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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5:09

           鄉野痞醫


作者:蘭亭敘
出版:河圖文化



               內容提要:

  一個乞丐忍饑挨餓去泡小姐,卻不想猝死在小姐身上,又離奇的得到重生。
從此,他不再是醜陋的乞丐,而是一個英俊帥氣的鄉村醫生。他所在的小山村不
僅風景秀美而且女人漂亮如花,加上村�的成年男人都外出打工,女人們都忍受
著獨守空房的饑渴,他又是唯一留在村子�的大男人。所以,他的桃花運也就自
然而然地應運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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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第一章:極品重生

  「砰」的一聲,一個衣衫破爛的屍體被扔到了馬路旁。剛下過雨的路上,路麵凹陷不平處,把往來行人都嚇了一跳,頓時引起圍觀,眾人對著屍體指指點點,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著……

  「這種人還想找小姐,真不要臉!」

  這時,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說道。眾人一看,此人正是這間發廊�的老媽子!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姐。」有人好奇的問。

  「這要飯的不知道哪來的一百塊錢,非要找小姐,醫生說這人有先天性心髒病,不能激動的,好說歹說還是給他找了個小姐,但才幹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紅的身上。你說可不可氣!」

  說著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疾嘯而去,老媽子朝著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進屋把門關了起來。

  眾人看了看,並不奇怪。這個人叫麻三,一張臉油乎乎的,看不清具體年齡,他一直在這�要飯,實在沒人施舍的時候,就去垃圾堆�撿些剩飯剩菜吃。不過有一點令人佩服,就是他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

  麻三一覺醒來,感覺下身酸酸沈沈的,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沒吃東西餓成這個樣子了?這種情況對麻三來說是常有的事,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以前酸沈都是整個身子,可是現在隻有腰、臀兩個部位啊!

  他動了動,感覺到褲襠�的東西微微刺疼,睜開眼一看,感覺不對勁,自己竟躺在一張床上,床邊掛了張白�泛黃的蚊帳,雖然看起來老舊,但是很整潔。

  另一邊是一張斑駁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隱約能分辨出是紅色的。�頭向四周看了看,這�是一間三七牆老房子,上麵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條條的檁、椽子,看顏色和牆角的蜘蛛絲,可以判定應該有點年歲了。

  窗子不大,光線卻很充足,從光線射進來的方向可以斷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陽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飛的灰塵,讓整個屋子�顯得很安靜,院子�偶爾傳來的幾聲鴨叫,更讓麻三覺得疑惑。

  他拍了拍陣陣刺痛的頭,努力回想著,隱約記得自己無意中撿到了一百塊錢,之後就拿去發廊找小姐,幹著幹著感覺頭暈眼花,而後便沒了知覺。怎麼現在一覺醒來卻在這�?或許是哪個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誰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這麼多年的歲月,還不如早點死來得好,興許投個好胎,風風光光的過好日子,回憶以前在大酒店旁看著人家開著寶馬、懷�摟著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進,你醒了?」這時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隨後門口有人影一動,進來一個女人。剛剛轉過頭來的麻三嚇了一跳,天啊!這麼大個院子突然來了一個女人,這人是誰?全進是誰?他滿腦子疑惑,千百個問號在腦海�翻騰。

  他心頭一緊,偷偷地望過去,隻見一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上身穿著一件碎紅花的小花邊衣服,說襯衫不像襯衫,說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下身穿著一件白底藍花的長裙,和城�的牛仔迷你裙有著天壤之別。圓圓的蘋果臉,看上去油乎乎的,幾絲頭發黏在前額上,像是剛剛幹完活一樣。她朝麻三這�看過來,麻三頓時把眼睛閉上,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因為他還不確定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叫誰,但是他很清楚這間屋子�除了他再沒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聽到水在碗�打旋的聲音。

  「老公,好點沒有?喝口薑糖水,一碗就好了。」

  說著這個女人伸出一隻胳膊把他摟了起來。麻三一下子暈了,他能感覺到女人那淡淡的體香,夾雜著少許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聲。

  這時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邊上頓一頓,而後放在嘴邊吹了吹。他偷偷地看過去,這個女人真漂亮啊!那個小小的下巴旁垂著兩縷頭發,隨著窗邊的風飄蕩著;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麵那硬硬的乳頭拼命的頂著,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紮了一下,他貪婪望著眼前這個女人想入非非。

  等薑糖水可以入嘴的時候,女人張口說話了。

  「來,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這時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還有這等好事!這比投胎都強啊!他輕輕張嘴,又甜又辣的薑糖水入了口,心�別提有多開心了。麻三感覺到一股鑽入心窩的溫暖,能感覺得出這是一個多麼平靜的生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氣喘籲籲的小孩子跑了過來。

  「嬸、嬸,我爹感冒了,讓我叔去看看。」

  女人輕輕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噓」了一聲,抱起小孩子說道:「寶寶別大聲說話,叔叔也病了,別吵著了。你給你娘說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馬上就過去看看。」

  小孩子很聽話,一下子從她的懷�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來到沐邊喂興糖水,邊喂邊說迨:「老公,別急啊!這點小風寒躺一躺就過了。等你喝了它,蓋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聽,嘿!這個女人懂得還真不少。這讓他想到小時候對娘親的印象,可惜,自己還沒長大成人,父母便雙亡了,最後導致他流浪街頭乞討為生。現在這個女人細微的舉動讓他倍感溫曖。

  喂完了糖水,女人還真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幾幾條棉被給麻三篕上,大熱天的一蓋,麻三頓時感覺到悶熱無比,自己儼然成了一隻紅燜鴨子,似乎連心髒都在流汗。在她蓋被子的時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沒有帶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晃來晃去,晃得麻三心�直癢癢,恨不得現在就一躍而起,衝著她的蜜穴猛戥一頓,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團熊熊烈火燃盡為止。

  她蓋好後,靜靜的望著麻三,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現在冷熱交繼,病號很多,希望你早點好起來,西頭大亮家媳婦說有點小毛病讓你看看,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說話時還臉紅哩……」

  麻三一聽,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點吃的喝的,好像沒什麼別的專長了,現在的自己居然是個醫生?天啊!一個乞丐還當起醫生了,他簡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掃院子,沙沙的聲音把他從混亂中又撈了回來。

  他這時哪�還受得了這個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邊,把衣服的扣子也解開,這才發現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樣。難不成這就是脫胎換骨嗎?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處找鏡子,想看看自己臉上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還在。

  他在桌子、抽屜�到處翻著,終於找到了一塊碎鏡片,迫不及待地拿起來,這時一個俊朗的書生形象呈現在眼前。天啊!這麼帥!簡直無法想像,想想以前臉上的麻子,自己看著就惡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擠小麻子,整個臉被麻子蓋得幾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這張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臉,連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嗬嗬,你醒了。」

  這時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驚,手中的鏡子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剛才太熱了,悶醒了。」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動抱住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後背上被兩團又軟又硬的乳房頂著,癢得撓心。他真的很想轉過身去,緊緊地抱著她親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將這三十年來的性饑渴發泄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氣卻怎麼也行動不了,像是行屍走肉般不聽使喚。

  「我們家�有鏡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戶的一角,這時麻三也看到了,鏡子�剛好映著兩個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啊!

  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試著適應這種嶄新的生活。

  「你這!睡就是幾天,可把我嚇死了。」女人說著便鬆開他,一隻手靠著桌子,仔細地看著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熱熱的,天啊!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沒想到走了狗屎運,幹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別人身上,而且身邊的女人還這麼漂亮、樸實。他默默的感謝著上蒼給他的機會,他決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人,除了給她足夠的男歡女愛外,多多幫她做家務,捶捶背、揉揉肩什麼的。

  「嗬嗬,沒事了,隻是腦袋燒得有點痛。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誰是誰了?」

  「嗬嗬,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女人笑了笑說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雖然想調戲一下麵前的女人,可是怎麼也伸不出那隻手,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還是那副髒兮兮的樣子,見不得人。

  「你要不說是我老婆,我還真不知道。真的,我連自己叫什麼名都不記得了。」

  「那你的腦袋是燒壞了,我就告訴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單名進,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聲,重複著:「我叫全進,那我是做什麼的呀?」他至今還不敢確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手托香腮,邊笑邊說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個醫生,我們家開了間診所,你忘記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記了,我就帶你到處轉轉吧!」

  說著孔翠便擱起他的手準備去外麵。麻三這時已經明白了這種關係,頓時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種興奮又上來了。心想:那個時候齷蹉那麼多年,今天有了機會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這樺,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懷中,孔翠這時咯咯一笑,假意掙脫了一下。

  「你要幹嘛?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肯放過,伸手把她拉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孔翠掙紮著,嬌嗲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病之前才剛剛弄過嗎?」

  麻三心想:弄過也不是我弄的,這回可不讓你好過呢!他兩隻手一下捉住了兩個大大的屁股,揉了起來。孔翠唉呀幾聲,手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著眼前的嬌娘心中大喜,沒想到自己真的有這種豔福,頓時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間就滑到了她的股溝上,輕輕地撓了一下。

  「別那麼急嘛!先把門關了我再伺候你。」說著孔翠便躍到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麻三的腰,臉上紅雲朵朵,麵似桃花,看起來就想讓人狠狠地親上幾口。

  聽了孔翠的話,麻三覺得有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家撞見多不好意思,畢竟這事不能見光啊!

  想到這�他「忍辱負重」走到了門邊,剛到門邊,隻見孔翠靈活地伸出一條腿,一勾,門關上了。

  「靠近點,得把門拴了。」

  麻三聽話的往前走了一點。隻見孔翠雙腿在他的腰上一盤,整個身子後挺,倒躺著伸手把門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靈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驚。看來全進這個小子真有福氣。不過現在全進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進,我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床功。

  想到這�,麻三再也控製不住了,雙手攬起她的腰,說道:「翠,可別把你的腰閃了,那樣我會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幾天做得太久,現在還沒緩過勁,讓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沒_,這回淺淺的出,深深的進不就成了。」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一下他的。W子,說道:「好啊!你看看這�都挺起來了,快快親一下吧!」

  麻三怎麼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動把束胸半拉扯下,誘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兩團又白又大的乳房,粉�透著紅,紅�透著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現在麻三的眼前,兩個小酸棗般的奶頭尖尖大大的,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著幾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還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然後把雙腿叉開,兩隻手輕輕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幾下。

  麻三哪�受過這麼大的誘惑,麵對床上的尤物,像是做夢般,下身的大陰莖早已硬得想把褲子戳穿,頂得如一個大大的蒙古包。這張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壓迫下發出淺淺的吱吱聲,蚊帳也在左右擺動。

  「來吧!不過這回你得聽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體剛好,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麻三一聽,精神來了,急忙說道:「老婆你說錯了,這個時候多運動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薑糖水都有效。」

  「嗬嗬,那好,來吧!不論你怎麼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會把你那夾斷哦!」

  「好、好,我來了。」別說做愛了,麻三光聽這火辣辣的情話,就已經快受不了。隻感覺下身激動的一挺一挺,像是陰天從坑�出來透氣的淺水白鰱。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雙腿則把他擋在了外麵。

  「別急嘛!你以前都是先親親的。」

  麻三望著麵前的女人,兩顆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隻見她的腿一仰,露出�麵無限的春光,細白的大腿越往�顏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歡,他用力盯著,能看出這條花裙子�有一條白色的小褲衩,嚴絲合縫的護著那個迷人的陰戶。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一隻手仲向兩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軟的陰蒂上按了按,軟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動著。

  孔翠這時似乎有感覺了,嘴裨輕輕的「啊」了一鋝。手不中泡主的摸向兩團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著、轉著。

  「全進,來親親好嗎?咪咪好癢,好像有隻蟲子在爬,來輕輕地咬咬……」

  麻三一聽,癢到了心�。天啊!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這麼壞,平常還真看不出來。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別是這個長著蘋果臉、表麵矜持內心卻狂熱的女人,男人最喜歡。孔翠就是這個類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著那隻挺得尖尖的奶頭吸了起來,淡淡的奶香似乎讓他想到難得吃一次的奶油麵包。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的麻三,這時竟趴在年輕貌美的女人身上,嗅著淡淡的體香,整個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條蛇一樣,纏著他拼命地親了起來,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扯開她的衣服,脫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褲,掏出大肉棍就塞了進去。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緊,比起先前那個小姐,真是爽多了,被兩片柔軟的肉用力一夾,感覺到渾身酸軟,有一種說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著:「快,快點,別停……」

  她越喊麻三心�越高興,抽插了沒幾下便感覺下身有一種快要決堤的感覺。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時孔翠用力地抓著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著,麻三越紮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陣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這時還沒過癮,感覺到老公趴在身上沒了動靜,嗲叫幾聲:「你壞,快點啦,快點!」

  說著便伸出兩隻手朝著他的脖子一頓亂捶。麻三雖然想大幹幾回合,可是內心過於激動使得肉棒無法堅持,提前爆發了出來!

  「老婆,我太緊張了。」麻三說著,臉色漸漸黑紅,看上去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孔翠這時頓了一下,把雙腳放開,手摟著他的頸說道:「沒事沒幫,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等一下我們先吃個飯呀。」

  剛剛做完的麻三並沒有什麼食欲,用手撚起她的奶頭笑道:「嗬嗬,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飯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聽,壞了,可能穿幫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對著她笑了笑。

  「嗬嗬,看你一穿這身衣服就想著來一回。」

  「算你有良心,這件衣服可是你選給我的。既然你對我有興趣,就多給我買幾套吧!過兩天鎮上有個廟會,要不我們關門趕會去。」

  麻三一聽,廟會,嘿嘿,真有意思!當下就答應了。過了一會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細心的把粗布床單鋪了一遍,滿意的笑了笑,蘋果臉上充滿幸福。

  「我做飯去,你啊,起來活動活動吧!」

  剛剛做完愛的麻三,渾身微酸,說道:「好好,我出去轉轉,等一會就回來。」

  「去吧!好像沒出去過似的,天天跑還不覺得煩。」

  麻三一聽,縮了一下脖子跟著孔翠走出臥房,孔翠進廚房做飯去了,麻三則走出了家。一陣風吹過來,帶著一股微微的青草氣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卻被眼前的景象迷倒,這是一家很正宗的農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與廚房,廚房是一間平房,最明顯的就是那個高高聳立著的煙囪。此時孔翠已經開始點火,縷縷清煙嫋嫋升起,跟著風打著彎四處飄蕩。

  西屋看上去很幹淨,好像才剛修好,整麵牆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規矩。鐡紅色的窗、鐵紅色的門,門兩邊的春聯經過風雨的洗禮,斷斷續續、字跡斑駁,已無法清楚分辨了,不過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寫得還挺有味道……

  門上掛著一個十字架的醫院標誌,隻見上麵用油漆寫了幾個鮮紅大字!門診部。麻三心想:沒想到我還真是個醫生。他忍不住想進去看看。

  推開門,頓時一股藥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媽呀!這地方能待嗎?這麼刺鼻就算有病也給熏好了。四處狩了H「l,一張米黃色的桌子顯得已經頗有歲數,還有一張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個台燈、一個筆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齊齊的書,看上去很厚,正中間還有一本處方單,單上放著一隻圓珠筆,好像不久前還有使用過。

  背後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櫃子,櫃子好像剛上漆沒多久,看上去還很新。�麵有不少藥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櫃子旁放著一些玻璃針筒,小的有圓珠筆那麼細,粗的則有礦泉水瓶子那麼粗,看上去很嚇人,占計不是給人用來打針的,說不定是給家禽之類的注射用。

  這是什麼年代啊?還用這種針筒,麻三依稀記得這些他隻在兒時才見過。

  最�麵有一張床,床上有簡單的鋪蓋,旁邊豎著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個分叉,大概是打點滴用。

  地麵是用紅磚鋪起來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來這�的情景不太樂觀。

  �頭看了看,還不錯,竟然有電燈。嘿嘿,有電燈,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大木門吱呀一響,刺耳的聲音引起麻三的注意。隻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東張西望,後看到廚房有煙升起,就跑了過去。

  麻三在西屋�都能聽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說話:「嫂子,全醫生在嗎?」

  �麵傳出孔翠那好聽的聲音:「在在,在西屋呢,還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過來。你可是頭一個病號!」

  這個年輕的女孩笑了笑說:「好好,嫂子那我過去看看,這腿老痛了。」

  說著女孩走了過來,麻三一聽,心頭一驚,天啊!這病我會看嗎?他胡亂翻了一下桌上的書,此時也沒有心思。想著想著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有點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筆,清了清嗓子。

  「全醫生在家嗎?」

  「在、在,請進吧!」

  女孩打開門,探出頭看了看,未進門臉就先紅了。一個高高的羊角辮顯得女孩活潑可愛,清新可人。

  「進來吧!」麻三看女孩長得挺好看,便主動招呼道。女孩一�腿,剛想邁進來,哪知卻摔倒在了門口。麻三一看,這麼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點心疼,急忙離開椅子去攙她。

  女孩主動把手伸了過來,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這個女孩近看更好看,與妻子不同的是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秀氣的瓜子臉,眉宇之間粉粉白白,沒有一點雜質,就像一塊美玉,看著就招人喜歡。

  「謝謝全醫生。」

  說著她便扶著麻三的手,一隻腿跳了一下,站好了。這時麻三發現女孩的胸脯還在不停的抖動,看得出兩隻大奶如團子似要從胸罩�跳了出來,隔著衣服的縫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頭露了下頭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剛剛退去的欲望又燃燒了起來,拉著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望了望頭發有點淩亂的女孩問道。女孩踮著一隻腳,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伸手理了一下頭發,露出白淨的臉,笑了一下說道:「全醫生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是薑銀,人家都叫我小銀子。全大頭的媳婦。」

  麻三一聽,愣了。什麼?全大頭的媳婦?天啊!長得如花似月的,怎麼變成人家的媳婦了?真是的,全大頭是誰?這麼好的姑娘給他不糟蹋了?

  「全大頭?你結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這個叫薑銀的女孩笑了笑。

  「嗬嗬,全醫生你可真逗,全大頭都不認識了。還一個村的呢!聽嫂子說你發燒了,看樣子燒得不輕啊!」

  薑銀笑著,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薑銀,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頓時覺得這女人目光異常,羞澀的眼神�似乎還夾雜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現在還有點頭暈,有點暈。」他說著回到椅子上,與薑銀麵對麵的坐著。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來,你再休息一下。」薑銀說著就想轉身離座。

  麻三一聽,來都來了,還沒看夠呢!肥肉到口怎麼忍心鬆口,想到這�他笑著說道:「暈是暈,但是這病不能拖,我們就是讓大家擺脫痛苦的,我這一點暈又算得了什麼呢?說說看……」

  薑銀看了看他,臉紅通通的說道:「這、這個有點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愣了。

  「看病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對病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放心的說。」

  「哦,就是這�痛。」

  說著薑銀用手指了指,麻三坐著沒看到:「哪啊?」

  「全醫生,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那,就是那啊!」

  薑銀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還是沒聽懂,站起身來,伸著脖子問道:「哪啊?」

  「這�,大腿根兒。」薑銀的臉紅了,頭低著不敢�起來。麻三這才明白,原來是那麼敏感的地方啊!這可怎麼辦?

  「那�痛啊,怎麼辦?」

  麻三這一下也不知所措,薑銀一聽也愣了。

  「全醫生,你可真逗,你是醫生,怎麼還問我?你要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了。

  對了,前天你好像說了什麼針灸按摩來著,要不你給我按按再開點止痛藥汁麼的麻三一聽,對,按摩好啊!順便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去運動一下,或許就省得整骨了。

  【第一集】第二章:疑難雜症

  麻三頓時開心極了,急忙說道:「對、對,按摩按摩。」

  他四處看了看,心想:這麼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醫生你找什麼啊?」

  薑銀見他四處張望,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麻三笑道:「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適。」

  「那�不是有個�間嗎?」

  薑銀說著指了指,麻三這才發現原來這�麵還有一個小房間。嘿嘿,那在�麵不是想幹啥就幹啥?想到這�他滿心歡喜,偷望了望這個長得娃娃臉的薑銀,心想:她肯定是結婚沒多久,看那身材一點都沒變,細皮嫩肉的看著令人賞心悅目。

  「哦,對對,你看看我真燒糊塗了。來,進來吧!」

  麻三便開了門,四處找了找,打開了電燈的開關,這�麵倒沒什麼東西,除了一張床,和幾個簡單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牆,還好後牆上有一個小窗戶,使得這�的光線充足了不少。

  薑銀也不害羞,進來之後把門帶上,順勢脫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饞望著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壞意大起,心想:這麼好的女孩卻給別人就搭了,要是能讓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

  「小銀子,哪個腿疼啊?」

  說著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裝模作樣了起來。

  「這個腿。」這時薑銀�起腿,不巧的是薑銀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處,�麵那條紅色的內褲一下子露了出來,薑銀也感覺到了,頓時把腿放平,用手使勁地往下拉。能看得出她的臉紅了,粉紅粉紅的。

  麻三這時的臉也紅了,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間都湧到了臉上,他覺得頭懵。剛才兩條白晰、亮晶晶的腿像兩把利劍一樣,把他的欲望一下劈開,他有點控製不住,剛剛還皮軟的陰莖此時已經雄起,把褲子頂得老高,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猛戳幾下,大幹幾百回合。

  「哦,這腿怎麼扭到的?」

  麻三看了看她�起的腿,此時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著極大的殺傷力,但是他極力地控製著。

  薑銀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麻三也察覺到她臉上的紅雲似乎沒有退去,覺得這事必有蹊蹺。

  「這,不好意思說。全醫生你還是別問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真是服了她了。她越不說,麻三心�越癢,這回還非得問個明白不可。想到這�,麻三立在她的麵前說道:「小銀子,你還給我來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說,我就不給你看病了。」

  這麼一說,小銀子頓時在床上亂踢了幾下,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看看你,壞死了,非要問那麼清楚幹嘛?」

  「就是想知道,怎麼會扭到這�?」

  說著麻三就伸出一隻手隔著衣服按了一下大腿根部,這肉可真軟,摸上去不薄不厚、軟綿綿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麵的骨頭。

  她咯咯一笑說道:「全醫生你輕點,痛死了,就是那�。好像是錯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處,有點突出,似乎還有點腫。笑了笑道:「是脫臼了。怎麼會把這�弄錯位了呢?要是不抓緊治療,臼�長了肉,以後你就殘疾了。這得趕緊看,不然長得再好看也沒人要!」

  麻三看著眼前躺著的薑銀,淫心大起,故意說著。薑銀一聽,頓時怕了。

  「什麼!會殘疾這麼嚴重啊!」

  「是啊,以後你走路就是這樣一高一低,跟那條土馬路一樣。」

  「看你說的。那還愣著幹嘛?快點幫我看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說了我馬上就給你治。」

  薑銀這時嘴�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麻三也搞不懂。在麻三的再三逼問下,薑銀羞紅著臉說道:「那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能給別人說,要不然我真的沒臉在這世上活著了。」

  麻三一聽,心�緊張的啊。嗬嗬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薑銀噘了一下嘴,說道:「前幾天全大頭不是從外麵回來了嗎?」

  麻三裝著知道的樣子點點頭道:「是啊,回來了怎麼了?」

  薑銀哼了一聲,臉上的紅雲越來越濃。

  「他來了之後,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給抱到了床上……」說著薑銀用手一遮臉,羞答答的說道:「別問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說吧、說吧!我們做醫生的什麼事沒見過啊。你這事多著呢!別害羞。」

  「真的?」薑銀聽了頓時說道:「不止我一個啊!」

  麻三點點頭。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頭來了之後,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臉上亂咬亂啃,隔著褲子就亂捅,我說你先來點前奏,他聽都不聽,說幾個月沒沾女人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下把我的褲子、衣服全都扯開了,拉起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紮了起來。當時我的腿沒放好,一高一低,他那麼大個身子一下子就從上往下衝過來,我這哪�能受得了?聽到『喀嚓』一聲,我疼得要命,哭了起來,可是他從來不顧我的感受,還一個勁的捅,等他發泄完了之後,我的腿也就變成這樣了。這一晃都兩天了。」

  麻三一聽,咽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媽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這麼對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個老婆不會生,生個孩子沒屁眼。」

  這時躺在床上的薑銀一聽,可氣壞了,指了指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說話的,我就是金大頭的老婆,你咒我不會生幹嘛,真是的!」

  說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從床上跳了下來。

  麻三一看,頓時明過來,急忙一把拉住薑銀,連聲道歉。

  「小銀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看看這個全大頭真不是個東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對待女人就得體貼、照顧,並不是對待一個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換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說進我就進,你說出我就出。」

  薑銀這一聽,坐在床邊笑道:「全醫生,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讓你進出呢!快點吧!快點給我看腿。」

  麻三這才明白過來,對,別光紙上談兵了,先摸摸再說,不然媳婦把飯做好,再想摸都沒機會了。

  「來吧!我先給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給你開個藥,喝個三、五天,保證你跟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

  說著薑銀便躺下去,這時她似乎還有點緊張,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喚著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薑銀,伸出手在她的大腿處摸了一把,還是很美妙的感覺,更別說這回還扭得還真夠狠,很明顯能摸得出高出一截來。

  他一隻手輕輕的把腿�起來,另一隻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一敲,聽到「喀」一聲,薑銀也隨之大叫了一聲。

  「啊!好痛啊!醫生。」

  麻三心�也嚇了一跳,望了望薑銀叫得梨花帶雨的,頓時擔心了起來。正在這時,薑銀輕輕的�起腿,活動了一下,又高興的笑了起來。

  「嘿,全醫生,現在沒有那麼痛了,好像輕鬆了很多。」

  此時的麻三也覺得奇怪。自己原來是一個要飯行乞的,怎麼會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難不成,自己帶著兩個人的意識?全進所學的東西自己也都會?他這時欣喜若狂,想著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樣的誰,自己就不用擔心以後會露出什麼馬腳了。

  「真的?嗬嗬,那肯定了,我是誰啊,我麻三……」

  剛說到麻三,頓時頓住了,天啊!自己一激動竟把老底給掀出來了,那還得了啊!他可不想再回去了,這�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還有大把機會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誰啊!再麻煩的病都難不倒我全進。不過別動啊!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好好的按摩治療,按摩對於你病情的恢複是至關重要的一步。來,我現在就給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脫臼的四周輕輕揉了起來,剛揉沒幾下,麻三感覺到不好,望著她起伏的胸脯,覺得不如用手直接摸來得舒服。想到這�他把手套也脫了,很大膽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這時薑銀整個身子一抖,很癢的樣子,用手一擋。

  「醫生,你怎麼把人家的衣服給拉了下來。讓人看見多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是個醫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說,隔著衣服摸不準,再把腿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說著他裝得一本正經。薑銀剛剛捂住的手鬆了開,任憑麻三把衣服掀開,裙子也幾乎拉到陰戶處。

  麻三這時興奮的啊!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還沒有這麼摸過其他女人。

  手剛剛碰到,感覺到一股暖意湧上心頭,輕輕的在臀部揉著,一會左一會右,逗得薑銀用力咬牙忍著。

  「舒服嗎?」

  「嗯。」

  「往�一點吧?」薑銀一聽,愣了,道:「你是醫生,我怎麼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聽,對啊!我的地盤我做主。想到這�,他把手從臀部移到了會陰處,薑銀被摸得猛地一吸氣,兩條腿一下弓了起來,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內容全盤拱出,麻三看傻了眼。隻見她的陰戶鼓鼓囊囊的,很飽滿的呈現出明顯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薑銀那迷人的前庭,�麵的東西是不是一個樣呢?他壞壞的想著。

  「咯咯……」薑銀被揉得幾聲浪笑。

  「全醫生,好癢,不要抓那�了,受不了了。」說著薑銀也忍不住隨著他的手一起移到會陰下,用手捂住了。

  「別動。那�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說著他的手從會陰處往下滑,看樣子非常認真,手輕輕緩緩、停停頓頓,弄得薑銀浪聲一片,欲罷不能。但是此時是在看病,薑銀強忍著內心極大的挑逗,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懷好意的給她看病,哪�能忍得住?突然把她的雙腿舉了起來,裙子一下子落到大腿根部。借著燈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褲頭似乎被兩個大肉片兒夾到,麻三再也老實不了了,伸出手,鑽進了褲頭�麵,往後一扯,將夾進去的小褲頭拉了出來。

  薑銀「啊」的一聲,一看醫生的手並沒有做太過分的舉動,便沒吭聲,繼續讓他看著。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繼續按著,但是左手就不老實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肉棒掏了出來,用力的在她的會陰處從上往下甩了起來。

  此時薑銀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這麼一根大肉棒槌到上麵,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他確定了原來這個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來這村�樸素的姑娘也是一樣風騷。俗話說得好:「哪個少女不懷春啊……」

  麻三這時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伸手把薑銀罩在屁股上的褲子拉了下來,他看得很清楚,薑銀的小穴口已是水映映的淌著蜜一樣的液體。

  他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拎起大槍就準備衝過去。

  就在這時,燈一下全黑了,隻剩下那從窗口射進來的光線,看上去昏昏黃黃。

  兩個人正在興頭上,燈一黑,頓時怔往了。麻三看了看門口竟有一條縫,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心�頓時涼了半截,不會塏孔翠吧?薑銀也在慌亂的提著褲頭。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槍放好,急忙笑著說道:「是孔翠嗎?」

  。這時門邊上傳來一陣笑聲,說道:「廢話,不是我還有誰。剛想過來看看,誰知道就停電了,你們在�麵幹嘛呢?」

  麻三下邊的老二已經嚇軟了,如同醃茄子似的吊著。薑銀急忙說道:「嫂子,醬生剛才給我整骨呢!現在好多了。剛才聽到『喀』一聲,可把我嚇死了。」

  說著薑銀從床上下來,在昏暗的光線下能看到她拼命整理著不雅的現場,深怕被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做好飯了?」

  「好了好了,薑銀妹子,你要不一塊吃?」

  薑銀這時走到門口,臉上依然是紅通通的那麼水靈,與媳婦孔翠比起來是各有千秋。麻三就是有點恨孔翠來得不是時候,要是能再晚個十幾分鍾——哪怕是五、六分鍾也好,自己的大槍還沒有進去就來了,真是大大的掃興。

  「不了,我來的時候婆婆已經開始做飯,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來,這是錢,走了。」

  薑銀把錢塞給麻三後轉頭就走,臨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對,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又欲言又止。

  薑銀邁著步子向大門口走去。

  麻三看著她,大聲的喊了一句:「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給你看看。早點好了,沒事了。」

  「嗯,好。」

  這時孔翠一聽,指了指麻三說道:「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來你真燒得不輕,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動活動。」

  「嗬嗬,好好,還是老婆好啊!那我們就吃飯去,看看老婆的手藝怎麼樣。」

  孔翠依然那麼風情萬種,微微笑著。

  「嗬嗬,我的手藝絕對能養住你的胃。走,嚐嚐去。今天讓你吃豆腐。」

  麻三一聽,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癢得咯咯直笑。

  「幹嘛啊?不是這個豆腐,你不剛吃過,還想啊!我給你做的是小白菜燉豆腐,又香又辣,保證你啊——咦!壞了,你現在病還沒好,不能吃辣,呀呀,這可怎麼辦,你先回床上歇著,我再給你炒個菜。快去、快去吧……」

  說著孔翠就推著他去堂屋的臥房�。麻三一聽,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說道:「看看你說哪�去了,我一個大老爺哪�有那麼嬌情,吃,辣點發熱好得快。」

  說著麻三便拉起孔翠進了廚房。

  剛進廚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湯,兩個凳子,看起來簡單樸素。怎麼沒有一個老人?他想問但是又不好意思問。

  孔翠見老公望著桌子發愣,笑道:「怎麼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麻三還是想知道一下,別到時候讓別人看笑話,還是問一下老婆,就算是丟人也丟在家�。想到這�,他吃驚地問道:「爹娘呢?」媳婦孔翠一聽,伸出小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會去學醫啊!當時爹病重,你大老遠跑四、五�路去叫醫生……」

  這時孔翠忽然愣了,笑著說道:「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的事你不記得?再這樣耍我不跟你說話了!」

  說著盛了一碗飯自己吃了起來,麻三一看孔翠生氣了,解釋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可能真把腦子燒壞了,所以才問問你,要是別人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多丟人啊!」

  孔翠看他並沒有說謊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說道:「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給你說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騙我,我也認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那個時候我們這個地方連個醫生都沒有,唯一的醫生也在四、五�外的莊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剛剛睡下不理你,說已經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給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還是不理,說明天就是明天,愛看不看。沒有辦法,你回來的時候爹已經死了。當時也是聽人家說的話,你就立誓一定要做個醫生,所以扔下鋤頭,把家�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去城�拜師學藝。」

  麻三一聽,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偉大的壯舉,看來自己也是個有誌青年啊!

  「那媽呢?也死了?」

  孔翠一聽,伸出手輕輕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說,媽去姐家住幾天,還沒回來呢!看你這個烏鴉嘴。說的什麼狗屁麻三一聽,頓時覺得自己說的真不是人話。」

  但是問了這問了那,最後還是覺得缺點什麼?

  「那我們的娃呢?是不是上學去了?」

  孔翠一聽,笑了道:「嗬嗬,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哪有那麼快啊!你不是說等我們攢了錢蓋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嗎?」

  「哦哦。」這時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夾了口菜吃了起來。嘿,這菜炒得真香,說真的,比奶子香多了。淡淡的蔥花味讓他忍不注猛夾幾口,就著飯吃了起來。

  「看看你吃成那樣,上輩子是個餓死鬼啊?」

  這麼一說,麻三醒了過來。對啊!自己現在是豐衣足食,沒必要跟做乞丐的時候比,見好吃的趕緊吃掉,不然也許一下就被同夥給搶著吃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嗬嗬,好吃嘛!再說,這幾天餓得肚子�空空的,一聞到香味,胃口大開。」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氣不錯,等一下我們到外麵走走。讓你腦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著吃著,心�真的很感激老天爺。當然也感謝那個讓自己興奮而死的小姐,要是沒有他們的配合,自己也不會重生到鄉醫的身上。

  吃了飯,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門鎖好走出去。麻三心想:在城�情侶出門都是手牽手的,我也來感受一下那種氣氛。想到這�,他拉起孔翠的手。

  這時路上剛好來了一個婦女,騎著自行車,看到二人,笑嗬嗬的說道:「全醫生,你們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聽,頓時臉紅了,甩開麻三的手,笑著說道:「嫂子,看你說的,這天不熱才怪,都是全進這家夥不老實。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說著低著頭一副害羞的樣子。婦女邊騎邊說著:「好好,那是全醫生太喜歡你了,不忍放開你的手。唉!年輕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頭子,別說拉我的手,理都懶得理我,天天躲著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這個婦女,聞到一股狐臭味,頓時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樣子,誰都不會理你吧。

  婦女走了,孔翠的臉還紅著,看來孔翠也屬於那種內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樣子,怎麼也無法想像。是啊!這種老婆最好,表麵矜持,床上瘋狂,哈哈,自己真的撿到一塊寶了。

  「你看看我們家這�最好了,往那邊去是一個小山坡,在山坡旁邊還有個溫泉,有好多人都在那�洗澡。不過現在村�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來兩回,中秋節過秋來一回,過年的時候來一回,其他時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

  「你傻笑什麼啊?這村�恐怕除了老頭外,就剩你這一個男人了。」

  孔翠看著他,麻三回頭看看孔翠,笑著說道:「嗬嗬,沒那麼誇張。就算剩我一個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們幹活,晚上我們也幹活,多浪叫幾聲,讓她們都羨慕去吧!」

  孔翠一聽,樂得花枝亂顫,粉拳直捶。

  「你個壞蛋,這一覺醒來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壞死了。」

  麻三I聽,覺得也有點過頭了。急忙止住笑聲道:「好好,來點正經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們倆這麼高興,眼紅怎麼辦啊?」

  「就是,別人要搶我老公可怎麼辦啊?我可舍不得。」

  說著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時剛剛割過麥,天氣顯得燥熱。路兩邊的大白楊樹被風吹得嘩嘩作響,似乎也在享受著微風所帶來的快感。樹蔭下的風稍微涼快一點,吹起孔翠的頭發,飄到麻三臉上,癢癢的,他低頭看了看依在身邊的孔翠,感覺很好。

  樹的一邊是水溝,一邊是地,溝邊水草豐盛,綠油油的甚是好看,偶爾幾隻青蛙被二人驚醒,「颼」一聲從草叢�躍起猛地跳進水溝�,一圈圈漣漪慢慢擴散開來,打破了水的平靜,又在不遠處,露出那尖尖的頭,瞪著兩隻大大的眼,望著二人靜靜觀察著,似乎也想著找個母青蛙一起散步於此。

  不遠處有幾個老頭,手�拿著竹棍坐在路邊閑聊,片片的白點,能辨認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閑的啃草,幾聲滄桑的笑聲不時順著風傳來,使整個村子顯得有些「哪�有溫泉?要不我們去洗個澡。」

  孔翠一笑說道:「你傻啊?現在天這麼熱,水很燙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時候才能洗,水麵冷卻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剛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剛剛說完就下了命令。麻三聽不懂,心想: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去洗呢?我們一起洗啊,難不成�麵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還是有玻璃怕劃腳?

  孔翠把臉一仰,噘起小嘴說道:「不是不是,什麼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說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個澡嗎?我曾經幾個月都沒洗澡呢!」

  孔翠一聽,在他臉上打了一拳:「胡扯,自從我進了家門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讓你上床!」

  說著孔翠一臉生氣的樣子。

  「嗬嗬,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個十次八次的。哈哈……」麻三聽到這話就來勁了,口無遮攔的說著。

  孔翠紅了臉,調皮的望著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耶,從來不和我說這事的。不過我也很不喜歡你以前那個樣子,整天死氣沈沈的,沒情調,倒喜歡你現在這樣,雖然有點下流,但是要講給誰呢!嗬嗬,但是你要保證不能給別的女人這麼說笑。我可不願意。」

  麻三一聽,看來這次重生到全進身上還是有很大的變化。既然老婆喜歡就保持吧!不過不給別人的女人說這話,那就因人而異。要是有機會的話,可就怪不得我嘍,嗬嗬。

  他心�壞想著,緊緊拉著她的手,或許這樣才能給她最大的保證。孔翠這時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

  當兩個人快走到放羊老頭的地方,頓時鬆開了手,麻三不同意,但還是被孔翠執意甩開了。

  「別拉了,給人家看笑話,你走前,我走後。」

  孔翠這時往後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幹嘛啊,兩口子不走一塊還分開走啊!」

  「人家看了笑話。」孔翠說著扭著兩個飽滿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當鼓棰的樣子。

  「真是沒見過,太封建了。」

  這時放羊的老頭們也看到了兩人,並對他們打著招呼。

  「全醫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爺你們都好吧?」

  麻三見那人歲數不小,便隨口挑了個輩分叫著。孔翠一聽,猛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爺,傻……」

  【第一集】第三章:金鴿沒奶

  孔翠一說,麻三頓時縮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麻三笑了笑說道:「這兩天燒得糊塗了,糊塗了。」

  說著拉起孔翠落荒而逃。孔翠這時笑得前俯後仰,放羊的老頭也覺得很尷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頭們的視線之外,麻三才停下來。「天啊!可真丟人,我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看來,村�的事你得多給我講講。看看多丟人啊!」

  「好好,等晚上邊睡邊聊吧!」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摟著,感覺那團奶子的柔軟。

  「好了,那�有人啦!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遠處真傳來一陣笑聲。

  「就是那�啊!」

  她指了指幾步路外的拐彎處,笑聲就是從那�飄過來的。他忍不住伸著脖子看去,隻見那一塊地皮脆綠,雜草茂盛,有幾塊大石頭擋著,看上去確實是一個泡溫泉的好地方。

  「看什麼呢?萬一人家是女孩可怎麼辦啊!」

  孔翠一臉不服氣,把麻三的頭扭了過來。「好了,有時間我們一塊去泡吧!

  怕你見多了有壞想法。「

  「什麼壞想法啊!隻要有翠在,我就不會想別的女人。」

  正當兩個人說笑的時候,大老遠處有人喊了起來:「全醫生!全醫生!可找到你了。我們家媳婦的事可把我給急死了,你快點去幫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認識,沒什麼印象。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了,說道:「全進,這是我們的嬸子,你快跟著去看看吧!」

  麻三一聽,明白了,原來這個老婦女是個嬸子級的,幸好有孔翠在這�,要不然再叫錯輩分多難為情。

  「是什麼病啊?」麻三不禁問道。

  這個婦女看了看,臉一紅,苦笑道:「我家媳婦孩子都生下來兩星期了,還沒奶水,奶粉現在又沒地方買,貴的像吃人,所以想過來讓你看看,家�沒什麼收入,能省兩錢省兩錢。」

  麻三一聽,又是女人的事。天啊!這當著老婆的麵多不好意思?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快點去吧!人家急著呢!」

  「要不你去吧!」麻三還是覺得不妥的說道。孔翠一聽說道:「傻瓜,我要是個醫生的話就去看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會怎麼去看?看什麼啊?」

  麻三一聽,明白了,原來老婆不會。嘿嘿,那就好,隻有讓我去一飽眼福了。

  「走吧。」麻三終於一口答應了下來。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孔翠笑了笑,看樣子有點無奈。俗話說得好:「人命關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許一個生命就會消逝,時間就是生命。麻三此時表現出十分積極的一麵,跑了過去,後麵的嬸子竟追不上了。

  「小進別跑了,就是這�,進去啊!」由於麻三跑得過快,竟跑過頭了。嬸子停在路口叫著。

  麻三一聽,看來自己太激動了,便紅著臉倒了回來。

  「嬸子你早說啊!跑得我氣喘籲籲。」

  「嗬嗬,你這個孩子可真是的,這村子這麼小,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這時還能說什麼,做了這麼丟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沒那麼嚴重,隻是今天孩子老哭鬧,什麼都不吃,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恐怕把肚子餓壞了,不長高就壞了,以後媳婦難找。」

  嬸子說著,眼角眉梢處處都是擔心。二人一邊說著一邊走著,不一會在村子中間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來。

  胡同不寬,看樣子隻能容得下一輛架子車通行,再外加一輛息行車都很困難。

  地麵高低不平,有兩道明顯的車輪軌跡,深深淺淺的伸到了胡同深處。臨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沒有住人了,老土坯牆像殘留的長城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不成牆樣,一個個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轟過一樣。牆頭長著草,草根卻露在外麵。看樣子大風一過都要倒下來了。再往�看,牆角到胡同�麵一排槐樹枝繁葉茂,看上去水土不錯。

  「想起來沒,就在�麵倒數第二家。」

  麻三這時聽著,點點頭。「清楚了,清楚了,嬸子你不知道,這回發燒燒得厲害,現在頭還有點暈,孔翠便拉著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風,涼快涼快。」

  「嗬嗬,是啊,這村子�就你們一家過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幸福。哎……」

  說著嬸子竟歎了口氣,看樣子也很憂傷。

  「嬸子,別氣了,這不也沒辦法。等大家日子好過了,就沒這事了。」

  麻三也看出來了,這女人離開男人也不行,個個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他偷偷看了看這個嬸子,雖然上了歲數,但是風姿猶存,大大的胸脯看上去還是硬挺著,豐滿的屁股也是左右搖擺,勾人心弦。

  算了,對一個老婦女打什麼主意,還足趕緊進去看看這個剛生產的媳婦去。

  「是啊,沒辦法,現在就是想快點攢點錢,等有了本錢再去做點小買賣什麼的,要不然天天這麼打零工也不是辦法啊!」

  說著兩個人就進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覺很新鮮,以前農村的樣子隻是在兒時依稀有點印象,但早已模糊不清了。紅碑牆、大木門、石門墩,還有那門上的紫氣東西,看上去很親切,不像城�那些寬敞明亮的大玻璃門,門口像站崗的地方那麼嚇人。

  「哇哇……」

  這時院子�傳來孩子的哭聲,麻三一聽急忙閃了進去。

  一進門,看到的卻是一副破舊不堪的樣子,三間老房子,看起來比自己家的堂屋還老舊,整個牆麵都是麥枝葉摻土做成的,�麵隱約看得到紅磚,看樣子是家�的老夯土牆,就是兩邊用立磚砌好,中間灌泥漿的那種,牆體很厚,顯得很紮實。有愛漂亮的,就在磚外再抹一層白灰,看上去白白淨淨的才好看,但是這三間房子已論不到好看了,白灰牆麵經過雨水的洗禮,已看不到白,白�泛著黃,黃�露著黑,似乎還有點綠,整個看上去髒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頂上長滿了草,要是哪個人沒事拔一撮下來的話,肯定會漏雨。

  東邊靠牆處是一間小廚房,為什麼說小呢?因為它和自己家�的小柴房差不多,�麵頂多一個竈台,再放一張桌子、幾個凳子。整個廚房的四麵都是黑的,窗戶也沒了,隻留下一個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飯都沒胃口。現在看看嬸子家再想想自己家�,確實有點差距。

  他心�暗暗高興,幸好沒有到這一家,要不然自己還得去外麵打工受苦。唉!

  這就是命啊!

  一路走來,他也目睹村�的這種情況,都好不到哪去。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沒有什麼餘裕了。

  這哭聲越來越大,嬸子看起來明顯的焦急起來,急得先跑了進去。

  麻三拎著那畫著十字架的藥箱子,進門後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這�麵的裝潢還可以,雖然牆麵都有脫落但是大部分已用舊報紙糊了起來,看上去整個屋子花花綠綠的,蠻有個性。地麵極其不平,比起外麵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張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於天熱上麵隻鋪了一層竹席,床頭一堆布片,還有一張花毯子,一個年輕的女人正躺在上麵,抱著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嬰兒來來回回地搖著哄孩子。

  「來,鴿,我把醫生叫過來了,讓醫生幫你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麻三這時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雖然沒有奶水,但是胸部確實也不小,看樣子不像那種沒奶的人。

  女人這時看了看全醫生,頓時臉臊得通紅,小聲的叫了一聲:「媽,看你,這怎麼好意思啊!」

  嬸子笑了笑說道:「你這閨女也真是的,這又不是幹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麼艱都沒了,不看,總不能把孩子給餓死。看看這孩子都幾天沒進食了,真有個三長兩短,斷了香火誰來負責。你這做娘的也真狠心……」

  嬸子這麼一說,在床上的女人不吭聲了,低著頭一言不發。

  「來,我先抱著孩子,讓醫生看看怎麼回事。」

  麻三這時看了看這個女人,長得真清秀。心想:這村子不怎麼樣,這�的女人倒是;個個水靈啊!比城�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還好看。長長的頭發又粗又黑,白白的臉蛋又紅又圓,眉清目秀,看起來豐滿圓潤、晶瑩剔透,看上去那麼帶勁。特別是那兩隻乳房,看上去個大飽滿,似乎�麵有奶水無道可出,憋得要爆炸一般。

  「那個,嬸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嬸子這時一聽,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衝著她點了點頭道:「怎麼,嬸子還不放心你侄子我嗎?」

  「嘿嘿,看你說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幫忙。」

  麻三一聽,心想:你這個老婦女能幫什麼忙啊?在這�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嬸子你在外麵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覺得熱,你抱他去胡同口涼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嬸子抱著孩子走了,屋子�隻剩下兩人。麻三笑了笑,走了過去,還沒到床邊就閑到一股乳香,還別說有沒有產奶,這種香味都是到處飄蕩。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過來,頓時就是鬼來了一樣,把身子往�頭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麻三裝得一本正經的樣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過來。」

  麻三一隻手拿過一個小棉手枕放在牆子一角。女人膽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過來,把把脈。」

  這一聲把女人嚇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過來。這女人可真靦腆,麻三打心眼�喜歡,可以這麼說,隻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歡。因為做麻三的時候,連個女人邊都沒沾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不沾白不沾啊!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聽話,把身子往他這�移了移。

  這時兩個人距離近在咫尺,麻三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溫度,那種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個鼻腔,幾乎要醉了。

  他哪�有心情把脈?那跳得厲害的脈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壓了又壓,看了看女人的臉。

  女人這時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對,她急忙把頭低下,望著自己盤著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麼名字?」

  「金鴿。」

  「嗬嗬,名字很好聽。多大了?」

  金鴿一聽,愣了一下,�起頭望了望他說道:「二十四了,才結婚一年。」

  「哦,結婚一年了。保養得不錯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歡。」

  金鴿這時明顯覺得這個醫生不對勁,怎麼淨問這些問題,臉紅著不敢直視他。

  「嗬嗬,沒別的意思,這個是醫學上所講的望、聞、問、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況,好對症下藥。」

  麻三笑著說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處揉啊揉,揉得春心蕩漾。

  金鴿這時也覺得心中壓抑,那份埋藏在心�許久的欲望也被揉了出來。她紅著臉望著這個白白淨淨的全醫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該多好,自己願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滿足他。

  麻三這時感覺到她的手開始發燙,根據脈象來看,她已經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這�,麻三�起頭看了一下金鴿說道:「鴿,你能不能過來一下,太遠了把不準。」

  金鴿一聽竟有男人這麼親熱的叫自己,心頭發熱、兩眼發暈,一股暖暖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聲,把整個大屁股滑了過來,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他這時看到金鴿隻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衣,因為在家�帶孩子,所以金鴿一直沒換上正裝。

  睡衣寬鬆、柔軟,做什麼事都方便。麻三看著她那兩個大大的乳房,恨不得上去抓兩把,再用力的吸上兩口,讓她的奶頭上翹、浪叫不停。

  但是此時還得慢慢來,畢竟這是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不然太過心急,什麼便宜都占不了,豈不功虧一簣?想到這�,他假裝手從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鴿的大腿上,他感覺到她的腿真軟,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團上。金鴿全身明顯為之一顫,她沒有想到這個全醫生會這麼壞,把手放在人家的會陰處。她小聲的「啊」了一聲,臉色通紅,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心�卻又十分想給他做一回,但是身為女人,不能這麼直接,看著全醫生對自己好像也有點那個意思,隻好以肢體語言來表達了。想到這�,她把頭�了起來,因為心�有了壞意,所以臉也不自覺的傳達著這種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這時壞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兒上抓了抓,這一抓讓金鴿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欲望,忍不住呻吟了幾聲。嘴�說道:「全醫生,別、別動,那�好癢啊!」

  麻三一聽到她在浪叫,頓時用手又撓了幾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這�癢嗎?」

  這時麻三的手哪�還肯放,在她的小穴上就摸上幾把,這下金鴿徹底受不了了,頭不自覺的仰了過去,隻用一隻手後撐著,把兩個乳房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撐「啪啪啪」幾聲都掉了下來,有幾顆調皮的扣子順著席子滾到了地上,「當當當當」上上下下彈了幾次,終於停了下來。

  這一撐,頓時把兩個白白、大大的乳房露了出來,麻三這時再也受不了了,眼前發亮,沒有想到這個金鴿的奶子這麼大,而且�麵竟沒有東西包著,赤裸裸的露了出來。麻三哪�還能受得了,原始的衝動一下把頭腦衝昏了,順手把她的腿往後拉了過去,金鴿這時一下子平躺了下來,把兩個白白的乳房摔得上下彈跳,麻三望著眼前的粉胸,垂涎三尺,把頭埋了過去,嘴在她的兩個奶子上來回遊動,一下左一下右,弄得金鴿再也裝不下去了,用手按著麻三的頭,叫著。

  「啊!醫生,好癢、好癢啊!快點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點啊!」

  這麼一句話就讓他的身心得到極大刺激,人常說最美的音樂莫過於女人在床笫之時發出的旋律最動聽。不錯,不論哪個女人都會有迷人的時刻,金鴿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能發生如此動聽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聲迷住了,兩個乳頭被麻三吸得頂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龜頭一樣。麻三猛吸一頓後,望著這兩個尖尖的乳峰,愛不釋手。看一下,親一下,親得金鴿全身子亂顫,手不停按著他的頭,讓麻三把頭放在硬挺的乳頭上。

  乳頭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紅的那麼誘人,一個個的小凸點讓整個乳頭襯得更有魅力,一股強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壞水完全勾了起來。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陰戶處,伸出食指隔著褲衩摳了一下,金鴿這時也把兩隻手伸了過來,按住了他的手。

  「醫生,別、別,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別、別。」

  但是金鴿說著又拉起他的手往那個潮濕的小洞旁邊引了引。麻三這時一下騎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壓在身下,對準她剛剛翹起的紅唇堵了上去,手也伸過去摸了起來。

  「別吵,讓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臉上、耳邊、頸上輕輕的,打著圈舔了起來,更別說金鴻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著迷,這也是別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發出來的。

  他能感覺到她下身的小褲衩已經濕了,水似乎要穿過小褲衩淌出來。

  金鴿這時拼命的壓抑著不發出聲來,整張小臉粉紅得非常誘人,隻能感覺到鼻孔�噴著粗氣,似乎整個身子已經到了要爆發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醫生快點進去吧!那�癢得受不了。快點,把褲頭脫掉……」

  這麼一說麻三感覺到下身脹得厲害,整個身子壓得他肉莖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撥開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錯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乳頭被麻三挑逗得自動顫抖著。

  麻三此時猛的想起嬸子還在外麵等著,是啊,還是早點幹完妥當,不然讓嬸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想到這�,他一下子弓身,把兩隻腳勾住她的褲子邊,往後一蹬,將金鴿的褲子還有小褲衩都蹬掉。

  金鴿這時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叫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護了一下她的大陰唇。

  麻三看她的雙手竟擋住了小穴,迅速把她的手拿開,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那根又紅又粗的陰莖像是隻怪獸,隨著心跳不停點著頭,像是要找個洞進去一探究竟。金鴿�起頭望了一下他的大肉棒,「啊」了一聲,躺了羞。

  「醫生,你的東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歡,我老公的沒你一半長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麼叫高潮。」

  麻三這時才發現這個女人也是表麵矜持的那種,沒想到看到自己的大雞巴竟變得如此放蕩,好啊!就讓你嚐嚐我這個大棒棒吧!

  想到這�,他往前跪走了幾步,一下把大陰莖塞進她的嘴�。金鴿這時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把這個又大、又粗、又燙的大雞巴塞到自己嘴�,還沒叫,隻見麻三就拼命的抽動起來,隨著抽動能聽到「咕咕」的聲音,金鴿嘴�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齒咬著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個爽啊。他越紮越來勁,恨不得把整個東西都塞進去,這時金鴿再也受不了了,一陣反嘔,麻三一看,可能紮得太深了,把大雞巴抽了出來,這時金鴿才喘了口氣,仰著頭不停的吸氣。

  「金鴿沒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脹紅的臉,問道。

  金鴿這時終於緩過了氣,望著身上這個猛男,笑了笑,一個起身搜住了他,�起頭望著他說道:「醫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歡,剛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說著不由分說,竟把麻三翻壓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來,麻三感覺到癢癢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陰穴給爆了,但是金鴿用力按住了他。

  「全醫生,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吧!」

  說著金鴿就一路親著滑到他的下身,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陰毛,癢得麻三咯咯直笑,望著這個披頭散發的她,心想: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這樣尋歡做樂那該多好啊!

  金鴿這時後退了一點,垂下來的頭發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無意的掃著,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沒想到這女人的頭發也是個性愛利器,他平躺在那�靜靜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待遇。

  金鴿把頭移到了大肉棒上,輕輕張開嘴在馬眼上舔了舔,頓時一股鑽心的癢直刺心窩,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她的那個蜜洞�吸吸蜜水解解渴。但是此時的金鴿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罷不能。

  就在這時,麻三感覺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龜頭上繞來繞去,把他一下子帶到了一個極樂世界,天啊!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舌頭怎麼這麼會搞,整根肉棒拼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這樣,金鴿越不放手,一張嘴把整個大肉棒含了進去。這時一種巨大的壓迫感油然而生,他還沒回過神,就感覺到整個肉棒一下子被吸了起來,被這明顯的壓迫感束縛了。這種力量越來越重,他感覺�麵的精液都要被她吸出來,這還得了,自己還沒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沒意思。想到這�,他一下子把她的頭推開了,金鴿這時嘴�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涼涼的很舒服。

  「舒服嗎?」金鴿這時臉紅通通的,應該是頭低的時間太久了。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說道:「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讓我在上麵吧!」

  金鴿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後不來了那怎麼辦?我男人一年來不了兩趟,我心�的苦誰會知道啊?」

  麻三一聽,心�那個美啊,沒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了,看來這回真是撞上桃花運了。

  「哈哈,放心吧!鴿,隻要你需要,我就常來,我還以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動下麵。還沒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自由呢!想的時候還可以自己用手摳摳,現在她跟我睡一個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這是生理需求,每個人都應該自慰一下。」

  說著金鴿把屁股往後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著的大雞巴擋住了,咯咯一笑道:

  「全醫生,說真的,你的這麼大,我最喜歡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兒子大不了多少,連個小手指頭長都沒有,沒有一點感覺。」

  「哈哈,那好,你就試試我的,看夠不夠大。」

  金鴿這時也變得沒那麼拘謹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後退了一點,然後�起來,朝著大肉棒就坐了下去。麻三感覺到滑滑的,好像被兩個大肉片猛烈地壓迫,之後一下子進去了,那種快感頻時讓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聲:「好爽啊!

  好緊,好緊。「

  這時他有點不敢再進去的感覺,沒想到金鴿的這�這麼緊,這種感覺從來沒有感受過。

  但是金鴿受不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令她興奮不已,一用力隻聽到「喀」一聲,頓時把整個屁股都沈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

  這一聲把麻三嚇了一跳,聽起來好像把�麵的骨頭給鬆開了,看來她的丈夫真是沒用,自己老婆從來沒有達到過高潮,這回要不頂到子宮口就不是我麻三!

  這時麻三猛地過勁,再看這個金鴿也是好久沒有嚐過鮮了,上下翻飛,把整個身子上上下下快速的起伏,�麵潤滑的液體也越來越多,讓他感覺沒那麼疼了,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他望著那起伏著的大乳房,脹得跟個水袋似的,一把抓了過去,把她推倒在床上,操起肉莖一下子捅了進去。這種最常規的做愛方法讓他達到最高的質量。

  【第一集】第四章:急診豔遇

  二人剛剛做完就聽到院�有腳步聲,金鴿一聽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慌忙把衣服穿好,但是沒有了扣子,她又翻箱倒櫃的換了一件穿上,這時麻三也準備得差不多了。但是院子�忽然沒了聲音,金鴿隔著小窗戶往外看了看,沒人,正在二人咯咯一笑的時候,門被敲了幾下。

  「我說全醫生啊,你們好了沒有?你看看這孩子都餓睡了,要是看好了,我就進來了,讓金鴿到別的地方找奶喝。」

  二人一下子全明白了,原來嬸子在門口呢!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相視一笑說道:「好了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嬸子一聽就準備推門進來,但是用力一推,卻推不動。金鴿這時猛地想起門被二人上了栓,頓時臉色羞得通紅,好像自己那點醜事都曝光了一樣。

  「等一下,我們這個門怎麼老是自己上栓呢?」

  麻三一聽,捂著嘴差點笑了出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的,哪一個栓會自己上啊?虧她說得出來。

  「這門自己拴,可是頭一次聽說,你是不是記錯了?」

  「嗬嗬,沒有,你看看。」這時金鴿看了看婆婆,婆婆看了看她,把孩子交給了她。

  「現在怎麼樣了?好點沒有?有沒有奶水啊?」

  「沒呢,醫生說要再接受治療才行,這一回、兩回的不管用。」

  「哦,也是,哪�有那麼快的呀!嗬嗬,好好,辛苦大侄子了。」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給羞壞了,心想:我都給你兒子戴了一頂綠帽子,你還說我辛苦了,是啊!今天是夠辛苦的。一連幹了幾炮,可以了。急忙滿麵陪笑說道:

  「嬸子說到哪去了,隻要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全力幫忙,再說這也是我的本職。來,你媳婦這個奶啊,是缺乏吸,讓你的兒子餓了就吸一下,這樣會刺激產奶的。我再給你寫一個秘方,這可是我的家傳秘方,按照我給你的做法去做,不出三天,保證產奶。不過這兩天還要做按摩治療,有空我再來看看恢複的情況,早治早好,要不然這孩子也受不了,老借人家的奶,人家也不待見啊!」

  「是啊、是啊!還是侄子說的對。這樣,你看看需要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拿去。」

  麻三看了看金鴿,再看向嬸子笑了笑道:「這樣吧,這個手續費就不用了,等一下你跟我回家看看那些草藥要多少錢再說好了,都是親戚什麼不好說?該省就省。」

  嬸子這時臉也紅了。

  「嗬嗬,還是自己人好,走走,我跟著你回家拿藥去。」

  臨走的時候,麻三還叮囑金鴿:「要多注意沐息,看看這眼圈都黑了,你還是趁著孩子休息睡會,奶水才會更快流出來。」

  「對對,這樣吧!我抱著孩子,你自己在床上睡個安穩覺。」

  這時金鴿真的不好意思,給他兒子戴綠帽子,婆婆還對自己這麼好,但是想想丈夫真沒有把自己弄舒服,頓時也氣,說道:「那我就先睡一下,等一下你回來了,我再帶孩子吧!」

  「好好,那就早點睡吧!我給你拿藥去。」

  這時二人便走了出去。嬸子看上去很感激的樣子,麻三猜想:兩個人的事情應該沒被發現,要不然不會對自己這麼好。嘿嘿,沒想到做鄉醫還有這麼多的好事兒,他此時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嗬嗬,你看看,咱們村啊,男人太少了,什麼力氣活都得女人幹,所以在這�做女人最累了。不像以前,一年到頭男人都在村�,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片黃土地,現在好了,一出去都不回來了,你看看我兒子上次回來的時候還變了,說話都變得洋腔怪調的,回來就讓我抽了兩個嘴巴子,你說說,光說那些洋玩意幹嘛?能掙點錢好好過日子就得了,淨學那些沒用的。」

  「是是,在外麵久了,聲音都會變。」

  說著麻三看了看她,發現嬸子也在看自己,那眼神不對啊,似乎在灼灼放光。

  「對了,我叔呢?沒在家?」

  「他也出去了,跟著別人打零工,做點木工什麼的,在家�攬不到活,還是給別人打打散工比較好。幾個人也相互有個照顧。」

  「哦,出去多久了?」

  「年前就出去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來的時候也是穿得人模狗樣的,看著是不賴,不如等我有了錢也弄幾套穿穿。」

  麻三這時明白了,原來這�的女人都被逼瘋了,眼�放出的光芒也是狼光。

  「嗬嗬,看看嬸子這身材,穿起來肯定好看。」

  嬸子被他這麼一誇,頓時樂了,冷不防地踢了麻三一下。

  「你小子真會說話。嗬嗬,你叔啊!就是個老實蛋,從來沒誇過我。」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這女人太可憐了,適當的滿足一下她的心靈,也算是我這個做醫生的盡一點心吧!

  二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就回到了家,嬸子進門後笑著說道:「你看看,還是你們家漂亮,聽孔翠說你們過了年就準備把堂屋給翻蓋了是不?那樣好啊!醫生家�就得幹淨,要是不幹淨,別人都不敢來看病。」

  「是啊!是啊!做醫生就要幹淨,別人看著也放心,要是到處都是蟑螂看著都怕,誰還敢來啊!」

  「嗬嗬,是啊!咱村�就你家最富了。你們家的新房也是最好的,看看多白、多幹淨。」

  這麼一說麻三也注意到了,這個村子�大部分都是灰土般的顏色,自己家�至少還有點鮮豔,高高的門樓,看上去的確高貴不少。看來自己家還是這村�的土財主啊!

  「嗬嗬,嬸子別這麼說,等叔他倆回來的時候,馬上可以把你家的房子給蓋起來了,別急。」

  「是是,我也盼著有那麼一天呢!」

  這時二人進了藥房,剛進門就聽到�麵有人。

  「回來了?」

  是孔翠的聲音,麻三應了一聲。

  「來了,你自己在這�幹什麼?也不開個燈,黑燈瞎火的。」

  孔翠這時才把燈打開,看了看二人,笑了笑。

  「我就是打掃一下房間,黑習慣了就能看到了。」

  嬸子一聽,指著麻三說道:「嗬嗬,看看人家孔翠多會過日子,真知道省。」

  「嬸子說哪�去了,這大白天的,也不算太黑。隻是窗戶太小,要是大點,白天都不用打燈。」

  「是是。」三個人笑著說道,親得跟一家人似的。

  麻三去洗手時與孔翠擦肩而過,孔翠拉了他一下,問道:「老公,剛才我在�邊聞著有股味啊!」

  「什麼味啊?」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搗住下身。心想:壞了,難不成老婆聞到了?

  「哪有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沒有,真的沒有,我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哪�還有心情去外麵找。看你說的,把我說成什麼樣的人啦!」

  這時孔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看你嚇的,這不是嚇唬嚇唬你嗎?哈哈。」

  嬸子好像也聽到了,笑著說道:「放心吧!翠,全醫生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別的女人都別想動了他的心。我看村�頭也沒有哪個能比得上你的。你看看郎才女貌的多配啊!」

  孔翠這時臉上掩不住內心的喜悅,雖然她明白是嬸子的一片心意,但是人天生愛被誇,一誇就忍不住高興。

  「謝謝嬸子,你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個萬人迷,看看現在身材還保養得這麼好。」

  「哪啊!哪啊!都粗得跟大蘿卜似的?你叔總說我老醃菜了。」

  「哈哈,哈哈。」三個人都笑了起來,麻三這時走到櫃台,拿起小秤,在旁邊的一個小百葉牆櫃�秤著中藥,一包包的包了起來。

  「豬蹄、花生、王不留行各五錢,穿山甲三錢,當歸、川芎、通草各四錢,文火慢燉,把湯分三次喝,多次少飲,對於許多產後缺乳的婦女都有很效果,這可是我師傅的獨家秘方,希望金鴿早點好起來,對孩子也有個交待。」

  嬸子看著他的藥,頓時喜出望外,大口的稱讚道:「真是沒有想到,全醫生這次學醫回來,本領大多了。」

  「哈哈,一般吧,要不是我爸,我還不會學這麼精。看著那些不負責的醫生心�就來火,不把病人放在第一位,算什麼醫生,連一點醫德也沒有。」

  當麻三把話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看了二次病,二次都差點上了人家,這算是什麼醫德?這不是衣冠禽獸嗎?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啊!還是自己人好。來,侄子看看到底要多少錢?」

  嬸子說著把手伸到了褲襠�,麻三看到她的手在褲襠�摸來摸去,一不小心褲子差點被拉出來,露出白晰的臀肉,雖然上了歲數,但是看著那迷人的小肚臍眼,心�還是微微一震,這時她的手還在�麵不停的動著,像是自摸的樣子。

  「一共八塊錢吧!這藥現在都不好進。」

  「好好,你看看我這錢放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嘿嘿,不好意思啊!」

  孔翠看著嬸子這一舉動,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這麼東扯西拉的,褲子一下子拉下來了,束腰的布條子這時錮著肚皮,餌出那紅紅的大褲頭。

  「沒事,嬸子,等你有了零錢的時候再拿吧,幾塊錢的事。」

  「別、別,我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有錢就給錢,沒錢就不看。絕不賴幟。」

  說話間嬸子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麻三一聽心�高興。是啊!這點小生意也禁不起村�人賒帳。

  「嗯嗯,還是嬸子好,不像有的人就是想賴帳。」

  一會嬸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指了指地上說道:「你看看,這錢竟掉到地上了,我明明放在褲頭的小口袋�,怎麼鑽出來了,難不成還長腿了,真是的。」

  嬸子撿起來,臉上盡是笑容。

  「給、給,八塊,你點點。看看,還好掉到這�,要是掉到路上那不白找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哈哈,是、是,萬幸。」

  嬸子拿好藥笑著走了出去,二人把她送到門外,終於揮手告別。

  回到院子�,孔翠拿了個竹椅子來。

  「來吧,坐下來。今天剛起來就接了兩單生意,累了吧!我給你揉揉。」

  麻三看了看貼心的媳婦,頓時覺得對不起她,她這麼全心全意的對自己,自己卻在外麵玩別的女人。但是麻三轉念一想,我是麻三又不是全進,管這個幹嘛?

