

  湛藍有如一潭青色的墨水,我落到了一個莫名的幻境之中。

  「這是……」我四下環顧,空無一物,似乎又是哪兒的意識宇宙。

  突然眼前空虛�一陣漣漪,瑣羅亞的龐然巨體緩緩從我上方遊出。

  「瑣羅亞!?」我仰首喊道,「這�是你的意識宇宙嗎?」

  隻見瑣羅亞停止遊動,靜靜佇留在上方遠處。

  猛地一道熾白鋒芒,不知是從何處竄出,直直砍穿了瑣羅亞的尾巴,竟將牠切成了數塊!

  「什麼?」我大驚,瑣羅亞怎這麼輕易的就被!?

  正驚訝慌亂之時,瑣羅亞小山似的屍塊已經快要墜到麵前了,我連忙轉身,拔腿便跑。

  嘩啦嘩啦,瑣羅亞的骨肉砸在墨青的地麵上,卷起滔天大浪。

  「糟……糟了!」我驚道,浪頭早已撲下,頓時眼前一黑。

  ###八月十二日###

  咚……咚……

  屋外一陣地鳴,窗戶搖動,我警醒過來,身上已是一陣冷汗。

  我坐直身子,往窗外看去,隻見一頭綠色巨獸,虎身狗頭,圓顱方耳,獠牙外翻,約有兩層樓高,正在一幹青麵鬼的鞭打催促下,緩緩朝方穀市北邊行去。

  「嚕嚕……」巨獸發出不滿的叫聲,夾者尾巴,勉強踱步前行。

  「走快點!草間大哥在催了!」扯著巨獸頸上用麻繩揉成的粗綱,為首的青麵鬼穿著人類的服裝,高聲喊道,「再不快點,把老大吵醒了,把你做成狗飼料信不信!」

  鬧鬧嚷嚷地,巨獸逐漸離去,地鳴也漸漸聽不見了。

  我又看了看天空,上頭依舊亂雲千堆,又黑又沈,雖然是白天,感覺卻像是黃昏一般,陰暗無光。

  不遠處,還能看見我家上空死氤穢氣累積成柱狀的模樣。

  「剛才那夢是怎麼回事……」我不禁暗自困惑,瑣羅亞的身影還停留在冥府之門前,顯然活得好好的。

  突然胸口上一暖,一雙巧手攬住了我,將我拉回雲朵般光滑輕柔的綾羅之下。

  綾羅透光,盡管被層層包圍,我還是看的見下頭那嬌豔萬分的可人兒。

  「你終於醒了,影哥哥。」伊織眨了眨眼,黑發如瀑,疏零散落在她胸前腹後,白晰的身子欲迎還羞地,貼了上來。

  「我睡了多久?」我問道,一邊用手撥開伊織額前的瀏海,將她的臉蛋捧在手�。

  「大概四五個小時吧。」伊織道,「我回來時你還睡著呢。」

  「草間和那些小鬼怎麼樣了?」我再問。

  「那群小鬼被我教訓了一回,現在個個都聽話的很,光靠草間那隻笨鬼,根本壓不住牠們。」伊織笑道,「我看牠們聽話了,讓草間接手,就回來了。」

  我點點頭,把伊織抱在懷�,手往她臀上摸去。

  輕輕一動,床上那幾�薄如蟬翼的深黛綾羅,就給擾的波浪般上下飛舞。

  「嗯嗯……」伊織閉著眼睛,口�輕喘,嗬了一口香氣,「討厭……」臉上表情又癡又惱,又歡又喜,看了讓人心癢萬分。

  「怎麼,你不想要了?」我故意問道。

  伊織睜開那對金光閃閃的眸子,妙目一翻,抿起嘴笑了笑,突然罵道:「你害人家等了這麼久,還敢問!」手往我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還不快點給我?」罵完,伊織緊緊依偎上來,嘴咬著我的頸子,嗓音如春綠波蕩,柔聲道。

  我開心極了,捏著伊織臀上軟綿綿的肉,她也按著我的腰,手往我腿間撩,輕輕握住熱燙如鐵的陰莖。

  伊織同我吻了起來,我吮著她的唇,舌尖慢慢往伊織嘴�勾去,舔著滑溜的牙齒舌頭,一時難分難解。

  「嗯……嗯……」良久,我才暫時離了伊織香甜的唇,伊織嘴角含津,雙頰嫣紅,似笑非笑地瞧著我,舔了舔唇上。

  我早已按耐不住,忙撥開伊織的腿,便欲進入。

  「等一下。」伊織笑道,一雙白玉似的腿兒勾到我腰上,臀一扭,讓陰莖擦在她庭前,過而不入。

  「怎麼啦?」我欲火難耐,焦急地問道。

  伊織手一揮,披在我倆頭上的綾羅便飛得無影無蹤。

  隻見床沿上,一個人給紫色絲綢捆住了手腳,綁成個蛹似的,正是清雅!

  清雅臉上戴著眼罩,口�塞著綾羅,雙乳上夾著好些條叮叮當當的細煉,腰上腿上穿著花式極為惹眼的吊帶絲襪,網紋的三角褲,下頭的粉紅蜜處清晰可見。

  她扭著身子,嘴�悶哼,卻掙脫不了伊織的束縛。

  「好了。」伊織瞄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地道,「我們繼續吧。」

  「你這小浪胚,又在打什麼主意?」我笑罵。

  「還說呢,還不是影哥哥喜歡?」伊織嗔道,「你就愛一次玩我們母女兩個。」

  「你們兩個不也愛讓我一起玩?」我笑道,捏了捏伊織的臉蛋,她閉上了眼睛,瞼上透出一抹淡淡青霞,搭配著那白�透紅的雙頰,簡直讓人想要把她給一口吃了,我再也無法忍耐,握住伊織柔嫩的乳房,龜頭頂上她蜜液滿盈的花門,便一口氣挺了進去。

  「啊嗯!」伊織一聲妙啼,身子縮了起來。

  龜頭前端一股微弱的反抗傳來,我不禁一驚。

  「伊織……你……」我驚道。

  「傻瓜,誰叫你那麼急……」伊織輕聲道,「人家好不容易有第二個處女要給你,居然也不懂得好好品嚐品嚐,就這麼猴急地給插穿了……」

  「你怎麼又……又變回處女了?」我難掩臉上喜色,雖心知此乃真魔化後,肉體重新建構之賜,卻仍問道。

  「看你高興的,我就知道你最愛玩處女了,」伊織嗔道,「明明知道為什麼還問!」頭一扭,別了過去。

  我連忙抱住伊織,往她嘴上又親又吻,伊織也軟軟的迎了上來。我緩緩挺送,肉棒挾著蜜露,在那狹窄花門�抽地一陣嘰咂直響。

  挺一陣,拔一陣,龜頭肉杆給伊織的肉緊緊吸著,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波波在體內亂竄,快活的我難以抵禦。

  「哈……嗯嗯……」伊織歡吟,金眸濕潤,眼�浪色漸增,主動地含住我的舌頭,又媚又蕩地瞧著我,腰扭了起來。

  「影哥哥……」伊織輕聲道,「讓我……讓我再給你懷一次孕……」

  我一怔,望了伊織一眼,初看隻覺她眉宇間一股浪蕩貪歡之色,細看卻驚覺金眸深處滿滿的濃情蜜意,似乎她隻欲與我同生共死,骨肉合一。

  我心頭一陣感動,瞬時把持不住,在伊織體內射了。

  一陣令人發狂的歡快之意猛地從腰間爆出,我挺直了腰,和伊織緊緊相連,將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白漿注入了她的體內。

  我捧著伊織的臉,互相吸吮著對方,貪婪地品嚐彼此的肉體。

  蜜穴深處,花心一陣亂顫,伊織很快地泄身,快感幾乎讓我倆的身子也融化開來。

  待高潮逐漸退去,我又挺送了起來。

  伊織黑發散亂,雙頰胸口處處潮紅,白乳上的那對櫻桃挺的老高。

  我含住她,伊織輕輕地哼了哼,腿軟軟地攤開。

  雖然僅是分隔一日,但我卻像是一個世紀沒有抱過伊織般地摟著她,一邊將陰莖深深地插入,一邊親吻著伊織的乳房、手臂、頸子、背、大腿、小腿……

  我們不斷的變換姿勢,一會兒我捧著她的臀,讓伊織坐在我腿上,我往上頂著她,一會兒我騎在她腰上,捏著伊織的乳,由後往前貫,一會兒我抱著她的腿,摟著伊織,同她接吻,一邊斜斜的進入她。

  伊織的表情或嗔或癡,或呻吟或喘息,她又笑又歎,手腳在我身上勾引,腰臀又迎又擺,含吮著,搖晃著,白嫩的腿擱在我肩頭上,一會兒顫一會兒顛。

  那雙金色的瞳孔閃爍著放浪的光芒,我出神地望著她,看著伊織的眼眸在快感下閃動,她的眉梢在歡喜中顰蹙。

  「影哥哥……」就在我快要在伊織體內注入第五次的精液時,她輕聲道,「出在我嘴�……我要喝你的精……」

  我拔出抽搐的陰莖,跨到伊織臉上,她雙手扶著我的大腿,雙眼瞧著我,小口一張,把龜頭含入嘴�。

  又熱又滑,舌尖裹住了我,貪婪地啜飲著,刮弄龜頭上的裂縫。

  「啊啊!」我難抵快感侵襲,叫出聲來。

  腰間一顫,我在伊織口中注入了第五發的濃精。

  伊織張喉吞咽,陶醉在精液的氣味�,她表情朦朧,倩目半睜。

  我以手梳弄伊織的頭發,欣賞她迷茫的神色,射得勢道更加猛了。

  好不容易,我停止射精,緩緩將陰莖抽出。

  一縷白漿從伊織嘴角淌落,她伸出舌頭,及時將那殘精卷入口中。

  「……好濃,」伊織柔聲道,「影哥哥的精好濃……」一邊又吻著龜頭,舔舐起來。

  撩起伊織前額上的瀏海,我看著陰莖肉杆一寸寸滑進那張嬌嫩小口中,龜頭磨著伊織的喉頭軟肉,伊織眼神一媚,我隻感到她喉�一陣滑膩,陰莖竟又入了幾寸,幾有一半多都進了她口中。

  我又驚又喜,驚的是伊織竟能將陰莖含的這麼深,臉上也不見一點難過神色,喜的是她喉�嫩肉又滑又韌,緊緊黏付,吃的龜頭上銷魂酥麻,一陣接一陣。

  伊織眼神又是一蕩,帶著笑意,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頸子在我跨下一挺,陰莖便全進了她嘴�。

  我輕輕撫著伊織的發梢,感覺她暖暖的呼吸,一邊緩緩朝她口中抽送,那滑溜溜的舌頭卷著肉杆啜著,吮的我歡快無比。

  沒一會,伊織又飽嚐了一股濃厚白漿,她將嘴貼在陰莖根部,我緊緊按著她,讓下半身奔竄的悸動直接傳遞到她的臉上。

  享受著股間的美快,我的眼神停留在一旁的清雅身上,她早已不再掙紮,耳朵�淨是聽著我和伊織交歡之聲,嘴�的絲綢吸滿了涎津,渾身冒著薄汗,雙腿交錯,雖然雙眼被遮掩住,不知她眼罩下是何神情,但被情欲所苦的模樣早已不需多言。

  良久,我再次將陰莖抽出,上頭抹滿一層晶亮香涎,龜頭下還滴著。

  伊織又貪又羞地笑了起來,伸手套起火熱的肉棒。

  「在我嘴巴�麵射這麼多……人家都飽了……」伊織笑道,頰上隱饞含羞,說不出的可愛。

  「你想吃多少,我都出給你。」我道,看著伊織臉上千變萬化的迷人表情,我真恨不得將她全身上下都通個暢快。

  「少來,你眼睛剛剛瞅著我媽瞧,當我不知道?」伊織嗔道。

  「你真厲害,這樣也給你看到。」我苦笑道。

  伊織媚然一笑,把我拉到她身下,雙腿往我脖子上一鎖。

  「你親我,把我親的開心了,我就讓你用她……」伊織柔聲道。

  我捧起伊織兩條白玉般光滑的大腿,隻見淺淺黑絨下,花門鮮紅晶亮,塗滿了閃閃的蜜。

  舌尖挑在花門上頭的肉鞘,我壓著伊織的蕊,又彈又吮,酸甜的蜜味在口�化開。

  「嗯嗯!」伊織嬌吟,蜜處一震,一股暖意從花門�滲了出來。

  我用手指沾取蜜漿,塗在菊輪上,一邊以指腹按撚,另一邊嘴上不停,一會銜著伊織的花蕊,一會舌尖在她前庭上舞動,弄得她歡聲連連,大腿根上全濕了。

  沒一會,我感到菊花抽顫,開開合合,知道伊織快要泄身,立刻將兩指刺入蜜穴之中。

  「啊啊!」伊織雙腿痙攣,歡喜道,「影哥哥,我要泄了!」

  花徑蠕動,貪婪的把手指往�吸,我加速抽送,推波助瀾,讓伊織的高潮越發劇烈。

  「噫噫!」伊織一陣顛浪,花門上方蜜露直噴,竟狂泄不止。

  我連忙拔出手指,腰身上迎,讓那暖暖的蜜露濺了我一身,陰莖旋複插入伊織狂喜的蜜穴。

  「啊……影哥哥……」伊織嗓音又細又柔,顫聲道,已經美得四肢酸軟,渾身無力了。

  我緊緊摟著她,讓龜頭深深抵在抽搐的花心上,享受著她身上的歡喜。

  良久,伊織才恢複過來,我倆身上都已滿是汗水。

  伊織舔著我的胸膛,緩緩道:「你怎讓人家這麼快活……難道真的那麼想要我媽?」

  「傻瓜,當然是因為想讓你開心啊?」我笑道。

  「哼,少騙我,」伊織笑罵,「當我不知道你想什麼?」

  她手一揮,拘束清雅手腳以及嘴巴的絲綢便憑空消失。

  「啊……啊……」但清雅卻隻是呻吟兩聲,沒有移動,想來她被綁了這麼久,加上在旁聽著我和伊織交合,欲火妒火燒的她渾身酸軟,一時間難以動彈。

  「來吧,影哥哥,」伊織眼�浪色大增,輕聲道,「我們兩個今天好好玩玩她。」

  我一聽,興奮難耐,陰莖在伊織體內竟又漲大了幾分。

  伊織白了我一眼,嬌唇開合,無聲道:「你這色魔,欺負我們母女倆就這麼開心?」

  我嘻嘻一笑,往伊織花心上一頂,她嚶了一聲,笑著吻了我一口,左手一招,清雅的身子便憑空飛了過來。

  伊織輕輕推開我,陰莖離了熱呼呼的蜜穴,濕漉漉的肉杆碰著空氣,一陣清涼。

  「啊……啊……小影……」清雅雙唇透紅,顫聲道,嗓音細膩,「別折磨阿姨了……求求你同阿姨好好……」

  隻見她胸前乳上閃閃發亮,三四串細鎖煉挾著乳頭,隨著清雅呼吸,相互撞擊,叮當作響。潔白的肌膚滲著薄汗,嬌軟的四肢露渾然無力,戴著眼罩,不能見物的清雅身上透著一股淫豔之色,看的人血脈賁張。

  我被清雅喊的股間一陣燥熱,正欲同她交好之時,卻又給伊織攔了下來。

  「你先在旁邊等著,我有好東西給你看。」伊織微笑,又作嘴型,無聲道。

  伊織既然這麼說,我也隻好強忍腹中滾滾欲火,暫時待在一旁。

  隻見伊織摟住了清雅,纖細的指尖緩緩捏上母親的乳頭,擰了一擰。

  「啊……」清雅身子一顫,「小影……?」

  伊織的手順著清雅的腹部往下滑,穿過了她腰上的蕾絲係帶,鑽進網紋內褲�麵。

  「……千尋?」清雅發現愛撫她的人並不是我,困惑道。

  伊織頭一斜,眸子望著我,嘴卻含住了清雅的唇。

  濕漉漉的粉紅舌頭滑進了母親嘴�,卷起清雅的舌尖,兩片晶亮的肉芽黏膩膩地裹纏起來。

  「嗯……嗯……」清雅呼吸粗重,舌頭給伊織挑的不斷往外探出,舌尖上銀絲墜落,一雙紅唇早已給香涎弄得豔濕。

  「瞧你濕的這樣……」伊織在母親耳邊柔聲道,離了清雅唇邊,咬起她的耳朵,下麵手指在清雅花瓣�翻弄,指尖搔著蜜庭,攪地滋滋作響。

  「千尋……別害媽媽了……」清雅顫聲道,「求求你……快給媽媽吧……」

  語氣又焦又急,身子扭動,似乎再也無法忍耐。

  伊織再次朝我望了一眼,緩緩壓上清雅的身子。

  隻見她臀上,順著脊椎骨,生出了一尾肉芽。

  肉芽越生越長,約莫四五根手指粗細,白白嫩嫩的,末端腫起如圓,給肌膚包著,竟是條和龍根相似的陽具。

  伊織的尾巴下彎,欺上了清雅饑渴萬分的蜜穴,肉杆滋地一聲刺了進去,白肉進了紅肉,格外清楚。

  「啊啊!」清雅大喊,雙腿一陣顛,似是泄了。

  「啊……嗯……」伊織也咬著唇,低聲呻吟,一邊驅動尾陽,往清雅體內就是頂。

  「噫噫……啊啊!」清雅嘴�歡聲不斷,愛液蜜汁小溪似地從花門�滲出。

  母女倆摟作一塊,雪白的肌膚沾著彼此的汗水,一前一後的磨蹭著,伊織俏麗的臀,清雅鮮豔的穴,都往對方迎去,中間一條肉根兒把她們連在一起,看來格外淫浪。

  我看的陰莖漲疼,再也無法旁觀,立刻爬了上去,按住清雅的腰,襲上她飽吸蜜露的菊花,緩緩插了進去。

  「啊啊!後麵……後麵……」清雅嬌軀劇顫,前後給伊織和我給填地滿滿的,花心和菊肉都是一震亂竄,登時又泄了。

  伊織見我過來,立刻從清雅臉上離開,香舌往我嘴上便是舔吻。清雅知道在她身後的是我,也轉過頭來,想要同我親嘴。一時之間,三張嘴,三條舌頭黏在一塊,勾來卷去,香涎四溢。

  「小影……你好狠的心……」清雅邊吮,嘴�不忘埋怨道,「就這樣讓千尋作賤阿姨……讓阿姨懸了一整晚……剛才還那樣逗人家……害阿姨那兒的水都快流幹了……」

  我一聽,看了伊織一眼,她笑盈盈的回望。

  「沒關係,要是你渴了,我馬上就喂你喝點濃濃的白漿。」我道。

  「阿、阿姨不是說這個……」清雅一聽,嘴上連忙澄清,但下體卻一陣痙攣,吸的更緊了。

  我笑著從清雅的菊內抽出,伊織將清雅的身子從床上扶起。

  「還不快張開嘴?影哥哥要讓你喝好喝的呢。」伊織笑道。

  「啊……嗯嗯……」清雅猶豫了一會,這才張開口。

  我見清雅嘴�皓齒潔白,唇邊香涎牽掛,想要在她嘴�射精的欲望更加濃厚了,握著陰莖,我用龜頭撫著清雅的唇,逗的她不時往前作勢欲含,卻都不讓她吮住。

  「小影,你別玩阿姨了!」清雅難以忍耐,哀求道,「阿姨的心都給你弄穿了,求求你讓我嚐嚐你的味道吧!」

  我見清雅說的殷切,心�倒不禁有些感動,這才緩緩把龜頭送進清雅口中。

  一股大力內吸,清雅雙頰凹陷,貪婪地吮了起來。

  下邊,伊織的尾陽加速抽送,滋滋聲不絕於耳。

  我在清雅口中射精,讓滾燙的精液順著她的喉嚨下滑,進入腹中。

  「啊啊!」伊織歡吟,尾陽止了抽送,清雅渾身劇震,似乎僅是咽下我的精液,也能讓她高潮絕頂。

  清雅又是一軟,身子又倒了下去,似乎美的昏了。

  伊織抽出尾陽,鮮紅肉冠已經從皮中剝出,水光晶亮,在她臀上輕輕抖動,越發的透露淫浪之感。

  她又抱起清雅,分開母親的大腿,露出那緩緩閉合的花門。

  「還沒完呢,影哥哥。」伊織笑道,「這樣就放了她,媽媽她作夢也不會原諒你的。」

  尾陽抵著清雅的菊門,伊織將肉冠送入了母親的後庭,一邊用手解開了清雅臉上的眼罩。

  隻見清雅一雙欲目半睜半閉,眼角幾抹細紋,憑增幾分柔意,額上瀏海汗濕,黏在一塊,整個人散出一股熟美豔光,令人倍覺心動。

  伊織捧起清雅的乳房,一邊揉,乳上細煉一邊叮當作響。

  清雅似乎回過神來,轉頭望著伊織,母女眼神相對。

  隻見清雅眼中露出一絲妒意,一方卻又禁不住伊織的誘惑,眸�亦是貪歡放浪之色。

  伊織笑了笑,不以為意,伸出舌頭來,便往清雅唇邊吻去。

  清雅初時還想要別過頭去,但給伊織這麼親了幾口,又把持不住,舌頭便送了回去。

  我接著加入戰局,清雅一見到我,眼中滿是歡愛癡狂之色,也顧不得伊織的舌頭還在嘴�,手腳便往我身上纏,我一進到她花門�,更是登時小泄了一次。

  「啊……啊……」清雅顫聲道,伊織舔著她的臉頰,我咬著她的耳朵,「小影……阿姨真的要讓你弄幹了……每次都這麼樣的給你泄……」語氣含嗔帶癡,嬌媚萬分。

  「我就要讓你泄得幹了。」我笑道,抽送起來。

  「啊……你壞……」清雅蹙起眉頭,眼中卻盡是歡喜之情,「你壞死了……就這麼愛把阿姨弄著玩……」

  我感到清雅穴中陣陣抽搐,沒一會兒,她竟又泄了。

  順著花徑內引之力,我越插越深,龜頭頂入了清雅的子宮,將她完全填滿。

  「影哥哥,小力點,」伊織卻道,「�頭有小孩子呢。」

  「什麼?」我驚喜道,「清雅她懷孕了?」

  「是呀,她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樣了。」伊織笑道,「你整天這樣弄她,就是指望著我媽給你生孩子?影哥哥真壞!」

  「那你呢?」我笑道,「你之前不也說……」轉念一想,伊織的身體既已重新建構,之前的身孕恐怕也沒希望了,於是連忙不說。

  「沒關係,影哥哥,」伊織卻柔聲道,「我們再做一個就好了,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想受孕就可以隨時受孕。」

  「那你剛剛……」我不禁問道。

  「……當然有在心�想著啊。」伊織媚然一笑,「想著要給影哥哥生孩子。」

  我用力一頂,把清雅頂的嘴�嗯哎,雙手卻把伊織抱住,開心地親吻。

  「你這小浪蹄,」我笑道,「這麼重要的事也不告訴我?」

  「人家要給你驚喜嘛,」伊織道,「看你現在多開心。」

  「開心極了,以後我要讓你生一大堆孩子。」我道。

  「影哥哥最壞了,愛開處女,還愛把人肚子搞大。」伊織邊笑邊嗔,道。

  我摟著她,心念一動,兩尾龍根從床底浮出。

  「討厭……」伊織嬌聲道,「你又要玩人家?」

  「我要玩通你這個小浪胚。」我笑道。

  伊織一聽,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摟著伊織的腰,把陰莖緩緩從清雅體內抽出。

  「小影?」清雅感到腹中空虛,驚道。

  龍根立刻填補我的位置,擠進花心,刺入子宮。

  我把伊織的尾陽從清雅菊內拔出,隻見菊輪緩緩閉合,�頭鮮紅的菊肉還清晰可視。

  第二尾龍根接著便補上了清雅的菊,不讓她喘息。

  龍根扭著漆黑的尾巴,貪婪地把鮮紅的肉冠深深擠入清雅體內。

  「啊啊!小影!」清雅高聲道,「阿姨受不了了!輕些!」穴中又是愛液橫流。

  我把伊織的尾巴握在手�,手往她臀上股間摸去。

  伊織輕輕嚶了幾聲,知我心意,轉過身去,趴在床上,任我緩緩騎上她的臀。

  「我要好好品嚐你後邊的處女,伊織。」我道。

  「傻瓜。」伊織噗嗤一笑,輕聲道。

  我頂上伊織深褐色的菊門,這麼歡愛許久,菊花早已吸飽了蜜,龜頭輕易的頂開了她。

  「嗯……嗯……」伊織低吟,我彎下腰去,雙手覆蓋住她的乳房,輕輕撫摸。

  進入菊中,陰莖挺入了一個又軟又暖,黏膩光滑的穴兒,沒一會,肉壁竟緊緊的纏了上來,甚至裹的比伊織的蜜穴還實。

  我驚訝地品嚐著伊織後庭的美妙感觸,一邊把肉杆往�頭送,直到我的下腹貼著伊織的臀為止。

  「嘻嘻……」伊織見我表情驚訝,笑道,「怎麼樣,滋味好不好?」

  「滋味好極了。」我道,「我好想這麼一直插下去。」捏了伊織一把。

  「傻瓜,」伊織輕輕罵道,「你想一直插下去,還用怕我不答應嗎?」

  隻見伊織尾巴上的肉冠收斂,在我腰上卷了一圈,把我往她身上拉去,纏綿之意甚是明顯。

  我於是摟著伊織,深深陷在她�麵,緩緩挺送。

  沒一會,我便在她體內出了。

  ###

  我們三人的狂歡最後在清雅的哀求下告一段落,她昏倒了好幾次,體力不勝負荷。

  躺在床上,我右手摟著伊織,左手摟著清雅,母女倆各用條腿勾著我的腳,兩雙纖纖素手環繞在腰上。

  屋外天色已黑,不知不覺,竟過了一天了。

  「你好壞,怎麼可以這樣欺負阿姨?」清雅又嗔道,「弄得那麼用力,阿姨下邊都腫了,怕要好幾天不敢讓你碰了。」

  「我還可以碰你的嘴啊。」我笑道,撫了撫清雅的唇。

  清雅一聽,臉上竟浮現出一陣少女般的嬌羞,萬分可愛。

  「小壞蛋……你要用就用吧……」清雅輕聲道,「反正……阿姨已經是你的人了……」

  我不禁微笑,轉頭又往伊織看去。

  「今天這樣你可開心?」問道。

  「嗯……還差那麼一點。」伊織笑道,「要是媽媽可以撐久一點,說不定會更好。」

  「你……你們兩個那樣一前一後的……」清雅一聽,連忙辯解,「往人家肚子�麵用……我又不跟你們一樣……哪受得了這樣……」

  我哈哈一笑,肚子卻叫了起來,這才想起一天沒吃,著實餓了。

  我看了看伊織,伊織卻搖搖頭,想來她不需人類的食物。

  又望了望清雅,問道:「你餓不餓?」

  清雅卻臉紅起來,久久才支支吾吾地道:「剛剛……阿姨吃了很多……現在還不餓……」

  「影哥哥,我已經叫下麵那些小貓幫我們做飯了,雪川在看著呢。」伊織又道。

  接著,隻聽見幾個細碎腳步聲,停在門前。

  「……主人?」一道又細又嗲的聲音問道,「我們可以進去了喵?」

  「進來吧。」伊織道,手一揮,門自動開了。

  隻見幾隻滿身斑毛的貓女走進,她們頭上長著大大的三角耳朵,小巧的鼻子,細細尖尖的上挑眼,臉上無毛,身上毛色顏色有雪白的,有虎紋的,也有花雜的,不過胸腹上的淺毛卻是相同的肉色,一共三隻,兩隻手上端著飯菜,一隻�著床上進食用的短桌。

  從被我真魔化的一萬多隻魔物�,伊織挑了幾個看起來手腳比較靈巧的貓女留在家中,負責日常雜務。

  「不好吃你們的命就沒了,知道吧?」伊織道,信手一揮,飯菜短桌等物便在床上一應擺置妥當。

  三隻貓女一聽,嚇得趕緊跪下,尾巴也夾在大腿之間,發抖不停。

  我正欲品嚐,卻發現沒有碗筷。

  「喂!你們幾個!」此時,雪川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白色外套的袖子卷起,手�拿著三人份的碗筷,「碗筷也不拿,是要轉學生她們用手吃嗎?」喊道。

  三隻貓女一聽,更是嚇得縮成一團,背都弓了起來。

  我接過雪川手�的碗筷,隨意夾了一點,送入口中,味道卻出乎意料的好。

  「還不錯嘛。」我道。

  地上貓女們一聽,�起頭來,如獲大赦,開心的笑了。

  「那我下去了。」雪川轉身便欲離開。

  「等等!」伊織卻叫住雪川,「上來和我們一起吃啊。」笑道。

  「……」雪川眼鏡下細細的眸子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我,「不……不用了……」似是看出了什麼,推辭道。

  伊織一笑,手一揮,雪川整個人飛了過來,她讓開位置,讓雪川落在我和伊織中間。

  「你想到哪去?」伊織笑道,手往雪川的短裙下摸,「今天我們開心了一天,冷落你了,你不高興?」

  「沒……沒有的事啊,」雪川連忙道,「我巴不得你們別想起我……」

  「影哥哥,你也說說她嘛。」伊織佯惱道。

  我望了雪川一眼,雪川臉紅,這才安靜了下來。

  「影哥哥……待會吃完飯,」伊織輕聲道,雪川身子一震,似是伊織的手指已經摸上去了,「這�有雪川……還有下麵三隻貓女……」言下之意,甚為明顯。

  雪川聽的火燒似地臉紅,下麵三隻貓女孩還跪著,怔怔地等待發落。

  我不禁笑了起來,清雅接過我手中碗筷,「……怎麼這麼壞……」嗔道,將飯菜親手送入我口中。

  我摟著雪川,一邊動手解去她短裙的鉤扣。

  雪川渾身發燙,伊織奪去了她的唇。

  請續看《惡魔養殖者》第九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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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5:08

  第九集

  第一章

  ###八月十四日###

  自解放冥府之女神黛爾以來,已過三日,方穀市南邊上空飄蕩的人魂陸陸續續地,全都被索魂鞭置回了他們的遺體�,各自真魔化成形貌不一的魔物,數量約達十萬之眾。

  但奇怪的是,盡管我真魔化了十萬餘人,幽影卻沒有進一步的擴大跡象,依舊保持著稍廣於方穀市的麵積,絲毫不見增長。

  站在伊織家客廳之中,我從落地窗向外望去,幾隻體積約有客車大小的人麵鳥揮舞著黑黃相間的翅膀,在天上來回穿梭,停歇在附近一間獨棟住宅的屋頂上,腳爪把屋簷踩凹了幾個洞,牠們大聲鳴叫,向聚集在那的眾多魔物下達草間的指示。

  骨碌碌地,人頭鑽動,在新生魔物�最為大宗的青麵鬼和赤麵鬼群,紛紛從棲息的公寓建築�湧了出來,身上還穿著尚是人類時的服飾。隻見牠們把四周道路巷弄擠的水泄不通,爭先恐後地往人麵鳥的方向鑽去,後來的人踩著先來的人,�了兩三層高,但一聽完傳令,便忙不�地跟著人麵鳥或北或南的奔去了。

  一時之間,足聲萬踏,轟轟嚷嚷。

  數十分鍾後,黑壓壓的魔物大軍才離開了我的視線,四周喧嘩聲漸息。

  遠遠地,灰蒙蒙的天雲下,還能看見幾頭綠毛虎小山似的身影在建築物的縫隙間穿梭。

  閉上眼睛,喜罪的波動在天上盤旋,由於從昨日起便不時有偵察機一類的東西從方穀市上方飛過,伊織便要我命喜罪在上空守著,免得被人闖了進來。

  心�正想叫她下來時,喜罪的波動突然加速往西邊飛去,緊接著天上一點熾光閃耀,幾塊黑色物體一邊燒,一邊落入方穀市內,在其墜毀之處,火光人魂立刻一同竄起。

  『……莫非喜罪把飛機打下來了?』我心想。

  此時,我突覺小腿上一癢,低頭一看,卻是那頭虎紋貓女攀附在我腳邊,正用她脖子上的柔毛撒嬌似的朝腳踝上磨蹭,這些個貓女走起路來無聲無息,我竟沒聽見她靠近。

  「主……主人……」被伊織取名做「斑錦」的虎紋女貓仰起頭,腦袋上的大耳抖了抖,怯生生地道,「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喵……」

  我點了點頭,�腿欲行,錦珀連忙爬了開去,半條手臂那麼長的尾巴豎在臀上。

  餐桌上,雪川拿著碗,大口大口的咽著飯,旁邊一身潔白無暇,叫做「晨霜」的貓女站在雪川身後,一雙上挑的綠色大眼怔怔地呆望著桌上飯菜。

  伊織身著一襲貼身黛藍羅衫,坐在桌邊,笑盈盈地拿著碗筷,就等我坐下。

  我見狀,便在伊織身旁的位子上坐了。

  「……清雅呢?」我問道,「昨晚都讓她早早睡了,怎麼還不下來?」

  伊織一聽,放下碗筷,右手雙指打了個響。

  「喵嗚!」樓上一道淒厲悲鳴,緊接著腳步聲響,隻聽得清雅慌忙道:「等等!我不能這樣下去給小影……」

  騰騰幾聲,隻見給伊織命名為「亂綺」的雜花貓女扯著清雅,急急忙忙地從回旋階梯上奔了下來,右邊大腿後麵的毛給燒掉了一塊,顯然是被伊織催的。

  被亂綺拉下樓的清雅穿著一襲幾可望穿的透明黑紗罩袍,臉上薄施脂粉,頭發還沒整好,在肩頭上紛雜散開,一對嬌乳在紗衣下輕輕打顫,夾著兩粒櫻桃的細煉墜叮叮作響,腿上腰上是光滑的長絲襪和撩人的吊帶係腿。

  清雅臉上羞紅,塗著淺淺眼影的雙眸眨了眨,抿著嘴,眼角唇邊的細紋隨著表情變化而時深時淺,萬分撫媚。

  「小影,阿姨還沒整好頭發……」清雅輕聲道,「讓阿姨再上去弄弄好不好?」

  「你再不過來,我就要在這弄你了。」我笑道。

  清雅聽得滿臉通紅,這才慢慢在我身旁的位子上坐下,捧起碗筷,和往常一樣夾菜服侍我。

  伊織見狀,這才笑嗬嗬地端起碗筷,也喂了起來。

  我一手摟著伊織光滑溫暖的腰肢,一手捧著清雅發燙顫抖的嬌乳,嘴�雖然嚼著飯菜,但心卻早已溜進她倆雙腿之間,桌下肉棒也已硬得生疼。

  飯後,晨霜等人收下桌上殘肴剩菜,送上茶點,三人便自己躲到廚房一角去吃去了。

  我捏著伊織和清雅母女倆柔嫩的大腿,輕聲問道:「伊織,你差不多該給我瑣羅亞說的那東西了吧?我都讓你開心這麼多天了。」

  「我還以為你想說什麼,原來開口就跟我要東西。」伊織啐道,在我手上捏了一把,「你就那麼想要救你妹妹?」

  「總不能老是讓黛爾在那邊為所欲為吧?」我苦笑道,「伊織,快點把東西給我。」一邊放開清雅,把伊織摟了起來。

  伊織肩頭上的羅衫滑褪幾縷,一道口子往下開,酥胸半露,她笑著逃離,輕飄飄地跳到雪川身旁,身影一閃,便把雪川抱了起來。

  「哇啊!你要幹什麼?」雪川頂著一頭亂發,眼鏡下細細的眼兒也睜了開來,一雙手臂又白又細,緊忙想扣住伊織在身上亂竄的手。

  隻見伊織手一揉,雪川身上那件白外套便消失無蹤,隻露出一件貼身的背心,兩人抱在一起,雪川的身子竟還顯得比伊織纖瘦幾分。

  伊織雙手從背心兩側伸進�頭,捧住了雪川嬌巧玲瓏的胸部。

  「你說我想幹什麼?」伊織笑道,同雪川接起吻來。

  「嗯嗯……」雪川蹙眉,雙頰泛紅,連續幾日的房中生活,已經讓雪川骨感的身子倍為敏感。

  「嘻嘻……你跟影哥哥說了沒?」伊織好不容易放開雪川,笑道,彼此唇上都給吮的一陣濕亮。

  「說什麼?」我奇道,走到雪川麵前,捧著她的下頦。

  「轉學生……」雪川眉梢緊鎖,難為情道,「我……我好像有了……」

  「有了?」我笑道,「有了什麼?」雖心知肚明,但仍故意問道。

  「我有了……有了你的孩子……」雪川表情哀淒,歎道,「啊……我墮落的更深沈了……終於給轉學生玩大了肚子……用過的玩具……馬上就要麵臨被拋棄路旁的命運……嗚嗚……」說著說著,又瘋瘋癲癲的幹泣起來。

  「我才不會拋棄你呢。」我道。

  「……真的?」雪川驚道,「你別騙我?」

  「當然了,我要讓你留在我身邊,永遠作我的肉玩具。」我哈哈大笑,「讓你生個不停!」

  「這……你真是太邪惡了……」雪川臉上又現悲色,「啊啊……可憐的我……就要這麼一輩子作轉學生的性奴……」歎道。

  我低頭,把雪川的唇含進嘴�,吸住了她的舌尖。

  雪川嗯了一聲,滑溜的舌頭小小地在我口中翻轉,尖尖細細的眸子慢慢閉了起來。

  伊織手指在雪川背心�轉弄,似正把玩著她兩粒櫻桃。

  一旁的清雅不幹被冷落,靠了過來,雙手解開我的褲子。

  「小影,你怎麼這樣壞心,把阿姨這樣趕了下來,然後又把阿姨懸在這�?」清雅含嗔帶癡地道,握住了陰莖,手指柔柔地套了起來,身上的淡淡香氣飄進鼻中。

  我給清雅摸的下身一陣火熱,又看見伊織的腿擱在雪川大腿上,白肉貼著白肉,一邊緩緩把雪川骨感的腿給分了開來,露出稀疏絨毛點綴下的淺紅窄穴,欲火再也克製不住,壓上雪川身子,便欲與她合為一體。

  「陛下。」此時,麗子的聲音卻從外頭院子傳來,白芒的波動也和她在一起。

  我一感到白芒出現,便大覺掃興,移開清雅的手,站直身子,重新穿好長褲。

  轉過身來,院子�,麗子蛇軀人身,下肢盤成螺旋,卷曲的黑發散在豐滿的傲人雙峰上,波轉秀目依然勾魂,唇邊黑痣仍舊風流,美豔一如往常,但白晶肌膚卻已給綠鱗覆蓋近半,看來幾天沒抽她,鱗都從皮下掙出來了。

  「你又想幹什麼?」我看著麗子身旁,穿著高階警官製服的白芒,沒好氣地道。

  「長官……前日是下屬做錯了,」白芒脫下頭上的黑盤帽,恭敬道,「但您讓草間那沒腦子的家夥掌管重兵,初時或許還可以憑著牠們的外型能力,嚇唬嚇唬外頭的軍隊,但沒多久就會給人識破不過是草包一群,被分別擊破的。」

  語氣雖敬,內容卻一點不恭。

  我一聽,不禁勃然大怒,麗子見我表情改變,右手立刻化為巨掌,五指如鋼,刺入白芒肩頭、腰際、甚至兩腿後方,將他給直直釘在地上。

  「你這畜生給我增加了這麼多的麻煩,還敢在這跟我說三道四的!」我怒道,快步走出客廳,下到院子�,一腳往白芒腦門上踢去。

  「長官!」白芒今天不知吃錯藥還是怎麼,毫無懼色,也不怕麗子隻要一用力,便能輕易殺了他,高聲道,「長官應該也知道,事情遲早會這樣的,下屬隻是提早替長官設想而已!」

  「什麼?」我又怒又惑,喝問:「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長官……」白芒道,額上汗珠直滾,發絲全都豎了起來,表情痛苦萬分,「下屬在整治方穀市時,想通了一個道理:隻有在魔物的統治下,世界才能建立完美無瑕的秩序!人類充滿了不必要的欲望和情緒,隻有讓他們接受魔物徹底的統治……」

  「你說什麼瘋話!」我怒道,麗子五指緊扣,白芒立刻高聲慘叫,嚇得屋�的清雅和雪川也驚叫起來。

  「怎麼啦?」伊織衣袖飄飄地飛了過來,問道。

  「這家夥瘋了,說什麼要統治世界!」我大為光火,道。

  「殺了他吧,」伊織冷冷道,「這家夥什麼東西,竟敢在影哥哥麵前大放厥詞?」

  「不!您誤會了長官!」白芒喊道,神情可怖,「隻有長官才能帶領我們統治世界啊!」

  我越聽越怒,瞧了麗子一眼,麗子眸中放出寒光,便欲殺了白芒。

  「等等。」伊織卻道,手一揮,白芒的身子倏地從麗子掌中消失,空留五根沾著血的巨爪在草地上,抓起幾掊土來。

  一轉眼,白芒出現在近處地上,身上五個大創口�不斷湧出鮮血。

  「影哥哥,我們姑且聽聽他說些什麼吧?」伊織態度忽然轉變,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仍點頭應允了。

  「長官……」白芒用鋼化發絲將自己的身體從地上撐起,顫聲道,「下屬的意思,是讓長官成為統禦魔物的王者,再由您派發手下魔物,統治世界。」

  「神經……」我正開口欲罵,豈料伊織竟然點頭道:「想法倒不錯,不過所謂的手下魔物,想必是在說你自己了?」

  「嘿嘿……」白芒慘笑道,「正是如此……隻要讓下屬來辦,保證世界上所有的愚蠢人類都將視長官為神,敬畏萬世。」

  「伊織……你該不會真的相信這家夥的話吧?」我驚道。

  「影哥哥,你看這個。」伊織道,掌中泌出一顆藍澈水球,手臂一揮,在空中化成一片薄幕。

  水幕中,映照出草間,他正帶領著手下魔物大軍,一團妖魔鬼怪拿著鐵棒和水泥柱等物,大搖大擺地順著國道南下,就要進入一座城市之中。

  「這幾天,方穀市附近一百公�的所有城市、鄉鎮,都被淨空了。」伊織道,「我可以用人麵鳥當我的眼睛,所以知道,他們都被政府撤離了。」

  「那天開到方穀市外頭的軍隊,目的是在鎮暴,他們沒想到會遇到我們,也沒想到世上會有魔物,隻以為要鎮壓動亂的市民,」伊織道,「所以並沒有真正的武裝起來。」

  「不過他們卻全被我們宰了,」伊織接著又道,「這下大概把政府打醒了吧?你看我們這幾天連電視、收音機也沒得用對不對?恐怕政府已經封鎖了情報,不讓我們知道他們要作什麼了。」

  「我想……」伊織思忖道,「外頭,他們可能已經準備和我們正式開戰了。

  尤其是當他們知道我們這邊都不是人,是魔物的時候。」

  「正式開戰?」我道,「難道現在還不是正式開戰?」

  「當然不是了,影哥,你都沒聽人家說話。」伊織微惱道,「之前那樣哪叫做開戰,隻是鎮壓而已。」

  「就算是開戰,」我道,「那又如何?草間他們應該也沒那麼簡單就被打敗吧?」

  「影哥哥,」伊織眉頭一蹙,「我跟你說,你可別生氣。」

  「嗯。」我點點頭。

  「……你變出來的那些小嘍囉,」伊織道,「他們不過就是皮比人類硬了點,力氣比人類大了點,腦袋卻比人類還笨的多,這樣一群一群的慢慢走在路上,根本就是一團活動練習靶,一定很快就會被人類的軍隊給剿滅的。」

  雖然我的確不是常人,但耳�聽著伊織、白芒他們這樣人類來人類去的念,講的好像我已經不是人一樣,心�著實不是滋味。

  伊織見我臉色不善,閉上了嘴。

  「怎麼了?繼續說啊?」我問道。

  「不要,你生氣了。」伊織低聲道。

  「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我柔聲道。

  「影哥哥,事情都到這個地步,我們已經不能回頭了,」伊織隻好接著道,「我們是不可能和人類共存的,隻有征服一途。」

  「……我本來想晚點,等事情發展的嚴重些,再跟你說的,」伊織低頭,道,「沒想到這死老頭這麼早就發難了。」

  水幕上,突然一陣刺眼火光爆發,魔物大軍之中,燃起了數個巨大火球,吞沒了無以計數的赤、青麵鬼,以及好幾隻綠皮大虎。

  魔物們紛紛抱頭鼠竄,我赫然驚見草間也在其中,但火光持續不斷,此起彼落,而且似乎早就算準牠們遁逃的方向,想逃離國道的魔物個個被火舌吞沒。

  走投無路的魔物們,受猛烈攻勢所逼,又逐漸聚集,形成幾個小集團。

  此時,隻見從遙望國道的西側山腰上,塗成深綠色的戰車一排排開了出來,炮管一橫,對著草間的軍勢便是輪番猛轟。

  在密集的炮火攻擊下,隻一眨眼功夫,至少也有兩三萬之眾的魔物大群便立刻潰不成軍,血肉和國道上的柏油路一起肝腸寸斷,融化成黑色熱膠。

  我看的瞠目結舌,草間牠們竟這麼輕易的就被打敗了,甚至連草間自己都不見蹤影,生死未卜。

  「影哥哥,他們這次不會輕忽,很快就會攻進方穀市了……」伊織道,看了白芒一眼,手一揮,白芒身子飛起,被遠遠地扔出牆外。

  「我知道你不想作些順了露希法心意的事情,」伊織見白芒消失,這才柔聲道,「不過,現在我們非動手不可了呀。」說著,一邊挽起我的手。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被伊織這麼一說,我心�反倒慌亂起來,沒了主意。

  「我說我們先守住就好了,別管什麼進攻的事。」伊織道,「影哥哥的幽影最近都沒有長大,我覺得是依格爾在暗地�搞鬼,限製影哥哥魔物的行動範圍。」

  「要守住方穀市,隻要我、喜罪、還有她,三個人就夠了。」伊織指了指麗子,「影哥哥不放心的話,再把那個有毒的女人也放出來。」

  我邊聽邊點頭,心�卻越發忐忑不安,雖然露希法的分身早已消滅,但冥冥之中,我似乎仍脫不了她的控製。

  思及此處,我不禁更加痛恨白芒,要不是他擅自發表什麼鬼獨立宣言,也不會弄到現在這樣得和日本政府開戰的地步。

  「本來應該多用影哥哥手下的魔物來對付他們的,畢竟人類看不見幽影,隻是金銀姊妹那兩個人,大概說什麼也不會幫我們打仗,不得已,隻好我和麗子一起動手。」伊織又道,心中似乎早就盤算妥當。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伊織接著便告訴我她的想法:她自己一個人要守住方穀市的東西北三邊,加上方穀市的上空,喜罪和麗子兩人則合作防守方穀市的南方。

  「你一個人怎麼守這麼多地方?」我驚道。

  「誰說我隻有一個人?」伊織笑道,黑發鬥長,搖身一變,竟一化為四,分出了三個分身出來!

  三個伊織,有的背上腰上長了兩對翅膀,有的臀上生了好幾根尾巴,有的身上披著鱗片似的鎧甲,雖有所不同之處,但麵容卻都一模一樣,難分彼此。

  「現在還隻能分出三個,」伊織看了看三個如同自鏡中走出的分身,道,「過一陣子大概就可以到五個了。」

  「對了,影哥哥,這個給你。」伊織忽道。

  隻見她雙手往上一伸,身上黛藍羅衫立刻像是吃飽了風,鼓漲飄揚,白光一閃,一對模樣詭異的翅膀落了下來。

  隻見那漆黑的骨架上,生著幾近透明的薄翼,翼上有血管經絡,錯綜複雜地交織成線方弧圓的幾何圖案。

  「這是?」我問道。

  「還問呢,這就是你一直跟我要的東西啊。」伊織笑道,「這是紗邪佳給你的魔素道具,「魔觀之翼」。」

  「魔觀之翼?」我奇道,「真怪的名字,拿來作什麼的?能飛嗎?」

  「這不是拿來飛的,」伊織噗哧一笑,「用途你戴上去就知道了。」

  我半信半疑,幽影把伊織掌中的魔觀之翼吞入,相與融合。

  「嗚……」我一陣頭昏腦脹,身體晃了晃,閉上眼睛,伊織忙將我扶住。

  腦門上一陣麻癢,魔觀之翼在我額上緩緩展開。

  一股異樣的新鮮感覺在體內萌芽,就像是多了一雙眼睛,多了一對耳朵一樣。

  『這是……意識宇宙?』我睜開雙眼,愕然道。

  一瞬之間,我竟已進入了意識宇宙!

  眼前開展的,是一條難以望盡的寬廣道路,路麵滾泥奔濘,正是我自己的幽影!