  要是現在不抓緊機會,到時候若哪一天又重生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好日子,還是趁著這個美好的機會享受一下這夫妻生活吧!想到這�他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按摩。

  院子�鴨子嘎嘎的叫著,隱約還能聽到嘴磕到地上的聲音,似乎有幾隻母雞在不停的覓食,。

  孔翠的手很軟,在肩上揉啊、揉啊,看起來似乎懂得醫道,按到每個穴位的時候,感覺到酸酸沈沈的非常舒服。

  過了一會,孔翠停了下來,此時的麻三差一點睡著了,她看了看他舒服的樣子說道:「看看你舒服的模樣。你去外麵園子�摘幾個黃瓜吧!等一下調個蒜茸黃瓜吃。這是新反秧的第一茬,據說最有營養了。」

  麻三一聽,嘿嘿一笑,沒想到媳婦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在哪�摘啊?」

  這時孔翠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道:「你就裝吧!出了門後麵不就是個園子,你去那�摘兩個。不能再這麼慣你了,要不然你什麼都不知道。」

  麻三一聽,站起來,朝著她的腦門就親了一下。說實話,此時的麻三還沒有過足癮,看著漂亮的妻子還是忍不住親上幾口。孔翠一看這家夥又要耍壞了,用力推了他一下。

  「別這樣,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我們家經常有人經過。要是想壞,到了晚上好好伺候伺候你,直到讓你煩了為止,好不好?」

  麻三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到了晚上,我可饒不了你。」

  「哼,去你的吧!快點摘黃瓜去。」

  孔翠邊說著邊在他身上亂捶。麻三一聽黃瓜頓時樂了,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要不我晚上用黃瓜把你操了,看它表麵上的刺,插著舒服啊!」

  二浪!「

  孔翠笑著踹了他一腳,麻三一下子被踹到了門外。麻三往後轉了轉,嘿,這�還真有一個園子啊!一壟壟的地看上去很漂亮,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看著瓜秧上吊著的大黃瓜,綠油油的,又粗又大,心�喜歡極了,以前從來不知道黃瓜長在這上麵,現在感覺特別新鮮。

  黃瓜隨風來回地搖擺著,米黃色的黃瓜花看上去並不比玫瑰差到哪去,不時就有幾隻忙碌的小蜜蜂在上麵飛來飛去。多美的田園景色啊!他忍不住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太陽此時已經背過去了,被高高的大樹擋住,殘陽斜照,顯,得很平靜。他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這黃瓜真跟自己的大肉棒差不多,要是自己的那玩意有這麼長該多好,幹起女人來才叫爽啊!

  「摘好了沒有?蒜汁都搗好了。」

  孔翠在院子�喊了起來,像是性饑渴等不及的樣子。他信手摘了幾個長得黃瓜轉身回了家。

  這時孔翠正在搗蒜,一看他回來了,笑著說道:「那黃瓜長成了沒有?」

  麻三故意把手�的黃瓜藏在後麵,色色的看了看老婆說道:「你猜阽有多長?」

  孔翠笑了笑說道:「應該有這麼長吧!」她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八字狀。

  麻三笑了笑,搖著頭說道:「不、不,比這要長。」

  她伸出兩隻手比劃著:「這麼長。」

  「嘿嘿……差不多了。那這麼長像什麼?」

  孔翠望著這個壞得流油的老公笑著。

  「扯蛋,黃瓜不像黃瓜像什麼呀?告訴你吧!像我的雞巴。哈哈!晚上給你吃熱黃瓜……」

  孔翠一聽,把鞋子一脫,朝著他就扔了過去。

  「我讓你壞、我讓你壞。」

  說著就在院子�攆了過去。不過此時的孔翠心�非常高興,難得丈夫這麼有情調,對自己調情表示他還深愛著她,要是對她不理不睬,那證明他的心�早就厭倦自己了。

  傍晚時分,有早點做完事的人們都吃過了飯,拎著馬紮、草席從家�出來了,老頭、老太太們都拿著大蒲扇在樹底下乘涼聊天。三個一團、五個一夥,說東家道西家,聊得起勁。好奇的麻三,這時倒真想去感受一下那種氣氛,可是孔翠卻不這麼想,她覺得還是兩個人去遛遛,說說情話什麼的最好,對於跟那些老頭、老太太們說人家的不是沒汁麼興趣,便拉起麻三往那個小山坡走去。

  這條路上也有不少人,不時就會碰到一、兩個邊走邊聊天的。當然這個時候已經沒人在放羊了,路邊上的水溝�倒映著天上彎脅的月牙,把夜弄得更寂靜。河邊的青蛙成群結隊的在水�鑽來鑽去,要是深更半夜一個人出來的話,不被嚇個半死才怪。

  但是這時兩個人手拉著手,很是愜意。

  由於天黑,孔翠也明顯大膽了起來,沒人的時候就拉著麻三的手,一有人就趕緊分開,並巨還一前一後,保持著距離走著,可把麻三樂得合不攏嘴。

  「這地�麵應該沒有人在偷情吧!」

  麻三拉了一下孔翠指指地�。孔翠看了看,這時剛剛割過麥,四處一望無垠,要是沒什麼東西擋著可以看四、五�遠。

  「看你說的,哪�有偷情的呀!這麼光禿禿的在哪偷啊?現在我發現你的壞想法越來越多,是不是在學醫的時候學壞」。「

  麻三這時也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點,要不然老婆老盯著自己可就麻煩了。

  「哪�啊?我再學壞也是壞自己老婆,要幹就得幹老婆,對別人沒興趣,誰叫別人沒我老婆漂亮。」

  孔翠一聽,這家夥嘴上像抹了一層蜜,想恨都恨不起,頓時笑了笑。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敢對別人耍壞,我把你的肉棒割了,當醃菜吃。」

  「好好,你放心,我晚上就讓你吃熱的。」

  「滾吧你!」

  說著她就在他的下身拍了一下,把麻三疼得嗷嗷亂叫。

  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有水聲。麻三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就是溫泉,他的心�一亮,暗自高興起來。

  他握著孔翠的手,加快了腳步想去看看那�有沒有人在泡溫泉。

  水聲越來越近,麻二一的心也越來越激動。孔翠看了看他,笑著說道:「怎麼了?走這麼快。」

  麻三笑了笑,拉了一下媳婦的手說道:「要不我們去那�泡個溫泉?」麻三說話的時候,雙眼壞壞的看著她那兩個大奶子,能看出還是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啊!

  孔翠哼了一聲:「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說,是不是有什麼壞想法?」

  「嗬嗬,沒有,沒有,隻是想看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兒,哈哈。」

  「去你的!我才不讓你看呢!」

  麻三看了看老婆那豐滿的乳房、圓圓的小臉,心想:不給看也沒事,反正以後都得跟你睡到一塊,日子久了還煩呢!

  「走吧!反正是散步,去去就回來了。」

  孔翠雖然嘴上說不去,但是心�也想去,老在家�待著也沒有意思。

  二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向溫泉走去。這時那邊傳來了幾聲清脆的笑聲,乍聽之下跟風吹銀鈴似的,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也都是花一樣的年齡。

  「那�有人洗澡,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拉倒吧!我看你啊,心懷鬼胎。看你那樣子就不懷好意。」

  「看你說的,我堂堂一個醫生哪�有那麼多壞心思。要是你真不放心,我們現在就回去。」

  說著麻三拉著孔翠的手就往回走,看樣子挺堅決的。

  「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啊!就這樣,還沒說一句就來火了,給你逗樂的,走吧!」

  麻三這時感覺到老婆有點敏感過頭了,動不動就拿這開玩笑,但是沒辦法,也有可能是自己長得太帥了,所以她不放心。

  「走嘍!」

  麻三便拉著孔翠的手走了過去,說道:「你看看今天的月色可真美,跟你一樣迷人。」

  孔翠一聽,順口說了句:「等再過二十年看你還說不說好迷人。」

  「迷!迷!等我有時間再去省城學學美容,把你天天扮得漂漂亮亮的,永保青春。」

  「嗬嗬,好啊、好啊!那等我們手頭寬裕一點了就讓你去學。」

  「好啊、好啊!學的手藝多,對我們家也有好處,什麼病都能看那才好,等我們有錢了,在這�建一個最高的樓,跟城�人一樣,讓別人都羨慕我們吧!」

  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孔翠聽著他的豪言壯語也樂得合不攏嘴,靠在他的懷�向溫泉走去。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麻三忍不住向那個地方看了看。嘿,還真有人在冼澡,幾個白白的身子在水�相互戲水,掄過來掄過去,不時尖叫幾聲。

  「你可真是的,連嫩娃子都感興趣。」

  孔翠一說,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是啊!自己太罪惡了,看來以後當著老婆的麵可不能這樣了,不然對自己未來行醫之路可不好。

  「看你說的,太刺耳了。要不我們回去吧!這�有人,我們就改天洗!」

  孔翠一聽,笑著指了指上麵說道:「你可真傻,家�有什麼你都不知道,上麵還有一個小竹林呢!那上麵有亭子、廟,還有小橋流水,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在上麵涼快!村東頭那�都是老人們的活動中心,是分開呢!」

  這麼一說,他頓時樂了,看了看上麵,樂道:「還有小竹林,嗬嗬,我還真不記得了。」

  「看看你,傻了吧!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燒糊塗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哈哈,我是換人不換心啊!」

  孔翠緊抓了幾下他,笑著說道:「不過換了也好,以前的你還沒現在對我好呢!現在好、現在好,希望你別再換了。」

  「哈哈,看你說的,不換了。」

  當二人離開的時候,麻三還是忍不注望了望溫泉�那幾個洗澡的女孩子,看起來都不大,最多上初中的樣子,借著朦朧的月光能看到身體的第二性征還沒有完全發育,他真的覺得自己有一個如同聚光燈般的眼神。他獨自樂著。

  上了個小山坡,上麵果然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看來這�早已有人占據了……

  剛走上去就看到小石凳子上坐滿了人,看樣子都是已婚婦女,偶爾也夾雜著幾個孩子在人群�鑽來鑽去,惹得大人們幾聲喝斥。

  「翠來了,快點過來坐吧!」

  這時傳來幾個少婦的聲音,孔翠看了看笑著說道:「看看你們那�一點空位都沒有,坐到哪啊?」

  「沒事,你二嫂子的屁股大,讓她坐在地上就好了。」

  「哈哈……」

  幾個人都笑著,看樣子,一群女人見個男人話都多了起來。孔翠這時像怕麻三跑了似的,將他拉得緊緊,匆匆走了過去,邊走邊說:「你們慢慢聊,我倆到亭子�坐坐。」

  幾個少婦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說道:「翠,你得看好了,這年頭,說不定有什麼變化,看你老公這麼招人喜歡,有點危險啊!」

  孔翠一聽,抓得更緊了,嘴�倒是輕鬆的說道:「哼!放心吧!我老公啊,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搶不走的。」

  這說得麻三心�一涼,妻子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竟一醒來就犯了兩回春事,真是慚愧。他忍不住看了看這一群婦女。不知是月光婆娑還是女人們本身就漂亮,看上去都挺養眼的,看來這村子小,但是美女多啊!自己真是撞了桃花運了,想逃都逃不掉。

  想到這�他滿懷信心,立誌要把村�好看的女人都試試,看看哪個更有味道。

  他拉著孔翠的手,邊想著剛才的一群女人邊向上麵的亭子�走去。

  【第一集】第五章:深夜造訪

  小山坡不高,但是晚上的風很涼爽,迎麵把人的好心情都吹了過來。兩人剛逛到亭子�就看到兩個女人在上麵聊天。兩女見麻三兩個人上來了,頓時二話不說便走了下去!

  麻三感到稀罕,借著朦朧的月光,他似乎覺得有點麵熟,孔翠這時看起來也是想說話,但看人家都下去了,便把話又咽了下去。

  「誰啊?」

  麻三看著兩人的身影問道。孔翠回道:「好像是薑銀,還有一個沒看清。這回有點奇怪,平時叫嫂子叫那麼親,今天連個話都沒說。」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壞了,是不是這個薑銀覺得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所以怕孔翠看出什麼來,就裝做沒看到,先閃人再說啊?

  「可能是人家不想打擾我們倆吧!」

  「嗬嗬,這個人也真是的。真有意思,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有什麼啊。不過說實話,這個薑銀對是個好姑娘,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心眼也實誠,就是聽說那個全大頭人太粗魯,又不懂得體諒。聽人家聊天時這麼說的,具體也不清楚。」。

  麻三一聽,嗬嗬一笑,心想:這樣才好,才能發揮自己的強項。

  「嗬嗬,做女人就是這樣,找上一個好男人不容易。對了,翠,你看看我行不?

  算不算一個好男人?「

  孔翠抿嘴;笑說道:「還行吧!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就覺得你好,就算是膩死在你的懷�我也覺得好。不像村�其他女人,一年見兩次男人,多難受啊!這麼年輕漂亮,再好的花也枯死在小村子�了。」

  「嗯嗯,不錯,好,我現在就答應你絕不離開你,讓你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愛。」

  說著他把手又伸進孔翠的衣服�,摸起了那個大大的乳房,風微涼,但是乳房的溫度剛好合適,暖暖的挺舒服。乳頭硬挺挺的,他伸出手指頭上下左右的摳著,漸漸的,她還是受不了,把身子依到了麻三身上。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射進來,此時麻三正在藥房�看書,沒想到他對醫學還挺有興趣,竹著各鍾疑難雜症,心�倒有種試一把的感覺。無事可做的孔翠便到地�去看莊稼了。玉米已經長到腰部,偶爾有點草,勤快的人們都拿著鋤頭在田間地頭鋤草,當然這個時候也可以歇歇。中午的天氣太熱,所以一般幹活的時候都會選擇在早上十點之前或是下午五點之後,那時的太陽暖和,就像是剛剛做過愛的女人,軟軟的照在身上,不燙不烈,冷暖剛好。

  麻三有時也爭著下地,都被孔翠給回絕了,說地�的事自己全包了,他隻管看病掙錢就行。你看多好的女人,麻三也是這麼認為的。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欲。」平時就閑得蛋疼的麻三更不例外,上帶子本來就是一個乞丐,沒碰過女人,現在碰上這麼好的機會,他心�更癀啊,看著那本按摩書,一下子便想到了全大頭的妻子薑銀,那天晚上看著她給自己讓位子的時候,腿好像還有點瘸,應該還沒完全康複,要不要去給她來個免費的複查?他壞壞地笑了笑,拎起包準備去給她看看。

  這時門「當」一聲開了,跑來一個小男孩,慌慌張張的樣子。進了門,左右看了看,見其他門都關著,大叫了一聲:「全醫生!全醫生在嗎?」

  麻三一看,頻時愣了,心中惆悵看來今天的計劃又泡湯了,自己原本想占占便宜的,沒想到偏偏這個時候來病號了,想來這個人的病也不輕,要不然這個孩子不會這麼緊張。算了,做醫生得有個醫德,先去看看病吧!

  這時小孩子見沒人應,便轉身往外跑,嘴�還不停地叫著全醫生。

  麻三從�麵走出來對著他喊了一句:「噯,在這�呢!別跑了。」

  小男孩一聽,頓時轉過頭,看到醫生,叫了幾聲,眼�含著淚花。看樣子這事有點嚴重啊!

  「孩子,怎麼了,別哭啊!有什麼事給我說說,我保證看好。沒有我看不好的病。」

  小男孩看了看醫生,哭著說道:「謝謝醫生,我爸他的眼壞了,你快點去看看吧!柯等一下就不行了。」

  這麼一說,麻三也急壞了,心想:這個眼可不是小事,趕緊把東西準備了一下,扔起急救箱拉著小男孩上了自行車就騎了過去。

  「孩T子,在哪啊?」

  麻三這時有點急過頭了,小男孩指了指,道:「醫生,不是這條路,我不是這村的,是鄰村的,這�隻有你一個醫生,所以我跑過來了。就在那邊……」

  說著小力孩便指了指往東的一條路。說實話,這麼多天了,麻三還沒什麼出門,隻是在附近轉了轉,天天跟老婆黏在一起,現在剛好趁這個機會出個遠門。

  「你是哪個村的呀?」

  「就是旁邊那個村,劉梁莊的。」

  「哦,天啊!這麼遠,你這孩子也真是,也不找個車子騎著。」

  小男孩看了看急匆匆的麻三,滿臉感激的說道:「我們家沒有自行車,最近我爸把賺來的錢買了一套電氣焊的東西,全花光了?」

  「哦,原來是這樣,買了那一套東西以後就可以賺錢了,等你家�有錢,便可以給你一輛新自行車了。有什麼事啊,就可以騎著車子來找叔叔了。」

  小男孩一聽,愣了,隨口說道:「我們才不想找醫生呢丨」

  麻三一聽,心想:自己也真夠缺德,還盼著人家來看病。

  當麻三來到小男孩住的這個村子的畤候,被跟菥的景象嚇住了,原來這�的房子都很簡陋,說實話還不如自己住的村子,這�連帶鬥樓的都沒有,大部分都是幾根木棍用釘子拼到一塊,真正用水泥砌成的牆很少,整個大街像一條大泥龍,彎彎曲曲的盤在村子中間,整條道路也是高低不平,坑坑窪窪,看起來極不順眼。

  小男孩的家到了,隻見他的家別說大門,連個院牆都沒有,不過屋子還是分得清清楚楚,堂屋、西屋,還有一個小廚房,隻是看上去堂屋已經失去居住的功能了,連門都沒有,從外麵還能看到陽光從屋頂射下來,也沒有窗紙,窗台上長滿了草,顯得十分蕭條。

  看來現在一家人隻能住在西屋�了,隻有這房子看上去還行,有一扇破舊的房門,還有一對隱約可辨識的春聯,但此時已沒有任何顏色可言,被雨水澆灌得模糊不清,一道道水痕從上麵流過,像是流下的淚。

  廚房的一邊挨著街處,有一大堆麥桔,看上去是今年的新貨,靠西屋的一端被拉出了一個洞,看樣子是用麥桔來燒鍋煮飯。

  看到這�他心�一酸,唉,這農村�的人過的叫啥日子啊!比以前自己乞討的生活好不到哪去。

  「你爸爸在哪呢?」

  「西屋�。」

  麻三不敢怠慢,急忙把車子停在院子,同時西屋走出來了一個女人,看樣子隻有三十來歲,長得一般,梳著個大辮子,一看便知是個樸實的女人。

  「醫生你可來了,快來看看我丈夫的眼吧!腫得跟桃似的,要是他的眼真瞎了的話,我們一家人就完了。」

  麻三安慰她道:「別怕,眼病不是大病,看看歇兩天就會好。別急,我先瞧瞧。」

  就在這個時候,村子�也好像來了不少人。麻三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像那雌蛾似的,一來能招來一群,而且都是女人,大的、小的還有沒發育好的,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都是來看熱鬧的。

  但是此時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看二人說得這麼可怕,他例想看看是什麼急診呢?這時屋子�傳來一股電焊味加著微酸味還帶著一股腳臭的味道,麻三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喘不上氣。這家�弄得也太不像話了,要是天天住在這�不短命才「這是你們家新買的電焊?」

  女子說逍:「是啊,今天才給人家焊了一個凳子就成這樣了。唉,我不讓他做,他非說這個掙錢,周圍四、五個村�都沒人會,自己弄會了肯定賺錢。現在可好,東西沒給人家搞好,還把眼睛弄壞了。」

  麻三明臼了,這眼啊,不是別的,肯定是被電焊燒著了,不過這個男的說的也對,就好像自己一樣,周圍幾個忖沒什麼醫生,現在大病、小病不斷,當個鄉醫也是個吃香的職業。

  「這個想法是好的,以後肯定賺大錢。別急,我來看看。」

  他忍著那股刺鼻的味道湊了過去,走到男人麵前,翻開他的眼看了看,覺得這眼燒得真嚴重,紅腫不堪的,而且不斷的流眼淚。看樣子得早治啊,不然會對整個視力產生很大的影響。

  他的腦海�頓時浮現了一個藥方,麻三知道這肯定都是全進腦子�留下來的記憶,畢竟自己什麼醫術都不懂。

  「用奶水滴眼。」他頓時想到。左右看了看,這時村�圍了不少人,都在議論著。

  「這個醫生行嗎?」

  「看這麼年輕,應該不怎麼樣。」

  麻三無暇理會這些問言閑語,看了看圍著看熱鬧的婦女們,這麼一看,婦女們都不好意思了。

  「你們哪個剛生過孩子的?」

  女人們一聽都愣f了,甩手罵道:「我還以為是個什麼醫生呢?一看就是流氓。」

  「醫生,你怎麼不看病,問哪個女人剛生過孩子啊?這不讓大家都笑話嗎?

  我兒子大老遠的把你找過來,你竟想著耍流氓。「

  麻三也啪不了那麼多,望了望她說道:「大嫂,你是有所不知,你老公的眼是被電焊燒到了,必須要用奶水滴眼,再用溫水熱敷就沒事了。要是真找不到奶水,你老公的病恐怕就難治了。再耽擱幾天,可能會瞎掉的。」

  這麼一說,女人們不願意了,大罵著醫生過來耍流氓。

  但是病人的妻子好像挺信麻三,說道:「有,有,我們中間有一家小媳婦,孩子不到一歲,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好好,那快點去。」

  於是兩個人跑向村中間的一家人家�。

  說時遲那時快,二人都心急,跑到了這一家人家�,剛到院�就見一個漂亮的小媳婦正抱著孩子吃奶呢!見家�一下子闖進來兩個人,那小媳婦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把孩子的頭拔了出來,以最快速度把兩個脹著奶的乳房蓋了起來。麻三的得清清楚楚,兩個奶子很大,奶頭也被孩子吸得長長的,看上去很勾心,他忍不住多看幾眼,這時小媳婦見麻三老看自己的胸部,頓時臉紅了,膽怯的問道:

  「你、你們來幹嘛?」

  她的羞澀讓麻三頓生壞意,隻見這個小媳婦長得真不賴,雖然生過孩子,但是身上卻看不到一點點贅肉,女孩的臉也看起來比較知性,沒有農村�的那種土氣,倒像讀過書的女孩。

  兩隻大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會說話的樣子,望著麻三那貪婪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

  「大妹子,你可得救救你大哥啊!」

  女孩一看她這麼哭叫著,一臉不解的問道:「嫂子你別急,家�出了什麼事?」

  女孩一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愣了,兩眼的迷茫。

  「嫂子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啊?隻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再說我家�又沒錢又沒東西的,怎麼幫啊?」

  麻三望著這個小媳婦真的開不了口,這個女人走了幾步到小媳婦的麵前說道:

  「大妹子,你哥不是買了一套燒電焊的東西嗎?結果凳子沒給人家焊好,把自己的眼給燒了。剛才我們去叫了醫生,他說用奶水滴眼就好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奶水給我們弄點。」

  這麼一聽,小媳婦也愣了,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這個不太好吧!你看看我男人又沒在家�,我也得征求一下他的同意,不然要是傳出去多難聽。再說了我婆婆也是個老頑固,怕到時候有什麼流言蜚語的就不好了。」

  女人一副哭腔訴說著,就在這時,一個老太婆從�麵走了出來,板著臉,好像聽出了什麼門道,走了過來就推了一把。

  「我說大根媳婦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是不是你男人想吃奶才編出這麼個話來?還真是服了你們,你說說你那老祖宗�都是老實人,怎麼到了你們這輩就耍起流氓來了,像什麼話啊!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可告訴你啊,這事兒一點門都沒有,看看村�的男人都出去了,就你男人在家你還不樂意,在這�煽什麼事,是不是和你老公商量好了,想偷情啊,在我們家行不通。」

  這時這個叫大根媳婦的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叫了起來:「我說嬸子你都一大把年紀了,說話怎沒個分寸呀!什麼叫偷情,你也不知羞,這是偏方,這是醫生說的又不是我們家大根說的,不信你問問醫生去。」

  老太婆一點也不示弱,看著大根媳婦就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找了個人來騙我們家媳婦,你是不是看我家兒子沒在家好欺負。告訴你沒門,沒門!」

  說著老太婆拉起她的媳婦便進了門,把兩個人晾在了院子�。

  麻三看了看,心�也覺得生氣,俗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如果沒有這個奶水,這個病肯定看不好。

  不論大根媳婦怎麼說、怎麼敲門,就是不讓出來。等了一會,麻三見沒有效果,拉了一下大根媳婦說道:「要不這樣,你看看村�頭還有沒有別人剛生過小孩子,不然這事越等越糟。」

  大根媳婦看了看也覺得不行,這可怎麼辦啊?急得跺腳。

  「沒有了,村�的男人常年都不在家,哪�有那麼多娃娃可生。」

  麻三一聽,天啊!原來哪個村子都一樣,男人為了掙錢養家都去外麵打零工了,家�除了老的就是小的,看來真不是什麼好現象。

  「算了,還是回去吧!你看看能不能先開點藥,要是沒效果就算了。」

  「那我先去看看,但是效果肯定不大。」

  說著二人又回了他家�。村�的人見沒找到人,也都開始說這個醫生不是什麼好東西。

  過了沒多久,院子外麵傳來一聲叫喚聲。

  「大根嫂子,你出來一下。」

  這叫喚聲,雖然不大,但是大根嫂子聽得很清楚,急忙撥開人群看了看外麵。

  「大妹子,你怎麼來了呀?」

  大根嫂看到小媳婦,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兩隻手一F子抓住了她。

  「嫂子,你快點讓醫生把奶擠過去吧,我是偷跑出來的。」

  這麼一說大根媳婦急忙叫了麻三,麻三一著小媳婦來了,心�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心想:還是年輕女人想得開,看來人都有一賴善良的心。不像那老人,固守著那老傳統死磕。

  「那趕緊到鄰居家把奶擠了吧!」

  兩人急忙跟著小媳婦向鄰居家走去,剛走到一半,他便停住了。

  「我覺得還是別去鄰居家了,就在這個屋子�算了。」

  麻三看了看,旁邊就是一間沒有人住的房子,小媳婦的眼神�充滿疑惑。

  大根嫂說:「醫生那你去吧!我在外麵給你們站崗,人家大妹子還是個小姑娘家,讓人撞見了不好意思。」

  麻三一聽,心�暗暗得意,但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媳婦心�怎麼想的,但願沒有什麼意見吧!

  這時小媳婦臉一紅,笑了笑說道:「好的,嫂子那你在外麵看著吧!」說著臉紅通通的走了過去,麻三望著她誘人的大臀,心�癢癢的,歇了!天的他,頓時心生歹意,小媳婦難不成也不怕我吃她豆腐?麻三猜不透她是怎麼想的。

  這是一個老院子,別說大門了,連�麵的房子都沒有門,小媳婦一個閃身進去了。麻三看了看大門口的大根嫂,也跟著進去了。

  她手�抱著的孩子已經睡了,這時用一隻手抱著,另一隻手從口袋�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麻三。

  麻三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小媳婦看了看他說道:「你拿著小瓶子接著吧!」

  說著小媳婦不加思索的把衣服掀了起來,兩隻大奶子露了出來,白白嫩嫩的,比孔翠的大多了,而且脹得跟個球似的。

  麻三這時倒有點不好意思看了,小媳婦用手從上往下捋了起來,奶水「滋滋」

  的擠出來,一下成線狀一下如滴水,不一會就擠出了半瓶子的奶水。

  麻三看著奶頭�白生生的奶水,真恨不得去吸上兩口,再用舌頭狠狠的在上麵舔兩圈,讓她也高潮一下。

  這時能感覺到女孩也很緊張,大大的奶團子起伏不停,�麵像是有一個小鼓在敲似的。

  麻三雖然心�壞水直冒,但是還是沒有動手,心想:算了,現在也不是時候,再說外麵還有一個站崗的,動手了不太好。想到這�他便沈住氣,用眼角的餘光望著這個擁有超大乳房而且嫩得迷人的女人,在她用手擠的時候,能感覺到乳頭上奶水一冒,「滋」一聲射了出來,已成深褐色的奶頭顯得特別大,比小女孩的奶頭長不少,應該是孩子在平時吸得過多吧!

  這時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拿著小瓶子的手慢慢的越來越接近她的奶子,最後伸出小拇指朝著她的乳房就頂了一下。這個小媳婦好像感覺到了,整個身子動了一下。眼看差不多了,這個小媳婦看了看他說道:「醫生,好了吧?」

  此時麻三心�早已癢得受不了了,下身脹得厲害,說道:「要不再擠一下,我替你抱孩子。」

  說著麻三就把手一下子插進了她的乳房邊,故意鑽進她的衣服�,朝著奶子就抓了一把,小媳婦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整個身子像被電了一下似的,小聲的叫了一聲。麻三看這女人習慣性的發出這種聲音,他沒舍得放手,而是把手放在她的乳頭上,輕輕撚了兩下。

  「舒服嗎?」

  此時小媳婦被說得臉色通紅,像是被誰掮了幾巴掌一樣,她竟然沒說話。麻三這時覺得自己應該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試一下槍把,想到這�他便把她往牆上頂了一下,硬邦邦的大肉莖一下戳到她的下身,小媳婦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拉住麻三,生怕倒到地上,一隻手抓著孩子,看來還是很理智。麻三左右看了看,這個房子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住人了,但是�麵的擺設還是很齊全,桌子、椅子、小床應有盡有。

  他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望著眼前這個熟女,內心的狂熱再也無法控製,把褲子拉鏈拉了下來,�麵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冒著熱氣頂了出來,褲頭這時也管不住它了,颼一下從褲頭�鑽了出來。

  小媳婦害羞的看了一下,佯裝半推半就,但是從那眼神�能看得出來,她的心�也是喜歡,莫非這個小媳婦也是被性饑渴所困啊?

  此時他可不管那些,大雞巴硬得要噴血,他利落地捋下了褲頭,也顧不得脫她的褲子就猛頂了幾下,他看了看門外,大根嫂沒有叫,看樣子以為�麵還在忙著呢!

  猛頂了幾下,小媳婦受不了了,倒退幾步,倒在一個矮桌上,桌子不大,但都是很結實的實木。她一下子倒在上麵,孩子撲到了她的身上,壓在那個大乳房上,壓得扁扁的,能看到兩個乳房之間的那道深溝,透出一束光來,籍上去特別的迷人。

  「我來幫你解開,很快的。」

  女人的手一下子捂住了會陰處,嘴�說了句:「醫生,我們改天吧!好嗎?

  時間不早了,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麻三這時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往腰�一摸,心�樂了,原來這個小媳婦連個腰帶都沒有,隻有一個扣子扣著,他兩隻手一搓,扣子頓時鬆問了,看來麻三在孔翠身上練這個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解開之後,順勢往下一拉,眼前露出細白的肌膚,隱約從大紅褲衩時露出幾根又粗又彎的陰毛。哈哈,他心�大喜啊!看著那又粗又彎的陰毛能看出這一片「地」是多麼的豐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陰戶上的陰毛一定是又粗又多,而且數量相當可觀。

  他再也不敢等了,因為大肉棒子已經完全受不了了,不停的的振動著,看樣子想早一點鑽進那深深的蜜穴之中飲一口淫水。

  他用手撥下紅褲衩,拎起大肉棒子朝著她的大陰唇就捅了過去,沒想到小媳婦的淫水很多,大肉棒子剛到邊上就差點滑了進去。原來她那�早就濕淋淋的迫不及待了。嗬嗬,這個女人看來也是性饑渴很久了。剛到了陰唇上,她就開始叫了:「醫生,你的雞巴好大啊!快點吧!等一下就沒有時間了。」

  麻三一聽也是,現在這�還是個是非之地,要是等下去時間可不夠了。看了看外麵,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就開始猛操了起來,那隻大肉棒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咕咕」的水聲,速度越來越快,直撞得她浪叫連連,下麵淫水四濺。

  大龜頭像是一個野獸般在她的陰戶�麵不停的抽動著,三淺三深,九蹭八操,直弄得小媳婦憋著勁在嘴�囈語聲聲,女人也受不了,拿出手指頭在嘴�吮著,不時的把手放在陰戶上摸來摸去,甚至把手指頭也一起紮了進去,看起來還不過癮,她的臉開始泛紅,整個身子都在泛紅,兩隻奶子上托著孩子好像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孩子在她的乳房上倒睡得安穩,好像也在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搖晃。

  她的雙腿被麻三放在肩膀上,整個陰戶剛好對準他俯衝的方向,麻三用盡力氣衝著她的大蜜穴�就戳了進去。

  「好了沒有啊?」

  這時外麵出了聲音,麻三一聽,算了,這回還是速戰速決吧!來個一鼓作氣。

  想到這�他也不停了,一個勁地紮了起來,進進出出,隻見把她的陰戶磨得紅通通的,跟剛剛燒好的火爐子一樣,最後麻三終於堅持不住,聽著耳邊的呢喃之語,他把整根大雞巴都挺了進小媳婦體內,頓時一股股的精液全數射了進去。

  兩個人終於平息了下來,小媳婦緩過神叫了起來,臉上顯得很驚慌。

  「壞了醫生,萬一我懷孕了那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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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7 23:15:41

  【第一集】第六章:小姨到來

  小媳婦這麼一說,把麻三給逗樂了,麻三笑著對小媳婦說道:「嗬嗬,這個請你放心,在你哺乳期間是不會懷孕的。」

  小媳婦聽了醫生的話頓時安心了,趁這個這個空檔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望了望麻三說道:「醫生,我跟你的事,可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要是我老公知道了可就麻煩了,不但會把我暴打一頓,有可能還會找上門去,把你家弄得雞犬不寧。」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放心吧!這是我跟你的事,不會出_的,再說我也不會把這事給別人說去,要是讓我老婆知道了我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這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者知道。」

  小媳婦笑了笑,說道:「我叫姍,有時問我們再好好聊聊,不過有一個問題我還是想請教你。」

  小姍看了看他,一臉的正經,這時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了,那鼓鼓的奶子似乎並沒有消下去的意思,大大鼓鼓的,像是塞了兩顆大球。雙腿微分,大概是_才插疼了,還沒舒緩。

  「嗬嗬,說吧!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我的乳房有點問題!」

  小姍這麼一說,麻三也愣了,望了望她又大又圓的乳房,笑著說道:「怎麼,我看挺好的呀,怎麼說有問題?是不是覺得太大啊?」

  小姍笑了笑說道:「你別看這個挺大的,那是奶水脹得了。你再看看這個。」

  說著她把孩子反了過來:「看看是不是一個大一個小。」

  麻三這時一看,點點頭,說道:「是有點。」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呀?」麻三問著,不停望著她的兩個奶子,小姍這時還是害羞,望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自從生了娃娃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丈夫從來都不問我這事,對我漠不關心,來了就知道上,發泄完就呼呼入睡,一點意思都沒有,我現在在家�都快憋死了,天天跟著孩子和婆婆在一塊。真不該這麼早就嫁了。」

  「嗬嗬,這個沒事的,你是不是習慣性的讓孩子吃這個奶啊?」

  小姍紅著臉說道:「是啊,我兒子一換頭他就不吃了。所以一直都沒有換過。」

  「哦,那就是了。你要適當的把這個奶頭給他吸一下,要不然對你的乳腺也有影響。奶水分泌後排泄不出,對你以後可是一個大的隱患,要不然讓你老公把奶吸出來,或者擠出來都行。」

  「呀,看你說的,讓我老公吸,那不可能的,那個時候我都給他說過,你猜他怎麼說?」

  麻三嗬嗬一笑,走到她的跟前把她的衣領整了整說道:「怎麼說啊?」

  「他說我不能跟我兒子吃同一個奶啊,那不就成了我吃兒子的口水了。」

  「哈哈……」

  麻三聽了大笑了起來,這一笑,站在大門口的大根嫂倒叫了起來。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到底好了沒有?要是再不出來就不行了,人家以為你們倆在�麵幹嘛呢!」

  兩人一聽,是啊,雖然這回做愛的時間短促,但是至少也有半刻鍾,要是再不出去,可真是說不過去了。互相檢查了一番,終於走了出來,這時他望了望小桌子上還有射出的精液,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這屋子�也沒人住了,留在那�當做是一個紀念吧!

  「你們可真是的,怎麼這麼久啊?你不知道我打發了幾個人了。還有,小姍他婆婆也聽別人說她來這�了。找了一回,我說早就走了。好像還在我家門口等著呢!」

  小姍這時一聽,臉紅了,急忙說道:「那我就從這一邊走了,不然真撞上我婆婆可就麻煩大了。」

  大根嫂這時望了望麻三手�裝著奶水的小瓶子,說道:「好好,這回真的非常感謝你,等幾天我一定登門道謝。」

  「看你說的,這是應該的,鄉�鄉親的誰沒出過事啊?」

  這時小姍便從巷子�東竄西竄從另一條道繞了過去。麻三則回到大根嫂家�,拿出奶瓶對著大根的眼滴了幾下。同時叮囑他說:「這幾天少幹活,不能食辛辣食物,忌涼和刺激性的東西。以後幹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到城�買一個護眼罩子,不然這眼早早的就會壞掉了。且如果對奶水產生了依賴性那以後眼就沒得救了。」

  村�看熱鬧的女人們雖然不信麻三的話,但是看著麻三白白淨淨的樣子,大家都心動了,留守在家的婦女們何嚐不希望家�有個幹淨的男人,過著正常的生活,那才叫日子啊,這麼一年半載還見不到男人的麵,更別說自己生理上那點箏了。除了有膽大突破老傳統的女人,會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伸出手指頭對著陰戶操幾下外,其他的可能隻能默默的忍耐著這種煎熬了。

  麻三望了望村中的女人,笑了笑,騎上車子往家�趕去。這回雖然沒好意思跟人家獅子大開口要錢,但是和小姍做愛的箏情倒讓麻三貲得也值了。苻樣子這個職業真是適合自己,不時的來一炮,神清氣爽啊!

  輕輕的風吹來,麻三的白大褂被吹得忽上忽:露出那白淨的身子。

  路高低不平,車子顯簸得讓他不由自主的喘著氣,那聲音真像女人被男人搞的氣息,忽高忽低。

  他也是頭一次出來這麼遠,頓時被麵前的景象給迷住了,綠油油的葉子、粗壯的根部,看上去很結實,風吹來綠油油的葉浪一波隨著一波,看上去美極了。

  地�有掄著鋤頭鋤草的人時而彎腰疾鋤幾下,時而抱鋤立身,遠眺烈陽,從那眼神中讓人一下想到了小時候依稀記得的古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飧,粒粒皆辛苦。「

  看著迷人的風景,他幾乎有點流連忘返。回到家時孔翠已經在家了,正在廚房�忙,他看了看天色,問道:「哎,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時孔翠在屋子�回道:「怎麼了,不讓回來啊?今天有客人,所以早點回來了。」

  「客人,什麼客人啊?」

  「我妹妹要過來。」

  孔翠說著朝他笑了笑,麻三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真沒把人家的底摸清楚,家�有什麼人都不知道。

  「哦,你妹妹啊,好啊,歡迎光臨,多住幾天才好。」

  他想不知道也得裝知道,不能露餡了,她還有個妹妹,哈哈,這可真是好,沒想到自己的好事一樁連著一樁。麻三一想到能打炮心�就高興,想想這幾天幾乎一天一炮,日子看起來比神仙都逍遙。不知道她這個妹妹長得怎麼樣?是不是結婚了?有沒有男朋友?一連串的問題在麻三的腦海�翻騰著,剛剛才玩過的他,感覺到下身又開始躁動起來。

  他走過去從後麵抱起了孔翠,聞著她那淡淡的發香,在頸上親了一口。

  「老婆,你真漂亮。」

  「哼,我漂亮,那是你沒見過我妹妹,我妹妹才叫漂亮呢!她在學校�有多少人追啊,她都不理。我也跟我妹妹說,做女人啊,這一輩子就是一場賭注,要是賭對了,找了個好男人,那你這一輩子就吃香喝辣,什麼都不愁。,要是你一不小心碰上一個不要臉的人,那一輩子不但沒有出頭之日,而且還得受苦終生。你看看我妹妹現在都很聽我的話,至今沒有讓別的男人接觸過。年輕嘛,高傲一點也不錯。」

  麻三一聽,心�也有個底,心想著她的這個妹妹大概也差不到哪去,希望她的妹妹不是蘋果臉就好了,看著都膩了。

  「嗬嗬,等一下你去接一下我妹妹吧!她還沒來呢。」

  麻三一聽來勁了,接她妹妹,哈哈,那當然好。

  「在哪啊?」

  「就在我們家出來之後,往東直走就可以了。她應該走過來了。」

  「怎麼不騎自行車啊?」

  「沒錢買啊,等我們手頭寬裕了,給妹妹買一輛,去什麼地方都得去借別人家的,煩都煩死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好啊,好啊,等我們有錢了就給她買一輛。讓妹妹好好上學,考上了大學,我們都跟著沾光。」

  「嗬嗬,沒想到我一提到我妹妹你的精神也挺好啊。別吹牛了,多給人家看幾回,掙了錢再說吧!快去,等一下我妹妹就走到家�了。」

  麻三聽著,雙腿一搭,跨上自行車就往村東頭的路口騎去。

  剛走到十字路口,麻三才發現,走得這麼急,自己竟連妹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恨了。這怎麼去接妹妹啊?

  想到這�他真想倒回去問問媳婦,可是再仔細一想,算了,反正現在路上也沒幾個人,見了女孩就接吧!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他狠蹬了幾下,車子飛速前進,這名牌車子就是不一樣,騎起來就是舒服,看了看標誌,輕輕的念著:「永久牌自行車。」哈哈,不錯,他望了望後架,寬寬大大的,妹妹要是坐上去,摟著自己的腰,效果肯定不錯。

  邊蹬邊想像著妹妹的模樣,想著帶著她一起飛馳的感覺,太美好了。

  出了村頭,景色都是一樣綠油油的,沒多大的變化,路邊的垂柳擺弄著身姿,不時的在麻三那白淨的臉上騷擾一下,弄得他癢癢的。

  人們習慣性的在路邊弄一條水渠,一是澆灌的時候方便,二是在夏天來臨的時候排水用,再者這樣看著也好看,清澈的水映著藍天,不時被水中的小蟲子把水麵打破一下劃得老遠。

  他看著這美景,心�很愜意。

  剛走沒多久,前麵的路口忽然出現了一輛自行車,不過跟自己的比起來,那可就差遠了。這車子明顯很舊了,騎起來吱呀吱呀的叫個不停,不過�頭看到車上的人的時候,他眼前一亮。

  「薑銀!」

  他剛想叫的時候,薑銀也發現了他,看了看四周沒別人,一揚手對他打招呼。

  「全醫生。你去哪啊?」

  麻三邊聽邊忍不住望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兒,說道:「沒事,小銀子,你的腿好點沒有?」

  兩個人並排著停了下來,小銀子笑了笑說道:「沒有,現在還有點疼,你要是有空,就早點給我再按按吧!」

  「嗬嗬,好啊,要是你覺得不行的話,我就再給你按按。」

  薑銀看了看麻三,說道:「按按,你不會又要耍壞吧!」

  麻三一聽也笑著說道:「嗬嗬,看你說的,我是做醫生的,不會耍壞的,但要是能解除你內心的困惑,那我也可以付出。」

  小銀子嗬嗬笑著,望著麻三說道:「全醫生,那你要是有空,到我家�去看看吧!要不我去你那�按按。」

  麻三一聽,把車子靠了過去,望了望那兩團大乳房,見四下沒人,把頭一下子埋進了小銀子的懷�,朝著露出一小半的奶子親了一口。小銀子被親得渾身發癀,把麻三的頭用力的往懷�拉了拉,麻三心領神會,用嘴把衣服往下一扯,用力一吸,捉住了那個褐色的乳頭,輕輕的咬了一下。

  「啊!好舒服啊!醫生,用力吸一下。」

  麻三笑了笑說道:「好,等有空了我再好好吸吸。」

  正在這時路口「噗噗噗」的聲音越來越近,小銀子小聲的叫了一聲:「醫生別吸了,有車子來了。晚上我等你,你一定要來哦!」

  說著小銀子一下子把他的頭推開,頭也不回的騎車走了。能看到她的臉紅通通的很迷人。

  小銀子聞聲而去,麻三看了看這輛開過來的四輪拖拉機,猛命的吐了一口唾沫,罵道:「真不是個東西,非讓你紮溝子�不可。」

  這時拖拉機開了過來,開車的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看樣子是個老手,一隻手扶著車把,嘴�還叼著煙,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看到了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舍得出來了?」

  麻三本來有點生氣,但是介於麵子,看他對自己這麼恭敬的分上,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今天我妹妹過來,我去接她。」

  開車的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把車子停了下來。

  「你妹妹,哪個妹妹?是不是你小姨子啊?」

  麻三一聽,嘿,這個老小子怎麼也知道我小姨子,說道:「是啊,我媳婦的妹子,怎麼了,你也認識?」

  開車的家夥哈哈一笑說道:「哈哈,這�好看的女孩子哪有我鐵蛋不認識的。

  這周圍十�八街的,沒我不清楚的。告訴你,隻要是個男人,現在在村子�都是香的,因為什麼?因為男人少啊!你不知道,村�的那幾個女人,讓我也上了幾個了。沒辦法,要是我長得跟你一樣,我就有理由去找年輕的了。哎,就是沒辦法啊!「

  麻三一聽,頓時氣得要命,沒想到這種樣子也吃過幾個女人了,心�實在不服啊,媽的!看來我還是太老實了,想到這�他覺得沒什麼話可以跟他聊,說了一句後便騎車子走了。

  這個叫鐵蛋的家夥朝著他的後背說道:「全醫生,好好把握啊!你那小姨子太耐看了,看著就想吃。」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的心攪得無法平靜下來,越來越想早點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妹妹是多麼漂亮、多麼耐看。

  玉米杆子都長到腰深了,他看了看,路上的行人可真少,要是行的話就在這�上了妹妹。不然回去恐怕就沒希望,但是仔細想想,那也不行,萬一妹妹也是一個保守的女孩那就不好說了,要是在這�大喊幾聲,自己一世的清白可就蕩然無存了,不行,再想想。

  他邊騎邊想著對付妹妹的法子,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一個好方法。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念頭湧上心頭,頓時眼前一亮,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啊!我何不到城�進一點春藥來,那對於以後的美好未來可是一個最好的催化劑。

  到時別說是妹妹了,就算是一個陌生女人也可以隨意推倒。他想著,心�那股壞水把整個心房湧得滿滿的,腦海�都是與女人做愛的畫麵,光溜溜的身子,白白大大;粉紅粉紅的奶子、又翹又圓的屁股、鬱鬱蔥蔥的陰毛、水淋淋的陰戶……天啊!一切真是太美好了!

  就在這時他轉了一個小彎,往東南方騎去。

  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想到這�他便猜想妹妹不會還沒從家�出來吧?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完了,因為自己不知道丈母娘家在哪�啊?他真恨自己怎麼沒把全進的記憶全部保留下來,但是這好像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又騎了一會,到了三岔路口,麻三這時再也不敢前進了,怕等一下遇不到妹妹就完了,算了,就在這�等著吧!

  路口這�的人還是蠻多,來來往往的車輛也不少,自行車、四輪拖拉機,還有手推車,偶爾也有幾個趕馬車的,看上去挺熱鬧,可是就是不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走過來。

  奇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也沒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麻三這時終於等不下去,一搭腿騎著車子就回去了。在路上還東張西望的看能不能碰到妹妹。別說是妹妹,連個大媽級的都沒有遇到。他一臉沮喪,看了看西墜的夕陽,用力蹬了幾下,很快便回到了熟悉的全家村。大老遠就看到自己家�的房子,比其他的看上去幹淨多了。

  他用前車輪子一下撞開了大木門,聽到門�「嘩」的一股水聲,隨即傳來一個妙齡女生的尖叫聲:「啊!我的衣服!」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門後會突然出現一個人,他一看,頓時怔了。

  隻見這個女孩長著一張瓜子臉,杏仁眼、粗粗的眉毛、白淨的臉,這才叫真正的眉清目秀、秀色可餐。高挑的身材,穿著一條緊身_,半透明的開領上衣,看上去非常前衛,腳下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天啊!在這村子�一站,那可絕對是一頂一的美女。

  上衣被盆�的水澆濕,衣服貼在她的胸上,一呼吸甚是迷人,能推測出兩個奶子不大不小,看上去正好合手。沒有老婆那麼飽滿,卻是那麼的高聳挺拔,不像小姍那麼脹大,但是看著胸衣上頂出來的乳頭可以斷定,個大粒飽。

  「對不起、對不起。」

  他急忙把車子停好,過去在她的胸口上便撓了起來。

  女孩臉色一紅,用手護著大奶子說道:「姐夫,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開門也不看看有沒有人,現在倒好了,人家買的衣服都弄髒了。這可是刷鍋汙水啊!臭死了。」

  麻三一聽她叫姐夫,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漂亮迷人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小姨子。哈哈,這也太美了,比起老婆那可是好上幾倍。但是從她的身上找不到老婆那種風情萬種、M般嫵媚,隻能說一個女人一個味,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想到這�他的手還沒有停下,在她的胸脯上拍著,想著把胸上的汙水還有菜葉都拍掉,但是麻三心�很清楚,自己就是想占她便宜,趁機在她的大奶上多摸兩把。

  這時小姨子急忙把他的手擋了一下,說道:「姐夫,你幹嘛啊?都說沒事了你還拍。」

  麻三|看這個小姨子看上去秀氣,但是嗓門不低,頓時鬆了手,笑嗬嗬的說道:「可把你盼到了,你知道嗎?我為什麼來這麼晚,就是在那個三岔路口等你軻!」

  這時小姨子笑了笑說道:「嗬嗬,那就謝謝姐夫了。不過我今天搭了個順風車轉了個彎來了,哈哈,讓你久等了吧!我姐啊,做了好吃的給你補呢!你看到沒有,什麼黃瓜、豆角,可好吃了。」

  「嗬嗬,黃瓜、豆角還好吃,天天吃那玩意都膩死了。」

  小姨子嗬嗬一笑說道:「看你,我姐姐對你這麼好還說這說那,要是換了別人,天天騎在你頭上就好受了。要是你敢對我姐不好,狩我不找人把你打扁。」

  說著小姨子伸出粉拳作勢要打麻三,麻三看著她任性的樣子,咯咯的笑著。

  「好好,我就等著你打呢!」

  小姨子閑言便拿起盆掄了過來,打打鬧鬧的迫到了家�,孔翠這時正在廚房�忙,看到兩個人在院子�追來追去,頓時笑了。

  「看看都多大了,跟個孩子似的……」孔翠肴著說道。

  小姨子看到她姐就喊冤:「姐,你看看姐夫老欺負人,你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後得寸進尺了。」

  麻三這時越攆越高興,不論孔翠怎麼說都不停下,望著小姨子那圓圓的屁股,真恨不得捏上幾把,再伸出手在她的小陰戶�麵掏掏,看看水多不多。

  院子�的鴨子、雞都被嚇得到處逃竄,弄得熱鬧極了,孔翠看自己說話沒效就隨他們去了,隻顧著埋頭做著那可口的飯菜。

  「姐夫,放手啊!放手。」

  小姨子這時終於被麻三給逮住了,隻見麻三的雙手一點都不老實,趁機在她的胸上撓了幾下,正在懷春之際的小姨子被姐夫這麼一抓,不但沒有生氣,相反的倒覺得心花怒放。姐夫長得白白嫩嫩,儼然一副書生的樣子。

  「噓,別吵,讓你姐聽到了可不好。」

  「嗬嗬,你怕啊,我不怕!」

  說著小姨子噘起小嘴,看樣子是一個火辣辣的小妮子,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胸脯起起伏伏,一次次的勾起麻三的魂。雖然麻三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心思還是不由自主的往那地方想著。

  麻三這時看了看麵前的小姨子,心�想入非非,小聲的問道:「妹妹,你多大了?」

  「多大也沒你大,不過看上去你也比較年輕啊!」

  「嗬嗬,沒幹過活嘛,我覺得等你畢業後也來當醫生算了,輕鬆又舒服,又不用擔心沒生意。」

  「嗬嗬,也是,看上去也蠻掙錢的,要不這樣,我改天也不上學了,過來給你當個助手,幫幫你算了。」

  「那還是拉倒吧!你還是先把學上好了,等畢業了再說也不遲,你不是馬上就要畢業了嗎?」

  「還有一年啊,這一年好難熬。你看看,我要是來你這�,你就不用這麼忙了,什麼事都讓我做就行,你就當個老板,隻管著看病人、開藥方,讓我姐隻管收錢就行了。」

  「嗬嗬,還是算了,這個念頭,你還是打消吧,要不然我跟你姐說,讓你一輩子都當不了醫生。」

  「別、別。我現在不想了還不行嗎?你啊,就等著教我這個小徒弟吧!」

  兩個人小聲的嘀咕著,竟把孔翠晾到了一邊。忙得差不多的孔翠終於把桌子、凳子都搬到了院子�,見二人正在屋簷下麵小聲的說著什麼,叫了一聲:「妹妹、全進,在幹什麼啊?是不是說我壞話啊?」

  麻三一聽,把臉轉了過來,看了看媳婦說道:「剛才你妹妹說你是怎麼保養的,還那麼漂亮。看我們這個村子�,沒人能比得過你。」

  小姨子一聽,頓時在他的大腿處掐了一下,這沒掐準,竟掐到了麻三的肉棍子上,這一下可把麻三疼壞了,大叫了一聲。

  「說謊話了吧!我妹妹啊,最喜歡掐人了。」

  麻三一聽,原來自己還是沒有孔翠了解小姨子,笑著說道:「不是,她說不讓我說,怕你害羞。」

  小姨子一聽,朝著下麵又掙了一下,哪知這回麻三早有準備躲了開來,不躲還好,這麼一躲可壞了,小姨子的手一下子掐到了麻三的蛋上,稍一用力,把麻三疼得嗷嗷亂叫。

  「輕點、輕點。」

  這時麻三再也不敢挨著這個小姨子了,天啊!她跟孔翠比起來可是天壞之別,一個溫柔可人,一個凶悍無比。

  剛入座,孔翠就問起了麻三:「全進啊,車子呢?」

  麻三想了起來,原來自己來的時候,隻顧著跟小姨子打鬧,竟忘記推進來了。

  他拼命的跑了出去,可是大門口什麼都沒有了,他傻眼。

  回到院子時,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沒有心情去吃飯了。

  「看看你,真是的,還怨我姐說你。你就是一個豬腦袋。」

  小姨子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麻三的腦門罵著,麻三自知理虧,再說了當著媳婦的麵也不好意思動手,隻好低著頭一言不發。

  孔翠輕輕的歎了口氣說:「沒有就算了,還有一輛備著呢。」

  小姨子這時開口了,大聲的說道:「我說姐夫啊,你也好意思,你知道那輛車子的意義嗎?那可是我姐的嫁妝,現在好了,就算是你再買一輛同樣的回來也沒那個意義了。哼!」

  孔翠這時笑了笑說道:「別說了,不都一樣。到時候跟妹妹一塊買一輛。別生氣了,快點吃黃瓜吧!」

  【第一集】第七章:二嚐薑銀

  吃完飯,姐妹倆親熱的在一起說說笑笑,把麻三給晾了起來,這時他猛地想起在接小姨子的時候碰到了薑銀,隻親了幾下奶子就被拖拉機給打斷,這部剛好好去把好事續上。

  想到這,他回到藥房�開了燈拎起藥葙子便出了門,衝著竹椅上的姐妹倆說道:「你們倆聊,我去看一個病號,等一下就回來。」

  「哦,好好,那你快點回來啊,說不定哪一天這�就停電了,家;�沒有一個人,老害怕了。」

  「好好,沒事,一下就回來。」

  說完他就拎著箱子走了出去。這時外麵的風依舊那麼宜人,穿著單衣還有點涼快,他拉了一下衣服,捂緊便出了門。

  村東頭的樹林子�,老頭、老太太們還是照常聊天,他這時也無心聽,逕直向薑銀家走去。

  由於對薑銀家俬底下做過調查,所以就趁著月光輕車熟路的便走了過去。

  村子�的人們大部分都聚在一起,直到晚上八、九點時才回家睡覺,這時天色還遭,大部分的人都在外麵聊天。除了幾聲狗叫沒有別的聲音。

  路不平,麻三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這時他想像著與薑銀見麵之後可能發生的情景,那應該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啊!

  「有人嗎?」

  他走到薑銀家門口,敲了敲這個木頭大門,門關著,隔著門縫往�看去,隻見臥房還亮著燈,燈光昏黃,著上去燈泡應該在二十五到四十瓦的樣子。

  他見沒人應便用力一推,門開了,他看了看,先扔塊石頭試試,在農村�一般都會養條看門狗什麼的,如果沒有狗也有一、兩隻鵝看家,鵝雖然看上去溫順,看起家來可比狗差不到哪去,那矬一樣的嘴巴咬住你的屁股打死都不放,留個疤也得疼上幾天。

  石塊「叩叩叩」地滾到了院子,沒有任何動靜,他笑了笑。嘿,真沒東西,便一閃辟,把門關上了。

  就在他準備轉身進院落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肩膀上有人拍了一下。

  在空曠寂靜的夜�突然來這麼一下,可把麻三嚇死了,頓時尖叫了一聲,癱軟在地上。

  這時從大門邊閃來一個人,笑了笑拉起了麻三。麻三嚇得整個頭嗡嗡作響,眼前什麼都看不清了,見有人影湊了過來,下意識的用手橫掃著,嘴�含糊的說。:「別過來,我學過武,別過來。」

  這時;個女人的聲音笑著說道:「嗬嗬,你學過武還嚇成這個樣子,快點起來吧!在家�難不成還能遇到鬼啊?」

  麻三這時集中精神一看,笑了。

  「你,薑銀是你啊!」

  「是啊!你以為是誰啊?真是的,我婆婆出去了,隻剩下我。」

  「哦哦,那就好,我還以為是那個全大頭過來呢!。可把我嚇死了。」

  「看你說的,全大頭來會這麼拍你啊,興許就是門口那石墩子了。」

  薑銀笑著拉起了他的手,麻三這才才回過神,抹了一把臉上的虛汗。

  麻三拉著薑銀的手說逍:「還是你的手滑嫩啊!」

  薑銀一聽,頓時愣了,一下把手扯開,說道:「再胡說就不跟你說話了,在家�萬一讓我婆婆聽到了,我老公還不把我的皮給剝了啊!」

  「是是,這不是不在嗎?要是在,我也不說。」

  他這時硬是拉著她的手進了屋,不論薑銀怎麼甩就是甩不掉,薑銀也知道這個全醫生沒懷什麼好意,所以就應了他。麻三的手沒幹過什麼粗活,所以也是細皮嫩肉的,薑銀摸著也挺喜歡,不像老公的手,跟院子�的榆樹皮一樣。

  「對了,你那大腿還疼嗎?」

  「不是很疼,要是不做那個姿勢就不疼,走大步的時候有一點點,不過沒什麼關係了。」

  「哦,那是,這段時間我再給你多按按,早早的好了就沒事了,要不然你那個沒輕沒重的全大頭回來,又是一頓猛操就完了。以後可就成了一個瘸美人。」

  薑銀抿嘴一笑說道:「嗬嗬,瘸了就算了,沒人要我回娘家去,誰不嫌棄我就和誰過,哪怕是一個糟老頭我也認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拉著她說道:「看你說的,別人不要我要,我看你長得最漂亮了。」

  「哼!拉倒吧你,我最漂亮了,你老婆漂不漂亮啊?」

  「嗬嗬,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說著二人就進了屋,這時麻三習慣性的把門給關了起來,薑銀一看,叫道:

  「你關門幹嘛?讓人家看了以為我們在幹嘛呢!還是開了門好。」

  說著薑銀就去開門,麻三這時剛好看到薑銀的屁股,這才發現薑銀竟沒有穿褲子,還是穿那一條長裙子,雖然裙子長,但是�麵暗藏的殺機依然啊!

  扭了那幾步,頓時把�麵小內褲的邊露個清楚。他這時再也不想等了,一個跨步過去便摟住了她的腰,把下身那微微硬起來的大雞巴頂了一下。

  薑銀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這麼快就上來幹事,雙手推門一下被擠到了門上,猛吸了一口氣。

  「小銀子,我們把白天沒幹完的好事續上吧!」

  小銀子沒吭聲,咯咯的笑了幾聲,伸出手在麻三的褲襠�抓了一把。麻三感覺到渾身一麻,倒吸了一口氣,感覺渾身舒坦啊!媽的!這個小騷貨可真會抓啊!

  想到這�,他伸出雙手就把兩個蜜乳抓在手中,把整個手心含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

  「啊!」

  薑銀終於受不了刺激叫了一聲,麻三最受不了女人的嗲叫了,越聽越來勁,手不停的在她奶子上搖著,好像奶子成了他手中的變速杆,來來回回的換著方向,下身也越來越硬,硬起的大雞巴剛好填在她那肥大深遂的屁股溝�!。

  麻三手腳不停,手抓著乳房,大肉棍頂著她的屁股用力地操著,小銀子被三操兩操,頓時被操上癮了,猛一用力,兩個人變成了麵對麵的樣子,麻三看了看她,借著燈光,麵前的小銀子頭發微亂,眼神迷離,小嘴半張,看樣子是想吹蕭啊!這時麻三再也控製不住,一下堵住了她的嘴,深深吸了起來,口中的蜜液清香甘甜,綿連不滯,滑滑的舌頭就像一個幽靈般到處亂跑,他在�麵追著,偶爾碰到那硬硬的牙齒,被輕輕的咬著……

  此時他的手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服�麵,暖暖的身子,滑滑的像是城�光滑的地板磚,不過比起地板磚那可有味道多了,他的手輕輕滑過她的小腹,小銀子的肚皮跟著陷下去又升起來,渾身發顫,最後手指碰到奶山上,她猛吸了一口氣,嘴�不由自主發出了聲音。

  麻三順著她的頸開始往下親,因為怕被別人撞見,所以他沒打算把她的衣服全脫光。

  小銀子這時把素胸挺得高高的,傲人的奶高高在上,他一下子滑到了奶頭上,用力吸了起來,小銀子大叫著,再也忍不住了。麻三心想這�可能是她的敏感區,便使出渾身解數在她的乳房上玩了起來,舔、親、拉、拽、扯、晃、震、碰、撞……

  一連串的動作之後,小銀子整個身子都承受不住,騰出了一手摳起了自己的下身,手不停地引導著麻三去親她的大陰唇,麻三一看前奏差不多了,便把她拉了起來,走到床邊上把裙子往下一退,頓時露出那兩條玉一樣的白腿,修長的腿跟玉石一樣晶瑩透亮,那完美的大腿曲線一直伸到小紅褲衩�戛然而止。

  她不由分說,用力一扯,聽到「喳拉」一聲,紅褲衩被扯爛了,眼前出現了一團黑黝黝的陰毛,粗粗黑黑的,打著卷組成一個倒三角形,別看小銀子看上去文靜,但看著這陰毛的數量與密度,可判定此女的淫蕩指數絕對不次於任何人。

  黑黑的陰毛一直把整個肛門都圍了起來。

  靠!這麼多毛,看來這�被刺激不少回啊!要不然不會這麼茂盛,如果不是全大頭的緣故,可能就是小銀子不時就自慰所造成的。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了,輕輕的趴了上去,用鼻子在她的陰蒂上頂了一下,小銀子明顯已經進入了狀態,用手拼命地把麻三的頭給按了上去。

  麻三最喜歡女人這樣沈迷於性愛中了,越是這樣他的心�越高興,當然更有成就感。

  他用鼻子繼續蹭著,偶爾用手在她的大陰唇上摳一下,在四周抓抓,無論小銀子怎麼引導他就是不進去,麻三這時明顯的看到那小陰戶�流出晶瑩剔透的愛液,不時的一閉一合,看樣子被前奏弄得高潮了。麻三的大雞巴也受不了了,拎了起來把三角形的龜頭堵在她的蜜穴上沾了沾愛液,這時小銀子用力的拍了一下麻三的屁股,更別說有愛液的輔助,那根大雞巴一下子進了半截,麻三一看,這麼快就進了怎麼行啊!還要調戲一會。

  想到這�他屁股一撤,整個大肉棒子退了出來,借著燈光看到整個肉棒子上像是沾了蜜漿一樣,明晃晃亮得刺眼。

  小銀子這時把頭�了起來,看到麻三那根大肉棒,發瘋似的從床上溜了下來,張開那櫻桃小口就含了起來。小嘴不大,肉棒子剛好把嘴塞得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在她進進出出的時候,看得出肉棒子上的愛液被擠來擠去,順著她的嘴角流著。

  小銀子的嘴跟處女一樣緊繃,加上牙齒不時的碰j下,麻三也是春意盎然,欲望無邊啊!

  她越吸越猛,越吸越用力,麻三感覺到�麵的精液可能會被吸出來,他用力的憋著,心想:不能敗在。個女人身上,便把雞巴抽了出來,按著她的頭像進陰道一樣,來來回回的進出著,小銀子可承受不了,整個口腔被塞得喘不過氣來,不時的頂到了嗓子眼,差點反嘔出來。

  「全醫生,輕點、輕點。」

  她說得含糊不清,麻:一「這時正在興頭上,哪�肯放過,非把她弄得投降不可,越想越來勁,使勁用力地捅著,任憑下麵小銀子怎麼叫都不停。

  此時的大肉棒紅通通的,跟大熱狗差不了多少,脹得厲害。小銀子也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整個頭讓麻三弄來弄去。

  他笑嗬嗬的說道:「小銀子爽不爽?」

  小銀子連力氣都快沒有了,大雞巴被撥了出來,終於喘了口氣,微微一笑,說道:「爽!好過癮啊!就是太猛了,我有點受不了。」

  「好好,我給你來點輕鬆的。」

  想到這洲,他把小銀子搬到床上,這時她下麵的陰道�已經完全被愛液淹沒了,整個陰道滿滿的,穩上去潤滑極了,他用手把肉棒扶正,對準陰戶就捅了進去。

  陰道�滑滑的、緊緊的,看來這個洞好似沒被爆過,所以感覺洞口有點偏小,但是愛液很滑,把整個大陰莖緊緊的包裹著,腫脹的雞巴被壓得差點出水。

  他猛命地抽描茗,小銀子這時再也矜持不住,什麼都顧不得了,大聲浪叫著,或許是興奮,或許是疼痛,更甚者是爽到了天邊。

  麻三從來沒有見過在床上這麼浪叫的女人,越聽越來勁,他拼了命地捅著,似乎不給小銀子喘息的機會。

  兩隻大奶子上下甩動著,像被甩出去又急速的返回來的樣子,兩個褐色的乳頭在甩動的過程屮已分不清是什麼顏色,變成了一條不規則的褐條子,兩條腿懸在空中,幣個身子被褅得啪啪直響。

  身體的碰撞讓兩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把整個大雞巴捅進了她的身體抨,小銀子尖叫一聲,被捅到了床�邊,看樣子力道很強啊!

  終於射了出來,麻三把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這時他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陰戶在不停的痙攣著,夾得疼疼的。

  小銀子的叫聲也終於停了,�起頭望著身上的麻三,在他的頭上摸了摸,笑了笑說道:「現在還好嗎?」

  麻三這時聽了聽,笑道:「還活著呢!你呢?陰道疼不疼啊?」

  小銀子嗬嗬笑了笑,說道:「嗯,有點疼,火辣辣的跟澆了層辣椒油一樣。」

  「是不是很久沒有做了,這麼緊,差點受不了呢?」

  麻三這時動了動身子,說完把嘴含在了她的奶頭上,輕輕的吸著,他知道這事後的工作還是要做好的,不然啊,女人會感覺被冷漠。

  被他這麼一親,小銀子高興極了,在麻三的耳朵上搔著癢,說道:「嗯,是啊,好久都沒做了,有的時候受不了了,就用手摳摳,但是沒有樞這麼深,我聽說用手做不幹淨,所以實在受不了了才摳兩下。」

  小銀子說著,在燈下整張小臉顯得更紅了。

  麻三看著她說著:「是啊,用手不衛生的,以後千萬不要再用手了,對身體可不好,你要是想的話到我那�去裝著看病,到時候我再幫你搞搞。嘿嘿。」

  小銀子在他的臉上拍了拍說道:「我就知道你又在耍壞。」

  麻三一聽,說道:「嗬嗬,不是耍壞,這是各有所需。說真的,手是最髒了,你可以看統計一下,從早上到晚上,手要做多少事情,摸這摸那,有多少細菌啊,要是真的把手指頭塞進去,可想而知,不發病才怪。」

  「可是我洗了呀!」

  「你的手指頭�洗不幹淨吧!就算是洗了,�麵也藏了不少髒東西。最好還是別用手,要真是受不了了就多幹活,把那事忘了就好了。」

  「嗬嗬,看你說的,我現在想還是你們男人好,那肉棒子,那麼長露在外麵多好,爽著也帶勁,也不用擔心有細菌進去。」

  「嗬嗬,那是,還不隻這個呢!我們還可以享受你們的身體,把你們玩得叫天叫地。」

  麻三說著用手撚著她的奶頭玩弄著,躺著看起來她的奶子並不大,軟趴趴的攤在胸前。

  就在這時,外麵有人叫了一聲:「哎,有人嗎?�麵有人嗎?」

  這時外麵竟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麻三一聽,愣了,頓時心�一個不好的想法浮上心頭,難不成這個小銀子還不隻自己一個野男人,想到這�他看了看旁邊正忙著整理衣服的小銀子。

  「誰啊?」

  薑銀這時聽了聽叫聲,頓時大叫一聲:「壞了,可能是全大頭來了。天啊!

  你快點藏起來吧!「

  麻三一聽,頓時嚇破了膽,隻聽老婆說這�的男人都出去了,所以膽子才這麼大,怎麼一下子老公回來了。天啊!這可怎麼辦啊?想到這�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身子一下鑽到了床底下。

  這時外麵的聲音又叫了起來:「老婆,老婆在家嗎?媽,媽……」

  小銀子整理好了衣服,把床單也鋪了鋪,這時她的手觸到一塊濕濕的地方,頓時小聲的說道:「全醫生,看看你,把床上弄濕了一片,讓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

  「沒事,換個吧!」

  「沒時間了。」

  這時小銀子大聲的應了一句:「噯,起來了,是大頭嗎?」

  全大頭一聽,老婆在家,頓時笑著說道:「是啊!是啊!我大頭回來了。看看你好了沒有?」

  說著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用力的敲著門。

  「別急、別急,來了!」

  說著小銀子就走到了門口,這時麻三在床底下看著清清楚楚,不過隻能看到兩個人的腿而已。

  門一下子打開,就聽到小銀子「啊」的一聲尖叫,隨後就聽到全大頭親小銀子的聲音,麻三心想:媽的,這麼個好女人都讓你糟蹋了。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上來就知道幹。

  還沒等到麻三反應過來,就聽到衣服被扯破的聲音,頓時衣服被扔到了地上,麻三看得出來,這衣服看樣子已經不能再用了,之後就聽到小銀子尖叫的聲音。

  看樣子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莽夫啊。

  「別、別用力吸啊,把脖子都吸紅了,讓我明天怎麼出去啊!」

  全大頭這時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邊吸邊說道:「沒事、沒事,我是你老公怕什麼,我不吸難不成還讓別人吸啊!」

  這時這個家夥更瘋狂了,好像還有條長裙子沒脫。

  「唉呀,疼死了。別動了。」

  全大頭這時邊親邊笑,說道:「嗬嗬,銀子,我最喜歡你叫了,你多叫幾聲。」

  小銀子知道麻三在下麵,說了聲:「滾,我才不會叫呢!」

  全大頭明像條瘋狗一樣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頓時愣了。笑著說道:「老婆,不對啊!為什麼你不穿褲頭,下麵這濕乎乎的。」

  小銀子一聽,嚇壞了。笑著說道:「我猜你今天會來,所以才沒穿褲頭等著你呢!這不還真讓我猜對了,這樣你不是更方便插嗎?」

  麻三也嚇丫一跳,天啊!要是真發現自己在這�搞他老婆那不把我給撕了。

  聽小銀子說的話,頓時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沒想到這女人撒起謊來一套一鏈的。們楚金大頭沒有想到老婆會這麼說,一聽,頓時來勁了。

  「哈哈,還是老婆好啊!」

  說矜就聽到他脫褲子的聲音,而後小銀子又一聲尖叫,頓時整個房子�響起了雜亂的聲昔,床板子吱吱亂響。

  此時麻三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幹過最齷齪的事情,上麵在享受敦倫之樂,自己卻在床底下吃灰,媽的,搞什麼啊!

  聲音越來越響,看起來這個全大頭的個頭應該不小,從力道上看至少比自己的份量重。心想:小銀子這回真是受苦了,剛剛幹了一炮現在又來了一炮。

  「啊,痛,別用力好嗎?那�被你紮的還沒好呢!」

  全大頭這時嘴�急忙說著:「哦哦,沒事,我這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說著這家夥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看樣子非要把她的身子捅爛不可,麻三這時在床下聽著,在心�不停的罵他。覺得這個家夥可真不是人,一點前奏都沒有,要不是把她的身子搞濕了,那不幹疼才怪。

  這時窗外的月光也越來越亮了,但是燈光下兩個人的肉搏還沒有結束。全大頭不顧小銀子感受,用力的俯衝著,麻三看全大頭的腳拼命的動著,真恨不得找把鐮刀給割了去。

  「啊!」

  這時全大頭竟然大叫了一聲,可把麻三嚇了一跳,以為是被小銀子把雞巴咬掉了呢!

  「爽!」

  隨後全大頭又叫了一個字。麻三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小子這麼快就射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他嘴�罵著,心�正想著:怎麼回家呢?總不能就這樣在她的床底下待一宿吧,自己的老婆非找上門不可。

  就在他百般焦急的時候,全大頭把褲子撿起來,把還硬著的大雞巴擦了擦,在薑銀的奶子上拍了拍,說道:「嘿,看看這奶子又大了,下回再回來幹你一炮,走了。」

  說著把褲子提上就準備走,薑銀這時還沒有從痛苦的掙紮中解脫出來,就見全大頭要走了,頓時叫了一聲:「大頭,你真不是人,把人家幹了就走,還是個男人嗎?」

  大頭這時回過頭,嗬嗬一笑說道:「老婆,我也不想啊,但是明天早上還得趕工,我得連夜趕回去,不然少半天工就少十塊錢呢!要不是想你,我還不會回來呢!」

  就在這時門外也出現了一個蒼老的怪聲音。

  「兒子,你快點走吧!女人說什麼都不用聽,除了洗衣服、做飯、打炮還能做什麼?完了就可以走了。要是缺工可不行,你得養一大家子人呢!」

  全大頭一聽娘竟在外麵聽著,頓時臉紅了。

  「娘,你怎麼還在外麵聽,又不是新婚,你老聽幹嘛?都是你,現在都害怕做愛了,老覺得有人盯著。」

  「我是對你們好,不懂的時候可以隨時指點一下。」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這個老太太可真不是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這一套。

  全大頭二話不說,頭一鑽沒入黑夜�,沒了人影,小銀子的婆婆把門狠狠一關,說道:「看你那樣,這麼久了還沒有懷上種,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就把你給休了。」

  小銀子知道床下還有麻三,頓時也急紅了眼,大聲的說道:「誰說我不行,我看是你兒子那玩意不管用吧!天天做都做不好,還懂什麼?有種你讓你兒子在你身上打一炮試試還能不能懷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沒有一個好東西!」

  麻三一聽,頓時心寒,看上去整天一張笑臉的小銀子,家�竟然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小銀子不會生?他想了想小銀子的身子,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奶子、臀部發育都極其良好啊,不知道月經有沒有來?要是月經不正常的話,那這個不能生育的情況就可能會發生。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自己都出不來,想也是白想,唯一能想的就是怎麼離開這個地方,要是時間太久,媳婦找過來可就麻煩了,還有那個大噪門的小姨子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這�心�倒有點害怕了,盼著她的婆婆快點睡覺去。

  「好啊,你個不孝順的東西,我讓你凶!」

  說著拿起東西就想打。小銀子這時衣服都被扯破了,一看婆婆竟拿起掃把打了過來,頓時把床單給扔了過去,順勢給了婆婆一腳,婆婆一個沒留神被踹到了外麵,蹲在了地上。小銀子一看不能再讓她進來了,馬上把門關上。

  婆婆在門口罵了半天,終於回了房子。小銀子才趴在床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麻三這時也不敢出來,在床底下整個腿都麻了。

  等了一會,小銀子把窗簾都拉了起來,朝著床下叫了叫:「全醫生,你出來吧!趁她現在走了,你也趕緊走,不然這個老巫婆發現了可就不好辦了。」

  麻三從底下鑽了出來,望著小銀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也看到了,我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所以隻要有一點法子,我就不在這�過了。太難了,我在這�就像是一個沒媽的孩子,受了苦、受了難,也沒人能說說話,隻有自己把苦水往肚子�咽。」

  「算了,別哭了,要是真的過不去,就離了,反正在這�還不如過單身生活。

  沒孩子沒掛心的,就早點做決定。「

  小銀子緊張的擦幹了眼淚,微微的笑了笑,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沒有了,用手捂著兩個白嫩嫩的大乳房,說道:「真是讓你看笑話了,不好意思。」

  「沒事,隻要有時間我就過來看看你,把什麼事啊,都放開。俗話說得好:」車到山前必有路。『就這樣吧!我得走了,不然孔翠找來可就麻煩了。「

  小銀子點點頭,把麻三送到了門口,麻三四處看了看,見沒什麼情況,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大門口,在臨走的時候,小銀子那雙嫩乳還在腦海�不停的翻騰著。

  【第一集】第八章:美妙計劃

  麻三剛從小銀子的家�出來,就看到孔翠兩個人正往這邊趕呢!他暗自高興,慶幸自己這個時候出來,要不然後果真不可設想。小則感情破裂,甚者可能會家破人亡。家�這傳統的女人,可不像城�那麼看得開,把貞節看得比命都重要。

  「姐夫,你可真是的,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到底在人家家�幹什麼啊?」

  「看病啊,能幹什麼?」

  麻三故意裝得理直氣壯,笑著說道,看樣子一點也不心虛。

  「我看沒那麼簡單吧!看看我姐夫長得這麼帥,哪個少女不對他起色心,到底能出什麼事,誰都無法預料。男人最禁不起誘惑了。」

  小姨子說著用那犀利的眼神望著麻三,麻三自知理虧,雖然拼命的掩飾,但還是無法把內心遮掩,臉一下紅了。不過趁著黑夜,應該看不出來。

  「你說什麼話呢?別在這�瞎說。你沒見剛才全大頭走過去。兩個大老爺們能幹什麼?虧你想得出來。」

  孔翠說著,拉了一下妹妹的手。麻三一聽,樂了。嘿嘿,剛才還心虛呢!聽老婆一說見了全大頭,頓時心安了,笑著說道:「就是,人家老公在那�呢!我能幹什麼?你自己說說,我說妹妹,你小小年紀怎麼思想就那麼不純潔啊!」

  「好了好了,快點回家,睡覺去。」

  說著孔翠伸出一隻手插在了他的手臂�,攙著手一起往家�走去。

  此時的夜�靜得出奇,聊天的人們大多都回家了。路上連盞路燈也沒有,借著銀白色的月光,倒增添了幾分浪漫的氣氛。

  矮牆的人家能看到點點的燈光,遠處的地�顯得黑黑的,看不到頭,像是一個巨大的深洞,看著十分嚇人。

  「對了,她的腿怎麼樣了?」

  麻三用手在她的奶子上挑了一下,說道:「沒事,就是全大頭在做愛的時候,用力太猛了,到了現在還沒緩過勁呢!」

  小姨子也看到了姐夫挑逗姐姐的樣子,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了一邊。

  「哦,看你說得那麼直白,把我妹妹都教壞了。」

  小姨子看了看兩位說道:「是啊!當著我的麵還說這些,真是的,我看姐夫啊,不是姐夫,姐夫以前從來沒對姐這樣過,況且這回還當著我的麵。」

  「嗬嗬,下回不會了,不會了。」麻三也感覺到自己可能太過分了。別人看著嚴重的不正常啊!想到這�他默默的在心�記著這事。

  「對了,姐夫,你說說人家那�痛,那你怎麼樣給人家看啊?」

  麻三這麼一聽,愣了,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是的,非要問這些不該問的話題,難不成說自己用做愛幫她糾正骨位?

  「還能怎麼看啊,捏捏吧,再開點藥。」

  「那用得了那麼久?」小姨子反問道。麻三這時真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她的問題了。孔翠這時又過來解圍說道:「你姐夫學了針灸的,也最拿手了,要是不信,改天也給你按按。」

  說著孔翠滿心的歡喜與自豪。小姨子笑了笑說道:「嗬嗬,還是算了吧,我不信他。」

  三個人說說笑笑終於回到了家�,孔翠這時跟麻三說道:「老公,今天你睡在藥房算了,我和妹妹一塊睡。」

  麻三一聽,笑了笑,說道:「好啊,睡哪都一樣。」

  麻三心想:反正今天都已經打過炮了,再去打也沒那麼多精神,自己在藥房�睡還圖個清靜。

  說完他就回到了藥房,看到小床上已經換了新的鋪蓋,麻三笑了笑,心想:

  孔翠可真是個好老婆,等有了精神,好好讓老婆享受一下自己的床功。

  小姨子和老婆回了老堂屋�住,這老屋雖然外表看上去很舊,但是�麵還是很整潔的,床的做功很紮實,做了這麼多次的愛,還是穩若泰山。

  二人上了床,妹妹孔溪便把身子脫得光光的,孔翠這時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合衣而睡。

  「姐,你穿那麼多幹嘛啊?脫了吧!脫了抱著也舒服。」

  孔翠笑了笑說道:「不脫了,沒那個習慣,還是覺得穿著衣服睡比較好。」

  孔溪笑了笑說道:「姐姐,你可真有意思,你不脫衣服怎麼和姐夫做愛啊?」

  孔翠一聽,頓時愣了,她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變得這個樣子,臉一下紅了。

  「你這個丫頭,懂個屁啊!不許亂說。」

  孔溪這時倒不以為然,笑著說道:「姐,你看我還是個小孩子嗎?比你也小不了多少,你們做過的我都做過了,沒什麼好隱瞞的。」

  她的話一出,可把孔翠給弄急了,一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給拉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們做的,我都做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聽清楚了嗎?姐,看你大驚小怪的樣子,我告訴你,你可能就被姐夫上過吧,我可不隻哦,隻要我喜歡的都讓上。隻要我自己快樂,什麼都行。」

  孔翠氣呼呼的望著這個妹妹,感覺真是一個好熟悉的陌生人,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才嫁過來兩年,妹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孔溪望了望她說道:「姐,這樣看我幹嘛?反正早晚都得幹,現在實習一下也無所謂。哪像你啊,這麼保守。該把你的思想改一改了,不然姐夫都不喜歡你了。」

  「哼,不喜歡我,我還不要他了呢!」

  說著仰躺著,望了一下眼前的小妮子,真不想理她。

  「姐,別睡嘛!給我講講你倆的事吧,晚上的事!」妹妹一臉的詭笑。孔翠覺得妹妹真的大變了。

  「越來越不像話了,看看你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啊?不好好學習,長大還真想著在小村子�待一輩子啊!」

  孔溪嗬嗬一笑,說道:「姐,看看你,還沒說兩句就又開始訓我了,跟老媽一個樣。真是的,太沒勁了。」

  「嗬嗬,不是,我是說,你小孩子問那麼多事幹嘛啊?」

  「問問吧,你看看我要是不懂,你又不給我說,等真的有那一天了,不把你妹妹給害了。」

  孔翠這時看了看她,隻見妹妹垂著奶子斜倚在她的身邊。兩個還未發育好的小乳房很粉嫩,跟兩個水蜜桃似的。

  「哦,你真想聽啊?」

  「想啊!當然想了,不然我問你幹嘛?」

  孔溪望著孔翠說道:「姐,把你的衣服脫了吧!看上去,你的奶子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姐夫經常摸啊?」

  孔翠嗬嗬一笑說道:「也沒有了,隻是隔三差五的摸摸,不過每次摸的時間都不長。」

  孔溪笑了笑,把姐姐的衣服給解開了,盡管孔翠拼命的護著,但還是被解開。

  她不想讓妹妹不高興,反正都是女人,脫就脫吧!

  她也學著妹妹的樣子,脫得光光的。妹妹這時像一個好奇的孩子一樣,撚了一下姐姐的奶子說道:「姐,說也奇怪,這東西怎麼會產奶?是不是懷上了孩子就有奶了?」

  孔翠笑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姐還沒有生過呢!應該是吧!反正孩子一生下來就產奶了。」

  「嘿嘿,真是好玩。姐夫幾天做一回啊?時間長不?」

  「嗬嗬,以前你姐夫對我並沒有那麼渴望,但是這次生病了之後,對我突然好了起來,而且帶著病還把我幹了一回。天啊!那一次,我真的高潮了,感覺到渾身的舒服,從來沒有那麼猛過。後來啊,幾乎是天天就有一次,就算沒有最多也是隔上兩天做一回的樣子。」

  孔溪這時一聽興奮極了。雙手拍著說道:「姐夫很棒啊!那一回搞多長時間啊?」

  孔翠被妹妹問得麵紅耳赤,翻起杏仁眼想了想,說道:「要是算親、舔,大概都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樣子吧!反正你姐夫蠻厲害的。」

  她笑了笑說道:「嘿嘿,姐夫可真是厲害。要是我以後能找一個姐夫那樣的男人就好了。」

  「嗬嗬,看你說的,你不是說你姐夫不是個好東西嗎?」

  「怎麼不是啊,我就是喜歡姐夫那麼猛的人。你不知道我在學校的時候,我一個同學對我有意思,那天晚上把我從宿舍�叫出來,說想我了,我們就一起趴在學校外麵做那事,誰知道那家夥真沒用,還沒進去,就射了。可把我氣得讓他把我的洞洞親了半天才散夥。以後我再也沒跟他出來過,太沒意思了,那玩意不行。」

  孔翠一聽,笑著說道:「看你說的,人家還是個嫩娃子,哪�有那麼多時間呢?以後多做幾年就好了。」

  「我看啊,他再蹭幾年都沒什麼效果。那個小雞巴一丁點,跟小孩子的差不多。」孔溪一臉的難為情說道。

  「那你多讓他進進就大了。還沒長成呢,那�肯定大不了。」

  說著孔翠笑了起來。孔溪這時問道:「姐,你笑什麼呀?」

  「嗬嗬,沒笑什麼,現在這麼一談,我倒覺得想你姐夫了。」

  「那就去吧!」孔溪這時笑了笑說道:「看看你,這麼一說就來勁了,看來不隻是姐夫壞,我看你也蠻壞的。姐夫是禁不起你的誘惑吧!」

  「好了、好了,不說了,早點睡吧!淨給你瞎扯了。以後你成了家,什麼都會了,這都不用教。」

  「好好,不說了,睡賀。你要不要去姐夫那�啊?要去快點去,快點回來。」

  孔翠笑了笑,把妹妹按了下去。

  「睡你的吧,姐能忍,才一天怕什麼啊。天天做對我們女人的身體可不好。」

  兩個人聊了半天終於睡下了,倒是麻三這個時候卻睡不著,輾轉反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昏昏沈沈的睡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麻三就起來了,他現在有一個最偉大的事要辦,那就是想去城�罰些春藥來賣,順便再進點藥回來。

  他也沒想那麼多,把門一下子推開了,當他的眼神落到床上的時候,頓時愣住。

  哇,這兩個女人的身子真是太美了,四平八穩的躺著,小姨子更可恨,一隻腳蹺花牆上,露出那黑黑的陰毛、苗條的身子、鼓鼓的乳房,還有那一個看上去很緊實的小屁股、紅腳趾甲,樣樣看著都那麼迷人。孔翠的身子自己就不想多看了,說實話,她身上的每一個部分自己都清清楚楚。

  也搞不清楚兩個人怎麼睡這麼死,自己開門竟沒有吵醒。

  他。著身子頓時有一種衝動,恨不得上去把這個漂亮的小姨子給幹了。那股清秀勁,從床上應該也是很瘋狂的。人常說瘦得精幹,就是這意思。

  他心視的壞水流了出來,望著小姨子那精光的樣子真想上去就幹一炮,可是當著妻子的麵,不能啊!不過今天孔翠有點特別,平常睡覺的時候都沒有脫這麼幹淨過,為什麼今天兩個人同時光光的,這樣比起來,孔翠跟她妹妹的身子都差不多白,真是姐妹啊!隻是臉型不一樣,哈哈。他想著便走了過去。

  這時小姨子的小乳房讓麻三頓時起了歹意,走到床邊,麻三看了看小姨子,1帥風吹過來,將她的陰毛吹得左右搖擺,麻三春心蕩漾,伸出手朝著她的乳房仲去。

  跗離越來越近,似乎感覺到小姨子身子所散發出的熱氣。

  就在這時,他猛地看到孔翠的眼一下睜開了,嚇得他把手急忙縮了回去。

  「你、你怎麼進來了?」

  孔翠猛地醒了過來,讓麻三心�一驚,莫非她是裝睡的?那可就麻煩了,他急忙笑著說道:「哦,嗬嗬,我見門沒鎖就推門進來了。看你們兩個都光著身子,所以想幫你們蓋蓋被單,小心別著涼了。」

  孔翠回道:「進來了就坐下吧!等一下我老公來了,一定幫你把病治好,我跟你說啊,我老公醫術高超,正規院校畢業的,看不好,不要錢。」

  麻三一聽,頻時明白了,原來媳婦在做夢呢!他嚇得一頭的虛汗,�手抹了一把,望著兩具白得誘人的身子,還是沒敢下手。心想:還是算了,反正以後有大把的時間。有機會啊,一定把小姨子的奶子摸一把過過癮,這段時間淨是摸少婦的大奶子,這少女的可是真沒捉過。

  想到這�,他從櫃子�拿了點錢,放在口袋�拍了拍,確定放好了,換了套新衣服,便準備去城�進藥回來,順便想想下一步的計盡。

  他開了門,把門鎖好,推著自行車準備去城�看看。剛走到大門口,就碰到了金鴿的婆婆,一見麵就喊開了。

  「全醫生,你有時間過去看看吧!我們家金鴿那奶子還是沒水啊!我都讓她吃了兩天的藥了。」

  麻三這時心想:這沒奶也是個難事,不過催奶湯都沒用的話,那隻好用最後一招了,也是最管用的一招,但是一般人不能使用,這關係到很複雜的問題。

  想到這�他笑了笑,說道:「嬸子,沒事,等我從城�回來,就去金鴿那�看看,最晚下午就回來了。進點藥來,不然怕出了大事,把命給耽撊了也沒得看了。這事急不得,說不定下午回來的時候就出了。」

  「好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放心了。那你趕緊去吧!我拔會草去。這孩子沒奶水,可把我這個當奶奶的急死了。」

  說著嬸子便扭著大屁股走了,看樣子心急如焚。麻三心想:等我回來把春藥給用一下,所有的女人就等著當我的玩物吧!到那時候,再難擺平的女人也隻能順從我意。

  他笑了笑,一搭腿上了車,向城�騎去。此時他心�還想著回來的時候去金鴿家按摩那白白嫩嫩的大奶子呢!

  田野的風光無限,頭頂上偶爾飛過幾隻麻雀,吱吱喳喳的叫著,忽高忽低的飛著,水溝�的青蛙不時的露著三角型的頭,像男人的大龜頭似的望著麻三呱呱叫著,麻三看了看,朝它吐了一口唾沫,嚇得青蛙颼一下躍到了水底躲了起來。

  他就這樣哼著小曲消失在了這條長長的土馬路上……

  麻三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心中滿足至極,邊看風景邊走,心�還踮記著金鴿那一雙大奶子。這人也真是的,沒有奶水多親親不就通了,他樂想著,自行車在路上駛著,像是一頭小毛驢。

  小路被兩邊的玉米夾著,不時發出「呼啦呼啦」的聲音,濃濃的青草芳香順著鰒子吹過來,麻三感覺很新鮮,也有點害怕。

  就在這時前麵「劈�啪啦」的響了起來,嚇了他一跳。

  「什麼舉啊?大白天的。」

  麻三猛騎幾下,到了大道旁,終於看到了,原來這�有人在蓋房子。

  見到一個老頭正在路邊上挑磚,黑黝黝的臉上露著甜甜的笑容,黑黑的門牙能判斷出至少有著四丨年的煙齡。兩個擔子自然的放在肩上,手也不扶的走了過來。

  「大哥,忙著呢?」

  這個老頭一肴有人打招呼,便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說道:「嗬嗬,是啊,大兄弟,什麼事啊?是迷路了還是其他事啊?」

  老頭說得很直接,希樣子像個熱心腸,麻三看了看,心想:從這個人看來自己的名聲還不大,這鄰近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名。

  「哦,嗬嗬,不是,我是全家村的醫生,看著這�動靜挺大的,順便問一下。」

  「嘿,你也是醫生啊!哈哈,那你們可是同行,這間房子也是做診所的,說不定你們還認識呢!」

  麻三一聽,愣了,什麼?同行!嘿,自己的逍遙日子還沒有過夠呢!就有人來搶地盤了,看來形勢對自己不利。他點著頭,看著這座房子,地方不小,比自己的藥房大上一倍還多,要是真那樣的話,那自己的生意就難保了。這�離自己家沒多遠,若把病號都爭過去了,自己給孔翠許下的諾言就難以達成,那豈不是失了信,枉做堂堂七尺漢啊!

  這時老頭正彎腰往擔子�。放磚,他又問了一句:「大哥,我想再了解一下,這個人是哪村的啊?叫什麼名字啊?」

  老頭這時直起身子,用那滿是磚屑的手捶了捶腰,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說實話吧,我也不是本地的,我們這個工程隊離你們這村有三十多�路呢!

  我們隻負責蓋房子收錢,其他的一概不問。哈哈,我們做這個的,省力氣說話,有力氣就做,別的也不多問,說好了還好,說不好倒不招人待見。「

  「那倒是、那倒是。」

  麻三這時見問不出個門道來,便準備走人,老頭猛地又插了一句說道:「對了大兄弟,好像聽說這個醫生還是個女的……」

  麻三聽了,不禁樂了,嗬嗬一笑,拍了拍這個老頭,笑著說道:「嗬嗬,謝謝,有時間給你打針啊,免費。」

  老頭一聽,頓時苦笑不得,抹了一把汗說道:「大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怎麼也不能去你那�啊。我的身體好著哩,不用打針。」

  麻三想想也是,自己說的什麼話啊!

  「哈哈,大哥口誤,口誤,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盡管開口,我就在前麵不遠的全家村,周圍幾個村隻要一說我的名字,大家都知道。」

  他自吹自擂的說著,老頭邊聽邊笑,其樂融融。

  他騎著車向城�去,說實話,去縣城的路都是他邊走邊問的。但此時他心�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麼近的地方就有了競爭對手,這可不是好現象啊!要是有機會非要把她給整垮不可,不然就不是我麻三的作風。哈哈,不過是個女的,那還可以交流切磋一下。

  邊想邊騎,不一會到了醫藥公司,把寫好的藥單子交給了服務員,服務員看了看麻三,笑了笑。這一笑,可把麻三弄懵了,臉一下紅了。

  「嗬嗬,進哥,你怎麼了?見了我不說話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難不成這個丫頭認識我?還是之前這個全進就不「守」清規,在外麵有外遇啊?他這時腦子�至少有十種想法來詮解其中的關係。

  「哦,認識、認識。」

  麻三說著,偷偷望著這個女的,嗬嗬,這城�的女人比村�的少婦可好看多了,隔著玻璃窗雖然隻能看到女孩一半的身子,但是這一半幾乎就可以看到女人的全部了,身材絕對高挑,清秀的麵孔粉�透紅,淡淡的素妝對男人有著絕對的殺傷力。

  女孩見麻三沒有太大反應,便趴在了窗口。

  在窗口的麻三一下嗅到了一種淡淡的香味,泌入心脾,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暈眩。他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胸腩,白白的製服被奶子頂得快要爆出來,�麵兩個奶袋子此時已經擠在了窗口處,從衣縫�能看到�麵那一對紅紅的胸罩,罩子上方白白嫩嫩的乳房露著,把麻三給看傻了。

  「你可真有趣,認識怎麼不跟我說話。那你說說我叫什麼名字啊?」

  這麼一問,麻三愣了,抓抓頭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就知道你不記得我了。算了,有了老婆就忘記你的老同學了。好了,等著我給你拿藥去,怪不得聽別人說你發燒了,看來燒得還不輕啊!」

  麻三這時一句話也說不出,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竟然是自己的同學,但是是誰自己搞不清楚,真是窩囊。看著這麼帶勁的女人要是不嚐嚐那可真是對不起自己。不行,這回回去得好好問問老婆,看從她那�能不能套出點信息來,要是有機會,多向城�跑跑也值。再說了,要是能把這個女同學的路跑熟了,以後進藥也會省不少錢。說不定把她弄舒服了,還不收錢了呢!

  麻三的腦子�拼命地想著問題,想進一步接近她,女孩倒是一臉的不高興,看了看他那貪婪的目光,把藥扔了出來,粉嘟嘟的臉看起來生氣。

  「好了,你可以走了。」

  把藥放在窗口之後她便走到了後邊,再也沒有出來,麻三這時又等了一會,最後仍舊沒有得逞。

  【第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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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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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一章:路遇小寧

  麻三踏出了門,提著藥拴在後架上,蹬起車子就向前騎去。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所謂的老同學,可是不論怎麼想也想不出到底是哪個?回去一定要好好打聽一下,以後好多接觸接觸,興許還有個豔遇什麼的。

  想到這�他猛然發現自己的春藥還沒進啊!這麼重要的事都忘記了,真是豬腦啊!

  他剛一握手刹車,頓時聽到後麵一聲大叫:「啊!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到「啪」一聲,後麵一輛自行車朝著自己撞了過來。

  「哧啦」一聲,麻三忍不住看了過去,這一看可嚇了一跳,一個女孩突然抓起一把土向他擲來。

  「流氓,你這個臭流氓!」

  麻三用手拼命的擋著,心想:我沒對你動嘴也沒有動手,怎麼就變成了臭流氓了?他邊擋邊說:「我說姑娘啊!我可沒有對你有半點非分之想,怎麼能說我流氓呢?」

  「要不是你,我的裙子會刮爛啊?你看看�麵的也刮爛了。」

  這時女孩也管不了那麼多,隻顧著整理衣服。麻三一聽,頓時有了精神。

  �麵的也刮爛了,嘿嘿,那可好看哦!

  他偷望過去,女孩的裙子已經被撕成了兩半,兩條玉一般的腿露在外麵。

  「我給你拍拍土。」

  說著麻三就跑了過去,在女孩的腿上拍了拍,順勢把手伸到她的大腿內側,女孩癢得蹲了下來。

  「你幹嘛呢?我不讓你拍土。」

  女孩把他推到一邊,細心的麻三發現她的腿被擦傷了一大塊。

  「姑娘,真的不好意思,把你的腿也弄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女孩邊整理儀容邊望向他,小聲問道:「你是個醫生?」

  麻三一看她的態度有變,�頭望去,隻見女孩憂鬱的眼神,便說道:「是啊!姑娘,我就住在全家村,那鄰近就我一個醫生,要是有什麼大病小災都可以去找我,我算你免費,誰叫我這回欠了你呢!」

  麻三這時引以為榮地說著,女孩打量了他一下,沒搭理。

  裙子整理好後,雖然看上去很不雅觀,但是至少不至於暴露。

  麻三從後架上拿來雲南白藥和紗布,走到了她的跟前。

  「別動,我幫你包紮一下。」

  女孩這時倒沒有反抗,麻三很細心的處理著傷口,望著眼前這條內裙�的雙腿,思緒不定。多好的一個姑娘啊!看樣子隻有十九歲,白由的腿肚子上有不少汗毛。麻三心想:這個女孩要是好好開發,以後肯定是一個性欲極強的人。他忍不住用手在她的腿肚上劃了一下,女孩頓時踮了踮腳。

  「好癢,醫生,好了沒有?我還有事呢!」

  「嗬嗬,有什麼舉啊?」

  麻三仰起頭看了看,頓時被女孩的大奶子擋住了光線,兩個突起的奶球象是天來之石。哇!這個奶子可不比妻子的小,要是�麵全是實貨的話,那用手抓著肯定會滿出來。

  「我家�有病人,我還得回去給他熬藥。」

  這麼一說,麻三笑了起來,心想:這回真是巧了,表現自己的時候到了,遇上我可是你的福氣,等一下我買了春藥之後剛好給你試試,我再幫你家人看看病,那該是多美好的事情,難聽點最多也就是誘騙小女孩,沒什麼好怕的。

  「這樣吧!姑娘,今天的事我真的對不起你,等一下我還有一點藥沒進到,你陪我一起去拿,我再跟著你去給你家人看看病,不收費的,怎麼樣?」

  女孩看了看麻三,白白淨淨的長著一張老實人的臉,並沒有惡意,就點了點頭。

  「嗬嗬,好,我們走吧!」

  女孩看了看自行車,麻三也心領神會,把車子的鏈條係上兩輛車,一前一後往回走。

  他回到醫藥公司門口,看了看姑娘,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汁麼名字呢?」

  「我叫小寧,梨子園的。」

  麻三點頭,又望了望她的裙子,小寧滿臉通紅,急忙用手擋了一下,生怕別人看到自己的身子一樣。

  「嗬嗬,裙子這樣還挺有個性的。」

  小寧臉更紅了,低頭笑了笑。

  麻三一閃身進了藥房,他邊走邊琢磨著該如何說進春藥這事。�麵大部分都是女孩,這可多難啟齒,說了人家怎麼看我呀!

  不過為了自己那美好的未來,隻好硬著頭皮去了。他趴在櫃檳處。

  「噯,你怎麼又來了,嚴璨,你那個老同學又來了,過來一下。」

  這時麻三叫了一聲:「你可真是的,我什麼時候叫她了,就是找你的。」

  不遠處正背對著麻三的女孩轉過頭,看了看麻三,哼了一聲,說道:「拉倒,以後我可沒有他這位同學,不認識!」

  女孩這時也笑著對麻三說道:「我說帥哥,你這回可把我們的美女給得罪了。你呀,還是好好的表現表現,或許還有機會。」

  麻三看了看這個叫嚴璨的女孩的背影,確實很漂亮,白色大褂下豐滿的臀部一分兩瓣,每一瓣都圓溜順滑,顯得格外性感;白大褂也掩蓋不了的那兩條修長美腿;黑黑的長發披肩,象是一道瀑布,每一次扭動都能引動千絲萬縷的婀娜多姿;長發下那時不時露出那迷人的耳蝸,兩頰的緋紅,還有那嘴角微微的唇動,每一個動作都跟其他女孩不一樣,那麼令麻三魂動!

  他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看過一個女人,越是有難度的女人,似乎越能引起男人的興趣。

  「看你說的,人家都不理我,哪�還是同學啊?我隻是前段時間發高燒,有部分記憶記不得了,不是故意的,既然人家執意不理我,那就算了,就當當初沒認識過。好了,我們不談她的事了。你看看這個藥有沒有,我還得進一點,有些人要求,我也挺難為情的。」

  說著麻三就故意沒理嚴璨,跟這個女孩說了起來。其實麻三很清楚的發現這個叫嚴璨的老同學也不時回頭看著自己的舉動。他知道這樣的女孩隻能智取,不能蠻來,先吊吊她胃口再說。

  女孩拿起那張單子一看,突然把一枝筆扔了過來,笑著罵道:「你、你這個全進可真不是個東西。要這個藥幹嘛?你那不是開在村子�的嗎?哪�用得著這個啊?」

  麻三一聽,很是納悶,問道:「我說小姑娘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姐們告訴我的。你那個好老同學啊,在你來之前還一直和我念叨你呢!」

  麻三一聽,急忙打住說道:「得得得,別說那麼多了,我們說我們的,別提她了,我都名草有主了。」

  小女孩笑了笑,說道:「好好,不過這個性藥是限量的,可不是讓你們這些人濫用的,萬一對哪個女孩有什麼陰謀詭計,那可不是我們的錯。」

  「嗬嗬,看你說的,我們都是正經人,不像你們想的那樣。」

  「好好,反正這藥又不是我們的,給錢就給藥。付錢吧!對了,是要噴的?還是粉的?是男用的?女用的?說個清楚,你這說得不清不楚的。」

  「哦,都拿一點吧!看看哪個好賣就用哪個。」

  女孩按單拿藥,裝好遞了過來。

  最後還叮囑道:「好了,好好做人,為人民服務啊!」

  「瞧你這個小姑娘說什麼話!」說笑著麻三頭也沒回的出了門。

  剛一出門,這個叫嚴璨的女孩就急忙跑了過來,看了看門外,問旁邊的女孩道:「噯,他沒問我啊?」

  「沒有,連頭都沒回耶!」

  嚴璨氣得一跺腳。罵道:「真是個大老粗,一點都不會做人。」

  旁邊的女孩笑著說道:「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名草有主,怎麼,你還惦記著人家啊?」

  嚴璨氣得哼了一聲:「我看啊,他就隻配跟那村�的女人結婚。」

  說著氣呼呼的走了。

  麻三看了看門口,小寧正在門口蹲著呢!抱著雙腿,好像很冷的樣子,麻三笑了笑,走到她的跟前說道:「小寧,你怎麼了,會冷嗎?」

  小寧一聽,愣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說道:「你可真逗,這麼大熱天的會冷嗎?」

  「那你還抱著腿幹嘛呀?」

  小寧這才發現這個舉動,笑著說道:「看你那記性,你忘記把我的裙子弄壞了嗎?我坐著不就露出大腿了。」

  麻三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看看我這豬腦袋。對了,我給你買一件衣服吧,反正我手上還有一點閑錢。」

  麻三說著偷望了一下小寧,這樣子看上去確是挺狼狽的,要是真不給人家買件衣服,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回家。一條好好的裙子,被自行車一扯,沿著縫裂開了,雖然中間係了一下,但是立起身子,還是隱約能看到�麵那白如玉的秀腿。

  剛剛發育成熟的小寧,骨子�透著一股魅力,讓麻三不得不起了歪心啊!

  不論小寧怎麼不同意,他還是硬拉著她去附近一間服裝店�買衣服。

  剛進店,一個女店員就迎了上來,一張笑臉讓人感覺到非常親切,她細聲問道:「請問是給你女朋友買嗎?」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小寧的臉更是通紅,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才不是他女朋友呢!」

  麻三這時笑著對店員說道:「嗬嗬,妹子,你看看我們倆有夫妻相嗎?」

  店員嗬嗬一笑道:「你可真逗,有有,非常有。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上一對,地下一雙。要不你們過來看看我們這�的情侶服飾,保證你們喜歡,而且價格低廉,品質保證。」

  「走,看看去。」

  這時麻三來勁了,非要拉著小寧去。小寧看了看麻三,一臉不好意思,硬是被拉了過去。

  「我不要、我不要!」

  麻三看了看小寧,低頭俯耳說道:「你怎麼不會想啊!你沒看到情侶裝兩件跟那邊一件的價錢差不多,你有我也有,多劃算!我也想買件新衣服穿穿呀!」

  小寧看了看價錢,最後終於默認了。二人選定了一套,讓小寧去試衣室�試穿,麻三就在外麵靜靜的等候。

  一會兒,門一開,小寧終於從�麵走了出來,這可把麻三給看愣了。真是沒想到那麼落魄的女孩打扮起來原來這麼漂亮,頭發被隨意卷了起來,散落著淩亂的幾根,讓他猛地想到了薑銀在床上的樣子,那臉上的緋紅就如同剛剛做愛後的麵頰,多麼迷人的臉蛋!他忍不住看了看那件T恤�突起的胸,大大的、包得緊緊的,似乎能看到乳頭在隨著心跳一起舞動著,兩個硬而立的乳頭頂著T恤,看上去很明顯,麻三幻想著用手去抓一下那對白嫩的奶,順便再親上幾口,常一下這沒有破過處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好看嗎?」

  小寧看著麻三那貪婪的眼神問道,麻三見自己失態,笑了一下道:「好看,好看,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

  店員也笑了,說道:「你看看你男朋友多會誇人。對了,你要不要再配一條裙子?」

  女孩這才發現自己主要是來買裙子的,說道:「嗯,那這個衣服就不要了,我隻要一件褲子就行了。裙子我怕騎不了自行車。」

  「來來,我給你挑了一件,你來試試。」

  這時壞透了的麻三,挑了一件迷死人的超短裙。小寧一看就麵紅耳赤,搖著手說道:「不不,這個太短了我可穿不了。」

  「沒事,你試穿一下就知道了。」

  小寧這種女孩就是不懂得拒絕別人,別人一強行要求,她就默認從了。

  當小寧再次從�麵出來的時候,麻三這回徹底的著迷了,穿上新T恤和短裙的小寧,像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顯得很高挑,修長的大腿白由嫩嫩,裙子短得幾乎都露到了腿根。

  「太漂亮了。」店員這時也看著小寧,望著她那淺淺的小酒窩,不由自主的讚美了起來。

  「是啊!太漂亮了。走,我們回家去。」

  說著麻三就拉著小寧想往外走。店員這時卻頓時伸出手攔了起來。

  「你的錢還沒付呢!」

  麻三一拍腦袋,笑著說道:「對對,你看我這腦袋。多少錢啊?」

  「六十。」

  麻三利落地掏出錢,小寧則滿臉的不好意思。二人出了門口,小寧又跑了回去。

  「小寧,你幹嘛啊?快點回去了。」

  小寧回過頭,說道:「不好意思,我這樣穿著不好意思回去,太短了,村�的人見了會說閑話的。」

  說著小寧臉上露出一絲單純的笑容。

  得,換就換吧!反正看小寧那樣子也沒有穿過這麼性感的衣服,麻:。等她換回了以前那件破裙子,遮遮擋擋的向她家走去。

  「對了,你不是說你家人病了嗎?走,我跟著你快點看看去!」

  「你還真的去我們家看病啊!不過我先說了,我家沒有錢給你。」

  麻三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可沒有說要收你錢,再說我們做醫生的就足要救死扶傷,不能見死不救。」

  小寧一聽,愣了一下,輕輕地說了一句:「醫生,隻要你能把我弟弟的病治好要我做什麼都行,要是你願意,我回你們家做仆人都行。請一定要把我弟弟救活啊!」

  麻三最看不慣女人哭了,看見小寧那淚汪汪的雙眼,忍不住百感交集,想到了自己當乞丐時的辛酸日子,沒人問、沒人理,生死全由自己,那種臨死都無人問津的感受真的很痛苦。

  「小寧,你就放心吧!我全進說過的話,從沒有食言過。」

  小寧這回真的哭了,大把大把的淚珠劈哩啪啦地往下掉,領著麻三回了在梨子園的家。

  梨子園離全家莊沒多遠,大概就四、五�,小村子幾百口人,地大物博,每口人都能分到三至四畝地,一年到頭光這點莊稼就忙不過來了,所以外出工作的男人很少。麻三跟著小寧走城�的大道,一路顛簸,沿著順河小道向小寧家走去。

  放眼望去,大片的玉米地很是壯觀,大風吹起,一浪接著一浪,猶如大海濤,凶猛地撲過來,又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村�的人來來往往,看起來比全家村好得多,至少能看到老爺爺們在路上來來回回。

  小寧指了指村子口說道:「村東頭第一家就是我家,家�沒什麼人,爹死後,媽也跟著改嫁了,家�現在隻有我跟弟弟兩個人,我的力氣小,所以莊稼也沒什麼好收成,但是能糊口。弟弟平常身體一向都挺好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前段時間感冒後到現在常咳不停,錢早已買藥花光了,沒辦法看病,所以我白天去城�的一家飯店洗碗、洗盤子掙點辛苦錢,好給弟弟買藥。」

  說著小寧的眼睛濕潤了起來,麻三聽著小寧的哭訴之後,頓生憐憫之意,剛才那種壞想法讓他感覺到十分罪惡,比起小寧這個姐姐的偉大,自己真是太可恨了。

  他騎著車子,望著眼前這個穿著很樸素的女孩,頓生敬意。

  「沒關係的,我去看看,保證讓你弟弟盡快好起來。」

  小寧拼命地點點頭。不一會兒工夫,兩人終於來到了村子口。小寧指了指村東頭最邊上的一家,說道:「這�就是我家了,�麵亂糟糟的,要不我先去打掃一下?」

  麻三笑著說道:「嗬嗬,沒事,我又不像城�人那麼嬌氣。怕什麼啊!」

  說著麻三便�腿進門,進來一看,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這�哪還像個家啊!除了最基本的一張八仙桌凳以外,真的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連床都是用幾塊木板拼成的。床的旁邊有一床席子,上麵有一些花花綠綠的衣服,看樣子應該是小寧睡的地方。麻三看了之後,心頭一酸,這麼漂亮的女孩身世怎麼這麼慘,真是太難為她了。

  麻三二話不說走到小寧弟弟的跟前看了看,還沒等他把身子翻過來,就聽到她弟弟又咳了起來。麻三看了看舌苔,翻了翻眼睛,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寫完後把單子交給了小寧,吩咐道:「按我寫的這個方子去拿藥,保證半個月不出,就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弟弟。」

  小寧這時一看麻三那架勢,縮了縮頭,小聲說道:「全醫生,不好意思,我剛才都給你說過了,我家�真的是沒有錢買藥了。」

  麻三一聽,又拍了一下腦門說道:「你看看我這記性。好好,你跟我到我家,我給你拿藥,免費。」

  小寧一聽,頓時跪在地上,磕頭說道:「全醫生,你可真是個好人。我們姐弟倆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

  麻三從來沒有這麼感動過,急忙把小寧拉了起來,這時他感覺到小寧的手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粗,反而細嫩潤滑,美不可言。

  小寧頭一次被男人拉到手,頓時感覺到渾身發燙,急忙把手撤回,麻三也覺得不對,朝她招手說道:「好了,走吧!一起到我家�去抓點藥喝喝。這病要是不早點醫治,可能會引起並發症,那時可就麻煩了。」

  小寧聽了很害怕,麻三再三叮囑沒事,讓她大可放心。

  在麻三的要求下,小寧穿上了麻三給她買的衣服,因為穿著短裙騎不了自行車,所以麻三就要求小寧坐著他的車子去。小寧雖然不太同意,但是礙於他的好心就答應了。

  上了車,開始五�路的長途跋涉,二人在玉米地夾著的小路上高高低低的往家�趕去,小寧的手不停地抓著他的腰,弄得他心�癢癢的。

  到了家�,大門開著,正好嬸子也在那�,一看到麻三來了便說道:「呀呀呀,姪子你可真有福氣,家�有個美女老婆,現在又從外麵領來一個,可真有你的。」

  麻三一聽,噓了一聲,說道:「嬸子,你說什麼呢!到時候孔翠真當真了,可就麻煩了。」

  正在家�忙著的孔翠一聽嬸子在外麵大叫,從廚房�走了出來,小姨子孔溪也跟了出來。

  孔溪一看到小寧,說道:「我說姐夫,你行!家中老婆操勞,外麵紅旗飄飄,真是好本事。」

  麻三一看小姨子那表情,解釋道:「好了,看你說的,人家是來看病的,家�沒車子,我就帶著她過來了,看看你們都想到哪去了。」

  「嗬嗬,我看你姐夫也不敢。好了,要是病號的話,快點去看吧,等一下要吃飯了。」

  「好好。」說著麻三就拉了一下小寧,小寧羞答答的跟了進去。

  「別、別,大姪子,現在該輪到我了吧!你看看我都來了幾個小時了。」

  這時嬸子叫道:「現在金鴿還是沒有奶水,你趕緊去看看。」

  麻三這時一聽,心想:好,等我把這個小女孩的藥開好了,就去看看金鴿,好把對小女孩沒做的事情做到小鴿子的身上。他活動了一下胳膊,說道:「嬸子,你放心,金鴿的事我都記在心上了,我把這孩子的藥拿好之後馬上就去你家看。」麻三一臉的笑容,時不時望著小寧,看著那鼓鼓的胸脯還有那兩條白得發亮的雙腿,簡直太美妙了,要是真的能感覺一下這處女的味道那該多好,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的快樂不能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要是有機會,等把她弟弟的病治好了,再去勾引她也不遲,小孩子應該別有一番風味吧!

  想到這�他壞笑了一下,哪知門口人影一晃,隻聽到孔溪笑了笑。

  「我說姐夫,看你那笑容有點淫蕩啊!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對別的女孩有什麼想法的話,我和我姐都不饒過你。」

  孔溪說著,兩隻眼睛直直地望著他。麻三的心思一下就讓別人戳穿,頓時麵紅耳赤,心想:這個小姨子的嘴真是關不起來,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嬸子在旁邊也聽到了,頓時哈哈大笑道:「對,說的太對了,我看你姐夫也不懷什麼好意,時不時的往人家那腿上瞄,瞄什麼啊,越來越壞了,要是你對人家有什麼壞主意,嬸子也饒不過你。」

  麻三一聽二人這麼說,是有口難開,恐怕越解釋越不清楚。小寧更是害臊得滿臉通紅,兩隻嫩手直護著她的陰部一動不動。

  「好了,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得工作呢!你們還是到外麵候著,到你們了我會叫你的。」

  「哼,怎麼,想趁沒人好辦事兒啊?告訴你,我可沒我姐那麼傻、那麼信你,我覺得你長得帥就是個禍害。姐放心,我還不放心呢!我們就在這�看著你開藥,她走了我才放心。」

  嬸子這時也一反常態,說道:「對,太對了,就得這樣。我老頭那麼難看,我還不放心呢!你們男人啊,沒有一個能信得過。」

  麻三一看,這回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隻好低著頭抓藥。不一會抓好了,他便拉著愣在一旁的小寧出了藥房,準備把小寧帶回去。

  「姐夫,別、別,你不是還要看病嗎?這苦力活我幹就行了。」

  說著孔溪就準備帶著小寧走。這一下麻三可急了,他很心虛,耍是這個小寧什麼都不懂,把他們一起買情侶裝、給她免費抓藥的事說漏嘴了,那就完了,回來不被孔翠扒層皮才怪!

  麻三正想拉著小寧叮囑幾句,可是孔溪卻一把將她拉了過去,讓小寧坐上車子騎著走人了。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可把麻三的心揪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默默的祈禱著上天能夠保佑一切都如願以償。

  話分兩頭,暫且單說孔溪。姐妹二人在麻三去城�進藥的時候就商量過了,孔翠覺得丈夫這回發燒後大變,孔溪也覺得十分不對勁,以前姐夫從來不會跟自己打打鬧鬧,有時候甚至對自己很反感,但是這回就不一樣了,不但不說自己瘋了,還對自己有點打情罵俏的嫌疑,的確令人不解。

  【第二集】第二章:疏通奶路

  孔溪載著小寧就上了路,小寧仍然低頭不語,見孔溪沒有好臉色,小寧心�也在盤算著怎麼說話會好一點。果真不出所料,沒走多遠孔溪就開口盤問了:「我說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啊?」

  小寧坐在後麵,怯怯的說道:「小寧。」

  「全名呢?」

  「戴小寧。」

  「家住哪�啊?」

  「梨子園。」小寧說著,堅決不多說一句話,言多必失這道理她很明白。孔溪發現這個小女孩怎麼這麼靦腆,問一句答一句,跟個機器似的,難不成他們之間真沒什麼不清楚的地方?

  「你是怎麼認識我姐夫的?他對你做了什麼沒有?」

  小寧一聽,果然他們懷疑自己跟醫生有什麼瓜葛了,還是實話實說,免得有什麼意外。她小聲的說:「在路上認識的。」

  「他對你做了什麼沒有?」

  「做了。」小寧輕輕的說了一句,還沒把話說完,隻見孔溪瞬間跳下車子,把車子停在路邊,小寧哪�想到會這樣,順著車子倒在路邊的草地上,摔個正著,裙子一下子被揪到了大腿根的地方,還沒等反應過來,小寧就順著路邊的草地滑進路旁的水溝�去了。

  隻聽到「撲通」一聲,小寧掉了進去,水猛地淹過了腰,小寧驚慌失措,幸好這�的水淺,才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但是她手�的藥始終是高高的舉著,生怕一下被水浸濕了。

  「行,你這個小妮子還挺知道輕重的。」

  說著孔溪也跳到溝邊,一把抓住藥就扔到地上,用腳跺了兩下這才罷休,而後指著小寧說道:「說,我姐夫對你做了什麼?」

  小寧看著她一副潑辣相,眼圈都嚇紅了。斷斷續續地說道:「全醫生沒有和我做什麼,我們在回來的路上撞上了,他的車子把我的裙子扯爛了,所以他就帶著我去服裝店�買了這套衣服,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呀!對了,還有這藥是你姐夫看著我可憐,才免費幫我抓藥的,就是這樣了。」

  孔溪聽完之後哼了一聲,說道:「好啊,你這個騒貨,竟然敢勾引我姐夫,我可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我再發現你和他有什麼聯係,看我不把你們家給燒了我就不姓孔。」

  這一回可把小寧嚇壞了,哭著點著頭。孔溪這時朝著她吐了一口唾沫,跨上車子回家了。

  剛一回到家�,孔溪就大吵大鬧了起來。

  院子�的鵝真是不長眼,眼看著有人進院,伸著長脖子就擰,孔溪正在氣頭上,一看連牠也欺負自己,心中怒火上升,�起腳朝著牠的頭就是一下,這隻鵝的脖子一下被踢到了一邊,整個身子一打旋,「嘎嘎」兩聲,倒在地上當場死亡。

  孔翠這時正在廚房�忙,朝外一看,家�的鵝躺在地上不動了,急忙跑了出來,嘴�喊著:「誰啊?踢我們家鵝幹嘛啊!招你惹你了!」

  一出門隻見妹妹站在院�,臉色發綠,小嘴直吐氣。

  「喲,我的覩妹妹,是誰把你氣成這個樣子,來來,快點站那�消消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值。」

  孔溪一看姐姐那一臉的笑容,說道:「姐,你別傻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姐夫都背著你幹了些什麼嗎?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麼,破得不像樣了,剛才走那個小女孩你還記得不?」

  孔翠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穿的是什麼,又不是出門在外,穿成這樣怎麼了,也不丟人,比起人家好多了。怎麼,剛才那個女孩怎麼了?這麼快就送回去了?」

  孔溪哼了一聲說道:「看你說的,我送她是為了姐你,我把她扔到河�去了。現在不知道走到哪了。」

  「什麼?你把人家扔到溝�去了,哪�啊?人家家�可有病人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人家?再說了,病號是我的財源,要是把大家都得罪了,我們拿什麼來生活。你還想著要自行車,你就等著吧!」

  看孔翠很生氣的樣子,孔溪頓時冷笑著說道:「姐,你別傻了好不好?姐夫都在外麵偷吃了你還替他說話,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想的,好了,不說了,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便多說,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孔溪便氣呼呼的回屋了。雖然隻是一句話,但是自有輕重之分,孔翠聽了之後,頭感覺一暈,她急忙扶住旁邊的椅子,朝著妹妹就喊了一句:「小溪,你別走,你給我說清楚!」

  孔溪這時已經回到了屋子,孔翠也做不下飯了,跟著到了屋子�,拉了一個小板凳坐在孔溪的對麵,拉著她的手說道:「妹妹,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給姐說說,讓姐弄明白好嗎?要是你姐夫真是個負心漢,打死我也跟他拼了。」

  孔翠的眼神�也充滿了仇恨,孔溪這時笑了笑說道:「剛才那個小妮子身上的新衣服就是姐夫買的,還有那藥啊,也是免費給人家的。你說他們之問的關係是不是不一般啊?」

  孔翠這時想了想說道:「這也沒什麼,是不是這個小女孩有什麼難言之隱?」

  「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算了,算是放了個屁,你還是做你的好太太、好妻子去吧!」

  孔溪氣得沒轍,把鞋子一脫,躺在床上睡覺了。

  「妹妹,別氣,這生活就是這樣,其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因為一點小誤會引起的,所以等你姐夫回來了,我們一起問問他是怎麼回事再做決定。走,等下我們先去吃個飯。」

  「你去吃吧,我不餓,都被你給氣飽了。」

  說著拉起被單蓋住身子轉過頭去。

  孔翠這時心�像堵了塊石頭一樣,搬著板凳坐在院子�,看著院子�的家禽來來回回地追逐著。

  麻三這時跟著嬸子去了金鴿家,邊走嬸子邊說笑,看起來比見了錢都開心。

  「大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漂亮不?」

  說著她扭了扭大屁股,麻三一看,這件衣服確實很流行,但是要看穿在誰的身上,若是穿在孔翠上或是孔溪的身上那感覺就不一樣,再看嬸子生過幾個娃的身子,幾乎都變得無形可言,穿這麼一條年輕女人穿的褲子,把整個腿裹得緊繃繃的,大腿處好像沒有完全提上去,整個襠部空著,一點美感都沒有,真是難看死了,褲子把整個小腹的贅肉都捋到了腹部,上衣鬆鬆垮垮,正中問的五花肉外溢著,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但是麻三為了不破壞嬸子的心情,昧著良心說道:「嗬嗬,嬸子的身子看上去飽滿豐潤,穿什麼都好看。要是叔來了,不迷倒才怪。」

  「看你說的,我才沒那麼好看,這件衣服是金鴿的,她說這過時了,我看一點都不過時就穿了,當時金鴿也誇我來著。」

  「就是,好看這是公認的。不過嬸子的身段是很豐滿誘人,要是再戴個胸罩就好多了。」

  嬸子一聽,愣了,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抓起了自己的奶子,兩個奶子被她一抓,頓時挺了起來。嬸子往上托了托,說道:「嗬嗬,你說我的奶啊,都這麼大歲數了,再戴那多不好意思,再說了這農村�,哪�流行戴那個,我們這個年代的人幾乎都沒戴過。你看看,現在的新媳婦有戴的也都很少。」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但是回頭一想,不由得大喜。心想:對啊,要是能把女人用品從城�進進來,讓農村�的人也都穿上,那豈不是更養眼?要是真都能打扮起來,可不比城�的女人們差到哪�去啊!

  他想到這�心中倒又有一個新鮮點子,改天進點內衣什麼的,讓老婆做做宣傳,賺上一筆。想到這�他心�開心極了。

  村�的路彎彎曲曲,二人左拐右拐,終於到了金鴿家,進了大門,幾隻老母雞嚇得四處逃竄,大冠子的公雞更是嚇得拼命奔跑,以為又要被抓去賣掉呢!還有一窩小雞在老母雞的帶領下,飛快地躲進了架子下麵,瞪著兩隻小黑豆眼睛望著二人的動靜。

  這時孩子可能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哇哇大哭起來,隨後聽到金鴿哄孩子的「哦哦」聲,聽起來很煩惱。

  屋子�傳來了金鴿的聲音:「娘,是不是全醫生來了?」

  嬸子急忙應了一聲:「是啊,剛才有事,所以晚來了一會,孩子是餓急了吧?」

  說著二人便進了屋,麻三一眼就看到金鴿,金鴿見麻三來了便把孩子從懷�放了下來,這時孩子含著乳頭,在放的時候把乳頭拉得長長的,隔著衣服看到了那兩個脹得大大的乳房,粉紅粉紅的非常好看。

  金鴿臉一紅,急忙把衣服拉了下來。麻三看得清清楚楚,�麵還是沒有穿內衣,連件小汗衫都沒穿,兩個乳頭頂得高高的,像個錐子一樣戳著。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氣,心想: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看到金鴿這一對大奶子就想放一炮,哪怕手抓幾把也過癮。嬸子看了看麻三,麻二一這時也感覺到了,說道:「嬸子你先在外麵等一下吧!一會就好了,我得先聽聽,把把脈,孩子在這�吵得慌。」

  孩子這時也真聽話,嗷嗷大哭起來。嬸子見孫子哭得鬧心,笑著說道:「好好,那我先把孩子領出去,等一下你們好了,去街上找我也可以,我到大樹底下聊聊天去。」

  「好好。」

  嬸子抱著孫子往外走去,麻三看嬸子出了大門,拉起臉盆走到了外麵,金鴿也搞不懂麻三到底要幹什麼。院子靠廚房那�有一口水井,麻三用盡力氣汲水,還好這口井挺爭氣,清澈的井水馬上流了出來,一會一盆水滿了,他小心翼翼地端著進了堂屋,順手把門關上。這時一看,床上怎麼沒有人了?

  麻三倒愣了,人呢?不會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嚇跑了吧!不可能啊,上一次給金鴿看的時候,那眼神�充滿了不可抗拒的欲望呢!怎麼這一回就失蹤了呢?