  幽影前方,連接著一片星海,浩瀚無邊,大小不同的光點繁雜點綴,緩緩來去。

  『我自己進入了意識宇宙?』我驚道,『可是我還是清醒的啊!』手上甚至還可以感到伊織的體溫。

  連忙收起魔觀之翼,眼前幻象消失,四周又恢複平時模樣。

  「影哥哥,這下你可知道它是什麼用了吧?」伊織笑道。

  「嗯……」我用力點頭,仍驚訝不已,「這東西……可以讓我自由進出意識宇宙?」

  「是啊,我雖不知瑣羅亞要我們用這東西作什麼,但他既然說了,便必有用意。」伊織道。

  「沒錯,我這就問問牠去。」我道,「也該是時候處理處理黛爾了。」

  心�卻想著:『佳奈這家夥算起來也快要有一星期沒有吃飯喝水,萬一死了,那我可再也無法享受折磨她的樂趣了。』「要不要我陪你去?」伊織道,一邊打發三個分身先前往各地防守。

  「不,沒關係,」我道,「如果我一個人不行的話,我就等你回來再說。」

  「你要小心啊。」伊織憂心忡忡,「有事的話,我馬上就過去。」叮嚀再三,這才身影驟閃而去。

  「麗子,」待伊織離開,我才轉頭對著麗子問道,「喜久子現在在哪�?」

  「就在前麵不遠處,」麗子輕聲道,「奴依照陛下吩咐,找了間寬敞的房子讓那奴住著。」

  「嗯……在你出發之前,先帶我去看看吧。」我猶豫了一會,道。

  現在我已經知道除了我以外,喜久子等人身上的幽影都是露希法利用人魂創造的,這表示之前她可以透過喜久子等人的幽影自由在我身邊出入。

  但現在麗子和伊織都已真魔化,佳奈正被黛爾控製住,雪川的幽影不知為何,直接連到西王母那兒,想來西王母沒有給露希法偷抄小徑的道理,五條通路剩下的隻有一條,便是喜久子的幽影了。

  麗子點點頭,帶著我走出伊織家門外。

  ###

  一路上,兩旁住家倒的倒,破的破,被那群粗手粗腳的魔物給弄得處處斷垣殘壁。

  在魔物們離去後,伊織家附近一帶,冷冷清清,已不見人蹤。

  走了約莫五六分鍾,我看見一座獨棟的兩層住宅,外有圍牆,屋頂上頭綠氣隱隱,便知是喜久子暫居之處。

  大門敞開,門牌也不見了,我徑自走進院內,踏入玄關。

  屋內桌椅傾倒,窗戶破損歪斜,屋子的主人們想必早已變成魔物,不知被草間派到哪去了。

  我感應到喜久子的氣息,在麗子陪伴下,找到通往二樓的階梯,順著香氣,步步往上走去,來到一扇半掩門前。

  推開房門,�頭香氣濃鬱,房中央擺著張雙人床,喜久子蜷在被窩�,隻幾縷發絲露在外頭。

  麗子蛇行至床邊,一把扯開喜久子身上被褥。

  「哇啊!」喜久子身上隻穿著一襲淺紫色的絲質短罩衫,驚道,「麗子?……小日!」見到是我,臉上露出喜色。

  「陛下來了,你這奴還敢賴在床上?」麗子喝道,抓著喜久子的頭發將她扯下床。

  「小……小日!」喜久子雖吃痛,卻也趕忙翻下床來,看她四肢動作僵硬,似乎過了三天還沒恢複疲勞。

  喜久子散著發,緩緩往我腳邊爬來,腰上鮮紅的丁字褲吃進了臀肉�,兩片桃肉顯得更加渾圓。

  她抱著我的腿,跪起上半身,仰頭道:「小日,媽媽等你好久了,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神情柔媚。

  我腿一收,離開喜久子,刻意與她保持距離,道:「我要什麼時候回來又不關你的事,你問這麼多作什麼?」

  喜久子卻不知我不想太接近她,又爬了過來,「你有沒有想吃什麼?」問道,「媽媽去想辦法幫你弄點吃的……」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我道,「你給我乖乖坐在那別動!」

  喜久子一怔,這才靜靜地坐在地上。

  我看了看她身下幽影,黑泥翻動,並無異狀。隻是不知露希法會不會透過喜久子的幽影,得知這邊發生的事情。

  「……你該不會就這麼在床上躺了三天吧?」我看了看喜久子,她正揉著自己的腿,不禁問道。

  「是啊……媽媽的腳到現在還在痛……」喜久子一聽我問及,柳眉一蹙,立刻埋怨了起來,「那個人拖著我一直跑,我叫她停下來,她也不理我,害的珠寶都掉不見了……」念念不忘的,卻是之前白芒晉奉給她的那箱珠寶。

  「哈,那種東西,」我笑道,「要多少有多少,大不了我叫白芒再去給你弄些來就好了。」

  「真的嗎?」喜久子立刻眉開眼笑,手腳並用地爬了過來,罩衫在她腹下落開,那對飽滿的倒鍾型乳房一覽無遺。

  她抓著我,勉力站起,張口便吻,一股醇鬱芳香登時撲鼻而來。

  喜久子濕濕暖暖的唇在我臉上親來吻去的,體香又催人欲火,我捧著她的誘人身段,蜂腰桃臀,想起剛才沒能用了雪川,下體登時又硬挺起來。

  「啊……小日……」喜久子輕聲道,「媽媽好想你……」手緩緩往我腰際滑去。

  我也順著喜久子的身段往上摸去,隔著罩衫,捧住那雙乳房,一股暖漿立刻從罩衫下滲出。

  「小日……」喜久子低聲道,「你順便幫媽媽把一把好不好?媽媽胸口又漲的痛了……」渾身透出一股浪蕩的貪欲,挑逗勾引,令人難以把持。

  我正欲褪下她身上罩衫,卻瞥見喜久子身下幽影晃動,立刻警覺,撥開喜久子擱在我腰際的手,命麗子把她扔回床上。

  喜久子一臉茫然,怔怔地看著我。

  「現在開始,你不準離開這間屋子。」我強自壓抑體內欲火,道,「你少什麼,我自然會找人幫你打點,不用你擔心。」

  「可是……」喜久子不舍,仍欲掙紮,眼神貪婪地在我身上掃視。

  「沒有可是,不準你多說!」我喝道,喜久子這才噤聲。

  我走出房外,麗子緊跟在後。

  才踏出門外,一股奇妙的情緒便在胸中翻滾,我竟感到戀戀不舍,不自覺又回頭朝房內看了一眼,正好和喜久子四目相對。

  我被她瞧得又羞又怒,迅速轉身下樓。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困惑不解,『為什麼我會想要看那頭老母狗?』在客廳�,麗子找出一張還算可以的沙發,把它擺正後服侍我坐下。

  看著她胸前那雙結實豐滿,日益發沈,略呈橢圓的巨乳,我的欲火又竄了上來。

  「過來。」我對著麗子道。

  麗子似乎就等我這麼一句話,翠綠色的雙眸閃著豔麗的波光,身子嬌若無骨地襲上了我的雙腿,將臉埋入我的股間。

  她輕巧地褪下我的長褲,硬梆梆的陰莖立刻往上一彈。

  麗子正張口欲吮,我抓著她的卷發,將她拉了上來,一口奪去那對肉感的嬌唇。

  麗子歡喜地哼了一聲,下肢恢複成一雙美腿,嬌滴滴地往腰上勾來,我捧著她軟軟的臀,讓她坐在腿上,滋地一聲,麗子的蜜穴沈甸甸地把陰莖吃下了。

  「嗯啊……」麗子上身往後一仰,緩緩舒了口氣。

  我伸出手,把玩麗子那對又大又軟,難以掌握的乳房,一會兒把手指陷入那暖暖的柔膚�,忽輕忽重的捏了起來,一會兒把她們托在掌上,欣賞美乳在指間的顫動。隻覺乳室飽漲,�頭奶水充盈,指尖稍一用力揉捏,肌膚便反彈回來,手掌向上一托,乳房便沈甸甸地向下壓,幾乎要把我兩隻手都給埋住了。

  擰住那高聳的桃色乳頭,我將兩粒櫻桃都往麗子口中送,命她啜飲自己的奶水。

  麗子叼著自己的兩邊乳頭,吸了起來,唇邊淌下幾縷淡白乳汁,潔白乳腹上翻,我一邊舔著她嘴邊流泄的乳汁,一邊向上頂送。

  「啊……啊……」麗子嘴一鬆,櫻桃便自口�落下,嬌乳亂顫,乳頭上汁水淋漓,奶香四溢。

  「陛下……陛下……」麗子無法忍耐,低聲呻吟道,「求求您把奴摘了吧……奴快癢死了……」腰肢前迎,把陰莖深深吞入花心。

  我喚出索魂鞭,又喚出龍根,一邊用血手摘去麗子身上的鱗片,一邊讓鮮紅肉冠刺入她的菊門深處。

  「啊!」麗子身子劇顫,險些要跌了下去,雙眸�濕潤無比,眼神朦朧,嘴角香涎滴落,模樣誘人之至。

  索魂鞭每拔下一片鱗,蜜穴菊門�便是一陣緊鎖,吮的我歡快無比。

  隨著索魂鞭越拔越快,越拔越多,麗子弓起了背,嬌乳亂顛,神色癡狂。

  我見狀,猛力上頂,陰莖和龍根一塊攻入麗子最敏感的兩塊嫩肉�,刺的她嘴�浪蕩叫聲不斷,臉上媚笑更是淫豔開展。

  一前一後,我挺入麗子軟綿綿的花心�,暖漿一股股的溢出,甚至流到了我的大腿上。

  麗子的蛇信在我齒間穿梭,我則吮著她口中芳津,不知滿足地在麗子身上擷取著美妙的快感,一邊把玩那對多汁的乳房,輕輕一捏,手�便是暖香橫流,我一會吸她的唇,一會兒喝她的乳,兩隻手像是黏在那雙棉花糖似的巨乳上一般,簡直無法自拔。

  一陣雲雨過後,我在麗子的蜜穴�出了兩次,又在她嘴�出了一次,越出越是快活,險些難以自己,最後還是想到麗子有事要做,這才不得不放了她。

  「陛下……」麗子卻欲言又止地望著我,股間一片黏稠。

  我知道她所求為何,發動狂信者將她雙手吊了起來,雙腳離地。

  索魂鞭鞭身閃動,啪地一下,在麗子下腹抽出響亮的一鞭,她雙腿一顫。

  「啊啊!」麗子狂喜地叫喊,扭著身子,各處肌膚泛起紅潮,腹上已經開了一條口子。

  我手下不停,索魂鞭接二連三的往麗子身上招呼。

  「啊啊!陛下!」麗子神色瘋狂,高聲喊了起來,「抽死奴吧!抽死奴這不知好歹的畜生!」嘴�獠牙暴長,額上黑角竄出,顯露出其淫虐本性。

  一陣鞭笞抽打後,麗子雖然被打的皮開肉綻,創口卻迅速愈合,身上鞭痕總是沒超過三條。

  我再次發動狂信者,把麗子的雙腿也吊了起來,張成M字形。

  她鮮紅充血的花瓣往兩邊敞開,黏糊糊的肉貝�滴著淫蜜稠精。

  「我要抽你的穴了,你這賤貨。」我笑道,看著麗子的反應,令人興奮無比。

  「抽死奴這淫屄吧,打她,打在那道縫上頭,把她抽裂抽斷……」麗子一身香汗,神情瘋狂之至,身子不斷扭動,嘴�癡言妄語,「陛下……偉大的陛下……請踐踏卑賤的奴吧……」

  順應著麗子的請求,我心念一動,索魂鞭的鞭身便往麗子股間最為柔嫩之處揮去,不偏不倚地抽在肉貝上頭。

  在劇痛的刺激下,麗子猛烈的泄身了,蜜露隨著鞭子舞動而噴賤,花瓣裂開了又愈合,愈合了又裂開。

  麗子張大了嘴,也不叫了,神情呆滯,隻是腰臀間又顛又顫,蜜穴�頭汁水泛濫,淌了一地。

  我最後忍俊不住,收起索魂鞭,抓著被憑空吊起的麗子,刺入她燒的火紅的蜜穴,在�頭注入濃濃的精液。

  「奴要死了……陛下……求求您讓奴死了吧……」麗子昏昏沈沈地道,豐滿的嬌軀吊在半空,潔白的肌膚上綴飾著幾道鮮紅的鞭痕,平添幾絲妖豔。

  我舔著她的獠牙,把陰莖整根插入麗子體內。

  ###

  在麗子離去後,我獨自坐著飛虎,來到天上見瑣羅亞。望著這龐然大物,我不禁想起幾天前做的怪夢。

  「瑣羅亞!」我對著巨魟魚大喊。

  過了一會,瑣羅亞才睜開那對分隔數十公尺遠的眼睛,看了看我。

  『小子,你已經把魔觀之翼拿到手了?』瑣羅亞問道。

  「沒錯,告訴我要怎麼才能收服黛爾。」我道。

  『……』瑣羅亞沈默了半晌,才開口道,『隻有黛爾的父親能收服她。』「父親?」我奇道,冥府女神竟然也有父親?「黛爾的父親是誰?」又問。

  『你早已認識的,』瑣羅亞冷笑道,『他名叫洛基。』「洛基!?」我驚道,「你是說……搗蛋鬼洛基?」

  第二章

  昏沈之天空下,暗雲千�,我扶著飛虎的背鰭,站在滑溜的魚背上,不解地看著瑣羅亞巨大的身軀。

  「可是……洛基有能力收服黛爾嗎?」我問道,「他的力量恐怕連現在的我都勝不過……」

  『哼,無知小輩。』瑣羅亞身側肉翼上下舞動,冷笑道,『洛基若果真像你所說這般無能,以阿瑟神族之眾,為何除歐汀之外,竟無一人拿他有辦法?』「唔……」我聽了,不禁感到些許困惑,但細想瑣羅亞話中含意,亦有三分道理,隻好點了點頭。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用魔觀之翼,進入意識宇宙把洛基帶出來了?」我道。

  『自然如此。』瑣羅亞道,話畢,又緩緩闔上兩粒大眼。

  我見瑣羅亞似乎不想再多說,隻好悶悶地命飛虎返回伊織家中。

  飛虎停在二樓窗外,讓我鑽進伊織房內。房中無人。

  『金蝶兒,銀雀兒,』我心道,一邊將兩姊妹自幽影中放出,『下去好好看著清雅和雪川,我有好一會人不在這�。』兩朵祥雲被我直接在樓下解放,金銀姊妹各應了一聲。

  我又用幽影在方穀市內掃了一遍,見目前沒有什麼狀況,這才緩緩於床上躺平。

  閉上眼睛,發動魔觀之翼,意識很快地與肉體隔離,宛如靈魂出竅一般,和一廣闊的漆黑空間接軌,正是我自己的幽影。

  我居高臨下,望著腳下的巨大泥沼,奔騰的黑漿�還看得出大樓。道路的模樣。

  四處皆可見有細小光點在緩緩飄動,應是些還留在市內的魔物。

  幽影的南邊極限上,有兩顆光點,一大一小,從那感覺看來正是喜罪和麗子,不過她們兩個似乎不太喜歡被這樣擺在一起,隱隱釋放出不悅的情緒。

  而在幽影的另外三邊,以及我的附近,伊織的波動分成了四股,形成一組以光索相互連結的光點群,看來就像是某種星座。

  伊織飄在上空的一個光點突然向上疾逝,曳出於幽影之外。

  過了一會,伊織才又返回幽影的感知範圍內。

  她的舉動令我十分不解,或許是物質世界�麵出了什麼狀況吧?

  『若是能看見外麵發生什麼事就好了……』我心想。

  此時,額上的魔觀之翼突然一陣舞動,在伊織光點旁立刻浮出了一麵水潭,顯現出物質世界的影像。

  隻見伊織站在一架飛機的機翼上,機身潔白,正以高速往地麵墜落,伊織身上的羅衫卻聞風不動,宛若立於平地。

  飛機機身上並未掛載飛彈火炮一類之物,設計上也不像具有攻擊的能力,我以幽影探查,�頭竟是空無一人,是架無人飛機。

  我看了一會,飛機最後墜落在方穀市的某處,又是十幾個人魂伴隨火光而起。

  魔觀之翼輕輕拍打,伊織附近的水幕收攏,再也看不見物質世界的影像。

  我於是不再掛念外界事物,在幽影內四處尋探,很快找到了那條通往其它意識宇宙的道路。

  道路的一頭連著幽影,另一頭連接著一片充斥著無數大小意識光點的星海。

  『這麼多意識宇宙,哪一個才是洛基的所在?』我心想,不知從何下手。

  不論如何,順著道路往上飛去,我離脫了自己的幽影,隻在身後拉著一條纜繩樣的東西與幽影維係。

  進入浩蕩無邊的星海,遠近的無數光點靜靜閃爍,各種不同的波動混雜在一起,幾乎讓人無法分辨。

  『這樣要怎麼找出洛基啊?』我不禁歎道。

  魔觀之翼此時又舞動起來,群星隱去,一眨眼間,竟隻剩下一顆巨星,以及三顆小得多的微星。

  『嘿,這玩意還真方便。』我笑道。

  從那巨星�散出的波動看來,有歐汀。托爾等人在�頭,想必是阿瑟神族們所處的意識宇宙了。

  『洛基會不會被歐汀他們關在瓦爾哈拉宮�麵?』我心想。

  但此一想法立即不攻自破,因為從另一顆小得多的微星上,清清楚楚地傳來了洛基的波動。

  『原來在這�!』我喜道。

  正欲靠近,豈料另外兩顆微星之中,竟也同時傳來洛基的波動!

  『這……難道洛基也分成了三個人?』我驚道,困惑無比。

  『大不了三個地方都去就是了!』我心想。

  向著最近的一顆微星,我舞動額前的魔觀之翼,進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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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啊!!』一進入這個小型意識宇宙,便是一股熊熊烈火卷來,我連忙閃躲開去,還險些躲避不及。

  放眼望去,盡是火舌奔竄的紫紅烈焰,熱氣煞人,如烙燒鉗炙。

  『這兒是怎麼回事?』我驚道,遠遠的飄在上空,以免被火焰吞噬。

  仔細一看,這意識宇宙隻是綠水一片,水麵上浮著一座小島,水上島上全是火,焰頭毫無止息跡象。

  『可惡,洛基這家夥怎麼會待在這種地方?』大火讓我難以靠近,隻能在上空遠望。

  從那波動判斷,洛基人就在小島中央,烈焰最凶猛之處。

  『啊啊啊啊!』一道淒厲的尖叫劃破了大火,讓紫焰稍稍平息了些。

  焰頭下的焦黑地麵裸露出來,我見機不可失,心一橫,迅速往下飛去。

  隻見小島中央,一位婦人已被燒的渾身潰爛,肌膚幾乎化作黑炭,發出陣陣焦味,隻剩下兩顆眼睛還是好的。

  我驚愕無比,洛基的波動正從那婦人體內綻出!

  『這是怎麼回事?洛基怎麼會在這女的肚子�麵?』我心�驚訝。

  那婦人見到我,便用見骨的手指抓著地,爬了過來。

  『快……快殺了他!』婦人的心念直接打入我腦中。

  『殺了他?』婦人體無完膚的模樣令人恐怖,我不禁退了一步,問道,『要殺誰?』『快殺了……殺了我肚�的惡魔!』婦人開口大叫,嘴�一股鮮血湧出,濺灑於地,化作一縷鐵腥青煙。

  此時,紫焰又簇擁了上來,我連忙躍起,魔觀之翼一展,人飛回天上。

  再低頭時,隻見紫焰竟隱約化作人形,摑住婦人焦黑的手腳,咬住她的脖子,將火焰擠入她的體內,那糾纏的模樣,竟似是男女交媾一般。

  隻聽的嗶嗶啪啪,婦人皮肉被烈火燒貫,焰頭從口。鼻。眼中竄出,沒一會,便化作一具焦屍。

  那紫焰卻仍不放過她,依舊貪婪地在屍身上燒出一個又一個的創孔,弄得七零八落,散開一地,宛如碎炭。

  從女屍碎裂的腹中,出現了一個小小光球,竟是個嬰孩!

  『洛基!?』我大驚。

  那嬰孩身上,正發出與洛基一模一樣的波動!

  嬰孩頭上生著短短的血色發絲,鐵青的肌膚,手腳蜷縮在一塊,眼睛也還沒睜開。

  紫焰見狀,立刻化作無數炎蛇向嬰孩卷去,想要將其吞噬,卻隻發現嬰孩的鐵青色肌膚完全不受火焰侵襲,無功而返。

  我看的一頭霧水,洛基怎麼變成了嬰孩?這似乎有意識的火焰又是什麼?

  突然,天上一股駭人巨力逼近,嚇得我背上寒毛倒豎。

  『托爾!』我驚道,仰頭上望,那波動正是雷神托爾無疑。

  隻見天上已是雷霆萬鈞,避無可避。

  『哇啊!』我以手護頭,駭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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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睛,我竟又回到了星海�,離開了那小小的意識宇宙,雷霆。火海都已不複見。

  我驚魂未定,看著身旁的小小微星,不知剛才所見景象為何。

  我再次試著進入微星,卻僅是在�頭重複經曆同樣的戲碼,婦人。火海。死屍�的活胎,且每當最後感應到雷神托爾之力時,便一定會被意識宇宙自動排除於外。

  這小小的意識宇宙似是死的,�頭的時間似乎已經不再流動,或許,它隻是某個巨大意識宇宙遺留的痕跡也說不定。

  『看樣子,洛基不會在這�了。』我心道,轉而朝向第二個微星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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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爾哈拉宮?』進入第二顆微星,映入眼簾的卻是瓦爾哈拉宮內雪白的柱梁,我不禁奇道。

  穿著輕皮甲的戰士一如往常地在沒有牆壁分隔的廳堂之間走動,遠遠地,我還看見兩位遴死者瓦爾姬麗,穿著紅色和白色的鎧甲,有說有笑地向著另一頭走去。

  整體來說,瓦爾哈拉宮�頭似乎沒了我上次來時那種沈重陰鬱的氣氛,每個人臉上都充滿朝氣,活力盎然的模樣,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但我人雖身在瓦爾哈拉宮,卻感受不到歐汀的波動,連剛才那兩位遴死者瓦爾姬麗身上,亦是感不到些許波動,再說此一意識宇宙如此微小,斷無容納瓦爾哈拉宮之可能,或許這兒也和前一個地方一樣,又是另一僵滯的意識宇宙。

  我隨著洛基的波動,信步而行,在無盡的瓦爾哈拉宮中走動。

  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大廳堂中,隻見�頭眾神群聚,有紅發紅髯,壯如小山的托爾,九色瓦爾姬麗,連芙蕾雅女神也在。

  上一次看見芙蕾雅女神,她一身潔白喪服,臉上披著白紗,眼角總是淚珠懸掛,今日卻是一襲翠綠的低胸華服,金發大方地披散在胸前頸後,臉上充滿歡笑,簡直讓我看傻了眼。

  她懷�摟著一個穿著白色衣褲的小孩子,長相和她有幾分神似,金發紅顏,甚是可愛。眾神圍繞著芙蕾雅和那幼童,有說有笑的。

  我環顧四周,洛基的波動明明就在附近,我卻見不到他。

  『奇怪,莫非他又躲在誰的身體�了?』我心想。

  『……各位!』芙蕾雅此時朗聲道。

  廳內笑聲止歇,眾神都安靜下來,注視著芙蕾雅女神。

  『今天是巴爾德七歲生日,』芙蕾雅接著道,眼神一邊在廳內眾神臉上掃過,『特意把各位召集於此,不為別的,我們偉大的父神歐汀,早已定下此日為神誓之日,請諸位輪流到巴爾德麵前立下誓約。』說畢,眾神紛紛叫好,又吵嚷起來。

  『巴爾德……好像在哪聽過這名字……』我一邊思索,一邊躲在根柱子後麵,以免被托爾等人發現。

  『啊!是命運之神!』想了一會,我總算想起,巴爾德正是那已死的命運之神的名字。

  『這麼說來,這�是過去的瓦爾哈拉宮了?』我心道。

  再往廳中望去,托爾走到芙蕾雅和巴爾德麵前,蹲跪下去。

  『雷神托爾,與命運立誓,』托爾高聲道,他盡管蹲在地上,也還是比芙蕾雅高出一個頭,『從今以後,雷神托爾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無法傷害巴爾德。』那幼童,也就是巴爾德,看了看芙蕾雅,這才踮著腳,將小手伸到托爾的臉頰上,說道:『嗯,紡紗人聽見了,你的誓言是新抽的絲,將會與萬物一起織成命運的錦緞。』說完,巴爾德突然捏住托爾臉上的胡須,用力一拔,登時抽下了好幾根紅色的胡子來。

  『哎唷!』托爾痛的跳了起來,兩眼怒睜。

  『你這壞小子!』托爾怒道,抽出腰間長柄戰斧,對著巴爾德頭上便砍。

  一時之間,眾神全都嚇呆了。

  豈料巴爾德這小鬼不躲也不閃,笑嘻嘻地站在原地,托爾的戰斧在快要碰到他腦袋時停了下來。

  隱隱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就算是雷神托爾也無法抗拒,不得不把戰斧緩緩收起。

  托爾瞪了巴爾德一眼,也大笑起來:『哈哈,看來以後我們有得受了!就算胡子被拔光,也不能把這小鬼怎樣了!』『巴爾德!』芙蕾雅這才開口罵道,『誰準你這樣胡鬧的!還不快跟你大哥說對不起!』『呸∼∼∼』巴爾德做了個鬼臉,對著托爾吐舌道。

  托爾無奈地聳了聳肩。

  『命運真是難以捉摸。』苦笑道。

  廳內不安的氣氛一掃而空,眾神又大笑起來。

  接著,九色瓦爾姬麗一齊上前立誓,然後是芙蕾雅。

  巴爾德一等九個姊姊和母親都立完誓,立刻小手一伸,在九個姊姊的臀部上拍來打去,又往母親胸口捏了捏。

  瓦爾姬麗們氣的麵紅耳赤,腰間長劍拔出便刺,劍尖卻說什麼也沒法靠近巴爾德身邊。芙蕾雅更是又好氣又好笑,�起手便要賞巴爾德幾個耳光,手掌到了他臉頰上卻再也動彈不得,隻好朝巴爾德臉上摸了摸,啐道:『你再胡鬧,我不讓你吃飯了!』巴爾德這才又笑嘻嘻地依偎至母親身邊,繼續接受其餘眾神的誓言。

  好不容易,總算廳�所有人都發完誓了,也都被巴爾德的惡作劇氣的哭笑不得。

  『等等,是誰躲在柱子後麵?』托爾此時忽高聲道,『還不快給我出來!』『被發現了?』我一驚,隻好硬著頭皮,從藏身處走出。

  豈料躲在柱子後麵的不止我一個,從另一根柱子後方,也走出了一個人。

  我詫異地看著那人,他也滿臉困惑地看著我,眾神則驚訝地看著我們兩人。

  那人穿著一身銀鎖子甲,身材高瘦卻顯得十分結實,一頭散亂的黑發,眼神銳利,腰間掛著一把模樣特殊的長劍,沒有劍柄,劍鞘上卻開了個拳頭大的孔,不知是如何使用。

  『賀爾德?』托爾楞了楞,奇道,『你回來了?』『……至於你,你是誰?』托爾用充滿戒心的眼神看向我,問道。

  「唔……我……」我支支吾吾地道,過去的托爾當然不認識我,要是不好好應對的話,斧頭說不定就飛過來了。

  『從這股邪氣看來,』托爾邊說,邊取出腰上的戰斧,『你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已經不打算聽我說話了。

  「等等!」我慌忙喊道,我可不想和托爾對上啊!

  「我……我也是來發誓的!」幸好情急生智,我接著又道。

  『發誓?你又不是神,發什麼誓?』托爾奇道,手依然握著斧頭。

  「唔……我是從南邊來的……」我忙道,「那個什麼海……」

  『你是從泥貝羅海來的?』托爾又打量了我幾眼,『你跟霜巨人虛霜娜有什麼關係?』「我……我是從那邊逃出來的。」我被問的左支右絀,心想就快露出馬腳,幹脆快步上前,繞過托爾小山樣的身軀,直接走到命運之神麵前。

  學著眾神起誓的模樣,我也在巴爾德以及芙蕾雅腳邊蹲下,依樣畫葫蘆地念了一串誓詞。

  『巴爾德,你接受這來路不明的邪靈之誓嗎?』芙蕾雅困惑地看了我一眼,問道。

  『嗯。』巴爾德卻點了點頭,小手搭到我頭上,又把他剛剛那串什麼紡紗織布的話講了一次。

  接著咚地一聲,巴爾德居然用力在我腦門上搥了一拳,他雖人小力弱,但被這樣突如其來的敲在腦袋上,我還是不禁眼冒金星了一會。

  「你幹什麼!」我怒道。

  心念一動,索魂鞭從腳下甩出,四周眾神一陣驚呼。

  豈料就在我快要擊中巴爾德時,索魂邊竟然自己轉了個彎,往天井上打去。

  「咦?」我大奇,又揮了幾鞭,全都是同樣的狀況,無論如何,索魂鞭都打不到巴爾德。

  最後,我悻悻然地收起索魂鞭,退了下去,看來這誓的確有效,連非阿瑟神族的我也得受其拘束。

  『嗬,用鞭子的家夥,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托爾興味盎然地看著我。

  在結束立誓後,眾神的焦點自然地從我身上移到了那個叫賀爾德的人身上,也沒人去追究我到底從哪來的了。

  我暗自舒了口氣,找了個人多的地方一站,也往賀爾德那頭看去。

  廳中一片沈默,眾神的目光靜靜地落在賀爾德臉上,空氣不知怎地也緊繃起來。

  良久,他終於邁開腳步,緩緩走至巴爾德麵前。

  『巴爾德,你二哥回來了,』芙蕾雅似乎想要抒解廳中的緊張氣氛,柔聲道,『快跟二哥打聲招呼。』巴爾德噘起了嘴,瞪了賀爾德幾眼,『……呸!』又做了個鬼臉。

  『你這孩子!』芙蕾雅怒道,但又不能對巴爾德如何,隻能自己生氣。

  賀爾德卻沒有生氣,緩緩蹲下,口中說道:『戰神賀爾德,與命運立誓,從今以後,隻要我賀爾德眼睛還是明亮的,便無法傷害巴爾德分毫。』誓詞與其它眾神相較,有些不同。

  巴爾德接受了賀爾德的誓願,同樣地也念了一套紡紗織布的東西,接著一巴掌打在賀爾德臉上。

  賀爾德大怒,左右手一起探進劍鞘上的大洞�,隻見金光大作,賀爾德抽出雙手,掌上已經各生了一把無形光劍。

  『喂!賀爾德!』托爾大喊,『你沒必要用到那個吧!』賀爾德不理會托爾喊叫,雙手光劍朝著巴爾德揮舞,但光劍碰到巴爾德嬌小的身軀,便自己轉了個彎,輕輕溜過巴爾德的身子,一點沒傷到他。

  賀爾德早知光劍無法傷害巴爾德,雙手一揮,隨即收起光劍,忿忿然從巴爾德麵前退開。

  『呸!呸!』巴爾德毫不在乎,鬼臉做個不停,芙蕾雅隻能把他兩隻手握住,免得又生事端。

  這麼一來,總算廳內所有人都發過誓了,眾神們如釋重負地笑鬧起來,外頭立刻有戰士拿著大盤酒肉進來服侍。

  由於之前來過一次瓦爾哈拉宮,了解這些人的習慣,我找了個地方坐下,徑自拿了些熏肉送進嘴�。

  一邊吃,我一邊感到奇怪。

  『洛基怎麼還不出來?從這波動看來,他明明就在附近啊……而且,怎麼沒人要洛基發誓?』我心想,托爾等人不可能不知到洛基在這�,可是他們卻沒有反應。

  我往旁邊一看,赫然發現珊碧絲坐在右首不遠處,正在把頭盔取下,置於身旁。

  「珊碧絲!」我出聲道。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珊碧絲聽見我叫她,困惑地道。

  「那不重要,你們不管洛基嗎?」我問道。

  『洛基他說要表演什麼餘興節目給我們看,正在隔壁準備。』珊碧絲楞了楞,道,『你也認識洛基?對了,他去過泥貝羅海幾次,你們是在那邊認識的吧?』「嗯……對。」我順著珊碧絲的話,點了點頭,又問道,「洛基他不用發誓嗎?」

  『他當然要發誓,』珊碧絲冷笑道,『早在巴爾德出生時,歐汀大神便親自盯著他對命運發誓,不準傷害巴爾德了。』「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原來洛基不是不發誓,而是他早已發過誓了。

  「那位戰神賀爾德,又是什麼來曆?」我又問道。

  『賀爾德大人是歐汀大神的二子,托爾之弟,巴爾德之兄,』珊碧絲答道,『前陣子他跟父神有口角,被大神處罰,在北邊荒島自己一個人待了好一陣,今天可能是專程回來起誓的。』『你又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說完,這次換珊碧絲問我,『你若想在阿瑟神國定居,可別像洛基那樣亂來。』「嗯,我會小心……」我點點頭,想要趕快結束這對話。

  此時,洛基從外頭走了進來,廳內登時一片嘩然爆笑之聲。

  我連忙轉頭望去,定睛一看,不禁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啊!』洛基大喊道,穿著白紗做的裙子,頭上帶著花環,臉上抹的又紅又紫,手上拿著小鈴鼓,腳上還套著一雙亮晶晶的玻璃鞋,一邊跳著歪七扭八的舞步,一邊繞著大廳旋轉,『沒看過阿瑟神國第一美女洛基小姐嗎?』一時之間,廳內酒水熏肉齊飛,眾神又笑又罵,拿起手邊食物飲料便往洛基身上砸去。

  洛基一邊閃,一邊還是自顧自的跳著舞,不時撩弄身上那件白紗裙,露出他鐵青色的結實雙腿,讓眾神飽覽其裙下風光,模樣著實滑稽可笑。

  我身旁的珊碧絲看了,也笑得麵紅耳赤,拿起杯子,便往洛基身上扔去。

  『你們適可而止,別糟蹋食物了!』芙蕾雅先正色道,然後也摟著巴爾德,笑了起來。

  巴爾德笑得最為開心,『哈哈,笨蛋!笨蛋!』指著洛基罵道。

  『什麼!你竟敢罵我笨蛋!』洛基誇張地掀起自己的裙子,兩腿一陣亂踢,又叫又跳,指著巴爾德罵了回去。

  隻見洛基一個彎腰,撿起地上的酒杯,往巴爾德擲去,但酒杯快碰到巴爾德時,便自己往地下墜,洛基完全傷不了他。

  『噢!』洛基見狀,掩麵大喊,悲痛道,『沒有人改變得了命運嗎?我可不想老是穿裙子啊!』眾神一聽,又是一陣哄笑。

  接著,洛基又撿起另一隻酒杯,突然之間,毫無預警地把�頭的酒對著賀爾德臉上狠狠一潑。

  賀爾德手�正拿著肉準備往嘴�送,卻被洛基潑了個正著,酒水進了眼睛,痛的他高聲怒吼。

  『洛基,你這死雜種!』賀爾德大喊,雙手往腰間一抓,光劍出鞘。

  『哈哈,你這笨蛋,』洛基一點也不慌張,反而還開心地大笑,『這麼點能耐,也配當全能的歐汀大神之子?有種就來砍我啊!』一邊往大廳中央跳開。

  『別跑!』賀爾德兩眼紅腫,難以見物,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眾神紛紛拿著飲料食物避開,空出中間場地讓兩人好好打上一回,自己則一旁看好戲去。

  我越看,心�越奇,洛基為什麼要故意激怒賀爾德呢?

  『賀爾德!』此時,托爾突然臉色大變,大喝一聲,嗓音如雷,聲震屋宇,『把神劍收起來!』然而盛怒下的賀爾德,就連托爾的聲音也聽不見似地,雙手揮舞都砍不到善於閃躲的洛基,幹脆掌心一合,用力一揮,光劍迅速飛出,射向洛基。

  與此同時,洛基身影一晃而逝,隻剩白紗裙和花環留在原地。

  光劍越過洛基的裙子,飛過大廳,刺中了芙蕾雅膝上的巴爾德,貫入他的胸膛。

  刹那間,鮮血狂湧,光劍在巴爾德胸口上開了個大洞,他的白色上衣轉眼赤紅。

  眾神愕然,一時間,廳內一片死寂,全都給這突如其來的發展給驚呆了。

  『怎麼了?我打中洛基了沒?』賀爾德揉了揉眼睛,高聲問道,竟還不知自己錯手殺了巴爾德。

  『混蛋!你為什麼不把神劍收起來!』托爾大怒,腳步跨出,一拳揮在賀爾德臉上,登時把他打的整個人翻了過去。

  『巴爾德!』芙蕾雅回過神來,聲淚俱下,兩手掩住巴爾德胸上創口,悲痛萬分,『別怕,媽媽馬上把你治好!』雙手放出金光,卻對傷勢一點影響也無。

  『嗚……呃……』巴爾德掙紮幾回,勉力用右手把右眼眼皮拉下,作了最後一個鬼臉,斷了氣,舌頭還吐在外頭。

  『嗚啊啊啊啊啊!』托爾狂怒難遏,『洛基!我要殺了你!』放開嗓門大吼,喊得我頭昏腦脹,廳內眾神甚至有人跌坐在地的。

  此時,我瞥見巴爾德屍身旁黑氣隱隱躍動,知事情不妙,幽影一卷,把芙蕾雅從巴爾德身邊拉開。

  『啊啊!我的孩子!巴爾德啊!』芙蕾雅悲痛莫名,伸出手想要抓住巴爾德屍身,不願離開。

  「小心!是冥府女神黛爾!」我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什麼?』托爾一聽,取下腰間的藍色小槌,手一晃,那把捶子竟然瞬間放大了好幾倍餘,變得幾乎和托爾一般大小。

  隻見槌子兩端雷霆奔騰,霹靂價響,冰寒藍光照耀的廳內黑影幢幢。

  黛爾狹長蜿蜒的身軀緩緩從巴爾德身旁揚起,足足有兩三個人那麼高,她的模樣和佳奈身上那個黛爾有些不同,臉是白的,嘴唇是青的。

  『嗬嗬……嗬嗬……』黛爾發出令人作惡的笑聲,『命運之神是我的了……我要把他帶到死者之國去……』枯槁的雙手摟住了巴爾德的屍身,狹長的下肢在他身上卷了又卷。

  『放開他!滾回死者之國去!』托爾怒道,手中巨槌發出嗡嗡低鳴。

  『雷神托爾,就算勇猛如你,也是傷不了我的。』黛爾冷笑道,空虛的眼眶中耀出鮮紅的光芒,看著廳內的眾神,『或早或晚,你們阿瑟神族,每一個人,都會變成我的東西……』『……是洛基嗎!』托爾大喊,『這是洛基策劃的嗎!』『我和父親遲早會消滅你們的……』黛爾道,『我會讓父親成為末日後,新世界的王……』黛爾身子反仰,頭鑽入了地下,死氤穢氣翻湧內斂,挾著巴爾德一塊消失於黑暗之中。

  托爾手持雷神之槌,不發一語。

  『阿瑟神族的命運……』托爾低聲道,在死寂的廳內聽起來卻像雷聲一般刺耳,『已經注定要陷於死亡了嗎?』『阿瑟神族的命運……』我心想,憶起了第一次來瓦爾哈拉宮時,珊碧絲對我說的一番有關命運的話,『巴爾德是命運之神……意思是……他的命運就是所有阿瑟神族的命運?』頓時,我了解為何阿瑟神族會對巴爾德之死如此悲傷了,因為巴爾德的死,就代表著阿瑟神族整體的滅亡!

  『原來如此,難怪珊碧絲那時說我根本不懂了……』我恍然大悟。

  『呃……』此時,賀爾德以劍鞘拄地,蹣跚站起,睜開了眼睛,『怎……怎麼會……我被洛基算計了?』神情又驚又恐,難以相信眼前景象。

  『巴爾德!』我一解開幽影,芙蕾雅便衝到巴爾德消失的地方,跪在地上,放聲痛苦起來。

  眾神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廳內彌漫著一股悲憤困惑之情。

  沒一會,四周突然暗了下來,藍夜星辰如旋渦龍卷,向外擴散,阿瑟神族之長,歐汀,在群星簇擁下,出現在廳中。

  眾神見到歐汀,紛紛蹲跪下來,低頭行禮,我也跟著蹲了下去。

  『黛爾帶走了巴爾德?』歐汀開口道,低沈的嗓音充滿無奈與哀傷。

  『偉大的父神啊!』芙蕾雅見到歐汀,抽泣道:『請拯救我們的命運吧!用您的八足馬,到死國去將巴爾德救回來!』眾神的目光紛紛集中在歐汀身上,期盼著他的睿智能解救自己免於毀滅。

  『……』歐汀沈默了許久,終於開口道:『諸位。』歐汀道,『備戰,以不屈之勝利,吊祭巴爾德之死。』說完,歐汀披風一卷,人又消失在星辰之中,廳內緩緩恢複光亮。

  芙蕾雅整個人當場崩潰,昏了過去,瓦爾姬麗們連忙將她抱了起來,帶至別處休息。

  悲痛的肅殺之氣瞬間席卷了在場的所有阿瑟神族,托爾默默地收起雷神之槌,領著幾個人往大廳的出口走去。

  賀爾德看著托爾的背影,又羞又愧,肩頭發抖。

  『托爾他可能看破了洛基的詭計,』我心想,『才會叫賀爾德趕快把劍收起來吧……』『啊啊!』賀爾德突然大喊,兩手又取出鞘中神劍。

  『?』托爾轉頭,驚道:『住手!賀爾德!』隻見賀爾德雙手光劍往自己臉上刺去,泛起一陣焦臭,鮮血滴落,竟然把自己的雙眼給弄瞎了。

  『你幹什麼!』托爾大怒,快步上前,抓住賀爾德雙手。

  『反正這雙眼睛有等於沒有,那我幹脆毀了它算了!』賀爾德大喊。

  『混漲!』托爾又是一拳賞在賀爾德臉上,這次把他打的倒地不起,滿臉鮮血淋漓。

  『把這混蛋給我拖走,找人醫醫他的眼睛!』托爾怒氣未消,喝道,一旁幾個戰士連忙將賀爾德�開。

  『嘻嘻……哈哈……』洛基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真是太有趣了……』「洛基!」我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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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我話說到一半,瓦爾哈拉宮卻憑空消失,定睛一瞧,我竟又回到了意識星海之中。

  「這顆微星也不過是塊殘骸罷了……」我看著麵前閃耀的微星,低聲道,「想來就算再進去一次,結果仍是一模一樣。」

  接著,我飛至第三顆微星之前,和前兩顆微星不同,第三顆微星�頭不但有洛基的波動,也有另一個較為巨大的波動。

  「�頭除了洛基以外,還有一個人?」我思忖道,「是誰呢?這波動我之前沒有見過……」

  我不禁遲疑了,是不是該進去呢?從方才黛爾的話語聽來,洛基顯然是她的父親無疑,或許洛基確有能力使黛爾順服也不一定。

  但是……我怎麼知道讓洛基收服黛爾,不會讓事情變的更糟呢?

  想起過去種種,依格爾和露希法讓我吃盡了苦頭,他們嘴�所說對我有益的好事,到頭來往往僅是讓我陷入更加難以脫困的僵局而已。他禍煞耶時如此,佳奈時也是如此,露希法之惡更是遠勝依格爾,至少依格爾還會明著來,露希法的念頭卻是沒人摸的透。

  『可是……想救佳奈隻能靠洛基了……』我心想,『再這樣下去……佳奈說不定真的會死……』要是佳奈死了,我在這個世上最大的樂趣就沒了,甚至連我自己的存在意義都不複存在。

  雖然不想承認,但從這一觀點來說,佳奈對我或許比誰都重要。

  『惡意不能失去其痛恨的對象……』我心想,『真是滑稽啊……那個女的讓我如此厭惡,我卻不能離開她……』露希法……她早就知道會這樣了吧?現在這一步,是否也在她的算計之中?

  我想了又想,但也知道就算我想破頭,也猜不透露希法的真正心意為何,搖了搖頭,不再自找麻煩。

  麵對眼前的第三顆微星,我心一橫,額上魔觀之翼輕輕舞動,躍了進去。

  不論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我都得把佳奈弄回來才行。

  第三章

  嘩嘩……嘩嘩……

  白花花的浪頭擊打在生滿濕亮青苔的奇岩上,無數大小黑石竄出海麵,堆簇成一片高低起伏的尖峻石林。

  帶著海潮味的霧氣在高聳的石柱與參差不齊的矮岩間飄蕩,看來冰冷荒涼,毫無生氣。

  『這�就是洛基所在的地方……』我心想,往波動的中心飛去。

  豈料海麵上的亂岩似乎無邊無盡,都已聽不見浪濤聲了,卻還不見象樣的平地。

  『怪了,洛基到底躲在哪?』我思忖道。

  『啊啊啊啊!!!!!!』一道駭人的慘叫劃破了四周寒冷的霧氣,聲音是從前方不遠處傳來的。

  『這是洛基的叫聲?』我一驚,心念一動,加速前行。

  隻見在亂岩之中,立著一道筆直孤削的懸崖,懸崖給附近的石柱擋著,我一邊避開礙事的石柱,一邊緩緩靠近。

  濕冷的崖壁下,一人手銬腳鐐,給鎖在上頭,腦門上一尾褐色的方紋大蟒正緩緩爬下,張著血盆大口,意欲吞吃那被縛之人。

  那人頭發蒼白,鐵青的肌膚上處處是粉紅色的新愈創口,依稀有著洛基的模樣。

  然而他臉上紋深如溝,手腳骨瘦如柴,如此老朽頹弱之姿,怎麼也難以將其和洛基認作一塊。

  巨蟒人頭大的腦袋晃了晃,頸子一竄,往那人肩上咬去。

  就在獠牙既將碰到那人皮膚之時,一隻手腕電閃奪過,扣住了大蟒的下顎,用力一擠,大蟒獠牙外翻,青紫色的毒液噴了出來。

  毒液噴在被縛之人的臉上。肩上。胸口上,登時滋滋作響,如紅鐵煎肉之聲。

  『啊啊啊啊!!!!』又是一陣慘叫。

  隻見那毒液腐皮蝕骨,毒性強的駭人,輕易在那人身上燒開了好幾個大洞,融掉了半邊臉孔,臉頰�麵的牙齒顎骨外露:胸口上也是皮開肉綻,直直通到肋骨上去,不過幾滴毒液,竟讓他半邊身子都要脫去一層肉了!

  幸好,這人恢複力亦是不弱,新肉很快又生出,把傷口包了起來。

  此時,我才將視線望向旁邊那扣著蛇首之人,他穿著一襲黑色鬥蓬,頭也遮在鬥蓬下,整個人和四周的黑色亂岩混為一氣,不仔細點,還看不出他站在崖邊。

  我感到他身上的波動性質和托爾略微相似,強度上卻有所不及。

  一待那被縛於壁上之人傷口複原,他立刻又扣住蛇口,將毒液往那人身上潑去。

  『啊啊啊啊!!!!』令人寒毛直豎的慘叫夾雜著皮肉潰爛之聲,再次響起。

  『哼哼……』黑鬥蓬冷笑了幾聲,重複了好幾次這樣的淩虐,直到手中的巨蟒再也吐不出毒液來為止。

  『嘖!已經用光了?』黑鬥蓬見再也擠不出毒來,低聲咒罵,手一甩,看來足足有七八公尺長的巨蟒給他輕易甩在亂石上,撞得血肉模糊,登時斃命。

  『我再去抓一隻,在我抓蛇的時候,你就好好享受這短暫的美好時光吧,洛基。』黑鬥蓬冷笑道,身影一躍,飛離崖邊,往海浪洶湧處奔去。

  『……這人真的是洛基?』我一聽,大驚無比,『怎麼一陣時間沒看到,他就變成這副模樣了?』我見黑鬥蓬走遠了,才小心翼翼地降落在洛基麵前。

  他臉上胸上到處是粉紅色的愈合傷口,一想到這些傷都是被蛇毒侵蝕皮肉所成的,我便不禁毛骨悚然。

  『洛基!』我低聲喊道。

  『……阿劫瑪諦嗎?』洛基嗓子沙啞,想來是已經叫的沒有聲音了,『你怎麼現在才來?我等你很久了。』緩緩�起頭來。

  我心中一凜,立刻反問:『你知道我會來這�?』『當然了……』洛基白發下的雙眼還沒失去光芒,『你跟露希法總有一個要來救我的……』喃喃道。

  『為什麼?』我又疑又怒,『你不給我說清楚,別想我會救你!』『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洛基冷笑,『我讓你們把我女兒帶走了,但她又隻聽我的話,所以你們一定管不住她,遲早得要我去把她帶回來。』嗓音逐漸恢複昔日的尖滑刁鑽之感。

  『……你早就知道露希法把黛爾放在佳奈的幽影�麵了?』我越想越怒,問道。

  『我哪知道她放哪�?』洛基不耐,『你快把我解開,隻要你把我從這邊弄走,那死丫頭我一定幫你料理,快點!不然賀爾德馬上又要回來了!』道。

  『賀爾德?』我一愣,『戰神賀爾德?』『是誰在那�!!』隻聽得一聲大喝,魔觀之翼激烈舞動,我刹時間,頭也不回,卻能看見自己背後一道金光疾速奔來,連忙身子飛起,避開賀爾德手中的無形神劍。

  嗡地一聲,光劍刺入崖壁,同時分成兩股,上下直劈。

  隻聽得轟然巨響,我臉上手上一陣輕微刺痛,四周黑塵點點,獨崖竟被賀爾德裂成了一大一小兩半石塊!

  小的那半坍塌在岩床上,撞的亂石飛舞,大的那半綁著洛基,依然兀自矗立。

  我才剛鎮定心神,一道黑影便從我正上方落下,隨即一陣金光閃耀,照的我眼花撩亂,幸好魔觀之翼替我看清了賀爾德出手的方位,這才能及時後躍躲過。

  咂咂幾聲,賀爾德雙手光劍無堅不摧,在亂岩上削劈出無數光滑斜麵,我一路飛閃,他卻是在石尖岩隙中跳來躍去地猛追,越打越遠,洛基一下子就隱沒在四周冰冷的濕霧中了。

  『這家夥不是自己弄瞎自己了嗎?』隻見賀爾德雙手上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光劍忽長忽短地不斷往我腦袋胸口刺,異常精準,我忙著閃躲,竟連使出索魂鞭反擊的機會也無,『怎麼……動作還可以這麼快?』不禁暗自驚道。

  突然,賀爾德雙手在胸前交叉,腳步停了下來,光劍金影隱去。

  魔觀之翼激烈舞動,我知賀爾德接著要使出難以抵禦的殺招,立刻向天上遁逃。

  『想跑到哪去!』賀爾德大喝。

  隻見無數光刃自他身周綻放,如織如網,圍成一光球,接著猛然向四麵八方散曳開來。

  『哇啊!』我憑借著魔觀之翼的超然視力,好不容易躲開了幾道刀光,後來更索性閉上眼睛,免得魔觀的視覺反受雙眼幹擾,專心閃躲。

  一股蒸氣勃然升騰,帶來一陣暖意,也將賀爾德包圍在白色霧靄之中,但很快便被冷冽的海風所吹散。

  隻見賀爾德身上的黑鬥蓬已經不知去向,他穿著銀白色的鎧甲,站在一片黑色石塊上,四周數尺方圓內的亂岩全都沈下海中,寬廣的岩床竟被他的光劍挖出了一個圓形大洞,甚至還能看見岩塊在黑藍色的潮水中緩緩下沈的模樣。

  我細細一看,賀爾德雙眼眼皮黏合在一起,顯然不能視物,上半邊臉的肉全都像是被火燒過般地融在一塊,好似爛泥。

  賀爾德右手又往上一揮,一道金光便筆直往我射來,我身子左移,迅速躲過。

  『你是巨人族的嗎!』賀爾德手上攻勢不停,嘴�喝道,『罪人洛基是我戰神賀爾德在看管,想要搶人,先納上命來!』我並未回答,隻是一邊閃躲,一邊拉開距離,顯然賀爾德就算沒了眼睛,也一點不礙他手中神劍的準頭。

  『看樣子得先想辦法解決他,才能救洛基。』我心念一定,幽影奔騰,索魂鞭便從身後的紅眼黑雲�竄出。

  我一口氣讓索魂鞭三度分支,共生成三百四十三尾,交互羅織,形成一片網格,往賀爾德頭上撒去。

  『嗯?』賀爾德奇道,『什麼東西?怎麼一下生這麼多隻出來?』隻見他手中神劍旋繞,黃金光影一口氣暴增十來餘倍,幾十道光劍護住了賀爾德的身體,索魂鞭網雖已揮下,卻奈何不了賀爾德,硬是被神劍在鞭網上鑽破一個口子。

  我不死心,索魂鞭繞著賀爾德轉成一圓,血手擒住光劍劍身,試圖克製住這把變幻無方的武器。

  豈料血手一碰到光劍,便紛紛化作黑水,融了開去,賀爾德身上的幾十道劍鋒沒一會便把我放出的三百多條索魂鞭全都燙斷了。

  『這……』我暗自心驚,『索魂鞭竟然一點用也沒有?那我要怎麼才能壓製這家夥?』狂信者想來對賀爾德是無用的,龍根更是不用提,此處又是意識宇宙,無法像在現實世界那樣呼喚魔物出來幫忙,要是連索魂鞭都發揮不了功用,那我根本是無計可施了。

  『……你這笨蛋!』洛基的聲音突然遙遙響起,『你以為憑你那些黑色的鳥繩子,能跟神劍「華烙伐」打嗎!打劍鞘啊!』『嘖!』賀爾德一聽,惡聲啐道,右手一晃,幾道神劍迅速往我的方向射來,途中還一變再變,數量增加了不知幾倍,有如天羅地網。

  我連忙再次展開索魂鞭,攔截住神劍劍鋒,但賀爾德此波的攻擊似乎是威嚇之意居多,光劍居然都被索魂鞭的血手給撚熄了。

  解除了光劍迫近的危機,我低頭一看,隻見地上一條光龍貼水飛躍,往洛基的方向衝去,賀爾德人則站在原地,銀白鎧甲上,金煙嫋嫋,看來那條光龍是他用神劍華烙伐煉出來的。

  『他想殺了洛基?』我一驚,洛基可不能死在他手上!

  但那光龍所到之處,海水蒸騰,黑石消融,那氣勢看來不是索魂鞭阻擋得了的。

  正手足無措之際,賀爾德的波動突然猛地往四周發散,透過額前魔觀之翼,我感到身處的意識宇宙呼應著賀爾德的意念,以極快速度縮小。

  『這……』我驚道,『這個意識宇宙是賀爾德創造的?難怪他眼睛瞎了也看的見我!』緊接著魔觀之翼又將另一道影像直接傳入腦中,隻見洛基的身子已經被光龍吞噬過半,很快就要命喪華烙伐炎口之下了。

  『不行!』我急道,『不能讓洛基死在這!』叮地一聲,一陣頭暈目眩,四周景物有如海市蜃樓般冉冉飄搖,魔觀之翼閃了又閃,轉眼之間,我竟搶先賀爾德一步,來到了洛基身旁。

  『快救我!』洛基大喊道,『快點救我啊!』隻剩頭和半邊胸膛露在龍口之外。

  我不及細想,索魂鞭往洛基身上打去,直接將他的胸口及右手打斷,以免整個人都被華烙伐吞下。

  『啊啊!』洛基一陣慘叫,沒了胸口以下的身子,直接滾落在亂石上,我連忙用索魂鞭把他卷起。

  『給我站住!』賀爾德氣急敗壞地奔了過來,『放下洛基!』盤在斷崖上的光龍此時隨著賀爾德的心念,高高躍起,在空中扭了個身,便直直往我和洛基頭上墜。

  一股炙人熱氣撲來,我看著光龍刺眼的模樣,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快往水�跳!』洛基喊道,胸口上全都是血。

  附近岩床上,剛好有許多被賀爾德之前的攻擊所融開的洞口,通到岩床底下的深海,我也來不及管水溫如何,抓著洛基,身子一縱,便跳了下去。

  『哇啊!』跳入海中後,我才大呼吃不消,『好冰!』潮水酷寒刺骨,讓我連眼睛都睜不開,隻能以魔觀之翼代為視物。

  轟隆轟隆地,岩塊在陰暗的潮水中相撞,發出厚重巨響。

  光龍衝了下來,周身氣泡翻滾,顯然是身上體熱把海水都蒸發了。

  或許是因為體內能量都被海水吸去之故,光龍的速度變慢,體積也不斷縮小,最後竟然便這麼消失了。

  『原來……這玩意是熱量構成的?』我心想,『所以洛基才會叫我跳到水�?』『阿劫瑪諦……咕嚕……』洛基開口道,一邊吃水,一邊說話,『你還不快跑!』現在洛基已經在我手上,再和賀爾德糾纏下去也無意義,更別提我根本對付不了他了,正如洛基所說,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心念一動,魔觀之翼揮舞,我便欲離開此一意識宇宙。

  然而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著魔觀之翼,在水底等了好一會,竟然都出不去。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驚,『難道是……賀爾德不讓我出去?』此時,海麵上金鱗點點,似乎賀爾德在上頭又想做什麼了。

  『快點啊!』洛基不耐地催促著,『賀爾德要把我們和這片海一塊燒了!』『給我閉嘴!』我怒道,咕嘟咕嘟地吃了好幾口鹹水,『沒看到我在試嗎!』魔觀之翼揮舞地越發激烈,我感到賀爾德的意誌在鬆動,就快能出去了!

  『太好了!』我不禁喜道。

  突然,金光大熾,一股高熱由上衝下,無數光刃如千軍萬馬,一齊自海麵上殺下。

  大量海水同時蒸發的爆音震的我頭痛欲裂,急忙以雙手掩住耳朵。

  就在華烙伐的劍鋒快要刺中我時,我們離開了賀爾德的意識宇宙。

  ###

  『哇啊!』我驚魂未定,看著四周深邃無邊的星海,再三確定自己脫離險境。

  『洛基……洛基?』我四處環顧,不見洛基蹤影,他的波動明明就在我身邊呀?

  『我在這啊,你叫什麼叫?』洛基的聲音道。

  『你在哪?』我奇道,『我怎麼看不見你?』『你跟賀爾德一樣瞎了不成?』洛基冷笑道,『我就在你眼前。』我定睛一看,麵前一顆小小的藍色光球�,正透出洛基的波動。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問道,把藍色光球握在手�。

  『我?』洛基道,『我除了肚子以下全部不見以外,什麼也沒變。』『倒是你怎麼還不趕快帶我到物質世界去啊?』洛基又道,『待在這�,你是想等托爾的槌子飛過來砸死我們兩個是不是?』『少囉唆,』我不悅道,『我肯救你就該偷笑了。』『嘿嘿,你能不救我嗎?』洛基卻笑道,『想來黛爾讓你根本無計可施,這才不得不來找我啊,不然你怎麼會沒事這麼好心來救我呢?』『廢話少說!』我怒道,『我這就帶你過去!』『好好好!』洛基喜道,『順便還要幫我弄個新身體,我很想知道肉體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呢,哈哈!』我不答,運用魔觀之翼找到歸途,迅速向前飛去。

  隨著星海逐漸隱沒在身後,麵前出現的,是籠罩著方穀市的巨大幽影。

  『咦!』我大驚,止住了身子,『這是什麼!?』隻見幽影四周,貼附著無數的巨大六角格子,彼此連接有如蜂巢,形成一個鏤空箱籠,把幽影整個包在�麵。

  『這是什麼東西?』我又驚又奇,『我來的時候還沒看見這玩意啊?』『怎麼?你看到什麼了?』洛基問道。

  『你沒看到這個奇怪的格網嗎?』我指著其中一個六角格子,道。

  『哪有格網?你是眼睛被賀爾德打出毛病了?』洛基卻道,他似乎看不見。

  我心中雖疑,但那六角格子顯然沒有什麼奇異之處,我和洛基毫無困難地通過了其中一個格子,返回了方穀市的幽影中。

  轉頭一看,從幽影內往星海方向望去,卻看不見那些格子,似乎隻有從外麵往�看才能看見。

  『啊哈……』洛基笑道,『黛爾在那兒,看來她很是不高興呢。』顯已感受到了黛爾的波動。

  魔觀之翼又是一陣舞動,我脫離了意識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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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睛,我回到了伊織的床上。

  往窗外一看,天上依舊烏雲滿布,黛爾那邊的穢氣已經積了好幾百公尺,形成一根通天黑柱,在昏暗的天色下,依舊巍然屹立於我家屋頂之上。

  放眼所見,市內火光似乎增加了不少,比我剛離開時又多了幾處,天上飄舞的人魂也明顯有所增加。

  遠處傳來炮擊的轟隆聲,地麵不時微微震動。

  伊織和她的三個分身依舊在崗位上盤旋,喜罪也守在南邊,倒是麗子不曉得到哪去了,可能是跑出了幽影的感知範圍吧?

  『喂!』洛基的聲音從我身邊響起,『你趕快弄個新身體給我啊。』我轉頭,隻剩頭。胸。右邊半隻手臂的洛基飄在伊織房中,胸口下麵血流不止,但血還沒滴到地上就消失了。

  『……金蝶兒。』我心道。

  金蝶兒駕著祥雲從一樓直接穿過地板,飄了上來。

  『……怎麼又撿回一個奇怪的妖孽來?』金蝶兒斜眼瞄了瞄洛基,道。

  『嘿,這是什麼娃娃?』洛基笑道,『這麼小一個也會說話?』『姑娘我是補天仙女金蝶兒!你這妖怪少在那胡說八道!』金蝶兒怒道,手中折扇指著洛基。

  「金蝶兒,你幫洛基治治他身上的傷。」我道。

  『啥?喂喂喂!不是說好要給我新身體的嗎!』洛基一聽,不悅道。

  「等你把你那該死的女兒搞定以後,我再考慮要不要給你新身體。」我道,「現在幫你把傷醫好就不錯了。」

  『嘖!』洛基啐道,『你可別跟那個露希法一樣說話不算話啊!』「……露希法怎麼說話不算話?」我一聽,不禁問道。

  『當初她說隻要我讓她把黛爾帶走,就會把我一起帶進物質世界好好玩玩的,誰知道她把人帶走後,就再也沒回來過。』洛基不悅道,『這些混漲惡魔,講話比我還沒信用。』我點點頭,催促金蝶兒,她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動手把洛基的身體恢複成原狀。

  隻見金風一閃,洛基失去的腹部。雙手。腰腿等全都長了回來,臉上的皺紋也平了,發色也由白轉紅,肌膚是金屬般的鐵青色澤,渾身上下隻掛著一件披風聊以蔽體,完全和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模一樣。

  『哇哈哈!』洛基看著新手新腳,開心地笑道,『沒想到你這小娃兒還挺厲害的,芙蕾雅救人的手腕說不定也沒你這麼高明。』『你再亂叫,姑娘我就把你的腿給打斷!』金蝶兒惱道,『還有,去找條褲子穿上!』說完,金蝶兒就鑽過地板,到一樓去了。

  「好了,你可以去料理黛爾了吧?」我見洛基開心的手舞足蹈,一副忘我的模樣,連忙道。

  『嘿,你還真急。』洛基笑道,恢複成血色的頭發甩了甩,『好吧,我這就過去跟她說幾句話,你可別忘了事後要給我新身體這件事啊!』說完,洛基身影一閃,人竟不見了!

  我一驚,幽影感知,原來他已經到了我家屋頂上。

  「跑得還真快……」我奇道,一邊打開窗戶,跳上等候在窗外的飛虎,跟著疾馳過去。

  ###

  由於我家早已埋在黛爾的死氤穢氣之下,飛虎無法靠近,隻能繞著穢氣凝聚成的黑柱外圍盤旋。

  洛基的波動由穢氣中傳出,不知為何,他似乎完全不受穢氣影響。

  『啊……父親?是父王嗎?』黛爾那沙啞的嗓音從穢氣中傳來,語氣頗為驚訝。

  『喂,你搞的這�一片烏漆嘛黑的幹什麼?』隻聽得洛基說道,『還不快收起來!』『是……』黛爾低聲道。

  緊接著,黛爾連放了七天的汙濁穢氣就在一瞬間,聚合收攏,轉眼消失無蹤,露出被黑氣埋沒了七天的屋子。

  隻見洛基站在我家的屋頂上,黛爾狹長的軀幹拖在洛基身旁,尾端隱沒在佳奈房間的窗戶內。

  鮮血淌滿了屋頂和外牆,甚至連院子�的土都變成鐵鏽色,黛爾眼中的鮮血還在流,看來自那天起,她眼中血淚便沒停過。

  我逼著飛虎降落到屋頂上,然後翻身躍下魚背。

  『嗚啊……』黛爾見到我跳下屋頂,雙手一展,作勢便欲襲來。

  『幹什麼?』洛基一把抓住黛爾的軀幹,手掌一捏,黛爾的身體竟然給他捏長捏扁了,看來就像是條繩子一樣,洛基一回抽,黛爾便隻能乖乖地把頭縮到他手掌上。

  『父王……』黛爾在洛基麵前顯得異常溫順,『請讓女兒殺了這個人……他欺騙了我……』低聲道。

  『欺騙?』洛基一聽,大感好奇,轉頭看著我。

  「我可沒騙她什麼,」我道,「是她自己莫名其妙地往我這邊殺過來的。」

  『騙人!』黛爾突然激動地大吼,『你自己說你會保護我的!』甚至洛基差點也抓不住她。

  『你……你說你會……』黛爾邊喊,空洞的眼眶�麵邊湧出大股大股的鮮血,看來著實可布,『你會……』說到後來,卻又沒了聲音。

  「你在說什麼?」黛爾的反應實在令人不解,我道,「我跟你根本沒見過幾次麵,哪會跟你約定什麼東西!」

  『你!』黛爾枯槁的雙手在屋頂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你明明在那�跟我說的!你在「墮天使之廳」上,跟我說的!』同時發出淒厲的喊叫。

  「墮天使之廳?」我奇道,「那是什麼地方?」

  『喂,』洛基似乎聽出了什麼蹊蹺,問道,『那時候,這家夥身上是不是發出讓你很舒服的白光啊?』『……』黛爾望了望洛基,點點頭,『那時候……他才不像現在這麼可惡……講話都很溫柔,還會握住我的手……』說著說著,竟然害臊地把臉縮進身體�麵,整體看起來像根凹陷的黑色臘腸。

  「什麼?」我聽得一頭霧水,用詢問的眼神瞪著洛基,要求他給我個解釋。

  『哈哈!』洛基似乎十分享受現在的情景,大笑道,『你這笨蛋,你被露希法騙了!那個「他」是露希法變的!』「……露希法變成我的樣子欺騙黛爾?」我一聽,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那個混漲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父王……』黛爾把臉從體內伸出,看了我一眼,問道,『您是說,他沒有跟我立下約定?』『當然了!你怎麼還是這麼笨?難怪你總是被你兩個弟弟看不起。』洛基笑道,『他是活人,你是死神,你想他怎麼可能跟你做任何約定?更何況是在地獄的「墮天使之廳」?』『啊……嗚……』黛爾一聽,悲痛欲絕,用骨瘦如柴的手指掩住了雙眼,『露希法……我饒不了她……我饒不了她……』『……還有你。』黛爾空洞的眼眶從指縫間瞅著我,『不論如何,我都要你的靈魂……』『或早或晚……』黛爾笑了起來,『你遲早會是我的……嘻嘻嘻……』我一陣毛骨悚然,「洛基,你們說夠了吧!還不快把黛爾收起來!還有天上那扇門!」連忙喊道。

  洛基這才笑嘻嘻地吩咐黛爾,要她闔上冥府之門,隻見黛爾雙手高舉,一陣胡亂比劃。沒過多久,天上遠處,巨魟瑣羅亞背上的冥府之門便緩緩隱去,同時籠罩著方穀市上空的烏雲也一塊消散,夜空恢複往常的模樣,還可見到幾點星星。

  黛爾眼中的血淚也止了,房屋以及院子�的血也都蒸發的一乾二淨,我看著折騰了好幾天才恢複原狀的屋子,不禁舒了口氣。

  然而,視線一拉遠,看見方穀市邊緣此起彼落的火光,以及遠遠傳來的微弱爆炸聲,我剛獲得舒展的心情又不禁沈了下去。

  南邊遠處,一道白光劃過漆黑的夜空,那附近的火光立刻消失。

  『是麗子嗎?』我心想。

  『父……王……』黛爾異樣的呻吟讓我把頭轉了回來。

  這一看,我不禁嚇了一跳,隻見洛基抓著黛爾的臉,一口一口的吃著黛爾的腦袋,黛爾已經被吃了半邊臉了!

  「你……這……」我被嚇得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地道。

  『嗯?』洛基一邊咀嚼,一邊瞪了我一眼,把黛爾的身體放到一邊去。

  「你……你為什麼要吃黛爾?她不是你的女兒嗎?」我不禁問道。

  『你在說什麼?不是你要我料理她的嗎?』洛基奇道,『我不吃她,難道你要我就這麼繼續讓她待在這�?』「不……我……」我不知該說什麼,這些魔物的行徑實在是太讓人無法理解了,「……隨便你吧。」

  『奇怪的家夥。』洛基笑道,一邊把黛爾的身體抓起,重新吃了起來。

  我看著洛基一口一口,把黛爾吞進肚�,但說也奇怪,黛爾似乎並沒有死,雖說冥府女神本就不會死,她的波動也沒有因為身體被洛基吃下而減弱。

  好不容易,洛基把黛爾全都吃進腹中,黛爾的波動此時才瞬間完全消失。接著,洛基的臉上卻浮現出困惑的表情。

  『喂,這是怎麼回事啊?』洛基轉頭問道,『為什麼還有一個?』「還有一個什麼?」我不解,問道。

  『還有一個魔物啊!』洛基手指了指屋頂下方,佳奈的房間,『這女的體內怎麼會住了兩個魔物?』「什麼?」我驚道,「你是說佳奈體內還有一個魔物?」

  『對呀,而且我也不曉得那是什麼東西。』洛基道。

  我一聽,連忙抓著飛虎,從窗口躍進佳奈房間。

  佳奈倒在床邊,還維持著七天前一絲不掛的模樣,好一陣子不吃不喝,雙頰及雙腿都略顯消瘦,眼睛也睜不開,昏昏沈沈地,搖也搖不醒。

  「佳奈!佳奈!」我喊道,在佳奈臉上打了幾掌,她卻依然沒有意識。

  低頭一望,沒了黛爾,佳奈的幽影卻依然有半腰高,黑漿翻滾,甚至比之前還猛烈。

  「為什麼……黛爾都已經不在了,為什麼還會有魔物?」我不禁自問。

  我連忙回想,是否有什麼東西是我忘了考慮的。

  『會出現這種情形,一定是露希法搞的鬼沒錯……』我心想,『露希法說過,她用了佳奈的六個同學的靈魂,在伊織她們身上製造幽影……』『等等!』我驚覺,『伊織用來製造幽影的靈魂是她自己的,所以伊織身上並沒有用到露希法手上的六個人魂。』『這麼一算,露希法手上的人魂,用在喜久子身上的一個,麗子身上一個,雪川身上一個,而露希法手上總共有六個人魂……』我越想越驚,『隻用了三個!』我看著佳奈,『難道……露希法在佳奈一個人身上就用了三個人魂?』心驚不已。

  佳奈自己的靈魂,可能在製造我的時候便已經消耗掉了,所以露希法為了讓她活下去,至少得花一個人魂,而為了容納黛爾,可能又花了一個人魂,至於最後一個人魂……

  『難道露希法真的在佳奈身上放了兩隻魔物?』我心想。

  突然,佳奈睜開了眼睛,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佳……佳奈?」我困惑道,她看著我的眼神和過去十分不同,那種感覺熟悉到令人不安。

  佳奈不發一語,伸出手,在我臉上輕輕撫摸。

  「……你為什麼還在這�?我為什麼還活著?」佳奈開口,低聲問道,「你幫我毀滅世界了嗎?」

  我聽得呆了,她是真的佳奈!是創造了我的那個佳奈!

  一股不知是喜悅還是瘋狂的強烈情緒在我胸中呼嘯,我興奮地抱緊了佳奈。

  「回答我,世界毀滅了沒有?」佳奈又問。

  「……沒有,」我好一回才回過神來,強自鎮定,道:「我沒有要毀滅世界的打算。」

  「……什麼?」佳奈睜大了眼睛,「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叫你去毀滅世界了嗎!」雙手在我肩頭上越抓越緊。

  「我沒有那種能力,」我道,「更何況,毀滅世界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

  「你……」佳奈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幾次差點跌倒。

  「你不聽我的話嗎?」佳奈喘起氣來,額前。胸口都在發汗,臉色看來不太對勁,「你們騙了我?不是說了……」

  「要讓我的詛咒實現嗎!!」佳奈大喊,騰地一聲跌坐在床鋪上。

  「你很久沒吃沒喝了,不要亂動。」我道,真的佳奈就在眼前,心中如獲至寶,「我馬上找人弄東西給你吃。」

  「不要,」佳奈氣若遊絲,「我要……詛咒你……」慢慢閉上了眼睛。

  『喂!那家夥要出來了!感覺很難對付!』洛基從屋頂上大喊,『你不走我先走啦!』說完,他人已經跑到我幽影的最邊角去了。

  「什麼?」我看了看窗口,又看了看床上的佳奈。

  佳奈的幽影�隱隱映出紅光,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商店街看見露希法時,佳奈的幽影�也是充滿了紅光。

  一股巨大的。充滿憤恨與殺意的波動從佳奈的幽影中散出。而我不知為何,竟覺得這股波動十分的熟悉。

  佳奈的身體被幽影裹了起來,紅光越來越強。

  「佳奈……」我楞了楞,驚道,「她自己真魔化了?」

  「影哥哥!」伊織的聲音喚道,我轉頭一望,伊織飄在窗外,身上的黛藍羅衫隨風飛舞,神色緊張,對著我喊道:「快離開那�!很危險!」

  「可是……佳奈她……」我道,好不容易能夠和真正的佳奈重逢,怎能這麼輕易的就離開?

  伊織見我不想離去,人飛進房中,抓著我的腰,不由分說地帶著我直接飛出屋外。

  「伊織……你讓我去解除佳奈的真魔化。」我急迫道。

  「影哥哥!你感受不到嗎?」伊織卻蹙緊了眉頭,「這麼強的波動,你怎麼會沒感覺?」問道。

  「唔……你說佳奈身上的波動?」我道,「我當然感受到了,隻是……」

  『小子,是道別的時候了。』此時,瑣羅亞的心音傳入腦中。

  突然,紅光從屋子的各個角落溢出,照亮了夜空,打在巨魟的白色腹部上,染成粉紅,瑣羅亞不知何時已經降到了屋頂上空。

  「瑣羅亞?」我疑道,「你在這幹什麼?」

  『你不是已經看過孤給你的預知夢了嗎?』瑣羅亞道,『吾神托付我的任務,已經圓滿達成,孤要回地獄去了。』「什麼!」我大驚,「你是什麼意思!什麼任務!?」

  『嗬嗬嗬……』瑣羅亞卻笑道,『孤乃災噩之預言者,魔王瑣羅亞?薩烏斯是也!』「影哥哥,危險!」伊織喊道,帶著我迅速飛離。

  隻見瑣羅亞竟直接將牠的身體往下壓去,隻聽得轟然一聲,連同我家在內,四周五六棟獨立住宅,一瞬間全都被瑣羅亞巨大的軀體給壓垮。

  「佳奈還在�麵啊!」我又驚又怒,「瑣羅亞!你在幹什麼!」

  錚。鏘兩聲,金鐵交鳴,從瑣羅亞腹下,兩道白晃晃的劍光閃出,由下而上,將巨魟斜斜切成了三塊。

  劍光去勢不緩,直直上衝,斬空斷雲,久久才隱沒天際。

  我驚訝萬分,難道之前在夢中所見,瑣羅亞被刀光斬劈的幻象,並非單純的夢境?瑣羅亞的波動瞬時減弱許多,但仍未死。

  『最後……』瑣羅亞身體雖被一分為三,仍以心音說道,『再告訴你一件事,小子……此乃專司殺戮之女神……卡莉……』「我的名字是佳奈,大魚,」佳奈的聲音回響在夜空之中,浩浩蕩蕩,竟不知是從何發出,「不是什麼卡莉。」

  四道劍光從瑣羅亞巨大的頭顱下分別散開,將瑣羅亞的腦袋切成了四半,牠的波動立刻消失。

  「……佳奈?」我驚道,望著地上瑣羅亞的殘骸。

  「影哥哥,你妹妹已經不是人了。」伊織低聲道。

  一個人踏著瑣羅亞的屍體,緩緩站到巨魟的腦袋上。

  她裸著上身,腰上係著一道沾滿血跡的白色纏帶,長著四隻手臂,黑發在腦後盤成塔形,赤著腳,四隻手上都拿著弧形的大刀。

  一股充滿殺意的波動,緩緩籠罩了整個方穀市,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佳奈的波動。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4 01:55:19

  第四章

  殺戮女神「卡莉」的真魔化……佳奈重生了。

  「唔……」伊織眉頭緊鎖,「這是什麼波動,又重又沈,好難過……」低聲道。

  我耳中聽著伊織講話,眼睛卻直直盯著地上的佳奈,她看起來似乎無法飛翔。

  「伊織,讓我下去。」我道。

  「影哥哥?」伊織大驚,「你在開玩笑嗎!就算她之前是你妹妹……」

  「沒關係,讓我下去。」我堅持道。

  伊織又急又惱,知道我心意已定,氣得咬著嘴唇,不發一語,帶著我往下緩緩降落。

  地上,瑣羅亞的龐大身軀正緩緩蒸溶,空留一地斷垣殘壁。

  站在那一片廢墟之上,佳奈似乎早知道我會自己下來找她,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我走上廢墟,近距離一看,佳奈的外型還真的頗為驚人。

  除了本來拿著明晃長刀的兩隻手外,佳奈的肩膀上又多生了一對手臂,在額前以十指結成奇怪的形狀,四隻手的手腕上,都咬肉鑲著一圈金環。

  腰上係著一圈白色布幔,布幔長短不齊,遮住右腳的膝蓋,卻遮不住左腳大腿,佳奈赤著腳,腳踝上也鑲著金環。

  那一頭短發變成了烏黑中帶著深藍的長發,以極為複雜的型態在頭頂盤成塔形螺旋,她的眉細長烏黑,唇紅亮鮮豔,耳垂變的又寬又圓,穿著一雙鑲滿各種紅綠珠寶的細長耳環,耳環末端幾乎要垂到鎖骨上頭。

  而她身上最駭人的裝扮,莫過於佳奈頸上掛的那一串骷髏了,從大小看來,恐怕是用許多幼童的頭骨串連而成,個個都不過拳頭大,用手指粗細的黑繩穿過太陽穴緊緊串在一起,佳奈一動,便發出輕微的撞擊聲。

  盡管外型變的如此匪夷所思,但佳奈卻依舊保持著天織機所賜予的美貌,小巧的瓜子臉,纖細直挺的鼻梁,杏眼紅唇地,胸前那雙碩乳更是龐然傲人,白幔係在蜂腰桃臀之間,雙腿的曲線若隱若現,渾身肌膚更是由�向外,透著自然紅光,在缺乏光照的陰暗夜晚,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佳奈見我靠近,拿著長刀的雙手晃了晃,手腕上的金環雖未晃動,卻發出叮當聲響。

  伊織跟在我身邊,身上的黛藍羅衫收攏,幻化成一套以黑色絲綢為底,在肩頭腰際配著輕便護甲的服飾。她又把三個分身收了起來,伊織的另外三個波動同時消失了,明顯可感到對佳奈的戒慎防備之意。

  我在距離佳奈約一臂之長的距離停下腳步,和她四目相接。

  一時之間,我不知該和她說些什麼,和真正的佳奈重逢一直是我之前努力的目標,但一旦真的見麵,那些曾經填滿我胸口,驅策我所有行動的惡意和憤恨卻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說明的複雜情緒,太多的東西混雜在�頭,像投入過多顏料的大染缸一樣,呈現出帶著繁複色調的渾濁狀態。

  令人難受的沈默和互相凝視持續了好一陣子。

  「佳……」好不容易,我開口道。

  「你為什麼不實現我的願望?」佳奈卻搶先一步,問道。

  「影哥哥幹嘛幫你實現願望!」伊織啐道,手一揮,一道紫電轟向佳奈。

  由於我們之間距離如此之近,佳奈根本無法反應,被伊織的雷電轟個正著,四周碎磚斷梁炸飛,揚起一陣煙塵。

  「佳奈?」我以手掩住口鼻,驚道,但佳奈的波動卻完全不受影響。

  煙塵散去,佳奈站在原地,毫發無傷,看來伊織的雷電對她沒有作用。

  伊織似乎也知道結果會是如此,臉上並無驚訝之色。

  佳奈的眼光從我臉上移到伊織臉上,冷冷瞪著她,看來伊織的攻擊至少成功地吸引了佳奈的注意力。

  「你叫伊織是吧?」佳奈冷笑起來,「雖然不知道你在癡心妄想些什麼,但是……」

  佳奈看著我,續道:「……他是我的東西,沒有你插手的份。」

  「誰是你的東西!」伊織勃然大怒,長發翻騰,幻化成無數黑矛,往佳奈身上刺去,「都變成魔物了還在這邊戀兄!丟不丟臉啊!」喝道。

  突然一股大力把我往廢墟外邊推,我瞬時與兩人離開了好幾公尺遠。

  我連忙站定,再往回看去,伊織已經和佳奈打了起來。

  隻聽得碰磅轟當之聲不斷,伊織長發化成的鞭矛凶猛地掃向佳奈,黑鞭繞成龍卷,向上吐出無數尖銳的鋼矛,槍林彈雨地灑在廢墟之上。

  然而佳奈右手長刀一舞,輕輕一揮,一道白色鋒芒向上奔出,轟然一聲,風聲大作,煙塵四起,隻見刀光把伊織幻化出來的無數黑鞭鋼矛一齊卷上天際,消失無蹤。

  同時佳奈左手長刀砍向伊織,伊織以右手抵擋,手掌直接抓住刀身,又是一道巨響,長刀附近的景象一時間如海市蜃樓般地扭曲,過了一會才恢複原狀。

  「你說什麼?戀兄?」佳奈裂嘴笑道,口中獠牙增長,雙眼泛起紅光,額頭中間突起一塊肉隆,「別說笑了,他才不是我的哥哥呢,哈哈哈!」

  佳奈的笑聲在黑夜中回響,聽來萬分駭人。

  「哼,又要戀兄,又不敢認親哥哥?」伊織卻絲毫不為所動,冷笑回駁。

  佳奈的笑聲嘎然而止,怒眼圓睜,右手長刀往伊織腰際斬去,一樣被伊織左手接住,四周空間又一陣扭曲。

  「……他不是我的哥哥,」佳奈冷冷道,「他是我的小孩,所以他是我的東西!」

  『小孩?』我心想,『佳奈是在說……她創造我的事嗎?』

  「哈?」伊織笑道,「變成魔物以後,連腦袋都不清楚了?」顯然不信佳奈所說。

  「……看來他什麼都沒跟你說。」佳奈與伊織僵持不下,緩緩道,「他是我……」

  「伊織!」我大喊,打斷佳奈的話,同時奔上廢墟。

  「影哥哥,別過來!」伊織喊道,麵帶憂色,「這�危險!」

  佳奈卻隻是靜靜地看著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隻有伊織,我不論如何都不希望她知道我偽人的真實身份,所以一直沒把我和佳奈的真正關係告訴她,隻讓她知道我和他禍煞耶融合了而已。

  「你先離開吧,這�讓我來。」我對伊織道。

  「什麼!」伊織大驚,兩手還各擒著一把長刀,「影哥哥,你別胡說了!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她可不是什麼普通魔物呀!」

  「沒關係的,」我道,「而且,除了我以外,大概也沒有人能說服佳奈了。」

  「說服?」佳奈一聽,不屑地笑了起來,「你要說服誰?我嗎?」主動收回了雙手長刀,顯然是想要聽聽看我的說詞。

  「不行!我絕對不走!」伊織見狀,堅決道。

  「伊織,」我凝視著伊織的雙眼,緩緩道,「拜托你,這邊就交給我一個人吧。」

  伊織先是不死心地望著我,但卻發現我的意誌出奇堅定,眼神漸漸軟了下來。

  「影哥哥,你為什麼要一個人做這麼危險的事?」伊織柔聲問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似乎已經感覺到事有蹊蹺。

  「不……隻是這是我們的家務事而已。」我道,把伊織摟在懷�,輕輕吻了她的唇。

  「可是……」伊織依偎在我胸前,仍不放棄,「讓我陪著你也不會怎麼樣……」她那皺緊眉頭,憂心忡忡的模樣,令人萬分憐愛。

  「伊織,」我隻好道,「有些事情,我不想讓你聽見。」

  「……影哥哥?你是什麼意思?」伊織一聽,更覺不對勁,追問道。

  「還不快滾!!」一旁的佳奈突然失去冷靜,怒吼起來。

  我一愣,轉頭一瞧,隻見她雙眼血紅一片,放出赤光,甚至已分不出那邊是瞳孔那邊是眼白,模樣煞為可怖。

  「輪不到你來說我!」伊織轉頭,怒目相向,毫不畏懼。

  我見佳奈身邊的土石緩緩飛升,彷佛陷入無重力狀態般地四處亂飄,直覺性地感到不妙。

  「伊織,沒關係,你先離開吧。」我溫言道,「就算我有事好了,憑你的速度應該也來得及趕回來的。」

  「唔……」伊織和佳奈互相瞪視,「可是……」仍舊戀棧不已。

  「啊!」伊織突然驚道,「小心!」身子一閃,從我懷中消失。

  接著隻聽得嗡的一聲,便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附近火光衝天,似乎炮火已經侵入了市區內部。

  我按著雙耳,耳朵�頭嗡嗡嗡地響個不停。

  �頭一看,伊織在天上展開翅膀,那雙翼像是絲綢一般,又大又寬,形狀正奇不定,顏色變幻無方,從伊織後腰兩側展出,隨風飄舞。

  我以幽影探知,發現敵人的許多車輛已經駛進了市內。

  「伊織!」我喊道,「先去把那些家夥清理掉吧!這邊交給我!」

  伊織低頭俯視,臉上神情又是不滿又是不願,瞪著佳奈的眸子�更是充滿妒恨之意。

  幾道金線劃過天空,往伊織身上擊來,被她以絲翼輕易擋下,但炮火卻無中斷趨勢,敵人顯然以伊織為目標在攻擊。

  「哎!煩死了!」伊織怒道,背後絲翼一振,炮火在空中轉彎,落到了別的地方,轉眼地上又多了幾處火巢。

  「影哥哥,我去去就回!」伊織無奈道,「你等我回來再說!」身影在空中一閃而逝。

  我見伊織離開,這才安心,轉過頭來,看著佳奈。

  佳奈雙眼依舊血紅,手中長刀一甩,快步往我走來。

  見到佳奈那駭人模樣,我心中也不禁驚懼起來,但臉上卻裝的一副沒事人樣,強自鎮定。

  「你……你很喜歡那女的是不是?」佳奈劈頭便道,語氣粗惡,嗓音尖銳。

  「……是這樣又如何?關你什麼事?」我一聽,心�暗暗奇怪,嘴上回道。

  「你……」佳奈那雙血眼直直地瞪著我,本來在額前結印的另外兩隻手分了開來,四周亂飄的土石同時掉落於地,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大聲道:「你是我的東西!我不準你喜歡別人!」

  「什麼?」我一聽,不禁笑了出來,「就算我是你創造的,你也沒資格管我這麼多吧?」

  「閉嘴!閉嘴!不要跟我頂嘴!」佳奈似乎已經氣得失去理智,拿著刀的那雙手在地上亂劈,雖無刀光溢出,卻也是飛砂走石,打的煙塵亂舞。

  「你……你到底還聽不聽我的話!」佳奈喊道,「我叫你去毀滅世界!你為什麼不做!」

  「如果我真的按你的話去毀滅世界,你現在還會站在這邊和我說話嗎?」我不禁大怒,身子�麵湧出一股熱氣,竟然不怕了,大喝道:「笨蛋!」順勢一掌往佳奈臉上摑去。

  啪地一聲,又鏗鏘兩聲,佳奈的長刀落到了地上,本來握著刀的那雙手僵在身體兩側,另一雙手則撫著臉頰,血紅的眼睛怔怔地看著我。

  「多少?」我問道。

  「……三。」佳奈楞了一會,回答。

  「才三而已啊,看來我打的還不夠重。」我笑道,不知怎地興奮了起來。

  佳奈咬牙,地上的長刀又飛回手中。

  「你……」佳奈道,「你再打我,我就殺了你!」將刀高高揚起,作勢威嚇。

  「喔?」我笑道,走上前去,對著佳奈的另一邊臉頰又摑了一掌。

  在我掌摑的同時,佳奈把四隻手全都放了下來,傻了似地,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

  「啊!」啪地一聲,我都打完了,佳奈才摸著發燙的臉頰叫出聲來。

  「嗚……嗚啊!」佳奈眼中血潮退去,四手慌亂地揮舞,方前的駭人模樣現在全都不知到哪去了。

  「我……我要殺了你!」佳奈喊道,右手長刀便往我頭上砍來。

  我不躲不閃,站在原地,等著刀鋒逼近。

  就在刀鋒快要碰到我頸子肌膚的一瞬間,佳奈住手,鋼鐵的冰冷透過頸上的毛發,傳遞到我身上。

  「哼哼……」我笑道,「怎麼?你不是要殺我嗎?」

  「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會殺了你……」佳奈神情慌亂,道,「你最好給我乖乖聽……啊啊!」

  我推開佳奈的手臂,一手掐住她的頸子,骷髏項鏈喀喀作響,一手用力在她臉上連續掌摑,打的自己手掌都隱隱發燙。

  「不要……不要……」佳奈高聲哀嚎,奇妙的是,盡管她已經真魔化為殺戮女神,此刻的佳奈卻依舊無法反抗我的淩虐。

  好不容易,我打的手都痛了,這才停了下來。

  佳奈淌著淚,盡管被我這樣連續掌摑了好一陣子,雙頰卻隻有輕微的發紅發燙而已,在她心理上造成的威脅可能要遠勝過物理上的傷害,看來女神的身體不是那麼容易受損的。

  「噫……噫……」佳奈邊哭,一邊哽咽,畏懼地看著我,害怕的神情和以前沒有兩樣。

  「怎麼樣?」我問道,「現在想殺我了嗎?」

  佳奈看了看我,搖了搖頭。

  「那我要怎樣做,你才會想殺我?」我問道,臉上不禁泛出笑意。

  「我……我原諒你……」佳奈卻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所以……所以我不殺你……」

  「哈哈!」我大笑起來,「少胡扯了!笨蛋!」又喝道,嚇得佳奈身子一顫。

  「什麼不殺我!你根本殺不了我!」我喝道,「就像我殺不了你一樣!」

  「對啦!」佳奈一邊哭,一邊大聲嚷了回來,「我殺不了你啦!就算變成魔物,我還是一直想著你嘛!喜歡自己的孩子,到底那邊不對了!」

  「你……你說什麼?」不知為何,佳奈最後的那一句話,讓我感到驚慌失措,「你不是為了自我詛咒才……才創造我的嗎?」我於是連忙問道。

  「雖然……雖然是這樣……」佳奈緩緩跌坐在地,四手撐著身子,「可是……」

  「我那時……那個白色詛咒把你作出來的時候……」佳奈低聲道,「我偷偷想說……如果……可以和你一起活下去的話……就算詛咒沒有實現……也沒有關係……」

  佳奈話中所指,想必是露希法將我變換成人形的時候。

  「那……那你不是真心想要毀滅世界囉?」我蹲了下去,握緊佳奈的肩膀,問道。

  「唔……嗯……」佳奈皺眉,「我不清楚……我記不清楚了……」道。

  「嘖!」我啐道,要是可以確定佳奈那時其實並非真心想毀滅世界的話,依格爾就一定要解除這該死的養殖契約了!

  「再想想看!」我對著佳奈道,「一定可以想起來的!」

  「嗯……嗯……」佳奈點點頭,方才掌摑的紅暈本已消退,不過現在卻又紅了起來。

  「我……」佳奈想了一會,開口想要說些什麼,突然猛力把我推開。

  我本蹲在地上,被她這麼一推,立刻重心不穩,跌倒在地。

  「你幹什麼!」我怒道,掙紮起身,卻隻看見佳奈手中明晃晃的鋼刀橫在眼前。

  「少跟我胡說八道!」佳奈語氣冷漠,雙眼又被血潮淹沒,一片鮮紅。

  「哈?你搞什麼東西啊?」我又怒又驚,這家夥怎麼突然又變了個人了?

  此時,黑影閃動,伊織從旁躍出,衣袖一拂,震退了佳奈手中鋼刀。

  「影哥哥,你沒事吧?」伊織一邊警戒,背對著我,橫亙在我和佳奈之間,一邊頭也不回地問道。

  『……』我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突然性格丕變的佳奈,『佳奈這家夥,是因為不想在伊織麵前示弱才這樣的嗎?』心想,一邊緩緩從地上站起。

  「我沒事,伊織。」我道,摟住伊織的腰,嘴巴便往她唇上吻去。

  「嗯?嗯……」伊織被我親的措手不及,身子甚至還保持著警戒的狀態。

  一邊親,我一邊斜眼偷瞄佳奈。

  她握著刀柄的手在發抖,眼中赤光大盛,一副隨時都會動手殺來的模樣。

  我心中竊笑,伊織卻動手把我推開。

  「影哥哥……你也看看場合吧!」伊織啐道,嘴角微微發亮,「要是被她趁機打過來怎麼辦?」一邊動手順了順頭發,臉上隱然透出幾絲嬌羞之情。

  「嗚嗚……」佳奈咬牙,想必也知道我是故意吻伊織給她看的。

  「啊啊啊啊!」佳奈放聲大叫,周身紅光閃耀,波動劇烈起來,看來是要真的動手了。

  「影哥哥,小心!」伊織臉上春情盡掃,正色道。

  「別怕,你保護好清雅還有我媽她們就好。」我在伊織耳邊低聲道,「佳奈無法殺我,你不用擔心我的。」

  「真的?」伊織聞言大驚。

  我點點頭,伊織長發一飄,兩個分身立刻分別閃去,保護家人。

  一待伊織分身完畢,我立刻把她摟在懷中,這舉動自然也被佳奈看在眼�。

  佳奈看來怒氣難遏,吼叫聲不斷,紅光照耀的四周一片血色,看來萬分詭異。

  不知何時,方穀市內的人魂已經全都聚集在佳奈正上方的夜空,繞成一往下收縮的螺旋漏鬥,迅速下降。

  穿過佳奈透著紅光的肌膚,人魂一顆一顆地進入了佳奈的體內。

  隨著佳奈吸收的人魂數目增加,她額間的隆起逐漸迸裂,起初裂成一縫,然後那縫越開越大,往兩旁開展,最後睜了開來。

  下麵,竟是佳奈的第三隻眼睛。

  伊織抱著我,縱身一躍,便退得遠遠地,拉開和佳奈的距離。

  「嗚嗚……嗚啊啊!」佳奈發出不知是怒吼還是悲鳴的叫聲,周身泛起暗紅色的煙霧,逐漸地蔽去佳奈的身影。

  『可惡!可惡!』佳奈的心音在我腦中響起,『你又不聽我的話!為什麼你老是不聽我的話!』

  『我要……我要殺光所有的人,讓你隻能聽我的話!』佳奈的心音如此道。

  『笨蛋,就算世界上隻剩下我和你,我還是不會聽你的話的。』我也用心音答複佳奈。

  『……』佳奈沒有回答,但她暴躁氣惱的情緒已經傳了過來。

  「影哥哥!危險!」伊織喊道,身上絲翼一卷,將我倆包覆起來。

  透過透明的絲翼,我看見紅霧的中央,一點赤光閃耀,鮮明亮麗,卻轉瞬即逝。

  然後,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紅霧散去。

  濃厚地難以忍受的殺意,讓空氣都緊繃了起來。

  佳奈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中,身上滿是紋路奇特的刺青,看來像是文字,又像圖畫,口中獠牙外翻,三隻眼睛布滿血光,麵貌凶惡萬分,已無絲毫人氣。

  『佳奈想幹什麼?』我心想,『難道她真的具有毀滅世界的力量?』

  其實從方前伊織的反應看來,現在的佳奈確實擁有我難以想象的強大神力,但或許是由於我們兩人之間有著複雜的共生關係之故,我無法像看待其它魔物那般,客觀估量佳奈的波動強弱,自然也不覺得她對我有所威脅。

  接著,佳奈手中雙刀交錯,竟跳起了舞來。

  「怎麼又開始跳舞了?」我奇道。

  但定睛一看,佳奈刀鋒舞過之處,空間都產生了扭曲的現象,看來這並不是普通的舞蹈。

  我和伊織靜靜地觀看著佳奈的舞步,越看越是感到一股說不出的壓力。

  當刀鋒所造成的空間扭曲,已經大到連佳奈的姿態身影都看不清的時候,舞步嘎然而止,佳奈將雙刀高舉過頭,比她在額前結印的另一雙手還要高。

  「要動手了!」伊織低聲道,「影哥哥,抱緊我!」我依言,摟緊伊織的腰。

  接著,佳奈手中的鋼刀,揮了下來。

  下一個瞬間,我的耳朵便什麼都聽不見了。

  ###

  「影哥哥……影哥哥……」

  『伊織……伊織的聲音?』我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伊織充滿擔憂的表情。

  刺眼的陽光,灼熱的空氣,是許久未曾感受到的夏日,也是黛爾已經完全消失的明證。

  「太好了!」伊織破啼為笑,喜道,「你終於醒了!」

  「嗯……啊啊!」我正想點頭,卻驚覺渾身的骨頭像是散了一樣,那邊動,那邊痛,不禁喊出聲來。

  「嘻嘻,我叫你躲遠點,你不要,現在變成這樣了吧?」伊織笑道,右手在我額上一拂,一股涼意灌入骨髓,解除了我渾身痛楚。

  「……你可以治好我,怎麼不早點動手?」我不禁問道。

  「就是要讓你痛一痛,免得你以後還這樣逞強。」伊織笑道。

  「哈哈……」我苦笑,手一撐,地上卻是柔軟無比,原來伊織鋪了一層柔軟的絲綢,讓我在上麵休息。

  我環顧四周,天已經亮了,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也很錯愕。

  眼前,右半邊似乎是原來的方穀市,有幾棟我很熟悉的建築物。但左半邊,卻是一片黃澄澄的沙漠,間爾點綴著一些白藍相間的顏色,再過去,沙漠的盡頭竟是滾滾浪濤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禁問道,「怎麼會有片沙漠跑出來?」

  「影哥哥,你不記得了?」伊織歎道,「這是你妹妹幹的好事啊。」

  「佳奈?」我大驚,又看了沙漠一眼,「她……她把這邊都變成沙漠了?」

  「那……那她在哪�?」我連忙又問。

  「就在那邊。」伊織指著我前方不遠處一條半毀的柏油道路,「昨天晚上她隻揮了一刀,就變成那樣了。」

  我連忙與伊織一塊走上那條路,柏油路的另一邊堆著許多破損的土石磚塊以及毀壞的木板梁柱等物,一眼便可看出,這是之前被瑣羅亞壓壞的我家。

  佳奈靜靜地躺在廢墟上,她昨晚所站的地方,看來意識昏迷,四手斜伸,鋼刀落在身旁,身上的刺青紋路已經消失,麵容也恢複正常,甚至有幾分削瘦。

  「嗯?」我感到有些不對勁,佳奈身上的波動竟變的十分微弱,和普通人無異。

  「影哥哥,你也覺得很奇怪對不對?」伊織道,「昨天晚上她揮了那一刀以後,突然就變的和普通人一樣,再也感不到那股令人厭惡的波動了。」

  「喂!」我蹲在佳奈身邊,搖了搖她的肩膀,那副骷髏項鏈還喀喀作響,「醒醒啊……」

  但佳奈依然沒有醒來,那模樣我越看越覺不對勁。

  「怎麼回事?昨晚她不是還好好的嗎?」我奇道,伸手往她頸上一摸,佳奈的脈搏十分無力,呼吸也輕,顯然狀況不是很好。

  「……都已經真魔化了,為什麼還會這樣?」我思忖半晌,決定把金蝶兒喚來,看看她能否幫上什麼忙。

  幽影奔騰,金蝶兒駕著祥雲從我腳邊浮現。

  『喂!』我還沒開口,金蝶兒卻劈頭就罵,『你這死人,你到底在搞什麼東西啊!姑娘我昨天看到那道紅光把地上劈了一個那麼大的口子,差點沒嚇死!』

  「口子?」我奇道,「什麼意思?」

  『還問我什麼意思?』金蝶兒似乎十分生氣,手中折扇指著沙漠盡頭的海麵,道:『你沒看到那條溝嗎!』

  我眯著眼睛,由於沙漠平整,沒有障礙,所以尚能看見海浪遠遠地打在沙漠邊上。

  「什麼溝?那不是海嗎?」我問道,不過為什麼方穀市附近會有海岸線,倒是令人百思不解。

  「影哥哥,」伊織從旁道,「那是你妹妹昨晚劈出來的深溝,水是從外海倒流進來的。」

  「……什麼?」我驚道,「水從外海倒流?什麼意思啊?」

  伊織手一翻,釋出一麵水鏡。

  水鏡上,出現了似乎是日本北部的衛星俯瞰圖一般的畫麵,但很明顯地,這個畫麵和我熟悉的日本地圖有很大的出入,日本北部像是被砍頭一樣,中間多了一道筆直的海渠,連接日本海和太平洋,同時分隔了南北兩地。

  「這�是方穀市……」伊織指尖在水鏡上點了點,產生幾道漣漪,「這�……就是你妹妹挖出來的溝了,大概……有接近一百公�長吧?」又指了指中間那條橫斷了日本北部的海渠,道。

  「一百……」我驚愕的無法言語,難以想象是什麼樣程度的力量,才能在地表上做出這麼大的變動。

  「真是的,要是她多揮幾刀,說不定世界就真的完了呢。」伊織苦笑道。

  『等等,』金蝶兒道,『你們的意思是說,一切都是這女的幹的好事?』語氣聽來又驚又奇,便飛到佳奈臉上,仔細端詳一陣。

  『……』金蝶兒一看,小臉上卻露出困惑之色,『喂,凡人,這不人不妖的裸女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有四隻手?』

  「她現在是魔物了,」我連忙道,「不過不知怎的,變的很衰弱,你幫我看看怎麼回事。」

  『魔物?她還有一半是人呀?』金蝶兒卻道,『看來好幾天沒吃沒喝了,而且體力似乎也用盡了,放著不管可能會死掉。』

  「還有一半是人?」我驚道,「佳奈她昨天明明自己真魔化……」

  『……佳奈自己真魔化?』我心想,『對了,我並未用幽影灌溉,她怎麼能真魔化的?』看了地上的佳奈一眼,『……是她憑著自己的幽影,硬是真魔化的嗎?所以真魔化的不夠徹底,沒能成為完全的魔物?』越想越是迷糊。

  「不論如何,你想辦法讓她恢複過來吧。」我道,把複雜的問題先拋到一邊。

  『……救了她,她又像昨晚那樣亂在地上開溝怎麼辦?』金蝶兒沒好氣地問道。

  「放心,我不會讓她亂來。」我道,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控製佳奈的。

  『好吧,要是將來出什麼事,姑娘我可不管。』金蝶兒無奈道,手往竹籃�一摸,捏出九天玄土,在手�捏成丸狀,丟到我掌心�。

  『那是〝濟窮伏病百轉丹〞,大部分的病症都可以用這一顆丸藥妥治。』金蝶兒道,『不人不妖的家夥應該也能用。』

  我點點頭,把佳奈的上半身扶起,把藥丹送進她嘴�,讓佳奈吞了下去。

  「嗚……」過了一會,佳奈開始咳嗽,「咳!咳……」

  『那姑娘我要回去了,送我回原來的地方。』金蝶兒見佳奈好轉,便道,『這家夥體力消耗過劇,大概還要再過半天才會醒,小心別再讓她亂來了!』

  我點點頭,幽影卷動,把金蝶兒送回伊織家中。

  接著,我讓伊織在地上另外鋪了一床錦綢,讓佳奈躺在上麵,她咳了一會,又沈沈睡去。

  我看著佳奈的氣色逐漸好轉,突感背上一陣濕,手往自己額上一摸,不知不覺竟已滿身是汗。

  伊織湊了過來,用衣袖替我擦汗,一邊拉著我在佳奈身旁坐下。

  稍稍喘了幾口氣後,我再以幽影探視四周,方穀市現在隻剩大約一半了,不過伊織家與喜久子暫居之處,都安然無恙,市外的炮火也已經止息,完全聽不見爆炸聲了。

  「……那些討厭的軍隊是不是走了?」我向伊織問道。

  「對呀,他們現在可沒時間,也不敢來惹我們了呢。」伊織笑道。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影哥哥,你知不知道這些沙是哪�來的?」伊織指著我麵前的黃沙,道。

  「嗯……」我想了想,搖搖頭。

  「你妹妹的刀光,好像會把碰到的東西全部都變成沙,這些黃沙本來是地下的土,遠一點那些有顏色的,本來是建築物。」伊織道。

  「嗯……」我點點頭,昨晚佳奈刀光一放我就被震昏了,無法想象建築物和地表土泥,被那赤光一起化作繁沙時,是個什麼樣的景觀。

  「不過,地球是圓的。」伊織笑道,「所以那道刀光,並不是直直往下切,而是斜斜的往南邊割。」

  「……所以?」我不解,問道。

  「所以啊……」伊織嘻嘻一笑,「現在海對麵那一邊的人,大概正為著日本本島的下沈現象,嚇得渾身冷汗吧?」

  「啊……你的意思是……」我好像有點懂了,「佳奈的刀光把日本底部的板塊什麼的變成沙子,所以日本現在在下沈?」問道。

  「嗯,」伊織點點頭,「不過影哥哥,因為你妹妹她一動手就昏倒,所以我想刀光在地下應該沒有持續很久,不過起碼可以把對岸那些人嚇得好一陣子不敢隨便亂來才對。」道。

  我又點點頭,腦中思緒卻飛離了話題,開始思索著該如何處置佳奈。

  此時,幽影的邊界上出現了麗子的波動,她帶著另一個小波動進入了我的感知範圍。

  『是草間一馬?』我心道,『原來他沒死。』

  『……爸爸。』從市內某處,喜罪的心音道,『已經沒其它敵人了,喜罪要怎麼辦?』

  『你怎麼跑到那邊去了?』我問道。

  『因為南邊變成海了,所以伊織姊姊叫我去把躲在街道�的敵人殺光。』喜罪回答。

  『好,那你就先回來我這�吧。』我心道。

  「嗯……」伊織仰頭看著上空,「好漂亮喔,影哥哥。」道。

  「什麼東西?」我奇道,天上陽光猛烈,難以直視。

  「啊,太陽太亮了,你看不見。」伊織笑道,手一揮,一麵黑紗便遮擋在我倆頭上。

  這麵黑紗似乎有吸收陽光的功能,透過黑紗,我可以不懼日照,直接目視天空。

  隻見天上一片赤色汪洋,無數人魂飄蕩,鮮紅的光暈連成一個又一個大小不等的漣漪,隨風飄蕩,放眼望去,竟看不到盡頭。

  「這是……全部都是靈魂?」我驚道。

  「嗯,昨晚那道刀光一放下去,人魂就像洪水一樣從地下往天上衝,好漂亮喔。」伊織道,「可惜影哥哥你昏倒了,沒看到。」

  凝視著天上的赤浪,我無法想象昨晚到底有多少人因為佳奈而喪生。

  『齒輪的倒轉……』我想起依格爾很久以前講的一句話,『世界真的會因為我們而毀滅嗎?』不禁感到萬分彷徨。

  麗子的身影在地平線的那一頭出現了,巨爪上提著隻剩半邊身體的紅角鬼,下半身的蛇軀迅速地橫過沙漠,一邊在地上留下S型的軌跡,一邊往我的方向滑來,身上的綠鱗反射日光,十分刺眼。

  第五章

  ###翌日###

  清澈的天藍色水幕上,浮現出國會議事廳的內部影像。

  首相站在主席下方的講台上,表情嚴肅地對著麥克風發表言論。

  偌大的階梯型議事廳座無虛席,擠滿了麵色不善的國會議員。

  「各位議員……」首相以視線掃視議員們,開口道,「八月十八日的淩晨,我國發生了一件前所未見的重大災噩……」

  「正如各位所知,本州島北部的一部份土地已經被某種力量割離本州島了,而東京以北的許多縣市正麵臨著程度不一的地層下陷,造成數十萬人流離失所,數千人失去性命……」

  「各位的憂慮與質疑,身為內閣首長的我,能夠完全理解,所以今日……」

  首相用強調性的口吻,道,「我將公布一件驚人的事實,這可能會有點難以相信,但各位已經親眼看見,日本的土地於一夜之間被割裂為二,想必對我即將傳達的內容,更能加以體會。」

  議事廳中,無言地彌漫著焦躁以及不安的氣氛。

  「我必須告訴各位,」首相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道,「在那塊被割離的本州島土地上,住著〝鬼〞(ONI)。」

  「……他在說什麼?」「鬼?我還桃太郎呢?」議員之間交頭接耳,低聲鼓噪起來。

  首相對著一旁等候的助手點了點頭,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立刻打開之前便已架設好的計算機,將影像傳達到置於議事廳正中央的四座大型電漿電視上。

  「各位議員先生,」另一個看來比首相年輕幾歲的男子站在計算機旁邊,領帶上別著小型麥克風,「我是內閣直屬公安局局長,伊達三良,這邊開始由下官為各位議員先生報告。」

  緊接著,畫麵上出現了一張類似衛星照片的東西,密密麻麻的建築約略聚成一個方形,在灰褐色的方形中,零星散布著火光、不規則的紅色色塊、綠色的小點等。

  「這是方穀市,也就是一切問題的發生地,在八月二十八日晚間的模樣。」

  伊達道,「這張範圍太大,還看不清楚,下一張會縮小範圍。」一說完,負責操縱計算機的助手立刻又換了一張新的照片。

  這一次,出現的是許多赤麵鬼爭先恐後往某個地方移動的照片。

  看見畫麵上這些肌膚赤紅,額上長著一對短短的角,獠牙外翻,卻穿著人類服飾的赤麵鬼集團,議員們紛紛發出不解和困惑的聲音。

  「前一張照片上,那些紅色的色塊,便是這些玩意聚集在一起的地方,我們叫牠們赤鬼。」伊達道,「而綠色的點則是……」

  照片又換,這次出現的是綠麵虎的側影,牠的爪子正壓在一輛小客車上,巨大的身軀布滿著黑綠相交的斑紋,圓圓的腦袋上,卻有著四方形的大耳朵。

  「這個東西,我們管他叫綠貓,從收集到的殘骸算來,平均身高都在八到十公尺左右。」伊達又道。

  然而,伊達的解說,隻是讓議員們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錯亂與不解而已。

  「最後……」伊達又道,「我想讓各位看看這段影片。」

  這一次,屏幕上出現了閃耀著薄薄金色光輝的滿月,以及下方一片無邊無際的灰暗雲海。

  影片似乎是在飛機上拍攝的,可以看見滿是計量儀的麵板,然而駕駛座位上並沒有坐著人的跡象。

  突然,影片上的右方出現幾道紅色的警訊,畫麵焦點猛地向右移轉。

  隻見雲海下方竄出一道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它挾霧帶雲,周身輝映出青藍色的光澤。

  『伊織!』我心中驚道,那是伊織!