  還沒等到麻三回過神來,忽然有一個人從後麵抱住了自己,而後感覺到軟綿綿的嘴唇親在了頸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可給麻三來了個意外驚喜,他這才明白,原來金鴿早就等不及了,竟玩起了花樣,他哪�能放得過這次機會。

  一轉身,來了一個麵對麵,這時兩人近在咫尺,兩個人的鼻梁隻有幾毫米的距離,連彼此的呼吸都感覺得到,麻三雙手一下子捉住了金鴿的奶子,往上一推,金鴿「啊」的呻吟了一聲,雙手一下子分開了。麻三順勢把嘴湊到了她的耳朵旁,輕輕地吻了一下,金鴿忍不住叫了幾聲,輕輕地說道:「全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快上來吧!這麼些天,你都去哪�了?」

  麻三最受不了的就是床語,女孩那夢幻般的話語,讓他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他的下身猛地變硬,大大的肉棒子彈了起來打在金鴿的陰戶上。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聲,麻三也覺得奇怪,自己怎麼能彈這麼高?低頭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金鴿給解開了,這個女人的動作也太快了吧!「鴿子,你真壞,手這麼快。」

  金鴿咯咯一笑,說道:「不是我壞,這幾天可把人家想死了,上回沒有過癮,今天你一定要補上。快點,不然我那礙事的婆婆又要來了。」

  金鴿這時好像有點迫不及待,麻三看著她那一起一伏的乳房,脹得通紅,象是一個熟透的大蜜桃,他端起她的雙腿到腰間,搬到了床上,把整個身子都壓上去,那硬邦邦的大雞巴不偏不倚剛好頂到她的大陰戶上,這時金鴿拼命地叫了一聲,雙腿一下夾住了麻三的腰,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攬,她的手也沒閑著,用盡力氣把麻三的頭往懷�按,麻三這時空前絕後的感覺到女人這麼強烈的需求,但是他現在有個醫生的腦子,所以對衛生這方麵很是注重,用盡力氣一下子掙脫了,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俯耳說了一句:「為了你、我的安全,我先給你洗一洗。」

  「好啊,好啊。那你給我洗。」

  「嗯,好的。」

  麻三把毛巾拿了過來,浸濕後朝著金鴿走去,金鴿很配合,拉著他的手,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望著麻三,麻三看了看她,急忙把眼光移到了她的大胸上,這兩個大奶子可真是大,可能是脹奶的關係,顯得格外的渾圓。兩個大乳頭巳經被孩子吸得很長了,但是還是沒有把奶路吸開。

  他忍不住把手放在奶子上摸了一把,還真敏感,她的奶子一彈,頓時咯咯笑了起來。

  「別動了,很癢的。」

  「嗬嗬,我在試試看,看哪�癢啊。」

  說著他用手指頭在她的乳暈上輕輕的劃了一圈,金鴿癢得浪聲陣陣。麻三用毛巾把奶子完完全全地擦了一遍,下身也洗個幹淨,正走到臉盆處擺毛巾的時候,金鴿忍不住走了過來,身子已經是光溜溜的了。她把麻三的衣服也脫了下來,白嫩的手指輕輕的在他身上劃過,麻三感覺整個身子像通過了電一樣,又癢又麻,渾身的細胞都興窗了起來。

  還沒等他完全進入狀態,金鴿便走到了麻三的跟前,把手浸到水�,掠起水在他的大雞巴上,涼涼的水讓麻三打了個冷顫,感覺到整個身子都有了粘衝,她的手輕輕的在大肉棒子上轉了一圈,把他整個下身都弄得麻乎乎的,真想猛地插她幾下,聽幾聲嗲叫。

  就在這時金鴿用嘴巴一下子含住了肉棒子,吸了起來,整個舌頭象是一條靈敏的小蛇,在龜頭上舔來舔去,時左時右,時前時後,把整個龜頭當成了玩具,時而在冠狀溝處順著溝一圈圈的遊走,時而在光滑的龜頭上軟軟地打著圈,時而用舌尖與馬眼親密地碰撞,時而用盡力氣吸著,好像要把�麵的精液全部吸出來一樣。

  麻三整個身子都軟了,金鴿見麻三已經被自己弄迷了,用盡全身的力氣竟把麻三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麻三這時也故意裝成軟趴趴的樣子,心想:以前都是我伺候她們來著,今天趁著她的火熱勁,也讓她伺候一下我。

  這時那根又大又硬又熱的雞巴被金鴿舔得早就溢出了乳白色的液體,平時矜持沈穩的麻三也忍不住輕輕地叫了幾聲,這種最原始的聲音,聽著果真不一樣。

  金鴿今天倒很有成就感,望著如癡如醉的麻三,心�開心極了,她又把頭俯了上去,望著那皺巴巴的陰囊皮,輕輕地伸出指尖點了一下,陰囊抽動了一下,象是碰到了冷空氣一樣,縮成了一團。金鴿望著這個千變萬化的陰囊,咯咯的笑了起來,又伸出指尖點了幾次,而且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麻三的陰囊一下下的抽動,像有靈性一般,望著這麼大的好東西,金鴿的雌性激素也越來越被激發,

  伸出長長的舌頭順著他的陰囊舔到了龜頭處,這段長長的距離,讓麻三整個身子都揭了起來,而且發出了一聲長嘯。

  金鴿聽了很是興奮,兩眼望著那根長長的大陰莖,口水都快流了出來,而後騰出一隻手,在自己的下身摸了一把。麻三看得很清楚,她的手指頭上已是濕答答的了,還沒等麻三做出反應,金鴿就站了起來,騎在他的雙腿上,一隻手扶著那根成四十五度角的大陰莖,屁股從上至下坐了下來,麻三感覺到一陣劇烈的壓迫感,從那根大肉棒子傳來一陣熱呼呼的感覺,濕濕滑滑的鑽了進去。與此同時隻聽到「咕唧」一聲,金鴿的陰戶把整個大棒子都給淹沒了。

  就在麻三大叫爽的時候,金鴿又一下子猛地抽了出來,到了龜頭快抽出來的時候,又一下子坐了下去,麻三徹底陶醉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挺文靜的大奶子金鴿竟有如此的床功,真是讓他大開眼界。這一回被動的感覺真爽。在拔出來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她也很興奮,兩片厚厚的大肉片打在陰莖上的那種快感,她時不時的用力夾著,使得麻三渾身舒坦,從來沒有享受過被動的他,

  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愜意。眼前她的大奶子上下抖動,如兩座側掛著的肉山,上上下下地搖晃著。她的兩隻手支在麻三的腿上,頭後仰,兩隻奶子隨著身子上下滑行,那白的發亮的身子看著真讓人眼饞。麻三這時也回過神來了,兩隻手抓住了她的兩個大奶子,一手捉住一個,用力吸了起來,金鴿這時停止了一切的運動,拼命大叫了一聲:「啊!快,用力吸,用力!」

  麻三聽了號令,把舌頭的靈活性用到了極致,吸舔合一,直把金鴿吸得渾身無力,嗲叫聲聲,麻三怕被別人聽到,把她拉到了床上,用嘴堵住了她喘著氣的香唇,讓金鴿憋得滿臉通紅,他的舌頭也沒有閑著,四處找著她的香舌,纏在一起扭打、親暱。她的嘴�液體微甜,略帶香氣,看著她那享受的眼神,麻三心�滿足極了。

  他直起身,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肩頭上,兩隻手抓住那兩個又白又大的奶子拼命揉了起來,下身也很有規律地插動,金鴿下身的淫水直冒,插得「咕唧」作響,浪水直濺,然後他把金鴿的一隻腿壓在屁股下麵,另一隻腿放在肩上,把金鴿側著,挺起整個大而長的熱雞巴,用盡全力頂了進去,這回插得太深了,金鴿猛地慘叫了一聲,雙手推了一下麻三,大叫道:「全哥!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太深了,頂到心坎上了!」

  麻三一聽,心�有一種莫名的衝動,越叫停越不停。他心�很興奮,不顧金鴿苦苦的央求,硬是拉著整個大肉棍子抽插起來。大雞巴越戰越猛、虎虎生風。

  屋子�充滿金鴿痛苦的慘叫聲,麻三聽著最後也開始心疼了起來,漸漸慢了下來。望著金鴿那紅通通的臉,停了下來,輕輕的親了一下。說道:「是不是很痛啊?」

  金鴿點點頭,說道:「疼,但是很爽。」

  麻三一聽這話,頓時有了精神,提起大陰莖又是一頓猛戥,直插得金鴿慘叫不已。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看看哪個好。」麻三提議說。

  金鴿見他停了下來,急忙用手放在蜜穴上,輕輕地摸了摸,伸出手看了看滿水的淫水,說道:「好,隻要你喜歡,我怎麼樣都行。」

  他一聽,頓時醉了,心想:這個金鴿可真是一個懂人心的女人,看來結過婚的女人懂人心一點都不假。他急忙把她的身子翻過來,整個大屁股一覽無遺,隻見那個小小的蜜穴口,濕漉漉、水涔涔的,看上去很迷人。淫水一直流到了她的菊花處,把整個菊花給淹沒了,麻三把手輕輕放在那�,金鴿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菊花緊緊一閉,象是害羞一樣,他越看越來勁,把大陰莖扶著沾了一下陰戶上的愛液蹭在她的菊花處,沒等到金鴿反應過來,就用力插了進去,這時金鴿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感覺到屁股�一下子被塡滿了,頓時尖叫了一聲,兩一手急忙捂住了那個被塞得滿滿的屁眼。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麻三就拼命地插了起來。金鴿感覺到整個屁股火辣辣的生疼,隨著他的一進一出高高低低的叫著,陰道�的愛液也不停地被擠出來,流到了菊花處,再被他的大雞巴帶了進去,整個屁眼變得越來越潤滑,進進出出也變得輕鬆起來。

  這時的金鴿徹底被麻三給俘虜了,浪叫聲聲,把她帶到了空前絕後的高潮。麻三最後又翻來覆去做了幾個動作,還是把她的雙腿放在了肩上,望著兩個大奶子拼命地捅著,隨著深入淺出,她的聲調也變得忽高忽低。一陣小歇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兩人終於同時達到了巔峰,精液滋滋的一直射了七、八次後,終於停了。

  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則仍是直挺挺的在陰道�抽搐著,似乎還在回味那激烈的美好時光。

  二人都平靜了下來,金鴿把頭放在他的胸上,說道:「今天我真的好想要哦,所以我就催著我婆婆去看看你來了沒有,沒想到你真在,當我看到你的時候,甭提心�有多高興了,第一眼就看著你那根大雞巴的地方。」

  麻三一聽,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今天你的表現不錯啊,怎麼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主動,我剛才還在想呢!是不是你想著我肯定會跟你做愛,被我嚇跑了呢?」

  「這不是給你一個驚喜嗎?不過,你可得快點把我的奶子弄出水,要不然我婆婆又要說三道四了,她的嘴關不住,要是有一點不如她意,可會把你說的不是人。別看表麵上說說笑笑的,她可陰著呢!」

  「嗬嗬。我給你那藥,你喝了嗎?」

  「喝了,你看看,自從喝了你那藥,這奶子就變得更大了,現在好像都有點腫脹了。」麻三這時起身看了看,說道:「嗯,不錯,這樣就好了,你看我這一回就能讓他出水。」

  麻三把金鴿放平,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奶子,左右抓了抓,而後用雙手棒著一隻奶子用力往上一提,如此幾回,刮得金鴿嗷嗷直叫。

  「你輕點、輕點,疼死了。」

  麻三也笑了,說道:「嗬嗬,輕了不管用,這樣多刮幾次,有利於奶道通暢。」

  說著他重複地做著這個動作。

  她細數了幾下,一個奶子上足足做了二十多下,做完之後,麻三把熱水壺提了過來,倒在盆�,用毛巾沾上,捂在了胸脯上,頓時把金鴿疼得大叫了一聲:「你可真是沒良心,想燙死人啊?」

  麻三一聽,笑了笑說道:「放心吧!要是不這樣,你是不會有奶水的,你看到沒有,如果你在生產後及時把奶路疏通的話,就不會憋這麼久了。」

  「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你會這一手,等我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你又發燒昏了幾天,要不然也不會耽擱這麼久。」

  正說著麻三一下子用嘴含住了她的乳頭,用盡力氣吸了起來。金鴿被吸得笑了起來,用手推了他一把說道:「看你,剛把人家幹了又想上啊?」

  麻三說道:「看你說的,你有那精力我還沒有呢!大棒子還沒硬呢!現在就是幫你看病啊。」

  說著他又一次把頭埋進了金鴿懷�,用力吸了起來,這一吸,不一會兒麻三就感覺到猛地一股水,一下吸了半口,想停倒是停不了。

  他用手一下子掐住乳頭,�起頭順手把桌子上的小碗端了過來。

  嘴一張,白色略帶黃色的奶水從嘴�流了出來。金鴿一看,頓時開心了。

  【第二集】第三章:夜半迷奸

  「通了,通了。」

  金鴿樂壞了,高興之餘抱著麻三的頭親了幾口,麻三看著也高興得很,畢竟自己也是頭一次治這怪病,望著這個可喜的成果,也咧嘴樂著。這時外麵響起了腳步聲,金鴿耳朵尖聽到了,急忙說道:「全哥,你再用力吸一下這個吧,都通了,對我婆婆也有個交代。」

  麻三想想也是,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先把衣服整理好。這時二人急忙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麻三用力吸了幾口,但是沒有通,他用手又按了幾下,說道:「可能這個奶水的硬度不夠,再吃兩帖藥看看吧!」

  正說著就聽到腳步聲已經快走到了門口,麻三急忙跑到門口,把栓子打開,準備把門打開。

  但是用力一拉,沒拉動,又用力拉了另一扇也還是沒動。

  「噯,�麵鎖著門幹嘛啊?」

  這時麻三明白了,朝著外麵喊道:「嬸子啊,我們可真是心靈相犀,我們拉門都拉到一塊去了,你先別拉,我來開門。」

  外麵嬸子說道:「哦,哦,我正想說怎麼拉不開門,好咧,你開門吧!」

  麻三這一用力,門開了,門外嬸子依然樂嗬嗬的的道:「姪子,現在怎麼樣?好了沒有啊?」

  這時床上的金鴿笑了笑說道:「娘,好了,你看看,這個奶水可足了,全醫生的醫術真是高明呢!」

  金鴿拿著碗掀起衣服就擠了起來,嬸子一看,大叫了一聲說道:「看看你,當著人家的麵,你也不知羞。好了好了,快點蓋起來。」

  金鴿這時明白了過來。是啊,自己也真不把麻三當外人,差一點露出了馬腳。

  「還是我姪子厲害,今天晚上可不能走了,晚上在我這�吃,要是你走可不給麵子啊!」

  麻三一看,還是見好就收,要真出了什麼事,可吃不了兜著走嘍。想到這�他揹起藥箱子就準備走,但嬸子說什麼就是拉著不讓他走。

  就在這時孔溪倒是走了過來,望著麻三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突然就吼了一句:「姐夫!竈台冒股煙就以為把你當竈爺供著啊。快點回家去,有事問你!」

  麻三一看小姨子氣呼呼的樣子,感覺到大事不妙,難不成有什麼事發生?他朝著嬸子說道:「看看,家�肯定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這頓飯先留著,以後保證來吃!」

  說著揹起藥箱子便走了,孔溪剛出門就在麻三的身上捶了幾拳,麻三佯裝著很大方的禮讓著她。

  村�的人們來往不絕,時不時投來異樣的目光,迎麵而來的大黃狗似乎也感覺到不對勁,望著二人順著牆根跑去。

  到家後孔溪一把把麻三推了進去,再順手將門拴上,看樣子似乎有點嚴刑逼供的意思。

  麻三望了望這形勢,笑著對孔溪說道:「我說妹妹,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拿什麼十大刑具來伺候我吧!我可是大好人,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姐的事情啊。」

  孔溪把麻三推了一下,麻三才發現孔翠正在廚房門口坐著發呆呢!看那雙無助的眼神,應該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他急行兩步走了過去,屈膝蹲下,拉了一下孔翠的手,說道:「老婆,有什麼事跟我說說,要是哪個人欺負你了,我非給他幾記耳光,再給他吃幾碗巴豆,讓他天天拉個不停,直到站不起身,拉得脫肛為止……」

  孔翠一聽,「噗」一聲笑了出來。剛才那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麻三一看她笑了,拉著她的手說道:「老婆笑著真漂亮,我看啊,全世界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

  孔溪一看麻三又在耍貧嘴,在後麵就是一腳,剛好踹在他的屁股上。罵道:「你就嘴甜,這回可不聽你胡扯,我問你,那個小寧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還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了,看來她們都知道怎麼回事,不如如實說了算了,免得這個刁蠻的小姨子糾纏不清。想到這�他直起了身,舉起手說道:「我,全進,對天發誓,要是我有對不起孔翠、孔溪姐妹的事情,立即得重疾而亡,如不死出門就被車撞死……」

  話還沒說完,孔翠就捂住了他的嘴說道:「看你,說的什麼話,我可不想守活寡。你給我們說個清楚,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麻三這時把臉沈下來,看了看孔翠,又看了看孔溪,說道:「既然我選擇了學醫,就是為了能普渡眾生,能把世人從痛苦中解救出來。俗話說的好:「學醫先學德。」要是沒有高貴的品德,看得再好也枉然。我是無意中遇到了小寧姑娘,也是我大意,原本是進好藥回家的,但是到了半路上忽然想到還有幾味藥忘記進了,就想刹車回去,可是不巧,一刹車沒想到後麵竟有一個人,就是小寧,車子扯到了她的衣服。扯爛了人家的衣服,你說我一個大男人能給人家耍賴嗎?不能丟全家人的臉啊!所以我就想,反正這回有點多餘的錢,就給人家貿件衣服賠了得了。之後在回來的路上隨便聊了聊才得知女孩父母雙亡,家境困難,甚至連吃的都沒有,到了她的家�才發現她的弟弟因久咳不止,危在旦夕,我作為一個醫生,哪�能見死不救呢?所以我就決定幫他們一把,不過小寧也說了不會是白幫的,等她有了錢一定還,你說我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孔翠一聽,不停地點頭說道:「老公,我覺得你做得非常好,我支持。」

  孔溪一看,頓時瀉了氣,望著姐姐孔翠不停地搖頭說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隨便編幾句你就當真了,算了,你就繼續被耍吧!」說著就氣呼呼的扭著屁股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動的小蠻腰,心想:看樣子,不給你吃點舂藥不行啊!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試毒。

  月上柳梢,皎潔的月光鋪了一地的碎銀,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的家禽們都失去了活力,低著頭打著磕睡,孔翠這時也隻顧著姐妹情長,在堂屋�和妹妹秉燭夜談著。他獨自坐在藥房的桌邊,望著窗外射過來的月光思索,具體在想什麼,他也說不上來。外麵的狗吠給整個夜增添了幾分生命的感覺。

  桌子上的鬧鍾滴答、滴答地走個不停,不知過了幾個時辰,電燈突然滅了,把正打著磕睡的麻三給弄醒,他罵道:「媽的,又停電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也不知該如何才能度過。」

  他伸個懶腰,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正在這時,堂屋的門「唧呀」一聲開了條縫。從門縫�走出來一個人,麻三一看,咽了口唾沫,隻見這個人不玷別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嘿,這家夥可真夠大膽,穿著一件小汗衫,兩個奶子似有似無的露著,下身穿著一件貌似米黃色的小褲衩,向西屋旁邊的廁所走去,哈哈,看來是要如廁。

  借著銀色的月光望著她那迷人的身子,小姨子顯得妖媚勾人,他忍不住拉開抽屜,看了一下那幾種藥。孔溪張嘴打著哈欠進了廁所,麻三隠約聽到哩哩啦啦的尿尿聲,斷了幾聲又響了幾下,聽上去好像尿幹淨了。

  麻三越想下身越硬,正愁著下半夜沒法過呢!正好這時倒有人應了他的春心,他的心�象是被投了一顆石子,春心蕩漾。

  他把手伸向兩根紅色的棒棒糖上,抓在手中,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

  這時孔溪睜著矇矓的雙眼,搖搖晃晃往堂屋�走去,麻三小聲的叫了一聲:「妹妹,妹妹。」

  聲音雖不大,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足矣傳出老遠。孔溪聽到了,轉過頭,四處望了望,見沒人,便又往前走去。

  「妹妹,姐夫啊,你過來一下。」

  這一回孔溪聽清楚了,轉過頭望了望西屋的藥房,嗬嗬一笑說道:「姐夫,怎麼了,還為白天的事鬧心啊?心不安了吧。早點睡吧,或許我一覺醒來都忘了。」

  說著打算繼續往前走,麻三嗬嗬一笑,說道:「妹妹說哪�去了,姐夫給你賠罪,特意給你帶了兩根糖,來吃了再睡吧!反正我也睡不著,說說話再睡吧!」

  孔溪可是個不怕死的女孩,生性率直,活潑刁蠻,天不怕地不怕,一看姐夫這麼執意要求,索性走了過來。臉上笑嗬嗬的,走到西屋門口對麻三笑了笑。

  「姐夫,這麼客氣幹嘛?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棗?沒事,隻要你不做對不起我姐的事,什麼都好說,別玩出軌就成,看你膽小如鼠的樣子恐怕也沒那個膽,我也就是嚇唬嚇唬你,沒別的意思。」

  麻三心想:哼,你這個小丫頭,以為我怕你啊?要我真是你姐夫,或許會把你放了,可我是麻三,做什麼可全不能怪我。想到這�他笑了笑,說道:「不提那事了。不管怎麼說,姐夫是不能對你那麼大聲說話,算姐夫對不起你,來,姐夫這�有兩根糖,吃了趕緊睡覺去。隻有兩根,你一根,我一根。」

  孔溪一聽,不樂意了,說道:「那不行,我姐呢?沒我姐的啊?」

  「你姐都多大了,還吃棒棒糖啊!等改天我丙去城�的時候,再特意給你姐買上一包,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

  孔溪接過他手中的棒棒糖,說道:「嗬嗬,我在學校�吃過不少棒棒糖,可是從來沒有吃過顏色這麼鮮豔的,看看好不好吃。」

  孔溪把包裝一撕,就塞到嘴巴�,麻三這時心中大喜。心想:妹子,真是對不起了,這可不能怪我,隻能怪你多事,誰教你老跟我做對,要不然還真想不到這藥要對誰下手呢?

  這時孔溪嘴巴�含著糖,慢慢的吸吮著,邊哨邊聊天。

  「姐夫,你說說你在學醫的時候還有沒有喜歡過別的女孩?是真的對我姐一心一意的好?我有點不相信。」

  為了能配合好她,麻三嘴巴�也含了一根,順便也想知道吃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滋味。

  「嗬嗬,那當然了,你看你姐人長得漂亮,心地也善良,我哪還有理由不喜歡啊?」麻三非常清楚現在都還很清醒,所以不能說糊塗話。

  「嗬嗬,說的也是,不過就全村看來,能比得上我姐的,那可能真是少之又少了,幾乎是沒有。」

  「那是,不過我看你長得就比你姐好。」

  這麼一說,平時不進油鹽的孔溪,臉竟一下子紅了,�起眼望了一下姐夫,又羞答答的低了下去。從來沒有人誇過的孔溪一下被姐夫的話弄蒙了,感覺心頭發熱,身體躁動。

  麻三這時也感覺到異樣,全身熱乎乎的,真想把衣服扒個精光,心想:可能這個藥勁上來了。似乎有點眩暈,眼前的孔溪也越來越迷人,那件小汗衫似乎越來越透明了,幾乎能想像�麵那對奶子的形狀、膚色還有那半圓形的水滴般的曲線美,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此時的孔溪更是把持不住了,腦海�盡是以前和幾個同學們做愛的情景,那種衝動、短暫的性事反覆地在眼前播放,那天和姐姐在床上聊天的話深深的讓她起了春心。姐夫的大雞巴很長,而且每一次都在四十分鍾以上、一個半小時以內,哇!這麼長的做愛時間,她可從來沒有體驗過,同學幾乎都是沒有發育成熟,陰毛都沒有長齊的嫩娃子,比起姐夫,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白淨帥氣、成熟穩重,再加上想像中的大雞巴,那可真是令她十分向往啊!

  她忍不住望了望麵前的姐夫,咽了一口嘴�的糖水,頓時感覺到身體充滿了對性的需要。麻三這時也來了勁,藥勁上來了,眼前原來就長得不賴的小姨子此時就像天上的仙子,那鼓鼓的胸脯就像兩個大白饅頭似的令他欲望急劇上升,真想撲上去壓在身上,用力揉捏幾把,再狠狠親上幾口。越想下身的大雞巴越硬,他忍不住用手按了按,這一按倒好,雞巴越翹越高,這舉動沒想到讓孔溪看到了,她忍不住低下了頭,但是眼角的餘光還在偷窺著,內心的欲念越來越強大,似乎也想著自己能讓姐夫猛插幾下。

  二人都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誰也沒有捅破這層薄薄的窗紙,都強忍著內心的壓抑,但是嘴�那糖水的藥勁漸漸的增大,使得二人欲火焚身,做著最後的掙紮。

  麻三這時再也按不住大雞巴了,一翹一翹的想要衝破褲子尋找那個濕濕的陰道口,他的眼睛又望向妹妹的下身,米黃色的小短裙裹著那白得發亮的大腿,他想著那內褲�的內容,那烏黑的陰毛是不是跟媳婦的一樣茂盛?那個紅通通的陰戶是不是一樣的潤滑緊繃?想仔細看一看那小小的、硬硬的陰蒂,要是能用舌頭親自去感覺一下那個鮮嫩的小陰蒂,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他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原本按著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肉棒子上下套弄了幾下,越套弄心中的欲望越大,越想插妹妹幾下。孔溪彎了一下腰,也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陰蒂上用手上下捋了一下,借著燈光,麻三也注意到她已經濕了。

  麻三這時拉開褲子的拉煉,把那根熱乎乎的肉棍子掏了出來,不小心讓孔溪看到了,她頓時深吸了一口氣,急忙低下頭用膝蓋壓住了奶子,禁不住搖了幾下,這時麻三看得很清楚,整個奶子被壓扁了,能看到那深深的乳溝迷人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心想:女人一般都比較被動,或許現在比自己還想呢!不如快點把她解決算了。

  想到這�,麻三竟大膽的站了起來,把那根黑紅黑紅的大雞巴露在外麵走到了孔溪麵前,這時孔溪的心也開始怦怦地跳,隻聽姐姐說過姐夫的雞巴很大,但是今天偷瞄之後,果真大吃了一驚!這根大雞巴真的是超長,看上去有二十二厘米的樣子,佇在那�就象是一棵樹,又粗又大又長,形狀怪異的龜頭象是一個鑽頭,讓她看得魂不守舍。還沒等到孔溪反應過來,麻三就把大雞巴放在她的麵前,孔溪這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很自然的張開嘴巴含了起來,那一股令人迷惑的肉香讓她一下子進入了狀態,用力地吸了起來,不過她的手法很生疏,隻知道一進一出地吸著,而且牙齒刮得有點疼,弄得麻三心�癢癢的,興甯之餘,用盡全力把整個大肉棒子都塞了進去,這一下把孔溪弄得差點反嘔出來。

  「把你的嘴巴張大一點,用你的舌頭舔一下,繞著圈舔。」

  麻三提示著她,果真這回她的舌頭聽話多了,按著麻三的意思慢慢舔了起來,時不時過分激動用力的硌上一下,並發出呻吟聲,聽得麻三熱血沸騰,挺起大雞巴在她的嘴�操來操去,並帶著幾分報複的感覺。心想:誰叫你多管閑事,操死你!

  這時操得舒坦的他一下子抽了出來,抱起妹妹就扔到床上,孔溪嘴�還不停的叫著:「姐夫,姐夫我還要,我還要,快點,來操我吧!我下麵好痛,用力操說著孔溪的手也不停的在陰戶上摸來摸去,恨不得把整個手都塞進去好好插上一頓。麻三看在眼�癢在心�,那件小汗衫�的奶子顯得格外的不安分,兩粒乳頭上下劃動著,似乎想把小汗衫劃破,找人來含上兩口,解決一下多年的寂寞。麻三這時兩隻手各抓一個,按順時針轉了起來,時不時用食指在乳頭上揠著,孔溪這時再也受不了了,手腳在床上亂抓著,頭也不停的搖晃。

  他一下子把小汗衫掀開,頓時被兩個白奶子的亮光刺到了眼,兩粒褐色的小乳頭髙髙聳起,象是等著麻三的親吻,乳頭上一粒粒的小顆粒,顯得格外的帶勁,乳暈不大,但是很標致,他望了幾眼,忍不住把嘴迎了上去,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繞了幾圈,直繞得孔溪嗲叫不已,叫得象是唱著一首天然的淫蕩讚歌。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鑽到了陰戶上用手樞了起來,他感覺到兩個薄薄的肉片上都是愛液,黏答答、滑溜溜、熱呼呼的,他把最長的中指伸了進去,這時孔溪尖叫了一聲,把手放在麻三的手上用力按了一下,麻三明白了,又多插一根手指頭進去,這時她屁股開始拼命的扭動,而且叫聲也越來越頻繁,時間也越來越長。他此時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把褲衩子下來完全露出了那根大肉棒子,用手往後_

  拉,把她的小褲子拉了下來,大雞巴早就憋不住了,俯下身子就鑽了進去,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雞巴太大,在她的小洞口紮了幾下竟沒進去,他有點不服氣,又用手在�麵樞出了點水在邊緣塗了塗,孔溪這時叫聲越來越浪,兩隻手時不時的在陰道口上蹭幾下,兩隻腳也催著他趕緊進去猛操一頓。

  「姐夫,快點吧!我那�癢得受不了了,把你的整個大雞巴都插進來,越深越好!」

  她的嘴�不停地叫著,時不時用牙咬著嘴唇。大雞巴開始有動作,他也真夠壞,把龜頭在陰唇上蹭來蹭去,就是不進去,把孔溪弄得整個身子如水蛇般亂晃,恨不得把雞巴割下來,自己插幾下,她的手用力地按著他的屁股,示意讓他插得深點,麻三不停地調戲著,而後突然把整個大肉棒槌給捅了進去,弄得她痛叫不已。能感覺到陰毛磨著陰莖的感覺,軟軟的、癢癢的,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身子開始像水蛇般挺著,主動把蜜穴給迎上門,到了最後麻三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胳膊拼了命地刺進去又猛地抽出來,直弄得她下身整個濕淋淋的,淫水四濺,「咕咕」的水響讓他越插越帶勁。那粒陰蒂被磨得上下移動,硌得麻三格外痛快,一陣熱身之後,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插得也越來越深,孔溪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把梁上的小老鼠吵醒了,躲在牆洞�望著兩個人肉體的纏綿。

  麻三這時感覺到她的陰道被自己插得越來越鬆了,在一陣衝刺之後,他終於快愁不住了,一下子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急忙站起身,朝著她的嘴�就射了進去。此時的孔溪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嘴巴一張,把精液都喝了下去。

  她用力吸著,最後把整個大肉棍子吸得幹幹淨淨,二人終於平靜了下來,相擁在一起,這時孔溪�起頭望了望姐夫,笑了一聲道:「姐夫,你真棒,弄得我全身痠疼。」

  「嗬嗬,哪�痠,我給你按按。」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說道:「這�痠,姐夫,你的雞巴太長了,都捅到這�了。」

  孔溪指了指腹部說道:「把子宮都頂爛了,要是再長一點,就要把整個胃都給搗爛了。我看啊,再短一點就好了。」

  「嗬嗬,長了好,要是太短了插著沒勁,要不改天找一根黃瓜試一下吧!黃瓜帶刺更剌激。」

  「不了,那東西太髒,萬一被感染就不好了。」

  麻三望著身邊這個漂亮的小姨子,心�開心極了,從來沒有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沒有想到她們一家人都讓自己給搞了,看來這春藥的效果還是不錯。他偷偷的笑了,心�想著看看讓哪個喜歡的人再試上一次就更美好不過了。

  「對了,姐夫,跟你商量件事兒吧!」

  「說吧!什麼事啊?」

  「你看看,我跟你學醫好了,不想上學了。」

  孔溪兩隻眼睛望著他說道,好像言詞中並沒有開玩笑的樣子。麻三一聽愣了。心想:不會這個小丫頭真的喜歡上老子的大雞巴了吧!要真是那樣,那可就麻煩了,一個男人天天伺候她們姐妹倆遲早會穿幫的。

  「妹妹,我看還是算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考不上大學再說吧!」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姐夫,你這樣就不對,隻要我想學,什麼時候都可以,你想想,我早一點學會了早一點幫你的忙,何樂而不為?再說72了,我要是學會了也可以早點掙錢啊!怎麼,是不是怕我搶了你的生意?」

  麻三一聽,指了指她的鼻尖說道:「你是我教的,我難不成還怕你啊?」

  「那就可以了,我也把話說到這�,要是你不答應我的話,那我就把我們倆的事跟我姐說,我說你趁我不注意把我強奸了,看看我姐怎麼收拾你。」

  話一出可把麻三嚇壞了,心想:可不能這樣啊!自己還想好好過日子呢!家庭不安定,自己的私生活怎麼能夠快活。他想了想,還是先應了她再說。想到這�,麻三嗬嗬一笑說道:「妹妹,咱倆的事還是別讓你姐知道,對你我都沒有好處。要是你真的想跟我學也可以,但是有一點條件。」

  孔溪一聽,愣了,調皮的仰著頭,望著身邊的姐夫說道:「什麼?說吧!」

  「隻要你姐同意,我是絕對沒有意見。再說對我也沒壞處啊,想操你就操你,多好,省得天天一個槍眼都煩了。」

  孔溪一聽,一下子騎到了麻三身上,手捏著他的鼻子說道:「好啊,終於露出你的狐�尾巴了吧!」

  另一隻手捉住了麻三的雞巴說道:「你要是敢和別的女人搞,我就把你的老二剁了喂狗。」

  說著猛地往�一拉,頓時把麻三疼得嗷嗷直叫,道:「你可輕一點啊,要是真的拉壞就不好伺候你了,不過妹妹的陰戶果真緊啊,我的東西差點塞不進。」

  「哼,那是沒被你們捅,比起我姐的,我的好還是我姐的好啊?」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還是妹妹的好,跟處女一樣,雞巴越插越想插。要不我們再來一回?」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麻三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提起大雞巴插了進去。孔溪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整過,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慘叫聲聲,淫水直濺,弄得床上又濕了一片。第二回之後,孔溪的身子真的被搞軟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望著天花板嘴�不斷的說道:「姐夫你這個壞蛋,人家下麵疼死了。」

  「嗬嗬,多搞幾回就不疼了。你是還沒有習慣呢!要是你真的跟著我學醫,那以後就得天天受這罪,怕不怕?」

  麻三把手又放在了她的小穴上,伸出食指和中指不斷在兩片陰唇上撥著,直弄得孔溪豐臀直扭,浪叫不已。

  【第二集】第四章:孔溪從醫

  二人弄了一陣後,孔溪看了看桌上的鬧鍾,急忙穿好衣服,朝著麻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姐夫,你那大棒子真好。就這麼決定了,我現在就去跟我姐商量商量,明天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孔溪一閃身,從門�擠了出去,門晃了幾下後便停了下來。麻三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個丫頭比她姐騷多了,這樣也好,老二啊,你以後就多受罪吧!」

  麻三邊說邊用手托著剛剛鬆軟下來的大雞巴。

  月光這時已落了下去,連狗都睡著了,隻能聽到巷弄�風調戲樹葉的聲音。

  等麻三睡醒之後,孔翠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起來洗了把臉,坐了下來。麻三見孔溪沒來,頓時問道:「老婆,妹妹呢?」

  孔翠這時從廚房�端著一筐饅頭走了出來,笑著說道:「她啊,去家�收拾東西了,說要跟著你學醫。」

  麻三一看孔翠臉上掛著笑容,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不讓她來學嗎?怎麼變這麼快。要學也要等到高中畢業吧!」

  孔翠哼了一聲,說道:「拉倒吧,爸都說了,她壓根就不是一個學習的料,她不想學的一點都學不進。你看看她那英語,沒有考過十分以上。要是沒有選擇題,可能連一分都得不了,整張考卷上都選A。算了,既然她想跟你學就學吧!反正家�的老人都上了歲數,學會了也好為家�服務。還有啊,昨天她跟我說學校�有幾個男的老是想打她的主意,這真出個什麼事,我們不也跟著擔心?」

  麻三聽著,心想:這個妹妹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現在倒是擔心這麼野蠻的一個女孩,對自己的將來是福是禍呢?

  正在這時門口有人喊了一句:「全醫生,是全醫生家嗎?」

  孔翠一聽,是個女人的聲音,馬上站了起來,端著一碗玉米飯出去了。

  「哦,對、對,請問你是?」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了進來,滿麵春風,整個臉被太陽曬得黑黑的,看來是一個道地的農村婦女。她微笑了一下道:「你好,你是全醫生的妻子吧!我是大根的老婆,前段時間全醫生把我老公的眼看好了,為了表示對全醫生的感謝,我做了一麵錦旗,給你送了過來。」

  孔翠一聽,嗬嗬笑著,急忙拉著她進來,朝著院子�就喊了一聲:「進,你快到屋子�倒碗紅糖水,碗櫃�有糖果都拿出來,大根嫂子來了。」

  麻三一聽,想了想,大根,這名有點熟悉,邊應著邊想這是何許人也。

  大根的妻子一進到院子�,麻三頓時想了起來,原來是被電焊燒到眼那個,嘿嘿,麻三倒是想起了那借奶的少婦——小姍。

  「好,大根嫂子你先坐,現在大根的眼好了沒有?」他在�麵邊傘著東西邊問道。

  大根嫂急忙說道:「大兄弟,好了好了,自從你用了那個偏方之後就沒有再犯過,另外,他也聽話了,還特意到城�買了眼罩,現在生意也做起來了,挺好的。他還在家�給人家焊大門呢!今天從城�拿貨來的時候,這讓我順便把這麵錦旗給你送過來。」

  說著大根嫂子便從車把上掛著的黑塑膠袋料�拿出一麵紅麵黃邊錦旗,笑著慢慢的打開。

  孔翠也樂得合不攏嘴,笑著道:「妙手神醫,專治疑難雜症,妙手回春。劉梁莊劉大根敬贈。嗬嗬,大根嫂你可別損他了,就他那兩下子,可不敢當啊!看看頭痛發燒還差不多。」

  麻三這時心想:還妙手神醫呢!說我是個鄉村痞醫、色狼醫生還差不多,見了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動了。

  「嫂子,看你說的,我可沒那麼好,要是真有那個本事,就不在這村子�開了。」

  大根嫂說道:「你可別這麼說,你看看你在這十�八鄉的,無私的為人民服務,精神可嘉。不像有的人,學了一點本事,就不為鄉親們著想,那才叫沒良心。大兄弟的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一頓寒喧之後,麻三害臊得滿臉通紅。

  「對了,那個小姍現在怎麼樣了,還在家�嗎?」

  「嗬嗬,你的記性可真好,小姍可是個好姑娘,就是嫁了一個不懂事的老公,忙�忙外也顧一下家�。小珊她怕你大根哥的眼不舒服,今天還特意擠了一小瓶奶水過來,可把你大根哥羞壞了,那臉紅得跟關二爺似的。」

  「嗬嗬,那是,要是我都不好意思了,這姑娘難找啊!」孔翠說著,望了望自己中用的老公,心�挺開心的。

  過了一會,終於把她送走了,孔翠轉身把門關上,回頭笑咪咪的望著麻三,麻三一看自己妻子又開始扮溫柔,頓時覺得不知所措,她頭歪著,扭著小腰走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把頭埋在他的懷�,麻三明顯的感覺到孔翠的胸部很挺,根據經驗,她應該現在很激動,不然胸脯不會這麼硬。

  麻三為了不讓孔翠看出什麼異常來,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摸了幾把,順勢在屁股上抓了一下。她扭動著屁股說道:「老公,你真是我的驕傲,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人緣,我隻見過有人給神送錦旗,什麼有求必應、求靈則靈,沒想到還有人送給你。」

  麻三一聽,手一下滑到了孔翠的褲襠�,往上抓了一下,感覺到那厚厚的陰唇,似乎也是硬挺著、很興奮的充血狀態。

  「嗬嗬,那是你老公有本事啊!跟神一樣。」

  「去你的,舉頭三尺有神明,小心你那嘴巴,該打。」孔翠輕輕地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麻三也急忙搗住嘴巴說道:「是、是,我這張臭嘴巴,該打,老天爺對不起禰,以後再也敢亂講話了。」

  說著在孔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輕地說道:「老婆要不我們去做愛吧!好久沒做了,想死我了。」

  說著把手撤了出來,逮住一隻奶子捏了一下,讓孔翠忍不住「啊」了一聲說道:「不了,大白天的,病號多,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多難為情。晚上如何?我知道這幾天我妹妹過來,讓你等急了,對不起。等我把耳房騰出來,就讓妹妹住進去,你看好不好?」

  麻三故意搖著頭,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亂親起來,邊親邊說道:「不不,我就現在要,現在很想操一操你那個大陰唇,想嚐一嚐你那愛液,看看是甜的還是鹹的,這麼多天了,放壞了沒有。」

  「你這個壞蛋,哪會壞啊,越放越香。」

  說著她用手撥開麻三的手,麻三哪�肯放過,另一隻手也開始進攻了,一下子鑽進孔翠的小褲子�,這時他感覺到孔翠的陰戶已經濕了,手在內褲上頂了一下,孔翠輕輕地叫了一聲,急忙向四周看了看,生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走吧!我們先幹了再說,不然妹妹一來,就沒時間了。」他抱起孔翠往大門口走去。孔翠被他抱得太緊,喘不過氣來,小聲的叫著。

  麻三走到門口一腳把門給踢上,把門栓鎖上。他望了望孔翠,孔翠這時被麻三弄得整個身子都開始軟了,臉紅得更像蘋果了,兩隻大大的乳房麻三倒感覺抓不太起來,幾天不搞居然變大了,麻三心�想著。

  「嗬嗬,你輕點,疼著呢!以後大把的時間,妹妹也不可能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麵吧!」

  「那可說不定,本來我們的時間就不多,現在倒好了,你又讓她來這�學醫,你說說,我們的時候是不是更少了?」

  孔翠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嗬嗬,沒事,有時間就讓你多搞幾回,補過來好嗎?」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

  說著麻三抱起孔翠,孔翠兩腿叉開一下子纏在麻三的腰上,向院子�走去。院子�的家禽看著主人這樣走路,覺得十分異常,嚇得四處逃竄,鵝跑得十分吃力,兩條腿托著偌大的屁股往窩�奔,一隻母鵝邊走邊產下一顆蛋,回頒望望也不敢多留,跑了過去。二人一看,樂得咯咯笑了起來e

  這時麻三並沒有把孔翠抱到屋子�,而是把她放在了曬著豆子的木板子上,木板被兩條長板凳撐著,被孔翠這麼一壓,顯得有點不穩,汸佛坐轎子的感?。

  還沒等孔翠反應過來,麻三就急著把孔翠的縴子脫了下來。眼前一個倒立的三角呈現在麻三的眼前,毛茸茸的很是誘人,孔翠的皮膚很好,甶四的,一條條脈相都清清楚楚,整個大臀部看上去肥瘦剛好,小小的肚隳眼象是一個小花艚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讓人心醉。麻三用手摸了一下陰毛,孔翠咯咯的笑了起來,嘴�不停的笑道:「老公,別弄了,好癢,現在被你弄得真想讓你插一插了!」

  麻三一聽心頭大喜,大雞巴象是聽到了號令的士兵,頓時精神抖擻,那個呈三角形的龜頭一下子憋得成了黑紅色,好似被火燒過一樣,瞬問變成覓紫色,海綿體已經被血充得足足的了。

  「老婆我來了,做好準備了嗎?」

  孔翠迠時眯著眼睛,深吸了口氣,兩隻大乳房也挺得老高,說道:「好了,輕點不要太深。」

  「好。」

  麻三抓注大陰莖,把腿也搬了上去,對準她的大陰戶點了一下。孔翠頓時「啊」了一聲。

  「嗬嗬,不急,我還沒進呢!」

  孔翠苦笑了一下。「老公,快點進吧!癢得很。」

  麻三望著她欲罷不能的樣子,心�很痛快。心想:這回不好好調戲調戲你不行啊,也讓你在我麵前浪浪。想到這�,他故意把大龜頭在她的陰鋝邊上跗來蹭去,就是不插進去,幾個回合之後隻見孔翠的陰蒂頭立得老高,圓溜溜、紅通通的,兩個陰唇也被逗得厚厚的咧著「嘴巴」等待著迎接他的大雞巴。

  「老公,快插我,我受不了了。快插,用力,進去一點,快點啊……啊啊……」這時麻三的大雞巴就是不進去,依舊時不時把龜頭塞進去又錳地抽出來,把孔翠弄得浪叫不已。她兩隻手不停亂抓,把木板上曬的豆子都弄到地上去了,卻渾然不覺,自我陶醉著。

  「別急,我再玩一會。」

  麻三心�也癢癢,淫水直往外冒,看來這幾天孔翠也是憋得不行,把龜頭刺進去的時候,都能帶出不少黏黏滑滑的愛液,進去時孔翠就恨不得拴住大雞巴一樣,用力擠著陰道口想完全感受一下那粗大的肉棒,那個充實的感覺。

  麻三的龜頭被一夾,頓時翹得更高了,最後弄得自己也受不了了,把那根硬而長的大肉棒子朝著陰道口用盡力氣衝了進去,這是從開始挑逗以來第一次進入,他也長嘯了一聲,感覺到�麵那狹小的空間一下子更緊了,孔翠這時也用盡力氣縮了起來,把麻三的龜頭夾得想射。不行,不能這麼快就被搞出水,想到這�他屁股猛地往後一撤,把大肉棒子抽了出來,孔翠整個身子跟著挺了起來,屁股也跟著雞巴滑了過來,想再次嚐一嚐老公那神器的厲害。

  「不、不,快點塞進來。快點了,好癢,好想要,快點好嗎?」

  說著她便用手塞進去揠了幾把,兩手�濕濕的四處劃拉著,想拉著麻三把大雞巴插進去。麻三望著孔翠那大大的胸部,俯上去就親了起來,原來就被操得不過癮的孔翠被他這麼一親,更是欲望大增,兩隻手隨著他的嘴捏著乳房,似乎想讓他更加接近敏感帶。麻三這時也有點控製不住了,邊親邊把大肉櫸子塞了進去。這下好了,麻三的肉棒子摸著黑在她的陰戶�捅來捅去,聽著那水聲,感覺整個肉棍子都被她的愛液裹了厚厚的幾層。

  她被搞得越來越銷魂,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被木板上的豆子硌著也感覺不到疼,大聲的浪叫著,把一切都忘得一幹二淨,平時的矜持再也找不到了,兩條腿在麻三的腰上纏著、夾著、往回拉著,用盡一切辦法讓他的大棒槌插得更深。麻三亦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深一淺、三輕四重,不停地撞_著那個陰道口,不停的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木板子被推著拼命的往一邊移去,麻三拼命地插著,最後一用力,感覺整個身子都要射出去了,龜頭猛地一收,一股精液射了出來。與此同時,木板子被他撞了出去,麻三和孔翠也隨之倒了下去。

  「啪」的一聲,麻三抱著孔翠一起落到了地上。「啊!」這下孔翠被麻三從上而下壓個正著,大雞巴這回徹底的插到了最深處,木板跟著地麵激起!陣砂塵,嗆得二人咳個不停。

  「你可真是太猛了,看看,把曬的豆子都弄到地上了。」這時躺在木板上的孔翠終於回過神,輕輕地打著麻三的臉,麻三把最後一股精液射了進去說道:「嗬嗬,等一下我們一起撿起來吧!老婆我真的太愛你了。這回幹得真爽到家了。」

  孔翠望著俯在身上的老公,笑著說道:「嗬嗬,好,爽就好,要不有時間再多給你幾回,讓你嚐個夠。」

  「為什麼要等,再來一回吧!正在興頭上呢!」

  孔翠笑了笑說道:「嗬嗬,這樣會累的,再說了,天天做就不會那麼興奮了,多憋幾天會更有趣。」

  說著她的手在麻三的背上輕輕的抓著癢,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壓著她的身子,在她的奶子上捏著。感受著那癢癢的感覺。

  「呀,大家都來看啊,全進兩口子又搞到一塊了。」

  這時鄰居屋頂上一個小孩子頓時叫了一聲,這麼一喊,幾個小孩子都爬了上來。麻三、孔翠一聽,臉都紅了起來,急忙整理著身子。另一個小孩子一精兩個人開始收拾,頓時罵道:「你傻啊,叫什麼叫,還沒看到就沒了。以後別來我家�玩了。滾!」

  「就是,下回你爸媽搞的時候,你得叫上我們,要是不叫上,小心挨打。」小孩子鬧著,似乎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

  「那你爸媽搞的時候怎麼不叫我們啊?」

  「好,我們可說定,到時候輪著來。隻是他們來的回太少了。不過毎一次我爸媽來,都會做,吵得我都睡不著。」

  二人一聽,這都是什麼孩子啊!還偷看爸媽做愛呢!真是的,看來等自己有了孩子,可得小心一點,別太早熟了。

  孔翠一句話也不吭,提著褲子就進了屋子�,嘴�罵著:「都怪你,現在好了,讓孩子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那怕什麼,小孩子而已,沒事的。」

  「沒事才怪,你沒聽到他們都懂了。要是說出去,那該多丟人。」

  麻三走到孔翠的跟前,抱著她說道:「不氣,下回注意一點,我們不在外麵做了。對不起,原諒你老公這一次吧!」

  孔翠這時也不是真生氣,隻是發泄一下情緒而已。

  一時痛快之後,二人從屋�走了出來,把大門打開,忙著檢地上的豆子,這時眼尖的母雞偷偷的在邊上吃著那些沾著精液的豆子。孔翠噓了一聲,母雞嚇得展開翅膀飛奔而去。

  「你這個賤東西,什麼都吃。」

  母雞回頭看了看兩人,甩了一下頭,依稀能看到從那嘴�甩出一絲長長的精液絲線,而後用嘴在地上蹭了蹭,跳到了牆角。

  這時大門被敲了幾下,聲音急而響:「姐!姐夫!你們在�麵幹嘛?大白天的還關門。」

  二人一聽,頓時愣了,相視一笑說道:「嗬嗬,看看都是你,快點去開門吧!」

  麻三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站起身向大門口走去。

  他隔著門縫看了看,這時正好一對奶子入眼,淺淺的乳溝希起來非常誘人,這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孔溪此時站在外麵,見有人來卻不開門,說道:「噯,來了也不開門,幹嘛啊?」說著她也彎下腰,隔著門縫看了看,麻三看的非常清楚,那乳溝越來越深,兩團奶子非常圓潤,看得麻三心�淫水直冒。

  「姐夫是吧?你快點開門,再不開,我可就叫老姐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妹妹真是好眼力,你怎麼知道是我?這就開門了。」

  門開了,小姨子孔溪哼一聲說道:「姐夫,你還不懂嗎?就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麻三聽著,臉紅一陣青一陣,心想:這個小妮子還真看透自己了。他嗬嗬一笑說道:「沒想到你回來這麼快,快點進去吧,桌子上有涼開水,喝點潤澗喉。」

  「沒事,現在這天也不算熱。」

  孔溪把自行車停在院子�,看到在地上撿豆子的姐姐說道:「姐,在幹嘛呢?」

  「哦,不小心弄到地上了。」

  「嗬嗬,怎麼這麼不小心,來,我幫你一起撿。」

  孔翠一聽,說道:「別、別,不用了,這一點我一下就弄好了。」趕緊把旁邊的豆子推過來,蓋在那一片沾著精液的豆子上。

  「好好,還是姐好,舍不得讓我幹活。好了,我現在正式宣布從明天開始我就專心的跟著姐夫學醫了。有什麼不懂的,姐夫必須無條件指導我,不能動不動就發脾氣,要是敢發脾氣,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麻三一聽,嚇得臉都綠了,狠狠地望著這個粗心大意的小姨子,孔溪一看麻三那臉色,瞬間搗住了嘴,心想:真是的,說的什麼話,要是被姐姐懷疑可就麻煩了。想到這�馬上解釋道:「叫我姐姐晚上好好收拾你。」

  說著她急忙拿起行李躲到屋子�。麻三感到非常慚愧,指著她的背影說道:「你看看,妹妹這張嘴就是口無遮攔,整天亂說話。」

  「亂說什麼話啊,還不都是你。」

  麻三一聽,愣住了,望著忙撿豆子的媳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不成她知道他們二人的關係?

  他心�開始忐忑不安,急忙提了褲筒,幫忙撿起豆子來。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麻三�頭看了看,心想:肯定是又來人了,來這�的人都是病患!還沒等麻三想完,門口那人出現了一下,頓時又把頭縮了回去,孔翠這時看了看沒看清,麻三也沒注意到到底是誰,見那人又沒了影子,以為是走錯門了所以也沒理,繼續撿了起來。

  這時這個人又出現了一下,孔翠眼尖,叫了一句:「鐵蛋,來都來了,有什麼事說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鐵蛋?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啊?好像在哪�聽過似的,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鐵蛋摸了一下那黑黑的頭,指了一下麻三,孔翠笑了笑,心想:可能有什麼不好意思當著我麵說。便用手指了一下麻三說道:「老公,鐵蛋叫你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症。我可告訴你,借錢的不給,咱們還打算蓋新房子,買新車子呢!上回把陪嫁的車子都弄丟了,忘記沒有?」

  麻三點點頭說道:「好好,我和村�的人又不熟,我才不會借他們錢,放心吧!隻進不出。哈哈。」

  孔翠也笑了笑,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這還差不多。」

  麻三走了過去,這時鐵蛋正好露了一下頭,麻三一看,頓時想了起來,這就是那天打攪他和小銀子好事的人。真是的,要不是他,當時就把薑銀推倒在玉米地�了。還清楚地記得他吹牛說他如何厲害,對多少女人動過手腳,一看就知道他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他看了看矮他半顆頭的鐵蛋,說道:「喲,鐵蛋,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有何貴幹啊?」

  鐵蛋看了看麻三,哭笑不得的說道:「嗬嗬,看你說的,我來你這�能有什麼事幹,你又不是娘們,要是娘們,也許吃一下你豆腐?」

  「我讓你貧嘴!」

  說著麻三就給了他一腳。鐵蛋樂得哈哈大笑,剛往後一跳,就見他頓時把手捂在褲檔�,表情很痛苦,看上去那個地方肯定不舒服。

  麻三嗬嗬一笑,說道:「嗬嗬,有什麼事,快點說說看,要是沒事我就去忙了。」說完就準備轉身走人。

  鐵蛋急忙叫了一下,說道:「別!這找你不就是有事嗎?在那�不好意思說,要不就在這�說吧!」

  麻三說道:「在門口你怕被村�的人聽到的話,走吧,到診所�說去。」

  鐵蛋左右看了看,把身子往院�挪了挪,笑著說道:「好好,走,我們去你診所�看看。」

  二人進了房間,此時的鐵蛋好像沒有往日相見時那麼能吹牛,相反的變得支支吾吾、呑呑吐吐,他望了一下麻三,麻三沒吭聲,望著他。

  「我說醫生,我這還真有事想請教一下,你幫我看看,要是能解決就幫我開點藥喝喝,要是你看不了,也別跟外人說,免得我�不起頭做人。」

  麻三笑了笑說道:「嗬嗬,到底是哪不舒服啊?說的這麼嚴重。說說看,一般的病我這�都可以看,要是你身上得了婦科病那就麻煩了,恐怕就無藥可救了。」

  這時鐵蛋也被逗笑了,說道:「放心,我這身上怎麼樣也不可能會白帶過多,是子宮頸潰爛。」

  麻三一聽,笑了道:「看來你對這方麵還挺有研究。得,你說說看,哪�不舒服,我給你開個方子,保證你什麼事都沒有了。」

  鐵蛋想了半天,說道:「不管你看的結果如何,但是你得給我保密,要是傳出去我就完了。」

  「好好,我們做醫生的會替病人保密的,這也是醫德,把你的擔心放在心坎�吧!」

  他終於下定決心,用手指了一下褲襠,說道:「我那個地方好像不對勁,又癢又痛,有時癢得受不了,我就拼命地抓,抓爛了還想抓,有時還尿分叉,現在好幾天了,都不敢去碰我老婆,萬一是性病之類的,那就完了。」

  麻三一聽,指了指他說道:「你小子,壞事做多了,把褲子脫下來看看。」

  鐵蛋愣了。

  【第二集】第五章:幫助小寧

  鐵蛋聽了麻三的話,指了指下身道:「不會吧!我跟你說說就得了,還真要脫啊?」

  「快脫吧!你以為我真想要看你啊!我還怕被傳染呢!看了好對症下藥罷了。」

  鐵蛋寬想也對,急忙把衣服掀了起來,這才發現上半身看上去挺體麵的衣服,束在腰�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像樣的廢品,他見麻三一直盯著衣服看,苦笑了一下道:「懶,沒有換洗的衣服就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

  麻三沒吭聲,他繼續脫了起來,皮帶看上去至少束了幾十年了,皮料倒是真的,但是穿起來真的很難看,扣眼的地方已經爛到不能再爛了,而且還縫了幾針,露著白白的線頭。

  「你別看我的腰帶啊,可有年頭了,還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時候買的,雖然有點爛,但是我始終不舍得扔,你知道為什麼不?」他邊脫褲子邊說著。

  麻三笑了笑說道:「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那是肯定的,這個腰帶是一個女的給我的,我和她一見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戀吧!認識第一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板給炒了。就這三天,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比起我那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啊丨哎,不提了,容易讓人心酸。」

  說著他望了一下窗外,一臉惆悵。

  「嗬嗬,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浪漫的故事。在外麵嚐腥嚐慣了,所以才這麼不安分吧!」

  「哪�啊,反正村�的男人少,偶爾逗一下她們相互都娛樂一下,要是誰受不了這個寂寞的話,可以適當的給她們搞一回,你情我願,順其自然。」

  這時麻三麵前的鐵蛋隻剩下那一件天藍色的內褲了,這家夥人不高,但是雞巴很大,內褲很明顯是用秋褲改的,白線包的邊十分難看。

  「把褲子脫下來。」

  「真脫啊?」

  「脫。」

  他害羞的脫了下來,露出那根長長的東西,隻見表麵上紅紅的,被他抓得有點腫了,仔細看去,並沒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征,應該是不衛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筆在方子上寫了起來。

  「好了嗎?」

  「嗯,可以了,先穿起來吧。」

  還沒等鐵蛋把褲子穿起來,房門就被打開了,可把二人嚇了一跳,鐵蛋扭頭一看,頓時笑了,說道:「孔溪,你怎麼在這�啊?過來坐吧!」

  說著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這個家夥褲子都沒穿,褲襠�那個長長的家夥吊著很威風的樣子,頓時羞得捂住了臉。心想:這個家夥怎麼這麼不要臉,不過那個家夥可真大,軟的時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她越想臉越紅,禁不住透過手指縫看去。

  麻三一看這家夥竟對自己的小姨子非禮,吼了一句:「鐵蛋!你還不把褲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鐵蛋嘻皮笑臉的說道:「嗬嗬,好好,這不是讓小姑娘見識一下嗎?我說全進,我不是跟你吹虛,這個家夥是我唯一值得驕傲的,西頭那幾個婦女都喜歡得不得了,別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樣,但是我一去,門一關,燈一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一頭頭的母狼,凶得很。」

  麻三一聽,這個老小子說話真是不要臉,也不看什麼場合,當著小姨子的麵,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朝著他喊道:「你老實點。」

  鐵蛋一看他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門口杵著的孔溪,嗬嗬一笑後拎了一下大雞巴趕緊塞到了褲子�,嘴�不停地說著:「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你還不出去,在這�幹嘛啊?」

  麻三見孔溪立在門口沒有出去的意思,對她說了一句。孔溪這時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姐夫,說道:「姐夫,你不是說讓我來跟著你學醫的嗎?我不見病號,那可怎麼學?」

  鐵蛋一聽,喜上眉梢,笑著說道:「嗬嗬,原來你是來學醫的,好啊,好啊,我可告訴你,你姐夫可是個好醫生,你要是跟著他學,保證什麼病號都能學到。要是以後有機會,我就找你看。」

  孔溪這時臉一紅,望了望這個比自己還矮半頭的鐵蛋,心想:這個老小子個頭不長,都長到雞巴上了,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嗬嗬,看你說的,我還沒學呢!今天才是頭一天。」

  「第一天就好。看你長得水靈靈的,一定很聰明,用不了幾天就可以了。」

  孔溪一聽,愣住了,捂著嘴笑道:「別吹牛了,要是幾天能學會,那我就神了。」

  麻三見孔溪這個女孩也太隨便了,跟什麼人都聊得來,頓時心生醋意,衝著她說道:「妹妹,這個病號不用你來學,快點過去,等一下我再叫你。」

  孔溪把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望著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聽到沒有?要是不聽話,讓你姐把你趕回學校去。」

  麻三頓時沈下了臉,她見姐夫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門關了起來。

  「全進,看你這個樣子,人家跟你學醫的,你不讓見病號怎麼學啊?」

  「你這個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就你在這�能好到哪去。把藥拿好,等一下打針了。」

  麻三把藥包好扔給他,站起身來在旁邊配藥,一會兒後,一根大號的藥管子吸得滿滿的,可把他嚇壞了,急忙說道:「全進你不會是公報私仇吧!這麼大根管子,是不是給豬用的?」

  「嗬嗬,就你這病情,這管子都嫌小了,要是再小點,藥勁不夠不管用。來吧!你趴到小床上去,打針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這時真看不慣這個鐵蛋,嘴�念念有詞,鐵蛋這時有一種預感,感覺全進今天的表情不大對。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把鐵蛋的身子按了一下,拉下褲子,就準備打,鐡蛋這時扭頭一看,嚇得哇哇直叫:「我說全進你這個醫生行不行啊?打針也不用酒精擦擦,我可是一個月都沒洗過澡了,髒著呢!」

  他這麼一提醒,麻三也想到了,是啊,一時著急竟忘記消毒,不過他也挺佩服這個老小子,知道不少。

  「你不是說你的抵抗能力強嗎?這一點無所謂的。」

  「別別,我發現你不負責,還是消消毒吧!我現在對我的身子不敢打包票了。安全第一啊!」

  麻三把酒精棉拿來,在鐵蛋的屁股上擦了幾圈,沒等他反應朝著屁股上就紮了上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全進,你小子壞啊,怎麼這麼疼啊。」

  「沒事,藥管子的藥太多,不快點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這樣啊,我看你變了,以前打針都是慢條斯理,溫柔的跟個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歡在你這�打針,可是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屠夫。」

  麻三望著他嗷嗷亂叫、痛苦的樣子,心�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後,說道:「鐵蛋,你這個病就是因為不講衛生所導致的,就算是你不洗澡,幹完那事也要把你那個東西周圍洗一洗,原因就是那個地方的皮膚過薄,再說了,做一回時間又那麼長,會把表皮組織磨爛,加上村�的女人也有的跟你一樣不講衛生,所以細菌就會趁虛而入。你這個隻是感染而已,要是再這樣下去,就非得性病不可。到時出了什麼大病,我可不給你看。」

  鐵蛋見麻三說正經的,也不敢亂插嘴,不停的點著頭。這時孔翠從外麵走了過來,用盤子端了兩杯茶,進來便說道:「喲,鐵蛋,來喝杯茶吧!」

  「哦,好好,謝謝,說真的我倒真有點渴了。還是有個女人好,想的就是周到。」

  說著他便想端起茶喝,麻三一看他那德性,頓時把杯子搶了過來,把杯子�的水一下子倒再了紙杯�說道:「給,拿著這個喝安全。」

  「怎麼,你們家有傳染病啊?」

  「廢話,你不是有性病嗎?」

  麻三一說,頓時把孔翠逗樂了,捂著嘴笑著。鐵蛋一聽,急忙說道:「全進,你小子可真夠損的,性病嘴也傳染啊?真是太好笑了。」

  說著他拿起紙杯一仰脖喝了下去,嘴�還說個不停:「不管用什麼裝,翠送的水就得喝。」

  「來,老公,把那幾個玻璃針管子拿來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說道:「怎麼了?」

  「哦,那幾個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個大管子拿來,之前剛給豬打過針,沒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一說,麻三和鐵蛋都站了起來,鐵蛋頓時愣住了,指了指那個大號的針管子道:「翠,你說什麼?那個管子剛給豬打過?」

  「是啊,一般人用不上那麼大號的管子,基本上都給牲口打。」

  鐵蛋的臉頓時綠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吵了半天後鐵蛋終於走了,兩人頓時樂開了,孔溪這時也聽到了,笑著說道:「姐夫,你可真夠損的,這樣他非得傳上豬瘟不可啊!」

  「嗬嗬,我也忘記了,不過沒關係,不同類不會傳染的。下回得好好消消毒,不然真出了什麼事就麻煩了。對了,妹妹,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一天負責給針管子消一次毒。」

  孔溪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沒吭聲,把針管子拿去鍋�用開水煮去了。

  一晃到了下午,太陽這時更狠辣了,就像著火了一樣悶熱,孔翠這時正在耳房�打掃,門外頓時有人叫門,聲音不大,但是很悅耳,一聽就知道是一個女孩的聲音,聽上去年紀應該不大,似乎很耳熟,好事的孔溪一下子跑了出去。麻三這時也在這�打著下手,忙得不亦樂乎。

  「誰啊?」

  這時院子�傳來孔溪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開心。

  「我,小寧。」

  「小寧,你怎麼又來了?是不是真賴上我們家了?我可告訴你,我們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機構,要是人人都來這�免費看病的話不早就倒閉了,我們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

  孔翠一聽,愣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怕老婆又有什麼想法,原本想著幫她的,但是此時看來真的不妥,就沒吭聲。

  「這樣吧,你去看看,人家一個小姑娘家真的不容易,作為醫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一聽,走到孔翠跟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老婆,你真的太偉大了、太偉大了,那我看看去。」

  孔翠這時開心的笑了,點點頭。麻三心�一下子開朗許多,沒想到老婆也是一副菩薩心腸,他走出門,衝著正在攆小寧的孔溪說道:「妹妹,那麼凶幹嘛?人家可是咱們的客戶,快點請人家進來。」

  孔溪一看姐夫,頓時沒好氣的說道:「姐夫,你以為你是華佗在世啊?我們家可沒那麼多錢給她,要是這麼開下去,你的門診部早晚得倒閉。」

  「說什麼呢?人家隻是暫時有難,我們做醫生的哪有見死不救的。再說了,人家又不是不還。等她能掙錢了,肯定會還我們的。」

  小寧這時臉羞得通紅,急忙說道:「是的,我掙了錢會第一時間還給你們的。要不我先給你們寫借據可以嗎?」

  「寫借據啊,我不同意。哪有你這樣的,幫你一回,差點因為你弄得我們雞犬不寧的,現在倒好,還來上癮了。要不要臉啊?」

  小寧一聽孔溪說的話,二話不說,頭一轉就準備推車子走人,這時後架上的弟弟咳個不停。

  「別、別,小寧,你站住,這個家我說了算,你跟著我過來。」

  麻三急步走去,推著車子走向院子�。小寧掙紮了幾下,沒擰過麻三,�頭望了望麻三說道:「全醫生,謝謝你的好意,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真的沒錢,等我借了錢再過來看吧!」

  麻三嗬嗬一笑說道:「嗬嗬,沒事,你可以先欠著,等你掙了錢再來還我也不遲,沒事,走吧,這是我妹妹,愛開玩笑,逗你玩的。」

  小寧雖然不相信麻三的話,但還是心存僥幸的望了望孔溪,孔溪這時還是拉長著臉,沒好氣的樣子。

  「我犯不著給她開玩笑,小寧我可告訴你,你別想著在這�賴帳,沒本事就到城�做雞去,那樣賺錢快,看你臉蛋也不錯,剛好做那……」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也不知道孔翠從哪�鑽了出來,在妹妹的臉上捩了一巴掌。這下孔溪愣了,望了望孔翠,大聲哭了起來,嘴�不停的說道:「姐,你打我,好啊!你們不知好歹,我走!」

  說著她便跑到屋子�收拾東西,不一會就拎著包走了出去。

  「妹妹你去哪啊?別走啊!」

  「你少管我,以後也別叫我妹妹,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

  說著氣呼呼的走了。小寧這時跟著麻三抱著弟弟進藥房,看到孔溪氣呼呼的樣子,頓時說道:「對不起,我不看了,你別走好嗎?都是我的錯。我們走。」

  說著小寧硬是要拉著弟弟回去,麻三說道:「別理她,她會回來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氣。讓她走,看看她能走到哪�。」

  孔翠這時追著,可是怎麼也攔不住,孔溪一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沒辦法,從小嬌慣了的妹妹就一個倔脾氣,一點不如意就擺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索性回到家,來到藥房�,這時小寧一臉的難為情一個勁的向二人道謝,說著保證掙了錢還給他們。

  二人當然不缺這一點錢,再三的好言相勸,讓她不要著急,等什麼時候有了錢再說。麻三看了看病情,確實又加重了,看來非要吊點滴不可。想到這�,他便讓小寧的弟弟在床上躺好,配著藥準備打點滴。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孔翠望著麵黃肌瘦的弟弟問道。小寧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強忍著說道:「弟弟是為了給我做頓好吃的,所以去池塘�去抓蛤蟆,一不小心掉到了池塘�,

  還差點被淹死,還好被村�的大伯救了上來,這才挽回一條小命,自回來之後就開始發燒,剛開始以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薑糖水驅驅寒,可是喝了幾天都不管用,後來又開始咳嗽,一直到現在都沒見好轉。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全醫生,醫生好心,去看了弟弟,現在看著弟弟的病情轉壞,因為沒有錢,別鎮的醫院也不給看,所以這回隻好再求求全醫生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就還錢。」

  「哎,看看這弟弟多懂事,真是一個好孩子。這樣吧,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從今天開始你就長期住我們家,等弟弟好了為止。至於我妹妹,她就是有口無心,她說的話你也別在意,別跟她一般見識。」

  小寧一聽,跪了下來。拉著孔翠的手說道:「嫂子,謝謝你,我和弟弟一輩子都會記著你的。要我替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孔翠一看這孩子竟行如此大禮,一下將她拉了起來,說道:「看看你這個孩子,真是的,哪�能隨便亂跪的,以後不許這樣了。有什麼事大家都支援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你不是還要還錢的嗎?」

  「全醫生、嫂子,你們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後有了本事,一定加倍報答你們。」這時小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淌了下來,孔翠急忙用手給她抹了眼淚,把她摟在胸前,輕輕地拍著,小寧越是這樣越泣不成聲。

  「嫂子,你們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後,媽也改嫁了,家�隻有我和我弟弟兩個人,村�的人看我們沒有父母也都欺負我們姐弟倆,到現在我弟弟還沒有上學,人家說我們家晦氣太重都嫌棄我們。沒想到能遇到你們這樣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了。」

  麻三最怕女孩哭,一哭就麻煩了。孔翠這時也被弄得手足無措,不停地安慰著小寧。

  「好了,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要是有什麼困難就到我們家,能幫得上的我們一定幫。這路長著呢!得好好走,不能因為一點事就被難倒了。」麻三這時把藥給打上,二人坐下來跟她聊著,他望著小寧,看著這個正在發育期的女孩,心中羞慚難當,想想剛開始對小寧那不良的動機就臉紅。是啊!這麼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不過小寧長得就是標致,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長長的小辮子,兩個胸脯沒穿內衣鼓鼓的,象是一個還沒完全發酵好的饅頭,雖然穿的樸素,但是穿著整齊,一看就是個愛幹淨、愛整潔的女孩。

  三人邊說邊笑,聊得很開心,此時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腦後去了。

  他們先聊著,現在再說回孔溪。

  孔溪是個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時最疼愛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為一個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心�很是鬱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姐姐對自己下得了手。拎著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說實話到底要去哪�她也不太清楚,毫無目的。

  她拎著包,在地上撿了一根棍子不停打著路邊伸出來的玉米葉,嘴�罵著:「你這個死小寧、死三八,打死你,讓你不得好死,都是因為你,害得姐姐打我。咒你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著起勁的時候,聽到後麵傳來「突突」的聲音,不一會,車子就追了上來。而且差點要蹭到孔溪的腿,孔溪一看,這誰啊?頓時轉頭罵了一句:「沒事別惹老娘,滾一邊去!」

  這時一看,竟然是那個看下身雞巴的鐵蛋,頓時臉紅了,她猛地想起了這個家夥的大雞巴。心�不禁有點害怕起來,雖然是喜歡,但是現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發生什麼事啊!