  伊織身襲黛藍羅紗,腰間那對風箏似的絲翼張的比她人還大,黑發在風中潺潺流動,雙眼冷冷盯著攝影鏡頭,身子一翻,站到了飛機機翼上。

  看見此景,議員們又驚又疑,再度交頭接耳起來,懷疑這隻是個動畫特效。

  但沒一會,伊織已經走到了鏡頭的最上方,攝影機也跟著往上轉動,由上而下地,伊織俯視著機艙內部,她的臉和身影都因為背著月光,而顯得一片黑暗。

  透過畫麵,彷佛伊織正居高臨下,俯視著廳內的所有人。

  「……愛偷看的小鬼,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不可。」混著呼嘯的風聲和噪聲,伊織的聲音響起。

  藍光迸射,伊織的身子亮了起來,青雷奔動,機艙內麵板上的顯示燈紛紛熄滅。

  嗡地一聲,畫麵搖晃起來,十分不穩,但從四周雲朵迅速奔離的景象看來,可知機身正在往下疾墜。

  穿過雲海,黑暗的方穀市內處處是火。

  畫麵上出現了一棟公寓的頂樓平台,而且越逼越近。

  一眨眼,飛機撞上了公寓頂樓,而影像則啪地一聲完全消失。

  議事廳內一片安靜,議員們似乎不知該如何理解自己方才所見的影像,而顯得困頓無方。

  「各位先生,我們知道,方穀市的市警署署長,白錦修二,前陣子發表了一個愚蠢的獨立宣言。」伊達接著又道,「當然我們相信任何有理智的國民,都不可能接受這種無知又無聊的主張,然而白錦他濫用警力,私自擴張編製,隱然形成地方軍閥之時,方穀市市長及眾多市民卻完全沒有任何反製動作,讓我們十分憂心,在各位議員的首肯下,我們也派出了附近幾個縣的警察部隊前往調查事情真相……」

  「後來的發展,因為新聞管製的關係,所以我想各位之中,應該大部分都沒有耳聞……」伊達續道,「對外我們雖宣稱方穀市的獨立騷動隻是一場誤會,且已圓滿傑決…」

  「但實際上,那一晚,我們派出的兩千五百名鎮暴警察,」伊達低聲道,「全軍覆沒了,被一種我們到目前為止尚無法辨認的毒氣。」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你們居然沒說出來?」「新聞管製?你們在搞什麼東西!」此語一出,議事廳內嘩聲沸然,議員們憤怒地喊叫起來。

  「尤是之故,」伊達不為所動,接著道,「我們立刻展開了調查,調查的結果,這才發現了如上述的驚人事實。」

  「現在的方穀市,」伊達高聲道,「住滿了魑魅魍魎,是惡鬼的巢穴!」

  然而議員們早已憤怒地聽不下伊達的任何話語,紛紛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各黨的黨魁高聲怒罵,一時嘩然。

  首相見狀,轉過頭去和主席講了幾句話,主席立刻宣布中斷議程,休息十分鍾。

  此時,水幕上的影像也緩緩消退,隻剩下清澈的液體由上而下地灌漱。

  「……」我皺起眉頭,事情正如我所猜想的,正朝著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

  「影哥哥,你在擔心嗎?」伊織見我麵有難色,柔聲道,「那我們別再看了。」手一翻,把水幕收了起來。

  「嗯……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我不禁問道。

  「別擔心,交給我們想辦法就好。」伊織笑道,「不管什麼問題,總有辦法解決的。」伸手想要挽著我。

  突然一道寒光直劈向伊織腦門,伊織一驚,身影一晃,避了開去。

  轟當一聲,隻見煙塵四起,我和伊織坐著的沙發被砍成兩半不說,連天花板也裂了,樓上臥室的床角還露了出來。

  「佳奈!」我大怒,從沙發上跳起,喝道。

  隻見佳奈一雙手持著鋼刀,一雙手結印於胸,惡狠狠地瞪著伊織。由於那兩雙手的關係,她大部分衣服都不能穿,隻拿了一件伊織的白色細肩帶上衣套著,但胸前那對又沈又實的碩乳卻把件細肩帶撐的跟露肚裝一樣,腹腰部整個露了出來。

  「不要靠近他,你這賤貨!」佳奈不理會我,轉身用刀尖對著伊織道,頸上的骷髏項鏈喀喀作響。

  「你才是要戀兄到什麼時候!別老是來打擾我們!」伊織也真的惱火起來,一邊回嘴,一邊身影變幻,欺到佳奈身邊,雙手箝著她的腦門,青雷便直接往她身上電去。

  但佳奈絲毫不受伊織青雷影響,轉身便把鋼刀往伊織身上砍去,兩人竟你來我往地動起手來,打的屋宇動搖,似乎房屋轉眼便要倒塌。

  「你們兩個都住手!」我喝道,索魂鞭用力往地上一揮,抽出轟然巨響。

  伊織見我生氣,連忙閃了開去,但佳奈卻不識時務,依然提刀欲追。

  我立刻走上幾步,抓住佳奈結印的手臂,扯了下來,往她臉上便是一掌。

  「噫!」佳奈被我狠狠打了一掌,整個人顫了一下,刀尖下垂,扶著臉,又驚又懼地看著我。

  「你幹什麼!」接著,或許是意識到伊織就在附近,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佳奈又頂撞了回來。

  啪地一下,我再往她臉上賞了一掌。

  「啊啊!」佳奈叫出聲來,鋼刀鏘當鏘當地掉到地上,她腳步不穩地晃了晃,眼神又怒又恨。

  「把刀子收起來!」我喝道,「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手上拿著刀,我就打死你!」

  「哈。」伊織冷冷地笑了一聲。

  「嗚……」佳奈看了看我,又轉過頭去恨恨地瞪了伊織一眼,手一揮,兩把鋼刀自己飛回掌中。

  隻見佳奈再次結印,不過似乎是換了一種印式,手指的捏法和位置都和剛才的手印有些不同,結好印後,她以左手鋼刀刺入右手,右手鋼刀刺入左手,哼了一聲。

  鋼刀閃出紅光,化作兩道刺青,蟄伏於佳奈的左右前臂上。

  我這才轉頭看了看受損的屋子,從口袋中取出泰山錦囊,再取出金風續月膏,把膏狀瑪瑙一灑,花了幾分鍾,把屋子修複成原狀。

  坐回修好的沙發上,我歎了口氣,伊織飄飄然地倚了過來,想要坐回我身邊。

  豈料佳奈老實不客氣地,搶先一步坐了下來,右邊兩隻手摟住我的臂膀,左邊兩隻手把伊織推開,說什麼也不讓伊織靠近。

  「你……」伊織難掩怒氣,正欲惡言相向時,我連忙跟她使了個眼色。

  「……哼!」伊織看見我的眼色,隻好暫時忍住氣,坐在離我比較遠的另一張沙發上,臉上表情又嗔又妒,蹙緊眉頭,雙頰漲紅的模樣,別有一番風韻,身上又是一襲貼肉的緊身黑紗,讓交�的雙腿呈現出閃亮的光澤,甚是誘人。

  這邊的佳奈卻是不發一語,神情既是氣惱憤慨,又是狂妒難遏,咬著嘴唇,兩隻右手鐵箍似地牢牢抓著我不放,身子黏地又緊又實,那雙沈甸甸的豐碩暖乳夾著我,就快要把手臂包了起來,發燙的體溫熨在身上,感覺倒也不錯。

  自從佳奈醒轉後,類似的戲碼已經上演了很多次,隻要有女人想要靠近我,佳奈便把刀子往她身上招呼,但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向伊織這樣和她勢均力敵,像清雅昨天差點就被她殺了,而三隻家貓�,晨霜和亂綺的手腳都被佳奈砍斷過,還是金蝶兒反應快,及時把她們手腳接回去,才沒讓這些可憐的小貓喪命佳奈刀下。

  搞到現在,除了伊織以外,大家都搬到別的地方去,沒人再敢和我同處一室,想來還真是令人不快。

  我低頭,隻見佳奈帶著深藍色澤的黑發纏的老高,飄著一股像是草木精油的味道,雖沒有伊織身上的花香甜蜜,聞起來倒也十分清新舒暢……隻要不看佳奈的所作所為的話。

  托佳奈那一刀把方穀市從日本本州島劈斷,又把半邊方穀市變成沙漠的福,現在的方穀市沒有水,沒有電,沒有瓦斯,一切文明設備都無法使用,還有一半多的人都變成天上飄的人魂,剩下不及一半的,不是魔物,就是傀儡,還有些來不及趁亂逃跑的普通人。

  再加上白芒之前鎖市,沒有正常食物輸入,現在食物都已經吃完了,身為魔物的白芒並沒有和人類一樣的進食習慣,所以他當初沒有想到這一點,現在他決定讓傀儡軍捱餓,把剩下的食物都拿來侍奉我家�的人,不管自己手下的死活,看來八成是打算把其它幸存的人類全部餓死,再要求我把他們真魔化,供其使喚。

  想著想著,我的思緒又飄到了剛才的議會上,從那模樣看來,日本政府的軍隊會再次進攻隻是時間上的問題,到時候該怎麼辦才好?

  『事情怎麼會變的這麼難以收拾?』我越想越煩,『都是那該死的白芒,沒死獨什麼立,搞的現在這麼困難,還得對付日本政府……』

  「影哥哥……」伊織突然輕聲道,她人已走到我麵前,笑盈盈地,「你慢慢站起來。」

  「嗯?」我奇道,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佳奈的手鬆了開來,仔細一看,她竟然睡著了。

  我讓佳奈平躺在沙發上,她睡的很沈,竟然完全沒發現我已經離開她身邊。

  「這家夥昨天晚上沒睡嗎?」我奇道,「才剛吃完早飯也能睡的這麼沈?」

  由於佳奈的真魔化並不完全,她身上還留著很多人類的特性,所以仍然要吃要睡。

  「我才不管呢,最好永遠別醒。」伊織啐道,摟著我的手,「快快,我們快出去!」輕聲笑道。

  我倆躡手躡腳地推開落地窗,走下庭院。

  四周圍牆早已頹杞,附近的住宅也早就不成模樣,放眼望去,一片蕭條寂寥,近處樓牆傾倒,遠處黃沙滾滾,路上沒有人影,隻偶爾會看見幾隻赤麵鬼騎著綠虎,在廢墟上走動而已。

  伊織攬著我的腰,腳下輕飄,騰空而起,越過幾座廢墟,來到一棟模樣還完好的兩層樓獨棟建築前。

  「小影!」清雅穿著白色上衣,黑色短裙,守在門外,一見到我和伊織,穿著拖鞋便跑了上來,淚眼汪汪地撲到我胸口上。

  「你們沒事吧?」清雅捏了捏我的手,「那個妖怪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滿臉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她奈何不了我的。」我笑道,「不過你以後晚上如果又要進我房間,可得小心點。」

  清雅臉上一紅,手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壞孩子,怎麼這樣說阿姨嘛!」不過顯然心�還餘悸猶存,一說完,立刻從我身邊退了一步,並看了看周圍。

  「她已經睡了,瞧你怕的。」伊織見狀,噗嗤一笑。

  「你……你們還不快點進來!」清雅窘道,和伊織兩人,分別牽著我的手,把我拉進屋內。

  「主人!」

  一進客廳,晨霜、斑錦、亂綺等三隻家貓一字排開,跪在腳前,三顆毛色斑斕的俏臀輕輕扭動,尾巴翹的老高,恭迎我的到來。

  「嗯。」我隨意答應,讓她們站起身來,家貓們立刻悄悄地躲到屋內各處去了。

  雖說是獨棟建築,但這室內空間卻意外寬敞,似乎是有做過設計上的變動。

  『公子,小的和家姊昨晚急忙之下,稍稍修改了這屋子�麵的一些地方,』銀雀兒坐著彩雲飄近,『不知公子還滿意否?』問道。

  「你問清雅和雪川滿不滿意吧,這是給她們住……」我正說道,心念一轉,「不,這樣很好,我待會想辦法讓佳奈搬過來。」

  『什麼!』金蝶兒沒好氣地從牆外透入,『你要我和那凶神惡煞住在一起?

  別說笑了!』喊道。

  「不,你們當然是和清雅她們一起回原來的地方。」我道,「這邊就讓佳奈一個人自己住。」

  『……那就好,』金蝶兒這才點頭,『要姑娘我和那惡神住在一起,你就算拿自己的命來求,姑娘我也不肯!』道。

  我不禁苦笑,接著便走上二樓,去看看雪川的情況。

  一到樓上,隻見地上鋪著床棉被,雪川躺在上頭,大熱天的,她卻緊縮在被中。

  隻見她臉色通紅,額上敷著濕巾,頰上汗水淋漓,似是生病,問她話,她隻是點點頭,看來意識不是很清楚。斑錦也服侍在雪川身邊,負責替她替換頭上濕巾,拭去身上汗水。

  「嗯……金蝶兒?」我喚道,金蝶兒便從一樓穿過天花板上來。

  「雪川怎麼了?」我問道,「你沒讓她吃那個什麼藥嗎?」

  『這個病很怪,不是什麼大病,吃了百轉丹卻沒有用。』金蝶兒也甚為不解,道,『隻好這樣等她自己康複了,幸好隻是風寒。』

  「昨天她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我又問。

  『這病是昨天深夜開始的,』金蝶兒道,『姑娘我也覺得奇怪,天這麼熱,怎麼會風寒呢?』

  「別擔心,影哥哥,這看來不是很嚴重,應該很快就好了。」伊織道,突又一笑,「下次我也生病看看,讓你好好擔心擔心,免得你隻擔心你的妹妹。」

  「傻瓜,你在說什麼?」我一聽,知道伊織還在吃佳奈的醋,連忙道,「她是我妹,跟你不一樣啊!」

  「嗯……」伊織揚起眉梢,轉過頭去,「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有人為了妹妹,就算死了幾十萬人,也一點不怕呢。」酸溜溜地道,也不知講得是不是真心話。

  「伊織!」我連忙把伊織攔腰抱起,「為了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了,我也不怕!」道。

  「哎唷,」伊織聽了,回頭笑道,「你的意思是,你願意為了我,與全世界的人為敵?」

  「當然!」我信心滿滿地點點頭。

  「那……」伊織那對輕靈的眸子凝視著我,「如果我現在要你把全世界的人都變成魔物,你做不做?」問道。

  「咦……?」我一聽,內心不安至極,「伊織,你在說什麼?」

  「沒有,」伊織又笑道,「我嚇你的,要是真把全世界的人都變成魔物,那不正順了露希法的意了嗎?」雙手拂上我的臉。

  「影哥哥……」伊織輕聲道,「吻我。」

  「伊織,」我先輕輕吻了伊織的唇,「我愛你……」低聲道。

  「影哥哥……」伊織柔聲道,嬌媚地倚了上來,熱氣從她的體內透出。

  「我好熱,是不是生病了?」伊織媚眼流轉,笑道,「你幫我醫醫……」

  我輕輕捏住伊織嬌嫩的臀部,她含著我的唇,硬挺的陰莖已經隔著長褲,頂上了那柔軟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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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伊織的纏綿因為佳奈的到來而被迫草草結束,為了讓清雅等人的生命,尤其是臥病中的雪川,不受殺戮女神的威脅,我和伊織兩個人這才滿心不願地分了開來。

  幸運的是,佳奈不會飛,盡管她氣得眼紅,還是隻能用走的,所以我們才能及時感到她的接近。

  為了不要過度刺激她,我走出屋外〝安撫〞佳奈,伊織則留在屋內。

  外頭,佳奈紅著兩隻眼,又把鋼刀取出來揮舞,幾近無理取鬧地威脅著要把我身邊所有人都殺了,我隻好又賞了她幾個巴掌,讓她恢複清醒。幸好她至少還聽我手掌的話。

  帶著佳奈,我於是往喜久子那邊走去,順便讓久違的母女倆見上一麵。

  路上滿是石礫,走著走著,遠遠看見一棟綠煙繚繞的屋子,外頭地上紅紅綠綠的一片,無數赤、青麵鬼,有的斷手,有的斷腳,有的隻剩上半身,都像散亂的拼圖一樣擺在地上。

  天上有人麵鳥不斷來回飛舞,一個個嘴�都銜著僥幸未死的赤麵鬼或青麵鬼,把他們隨意扔到地上後,又飛走了。地上另有手腳完好的魔物,把傷兵一個個拖到別的地方去。

  「……他們在幹什麼?」佳奈拉了拉我的衣服,問道。

  「在把受傷的魔物回收再利用。」我簡單地回答道。

  「幹嘛這麼麻煩,」佳奈不解道,「全都殺了不是幹淨?」

  我搖搖頭,佳奈為什麼會自己真魔化成殺戮女神,至今仍然令人不解,或許這又是依格爾或露希法的詭計?

  「我警告你,」我道,「不要再給我亂殺人或是亂殺魔物,我對你的耐性可是特別的低。」一邊瞪著佳奈。

  佳奈一聽,臉上立刻顯出怒色,柳眉一豎。

  「你不要老是和別人在一起,我就不會亂殺人了啊!」佳奈反駁道,「明明就是你該聽我的話,為什麼你老是不聽?」

  「別以為我是你創造的,你就能隨意使喚我!」我怒道,「我隻是不能殺你而已,要讓你痛苦的法子,我手上可是多的數也數不清!」

  「哦?那你來啊!」佳奈一聽,四手便往左右兩側張開,閉上眼睛,「隨便你怎麼欺負我,現在就動手啊!」賭氣道。

  我一愣,這才想到能對付佳奈的法子少的可憐,基本上我手邊的所有魔素道具大概對她都無用,要不是我們兩個之間有著外人難以理解的共生關係,佳奈恐怕早就把我殺了。

  看著四手大張,毫不設防的佳奈,我不禁苦思該如何把剛才一怒之下說出口的大話圓過去。

  「大哥∼∼∼」此時,草間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來的正是時候。

  「草間嗎?」我立刻轉向聲音來源處,佳奈也睜開了眼睛。

  「大哥……」草間偌大的身子踩著沈重的步伐,咚咚咚地跑近。

  他腰上穿著一條碎裂的褲子,看起來像抹布多些,身上一件敞開的襯衫,看起來倒像件小背心,額上的那根紅角斷了,斷麵處正長出新的芽來,胸口以下的肌膚鮮紅,和上麵暗紅色的肌膚相比,明顯也是新生出來的。

  「嗚啊!」一見到佳奈,草間驚叫了一聲,站在數尺之遙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別怕,她不會把你怎樣的。」我道,「你命真大,被打成那樣還能活下來。」

  「嘿嘿……這都是托大哥的福呀……」草間大嘴一裂,笑道,同時一邊打量佳奈,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

  佳奈的眼神把草間由上到下掃了一遍,然後默默地走到我和草間之中,一雙手交叉在胸前,另一雙手仍結印額上。

  佳奈的姿勢讓草間楞了楞,不敢再向前舉步,隻能和我保持大約四步的距離。

  『不會連男的靠近我她也要管吧?』我見狀,心想。

  「那個……大哥……真是讓您見笑了……」草間尷尬地笑了笑,道,「小弟自己說要去打人,沒想到反而被人打的希哩嘩啦地……」

  「沒關係,」我道,「這筆帳我會算在白芒頭上。」

  「大哥,說到白芒,那小子正在屋�和大哥的母親說話呢!」草間連忙道。

  「什麼!」我一聽,無名火起,「那家夥還想幹嘛?」舉步便往喜久子的居所走去,佳奈也跟在我身旁。

  「對了,」走沒幾步,我回頭道,「伊織昨天叫你去做什麼?」

  「伊織小姐叫小弟待手下都複原後,帶著他們去把市內的人都集中起來,」

  草間道,「以免他們亂跑。」

  「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但心�卻感到有些奇怪。

  『伊織要草間把人聚集起來做什麼?』我暗自思忖。

  想著想著,我和佳奈繼續向前,走進了擺放傷殘魔物的區域,那些個沒死的小鬼們,一感到佳奈的波動,個個嚇得慘叫連連,用僅剩的手或腳,拼命地爬到兩邊去,剛好為我們開了一條頗為寬敞的道路出來。

  在喜久子居所周邊,圍起了一道用碎磚碎石等堆起來的圍牆,牆外挖有五六個小池塘,�頭是融了金風續月膏的清水。受了傷的小鬼便會被扔進這些水塘�,長出新的四肢手足。唯一缺點是,金風續月膏融在水�,效果便沒有平時好,到完全痊愈為止,得花上點時間,於是乎便看見每個小塘中都擠滿了鬼,扭來扭去的,不是什麼賞心悅目的景象……

  走進圍牆內,一股像是蜂蜜蒸成的氣味撲鼻而來,甜得惡心。

  麗子和喜久子的波動從屋內傳出,還有白芒的。

  我走進虛掩的大門,�頭甜氣更甚,幾日沒來,我竟感到有些惡心,頭昏起來。

  「……你沒事吧?」右臂上一緊,佳奈抓著我的手,低聲問道。

  「沒、沒事。」我道,連忙掙脫。

  一樓的客廳�,家具全都換新,原來的沙發桌椅都不知去了何處。

  白芒穿著他的特小號警官製服,帶著黑色盤帽,掩住口鼻,坐在一邊沙發上,他的對麵是喜久子,兩人中間的桌上擺著一麵白巾,巾上全是各種紅翡綠翠的珠寶。

  「陛下。」麗子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頭一看,麗子原來盤據在天花板上,正順著牆滑下來,人身蛇軀,一頭黑亮卷發,披散在柔膩的肩頭,以及柔軟如棉的雙峰上。她腰臀之間雖鱗肌混生,曲線卻纖穠合度,臉上亦是眼神嬌媚,豐唇紅潤,模樣依舊勾魂。

  麗子吐著口中蛇信,爬到我跟前,正欲摟著我的腿求歡之際,綠色的眸子望見了我身旁的佳奈,臉色登時一冷,保持距離,不再靠近。

  「陛下,那白老頭又來了,喜久子那母狗放他進來,奴正想和陛下說呢。」

  麗子恭敬道。

  「長官,下屬恭候大駕。」白芒站起身,往我麵前走來。

  我斜眼瞥了喜久子一眼,她頸子上掛著十幾條項鏈,又金又銀,又是珍珠鑽石的,也不嫌重,眼�閃閃發光,完全沈醉在貴金屬的世界�。

  「……你又拿這些東西來騙我媽了。」我沒好氣地喝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啊,小日?」聽見我罵人的聲音,喜久子這才發現我回來了,轉過頭來,道,「你回來了?剛回來別生這麼大的氣嘛……」她長發沒綁起來,就這麼披在身後,渾身珠光寶氣的,掩不住臉上笑意。

  「哼,」我瞪了喜久子一眼,她怯懦地低下頭,「以後這家夥不準出現在這�,你聽懂了沒?」道。

  「可是……」喜久子似乎還想辯解,但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隻是狀甚委屈地點了點頭。

  「長官,請別這樣責備令堂,」白芒笑嘻嘻地,「那些小東西,隻是下屬為了感謝令堂的慷慨無私,奉上的無聊玩意罷了。」道。

  「慷慨無私?」我感到事有蹊蹺,立刻追問,「喜久子,你給他了什麼?」

  「啊……我……」喜久子突然麵露羞赧之色,臉紅道,「媽媽隻是……把之前那些……給他而已……」

  「那些什麼?」喜久子神色閃爍,支吾其詞的模樣,更加令我起疑,「你到底給了他什麼!」

  「就……就是……」喜久子被我大聲逼問了幾次,慌張起來,小聲道,「就是媽媽的……奶……」

  「奶……?」我一愣,一時之間,竟未會意過來。

  「陛下,這母狗把她最近積著的毒乳都給了這小老頭了。」麗子指著白芒道,白芒因為嚐過幾次麗子的利害,懼憚著她的爪子,一看見她舉手,便退了半步。

  「毒乳……啊!」我這才恍然大悟,斜眼一瞥,望見白芒剛才坐的位子下,放著一個手提保險箱。

  我心念一動,用索魂鞭把那口箱子卷到桌上,撬開一看,箱�半滿,擺著大概二十來瓶各式各樣的小玻璃罐,裝著卻是一樣的東西,都是帶著綠意的灰白母乳。

  「白芒……」我冷冷道,「這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身後索魂鞭已經先分出七枝來,憑空搖擺,作勢威嚇。

  「真是抱歉,長官,」白芒鞠躬,恭敬道,他身子本已矮小,這麼一鞠躬,顯的更加微渺,「昨夜伊織小姐告訴下屬,長官似乎不喜下屬隨侍在側,所以要下屬離開方穀市,到東邊的市鎮去另尋出路,以免留在這礙了長官的眼睛,惹人生氣。」

  白芒把自己講的十分不堪,但神情語氣卻是異常自大,一點也沒有委屈怨懟之色。

  「所以你才來跟我媽拿毒乳?」我思忖半晌,道,「傀儡能力加上毒乳,東邊市鎮不管剩下的是什麼人,基本上都要受到你的控製了,打的可真是如意算盤啊。」

  「長官說的是。」白芒也不否認,難怪他看起來這麼高傲,因為他馬上就可以去新市鎮稱王了。

  「可笑,我可不想讓你過得這麼輕鬆。」我道,索魂鞭一甩,裝滿毒乳的保險箱便撞破客廳的玻璃,飛出圍牆外。

  喀啦幾響,保險箱墜落地麵,�頭的東西想來全都碎了,毒乳自然也沒了。

  「啊!」白芒麵露惋惜之色,但卻沒說什麼。

  「滾出去!」我轉頭大喝。

  「是的,長官,下屬這就離開。」白芒又恭敬地鞠了個躬,迅速轉身離去。

  佳奈看著白芒離開的身影,順口問了一句:「要不要我去殺了他?」

  「沒你的事別多嘴!」我正在氣頭上,怒道。

  「……」佳奈一聽,眉頭一豎,也頂了回來,「我好心要幫你也不行啊!

  你幹脆把我嘴巴縫起來好了!剛才要你動手你不動手,現在可以了吧!」

  說完,她又四手一攤,道:「來啊!要怎麼樣都隨你!」

  我怒不可遏,索魂鞭便往佳奈身上抽去,但血手一碰到佳奈的身體,便整個彈了回來,反縮進幽影之中。

  「這是什麼?」佳奈反唇相譏,道,「搔癢嗎?」我再也忍耐不住,大步上前,準備給這家夥一點顏色瞧瞧。

  就在我舉起手,打算狠狠賞佳奈幾掌的時候,喜久子卻插嘴問道:「小日,這個女孩是誰啊?她怎麼……有四隻手?」

  「……」我狠狠地瞪了喜久子一眼,把她嚇得退了幾步,「她是你女兒佳奈,你難道認不出來?」道。

  「佳奈?」喜久子大驚,不禁又多看了佳奈幾眼。

  「我也認不出你是我媽。」佳奈打量了喜久子幾眼後,低聲道。

  這麼一說,我才想起,知道喜久子真正模樣的,隻有佳奈而已,我所知道的,是被露希法植入幽影後的喜久子。

  看了喜久子身下幽影幾眼,一想到露希法現在可能正透過那漆黑的泥漿窺視著我,便心�一陣作惡。

  「反正,白芒以後大概不會回來了,」我對著喜久子道,「你就把你喜歡的那些東西收好吧,還有,想個方法處理掉你的毒乳。」

  「啊,不用擔心,現在家�都沒有了,」喜久子連忙笑道,「我昨天已經把所有的那個都給那位先生了。」

  我一愣,又問道:「你之前就有給白芒毒乳?給了多少?」

  「是啊……」喜久子蹙起眉頭,身子縮了起來,小聲道,「昨天他搬了兩箱去了,今天這箱是最後一箱……」

  「兩箱?」我驚道,「你哪來這麼多奶水?」不禁愕然。

  「因為……」喜久子臉紅道,「小日你一直不在……媽媽胸口每兩天就漲得疼,不把它都弄出來,實在很難過……」

  「該死,難怪那家夥剛才一點都不可惜,」我用力踹了沙發一腳,「原來他已經拿的夠多了!」怒道。

  「小日……你別生氣嘛……」喜久子伸手撫摸我的背,柔聲道,「媽媽以後不會亂給別人了,好不好?」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讓喜久子按摩起肩膀來,她身上的香氣讓我有些頭暈腦脹,頭頸間那一堆紅紅綠綠金光閃閃的珠寶,在眼前晃來晃去,更令人厭煩。

  突然,我發現佳奈並沒有過來把我和喜久子區隔開來,隻是靜靜的在旁凝視。

  「怎麼,你不趕人了?」我問道。

  「有什麼好趕的,」佳奈道,在我身邊坐下,「那是我們的媽媽,又不是別人。」

  第六章

  ###八月二十日###

  喜久子用刀子輕輕劃開自己的右手食指,一抹烏血便從傷口中淌了出來。

  「小日……」喜久子輕聲道,把手指遞到我的嘴前。

  我將喜久子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在喜久子的傷口上舔舐,烏血刺鼻的苦味立刻在嘴�擴散。

  「嗯……嗯……」喜久子眉頭微蹙,似乎被我舔地有些疼。

  吸了好一會,我讓喜久子把手收了回去,腦中則是一陣暈眩,過了一會才恢複正常。

  「小日,你好點了嗎?」喜久子將臉湊近,身上的甜氣淹了過來,手暖烘烘地拂上我的胸口。

  「嗯,好多了。」我點頭道。

  「那……那……」喜久子眼角一彎,口中呼息更熱,膝蓋也上了床,腿這麼一張,跨在我腰上,黑色窄裙便順勢卷到了腰際,大腿整個露了出來,身上那件薄薄的白色襯衫更是被她衣下豐乳撐得鈕扣都快蹦開。

  「媽媽可不可以……」喜久子嗓音甜膩,柔聲道,雙手在我臉上輕撫。

  「不行!」突然我腰上一緊,隻見喜久子整個人被睡在旁邊的佳奈推開,「他是我的!」隻聽得佳奈如此喊道。

  我身子側傾,頭倒在一團軟綿綿的物事上頭,原來是佳奈飽滿的乳房,又聽見喀啦喀啦,聲響不斷,原來是她頸上的骷髏項鏈。

  「他……他是我的……呼……呼……」佳奈閉著眼睛,一雙手摟著我的腰,一雙手按著我的頭,竟然是在說夢話!

  喜久子皺眉,捏著佳奈的手指,想要把我從女兒的兩雙手臂中解救出來,但佳奈接著身子一翻,壓到了我的身上,四條手臂越抱越緊,讓我幾乎有些喘不過氣。

  「哎唷,怎麼……怎麼這樣!」喜久子惱得跺腳,「媽媽好不容易才等到小日回家……佳奈!你醒醒!」喊道,一邊用手去搖晃佳奈的身子。

  然而佳奈卻像睡死了一樣,不論喜久子怎麼推怎麼叫,就是不醒。

  此時,我突感到頸上一股暖濕,佳奈的唇壓在我左頸上頭,慢慢把我的肌膚吮進嘴�。

  『這家夥,原來是在裝睡?』我心想。

  「你先出去吧,待會等她鬆手,我再出去找你。」我對著喜久子道。

  「咦?」喜久子一愣,不甘地望了我們一眼,這才從床上滑下,拉了拉裙子,緩緩步出房外,「好吧,那……那媽媽先出去了……」道。

  喀地一聲,臥室的門關了起來。

  佳奈知道母親已經離去,越發放肆地在我身上親吮起來,舌尖順著頸子一路上滑,逼到了我的唇邊。

  「夠了吧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我不悅道,把佳奈從身上推開,這回她可聽話地躺到了一旁去。

  「……是媽媽的錯,」佳奈終於睜開眼睛,側著身,望著我道,「誰叫她老是想要碰你,我沒有動手殺她已經很好了。」一邊還握著我的手不放。

  過了整整兩天,佳奈的獨占欲著實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耐與厭煩,然而由於目前沒有能夠壓製佳奈的方法,加上我不想讓剩下的方穀市也變成沙漠,所以隻好暫時順著佳奈的意,整天讓她黏在身邊了。

  佳奈見我沒有回應,身子又靠近了些,之前被喜久子的甜氣蓋過,所以沒有聞到,但佳奈身上確實有股淡淡的酸甜氣味,就像是朵未開的花苞一般。

  悉悉唆唆地,佳奈散開的頭發在床上發出細微的摩擦聲,一雙手挽著我的頸子,一雙手往我腿間探去,暖暖的乳房沈沈地壓在我左臂上,整個人依偎了上來。

  我們兩個都沒穿衣服,在這盛夏的酷熱中,隻腰上蓋著一條薄被,佳奈於是很容易地握住了我的陰莖。

  似乎是想要激起我的欲望似地,佳奈用笨拙而且急躁的手法套弄起來,反而把我弄得有點疼。

  「不要鬧了,你想幹什麼!」我不悅道,把她的手從我下體上撥開。

  佳奈被我這麼一說,手畏縮地收了回去,隻在我腹上輕輕愛撫。

  「噯……」佳奈不死心,仍輕聲問道,「都兩天了……你怎麼都不碰我?」

  「哼,」我冷笑道,「想要我碰你,你先到地上爬三圈學狗叫再說吧!」

  「你!」佳奈一聽,勃然大怒,「你說什麼!」喝問。

  「我說,」我瞪著佳奈,她惱怒的神情,更加令人想要羞辱她,「除非你想起自己身為母狗的身份,否則別作夢我會碰你!」道。

  佳奈眼睛一紅,周身放出赤光,雙手一緊,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道:「你說話最好小心點,我現在可比你強了,可以很輕易的殺了你!」

  「喔?」我不禁好笑,要是你殺得了我,我也早就殺了你了,於是毫不抵抗,反唇相譏道:「那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動手?」

  「……」佳奈身上的赤光漸退,眉頭緊蹙,手也鬆了開來。

  「……我不殺你,你也不要說這種話。」最後,佳奈雙眼恢複正常,低聲道,似乎想要我和她妥協。

  「說什麼?你本來就是我的母狗啊。」我道。

  「……我要去殺了那個叫伊織的女人!」佳奈眉頭一揚,悍然道。

  「你要是殺了她,我就永遠不和你說話。」雖然伊織不見得會輸給佳奈,但我可不希望伊織有個萬一,於是連忙道。

  佳奈一聽,妒意大盛,眼神越發惡毒,「那個女人那麼好嗎!你那麼想和她在一起?」問道。

  「她又不像某人,一見到有人靠近我就要殺,」我冷笑道,「更何況,她本來就比你好。」

  佳奈聽得差點又要發作,但卻強自忍了下來,氣得顫聲問道:「到……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聽我的話?」

  「聽你的話?」我奇道,「搞清楚,你是我的母狗,是你要聽我的話才對。」

  「你……你……」佳奈氣得哽咽起來,目光灼辣,似乎想用眼神殺了我似地,眼睛直直盯著我,眨也不眨。

  「嗚……嗚……」瞪著瞪著,佳奈居然哭了起來,兩行清淚便從那對杏眼�滾了出來。

  「早……早知道這樣……」佳奈泣道,「一開始就把身體給迦梨……讓她把你們都殺了算了……」

  『迦梨?……難道這家夥和伊織一樣,也和魔物達成了某種協議嗎?』我一聽,心�不禁一凜。

  佳奈越哭越起勁,最後整個人蜷縮在床上,哭的東倒西歪,淚水止不住地湧出。她咬著床單,四隻手緊緊抓著被褥,身子激烈地顫抖。

  不知怎地,看見佳奈痛苦的身影,我興奮了起來。

  『對了……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花了這麼大力氣救佳奈的……』我暗自心道,『不惜犧牲了方穀市,不惜犧牲了這麼多人命……就是為了看她被痛苦扭曲的表情啊……』

  股間燃燒起一股熱氣,陰莖轉眼已經硬的生疼,我緩緩伸出手,捏住佳奈的臀部。

  她白晰的臀肉充滿彈性,像是顆肉做的桃子,正抽泣似地打顫。

  感到我正在撫摸她的臀部,佳奈緊鎖的淺褐色菊花抽動了一下。

  「啊……」佳奈轉過頭來,淚水不止,雙頰糊成一片,臉上神情又是哀傷又是不解。

  我把腰靠了上去,讓陰莖在佳奈的股溝中滑動,磨蹭著她柔軟的蜜部,雙手則扣住那窄窄的腰肢,享受著肌膚滑膩的手感。

  佳奈雖無法了解是什麼讓我改變心意,但她卻知道現在該做什麼,隻見那雙雪嫩的大腿緩緩張了開來,花瓣微綻,隆起如丘似的恥肉上生著綿密的黑絨。佳奈趴在床上,轉頭看著我,淚水漸止,胸口泛起淺淺紅暈。

  她臉上渾噩不明卻充滿期待的表情,讓我感到有點掃興。

  我於是猛地抓住佳奈長長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扯了起來,以膝蓋跪立,我緊緊貼在她身後,陰莖滑過佳奈的股間,從蜜部下方向前伸出。

  「啊……啊……」佳奈吃痛,低聲叫了兩聲。

  「你幹嘛不哭了?」我一手抓著佳奈的頭發,一手掐著她右邊乳房,那軟肉渾圓飽滿,捏了一邊,跑了三邊,竟難以掌握。

  「繼續哭啊!不然我就停手了!」我喝道,一邊感覺佳奈的花瓣深處逐漸滲出暖暖愛液。

  「什麼?」佳奈不解,兩雙手一邊往後探,想要摟住我。

  我用力將佳奈推倒在床上,將她翻過來,對著臉上便是兩掌。

  啪!啪!

  「噫噫!」佳奈叫了兩聲,幾滴淚珠滾出,身子一僵,像是失了魂似地怔怔望著我。

  「不……不要……」過了一會,佳奈回過神來,顫聲道,「不要打我……」

  身子往後縮,四手交叉護於胸前,臉上露出明顯的驚懼表情。

  看見佳奈害怕的模樣,我更加興奮了,抓著她的腳踝,把佳奈拖回身邊,撥開那礙事的四隻手,又掌摑了她幾下。

  啪啪!啪啪!

  「呀啊!」佳奈手忙腳亂地掙紮,雙頰被打的發紅發燙,「不要……不要……」嘴�不斷討饒,卻擋不住我亢奮的欲望。

  雖然我的掌摑對佳奈不會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但似乎卻能對佳奈的精神帶來不小的打擊。

  在我不間斷的掌摑下,佳奈似乎忘記她已經真魔化成了殺戮女神,而恢複成過去那個軟弱無力的少女。

  「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佳奈哀求道,但實際上,她除了雙頰燒紅以外,並無任何外傷可言。

  「不,」我道,壓抑著體內暴躁奔狂的興奮,「我要打到你想起自己是誰為止!」雖然我雙手手掌都已經打得發疼,我還是不斷地在佳奈臉上奏起響亮的巴掌聲。

  啪啪啪啪!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佳奈扭動身體想要閃避,但我已經順勢騎在她腹上,讓她根本無法逃離。

  「怎麼樣?」我把發麻的手掌停在空中,問道。

  「……」佳奈紅通通的臉上充滿了恐懼,是我最喜歡的表情,「……狗……」咕噥了一聲。

  「說大聲點!」我喝道。

  「……我是……我是母狗!」佳奈顫聲道,「不要……不要再打我了!」四隻手兩兩抱在胸前,眼神又驚又懼,和幾分鍾前那高傲的態度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哼,」我冷笑道,「你說你是母狗?母狗怎麼會說人話?」作勢欲打。

  「啊……汪!」佳奈一慌,不及細思,開口叫道,「汪汪!」一喊出口,才發現自己竟然模仿狗叫,眼神又羞又恨,熱辣辣地看著我。

  我開心地笑了起來,雙手瓦解佳奈的防線,握住那雙飽滿充實,占據了佳奈整個胸口,甚至還向旁溢到身體側麵的豐滿乳房。

  由於我已經坐在佳奈腹上,陰莖自然地向前挺立,壓在她的乳房上,我於是挪動腰肢,把陰莖慢慢埋入佳奈的雙乳之中。

  「啊……你……」佳奈一驚,看著肉棒漸漸隱入乳溝內,顯得十分訝異,可能是沒想過乳房還能有這種功用吧。

  「不準說話,你是我的母狗!」我道,「隻有我準你說話的時候才能說話!」看著腫脹發紅的龜頭出現在乳溝的上方,我的體內充滿了一股征服的快感。

  佳奈低頭,望著在自己乳中,開始上下竄動的陰莖,臉上露出了不可思義的表情。

  「自己用手按著!」我喝道,「難道你還要我動手?」

  佳奈連忙四手一壓,分別按住乳房的兩側及上方,乳溝閉合,暖暖的軟肉立刻把陰莖四麵八方包了起來。

  「動啊,」我道,「用你的手服侍我!」

  佳奈困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四隻手以緊密的節奏,兩兩相配,分別從側邊及上方,推拂起乳房來,渾圓的白色肉球隨之顫動,變換著外型,挾著中間的陰莖,彷佛形成一具生在胸口上的蜜穴。

  我亢奮的心情讓龜頭上滿是黏液,被佳奈兩邊的乳房沾取攪動,開始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雙手前撐,我本能地向前抽送,佳奈似乎也抓到了訣竅,開始把乳房的壓力集中在龜頭上麵,雙眼怔怔地望著那在胸口忽隱忽現,上下竄動的鮮紅龜頭。

  或許是受到了佳奈的手掌擠壓之故,從兩邊聳立的粉紅乳頭�,開始滲出了薄薄的乳汁。

  佳奈張著口喘息,興奮的紅暈已經取代了掌摑造成的熱燙,占據了她的雙頰,一雙眼睛不時觀察著我的表情,似乎是在確認自己的動作有沒有成功的取悅我似地。

  淡白乳汁順著乳緣下淌,落入了佳奈的乳溝中,形成了另一股天然的潤滑,隨著陰莖以及雙乳的攪動,稀薄的乳香漸漸在房中散開。

  快感逐漸的累積,我腰肢不斷前挺,讓陰莖從佳奈的乳房中汲取出更多的快樂,佳奈也配合著抽送,拂動雙乳,擠壓著龜頭和肉棒。

  最後,我腰肢一顫,陰莖抽動,大股白漿濃濃地噴了出來。

  佳奈緊緊壓著乳房,把龜頭關在她的乳中,卻止不住精液的橫流。從乳溝上下兩端,帶著濃厚氣味的黏稠雪漿緩緩淌出。

  待陰莖射精結束,佳奈才鬆開手,我也才從她身上下來。

  被壓迫著的乳房恢複自然狀態,渾圓堅挺,中間半壁滿是白漿,兩邊乳頭還在滲出母乳,乳溝�濕濡黏糊,看來淫猥異常。

  我雖射精了一次,但全然無法滿足,手便往佳奈股間探去,指尖所觸,濕熱無比,恥丘花門�已滿是蜜液。

  「……你是不是……」沒有我的允許,佳奈又說話了,「隻有在欺負我的時候才會高興?」她顫聲問道。

  我一怔,隨即答道:「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花這麼大力氣把你救回來?」

  佳奈一聽,眼神變的黯淡無光,良久不發一語,我正奇怪之時,她竟又低聲啜泣起來。

  我大感厭煩,抓起佳奈的頭發,又賞了她兩掌,把她打得不哭了才住手。

  壓著她的頭,下到雙腿之間,我讓佳奈用嘴把陰莖吸吮幹淨,把肉棒上的殘精全吃下去。

  佳奈一雙手捧著睾丸,一雙手套著陰莖,嘴巴含著龜頭,唇在肉冠上滑動,把肉棒舔的幹幹淨淨,態度顯得十分順從。

  在幫我清理完畢後,佳奈呆呆地躺在床上,整個人變的很沒有精神,讓我越看越是不順眼。

  「喂,你發什麼呆啊?」我不禁怒道,「別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

  鏗鏘幾聲,狂信者銀白的鎖煉從幽影中躍出,扣住了佳奈的四手手腕,以及雙腳腳踝,把她從床上立著吊了起來,看起來近似天字形。

  「咦!?」我大驚,剛才隻是出於習慣,才不小心把狂信者喚出,沒想到竟然對佳奈有用。

  「佳奈?」我又驚又奇,狂信者對一定程度的強大魔物應是沒有辦法發揮作用的才對呀?

  佳奈臉上卻沒有一點驚訝之色,隻是低著頭,任由狂信者像過去那樣將她吊到天花板上,不發一語。

  我見狀,不禁暗自思忖,究竟是狂信者對佳奈有效,抑或佳奈隻是單純的沒有反抗?

  「佳奈,你能自己掙脫狂信者嗎?」我幹脆直接問道。

  佳奈聽聞,便動了動她用來結印的那一雙手,但狂信者緊緊扣著她的手腕,難以動彈。

  『該不會……跟佳奈的手印有關?』我心想,佳奈雖有兩雙手,但有一雙手專門用來結印,其實並不具備攻擊能力。

  我於是先把佳奈結印的那雙手解開,看看情況會如何。

  手一鬆開,佳奈便慢慢地將雙手合於額前,捏成一印。

  叮的一聲,剩下的狂信者瞬間粉碎,佳奈也掉到了床上。

  『果然關鍵是手印!』我大喜,總算找到可以壓抑佳奈力量的方法了!