  「嘿嘿,小溪,你要去哪?要不我載你一程?」

  鐵蛋衝著她色眯眯的笑了笑說著,言語極富挑逗。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鐵蛋笑了笑,邊開車邊看著孔溪那身段,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恨不得能看個透徹。

  「嗬嗬,怎麼還拎著包,有什麼事?是不是那個姐夫欺負你了,我可告訴你,那個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記得他用打豬的針打我的事呢!找個機會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這時一聽,也樂了。

  「去哪啊?我帶你去。都是鄉�鄉親的怕什麼?」

  「嗬嗬,我也不知道去哪。剛才我姐打了我一巴掌,現在氣順不過來,出來透透氣。」

  鐵蛋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早說啊!要透氣就跟著我透氣去。」說著他便伸過手來拉她。孔溪這時害怕極了,心想: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真的一點不假。此時她還沒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竟和姐夫上了,現在看著這個家夥把手都伸了過來,拿起手中的棍子朝著他的手打了過去。

  「啊!你這個小丫頭,打我幹嘛?我又不是什麼壞人。」

  「廢話,不是壞人拉我幹嘛?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嗎?」

  鐵蛋一看這個小女孩說話真有意思,越來越喜歡,眼中直發綠光,心想:真得找個機會把她幹了才行,不然對不起自己這根大雞巴。想到這�他計上心頭,心想:對女人呀,得讓她消除防備才行,不然不上勾。

  「好好,我不拉你,你到後麵的車鬥子�,那樣我就碰不著你了。可以放心大膽的坐了吧?你想什麼時候下車說一聲,我就停下來,這樣可以了吧?」

  孔溪想了想,也是,反正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一段再說。她說道:「我可告訴你啊,你別耍什麼花樣,要是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對你不客氣。」

  鐵蛋哈哈一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怎麼可能對你耍花樣,要不然你姐夫不給我打幾瓶農藥把我弄死。告訴你,我沒那膽。」

  孔溪這時一笑說道:「嗬嗬,我看你也沒那膽。」

  說著一�腿就準備上車,鐵蛋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鳥,停著車,目不轉睛地望著上車的孔溪,這時孔溪穿著一件小花裙子,一�腿剛好把�麵的小內褲露了出來,鐵蛋的眼頓時被迷住了,望著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這個小丫頭的陰戶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鐵蛋似乎看到了刺出內褲的幾根長長的、卷曲著的陰毛,他的眼幾乎怔住了。

  「看什麼看啊!老色鬼。」

  鐵蛋一聽到孔溪罵他,笑著說道:「嗬嗬,沒、沒,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美人。」

  由於拉磚的車子太高,孔溪用盡了力氣卻爬不上去,又從車梆上掉了下來。

  「你到底俗不俗啊,還漂亮,再漂亮也被你說俗氣了。」

  鐵蛋望著她那圓溜溜的屁股,頓時淫心大起,心想:要是能在後麵插上一下的話,那該有多麼美好。

  「來來,我扶你上去。」

  說著鐵蛋就下了車子,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插在她的腋窩下麵就抓。孔溪沒料到他會來這麼快,一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奶子,頓時癢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轉過身朝著他就打了過去,這個老小子鐵蛋躲得真快,一個後仰身躲了過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看閃過去了,�起腳朝著他的褲襠就是一下,這小子別看身子矮,身手可靈活,看著這一腳速度夠快,想躲是躲不及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隻有坐在地上才能躲過此劫。

  想到這�他一下子蹲了下去,整個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孔溪這時望著地上疼得直叫的鐵蛋,笑得花枝亂顫,地上的鐵蛋望著髙高在上的孔溪,心想:這個小妮子真不好對付,夠潑夠辣,但是他打心底喜歡。

  胸前的大奶子隨著她的笑聲一高一低起伏著,很是迷人,以前從來都是對婦女騒擾,也沒這個樣子反抗的,幾乎都是被寂寞淹沒的女人,大部分都主動的很,現在這個小妮子倒不然,抓一下奶子都不給抓,真是越來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訴你,要是再對我動手腳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又一次�起腳蹬著車準備上車。

  「我說孔溪,你可得小心點,我看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你再摔下來的時候好接著你。」

  說著鐵蛋一臉色眯眯的樣子,兩眼望著她的小裙子不放。

  「沒關係,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的。」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7 23:16:41

  【第二集】第六章:氣走孔溪

  鐵蛋躺在地上望著孔溪的屁股,妄想著能有機會。哪知孔溪很靈活,不費吹灰之力便爬了上去。這時眯著眼等著孔溪掉下來的鐵蛋見還沒壓到身上,睜開眼睛望了望,一看孔溪正坐在車梆上望著對麵的玉米地發愣,那一頭吹亂的頭發隨風飄著,纖細的小蠻腰下一個大大的屁股。哇,人常說,屁股大生兒子,而且還聽說屁股大性欲強,看來這個孔溪也是個浪種。想到這�他貓著腰走了過去。

  剛想著伸出手去摸一下那個圓潤的大屁股時,隻見孔溪猛地一�頭,那根熟悉的棍子又迎麵打了過來。不偏不正剛好打在鐵蛋的臉上,鐵蛋一個沒注意,頓時感覺到整張臉都火辣辣的。

  「你、你太不像話了,怎麼老打人,我可真是好心沒好報。」

  「你?好心?你就是一顆狼心,而且是一條色狼,我也再重複一遍,要是敢再打我主意的話,小心我把你的嘴抽爛。快走!」

  鐵蛋可是頭一次被一個小女孩整得這麼慘。看眼前的情況自己是沒有機會下手了,他望了望前麵深幽幽的路,頓時計上心頭,滿臉皺子一湧,笑著說道:「嗬嗬,好好,你就坐好吧,我今天也有急事,不逗你了。走嘍……」說著鐵蛋搖起了車把。柴油機發動了起來,他手提著搖把,笑著說道:「這車子跟著我十來年了,要是沒它,我們一家人都沒法活了。說實在的,比我老婆還親。」

  孔溪看了看臉上油膩膩的鐵蛋,冷笑了兩聲,說道:「那你就把它當做你二老婆吧!」

  「看你說的,它要是能跟書�說的一樣,變成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我還真滿足了,可惜這一切都隻能想一想。」

  孔溪沒理他,鐵蛋也覺得沒趣,上了車子便急馳起來,路麵高低不平,車輪上就像按了彈簧似,一蹦一跳的奔馳在這片希望的田野上。鐵蛋此時哼著小曲,在車座上彈跳著扶著車把,看上去很逍遙。

  車子此時的速度比往常快上一倍,車子前頭彈跳著,水箱�的水滾燙著濺出來,落在水箱上,頓時蒸發得無影無蹤。

  「噯,你這是去哪�啊?」

  孔溪這時看著車子飛奔的速度有些異常,鐵蛋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開著,不過把小曲停了,雙眼直視前方,看上去很專心。

  她明顯的感覺到不對,見了小路就轉,一連拐了幾道彎了,不像平常那樣直衝大道,再說了附近的窯場也不在這個方向啊。

  想到這�,一個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心想:不會是這個家夥打自己的主意吧!想到這�她一分鍾也坐不下去了,撿起車鬥子�的棍子朝著正在開車的鐵蛋就是一下。鐵蛋這時一怔,竟沒感覺一樣,繼續向前開著,他越這樣孔溪心�越慌,大聲的喊著:「救命,救命啊,這�有人耍流氓了……」

  聲音跌跌撞撞傳了老遠,鐵蛋這時笑了,回頭望了望孔溪,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說道:「你打啊,等一下我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非插你個稀巴爛不可,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男人。」

  孔溪一聽,頓時傻眼了,原本想跳下去,可是真的太危險了,一邊是玉米地,一邊是河溝,河岸上還種著不少的大樹,要是跳不好碰到樹上不死也殘,玉米地�更不好跳,最輕恐怕也會把臉劃傷,對於毀容,女孩一般沒理由去選擇。

  「死鐵蛋,你要是再不停,我喊人了。」

  鐵蛋這時哪�還怕她恐嚇,回頭笑著說道:「我的美人,你不是已經喊上了嗎?瓛續啊!我也告訴你,這個時間很少有人到地�去幹活的,再說了,即使有人來,這麼深的玉米地�哪個能聽得到?再退一萬步,就算聽得到,這�也沒有你的親人和朋友,哪個會幫你的忙呢?除非他們活膩了,我鐵蛋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痞。」

  孔溪聽著他說的話,覺得也很有道理,哪個人會多管閑事,惹火上身?可是眼前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車子越開越深,自己就越來越危險。想到這�她再也坐不住了,四處張望著,看看有沒有逃生的機會。可是車子越跑越快,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也急了,用力抽打前麵開車的鐵蛋,可是他好像沒有感覺一樣,棍子也不一小心打在了車頭上,斷了。她的心�此時害怕極了。就在這時孔溪看到遠處有一個麥杆堆,心想:這下好了,看來這個地方隻有這�才是機會,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話,自己的身子可就不保了。想到這�,心�盤算著如何去跳到麥杆堆上去。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得及細算時間與距離,麥杆堆就到了眼前,此時已經輪不到她再細想了,孔溪拼了命尖叫一聲,朝著這個麥杆堆就跳了下去。

  這一下,孔溪整個身子隨著車子飄了過去。離孔溪想像的相差太遠了,隻見孔溪一下蹭著麥杆堆的頂摔了下去,隨後聽到「啪」的一聲,身上帶著一撮麥桔就摔了下來。「喀嚓」幾聲,把玉米也壓倒了十幾根,孔溪感覺到整個腰都快撞斷了。等著地之後,她本想起身看看,忽然看到前麵的一片雜草叢,她心�倒有幾分僥幸,心想:還好是軟草地,不然真摔到馬路上,那身子不散,骨頭也得蹭傷啊。想到這�她就想隨著慣性起身,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前麵等待她的卻是一個奪命的旱井。

  孔溪感覺到腳一滑,整個身子一下子掉了下去,孔溪驚了一下,心想:完了,完了。旱井在農村�很常見,淺的幾米,深的幾十米都有,空間小,�麵沒有一點氧氣,時間一長,不死也得死。但是再想也沒用了,整個身子一下子被吞沒了。這時聽到叫聲的鐵蛋也害怕了,忍不住回頭望了望,一看車子上沒了人影,急忙刹住車子,四處張望,哪�還能找得到。他回頭急跑了幾步。

  「救命啊,救命啊!」

  鐵蛋這時明白了,望了望不遠處的旱井,這下可完了,他嚇得再也沒敢走過去,心想:車子上連條繩子都沒有,要是再去找繩子的話恐怕來不及,要是死了自己也難脫關係,就更麻煩了;萬一沒死,孔溪可是個烈女,當場指認自己的話,那更無臉麵對村�人的指指點點了。

  想到這�,鐵蛋看看四下沒人,嘴�說道:「孔溪,你就好好安息吧!這可不能怪我,原來想玩玩而已,沒想到你會從車子上跳下來,可跟我沒一點關係啊!」

  又看了一下四周,鐵蛋急跑幾步上了車子,發動跑了。

  這時孔溪心�無比的恐懼,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害怕過,一股胸悶,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非常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說白了就是在陰陽橋上,要是來不及的話,自己可就一命嗚呼了。

  她拼了命的大叫著,希望自己的大嗓門能碰到一個耳尖的好心人……

  小寧這時看著弟弟漸漸平靜了下來,心也放下了,望著全進兩口子,有說不出的感激。

  「對了,看你弟弟的情況還是在這�住幾天吧!好了,沒事了,你回去拿件換洗的衣服。」孔翠望了望一旁的小寧說著。

  小寧長著一張招人喜歡的臉,看起來十分舒服,小寧看了看二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自己的謝意,支吾了半天也沒說清楚,麻三一聽,頓時笑著說道:「嗬嗬,好了,別說了,等你以後有了能力再說也不遲。快點去吧!」

  小寧笑了笑,推著車子就往家�趕去。

  說來也巧,要不怎麼說人福大命大呢?去小寧的家走小路剛好會從孔溪掉進井�的這條路經過,剛走到這�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叫救命,她嚇了一跳,心想自己不會跟孫悟空似的遇到了什麼妖怪了吧?現在這個時候,誰會在這�叫嚷呢?她心�害怕極「—心想:別遇到什麼壞人,自己一個弱女子可如何是好,想到這�她就準備掉頭就往回跑,心想還是走大路為好。

  她剛剛跨上車子,感覺也不對勁,要是真的有人遇了難,自己跑了不是見死不救?她猛地想起了好心的全醫生夫婦。自己要是沒有遇到他們兩個好人的話,弟弟不知道會怎麼樣,病重不說,連殘廢都極有可能。

  還是去看看吧!要是真有什麼不良分子的話,再另做決定。她又把車頭掉了回去,這時聲音明顯的越來越小了,她豎起耳朵聽了起來,邊聽邊觀察是從哪�傳出的。

  不一會她便走到了麥杆堆處,順著聲音往前麵的雜草叢�看了過去。小寧把車子在路邊停好,徑直走了過去,這時她也沒想那麼多,剛走兩步,感覺到雙腳一滑,一隻腳掉了下去,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一大棵玉米杆,她的心一下懸了起來,心想:壞了,肯定是有人掉進了這個井�。她用盡力氣往上爬著,心�邊罵著是哪個王八羔子也不把井弄個蓋子。

  「救命啊!」

  井底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無力的叫著。此時強烈的求生欲讓小寧努力的抓著越來越鬆動的玉米杆,心�害怕極了,就在這時,玉米杆一下子鬆掉了,她的手也滑了下去,小寧的魂嚇破了,尖叫一聲,手胡亂抓著,就在身子快要掉到井�的時候,手忽然抓到了什麼東西,吊在了井口。

  她用腳蹬著井壁,整個手腳都變得痠疼痠疼的,大腦�浮現出弟弟那無助的眼神,還有自己美好的未來、自己的理想抱負、自己以後的幸福家庭。現在倒好,

  竟遭遇這樣的不測,此時千百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盤旋著,每一件事都要自己去體現去完成,這才是一個生命應有的過程,隻有經過了才能感覺到世界的精彩,可是現在……

  她越來越委屈,越想越不服,隻好用盡全身的力量往上攀爬。

  終於爬了出來,她趴在草叢上,大口的喘著氣,整個心都快跳了出來,她這時仔細一聽,�麵還有很微弱的呼救聲,她能感覺到這個人強烈的求生信念,看來自己不能再等了,衝著井�喊著:「你要堅持住,我現在馬上就去找人救你,你等著,千萬要堅持住了。」

  井�的孔溪聽這聲音非常耳熟,�起頭望了一下井口,看到說要救自己的人正是小寧,心�百感交集,小聲的說著:「謝謝。」

  小寧當然看不清井�的人是誰,她以最快的速度跨上自行車就去找人求救。

  沒走多遠,見幾個人正推著機器向這邊走來,小寧一看,頓時大喜,衝著他們便大聲的喊了起來:「大哥,大哥,快點救命啊!有人掉到旱井�了。」

  兩個人一看也急了,說道:「小寧,怎麼是你啊?一個人怎麼能走這條路呢?多危險啊!」

  小寧一看,原來這兩個人竟是自己的街坊,梨子園東頭的,按輩分來說也該叫大哥。

  「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城�幹活嗎?」

  「嗬嗬,看這天大概是不會下雨了,想再澆澆地,莊稼會更好一點。」這時在一旁推著車子的大伯急忙說道:「快點過去吧,救人要緊,再遲了可能命都不保了。」

  三人一起,推著機器向那個旱井�跑去。到了井口一看,大伯可氣壞了,心�罵道:「這些個沒良心的王八羔子,又把這井蓋給偷了,那能賣多少錢啊?真是太氣人了!」

  「是啊,這口井蓋子還沒裝多久,就是怕有人掉進去,現在又被偷走了。」

  說著二人便拿起機器上的大井繩衝著井口喊道:「�麵的!說說話!現在我們把繩子放下去,你用力抓著,不然時間越長越沒力,聽到了嗎?」

  這時�麵的孔溪已經奄奄一息了,聽到上麵有人叫,頓時也來了精神,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的回應:「好,我聽到了。」

  繩子慢慢放到了孔溪眼前,可是孔溪望著這根救命繩卻怎麼也使不出力,兩隻手伸到了一半就癱了下來。她苦惱得很,心�直罵自己沒用。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孔溪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望著井口的人影心有餘而力不足。

  小寧和他那街鄰大哥想了幾個方案都用過了,卻沒有一點效果,最後小寧看了看井口,說道:「大哥,這樣吧,你們把我用繩子拴住,把我放下去。」

  大哥急忙搖著頭說道:「別啊,這可使不得,那井�可沒有一點氧氣,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那罪過可就大了。」

  小寧聽著�麵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心急如焚,央求著:「大哥快點!要不然�麵的人可就死定了!」

  「小寧,我可不是說你,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假如真有事的話,那你弟弟怎麼辦?這世上可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最後受苦的還是你弟弟。」

  小寧聽著淚水止不住地流著,最後咬著牙看著他,把繩子拴好,自己走到了井邊,大哥見她此意已決,沒有辦法,便把她身上的繩子重新扣了一遍,把她放了下去,邊放邊叮囑著:「要是覺得胸悶的話,一定要早點告訴我,提你上來。」

  小寧應著便下去了,越放越深,她也不管大哥的叫喊一直說著沒事兒,最後感覺到胸悶眼花,但是她還是咬著牙往下摸著。越往下空氣也越稀薄,眼前發暈,喘不上氣來。

  終於她摸到了孔溪,她用力叫著,可是孔溪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她頓時慌了,把繩子拴到了她的腰上,用力朝井口大聲叫著,大哥聽到後用力拉了起來,當孔溪被拉上來的時候,隻見小寧的臉上也變烏了,兩隻手緊緊的抱著孔溪。大哥也顧不得自己的地了,把二人拉到了家�。

  幸好孔溪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小寧看她醒來了,望著她說道:「小溪,你沒事吧?」

  孔溪看了看小寧,臉陰著沒有一絲笑容,道:「怎麼?看我活過來了,心�不舒服是嗎?」

  這麼一說大哥可看不過去了,衝著她就叫了起來:「我說小姑娘,你說話可得講個良心!剛才你的小命差點都沒了,現在把你救出來連個謝謝都沒有,還說這屁話!」

  小寧急忙拉住了大哥:「大強哥,別吵了,讓小溪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去告訴他姐,不然她還在家�擔心呢!」

  小寧這時忙得也沒形了,上衣的釦子開了都不知道,露出那一對圓滿的酥胸,這大強站在那邊剛好看到她的側峰,白白滑滑的皮膚,隱約還可以看到那兩個略有褐色的小乳頭,大強這時望了一眼,急忙罪惡般的低下了頭,但是心�那種想法還是除卻不了,忍不住望了一下那兩個大大的肉團,他咽了一口唾沫,但是想想自己的年齡又把想法退了回去。

  「哦,那好吧!我帶著你去一趟全醫生家。現在玉米杆高了,路上壞人多,我帶你去我也放心。」

  小寧一聽,愣了一下,望了望大強哥,大強臉一紅,低下頭招了招手說道:「不是,我是怕你遇到壞人。」

  這時躺在小床上的孔溪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我說你這個大個子叫什麼名字啊?也真夠有趣,喜歡人家就說,藏著幹嘛啊?」

  大強的想法一下被孔溪點破,羞得臉色通紅,低著頭急忙說道:「小溪,你可別瞎說,我真的擔心而已,我隻是她的大哥。」大強低著頭,翻起眼望了一下小寧,小寧一聽到小溪說的話,臉一下紅到了耳根。

  「小溪你真是的,說的什麼話,他是我大哥。」

  「喲喲,看你們說的,一唱一合,配得蠻不錯的。大哥,聽說你們村雜姓多,對了,這位所謂的大哥大名叫?」

  大強這一聽,支吾著說道:「我姓林。」

  孔溪這時「哦」的一聲,點點頭朝著小寧說道:「你呢?小寧,據我所知你不姓林吧?」

  小寧看了看她,臉也紅了,說道:「是啊,我不姓林,我姓戴。但是我們是很好的鄰居,我都叫他大哥,有什麼事情他都會幫我忙。」

  孔溪掩著嘴笑了:「我說你這個傻丫頭,這你還看不出來,為什麼一個小夥子會那麼情願的幫你忙?那是人家心�頭對你有意。要不然,男人是沒有這麼勤快的,記著點吧!傻丫頭。我看你再這麼活下去都白活了。」說到這話題上,好像忘記了她是剛剛從鬼門關過來的人似的,把一切都忘得一幹二淨。

  兩個人都無語了,麵對孔溪不知該說什麼好。

  「不過這個男人看上去挺老實的,象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你就好好想想,既然都有那個意思,我也好人做到底,去吧,我再躺一會,給你們個機會一起騎著車子到我家浪漫一下去吧!」

  說著孔溪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把身子轉了過去。

  「你這個小妮子,真是人小鬼大。」說著大強朝孔溪說了一句,望了一下小寧。

  「好了,別在這�磨蹭了,最不喜歡你們這種人,有什麼話說出來不就好了嗎?快點去吧!」

  說著孔溪伸出手把小寧推了出去,這一下差點撞上大強,大強也嚇得急忙把身子閃開了。

  「你真是太不像話了。」

  「好了,別在這�掩飾了,要是我不在,你恨不得親人家小寧兩口吧!你們男人就是這麼賤。算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對了,你還是別去跟我姐他們說了,讓他們擔心一下也好,免得不記得有我這個妹妹。我那姐夫也真是沒良心,把人家給……」

  孔溪說到這�,一下子塢住了嘴巴,把身子側了過去。兩個人一聽,頓時愣了一下。

  「快點澆地去吧!我再睡會,說好不能去跟我姐說了。特別是你,叫什麼林大強的,要是你說我的事,我可把你喜歡小寧的事都跟全村�的人說說,讓你沒臉見人。」

  林大強一看這個孔溪,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好好,不去了,我們不告訴你姐就是了。走吧!大哥。」

  說著她準備拉大強,大強這時似乎很敏感,身子往後撤了一下,笑了笑說道:「走吧。」

  兩個人出了門,大強說道:「小寧,我帶著你走吧!」小寧一聽,臉莫名其妙的紅了,低頭望了一下,頓時發現自己竟衣冠不整,臉變得更紅了,側過身子迅速的把釦子扣上。

  「哦。」

  她看看不一起騎車也不行了,隻好這樣。而大強心�的想法被孔溪捅破之後,也覺得非常彆扭,以前小寧在自己麵前總像個小妹妹一樣活蹦亂跳的,什麼話都說,現在倒覺得生疏了很多,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題。

  一直到了地�,小寧要幫他幹活,可是大強怎麼也不讓她幫,小寧沒辦法,隻好騎著車子回到麻三家,去看看弟弟的情況。

  大強望著小寧遠去的身影,久久不願離去,無數的惆悵如亂麻般的在心�纏來纏去,理不出一點頭緒。

  「大強,你愣在那�幹鳴啊?快點灑肥料。」

  大強的爸笆這時在玉米田�喊著,大強才回過神來,一頭鑽到了玉米地�。

  小寧這時騎著車子趕向麻三家,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聽到孔溪這麼一說,一心�還真覺得真是那麼回事。正想著,忽然有人喊了一句:「靚妹,錢掉了!」

  這麼一說,小寧急忙下了車子,四處尋找,這時她�頭望了望四輪車上的男人,隻見一張黑臉露著一口白牙,正衝著自己嗬嗬笑呢!

  「就在你腳下。」他又說了一句,小寧一看他那色眯眯的樣子,頓時扭過頭去。這時背後又傳來咯咯的笑聲:「哈哈,小妹逗你玩的,看看你那兩塊白豆腐挺大啊。再彎下腰讓我看看?」

  小寧這時想起來了,這個人好像在全進醫生家�見到過,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頓時跨上車子往回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做拉磚生意的鐵蛋。

  「小妹,別走啊,再讓我欣賞一下,這女人啊,要是沒人欣賞那就完了……」

  小寧也不管那麼多了,用力蹬著車子往麻三家�趕去。鐵蛋因為要去拉磚,大聲的吼了幾聲,見占不到便宜便開車走了。

  終於到了麻三家�,她一推門,孔翠正在院子�洗衣裳,手利落地上下搓著,見到小寧進來了便仰臉笑了笑說道:「回來了,嗬嗬,回來了快點進去喝口水吧!我手髒,就不給你端了,壺就在藥房�的桌子旁邊。」

  麻三兩口子本來就是小寧家的恩人,小寧心�很是過意不去,見孔翠還這麼客氣,頓時紅著臉說著:「嫂子,謝謝你,進哥呢?」

  「也在�麵呢!快點去看看你弟弟吧!現在臉色好多了。」

  「嗯,好的,嫂子你忙,我進去看看。」

  說著小寧把車子停在了院子�,往藥房�看去,這時在�麵的麻三一聽外麵有聲音,便探頭看了看,望著院子�走過來的小寧,心�頗為開心,小寧人長得水靈秀氣,看著讓人打心底喜歡。

  剛想到這�小寧就從外麵走了進來,麻三心急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回來了。就拿幾件衣服而已。」

  麻三看了看小寧,在身上掃了掃說道:「嗬嗬,那就好,剛才你弟弟就吵著要見你。」

  「姐,我沒事了,我們回家吧!我不喜歡這�。」

  小寧看了看弟弟笑著說道:「嗯,隻要你聽全進醫生的話,我們就早點回家。」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快點把衣服放這�,喝口水。」

  麻三把桌子上的水端了過來,放在她的身邊。

  「謝謝醫生。」

  「客氣什麼,以後有什麼事情就說,別藏著、掖著的。」

  麻三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這時從外麵走進來的孔翠剛好看到這種情況,頓時停下腳步,她倒要看看這個麻三想要做什麼。麻三看到門口有人影閃動,便把手放開了。

  「你嫂子是個好心人,在村�可是有名的善人。有什麼事一說她準同意。」

  孔翠在門口一聽,才把放下了心,心想:這個全進真不賴,我還以為是在說我壞話或者是對人家小女孩有什麼歪心呢!她放了心便一腳踏了進來,看了著麻三,麻三象是沒事似的,笑了笑說道:「嗬嗬,你看看,說曹操曹操到。」

  孔翠一聽,仰著蘋果臉說道:「嗬嗬,我可有名有姓,姓孔名翠,可不是什麼早上了西天的人。」

  麻三一笑,望了一下媳婦那肥肥大大的屁股,心想:你就這點心眼。

  孔翠笑在臉上甜在心�,望著麻三,心�想著他晚上幹自己那麼輿心的情景樂開了花。小寧剛才也嚇了一跳,望著這個好心的醫生,心�更是感激不盡。

  【第二集】第七章:大奶小霞

  一家人正在藥房聊著,忽然聽到外麵有人叫了起來:「全醫生在家嗎?快點,我那外甥女手都快割掉了。天啊,快點救命啊!」

  這噪子可大,幾個人聽得清清楚楚,隨後聽到自行車停住的聲音,麻三望了望院子外麵,隻見一個歲數不是很大的中年婦女。麻三一聽外甥女,再看看這個中年婦女的歲數,心�暗暗一喜。

  原來是金鴿的婆婆嬸子,這回又是怎麼了?現在對金鴿已經不覺得新鮮了,他心�壞壞的想著,應了一聲:「喲,嬸子來了,金鴿不舒服嗎?還是誰?」

  「不是,大姪子,我的外甥女來幫忙撥草割了個大傷口,傷口大得跟個小孩子的嘴差不多,嚇死人了。」

  麻三聽著也揪心,急忙準備急救藥箱,他看了看小寧弟弟的點滴瓶,叮囑小寧:「等這一瓶輸完了之後再換黃藥水那個。」

  小寧滿口答應著,看著這麼好心的醫生打從心底感激他,但是她怎麼可能想到這個全進才是一個真正的「衣冠禽獸」呢?

  麻三看了看小寧那水靈靈的臉心想著:等有時間再好好想想怎麼得到你。「嬸子那就快走吧!在你家啊?」

  「沒沒,在地�呢!快點吧!」兩個人便騎上單車前往田�,這條大馬路可真是難走,車輪在坑坑窪窪的地麵上亂蹦亂跳著,象是一隻歡樂的小毛驢,麻三無意間往後看了一眼,隻見嫂子那兩個乳房正在衣服�麵上下亂抖著,明顯的下垂,隨著路麵的高低不平搖得厲害。嫂子見麻三看自己的胸脯,臉一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大奶袋子,一隻手捂了一點。

  心想:這個大姪子今天怎麼回事?又打起自個兒的主意了,難不成自己還真這麼有魅力?她倒很得意的樣子,幹脆把手放了下來,故意把釦子弄開一粒,頓時露出亮光光的胸肉,大奶子雖然有些垂,但是膚色絕對正宗,天生樂觀的個性讓她顯得年輕不少。那兩個大乳隨著路的高低呈現出不同的深度,看得麻三心�直發癢,心想:這個騷嬸子,竟然還有心情來引誘自己,看來那叔不行啊!但是對於這種大號的師奶麻三並不感興趣,這時他心�惦記的隻是嬸子所說的那個外甥女。

  「對了,姪子,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看?」

  麻三明白她的意思,又把頭扭了一下,就在這時嬸子伸手把胸口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那鼓鼓的胸部,麻三的大雞巴一下子翹了起來,心想:這個嬸子怎麼這麼騒,竟真的對自己進行正麵的性騒擾,但是自己不喜歡這麼高齡的女人,他咧了一下嘴角說道:「嬸子就是漂亮,看看胸口都那麼白溜,要是讓我叔看到,還不迷倒。」

  嬸子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手一下子鬆了開,能看得到那衣服一下子彈了上去,說道:「別提那個死家夥了,沒用的家夥,這麼長時間也不來一回,要是他再不來,就把他休了。」

  說著猛蹬了幾下,跑到了麻三前麵。麻三一看嬸子那樣子,心�樂得像開了朵花。緊緊的跟在後麵。

  「嬸子,你那個外甥女多大了?」

  嬸子這時轉過頭,一隻手不停地扣著自己解開的那粒釦子,說道:「十七歲,那個外甥女啊瘋著呢!別看她歲數小,可讓人操心了。」

  「哦,怎麼瘋啊?」麻三一聽,心想:自己就喜歡這號的,雖然這段時間身邊不缺女人,但是多一個也無妨,能多見識一個女人也是自己的福氣,他這時更加慶幸自己是個鄉醫,要不是個醫生,自己哪�有這個麼的機會去接觸女人?小女孩,十七歲,還是個瘋女孩,他心�不停想著見到這個女人的情景,設想著一百個見麵的情景。

  他伸出手按了按那翹得老高的大雞巴,往前用力的蹬著,他明顯的感覺到翹起的那個東西挺礙事的。

  兩邊的玉米看上去深不見底,時不時從玉米地�鑽出一、兩股熱風夾雜著玉米杆所散發出的氣味,使得麻三心�很是愜意。

  「上學了嗎?」

  「早就不上了,現在在飯店�當服務員呢!」

  「哦,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要是有別的工作最好換一下。」

  麻三這時一聽,心�涼了一半,想想飯店那環境,心�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心想:這個小妮子是不是處女還不知道呢?

  「看你說的,那飯店是她親戚開的,能怎麼樣啊?還能讓她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成啊?」

  嬸子這時回頭看了看驚訝不已的麻三說著。麻三這時也樂了,心想:自己也真是,又不是被自己的老婆戴綠帽子,緊張個屁。

  「嗬嗬,是是,我這叫瞎操心、瞎操心,對了,你家的地還有多遠?都忘記了。」

  麻三不是忘記了,而是壓根兒都不知道,自從麻三重生到全進的身上,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人都不知道。

  「就在前麵不遠,再走四、五畦就到了。」

  嬸子笑著指向前麵,麻三不停點著頭,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玉米地。沒過多久,兩個人終於下了車,麻三把藥箱子揹好,跟著嬸子就鑽了進去。

  剛進去沒多深就聽到嬸子大叫了起來:「小霞!小霞!我把醫生給找來了,快點出來吧!」

  麻三也跟著嬸子鑽著,可是一直找到了撥草的地方也沒見到這個叫小霞的女孩,嬸子這時也急了,立著身子,望著四周拼命叫了起來,身邊的玉米葉在身上飄動著,被嬸子急得一用力就給折斷了。「小霞你哪去了?快點應一聲。可別嚇唬我啊!」

  叫了幾聲也沒見人影,這時的麻三心�癢了半天也沒見到人,也是挺失落的,心想:要知道會這樣,倒不如回去看看奶水不足的金鴿,也許還能來個一、兩回,真是敗興。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聲音一響,一隻手搭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這一下可把麻三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立即竄出了一米外,定睛望去,隻見一個漂亮的女孩,穿著一件小格子褂子,正樂嗬嗬的在不遠處笑呢!

  「怎麼當個醫生還這麼膽小。」

  麻三的眼神沒動,望了一下這個隻有十七歲,胸脯卻大得出奇的女孩小霞,口水差一點流了出來,眼前這對奶子太誘人了吧!看著這對大奶子,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城�要飯的時候,見到那些大酒店�女學生裝的小姐們,當時自己隻有隔個幾米偷窺人家的分,現在卻有這麼漂亮的女孩來到身邊讓自己看病,他的心�一下子亮了起來。

  「嗬嗬,你這個小妹,不是膽小,而是太突然了,沒想到後麵還有個美女啊!」

  小霞一聽,笑了笑,衝著嬸子說道:「妗子,剛才去那�方便了一下,一回來就聽到你叫我,所以就趕來了,可把我憋死了,差一點尿褲子。」

  小霞說著象是沒事似的,麻三卻趁著她說話,望著這個剛剛小解過後的女孩,心想:要是她小解的時候自己在身邊多好,趁機把自己的大雞巴給塞進去捅捅試試。他順著那對大奶子往下看去,小格子褂子有些收腰,把身材襯托了出來,到了臀部的地方一下子變得寬大起來,這個女孩可真有女人味,說是十七歲倒真的有點不能相信,看著那圓潤的大屁股,讓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句老話:「屁股大生兒子。」

  「來看看你的手怎麼樣了,可別動,傷口那麼大,萬一發炎留個大疤,以後找婆家都難。」

  小霞一聽,望了一下麻三,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嗬嗬,妗子,放心,男人啊,大把的,就等著我呢!我就不信嫁不出去。」

  麻三一聽,這個小女子騷勁很足,說起話來跟摔瓦似的乒乓響。

  「別費唾沫了,快點把手伸過來看看怎麼樣。」

  小霞笑了笑說道:「妗子,看你說的,那個傷口怕什麼呀,比我們在飯店�幹活好受多了,那�有個阿姨不小心把盤子給摔碎了,撿的時候也是把手劃破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連點藥粉都沒上繼續幹活,那多受罪,手血淋淋的呢!」

  麻三一聽,心�也蠻不舒服的,急忙說道:「那你們那老板很不是人,發炎了怎麼辦?」

  小霞這時望了望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麻三,打量了一番說道:「哎,那能怎麼著,誰讓她沒能耐給人家打工呢!後來還嫌她慢給辭退了,扣了四百塊錢。」

  「別說那麼多了,這是在家,可不能受那罪,快點,這個是我們村�的名醫,人長得帥氣而且還是進修出來的醫生,手藝好的,什麼病到他手�都跟我拉麵條似的飛快解決。快點看看沒事了……」

  麻三被嬸子一誇,感覺如置身雲�霧�,心想:怪不得人家都喜歡讓別人誇呢!原來這好話聽起來就是這麼順耳。

  麻三在兩張快嘴前幾乎插不上嘴,但是他仔細觀察著二人的表情,好從中尋找出一點下手的捷徑。

  這時的小霞可能也感覺到痛了,把手伸了過來,麻三望著這隻嫩嫩的小手,接了過來,當他拉過小手的時候,感覺到小女孩皮膚嫩如滑玉,差點被滑到地下去。小霞一看他驚訝的表情,笑道:「看看,你長著一雙桃花眼,肯定花心著呢!」

  嬸子一聽,打了她一下,說道:「你這個孩子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說,人家可是醫生,不像你們那飯店�的人一樣,一肚子花花腸子,我可告訴你啊,過了年跟你爸媽說說,別再去那種地方了,再去成什麼樣了。」

  麻三掏出藥箱子把雲南白藥拿出來,用酒精消了消毒,很細心的上著藥,邊上邊問:「擦酒精的時候有點疼,忍著點啊!」

  小霞樂著說:「看看,沒想到家�的鄉醫比外麵的護士都知道疼人,跟我媽似的,哈哈……」

  她笑著,手也跟著不停的抖著,兩個大奶子在麻三的眼前晃來晃去,特別耀眼,兩個大大的乳房現在看起來感覺與身子不般配,麻三心�開始琢磨這事兒,這麼一個小女孩奶子怎麼這麼大呢?是不是經常被別人刺激?還是有什麼工作促使她長了這麼一對雙乳?

  「嗬嗬,我頂多當你叔,當不了你媽。」

  麻三也跟著說了幾句,小霞更是笑個不停:「哈哈,你想當也當不了啊,褲襠�那麼一包東西……」

  話還沒說話,嬸子又在後麵拉了一下她的衣服,這一下倒好,把小霞的肚臍給露了出來,麻三咽了一口唾沫,如白玉般的皮膚吸引住了麻三,小小的肚臍像是一朵成型的小花辮,褐紅褐紅的,下麵穿的短褲邊上似乎能看到那茂密的陰毛打著卷。

  小霞看麻三不停地看著自己的陰戶,馬上反應了過來,用手往後一打說道:「妗子,看你,讓人家都曝光了。」

  「看你說的,你小孩子家曝光什麼了,小的時候還讓我抱著呢!哪沒見過啊?才幾歲……」

  小霞望了望麻三,壞心的笑了笑,故意把前麵的衣服給掀了一下,露出那個如勾魂花的小肚臍,抓了幾下嘴�說道:「這�蚊子可真不少,老咬我。」

  隨後把肚子蓋住,說著:「好了吧?好了就開始幹活吧!」

  「幹什麼活啊!快點收拾一下回家聽收音機,現在有唱歌的。」

  「收音機有什麼好聽的,我們那飯店�還有電視呢!想享受還不如去飯店。」她無意中又望了一下麻三,麻三這時也對著她笑了一下。

  「別幹了,快點回家吧!」

  麻三一看,心想:機會來了,要是能跟著這個小霞一塊回去,或許是個發泄的機會啊!想到這�他朝嬸子說道:「嬸子,要不這樣,讓小霞跟著我一塊回去。」

  嬸子一聽,說道:「嗬嗬,對,這樣也好、也好。快點去吧!」

  小霞其實還不想走,最後沒辦法,終是讓她妗子給攆了回去,麻三便跟著小霞慢慢地走出了玉米地�。麻三心�樂著啊!打量了一下她,心想:原來這個小霞個子也不矮,走在一塊挺般配的,特別是那兩個大奶子,真恨不得去摸上兩把,再揉上兩圈。正看得入迷的時候,忽然小霞轉過了頭,直看著他,猛地說了一句:「好看嗎?」

  麻三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儼然就是紅臉關公。支吾半天說道:「那個,你……」

  「別裝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們看,男人就是這個樣子,我在飯店的時候就有很多人看我,都習慣了。」

  麻三一聽,感覺這個小女孩看來知道的不少。說不定這一對大咪咪就是人家造就出來的。

  這麼一想麻三一下子想開了,問道:「怎麼,你們飯店�還有其他的服務嗎?」

  小霞看著麻三嗬嗬一笑:「看看,我猜你就會想歪。明白的告訴你,有是有,但是我不去,為了這個,那個拐彎親戚還時不時給我工作,但是我可不像其他女孩,為了一點小錢就應了人家。」

  麻三一聽,心想:這麼說來這個小女孩還挺有個性的。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人家?說不定隻花一會時間就比你一個月的工錢還多。」

  「多我也不幹,我爹可說了,要是我做了他不高興的事情,我得屁股開花啊!」

  麻三被她這麼一說咯咯笑了起來:「你還怕你爹啊,像你這樣的好女孩少見了。」

  麻三雖然這麼說,但是在他的心�還是不相信小霞的話,現在的女孩多會糊弄人,十句能聽上五句真話就不錯了。

  「嗬嗬,少見是真的,像我這麼大年紀的,在外麵打不到一年工就換幾個男朋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哪�還會這麼守本分的在一個小飯店�幹這麼久啊?」

  小女孩邊說邊望著遠方,似乎有種淡淡的憂傷惆悵。小格子褂子�那兩個蠹蠢欲動的大乳房,此刻在挑逗著麻三那顆饑渴的心靈。

  說著說著就快到家了,麻三覺得這段路怎麼忽然變得近了許多,熟悉的大門這時也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老公,你回來了?」

  麻三一聽那有點嗲的聲音,心想:老婆也真夠難纏的,怎麼也搞不懂,為什麼不跟著一起學個醫術什麼的,也好為自己分擔一些事情。

  「回來了,是不是做好飯了?」

  「做你個大頭鬼,現在才幾點!」正說著看到了小霞,孔翠頓時笑臉相迎說道:「小霞來了,快點吧!快點進來喝點水。」

  「嗬嗬,嫂子,我不喝了。把手包紮哪還能下地啊!我妗子就是沒事找事,這哪用包,要是在我們那�,從來都不給治的,讓你繼續幹活。我剛才都給進哥說了,那個同事把盤子摔碎了,劃到了手還得洗盤子,那手看了都不忍心。」

  說著小霞把手伸了出來讓孔翠看,孔翠這一看,頓時叫了一聲:「喲,你看看,這個傻妹子,都這麼深了,還是打點破傷風吧!這地�的東西可髒了,蟲屎、蛤蟆尿、農藥,什麼都有。」

  孔翠急忙把她拉到藥房�,倒是把麻三晾了起來。「對了老公,雙氧水在哪啊?」

  麻三這時心�也納悶,孔翠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勤快過,怎麼今天有點異常?難不成還真給自己當助手做做護士?既然她想幹就讓她去幹吧!想到這�麻三倒是拉了一把竹椅,把桌子上的蒲扇拿起來搖著。

  「在中間第二個抽屜�,那麼大個瓶子都找不到?」

  他逍遙的搖著,風徐徐的吹來,伴著屋下、草地�的蟈蟈聲,哼起了小曲。

  「看看你舒服的,現在快消好毒了,等一下快點過來幫個忙。」

  麻三這時無心的應著,心想:今天孔翠肯定有事兒,不然不會這麼反常。

  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到藥房�孔翠叫了起來:「老公來!好了!」

  「這麼快,快點出來,剩下的事兒你也幹不了。」麻三撩了一下門簾,踏進一隻腳說道,一臉得意的樣子。這或許是男人的本性,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麵前,總是擺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嗬嗬,不用了,你今天給我打打雜吧!我怕你下手太重,把小霞這細皮嫩肉的弄疼了。」

  說話間麻三也看出來了,原來她是怕自己對人家小女孩有意思,這事兒孔翠從來都不過問的,怎麼最近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呢?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她也不相信自己了?

  但是現在沒空想了,他走了過去說道:「好,今天開始你就好好的跟著我學醫,保證你跟我一樣萬古流芳。」

  小霞一聽頓時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進哥哥,你看是不是吹牛了,嫂子都這麼說你了,你以後還是少調侃,說點正事兒,不然別怪我這個當妹妹的笑話一你。」說笑著,兩個大奶就在衣服�麵來來回回的晃動,麻三雖然壓製著自己內一心強烈的欲望,但還是忍不住望了過去,這時他更加確定這個小霞�麵真的沒有穿胸衣,大大的乳頭在�麵亂竄。正看得入迷,忽然一隻手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心�正著急的時候,猛地想起這是在自己家,他的眼頓時離開了,心想:壞了!這回自己的想法全暴露了,這可怎麼辦?他急忙把藥繃帶、酒精棉都準備好,沒想到孔翠這時做得有模有樣的,真像那回事,在包紮期間還時不時的噓寒問暖,看樣子比自己的親姊妹都親。

  「沒事了,嫂子,看你說的,就我這手,不用包紮都沒事。」

  「哦,沒事就好。」

  這時小霞看著孔翠的言行舉止,也是略知一二,急忙說道:「嫂子、進哥,你們聊,我得下地幹活去了。」

  「你可別幹了,傷口動來動去的好不了,萬一發炎了可不好。」

  「沒事,我去了。」

  說著一撩門簾就出去了,麻三看了看,正想送出去,孔翠突然攔住他,說道:

  「老公,你渴不渴啊?來,我早就給你倒好水了,喝口吧!」

  麻三這一心隻在小霞的身上,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頓時拒絕道:「不渴,就出去走了一圈哪�有那麼渴啊?沒事,你還是早點做飯,早吃早沒¥,等一下又來人看病,把我忙得一點時間都沒有。上次啊,正吃飯的時候去給人家打針,那個家夥衝著我的鼻子就放了一屁,可把我惡心得幾天都吃不下飯。」

  「哈哈,你還真遇到過這種事兒啊?那敢情好,是不是看你生活無味給你添點佐料?哈哈。」

  「你這個沒良心的,現在還說閑話,真是沒見過你這種人,看我晚上不把你給玩到哭!」

  說完一口氣把孔翠端來的水喝了下去,麻三也是憋著一口氣,哪知道這個時候孔翠一下子把門關了起來,就坐在了麻三的腿上,麵對麵的坐著,把香唇也送了過來,天然的紅唇沒有過多的妝點,顯得很是自然、清純,但是這時的麻三心並不在她的身上,並不是很想幹那事。

  「老婆別這樣,這大白天的,你看看誰家做愛啊?」

  「誰啊?嗬嗬,就憑這一點,我就覺得我是這個村子�最幸福的人,她們想還來不了呢!誰家的老頭在家啊?都出去打工去了,想也沒轍。」

  麻三一聽也對,現在看來能過上正常生活的也隻有那麼幾家,自己也應該知足了。

  正想著,孔翠就把嘴堵了上去,兩片滑溜溜的唇就迎了上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香舌就開始攻擊,在�麵尋找著麻三的舌頭,麻三今天沒有想到媳婦會這麼主動,頓時把手推了一下。

  「別、別,我都……」

  嘴�說什麼再也聽不清了,孔翠又一次進攻,把麻三的話給堵了回去。

  看樣子孔翠的勁頭比他的大啊,力氣也比往常大上一倍。麻三這時聽到外麵的大門響了,頓時用盡全力把她推開,說道:「都跟你說了晚上我們做,現在來人了。」

  孔翠這時正在興頭上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下把麻三按到了病床上,把嘴又迎了上來。

  兩顆鬆軟的大乳房壓在麻三的胸口上,差點喘不過氣來,兩條腿纏著他的身子像一條靈活的蛇精似的。陰戶不停的在他的大雞巴上蹭來蹭去,看那樣子不讓麻三插她幾下心不甘啊!

  這時院子�已經有人喊了:「全進,在家沒?家�有人拉肚子,你看看,給打上一針吧?」

  麻三這時用盡力氣想將孔翠翻下身去,可是孔翠哪�肯放手?用力地壓著他,騰出一隻手就去解他的褲帶,這時眼尖的麻三看到窗戶上有人正探望呢!

  可是麻三身上的孔翠怎麼也弄不掉,而且手已經塞到了�麵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來。這一下窗戶上的女人也不叫了,傻傻地望著,麻三再也沒心情了,把她推了下去,叫了一聲:「來了、來了,稍等一下。」

  孔翠這時被翻動了,但是嘴�還不停的說道:「老公,你知道你有幾天沒動我了嗎?我現在發現你真的變了,變得沒有以前好了,你還記得你發燒後剛醒來的時候嗎?我們有的時候一天幹幾次,現在幾天幹一次,這是什麼意思啊?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行不行?」

  麻三這時猛地想了起來,這些天除了看病之外,也真是很少跟她做愛了,看今天的情況不大好啊,差一點逼得被倒采了花。

  「嗬嗬,我們倆的事還不好說啊?等我有空了,我們不接診,好好玩上一整天,你看這樣行嗎?」

  孔翠這時轉頭看了看窗外,頓時也放了心,是個半老徐娘,沒有什麼競爭能力,算了,放他走吧!

  「嗬嗬,好了啦,等你有空吧!再說了讓人家看著多不好,去吧!」

  「都怪你,把我的腰帶都給弄壞了。」

  麻三急忙把自己的腰帶弄好,站了起來,更別說經過媳婦那麼一弄,自己的老二竟挺得像根柱子似的。

  「嗬嗬,看你那樣,還裝,裝你那東西大啊,看著你不嚐鮮不行了吧!等我晚上好好把它給弄歪了。」

  麻三看了看萬般風情的老婆,心�也挺高興的,心想:這樣的老婆也真是很好了,一般人都沒有孔翠能拿得出手。

  這時門外那個女人好像走了,麻三急了,趕緊把門打開,叫了一聲:「來了!來了!快點進來吧!」

  門一開,麻三也愣了,很麵生,這個是誰啊?這麼久了,這�的父老鄉親們也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就連最基本的輩分都不清楚。

  「妹子……」

  麻三的話還沒出來,孔翠頓時叫了一嗓子,說道:「看你,老給人家開玩笑,人家還叫你爺爺呢!你叫人家妹子,算什麼啊?人家還以為你發神經病呢?」

  「哦哦,對了,那叫什麼名字啊?」

  孔翠這時眯著眼望了望,頓時笑道:「嗬嗬,我也不太清楚,在外麵打工去了才回家?」

  正說著人家就推門走了,麻三又不好意思去追人家,隻好拐了回來。

  【第二集】第八章:路遇少婦

  秋高氣爽,天氣微涼,但是莊稼人幹活的熱情卻絲毫沒有改變,現在正是為玉米除草的最佳時刻,大部分的人們都頂著中午的酷熱在地�除草呢!剛剛忙完的麻三這時也閑了下來,孔翠也從地�回來了,滿頭的大汗,走路的樣子也沒有之前那麼靈活婀娜,懷�還挾了一捆玉米葉,她走了過去分出一縷扔到了羊圈�,羊兒咩咩的叫著,邊嚼邊望著麵前漂亮的孔翠叫個不停,好像在用叫聲來表示感謝。

  「老公,我都快累死了,你好了沒有?」

  這回說話有點嗲聲嗲氣,說著用手捶著後背不停地往後挺,兩個奶糰子此時一鼓一癟很是迷人。麻三眼看自己的老婆這麼辛苦地回來了,便迎了出來,走過去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把她癢得咯咯笑。

  「壞死了你,別鬧了,快點替我按按摩,腰痠死了,跟來月事差不多。」

  「你看看,跟你說過多少回了,那莊稼地別種了,我們有我這個手藝就夠了,累也是白累啊!」

  孔翠仰起頭說道:「嗬嗬,算了,沒事,現在年輕吃一點苦沒什麼,等我們有錢了也建個別墅什麼的,請個傭人,到時我也不幹了,可是現在我們才剛剛起一起步,不幹活的事隻能想想。」一這時孔翠做著擴胸運動,薄薄的衣服可以看出�麵那兩隻大大白白的乳房,讓麻三不住地琢磨著一個問題:這村子�的人也太封建了,怎麼到現在連一個戴胸罩的人都沒有?這可是稀罕事啊!但是現在孔翠對自己的言行舉止格外的防範,還是等等再問,別到時候懷疑自己。

  正說著大門忽然一下子開了,把兩個人嚇了一跳,都轉頭望去,隻見門口進來一個女孩,氣呼呼的走了過來,孔翠眼尖,一看是妹妹,頓時叫了起來:「妹妹你從哪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跑回家了呢!」

  孔溪看了看兩人,頓時更上火,沒想到這個姐夫也是沒良心的人,把自己給上了之後竟然連找都不找,看來除了自己誰都不能靠。想到這�便說道:「算了吧,你們天天親熱吧!在你們心�哪還有我這個妹妹?我都離家出走這麼多天了,你們找都不找,好啊!我也隻當沒有你們這個姐姐、姐夫。」說到姐夫兩字的時候,她故意大聲的說了一遍。

  麻三一聽,臉紅了,他非常明白孔溪此時的心理,一種淡淡的罪惡感油然而生,急忙走了過來,想勸勸她、解釋一下,哪知道孔溪伸出手朝著他的褲襠就敲了一下,麻三沒留神,這一下剛好打個正著,頓時痛得尖叫了一聲,孔翠也看到了,也嚇得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

  「小心你那玩意爛掉!」

  說完就進屋子收拾東西,不一會出來了,孔翠仍舊沒搞明白,平時調皮搗蛋的妹妹怎麼會伸手打老公的老二?這事又不好意思問,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孔溪便說道:「別說話,我沒你這個姐姐,不想理你。」

  孔翠感覺到非常彆扭,之前妹妹總是跟自己站一條戰線上,怎麼現在倒把槍口對準了自己,急忙問道:「妹妹你今天吃錯藥了?見誰咬誰啊?」

  孔溪一聽,頓時站住了,望著孔翠一句話也不說,孔翠也感覺到自己說的不好聽,愣在那�不敢直視她,麻三這時趕緊走了過來,推著孔溪往外走,孔溪這時說什麼也不讓他推,捶捶打打的往門外走去。

  剛過了道門,麻三就跟她咬起了耳朵:「我說妹妹,今天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要是讓你姐知道了那還了得,不恨死我們?」

  孔溪望了望麻三,「噗」一聲笑了道:「看你緊張的,你還以為我真生氣啊?就是想給你們提個醒,這麼幾天了,我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今天過來拿換洗衣服,傻。」

  麻三被她一攪局真暈了,沒想到這女人的心深似海,望著孔溪那燦爛的笑容,頓時把剛才的糾結擊個粉碎,他笑著在她的腰上點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真和我們嘔氣了呢!別待在外麵了,快點回家吧,不是來跟我學醫嗎?我這�都快忙不過來了。」

  孔溪這時笑著說道:「誰叫你們不在乎我,特別是你。要是你再不對我好點,我就把我們倆那事告訴我姐,讓你也不好過。」

  麻三一聽,往家�望了望,幸好孔翠沒來,他拍了一下孔溪的屁股,手一下被彈了回來。

  「你這個小狐狸,這不是忙嗎?地�的事我都沒空照顧呢!你說說哪視還能照顧到你的心情呢!」

  孔溪這時沒說話,指了指麻三,麻三急忙說道:「好好,以後改還不行嗎?改對你好一點。好了,別氣了,快點回來,我好好補償補償你。」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後天就回來。要是不如我意,我就和你翻臉。你們男人就這麼點能耐。」

  說完跨上車子走了,路上霧氣騰騰,也不知道這麼大的霧哪�來的,沒一會就看不到妹妹孔溪了。麻三這時望著孔溪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現在可真是豔福不淺,以前是麻三的時候自己連女人邊都沾不上,現在倒好了,這幾個月把我給弄得精盡人亡。女人吸陽也真有那麼一說,幹多了,也就沒那麼多想法了。回去吧!晚上還得伺候老婆呢!又是一輪人肉大戰。麻三啊!你那陰暗的歲月已經過去了。走嘍……」

  說到這�他便轉身回家,還沒到院子�,就聽到�頭有人在說話。嘿,這麼一會時間又來人了?

  他跨了進去,這時孔翠說道:「沒事,等一下再去,我老公去送我妹妹了。」

  「好好,那等一下也行,反正這個急不得。」

  之後就沒了聲音,麻三看了看院子�的孔翠問道:「什麼事啊?」

  「金鴿說病情好多了,再讓你開幾副藥喝喝。」

  麻三一聽,心想:這女人犯起壞來也不得了,奶路早就流暢了,哪�還要吃藥,看來是想吃自己那根大黃瓜了,他樂著走進了屋。

  孔翠望著麻三那奇怪的表情說道:「今天要是不忙就下地幹會活吧!我的手也被劃到了。」

  這麼一說麻三趕緊走了過來,跑到孔翠跟前問道:「哪啊?哪劃傷了?要不要緊?」

  孔翠哼了一下,說道:「沒事,就劃破了皮,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著拿起手給麻三看,麻三看了也怪心疼的,細白的手上劃出了一條紅紅的傷口,邊上還有幹了的血漬。

  「看看這手劃的,快躺下吧!要不給你縫幾針,這麼大的傷口看著怪心疼的。」

  麻三說著就把自己的袋子拿了過來,孔翠一見麻三要拿工具,嚇得嗷嗷直叫:「不不,我可不用那玩意,這會整死人!」

  「看你說的,我是醫生怎麼會整死人呢?我可沒那麼差勁啊!」這時病床上小寧的弟弟也笑著說道:「叔叔可厲害了,隻會看好病。」

  孔翠一看小寧弟弟可愛的樣子,頓時笑道:「嗬嗬,是啊,手藝好著呢!不過嫂子我怕痛所以……」

  小寧這時從外麵走了進來,手�拎了一袋東西,說道:「進哥、嫂子,這個給你們吃吧!我現在還沒有發工資,所以就少買了一點,等我有了錢再給哥嫂子補上。」

  說著就放在麻三夫婦麵前,孔翠一聽,急忙把那個袋子拎了起來。「小寧,怎麼這麼見外呢?你進哥早就說過了,這個錢不急,等你有的時候再還,別在這�客氣,要是再客氣,我可不高興了。」

  兩人糾纏了半天,小寧也擰不過嫂子,隻好把水果糖打開一起吃了起來。

  玩了一會之後麻三便下了地,他也是難得清靜,把後麵的藥箱子放在家�讓他也覺得輕鬆了不少,隻是大路上幾乎沒什麼人了,麻三這時倒覺得無聊,心想這要是來一、兩個女人才有意思呢!現在好像整條大路上就隻有自己一樣。

  自行車高高低低的在路上跑著,好像一隻短腿的袋鼠,不一會就到了自家的地,高高的玉米筒子�一望無際,玉米杆大得跟小樹苗似的,一條條的長葉子長得密密麻麻,更別說這個地�的草還真是深,似乎要阻止麻三進入一樣。

  看來媳婦真是不容易,天天在家�忙了之後還要在地�除草做農活,不過看著媳婦的身子還是白白嫩嫩那麼迷人,真不容易啊!

  他把自行車停在地�,往�走了兩步,邊走邊說:「嘿!這天還真熱啊!」

  從來沒有幹過農活的麻三一蹲下來就感覺到汗往下淌,心想:這活真不是人幹的,老婆也真不容易,以後要對她好點,不然對不起這顆熱呼呼的良心。

  幹了沒多久,忽然感覺到前麵一陣風,挺涼快,一低頭,猛地看見眼前一座墳,麻三嚇了一跳,想著幸好現在是白天,要是在晚上的話,真把自己嚇個半死!這是一座新墳,側麵還有一張紅紙,看樣子是附近有人剛剛去世,怕影響自家人才鋪的。

  整個墳頭成一個錐形,除了一塊立碑外就是雜草與碎磚,看著挺嚇人的。

  邊幹邊想,手不斷地拉著草,草根一棵棵的被拔了出來,不一會,越拔越深,這時離大路也越來越遠了。

  過了一會,他感覺整個手都痠痠的,想停下來歇一會,哪�知道忽然傳來「哧啦哧啦」的聲音。他猛地想起了剛剛經過的新墳,心頭一緊,頓時感到有點害怕。莫非真的有事?想到這�他忍不住往後看了看,除了被風吹起的那片紅紙外沒有什麼異常啊?他再環視了一下四周,除了大片的玉米外也沒見到什麼其他的東西啊?到底是哪�的聲音?

  這時風又吹了過來,玉米葉被吹響著,麻三膽子本來就不大,所以在這個情況下,心�開始發寒,活也幹不下去了,拿出腰�的瑞士刀,張開其中的小刀,看樣子隨時準備應戰。

  不一會,聲音停了,還聽到嘩啦啦的水聲,麻三這才明白不是什麼鬼啊神的,原來是別人拿自己家的地當成茅坑了。他真想開口大罵一頓,但想想還是算了。

  這回雖然沒有太在意,可是心�也蠻不舒服,心想:要是再有把自己家�當茅坑的就給他好看。

  想到這�就繼續幹活,心想著再幹一會就回家去,畢竟這活可不是自己幹的,自己隻有提個針頭打個屁股,對著女人打打炮還在行。就在這時又一陣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麻三聽得非常明白,肯定又一個上廁所的,想到這�他站起身,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這個聲音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強悍,悄悄的、慢慢的,地方不大,不一下就到了跟前,這時他眼前二見,一個大大白白的大屁股一分為二,看上去非常豐滿,不用猜,這個屁股是個女人的,他停止了腳步,手扶著一根玉米仔細望去……這時她也剛剛準備好,看樣子也是萬分小心,左盼右顧,屁股蹲下了半天也沒尿出來,屁股下麵的草長得老高,蹲也蹲不好,半蹲半坐的調整著架勢,麻三眼望著這個大屁股,心�直癢,好像有個爪子在撓,細細的雞巴一下子粗得跟個大棒槌一樣,在褲襠�憋得生疼。她的屁股這時微微左右搖了一下,頓時一股「清泉」涓涓的流了出來,伴隨著嘩啦的流水聲,高低有味,抑揚頓挫,非常有規律,他再也忍不住了,下麵的大黃瓜脹得厲害,手扶著玉米竟走了過去,也不知哪�來的騷勁使他色膽包天。

  說他身輕如貓的話有點過分,但是聲音卻是出奇的小,就像一個幽靈般挪了過去,根據麻三的經驗,這個屁股顯示這個女人年齡應該不大,雖然個大,但是看膚色以及飽滿度是一般中老年婦女所不及的,而瞧著尿尿的緩急程度也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麻三心想著走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好像知道有人來了似的,一起身拉起褲子站了起來。麻三這時心�急啊,便走了過去,這時女孩往回轉了下頭,看到了麻三,麻三心�想得再歪,但還是要臉皮的,看到女孩轉過了身,以最快的速度把大雞巴掏了出來,裝出一副要尿尿的樣子。

  與此同時他也看得清清楚楚,這果然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特別是兩隻大咪咪還在衣服�晃蕩,個大粒飽十分顯眼,麻三頓時樂了,心想:這不是小霞嗎?她怎麼還沒走呢?

  但是這時麻三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大雞巴就象是一隻剛被搶走美食的小狼狗,大大的龜頭不停的抖著頭。「小霞,怎麼是你啊?」

  小霞一看是全進醫生,頓時愣住了,望了一下他那個大號的雞巴,心�跳了一下,低下頭小聲的說道:「進哥,看你,露著那大雞巴跟人家說話啊?」

  麻三一聽,頓時臉紅了,是啊,這不明擺著騒擾人家嗎?想把大雞巴塞進去,塞了兩次又因為脹得太大塞不下,小霞倒也不見外,咯咯的笑了笑,徑直走了過一來,麻三這時一看,心�打怯了,心想:這個小女孩倒底想幹什麼?難不成想幫自己不成?

  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小霞就走了過來,望著麻三,滿眼秋波不停的望著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陰莖。

  「進哥,這樣放就進去了。」

  說著小霞就伸出右手,抓住了大雞巴,如做愛般一進一出。麻三這時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對這個竟如此嫻熟,看樣子是個老手,隻有十七歲的她怎麼可能熟練到這種程度呢?麻三邊感受著這種意外邊琢磨著,眼下這個小饅的奶子把衣服撐得老髙,站著的麻三剛好看得正著,大大的奶子竟戴了一隻胸罩。嘿,這個東西在村子的女人身上可是頭一次見啊!沒想到這個隻有十七歲的花齡女孩身上竟帶著這個流行的東西。

  「你,小心你妗子告訴你爸媽?」

  小霞這時也不管那麼多了,笑了笑仰起頭望著麻三說道:「進哥,我不怕,我就是怕疼,我告訴你我還是個處女,萬一捅破了沒人要,我不就完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會編瞎話,就你這程度還是個處女,哪個人會相信啊?套弄起雞巴來比自己多年自慰的人都強,會是個處女?

  「嗬嗬,小妹,別怕,要是你還是個處女,可就養著你了。」這麼一說可把她喜壞了,咯咯的笑了起來:「嗬嗬,哥真逗,我告訴你我輯是個處女,不過有的時候摸摸自己,但是從來沒有用東西進去過,前兩天我在妗子那�看了本書,誰知道是本黃書,上麵寫的清清楚楚的,剛才撥草的時候我還在琢磨這事呢!沒想到遇到了你。」小霞一本正經的望著他,握著大雞巴的手上還包著繃帶,麻三心想:編,讓你編吧!那是你那手疼得輕。

  麻三這時怎麼也不會相信小霞的話,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小霞竟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親了一口,這一親頓時把麻三整個身子都弄酥了,他渾身打了個顫,一個不小心把一股尿給噴了出來,小霞這時一合嘴,頓時一股尿騷味,嗆得連咳不止,隨後大吐了起來,還沒有爽的麻三一看小霞反應這麼大,想過去幫她拍拍,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有人叫了起來:「小霞你到哪去了?要不要緊啊?」

  這時不遠處的聲音也越來越近,不一下便走了過來。麻三下身也鬆軟了下來,聽著聲音快到了,趕緊把那根大雞巴放到內褲�按了按、擺了擺,這才立好身子。

  「喲,你這個傻妮子,我跟你說別走那麼遠,你看看到了我大姪子的地界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嬸子,小霞的妗子。「你這個傻子。」

  嬸子拉了一下小霞小聲的罵了一句。小霞這時望了望麻三,不停的吐著口水,好像覺得嘴�不幹淨。麻三也沒想到此刻會尿出來,而且還是尿到了人家的嘴�,羞得滿臉通紅。

  「真是不好意思,大姪子,要是你覺得不妥的話,也到我家�尿一泡,翻翻本扯平。」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看看你說的,這算個什麼事啊?多尿幾泡才好呢!省得施肥了。」

  嬸子看了看他似乎樂了,停在那�不動,麻三也不清楚她到底想幹什麼。嬸子頓了一下,突然往一邊急走了幾步,大聲地笑著說道:「大姪子,你還別說,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憋尿了,得,我就再給你家來一泡尿啊?」

  說著鑽了進去,不一會就聽到嘩啦啦的尿尿聲,小霞、麻三這時都傻眼了,沒想到這個人更逗,二人四目相對,都笑了。

  「我妗子就這樣,不正經。」

  麻三笑著走了過去,「別說,剛才讓你那麼一舔,真舒服。」

  「小霞,小霞,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跟你說讓你好好在家�歇著不聽,現在好受了吧?」小霞一聽,頓時愣了,望了望麻三,噗一聲笑了起來,小霞的妗子望著二人笑的樣子,弄得渾身不自在,好像心�的事都讓別人看出來了一樣。

  「好了,沒事,小霞說她手上的傷口還沒好,等到晚上有空的時候再去看看,別讓傷口發炎了。」

  「就是,我都說別幹了,小霞,這回得聽醫生的話了吧?走吧!快點回家去,要是再不聽話我可不饒你啊!」

  「好,進哥那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啊!」

  麻三一聽,點了點頭。嬸子笑了笑說道:「說的什麼話啊,像人家小情侶談戀愛似的。」

  小霞這時臉上紅通通的,留給麻三一個回眸一笑,消失在了玉米地�。這時地�又開始安靜起來了,酷熱的天讓麻三喘不過氣來,他在琢磨著今天是怎麼問事,居然連一個急診的電話都沒有呢?想到這�他便掏出手機看了看。當他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麵的電池竟沒了。麻三頓時火冒三丈,想想這舉除了孔翠倒找不出第二人了。

  麻三心�也很納悶,這段時間媳婦經常有異常舉動,難道有什麼車發生?為什麼把自己的電池也給拆了,還讓自己下地幹活?一件件的事情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行,我得回家去,我可是重生過來的,得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能被苦惱所累。真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能有多長呢?怎麼能幹這個農活啊!」想到這�麻三便拍了拍手,提了一下褲子從地�走了出來。

  「不行,我回去也得有個理由,不然老婆問起來也不好意思,畢竟老婆是自己的,別的女人不給幹的時候,全靠老婆那個嫩穴呢!」

  想到這�他使立在玉米地�不動了,用手折著玉米葉子,「嚓嚓」的一段段折著,清清長長的玉米葉子很幹脆的斷掉隨風落下,砸到地上正在奔跑的螞蟻,螞蟻費勁的從葉子下麵爬了出來,朝著麻三翻了幾個白眼後往玉米根的一個小洞鑽去。

  「對、對,我就說去小霞那�去看傷口,反正剛剛才跟小霞和嬸子打過招呼。」想到這�他便推出那著永久牌自行車走了出來。

  「回家啊?醫生。」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了一聲,麻三一愣,看了看好像不認識。「哦,嗬嗬,回家,地�的活幹不完,所以下午歇歇再幹。」

  「嗬嗬,看看你說的,挺幸福啊!怪不得把你老婆養得白甶嫩嫩的,你不是今天要在地�幹活嗎?怎麼這麼早就回去了?」

  麻三看了看這個女人,看樣子跟自己的老婆年紀差不多,而且很麵生,這個人是誰呢?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到。

  隻見這個女人白白的皮膚,看上去也挺愛幹淨的,描眉畫眼,塗著淡淡的口紅,最明顯的就是眉宇正中有一個紅痣,看上去很特別、很醒目,穿著一件白色的小毛衣,當然那胸脯也是鼓鼓的,小桃領隱約能看到�麵那兩粒大奶子,穿著一件白藍相間的牛仔?,腳上蹬著一雙紅色的拉帶高根鞋,看那樣子與孔翠的個頭差不多,但是更添不少洋氣。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少婦也笑著看了看他。

  「怎麼?」

  麻三回過了神,望了望她,說道:「你是誰啊?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在這�幹活?」

  女人一笑,眉宇中間那顆小紅痣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說道:「嗬嗬,看你長得白白淨淨的,就不動腦子啊?我還以為就孔翠傻呢!」

  麻三從來沒聽到別人說自己傻的。

  「你是誰啊?」

  「我是誰?嗬嗬,我還以為孔翠騙我,看來你燒傻了還真是真事啊!」

  麻三看著這個尖嘴利舌的女人倒覺得真有意思,自從重生到這個小山村�以來,還真沒見過很厲害的女人,今天一遇倒覺得很新鮮,他忍不住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我是發燒了,但是可沒傻,要是你有個什麼婦科病,我一看準好了。」這個洋氣的少婦撇著嘴看了看他,哼了一聲:「你就那點本事吧?得了,不跟你閑扯了。你啊!好自為之吧!你們男人那點心思,別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凡事好好想想再做。」

  說著一搭腿騎上車子走了,留下一個身影和一陣淡淡的香味給麻三。

  麻三愣在那�想著她說的話,感覺到自己所做的事兒好像這個女人都知道似的,他的心�倒有一絲絲害怕。不行,回去得好好問一下媳婦,問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看來晚上找小霞的事可能有點難度,要不這樣算了,幹脆就在外麵遛達一圈去看看那個大奶子小霞姑娘,記得口袋�還有一小袋春藥,給她吃了滋潤一下再說,等到吃飯的時候再回去。

  有了目標,麻三也打起精神了,蹬起車子就往河邊騎去。最美的地方莫過於鄉村的田野,路邊的野花、綠油油的垂柳搖來搖去,就像此刻麻三的心情,悠哉悠哉。

  長長的河流滾著濃濃的黃沙水流向遠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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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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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第一章:做愛協議

  河水像是滾燙的開水翻滾著,一波波湧上來又沒下去。麻三望著這條河,抽了一根煙,心�計劃著等會如何給小霞設圈套。

  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個好方法,再想到那個光說話就能看透人的女人,麻三心�頓時像塞了個東西似的。

  還是到那�再說吧!想到這他便騎上車,前往嬸子家。

  麻三打定主意後,自行車也越騎越快,沒一會兒便到村子了。他看了看手表,十點多,天還早,現在去嬸子家時間剛好。

  去嬸子家的路他可熟悉了,上次金鴿帶給他的快樂還記憶猶新呢!現在又來一個外甥女小霞,他心�更增添了一分新鮮感。

  他推著車子走到嬸子家門口,隻見大門緊閉,像是沒人在家。輕輕推了一下門就開了,探頭看了看,�麵沒人,他按了一下車把上的鈴。

  他喊了一聲道:「嬸子,嬸子在嗎?」

  沒人應聲,他想:是不是嬸子沒聽到呀?但即便嬸子不在,金鴿也會在啊,再不然小霞也該在吧!想到這�麻三心有不甘,現在回去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嚐到小霞這個大奶子姑娘了。這時他心�又浮現了那個眉宇中間有顆紅痣的洋女人,於是心一橫,便走了進去。

  「小霞,小霞在嗎?」

  麻三走到院子後隱約聽到收音機的聲音。嗯,看來家�真的有人,肯定是沒聽到自己的叫聲。既然有人就不用偷偷摸摸了,他學院子�的大公雞,踱著步伐走了進去,快到門前的時候,他因為納悶�麵的人在做什麼,這麼入迷,便走到了窗戶前想看個究竟。

  就在他剛趴到窗戶上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一隻乳白的奶子時隱時現的露了出來,淺紅色的乳頭高高挺立著,還有一隻手在一撮淡淡陰毛�不停摸來摸去,彎彎曲曲的陰毛被撥得很亂,手指頭還不時的摳著,時而玩弄著兩個大陰唇。這時從窗戶看過去,能看到一本書不時的出現在窗戶最邊緣,再往�麵看就看不清楚了,看樣子像有人在自慰,旁邊的收音機還在做掩護一般地大聲播放著。

  麻三看在眼�,癢在心�,他想著�麵的人非小霞不可。下身的老二一下子就硬得跟鐵棍似的,褲子蹭著牆麵發出「沙沙」聲。

  此時的小霞好像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隻手拿著書不時的看一下,另一隻手則在那毛茸茸的粉穴處亂摸。正當麻三看得入迷時,她卻停了下來,從床�頭拿起一根黃瓜,看了看那根黃瓜,就斜著戳向了陰戶前。

  麻三一看,心想:小妮子,你可要小心點,那黃瓜渾身都是刺啊!可別把你那給操壞了。

  小霞並沒有把黃瓜直接插進去,而是輕輕的在陰蒂上磨著,不時發出比收音機還大的叫聲,聲音嗲嗲的很是動聽,兩隻大奶子上下晃動。麻三的欲望之火被小霞給引發了,他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沒一句實話啊!還說自己是個處女,看這樣子應該比村�的人經驗豐富得多,光看那對迷人的大奶子,就不可能是隻有十七歲的人所能有的。

  想到這�他再也不想耽擱了,時間緊迫啊!趁著現在小霞正在興頭上,幹起來才爽。想到這�他便徑直走了過去,順手一推,門「匡啷」響了一聲,兩個門箋唧哩匡啷的響了起來。

  門竟鎖著,麻三心�很不爽,心想:這個小妮子想得還真周到。

  這時�麵的收音機停了,傳來一道罵聲:「誰家的死狗啊?滾!」

  麻三一聽氣得呀!心想:自己再落魄最多也是個窮要飯的,現在倒好,被一個胎毛未退、乳臭未幹的孩子罵成了狗,真是氣呀!但是想想今天是來占便宜的,還是先忍一忍吧!

  哪知這時�麵的收音機又響了起來,麻三心想:可能是小霞真以為外麵是狗在搗亂呢,算了,還是跟她說明白吧!要不然這回不知道要罵自己什麼呢?

  想到這�,他輕輕的敲了敲門,收音機馬上就關掉了,�麵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麻三這時也沒吭聲,二人僵持了五秒後,小霞忍不住出聲了:「姑姑?」

  麻三一聽,「噗」一聲笑了。

  「誰啊?」

  「給你送大黃瓜的。」

  小霞一聽,送大黃瓜的?臉一下就紅了,手�握著的黃瓜掉到地上,她急忙下床,整理起衣服,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

  「你、你是誰啊?我家�有的是大黃瓜。」

  麻三聽到�麵整理衣服的聲音,心想:等一下還得麻煩自己再脫,就說道:「小霞,是我,我是全醫生,你進哥啊!快點開門,我這�有一根熱呼呼的大黃瓜。」

  這時�麵的聲音靜了下來,而後傳出一陣笑聲,說道:「哦,嗬嗬,我還以為是誰呢?那就快點進來吧!」

  說著門就開了,小霞站在門口,她的扣子還沒有扣好,穿著學生裝,酥胸半露,下身是一條百褶小黑裙,露著半截白白的腿。這樣子讓人見了,真想撲過去,好好的吃上兩口豆腐。

  十七歲多嫩啊!兩隻大乳房就像那春天的桃花,真有種「一枝紅杏出牆來」

  的感覺,白色衣服�粉紅色的乳頭若隱若現,看得麻三欲火焚身。小霞此時倒像是見過大世麵的風塵女子,一動也不動的站著,鎮靜的望著麻三,好像是在考驗麻三到底能堅持多久。

  麻三望著這個迷人的少女,下身那大號的肉棍子不停向大腦發射信號,即使前麵是刀山火海,他也會奮不顧身的去跳。麻三的欲望之淵終於決堤了,他一把將小霞抱在懷�,扯開衣服便咬了上去,含在嘴�的奶子還真有股奶香味,他用舌頭用力的攪了一下,小霞這時也正是寂寞難耐,被他一攪,叫了一聲,倒在了他的懷�。

  被抱在懷�的小霞輕聲說道:「進哥,你來的可真是時候,人家正在做著呢!

  那黃瓜一點都不好玩,還紮得慌,你的涼嗎?「

  小霞的話就像是一盆油,潑在了麻三的烈火上,瞬間就爆發了。

  他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涼,熱著呢!不但熱還大著呢!保證把你那�塞得滿滿的、紮得深深的,讓你爽到天頂上去。」

  說著麻三就把小霞扔到了床上,兩隻大乳房緋紅緋紅的,摔在床上像兩個大水球似的不停動著,豐滿的奶袋子緊繃繃、白嫩嫩的,又像是小水滴滴在油氈板上滾動一樣,紅色的小乳頭不時從衣服�麵跳出來又縮回去。

  麻三這時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了,一下子壓了上來,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自己的褲子,想把那根脹得跟椽子似的大雞巴放進去好好的捅一捅,釋放一下。

  小霞看到麻三那根大黃瓜頓時叫了聲:「進哥,別、別,我怕痛,人家還是個處女呢!你的東西太大了,進不了的。」

  麻三聽那嗲聲,頓時笑了,猛地堵住了她的嘴,狠狠親了一口道:「我說小霞妹妹,別急嘛,進哥就是進哥,進的時候保證你不痛,多操操把你的淫水操得多點,一下就滑進去了,跟吃涼粉一樣。哪痛啊?我來親親。」

  小霞半信半疑的望著麻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陰戶,麻三二話不說,低下頭俯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親了幾口,把小霞親得整個身子都搖擺了起來,不時縮著陰戶,看樣子癢得難受啊!

  麻三越是見到這樣就越是高興,不時把舌頭伸得老長,伸進那個小陰道口,這時麻三覺得很奇怪,還別說他上了幾個女人的陰道口都比小霞的大上一號,小霞的陰道口好像真有個什麼東西擋著一樣,進不了多少,但是望著小霞那情不自禁的樣子、那嗲得讓人心碎的聲音,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進哥,可別忘記你說的話哦!人家可是個黃花大閨女。」

  「放心吧!進哥保證你有了這次還想要下次。」

  哪知麻三剛說完這話,小霞就伸出一隻手用力推著他的頭不讓他舔了,直起身子說道:「那你還是回去吧!當初你說的不是這話。」

  麻三此時正在興頭上,那大號的雞巴還沒進去呢!一看小霞竟然生氣了,頓時問道:「我說的什麼話?你說說看,我答應你。」

  小霞望著他說道:「你不是說要是我是處女,你就養我嗎?」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女孩可真是單純,說這種話都信,頓時點著頭說道:「嗬嗬,看你說的,我還以為是什麼話呢?這樣吧,我答應你,不但答應你,還給你寫個字條好不好?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說著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隻想著好好嚐嚐這個小妮子。隨便找了枝筆寫了起來:

  「今天我全進與小霞達成協議,要是做愛時確認小霞是個處女的話,我就包養你。」

  麻三把字條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霞這才轉陰為晴,笑著做了一個鬼臉,身子又倒了下去。

  望著眼前這個十七歲的小姑娘,麻三的眼直了,硬挺著的大雞巴猴急地翹著頭,不停的想鑽進去玩一圈。就在麻三正想把大雞巴塞進去的時候,小霞抱著頭叫了一聲:

  「啊!不要啊!」

  話音剛落,一隻腳就蹬了過去,隨後聽到「啪」的一聲,床上另一頭的包包被踢了下去,�麵的東西掉了出來,可把麻三嚇了一跳,剛才還硬如鋼棍的陰莖一下就軟了下來。

  他跪坐在床上望了望地上的東西,一張小方卡引起了麻三的注意,他下床把它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小霞的身份證,麻三拿在手中望了望躺上床上翹著兩條腿的小霞念道:「張小霞,女,一九九零年一月一日出生……嗬嗬,你看看,你這個小妹妹老是騙人,這是十七歲嗎?那三歲誰替你過了?」

  話剛說完,小霞臉一紅說道:「我就是永遠的十七歲,我就是喜歡十七歲。

  怎麼,不想幹是嗎?我還不想給呢!再說了,我還要留著第一次給我的老公呢!「

  說著,小霞從床上走了過來,奪走身份證就塞到包包�,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提起包包就準備離開。麻三急忙追了過去,小霞剛走幾步就停住了,眼�沒有了剛才那種溫順與嗲氣,反而像是在看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仇家。

  「我說我的進哥,你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這是我妗子家耶,要走也是你走,快走……」

  說著拎起包包朝麻三擲了過去,麻三看這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自己的目的是玩玩她,可不想結仇啊!再說了,以後他還想換換口味呢!哄哄她吧!

  想到這�,麻三便走了過去,望著小霞那光滑雪白的肌膚壞笑了一下,那鬆軟的陰莖長長的吊著,晃著走到了小霞跟前,小霞這時並沒有躲開,也沒有推開他,隻是立在門那�一動也不動。

  「妹妹還在生氣嗎?這不說說笑笑、熱鬧熱鬧嗎?我看我的小霞妹妹還沒十七歲呢!別生氣了,再說進哥我對你是一見鍾情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爽快的給你寫下那保證書?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就算我隻剩半口飯也都給你吃,行不行?

  我啊,其實說白了還真喜歡大一點的女孩,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霞還是立在那�一動也不動,麻三此時也是恬不知恥,厚著臉皮哄著:「那是因為大一點的女孩更有魅力,不再是個嫩娃子,懂事、貼心,而且想得周到,你想想,十六、七歲才多大啊?都還沒成年呢!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了,哪還能照顧她男人啊!女大十八變是越變越好看,不到十八歲就等於還沒有徹底變美。你看看你剛二十歲,那就是一個最完美的女孩子,就好像一朵花一樣,綻放在最美麗、最鮮豔的時候。」

  「你看看你的胸脯,我可以說沒有一個人能和你比的,整個乳房就像是一個成熟待采的水蜜桃,大大、白白、嫩嫩的,像那早起墜落的露水,讓我看得心�癢癢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身材,要是你做我老婆,我就……就天天都和你做愛,讓你感覺到什麼叫做快樂,我可以保證做了第一回就想要第二回,信不?」

  說著麻三就托了一下那半硬半軟的陰莖,輕輕放在小霞的陰戶上,小霞這時沒有做出什麼反應,麻三看著她的表情可以得知她並不是真的在生氣,眼角的殺氣已經沒有了。

  他拉了拉她的手,說道:「妹妹,別這樣了,來,我先給你做做前奏,讓你看看我舌頭的厲害,身體最軟的地方就是舌頭,這個舌頭舔起你的小穴那是最爽不過的了,你沒有被舔過吧!」

  說著,麻三就抱起小霞,在她的大咪咪上親了一口,小霞再也忍不住了,癢得咯咯笑了起來。

  「你壞、你壞,你是個壞蛋進哥。」

  麻三一看,心也放下了,心想:先把你幹了再說。這時麻三那股興奮勁又上來了,把小霞扔到床上,直摔得她嗷嗷直叫。

  「你要摔死我啊!要把我摔死了,今天誰來伺候你啊?」

  「嗬嗬,我還以為這是席夢絲床呢。」麻三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小霞也樂道:「你看看,硬成這樣會是席夢絲嗎?連一床好被子都沒有,這床還是我妗子從箱底�拿出來的手工棉呢!」

  麻三一笑,一隻手捂在她的嫩穴上,用手掌按了一下,隨後就揉了起來。小霞畢竟年齡小,哪�受過這麼大的刺激,頓時亂叫了起來。

  「進哥,別這樣好嗎?癢死了,你不是說要用舌頭來舔嗎?我要,我想試試用你那個大雞巴鑽一下,看看做愛是什麼感覺。」

  麻三看著那兩個起伏的大奶子,笑道:「妹妹,你不是自慰過嗎?做愛跟那感覺差不多,隻是我那大雞巴有溫度,插進去之後會讓你整個心都是熱的。」

  小霞的臉色脹紅,她害羞的說道:「看你說的,我什麼時候自慰過,那隻是摸摸而已,沒有進去過,我剛來我妗子家的時候,用手進去過一點,隻是進到手指甲的地方時痛得要命,而且水也不多,就沒敢再進了。」

  麻三一邊說,手也沒閑著,一隻手挑逗著小霞的小肉粒,另一隻手不停的在她大大的乳頭上揉來揉去,看樣子非要把小霞弄得浪叫不可,一下下的把小霞的欲望之火給撩了起來,她感覺整個身子熱騰騰的,手也忍不住按住了另一個乳頭,輕輕捏揉了起來,不時發出那輕輕的呻吟聲。

  「哥,快點進來吧!我快受不了了。要是再不進來我就要崩潰了,下身癢得很,快把你的大雞巴塞進來吧!」

  麻三望了望她的小嫩穴,紅通通的,兩邊的大陰唇像是充足了血,兩片肉瓣張著嘴立著,忽然,麻三看到了小霞那個陰道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啊!

  隻見小霞的陰道口還真有一層薄薄的、呈不規則形的處女膜,肉紅紅的,被淫水淹沒,看上去水亮亮的。

  麻三猶豫了,他想要是真的把人家給搞了,會不會真的給她的未來帶來什麼不測呀!

  小霞見麻三兩眼望著自己的嫩穴,停止了動作,急得不得了,嘴�催促道:「進哥,你在幹嘛?快點進來啊!」

  正當麻三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小霞竟然出乎意料的�起身子,把他壓在了身上道:「進哥,你幹嘛呀?今天這麼婆婆媽媽的,吊人家胃口呢!」

  說著,把麻三按到身上,撐起雙腿,就準備坐下去。

  麻三這時急忙叫停,把雙腿拱起來,不讓小霞進,說道:「我看你真的是處女,不想害你,你還是下去吧!」

  小霞這時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張開雙腿,用盡力氣坐了下去,嘴�說道:「進哥,我就要你的大黃瓜,再也不想用那涼黃瓜了,我要暖到心�熱呼呼的……」

  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小霞「啊」的慘叫一聲。隻見她一下站了起來,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嫩穴叫了起來。隨後抽出一隻手,看見整隻手血淋淋的,她頓時大叫道:「啊!血!血!我那�流血了……」一邊說,一邊叫著,看樣子是嚇壞了。

  麻三看她嚇成那樣子,想下床去拿藥,這才發現自己的大肉棒上也都是血,紅紅的很鮮豔,他也覺得有點心疼,這麼一個處女就這麼被自己捅破了。都怪這個初生之犢不怕虎的小霞,要不是她太莽撞也不會流這麼多血。他拿起床頭上的紙擦了肉棒,就急忙把褲子穿好,跑到外麵去拿藥。

  他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情況,便大步的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問了一聲:「進,看病嗎?」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以把麻三嚇得魂飛魄散。俗話說的好:「作賊心虛」,這話一點也不假,要是平常他正經八百的看病就一點事都沒有了。這時麻三急忙用雙手扶住了門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頓時放了心。原來是自己一門子的奶奶,臉色這才緩了過來。

  老奶奶一看,咧開沒有牙的嘴說道:「嗬嗬,看看你,把你嚇成這樣子,我還沒成鬼呢!孫子。」

  麻三也覺得有點過分了,直起身子笑著說道:「嗬嗬,看看奶奶說的,我可沒別的意思,隻是沒有想到你現在會在這�。奶奶可別氣,我給小霞看看手,她弄了個傷口,看起來挺嚴重的。」

  「哦哦,那就去忙著。」

  奶奶望著麻三的褲襠,不停的笑著。麻三心�嘀咕著:不會吧!這麼大歲數了還想著幹那事啊!要是沒猜錯的話,�麵淫水應該早幹了,幹不拉唧的也進不去啊,這麼大根肉棍子進進出出的,沒淫水不磨爛才怪呢!

  這時老奶奶用手指了指麻三的褲襠說了一句:「孩子,把你那大門關上。那樣多難看,�麵什麼東西都不穿,舒服嗎?」

  這麼一說,麻三終於明白了,原來是自己的褲子拉鏈沒拉,真是丟死人了,隻見自己的大雞巴正好堵著褲子大門,還能看得清楚黑黑的陰毛。他急忙轉身整理一下,老奶奶笑著,搖著頭走了。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轉頭回去了,手�拿著止血的藥,心�還真有些慌張,心想:壞了,沒想到這個小妮子還真是個處女,說不定還真要自己養她一輩子呢!

  看來這事有點麻煩啊!

  麻三的心�像是揣了一隻兔子似的跑回去,他一邊跑,一邊想著該怎麼辦,到了屋門前,隻見小霞這時正拿著衛生紙擦著下身,雪白的皮膚依然有著擋不住的誘惑,兩隻大奶子被腿擠成了兩個白晰的肉餅,靠麻三這邊的奶子,隻見紅紅的乳頭儼然就是一個發酵好的大白饅頭上鑲了一粒紅棗。

  麻三走了過來,忍不住輕輕的在乳頭上摳了一下,小霞這才發現到他,頓時轉頭看了看,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進哥,你看看,還在流呢!」

  麻三也明白,好好的一片薄肉被衝開了,能不疼嗎?不過那肉一開,以後欲望就更大了。

  「嗬嗬,以後想我了,就多給你做兩次,補補給你造成的損失。」

  小霞也笑了,說道:「哥,現在相信我是處女了吧!從現在開始是不是該養我一輩子了。」

  麻三一聽,心想:嘿,你這個小妮子還真想撈一把啊!望了望她說道:「小霞,我既然說了,就會好好養你,放心吧丨隻要你能滿足我的需要,什麼都好說。」

  「嗬嗬,現在又得寸進尺了?明明上麵寫的是,隻要確認我是處女的話,你就包養我的。」

  麻三望了望小霞,說道:「這樣好不好?剛才這提議是你提出來的,我也提一條,這樣公平吧!」

  小霞望著他,傻傻的笑道:「進哥,看你說的,隻要你包養我,要求也不過分就可以。要是讓我難以接受的話就不行了,你說說看。」

  麻三一聽,心想:好啊,既然你讓我提,那就好辦了。伸出手在她的乳頭上挑了一下,逗得小霞咯咯直笑。

  「進哥,我們說正事好嗎?別逗了。等下我妗子來了就麻煩了。」

  她這一講倒也提醒了麻三。是啊,自己還得早點回家呢!打著幌子說是去幫老婆除草,這回倒好,竟把小霞的陰毛給撥了一把,哈哈。

  他心�壞壞的想著,急忙說道:「嗬嗬,那我們就加一條『隻要能滿足全進的生理需求』就行。你拿那張紙來。」

  小霞還真聽話,傻笑著說道:「進哥,我看你們男人就那麼回事,還不是為了多插我們幾下,得了吧,加就加。反正我沒事就讓你插幾回,你養著我吃喝就成了。」

  麻三看著她那張白白淨淨、稚氣未退的臉,親了一口說道:「妹妹真的太可愛了。」

  麻三把紙條拿了過去,迅速的加上這條,同時他也在琢磨著,假如不想玩她的時候,如何讓她滿足不了自己,好自動終止合同。

  「小霞,我現在加上了,我讀給你聽聽。」小霞這時把血擦幹淨了,用手按了按受傷的陰戶,看著那�紅紅腫腫的。

  「今天我全進與小霞達成協議,要是做愛時確認小霞是個處女,並能滿足其生理需求的話,全進就包養小霞,如果滿足不了就無條件自動終止協議。」

  麻三念完後笑著說道:「你看如何啊?」

  小霞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自己那個被插得紅通通的小蜜穴,笑道:「可以,我們女人啊,就是個洞,隨時等著你進出,你們就不一樣了,那麼長的肉棍子,什麼時候硬不起來了,想進都進不去!不是吹噓,別說是你,再加幾個男人,我也一樣可以包容你。」

  麻三看這個小妮子心�騷得很,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壓在那兩隻又白又大的奶子上。驚慌失措的小霞嚇得大口喘著粗氣,雙手第一時間把下身護了起來,此時又硬又大的大雞巴不停的亂插著,把小霞的每個手指縫都捅了一遍。麻三猴急了,越是這樣欲望越大,兩隻大奶子在眼前晃得讓人心癢,隨後他伸出一隻手把小霞的手拉開,露出那個粉嫩通紅的小蜜穴。

  【第三集】第二章:三人肉搏

  麻三發瘋似的把她的手扒開,望著紅腫的陰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那根又粗又壯的大雞巴給塞了進去。這一捅,隻聽到小霞放聲大叫了起來。

  「進哥,放過我吧!痛死我了,進哥……」

  小霞兩隻手拼命推著麻三的腰央求著,看樣子確實是有點疼,可是今天的麻三看她痛苦的樣子心�越爽,她越叫越來勁。他不顧一切的捅著,耳邊的叫聲也越叫越大聲。就在這時門外來了一個人。

  門外的人聽到聲音快步走了進來,當她走到門口時,粉臉一沈,氣呼呼的望著門口,就在她想衝進去的時候,懷�的娃娃被叫聲給嚇哭了。

  這一哭可把�麵的兩個人嚇怔了,頓時停止了一切動作。正趴在小霞身上又親又啃的麻三愣在那�,大雞巴還在小霞的洞穴�不停的抖動著,兩人都豎起了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

  小霞叫了一聲:「嫂子,是你嗎?來,告訴你一個好東西,保證讓你高潮�起,比我哥那玩意好得多。」

  「嗬嗬,看你說的,我還以為誰在我這�瘋狂呢?」門外的女人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床上赤裸裸的兩人冷笑著說道。

  麻三嚇了一跳,轉頭一看,頓時又喜上眉梢。原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帶著孩子,乳腺不通的金鴿。

  「哦,妹子,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你這個妹子,手上弄了一個傷口,我順便過來看看……」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金鴿倒是先開口道:「看來進哥不是我專屬的了,不過聽小霞妹妹說得我心�也癢癢了。妹子,你說比你哥那玩意還好的東西,是不是進哥的大雞巴啊?」

  麻三萬萬沒有想到他覺得單純的金鴿竟然是一個相當開放的女人,難不成……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起頭望了一下有兩隻大奶子的金鴿。

  金鴿則先望向小霞,又把目光落在麻三身上,麻三這才意識到自己那根又粗又熱的大雞巴還在小霞的小洞洞�插著呢!他屁股往後一撤,把「熱火腿」給撥了出來。

  小霞正準備說話,感覺自己下身一下子空了,頓時呻吟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沈,把剛剛逃出蜜穴的大肉棍又套了進去。

  麻三從來沒有想到小霞的身子竟如此靈活,感覺大肉棍猛地一陣束縛,劇烈的壓迫感讓他感覺爽到了天邊,他叫了一聲,屁股猛抖了幾下,把那根滾燙的「熱火腿」

  給插了進去,這時金鴿的存在不如插幾下緊緊的嫩穴重要。

  小霞一邊浪叫著,一邊摸著自己的大奶子。金鴿這時臉紅撲撲的,感覺整個身子都在燃燒,眼前這赤裸裸的肉戰讓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與麻三肉搏的場麵,那根又大又長的大雞巴直插得讓人沈醉,頂得自己心花怒放,可是現在自己卻隻能看著,心�也很不舒服啊!

  「嫂子,別愣著,我們一起玩,一起……啊啊……別太深了,好疼。嫂子,快救救我,太深了,快……一起玩,啊……」

  看樣子麻三把小霞頂得不輕,叫聲明顯不一樣,這時立在旁邊的金鴿心�已經被欲火焚燒了,感覺下身癢了起來,真想讓麻三的大肉棍猛戳幾下。她看了看懷�的孩子,孩子這時安安靜靜的躺著,她望了望還在浪叫不已的小霞,壓製著內心那團無法抑製的欲火,輕輕走到旁邊的小床上,把孩子輕輕放在上麵,用白淨的小手在孩子身上拍了幾下。

  見孩子睡沈了,心�高興不已,她輕輕拍著兒子家寶道:「寶寶真聽話,再多睡一會兒,等媽媽把事做完再好好喂你一頓飽奶。」

  麻三這時隻顧著自己那大雞巴爽了,竟然忘記還有金韻的存在,聽到小霞的浪叫,心�可痛快的。麻三索性把她的一條腿搭在了肩上,另一條腿壓在身下,把那根大雞巴狠狠的塞了進去,隻見這根長約二十公分的大肉棍整根都塞了進去。

  小霞這時真的受不了了,兩隻手用力推著麻三的身子,嘴�大叫道:「進哥,求求你,別插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插得我的肚子好疼啊!」

  麻三望著她痛得在床上翻滾的樣子,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讓他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床上英雄,那根大雞巴這下更是威風,伸著龜頭像頭猛獸似的用盡全力頂著這個嫩嫩的陰穴,還不停的擺動幾下,像是在炫耀戰績。

  正在這個時候,麻三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拉了一下,剛想衝進陰穴�的大雞巴被迫停了下來。還沒等麻三看清楚,頓時眼前一片白,嘴被一團肉膿膿的東西給堵上了,一個尖尖脹脹的東西讓他的嘴巴感覺滿滿的,隨後一股奶香鑽進了鼻腔�。

  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聽到金鴿說話了:「進哥,來嘛!別老欺負小孩子,把你的大雞巴給我嚐嚐,看看能不能頂得我心花怒放。」

  這時躺在床上的小霞終於停止了叫聲,兩隻小手捂著下陰處,身子往上一�,把麻三的大雞巴給拔了出來,手輕輕的在上麵撫了一下,看到手上滿是血,她苦笑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麻三的頭被金鴿轉了過去,感覺到下身空了,頓時把目標轉移到金鴿身上,濃濃的奶香讓他一下子更有精神了,舌頭頂了一下,頓時感覺到她的乳頭猛地一動,身子顫了一下,竟把奶子又往麻三嘴�擠了擠。

  麻三的嘴巴被塞得沒有一點空隙,鼻子也被擠癟了,呼吸極度困難。他想掙紮開來,可金鴿不知哪�來的力氣,就是不鬆手,而且抱著麻三的頭在自己的奶子上猛轉了起來。麻三這時把整個身子轉了回來,見頭無法活動,便伸出食指和中指,伸到了金鴿下身,二話不說,插了進去。這一下,金鴿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正在享受著上身快感的她感覺到下身被猛插了一下,整個身子頓時酥了一半,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嫂子,進哥的那家夥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還是給你吧!」

  金鴿聽到小霞這樣說心�就舒服,因為自己老公的那玩意太小了,從來沒有感覺過快感,自從麻三來看診以後,她就發現麻三的家夥感覺真的很好,但是之前都沒有放鬆下來,時間也不寬裕,所以沒能好好享受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這回天色還早,婆婆又在下田還不會回來,聽表妹這麼一說,心�更是鑽心的癢,真的好想快點嚐一嚐那根又粗又大的雞巴。

  「嗬嗬,就怕進哥的這根不夠長啊!」

  麻三這時一聽,頓時把金鴿推到床上,兩隻脹著奶的乳房被摔得左搖右晃,晃得他心�發狂。麻三看著這兩隻奶子和小霞的巨乳截然不同,顏色比小霞的更深一些,小酸棗的個頭比小霞的乳頭大一些,如果金鴿不是哺乳期的話,就不如小霞的奶子大了,因而現在看二人的乳房大小差不了多少,平分秋色。

  金鴿這時也沒閑著,兩隻手不停套弄著麻三的雞巴,而且引導著那根大雞巴去插自己那已經水汪汪的陰道口。麻三可不是省油的燈,剛剛閑下來的大雞巴正愁沒地方插呢,順著她的引導猛地就戳了進去。這下麻三感覺到了兩個人的不同,比起小霞,這個陰道可是寬鬆很多,沒有那麼強烈的壓迫感,�麵濕濕滑滑的像灌過油一樣,不過小霞的陰道也有點好處,雖在�麵有時磨得疼,但是更加刺激。

  他一邊插,一邊比較著不同。

  金鴿這時被紮到了花心,頓時浪了起來,整個身子開始扭動,特別是下身,如一條蛇一樣,雙腿纏著麻三的身子上下左右的搖動。這樣一來可把麻三給爽到了,雖然這個陰道有點寬鬆,但是這麼一轉一夾,竟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且整根大雞巴的每個G點都刺激到了,這是在小霞那�感覺不到的。而且能感覺到金鴿的床上經驗比小霞豐富,身子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有目的,讓麻三欲罷不能。

  叫聲越來越大,金鴿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感覺著那根大大粗粗的雞巴真的很爽,似乎更能感覺到那個大得跟錐子一樣的龜頭上有不少顆粒,直刺得陰道壁又癢又疼C小霞望著兩個人在床上搏鬥的樣子,下身也受不了了,剛剛還有些麻痛的陰戶現在又有些需要。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插了進去,進出幾下之後,總找不到那種感覺。

  這時麻三已經不滿足於現狀了,把金鴿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撅著屁股,像是動物在交配的樣子。他剛把身子弄正,卻發現後麵竟被抱了一下,而後感覺到兩隻奶子頂住了自己的後背,耳邊聽到小霞的聲音。

  「進哥,我們三個一起做吧!我也好想了。」

  麻三一聽,轉頭看了看趴在自己背上不肯動彈的小霞,心�倒是覺得這個小妹子有點可憐。既然都已經提出來了,就做吧!他看了看現在的情況,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說道:「小霞妹妹,你看這樣行不行。」

  小霞看了看麻三說道:「怎麼?」

  「你就趴在你嫂子下麵,讓你嫂子在上麵,我在你們倆上麵幹你們行嗎?」

  金鴿一聽,說道:「進哥,你可真有一套,還真沒見過這麼做愛的,不過,我願意試一試。」

  金鴿同意了,小霞這時也樂壞了,想著那種交配姿勢,心�樂不思蜀道:「那就來吧!」

  麻三望著兩具白得發亮、嫩得流水的身子,心�別提有多高興了。心想:自己這回真是享盡了豔福,真沒想到還能同時插兩個女人,哈哈。想著剛剛被破處的小霞,心�更是滿足。

  這時兩個人位置已經擺好了,就等著麻三插。麻三望著眼前一大一小的身子,心�很高興,一大一小、一大一小,兩個小洞洞,算上屁股一共就四個小窟遂了,四片陰唇張著小紅嘴巴,等著去含他這根脹得發紫的大雞巴。

  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提著大肉棍子就走了上來,小霞那個窟窿�還帶著血漬,不過�麵流出來的愛液已灌滿陰道口,能看得出�麵的通道肯定是潤滑的。

  他拉起大雞巴輕輕的放在金鴿的陰戶上,金鴿不由自主的一顫,咯咯笑了一聲,伸出手就準備去捉住大雞巴。

  麻三一看,嘿,還想自己占有,那可不行,今天三個人那可得好好玩。想到這�,麻三把雞巴往下一拉,對準小霞的嫩穴就插了進去,這時剛剛還張著小嘴等著的嫩穴一下子被塞滿了,麻三迅雷不及掩耳用力挺了進去,力道猛的差點把上麵的金鴿給頂過去。

  「進哥,你可真壞,人家等著你,你不插,淨插人家那不知道的。」

  小霞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第一個插自己,這麼一頂,頓時疼得嗷嗷直叫,雙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插著大雞巴的嫩穴。麻三這一下不過癮,嘴�笑著說道:「這叫實中有虛,虛中有實,就是不能讓你們知道,不然三個人就不好玩了。來,金鴿,這回我保證第一次插你,看著你那個鮮嫩的洞洞,就想探探到底有多深。」

  「進哥,你壞死了,本來就準備好讓你試探的,可你就是不探,來吧,這回我把雙腿拉大一點,讓你好進點。」

  「好呀!」

  麻二麗著她那浪言浪語,心�癢得受不了,心想:這樣的女人就是欠收拾,好好插個幾百回合,保證讓你再也不浪叫了。想到這�,看著剛剛從下麵爬上來的金鴿就是一下,隨後不管三七二十一,連續十幾個回合,進進出出的讓金鴿的陰戶�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麵的愛液像是泉水般湧了出來,把整個大雞巴弄的油亮亮的。

  麻三也不換穴了,插住金鴿就猛幹了起來,金鴿也好久沒做了,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抽插,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再也忍不住了,嘴�發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這時剛歇過來的小霞也喘過了氣,望著正在猛幹金韻的麻三,頓時就去拉麻三,麻三這時抽出一隻手抓住了小霞的咪咪,很沒規律的抓捏了起來。

  麻三非常明白,做愛還是兩個人好,這三個人倒有點忙不過來,望著大大小小幾個洞,真不知如何下手才能同時滿足雨個女人。這時小霞從桌上的盤子拿來了一個東西遞給了麻三,麻三一看,頓時樂了,心想:這個小霞可真是騷透了,她遞過來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吃了半根的長黃瓜,看樣子,這根黃瓜是沾著醬吃的,另一頭明顯留著一點醬渣。麻三明白了,頓時把小霞的方向挪了過來,讓頭移到麻三的屁股前,把那個嫩得不能再嫩的陰戶留在麻三麵前。

  麻三一邊幹著金鴿,手�的黃瓜也塞進了小霞的陰戶當中,雖說這個黃瓜比起自己的雞巴來說小了一圈,但是插著小霞貌似很合適的樣子,一進一出時能聽到小霞那淺淺的叫聲,好像是在享受著這黃瓜帶給她的快樂。

  兩個女人不停的叫著,麻三這時望著身下這兩具白晰的身子,心�別提有多高興了,心想:這麼多女人都被自己上過了,就算以後出了什麼事也值得。

  眼前四隻奶子亂蹦亂跳的,把麻三晃得心癢難耐,下身的肉棒和手�的半截黃瓜都在持續的抽插著。

  就在這時小床上響起了哭聲,金鴿望了望,撐起身子看了看後並沒有理會,又躺了下去繼續享受這難得的肉搏,但是麻三卻因此無法靜心做愛了,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手�的黃瓜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用力塞了進去,下了床朝小孩子走去。

  金鴿感覺到下身空蕩蕩的,望了望走向小床的麻三說道:「進哥,你要幹嘛啊?孩子哭肯定是餓了,等下我喂喂就行了。」

  麻三扭過頭,望了望她說道:「沒關係,我看看。」

  說著,一把抓起穿著薄薄衣服的小男孩道:「小祖宗別鬧了,很快就收工了。

  等你長大了一樣得幹這個,真是的。「

  挺起大雞巴朝孩子猛頂了一下,孩子被猛戳了一下,頓時不哭了,眼睛也輕輕的閉上。麻三看了看這個聽話的孩子,高興極了,輕輕的把孩子放在一二人做愛的床邊上,望了望,說道:「你看,這孩子可真聽話,給他講明白就睡著了。

  來,我們繼續做。「

  金鴿笑了笑,說道:「哼,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啊,就知道壞,壞到底了。」

  小霞這時也沒吭聲,手不停的在下身擺弄著。

  「嗬嗬,我可不壞啊,這是人的本性,要是不愛做這事那才不正常呢!有的人連硬都硬不起來,自己老婆連一次高潮都沒達到過,那才叫受罪呢!像我這樣長的也少見,你說是不?」

  金鴿臉色一紅,笑了笑沒說話。說實話,金鴿這時正在受著這種煎熬,老公的那玩意,說白了跟小孩子的小雞雞一樣,不但細而且還短,插進去就像沒進一樣,在陰道口插來插去,一點都沒感覺,更別說高潮了。自從生了孩子之後,整個陰道口被撐大,丈夫的小雞巴更顯得柔軟無力,常常剛進就射了,不過幸運的是丈夫那點精子還算厲害,竟然很順利的播了種,還生了一個胖小子。

  為了糊口,丈夫也跟其他人一樣去城�的工地打零工了,一個月最多回來一次,有時還來不了。

  「你的是少見,不過也太大了,把人家那�都塞滿了,要是再小一點就好,這樣連子宮都讓你給戳透。」

  「嗬嗬,不會,最多就在子宮口,其實戳進去更好,把精子都放進去,讓你一下懷個十胞胎,一回生個十來個,更省事。」

  金鴿一聽,踹了他一下,打罵道:「你才生十來個呢!你以為我是豬啊,再說我就把你給閹了。」這一踹,沒站穩的麻三不小心又壓在金鴿兒子的身上,硬如鋼棍似的大雞巴剛好又頂住家寶,家寶猛咳幾聲又睡了過去,三個人都沒在意又繼續玩了起金鴿玩得開心,起身一把拉住麻三將他按倒在床上,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她就一屁股坐了上來,大雞巴一下子被吞沒了,而後上上下下瘋狂的做了起來。

  正當兩個人忘我的時候,聽到小霞在旁邊叫了起來:「進哥,你們還有心情做愛,你看看那根黃瓜拔不出來了。快點幫幫我啊!」

  這時兩個人正做得如癡如醉,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麻三用盡全力不停的插著,豐滿的金鴿也用力坐著,被大雞巴頂得心花怒放,一下一下的走向愛的巔峰。

  麻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腦袋�想著自己見過的所有美女的照片,快速的切換著,頓時「啊」了一聲,下身開始猛烈的抽搐,大龜頭�的精液往金鴿的身子�射著。

  「快點幫我啊!黃瓜取不出來了。」

  這時小霞在床的一邊還在不停的叫著,並打著麻三的臉。麻三看了看,頓時笑了起來,隻見小霞一隻手扒著大陰唇,另一隻手伸進紅腫的陰道�不停的摳著,摳出小塊青皮的黃瓜,看樣子,這根黃瓜已經進到�麵去了。

  金鴿也看了過去,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可真是的,怎麼想起來用這個啊?這東西是脆的,什麼時候才能整根拔出來啊?」

  「嫂子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為了把大雞巴讓給你,我用得著這涼黃瓜啊!」

  麻三一看,不停的搖著頭。情況不妙啊,這根黃瓜雖然不是很粗,但是插在小霞的小陰道上也是滿滿的,黃瓜已經被小霞樞到了�麵,連個著手的地方都沒有,怎麼拔呢?

  麻三伸出手想從黃瓜與陰唇的縫隙�試試看能不能伸進去,手一插這才明白陰唇被撐得圓繃繃的,一點東西都容不下。

  小霞看了看說道:「都是你幹的好事,現在好了吧,拔不出來了,這可讓我怎麼出去啊?走路都走不成了,等一下我妗子來了,可怎麼說?不行你得陪我去看。」

  麻三一聽可嚇壞了,心想:可不能這樣,看來這個小霞真不是好惹的啊!要是這事讓老婆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啊?不把自己扒層皮才怪呢!老婆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卻在外麵留了一路情,他決定再好好研究研究,看還有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

  金鴿望了望這個嫩得發紅、發腫的陰唇,心疼的問道:「我說妹妹,這�撐得疼嗎?要不我用手硬塞進去,用指甲摳出來?」

  小霞紅著臉,疼得不得了,說道:「嫂子,不行,我都樞了半天了,這黃瓜太脆,剛在外麵的頭讓我給弄斷了,要不然就可以抽出來了,你看看。」

  說著她又試了一次,可是隻能樞出來一點,起不了什麼效果。

  正在一二人為難的時候,忽然聽到孩子猛烈的咳了起來,金鴿一聽,頓時嚇了一跳,也管不了小霞了,爬過去看兒子,兒子可是全家人的命根子,要有了什麼事,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她才爬過去就大叫了起來。

  「進哥,壞了,你看看我兒子怎麼了,嘴角上怎麼有血啊?」

  小霞和麻三也嚇了一跳。麻三這時猛地想起來剛才用大雞巴頂了一下,難不成用力過猛硌著了?但想想也不可能啊,雞巴再硬哪�能硌得小寶寶出血呢?

  「那怎麼回事?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啊?」

  麻三看了看孩子的臉有點發青,不停的咳著,看樣子真有點害怕!小霞這時也著急,自己這根黃瓜還沒弄好,現在又出了這事,可怎麼辦啊?她急得跺腳,此時快到中午了,萬一再有個人來那就完了。

  金鴿急忙拿出一隻小碗,倒了點奶粉,用勺子喂了起來。小霞則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停的用手摳著。

  麻三看著金鴿喂孩子奶粉的時候,猛地想到什麼,問道:「金鴿,你們家�還有勺子嗎?」

  金鴿這時也沒那麼大激情了,光著身子喂著孩子,嘴�說道:「有、有,桌子的抽屜�還有一個。要勺子幹什麼?」

  麻三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從抽屜�翻出了那個明晃晃的小鋼勺子,把小霞的雙腿放好。

  小霞見他拿了一個勺子,十分不解的問道:「進哥,你想幹嘛?剛才整根黃瓜都斷到�麵去了,你拿著勺子幹嘛?我現在一點激情都沒有了,要玩,你自己玩去,人家這�疼得要命,你還有那心情。」

  麻三看了看她,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哪�有那麼多閑心?你看著,等一下那根黃瓜就出來了。」說著麻三便讓小霞平躺,他俯下身去,看了看這根已經完全進去的黃瓜,心想:可真是的,第一次一下玩兩個女人,倒好,都出事了,看孩子的情況也不妙,小霞這事能不能解決還不知道。

  他這時把她的雙腿分開,拿起勺子朝著黃瓜心輕輕挖去,這個勺子還真管用,不非一會兒一個小拇指般的小洞呈現在麻三的眼前,他看了看這個小勺子,心�感激極了。

  等挖得差不多的時候,他伸出中指和大拇指,也不管小霞叫不叫,用力往�插了一點,等確定能用上力的時候,便輕輕的往外拉,一邊拉,一邊叮囑著小霞:「放鬆點、放鬆點,你越用力越難拔出來,要是再拔不出來就得動手術了。」

  麻三是個醫生,小霞越聽心�越害怕,便一聲不吭的平躺著,盡量把呼吸放平,放鬆整個身子。這樣一來,黃瓜旁有了些空檔,麻三心�大喜。

  【第三集】第三章:意外事故

  麻三把手指頭塞進去後,用力往外拉,邊拉邊攧摸著小is,讓小霞的下身盡量多一點愛液。

  黃瓜終於緩緩退出了陰道,小霞也長長的籲了口氣,望著拔出來的黃瓜,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進哥,你真行,下回要是再取不出就得用你這個辦法。」

  麻三一聽,又把黃瓜塞進去了一點,說道:「嗬,你再說我就再塞進去,讓你試試看。」

  正說著,就聽到黃瓜「喀」一聲脆響,斷了。三個人都愣住了,同時,院子�也傳來了腳步聲:「我的媽啊!這什麼天氣呀,這麼熱!」

  三人一聽都愣了,這時金鴿猛地大叫:「進哥,你快點把衣服穿上,我婆婆來了!」

  麻三也非常明白,現在三個人都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沒幹什麼好事!再說了,這個嬸子本來就對自己沒懷什麼好心,說不定還會想著自己手淫呢!

  「進哥,都是你!現在還有半截黃瓜沒取出來呢!不行,我得跟你回家去取出來。」

  麻三一聽,心想:天啊!這個小妮子可真麻煩!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自己出來與你們二人銷魂一次就是為了過足癮,恐怕以後再也搞不成了,現在她還想跟著回家,那不讓老婆起疑心才怪。他這時又猛地想起了路上那個女人。

  他心�開始犯忤了。

  「小霞、小霞你在哪啊?手好點沒有?讓妗子看看,你來這�幫忙還把手傷成這樣,早知道這樣把你送回去了,讓你媽看到了還不怪我啊?」

  小霞一聽,也顧不得什麼了,趕緊穿起了衣服,金鴿把孩子放在大床上,但此時已經來不及穿衣服了,隻好把被子一蓋,拍著哭著的孩子,裝出在喂奶的樣子。

  這時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邊走邊說道:「全進怎麼在這�啊?剛才不還在田�嗎?難不成真成了猴子,有了分身術不成?」

  麻三聽見聲音已經到了門口,便搶先一步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喲,嬸子,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啊?小霞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嬸子嚇了一跳,雙手拍著胸口說道:「你這個大侄子可真是的,把我給嚇死了!剛才我還在念說院子�怎麼還停著你的自行車,遺以為你會分身術昵!」

  麻三低頭一看,卻意外的發現拉鏈沒拉,拉了起來,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看嬸子說的,我要有那本事,全村的人都病了也無妨,可以一下子就看好。」

  嬸子揚起手輕輕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看看你這個烏鴉嘴,再想賺錢也不能咒我們全村的人都病啊!真不會講話。」

  說著嬸子就走了進來,向小霞走去。

  剛才麻三怕被她看出什麼,所以想盡量拖延時間讓小霞整理。小霞這時已經整理好了,看妗子進來,笑著說道:「妗子,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你這個孩子呀!幸好你不是地主,要不然我不累在田地�頭啊!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十二點半了。」

  小霞這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隻好捂著嘴巴笑。

  「我看看你的手,沒事了吧?」

  「沒事了,這點小傷一會兒就好了。」

  「別在這�逞強,手沒事就好。」

  「沒事、沒事了,你快點去做飯吧!我都快餓死了。對了,人家進哥可還沒吃飯呢!給我們倆看了半天的病,不請人家吃頓飯怪不好意思的。」

  嬸子一聽,笑著轉頭對麻三說道:「看看,我都老糊塗了,不就是請大侄子吃頓飯嗎?要的、要的。來來,今天嬸子可是要定你了,別跟我說你要走啊!」

  麻三一聽,差點沒吐出來。要定我了,這是什麼話啊!給我還不要呢!老得跟個醃黃瓜一樣,摸起來沒一點彈性,還有什麼搞頭。

  「不、不了,嬸子,今天我家�來了一個客人,等著我回去呢!再說了,我今天可是頭一次下地,怎麼也要我老婆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怎麼甘心啊!」

  說著麻三就想走了,嬸子一看,這可不行,這個小白臉在自己心中可是白馬王子等級的,哪�能這麼輕易放手!頓時急走幾步,抓住麻三就往�頭拉。麻三可不願意了,下地回來的嬸子手上都是泥巴,還沒洗就拉住自己的手,他想要盡快逃脫,可是嬸子這個做農活的人力氣特別大,掙紮了幾下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麻三隻好算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別讓她再碰自己的身體。

  「好、好,嬸子,你先忙吧!我不急著走了。」

  嬸子一聽,笑著說道:「就是嘛!你看看幹了半天的活,又幫我們家看病,在我們家吃個飯會怎樣,難不成我還會給你下毒藥?」

  「不會、不會,嬸子說到哪去了。我想你也沒那麼蛇蠍啊!」

  嬸子一聽,開心的伸出手朝麻三那結實的胸脯捶了一拳,捶得麻三咳了幾聲。

  「妗子,看你說的,快點去做飯吧!都快餓死了。哎喲,來一趟親戚家可真不容易,連頓飯都吃不好。」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累死累活的幹了一上午活,還得伺候你們這些小的吃喝,圖個什麼啊?以後要是你們不對我好,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小霞咯咯一笑,望著這個年近半百的老徐娘。

  「哇哇……」

  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不停的哭著,看樣子像是哪�不舒服的樣子,嬸子走了過去,看了看滿臉烏青的孩子,頓時嚇了一跳。

  「鴿,孩子怎麼變成這樣了?怎麼搞的啊?你看看,讓你單獨看個孩子都看不好,你還能做什麼呀?」

  這時金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孩子,怎麼一下子臉色變得烏青?麻三一聽也愣了,他想到自己用大雞巴硌孩子的那一下,但是隨後又想到,應該也不會這麼嚴重啊?

  「大侄子,你快點來看看,我的寶貝孫子到底怎麼回事啊?」

  麻三倒退了幾步,不知是自己心虛還是其他原因,他竟愣在那�沒動。

  「大侄子我在和你說話呢!你快點過來看看我的孫子呀。」

  麻三裝出一臉剛回過神的樣子,走了過去,看到孩子不停的咳嗽,而且出現了急喘。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孩子身體的平衡,不能受顛簸。

  「大侄子,你快點給我的孫子看看吧,可千萬別出什麼差錯啊!我們家可都是一脈單傳,要真有個什麼意外那就完了,叫我老婆子怎麼活啊!」

  說著嬸子又是拍腿又是嚎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麻三這時也傻眼了,就憑自己的這點本事,恐怕隻能應對頭疼、發熱等簡單病症,麵對這樣的重症還真是束手無策。

  但是想想嬸子說的也對,人家可是三代單傳,要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啊!

  「嫌子,看孩子病情很嚴重,家�又沒有先進的錢療設備,遼是快點去大錢院看看吧!孩子的臉色已經發青,不能再拖時間了。」

  這個時候嬸子也沒辦法了,她想想也是,村子�能看個小病小災的就不錯了,看樣子孩子病得真是不輕,便說了一聲:「走吧!」

  說著嬸子便和金鴿說道:「別愣著了,拿條小被子包著走啊!」

  這時的金鴿也是嚇糊塗了,聽了婆婆的話急忙從大立櫃�拿出一條新的棉被包住了孩子,嬸子則去庭院�騎單車,就在她剛離去的時候,孩子又大咳不止,嘴角一動,一股鮮血流了出來,金鴿一看,頓時「啊」了一聲,躺在床上暈了過去,小霞一看,也嚇得尖叫了起來,道:「救命啊!我嫂子暈死過去了,暈死過去了!」

  剛剛離開屋子的嬸子一聽,也顧不了那麼多,又猛地跑了回來,一看,大哭了起來:「我的孫子,哪個人來救救我的孫子啊!看看,現在的日子可叫我怎麼活啊?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麻三看了看亂成一團的場麵,頓時冷靜了下來。是啊,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也不能再慌了,想到這�他急忙拉起嬸子,勸說道:「嬸子,你別哭,現在哭也解決不了問題,要是再耽擱下去,那可真的完了。」

  嬸子一聽,拉著麻三的手說道:「我說侄子,你看我現在還能做什麼呀?田�的活幹不完,家�又出了這種事情,現在金鴿也暈死過去了,我自己一個人怎麼帶孩子去大醫院啊?我那可惡的死老頭子,死到外麵圖清靜去了,讓我一個人在家�受苦受累,太沒良心了。」

  「妗子,別哭了,我們快點帶孩子去醫院看看吧!」

  小霞這時也顧不了下身那半根黃瓜了,拉著妗子的手不停的說著。嬸子這時好像也明白過來了,坐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一句話也不吭,掀起簾子出去了,隨後聽到外麵響起自行車的鈴聲。

  麻三一聽,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小霞也跟著跑了下來。

  「嬸子,來,我帶著你吧,我騎的快。」

  嬸子仰起頭,望了望白白淨淨的麻三,說道:「孩子,好孩子,你有這份心就成了。你家�還有很多人等著你呢!我不能再耽擱你了,快點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嬸子不能留你吃飯了,快走吧!」說著推了一下麻三,轉頭對小霞說道:「小霞,快點抱著孩子跟我去一趟醫院。」

  小霞望了望妗子,又望了望麻三,還沒說話便聽到妗子叫了起來:「還贏著幹嘛?光等著吃飯啊?快點上車啊!」

  小霞二話不說便上車了。

  二人出了大門,沒關門就走了,隻留下麻三一個人站在院子�愣了半天,他回屋�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金鴿,心�默默祈禱著。他把金鴿的身子放平,蓋上被子,在為她蓋被子的時候,他發現金鴿的身子還是那麼迷人,高聳而有些脹奶的大咪咪依然讓他垂涎,褐紅色的乳頭被拉得長長的,似乎孩子剛剛還在扯著乳頭吃奶一樣,可是現在孩子已經沒有吃奶的力量了,他正在和死神做著激烈的鬥爭。

  正當麻三起身想走的時候,忽然門外來了一個人,掀開簾子剛好看到麻三給金鴿蓋被子。麻三忽然聽到外麵有人清了清嗓子,這可把他嚇壞了,原本就心虛的他嚇得差點軟倒在地上。

  「你、你是誰啊?怎麼跟個鬼似的,來了也不吭聲啊!」

  這時麻三才看清楚,原來站在門口的這個女人長得還真漂亮,一頭燙發披在肩上,露出一張瓜子臉,杏仁眼,小圓嘴,高高的個子,看樣子應該與自己的年齡差不多。

  但她是誰呢?他搜遍了整個腦袋也想不出來。

  「嗬嗬,看把你嚇的,怎麼,做虧心事了?」

  這個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的褲袋�掏著,褲子是鬆緊帶的,手用力一掏把褲子都拉了下去,露出�麵的花褲頭,麻三嚇得急忙把頭扭到了一邊,心想:自己與金鴿的事還沒弄清楚呢,現在又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還做出這麼不雅的動作,她到底有何居心?

  「嗬嗬,看你那樣,還知道羞羞臉啊?放心吧,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比你能幹,看你瘦不拉唧的就知道沒什麼能耐,還好意思當醫生,我看你啊,一肚子壞水。」

  麻三一聽,被說了個正中,但是自己不能承認啊!急忙站起身就走了出來,邊走邊說道:「我告訴你,我可是個醫生,要是你再亂嘮叨的話,小心我讓你老公修理你。」

  這個女人一聽,好像很害怕似的,左右看了看,望了望周圍。

  「就在門外呢!還看,他就等著回家修理你呢,讓你天天沒事瞎扯。」

  麻三一看這個女人似乎有點異常,既然她怕老公,不妨多嚇唬嚇唬她。

  「嗬嗬,隨你扯吧,我來的時候早就看過了,他騎著車子去城�了,他要是敢來,我就把他打到趴下。你以為我真怕他啊?錯了,要不是對我好,我才不讓他好過呢!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生活那可是穿金戴銀的,城�大大小小的好地方,哪個我沒去過,哪個人不知道我風妹啊?」

  麻三看她說話顛三倒四的樣子,心�倒沒那麼害怕了,心想:這個人肯定少根筋。

  管她呢!但是現在讓她看到了不該發生的一幕,是自己理虧,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想到這�,他二話不說低頭便走了出去,哪知道這個自稱風妹的女人竟一把拉住了麻三,麻三心想:這事還沒理清楚呢?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可不是好現象啊,還是走吧。

  麻三推開她就往外走,剛走沒幾步,隻聽到後麵的人開口說話了:「怎麼,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啊?好啊,那我就把我看到的跟你老婆孔翠說一遍,讓她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樣?」

  麻三一聽,愣了,心想:有理不怕影子歪,但現在是自己理虧啊!便愣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嗬嗬,我知道你不敢走,你還是想做個好丈夫吧?好啦,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稍等我一下,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過你。」

  麻三心�真是後悔極了,後悔自己再回來替金鴿蓋被子,要不然也不會被這個女人給盯上,現在好了,堂堂七尺男兒竟被一個女人給抓住小辮子。

  「好,你問吧。」

  女人說話時手也沒閑著,掏出化妝品不停的塗抹,並沒有理會麻三說什麼。

  麻三眼看著日頭一點點靠西,心�可著急的,但是人家卻不疾不徐的,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在耳�。

  「我說姑娘,你到是說話啊,要問什麼,我回答完了好走啊?」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這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啊!既然你這麼急,那就這樣吧。來,你看看我,仔細的看看我。」

  麻三一聽,愣了,心想:這個女人的腦袋真的有問題啊!怎麼現在這個時候還好意思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我說姑娘,你要是有事就說,要沒事我可走了,沒空跟你在這瞎說。」

  女人一聽,哼了一聲,肩膀靠牆立在牆角,斜著身子抖肩笑了。

  「嗬嗬,我說全醫生,別以為自己算個人物,告訴你,你壓根就是個偽君子。

  好,這個問題不用你回答了,我就跟著你回家一趟,把事給小翠一說,什麼不就都結了。「

  麻三一聽,急忙擺手說道:「我說姑娘,你有話快點說好嗎?我真的有急事呢!」

  「嗬嗬,姑娘?可惜你叫錯了,我早就不是姑娘了,姑娘是什麼?就是黃花閨女啊,你看看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生了兩個孩子,腿也粗成這樣了,還叫我姑娘?真是說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好了,我也累了,我老公也快從城�回來了,告訴你,我老公幹勁蠻大的,晚上得好好伺候他。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了就走人,誰也不欠誰。」

  麻三一聽,這個女人說話可真不要臉,說的都是什麼話啊,真不知道害臊。

  「好、好,說吧,什麼問題?」

  「我剛才都已經說過了,你們男人真是粗心,看看我好不好看就得了,不過你可要說實話哦,要是我不高興了,可別怪我反悔。」

  麻三一聽,真想掮她幾個耳光,但是現在也真的沒辦法了。硬著頭皮仔細看了看,心想:要說長相長得還真可以,但氣質對於人的整體形象影響不小,要是她矜持、文靜一點,說不定自己還會偷瞄她幾眼,但現在這個情況,再加上她又盡說這些瘋言瘋語,雖然長得有些姿色,但他還真的不想多看一眼。

  「好看,我看你老公回來肯定喜歡,我們村子�沒一個能比得上你。」

  「嗬嗬,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麻三一聽,心想:是真的才怪,就你這點氣質,長得再好看也沒人理你,說白了就是一個賤貨。

  「真的,這個我還騙你啊,是真的。現在可以了吧,那我走了。」

  麻三剛想走,這個女人忽然又叫住他說道:「看你,說完就走,太沒情調了。

  人家覺得你說的不是真的,這樣好嗎?你再說一遍,大聲的說一遍,我就放你走。「

  麻三一聽,頓時火了,衝著她大吼:「你的腦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是你再纏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風妹也朝他大吼:「要是再纏你怎麼樣?怎麼樣啊?」

  說著便走了過來,伸手拉住了麻三的衣服,一用力把衣服從褲子�拉了出來,麻麻三一看就準備喊叫,風妹卻笑著說道:「你要是再喊,小心我叫非禮。你想想這村子�哪個人會相信你呢?」

  「你可真是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什麼人?女人。好了,你再大聲的說一遍,說完就走人。」

  麻三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道:「你是村子�最漂亮的女人!

  沒一個能比得上你!現在怎麼樣?「

  風妹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的說道:「我說全進你可真是的,喜歡人家你就說吧!這麼大聲幹嘛?好了,這音量是可以,不過我還得問你一句。」

  正在二人糾纏的時候,大街上走來了一個推車的人。是一個女人,她聽到這麼刺耳的聲音,聞聲而來,望了望胡同�,急忙把身子往樹旁移了移,把車子停在一邊。

  這時二人還在這�糾纏著。

  隻聽到女人說道:「你說我是村子�最好看的人,那麼我跟你老婆孔翠比起來怎麼樣啊?誰更好看?」

  麻三一聽,氣得不得了,心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難纏,竟說出這麼無理取鬧的事情來。但是此時已經中了她的圈套了,又能怎麼說呢?

  「你好看、你好看,比我老婆漂亮。」

  這麼一說,躲在樹後的女人一聽,受不了的大聲叫了一聲:「我說你們兩個真夠賤的!犯騷也不能在大街上騷啊!」說完推起車子走了。

  麻三一聽愣了,一眼望去,心頭猛的一涼。天啊,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看上去挺洋氣,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那個少婦。

  完了、完了,麻三這回真的六神無主了,原本就怕,現在這麼羞於見人的話竟讓她聽到了,萬一這話傳到孔翠那�可如何是好啊?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從胡同�跑了出來,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往哪�去。

  聽到身後傳來風妹那怪怪的笑聲,麻三真的很後悔,看來老話說的對:「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看來以後要好好克製了,要不然真的吃不了,兜著走。

  當麻三跑出胡同的時候,那個少婦已經不見影子。這麼快?他看了看左右前後,也沒有發現她到底往哪個方向去。

  他垂著頭就準備回家,但是回頭一想:壞了,自行車還在金鴿家呢!這可如何是好啊?但是此時也顳不了那麼多了,便走了回去,這時麻三又跟風妹碰麵了,風妹這回倒沒有再和他糾纏不清,朝他笑道:「我們回頭見啊。」

  麻三理都沒理她,徑直向金鴿家跑去,看來金鴿還沒醒,但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早點回家的好,不然回去晚了說不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呢!他看了看表,天啊,已經一點多了,遠遠超過下晌的時間。他一邊推車,一邊想著該如何向孔翠解釋。

  此時麻三心�七上八下,像揣了一隻小兔子似的,不知不覺就到了自己家門口,他望了望熟悉的大木門,卻怎麼樣也邁不開腳。心想:做了壞事,好像大家都能看透似的。

  再轉念一想:老婆在家,又不喜歡外出聊天,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外麵瞎混呢?

  都是自己亂想罷了。對,越理直氣壯越沒事,要真畏畏縮縮的,反倒會暴露自己的心虛。

  想到這�他便鼓起勇氣,很禮貌的敲了敲門,這時�麵好像沒人,他愣了一下,便聽到有人說話了。

  「嗬嗬,還這麼有禮貌,自己家還這麼客氣幹嘛?」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聽她這麼一說,麻三心�就感到慚愧,心想:多好的老婆啊!自己還在外麵亂搞,以後得好好對待她,以補償這段時間對老婆的愧疚。

  「嗬嗬,不是客氣,這不是有禮貌嗎?你都這麼通情達理,我也不能落後,不然不丟你的麵子啊?」

  「嗬嗬,你的嘴還是這麼貧。」孔翠往外看了看,回到了屋子�。

  「嗬嗬,不是貧,在我心�老婆最美了。」

  孔翠一聽,哼了一聲,進到了堂屋�。麻三一看,並沒有什麼變化,心�也有底了,得意洋洋的走了進來。

  看到桌子上的飯菜,抓了一個白饅頭吃了起來。

  孔翠看到他的動作問道:「這麼餓啊?」

  麻三一聽,看了看孔翠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幹了一上午的活了,怎麼說那話啊?你以為我修仙嗎?凡人哪有不餓的。怎麼,是不是覺得你老公長得帥,把我給封神了?」

  「你呀,就嘴上的功夫。下地幹活還上癮啊,這麼晚還不回來?難不成地�有金子撿啊?」

  聽她這麼一問,麻三的嘴巴頓時停住了,心�一驚,心想:看看、看看,還是問到了吧,天啊,這該如何說才好呢?

  「怎麼不吭聲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呀?」

  說著孔翠微笑著蹲了下來,雙眼望著麻三,麻三感覺孔翠也怪怪的,盯得自己有點發慌。心想:她該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吧?但是回頭想想,絕對不可能,自己老婆自己最清楚了,她從來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閑扯淡,寧願在家�繡鞋底,也不會去說東家道西家。

  「看你說的,我天天陪在你身邊,都沒離開過這個村子,哪�能有什麼事瞞你呀?」

  孔翠這時歎了口氣,慢慢坐了下來,也拿起一個蒸得發黃的饅頭,把黃皮撕了下來,放在桌子的一邊,並沒有再說話,眉頭緊鎖,好像心事很重的樣子。

  麻三雖然堅信孔翠不會知道,可是看她這副樣子,心�不禁也開始發顫了。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想到這�他準備試探一下,正想問問題的時候,孔翠卻�起頭問了一句:「進,你說我長得漂亮嗎?」

  這話一出,麻三頓時覺得頭懵了,低著頭,臉紅得像一塊蓋頭。

  【第三集】第四章:初識孔利

  孔翠這麼一問可嚇壞了麻三,他急忙說道:「漂亮、漂亮,我老婆是全村�最漂亮、最好看的女人。」

  話一出,孔翠「噗」一聲笑了,望著他說道:「我原以為你是個最誠實的人,但是從你這話聽得出來我錯了。」

  麻三一聽,更加不解了,拉住孔翠的手說道:「老婆,別的人我可以騙,但是你是我老婆,是我最親的人,我騙你做什麼?」

  「嗬嗬,你說的對,別的人可以騙是吧,那你說說你都騙誰了?」

  麻三一聽,愣了。望著孔翠說道:「老婆,你到底要說什麼呀?我可是真心真意的,從來沒有過二心,難不成你還懷疑我不成?」

  孔翠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好了,就這樣吧,我不吃了。」說著把碗筷一放,向�屋走去。

  麻三一看,頓時愣了,心想:大事不妙,難不成她真的知道自己私底下做的那些事了?

  「老婆、老婆,翠,別啊,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

  麻三正準備追進屋�的時候,突然從�麵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漂亮洋氣的女人。

  麻三一看,頓時明白了,把頭低了下來。

  「我說全醫生,你怎麼不說話了?說啊,說說讓小翠怎麼去相信你?」

  麻三這時什麼都明白了,望了望這個洋氣的女人,說道:「你是誰啊?我可不認識你,別在這�影響我們,沒有的事別亂猜、亂想。」

  「你啊,什麼都可以原諒,但是這事還讓小翠怎麼原諒你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騙啊騙的,有意思嗎?現在倒好,淨扯些胡話,還好意思問我是誰,你以為你說些瘋話,小翠就會原諒你啊?沒門!說,今天的事怎麼向小翠解釋呢?這可是我親眼見到的。」

  麻三這時看著她再也沒那麼順眼了,相反的,她的美倒成了他反胃的根源。

  「你是誰啊?我真的不認識你,要是你真的為孔翠好的話,請你經過大腦好好想過之後再說。」

  「嗬嗬,看,還在裝,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剛才你對著村�的瘋子說什麼來著?說人家是村子�最好看的女人,連自己的老婆都沒人家好看。這句話是不是你說的?」

  麻三一聽,頓時火了,但是麵對這個天大的誤會,該如何解釋呢?即便是說出來,哪個女人會相信呢?他想了想,張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看看,說不出來了吧!我就說吧,你呀,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多情種,算了,我還是好好開導你一下,要是你再不對翠好一點,小心我叫一幫人K死你,別在這�欺負女人。」

  麻三一聽,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啊!

  「我也不管你是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更不是多情種,至於你今天說我跟風妹的事,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但是你在這�我不想說,因為你不講道理。」

  這個女人一聽,指了指麻三說道:「我不講道理,好、好,到底是我不講道理還是你不通人性,隻有你自己知道。好了,俗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所以你有什麼話也沒必要跟我說,不過你以後可得小心啊!「

  說完朝著�屋�說道:「小翠,我走了,有時間再來找你吧!」

  孔翠這時從�麵走了出來,頭也沒�,徑直從麻三的身邊走了過去,麻三順手拉了她一下,孔翠猛地把他給甩開了,而後朝那女人說道:「那我送送你吧!」

  孔翠跟在這個女人身後,慢慢的走出去。

  「好了,才多大點事啊,對這種男人就得狠,不然會讓他得寸進尺啊!」

  孔翠一句話也不說,腳下踢著一個小石頭,石頭被踢到這個洋女人的自行車車輪上,打幾個滾後落在地上。

  二人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大門外麵,這下子可把麻三給氣著了,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到自己家�來呢?等老婆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

  他拿起吃剩下的半個饅頭啃了起來,看上去挺豐盛的飯菜卻難以入口,看這一桌子菜應該是為自己精心準備的,平常也就一、兩道菜,而今天不但有自己喜歡的菜,還有她最拿手的兩道私房菜:蒜茸茄夾、虎皮味椒。

  他夾了一個茄夾,還是那麼脆香夠味,茄夾上的麵糊用油炸過,表皮上撒了些芝麻,嚼起來特有味道,滿嘴都是香氣,雖然今天心情不太好,但是他依然忍不住多嚼了幾口,情不自禁的吃了起來。要說孔翠,那可是好得沒話說了,足以證明那句話: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白天矜持的像個黃花閨女,晚上卻風流的像個妓女,讓麻三喜歡得不得了。

  但是這個男人啊,本性就是風流,時間一長,再好的女人也變得平淡乏味了,特別是像麻三這個重生的人,他就是想多玩幾個女人,以彌補之前隻能眼觀而不能褻玩焉的遺憾。

  但是女人不一樣,固然心�有那種想法,也會因為傳統思想,而將自己固定在那個淑女的框架�,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一個女人讓人有了閑話,那可真的很難立足了,甚至會讓別人瞧不起、唾棄,甚至是打罵。現在的處境還是好多了,要再倒退幾十年的話,別說女人和別的男人聊天幾句,就連門口都不能站,一輩子隻能跟著那個男人,甚至連自己老公下身的物件都沒正眼看過。

  正想著,孔翠從門外回來了,頭還是低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翠,快點吃吧!等一下就涼了,要不我給你再熱熱。」

  孔翠看了看麻三,輕聲說了一句:「不用了,你自己吃吧,等一下你自己洗碗叫」

  說著便回到了床上,蓋起被子睡了起來,麻三知道她心�肯定很難受,便走了過去。孔翠聽到麻三走了過來,索性把鞋子脫掉,身子鑽到了�麵。

  孔翠這時縮著腿想著事情,這事怎麼會降落到自己身上呢?白白淨淨、一表人才的人招人喜歡這是肯定的,但是二人的感情基礎在這�,自以為是固若金湯,可是現在好像沒有這麼堅固了。

  「老婆,你可別聽信讒言,我發誓我隻對你一個人好。至於她是誰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有的時候事情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

  孔翠扭過頭看了看在旁邊說話的他,說道:「不是我想像的那樣,那你說說是怎樣。我說這段時間你怎麼這麼反常,肯定心�有鬼。」

  麻三急忙拉起孔翠,雙手握著她的手說道:「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難道你寧願相信別人的一句話,也不相信我們彼此之間的真愛嗎?」

  還沒等麻三說完,就聽到孔翠開口說道:「一起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那你說說看,我們經曆了什麼風風雨雨?」

  話一出,麻三頓時無語了。說實話,麻三重生的時候除了記得那些看病的偏方外,以前的事什麼都不記得了,知道的還是孔翠跟自己講的那些,但是印象也不是那麼深刻,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他感到無所適從啊!