  再看佳奈,她緩緩坐直身子,那雙手似乎一旦結印便不能任意分開,我隻好自己動手拉開它。

  在這一段實驗過程中,佳奈顯得十分陰沈,雖然被我吊了起來,卻也不見她出個聲,和之前蠻橫的態度相比,讓我感到十分反常。

  「你是怎麼了?」我問道,「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佳奈�頭望著我,良久才道:「隻要你跟我說一句話,就算從今以後你怎麼對我,我都能忍。」

  「什麼?」我奇道,「你要我說什麼?」內心不禁想起,那個被佳奈切塊的瑣羅亞也曾跟我講過,所謂〝一句話〞的故事。

  「我要聽你說你喜歡我。」佳奈的目光直直地射入我眼中,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哈哈,」我立刻笑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為了喜歡你才把你救回來。」

  「我是為了讓你痛苦才救你的,笨蛋,」我道,「對我來說,你的痛苦才是我的快樂。」

  「果然是這樣……」佳奈似乎不感意外,隻是低聲道,「我一直以為……你和我一樣……隻要能和對方在一起就好了……」

  說完,佳奈又安靜的低頭。

  『……她大概又想要動手了吧?』按照過去和她打交道的經驗,我心道。

  「我要殺了你!」佳奈猛然叫了起來,果然雙手一動,便欲結印。

  但我早已有所防備,狂信者隨心念而起,再次扣住佳奈結印的那雙手,騰的一聲把她往牆上拉去,重重的撞在壁上。

  「你在說什麼笨話?」我望著掙紮不已的佳奈,笑道,「你殺不了我的。」

  「我要殺了你,然後毀了這個世界,然後自殺!」佳奈怒的滿眼血絲,一雙手被製,但另一雙手卻不斷往前揮舞,似乎隻要我一靠近,她便要把我吃了似的「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身體給迦梨,讓她幫我做!」

  不知為何,眼前狂怒的佳奈,讓我感到無比的親近,我用狂信者把佳奈的另一雙手也扣住,鎖在牆上。

  「不要過來!不要碰我!」佳奈吼叫,嗓音雖不大,卻散溢著駭人的氣勢,當然,對我是沒用的。

  看著像野獸般掙紮的佳奈,我再次感到到體內的欲火興奮地點燃,陰莖又再度挺立。

  「不要……」佳奈見狀,兩腿亂踢,眼�又淌下淚水,「不要過來……我恨你!我恨你!」神色狂亂地嘶吼著。

  「我記得真魔化之後,身體上每一個地方都會變成新的,」我笑道,「連下麵也不例外,今天我就大發慈悲,再一次替你開苞吧。」

  我抓住佳奈的腿,她的腰上還有一些未幹的精液,手指往她蜜處中探去,花門前的蜜露仍然十分充足。

  「我要殺了你……啊啊!」佳奈哭叫不已,神情卻是又悲又苦,「不要……你不說那句話……我就不讓你……」

  在狂信者的協助下,我�起了佳奈的臀部,將龜頭抵在她的花門上,輕輕頂了頂。

  「不……」佳奈身子亂扭,讓我很難控製,於是我又賞了她兩掌。巴掌對佳奈確實有很大的功用,不論何時,總是能令她安靜下來。

  我見機不可失,緩緩向前推進,龜頭一點一點的擠進了佳奈又窄又緊的花門內,很快地觸碰到了她新生的處女。

  在些許的努力後,龜頭騰地一下挺進大半,刺穿了佳奈的處女,同時撐開了那濕熱的蜜穴。

  「啊噫!」佳奈回過神來,眉頭皺成一團,大腿在我身旁顫了顫,叫出聲來。

  她體內暖暖的液體順著陰莖流到了我腿上,我雖未低頭去看,但想必在佳奈流淌的愛液中,混雜著一條鮮紅的血絲。

  佳奈咬住了唇,似乎決心不再發出任何聲音,眉梢困鎖,雙眼緊閉,但卻掩不了她嘴角透露出的羞憤和怨恨。

  我難以忍耐,立刻抽送起來,心中興奮莫名,佳奈屈辱的表情讓我快樂極了,甚至連性器交合的快感也比不上。

  「怎麼了?」我故意問道,「你不叫了?我現在準你說話,說說你現在的感覺吧?」

  佳奈卻把唇咬的更緊,嘴唇都被咬的變成白色。

  我掐住佳奈的雙頰,逼著她張開嘴巴。

  「說話啊!」我喝道,「我叫你說話!」

  「嗚……嗚……」佳奈又哭了起來,今天已經是第三次看她落淚了。

  「我叫你講話,沒叫你哭!」我怒道,「都變成魔物了,少在那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你殺了我吧!」佳奈邊哭邊道,「要這樣永遠受你欺侮,我不如一開始就死了算了!」手腳亂動,又掙紮起來。

  「殺你?」我笑道,「別開玩笑了,你是我珍貴的母狗,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

  「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讓你死的,」我對著佳奈道,「你要是死了,我要折磨誰才能獲得這麼大的快樂呢?」

  「嗚……嗚……」佳奈絕望地停止了掙紮,隻是淚流不止的望著我。

  我慢慢地將自己的唇重�在佳奈的唇上,淚水鹹澀的味道立刻在口中散開。

  握著佳奈的乳房,上頭濕濕黏黏,是半幹的精液和母乳。

  腰肢用力前挺,龜頭撞上了蜜穴底部的軟肉,佳奈立刻發出了歡喜的悲鳴。

  蜜穴�的嫩肉緩緩地向內收縮,讓陰莖越插越深,

  滋滋滋地,佳奈的體內開始湧出豐沛的愛液,整個人發燙發熱,連舌尖都燒了起來。

  「嗯……嗯嗯……」佳奈止住了淚水,不自覺地用鼻音呻吟,雙腿在我腳上勾了好幾次,最後終於挾著我的腰,把我往她體內壓去。

  蜜穴�麵螺旋樣地鎖住了陰莖,嫩肉把龜頭咬得密不透風,每次挺送抽提,濃厚的快感都讓我雙腿一顫。

  美妙的感官快樂誘惑著我,讓我不斷地挺進佳奈的深處。她的蜜穴似乎有著超人的彈性,隨著抽送,陰莖不斷拓展著領土,擴張著蜜穴的深度,最後,蜜肉和陰莖完全契合,佳奈將我全部都納入體內,肉黏著肉,幾乎無法分離。

  「啊……啊……」佳奈輕輕地喘了口氣,「就這樣……不要拔出去……一直在我�麵……」低聲道。

  但我受不了快樂的催促,不理會佳奈的請求,繼續抽送。

  佳奈的呻吟聲很快地變得高亢而紛亂,蜜穴全體逐漸陷入抽搐狀態,滾燙的愛液從四麵八方朝陰莖湧來。

  「啊啊!」佳奈高聲呻吟,四隻手把狂信者的銀煉扯的鏗鏘直響,「噫噫!」雙眼朦朧,視線飄忽,顯是泄了。

  蜜穴立刻像是要把陰莖吸入體內似地激烈竄動,嫩肉貼在龜頭上,又壓又吮,美妙得令人無法抵擋。

  佳奈仰起頭,張開嘴,任由狂暴的快感在體內肆虐,整個人顫抖不已。

  良久,佳奈的高潮才逐漸平息,我也慢慢把陰莖抽了出來。咕滋一聲,一團愛液從佳奈的花瓣中墜下,落到了地上。

  「哈……哈……」我舒了口氣,看了看佳奈的大腿內側,雖然被愛液衝淡了,但的確有幾抹血絲在上頭。

  佳奈神情恍惚,臉上又是汗水又是淚水,股間黏糊一片,嘴�還輕喘不已,整個人軟成一團,癱了下去,看來她的高潮比我想象中還要猛烈。我於是把狂信者的鎖煉加長,讓佳奈可以躺在地上休息。

  此時,房門又呀的一聲打開,喜久子捧著飯菜,走了進來。

  「小日,伊織派人送吃的來了。」或許是早已習慣了,喜久子看見房內情景,一點也不覺訝異,笑道,一邊把飯菜放在床邊的矮桌上。

  「哎呀,怎麼變成這樣?」喜久子一眼瞥見我沾滿佳奈愛液的陰莖,立刻掩嘴笑道,「小日,媽媽幫你清清好不好?」

  我點點頭,便在床緣旁坐下,喜久子好一陣子沒有見到我,心急難耐,整個人便往我腿中間跪下,雙手往我腰上一攬,雙唇一張,嗯了一聲,把濕漉漉的陰莖含入過半。

  「嗯……嗯……」喜久子眼角溢出喜色,手還輕輕捏著我腰上的肉,舌頭在嘴�貼著龜頭翻攪,吸得咂咂有聲。

  「啊啊!」由於才剛被佳奈的蜜肉狠狠吮過一陣,現在又被喜久子這麼一吸,我難以忍耐,立刻在喜久子口中射精。

  「嗯嗯!」喜久子大喜過望,立刻放開喉嚨,大口吞咽,隻見她喉頭上上下下,動個不停,吞了不知幾口白漿下肚,一滴精也沒漏出來。

  邊吮,喜久子還不時用舌尖刺激龜頭,讓我舒服的差點張口出聲。

  待將精液全都吞入腹中,喜久子這才喜孜孜地,把亮晶晶的龜頭從嘴�釋出,舌尖往陰莖下方舔去,又親又吮,連睾丸也含在嘴�勾弄,弄了好一會,把整根肉棒吻得甜膩膩地,全是她的香涎。

  「好了,可以了。」我見喜久子絲毫沒有罷手的跡象,隻好開口道。

  「可是……小日……」喜久子意猶未盡,媚眼一彎,改口道:「那媽媽服侍你吃飯好不好?你好久沒回來了,這幾天可不可以留在家�?」雙手仍攬著我的腰,神情嬌媚順服,完全是隻母狗模樣。

  「你去把佳奈身上清幹淨。」我指著一邊倒臥在地的佳奈道,她還沒從高潮中恢複過來。

  「嗯……好……」喜久子略顯失望,「那小日,你先吃飯……」道。

  「我不餓,你待會讓佳奈先吃吧。」我道,「如果她不吃,再告訴我。」心�有點擔心她會以絕食的方式自殺,畢竟佳奈並非不死之身。

  「好,媽媽記得了。」喜久子點頭道,又在龜頭上吻了一下,才站起身,走到佳奈身邊。

  「佳奈……起來了!」喜久子推了推佳奈的肩膀,「起來呀!」但佳奈似乎還在失神狀態,雖睜著眼睛,卻沒有回應。

  「這孩子……真是的……」喜久子無奈,把佳奈的身子翻正,輕輕撥開女兒的雙腿。

  頭一埋,喜久子趴了下去,將嘴貼在佳奈股間,舔吮起來。

  「啊……啊……」佳奈的身體還殘有剛才高潮的餘韻,被母親這麼一吸一吮,雙腳又顫抖起來,豐滿的乳房在胸口上躍動。

  喜久子邊吮,一邊伸出雙手,一陣摸索後,輕輕捏住了女兒兩邊的乳頭。

  「嗯……嗯……」佳奈身體一顫,回過神來,發現喜久子正埋首於自己胯下,「啊……你在幹什麼?」驚道。

  「別動啊,媽媽在幫你清幹淨。」喜久子�頭答道,唇上幾縷銀絲,牽掛在佳奈的花瓣上。

  「不要碰我!」佳奈又羞又怒,動手欲把喜久子推開,我立刻縮短銀煉長度,將她拉回壁上,再度限製佳奈手臂的動作。

  「你……」佳奈轉頭望著我,見到我臉上的微笑,恨恨地咬緊下唇,不再多說。喜久子看了我一眼,在我的肯定下,繼續埋頭為女兒吸吮下體。

  我一邊欣賞著喜久子為佳奈服務,一邊用幽影在方穀市內進行慣例的掃瞄。

  透過幽影,我感到白芒的傀儡軍正陸陸續續地離開方穀市,往東邊的鄰近市鎮移動,而餘下沒跟著傀儡軍離開的人類,正被草間及其手下的鬼兵們,集中在北方不遠的某處,金蝶兒也在那兒,正用著她的法力修複那附近的建築物以供人居住。

  另外還有不少鬼兵,正在各地的廢墟中,挖掘死者的屍首,不知是有何目的。

  『洛基到哪去了?』我心想,『昨天有抓到一下他的波動,但這家夥動作太快,總是一眨眼就不知去向……』洛基並非我孵化的魔物,所以我沒辦法把他收到自己的幽影�,也沒辦法隨時隨地控製他的行動。

  「啊……啊……不要……」佳奈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讓我不禁又轉頭往母女倆看去。

  隻見喜久子結束了佳奈下體的清理,正在為她清理腹上和雙乳間的殘精,佳奈扭著腰想要躲開,但被狂信者緊緊扣在牆上,躲也躲不掉。

  喜久子脫去上衣,胸前那對沈甸甸的飽滿果實裸裎於外,形狀近似橢圓,大小毫不遜於佳奈,隻見她按著女兒的腿,乳房邊壓在佳奈的下體上,鮮紅的舌頭在她肚臍上蠕動,卷食著上頭的殘精以及乳汁。

  佳奈紅著臉,望了我幾眼,最後難堪地哀求道:「喂,你叫她別這樣!」

  「哦?」我笑道,「為什麼?」本來想要離開的,但看到這一幕,想走也走不了了。

  佳奈恨恨地瞪著我,但那眼神隻維持了幾秒鍾,便因乳頭被喜久子吮在嘴�而打斷了。

  「啊……嗚……」佳奈咬著牙,勉強忍住嘴�的呻吟。

  喜久子捏著佳奈的右邊乳頭,嘴�含著左邊乳頭,一邊又捏又擰,一邊又咬又吮,佳奈的乳汁便一波波地,從挺的老高的粉紅乳頭內滲了出來。

  我發現喜久子的眼中出現了類似麗子的貪虐神氣,女兒身體上的歡愉反應和她臉上的厭惡表情,兩者之間的落差,似乎很能激起喜久子的淫欲。

  『看來喜久子確實是受到了和麗子住在一起的影響……』我心想,『神態變的有點像麗子了。』

  喜久子的亢奮表現在她身周越發香甜的氣味上,已經甜到足以讓人窒息的地步。她水蛇般的腰壓到了佳奈的身上,兩人的乳房貼著乳房,乳頭貼著乳頭,兩雙碩乳,四粒肉果緊緊�在一起,軟軟地在母女之間遊動,佳奈淡白色的乳汁和喜久子純白的奶水在兩人的體重擠壓下分別滲了出來,順著佳奈的側腹往下淌流。

  「好了,佳奈,把嘴巴張開。」喜久子柔聲道,身子扭動,「媽媽要幫你親嘴了。」指尖在佳奈唇邊劃過。

  「嗚嗚……」佳奈轉過頭去,低聲呻吟。喜久子則順勢咬住佳奈圓潤的耳垂,「好漂亮的耳環……」看見佳奈耳垂上那一串金光閃閃的耳環,喜久子有點嫉妒地道。

  我在一旁看的下體火熱,於是站了起來,走到母女倆身後。

  「小日……」喜久子嘴�吐出一縷淡淡綠氣,神情歡喜,顯然已經春情泛濫,「你要用媽媽了嗎?」她問道。

  我點點頭,命喜久子把臀部翹起,一手把她腰上的黑色窄裙向上拉開,下頭肉色的桃臀兩片,中間滿是蜜漿,看來喜久子早已等候多時。

  「不要!」佳奈突然大聲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在我麵前做!」嗓音驚恐,眼神慌亂。

  「笨蛋,」我笑道,佳奈大概猜到了我的心思,「就是為了要讓你看,我才要在你麵前做啊。」

  「不要!」佳奈哀求道,「我不想看,不要讓我看!」

  我在喜久子臀部上拍了拍,喜久子便順從地站了起來,雙手倚牆而立,下體剛好置於佳奈眼前數寸之處,恥丘下方還滴著蜜,加上誘人的纖細腰肢和渾圓如桃的臀部,構成了一幅最勾魂引魄的畫麵。

  「我求求你……」佳奈哀嚎落淚,「你饒了我吧……不要讓我看……」

  「不行。」我道,提著陰莖,讓龜頭先進入喜久子滿是黏膩蜜漿的花室中。

  「啊啊……小日……」喜久子滿臉貪歡,輕輕扭起了臀,「媽媽……媽媽等你好久了……」呻吟道。

  「啊啊啊啊!」下麵的佳奈卻發出了駭人的吼叫,「住手!住手!!」雙眼紅了起來,渾身放出陣陣赤光。

  「哈啊!」喜久子標致的腰身竄了竄,我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前頂,滋地一聲,她體內的蜜汁全都被陰莖擠了出來,飛濺到離喜久子下體最近的佳奈臉上。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光你們!」佳奈嘶吼著,四隻手臂幾乎要把狂信者的銀煉從幽影中扯出來似地用力擺蕩。

  在這異常的情境中,我貪婪地摑住喜久子的乳房,吸吮她口中甜膩的香涎,並把陰莖深深插入她的體內。

  請續看《惡魔養殖者》第十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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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5:46

  第十集

  第一章

  ###八月二十一日,距離養殖終止期限尚有五日###

  「嗯嗯……嗚嗯!」

  鏘啷!鏘啷!

  閃耀著白冷光澤的金屬煉條在空中晃動,相互咬合的銀圈彼此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甜地讓人昏頭的暖香充滿了房室之中,四周空氣顯得鬱悶凝滯,彷佛隻要待在�頭一會,不論誰都要汗如雨下。

  「嗚嗚!嗚嗚嗯嗯!」佳奈跪在臥室的中央,嘴�銜著一顆銀色的鋼球,緊緊扣著她的牙,呻吟和悲鳴透過鋼球上的無數小孔,在房中隱隱回蕩。她近似黑色的深藍長發散亂在赤裸的肩背、腰臀上,和一身紅潤的粉色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佳奈的合印手被狂信者高高地吊起,分開成V字形,另一雙手的手腕則被扣在一塊,置於胸前。

  「不要亂動,你這孩子!」喜久子皺眉,喘息道,一手壓著女兒的臀部,另一手拿著浣腸器,正試著把浣腸器的塑料管塞入佳奈的菊花之內。

  「嗚嗯嗯!」佳奈甩頭掙紮,或許是因為真魔化並不完整之故,殺戮女神迦梨的力量得憑借著佳奈身上的配飾,以及某些特定的姿態儀式才能展現,所以當我將佳奈的印手分離,又把她的骷髏項鏈和金墜耳環取下以後,佳奈便連最基本的體力也失去了大半,甚至難以掙脫喜久子柔弱的手指。

  相較於僅有長發蔽體的佳奈,喜久子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短裙,渾身汗濕,襯衫隻扣上腹部兩顆鈕扣,胸口敞開,豐滿多汁的乳房在�頭上下翻舞,半圓外露,深溝間的肌膚,以及裙下的雙腿,都沾染著甜膩蒸融的汗蜜,呈現出一種油膏般的晶滑質感。

  「不要亂動,哎唷!」盡管無法施展神力,佳奈的力氣仍舊略勝喜久子一籌,最後仍把她甩了開來,喜久子一個不穩,踉蹌半步,退到一旁,眉梢不悅的往額間一蹙,「這孩子真不聽話!」啐道。

  好不容易掙脫了喜久子,佳奈轉過頭來,從那對充滿憎恨的雙眸之中,極其惡毒的視線,射向了纏繞在我身上的麗子。

  我立刻捧起那對雪柔香軟,白嫩渾圓的奶,捏住了她,讓十根手指都陷進肉�,讓麗子發出嬌媚的喘息聲。

  「陛下……啊啊……」麗子口中吐著蛇信,雙手纏繞在我頸上,化作蛇軀的下肢像一張羅網,糾纏著我的雙腿,鮮嫩的綠鱗貼著肉,帶來一絲涼意,「求求您大發慈悲,狠狠地教訓奴一頓吧……奴全身都癢的受不了了……」眼神癡狂,嘴�獠牙已經管不住地長了出來。

  我把玩著麗子的那對棉花糖樣的巨乳,看著乳汁從乳暈和乳頭上一點一點的滲出,細小有如微珠,先是凝聚在乳頭附近,聚拱成圓,然後隨著奶水不斷外溢,珍珠碎裂,化作幾道細流,潺潺而下,淌到了我手指上。

  一口含住麗子多汁的乳頭,我用力咬了下去,奶水馬上像是潰堤般地湧了出來。

  「啊啊!」麗子一陣嬌啼,渾身亂顫,「陛下,您再咬狠些,把奴吃了吧!」雙手將我壓在胸前,背也弓了起來。

  她腰一扭,蜜穴猛地一緊,濕黏的肉壁把整根陰莖狠狠地捆住,貪婪地上下吸吮。

  品嚐著微帶苦澀的乳汁,我坐在床緣,看著麗子蛇腰舞動,她鮮綠的眸子閃耀著濕潤的粼光,額上也滲出了薄汗。

  「嗚嗚!嗚嗚!」佳奈的眼中卻像是要噴出火來似地,拼命地扯動雙手,目不轉睛地怒視著麗子。

  在佳奈嫉恨的視線下,我更加的興奮了,雙手放開麗子的美乳,往她腰上壓去,指尖掰開兩片桃臀。

  心念一動,一尾漆黑的龍根從地上竄出,褪去包覆於外的硬殼,露出�頭鮮紅發亮的肉冠淫具。

  充血的淫肉緩緩蠕行到麗子的臀上,為了讓佳奈看得更加清楚,我挪了挪身體,讓麗子吮著肉棒,花瓣大開的蜜處正對著她。

  「嗯嗯!嗯嗯嗯!」佳奈雙眼圓睜,用力搖晃著腦袋,似乎是想要奔到我的身邊,親手殺了麗子似地,但失去了身上的配飾,又被狂信者捆縛著,不論怎麼掙紮,都無法靠近我半寸,隻能原地踏步。

  佳奈狂怒的表情不但讓我倍感興奮,同時也激發了我體內的欲火,頭一低,等待多時的麗子立刻將嬌唇送了上來,蛇信滑溜溜地鑽進口中,卷住了我的舌頭,又吸又吮,滋咂有聲。

  摟著麗子光滑的腰,我用力上挺,龜頭把麗子深處的蜜肉頂了開來,宛若無底洞似的蜜穴先是一軟,然後又從四麵八方卷了回來,緊緊吮住陰莖不放。

  「嗯……哼……」麗子嬌喘起來,腰肢顫抖,大腿下方蜿蜒的蛇軀像是波浪樣的翻滾。

  從龍根上,滴下了大量的透明黏液,順著麗子臀部的圓弧曲線,肉冠挑逗似地將前端抵在她的菊花上,輕輕轉動。

  「……啊啊……陛下……」麗子雙唇離退,蛇信亂吐,「奴快忍不住了,陛下……您快把奴通了吧……」口中呼氣熱燙,身上香汗淋漓,蛇軀綠鱗一縮一放,神情更是妖豔萬分,令人難以把持。

  「別急,我要把你前後一起通了。」我低聲道,眼神越過麗子的肩頭,望向佳奈。

  佳奈漲紅著張臉,口中模糊不清地咒罵,把身上的銀煉都扯直了,拼命地想要靠近。

  在佳奈紮人的嫉恨注視下,我捏住了麗子沾滿黏液的滑溜臀肉,龍根緩緩下沈,用力地撐開那緊鎖的菊輪,將它充血發紅的粗大肉莖插入麗子的菊中。

  「啊啊!」麗子歡喜地扭起了腰,「陛下!啊啊!偉大的陛下!」身子一仰,胸前雙乳聲勢驚人地上下搖晃,蛇軀越纏越緊,尾巴末端糾結成一團,像是無數個互相咬齧的死結。

  柔軟的蜜穴和緊鎖的菊花,兩種不同的美妙肉感一瞬間在我體內交會,快活得令人眼前一白,險些便要射精。

  我用力摟住麗子,舔舐她白嫩的頸子,菊中的龍根越插越深,很快地,整根淫具都進了麗子的菊中,在她的腸內肆意攪弄。

  「陛下!您抽奴吧!」麗子神情狂喜,雙頰肌膚下開始出現一道道交錯的鱗痕,似乎興奮的難以繼續保持人形,「讓奴死在您的鞭笞下,啊啊!」腰肢慌亂地上下迎送,陰莖和龍根也隨著她的節奏,在蜜穴和菊花中前後戳刺,大量的黏稠蜜漿從兩個肉穴�頭,毫無節製地向外淌出。

  「不,你給我忍著!」我興奮地摑住麗子的乳房,又是一股白乳噴出,「在我說可以前,不準變成蛇妖的模樣!」命令道。

  「啊……啊……」麗子嬌軀亂顫,下身蛇軀止不住地痙攣繞圈,大口喘息,「是的……陛下……啊啊!」呻吟道,同時下身僵直,似乎是泄了。

  猛然間,麗子的蜜穴和菊花竟一同收縮起來,嫩肉咬著陰莖龍根,左右旋鎖,頓時讓我歡快地雙腿打顫,幾乎得摒住呼吸,才能忍住不同時射精。

  「陛下!……陛下!!」麗子大喊,嘴一張,閃著瑩綠光芒的獠牙便往我胸上咬去。

  胸口一陣麻癢,麗子將獠牙刺進我的胸口,似乎在吸啜體內的鮮血,隻是我絲毫不覺得疼痛。

  接著,腰骨深處一陣酥麻,悅樂的波浪狂暴地卷起,拍打著我的身體,從抽搐的陰莖和龍根深處,大量的濃稠白漿湧入了麗子體內。

  鏗當作響,見到我射精在麗子深處,佳奈騰地一聲跌坐在地,狂信者的鎖煉滾落在旁,體內的怒氣瞬間消失無蹤,臉上隻剩落寞的困頓神情。

  我抓著麗子的頭發,把她的嘴從胸口上扯開,奪走那雙柔軟鮮豔的唇,她口中還有血的甜腥味。

  「嗯……哼嗯……」麗子輕輕呻吟,表情迷醉,下體抽搐不已,嫩肉貪婪地吸吮著滾燙的精液。

  我倆的高潮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當最後一股精也注入麗子體內時,床上已被麗子和龍根所分泌的愛液弄得濕透了。

  我滿意地抽出陰莖,仍把龍根留在麗子菊中,轉頭看著地上垂頭喪氣的佳奈,一股異於交媾之樂的莫名快意便湧上心頭。

  「陛下……陛下……」麗子嬌軀酥軟,頭一斜,便從我身上滾落,隻留蛇軀緊緊卷著我的腰、腿,「奴……奴從來沒像今天這麼快活過……」她顫聲道。

  她這麼一說,我也發覺過去麗子泄身時,並未有這麼令人銷魂的感覺。

  「哦?今天和之前有那邊不同?」我笑道。

  「今天的陛下……眼神�充滿了迷人的光輝……」麗子在床上扭動她的細腰桃臀,「看得奴渾身又熱又癢……」輕聲歎道。

  『迷人的光輝?』我暗忖,看了看一旁毫無生氣的佳奈,或許是在折磨佳奈時,我眼中流露出的惡意,無意中刺激了麗子吧。

  麗子鬆開蛇尾,笑著鑽進我的雙腿之間,蛇信亂點,開始清理我下半身黏稠的體液,我一邊享受著她的服侍,雙眼一邊望向牆邊斜身休息的喜久子。

  「你在幹什麼?」我冷笑道,「你忘了我叫你做什麼事了?」

  「啊!小日!」喜久子連忙道,背從牆上彈了起來,「對不起,媽媽累了,所以才休……」神情不安。

  「別找借口!」我喝道,「給我趴下!母狗!」

  喜久子肩頭一顫,緩緩放下手中器物,趴到地上,四肢著地,從襯衫開口中,可以清楚看見那對碩乳,正向下倒掛成鍾型。

  「爬過來。」我道。

  喜久子雙手輪流前探,慢慢地爬了過來,幾道汗珠掠過她的胸口往下滴落,雙頰也透出紅暈,在麗子長期的調教下,羞辱像是強力春藥般,激發而且強化了喜久子體內的奴性。

  在她爬過佳奈身邊時,我讓喜久子停了下來。女兒臉上頹喪的神情和喜久子眼中翻滾的肉欲,形成極為強烈的對比。

  「把屁股給我翹起來。」我道。

  「好……」喜久子順從地將上半身貼在地上,以膝蓋支撐,讓臀部高高翹起,「小日的話……媽媽都聽……」低聲道。

  我喚出索魂鞭,讓血手搭在喜久子的臀上,把那條窄小的黑色短裙往上卷。

  「啊……哈啊……」喜久子自然知道我要作什麼,卻難以克製自己興奮的身體,整個人扭了起來。

  「才幾天沒教訓你,你就變的這麼胡作非為了?」我冷笑道,「看來我得重新調教調教你這條母狗才行。」

  心念一動,索魂鞭滲血的黑色鞭身卷了起來,對著喜久子裸露的桃肉便是一抽。

  唰地一聲,鞭子打在肉上,發出略顯黏濁的聲響。我刻意壓低了力道,至多隻讓她受點皮肉傷,免得我一不小心將喜久子給打死了。

  「啊啊啊!」盡管如此,喜久子還是疼地放聲大叫,整個人在地上滾了一圈,臀上已經多了一道斑斕血痕。

  「誰說你可以動的!」我喝道,「給我趴好!」

  「啊……噫噫……」喜久子眼角含淚,爬回佳奈身旁,「小日……你打輕點……媽媽好痛……」顫聲道。

  「好痛?不讓你痛我打你作什麼?」我笑道,吮著龜頭的麗子也咯咯竊笑起來,一邊用蛇信卷住陰莖,在陰莖上來來回回,舔了一遍又一遍。

  「嗯……小日說的對……」喜久子不敢違抗,隻能附和道。

  我待喜久子再次翹起臀來,又立刻揮下第二鞭。

  「啊噫!」喜久子又是一道悲鳴,「啊啊!小日!饒了媽媽吧!」不但眼淚迸出,連唇邊嘴角也涎蜜溢流。

  「饒了你?」我道,「看樣子你這條母狗還真健忘,你不過是我的狗,居然敢出口討饒?」一邊用手將麗子的頭壓下,讓她把陰莖大半納入口中。

  接著,我揮動索魂鞭,一下一下地抽打喜久子的臀部、大腿,血痕一道又一地道畫滿了她的身軀,喜久子被抽的又痛又辣,口中悲鳴不斷,整個人在地上翻滾。

  佳奈冷冷看著母親的醜態,不發一語,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小日……啊啊!」喜久子抽泣道,「饒了媽媽!饒了媽媽!」短裙轉眼便被索魂鞭抽成一片片碎布,高翹的渾圓臀部也滿是鮮紅的火辣鞭痕,這具在鞭笞下顫抖、翻滾的美豔女體,刺激著我股間堅硬的陰莖。

  我推開麗子,她識實務地從我身上滑開,把蛇尾收了回去。

  停下索魂鞭,我走到喜久子身邊,她臉上又是汗又是淚,濕成一片,腰臀大腿上滿是一條條紅腫的鞭痕。

  我撫摸她發燙的臀部,喜久子眼中流露出一股歡喜,跪臥在地,保持著臀部翹起的姿態,一邊緩緩將雙腿敞開。

  「哼,還喊痛呢,」我冷笑道,手往喜久子股間一摸,蜜肉熱地燙手,大腿內側閃閃發亮,全都是她泛濫的汁液,「瞧你濕成這樣。」

  「因為……因為媽媽一直在等小日啊……」喜久子顫聲道,「因為媽媽……媽媽是小日的母狗……」眼神浪蕩,滿是鞭痕的臀部輕輕扭動,引誘著我進入。

  「哼。」我冷笑一聲,往佳奈那邊望去。

  正如我所預料,佳奈眼中的嫉妒和憤恨又複活了,在她麵前和其它的女人交合,最能喚醒佳奈體內的惡毒,而觀賞佳奈被妒火燒的遍體鱗傷的模樣,也最讓人愉悅。

  「嗚嗚!嗚嗚!」佳奈掙紮著想要逼近我和喜久子,由於距離較近,我把狂信者的鎖煉拉緊了些,以免喜久子遭到她的毒手。

  狂怒的淚珠又從佳奈眼中滾下,她拼命地想要掙脫狂信者,卻隻是一再地被牢不可破的銀煉給扯了回去。

  佳奈的眼神讓我興奮難耐,彎下腰,我從下方一把攬住喜久子的腹部,將沾滿麗子涎津的陰莖滑入她的雙腿之間,喜久子被我一抱,身上甜氣更甚,口鼻中呼出鮮綠的霧靄,眼神表情都在在明示,她已經完全陷入發情狀態。

  「小日,給媽媽……」喜久子嬌聲道,「給媽媽……媽媽好想要你……」

  「你叫啊,」我讓陰莖上半麵磨蹭著喜久子滿是淫漿的恥丘,肉棒過而不入,挑逗著那具饑渴萬分的蜜穴,「叫的好聽,我才進去。」一邊笑道。

  「咦……」喜久子猶豫了半晌,「汪汪……汪汪……」嬌聲學起狗叫來。

  我大笑,陰莖在喜久子腿間抽得更加快速,喜久子焦急地不斷挪動臀部,想要讓陰莖順勢進入體內,不過我當然不會這麼容易便順了她的心意。

  「汪汪汪!」喜久子犬鳴的更大聲了,「汪汪汪汪!」一邊叫,她一邊望著我,一邊四肢用力,將臀部往我下體頂去,模樣姿態,宛如自己真的是頭發情的母狗。

  我抓住她的頭發,將喜久子的上半身�起,往後一扭,她順從地轉過頭來,讓我品嚐她口中香甜的芳涎。

  鏘啷鏘啷地,佳奈拉扯狂信者的銀煉,狂怒難遏,嘴�咒罵不止,神情瘋狂。

  我故意讓佳奈看見我和喜久子接吻,以更加刺激她的妒火,喜久子更是貪婪地又吸又吮,完全不在乎近處佳奈的反應。

  將手伸進喜久子襯衫中,我捏住了她右邊半乳,乳暈和乳頭都充血膨脹,隆起如小丘,輕輕一捏,暖暖的乳汁便一股股滲了出來,雖然她胸前不及麗子雄偉,但奶水豐盈程度絕對勝過麗子。

  「啊……啊……」喜久子邊吻,邊嬌聲道,「小日……媽媽也要……前後都要……」雙手往下,握住從她股間探出的陰莖前端,雙頰紅暈滿照,臉上盡是放浪貪歡之色。

  「你這條淫犬,」我笑道,「我這就抽死你。」喜久子浪蕩的表情讓我也忍俊不住,把玩著半邊乳房,作勢便欲插入。

  「陛下……」背後突一股軟意,原來是麗子水蛇般地纏了過來,「奴也想服侍陛下……」蛇信舔著我的耳朵道。

  喜久子身上濃厚的甜,和麗子身上帶著微弱腥澀的香,兩者混在一起,形成一股難以形容的誘人氣息,讓我體內猛烈的欲火,顯得越發難以克製。

  我轉過身,一手摟著麗子的腰,一手仍摑著喜久子的右邊半乳,輪流和兩人接吻。麗子柔若無骨的身段轉了幾圈,蛇尾把我和喜久子兩人一塊纏了起來,三人在地上難分難解。

  心念甫動,幽影�頭又浮出一對龍根,黑色硬殼已褪,怒張的鮮紅肉冠滴著淫汁,迅速欺到麗子兩人的臀間股溝之中。

  滋滋幾響,我將陰莖插入了喜久子的蜜肉�,兩尾龍根則分別進入了兩女其它兩隻妙穴。

  「啊……啊……」我剛進入,喜久子便渾身打顫,歡聲壓不住地從她嘴�蕩了出來,「小日……啊啊!媽媽愛你!」

  「陛下!啊啊!偉大的陛下!」麗子也嬌吟起來,和喜久子一左一右,鶯燕亂啼似地彼此唱和。

  我把喜久子抱在懷中,讓她坐在腿間,腰肢上挺,龜頭長驅直入,挺入花心,同時驅動龍根,在麗子前後兩隻妙穴,以及喜久子蠢動的菊花中狂放地攪動抽插。

  一時間肉樂大作,兩女滿是愛液的蜜肉、菊花,被肉棒一頂一抽,纏繞在充血鼓漲的肉冠上,淫肉相黏,在忽急忽緩的美妙韻律下,滋滋啪啪地響個不停。

  「陛下!啊啊!奴要死了!陛下!」麗子雙手搭在我肩上,嬌乳貼背,蛇軀蠕動,狂喜呻吟。

  「小日……噫噫!」喜久子身子劇顫,「到媽媽�麵來……插到媽媽最�麵來!」哽咽似地喊道。

  我握住喜久子的乳房,用力把起奶來,帶著幾絲綠意的乳汁從她的兩邊乳頭向外飛濺,在空中畫出歪歪曲曲的弧線,一邊發散出讓人頭腦昏沈的濃厚香甜。

  喜久子和麗子此起彼落的嬌喘和呻吟讓我難以自己,我於是猛地將喜久子壓到身下,讓她枕在麗子的蛇尾上,腰肢同時用力前挺,龜頭擠進了一個狹窄的孔道,並迅速刺入、撐開了她,撞擊在子宮最深處的柔韌肉壁上。

  「啊啊!小日!」喜久子發狂似地大喊,我的手仍捏著那對飽滿的乳房,應和著抽送的節奏,手指不斷從那鮮紅的乳頭和乳暈中,擠榨出濃濃的白色甜蜜,豐沛的乳汁已經淹沒了她的胸口,也讓我的雙手全是奶香。

  龍根們激烈地扭動,把前端發燙的淫具深深埋入二女的蜜肉�、菊花中,注入大量的黏液,然後插得更深,頂的更猛。

  兩具蜜穴,兩朵菊花,四種美妙的觸感同時集中在我的身上,我吞噬著她們所帶來的快樂,同時不知足地追求更大的快樂。

  麗子的腰在滿是綠鱗的蛇軀上方扭動,兩尾漆黑的龍根撐開了她的蜜穴和菊花,淫蜜正順著她的鱗片向下流淌,我的眼神停留在她胸前那對忽高忽低的龐然大物上。

  「陛下……哈啊……」麗子知我心意,捧起自己那對傲人的雪白乳房,送至我的嘴邊,那光豔的白肉,甚至豐滿的從她掌中溢了出去,「請用……請用奴的奶……」她肩頭發顫,輕聲道。

  我含住麗子一邊乳頭,咬了下去,暖暖的乳汁立刻在口中擴散開來,香甜中,還帶著些許腥澀。

  「啊!啊!」喜久子喊叫著,本已汗濕的襯衫現在吸飽了她自己的乳汁,呈現出另一種厚實的白,但我手勁卻絲毫不減,隻是不斷地把著奶,「小日……別再擠了……媽媽……媽媽的那邊好燙……」她顫聲道。

  「那邊?」我佯裝不知,問道,手指捏住她兩邊乳頭,用力拉扯,「那邊是哪邊?」

  「啊啊!就是那�!」喜久子喊道,子宮肉壁抽了抽,揉合著痛苦與狂喜的嗓音讓我挺腰挺的更用力了,「媽媽的……媽媽的奶頭!」

  「奶頭?奶頭怎麼了?」我笑道,手指又拔又捏,讓發熱的乳頭噴濺出更多乳汁。

  「好燙……好熱……」喜久子輕聲哀求,「讓媽媽……休息一下好不好?」

  「你不是老叫我幫你擠奶嗎?」我笑道,嘴邊沾著麗子的乳汁,胸膛上則沾滿了喜久子四處噴濺的奶水,「今天我就好好幫你擠一擠!」雙手猛力一捏,手掌都快陷進那對濕瀝瀝的乳房中。

  「啊!啊啊!」喜久子弓起背,上半身仰了起來,奶水有如噴泉般狂湧飛濺,眼眶一紅,淚珠滾了出來,豔熟的麵容陷入恍惚,雙唇張開,喊了兩聲,蜜肉、菊花、還有深處的子宮,都一起顛鸞起來。

  「哈哈!哈哈!」喜久子欣喜欲狂的表情,讓我快活極了,不禁大笑出聲,同時腰間再度酥麻,陰莖抽搐,深陷在二女體內的四根淫具,都開始猛烈的射精。

  我低下頭去,把喜久子一邊的乳頭咬在嘴�,貪婪地吸吮,極為香醇的甜膩在口中擴散,直接衝進腦中,我立刻感到頭暈目眩,四周景物都顯得歪歪扭扭,搖來蕩去。

  『唔……』我腦袋昏沈,心想,『糟糕,我忘了她的乳汁是有毒的……』想要鬆口,卻發現舌頭嘴唇都麻了。

  「小日……啊啊……小日……」喜久子的呻吟聲聽起來顯得十分遙遠,但她身上的熱氣感覺卻比之前更加鮮明。

  臥室整體變的像是海市蜃樓一樣虛幻歪扭,隻剩下女人們沾滿愛液的妖豔肢體在閃閃發光,麗子和喜久子濕潤的鮮豔嬌唇,輪流在我眼前來去,晶滑光亮的舌頭卷絡在一起,從舌尖滴落的香涎帶著水銀般的重量和光澤。

  「陛下……陛下……」麗子的嬌喘聽起來同樣的空泛,她的臉在我股間上下起伏,化成蛇軀的雙腳則卷住了喜久子,鮮綠的鱗片在她身上層層纏繞,在乳溝頸項間緩緩蠕動,顯得異常柔軟光豔。

  我取出了陰莖,被無數的龍根簇擁著,鮮紅的淫具聚集如林,對著喜久子和麗子的美豔軀體射精,濃稠的白漿淹沒了她們,滋潤了她們身上每一寸肌膚,喜久子貪婪地張大了口,暴怒的肉冠直接滑入她的口中射精,麗子一邊吞咽,一邊讓龍根咬住她的乳頭,刺激著乳房泌乳,同時在渾圓的白肉上射精。

  排山倒海的巨大快感吞噬了我,射精似乎無法停下,陰莖不斷的抽搐、噴射,迸發出大量的白稠歡喜。

  「嗚嗯嗯嗯!」此時,在麗子等人的嬌喘淫聲中,響起了佳奈的聲音。

  「啊?」視野恢複正常,我也回過神來,頓時隻覺頭痛欲裂,轉頭一望,佳奈已經累得躺臥在地了。

  「小日?小日……」身下的喜久子見我停下動作,焦急地催促道,「媽媽還要……小日?」

  「閉嘴!」我怒道,一手扶著右邊腦袋,頭痛的要死,而且意識還昏昏沈沈的。我試著從喜久子身上離開,但陰莖插的太深,沒法立刻拔出,在這一抽一拔之際,竟然又在喜久子體內射精了。

  喜久子被熱精一燙,又泄了一次,整個人雙頰通紅,快活地在我身下又顛又顫,雙腿抽搐不已。

  「陛下……」麗子發現我神情不對勁,「您喝了這淫奴的乳?」問道。

  「嗯……」我皺眉點頭,腦袋�像有蟲在咬似地,痛的讓我想殺人。

  「陛下,請喝奴的血,」麗子將蛇信探至我唇邊,「這樣會稍稍舒服些。」

  「好……」我點點頭,含住蛇信前端分叉,將其咬破,麗子苦澀的鮮血立刻湧了出來,我大喝幾口,頭痛立刻輕減不少。

  「好,沒事了。」我讓麗子收回蛇信,道,望了一眼身下還陶醉在高潮的喜久子,一掌往她臉頰上摑去。

  「呀啊!」喜久子如夢初醒,驚訝地撫著臉,不安地看著我。

  我不理會她,看了看地上佳奈,她似乎累得睡著了,畢竟昨晚開始,我就一直在她麵前玩弄喜久子和麗子,讓她沒法闔眼。

  「母狗,」我抓起喜久子的頭發,小聲道,「你女兒睡著了,你該怎麼辦?」

  「怎麼辦?小日……你是說?」喜久子困惑道,臉上紅潮未退,手還戀戀不舍地在陰莖上勾弄,蜜穴�頭,一股一股的白漿隨著呼吸溢出。

  「你忘了我一開始叫你作什麼了?」我不悅道。

  「一開始……啊!」喜久子恍然大悟,「好……媽媽馬上去弄……小日不要生氣……」眉頭一蹙,柔聲道。

  於是喜久子緩緩起身,身上那件襯衫又是乳又是精的,蜂腰桃臀上的血痕高腫未消,股間一片黏糊白濁,菊中龍根還在緩緩蠕動,整個人充滿異樣的淫猥氣氛。她走到牆邊,把方前的浣腸器具拿起,走到困臥地板的佳奈身旁。

  麗子趁機伸手,套弄起陰莖,一邊依偎在我身旁。

  「陛下……奴好久沒吃東西了……」麗子撒嬌道,「可不可以賞奴幾個孩子?」

  我想了一會,上一次麗子吃人確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好,待會弄完佳奈,我就讓你去抓幾個小孩填填肚子。」我道,不過在經過佳奈那場大鬧之後,想來方穀市內已經沒剩多少小孩子才對。

  另一邊,喜久子已經將浣腸器的塑料管塞入了沈睡的佳奈菊中,同時取來了一小桶清澈的灰白液體置於一旁。

  那灰白液體是用洗髓酒加上喜久子自己的奶水混合而成的,洗髓酒對之前的佳奈非常有用,或許現在仍然有用。

  一想象佳奈待會臉上痛苦羞恥的表情,我便不禁感到渾身一燙,給麗子套弄著的陰莖也抽了抽。

  「陛下,」或許是感受到我心中的惡意,麗子滿臉笑靨,柔聲道,「您在想什麼?可不可以讓奴知道?」

  「哼,我在想待會要怎麼玩弄那個家夥,」我道,「才能讓她最為痛苦。」

  麗子聽的心花怒放,翡綠雙眸靈光流轉,嘴�咯咯笑個不停,紅唇在我胸上又親又吻,蛇信舔著她剛剛咬出來的傷口,讓我感到又麻又癢。

  喜久子已經把開始了浣腸的工作,她跪在佳奈身邊,手掌縮放浣腸器上球狀的小型氣壓汲水器,緩緩將洗髓酒和毒乳注入佳奈的菊中。

  「……嗯!」沒一會,或許是感到有異物侵入體內,佳奈似乎醒轉過來。

  我立刻使了個眼色給麗子,她笑容嬌媚,蛇軀一滑,溜到佳奈身旁,雙手一壓其頸,一壓其腰,將她固定在地上,以利喜久子完成浣腸的工作。

  「嗯嗯!」佳奈身子被製,隻能側著頭,對我放聲大喊,可惜嘴�鋼球阻礙,完全聽不出她在說什麼。

  我於是令狂信者把鋼球取下,讓佳奈的嘴巴重獲自由。

  「嗚嗚!啊啊!」鋼球一從佳奈口中消失,她便破口大罵道:「你在幹什麼!混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光你們!」怒眼圓睜,黑發散亂,神情頗為可怖。

  「哈,你也知道我在幹嘛吧?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笑道。

  喜久子加快了擠壓汲水器的動作,水桶中的液體明顯地少了許多。

  「啊……好冰……」佳奈不自禁地抖了抖,「不要……不要再弄進來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喝問道。

  我站起身,身上濕答答的都是汗水和麗子她們的乳汁,下體更是沾滿了愛液,緩步走到佳奈麵前。

  「我想要你痛苦,」我道,在佳奈麵前蹲下,「這就是我的目的。」

  佳奈對這句已經聽過無數次的話語的反應,是緊緊咬著下唇,不發一語。

  「把嘴巴張開。」我捏著佳奈的臉頰,道,「現在我要插進你的嘴�。」

  「別作夢了!」佳奈怒的滿臉通紅,「我會咬斷你的髒東西!」

  「哦?」我冷笑道,「你要是能咬的話,就咬吧,快把嘴張開!」大喝。

  佳奈扭了扭身子,被高高吊起的印手上,狂信者的銀煉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我把龜頭壓在她的嘴唇上,用力挺腰。

  「嗚……嗚……」佳奈的頭被我緊緊按住,龜頭頂開了嘴唇,抵在門牙上。

  「不……嗯嗯!」佳奈張嘴一喊,龜頭立刻刺了進去,由於位置關係,我隻能把陰莖前端約三分之一插進她的嘴�。

  強烈的征服快感讓我興奮起來,我抓著佳奈的頭發,將龜頭往她喉中搗去,但佳奈用舌頭阻擋,隻讓我在她口腔�麵逗留。

  「怎麼了?你不是要咬斷它嗎?」我於是笑道,「怎麼還不咬?」

  「嗯……嗯!」佳奈似乎被我激怒,牙齒咬合,但下顎卻在緊要關頭放鬆力道,結果並沒有真的咬下去,至多隻有在陰莖上印下她的齒痕。

  「噫……咕……咕……」佳奈的肩頭抖動,似乎是喜久子地浣腸發揮了作用,她的臉色變白,嘴�阻擋的力道也弱,我見機不可失,腰肢猛力前挺,龜頭一下便刺到了佳奈喉嚨上,她用力咳了幾聲。

  佳奈似乎被身體的反應弄得手忙腳亂,急促的呼吸重重打在我腹上,呻吟聲也越顯痛苦,讓我越發激動,我於是將她的頭往股間壓去,陰莖越插越深。

  喜久子暫停了浣腸的動作,和麗子一塊轉動佳奈的身體,讓佳奈能夠吞的更深。

  麗子撐起佳奈的背,讓她的頭往後仰,喉嚨完全打直,我便坐在佳奈臉上,抽插著她的嘴,聆聽她口中肉與肉翻滾的聲音,以及她近似窒息的呻吟。

  佳奈的悲鳴是最佳的催情劑,盡管她的喉嚨並沒有麗子或喜久子的蜜穴那麼銷魂,但我很快便射精了。

  一感到陰莖抽動,我便立刻拔了出來,紫紅色的龜頭閃閃發亮,我握著肉莖,將龜頭對準佳奈的臉孔,腰肢一顫,雪白的精液便噴射在她的鼻梁上、眼皮上、額頭上,黏稠的暖漿轉眼覆蓋了她的大半麵容。

  看著佳奈在精液下抽泣的表情,一股莫名的狂喜便占據了我,甚至讓雙腿也顫抖起來。

  「啊啊……嗚嗚……」佳奈眼角滾出淚珠,淚水浮在精液上,化開一條清澈的通路,順著臉頰往下落。

  「啊……小日的……小日的精……要流掉了……」喜久子湊了過來,張口便往佳奈臉上舔去,貪婪地吸吮著精液,神情癡狂迷亂。

  我走到佳奈雙腿間,抓起她的大腿,緊鎖的菊花�麵,塞著一條亮橙色的塑料管。

  「麗子,」我道,「你繼續把桶子�麵的東西都灌到她的肚子�麵,我現在要通她的肉穴。」

  「是的,陛下。」麗子放下佳奈的背,讓她仰躺在地,喜久子則捧過佳奈的後腦,那條滑溜溜的舌頭在女兒臉上勾來卷去,沒一會便將殘精都吮的一乾二淨。

  「啊……啊……嗚嗚……」佳奈有一會沒一會地抽泣,淚眼迷蒙,雙腿想要掙紮,但剛才被我這麼往喉中一弄,力氣都沒了,隻有任人擺布的份。

  「別哭,你哥哥要用你了,佳奈,」喜久子柔聲道,「你要開心才對呀,小日每次用媽媽的時候,媽媽都開心死了……」安慰起佳奈來。

  「哈哈哈!」我大笑起來,龜頭頂上佳奈微潤的花瓣,用力頂開,刺入蜜肉之中。

  「啊噫!」佳奈吃痛,叫出聲來,剛失去處女不久的肉穴分外狹窄,加上她菊中又滿是水酒,下體肌肉緊繃,才挺了兩下,就讓我腰骨酥麻。

  我把佳奈的腿擱在腰上,開始加重抽送的力道,搗的碰碰有聲。

  「啊啊!不要!」佳奈甩頭大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隻聽得咕嚕咕嚕,她腸中水酒翻攪,菊門似乎就要失守。

  「不準出來!」我命令道,「給我忍著!」同時喚出一尾龍根,直接擠入佳奈菊中。

  冰冰涼涼地,佳奈菊中水酒冷冽,腸道受不了這種刺激,自然想要將其迅速排出體外,但我以龍根粗大的肉冠刺了進去,把佳奈的菊門整個擋住,讓�頭的液體一滴也出不來。

  「啊啊!」佳奈疼地咬牙,「不要……好痛!快拔出去!」

  「你如果敢泄出一滴來,我就用龍根撐滿你的菊花!」我喝道,龜頭已經頂上了佳奈的花心,激烈抽刺。

  在前後穴的夾擊之下,佳奈渾身發顫,腹中咕嚕聲越來越響,難過地兩眼翻白,哭也哭不出來。

  「別怕……媽媽親親……」喜久子柔聲道,和女兒四唇相�,舌頭溜進佳奈口中,吮了起來。

  「陛下……陛下……」麗子大概是把水酒全都灌進了佳奈腹中,從後方抱住了我,雙手從我胸膛往下觸去,在下腹停住,指尖輕輕愛撫,「今天的陛下……讓奴好難受……」嗓音嬌軟,嘴在我肩上又吸又咬。

  「嗚……嗚……嗯嗯……」佳奈的呻吟被母親貪婪的唇舌吸去了大半,聽起來微弱渺茫。

  在極端淫猥甜膩的空氣中,我開始將精液注入佳奈,她高高懸掛的合印手緊抓著狂信者的銀煉,不斷顫抖。

  第二章

  『喂,阿劫瑪諦!』

  「……嗯嗯?」

  『阿劫瑪諦,喂,醒醒啊!你什麼時候才要履行你和我的約定?』

  「……約定?什麼……你是誰?」

  被腦中的雜音吵醒,我從床上坐起。

  「那是洛基的聲音……」我思忖半晌後,自言自語道,翻身下床,從衣櫃�隨便撿起兩件衣服套在身上,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喜久子後,走出了臥室。

  經過隔壁房門時,我斜眼往�頭一瞥,佳奈跪倒牆邊,印手被狂信者牢牢鎖在窗台下,身前放著盛有清水和飯菜的盤子,但她似乎尚未醒轉,碰也沒碰,臉被散亂的長發遮了起來,隻能看見她裸裎的胸部。

  「陛下,您不繼續休息一會?」察覺我離開房間,麗子從天花板上垂下半身,問道。

  「不,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好好看著佳奈,別讓她死了。」我道。

  「是的,陛下。」麗子微微一笑,緩緩滑開。

  『洛基在打什麼主意?這幾天他都在做些什麼?』我心�狐疑,幽影在市內一掃,赫然發現洛基的波動停留在過去的大黑天商店街附近,沒有移動的跡象。

  『他是要我去找他嗎?』我心�大感奇怪。

  走出屋外,隻見碎石圍牆外頭,伊織正輕飄飄地站在那兒,附近有幾座焦黑的火堆,是昨晚附近的小鬼們用撿拾到的斷木、垃圾等弄起來照明用的。

  「影哥哥,」伊織笑道,身上的黑綢羅衫加入了些許碎金花色,增添了些許貴氣,「看來你找到讓你妹妹聽話的法子啦?她的波動小多了,不像之前那麼令人難過。」

  「嗯,」我點點頭,笑答,「她現在被我關在房間�麵,不會沒事就亂把土地切開了。」

  「那就好,給她這麼一鬧,我的計劃都亂了呢。」伊織笑道,「影哥哥,我們走吧?」

  「計劃?」我奇道,「什麼計劃?」

  「沒什麼,隻是我之前有個想法,可以讓我們擺脫白芒弄出來的困局,」伊織苦笑道,「隻是沒想到你妹妹刀子一揮,這困局變得更大了,我之前的計劃自然也沒用啦。」

  「原來如此,怎沒聽你提起過?」我道。

  「沒有,我想說別為這種事情煩你,好啦,我們快去找洛基。」伊織輕描淡寫地帶過我的問題,挽起我的手催促道。

  「你怎麼也要找洛基?」我更奇了,問道。

  伊織右手一揮,腰際生出兩片絲翼,我倆頓時輕飄飄地浮上了天。

  「之前我不是叫那些小鬼去把那些被壓在房子下的屍首挖出來嗎?」伊織道,說話時,我們早已離地數十公尺。

  「嗯,是有這回事,不過這跟洛基有什麼關係?而且,你為什麼要把那些屍體挖出來?」我問道。

  「讓影哥哥多製造點象樣的妖怪出來用呀,總不能隻有些一天到晚隻想殺人吃肉的赤鬼吧?」伊織道,烏黑秀發在風中漣漪不斷,「方穀市外頭其實有些農地,加上現在整座島都沒人管了,我們可以把其它不用的地方直接夷平,用來當牧場養養牛什麼的。」

  「島?」我思忖一會,「你是說脫離日本本島的方穀市?」想起之前伊織給我看的俯瞰圖,方穀市目前正位在一個約略呈三角形的土地上,要說是座島也不為過。

  伊織點點頭,「對了,影哥哥,這座島要叫做什麼名字?」問道。

  「名字…?」我一愣,「你是什麼意思?」

  「影哥哥,你要給這座島取個名字啊,」伊織笑道,地上的建築物在金蝶兒不舍晝夜的努力下已修複大半,不像之前受到軍隊炮火洗禮時那樣的荒廢,「不然我們怎麼稱呼它?」

  「可是這�本來不就有個名字?」我奇道。

  「那是日本人取的名字,但現在這�已經不是日本的國土了,影哥哥。」伊織搖頭道,「這�是我們的土地,所以要由影哥哥來為這塊土地命名。」

  「……」我聽的一頭霧水,「伊織,這是怎麼回事?」

  「影哥哥,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日本政府不敢再來打我們,」伊織正色道,「不過在著手實施之前,我們得先有一個名字,像是國號一類的東西,這樣和日本政府交涉時才方便。」

  「……是什麼樣的方法?」我好奇道。

  「影哥哥,我們北邊是什麼?」伊織笑問,「北邊有一個比我們大的多的島。」

  「……北海道啊。」我道,「北海道怎麼了?」

  「北海道現在有七百萬左右的人,」伊織道,「我們隻要把他們拿來當人質,截斷他們和本州島的海空交通,拿他們來威脅日本政府,逼他們承認我們的獨立就好了。」

  「獨立……」一聽見這字眼,我就想起白芒那混帳,「結果還是順了白芒的心意。」不禁咒罵道。

  「影哥哥,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我們也隻能順水推舟,脫離日本統治呀?」伊織見我不悅,連忙柔聲道,「你別氣那老頭了,我都已經把他給趕了出去,以後再也不會來煩我們了。」

  「嗯,希望不會再看到他。」我低聲道。

  說著說著,伊織帶著我在大黑天商店街中的一座小型停車場上落下,這�正是當初伊織和佳奈第一次見麵的地方,我還清楚記得當時貝爾塔就是在這�殺了人,並立下毒誓,自願成為惡魔的。

  同時,這�也是我第一次遇見露希法那賤人的地方,當時我還不知道她心中竟有如此多的詭計,能把我耍弄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這樣一個熟悉的地方,現在卻呈現出完全不同的風貌,停車場�別說是車了,連人影也沒半個,路上熙攘走動的,全是穿著人類服飾的赤麵鬼和青麵鬼。

  見到我和伊織冉冉落下,附近的小鬼們個個渾身顫抖,跪在地上,頭也不敢�起來。

  好不容易落定在地,伊織的手才從我腰上放開,附近便傳來喧天的鼓噪聲。

  「一定是洛基。」我道,「他不知道又幹了什麼好事。」

  「我知道他幹了什麼好事,隻是不曉得為什麼。」伊織卻道。

  「你知道?」我大奇。

  「嗯,他把我們挖出來的人類屍首全都搬到前麵的廣場去了。」伊織點頭道,「小鬼們說他嘴�嚷著什麼和影哥哥有約定之類的話,所以我才想要影哥哥和我一起來。」

  「約定……」我想了一會,「之前他確實要我幫他弄個身體什麼的……不會就為著這件事吧?」

  一邊說,我和伊織一邊往喧鬧中心走去,那兒是商店街中央的一個圓形廣場,四周小鬼群聚,高聲朝著廣場�頭叫囂,越過牠們紅紅藍藍的腦袋,可以遠遠地看見廣場�頭黑壓壓一大團,不知什麼東西堆聚在那�。

  我人還沒走近廣場,隻是站在通道附近,一股濃厚的腐臭便撲鼻而來,讓我胸口一惡,腹中一陣反嘔。

  「影哥哥!」伊織見狀,吃了一驚,右手在我臉上一拂,涼意如雪,讓人舒服許多。

  「天氣熱,那些死人一下就爛了,你還是不要用鼻子直接聞的好。」伊織柔聲道。

  「唔……嗯……好吧。」我點點頭,大籲一口,反射性地把胸中惡氣吐出。

  「是伊織大姊!」「是老大!!!」四周的青鬼紅鬼大聲嚷嚷起來,不是紛紛跪倒,就是躲進附近商店之中,一下子變的鴉雀無聲。

  幾道日光從上照耀下來,我�頭一望,搭蓋在商店街最上方,用來遮風擋雨的壓克力弧頂不見了,陽光正從圓形廣場上頭直直灑下。

  廣場�,黑沈沈的一座小山,堆了有快十公尺高,把整座廣場都塞的水泄不通,底下血水溢流,鬱積成湖,仔細一看,小山原是聚屍成塔,由無數屍體堆棧而成!他們身上的衣服沾滿了煤灰焦炭,所以遠遠望去才會顯得一片烏黑。

  隻見一具具姿態歪扭,手腳僵硬,膚色如泥的屍體緊密挨黏,底下的屍首受不住整座屍山往下的壓力,很多都碎裂開來,皮開肉綻地,淌著烏赤的臭血。其它沒被壓在底下的屍體也沒好到哪去,腫的腫,爛的爛,發白發紫的都有,從它們的五官孔竅�,不斷流出黏稠的肉色液體,順著其它屍體往下流,最後都彙集到屍山底部凝滯的血塘中。

  「嗚……嗚……」雖然我早已有了心�準備,伊織也讓我聞不到屍臭,但眼前景象仍讓我萬分作嘔,腹中一股酸氣上湧,眼看就要吐出來。

  或許是本能作祟,看見這麼多的死人,我不禁渾身發起抖來,心生怯意。

  『不行,伊織在這,怎能讓她看見我這麼沒用的樣子!』我心想。

  「洛基!」我發狠大喊,「給我出來!你想幹什麼!」希望能藉此轉移注意力。

  嗓音被寂靜的商店街給吞噬,四周隻有蒼蠅飛舞的嗡嗡聲在回應我的叫喊。

  『……啊哈,你終於來了。』洛基輕浮的笑聲高高響起。

  我往聲音來源處看去,在屍山頂上,有一個白色身影站了起來。

  隻見洛基頭戴塑料盔,身穿白色夾克、黑色綁腿長褲,儼然一副建築工人模樣。

  若是平時,我或許會開口笑上幾聲,但眼前是座幾百……說不定是上千人的屍體堆成的屍山血塘,不論誰站在那上頭,就算是洛基他穿成建築工人的模樣,也讓人難以發笑。

  看著他踩著屍首,一路往下,麵帶笑容的模樣,隻有詭異陰森二字可以形容。

  『怎麼啦,看你臉色不太對勁。』洛基輕巧地從屍山上躍下,站在我和伊織麵前,笑道,『難道這樣對你而言太刺激了?哈哈哈哈∼∼』

  「給我放尊重點!」伊織柳眉一豎,黑發飛揚,發梢末端散出幾縷電絲,奔向洛基胸口。

  隻見洛基身子一陣閃動,幾縷電絲竟透過他的身子,打中了後麵的屍山,燒開了幾個死人的腦袋,冒出幾卷黑煙。

  『哈哈,你們或許每個人都比我強,』洛基笑道,一邊把扣著下巴的塑料盔扣帶解開,『但是打不中就沒用了!』

  「嘖,好隻刁鑽的老鼠!」伊織啐道,「你把我們的屍體搶走,到底是為什麼?」

  『嘿!搞什麼東西啊!』洛基眼睛一歪,反瞪著我,怒道,『阿劫瑪諦,你不是答應我要弄個新身體來的嗎?怎麼你從不跟自己女人說的啊!』

  「弄個新身體和這些死人有什麼關係!」我反駁道,盡量看著洛基的臉。

  『當然有關係,』洛基聳肩道,『要生出新身體,當然首先要有足夠的〝材料〞才行啊,你阿劫瑪諦當這麼久了,連這都不知道?』

  「材料?」我冷笑道,洛基大概是指用來真魔化的人體吧,「你以為你是誰啊?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但憑你這種貨色,需要用到這麼多人嗎?」

  『哇!』洛基睜大眼睛,嘲諷道:『瞧你說話的模樣,是看不起我洛基囉?

  很好!非常好!太好了!』

  洛基身影一閃,轉眼又坐回屍山頂上,我楞了楞,�頭上望。

  『來吧!如果你能隻用這幾百個死人就讓我在這個世界獲得新軀,我,流著焚魯德之血的阿瑟神洛基,今天起就是你的奴隸,為你做牛做馬!』洛基坐在幾顆人頭上,翹著二郎腿,鮮紅的血色發絲在塑料盔下輕輕晃動,冷笑道。

  「哼,就怕你說話不算話。」我不幹示弱地道。

  『哎唷,就怕人家說話不算話……』洛基尖著嗓子,嗲聲嗲氣地學我說話,猛地表情丕變,正色道:『我還怕你這小鬼嘴上功夫太高明,害我白跑一趟哩!

  廢話就早點廢了吧,還不快動手!』

  我一聽,大怒,示意伊織退開,便欲將全市的幽影集中起來,卷向洛基。

  『等等!』洛基突然右手手掌一伸,身影接著一閃。

  隻聽的一聲慘叫,我往屍山的右邊山腳望去,一隻赤麵鬼的腦袋正被洛基擒在腋下,洛基手往牠額上的角一折,喀啦一聲,硬生生把赤麵鬼的角給折崩了。

  「啊啊∼∼∼!」赤麵鬼疼痛難當,洛基手一鬆,牠便疼得在地上打滾。

  『哼,想偷我的死人?沒這麼容易。』洛基笑道,雙手一拍,身影又倏忽隱去。

  我連忙回頭,洛基已經在屍山頂上坐穩了。

  『好了,繼續吧。』洛基笑道,『看看是你贏還是我贏。』

  「哈,那我得先想想待會要叫你做什麼,」我冷笑道,「不過放心吧,我不會叫你男扮女裝的。」

  『男扮女裝?』洛基不懷好意地問道:『……誰告訴你的?』

  「我親眼看到的,沒人告訴我。」我笑道。

  心念一動,滾動的烏泥從四麵八方湧向洛基,將他和屍山一起包裹起來。

  「影哥哥,小心點。」伊織在我身旁叮嚀道。

  「別擔心,像這種貨色,隨便揮揮手就結束了!」我故意大聲道。

  『哼,真的結束得了再說吧。』洛基的聲音從幽影深處響起。

  「少囉唆!我要動手了!」我喝道,心念集中,開始讓洛基和屍山進行融合。

  真魔化的過程十分的順利,很快地,我可以感受到幾具屍體已經消失在幽影中了。

  「哈哈,我看我得先想想要你做些什麼了。」我道。

  『哦?那你就想吧,』洛基嘲諷道,『我看你除了腦子�麵想想之外,也不能怎樣。』

  「哼,你繼續嘴硬吧!」我冷笑道,一邊集中精神,繼續讓洛基的意識和屍體融合。

  ###四個小時之後###

  「哈……哈……」我汗流浹背,眼冒金星,雙腿酸軟,嘴�喘個不停,原來連續催動幽影四個小時是一件這麼累的事情。

  眼前的屍山已經被幽影吞融了將近九成,現在不過是一座被烏泥掩蓋的小丘,但洛基卻仍然保持著意識體的型態,完全沒有真魔化的跡象。

  『怎麼啦?才這樣就不行了?我連自己的手在哪都還沒看到呢?』洛基冷笑道。

  「閉嘴!」我氣急敗壞地喝道,「想要身體就別吵我!」一邊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剩下的屍體可以快點讓洛基真魔化。

  又過了十分鍾左右,最後一具屍體也消融了,地上隻剩下翻滾的泥漿和血水。

  一顆黑藍色的光體浮在幽影中央,那是洛基,他正處於真魔化的過程之中,原來的姿態已經失去,波動也顯得更加微弱了。

  『……大話說了這麼多,結果還不是辦不到?』洛基笑道。

  「可惡!」我低聲罵道,心神不濟,幽影隨即散去。

  「影哥哥!」伊織托著我的腰,手上拿著一張錦帕,替我拭去額麵上的汗水,「別為了這家夥害自己這麼累呀!」憂心忡忡地道。

  「沒關係,我沒事……」我道,輕輕推開伊織的手。

  『你沒事的話,就趕快去弄更多的死人,快點生出我的身體來!』洛基催促道,『托你這半吊子的福,我現在不能動了,早知道就不信任你了!』

  「少囉唆!」我怒道,「你就保持這副模樣好了,省得給我到處亂跑惹麻煩!」

  『哎呀?惱羞成怒了?』洛基冷笑,『好吧,既然你都承認你這小鬼連讓我恢複肉身都辦不到,那我還能說什麼呢?隻能算我洛基一世英明,卻遇人不淑吧?先是露希法,後是阿劫瑪諦,早知如此,就該讓黛爾她繼續鬧下去的。』

  「你少來這套,就算你不用黛爾的事來激我,我也會讓你真魔化的!」我越聽越怒,大聲道。

  「伊織,讓小鬼們把市內所有的屍體都集中到這�來,」我對著伊織道,「我就不信我沒法把這家夥真魔化!」

  「可是,影哥哥……那些死人是我們要用來……」伊織麵露難色,道。

  「沒關係,反正死人以後還會有,到時再說也不遲。」我不及細思,脫口便道,「反正日本的軍隊遲早還會再打來。」

  「嗯……」伊織見狀,隻好點了點頭,一邊瞧了瞧變成球形意識體的洛基一眼,麵露厭恨之色,嘴�低聲罵了兩句。

  「別生氣了,」我柔聲道,把伊織摟在懷�,往她臉上一親。

  「嗯……」伊織轉慍為笑,「影哥哥,你嘴上的汗好鹹。」手一推,輕輕逃開。

  「好啦,我去叫草間他們加把勁挖,把死人都弄過來這�給這該死的洛基就是了。」伊織笑道,「影哥哥也先回去吧。」

  我點點頭,舉步便行。

  『喂,別想逃啊,』背後洛基冷冷道,『我的肉體呢?』

  「等人夠了我再來,你給我安靜點!」我回頭喝道。

  牽著伊織的手,我倆離開了滿是屍臭的商店街。

  飛上天空,豔陽高照,刺辣辣地,時間已是近午。

  「對了,影哥哥,」伊織突然笑道,「有個好玩的東西給你看。」

  「好玩的東西?」我奇道,伊織摟著我的腰,方向一轉,往南邊沙漠方向飛去。

  隨著距離接近,我的幽影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波動,並非魔物,而是動物的波動。無數大大小小的波動彙集成一道強大而繁複的川流,正從沙漠南邊往東方移動。

  伊織帶著我落在海邊的沙灘上,前麵便是佳奈砍出的小海渠,直直由西向東,把我們從本州島島橫切開來。

  海麵彼方,還能看見對岸灰蒙蒙的建築物,可見這海渠並非十分寬廣。

  腳一落地,前方嘩啦嘩啦、嘩啦嘩啦地,浪花翻騰,金光閃耀,整條海渠上都是刺眼的反射鱗光。

  「唔……水�麵怎麼回事?」我用手遮在額上,眯著眼睛仔細凝視。「怎麼會有這麼多魚?」驚道。

  海麵下,無以計數的大群魚、蟹、蝦、貝等水生動物,不分彼此地朝著東邊遊去,牠們在水下造成的反光,甚至讓整條海渠看起來像是銀河般的閃耀。

  遠方,數道水柱從海麵下噴起,那附近有著鯨魚的群落。

  另一處,有幾隻肥大的海豹被硬生生地從水下撞飛,在空中翻了幾圈,落回水�,被下頭虎視眈眈的大白鯊給分食了。

  除此之外,甚至還有企鵝、海象、白鯨和畸角鯨等居住在極地的動物,也出現在這條浩浩蕩蕩的行列之中。

  我看著眼前的奇景,越看越是驚奇,牠們到底要遊到哪兒去?

  「伊織,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我連忙問道,深怕又是哪個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搞鬼了。

  「我不曉得耶。」伊織搖搖頭,「牠們是從今天淩晨才開始出現的,很壯觀吧?」笑道。

  「的確是。」我不禁點頭,「整個海麵都被魚給填滿了……連海底也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這麼多魚是從哪來的?」

  「不知道,不過……」伊織笑道,「最近有好一陣子,影哥哥你可能隻能吃魚了。」

  我聞言,也跟著笑了起來。

  伊織接著在沙灘上鋪了一麵錦綢,又在我倆上方展開一片紗網,用以隔絕地上沙石和天上烈日的熱氣。

  我倆坐了下來,一齊觀賞海中魚群的壯觀行列。

  看著看著,我的思緒飛到了今後的發展上,露希法雖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但難保她不會暗中設計些什麼,而依格爾則會在約定好的時間再次來訪,也就是大概四天後。

  『不曉得那家夥會不會讓我廢止這個該死的魔物養殖契約?』我心想。

  「影哥哥,你在想什麼?」伊織嬌軀靠攏,頭倚在我肩膀上,問道。

  「我在想,如果我可以讓依格爾廢止我和他的契約,讓他以後不要再來煩我就好了。」我道。

  「別擔心,影哥哥,事情一定會往好的方向發展的。」伊織淺淺一笑,細膩光滑的黑發在她身後散開,「而且你還有我啊,怕什麼?」

  我笑了笑,手在伊織臀上捏了捏,她身上的絢麗羅衫柔軟溫潤,讓伊織纖細的腰肢多了點華貴豐腴之感。

  伊織咯咯竊笑,身子一扭,在墊著的錦布上滾了一圈,我立刻追了上去。

  抓住伊織的手,我擒住了她,將她壓在身下,一口奪去那雙軟軟的柔唇,鼻中盡是伊織身上的女香,股間立刻熱硬起來。

  「嗯……哼……」伊織的呻吟中帶著歡快的笑意,眼神妖媚勾魂,她掙托我的掌握,將雙手攬在我腰間,輕輕愛撫。

  一邊唇舌交纏,我緩緩伸手往伊織股間探去,捏弄她大腿內側的軟肉,她立刻下身一顫,口中喊出聲來。

  「影哥哥……你昨晚沒睡對不對?」伊織舔著我的嘴唇,問道。

  直到今天清晨,我都在和麗子、喜久子她們一塊淩辱佳奈取樂,昨晚的確沒睡,於是便點了點頭。

  「……你身上都是她們的味道。」伊織柳眉一豎,嬌嗔道,「你怎麼賠我?」手指在我腰上便是一擰。

  「你要我怎麼賠你,我就怎麼賠你。」我笑道,伊織才鬆手。

  「影哥哥最壞了,講這種沒良心的話,」伊織又嗔道,「要人家說你才賠,一點真心也無。」

  「好,那我今天就整晚不睡來賠你和你媽媽好了。」我笑道。

  「你就喜歡玩我們母女倆,影哥哥最壞了……」伊織握拳往我胸上敲了幾下,嘴�罵道,表情嗔怒中卻帶有媚意,讓人看了難以忍受。

  我的手便往伊織蜜處上滑去,在柔嫩的花瓣上來回挑逗,伊織登時嬌喘起來。

  「討厭……人家不要啦……最討厭影哥哥了……」伊織扭動身體想要逃開,卻隻是更加激發我體內的欲望。

  就在我把持不住,動手解開褲子之時,伊織突然正色道:「影哥哥,等一下,有人在看我們!」

  「什麼?」我一愣,四下一望,沙灘上一個人也沒有啊?

  「……在上麵。」伊織仰頭,手往天上指。

  我跟著向上望,上頭藍天白雲的,隻有鳥蹤。我閉上眼睛,以魔觀之翼查看,發現在極高處有某樣物體在快速移動,由於它的速度太快,所以我無法跟上。

  「影哥哥,你把喜罪放出來。」伊織道。

  「喜罪?」這麼一提,我好些天沒讓喜罪出來透透氣了,連忙發動幽影。

  烏泥一滾,膚色白晰的金發女童,鼓著腮幫子站在我和伊織身邊,臉上頗有怒色。

  『爸爸都不理人家!』好不容易,喜罪開口道,背後的雪白羽翼抖了抖。天使相的她滿身嬌稚之氣,潔白細嫩的手腳更是惹人憐愛。

  「別氣別氣,」伊織一把將喜罪抱進懷中,「等你把天上的壞東西打下來,我就叫爸爸好好愛你,好不好?」柔聲道。

  『天上的壞東西?』喜罪一臉不解,�頭往上一看。

  『啊,有鐵鳥在飛,是跟之前那些人一樣的嗎?』喜罪端詳一會,問道。

  「對,你去把它打下來,就跟之前一樣。」伊織道。

  看樣子,又有偵察機一類的東西在天上窺視我們了,我心想。

  隻見喜罪一派天真無邪的望著我,我便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快去,我等你回來。」

  『嗯!』喜罪開心地點點頭,離開伊織懷抱,身周黑煙彌漫,化成魔相,縱身上天,轉眼消失不見。

  「影哥哥,」伊織見喜罪身影消逝,開口道:「之前因為又是軍隊、又是冥府女神什麼的,東忙西忙,一直沒時間跟你說,其實喜罪她還不是完全的狀態。」

  「還不是完全的狀態?」我奇道,「你的意思是?」

  「喜罪應該還有一次的變化。」伊織續道,「現在這樣在兩種型態之間變幻,表示喜罪體內的力量仍是分化不一的。」

  「所以她應該還有最後一次的融合,才會成為貨真價實的天魔。」伊織道,「我想可能是因為喜罪當初是吸收了貝爾塔之故,明暗兩股力量受到過去天使和惡魔的意識影響,無法真正交融,所以這最後一步的變化,她沒辦法自己完成,必須要影哥哥動手來替她實現。」

  「嗯……這我倒不清楚。」我思忖道,「伊織,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為什麼?」伊織一聽,笑道,「因為莉莉絲也是天魔呀,她懂很多東西呢。」

  「莉莉絲也是天魔?」我奇道,「我聽依格爾說,天魔是一個很古老的種族……莉莉絲活了很久了嗎?」

  「或許吧?」伊織頭一歪,笑道,「我也不太清楚。」

  這麼說來,由露希法之前和莉莉絲的言談之中,似乎這兩人之間有著難以化解的宿怨,不知究竟其詳細為何?

  正欲開口詢問時,喜罪的波動又靠近了,我立刻以魔觀之翼再次檢視周邊空域,那高速移動的物體已經碎成數塊,一邊散發高熱,一邊往西方海上落下。

  『父親,』魔相喜罪落地,搖身一變,恢複成天使相的可愛模樣,嬌聲道:『喜罪把壞人打死了!抱我!抱我!』

  我張開雙臂,迎接快步奔近的喜罪,她嬌小的身軀騰地一下鑽進胸口,一絲不掛的雙腿暖暖地擱在我大腿上。

  我輕撫喜罪滑順的金色發絲,小女孩馬上開心地笑了起來。

  「伊織,如果讓喜罪完成最後的融合,那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問道,喜罪嬌小的童女模樣還蠻可愛的,和我身邊眾女相比,別有一番獨特的青澀稚嫩之感,要是融合後,變成魔相喜罪那般殺氣騰騰的樣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嘻嘻,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問,」伊織竊笑,「我想喜罪應該是擁有可以自由變化身材與年齡能力的天魔,影哥哥不用擔心。」

  「嗯……那該怎麼作?」我問道,手指在喜罪的臀中滑動,刺激她光滑無毛的嫩肉,摸得她一雙腿顫呀顫地,嘴�也哼了起來。

  「很簡單,喜罪!」伊織笑道。

  『嗯?伊織姊姊?』喜罪轉頭,雙頰泛紅,身子看來雖嬌幼稚嫩,其實卻十分敏感,輕輕一摸,光溜溜的肉貝便開始濕了。

  「你看,你看,這是什麼?」伊織笑道。

  隻見一尾乳白色的光滑肉莖從伊織身後緩緩探出,莖身半徑約有兩指寬,前端鼓起如小球,透著粉紅的光澤,裹著一層薄薄的愛液。是從伊織脊椎骨上延伸出來的尾狀陽具,型態和龍根有些許類似,隻是沒有硬殼覆蓋,而且纖細白晰得多。

  『呀!』喜罪看到伊織的尾陽,明顯露出驚恐之色,雙手摀住了眼睛。

  「別怕,」伊織柔聲道,「讓姊姊也看看你的,好不好?」

  「喜罪也有?」我一聽,奇道。

  「對呀,隻是她一直不想讓我們看見而已。」伊織笑道,在喜罪耳邊又騙又哄,想要她把自己的尾巴也伸出來,但喜罪就是充耳不聞。

  『不要!爸爸會討厭喜罪!』喜罪喊道,在我的懷中蜷縮起來。

  伊織見狀,跟我使了個眼色,「影哥哥,這邊就要靠你囉。」笑道。

  我苦笑,把喜罪的臉捧了起來,讓她露出那對鮮紅的眸子。

  「沒關係,讓我看看,我不會討厭喜罪的。」我道。

  『可是……可是那東西很醜……』喜罪聽我這麼一說,態度雖然軟化不少,還是顯得十分顧忌。

  「沒關係,讓我看看……」我道,伸手在喜罪的臀上探索,在她的尾椎骨上撫摸。

  『爸爸……你看了不可以討厭喜罪喔……』喜罪眼中含淚,央求道。

  「當然了,我怎麼會討厭你呢?」我笑道,安撫喜罪的情緒,「好了,快讓我看看。」

  『嗯……嗯……』喜罪點點頭,小屁股扭了扭,尾椎附近浮起一團肉隆。

  『啊!嗯嗯……』喜罪雙頰通紅,口中輕喘。

  隻見她臀上緩緩生出一隻黑亮的尾巴,看來像是磨過的皮革一樣,又光又滑,尾巴末端生著怒張的鮮紅肉冠,和龍根頗為相似,肉冠的裂縫�不斷淌出露珠樣的愛液。

  『啊……啊……』喜罪渾身顫抖,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胸口,額上汗水直流。

  「影哥哥,待會我讓喜罪一泄,你就用幽影包住她。」伊織輕聲道,一邊伸出手,握住喜罪的尾陽。

  『嗯嗯!』喜罪的尾陽或許是剛剛離開體內之故,顯得異常敏感,被伊織握住以後,她整個人都酥麻了,小嘴張開,嬌喘不止。

  稚幼的臉龐,因為肉欲而濕潤的眼神,喜罪的表情非常的誘人,我於是挪動身子,把早已硬挺的陰莖,緩緩插入喜罪窄小的童穴中。

  『啊啊!爸爸!』喜罪喊道,童音尖細,一股暖濕從她體內泄了出來。

  伊織也跨在喜罪身上,將那尾黑色的陽具吞入腹中,我倆將她嬌小發燙的身體夾在中間,伊織身上的黑色絲綢閃閃發光,她將下體壓在喜罪的臀上,慢慢地前後搖動。

  「影哥哥……」伊織輕喘道,雙頰也不禁泛起紅潮,「喜罪馬上要泄了……待會她一泄……你就……啊……」腰肢的力道透過喜罪的身體,傳達到陰莖上頭。

  我一隻手扶著身上的喜罪,一隻手挽住伊織的腰,讓她低下頭來,我倆便在喜罪的金發之間接吻。

  『啊啊!爸爸!爸爸!』喜罪高聲叫喚,嬌小身軀在我和伊織之間亂竄亂抽,濕熱的愛液噴了出來,顯然是泄了。

  「嗯嗯!」伊織睜大眼睛,話都喊進了我的嘴�,咕咕噥噥地聽不清楚。

  但我知她心意,幽影一卷,黑泥淹沒喜罪。

  『啊啊!!』喜罪的喊叫在我腦中響起,十分的痛苦,而且十分的歡喜。

  我感到有某種東西在喜罪的體內破裂了,然後她的波動猛然鮮明了起來,像是心跳般地激烈鼓動。

  「……影哥哥,我們成功了。」耳邊聽得伊織笑道。

  收回幽影,我定睛一看,伊織已經退開半步,躺在身上的,仍是那個小小的喜罪,隻是她背上一黑一白,多了一雙漆黑的皮翼,飄揚金發�頭也多了一對蜿蜒的犄角。

  『爸爸……』喜罪�起頭,望著我,滴著愛液的尾巴在身後繞了三四圈,『喜罪愛你,爸爸……』她的眼中多了一股愚直的深情,讓我有股相當熟悉的感覺。

  『跟貝爾塔好像……』我心道。

  喜罪仰起頭來,將軟綿綿的唇送上,我將她含在嘴�,舌頭不小心被喜罪的獠牙劃破,流出血來。

  『啊!』喜罪惶恐地道,『對不起,爸爸!』身子便欲抽離,我卻不讓她走。

  『沒關係,』我心道,『這些血就當作你的獎賞好了。』

  喜罪這才又安心下來,小手捧著我的臉頰,舌尖吮著我的傷口。

  隻見她的身軀緩緩豐腴起來,手腳漸長,沒一會,就像憑空增添十歲似地,已和我一般高。

  我摟住了她的腰,讓陰莖滑入那濕潤的蜜穴中。

  「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我啊?」一旁的伊織笑道,雙手摟著喜罪的腰,將她從我身上拉了起來。

  『啊……伊織姊姊……』喜罪展開嬌靨,輕聲道,伊織握住她顯得豐滿許多的乳房,手掌畫起圓來。

  白色的尾陽在喜罪腰上繞了一圈,隱入她身後臀中,喜罪隨即嗯了一聲,從蜜穴忽然間緊實的現象看來,伊織已將尾陽插入了喜罪菊花之中。

  彷佛禮尚往來似地,喜罪黑色的尾巴也在伊織腰上繞了一圈,滋地一聲進了伊織的蜜穴�。

  「哎唷?想欺負你姊姊?」伊織笑道,「你還早得很呢?」玉莖在喜罪腰上加速抽動,立刻讓喜罪嬌喘連連,整個人軟了下來。

  伊織索性更隨著喜罪一塊往我胸口上倒下,兩人似乎心靈相通似地,四片嬌唇同時往我嘴上親。

  「影哥哥……」『爸爸……』伊織和喜罪鶯燕齊鳴,嬌態萬千,我笑著摟住她倆,一左一右地吻了起來。

  在豔陽高照,熱氣蒸騰的沙灘上,我在喜罪的蜜穴深處,注入了濃稠的精液。

  第三章

  ###八月二十五日###

  「怎麼了?爬快點!」我喝道,在佳奈的臀部上踹了一腳,催促她往前。

  「嗚嗯!」佳奈悶哼了幾聲,雙手在地上探索,膝蓋磨著石礫,刮出無數血痕,幾乎是爬一步、退半步。

  「別偷懶!」我笑道,踹的更用力了。

  佳奈一個不穩,跌在石子地上,赤裸的肌膚碰上尖銳的碎石,疼得翻來扭去。

  狂信者用鋼質眼罩奪走了佳奈的視覺,把她的印手扣在身後,手背挨著手背;手指粗細的銀白鋼條貫穿了佳奈兩邊的乳頭,將她們串在一塊;在菊花和蜜穴�頭,更有兩管底部相連的鐵棒,緊緊的拴塞住,不讓她腹中之物溢出一絲來。

  「嗚……嗚嗯……」佳奈神情痛苦,掙紮著爬起,繼續向前。

  那隆起如球,圓滾滾的腹部,看起來像是懷胎十月一般,隨著佳奈不斷往前爬行,輕輕摩擦著地麵的碎石,甚至可以聽見她腹中水酒咕嚕咕嚕的滾動。

  「好,給我停下!」我喝道。

  佳奈身子一震,停在亂石堆成的圍牆邊,肩膀倚著牆,沾滿塵土的手腳都抖個不停。

  「怎麼樣,你還敢不敢頂嘴?」我低頭問道。

  「嗯嗯!嗚嗚嗯嗯!」佳奈轉過頭,高聲呻吟,但聲音全被嘴�的鋼球擋住,聽不清楚在說些什麼。

  我心念一動,解放了佳奈的嘴巴。

  「……少作夢了!白癡!」佳奈雖然看不見,渾身也疼的嗓音顫抖,但仍朝著我怒罵,「誰要聽你的話!混蛋!豬……嗚呃!」

  閃著銀色光輝的頸環箍住了佳奈的喉嚨,越掐越緊。托佳奈的福,我狂信者使起來越發得心應手,甚至還找到了不少新的用法。

  佳奈倒了下去,雙手抓著不斷縮小的頸環,口吐白沫,拼命掙紮。

  我直將她逼到最後一刻,才將頸環放鬆。

  「……哈啊!啊!啊!」佳奈仰麵躺臥,大口喘氣,被銀條貫穿的豐乳以十分不自然的模樣左右晃動。

  走到佳奈的身邊,我伸手撫摸她顫抖的便便大腹,手掌用力往下一壓。

  「啊啊啊!」佳奈這回真的是慘叫起來,淚水從鋼質眼罩下溢出,手腳激烈掙紮,想要從我身邊逃開。

  「怕什麼?我要讓你輕鬆呢!」欣賞著佳奈落水狗般驚慌的肢體動作,我笑道。

  解開狂信者塞在佳奈下體的鐵條,佳奈雙腿一顫,腹中的大量液體找到了出口,激射而出,花白水柱從菊肉�麵噴了出來,墜地有聲。

  「不要……不要看……」佳奈似乎還留有羞恥心,她的指甲掐進我手臂�,「不要看我……不要看我那�……」她抽泣道。

  「為什麼?」我笑道,「這才好玩呢,可惜你看不見自己的後麵,那圈肉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跟活的一樣。」手掌用力一壓,佳奈菊中嘩啦又是一股水酒噴出,在空中畫了一道弧形,好一會才落在石礫地上。

  花了喜久子兩個小時慢慢注入體內的水酒,佳奈隻用了不到五分鍾就把它全都排光了,還讓地上的碎石都濕了好大一圈。

  佳奈沾滿晶瑩水珠的大腿和臀部在豔陽下顫抖,濕漉漉的菊花完全綻放,深色的菊輪�麵,可以看見鮮豔的粉紅色肉膜。

  我解開褲子,走到佳奈雙腿之間。

  聽見拉下拉煉的聲音,佳奈倒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現在怎麼不吵啦?」我哈哈大笑道,攬住佳奈的腰,把她的下半身�離地麵,由上而下,將陰莖插入她冰冷的菊花中。

  「噫……」佳奈咬牙,敞開的菊肉緊縮了起來,慢慢將陰莖卷纏包裹住。

  幾日下來,我已經明白,不論是處在什麼樣的情況,佳奈的肉體都會敏感地反應我的進入。

  「好隻淫犬,」我一邊前後抽送,一邊嘲諷道,「才剛把肚子�麵的東西吐出來,馬上又貪心的吃起肉棒來了。」

  「啊……啊……」佳奈雙頰飛紅,「誰……啊!」咬著唇,想要忍住口中不斷流溢出的歡喜。

  我鬆開右手,抓住她乳房上那根細鋼條,往上拉扯。兩團粉紅色的軟肉立刻向上延伸,成了一對小山樣的橢圓形狀,充血腫脹的乳頭�麵,奶水潺潺流出。

  盡管佳奈不發一語,但她的菊肉卻是越來越燙,越纏越緊,黏膜被陰莖前後帶動,��外外的翻攪,渾圓的臀部也淫猥地擺蕩起來。

  盡管嘴上逞強,但佳奈卻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已經屬於我了。

  「嗯……哈……」終於,佳奈克製不住,再度呻吟起來,她忘卻了身體枕在碎石上的疼痛,腰肢飄舞,蜜肉�也滲出愛液。

  我感到腰肢酥麻,於是猛力拔出陰莖,跨騎在佳奈臉上,一股腦地把肉棒塞進她的嘴�,將濃稠的白漿注入她的口中。

  「嗚嗚!」佳奈先是低聲悲鳴,「咕……咕……」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咽。

  當我拔出陰莖時,佳奈的唇上,頦上,黏糊糊的全是白色泡沫,一絲殘精還從她嘴角滴落。

  射精讓我體內的欲火更加旺盛,我把佳奈的雙腿壓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成ㄑ字,龜頭在濕潤的裂縫上頂弄。

  「叫啊,淫犬!」我喝道,「叫給我聽,叫的越大聲越好。」一掌摑在佳奈的乳上,打的雙波亂顫。

  「……」佳奈喘了幾口氣,默不作聲,我於是用力拉扯她胸上鋼條,讓她疼得手腳抽動。

  「……汪!……汪!」最後,佳奈才小聲的吠叫兩下。

  「大聲點!」我命令道,龜頭壓在抽搐的花門前,佳奈股間滲著蜜的肉正饑渴地盼望著我的到來。

  「汪汪!」佳奈屈服了,順從身體的欲望,大聲吠了起來,「汪汪汪!」

  「賤貨!」我興奮地挺腰,陰莖直趨而入,「不準停!給我一直叫下去!」

  感到佳奈的愛液從花瓣深處往外滾溢,龜頭正把發燙的黏膜一寸寸頂開。

  「汪汪!」佳奈的鋼質眼罩下又淌出了淚水,「汪汪!」她大喊著。

  我很快地在她體內射精,陰莖痙攣了好一會才停。

  當我站起身,離開佳奈時,她嘴�卻在喃喃自語。

  「……不……再給我……時間……還沒……」

  我沒有仔細去聽佳奈究竟在說些什麼,因為她的嘴很快就被陰莖給塞滿了。

  「給我舔幹淨。」我道,並將肉棒刺入她的喉中。

  ###

  在把佳奈交給喜久子後,我離開了這幾天棲身的屋子,坐著飛虎,往雪川的住處遊去。

  『爸爸∼∼∼』一道嬌滴滴的童稚嗓音從高處傳來,我仰頭一望,藍天上一點黑影正迅速墜下。

  轟然一聲,四周煙塵飛揚,喜罪已經站在飛虎榔頭形的腦袋上,小嘴笑開,露出口中雪白的獠牙,兩雙一黑一白的翅膀收折在後,生著白色絨毛的犄角順著額頭繞了一圈,角下金發扶疏,隨風飄揚。

  『我又打到一隻鐵鳥了!』喜罪自傲地道,『我把它從中間切成兩半,再丟到海�麵去!』

  雙相融合後的喜罪,身上隻有一套護胸和裙甲,是用許多紫紅色的四角形鱗片拼成的,護胸緊貼胸口,裙甲則環繞在喜罪的腰際,她細嫩的嬌腹,纖細可愛的雙腿,都毫無遮掩,裸裎在外。

  喜罪雙手一晃,掌中兩把吐著紫色火舌的短劍消失不見,順著飛虎光溜溜的背脊,她穩穩地走到我身旁,坐了下來。

  「幹得好,」我笑道,伸手摸了摸喜罪的頭,「這是第幾隻?」

  『第三隻了,那些人真不死心,打完一隻又送上一隻。』喜罪一派天真地笑了起來,突然又正色道:『對了,爸爸,今天有一隻很大的船在附近海上遊蕩,可是它離得太遠,在幽影外麵,我碰不到它。』

  「很大的船?」我奇道,「它在海上做什麼?」

  『嗯……我不曉得,不過船上麵載了很多鐵鳥。』喜罪趴在飛虎背上,張開手腳,伸了個懶腰,臀上的尾巴搖呀搖地。

  「載了鐵鳥?」我一聽,不禁心中一凜。

  『載著飛機的船,那難不成是……航空母艦?』我思忖道。

  『大船的後麵……嗯嗯……爸爸……我還要……』喜罪就像是隻撒嬌的小貓一樣,抓著我的手,在滑溜的魚背上翻滾。

  「大船後麵怎麼樣了?」我問道,手在喜罪暖烘烘的腹部上輕輕愛撫。

  『大船後麵……嗯嗯……』喜罪表情鬆弛,喃喃道,『還跟著七隻小船……呼……』最後竟抱著我的手臂睡著了。

  「該不會真的是航空母艦吧?」喜罪的話語讓我感到相當不安,難道日本方麵這麼快就要發動第二次攻擊了?

  飛虎轉眼便遊到了雪川住的屋子上方,我搖醒喜罪,明明是不需吃睡的魔物,可是喜罪在雙相融合之後,有時卻會在我麵前懶洋洋地睡著。

  喜罪帶我飛下魚背,落在玄關門前,我暫時把心中的顧慮放下。

  感應到我們的抵達,伊織手下的虎紋家貓,斑錦,慌慌張張地把門打開,然後跪在地上,不敢作聲。

  『公子午安,今日心情可好?』銀雀兒坐著彩雲,從房�飄了出來,問道。

  「還不錯,雪川病情如何?」我問道,一邊同喜罪進入屋中。

  喜罪斜眼望著地上跪伏的斑錦,烏溜溜的尾巴悄悄地往她身上刺了刺,嚇得斑錦竄了起來。

  『稟公子,雪川姑娘的病還是和之前相同,既無好轉的跡象,也無惡化的征兆,熱仍未退,手腳依舊冰冷。』銀雀兒雙手合抱,微一躬身,恭敬道。

  「這真是怪了,不好也不壞的病,怎麼回事?」我皺眉道,踏上樓梯,往二樓走去。

  『爸爸,我可不可以留在下麵玩貓?』喜罪抓著斑錦的尾巴,那隻虎紋貓女垂著耳朵,手爪在地上刮出好幾道痕,但根本逃不出喜罪掌握。

  「別傷了她,那可是你伊織姊姊中意的貓呢。」我拋下一句叮嚀,徑自往樓上走去。

  『知道,放心交給我吧,嘻嘻!』喜罪賊賊地彎著眼睛,笑了笑。

  『好啦,你聽見爸爸說什麼了,給我乖乖聽話。』喜罪轉頭對著試圖逃跑的斑錦低聲道。

  「喵∼∼主人,不要……」我把斑錦的哀嚎拋諸腦後,踏上二樓走廊。

  雪川躺在原先的房間�,伊織和清雅母女倆早已搬回原來住處,這間空屋就專門留給她養病用。

  隻見雪川雙頰悶紅,額上隱隱冒著冷汗,呼吸沈重,整個人縮在被窩�,叫她也沒響應,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是這副模樣了。

  『唉,是你啊。』金蝶兒的七彩祥雲飄在雪川床邊,小小的金色人兒滿臉愁容,肩頭也垮了下來,神色困頓。

  「雪川的幽影還是沒恢複?」我在床邊坐下,問道。

  如果雪川隻是發燒昏迷的話,我可能還不會這麼擔心,但雪川發病後第三天,她的幽影竟然一下子縮得和普通人一樣,有如失去源頭新泉的幹涸池塘,一滴水也不剩。

  恰好金蝶兒這幾天在伊織的指示下,四處揮灑九天玄土,把整座方穀市恢複了有六成強,剛好用盡了竹籃�金碧輝煌的玄土,想要借著雪川幽影補充時,才發現她的幽影已然縮頹。

  雪川幽影的急遽變化讓我十分擔心,懷疑是不是又有不知名的鬼神在意識宇宙的另一邊,籌劃著什麼詭計。

  沒了玄土,金蝶兒也無心和妹妹銀雀兒鬥嘴,隻是守在雪川身邊,靜待幽影複蘇。

  「嗯……嗯……」雪川本能地用纖細的手臂逝去額上汗水,然後又縮回了被褥�頭。

  我在雪川身邊觀察了一會,但亦無計可施,最後仍走下樓去。

  屋中卻四下無人,我聽見外頭傳來斑錦喵喵喵的叫聲,便踏出屋外。

  『嘿!』隻見喜罪抓著身材比她高上一倍多的虎紋貓女,飛到兩三層樓高的地方,再把斑錦用力往地上擲去。

  「喵喵!!」斑錦嚇得背上寒毛倒豎,身子蜷成一顆毛球,在空中翻了一圈,平安地以四肢著地。

  喜罪似乎很不滿為什麼斑錦總是可以無事落地,身影如歸燕般急速下衝,抓住斑錦的腿,又把她擒回天上。

  「主人∼請饒了小的喵∼∼!!」斑錦見到我仰頭上望,立刻揮舞兩隻前爪,哀嚎起來。

  「喜罪,我們去找洛基,不要玩了。」我道。

  『喔……好吧。』喜罪一聽,眉梢一蹙,想了一會,才意猶未盡地點點頭,隨手把斑錦往旁邊一扔。

  斑錦又慘叫幾下,安全著地後,忙不�地挾著尾巴奔進屋內。

  『伊織姊姊一早就去了洛基那邊,她說市內所有死人都已經集中在那�了。』喜罪落在我身旁,道。

  「所有死人……」我不禁喃喃自語,「洛基這家夥為什麼這麼難以真魔化?

  他又不是什麼魔王……」

  幾天下來,伊織命草間動用了市內所有的小鬼、綠虎等魔物,用裝滿屍體的大型貨櫃,一櫃一櫃地運到被夷為平地的商店街,堆成一座座屍山,以供我真魔化洛基之用。

  然而縱使我從早到晚都不休息,幽影吞噬了幾千幾萬具的屍體,洛基還是保持著藍色光球的模樣,也沒看他長出半隻手、半隻腳來。

  『啊……等等,他之前不是把冥府女神黛爾給吃了下去?或許正是因為黛爾的緣故,他才會變的這麼難纏。』我恍然大悟,難怪洛基的真魔化會這麼困難,他肚子�有黛爾啊!