  「哎,別的我就不跟你說了。我還是大概跟你說一下我跟風妹的事吧!至於這個叫風妹的人是誰,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去地�拔草嗎?當我快完成的時候,嬸子家的外甥女小霞的手被刮傷了,所以我就去她家�看看傷勢,哪知道我幫她看好的時候,忽然有人闖了進來,那個人就是風妹,她非要我回答她一個問題,要是不回答就說我非禮她,你說這叫什麼事啊?為了避免和她有過多的糾纏,所以我就回答她那個無理的問題,那個問題就是她是不是最好看的。你說我要是不說她最好看,她肯定對我糾纏不清,現在好了,我為了應付她的話卻讓那個女人給聽到了,難不成你真的寧願相信那個女人,而不相信你的老公嗎?」

  這時的孔翠顯得很為難,麵對兩難的事情她也無語了。

  「好了,老公我都說了,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人,就是因為我們相互體諒,才顯得你更美麗。」

  孔翠看了看麻三,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麻三感覺到老婆還是相信自己的,他想:

  應該好好的伺候一下老婆了。想到這�他撫了一下孔翠的頭,起身把房門關了起來。

  孔翠望了望他,心中偷偷樂了一下。

  麻三哪�還能放得過她,一個飛撲把她壓在身下,隨後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孔翠的嘴依然有股百合花的香味,他在想她是不是百合花仙子轉世而來的。

  孔翠這時還是半推半就的狀態,身子被麻三壓得有點痛,不停的扭動著。

  麻三卻錯認為老婆是有了感覺,頓時把手伸了出來,一下子插進她的衣服�,他感覺到她的身子依然那麼熾熱,就像是一個裝滿開水的杯子,不但把手弄熱,還把他的心溫暖了。

  「啊!你輕點,把咪咪揉痛了。」

  麻三嗬嗬一笑,在她的耳根親了一下,笑著說道:「嗬嗬,痛了再親親。」

  說著他便把嘴移到了乳頭上,柔柔的乳頭帶著淡淡的體香,讓麻三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老婆原來也是這麼美。他的舌頭輕輕的在乳頭上繞來繞去,似乎在安撫剛才所帶來的痛。

  孔翠扭動著身子,挺起那又白又大的乳房迎合著,看樣子,在她的心�還是原諒了自己。他樂了,望著微動的身子,輕輕的開始進攻起來。

  麻三嘴巴親著乳頭,手也沒閑著,抓住另一隻大大的咪咪揉捏起來,乳頭越刺激越大,越刺激越挺,整個脹得紅通通的略發紫色,他感覺老婆真的進入了狀態。麻三的手開始往孔翠的下身遊走,手指頭像一條靈活的小蛇,慢慢爬向她的下身,弄得她欲火焚身,開始呻吟起來,小小的櫻桃小口半張,眼神迷離。

  麻三的手一下子鑽進了孔翠的褲頭�,一股濕氣撲來,他感覺到這�明顯與其他部位不一樣,雖然隻有兩片陰唇,但是這個地方已經充血過度,頂得老高了,兩片陰唇似乎都快張開了嘴,當麻三的手剛到邊緣的時候,「颼」一下險些滑了進去。

  「老婆,你現在的樣子最美了。」

  孔翠這時被麻三摸得神智不清,聽著麻三的情話覺得臉上更是熱辣辣的,但是心�很是高興,紅著臉說道:「去你的,淨說胡話。」

  「我可沒說胡話,都是掏心的話。」

  「但願你說的都是真話。別用手進這,你的手好髒。」

  孔翠明顯感覺到麻三的手越來越不正經了,食指和中指一個勁的往陰道�鑽。

  孔翠越是不讓,麻三越積極,而且另一隻手也壓住了她的手,一下子樞了進去。

  床「吱吱呀呀」的響了起來,兩個人光溜溜的不停翻騰,似乎一切的煩惱都已蕩然無存了。

  「啊!你可真壞,人家都說不能用嘴了。」

  麻三這時伸出舌頭衝向孔翠的下身,順手把褲子脫了下來。眼前一個正規的倒三角形聳毛讓麻三看著都眼饞起來了,黑悠悠的陰毛�露出一小點紅,好像是一枝獨秀般佇立在那�,麻三伸出嘴巴猛地親了一下。

  孔翠這時再也受不了了,麻三的舌頭真的太厲害了,親得她整個身子都酥軟了。

  她越叫,麻三越來勁,舌頭時而親著那個露著小嫩頭的陰蒂,滑進兩個大陰唇中間,時而伸得老長直接進到了陰道�,滑滑軟軟的舌頭與大而粗的雞巴就是不一樣,孔翠一邊享受,一邊想著:是啊,才多大點事啊,再說了,有沒有還不知道呢!要是一直生氣的話,對他對自己都沒什麼好處。現在多好,自己偶爾生一下小氣就對自己這麼鑣貼,淨撿人家的G點弄,弄得自己真的很想讓丈夫那根大肉棒用力抽插,好解決生理的需要。

  她扭動著屁股,示意麻三快點上來,好讓那根大肉棒子進去旅遊一圈。麻三也沒想到孔翠的力氣這麼大,整個身子竟滑到了她的上身,孔翠一下子放手了,他就正好落在孔翠的奶子旁,麻三沒有放過,用力的吸了起來。

  下麵的大肉棍剛好頂到她的下身份叉處,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身子一沈,把整個龜頭一下子吸了進去。麻三一看:不行,還沒開始挑逗呢!怎麼可以這麼快就進去了。

  「進來吧,進,快進,小妹妹癢死了、癢死了。」

  「嗬嗬,真的嗎?好的,馬上讓哥哥拯救你。」說著麻三便把大龜頭拔了出來。

  孔翠隨後叫道:「啊!進,不要,不要拔出來,下麵都癢死了,等著你插呢!

  好久沒進來了,等得�麵都生鏽了。「

  麻三一聽,頓時樂道:「嗬嗬,生鏽了好,生鏽了我給你好好磨磨,把�麵磨得明晃晃的,好讓兒子快點生出來。」

  「去你的,誰說要給你生兒子了?沒門!要是你再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別說生兒子,連進都不讓你進,鏽透了也不讓你進。」

  麻三嗬嗬一笑,用脹得紫紅的大龜頭在孔翠的陰唇處蹭了又蹭,孔翠頓時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像被火燒似的,想抱著老公好好爽上一回。她用兩隻腳狠命的夾著他的臀部好插得更深一些,可是麻三卻不急,不時的進一下,而後就在整個陰部繞來繞去,把整個下身的愛液搞得滿褲襠都是。

  孔翠感覺到丈夫這是在玩自己,但是她也喜歡,因為真的玩得自己很舒服,又癢又麻,整個身子都被欲望占領,她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頭在自己的陰唇上摸了幾下,見老公不進,就把手指頭插了進去,而後急劇的抽插了幾下,呻吟聲更大了。

  麻三一看老婆竟然自己搞上了,樂開了花。好吧,既然這樣,自己就進吧!

  想到這�,他把老婆的手撥開,提起大雞巴一下子插了進去。

  孔翠這時再也不矜持了,拼命的「啊」了一聲,聲音還沒停止,麻三就一個激烈的抽插,一下就捅了一百三十多下,再看孔翠整個身子半仰著,青筋暴露,神情緊繃,嘴�還不停的呼喊著:「快!快!老公快點,快受不了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好舒服啊,再插……插得深點。」

  麻三心�開心極了,越捅越來勁,想著以前對不起老婆的事,就感覺自己應該好好的補償她一下。想到這�,他聚精會神,想著要怎樣讓老婆比較舒服。平時孔翠最不喜歡動作換來換去的,所以這回麻三也沒有強求她,把她的雙腿搭在肩上,一下下的全力俯衝,讓孔翠高潮不斷,淫聲陣陣。

  孔翠下身的淫水直冒,弄得麻三整個下半身也都濕濕的。最後麻三終於快要發射了,他頓時來了精神,一下子把雞巴抽了出來,可孔翠這時還正在享受呢!

  猛地感覺到下身突然空了,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跟前衝來了一人。麻三握著脹得快要爆裂的大雞巴衝到孔翠跟前,朝著她的嘴巴就射了進去,還能聽到「滋滋」的噴精聲,一團團黏黏、白白如稠奶似的精液射到她的嘴�,孔翠這時也在極樂的世界�,用舌頭舔了敵精液,不料此時又一股精液射了進來,一下子衝到了嗓子�,把她給嗆著了。

  「咳咳。」

  麻三看著老婆那通紅的臉,身子一伸,把整個大雞巴塞了進去,孔翠也是欲火焚身,管不了那麼多了,吸吮了起來,把整個大雞巴親得幹幹淨淨的。

  孔翠一邊親,一邊叫著,看樣子是沒有做夠啊,麻三被她這麼一吮,更是受不了,大聲的叫著,看樣子比做愛還爽啊!

  二人終於停了下來。麻三和孔翠躺在床上,相擁而依,麻三幫她把被單蓋上,蓋住了兩個乳頭,被單被頂起兩個凸起,他用手在上麵按了按,轉了兩圈,把她癢得咯咯直笑。

  「幹嘛呢?還沒幹好啊?」

  「嗬嗬,這麼好看的老婆恨不得天天幹一炮,這一炮哪�夠啊?」說著麻三刮了一下她的翹鼻子。

  孔翠哼了一聲道:「哼,你們就知道幹,事後什麼也不想,可是我們呢?被你們幹了才是苦日子的開始呢!」

  「嗬嗬,看你說的,應該說是幸福吧!怎麼能說是受苦呢?怎麼,是不是準備生個娃了?」

  孔翠一聽,笑著說道:「看你那樣,我現在不想要,要是要啊,你自己生去,我不想生。」

  麻三一聽,有點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想生?你沒看人家結了婚之後第二年就生了。我們結婚多久了,怎樣也該播種了吧?」

  「我不想。」

  孔翠說著一縮,把整個身子都躺在了床上,留下麻三的手靠在邊上。

  「你不想,我想。」說著麻三便把手放在她的咪咪上揉了起來,大大的乳頭被麻三撥得胡亂搖晃。

  孔翠剛剛才被臨幸過,所以也沒那麼大的欲望,抓住他的手說道:「進,我不想了,改天吧,我們聊聊天吧!」

  孔翠那央求的樣子讓麻三感到好笑,其實麻三自己也沒那麼大的興致,隻是感覺要好好伺候一下老婆,不然老把那激情澎湃留給別人,心�很過意不去,既然孔翠不想了,自己也沒必要去做那無謂的事情,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的那根大雞巴也是勞累過度,癱軟了下來,垂著腦袋趴在兩個上,像是睡著的樣子。

  孔翠將手指頭輕輕放在了他的陰莖上,笑著說道:「嗬嗬,你看看這個東西也真奇怪,這麼大一團放在褲襠�舒服嗎?不會硌得不方便嗎?」

  麻三一聽,輕輕刮了她一下鼻子,把她摟在懷�說道:「不礙事,一走一晃,蹭得很舒服,不像你們褲襠�沒東西,所以走起路來左搖右擺,沒定心針似的。」

  孔翠一聽,輕輕的用手把包皮翻開,看著尿道口,左右上下都看了看,皺起眉頭說道:「你說說這�麵連根骨頭都沒有,怎麼能那麼硬?跟根鐵棍子一樣,戳得人家心頭癢,有時感覺插得太深了,幾乎都頂到子宮口了,要是再長點,可能都刺到肚子了。」

  「就那長度人家還嫌短呢。」

  麻三這話一出,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急忙說道:「你那天晚上不是嫌我的雞雞短嗎?看你睡得爛熟,沒忍心跟你做愛0」

  孔翠迷惑的眼神又轉晴了,麻三望著她舒展開的眉頭,頓時放下心來。

  「嗬嗬,算你還有良心。」

  麻三望著老婆擺弄自己的老二,越弄真是越想,剛剛鬆軟下來的大雞巴又�起了頭,顏色黑紅,像是一根黑金鑄造的神器,大大的龜頭脹得大大的,有型的頭在刺激下不停的抖動,像是在尋找著獵物,粗粗的龍根下毛茸茸的,更像是草地上長了一根奇異的怪種……

  正在這時,院子�忽然傳來「嘎嘎」幾聲叫聲,門突然被推開,隨後聽到「啪」

  的一聲,一個人被高高的門檻絆了一腳,來了一個正宗的狗吃屎,不過這個女人還算利落,雙手撐著地,沒有啃到東西。

  在床上調情的二人正在光著身子聊天,這麼一來,嚇得急忙把床單扯了過來蓋在身上,但是此時麻三那根大號的雞巴還是立在那�像一個不倒的神話似的,孔翠這時一看,急忙用手撥了撥,沒撥動,幹脆用身子擋住它。

  還沒等看清是誰,就聽到這個女人「哇哇」的亂叫起來,二人放眼望去,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是自家的兩隻鵝正在後麵咬她的腿呢!鵝的嘴上長著倒刺似的東西,咬起來可夠狠。兩隻鵝「嘎嘎」叫著,邊叫邊啄,再看地上的女人「啊啊」的叫著,疼痛難忍,鵝像打勝的將軍一樣,不停的拍動大大白白的翅膀,兩隻紅色的鵝掌像在跳勁舞似的,有規律的拍著地,一副高興的樣子,似乎像在向麻三夫妻邀功請賞。

  弄得門口像走過千軍萬馬一樣,塵土飛揚,後麵幾隻雞也在湊熱鬧,「咕咕」

  的叫著,像是在為兩隻鵝搖旗呐喊。

  二人一看這鵝真夠狠的,啄過的地方都再重複啄一口,皮都給啄爛了,片片血漬讓人看了心疼,白白的腿上鮮紅的血看上去很讓人心驚。

  孔翠一看到人,大叫了一聲:「小利,怎麼是你啊?」說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光著身子就跑了下去。

  麻三一看,是啊,再啄下去就要把人給毀了,也沒顧及那麼多,被單一裹就下了床。

  「小利、小利,你沒事吧?快點起來。」孔翠一邊說著,一邊吼著那兩隻正得意洋洋的鵝,鵝一看主人那怒目而斥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咬錯人了,扭著大屁股向院子中央跑去,看那跑走的樣子,也是怕得很,鮮紅的大腳掌拍得地「啪啪」直響。

  再看地上叫小利的女人已經很狼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麻三一看,也急忙伸手抱住她的頭想把她扶起來。說來也巧了,這被單什麼時候掉了也不知道,一抱她的時候,麻三的大雞巴就朝她的臉劃了過去。

  這叫小利的女人,感覺到一個熱呼呼的東西正劃著自己的臉,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根大雞巴,頓時就想張嘴尖叫,這時大雞巴剛好到她嘴的方向,麻三一看竟是那個洋氣的少婦,心一慌,手一下鬆了,這個叫小利的洋氣少婦整個頭沒有人扶,一下子掉了下來,張開的嘴巴剛好銜住了麻三的大雞巴。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有這麼巧的事情,猛地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一下被小利給吞了,牙齒輕輕劃了過去,讓麻三不禁舒服的叫了一聲。

  「啊!」

  旁邊的孔翠也看到了這不堪入目的情景,頓時怒火上升,朝著正大叫的麻三就是一巴掌。麻三這時也回神過來了,望了望老婆,頓時覺得自己真的太害羞了,急忙把正在含著自己大雞巴的小利的頭給拔了出來。

  【第三集】第五章:最後一次

  麻三也沒也沒想到自己的大雞巴會插在孔利的嘴�,被孔翠一巴掌打醒了,急忙說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麻三這時滿臉歉意,臉憋得通紅,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孔利這時則滿臉驚恐,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含了別人的大雞巴,但是她並不反感,而是竊喜了一下,不過麵容上依然裝作一副痛苦、難堪的樣子。

  「你們可真是的……這、這叫什麼事啊?這樣的事情讓別人傳出去,可叫人家怎麼活啊?我、我死了算了。」

  孔利說著便用力朝牆撞去。兩個人看了,急忙拉住了她勸道:「別、別啊,孔利,你聽我說,這不是個意外嗎?誰也沒想到你會殺個回馬槍回來,當然也沒有想到我們家那鵝會咬你,更沒想到我老公想扶你起來,你卻含住了那�……這、這一切都是意外啊。」

  孔利看著孔翠一臉的為難,她悄悄的伸了舌頭舔出一下自己的紅唇,感受到麻三那個熱雞巴的味道,心�開心極了,但還是唬臉說道:「看看,還是老同學呢!現在倒好,還是對自己老公好,這麼說來,我還成錯的了,好,那以後有什麼事情也不跟你說了,讓你這個傻女人被蒙在鼓�吧!反正我沒臉見人了,死了算了。」

  說著又向牆衝去,兩個人一看這個女人竟沒完沒了,頓時放開手,麻三最討厭這樣愛裝的女人了。

  「好了,既然你死意已決,就隨你去吧!」孔翠也覺得這樣很沒勁。

  「你、你們,你們合夥來欺負我,我不活了。」孔利一邊說,一邊向前衝了兩步,見後麵沒手拉她,心想:這兩個人真夠絕情,算了,別弄得自己下不了台,還是見好就收,不過今天能吃到麻三的雞巴,那可是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想到這�,她趴在地上大哭了起來,道:「你、你們兩個人真是太沒良心了,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這事傳出去讓我怎麼有臉見人啊?」

  麻三用床單把自己裹了起來,走到她的跟前,說道:「我真的不太清楚你是誰,但是我告訴你一句實話,你要是真的不想傳出去,現在就一句話也別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誰知道呢?難不成我還會跟別人說你吃我的那玩意嗎?」

  孔翠這時也開始對這個同學產生反感了,但還是走過去把孔利拉了起來。

  「好了,今天的事就讓它像風一樣去吧,當沒發生過一樣,都是無意之舉,別放在心上啊!」

  孔利見二人都給自己台階下了,心想:還是跟著下吧,不然自己下不了台就更難堪了。頓時苦笑了一下,說道:「那、那人家心�也很不舒服,嘔……」

  她故意做出嘔吐的樣子,急忙說道:「家�有沒有水,我要涮一下嘴,感覺嘴�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孔翠這一聽,忍不住偷偷的樂了,心想:不黏才怪,你吃的不是我老公的大雞巴,而是我那黏乎乎的愛液啊。看著老同學那樣子孔翠心�樂壞了,一向都是孔利占上風,什麼都說得自己不能吭聲,現在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有種莫名的興奮。

  「好、好,老公,你去拿一個幹淨的水杯過來,我帶她去廚房�涮涮嘴。」

  麻三看了看孔利,心�也樂開了花,這事可真是意想不到,不過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是蠻令人銷魂的,要是真的能好好的上一回,也是一件美事啊。

  剛剛懺悔過的麻三這時又開始淫心大起,男人啊,真是沒救的高級動物。

  孔翠拉著孔利的手向廚房走去,麻三望了望孔翠、孔利二人,心�想了很多。

  孔利的屁股比老婆的小一些,偏精瘦一點,穿著的小緊身褲讓身材顯得很苗條,一扭一擺,上衣也是緊繃繃的,不時露出一絲嫩嫩的小蠻腰,洋氣得不像村�的人,化著妝的孔利在麻三的心�似乎比老婆的賢淑更迷人。

  剛走沒幾步,兩隻不服氣的鵝竟從棚子�鑽了出來,朝著孔利衝去,尖尖的鵝頭、大大的鵝屁股,儼然就像一個白色的衝擊鑽。

  還沒等到鵝過來,孔翠就吼了一句:「滾一邊去!再咬,掐斷你的脖子。」說著彎下了腰。

  鵝一看大事不好,說不定有暗器,好漢不吃眼前虧,頓時一個急刹車,鵝掌根部用力抓地,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子,揚起一片灰塵。

  孔利一看這兩隻鵝真搞笑,刹車遼蠻靈的,笑了起來,笑得兩個奶子上下直跳。

  「你看,你看,這兩個家夥好像能聽懂人話似的。」

  孔翠也笑了,拉了她一下說道:「快點走吧,它們古靈精怪的哩,最喜歡偷襲別人了。」

  孔利一聽,嚇得趕緊跑了過去。

  麻三見二人進了廚房,轉身也進屋拿杯子去了。�屋�是一個小單間,平常沒人住,種了不少的灰塵,進門左轉有一個小禰子,�麵放著一排玻璃杯,麻三隨便拿了一個走了出來,走到外麵一看,這杯子上的灰塵可真不少,怕被孔利看到了,急忙拿了一張麵紙擦了起來。

  走到院子�,看到這兩隻調皮的鵝他還真想親一下,兩隻鵝看了看他,圓圓的眼黑滴滴的,衝著他眨眨眼,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鵝棚�。

  「嗬嗬,傻蛋。」麻三說著笑了一聲。鵝一看主人樂了,也「嘎嘍」叫了兩聲。

  「我說小翠,你這日子可怎麼過的呀?」

  孔翠一聽,百思不得其解,這猛地冒出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便問道:「小利,你說什麼呢?這日子還不是一樣過嗎?什麼怎麼過的?平平淡淡的過啊,渴了就喝水,餓了就做飯,一日三餐五穀雜糧,有什麼吃什麼,比以前靠天吃飯強多了。怎麼……」

  孔利一聽,涮了一口水,咕嚕咕嚕吐了出來,朝她詭異一笑,說道:「傻女人,我說的是你老公。」

  麻三在門口一聽,正議論著自己,還是先等等,聽聽二人聊什麼再進去,便靠在牆邊靜靜的聽著�麵的聲音。

  孔翠這時隨便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孔利嗬嗬一笑,抹了一下嘴說道:「我想說什麼,我就是想說你啊,剛才吃了一口你老公的那東西,天啊,感覺好大,我的整個嘴巴都快塞不下了。」

  孔翠一聽,「噗」一聲笑了,捂著嘴說道:「小利,你呀,就沒一點正經,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

  孔利一聽,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剛才可把我的上鄂給頂疼了,我老公從來沒有達到那種效果呢!」

  孔翠一聽,愣了,笑著說道:「別開玩笑了,你老公那麼優秀還不滿足,真是的,你沒救了。」

  「所以啊,我現在都在為你擔心,你說說你下身那個小洞洞能不能受得了?」

  孔翠一聽,戳了孔利的腋窩一下,兩個人笑得前俯後仰。

  「你這個壞蛋,真有你的。我的再小也能包容他那東西。」

  麻三一聽,樂了,心想:這些女人都是這樣,看來自己沒白搞她們,心�頭那野貓賤著呢!看來這個孔利對自己也是不懷好意,吃了自己的大黃瓜倒還上癮了,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修理修理她。但是回頭一想,自己的老婆那純真的眼神、嬌美的身子,他又開始猶豫了,心想:還是算了,本分一點吧,把自己的老婆伺候好了,家和萬事興,別鬧得不愉快,回家跟回戰場一樣。

  想到這�麻三便在牆角裝走路,兩個女人一聽有腳步聲,頓時都「噓」了一聲,不再亂聊了。

  「來,再涮涮吧!」

  「沒事,現在感覺好多了。」

  這時麻三走了過來,看了看正在彎腰吐水的孔利。孔利彎著腰側著身子斜對著麻三,麻三眼尖,頓時兩團白嫩的奶子刺入他的眼中,眼前那一個紫紅色的胸罩讓他眼睛一亮。天啊,這可是頭一次在村子�見到這個年齡的女人戴罩子。可真大啊,看著那苗條的身子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大咪咪,看起來不比孔翠的小,看來不是老公刺激就是自慰而成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遞過來的杯子竟忘了放手。

  「放手啊,不放手我怎麼用啊?」

  孔利拉了一下杯子卻沒拉過來。孔翠一看丈夫那貪婪的目光,頓時伸手打了麻三一下。

  「幹嘛呢?看什麼呀,這麼入迷?」

  麻三臉紅了,原來無心看的,可是這對奶子太誘人了,有點情不自禁。

  「沒、沒,我看什麼呀,她那�好像有隻蚊子。」

  孔翠也感覺到了,他肯定是看人家的奶子,頓時把臉拉了下來。

  「你……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蚊你個頭。」

  他有點不好意思了,將杯子遞過去說道:「好了,快點涮涮吧,要不我去拿牙刷去。」

  孔利這一聽,重新擦了一下嘴巴說道:「沒、沒什麼,反正我也經常……」

  孔利的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而後滿臉通紅的道:「那個,你看今天天空好藍,聽說明天還有雨呢?你說這可能嗎?」

  麻三望了望她,心想:這個踉天藍、下雨有什麼關係啊,看來這個女人浪的很,一定經常這樣,哈哈,這個男人都比較喜歡,這不但是感覺上的刺激,更是一種征服女人的心態啊。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跑來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女孩,跑到院子�來,這時棚子下的兩隻鵝也啄上來了,小女孩一看,大哭了起來。嘴�不停的喊道:「嬸子!

  嬸子!鵝!鵝!鵝咬我。「

  孔翠一聽急忙跑了出來,看了看,原來是鄰居家的女兒小草,急忙吼了一聲,把鵝給吼走了,彎下身看了看小草說道:「嗬嗬,這是鵝給你打招呼呢。別怕,告訴嬸播,今天來是什麼事,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還是來陪我玩呢?」

  孔翠看著這個孩子也很喜歡,一下抱起她說著,一臉燦爛的笑容。

  「嗬嗬,不是,我哪�都舒服,是我媽媽說讓你去我家一趟,媽媽那件毛衣不知道怎麼織了。」

  這麼一說,孔翠愣了,問道:「哪件啊,是給你爸織的那件嗎?」

  小草笑了笑,搖著頭說道:「我不清楚,你快點跟我過去吧,我媽媽在家�等著你呢!」

  小草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非要現在就去。孔翠看了看站在廚房�的孔利和丈夫,孔利這時笑著說道:「看這孩子多調皮,你快點去吧,我這就走了,別送我了。改天再過來找你聊。」說著孔利就做出要走的樣子。

  孔翠看了看丈夫,麻三笑了笑說道:「去吧,家�有我呢!」

  「嬸嬸,我們走吧,媽媽等急了。」

  孔翠笑了笑,在小草粉嫩的小臉蛋上輕輕掐了一下,說道:「走吧,小乖乖。」

  「走吧,嬸嬸最漂亮了。我長大了要跟嬸嬸你一樣,天天打扮得幹幹淨淨、漂漂亮亮的……」

  孔翠一聽,頓時樂得笑開了花,拉著小草的手向大門外走去。

  「走嘍。」

  小草蹦蹦跳跳的拉著孔翠走了,身後響起一串清脆的笑聲回蕩在院子�,被風呼一下刮走了。

  此時家中隻剩下了麻三和孔利,兩個人這時倒有點尷尬。

  天啊,剛剛讓孔利吃了自己一口「大黃瓜」,餘味猶在呢!現在倒剩下兩個人,雖然麻三不太清楚孔利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但是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能感覺到孔利肯定夠浪。

  麻三這回沒吭聲,孔利也沒做聲 的走到了院子�,她心想:走,真是舍不得這個好機會;不走,但自己說要走又不走,會讓人覺得自己的臉皮厚,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不矜持的話,恐怕會讓男人嫌棄。

  正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鑽出來兩個白色的東西,這兩個東西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便各自咬了她一口之後,跑到棚子底下去了,就見孔利「啊」

  的慘叫一聲。

  麻三急忙衝了過去,這時驚慌失措的孔利後退一步,被一塊磚頭絆了一下,麻三一看不好,要是真這麼倒下去,非把頭摔個大洞不可,不能多想了,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抱住孔利。這時孔利嚇得尖叫著,突然被人抱住了,兩眼望向抱著自己的麻三,整個心緊張的都快跳出來了。

  麻三抱著她,心�也很激動,眼前這個熟女真讓自己眼饞,穿著很迷人的衣服,加上這火辣的身材、淡淡的香水味,真讓他受不了。他這時竟舍不得放開,低頭看了孔利一眼,孔利也悄悄的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對,急忙都撇了開來,心跳加速,雙頰飛紅。

  一種難以壓製的衝動讓二人同時飽嚐掙紮的艱辛。

  「對、對不起,都是我們家的鵝不好。」

  麻三心�的戰爭終於結束了,他想著不能再做對不起老婆的事了。

  孔利「噗」一聲笑了,掩嘴說道:「沒、沒事的,鵝又不通人性。」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我幫你看看腿要不要緊。」

  說著麻三以一個醫生的職責,想彎腰去看看她的腿被鵝咬得如何了。

  孔利輕輕的把手放在麻三的肩膀上,說道:「不要緊的,我穿著褲子呢!」

  說著故意往麻三的脖子上劃了一下,麻三原本就處在欲望的邊緣,被孔利這麼一劃,感覺到整個身子都麻了。天啊,跟自己的老婆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像書上說的那樣:拉著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拉右手,可是跟孔利這個浪女人就不一樣,她一個眼神能讓麻三的身子飄起來,魂不由自主的被孔利給勾走了。

  麻三以為自己上了這麼多回的女人,有了足夠的經驗,可是今天看來,自己還是嫩啊!

  麻三激動的顫抖著,扒開了孔利的褲筒,那條玉一樣的腿呈現在他的眼前,白白的皮膚有點紅潤,就在腳後跟的地方還真的被鵝給咬破了皮,看著這個白晰的腿,麻三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剛剛碰到,孔利就輕輕「唔」了一聲,麻三聽得整個身子都感覺舒坦,老婆從來不喜歡叫床,這時意外聽到不一樣女人的呻吟聲,感覺十分新鮮刺激。

  「走,我幫你上點紅藥水,弄點雙氧水消消毒,不然會發炎的。」

  孔利見麻三的神情,偷笑了一下,故意嗲聲道:「嗬嗬,不用了,一點小傷,不用那東西的,隻要你親親就好了。」

  麻三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話會出自一個漂亮女人之口。

  「親?不、不,我替你上紅藥水。」

  麻三已經神魂顛倒了,也顧不了那麼多,抱起滿身飄香的孔利就往藥房�跑,他感覺到孔利的身子簡直就像有魔力一般。

  跑到藥房門口,他顧不得用手,�起腳把門踢開了。

  孔利怕麻三不上鉤,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順勢在他的脖子上抓了一下,另一隻手圈住了麻三的脖子。麻三明顯氣喘籲籲的,孔利這時把臉貼向了他的臉,噘起嘴巴輕輕的在他臉上拱了拱,鼻孔�噴出的熱氣直吹得麻三身子發軟。

  麻三進到屋子後再也受不了了,又後退了幾步用腳一勾關上了門,就在這時,孔利「噯」了一聲。

  「怎麼了?」

  「後退一點嘛!」

  說話的時候孔利的臉不知不覺的紅了,眼角、眉梢處透著妖媚,黑白分明的眸子暗送秋波,越來越強烈的電波使得麻三頭皮發麻、身體發熱,下身那個覺醒的大棒槌「颼」一下挺了起來,褲子被頂得吱吱作響,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控製了,心想:幹脆再幹一回吧,這是最後一回。

  想到這�他就把孔利扔到了病床上,病床難受重負,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孔利被這一摔,發出一聲尖叫,小嘴大張,杏眼圓翻,看起來很痛的樣子,兩隻大奶球左右搖擺著,上衣被摔開了,露出那個小小的肚臍眼,不大不小的剛剛好。

  「你好壞,輕點,這麼猛人家會受不了。」

  「我來給你上點藥。」

  已經被迷惑的麻三還沒忘記要給她上藥,孔利一看,心想:男人在這個時候還在裝,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想到這�,孔利嗬嗬一笑說道:「好,你幫我擦藥吧!要不要把褲子脫掉,這樣擦不舒服。」

  麻三一聽,心想:你可真浪,好,等下讓你見識一下我麻三的厲害。想到這�,便說道:「好、好,怎麼方便怎麼來吧!」

  還沒等麻三說完,隻見孔利伸出手輕輕把衣服拉了起來,露出那白晰的腹部,細皮嫩肉的讓麻三興奮極了。

  他望著麵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慢慢的走了過去,孔利這時把手放在褲腰上,「啪」一聲,褲子上唯一的一顆扣子解開了。

  「好白啊!」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咽了一口口水,望著眼前漂亮的尤物,看起來比酒店�的小姐還多情,眉宇中間的紅痣讓他感覺到更加銷魂,恨不得馬上趴上去親上幾口。

  「來嘛,褲子好緊,你幫我一下嘛!」

  孔利扭動了一下裹得緊繃繃的臀部,被她拉下來的褲腰�露出粉色的小內褲,粉紅粉紅的很耀眼。麻三這時什麼也不想了,隻想快點把她的褲子扒掉,看看她的「裙」

  底風光,他伸出手,望了孔利一眼,隻見她輕輕的仰起臉,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著。

  「快點,上了藥我還要讓你給我按摩一下呢!要不我再吃一回你的大黃瓜……」

  「好、好,我現在就給你上藥。」

  說著麻三伸手將褲子拉了下來,孔利豐滿的屁股慢慢露了出來,美妙的三角地帶也完全暴露在麻三的眼前,看著那粉紅的小褲頭,褲子緊緊的勒在了肉�,好像嵌在上麵一樣,他把褲子拉到了鞋處,孔利玉腳一抖,鞋子便掉在了地上,褲子也很快脫了下來。

  麻三看到兩條水潤潤的腿,下身的大東西更硬了,火辣辣、滾燙燙,想快點去試一下她的嫩穴。他伸出手在她的腿上劃了過去,一直劃到她的陰部,孔利「噢」的一聲仰麵鮮了下去,太舒服了,她感覺就像一股電流通過全身。

  「啊,你的手好壞,弄得人家身子都酥了,快點上來,舔一下咪咪吧,好久沒有被舔了。」

  麻三這時手頂著陰部的花心鑽了一下,孔利頓時受不了了,右腿自然的�了起來,夾住了麻三的脖子,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孔翠為什麼這麼愛你了,你知道嗎?你的手好厲害,不知道你的嘴厲不厲害?你看我的奶子都脹大了,等著你親親呢!」

  說著她自己便扒開胸罩,到了乳頭的地方卡住了,看樣子乳頭已經有了硬度,奶子被勒得泛紅,像是白饅頭一樣,顆大粒飽,看得麻三心�直癢。

  孔利又把胸罩拉了拉,露出那一粒紅色的小乳頭,乳頭尖尖的,並沒有金鴿那麼長,也沒有金鴿那麼大,這是什麼原因?難不成這女人還沒有生育過?這時麻三更想試試下身那個蘭花深處的感覺了。

  他一探身,叨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吸了起來,再看孔利「啊啊」的亂叫著,和老婆的安靜與矜持完全是兩碼事,不過這叫聲更讓他的聽覺得到了前得未有的觸動。

  一邊親著奶子,一邊感受她身上的那種「騷味」,這女人身上噴了點香水果然是不一樣,和那自然的奶味各有千秋。正當麻三親得火熱的時候,孔利一下子把麻三反壓了過來,用粉嫩的大乳房壓了下來,堵住麻三的嘴,麻三用手抓著她的奶子用力的搖著,留出點空隙連親帶咬了起來。

  不一會兒工夫,孔利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身子往下一縮,到了麻三的下身,用力一拉,把麻三的褲頭拉了下來,看了看半包著陰莖的包皮,嗅了嗅說道:「是不是你們做完愛沒洗啊?整個都是淫水味。」

  麻三一聽,嗬嗬的笑了起來,被她吹得又熱又癢的道:「是啊,你剛才吃的時候也沒洗,感覺如何啊?」

  孔利一聽,撇了一下嘴巴,用手用力的握了幾下,這可把麻三弄得欲望更大了。

  孔利穿著小內褲在門後的臉盆架上的毛巾擰了一把,走過來包著大雞巴就擰了幾圈,毛巾多粗啊,在麻三脹得發紫的龜頭上一搓,可是痛得鑽心、癢得鬧心啊!

  「輕點、輕點,再用力就射了啊!」

  麻三看著她那用力的樣子,心想:這個女人可真狠。孔利擦完之後,一揚手把毛巾像是帕子似的丟了過去。與此同時,麻三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一下鑽進了一個熱呼呼的小洞�。

  「啊,好舒服,用力吸,用力啊!」

  孔利一看麻三來了反應,便用嘴緊緊的含著他的大雞巴吸了起來,大雞巴又粗又大,簡直快要把嘴巴撐破了,最上方的龜頭熱呼呼的,不但把嘴暖熱了,更將孔利空虛的心暖熱了。

  麻三被孔利吸得整個龜頭麻麻的,一向主動的孔利這時也沒放過機會,她騰開嘴巴伸出舌頭在他那硬邦邦的龜頭上輕輕舔著,一會兒又親著那團會伸會縮的蛋皮,皺巴巴的蛋皮敏感極了,被她小嘴一舔,頓時縮成了一團。

  孔利的床功果真有一套,直弄得麻三心�爽極了,望著孔利那起伏不定的奶子,欲望飛漲,兩隻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起來,越揉越硬,孔利的嘴也啃得「哼哼」叫,像是拱著奶吃得正高興的小豬仔。

  麻三受不了了,又把孔利翻了個身,壓在身下。孔利已經氣喘籲籲了,麻三擠起她的兩隻奶子把大雞巴插了進去,累得一身香汗的孔利剛好省了潤滑油,大雞巴在奶子中間進進出出,感覺竟能與下身的粉穴相媲美。

  孔利還真沒嚐試過這種做愛方式,頓時不顧一切的大呼過癮,床在二人的肆虐下拼命的響著。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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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7:27

  【第三集】第六章:又一協議

  望著身下被自己征服的孔利,麻三心�開心不已,下身的大榔頭拼命在�麵進進出出,終於龜頭猛的一緊,一股熱流直衝孔利的子宮口。

  孔利此時整個嫩穴都被插麻了,那股熱浪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力夾著大雞巴,感覺著這個特大物件所帶來的高潮。

  「沒想到你下身這麼緊。」收拾著衣服的麻三忍不住讚歎道。

  孔利四腳朝天的仰著,下身還「滋滋」的冒著精液,流在大紅牡丹的老被褥上,她望了望四麵白白的牆,感覺很舒服,似乎剛才那一陣陣的衝擊還沒有停止。

  「嗬嗬,是不是跟個黃花閨女似的呀?」她�起頭把一邊的枕頭拿了過來放在頭下。

  「嗬嗬,差不多,不過你那地方彈性挺好,大雞巴塞進去,一進一出夾得疼,你是不是經常自慰啊?」

  孔利一聽,哼一聲道:「自慰你個頭,不過,要是你有時間常到我那�去坐坐,我會好好伺候你,而且幫你口交怎麼樣?」

  麻三最喜歡聽女人說這浪話了,孔利臉皮也厚的一句接著一句的說著。

  「嗬嗬,算了吧,你們是好朋友,我可不能玩得過火,還是小心一點好。本來,我在上你之前就想好了,這可是最後一回,以後我要對我老婆好一點,要不然,心�總感覺過意不去。」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心�再多的懺悔都是白搭,今天你可能還行,要是再憋你個四、五天試試,保證受不了到處尋貓膩。」

  「我可不一樣啊,我麻……」

  麻三頓時止住了,心想:天啊,差一點把老底給揭了。

  「麻逼我要是再上別的女人,我就不是全進。」

  孔利一聽,樂道:「好、好,怎麼,都學會罵人了。好了,你不上別的女人行,但是我想了,你就要來。」

  話說完,孔利似乎很得意的樣子。

  麻三一聽,愣了,整了整衣服說道:「孔利,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我要不上你能怎麼樣?」

  「要是不如我意,我就把你幹我的事告訴我的好同學孔翠,你猜她會怎麼樣?

  生氣?回娘家?運是要和你離婚?說不定還會自殺,吊死在你家大門口……我最小翠了,她屬於那種憂鬱型的,再大的痛苦也寧願自己擔下來,不會把壓力施加於你。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麻三心想:是啊。但是此時他還是穩住了情緒,不能就這樣鑽進她設的圈套�,還是先答應了再說,不然自己的處境就會越來越被動。

  「你說的我也很清楚,剛才也是說說笑笑,我的意思就是不能太過於明顯了,我們偷偷的交往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要是真是天天膩在一起就沒這種新鮮感了。

  我現在正式答應你好不好?隻要你想,我就找時間去,要真脫不了身,我也會再找時間給你補上,兩邊都有家庭,所以我覺得什麼都要以和為貴是不?沒必要鬧得臉紅脖子粗的。「

  孔利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深知自己的老公遠遠滿足不了自己的欲望,所以來找這個大雞巴全進才是最好的選擇,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時間也差不多了,要是自己死賴著不穿衣服、不走,全進就會急,對,口說無憑,立字為證。

  想到這�,她嗬嗬一笑說道:「好,既然你答應了,我們就立個協議吧,什麼事都要講究個證據是不?對了,要是你再不答應,可能大事就不妙了,你看看,我們倆配合得好,做愛做的時間也不短,可能這個時候你親愛的老婆正往家�趕呢?據說小草家離你家不遠吧……」

  孔利可是話中有話,麻三一聽,頭就懵了。心想:好,又是一個陰險奸詐的女人,又讓自己立協議,他猛地想起自己已經為這事給小霞這個小丫頭立了一個協議了,現在又要立一個,這不明擺著要自己往火坑�跳嗎?沒想到重生前是個正宗的性饑渴者,一個女人也碰不著,可是現在卻一下子變成了性奴隸,更可笑的是,竟為了性愛之事簽下了協議,如果這幾個女人真的一起來的話,自己不累死也要精盡身亡啊!

  他感覺處境越來越不妙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寫不寫這個字據,要是寫的話,自己麵臨的將是成為筋疲力盡的做愛奴隸;要是不簽就更可怕,說不定會家破人亡,一無所有。

  麻三鬱悶了。

  「時間可不等人啊……」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聽上去還有個小孩子歡蹦亂跳的聲音。

  麻三心�害怕極了,隔著窗戶的玻璃望去,雖然玻璃很久沒擦了,還是看得很清楚,因為那個身影自己太熟悉了,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手�還拉著那個調皮可愛的小草。

  「孔利,快點,我老婆來了,快點起來啊!」

  麻三這時急了,上去就拉她。孔利得意了,兩隻杏仁眼望著他,不疾不徐的樣子。

  「你聽到沒有?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可對你不客氣啊!」

  想到這�,他準備來硬的。可是孔利死皮賴臉的就是不吃那一套,故意把頭發扯得亂七八糟的。

  「好,既然都到這分上了,你還不服就看事情的發展吧!看看受害者是誰,反正我老公不行,我也不想繼續跟他過了,大不了離了再找一個,你說說,我天天來找你,行不行啊?要不我跟孔翠商量商量,白天各過各的,晚上就一起用你的那根大榔頭如何?」

  「你、你真不要臉。」

  孔利冷笑著點點頭道:「你可以這麼說,不過,這時間可是不等人啊。要不我喊一聲,讓翠早點過來看看這令人興奮的一幕,她看了肯定也是欲望大發,說不定還會和你要一炮,那才過癮呢!說不定,我興致一來,我們三個一起玩,更是過瘺呢!我越想越覺得便宜你這小子了。」

  麻三這回真的淪於被動了,眼看孔翠跟著小草進了堂屋,說不定下一秒就會來藥房�找自己。這該如何是好?難不成真的要答應她這種無理的協議嗎?這女人浪起來,可真不是人。

  「好了,別想了,那我就幫你叫一聲吧。孔——」

  麻三這回真怕了她了,頓時就把她的嘴堵上,心想:算了,先答應她吧,看樣子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寫就寫,以後再想辦法。

  「好、好,別叫好嗎?你現在快點把衣服穿好,我馬上找紙給你寫協議。」

  「不行,你先把協議給寫了我再穿,不然現場就破壞了。」

  「時間來不及了,你快點穿上,要是我不寫你再叫好不好,真是的。」

  麻三真急了,眼看著孔翠拉著小草從堂屋�走了出來,東張西望的正在找自己。

  「真是的,孔利的自行車還在這�呢,你叔叔去哪了?」

  小草看了看車子說道:「是啊,他們倆去哪了?你那個包隻有叔叔才知道嗎?」

  「嗯,你叔叔放的。」

  麻三心想:完了、完了,這回可真完了。

  「好了,這樣吧,我穿衣服,你寫協議好嗎?這樣都給自己留點餘地。不過你要是耍賴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啊!」

  麻三一聽,總算鬆了一口氣,道:「好、好,那你快點,真是的,怎麼讓我遇到你這種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嗬嗬,沒辦法,誰教你長得帥,再說了,我最看重的是你下邊那根大雞巴,插得我心花直癢。快點寫吧!」

  「全進,你在哪?快點把那個包拿過來,小草媽要借我們那根打毛衣的針呢!」

  「哦,在藥房呢!馬上就來,你在堂屋�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孔翠望了望藥房,愣了一下道:「你在藥房,那孔利呢?是不是也在啊?」

  麻三一聽,心頭一涼,天啊,真是的,這話就像把槍一樣直戳心髒。

  還沒等到麻三說話,孔利先開口了:「老同學,我在這�呢!來這�吧!」

  麻三一看正在穿衣服的孔利亂講話,想上去堵她的嘴,孔利一看,又準備把衣服脫掉,麻三沒輒了,急忙又低頭在桌上寫了起來。

  「別了,你們快點出來吧!我上個廁所。」

  麻三把心�的石頭放下了,心想:老婆這泡尿來得及時,不然可就壞了大事了。

  「嗬嗬,這回嚐到我的厲害了吧!寫好了嗎?」

  「寫好了。」

  「念念。」

  「你自己看吧,真是服了你了,天底下還有你這種女人,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孔利哼了一聲,道:「我也沒別的,就是欲望強了點。」

  說完便接過紙念了起來:「今日我全進為普渡眾生,努力滿足孔利的身體需要,立據人:全進。」

  孔利念完之後笑得花枝亂顫:「嗬嗬,沒想到你還真有點文采,還普渡眾生呢!好吧,就這樣,是那個意思就行。」

  「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了,不過我也監訴你,要是不能如我意的話,我還是會讓你家雞犬不寧,我向來是說一做一,絕不留情手軟的。」

  麻三這時沒吭聲。剛剛整理好衣服的孔利正想出門,迎麵碰到進門的孔翠。

  「喲,來得這麼快,你不知道剛才疼死我了。」

  孔翠一聽,愣了,雙眼迷茫的望了望坐在桌邊的老公。麻三這時心虛的急忙說道:

  「不、不是啊,你別亂想,剛才孔利又讓鵝給咬了一下,我給她上了藥。」

  孔翠聽了,望了望他笑道:「看你那傻樣,我向來都沒有亂想啊,我同學我最清楚了。」

  孔利一翻媚眼,笑了笑說道:「就是。」

  「嗬嗬,現在腿還有事嗎?都這個時候了,還是吃了飯再走吧!」

  「不了,反正以後有大把的時間來這�,我的腿看起來傷得不輕,可能以後還會多讓你老公給我看看,不然這腿殘了就完了,家�都指望著我呢!」

  「看你說的,這點傷能殘嗎?不會有事的。」

  「嗯,好好,沒事我先回去了。對了,全進,這個方子我拿走了,要是我哪�不舒服,你可得隨叫隨到哦!」

  說完孔利故意給他使了一個眼色,麻三當然明白了,急忙說道:「好好,哪�不舒服了,我隨叫隨到。」

  「先走了,都別送了。」

  孔利拿起手�的紙放在口袋�,推著車子走了。麻三這時心�有事,回到藥房滿臉的愁容。

  小草拿著針走了,孔翠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麼了?是不是今天有點累了?」

  麻三正想心事,被這麼一拍,頓時嚇了一跳,道:「哦,沒事、沒事,這點農活我還是能幹得了的。」

  孔翠嗬嗬一笑道:「我看啊,這麼多年你都沒好好幹過活,說不定還沒我的力氣大,明天就不用你去了。走,到屋�我給你揉揉。」

  二人又進了藥房,孔翠一屁股坐在床上,剛剛坐下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麻三一聽嚇壞了,以為老婆坐到針管了,跑了過來,拉起她左看右看,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紮到了?」

  孔翠沒說話,而是�起手聞了聞,嗆得「咳咳」兩聲。

  「這是什麼?」

  麻三一看老婆的手上,頓時明白了,手上不是別的東西,而是自己與孔利做愛時留下的液體。天啊,這可如何是好!麻三心中頓時後悔得不得了,現在事情都這樣了,該如何解釋?麻三的腦袋�一片空白,急想著該如何解釋。

  「這是什麼?你說話啊。你不要告訴我這是點滴哦,這味道分明就是精子味,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麻三一聽到精子味,頓時想到法子了。對啊,自己怎麼這麼傻,心�有了底的笑道:「老婆你看看,這說起來都不好意思了,剛剛有一個病人,隔壁劉良莊的老劉,他過來看病說他自己活了三十多歲,結婚十多年了還沒生孩子,讓我給他檢查檢查,隻好讓他射出來,看看精子的數量是不是屬於那種少精或者是死精。

  其他我也不太懂了,我原本想拿著他的精液去大醫院再做進一步的檢查,誰知道這個老劉一不小心把東西給弄倒了,還沒來得及收拾。「

  麻三邊想邊說,孔翠惡狠狠的看著他,麻三自知理虧,不敢正眼看老婆。

  「真的?」

  「真的,我懂得多,什麼雜症都能看,這個你都不相信啊?」

  孔翠想想:算了,剛剛原諒過老公,這一會兒時間也做不了什麼,就算了。

  哎,兩口子過日子誤會多著呢!希望這次也是件誤會!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以後別老做這些讓人誤會的事。真是的,我覺得你自從這次發燒後,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一點也不像以前了。」

  麻三一聽,心想:是啊,原本我就不是以前那個全進,看來老婆對自己已經懷疑了,不能再有這樣的情況了,不然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好,我保證以後不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放心吧老婆。」

  麻三為了感謝老婆這麼相信自己,一激動給了孔翠一個擁抱,孔翠被麻三這麼一抱,心�就更踏實了,心想:是啊,生活什麼事都有,不能老往壞處想,這樣多好啊,家�和和氣氣的比什麼都強,兩口子經常吵架也讓別人看笑話不是?

  想到這�她也把手放在麻三的腰間,頭使勁往他的脖子旁鑽了鑽。

  就在麻三覺得這事應該過去的時候,忽然眼前的一個東西可把麻三嚇得魂飛魄散。

  沾了精液的病床上竟遢有一件內衣,麻三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處。

  幸好現在孔翠還沒有發現,要是讓她發現了該怎麼辦?想到這�他開始急躁不安,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老婆發現了,怎麼也無法解釋的呀!

  他現在隻有緊緊的抱著老婆,好拖延時間來想辦法。

  「好了,我都相信你了,還抱著幹嘛?來吧,我給你揉揉,你也辛苦了。」

  這時孔翠非要給他揉肩,掙紮了幾下,麻三還是放開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孔翠竟徑直向小床走去。

  「看看,明知道上麵弄了不幹淨的東西也不知道收拾一下,這樣讓病人怎麼來輸液啊?我……」

  孔翠走到床前剛拉起床單,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

  「全進,你給我過來。」

  麻三傻眼了,腦袋還在不停的想著,道:「噯,來了,什麼事啊?」

  「這、這是什麼?我們家�怎麼會有這個?是誰的?」

  「哪個啊?什麼東西這麼緊張?」麻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腦袋�在一秒內想了幾十個理由。

  「我可是從來沒有戴過這個東西啊,你說這是誰的?」

  話已經到這�了,麻三一聽老婆說從來沒戴過這個東西,頓時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

  他拉了拉孔翠道:「老婆別急,你看看,你說的這個內衣,就是我給你準備的,原本今天想翻出來給你個驚喜,結果忘記收起來了。」

  孔翠雖然是半信半疑,但是想想麻三最近那些讓她幸福甜蜜的時刻,她又有點相信了。

  「哼,我才不信呢!你要是有這個心,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麻三一看有戲可唱了,還是趕緊打鐵趁熱吧!

  「這你還不信,你不是說以前的我不夠浪漫嗎?對你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現在我發燒後,你對我這麼好,我打從心�感謝你,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該如何討好你。我上次不是去城�嗎?不小心看到有很多人都穿著內衣的,穿起來咪咪很挺、很好看,所以我也想給你買一件回來,好讓我的老婆更漂亮、更迷人。來來,你試試看合不合適。」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拿起孔利的胸罩就放在她身上,孔翠一看不好意思了,羞答答的乖順起來。女人的心好哄,此時孔翠也沒有多想,覺得丈夫對自己是蠻有心的,說的也很有道理,之前對自己不冷不熱,而自己卻始終溫順體貼、細心照顧,或許是他良心發現呢?

  孔翠竟然真的相信了,頭轉向一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長長的頭發遮著眼,此時細心的麻三急忙伸出手在她的腦門刮了一下,將頭發順到了一邊。

  「看看我老婆多漂亮,連這頭發都想看看這胸罩是什麼樣子了。」

  「就你嘴貧,我不要穿,多羞人啊!」

  麻三一看老婆已經不氣了,心想:看來這女人啊,再大的事隻要編得天衣無縫,再加幾句貼心的話,再大的坑窪都能過去。

  「羞什麼,你是我老婆,不羞,你戴上它,說不定我今晚多上你幾回呢?你試試,肯定很性感。你不知道,那城�的模特兒每個人身上都穿著,把胸前托得大大的。有的人奶子小,�麵得塞不少東西,看看我老婆的咪咪最合適了,來試試看我給你買的合不合適。要是不行,我們還可以退貨。」

  孔翠臉紅著望著殷勤的丈夫,心�開心極了,心想:現在終於好了,能把丈夫感化過來,這也是自己最大的願望,他這麼體貼,感覺真好。

  麻三強求著孔翠非現在穿上它,孔翠拗不過他,隻好從了,慢慢把外衣脫掉了,那兩個飽滿的胸脯真是讓人眼饞,隻有一件小白衫箍著,兩個乳頭黑黑的,看得很清晰,但是被小衣衫裹得有點變了形,擠得扁扁的。

  麻三輕輕的把小衣衫掀了上去,沒讓孔翠多想就一下抱了起來,在乳頭上狠狠的吸了起來,孔翠被他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而後變成小聲的呻吟起來。

  孔翠一邊低吟,一邊捶著麻三的背,嘴�含糊不清的說著:「你壞蛋,就不讓你親。」

  雖然這麼說,但是她還是用力把奶子挺向了麻三的嘴�。麻三的舌頭很靈活的在乳房上親來親去,孔翠此刻感覺幸福極了。

  「叩叩。」

  門突然響了,孔翠耳尖,急忙把小衣衫拉了下來,麻三這時也聽到了,心想:是哪個王八蛋,不早不晚偏偏在人家激情的時候來打擾。

  「老同學,在家嗎?在家嗎?我是孔利。」

  麻三一聽,嚇了一跳,坐在了地上,他非常明白現在的情況,不用說,這個胸罩肯定是她故意放在這�的,看來她不整死自己不甘心啊!雖然希望不要是這樣,但是萬一是那可如何是好?剛剛才放下的心現在又提到了嗓子處。

  「她怎麼又來了?」麻三仰起頭說道。

  孔翠這時也很反感的樣子,這種幸福時刻被破壞真的很惱火,她翻了一下白眼說道:「誰知道她少了哪根筋,早不來晚不來的。」

  麻三一聽,想必老婆這時也正興奮著,要不然不會這種反應,他在心�竊喜了一下。

  「在不在啊?我剛才在窗戶�看到你們了,在�麵搞什麼鬼啊?」

  兩個人一聽,都愣住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太恐怖了,還是趕緊開門吧,不然不知道還會出什麼亂子呢?

  「來了、來了,這�麵髒死了,收拾一下。」

  門「吱呀」一下開了,麻三這時一眼就往孔利的胸部望去,孔利也很明白這事,目光一點都沒放過麻三,見到麻三的樣子,頓時很想笑。

  孔利又望了孔翠的手�一眼,笑著說道:「你們正忙著嗎?」

  「哦,不、不忙碌。什麼事啊?是不是東西忘了拿?」

  孔翠如此一問倒讓孔利愣了一下,而後才笑著說道:「嗬嗬,還真讓你猜對了,真忘了件東西,你老公知道。」

  麻三一聽,心�害怕極了,心想:你這個騷娘們可別再亂說了,再亂說我可真堵不住了。急忙說道:「是、是,你不是忘了那個紅藥水嗎?我給你拿去,都怪我發燒燒糊塗了,連你這個老同學都忘記了,這回就不收你的錢,算我向你陪不是。」

  孔利一聽,冷笑了一聲,沒理孔翠,輕輕走到了麻三跟前。

  「嗬嗬,你的記性不錯。對了,小翠你手�拿的是什麼東西?」

  孔翠這時一聽,頓時臉紅了,急忙把胸罩藏到了身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什麼。」

  「不錯啊,讓我見識見識吧?」

  說著孔利非要過去拿,嘴�還不停的說道:「嗬嗬,那是什麼,好熟悉啊?」

  麻三一聽,這個女人又要使壞了,急忙說道:「孔利,你不要亂來,你要是覺得好看,下回我也給你從城�帶一個過來。這個是我送給老婆的禮物。」

  孔利一聽,愣住了,笑了笑轉過身說道:「哦,那是送給你老婆的禮物啊,真是羨慕,小翠可真有福氣。要是我老公對我也這麼好就好了,我給他做牛做馬都願意。」

  麻三聽這話這麼刺耳,此時真想著找個地縫鑽進去。

  「孔利你別開玩笑了,我們正在收拾屋子呢!髒死了,快點拿著藥走吧,我會給你再複查的,放心吧!」

  二人都是話中有話。麻三想快點讓她走,要不然,這話一捅破那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啊!

  「是啊,這被單上什麼東西都有,髒死了,都成那樣了,全進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男人啊,就是髒。」孔翠望著麻三罵道。

  孔利一聽,「噗」一聲笑了,望了望孔翠。

  「是啊,那東西是髒,以後全進可得小心點,別把自己也弄髒了。」

  「你快點走吧,等下天就黑了,小心走黑路撞鬼啊!」

  「好了,我也不和你們多說了。不過全進,你說過的話別忘記了。有時間就去我那看看,要不然我非把你們家的鵝弄死,煮來吃,把你們家弄得雞犬不寧。」

  說完狠狠的瞪了麻三一眼,又望了望孔翠說道:「開個玩笑,嗬嗬,沒事那我走了。」

  說完她便往門外走去,麻三一看她離開了,心�終於放心了。

  剛走到門口孔利猛地轉過頭,麻三一個沒注意差點和她撞在一起,孔利壓低聲音說道:「這回我放過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啊!」

  孔翠這時有點不好意思,在後邊急著藏胸罩。

  麻三急忙點頭頭說道:「好、好,沒事我會常去你那的,快走,快點走吧!」

  「好好,就這樣吧。走了,小翠。」

  孔翠急忙走了出來,三人道別後,孔利又消失在了門外。

  「你說說這個人奇不奇怪,什麼老同學,我看啊,簡直就是一個攪屎棍子,就知道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以後少跟她接觸啊!」

  孔翠聽了孔利那些話,特別是她打擾了二人的甜蜜性愛,心�也很窩火,便隨口說道:「也是,今天才發現這個人這麼煩人,沒事找事,一瓶紅藥水還要白送給她,真是太過分了,以為我們進藥不要錢的。」

  麻三看看沒人,頓時把孔翠抱了起來,門一關,把嘴迎了上去。

  【第三集】第七章:硌死家寶

  二人再次進屋之後,孔翠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了,最後索性把麻三推開,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還是改天吧!」

  麻三這時也是筋疲力盡,這一天就上了三個女人,再加上這些煩心事,早就沒了興趣,見老婆一說,自己也順著台階下來了。

  「嗬嗬,好好,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來、來,把我送給你的胸罩戴上,看看好不好看啊?」

  女人都喜歡被別人誇,一誇就飄飄欲仙了,更別說孔翠戴起這件胸罩時,還真是變了不少,胸脯顯得更加挺拔高聳了。麻三心想:是啊,這村子�的女人其實長得還真不錯,要是打扮打扮,比起城�的女人隻勝不負啊!

  麻三又在用好話灌老婆迷湯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好像有誰大哭了起來。現在這個時候,是誰哭喪呀?

  「怎麼了?村子�有很老的人嗎?是不是歸西了?」

  麻三不解的問著,因為自己確實不清楚這小山村�的事情。

  孔翠細想了一下後答道:「好像沒有很老的呀!就我們門�有個大爺八十一歲,還有一個奶奶輩的,也不過八十幾歲,不過身子都很硬朗,還能挑水、做飯呢!前些天還自己做麵條呢!那手勁大著的,不可能沒氣啊!」

  「那就奇怪了,那人幹嘛哭呢?你聽聽,這哭聲,絕不是哭著玩的,或者是哪個老人過三年、十年的?」

  「就算是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哪個過三年、十年的,在下午都快落黑的時候啊?你不是白說的嗎?」

  二人想了一會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來不打算再猜下去,可是外麵的人好像越來越多了,聲音嘈雜,議論紛紛,聽上去街上應該站了不少人。

  二人好奇的拉著手出去了,剛出了大門,隻見馬路上還有不少人跟他們一樣往街上趕,看來這不是一般的事啊!

  「怎麼回事啊,嫂?」

  孔翠很想快點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問起跟自己並排往街上趕的老嫂子,嫂子示意孔翠低下頭來,小聲的說道:「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聽別人說是金鴿的那個寶貝出事了,好像是死了,她婆婆剛送她孫子去醫院看,才到半路上就斷氣了。他們家可是三代單傳啊,好不容易懷上了,現在竟無緣無故的死了,你說奇不奇怪?

  這其中肯定還有別的事,孩子平常都好好的,怎麼會說沒就沒了?「

  旁邊的麻三一聽可嚇壞了,他想起自己與小霞、金鴿三個人做愛的時候,自己那根大雞巴硌到家寶的事,頓時打了個顫,莫非小寶寶是被自己給壓死的?他不知不覺的放慢了腳步,但不如說是他心虛邁不開步子。

  二人聊得差不多了,快到了大街上,孔翠回頭一看,頓時愣了,道:「我老公呢?」

  嫂子一看也是,怎麼一下子不見了?往後一看,隻見麻三正在後麵慢悠悠的走著,看上去一點精神也沒有。

  「全進,你幹嘛呢?剛才慌著出來,現在在後麵磨蹭什麼啊?」

  麻三一聽,回神過來,衝著二人說了句:「沒事,我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吃壞什麼肚子啊,我跟你吃的一樣,我怎麼沒事?別裝了,就一下,看看就回去啦!」

  麻三真的很想回去,但是老婆、嫂子東一句西一句,弄得自己真的沒辦法,好像不去,這死了孩子的事就跟自己有關係似的。

  「真是的,這村子�難得出個事,看看吧!說不定孩子沒事,讓你一看就活了,這不一下子你就變成華佗再世了。」

  麻三一聽,這什麼跟什麼啊?

  說著說著三個人跟著人群來到了街上,這時再看街上的人站得滿滿的,平時冷冷清清的大街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人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指指點點的,都在議論著這事。

  再看平時溫順和藹的嬸子,此時卻像變了個人似的,抱著懷�的孩子大聲的痛哭著。

  「我的好孫子,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才活了幾個月就沒命了,田�的一隻癩蛤蟆也能活個幾年,你怎麼說走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不記得你這個親奶奶,我的孫子啊!你的心可真夠狠,連你爹的麵也不見就撒手西去了。老天爺啊!你怎麼這麼不公平,人家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都不管,倒掛念起我這才幾個月的孩子,真是不長眼啊!

  我還天天給你磕頭燒香,都燒到你娘的頭上了,既然你這麼不長眼,以後我給你燒個屁香,還不如買塊糖吃吃啊……「

  村子�的人看著她在大街上嚎啕大哭,都在猜孩子真正的死因,有的說對孩子太溺愛了,嬌慣了就沒那麼好養活,村子�大多把孩子的名字叫成狗仔啊、牛根啊、鐵蛋啊什麼的,這孩子名叫家寶,這回寶沒了;有的說說不定她家�以前做的壞事多,以前家�是地主,後來被鬥了,現在是因果關係遭報應了;還有的說她對神不尊敬,家�有時為了省錢連香都舍不得買,才會有這樣的結果等等,事一出,想法就多了。

  小霞看著街上聚了這麼多人,便用力拉著她要她回家�去,可是此時已氣得發暈的樊美花哪�管得了那麼多,被小霞拉急了,衝著小霞大吼了起來:「你這個小屁孩子家懂什麼?我孫子死了難倒還藏著、掩著呀?我可告訴你,這誰心�有鬼,老天爺知道。我就是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看看是哪個龜孫使壞,讓我孫子這麼短命!」

  這麼一說,把村子�的人都弄急了,都忍不住指責了起來:「我說樊美花,你說話別太損,誰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哪個還會想著把別人的孩子給害死,這嘴也太不留口德了吧!難怪你們家死孩子,這樣還算輕,不發生點事,對不起你這張嘴啊!」

  眾人一聽也都起了哄。樊美花一聽更是怒不可抑,彎腰撿起一塊石頭便丟了過去。

  這時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村子�經常被他們家欺負的丁艮家。

  「你、你這個不會生仔的老母雞,別在這�笑老娘,告訴你,老娘再不怎麼樣也留了後了,斷不了香火,看看你,生一個個都給別人當個球用,你以為你老公那個大雞巴給你玩的呀?生來生去還生不出一個帶把的,你呀就那賤命,我看還不如死了算了。」

  丁艮家也不是好惹的,雖然沒給丁家留個兒子,可也是個要強的女人,被攀美花這麼一激頓時火冒三丈,跳起來罵道:「你這個騷婆娘,想看老娘的笑話是不是?好啊,我們就等著瞧,以後你們家的事還多著昵!我們家生女兒怎麼了?

  一嫁出去什麼事都沒了,你呢?讓你生也生不出來,再生也沒屁眼。讓你走一輩子黴運,倒黴到死,死了都沒地方要。「

  這時小霞拉著樊美花說道:「妗子快點回家吧,把我哥叫來把事辦了算了,這樣不是讓村子�的人笑話嗎?」

  樊美花這時哪�聽得進,一把把小霞推開,指著她說道:「你小孩子家別在這�瞎攪和,擦擦鼻子一邊玩去。」

  小霞一聽,也是氣得不得了,心想: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管了。

  便轉身回家了,這時金鴿可能暈過去還沒醒過來,小霞便想快點把嫂子叫出來,事情可能會有所轉機。

  「好啊,你這個騷婆子,有種你就來,我非把你的頭給擰下來不可。」

  樊美花也發了狠,把家寶放在麥桔上,撿起一根棍子便衝了過去,丁艮家一看,也不示弱,也撿起了一根棍子走了過來。

  村子�的人一看,這什麼事啊,現在還有心情打架?真是太讓人鬧心了。年長的人急忙喊了幾個人過去勸架。

  兩個人被拉了起來,掙紮著非要幹一架不可,就在這時小霞扶著金鴿出來了。

  看來金鴿還沒恢複過來,頭發淩亂,衣服的扣子也沒扣好。麻三看在眼�,明在心�,他知道金鴿暈倒在床上的時候是沒有穿衣服的,看來是小霞回去的時候替她隨便穿上的。現在麻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總感覺村子�的人都在懷疑自己,心虛得很,垂著頭觀察著事情的發展。

  現在他最怕的就是金鴿,萬一她把矛頭指向自己,那可真完了,自己難逃關係啊!

  「娘,別吵了,我們回家好嗎?在這�不怕村�人笑話嗎?」

  金鴿有氣無力的說著,想勸婆婆樊美花回去,樊美花這時聽到後麵一個熟悉的聲音,頓時甩開了兩個架著自己的村民,回頭看了看金鴿。

  大家這時也都很期待事情有個結果,既然家寶的親娘都能受得起這個打擊,做奶奶的應該好一些吧!

  可是哪�知道,樊美花卻做了一件令村子�的人萬萬想不到的事情。隻見攀美花拎起手�的棍子狠命的朝金鴿身上打了一下。

  「唔……」

  全村人都愣了,發出一陣唏噓聲,這事怎麼也沒有想到,金鴿更是沒想到婆婆會對自己下如此狠手,頓時感覺到胸脯一陣劇痛,又暈死過去。

  小霞一看,搶過樊美花手中的棍子,扔了出去。她再也看不過去了,衝著她就喊道:「妗子,你幹嘛呀?是不是瘋了,見誰咬誰,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小霞用盡全力想背金鴿回去,這時村�的大爺一看,撥開人群衝著孔翠就喊開了:「小翠,進呢?進那孩子呢?快點把金鴿背過去,打一針,別讓金鴿這孩子出事啊!」

  大爺說的對,金鴿的身子本來就虛,現在又突然被打了一棍子,無論身體、精神上都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不趕緊看看,恐怕真會鬧出人命來啊!