  我喚來飛虎,躍進牠背上圓孔,在喜罪的陪伴下,飛往洛基的所在。

  ###

  為了開辟存放屍體的空間,商店街本身,還有附近的住宅,全都被魔物們搗成廢鐵,清運到沙漠上……早知道就不讓金蝶兒把玄土浪費在這兒了。

  由空中往下俯瞰,圍繞著洛基的意識體,沾滿灰黃塵土的屍山圍繞成一堵環狀的人肉城牆,將洛基圈在中間。

  在屍牆外頭,千百名赤麵、青麵小鬼,拉扯著綠虎龐大的身軀,像螞蟻般前仆後繼,爬上屍城牆頭。

  綠虎們把口中銜著的大型貨櫃甩了一甩,塞在�頭的屍體便紛紛滾落,激起陣陣塵埃。

  『嗚啊,好臭。』喜罪掩住口鼻,咕噥道,『爸爸,如果你把這些死人交給喜罪,我馬上就可以把他們清得幹幹淨淨的說。』

  喜罪背上的兩對翅膀在飛行時並不揮舞,僅是雙雙展開,然後以極高的速度震動,卻又不發出半點聲音。

  「不行,這些是要拿來真魔化洛基用的。」我道,一邊看著喜罪身上那兩對高速震動,輪廓模糊難辨的翅膀。

  飛虎叫了一聲,在我意念不斷催促下,很不情願的往屍城中間的廣場遊去。

  熾熱日頭灑下,四周的空氣中飄散著揮之不去的惡臭,像是漆黑的灰燼,沾染在身上便化了開來,洗也洗不掉。

  好在我連續幾天都和洛基一對一的拼鬥意誌力,早已習慣了屍體和屍臭,不會再像首度真魔化洛基時那樣惡心。

  喜罪扣著我的肩膀,將我輕輕帶下飛虎,踩在滿是塵土的廣場上。

  藍色光球依舊穩穩坐在場中央,一旁的伊織早已等候多時,她足不點地,碎金羅衫長袖飄飄,飛到我的身邊。

  「影哥哥,你來了?」伊織微笑道,挽住我的左手,「喜罪有沒有跟你說她今天看見的東西?」

  『我說了唷。』喜罪笑道,挨在伊織身旁,在雙相融合後,她倆更顯親密。

  「載著飛機的船是什麼?」我想起喜罪方前所說內容,不禁問道,「那該不會是航空母艦吧?」

  「嗯,那是美軍的航空母艦,昨天晚上出發的,今天早上才到。」伊織點頭證實了我心中的憂慮。

  「美軍?」我驚道,「為什麼美軍也來參一腳?」

  「因為日本政府在我們把妖亟島從本州島切割開的那一天起,就開始向美國政府求援了。」伊織似乎十分清楚相關的細節,語氣肯定。

  「從那天就開始了?你為什麼沒和我說?」我驚道。

  「我不想讓影哥哥擔心嘛?」伊織皺眉道,臉上露出愧疚神色,「你生氣了?」掉過頭去。

  「不……」我無法責怪伊織,連忙道,「隻是我希望你以後有什麼事情要通知我。」

  「影哥哥,變成莉莉絲以後,」伊織又柔聲道,「我看得見、聽得見很多以前看不到、聽不到的東西,如果我把那些事情全部都和你說,光把一天的事情講完就要花上兩三天的時間,你又不像我不用吃不用睡,一定受不了的。」

  「嗯……」我點點頭,「不過,至少重要的事情你要說給我知道啊。」仍道。

  「好嘛,人家隻是怕你擔心而已,」伊織鼓著腮幫子,半賭氣半撒嬌地道,「你再怪人家,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我哪有怪你?」我苦笑道。

  「你剛才不就在怪……」

  『你們兩個打算卿卿我我到什麼時候?』洛基的聲音極為不耐地,打斷了我和伊織的談話。

  『都快五天了,小鬼,你要不要嚐嚐連續五天都像個裝飾品一樣,動都不能動的感覺?』洛基怒道,『還不快點把我的身體弄出來!少跟女人鬼混!』

  「哈,一個不能動的裝飾品,口氣還挺大的。」我也惱火起來,反擊道,「別忘了是我決定你能不能真魔化,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是嗎,我的口氣還比不上你這無能的阿劫瑪諦呢。』洛基氣勢不減,『都已經五天了,連我這個小小的裝飾品都搞不定,真不知道露希法那女人是看上你哪一點……床上功夫嗎?』語氣更加尖酸。

  「你……」我大怒,正欲回駁,

  「別隨便把影哥哥跟那賤人湊在一塊!你這頭下三濫的畜生!」豈料伊織比我更怒,高聲咒罵不說,身上甚至釋出青雷,讓四周暫時為之一暗,喜罪也不得不離開她的身邊。

  「影哥哥,我們別理這種東西,這些死人有比浪費在他身上更好的使用方法!」伊織豎起眉頭,氣得雙頰通紅,道。

  『唷唷唷,說不過就想跑?』洛基冷笑,『真是的,全都一個樣,物質世界的人是不知道信用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你!」伊織大怒,及腰的纖滑秀發往上飄揚,鬆開挽著我右臂的手,雙手往天上一展,廣場正上上的空間便一陣歪斜,宛如湖麵上的漣漪般往四周震蕩。

  「好了,伊織。」我連忙抱住伊織,輕撫她的背。

  「可是……影哥哥……」伊織怒氣難消,手雖然放了下來,還是忿忿不平地瞪著洛基的意識體。

  「這邊就交給我吧,你先回去好了。」我柔聲道,「這�有喜罪陪著,不會有事的。」洛基似乎觸到了伊織心中的某個罩門,平時的她是不會這麼容易就動怒的。

  伊織一聽,隻好悻悻然地飛離,臨走前不忘叮嚀喜罪幾句。

  『哼,礙眼的女人終於滾了。』洛基冷笑。

  「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不然就永遠呆在這當花瓶好了!」我喝道。

  『好好好……真是的,受不了你們這些家夥。』洛基不屑道,『快動手吧,到底要浪費多少時間啊?』

  「閉嘴,我要開始了!」我怒道,一邊開始催動幽影。

  漆黑的泥漿從四麵八方湧來,淹沒了周圍密不透風的屍城,並慢慢把洛基的意識體給卷入,開始交互融合。

  『好奇怪喔……』喜罪見伊織離開,大剌剌地坐在我肩膀上,小小的雙手抱著我的額頭,『這東西感覺又不強,為什麼都花這麼多天了,還是孵不出來?』

  我專念在幽影的控製上,無心回答喜罪的問題。

  ###七個小時後###

  綠幽幽的螢火四處飄忽,把入夜後的廣場照的鬼影幢幢。附近的屍牆已經被融去大半,剩下的屍體都遠在數十公尺之外,黑暗中根本看不見。

  「哈……哈……」我逝去額上汗水,緩緩走近伊織為我準備好的錦綢坐墊,一股腦坐了下去。

  「影哥哥,今天就到這兒吧。」返回廣場,為我準備晚餐的伊織道,一邊用手巾為我擦汗。

  『沒關係,喜罪會讓爸爸馬上輕鬆起來。』喜罪笑道,小手在我身後一搭,背後白色雙翼一震,一股涼意流入體內,驅走了渾身疲勞。

  我籲了一口氣,拿起筷子,朝地上的餐盒�撿了兩三樣菜,送進口中,由於現在沒有瓦斯,清雅等人得用柴火煮飯,菜吃起來都有一股淡淡的木香。

  邊吃,我轉頭往洛基的方向看去,藍色光球依舊穩坐原地,動也不動,隻是那光澤顯得更加混濁了。

  我看了好一會,發現這次洛基都沒出言嘲諷,感覺有些奇怪。

  「洛基!」我喝道,「你死了沒?」

  『……』洛基似乎咕噥了幾聲,但十分微弱。

  「洛基!洛基!」我又試著叫喚幾次,洛基的反應一次比一次弱。

  「是快死了嗎?」我思忖,「不……說不定是快成功了!」轉念一想,大喜道。

  雖然不過是真魔化一個令人生厭的魔物,但想到幾天的勞苦努力,馬上就要大功告成,我不禁又站了起來。

  「影哥哥,你還要繼續?今天你已經為這家夥花了很久時間了耶?」伊織神情略顯擔憂,問道。

  「沒關係,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個該死的家夥馬上就能真魔化了。」我笑道,再次催動幽影。

  或許是因為疲勞之故,幽影變得不是很聽話,但我仍然把洛基和遠處的屍山卷在一起,繼續真魔化的程序。

  ###

  又過了兩個小時,終於,在一片茫然之中,我感到洛基的意識體開始產生明顯的變化,那渾噩不明的幽魂似乎接觸到了什麼堪供依附之物,開始有了清楚的棱角。

  「成功了!」我開心地大喊,同時收回幽影,腦袋�輕飄飄地,差點站不住腳。

  隻見地上一顆黑色的卵,足足有一個人那麼大,外殼光滑如鏡,看來十分堅硬。

  陰森森的波動,隱隱從黑卵中向外激蕩。

  『怎麼變成一顆蛋了?』喜罪奇道。

  「……影哥哥,這東西有股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還是把它擺著就好了。」

  伊織皺眉道。

  『少胡說了,女人!』洛基的聲音恢複之前的輕快,『都到這最後一步了,你可別給我臨陣脫逃啊,阿劫瑪諦!』邊說,烏卵還晃了晃。

  「伊織,喜罪,你們兩個準備一下,」我道,「要是待會洛基想要亂來,馬上就製服他。」

  『交給我吧,嘻嘻……』喜罪掩嘴笑道。伊織則輕輕點了點頭。

  『製服?你什麼意思?小鬼!』洛基不悅道。

  「我隻跟你約定要給你一具身體,可沒說讓你在這世界自由來去。」我道,「等完成真魔化,我就要把你五花大綁,關在地底,讓你永遠不見天日。」

  『什麼?喂,小子,你玩笑也開太大了吧?』洛基怒道,『我洛基可跟你沒冤沒仇,還幫你收拾了黛爾,你對待恩人是用這種態度?』

  「廢話少說!」我喝道,再度運起幽影,進行真魔化的最後一個步驟。

  泥漿滾過,隻聽得嗶哩啪啦,黑卵外殼龜裂,無數荊棘從卵中向外蔓延,憑空漫生。

  「小心!」伊織喊道,雙手一揮,一道雷網將我們包住,阻擋了往四處橫生的荊棘。

  沒一會,黑綠色的荊棘停止了生長,竟然往回倒縮,一瞬間又全都被吸進方前烏卵所在的位子上。

  轟然一聲,灰藍色的煙霧向上直衝,烏卵陰森森的波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微弱的生物波動。

  『嘿!』喜罪一待伊織撤去雷網,身子一縱,身後四翼劇震,嬌喝一聲,激起一股巨風,把附近的塵土、石礫等物,連著藍煙一塊吹走。

  「這感覺……是人?」由於那波動平平無奇,既非魔物,更非洛基,我不禁大奇,連忙往廣場中央望去。

  「啊……啊……」隻見洛基抱著胸口,血色紅發散亂,渾身赤裸地跪倒在地上,青色肌膚上盡是汗水。

  「這是怎麼回事?」洛基氣急敗壞,�頭大聲喝問,「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力量……我的力量……」嗓音顫抖,神情驚慌的洛基,甚至發起抖來。

  「……哈哈…」我先是一陣錯愕,接著不禁大笑起來,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快將我恢複原狀!」洛基大怒,站起身來,輕輕一躍,又倒在地上。

  他臉色蒼白,皮顯得更加青了,很顯然地,真魔化後的洛基失去了他所有的力量。

  「哈哈,看來,你體內的黛爾太強大了,洛基!」我笑道,「所以屍體都被你的女兒給消化掉,沒有留下你的份來!真是太好笑了!哈哈!」

  「什麼?」洛基一驚,「黛爾……那我把她給吐…嗚嗯!」張口欲嘔。

  但我動作更快,狂信者封住了洛基的嘴,並鏮啷鏮啷地把他手腳扣鎖,倒吊起來。

  「看來人算不如天算啊,洛基。」我一邊冷笑,一邊緩緩走近,欣賞著洛基狼狽的模樣。

  「嗚嗚!嗚嗚嗚!」洛基睜大了眼睛,不知在怒吼什麼,我聽不清楚,但顯然不是好話。

  「哈哈哈哈!」沒想到事情竟會以這樣的方式落幕,真是讓我喜出望外,不禁又大笑幾聲。

  「太好了,影哥哥。」伊織也飄至我身旁,笑道,「隻是可惜了那些浪費在他身上的死人,本來可以弄出好些小妖小怪來服侍我們的。」

  「沒關係,海上不是有條航空母艦?」我心情大好,笑道,「把那上麵的人抓來就行了。」

  『喜罪要去!喜罪要去!』喜罪一聽,立刻自告奮勇,喊道。

  「好好,一定讓你去。」我笑道,把喜罪摟在懷�,往她小嘴上一親。

  『嗯……嗯……』喜罪嬌喘兩聲,身子登時熱燙起來,背後翅膀一收,整個人長大了幾尺。

  『爸爸……』喜罪雙頰微醺,尾巴在身後甩動,手往我腰上探去。

  「你們兩個,也不看看地方。」伊織伸手在我臉上捏了一把,「要吃也等回去再吃吧,這�這麼髒!」苦笑道。

  「說的也是。」我笑道,一手摟著喜罪,一手摟著伊織,「今天晚上要好好把你們兩個吃個通徹。」

  伊織一聽,又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咯咯直笑。

  她素手一揮,三人騰空飛起,緩緩往伊織家飄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幾天來沒日沒夜搬運屍體的小鬼們,全都圍到了洛基身旁,對著他拳打腳踢,藉以泄憤。

  一想到洛基現在的心情不知有多麼痛苦,我臉上的笑意便越發不可收拾。

  「嗯嗯嗯嗯!」洛基充滿痛恨的悲鳴聲,慢慢被背後的黑夜吞噬。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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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4 01:55:56

  第四章

  解決了洛基這個大麻煩,我心情輕鬆不少,一路上和伊織等人有說有笑,她們兩人見我神情開朗,也都高興起來。

  但就在歸途中,突然,伊織佇立在湛藍的夜空下,神色鐵青,她身上的綾羅綢緞隨風飄揚。

  「怎麼了?」我驚道。

  「他們不聽我的話,」伊織眉頭一揚,臉上浮現怒色,「準備要攻擊我們了。」烏黑發絲下隱隱耀出藍光。

  「喜罪,你護送影哥哥先回家。」伊織對喜罪道。

  『好∼∼』喜罪道,背後四翼嗡地一聲震動起來,雙手搭住我的肩膀,作勢便欲飛出。

  「等等,伊織,是誰不聽你的話?」我製止喜罪,問道。

  「……日本首相,」伊織歎道,「看來他不打算要北海道上的七百萬人活命了,我還特地親自去警告他呢。」

  「親自?」我驚道,「你什麼時候去見他的?」

  「幾天前的晚上,」伊織道,「影哥哥,就是我跟你提起要幫島取名字這件事的那天。」

  「可是,東京距離我們這邊應該也有六百多公�遠啊?」我問道。

  「隻要知道確切的位置,其實距離多遠都不重要。」伊織道,「反正那天我和那家夥說,隻要他不來煩我們,我們也不會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最後逼著他當麵承諾,短期間會來妨礙我們。」

  「不過……他果然說話不算話就是了。」伊織聳聳肩,苦笑道。

  「我想要是他真的說話算話,也當不上首相了。」我點頭道。

  「南邊大概一百公�的地方,有一個自衛隊的基地,」伊織指著黑暗深處,海渠對麵可見點點微光,接著道,「日本的軍機正從那邊起飛,另外也有一些軍艦正從東西兩邊繞過來,要北上到這兒來和美軍艦艇會合,執行合同作戰。」

  「你的意思是,日本軍隊要和美國人一起打我們?」我愕然道。

  「別擔心,影哥哥,」伊織卻笑道,「他們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的,這幾天我的力量又增加了不少,現在我一個人對付他們都綽綽有餘呢!」

  說著,伊織身影晃動,和之前一樣,製造出了數個分身,容貌姿態都與伊織難分彼此,唯有身上綢緞的顏色不同。

  「影哥哥,你先回去吧,這邊交給我們。」幾名伊織異口同聲道,嗓音共鳴,話聲交響。

  我思忖一會,心想就算我留在這�,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大忙,於是點了點頭,叮嚀了兩句後,便和喜罪一起朝向伊織家中飛去。

  喜罪一邊飛,我邊以幽影查探方穀市,市內沒有異常,魔物的波動占了大多數,極少數的人類則被集中在方穀市中央偏北的地方。

  由於幽影的大小從解放他禍煞耶後便一直沒有變化,所以我感應不到超出舊方穀市市區範圍以外的東西,自然也無法得知是否有敵人在接近。

  『啊,那些人開炮了!』喜罪忽道,『爸爸,你看那邊!』

  我轉頭往東邊看去,在一片黑暗中,幾點金黃火光幽幽地將海平麵映照出來。

  「那是……哪邊的船?」我奇道,上次喜罪看到航空母艦的地方是在反方向,所以發出火光的艦隻並非隸屬美國的駐日軍隊。

  『嗯……是日本的。』喜罪在黑暗中,依然能清晰視物,『一隻一隻都隔得遠遠的,好像要把我們圍起來的樣子。』道。

  突然兩朵火雲在東方不遠處爆碎,發出轟然巨響。

  「哇啊!」我摀住耳朵,看著一瞬間變得有如白晝的方穀市夜空。

  隻見一道黑色身影在火光�來回穿梭,畫出一彎接著一彎的美麗弧線,是伊織無疑。

  她轉身和我揮了揮手,不過因為距離關係,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伊織手一放下,身影便消失了。

  遠遠地,在剛才炮火發生的海麵上,兩縷電絲飆起,將附近夜空染成青白色。

  緊接著又是一朵火雲高高竄升,火雲中又生出火雲,連續爆炸了好幾次,隱隱地隆隆作響。

  『好好喔,喜罪也想去玩。』喜罪用羨慕的口吻道。

  「好啦,我們快下去。」我催促道,「家就在下麵了!待會如果情況允許,我就讓你去打兩三架飛機。」

  『真的嗎?』喜罪開心道,迅速朝地麵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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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在伊織家門前,我腳才剛著地,清雅的身子便撲了上來,附近又沒燈光,這麼黑,她居然知道我在哪�。

  「小影,發生什麼事了?」清雅嗓音顫抖,「我好怕,是不是又要打仗了?」抓著我的手也在發抖。

  「別怕,」四周昏暗,我捧著清雅的臉,輕撫她光滑的肌膚,「不會有事的,他們沒法把我們怎麼樣。」柔聲安慰道。

  其實我也不知究竟情況如何,畢竟幽影的感知範圍有限,無法像伊織那樣知曉遠方的事情。

  『不過要是他們太過份的話,』我心想,『恐怕就不得不讓佳奈出來再揮個幾刀了。』。

  清雅的雙手緊緊地勾著我的臂膀,說什麼也不放開,直到我倆走進屋內為止。

  外頭雖然漆黑無光,屋內卻點著幾根蠟燭,飄搖的微光提供了基本的照明。

  伊織的三隻家貓,晨霜、斑錦和亂綺都聚在客廳�,垂著耳朵,縮著尾巴,似乎也很是害怕,她們那幾雙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幾乎可說是在閃閃發光。

  「……你把雪川帶回來了?」我見到斑錦在這,便問道,同時幽影一掃,感應到雪川以及金銀姊妹的波動從樓上傳來。

  「喵……是、是的,主人,小的看到火光,就趕忙把雪川小姐背回來了……」斑錦回答,背脊上的絨毛倒豎,看來十分焦慮,其它兩隻也是同樣情況。

  我在沙發上坐下,清雅緊挨在側,似乎想要把頭擠進我胸口�麵似地,整個人貼了上來。

  「小影,我好怕,你不要離開我……」清雅顫聲道。

  「好,別怕,我會一直待在這�的。」我輕聲回應,被她抓的這麼緊,想走也走不了多遠。

  才說完,三隻貓女突然都爬了過來,紛紛抱住我的腿,似乎是想要藉此獲得些許的安全感,讓我不禁啼笑皆非。

  『啊,鐵鳥又出來了。』進屋之後,便一直看著窗外的喜罪出聲道,『被伊織姊姊打掉了……好好喔……』

  就目前來看,我還沒感應到任何外敵的進入,似乎美國和日本的軍隊尚無登陸妖亟島的打算,隻想以炮擊和轟炸對付我們。

  『炮火應該是通不過伊織的防禦的……』我心想,『他們隻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爸∼∼爸。』喜罪的臉突然欺到我麵前,她嘟著小嘴,摟著我的頸子,嬌聲道:『讓我上去打小鳥嘛∼∼』

  『反正有事的話,我也可以馬上用幽影把喜罪叫回來,讓她去幫幫伊織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差錯吧?』我心想。

  「好吧,」我苦笑,點點頭,「別給伊織添麻煩。」

  『爸爸最好了!』喜罪開心大笑,在我臉上又親又吻,好一會才鬆手離去。

  我目送喜罪穿越屋牆,她身子一抖,羽翼震動,消失在黑夜中。

  「……她走了?」清雅雖看不見喜罪,但從我的舉動觀察,也知道剛才有魔物在屋內,所以出聲問道。

  「嗯,她去幫伊織了。」我回答。

  屋外隱隱傳來爆炸聲,聽來十分遙遠,我轉頭一看,橘紅色的光暈在黑暗的夜空下擴散消失,煞為壯觀。

  雖然方穀市乍看之下正受到猛烈的攻擊,但實際上炮火完全沒有造成任何實質的傷害,伊織的防禦網滴水不漏地保護著這座屬於魔物的城市。

  『看來那些船艦全軍覆沒也是遲早的事……』在適應了屋外此起彼落的鮮熾火光和遠雷般低沈的爆炸聲後,我心中的焦慮也漸漸消退,甚至篤定這場戰爭不會持續太久。

  「嚇死人了,才過幾天而已,怎麼又開始打仗?」清雅依偎在我身邊,顫聲道,「小影,你千萬不要離開我,阿姨好怕……」

  「幾天……對了,到底過了幾天?」我一聽,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問道。

  「應該有……七八天了吧?」清雅的五官在燭光下顯得朦朦朧朧的,婉約的容貌別有一番撲朔迷離之美。

  「你知道今天幾號嗎?」我再問,自從方穀市脫離日本之後,我便沒有在注意每天的日期了。

  「應該是二十五號了……」清雅回答,「怎麼了?小影?」臉上又露出不安的神情。

  「不,沒事。」我連忙摟住清雅,免得她胡思亂想。

  『二十五號了,那表示依格爾隨時都可能會出現……』我心想,『還真剛好外頭那些混帳也挑這天開打。』

  隻要依格爾一來,我就能取消這紙養殖契約,擺脫那些莫名其妙的魔物,獲得真正的自由。

  邊想,我邊在腦中回憶契約內容,那些熟悉的血色文字在眼前如走馬燈般緩緩飄過。

  『……但事情會這麼簡單嗎?依格爾會不會又準備了什麼東西來算計我?』抱著興奮和不安的心情,我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會。

  清雅身上的淡淡香氣傳了過來,她的手掌暖暖的,一邊在我腹上輕撫,指尖一邊往下滑,隔著長褲,最後滯留在雙腿之間,看來是不想讓我休息了。

  「你想幹什麼?」我低聲笑道,褲子�的陰莖在清雅手掌的愛撫下,緩緩膨脹起來。

  「你還敢說,」清雅賭氣似地嗔道,「你這幾天把人家丟在這不管,到處都是妖怪在走來走去,現在外麵又要打仗,阿姨都怕死了!」另一手卻在解開我上衣的鈕扣。

  「所以你現在要脫我的褲子?」我笑道。

  「你這壞孩子……你都不知道阿姨有多想你!」清雅輕聲道,脫下我的衣服,隨即狠狠一口咬在我肩頭上,讓我痛得往後縮了縮。

  「會痛?」清雅見狀,連忙又在我肩膀上揉了揉。

  「當然痛了,你怎麼也學這些貓開始亂咬人?」我笑道。

  「還不都是……還不都是你……」清雅嗔道,又羞又急,「就隻跟伊織那孩子好,把阿姨都忘了!」

  她跪在沙發上,伸手將褲子從我腿上扯下,扔到一旁,三隻貓女紛紛退開半步。

  朦朧的燈火下,清雅的眼中閃爍著晶瑩淚光,她背對著燭火,站起身,慢慢將上衣褪下。

  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淺淺的金黃光輝,清雅姣好的身段、渾圓挺立的雙乳,在燭光中輕輕搖曳,顯得越發誘人。

  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清雅,幾乎要忘記外頭的騷動。

  「壞孩子,你看看,阿姨一見到你,下邊就濕了……」清雅顫聲道。

  貓女們坐在清雅的腳邊,仰頭觀望女主人解開腰上的短裙。

  唰地一聲,短裙也落到地上,清雅美麗的雙腿用黑色絲襪包裝,腰肢和大腿上扣著的係裙吊帶,讓那具成熟的肉體充滿了令人著迷的魔力。

  清雅沒有穿內褲,她的蜜處是赤裸的,但是因為背光的關係,那兒陷入黑暗,隻能看見她雙腿間微圓的輪廓。

  貓女們發出了像是嬰孩啼哭的鳴叫聲,她們低下頭去,舔舐清雅的腳踝,尾巴高高地在臀上搖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貓女們會有這種反應,但眼前的情景讓我感到相當的興奮。

  站起身來,我走到清雅麵前,一把將她發燙的身軀摟在懷�,貓女們輕輕嚶了幾聲,在我倆身邊爬來繞去。

  「啊啊……小影……」清雅在我懷中顫抖,歎道,「阿姨愛死你了……」雙手緊緊環在我的腰上。

  「你不怕了?」我問道。

  「隻要小影陪我,阿姨什麼都不怕。」清雅道,「伊織也不在,阿姨現在全部是你的了,小影。」眼神一蕩,嬌媚地笑了起來。

  騰地一聲,我倆雙雙倒回沙發上,我吮住清雅的唇,她燒燙的舌尖在口中轉動起來。

  清雅像是隻發情的雌獸一般胡亂地扭動身子,蜜穴�豐沛的濕潤很快地滲到了我的身上。

  我貪婪地把玩著清雅柔嫩的乳房,愛撫她滑潤的大腿、小腿、甚至腳踝,清雅口中的喘息就像雙腿間發燙的蜜核一樣,越來越黏稠厚重。

  「小影……你快用阿姨……」清雅哀求著,眼中濕潤的愛欲在燭火下閃耀,「阿姨是你的……阿姨從頭到腳都是你的……求求你趕快用了我吧……」

  但我擒著她的腳踝,陰莖在清雅的陰阜上滑動,讓那敞開的雙腿和腰臀饑渴的上下跳動,說什麼也不插入。

  清雅甜美的哀嚎和貓女興奮的哭聲,掩蓋了屋外的隆隆炮火。

  那企盼的瞳孔和臉上焦急的神色,讓我想要玩弄清雅。

  「斑錦。」我道。

  「喵……」有著黃黑條紋的虎貓,斑錦,輕巧地爬上了沙發。

  斑錦似乎知我心意,苗條纖細的身子一扭,便鑽入我和清雅之間,壓在清雅腹上,順勢扣住她的雙手。

  「小影?」清雅驚道,「你想……嗯嗯?」但她困惑的嗓音很快地變成了濕漉漉的肉樂。

  斑錦迅速銜住了清雅的舌頭,以野獸般的貪婪侵入清雅的口,用長長的貓舌在她唇齒間穿梭,啪咂啪咂地吸吮。

  我放開了清雅的腳踝,一雙生滿潔白絨毛的手爪從身後接過,雪貓晨霜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我身後。

  她暖和的胸腹和乳房貼著我的背,下邊的毛都濕透了,名符其實是隻發情的牝貓。

  「主人……主人……喵……」晨霜顫抖著嗓子道,聽起來像是小孩子的細聲哭泣。

  「喵喵∼∼!喵喵喵∼∼!」毛色雜亂的花貓,亂綺,焦急地在沙發下叫了起來,因為沙發上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容納她了。

  她敞開雙腿,在黃白夾雜的絨毛下頭,是一隻充血腫大的鮮紅蜜核,蜜核中間裂了道縫,緩緩淌出清澈的黏液。

  亂綺急躁地對著空氣挺腰,唇邊津涎滴落,乳房上下亂顫,那神慌意亂的模樣著實有趣,讓我不禁多看了幾眼。

  「小……小影!」清雅掙紮著,從斑錦口中逃開,「不要折磨阿姨了,求求你……快用了我吧!」嗓音黏稠,似乎斑錦的舌頭還留在她嘴�。

  「別急,」我笑道,用手捏了捏斑錦生滿黃黑絨毛的臀部,觸感頗為新穎,「等我玩完這幾隻貓,自然就會輪到你了。」

  「不……嗯嗯!」清雅一聽大驚,斑錦趁勢又往她口中推進幾分,又親又吮。

  我用手指在斑錦的臀下探了探路,蜜核外頭的花瓣都熱的發燙。

  「嚶嚶!嚶嚶!」斑錦身子一顫,頭上的一對大耳朵翹了起來,虎紋尾巴也往前反卷,臀部上翹,把整個蜜部都裸露出來。

  「清雅,你看,」我笑道,「我要插進這隻貓�頭去了。」

  「嗯嗯!嗚嗯!」清雅眉頭緊蹙,眼神又急又妒,想要甩開身上的斑錦,但手腳都被貓女們擒住,她力氣又弱,根本動彈不得。

  清雅的反應讓我十分開心,抓著斑錦光滑暖和的臀,我刺進那火爐般的蜜肉�。

  「……喵喵!」斑錦歡喜地叫了起來,身子一軟,癱在清雅胸口上。

  燒燙的嫩肉緊緊地卷住了肉棒,貓女的蜜穴比人的熱,而且深的多,我幾乎以為龜頭已經進入了斑錦的內髒之中,甚至還能透過蜜穴感受到貓女的心跳。

  「嗚噫……噫嘻嘻!」斑錦趴在清雅胸口,癡癡浪笑,她的爪尖捏著清雅的乳房,舌頭亂卷,把高聳的櫻桃和潔白的嬌乳都舔得晶瑩剔透。

  「哈……哈……」清雅大口喘氣,剛才斑錦一輪瘋狂的親吻讓她來不及換氣,「小影,阿姨求求你……饒了阿姨了好不好?」嘴�哀求道。

  我不置可否,大力挺腰,整張沙發都嘰嘰嘰地晃了起來。

  斑錦嗯嗯唉唉地哼著,愛液讓她腿上的毛都黏在一塊,隻見她腰一直,身子發浪,一股帶著血色的濃漿從蜜穴中湧出,猛地泄身了。

  我讓陰莖留在斑錦體內,讓她緊緊吸吮,快活地張口喘氣。

  待高潮退去,斑錦整個人都軟倒在清雅身上,嚶嚶嚶地呻吟個不停,我隻好抽出陰莖,把她扔下沙發。

  「小影……可以了吧……」清雅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被斑錦舔得濕亮的乳房輕輕晃動,「別再折騰阿姨了……快……阿姨想死你了……」顫聲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把身後的晨霜拉到前麵,讓她躺在清雅身上。

  晨霜的毛是白的,胸腹和其它貓女一樣,隻生著短短的絨毛,可以看見下麵粉紅色的肌膚,雙腿中間那隻蜜核紅的發亮,附近的毛吸飽了愛液,一撮一撮黏在一起。

  當著清雅的麵,我把陰莖插入晨霜的穴中。

  「嚶……嚶……」晨霜的嗓音尖細,聽來就像是個小女孩般,纖細的四肢纏在我的腰上,雙耳抖動,歡喜地伸出舌頭,舔舐我的胸口。

  「小影……不要……」清雅嫉憤地拉扯晨霜,眼神望著隱沒在母貓股間的陰莖,「別折磨我了,小影……你饒了阿姨吧……阿姨受不了了……」一邊苦苦哀求。

  「好啊,隻要你下去學這幾貓叫兩聲來聽聽,我就不和她們玩了。」我笑道,在晨霜體內搗的滋滋有聲,每一下都抽得她渾身亂顫,幾乎要把她從�麵插翻過來。

  「什……什麼?」清雅一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你不做也沒關係,隻是那樣你就得等我玩完這三隻貓了。」我道,挑起晨霜的下頦,貓女的臉是沒有長毛的,摸起來和人一樣光滑細膩,我吮住晨霜軟綿綿的唇,親吻起來,她立刻激烈的響應。

  一邊和晨霜接吻,我一邊觀察清雅的反應,隻見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妒又恨地瞪了瞪晨霜,慢慢地爬下沙發。

  「為了小影……為了小影……」清雅喃喃自語,四肢著地,緩緩爬到地上的斑錦還有亂綺身邊。

  亂綺盤據在失神的斑錦身上,激烈地挺腰,摩擦彼此的下體,兩隻鮮紅的蜜核上都沾滿了黏沫。

  「喵、喵……」或許是和貓女們生活了好些天的關係,清雅坐在地上,雙腿曲折,雙手置於雙腿內側,乍看之下還頗有貓樣的,隻是身後沒有尾巴,坐得並不穩定。

  「小影……喵喵……」清雅羞紅了臉,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邊學貓叫,那笨拙的模樣竟說不出的可愛。

  「哈哈!」我哈哈大笑,抽出陰莖,隨手把晨霜扔到一邊,「好,乖孩子!」便欲把清雅從地上拉起。

  「喵喵喵!」旁邊的亂綺突然高聲鳴叫,撲向清雅。

  「哇啊!?」清雅一驚,毫無防備的她,立刻被亂綺壓倒在地。

  隻見亂綺用膝蓋撐開清雅的雙腿,下體一挺,將自己黏糊的蜜肉貼在清雅的股間,然後猛烈摩擦起來。

  「啊啊!小影!」清雅驚慌失措,「救……救,嗚嗯!」喊道,但亂綺頭一低,把她的嘴也堵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發展,讓我一頭霧水,隻見亂綺雙頰通紅,瞳孔放大,兩眼無神,似乎已經被性欲衝昏了頭,搞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了。

  『這些家夥,真的把清雅當成自己的同類了?』我心想,『不過,和伊織她們比起來,清雅隻是個普通人,或許這些笨貓真的分不出來也不一定。』

  「嗯……嗯……」清雅呻吟著,身子在亂綺的腿間蠕動,亂綺的腰肢像是彈簧一樣,迅速前後滑動,那激烈的程度看的讓我不禁咋舌。

  「不……啊……嗯……」清雅耳根通紅,嘴�呻吟,眼神濕潤。

  盡管她試圖掙紮,但身體似乎已經在接收亂綺帶來的快感了。

  「啊啊……嗯嗯……」清雅腰肢抽搐,「不……不……」雙手無力地推擠著亂綺的乳房。

  亂綺則是神情恍惚,隻是一個勁地讓兩人身下的蜜肉咬合,然後迅速上下滑動,讓沾滿愛液的嫩肉發出啪噠啪噠的淫猥聲響。

  「小影……」清雅眉梢緊蹙,羞愧欲死,「不要……不要看……」說完這句話後,她抱住了亂綺,緊閉雙眼,含住了亂綺的舌頭,讓貓女的舌尖鑽進喉嚨�。

  「嗯嗯!」清雅泄身了,她高聲呻吟,渾身亂顫,大量愛液從她的下體噴出,灑在亂綺的腿上,被她黃白相雜的體毛吸收。

  「喵……喵!」亂綺似乎也泄身了,她離開清雅的唇,仰頭嚎叫,帶著血色的黏液從她下體中噴出。

  一人一貓就這麼僵硬在地上,好一會,亂綺身子一軟,從清雅身上跌落,趴在一旁,臀部抽動不已,嘴�發出尖細的嬰孩哭聲。

  我走到清雅身邊,她摀著臉,身上沾滿了貓女的愛液,高潮餘韻未退,雙腿兀自痙攣。

  「不要看阿姨……小影……」清雅抽泣起來,「阿姨竟然……竟然被那些貓……」耳根盡紅。

  我把清雅從地上抱起,放回沙發上,她摀著臉的手不敢放下,彎曲的雙腿還在打顫,似乎隻要再輕輕一碰,她馬上又要泄身了。

  撥開清雅的雙手,隻見她眉頭緊蹙,兩眼緊閉,羞愧地不敢睜眼看我。

  我不禁笑了起來,低頭親吻清雅的唇,慢慢將她的舌尖勾引出來,她的嘴�充滿了發情雌獸的酸甜。

  剛才清雅泄身時,那撩人的恍惚表情還停留在我的眼中,她閉著眼睛,屈服於快樂的模樣,更是讓人興奮無比。

  「小影……」清雅顫聲道,神情嬌怯,「你不生氣?我被那隻貓給弄得……」雙手往我肩上一搭。

  「生什麼氣?」我笑道,「我現在隻想在你�麵,狠狠的頂上一頂。」陰莖早已硬的生疼,加上清雅那誘人的模樣,幾乎就要忍俊不住。

  我用手掌覆蓋住清雅滿是愛液的蜜肉,輕輕顫動,清雅的下半身立刻跳了起來。

  「啊……不行,」清雅喘息道,「小影,你這樣,阿姨馬上又要泄了……」

  「這樣才好啊,我要讓你一次把這幾天的份全部都泄完。」我道,挪動身子,將龜頭頂在清雅的入口處。

  「壞孩子……」清雅又是歡喜,又是畏懼,「阿姨剛才要你你不給,現在阿姨快不行了,你才進來……」雙腿勾在我腰上,吸飽了蜜的絲襪有著異樣的溫暖感觸。

  「我就是喜歡逗你,你喜不喜歡?」我笑道,把龜頭慢慢擠入清雅體內,感到�頭的暖漿緩緩淌了出來。

  「啊……啊……」清雅額上頸上都滲出了汗滴,「壞孩子,就會玩阿姨……啊啊……輕點……不然阿姨又要……啊啊!」

  龜頭頂上了清雅的花心,她再次泄身。

  蜜肉激烈地痙攣,螺旋樣的吮住了陰莖,我喊了一聲,腰間一酥,開始射精。

  「啊啊!小影!噫噫!」清雅大聲呻吟,津涎從她鮮紅的唇邊淌落,我摟著她的腰,讓吐著濃稠白漿的肉棒不斷前後挺送,下體像是要融化似地,快活地令人渾身顫抖。

  貓女們尖細的哭聲又響了起來,和性器交合的肉樂融合一氣,難分難解。

  ###

  外頭的火光和炮聲已經完全平息,由屋�望去,四周一片黑暗,靜的什麼也聽不見。

  渾身疲軟的清雅在沙發上昏睡,亂綺和斑錦一前一後地,用口為她清理身上的體液。

  晨霜則跪在我的胯下,仔細地舔舐陰莖的每一寸皮膚,睾丸也輪流含進嘴�吸吮。

  我感到伊織和喜罪的波動急速接近,於是揮了揮手,把貓女們驅開。

  眼前的空間泛起了陣陣漣漪,一身窄袖綾羅的伊織從漣漪中心顯現出來。

  『爸爸,我回來了!』喜罪此時也從屋頂上直直透入,『我打掉了四隻鐵鳥喔,厲害吧?』笑道。

  「好,真厲害。」我笑道,摸了摸喜罪的頭。

  伊織看了看沙發上的清雅,還有蜷縮在客廳角落的三隻貓女,意有所指地笑道:「影哥哥,和我媽媽玩得還開心嗎?」

  我笑著點點頭。

  「你們,把她�回房間去。」伊織對貓女們喝道。

  斑錦等人連忙把清雅抱起來,戰戰兢兢地跑上二樓去了。

  「戰況如何?」我問道。

  「我逼他們暫時撤退,」伊織坐在我身邊,也就是剛才清雅休息的地方,「依格爾就快到了,沒時間浪費在那些人類身上。」

  『喜罪還想再多玩一些的說……』喜罪意猶未盡地道。

  「沒關係,等我們把討厭的契約解除掉以後,要玩多久就讓你玩多久。」伊織把喜罪摟在懷中,笑道。

  「……不過,依格爾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讓我解除契約的。」我道,「不曉得這次他又會提出什麼條件。」

  「別擔心,影哥哥,不管他提出什麼條件,我們一定有辦法解決的。」伊織樂觀地笑道。

  我點點頭,但心�卻無法像伊織這樣樂觀。

  當、當、當……

  過了一會,屋內某處響起了十分陌生的聲音。

  「這是什麼聲音?」我奇道。

  「……這是壁鍾的聲音。」伊織奇道,「那個壁鍾壞了很久了,怎麼突然叫了起來?」

  此時,魔觀之翼從我額上翻了出來,激烈地拍打。

  「這是……」我感到幽影被某個巨大的東西侵入了,「依格爾他們來了?」驚道。

  隻見四周搖曳的燭光像是被定格一般,硬生生地僵在原地。

  一道漆黑的裂縫劈開了伊織家的屋頂。

  凱瑟琳悠揚的歌聲響起,灰色驅走了黑暗,久違的依格爾依舊佝僂著身子,頂著長長的香蕉鼻,從空間的裂縫中走了出來。在他身後,是穿著一襲深藍色晚禮服,雙眼被皮罩遮掩住的長發女子,凱瑟琳。

  『好久不見了,禦影先生,』依格爾右手一展,道,『今天是魔王,瑣羅亞?薩烏斯的養殖終止日,我們要來取回養殖物。』兩顆大眼直直盯著我。

  「瑣羅亞早就被佳奈殺了。」我道,「你該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那真是太可惜了,禦影先生,』依格爾裂嘴道,『這麼說這次的養殖也是失敗了?』

  「別跟我打馬虎眼!我們今天就要終止這紙莫名其妙的魔物養殖契約!」我道。

  『啊,禦影先生,我們本以為你會回心轉意呢。』依格爾以失望的口吻道,但臉上表情絲毫不變,看起來仍是似笑非笑,『您仍堅持要終止契約?』

  「當然了,我不想再和你,還有露希法有所牽扯!」我道。

  『好吧。』依格爾點點頭,『那麼我們就此解除契約。』

  依格爾幹脆的態度,讓我十分驚訝。

  「你是說真的嗎?可別事後反悔!」我道。

  『我們是不會事後反悔的,』依格爾道,『會反悔的隻有禦影先生。』

  說完,他手一翻,那份燙金邊的白色契約浮現出來,上頭還有我用鮮紅墨水簽下的名字。

  火焰從契約的一角竄出,很快地把整份契約燒的連灰都不剩。

  眼球深處猛地一疼,烙在我體內的血字一行一行的消失。

  『這樣,我們之間的契約就解除了。』依格爾道,『從此刻開始,禦影先生不再負有為我們養殖魔物的義務。』

  「太好了!沒想到這麼簡單!」我舒了口氣,滿心歡喜地往身旁的伊織看去。

  但她神情嚴肅,不發一語地瞪著依格爾。

  「伊織?」我驚道。

  「你還有很多東西沒說吧!」伊織喝道,「難道這樣就想走了?」

  『我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格爾不卑不亢地道,『禦影先生,接下來,我們要告訴你,契約解除後,你必須自己承擔的幾點後果。』

  「哼,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說吧!」我冷冷道。

  『第一,從此刻開始,雇用人不負保護養殖人的義務。』

  『第二,從此刻開始,雇用人不負代替養殖人管理其幽影之義務。』

  『第三,從此刻開始,雇用人不負收回其養殖物之義務。』

  依格爾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講完這幾句話後,向我們彎腰致意。

  「什麼東西?什麼叫做保護養殖人的義務?」我聽的一頭霧水,立刻追問。

  『可惜我們的合作就要結束了,禦影先生,』依格爾道,『從今以後,我們不會再來打擾你,請放心。』對我的問題毫不理睬。

  『走吧,凱瑟琳,我們這次似乎仍是失敗了。』依格爾轉身,走進空間的裂縫,身影隱沒其中,凱瑟琳也亦步亦趨地跟隨在後。

  「等等!你們還沒說清楚啊!」我大喊道。

  空間的裂縫關閉起來,帶走了四周的灰色,金黃的燭火又恢複了生氣,壁鍾的聲音還在響個不停。

  依格爾走了,走的和他第一次來到我家時一樣的匆促。

  「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是保護義務?還有什麼是管理和收回的義務?」我心慌意亂,依照過去的經驗,依格爾說的話一定有很重大的意義,若無法得知這幾句話的意思,恐怕會對我十分的不利。

  「影哥哥,」伊織握住我的手,「冷靜一點!」柔聲道。

  「伊織,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問道,「不然剛才你怎麼會問依格爾那番話?」

  「影哥哥,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伊織見我神情緊張,「但是從我獲得莉莉絲魔體的那天開始,我就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幾乎成了反射動作一般,我追問道。

  「有股力量,不論何時都一直和影哥哥連接著,但影哥哥你自己似乎沒有感覺。」伊織道,「雖然這股力量是透過意識宇宙和影哥哥接著的,但這力量本身不屬於意識宇宙也不屬於物質世界,連莉莉絲也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

  「那……那這股力量……是依格爾他們的嗎?」我問道,心�有一股十分惡劣的預感。

  「嗯,之前在冥府之門前遇到他們的時候,我就確認依格爾他們和這股力量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伊織點頭道。

  「啊!」伊織說完,突然臉色一變。

  「怎麼了?」我嚇了一跳,問道。

  「不見了,那股力量不見了。就在剛剛……」伊織詫異道,「或許是依格爾他們收回去了?」

  我心中暗驚,腦中茫然,依格爾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無法推斷,但我知道,有很糟糕的事情馬上要發生了。

  轟隆隆地,有許多的聲音,千軍萬馬般地在我腦中響起,我腳一軟,跌倒在地。

  『爸爸?』喜罪喊道。

  「影哥哥?」伊織驚道,「你怎……」伸手想將我扶起。

  我站了起來,卻發現耳朵聽不見她們的聲音。

  『嗚哦哦哦∼∼∼』是他禍煞耶……他禍煞耶在我的體內吼叫,『被遺忘的靈魂,被舍棄的屍骸,我們的日子到了,黑暗將被解放……』

  他禍煞耶的聲音激起了無數大大小小的呻吟,都呼應著牠的叫喚。

  再一次,我被牠拖入了浩瀚無邊的深沈意識之中。

  第五章

  幽影在擴張,以完全超越我感知能力的驚人速度,彷佛是在為過去這數日的怠惰贖罪一般。

  不論之前限製住它的東西是什麼,現在都拘束不了它了,漆黑的泥濘往上奔馳,高高衝上天際,比夜空更黑、更深,然後巨大的黑柱扭擺著歪斜的軀幹,向四麵八方碎裂開來。

  黑浪乘著風,海洋和陸地對它來說似乎沒有區別,一眨眼的功夫,它南下、北上、東進、西侵,幽影吞噬了日本北半部,淹沒飄蕩的海水,衝入了西方開闊的亞洲大陸,同時將廣大的太平洋也納入自己的體內。

  不出一分鍾,這無形無象的漆黑空間便將整顆蔚藍行星納入掌握。

  我完全無法控製它,它大的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之外,沒有任何人類可以控製這麼龐大的東西。

  『給我停下!』我在意識宇宙中呼喊,漂浮在微微放出藍光的黑暗之中,俯瞰著眼前的球形地表,『停下來!』但它早已不接受我的命令,我的聲音就像是滔天巨浪中的麻雀叫聲。

  『沒用的,阿劫瑪諦。』他禍煞耶道,盡管隻有意識相接,我還是感到一股令人顫抖的惡寒。

  �起頭,在稀薄大氣的邊緣,他禍煞耶蠕動著的紅眼烏雲,身上長了許多的光亮鞭毛,光這樣看著牠,就讓我害怕地想要緊閉雙眼。

  『魔神、歸零者俱逝,』他禍煞耶朗聲道,『再也沒有人能在這兒、這個世界阻擾吾等之複生!幽影將是吾等的胎床,為吾等昏靈之居所!』

  牠的一部份,與大氣下急速擴張的幽影彙合,默默地,宛如泥水交融一般,幽影也睜開了牠億萬隻鮮紅的眼睛,凝視四麵八方的靜謐宇宙。

  我漂浮在虛無的冰冷空間中,望著地球被一層紅光萬點的黑色漿液所覆蓋,驚駭得不知所措。

  盡管已經有了整顆地球,但牠們仍不滿足,我看見幽影不斷地侵蝕意識宇宙,擴張自己的疆土,同時壯大他禍煞耶的腳步,絕望的潔白瞳孔開始像細雪一般,在大氣層下悠悠飄落。

  『嗚嗚……嗚嗚……』如夢似幻的悲鳴從意識宇宙中傳來。

  在無盡的冰冷哀嚎中,許多過去我曾聽過的聲音一一從腦海中迸出,就像是他們同時間都對著我說話一樣。

  『耶哈維…』『熾焰玫瑰…』『眾神之死…』『托爾在哪?』『遴死者…』『昆侖瑤池…』『四山門洞開…』『老君,助小子一臂之力…』『那是……洛基?』『大海嘯…』『天使在消失…』『黑暗……』

  『時候到了,阿劫瑪諦!』他禍煞耶轟隆隆地怒吼著,牠無邊無盡,有如一朵以日光為食的黑雲,完全籠罩著我。

  『吾將以血肉創生,為無數昏靈平反,用遺忘撫去痛苦的爪痕!』那像是空穀孤鳴的聲音在昏暗中不斷的回蕩、共鳴,最後像是雷聲一般粗暴、響亮而且可怖。

  我失去了聲音,甚至也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在哪�,手腳似乎消失了,我所有的知覺都被奪走,隻剩下巨大的恐懼。

  『不……我不想死!』我發出慘叫,但叫聲寂寥空洞,他禍煞耶已經將我徹底的吞蝕,牠奪走了我的身體!

  『誰來救救我!依格爾!依格爾!』我用盡僅剩的力氣嘶吼,希望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有人能夠發現我,『露希法!誰都可以,快救我!我不要變成昏靈!』

  然而依格爾早已離去,露希法也不見蹤影。

  『麗子!喜罪!』我不斷呼喚,『伊織!』

  沒有人響應我的呼喚,我感覺不到幽影,也感應不到他禍煞耶以外的東西。

  『……佳奈!佳奈!』我幾近絕望地喊著每一個我認識的名字。

  一股漠然僵麻之感緩緩刺入我體內,我本能地知道這是他禍煞耶的爪子,牠要讓我忘掉我是誰,再把我泥塑成牠手下無數昏靈之一。

  我拼命地叫喊,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叫了幾遍,希望能保持記憶中這最後一點的微弱希望,然而,呼喊的周期卻越來越短,我逐漸地忘記了她們,甚至不知道我忘了誰。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終於被絕望所擊倒。

  很快地,連體內最後一絲恐懼,都被他禍煞耶默默地瓦解。

  意識就像是豔陽下的飛沫,難以察覺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真不象樣,你可是要替妾身開啟龍道之人,怎連這麼個小妖小孽都對付不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一片空無之中,傳出了人聲。

  輕靈的女性嗓音像是雷電震醒了我,驅走了他禍煞耶,我整個人驚覺過來。

  「影哥哥!」『爸爸!』伊織和喜罪圍在我身旁,見到我恢複神智,紛紛喜極而泣。

  我環顧四周,這�還是伊織家的客廳,景物擺設依舊,但奇怪的是到處都充斥著點點霞光,把屋內照的有如白晝。

  「……發生什麼事了?」我撫著伊織的背,「我剛剛怎麼了?」問道。

  「嗯……嗯……」伊織用手撥去眼角淚水,好一會才說道:「影哥哥,你突然整個人倒在地上,然後身上的波動一下子全都不見了,心髒也停了,幽影到處亂滾,差點把我嚇死。」

  『對呀,爸爸要是死了,喜罪恐怕也要死了!』喜罪附和道,『你怎麼會突然昏倒啊?』

  「嗯……」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光是怎麼回事?」便開口問道。

  「我也不清楚,剛剛才出現的。」伊織道,用手輕輕點了點附近的光球,它四處飄移,經過之處均留下漣漪般的殘光。

  「影哥哥,你真的沒事?」伊織又問,從她疑惑的眼神看來,說不定她已經知道問題是出在我的體內,而非其它外力所致。

  「我沒事……」我點點頭,身體一點異狀都沒有,難以相信我剛才幾乎要被他禍煞耶給完全同化。

  『剛剛那是……西王母的聲音。』心神鎮定下來後,我心想,『她的聲音怎麼會在這兒出現?』眼神自然地往天花板上望去。

  「咦?雪川醒了?」伊織奇道,「她的感覺……怎麼跟之前差這麼多?」

  雪川的波動隱隱在二樓閃動,她連日來處於蟄伏狀態的幽影似乎和我同時醒轉,而且還發出較之前強得多的氣息。

  「是西王母……」我低聲道,「她來了……」

  「西王母……影哥哥,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和雪川幽影連接在一起的魔物?」

  伊織奇道。

  「沒錯,看來她不知多久以前就在算計我和依格爾取消契約的這一刻了……」我道,雖然西王母替我解了圍,但我卻無法率直的感激她。

  『這些魔物為什麼能把我的行動算的這麼準?簡直就像是她們早就知道我會做什麼,也知道我做的事會引發什麼後果一樣……』一邊往二樓走去,我心�卻越想越涼,彷佛我正走在一條被人畫好的道路上,盡頭是深不見底的暗穴。

  踏入雪川下榻的臥室,�頭光華萬丈,照的一片雪白。

  『公子大喜!』銀雀兒恢複常人姿態,彎腰欠身,鑲銀邊的綠霓衣裳,無風亦擺蕩,頭上那對雀形銀釵瑩光閃爍,『娘娘金身光臨,救苦救難來了!』她喜形於色,朗聲道。

  『嘖!』金蝶兒卻依舊保持舊貌,小小人兒穩坐雲端,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便搖搖晃晃的飄出室外。

  我和伊織等人的目光,則望向窄室窗前,隻著一襲單薄睡衣的雪川。

  她背對著我們,視線朝著屋外,纖瘦的腳踝潔白無暇,肩上黑發緩緩流轉,頭頂一輪金暈,西王母顯赫的波動正從雪川身上釋放出來。

  窗外,一點星光也無,天上隻剩幽影翻騰不斷,如鍋中沸騰滾墨。

  「雪川……西王母,」我開口道,「你有何目的?」

  『無禮之徒,』被西王母占據的雪川緩緩轉過身來,輕聲道,『這是你和救命恩人說話的口氣?』

  雪川兩眼綻出金光,她身上雖有一股祥和之氣,但也有懾人的重壓。

  『若非妾身及時趕到,』雖然姿態模樣都仍是雪川,但說起話來的神韻卻和之前天差地別,『現在你早就淪落到那邪魔手下,渾渾噩噩,元神盡失,不知己為何人了。』她伸出細致的手臂,笑道,口氣高傲。

  「或許如此,但你也不是單純的見義勇為吧?」我問道,「之前雪川身上的幽影,是你把它關起來的?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汝輩妖孽果真豪無禮數可言,妾身出手相助,竟然一句謝詞也無。』西王母用雪川的模樣啐道,右手一甩,似乎做出了拂袖的動作,隻是雪川身上沒有寬鬆的袖子可以讓她拂甩。

  「等你告訴我你的目的,我自然會考慮要不要感謝你。」我道。

  西王母蹙起眉頭,就像是遇到不講理的小孩一樣,臉上浮現出無奈的氣憤神情。

  『……此去東南千�,』她白晰的臂膀一揮,指著海的方向,『天外魔仙將〝鯤〞之胚卵棄置於海底深溝,現在已然孵化,不日將回首反噬其主。』

  我聽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

  『其二,西蠻妄稱天使之翼人亦將侵入常世,顛覆倫常。』西王母續道,神情甚是不悅,手指指著天上。

  『其三,你身內邪魔仍虎視眈眈,意圖吞滅人間一切生機。』最後,她指著我,道。

  『諸般凶險,唯妾身有能消解,亦唯妾身願意消解,你這冥頑不靈的蠢貨,不趕快下跪懇求,還敢這般與妾身大放厥詞?』西王母說完,這才柳眉倒豎,看來十分生氣。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我問道。

  「影哥哥,」伊織此時小聲道,「我想,現在最好不要反駁她。」

  「什麼?你的意思是要我屈服於這女人手下?」我驚道。

  「現在我們需要她的力量,」伊織語氣懇切,「我大概知道她剛剛說的是指什麼,隻是現在沒有時間解釋給你聽。」

  『看來連妖女都比你識時務呢,阿劫瑪諦。』西王母笑道。

  伊織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憤怒神色,但卻隱忍不發。

  我見伊織態度,知道她並非胡言亂語,隻好依照她的建議,心不幹情不願地向西王母道謝。

  「多謝你救了我。」我幹幹地道。

  『哼,』西王母道,『差強人意,但妾身念在你不知禮數的份上,姑且接受便是。』態度依舊倨傲。

  「那麼,你打算怎麼解決剛剛你說那幾個災禍?」我問道,忍住心中的不悅。

  『嗬嗬?』西王母笑道,『不過一句敷衍了事,便想要妾身為你出力消災?』

  我聽見她語中訕笑之意,胸中怒火更甚,要不是伊織拉住我的手,可能便要當場和西王母翻臉了。

  轉頭一看,伊織和我使了個眼色,意思甚是明顯,自然是要我別和西王母吵起來。

  「請……請王母娘娘幫幫我們吧。」我又是惱怒,又是困惑,結結巴巴地道。

  『嗬嗬嗬……要妾身幫忙亦非不可,』西王母見到我臉上表情,顯得格外開心,『隻是你們也得替妾身做件事才行。』

  「什麼事?」我明知故問。

  『還跟妾身在這打馬虎眼,』西王母笑道,『你早就知道妾身所求為何了。』

  「……我可不知道什麼是龍道。」我聳肩道。

  『當然,妾身便是為此而來,』西王母道,走近我和伊織身邊,『你隻需放鬆精神,由妾身來掌控你手�不受羈束的玄陰夢。』

  她伸出一隻手,將掌心放在我額頭上。

  我不安的望了望伊織,伊織望了回來,用眼神安撫我的情緒。

  『玄陰夢回,』西王母低聲道,『造化周轉。』

  轉瞬間,我又回到了意識宇宙和幽影交界處,隻是多了身旁的西王母。

  她一身金光閃耀,透明的錦衣緞帶在肢體間飄搖,烏黑長發濕亮如瀑,容貌高雅尊貴,已非雪川嬌瘦的模樣。

  但西王母的祥光瑞氣卻無法除去我心中的恐懼,望著腳下那滿布紅點的漆黑行星,我不禁又深感畏怯。

  『別怕,那邪魔不會出來的。』西王母見狀,溫言安慰道。

  『你……你帶我回到這�來做什麼?』我看著地上翻湧的幽影,驚心他禍煞耶會不會從�頭躍出,問道。

  『在這�才能讓你把玄陰夢交給妾身啊。』西王母道,『來,照妾身說的話做。』

  隻見西王母伸出右掌,她的手腕上披金戴玉,珠寶相撞,叮鈴鈴直響。

  『將你的玄陰夢置於妾身掌上即可,』西王母道,『之後妾身自會讓那邪魔嚐嚐苦頭。』

  『但我已經無法控製幽影了。』我道。

  『別說傻話,』西王母道,『雖然範圍極小,但此中仍有你可駕馭之處,將那微淺夢影置於妾身掌中,其後轉化變換諸事,便由妾身自理。』

  我隻好按照西王母的吩咐,在心中默念,試著換回幽影。

  過了一會,一條細絲般的物事從龐大的漆黑球體中緩緩抽出,遊向了我們。

  正如西王母所說,幽影雖然變的龐大且不聽召喚,但我仍保有一小部分可供驅使之用。

  『嗬嗬……』西王母笑道,眼神凝視著幽影細絲在掌中纏繞,『妾身等了這麼久,終於……』

  隻見金光乍現,她掌中幽影蛻變,變成一縷霞光,並往下方遠處的漆黑球體連鎖反應,祥光疾衝,以和幽影當初擴張時同等,甚至更加激烈的速度,改寫了行星的外觀。

  刹那之間,黑色的行星現在散發著耀眼的白色光芒,照耀得大氣像是掛滿鑽石般星光點點。

  我驚愕的無法言語,剛才還深陷絕望的行星現在已祥光璀璨,鮮明如日,卻一點也不刺眼。

  『心多必亂,』西王母滿意地笑道,『待妾身將其集中一處,化零為整。』手指輕輕晃了晃。

  又是一陣霞光奔騰,球體上的祥瑞全部往行星的某一端集中,形成一道白熾光柱。

  地球表麵上,幾乎已沒有半點幽影剩下,除了某地之外,那兒似乎正是我們的妖亟島,隻有那�還看的見烏黝黝的幽影。

  『大功告成,』西王母擊掌笑道,『如此一來,眾生災噩可脫,善哉善哉!』

  她的掌中溢出陣陣金黃光暈,把我從意識宇宙帶了回來。

  回到現實世界,伊織見我醒轉,連忙把我扶到床邊。

  被西王母占據的雪川身體黯淡下來,霞光不再,室內頓時陷入昏暗。

  「影哥哥,你沒事吧?這次你很快就醒了。」伊織輕聲道,手掌按住我的胸口,一股暖流滲入體內,讓我輕鬆不少。

  「我沒事……」我道,但嗓音卻比想象中還虛弱,「西王母,你要用幽影做什麼?」轉頭朝向雪川。

  『自然是將那邪魔釋放出的妖孽一一斬除,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了。』西王母回答,銀雀兒攙扶著她的手。

  雖然聽來冠冕堂皇,但她心�是否真的這麼想可是無人能知。

  『事情還沒結束呢,阿劫瑪諦,快站起來!』西王母又催促道,『瑤池不可一日無主,但妾身在人世卻無可供棲宿之軀,這件事得由你設法責成。』

  「瑤池?」我困惑道。

  『爸爸!!』喜罪的頭突然從屋簷上鑽了出來,『你快看外麵!北邊有好大的光柱!』喊道。

  伊織聽聞,手一揮,四周壁牆轉瞬盡成透明,可清楚觀見外頭情況。

  天上翻騰的幽影已然平息,恢複成墨藍星空。

  但北方遠處,天幕卻亮的刺眼,彷佛太陽正打從北邊升起一般,在那刺眼白光之中,一道光柱像是利刃般,斜斜地射向地平線的盡頭。

  『阿劫瑪諦,你們不準備一下?』西王母突然笑道,『地就要翻過來了。』

  「你做了什麼?」我質問道。

  「啊!」伊織驚道,「影哥哥,你抱緊我!」

  她雙手展開,身上的綾羅綢緞放出紫色異光。

  隻見妖亟島與海相接之處,等距竄出了十幾具高峻的皮翼骨架,像是一張爪子般擒住了妖亟島的基盤。

  這種景象,我依稀記得曾在莉莉絲的意識宇宙中看見過,這麼說來,那些骨架是由伊織所召喚出來的。

  我正欲再度追問西王母時,震耳欲聾的地鳴襲來。

  妖亟島開始上下震蕩,建築傾軋,發出嘰嘰嘰的惡聲,遠方海麵上波濤凶猛,白浪翻滾,有如沸騰。

  然而地震的威力並不及它的聲勢來的驚人,屋宇雖然搖晃的利害,但放眼望去,尚無倒塌的建築,直過了約莫五分鍾,地震才逐漸平息,但仍餘震不斷。

  『大概是已經浮上來了。』西王母若有所感地道。

  「什麼東西?」我問,感到自己渾身冷汗,就像是體內有什麼東西被抽幹了一樣。

  『妾身把須彌山的一部份,三十天上的昆侖瑤池搬了過來。』西王母道,『為了消除那邪魔惡障,還有大洋�頭的鯤魚,甚至那些忝不知恥,自稱天使的翼人,這可是最小限度的準備兒。』

  伊織身上紫光漸褪,隻是遠處仍可看見皮翼骨架高高的聳立。

  「……你把島的地基給震斷了!」伊織突然道。

  『地基斷了?』西王母驚道,『這可真奇,這島的地基如此不穩?』

  「之前這座島曾受到一些打擊,」伊織看了看我,想來佳奈對大地造成的傷害比我想象的還深,「這樣下去,我們會變成海上漂流的孤島,你要怎麼補償我們?」

  『想來鯤魚正支使著滔滔汪洋,欲將爾等運至牠利齒可及之處,』西王母思忖後,答道,『待妾身返回瑤池寶座,自然不會讓你們遭遇此等噩耗。』

  「喔?那真是好消息,」伊織道,「不過,我們幫了你這麼多,倒沒聽見你要給我們什麼好處?」

  『嗬?』西王母冷笑,『妾身替阿劫瑪諦壓製其心腹大患,阻止邪魔在地上繼續橫行,你們難道還嫌不夠?』

  「哈?」伊織也冷冷道,「影哥哥的幽影幾乎全都用來替你重建你那個叫瑤池的地方了,待會你還得仰仗我們替你真魔化呢,要求一點回報也不為過吧?」

  『小女孩倒伶牙俐齒,』西王母不禁笑道,『那你們想要什麼東西?瑤池中遍地金銀珠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你們要什麼開口說便是。』

  「不用你的珠寶,我們隻要你別幹涉我們島上的事情即可。」伊織道,「也別命令影哥哥和我們為你做什麼事。」

  『唔……』這樣一個看來無關緊要的要求,西王母竟意外地考慮良久。

  『好吧,妾身答應你便是。』西王母最後點頭。

  從伊織和西王母兩人的對話中聽來,似乎有什麼至關重大的事情在她們之間達成了協議,我連忙以詢問的眼神望向伊織。

  「別緊張,影哥哥,我待會再好好跟你解釋,」伊織溫言道,「你先把她真魔化吧,讓她趕快回瑤池去,不然待會島從地基上飄移開來,恐怕一半要沈到海�去。」

  「真魔化……」我一聽,才發覺一件十分奇怪的現象,從雪川醒轉過來,便一直沒有感應到她本身的波動,彷佛她的體內已經沒有雪川知惠這個人一樣。

  『你若是擔心此女,大可不必,』西王母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麼,道:『此女早已允諾要將其元神血肉供予妾身取用,以拯救廣大蒼生。』

  「允諾?」我驚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以你們的時間來算,約莫兩個月前。』西王母回答。

  兩個月前,也就是六月下旬的時候,那時我尚未具有意識。

  「好吧,我這就替你真魔化!」我道,用心念運起那僅剩的幽影,它仍有方穀市的大小,似乎人類控製力的極限就隻有這麼大,而依格爾限製我的幽影範圍似乎也剛好是這麼大,這究竟是偶然,亦或是他的算計?

  雪川的身子隱沒在幽影之下,銀雀兒避到一旁。

  幽影之中,西王母的波動緩緩消逝,雪川的波動又浮現出來。

  如同之前真魔化伊織時一般,我碰觸到了雪川當時的記憶。

  ###六月二十二日###

  碰!碰!碰!

  「黑澤麗子!你給我開門!」我用力敲打著黑澤家的單扇大門,不顧走廊上那一堆堆人群的目光注視,大吼起來。

  在窄的走道上,三三兩兩的人群到處枯坐,男女老幼皆有,他們像是遷徙的候鳥一般,出於不明的目的,在一個禮拜前陸陸續續地擠進這個人口隻有三十萬的小城,他們席地而坐,用帳棚睡袋取代房屋,便利商店取代廚房,帶給方穀市這鄉下地方大量的商機和混亂。

  他們紛紛�頭望著我,但卻沒有人說話,就算問他們話,也無人會回答,全都像癡呆了一樣,但是買東西的時候卻會很精明的算錢。

  黑澤家旁邊坐了一家三口,夫婦兩個加一個小孩,剛才都在睡覺,正皺著眉,用沈默的眼神責怪我破壞他們的美夢。

  「開門!黑澤麗子!」我對他們視而不見,大聲喊道:「我知道西華家的孩子在你這�!給我開門!」

  在這樣敲了好一會,我的手都開始痛的時候,白色的單扇複合門才敞開一道小縫。

  「……幹什麼,雪川?」麗子露出一邊眼睛,低聲道,「你不知道已經很晚了嗎?」

  我立刻把腳伸進門縫中,以免黑澤這家夥又把門關上。

  「克也呢?」我強忍怒氣,「把他交給我!」

  「……克也的父親已經交代過我,直到這個學期結束為止,都由我負責克也的生活指導,」麗子低聲道,她澎鬆卷曲的黑發在眼睛旁邊晃動,「沒有你說話的份!」

  「生活指導?別笑死人了,你的教師執照早就被吊銷了!」我的怒氣終於爆發,「現在就把克也交給我,不然你準備去跟警察解釋吧!」大吼道。

  「你……」黑澤的表情明顯動搖起來,「你這沒人要的女人!不要來煩我!

  克也是我的!」

  她猛地伸出手,把我從門前推開,然後碰地一聲把門緊緊關上。

  我倚著欄杆站起,右邊手臂上有幾道指甲刮出來的血痕,但我氣的一點也不痛。

  走回屋中,我拿起電話,撥打給最近的警察局。

  通知警察後,我掛上電話。

  「我已經打給警察了,你這個變態!」我對著牆壁大喊,黑澤就住在隔壁,所以她聽得見我的聲音,「你準備進監獄吧!」

  說完,我將耳朵貼在牆上,希望能聽見什麼動靜,但隻有黑澤輕微的腳步聲。

  過了一會,黑澤家的門打開了,我連忙衝出門外。

  黑澤麗子站在那兒,她一如往常穿著小一號的襯衫,最上麵的三個鈕扣沒扣上,露出她胸口那對用來欺騙男人的武器,腰上是一條捆的緊緊的迷你裙,兩雙腿幾乎完全露在外麵。

  她笑容可掬,「你好,我們之間似乎有點誤會,讓我好好澄清一下吧?」溫柔地道,雙手藏在背後。

  我毫不猶豫,立刻轉身奔回屋中,關門上鎖。

  黑澤的腳步聲隨即奔至門外,她不知道是不是拿著菜刀一類的東西,門上發出刺耳的割刮聲響。

  「啊啊!」黑澤憤怒的叫喊著,「為什麼你每次都要來打擾我!我和克也生活的這麼開心!關你什麼事!你隻是嫉妒而已!你這沒人要的賤貨!」雙手一邊搥打大門,一邊用刀鋒在上麵又刺又割。

  他們怎麼能讓這種瘋女人在外麵遊蕩?為什麼不繼續把她關在牢�?

  十五分鍾後,警察終於出現了,造成他們遲到的原因自然是大街上那一大堆漫遊的外地人,兩名警察得一直按著喇叭才能順利行駛警車。

  黑澤麗子很快地完成她的變裝,幾乎是和男人視線接觸的瞬間。

  「先生,你們別這樣抓我,」她的聲音又恢複成嬌柔甜美的曲調,「這樣很疼的,有話好好說嘛?我就在這兒,那邊都不會去。」我幾乎可以想象她把身體貼在警察製服上的癡狂模樣。

  但是由於監視器清楚錄下了黑澤拿著菜刀在我家門前發狂的景象,這次她百口莫辯,警察也隻能無奈地將她送上警車帶走。(幸好這些人不會永遠被她耍得團團轉)

  另一名警察和我進入黑澤家中,發現了被捆綁在客廳一角,赤身裸體,渾身都是鐵鏈和淤青傷口的西華克也小朋友,並將他送往醫院。

  兩個小時後,我返回家中,時間已是淩晨一點,我精疲力盡,連身上的衣服都不想脫,燈也沒關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禮拜六,不用去學校,但我依然在早上七點左右警醒。

  醒來以後,我花了一會時間才想起黑澤已經被送進警局,克也則在病院,他的父母大概又要為此而大打出手了。

  盥洗完畢,我含著牙刷,走到陽台,往樓下望去。

  路上黑壓壓的,都是些凝滯不動的人群,最黑的地方是公園,次黑的地方則是些商店街,這些人到底是來方穀市幹什麼的?

  自從當了附近中學的保健醫生以來,似乎沒發生過什麼好事,雖然可以整天坐在保健室�,翹著二郎腿乘涼,但是新家的隔壁住著一個有虐待狂的瘋女人,路上塞滿了神情恍惚的外地人,連學校�也不斷有學生和教師受傷。

  我向來不是什麼神經質的人,嚴格來說,神經還頗遲鈍的。

  但最近這一個禮拜,我整天心神不寧,而且這現象不隻是我而已,生活中遇見的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不安和懷疑,簡直就像是……

  「……好像要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我拔出嘴�的牙刷,咕噥道。

  看著外頭那些緩緩移動的大群人頭,本來想要出去走走,抒解一下心情的想法,也無疾而終了。

  「或許我該離開這個城市?」我喃喃自語,「總覺得這�快要不能待了……」

  打開電視,沒有任何一家電視台提到方穀市近來的異象,實在很奇怪,這些沒頭沒腦湧進來的人,本來也有自己的家的吧?這麼多人拋棄自己的家園和工作,跑到方穀市來,難道不會產生問題嗎?

  在陰鬱煩悶的心情下,白晝逝去,我看著桌上那組我常用來泡茶的燒杯試管組,心�雖想泡幾管茶來喝,卻整個人懶洋洋的,沒有力氣,更何況,我現在做什麼都很生氣。

  晚上十點的時候,我終於在懶人椅上昏沈沈地打起盹來。

  睡著睡著,突然一股惡寒將我驚醒。

  我睜開雙眼,電視仍開著,卻沒有聲音,而時鍾停了,十一點四十五分。

  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恐占據了我整個人,我嚇得在懶人椅上縮成一團,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怎麼回事?」我驚道,有東西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走出陽台一看,我很快發現那邊不對勁了:路上沒有車在走,沒有聲音,路上黑壓壓的人群僵滯不動,宛如死水。

  「怎麼…怎麼回事?」我又重複了一次,說些話好讓自己不那麼害怕。

  打開門,我左右望了望。

  走廊上的人都在睡,而且睡的很安靜,沒有人打呼。

  「喂、喂!」我走出門外,搖了搖躺在黑澤麗子門前的那一家子,「醒醒啊!」

  由於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我搖得更用力了,手指扣著他們的肩膀。

  我發現他們體溫很低。

  「怎麼會這樣?」我大驚,手掌按著那男人的額頭,冰涼的。

  「不會吧!」再用指尖探他鼻息,沒有!測他頸上脈搏,沒有!

  「死……死了!?」我顫聲道,伸手往男人隔壁的女人身上摸去,結果仍是一樣,沒有呼吸沒有心跳。

  連他們兩人相擁入懷的小男孩也一樣,沒有生命了。

  「怎麼會這麼突然……」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似乎是貧血。

  扶著牆,我緩緩站直身子,眼睛好痛。

  往走廊前後望去,所有的外地人,光這條走道至少就有超過六十人,密密麻麻地散落在住家門戶前,大家都非常的安靜。

  「不會吧……全部都……全部都?」我手腳發軟,幾乎難以行走。

  鮮紅的光暈似乎在這些人的附近飛舞,可能是貧血造成的幻視。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該不會大家都……」我掙紮著,拖著腳步,跨過他們沈默的軀體,走到黑澤麗子家的前一戶,用力按著門鈴。

  門鈴沒有聲音,但走廊上的燈仍是亮的,應該有電呀?

  我不死心,繼續往前,路上又摸了摸地上幾個人,一樣冰冷無心跳。

  一連按了好幾戶,但這些人家的門鈴竟然像事先講好似地,一齊沒了聲音。

  「天啊!」我大叫,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這棟ㄇ字形的公寓內回蕩,這�明明有這麼多人,但卻隻有我的聲音!

  就在此時,我看見了有東西在動。

  是一樓,一樓有人!

  我幾乎癱在欄杆上似地,把上半身伸到外頭,想要看清楚下麵是誰,隔著八層樓,我視力又不好,實在很難看的清楚。

  「喂!下麵的人!」我放聲大喊,「發生什麼事了?他們怎麼了?」

  樓下的人遠遠地轉過身來,似乎在向我招手,然後他走到電梯前麵,再走進電梯�。

  知道還有別人,我精神好多了,連忙走到八樓電梯前麵,等待那人上來。

  過了好一會,電梯終於叮的一聲,八樓的數字亮起黃光。

  「太好了!我以為沒有別人了呢,你……」門一開,我宛如大難不死的幸免者,急切的想要知道事實真相,拼命向對方搭話,以致於當我看清是誰在電梯�麵時,整個人都呆在原地。

  是黑澤麗子!

  她笑吟吟地站在電梯門旁,一隻手按著電梯按鈕,一隻手仍拿著昨晚那把菜刀。

  在她身旁,漂浮著一個白色的女子人影,穿著像是沙麗的白色紗質衣物,但隻有上半身。

  「你……你……你……」我不知要說什麼,腳步後退,背撞在欄杆上。

  黑澤麗子慢慢從電梯�麵走了出來,握著菜刀的手指上,蔻丹鮮豔的閃著紅光。

  「新世界就要來臨了,」黑澤麗子像著魔似地,喃喃道,「偉大的神已經告訴我了,新的世界�,所有的人都會死,隻有我能活下來……」

  「……救命啊!救命啊!」我終於想起要逃,立刻轉身往走廊的另一邊奔去。

  「但在新世界來臨前,我要親手殺了你!」黑澤麗子在我背後緊追不舍,但她穿著高跟鞋,跑不快,「不然你馬上就要死了!嘻嘻……哈哈!」

  我奔到另一部電梯門前,用力按下下樓的按鈕,卻看見電源的黃色光暈一瞬間同時消失,連走道上一直保持明亮的路燈也一起熄滅。

  「啊啊啊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漆黑嚇得大叫出聲,好一會才想起電梯旁邊便是逃生梯,連忙轉身想要下樓。

  肩膀一緊,我整個人都呆住了,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我抓到你了。」

  黑澤麗子甜甜地笑道。

  第六章

  側腹後方一陣劇痛,辣的像是火在燒,又像是什麼東西把牠的爪子伸進我的肚子�,翻來攪去。

  「好痛!滾開!」我大喊,用力推開身後的黑澤麗子,手掌碰到一片冰涼涼的玩意。

  在黑暗中,我不知道我觸到的東西是什麼,隻知道很痛。

  一個踉蹌,身子一輕,緊接著一道冰冷而堅硬的東西撞在我的背上,是階梯!

  「啊!啊!哎!」我一隻手按著側腹,一隻手抱著頭,每滾一圈就發出一聲慘叫。

  最後,我倒在樓梯轉折處的小平台上,渾身疼痛難耐,衣服下頭有黏黏暖暖的東西在不斷湧出,每呼吸一口氣,就覺得有針從身子�麵紮到外麵來。

  「啊……呼……」我貼著牆,勉強站了起來,建築物外頭的路燈帶來一絲灰蒙蒙的光線,讓我至少能隱約看見樓梯扶手的輪廓。

  『太暗了,看不見嗎?』一道新奇的嗓音從階梯上方傳來。

  我錯愕地�起頭,一陣白霧般的粉霞從台階上緩緩飄下,霧�的黑澤麗子手上握著菜刀,刀上滴著深紅色的液體,厚厚一層,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血,倒像是某種顏料,在白色的光靄�幽幽閃亮。

  她的身邊是光源,那個隻有上半身,用薄紗遮掩麵目的女人。

  「你是……你是什麼?」我顫聲問道。

  『我是新世界的神,孩子。』那女人笑道,一手輕拂麗子的臉龐,麗子輕歎一聲,在她的撫摸下如貓兒一般挺直了身子,手腳都微微顫抖。

  『這個世界的時間不容許我再進一步安排更多的戲碼,真是小氣的家夥,』她咯咯笑道,『為了避免日後不必要的延宕,我得在這�就解決你。』

  「什……麼?」我雙腳一軟,又跪倒在地,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個不停。

  『去吧。』那白紗下的紅唇彎了起來,笑道。

  黑澤麗子的腳步緩緩下了台階,我看見她細長的小腿來到眼前,還有她腳上那雙黑色高跟鞋。

  『不……我不要死……』我昏昏沈沈地在心中呢喃。

  鏗地一聲,接著是碰地一聲,黑澤麗子倒了下去,卷成波浪的黑發散在地板上,手中的刀子也跟著在地上翻了幾圈。

  『可惡!』隻聽得白紗女子啐道,『伊格爾!』咬牙怒罵。

  『……不過沒關係。』她突又笑了起來,『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誰能阻止這道巨流了,嗬嗬……嗬嗬!』

  閃耀著晶瑩光芒的清澈水晶柱從虛無中出現,把白紗女子困住,然後四散粉碎,像是雪一般地落在地上,融化煙逝。

  台階上,隻剩一顆紅色的光球在遊蕩。

  「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軟弱無力地倒在黑澤麗子身邊,「誰……誰來救救我……」用衰弱的嗓音呼喊。

  彷佛是響應著我的呼喚,一股帶著暖意的金光透過樓梯間的灰白牆壁,迅速來到我的麵前。

  那道光亮似乎有股神奇的魔力,我身上的傷顯得沒那麼痛了。

  頭頂著一輪金冕,一名姿態翩翩,身周綢緞如水流纏裹的女人,從光亮的中心現身。

  她足不點地,倚在空中,神情困惑,額間一點丹紅,青色的眉毛,烏黑雙眸,肌膚白晰透明,光滑細嫩,像極了神話故事�的天女。

  『這兒是……人間?』天女道,往四周望了望,『不過,這麼多的人魂聚集在這兒,是怎麼回事?天外魔仙那妖人,將妾身帶到此處,是何用意?』喃喃自語起來。

  「你……你是誰?」我喊道,不知道自己體內還剩下這麼多力氣,「啊,不管你是誰都好,趕快救救我吧!」按著側腹的手掌早就已經全都是血了,天女身上的金光雖然照得溫暖,卻沒法治療傷口。

  『凡人,你看得見我?』那天女模樣的人物驚道,『那麼這兒不是普通的塵世!』

  說完,她身影一晃,又飄出牆外。

  「啊!別……別走!」我忙道,掙紮起身,雖然渾身輕飄飄地使不上力,但我可不想死在黑澤麗子的旁邊,「幫幫我呀!」踉蹌著下了樓梯。

  七樓,走廊上的燈仍未亮,而且連附近的路燈也熄了,四周黑蒙蒙地,要不是那天女身上金光閃耀,還真是伸手不見五指。

  「等……救我……」我走了幾步路,跌在地上,雙腳死了般動也不動。

  『這……這擺設,莫非是迎終送斷之儀?』那天女漂浮在走廊外頭大概三四公尺遠的地方,掩嘴驚道,『天外魔仙不能幹涉人世,這百萬人魂,究竟如何而來?』

  「喂!你沒看到我快死了嗎?」雖然肚子�的血流個不停,但我還是生氣起來,大喊道:「快來救我呀!你是天……」到話沒說完,胸口一陣冰冷,又開始發抖了。

  天女總算回頭了,飛到我身邊,那雙烏黑的明亮雙眸靜靜凝視。

  『凡人,爾乃〝符結〞,與此陣其餘五大符結相同,是儀式肇始所不可或缺。』天女說了一串不知所指為何的話,顯然和救不救我沒有關係。

  「別廢……」我滿肚子火,都快死了還要聽她胡說,隻是真的已經命在旦夕,無力發怒。

  『妾身若出手相救,則爾內符結與妾之神力相接,必糾實化形,促使陣式編織完滿,迎終送斷之儀成矣。』天女續道,臉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雖然不知她在說什麼鬼,但語氣上似乎是說救我十分困難。

  「不會吧?我看你好像也不是普通妖怪,」我連忙道,生死關頭,竟然說起話來又有力了,希望可別是回光反照才好,「我肚子的傷應該對你來說不是很困難才對,求求你快點救救我吧!不然我會失血過多而死的!你有什麼願望,都跟我說,等我好了,就會努力還願的,就算要蓋佛寺祭祀你也沒關係!」

  『唔……這可真難了……』天女愁眉深鎖,『若救汝,則大劫必至,若不救汝,則有傷好生之德……』

  『啊!』天女似乎終於想要救人了,麵色一亮,道:『妾身有妙法!妾將與爾共身同體,跨渡昏冥,於儀成後再行救世於大劫之中!如此一來,塵世既可免難,汝亦無需墜落黃泉!爾意下如何?』

  「隨便啦!我都快死了……」我哀嚎道,「先救我再說吧!」

  天女點點頭,左掌一揚,白晰手腕上的水袖衣裳一陣波動,樓梯間�那顆紅色光球便晃悠悠地飄了過來。

  『若無人魂為介,妾難入汝身,』天女歎道,『哀哉!』

  隻見她手掌托著那輪紅光,高高�起,口中清嘯,一時金光大作。

  天女身上的衣裳裙帶伸長延展,刹時花團錦簇,金藍紅綠,像是十幾條小溪般,環繞在我身邊。

  我感到側腹痛楚消失,一股暖意滲入體內,令人驚歎不已。

  「天啊,真是太厲害了!」我喊道,「這下不蓋個兩三間廟給你還真說不過去。」

  『凡人,莫貧嘴。』天女笑道,掌中紅光逐漸消逝。

  『啊!』她突然驚叫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我緊張起來,連忙問道。

  『這……這人魂……怎會有魔……』天女邊說,臉上表情逐漸黯淡下來,顯得神誌消沈,最後呆呆地在空中搖晃。

  「喂,你沒事吧?」我伸手握住天女的臂膀,搖了搖。

  『……少無禮,無知愚奴!』天女醒來,怒道,打開我的手,『妾身救了你,你竟這等不知感恩!』

  「什麼?你說什麼?」我驚訝地收回手,上頭還熱辣辣地,她怎麼突然變了個人?

  『閉嘴!妾不想聽你說話!』天女大怒,喝道,我馬上發現我變成啞巴了。

  「嗯嗯!嗯嗯!」我用鼻音抗議,她到底是吃錯什麼藥了啊!

  『……迎終送斷,』天女往走廊外望去,喃喃自語道,『或許……妾身可在此完成須彌山�難以成就之大願……』

  她轉過頭來,容貌身材雖一致,但眉宇之間卻隱隱有股不善神氣。

  『正好,妾身你就以那貧弱軀殼,作為救世之礎石!』她笑道,我突然感到十分的不安,轉頭欲逃,但雙腿卻不聽使喚,動也不動。

  『有何可懼?若非妾身,你現在已是屍骸一具,』天女笑道,雙手搭住我的肩膀,那張姣好但卻暗藏凶氣的臉孔逐漸逼近,『既然妾救了你,你的命當然由妾身掌握。』

  「嗚嗚……」我掙紮了幾下。

  金色的溫暖光霞再次閃耀,我逐漸沈沈睡去,似乎再也難以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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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脫離了雪川的記憶,回到現實之中,往後一倒,跌坐在地。

  意識的連結中斷,幽影從雪川身上大舉撤退,真魔化失敗了。

  『哎!』寄宿於雪川體內的西王母啐道,『果真行不通!』

  「影哥哥……」伊織將我扶起,見到雪川依舊保持原來模樣,問道:「怎麼了?」

  「不行……我沒辦法……」我顫聲道,過度的催動幽影,連體力似乎也跟著不濟起來,「太大了……」雙腿一時間甚至不聽使喚。

  西王母的「空洞」太過龐大,遠遠超過瑣羅亞,以我現在所能控製的幽影,連那個空洞的邊都摸不到,雖然她並未像魔王那般排斥我的意識,卻也無助於真魔化的實行。

  『事到如今,隻剩一個法子。』西王母皺眉道,『你,和妾身到北方極地去,昆侖此刻正埋於凍海之下,運用再造昆侖的玄陰夢影,或能使妾身肉胎托化也說不定。』指尖對準著我。

  「北方極地?」我無法理解西王母的話中含意,一股怒氣在胸口滋生,就像是之前受到露希法三番兩次的愚弄時一般,老是被蒙在鼓�,令人激憤異常,再也按奈不住,「你到底在說什麼!」

  「影哥哥,她是要你送她去北極海,」伊織輕聲道,「她利用你的幽影在北極海底下製造了一個巨大岩盤,現在她便是要利用那些幽影來完成自己的真魔化。」

  「北極海?岩盤?」我越聽越迷糊,壓抑心中怒氣,問道,「什麼東西啊?」

  『妾身早已說過,那是昆侖,』西王母冷冷道,『亦即瑤池所在,你們最好盡快將妾身送達彼處,以免蠻族翼人入侵,邪魔吞噬人魂,到時妾身無肉胎可供著力,可幫不了你。』

  「少指使我!」我怒道,「你這妖女,憑什麼要我聽你的話!」

  『嗬?』西王母態度高峻,側目斜視,『普天之下,除妾身外無人能救你,這麼快就忘了剛才差點被邪魔吞吃之可怖了?』

  我一聽,惱羞成怒,索魂鞭便從腳下晃了出來。

  「影哥哥,聽我的話,先別生氣!」伊織突然抱住我,低聲道。

  「可……可惡!」我怒罵一聲,將索魂鞭收回,但心�也知道要是在這兒和西王母鬧翻,她隨時可以讓他禍煞耶這個惡夢再次複蘇。

  「給我們點時間吧,天亮再回答你。」伊織見我怒火稍歇,這才轉過身去,對西王母道。

  『……好。』西王母點頭,身上那件雪川的睡衣漸漸抽絲剝繭,螁變成金光閃閃的霞裳霓帶,在她身邊水波蕩漾,『妾身便在此敬候佳音,嗬嗬。』冷笑兩聲。

  牽著我的手,伊織把我帶出房外,讓西王母和銀雀兒兩人留在�頭。

  「伊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待人下了一樓,這才問道。

  「影哥哥,別急,我這就告訴你。」伊織柔聲道,似乎是怕我情緒激動,一雙手始終在我胸前腰間輕揉。

  坐在沙發上,好一會,我才勉強控製住體內的怒氣。

  此時,西王母身上放出的霞光早已消逝,四周理應是一片黑暗,但我卻能清楚地看見伊織家中的擺設。

  這麼說來,剛才在樓上亦無燈光,但我依舊知道西王母說話時的表情模樣,這感覺著實怪異,彷佛連我體內也產生了什麼變化。

  『談完了嗎?』喜罪從屋外透牆躍進,縱到我和伊織身旁,『那人是不是敵人?』

  「現在不是。」伊織輕聲道,手一揚,掌上晃出一把手鏡,看那模樣是從她房�拿出來的。

  「影哥哥,待會不要太吃驚。」伊織道,刻意安撫的口吻反而令我更加不安。

  「難道……是我身上也產生了什麼變化嗎?」見到伊織的手鏡,我隱約感到自己身上出了問題。

  伊織慢慢地點了點頭,把手鏡放在我麵前。

  「我要招雷了。」伊織道,空著的另一隻手立即放出青白光芒。

  在青光照耀下,我看見鏡中反映著一張臉。

  那張臉有著赤銅色的肌膚,高而尖的鼻子,一頭淩亂的黑藍色頭發,額上長著一對手指粗細的角,嘴�還有白森森的獠牙,不論怎麼橫看豎看都是隻鬼族。

  「這……」我顫聲道,「這是……這是我嗎!?」心�又慌又亂,轉頭先看伊織,再看鏡中反影。

  「嗯,」伊織頷首,「在影哥哥第一次昏倒後不久,幽影狂奔而出的時候,它們也把影哥哥身上的某些東西給破壞了,就像是羽化的蟲兒把蛹給撐破了一樣。」

  看著鏡中的自己,我驚恐地想起,盡管每次見到時都不盡相同,但過去的確曾經在鏡中看見過這樣的容貌!

  「啊……啊……」我用手撫摸自己變的堅硬如鐵的臉頰,指甲和指骨已化成了銀色的尖爪,「原來……那不是我的錯覺……是真的……」

  伊織手中青雷乍熄,屋內一片黑暗,但我卻能清楚看見她雙腿交�,倚坐在旁的模樣,周圍事物的顏色甚至比身處白晝時更加鮮豔。

  『爸爸怎麼了?』喜罪卻困惑不解,歪著頭地問道,『喜罪看起來,爸爸一點都沒變呀?』

  我沒有解答喜罪的疑問,因為心中早已愁苦萬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先是他禍煞耶,後是西王母,現在甚至連自己唯一的一具身體都變成了鬼族,而我卻束手無策,隻能任憑事相洪流翻弄,被它的凶猛波濤打的七零八落,不知何時會沈沒水底。

  「依格爾……依格爾……」我咬牙道,「該死的家夥……到底要玩弄我到什麼地步……」眼前一紅,一股熱燙燙的東西從眼中淌出。

  「影哥哥……」伊織緊緊抱著我,她的體溫透過堅硬的肌膚,傳遞到了體內,「別傷心……別放棄……我還在你身邊。」柔聲道。

  『啊啊啊啊啊啊!』

  苦惱至極,我�起頭,對著天花板放聲大喊,胸肺中奔騰的滾燙空氣撞上了堅如金鐵的喉嚨,登時迸出令人頭皮發麻的駭人嚎叫。

  天花板被我的吼聲一震,落下了幾絲灰塵。

  「啊啊……」發泄完胸中惡氣,我竟感到一絲悲哀,身為露希法和他禍煞耶連手催生的偽人,我的未來似乎也永遠擺脫不了他們的掌握。

  『到底要怎麼樣……怎麼做才能逃脫他禍煞耶?』我萬分沈痛,心想。

  伊織的手掌在我背後輕撫,我能感到她的每一個動作,她的指尖就像過去那樣溫柔,似乎就算我變成了魔物,伊織也不會因此有絲毫厭惡之感。

  她身軀微挪,�起頭,濕潤的唇貼了上來,暖暖舌尖滑入我的獠牙之中,深情親吻。

  我吻了回去,雙手摟著伊織纖細卻隱含著驚人力量的嬌軀,她身上的細膩綢緞緩緩滑褪,露出其下無比柔嫩的暖和肌膚。

  「嗯……嗯……」伊織輕吟,那標致的身段,穠纖合度的雙腿,嬌巧玲瓏的乳房,都在我身下緩緩呼吸,上下擺蕩。

  伊織吻完,舌尖順著我麵頰向上舔去,駐留眼角,舐去那兒發燙的液體,舐完了一邊,又舐另一邊。

  我小心翼翼地捏著她軟軟的大腿肉,生怕指尖利爪一不小心刺到她,耳中聽著那甜美的喘息。

  「影哥哥……」伊織低聲道,「我愛你,影哥哥,不論你外貌如何改變……你永遠是我的影哥哥……」手伸往我的股間,索求著。

  我聞言,胸口一陣糾結之感,捧著伊織的臉,又吸又吻,隻感到她火燙的唇,以及身上淡淡香氣,心中說不出的感激和愛憐。

  伊織舌尖同我交纏,手掌隔著礙事的長褲,輕輕愛撫著陰莖,它堅硬如鐵,像根戰戟矗立在雙腿之間,她指尖一動,似是想要解去我身上的束縛。

  我按住伊織手掌,自己將腰帶一把扯斷,隻聽見皮革像紙做的一樣,啪地一聲,毫無抵禦之能,連褲子也被撕裂了。

  一管巨大的赤紅肉棒怒血賁張地挺立在無光室內,足有人半隻手臂那麼長,龜頭是紫黑色的,肉冠高凸,冠緣棱角分明,宛如毒蛇般虎視眈眈。兩隻鵝卵大的肉囊緊緊黏在肉莖根部,一下一下的竄動,我能感受到它們在體內散發的貪婪和欲望,正順著血液,運行全身。

  伊織臉上一抹淡淡微笑,拉著我的手,輕輕一推,讓我坐在沙發上,雙腿敞開。

  她雪白的指尖搭在我的大腿上,人跪了下來,細長的發絲覆蓋伊織的背,張開嘴,用那軟綿綿的唇和龜頭接吻。

  「啊啊!」一股強烈的快感貫穿了我,令人不禁歡快地喊叫出聲。

  伊織仰頭上望,吻著肉冠,伸出舌頭,舌尖在馬眼上挑撥。

  我不禁一陣戰栗,陽根在伊織的唇下抽動,欣喜地接受這甜蜜的愛意。她口中濃濁的呼吸聲,唇與肉相貼、相離的聲音,都帶給我無比的愉悅。

  突然,伊織停止了親吻,站起身來,嘴角幾縷細細銀絲牽至肉冠上。她雙膝跨上沙發,兩頰嬌紅,龜頭在她的股間顫抖著,直直指著那潾光晶瑩的蜜部。

  「我要你,影哥哥,」伊織喘息道,手腳都因為興奮而顫抖,身上的熱氣像雲霧般在她身周冉冉升騰,「我要做你新生命中的女人。」

  「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我輕聲道,「伊織。」接過她纖細的腰,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感受雪白胴體中柔軟的溫熱。

  「唯一的女人。」伊織笑道,挽住我青筋浮動的頸子。

  「那其它人呢?」我笑問。

  「你的母畜,你的性奴,你的女兒,」伊織輕聲道,「隨便你怎麼稱呼,但是你的女人隻有我一個。」口吻中帶著強烈且毫無懷疑的欲望。

  她緩緩沈腰,讓蜜處輕點在陽根上。

  「嗯……」我難以壓抑體內的衝動,肉棒漲的快要裂開,隻好拙劣但誠摯地道:「我好愛你,伊織……啊!」

  隻見伊織坐了下去,那雪嫩的雙腿和嬌臀下吞的動作中,有股淫穢令人戰栗,而她臉上饑渴中帶著柔媚,嗔癡嬌淫的表情,則令人貪戀。

  「影哥哥,給我!」伊織喊道,雪白的軀體貼在我赤銅色的胸腹上,「插進來,插到我的�麵來!」

  我摑住伊織綿軟的臀肉,讓身體隨著欲望流動,挺腰,上刺。

  伊織歡喜的呻吟在黑暗中回蕩,我進入她,不斷的進入她,濕潤的蜜肉蠕動著,彷佛在吸吮陽根中的熱氣。

  龜頭頂上了花心,搗了進去,伊織上身一陣痙攣,雙乳花枝亂顫,櫻桃般的乳頭晃成一團紅暈。

  肉棒還有一大截在外頭,但伊織已經被我填滿了,我隻能強自壓抑腰間那股想要瘋狂占有伊織的欲望。

  「不要停……再進來……」伊織感到我緩緩回抽,顫聲道,「影哥哥……把全部都給我……」

  「可是……」我道,「你可能會受傷……」看著身下的伊織,她身上的冰膚雪肌處處豔紅。

  她嫣然一笑,摟著我,輕聲道:『影哥哥,你忘了我也不是人嗎?』嗓音中帶著一股誘人魔性。

  『讓我嚐你……』伊織引誘著我,光溜的鮮紅舌尖在唇齒縫隙中輕吐,『你也嚐我……』

  我無法忍耐,按著伊織的腰,將她用力往下壓去。

  『嗯啊!』伊織歡吟,下半身一陣亂顫,愛液如傾,『影哥哥!啊啊!』

  肉冠頂弄著她,把那糾結的柔嫩花心逐漸頂開,餘漏在外的陰莖,一寸寸一分分地進入了伊織穴中,蜜穴也隨之往內伸展。

  「啊……好深……」我歎道,那肉裹著陰莖脈動,強烈的歡快直衝腦門,幾乎令人暈眩。

  最後,那巨大的陽根全部都進了伊織的體內,她的腹部被撐隆了一塊,激烈的心跳甚至打在龜頭上。

  但伊織臉上卻洋溢著由衷的歡喜,她笑著,喘息著,貪求我的吻。

  捏著她的乳房,我不知滿足地汲取她口中的香津,牙齒都撞在一塊,同時腰肢上頂,伊織登時發出暈眩般的呻吟。

  『爸……爸爸!』一直不願打擾我倆,在旁靜觀的喜罪突然撲了上來,抱著我的右手。

  『我也要!喜罪也要!』她小臉通紅,雙唇濕潤,眼中春情迷醉,身上護甲都已經卸了,童稚肌膚燒燙如火,『喜罪也要爸爸愛愛!』

  『嗬……嗬……』伊織邊喘邊笑,『你這孩子……還不快進來!』雙手鬆開,在我胸膛上讓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

  喜罪立刻擠了進來,由於我的身軀較人類來得巨大,喜罪已經不能像過去那樣抱著我了,隻能以雙手纏頸,以免滑落。

  一貼近身,喜罪的小口便在我臉上親個不停,兩個白嫩嫩的人兒一大一小,一個坐在股間陽根之上,柳腰輕迎,一個貼在胸前,像是要把自己也奉獻出來似地,將唇往我口中送。

  伊織和我夾著喜罪,三人互相摟抱,黏作一團,我捧著伊織輕盈的腰臀,向上頂送,她則不時愛撫喜罪稚嫩光滑的身子,讓那對小小的乳頭漲地又高又硬。

  我一會兒逗弄喜罪,一會兒親吻伊織,那邊挑弄稚女光滑蜜穴,這兒把玩伊織美乳,耳�聽著兩人高低起伏的春鳴,體內欲火更盛,股間麻癢難耐,直想同時將兩人一塊插了。

  心念到處,一尾龍根探出,隻是不是從幽影之中,而是從陰莖根部。

  宛如巨樹另吐新芽,第二根陽具伸懶腰般緩緩挺立,是根沾滿了鮮亮黏液的漆黑肉棒,尺寸雖不及鮮紅巨陽,但亦十分粗大,至少也有喜罪軀幹一半長短。

  伊織和喜罪見狀,相視一笑,眼�紛紛蕩出浪意。伊織接著便雙手端著喜罪的腿,將她輕輕導引至龍根前端。

  『爸爸……』喜罪顫聲道,赤眸�滿是期待,白淨無毛的嫩穴透著粉紅光澤,愛液滿盈欲滴,她緩緩地沈下腰去。

  滋地一聲,龍根進入了喜罪,另一股有別於伊織的緊鎖糾纏之感透過肉莖,傳入體內。

  我歡快難耐,腰肢用力上頂,同時在兩隻蜜穴中抽送起來。

  『啊啊!』伊織和喜罪兩人一起嬌鳴,歡聲彼此唱和,大小人兒則互相緊摟,股間蜜露泛濫,亮紅花瓣被粗大的陽具撐開,隨著抽送�外翻動,姿態鮮豔淫猥。

  抓著伊織的腿,我讓兩人躺在沙發上,腰止不住地快速抽送,渾身都沈溺於那駭人的快樂之中。

  沒一會,伊織便泄身了,她在沙發上抽搐的模樣,如同離了水的魚兒。緊接著是喜罪,她嬌小身軀�著伊織,兩人扭作一團,兩具顫抖貪淫的蜜穴吸著肉,吐著濕滑的糖漿,那股酸甜的味道都彌漫在屋中。

  她們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喘息、呻吟,嘴角揚著笑意,眼眶中卻有淚珠晃動。

  我壓在兩人身上,恣意地吸吮舔舐,直到體內的歡快衝破了極限,陽具劇顫,開始將滾燙的白精注入她們體內為止。

  『啊!!』我大喊,『啊!伊織!』那聲音聽像是某種野獸的吼聲。

  濃稠的像是固體,精液衝過肉莖,直接灌入了伊織和喜罪的最深處。

  我們三人品嚐著令人窒息的甜美快樂,在沙發上靜止不動,有的僅是那抽搐痙攣的美妙肉音。

  緩緩地,溫熱的雪白黏液從她倆的股間腿側,滲了出來。

  伊織和喜罪雖仍在喘息,卻爭先恐後地將唇送到我嘴邊。

  我親吻她們,再度抽送,用龜頭去頂撞那兩朵顫抖的花芯,讓同樣猛烈的快樂再次從蜜穴的深處中向外流泄。

  美妙的肉體和深情交媾的歡樂讓我忘記了今晚這漫長的一夜,隻是沈浸在她們的體溫中,不斷地將堅硬如鐵的陽根刺入柔軟的花芯內。

  很快地,她倆的子宮�都盛滿了我的精液,快樂的焦點也轉移到了今夜尚未綻放的菊花上。

  喜罪搖著那根黑色的尾巴,跪在沙發上,翹起小小的臀部,伊織則趴在喜罪背上,兩人都四肢著地,臀貼著臀,蜜穴中都是一片雪白黏糊。

  我用指尖探入她倆菊中,感到那緊鎖的肉實實地咬住,在挑弄了一會兒後,立刻便將兩根陽具分別刺入了這對可愛的菊花�頭。

  伊織和喜罪甜美的呻吟沒有停過,她們晃動的肢體,染上紅潮的雪白肌膚,在黑暗中異常鮮明,妖豔而淫穢。

  我在她們的後房�分別注入兩股濃稠白精,量多的令她們小腹微隆。

  抽出陰莖,伊織笑著夾緊了臀,說她要讓那些精永遠留在體內。

  我們接著又互相擁吻,但沒有持續很久,因為體內的欲望一經點燃,便難以熄滅。

  這次,我把兩根陽具都插入伊織,她完全接受了我,並在發狂的歡喜中高聲呻吟,她露出嘴�的獠牙,雙眸轉赤,眼皮染上一層淡淡紫霞,黑發被汗水黏在額上,一對巨大的亞翼從發絲底下展開。

  伊織的手腳變長,整體比例雖不變,但身材卻大了一輪,變的和我同高,手上也和我一樣長出了利爪。

  「伊織……?」我詫異地問道,「你……你怎麼了?」

  『影哥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伊織喘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眼中露出一絲後悔神色。

  「這是你真正的模樣?」我問道,吮著她的唇。

  『嗯……嗯……』伊織勉力回答,赤色雙眸霧氣迷蒙,似乎隨時都要再度泄身。

  「我很喜歡,伊織。」我道,「我喜歡你現在的模樣。」

  我吻她,用舌尖舔舐她的獠牙,舌麵被伊織齒尖劃破,血流進她的口中。

  『影哥哥……影哥哥!』伊織緊摟著我,猛烈地泄了,我也在她體內射精,新舊濃精都在她的子宮中融合。

  我和伊織忘我纏綿,直到被喜罪的抗議打斷。

  『爸爸,你們都忘了我了!』她賭氣道,搖身一變,體型從青色的稚嫩果實幻化成鮮紅飽滿的成熟蜜桃。

  那豐滿多汁的乳房,纖細的腰和渾圓綿軟的臀部,像極了貝爾塔。

  伊織這才笑著讓出空間,喜罪躺在她剛才的位置上,我插入她,撐開她前後的肉穴,深深抽送。

  喜罪的乳房上下翻動,她的金發和帶著純真氣息的容貌,都讓我想起消失已久的貝爾塔。

  捏著喜罪的雙乳,我咬住她高聳的乳頭,一股暖暖的甜味便在口中散開。

  『啊!』喜罪抱著我的頭,『……都是爸爸的,喜罪都是爸爸的!』另一邊的乳頭�也滲出了淡淡乳汁。

  伊織彎腰,低頭吮住了喜罪另一邊的櫻紅櫻桃,我們一左一右地品嚐著她。

  我在喜罪的體內再次射精,同時填滿她前後蜜穴。

  當天亮時,客廳中央的沙發已經被我們交歡的激烈動作擠到了牆邊,我坐在沙發上,雙腿敞開,享受著伊織和喜罪細膩貼心的吸吮。

  當她們分別飲下新鮮的濃稠精液後,伊織為這場交歡畫下了句點。

  『影哥哥……』伊織道,她的真姿有一股與人類模樣不同的誘人魔性,『有件事情,我一定要你告訴我才行。』

  「……是我妹妹的事嗎?」我道,一邊撫摸著戀戀不舍,還在龜頭上舔個不停的喜罪。

  伊織頷首,黑色亞翼伏在秀發上,像是一對活生生的裝飾品。

  事到如今,再瞞下去也沒有意義,我於是慢慢地把自己真正的過去告訴了伊織。

  伊織聽完,難掩訝色,沈默半晌。

  看見伊織的反應,我心�不禁害怕起來。

  『影哥哥,別擔心,』伊織大概是察覺到我心中的不安,微笑道,『對我來說,影哥哥永遠都是影哥哥,我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變心的。』

  「我也是。」雖然知道伊織會這麼說,但我聽了還是安心不少,笑著回答道,「現在的你也很好看。」

  『傻瓜,等你回來,我還有好多東西要給你看呢。』伊織甜甜地嗔道。

  「回來?」我奇道,「你的意思是我非得去北極海不可?」

  『現在我們隻能先順著西王母的意了,不然她要是讓那個他禍煞耶出來,影哥哥可就糟糕了呀,』伊織皺眉道,『幸好她也有求於我們,想來不會立刻翻臉。』

  「西王母到底想做什麼,她要我把她真魔化有何用意?」我問道。

  『雖然我不是感應的很清楚,』伊織思忖道,『但她應該是想要控製這個世界。』

  「世界?」我冷笑道,「又一個跟露西法一樣的家夥,這世界有什麼好,值得這些人一個一個前仆後繼地湧進來?」

  『不,我想她和露希法不一樣,至少目前看來她的確有意相助,並非假作姿態。』伊織道,『在樓上說的話,幾乎都是真的。』

  「不論如何,我不可能跟她去北極的,」我道,「我要是離開這�,你們要怎麼辦?」

  『影哥哥,你難道認為我一個人管不了這小地方?』伊織笑道,『更何況昨夜大地震後,現在人類都自身難保,不會再來管我們了。』

  「那你的意思,是真的要我去幫西王母了?」我驚道,「幫她對我們真得有好處嗎?」

  『影哥哥,』伊織輕歎,道:『那個依格爾透露給我們的消息太少了,但我剛才聽西王母說的那三件事中,至少他禍煞耶和太平洋底下的利維亞桑是真的。』

  「利維……什麼?」我問道。

  『西王母雖稱牠鯤,但其實那是地獄�有名的巨獸,叫做利維亞桑,顯然是依格爾把牠丟在太平洋底下的。』伊織道,『記得我們那天在海邊看魚群遊過的事嗎?』

  「記得,一大堆不同種類的魚居然遊在一起,讓我詫異半天呢。」我道。

  『當時我並沒注意,但後來才知道,那天那群魚並不是唯一的一群。』伊織道,『從那之後數日,直到今天,這世界一切的水中生物都在往利維亞桑的地方聚集。』

  「什麼?」我驚道,「你的意思是海�所有的魚?牠們去找利維亞桑作什麼?」

  『利維亞桑是水族之王,』伊織道,『水�麵的所有活物都是牠的手足。』

  『所以,那些魚是為了成為牠的一部份,而遊向利維亞桑的,全世界的水中生物,將會聚集成一頭巨大無匹的凶惡水龍。』伊織道,『依據依格爾的說法。,那頭巨獸顯然是向著我們來。』

  我楞了楞,一時間無法理解伊織話中的意思。

  請續看《惡魔養殖者》第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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