  再看麻三,正躲在孔翠的身後偷偷的看著呢,猛地聽到大爺叫到自己的名字,此時他真恨大爺,心想:真是的,這老頭沒事叫自己幹嘛啊?躲還躲不及呢!現在倒……

  哎,可是自己是個醫生,沒辦法,他此時真的很後悔做了這個鄉醫。

  「叫你呢?你躲著幹嘛啊?又跟你沒關係,真是的。」

  孔翠這一說麻三心�也明白,可是心虛啊,怎麼也直不起腰來。

  「你挺起腰板來好嗎?別在這�讓人笑話。」

  「我、我不是肚子不舒服嗎?」

  這時村子�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麻三,麻三硬著頭皮,直起腰說道:「我在這�,馬上就去。」

  說著麻三便穿過人群向金鴿走去。孔翠這時笑了一聲,和嫂子說道:「你看看,這肚子什麼時候不痛,偏這個時候痛,真是的。」

  嫂子這時也笑了笑道:「這肚子也不會選時候啊,誰知道呢!是不是吃生東西吃的?」

  「誰知道啊!」

  「來、來,我背吧!」麻三走了過去,見小霞怎麼也扛不動,急得跺腳。

  小霞這時見麻三來了,喜上眉梢道:「嗬嗬,我就知道你會來。」

  麻三淡淡一笑,心想:這個小霞真不懂事,現在表現得這麼親近,不怕被別人懷疑啊。所以一句話也沒吭聲,把金鴿往她家�背去。

  「進,你這孩子真是的,背她回家什麼用,背到你家去打針啊!」

  麻三頓時明白了過來。是啊,背到她家做什麼,自己再來回跑倒是耽擱了。

  想到這�他急忙掉頭往自己家�趕去,這時村�的人把目光都轉移到了麻三身上,有不少人議論紛紛,說麻三一個大老爺們不該背人家老婆,但是現在情況特殊,當然站在正義立場的人還是多數。姑且不論這個,麻三背著金鴿,金鴿隻穿了一件外衣,那兩隻大大的、脹著奶的乳房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背上,不由得讓麻三一下子想到了二人一起床笫之歡的日子,是啊,金鴿的身子是迷人的,床功也讓他感覺非常愉悅,可是現在卻暈迷不醒,他心�也是擔心極了,當然也希望金鴿別出什麼事。

  小霞手握著嫂子的手緊追在後麵,孔翠也尾隨其後,望著金鴿整個身子趴在老公的身上,說實話心�有點酸酸的,但是想想他是一個醫生,做這個就是要救死扶傷,何必再計較那麼多呢?這時人們各懷心事的走著,村人也一個不少的追了過來,陣地一下子移到了麻三家。

  「進哥,你累不累?要不再換個人吧!」

  小霞看麻三累得氣喘籲籲,不由得心疼起來,麻三一聽,覺得小霞有點熱情過度了,現在孔翠就在後麵呢!要是看出什麼端倪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他搖搖頭說道:「沒事,馬上就到了。你呀,快點去叫你嫂子開門。」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告訴她:我老婆還在旁邊呢!別把那點私事弄得那麼明顯。

  小霞是個聰明人,一看麻三那麼緊張,笑了笑說道:「好的,我這就去叫。」

  「嫂子,進哥叫你去開門呢!」

  孔翠這時正想心事,一聽頓時回過神來,說道:「好、好,馬上就去。」

  孔翠急走幾步打開了大門。

  大爺這時看了看,喊了幾句:「大家有事做事,沒事做飯去吧!病人需要清靜,這�亂哄哄的,對身體可不好。」

  但人們還是不想離去,不聽勸阻的擠了過來。

  麻三回到病房�急忙配好藥,給金鴿打好了針。大爺和幾個老婆婆看著金鴿蠘黃的臉,不由得問道:「進,這孩子沒事吧?」

  麻三看了看,歎了口氣,說道:「沒事,隻是她的身子虛,現在又挨了一棍子,受到驚嚇了,我已經加了寧神的藥,等下就沒事了。大家都不用擔心。」

  「哦,沒事就好,平常也沒見樊美花這麼粗暴過,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啊?這人啊,心思真難猜。」

  「她也是遇到事受刺激了,以前就知道她多嘴、話多,可從來也沒見過她打人。等她回頭想想,肯定會後悔的。這人啊,遇到事情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人們這時看看也沒什麼可看的了,便各自回家去了,隻有小霞在這�陪著他。

  日頭這時已經落到了西山�,喧嘩的大街上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各家的燈光從遠處看就像一粒粒的黃金豆,散落在村子�。不時的傳來幾聲家犬叫聲把夜�的寧靜捏碎,而後又一聲貓叫弄得村子�多了幾分詭異,似乎在預示著繼而會發生更多意料不及的事情。

  吃飯的時候小霞沒走,當然她是個比較隨便的女孩,也沒客氣,便在這�吃了個便飯。吃飯時,麻三為了少惹事端便沒說幾句話。小霞也挺顧及麻三,除了聊聊家常外也沒說別的。

  飯後,小霞非要幫著孔翠去洗碗,麻三看著小霞那不知輕重的樣子,便說道:「小霞,你還是看著你嫂子吧,要是沒藥了告訴我一聲,好換藥。」

  「哦,還真心疼我,是不是怕把我的手弄髒了呀?」

  小霞這話一出可把麻三急的,心想:老婆還在這�呢!怎麼能說這麼曖昧的話,真是的。他偷偷望了望正在收拾碗筷的孔翠,孔翠臉上似乎沒多少表情,利落的收拾著。

  「好,那我去看我嫂子了。」

  「去吧!」

  孔翠這時倒是微笑著說了一句,麻三一看,心�放心了,心想:還是老婆好,什麼事都能看開。看來自己真要好好的待她了。這樣比起來自己多沒良心啊!

  孔翠這時端不完碗筷,麻三眼明手快,拎起剩下的籃子和一個菜碗跟著她一起向廚房走去。

  剛到了廚房�,麻三放下手中的東西,便一把摟住孔翠的腰,孔翠被他這突然間的動作弄得笑了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以前從來沒見你這麼殷勤過呀!」

  麻三伸出手在她的下身抓了一下,可把孔翠癢壞了,伸手用刷子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

  「沒一點正經。沒事快點出去,讓別人看到了,我不好意思啊!」

  麻三一聽,頓時樂了。

  「我們兩口子做這事有什麼啊。」

  說著麻三又想進一步攻擊,表示一下自己的愛,孔翠急忙把纏在腰上的手撥開了。

  「別這樣了,晚上再做。」

  「嗬嗬,是不是想我了?」

  「滾!」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麻三摟著孔翠的腰說道:「今天下午的事,有沒有吃醋啊?」

  孔翠這一聽,頓時愣了,道:「我吃哪門子的醋啊?」

  「今天下午我背金鴿的事啊。」

  孔翠一聽,笑了笑說道:「看你說的,把我看成什麼人了,你是醫生,這也是你的責任,你能背人家,我倒覺得你這個人品德高尚,這就是醫德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麻三一聽,狠狠的在孔翠臉上親了一下,輕輕附在她耳邊說了聲:「老婆,我太愛你了,這輩子都愛,一直到我們倆都歸西的那一天。」

  孔翠一笑說道:「看你那烏鴉嘴,說的什麼話,不過我喜歡聽,這酸溜溜的倒不習慣。」

  正在這時,聽到西屋的藥房�喊了起來:「進哥!快點來,得換藥了。」

  孔翠一聽,頓時笑了笑道:「快點去吧,到晚上再黏。」

  麻三一聽,也是,換藥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血管�真進了空氣,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

  想到這,麻三便急步走了過去。

  回到藥房�,麻三看藥瓶子還有半瓶沒打完,頓時看了看小霞說道:「你可真是的,什麼時候了還騙人玩。想學『狼來了』,遲早有你後悔的一天。」

  小霞哪�聽得進去,笑著說道:「嗬嗬,看看你們真是讓人受不了,都老夫老妻了還那麼黏幹嘛啊?你說說你老婆哪�有我漂亮,要是想黏,黏我啊!」

  麻三一聽她說話又不著邊際了,頓時過來堵住她的嘴,小聲說道:「看看你,真是的,讓我老婆聽到還得了。不分什麼時候,你這張嘴就是欠插。」

  小霞看麻三緊張的樣子,樂得開了花道:「你可真有意思,我有協議,怕什麼呀?怎麼,我可還沒讓你養我呢!連點零食都沒舍得讓你買,你還來勁了,我可告訴你,要是再對我不客氣的話,我就把你寫的那個字條讓你老婆看看。」

  麻三這一聽,頓時惱火。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是的,看來自己真的錯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竟讓他無可奈何。

  小霞並沒有罷休,而是湊了過來,把嘴輕輕的迎了上來。麻三一看她就要來了,望了一下廚房�正忙著的老婆,放下心了,心想:還有一點時間。

  小霞輕輕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道:「看你嚇得那樣,我不會太為難你的,放心,等嫂子走了之後我再要你。」

  說著小霞就回到了竹椅子上,望著緊張兮兮的麻三,麻三這時一句話也不說。

  「藥打好了嗎?」

  聽到孔翠的聲音,麻三急忙說道:「哦,沒,還早呢!要不你先睡吧!」

  「哦。」

  說著孔翠便走了進來,看看藥瓶子,說道:「你這個小霞,真是調皮,沒一句實話。」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就是,這麼大了沒一句實話。」

  小霞望了望麻三,哼了一聲說道:「嫂子,不是我沒有實話,是我不能說實話。對了,進哥,要不我給嫂子說件實話吧?」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小霞,你好好的看著你嫂子吧!沒事就睡會兒,可能打針得打到十一點多了。」

  「沒事,我的精神好著呢!再晚也沒事,不是有進哥你陪著我嗎?」

  孔翠看了看兩個人,說道:「好了,別怕,你進哥會在這�陪著你的,那我先去洗洗,等一下回來睡覺啊。」

  說著她指了一下麻三,麻三說道:「好好,一會兒就回去。」

  孔翠說完便走了,這一走,麻三心�倒沒底了,心想:惡夢就要開始了。沒想到自己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原想上女人是多麼愜意的事,但是現在這種偷偷摸摸的做愛倒成了一個障礙,別說快感了,就連最基本的高潮都難以達到,這兩份做愛協議可把自己搞得頭大啊!

  「嫂子走了。」小霞故意提醒了一下。

  「哦,走就走,怎麼,難不成還吃了我?」

  她望了望點滴,又望了望麻三,說道:「你說說,這麼長的時間我們能幹點什麼呀?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們親熱一下,你不知道,你剛才背著我金鴿嫂子的時候,我心�可難過的呀,我在想要是你背的是我那該多好,在你的懷�嬉鬧,真的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算了吧,現在你嫂子還在那屋,你可別想別的,那是不可能的。」

  小霞哪�管得了那麼多,把門一關就跳到了床上,麻三一個不小心被撞到了地上,小霞二話不說就解開他的褲子。麻三這時真的不想反抗了,心想,好好,既然想就給你,隻要是能停下來,什麼都好說,反正老婆剛走過去,不會突然殺個回馬槍。

  小霞真是個猛女,沒想到小小年紀竟對這種事情這麼熱愛。拉開麻三的褲頭就含起了那根雞巴。這時的麻三根本不想做愛,所以大黃瓜如同一個霜打的茄子,軟的不像樣。

  她笑了笑,含了一下龜頭說道:「進哥,你說說這玩意怎麼能大能小啊?現在這樣看著真沒勁,不會成太監了吧?」

  說著用手拉了幾下,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見手不管用,又用嘴含了含,用力的吸了起來,麻三被她這麼一吸,頓時感覺到大肉棒麻癢麻癢的,不知不覺便硬了起來,小霞這時感覺興奮極了。

  「進哥,你的東西大了、大了。」

  說著把整個半硬狀態的雞巴都塞進了嘴巴�,「咕唧、咕唧」的吸了起來。

  麻三的龜頭被吸得粗粗大大的,頓時跟個大型的火腿一樣。

  「好,進哥,我就喜歡這樣的,好大,再大、再大。」

  說著繼續用手套弄了起來,小小的手嫩嫩滑滑的,用力握著這個硬起來的大雞巴,慢慢的加速,陰莖大充血,硬得跟個鋼棍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電燈泡突然滅了,二人頓時都起身看了看。

  「停電了嗎?」

  「是啊,快點起來,停電了,你孔翠嫂子馬上就來了。」

  小霞一聽,頓時從地上起來了,拍了拍手上的土說道:「看看你們家�的地上髒死了,到處都是土。」

  「我家�的還是水泥麵,別人家紅磚麵的土才多呢!」

  【第三集】第八章:二女如虎

  這時門「啪」的一聲開啟,把二人嚇了一跳,二人慌慌張張的把褲子穿上,此時屋子�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剛剛拉上褲子的麻三看到孔翠正倒著身子進來,手�還拿著一根點好的蠟燭。

  孔翠看到麻三嚇成那樣,笑了笑說道:「嚇了一跳吧,我手�拿著蠟燭沒辦法開門,所以就用屁股把門頂開了,不好意思啊。」

  小霞也嚇得要死,畢竟麻三不是自己的老公,聽到孔翠這麼一說,心�的石頭也放下了。

  「嫂子,可真有你的,嚇死人家了,以後你先說一聲,不然這樣嚇魂都掉了,不還得請大仙給我招去。我的膽子小,不像進哥膽大包天。」

  這時燭光慢慢移到了二人跟前,把屋子�的東西都照亮了,原本白白的牆現在被燭光一照顯得發黃,燭光隨風晃動,桌椅的影子不停的移動方位,如果再加上些茅山道士的音樂,跟那傳說中的鬼屋就差不了多少了。

  「他膽大才怪。你不知道啊,聽你進哥說他剛開始學醫的時候,看到針管就暈了,別說替人打,望著針筒自己都疼。」

  小霞一聽,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時細心的孔翠看情況有點不一樣,老公這時一句話也不吭聲,而小霞上衣的扣子錯了一位,看著那兩個大號的咪咪頭濕濕的。

  「妹子,你的扣子怎麼沒弄好,什麼時候解開的呀?」

  小霞一聽,頓時俯身看去,見扣錯了扣子,急得臉色通紅,辯解道:「這樣才時尚呢!嫂子可真粗心,我以前都是這麼穿的。要是你看不習慣,我馬上換過來。」

  說著便起身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黑暗處,而後傳來解扣子的「喀喀」聲。

  「藥好了嗎?」

  孔翠一提醒,可把麻三嚇壞了。對啊,倒把正事給忘了。借著燈光望去,一看可把他嚇了一跳,隻見輸液已經快沒了。麻三這時急忙跑了過去,拿起藥瓶子跑了回來,迅速的把瓶子換上。

  「你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怎麼變得這麼粗心?你可是一個醫生,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這個責任誰負啊?」

  就在這時金鴿猛地咳了幾聲,兩個人也顧不得爭吵了,急忙走到床邊,再看金鴿臉色明顯好了很多,有點血色了,麻三正準備伸手去摸金鴿的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手一下停住了。

  「老婆,要不你來試一下,看看是不是還燙?」

  孔翠嘿嘿一笑說道:「看你那傻樣,你以為我真的吃你的幹醋啊?沒事,這不是你的工作嗎?快吧!讓我摸了也白摸,我又不懂。」

  麻三想想也是,既然老婆沒別的想法,自己還顧忌什麼呢?

  想到這�麻三便伸出手來,輕輕放在金鴿的額頭上試了試,又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還好,看樣子明天就不會耽擱事情了。」

  「什麼不耽擱啊,難不成還讓人家起來幹活啊?」

  「不是幹活,而是至少能做做飯什麼的,反正明天就是一個活蹦亂跳的金鴿。」

  「嗬嗬,看你那德性,好像真是華佗再世一樣。」

  麻三看著老婆甜蜜的笑臉,心�也沒了負擔,也說笑了起來。

  「雖然稱不上什麼華佗再世,但是這�十�八鄉的,哪個人病了不找我全進啊?」

  孔翠頓時掩嘴笑了起來,說道:「得了吧你,你不知道城�的車道旁現在已經蓋了一棟建築,聽別人說那�是一個大診所,看麵積、氣勢可比我們這�大多了,要是你再不好好學習,我看我們的門診,遲早也是被別人給吞掉。」

  麻三一聽,心�一驚,要是老婆不提這事,自己還真忘記了。想到這�,他心頭一涼,看來,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難不成自己這個十�八鄉有名的神醫就這麼被擠下去嗎?不行,雖然麻三自己非常清楚自己是個半路出家的醫生,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日子越過越拮據。

  「老婆說的對,有機會我一定再去學習學習。要不然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別說蓋新房子、給妹妹買新摩托車了,恐怕連我們的生活都很難自理。」

  「對,你得好好的學習。」

  麻三聽著孔翠的話,心想:老婆果真是個好老婆,什麼事情都想得非常周到,看來自己要爭氣,現在很多外界的壓力,直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想想未來,再想想剛剛與小霞和孔利簽下的條約,他感覺生活真的沒什麼精彩可言了,隻剩下肉體的蹂躪與精神上的煎熬。

  「好了,看你們聊得那麼火熱都不好意思打擾了,要不我先出去避避?」

  小霞站在黑暗的地方,望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起來已經等了很久了。

  「嗬嗬,小霞看你說的,哪有啊?你也過來吧,我是現在睡不著,也停電了,所以就多說了幾句,沒事,你也過來,聊聊天。」

  「我不想聊了,進哥說這�要清靜,嚇得我連話都不敢說呢!」

  孔翠一聽,捂住了嘴巴說道:「看看,我都忘記了,真是的,好了,那讓你進哥在這�待一會兒,我先進屋�睡了。」

  說著孔翠往堂屋�走去。剛剛從小霞身邊走過,小霞便開口讚道:「嫂子,你可真漂亮,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進哥這麼喜歡你。」

  孔翠被小霞一誇,臉也紅了,借著昏黃的燈光看得清清楚楚。

  「看你說的,你嫂子都老了,和我比起來,妹子漂亮不知多少倍呢?要是哪個小夥子中意的話,就答應人家,別讓你這朵鮮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小霞「噗」一聲笑了,說道:「嫂子,你可真壞,我現在還小呢!就想讓我找男朋友,我可不幹,太早找對象對自己可沒有一點好處,我奶奶都說了,早結婚對女人來說那簡直就是摧殘,我奶奶從小就是童養媳,一直到我爺爺死,不知道讓我爺爺那個了多少回,你看看現在那臉上皺紋多的比屁股上的皺褶還多。」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小霞說道:「你這個妹子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告訴你,就算你奶奶不是童養媳,不讓你爺爺弄一回,也會老成這個樣子。你這孩子可真是的,說話怎麼那麼好笑,要是讓別人聽見可笑話你了,以後要注意點。」

  小霞嗬嗬笑著說道:「嗬嗬,我可不像你那麼文靜,我向來都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做人嘛就得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不能那也不能,多累啊!」

  孔翠聽著小霞的話,頓時覺得她真的很有趣,心想:這樣的活法也不錯,但是自己是做不到。便對小霞笑了笑,道了晚安後回到了房間。

  孔翠剛走,小霞又迎了上來,摟住了麻三的脖子。

  「我說進哥,你可真有福氣,你看看你老婆多好,你還在外麵亂搞,要是我都知足了,你是不跌一跤,不後悔呀!」

  麻三聽著心�也不是滋味,心想:要是你不再糾纏我,就很好了。看著小霞這堵「肉牆」,他感覺做愛似乎沒有那麼有趣了,而是一種機械式的運動。

  「好了,話也聊完了,要不我們把事情做完吧!」

  說著小霞便把嘴迎了上來,麻三這時也沒躲閃,配合著,他心想:快點把這事做完就沒事了。要是不做呀,看這小妮子比老婆大上十倍的欲望,不做是誓不罷休。

  麻三有氣無力、有心沒心的配合著,正在這時小霞倒停住了。

  「怎麼,是不是沒心情做啊?」

  麻三一聽打起精神說道:「沒啊?哪有。」

  「好了、好了,我也不勉強你了,剩這一點藥,我自個兒看著就行了,你去陪老婆吧,是不是陪著老婆就來勁了?」

  「說笑什麼呢?我現在真的累了,別的什麼事也沒有。你說這麼漂亮的妹妹擺在我麵前,我還不高興啊?隻是沒力氣了。」

  麻三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天都幹了幾炮了,再厲害的男人也會筋疲力盡。再說了,做愛這事跟心情有很大關係,要是沒了好心情,那再美好的事情也會變成像負擔一樣。

  「好了,別說了,我也該歇著了,早點睡,等你有精神了再來陪我,我可不想你用應付的方式,我要的是高品質的,要不然,我這個處女之身不白給你了嗎?」

  麻三一聽到處女心�就害怕,心想:處女有什麼好的呀,還不是嫩穴�緊點,其他的什麼都一樣,還不如少婦們做得舒服,�麵還更潤滑,不像小霞,整個洞洞血淋淋的,看了讓人擔心害怕。

  「嗬嗬,好,那我就改天,現在真的很累了,你知道嗎?我們三個一起做的時候,我是剛從田�趕回來的,累著呢!」

  「嗬嗬,是是,別跟個婆婆似的了,滾吧!」

  麻三一聽,雖然心�上火,但是也高興了,至少不用受到她的牽製。

  離開了自己熟悉的藥房,望了望天上掛著的銀月,心�輕鬆不少,想想天宮上的嫦娥與地上相思長肥的豬八戒,多麼淒慘啊。如今自己真的得到了女人,而且還不隻一個,可是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美好,他要好好想想該如何讓自己擺脫這個困境,不然這次重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村子�的夜是寧靜的,此時沒有多少燈光,借著天上皎潔的月光,聽著草地�青蛙鳴叫的「蟈蟈」聲,麻三心想:這是多麼美好的田園生活啊!路上似乎還有行人路過,聽上去好像情人在卿卿我我、呢喃細語,他望了望院子一角的榆樹,樹上的母雞似乎覺得有人在偷窺,急忙挪了挪位子,靠著公雞的翅膀擠了擠,公雞一個沒留神,被它這麼一擠,差一點被擠了下去,揮動了幾下翅膀終於恢複平衡,「咯咯」的叫了幾聲,像是在訓斥似的……麻三看著笑了,準備向屋子�走去。

  這時他聽著大老遠有騎自行車的聲音,心想:是誰啊?這種時間還出來,不怕遇上歹徒啊?

  他輕輕的邁了幾步往堂屋�走去,堂屋�的燈還亮著,估計孔翠現在還沒有睡著,他想著:這回回去老婆可能也不會放過自己,因為已經答應過她了,晚上好好的搞一回,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軟趴趴的「老二」,搖了搖頭。

  走吧,再累這次也要好好的做,不然怎麼對得起老婆?想到這�他深吸了口氣,好似要多吸點氧,讓老二再重新振作起來。

  他推開門,這才發現孔翠已經躺在床上了,那一身花裙子真的像一朵綻放的花朵,盛開在那張老床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麻三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老婆可真是,看來早有準備,連自己撒謊送她的紫紅色胸罩都穿上了,一看到那副胸罩自己心�就酸酸的,那原本就是一個髒物,卻說是送給老婆的禮物,自己可真夠不要臉的。

  但是無可否認,她的身材還是蠻棒的,特別是戴上這個紫紅色的胸罩,胸前更顯得高高聳立、傲視一切的樣子。人靠衣裳,馬配鞍,一點都不假,要是孔翠打扮打扮,別說是好看,恐怕就連一線明星也不及。

  他看著孔翠那曼妙的身材,下身竟硬了起來。

  他把鞋子脫掉,趴了上去,輕輕的把孔翠的裙子掀開,一股淡淡的體香頓時鑽進了麻三的鼻腔�。兩條白玉似的雙腿讓麻三眼睛一亮,真美啊!他俯下身子噘起嘴巴在她的小腹上親了親,這時孔翠沒有一點反應,他再慢慢的往下親了去,一直到了大腿處,孔翠終於有了感覺,把腿一�,狠狠的撞到了麻三的頭上,麻三這時頭一次在屋子�見到滿天璀璨的星星,頭被撞得暈暈的,但是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已經無法澆滅了。

  他要留著最後再親孔翠的花心,因為那�太刺激,怕會失去這種偷偷做愛的感覺。

  老婆好像睡得很沈,翻了個身又沈沈睡去,露出豐滿的臀部,那臀部可真大,兩瓣屁股很完滿的分開,中間那道深深的峽穀在蠟燭昏黃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更加的神秘誘人。他伸出手輕輕順著臀部的輪廓摸索著,滑溜溜的皮膚帶著溫度讓麻三閉上眼感受著觸覺所帶來的快感。這時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溜到了嫩穴處,隨意撥弄了幾下,感覺小內褲上頓時有了一股濕氣,再用手一撥,發出了「咕咕」

  的聲音,他想:孔翠的淫水可能被引出來了。

  他輕輕的用手把小內褲扒開,就在這時屋�的燈突然亮了,刺眼的燈光把孔翠的屁股照得亮亮的,屋子�的一切都顯得這麼明亮,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孔翠的陰唇�溢滿愛液,他興奮極了,沒想到弄自己的老婆還是這麼帶勁,不用擔心被要脅,也不用擔心會被找麻煩。

  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把褲子脫了下來,掏出大雞巴,順著扒開的縫就捅了進去,這時剛剛入睡的孔翠正在做夢呢!正好夢到一個色狼,沒想到老公的大雞巴一下子插了進來,孔翠頓時反應了過來,屁股一撤,伸出手用力在麻三的大雞巴上打了一巴掌。這一下可讓麻三措手不及,不偏不倚剛好拓在蛋皮上,麻三痛得嗷嗷亂叫。

  「老婆你幹嘛啊?打這麼狠!」

  剛剛醒來的孔翠看到自己的老公躺在床上哇哇亂叫,陰道�還隱隱做痛,她明白了,夢�插自己的色狼竟是老公,孔翠想想倒是覺得真好笑,望了望躺在床上痛得翻滾的老公,說道:「誰教你偷著幹,要做就正大光明的嘛!幹嘛要偷偷摸摸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我正做夢,以為打的是色狼,沒想到打到你身上了。」

  麻三看著孔翠笑得開花的樣子,說道:「還笑,到時候打得生不出來就完了。

  還怪人家偷偷摸摸的,你要再等一會兒,我還用得著偷偷摸摸嗎?「

  「好、好,都怪我,別生氣了,來、來,其實我早就衝好澡等你了,看你還不來,還以為你在那�幹什麼呢?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麻三一看老婆又開始挑逗自己,也顧不得疼痛了,撲了過來。剛剛撲倒,頓時大門好像被誰弄開了,隨即聽到一串自行車的聲音。

  「有人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神了,心想:自行車?難不成是小寧的弟弟又不舒服了?

  他心�一喜,對啊,小寧長得水靈而且文靜,看著都喜歡,不像小霞那麼騷,也不像那些少婦那麼邪惡。在麻三心�,小寧才是自己想得而舍不得得到的女孩,他不想給小寧帶來痛苦,所以他一直想著該不該向小寧下手。

  二人正準備下床的時候,卻聽到外麵的叫聲。

  「小翠,我來了,你在家嗎?我孔利啊!」

  剛前去開門迎接的麻三一聽,頓時嚇得渾身發軟,手急忙扶住木門,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在家嗎?要是在家,我可推門進來了。」

  「這大晚上的你怎麼又來了?」

  說著孔翠便把門開了,嘴�說著:「人都來了,你還護著門幹嘛呀?」

  「怎麼?不讓我進去啊?」孔利這時故意大聲的說著,孔翠一聽急忙陪笑著出來說道:「看你說的,我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還說這些。快點進來吧!是不是傷口還沒好啊?」

  「哎,你們家的鵝真是夠可恨的,剛才來的時候,腳疼得要命,好像快發炎了。」

  她邊說邊看,似乎在找什麼,麻三這時從門後走了出來,孔利一轉頭,看著他說道:「你怎麼跟個鬼似的,從哪�鑽出來的呀?」

  麻三顯得並不熱情,看了看她說道:「我從老鼠洞�鑽出來的。」

  「哈哈,你看,你看,你老公好幽默,我好喜歡啊!」

  說著她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孔翠一聽,頓時不高興了,說道:「他那樣還喜歡,那你可看走眼了,沒長相,又沒本事……」

  「喲喲,怎麼,你還不滿足啊!要不你寫個轉讓書,我接手了,我不嫌他。」

  孔翠用力一推孔利道:「滾吧你,說什麼呢!說話沒遮沒攔的。」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對了,是現在去看看傷口,還是再等一下啊?」

  麻三站在那�沒動,心想:就你那腳被鵝咬一下能傷到哪�?最多就是破點皮、流點血,哪�有她說的那麼嚴重,還發炎了,看你是嫩穴癢還差不多。

  事實上,果真是讓麻三猜對了,她不是別的,正是下身癢,當孔利回到家�的時候,她的老公剛離開,下身那沒發泄的欲望一時沒地方發泄,於是又騎著車子殺了回來,想著:反正自己手�有字條,不做就要脅他。

  「走吧,全進,剛才騎了一下車子,感覺那�更痛了,到藥房去吧,對了老同學,你在這�好好的等著,一會兒就回來了。」

  孔利這女人聰明,怕孔翠跟著所以把話說死了。孔翠一聽,雖然不明白,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懂得看病,在這�等著也是應該。

  「那快點去吧,對了,今天太晚了就別回去了,在這�住一晚算了。」

  麻三一聽,這不是擺明給自己找麻煩嗎?頓時說道:「你還好意思讓人家住家�,哪�還有床啊?等改天我們增加了病床再說吧!」

  「哦,也是,藥房�現在還有一個病人在輸液呢!沒床我都給忘了。」

  孔利一聽,急忙說道:「沒事、沒事,和你們擠一張床就行,反正都是過來人,怕什麼呀!難不成你還怕我半夜搶你的老公啊?嗬嗬。」她笑著說道。

  麻三一聽,頓時覺得她的笑聲怎麼那麼淫啊,看來今天是難逃一劫。孔翠被孔利一說,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真的怕我搶你老公啊?嗬嗬,我自己的老公還用不了呢!哪有那個心情。

  今天來的時候,好像有個人在後麵追我,要不然我也不會急著跑到這�來。你要是不收留我,那肯定是把我往火坑�推,你就忍心看著我被那壞蛋給糟蹋?「

  孔翠望著能說善道、強詞奪理的孔利,笑著說道:「好了,就這樣吧,你就跟我睡一張床,全進你就打個地鋪湊合一晚吧!」

  麻三心�氣極了,想著:這個孔利怎麼這麼煩人,從來沒見過這樣厚臉皮的人。

  還沒等麻三做出任何反應,孔利就拉著他往藥房走去。麻三忍不住看了看老婆,孔翠其實早就習慣孔利這種風風火火的勁頭,看著老公那無可奈何的樣子,倒覺得有點好笑,揮了揮手道:「快點去吧,我在這�等著。」

  麻三此時感覺到自己真的很被動,他在想:如果有後悔藥的話,一定要做好準備,不能被別人這麼牽著鼻子走,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呢?現在想著上次進城還進了春藥,現在倒好,自己倒需要吃藥才能忙得過來了。可是他不服氣,他想著明天一定要進城,尋找一下對付女人的東西,不然自己的日子可真不好過啊!

  剛走到院�,麻三說了一句:「別去了,那�有人,你心�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啊?」

  孔利一聽,立刻抱住了麻三的腰,手馬上就插進了褲襠�,捉住了他的大雞巴套弄兩下,這剛剛給孔翠插了一下的大雞巴在孔利這�卻一點都不管用,套弄了兩下一點效果都沒有。

  「嗬嗬,我就是那意思,告訴你我可憋壞了,就是找你發泄一下的,快點到藥房�去做吧!」

  麻三小聲的說道:「你小聲點,讓我老婆聽到了不罵死我。現在去藥房也不行,那�有病人。」

  「有病人也行,走吧。」說著孔利把放在褲襠�的手拔了出來,挾起他的手往病房�走去,麻三也沒想到她的手勁還真大,看來這幹農活的少婦就是不一樣,跟個男人沒什麼區別,力大無比。

  二人進了藥房,孔利還是禮貌性的把手鬆開,探頭一望,頓時樂了,一把把麻三拉了過來。

  「你這人也太搞笑了吧!就這麼個孩子也叫人,人家還是個小嫩娃子呢!知道個屁啊?」

  麻三一聽,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心想:你總以為是別人是小孩子,但是這個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小霞,比你的欲望小不到哪去啊?

  「你別在這�亂說了,人家小霞不小了。」

  孔利這時欲火焚身,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就把麻三拉了過來,想要抱他,麻三知道小霞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閃開了。

  「你要幹嘛呀?快點坐好,看看你的傷,上點藥,沒事就回家去。」

  麻三生氣了,望著無理取鬧、不分時候的孔利吼了一句。孔利一看麻三生氣了,頓時也來火了,道:「我說全進,你還有脾氣啊?不錯,小夥子,看來我是想錯了,既然你這麼說,看來不翻臉也不成了。」

  這時孔利看上去也真生氣了,臉都氣綠了。

  「喲,你沒看到我嫂子在這�躺著輸液,那麼大嗓門幹什麼?是不是覺得你是特殊人物啊?告訴你,你要是再在這�亂叫,小心我把你擰成麻花扔到鵝棚�。」

  小霞這時倒是來幫麻三撐腰的,說的話也夠狠,看來小霞也不是個軟蛋,說起話來字正腔圓,擲地有聲。

  孔利屬於那種骨子�不服人的女人,哪�能容得下一個小女孩這麼侮辱自己?

  反擊了起來。

  「你這個黃毛丫頭,這麼個娃子,氣還不小。看來我不給你鬆鬆皮,你是長不大啊!」

  「給我鬆鬆皮沒那麼容易,不過我提醒你,你的皮不用鬆就跟我姥姥一樣了,要是再叫,等我給你鬆皮的話,那你就該躲到花梨棺木�永生去了。」

  孔利一聽這個小妮子說話可夠損人的,頓時握緊了粉拳,準備大幹一場。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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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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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第一章:首次被動

  原本就高傲自大、目中無人的孔利,遇到伶牙利齒的小霞,哪能服輸?仗著自己塊大肉多,便握緊粉拳衝了過來。麻三一看兩人鬧來鬧去的,對自己是百害而無一利,於是大吼了一句:「你們要再鬧就都出去,沒看到這�還有病人嗎?」

  孔利、小霞從來沒見過麻三發這麼大的火,都怔住了。

  麻三一看,事情有轉機,轉身走到門後拎起一根門栓,另一隻手抄起一根粗竹走了過來。孔利一看麻三的樣子氣憤的很,摸不清這個平常溫文爾雅的醫生,今天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暴力。她覺得是不是自己有點過分了?趕鴨子上架,逼兔子咬人了。小霞更是害怕,原本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女生,哪�見過這麼血腥的「兵器」。

  「全醫生,你要幹什麼?」孔利心怯,倒退幾步,扶住了旁邊的竹椅,用手緊緊握住,心想:要是真打起來自己也好有個東西擋著,不能手無寸鐵。小霞則想往外麵跑,畢竟一個男人發脾氣的場麵很嚇人。

  麻三看到兩人的樣子,差點笑出來,心想:你們就這麼點膽,算了,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你們不是要打架嗎?去吧,一人一個,你們任選,就在院子�打,等打得站不起來了,我再幫你們看,反正我這�包準看得好你們,你們解氣了,我也掙錢了,多好。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我小姨子還等著我幫她買輛自行車呢!剛好你們也添磚加瓦,這回就算資助我也行。快點吧,我幫你們把門打開。」兩人一聽,頓時氣得不得了。

  孔利指著麻三說道:「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呢?好啊,算你狠,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不打了,讓你什麼也得不到。對了,全進你還要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呢!看你什麼時候還,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麻三一聽,真是心虛,但想想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搞,讓小霞知道了,那會說自己多齷齪啊!況且小霞那�還有一份呢!弄不好兩個人再來一次雙飛,自己這單薄的身子也承受不起啊!最重要的是今天真的沒精力做了,要是再憋個三、五天,別說雙飛了,四、五飛都沒問題,而且還能來幾回車輪戰。

  「好了、好了,你的人情我都記著,但這也不是一、兩天能還的。你等著,要是我的表現不好,你再讓我兜著走也不遲。但是今天我也累了,改天我親自帶著禮物到你家登門拜訪,你看怎樣?」

  孔利這時氣得也沒心情了,原本被欲火燒得渾身發騷的身子,現在也涼了下來,心想:算了,也不差這一、兩天。想到這�她便說道:「好,看在你一片誠意的分上,今天就放過你,但是你要記著你說過的話,不然有你好看,哼!」說著她便扭著屁股往堂屋�找孔翠去了。

  小霞這時更沒有其他想法了,坐在金鴿旁邊,望著緩緩滴下來的藥水發呆,「小霞,別介意,這個女人少根筋,沒嚇著你吧?」

  「嗬嗬,進哥,看你說的,剛才我還以為你要拿東西打我呢!沒事的,你不知道我在飯店�上班的時候,還見過真刀真槍呢!比你凶多了,手都劈下來了,嚇死人了。你人長得帥,再狠也沒那殺氣。」

  麻三被小霞這麼一說,心�開心極了,心想:是嗎?這麼說來,自己在別人的眼�是屬於那種風流倜儻、有膽識的人啊!「謝謝妹子,你等下換了藥就在這�睡吧!我也先過去了,有事再叫我吧!你一喊我就聽到了。」小霜笑了笑,點點頭。

  麻三走出藥房,深深的吸了口氣,深夜�的空氣好新鮮,院子�的兩棵大白楊像兩個頂天立地的將軍,直插到黝黑的天空�,筆挺挺的很是威風。夜色真美,想想之前做乞丐的時候,活得多憋屈,隻能看別人摟著美女到處逍遙快活!當時就想著要是自己哪一天鹹魚翻身,投胎做了皇帝,就天天瘋狂的玩女人,玩個天暈地暗也不停下。

  可是現在才明白,原來做愛這事並沒有那麼美好,一天幹了幾炮,就沒那麼大的新鮮感了,這女人啊,在沒射之前是美妙絕倫,當精子射出來之後就什麼狗屁都不是了,這人還真是奇怪。想著想著,麻三笑了出來,望著天空,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想起了事來。

  他現在是不想回去睡覺,堂屋�可是兩個猛女,自己的老婆還好說,但那個孔利就讓自己感到恐懼,剛才沒應了她,可她身上的那團欲火沒澆滅,仍然是很大的隱患,說不定半夜就起來把自己給奸了。他心�想著,嘿嘿的笑著,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該用「身在福中不知福」來形容自己。

  狗吠了幾聲後,似乎把天空中的烏雲給嚇跑了,月亮偷偷的溜了出來,灑了一地的銀白,皎潔的月亮�似乎能看到身著輕紗的嫦娥在翩翩起舞,此時他才猛然想起,中秋節馬上就要到了。按照傳統,過中秋時,外麵的人都會回家團圓,這麼久了,說實話,還沒見到幾個壯漢呢!淨是見到一些小女孩和少婦。

  想到男人們會回家,麻三心�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自己搞了幾個女人了,萬。他們知道點什麼,會不會找自己算帳?萬一找上門來,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進,你在哪啊?還不快點睡覺。說不定半夜會來病號呢!」

  麻三一聽是老婆的叫聲,就起身應道:「好,馬上就來,明天我準備再去城�一趟,進點藥回來。」

  「哦,行,明天早上盤點一下,看看缺什麼,現在快點睡吧,去城�要騎二十多�路,早點睡才有精神。」

  「嗯,好。我解個手馬上就來。」

  說著麻三便向廁所走去,這時也不知從哪�飄來了一大片烏雲把明亮的月亮給擋住了,頓時整個天黑了下來,麻三摸索著走進廁所,脫了褲子就尿了,剛剛尿出幾段,就聽到有人尖叫了一聲:「唉呀,你這個孬孫,怎麼朝著人家臉上尿啊?」

  麻三一聽,可嚇了一跳,心想:不會吧!尿到人家臉上了!

  麻三聽聲音知道尖叫的人是孔利,心�可開心了,心想:這個女人也真夠倒黴的,下午吃了自己的大雞巴,現在又被尿到臉上,但是又不能笑出來,越想憋越憋不住,尿還一個勁的往外衝。

  「你這個王八孫知道我在這�還……咕……嚕……」孔利的話還沒說完,麻三就聽到「咕嚕」兩聲,頓時明白了,肯定是她一張嘴把尿給咽了下去。

  麻三急忙用盡全力把尿憋住,緩了一下,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天黑沒看到還有人。真是對不起,來,我幫你擦擦吧!」剛剛咽下一口尿的孔利,氣得麵紅耳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我給你燒點水,你衝個澡再換套衣服。」

  「你還好意思說,現在舊帳、新帳一塊算。你要是不把我伺候好,看我不翻臉。」說著屁股也來不及擦,提起褲子就走了出去。

  麻三解完手,晃晃悠悠的向堂屋�走去,進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孔利提著水壺向廚房走去。麻三看著她,心想:讓你這個騷女人再神氣!問到堂屋�,麻三看孔翠已經躺下,兩隻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便問道:「老婆怎麼?這樣看我?」

  孔翠哼了一聲,說道:「說,剛才去廁所是不是碰上孔利了?」

  麻二二聽老婆的話,頓時覺得大事不妙,難不成她察覺出什麼來了?此時他馬上鎮靜下來,心想:不能亂了陣腳,不然的話對自己不利。

  「嗬嗬,看你說的,哪�有那麼巧的事,不過出來的時候確實是碰到了,她還嚇得尖叫了起來,看樣子在我們家還沒習慣。」

  「怎麼?人家沒習慣,你習慣了?是不是你挺喜歡讓她住在我們家呀?看你笑成那樣,一看就沒懷好意,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對人家有任何想法,看我怎麼收拾你。」孔翠說著,兩隻眼睛虎視眈眈的望著麻三。

  麻三這時哪�還敢開玩笑,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你說到哪去了,我是什麼人,你運不清楚嗎?我壓根對別的女人沒興趣,在我心�有你就足夠了,別的女人都沒有你的殺傷力啊!」

  「去你的!我可警告你,你好好做人,別想歪主意,要是讓我發現了,你就完了。」

  麻三看著被子�的老婆,坐到了床邊,一下子掀起被子,把孔翠的衣服撩起來就想親咪咪,孔翠笑著說道:「別,孔利還在家呢!被她撞見了不好。」

  「有什麼不好呀,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做什麼都好。」說著麻三便掀起她的上衣,捉住奶頭吸了起來。孔翠頓時叫道:「啊啊……」

  正在這時,有人敲了一下門,兩個人頓時從興奮中清醒過來。一轉頭,看到了門口的孔利。孔利腰�圍著一條浴巾,靜靜的站著,好像來了不隻一會兒了。

  「哦,那個,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呀?」

  「我呀,剛剛到,一看覺得不太方便,但是外麵又冷,所以敲了一下門,不好意思啊!」孔利說著望向了麻三,此時麻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兩隻手還緊緊抓著孔翠的奶子。孔翠一看麻三還愣著,打了一下他的手,壓低了聲音說道:「快鬆手,羞死人了。」

  「哦、哦,不好意思,你來了,那就快點睡吧!」

  「哦,好,那我先睡了。」

  說著孔利毫不客氣的走到床邊,經過麻三的身邊時,用手蹭了一下麻三的手臂,說道:「水給你燒好了,快點去洗吧!」

  麻三這時整個身子像被電了一下似的,麻麻的,加上孔利身上的香味,真想當場幹上一炮。但是老婆在這�,自己那股騷勁又使勁憋了回去,剛才還厭惡的事,現在倒是又有了精神,看來這不是提不起欲望,而是沒有刺激到位。

  麻三覺得還是去洗澡的好,不過看看地上還沒有幫自己鋪地鋪,心想:老婆真是越來越粗心了,連這一點都照顧不到。但是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心想:先衝個澡再說。於是他便快步走向廚房。

  廚房�黑黑的大鍋台看上去很難看,竈口的玉米和桔子東倒西歪的,竈台上方的老竈爺已經沒有了一身新衣裳,退了色的神像看上去蒙了不少灰塵,地板是紅磚麵的,上麵有不少的泥疙瘩,借著燈光看去,高低不平。

  靠南麵是一張桌子,南牆上有一排掛鉤,上麵掛著刀、肉叉子、鍋鏟,所有做飯的工具應有盡有,鍋�還冒著熱氣,看來這個孔利還挺細心的,還知道替自己燒水。原來不隻是老婆想得周到,看來野花香也蠻有道理的。

  他邊洗邊想明天進城到底該進點什麼?現在最棘手的問題就是對付這兩個欲女,忽然想到小姨子孔溪還沒來呢!要是她再摻和進來,不把自己的大雞巴給累倒才怪。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頭緒,幹脆不想了,明天到了那�再說吧!

  他一邊洗著下身的玩意,一邊想著被自己上過的女人——金鴿、薑銀、小霞、孔溪、孔利,當然老婆就不算了。也不錯啊!一個女人一個味,看來自己不能老守著這幾個人,還是要到外麵開拓一下市場,好讓自己這一趟沒有白來。

  不過,要是見到的女人都像小霞跟孔利一樣就不行了,老這樣糾纏著多沒意思,還是多搞些一夜情才爽,一炮之後誰也不聯係誰,那才帶勁。想著他便擦幹了身子,準備回去。

  麻三回到屋子�時,卻見到兩個女人正在床上打鬧呢!細心的麻三看到老婆已經沒穿胸罩了,心想:幸虧沒穿,要不然這個孔利不知道要說什麼壞話呢!萬一說漏嘴把話說穿了,自己可真是有口難言啊!但是仔細一看,見老婆竟睡到了�麵,看看地上還是空空的,什麼都沒鋪,心想:難不成真讓自己去找東西打地鋪啊?

  麻三想著便來氣,孔翠也太令人生氣了,這麼明顯的事情還得讓人提醒。便說了一句:「老婆,你幫我拿一床被子,我睡地上也不幫我鋪一下。」

  孔翠兩人一聽,止住笑聲說道:「哦,孔利說不用打地鋪了,現在天太涼,睡地上會感冒的。」麻三一聽,心�緊張了一下,說道:「那怎麼行,不行、不行。你還是給我鋪個地鋪,這樣我睡得安心些。」

  孔利一聽倒來勁了,衝著麻三說道:「怎麼了?難不成你還對我真有意思,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呀!要是你另有企圖的話,就打地鋪吧!」說完轉頭和孔翠說道:「你說說看,是不是那個意思?他說他睡不安心,是不是心�有鬼?難不成還想著晚上打我的主意?」

  孔翠雖然心�不這麼想,但是現在也不能說出來,笑了笑說道:「沒事就快點上來睡覺,在地上睡真的太冷了。」

  「是啊,快點上來吧!」

  麻三這時覺得說什麼都不對,便準備上床,但是看看孔利在外麵,自己再睡過去,豈不挨著孔利睡了?那怎麼行,這樣老婆會怎麼想啊?老婆也真是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什麼事都依著這個孔利,真是氣死人。莫非要試探自己不成?

  「孔利,你睡到�麵,你在這�不合適。」孔翠一聽,也拉了拉孔利。孔利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你啊,心�是不是真有鬼?我告訴你,我還真不喜歡睡到最�麵,你要是沒鬼的話,就別那麼多廢話。孔翠你也真是的,現在正是考驗你老公的時候,你怎麼還打岔呢?聽我的,沒事。」

  孔翠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要是再強求的話,看起來就像自己也不相信老公一樣,也隻能這樣了。

  「沒事,我們都相信你。來,給你單獨弄了一床被子,放心吧!」這時麻三才發現原來床上多了一床小被子,她們倆一床,自己一床,原來是這樣,他還真以為三個人蓋一床被子呢!要真是那樣的話,不出事才怪。

  孔利和孔翠兩人還在床上有說有笑,麻三真是不好意思一起睡,感覺非常別扭。要是平常睡覺的時候,肯定隻穿條三角褲就睡了,現在看來不能那樣了,為了安全,他穿著衣服便上了床。

  「看看、看看,穿著衣服睡覺舒服嗎?真是的,脫了吧,誰還稀罕你哦!」孔利不知羞的說著,孔翠也樂得捂著嘴。

  「舒服、舒服,你們早點睡,我先睡了。」說著麻三便躺下,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眯起眼睛,但說實話,自己真的睡不著,隻得一邊眯著眼,一邊聽兩個人聊天,她們真是什麼都說,天上地下說了半天,麻三也沒心思聽了,隻想快點睡著。

  這時孔利倒不老實了,不時把被子踢開,有意無意的碰一下麻三的背,有時還不經意的把腿放在麻三身上,弄得麻三怎麼也睡不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睜眼一看,兩個人都睡著了,燈也關了,旁邊的孔利圍著白色的浴巾睡得正香呢!浴巾�鼓得高高的,看上去真是不小,剛剛小睡了一覺的麻三頻時清醒了,欲望大發,借著月光看到孔利的奶子,迷人極了,小被子蓋著兩人的身子,顯得凸凹有致,孔利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睡得倒很甜:老婆孔翠則是背對著孔利,臉朝內睡著,這也是孔翠經常的睡姿,以前都是麻三從後麵抱著她,大雞巴頂著孔翠的大陰唇睡覺。

  可是今天就不一樣了,三個人一起睡,麻三也沒辦法那樣睡了,但是這樣平躺著,好像已經不行了,因為下身已經被自己的壞水憋到頂得高高的,看著孔利淡淡的笑容,心想:暫時就這樣躺著吧,要是老婆不在還可以給孔利一炮。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床微微一動,隻見孔利翻了個身,浴巾頓時鬆開了,猛地露出半隻乳房來,圓繃繃的奶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非常好看,白白嫩嫩,感覺粉嘟嘟的,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麻三心想:要是她再翻身把奶子都露出來更好!想著他便伸出一隻手在孔利的奶子上捅了一下。

  孔利的胳膊猛地一動,覺得很癢,伸出手抓了抓,動了一下身子,結果,浴巾還真滑了下來,在奶頭處又停住了。麻三這時看了看孔翠,麵對著牆睡著,似乎睡得挺沈,麻三此時淫心大起,望著突起的奶子,悄悄把嘴迎了上去,他想親一下那白嫩的奶子,再用自己的胡子刺刺她,看她有什麼反應。

  正當他就要俯上去的時候,忽然孔利的眼一下子睜開了,嚇得麻三趕緊躺回原處,心一下子提了上來,心口「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我都說了,你要是再不拿出五千塊錢,小心我告訴你老婆去。」麻三一聽,更是害怕極了,心想:這是什麼跟什麼啊?難不成還讓自己拿五千塊錢?還是裝睡吧,她非要糾纏的話,就說自己是夢遊。

  這時孔利竟坐了起來,奶子上掛著的浴巾一下子掉了下來,兩隻又白又大的奶子頓時呈現在麻三眼前。這奶子真美,但是想想剛才她說的話,麻三頓時又打消了念頭,現在隻能祈禱別再出什麼事就好。

  「媽的,看你就沒種,就你那樣,借你幾個膽也不敢。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中午過來取,要是你還沒準備好,看我怎麼跟你老婆講。讓你天天吃你老婆的老豆腐,讓你得口腔潰瘍,吃不下飯,餓死你這個王八孫。」

  麻三望著這個光滑如玉的胸部,心�終於明白了,原來此時的孔利在夢遊,他心�的大石頭放了下來。心想:這個女人可真狠,做夢都在想這種事,看來以後不能招惹她了,說不定哪一天這一幕就在自己身上實現。

  孔利的話一剛說完,就「啪」的倒了下來,這一倒可把孔翠給嚇醒了,轉過頭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麻三看孔翠身子一動,肯定是嚇醒了,急忙轉過身,閉上眼睛,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這人真是嚇死人了,幹什麼呀?」

  孔利還在說著夢話:「這就對了嘛!來親一下再說,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你,我老公經常不在家的。」

  孔翠一聽,哼了一聲說道:「真是的,夢�都在想那事。」說完又麵對牆睡了過去。麻三心想:這個女人可真有意思,她就好像是一個欠插的種,一天不操她就不舒服,看這副樣子,還真不知道被她上了多少個男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麻三也睡著了,隱約感覺到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似乎胸前有兩個滑溜溜的東西在觸摸自己。為了安全起見,麻三多了個心眼,眯起眼睛望了望,頓時大吃一驚,那兩個滑溜溜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孔利的奶頭,也不知道孔利什麼時候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正弓著身子用奶頭蹭自己呢!麻三的下身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硬得跟把大槍似的。

  感覺真的太刺激了,老婆還在睡,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麻三頓時清醒了過來,望笞那兩隻奶子,真的很想抓著揉幾把,可麻三這時裝作不知道,想嚐嚐這種被動的滋味。雖然這次危險係數很高,但欲望還是占據了上風。

  麻三心想:騷貨你就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還有什麼新花樣。但看孔利也很在行,把兩顆垂下來的奶頭輕輕的滑著,不時的變換著形狀,把麻三弄得肌肉痙攣、欲望大增,要是老婆不在,他肯定會好好的插上一炮。

  不一會兒孔利好像快受不了了,嘴�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小嘴微張,雙眼迷離,邊蹭著麻三邊扭著大屁股,好像在享受這難得的時光。正在這時,麻三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被孔利的手給握住了,頓時一股酸麻感油然而生,孔利套弄了幾下之後,輕輕的扶住大肉棒放在自己的屁股下,敏感的龜頭感覺到濕濕的,淫水長流了,看來前奏已經奏得差不多了,還沒等孔利坐下去,麻三就受不了了,硬如鋼棍的大雞巴猛地插進了孔利的小穴。孔利怎麼也沒有想到麻三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頻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能聽得出來,她已經很壓抑了,她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把屁股整個坐了下去,這時聽到「咕咕」的水聲,看來孔利的小穴�已經充滿淫水,有愛液的滋潤,讓麻三感覺整個陰道�滑極了,他也不主動,盡情的享受這被動的感覺。

  孔利好像還沒察覺到麻三已經醒來了,所以還在自己擺弄著,屁股時起時落,龜頭時進時出,伴著「咕唧、咕唧」的水聲,孔利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腫得大大的龜頭不時被卷著的陰毛勒著,有點痛卻很舒服。

  麻三眯眼望著孔利那副浪樣,真想把她翻到床下去大幹三百回合,可現在不能,他要讓她掌控著主動權,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再說了,自己在上麵動靜可能太大,說不定會把老婆吵醒,那就更麻煩了。孔利毫不羞恥的做著愛,一隻手不停的摸著自己的奶子,一副銷魂的樣子。

  這時孔利好像感覺太平淡了,便弓起身扭動屁股把粗大的陰莖轉了起來,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還會來這手,下身的老一:頓時感覺到非常爽,到處碰到陰道壁,似乎能感覺到�麵有不少的小點點,把龜頭弄得又麻又癢,真的好舒服,他忍不住長籲了一口氣。

  孔利還沒停止下來,一下又背對著麻三,一隻腿跨著抱起麻三的腿做得如火如荼,正在麻三叫好的時候,孔利猛地把身子撤了出來,把屁股放在麻三的頭部,自己卻含著大雞巴吸了起來,不時發出「唧卿」的聲響。麻三這時再也受不了了,仰起頭在她的嫩穴上親了一口,孔利萬萬也沒想到麻三會反擊,再也憋不住地「啊」了一聲。

  【第四集】第二章:暴打一通

  麻三由被動變主動,一口親向孔利的粉穴,可刺激到了孔利,淫水正滋滋外溢的她,頓時「啊」的叫了起來。此時麵對著牆的孔翠被吵醒了,原本就小心的麻三也發現了,正準備說的時候,孔利卻很利落的掀開孔翠的被子快速的鑽了進去。麻一二心想:這個女人真的太刁了。

  「這個孔利真是的,一晚上都不安穩。真是吵死人了。」孔利鑽在被子的另一頭一動也不動,好像真睡著了似的,孔翠坐了起來,看了看後說道:「這人怎麼能睡到那頭去呢?」又掀開被子看了看,說道:「真是的,這浴巾也不裹好,像什麼樣子?難怪你老公說你,這樣子不把人折騰死才怪。」說著便把浴巾拿了起來,把那頭的被子掀開,給孔利蓋上,安置好了,也跟著睡到了那頭。

  麻三望著不遠處的腳,感覺真別扭,心想:我待會也要移過去。想到這�,麻三也假裝做夢似的,含糊不清的說道:「臭死了、臭死了,你不走,我走了啊……」。

  麻三趁機一翻身,站了起來,在床上走了兩步,孔翠一看不行,再走一步就要掉到床下去了,便隔著孔利拉住了麻三,麻三一看,見好就收,便往床上一倒,差點倒在孔利的身上,孔翠見狀醋意大發,在麻三的臉上打了一下,說道:「你今天也不老實了,真是的,快點睡好。」

  麻三睜了睜雙眼,說了一句:「哦,睡好、睡好。還是老婆好,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掉進糞坑�。」

  「說的什麼呀,真是的。」讓麻三躺好後,孔翠這才平躺著睡了過去。麻三心想:好險,雖然自己早就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跟別的女人幹了,可是現實總是事與願違。算了,以自己的欲望,自己也不滿於老婆一個人,一切順其自然吧!

  太陽升起,日光懶洋洋的曬了進來。麻三睜開眼,望了望床上,此時已經隻剩自己了,昨晚與孔利幹了一會兒,果真睡得舒服。他在床上伸了伸懶腰,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覺得精神不錯。

  孔利身上的浴巾還放在床上呢!他一眼就看到浴巾旁邊有一塊濕濕的東西,這個東西真不好幹,看來淫水�的油水不少,他急忙從床�拿出麵紙用力的擦了起來,生怕被老婆看到了會亂想。

  他看了看下身,還是一柱擎天,每天早上都是一樣。他用手扳了扳花褲頭,沒扳動。

  「喲,起來了,昨晚睡得好嗎?」麻三一聽,轉過頭說道:「真舒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起來感覺腰酸背疼的……」孔利這時身穿孔翠的衣服,看上去真像老婆,隻是略瘦一點。女人嘛,胖了豐滿,瘦了苗條,怎麼樣都美。

  她嫣然一笑的說道:「是啊,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腰酸背疼的,而且下身也火辣辣的……」麻三一聽,你就浪吧!真是騷到家了,自己不能再接下去了,不然讓老婆聽到就解釋不了了。

  「你今天什麼時候要走啊?」麻三開門見山的說道。孔利一聽,哼了一聲:「怎麼,這麼快就想趕我走?沒門,占了便宜還賣乖,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我就不信,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知道?你以為你是植物人啊?」

  「昨晚什麼事了,你能說清楚點嗎?真是莫名其妙。」孔利還想說,卻聽到院�傳來了話:「你們兩個快點,吃飯了。對了,全進,金鴿醒了,你配點藥再打一針吧!她看上去氣色不錯。」麻三一聽把上衣穿好,想換褲頭,卻見孔利還沒有走的意思,便說道:「噯,你快點走,你不走我怎麼換衣服啊?」

  「看你說的,我在這�你就不能換了?又不是沒見過。」孔利不但不知羞反而笑了起來。麻三可被這一句話給雷到了,心想:嘿,你可真夠浪的,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你再不走我可換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脫吧!」麻三也橫下心了,心想:真是的,人家不怕,自己一個堂堂爺們怕什麼?想到此,故意連褲子帶褲頭一起脫了下來,正翹得高高的大雞巴朝著孔利亮了出來。可真是太巧了,與此同時,孔翠也剛好進門,這下看個正著。

  孔利也聽到了腳步聲,轉頭一看,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捂住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你太過分了。」孔利倒是先發製人,捂著臉哭了起來。孔翠此時心�也很不舒服,怎麼也想不透是怎麼回事。平常老公都是一本正經的,從來沒有做過很過分的事情,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行為?

  「老婆?我、我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我真該死。」

  說著麻三懺悔般的抽打自己的臉,孔翠見兩邊都很真實的樣子,也不知該怪誰了,「哎」了一聲,走出了門。到底是孔利早就盯上了老公,還是老公故意引誘孔利?孔翠是百思不得其解,這隻有他們二人心�才知道。

  麻三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便騎上車子去城�了。麻三邊騎邊想著,其實現在並不缺什麼藥,也就是想來城�看看那些針對男歡女愛的東西,據說那玩意可以有效的緩解夫妻性生活不和諧的狀況,雖然自己不是性無能,但現在這個情況其實差不走著走著,他忽然想起上次在路上被他弄壞裙子的小寧。

  小寧可是個好女孩,反正這次去城�沒什麼事,何不去小寧家看看呢?說真的,他心�還是老惦記著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寧,那甜美的笑容、一舉一動,幾乎讓他著迷,但是他非常清楚,這麼清純的孩子,自己真的不忍心去傷害她,可是心�這條淫蟲常常作怪,說不定哪一天就把乖巧甜美的小寧給上了。

  他走著走著,不由自主地在梨子園的路口拐了進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走,總感覺有人在左右自己的思想。望著梨子園這個彎彎曲曲的小道,他心�矛盾重重,不清楚自己見了小寧能不能控製得住。路上的行人不少,再過一、兩個星期左右,玉米就可以收成,這個時候勤快的人們都下地拔草了。雖然很多人和他打招呼,可是自己真正認識的卻寥寥無幾。

  「全醫生,你去哪啊?要不要我給你帶路?」一個嗓門挺大的女人和自己打招呼,他看了看,猛地想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劉大根家的嗎?怎麼你家也在梨子園?不是劉良莊嗎?」

  劉大根的老婆笑著說道:「看看,你這就想錯了,我們家地方多窮呀,一個月下來還不夠吃飯。梨子園這�人多,也是去城�來回的一個好地方,我們就在前麵那個十字路口開了一間店,生意還行,我這是給人家送東西去了,你看看,我的手還髒著呢。走、走,有什麼事包在我身上,這�讓我跑得比我們家還熟呢!」

  這麼一說麻三明白了,但是此時不能讓她知道自己要去哪,若她知道了,不知道會說此一什麼呢!於是笑了笑說道:「嗬嗬,看你說的,這次就是給一個病號複診一下,看看病情恢複得如何,沒別的,這家人我也挺熟的,你要是忙就去忙吧,說實話我也在那�待不了很久,等一下還要進藥,你去忙吧!」劉大根的老婆聽了聽,覺得也是,再說了自己家�還有一大堆事沒做,就客套了幾句回去了。

  麻三心想:這村�的人可真熱情。他邊想邊往小寧家去,這時街上的人潮慢慢退了,麻三掃視了一下,見四處無人,車子一拐就進了小寧的家�,這簡陋到不能再簡陋的家靜靜的,好像沒人住一樣,雖然很破爛,但是破舊房屋上的玻璃卻十分明亮,家�有個女孩就是好,家�打理得井井有條,院子也掃得幹幹淨淨。

  「小寧,小寧在家嗎?」麻三輕輕的叫了兩聲,寧靜的小院�什麼聲音也沒有。奇怪了,這大白天的能去哪�啊?難不成又去打工了?弟弟的病情剛好沒多久啊!正在疑惑的時候,身後有人說話了:「喂,你找誰?」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楚,麻三此時真像做賊似的,轉頭看了看,頓時笑了笑。

  這時小男孩先叫了起來:「叔叔,你怎麼來了?我姐不在家,你、你快進屋吧!我給你倒杯茶去。」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別、別,你還是叫大哥吧!這叔叔聽起來這麼老,再說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小男孩嗬嗬一笑,羞紅著臉說道:「成,那就叫你哥。大哥哥快進屋吧!」

  「噯好、好,進屋、進屋。」麻三把車子停在院子�,四處看了看便跟著進了屋。

  屋�除了床、桌子、椅子,還有一些擺得整齊的書外,什麼都沒有了,床頭旁邊放著一個黑色的大木櫃,說木櫃不如說是黑匣子,看樣子應該是他媽媽的嫁妝,一把大銅銷扣在上麵,�麵塞得滿滿的,蓋上還有幾件衣服,擺得亂七八糟。

  勤快的小男孩利落的從壺�倒了一杯熱水,捏了一把猴王茉莉花茶放在�麵端了過來。

  「你姐呢?」小男孩顯得有點拘束,立在旁邊,說道:「我姐她去城�洗盤子了,說要我把學上完。」

  「哦,你姐對你可真好,你以後要好好學習,千萬不要辜負你姐對你的一片苦心啊?」

  「嗯,我知道,等我把學上完了,一定好好報答我姐還有你。」麻三一聽,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又算得了什麼呢?你呀,隻要好好的待你姐,我就放心了,不過看你也是一個重情義的男孩子,長大了肯定很仗義。」

  小男孩一聽,咧著小嘴嗬嗬笑道:「嗬嗬,我們村�有個武術班,好多學生在那�學呢!我沒事的時候去偷看,也學到了不少,上次我們幾個打著玩,他們都沒羸過我呢!」

  麻三看小男孩這麼興奮,心想:這孩子看來對武術有興趣,不錯。便笑著說道:「武術是武術,學習還是最重要的,等你把文化學好了再想別的,要不擔擱了課程,對你姐可怎麼交代!」。小男孩聽到麻三的教導,便輕輕的說了一聲:「哥哥,等我長大有錢了,再報答你對我的恩情。」

  麻三一聽,這孩子真可愛,搖著頭說道:「說這什麼話,我不是說了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你就別老記著了,等你長大有錢了再說,好嗎?」此時麻三還不知道小男孩叫什麼名字,便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都忘記了。」

  小男孩嘿嘿一笑說道:「我沒說過啊?我叫小濤,戴小濤。」

  「哦,小濤、小濤,好,這名字好,等你長大了必有大作為。」小濤一聽,傻笑道:「謝謝哥哥的鼓勵,我會的。對了,我姐說她也想去學醫呢!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報名。哦,現在也沒錢,隻是那天晚上和我說說的。」

  「她也想學醫?嗬嗬,醫生可不簡單,不論什麼時候都得去打針,哪怕是吃飯的時候,人家來看病,你也得扒開人家的屁股,那滋味難受的。」小濤一聽,嗬嗬笑道:「我姐說這樣可以讓別人減少痛苦,要是我姐跟你一樣,我爸也許就不會死了,我媽也不會改嫁……」

  小男孩一臉黯然,似乎觸到了痛處,麻三一看頓時於心不忍,把小濤拉了過來,拉著他的手說道:「沒事、沒事,隻要有哥哥在,我一定會幫你們的。我有時間就去打聽?下學醫的事,到時候告訴你姐。」

  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問清楚了小寧工作的地方,麻三便想去瞧瞧,看看那�的老板是個什麼樣子,別遇上像自己這樣的流氓就完了,自己是克製著,要不然小寧早就毀在自己手�了。想到這�,告別了小濤,麻三就騎上車一路北上,向老城三號路的老劉火鍋城趕去。

  這次他沒有去藥店,似乎找小寧比進藥更為重要,此時他心�想著與小寧見麵的那一刻,自行車被踩得飛快,路邊的大白楊一棵棵飛速的後退,秋風吹來,巴掌大的楊樹葉子隨風而落,不時落在車輪子下,被輾得粉身碎骨。

  麻三望著城�來來往往的車輛,讓他想起了自己在當乞丐的時候,那種淒涼、難堪,伸出手向別人乞討時,別人的白眼、冷漠的眼神,還有嫌棄的目光,讓他覺得活著就是折磨。

  可現在不同了,自己騎的是永久牌自行車,穿的是嶄新的新夾克、飄飄褲、醬棕色皮鞋,一切都是新的生活,他想著想著,心�開心了起來,想到這�他便下了車,覺得這樣騎過去,太浪費這身行頭了。

  他下了車子,踱著腳步,推著車子,摸了摸被露水打濕的頭發,隨意的往後撫了一下,一縷縷的像是上了慕斯似的,偶爾經過店麵前的鏡子時,打量一下自己,這哪像個鄉下人?儼然就是一個有素質、有涵養、有風度,氣質不凡的大老板,他心�得意的呢!偶爾見到一、兩個漂亮的女生,還不時的瞅著,故意清清噪子,女生不經意的一眼,都會使麻三樂上幾分鍾。

  他想:這個樣子,要是小寧見了,肯定會喜上眉梢、愛在心頭,說不定會情不自禁給自己一個深情的擁抱,再加上一個熱吻,那感覺真是飄飄然,美哉、美哉啊!

  正在臭美的時候,忽然身後「滴滴」幾聲鳴笛,把麻三嚇得急忙拎起引以為榮的永久牌自行車往路邊靠,轉頭看了看,心想:這是哪個鱉孫啊?淨瞎搗亂。

  「看什麼看,看鳥毛啊?土老帽。」這時車�頭伸出一顆頭,頭發稀稀疏疏,整頭頭發用幕斯向後定形,如果不梳這種頭可能就遮蓋不住頭頂了。這個人方頭大耳,白白胖胖,四十歲左右,不像鄉下人,吃得跟肥豬一樣,大老遠就嗅到一股香水味,直刺得麻三捂住鼻子。

  一聽到這個豬頭罵自己,麻三便隨口反駁道:「你自己都說了,看鳥毛啊,看看你那幾根鳥毛,禿頂了吧!就是你不懂得尊重人,才把你折磨成那樣,要是你嘴�放幹淨點,或許就不是禿驢了。」車�的老男人一聽,火了,打開車門就想揍麻三,麻三多靈光,打從做乞丐時就有了敏銳的觀察力,一看勢頭不對,拎起車子就想跑。

  但是一想,不行!自己在車道上跑肯定不行,急忙拎起車子跨過欄杆,跳到了人行道上,還沒忘記損他幾句:「你這個禿驢,過來啊!看看你跑得快還是我跑得快,來啊!鱉孫開鱉蓋子車,剛好配套。快來追我啊!」麻三可真會氣人,這個禿頂的男人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你這個王八孫看我怎麼收拾你!沒想到被一個鄉下的土老帽罵了一通,心�氣極了。

  「媽的,你給我站住!有種你站住!」這麼一說,麻三停住了,笑著說道:「嘿,你這個老家夥,別說老子的種多了,對了,我想問一下你,你這個老小子是不是還沒種啊?」禿頂的老男人一聽,氣得四處張望,想找什麼東西來砸麻三:麻三一看他急成那樣,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圍觀的人不少,把半條路都給堵了起來。

  「你、你小子找死啊?」

  「看來真讓我猜對了,哈哈。」

  這時圍觀的人也都議論起來,麻三一看,心�樂極了,心想:誰讓你先惹老子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一說他沒種急成那樣子,就更來勁了。

  「告訴你,我可是一個醫生,專治疑難雜症,不孕、不育更不在話下,要是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可以到我這�來,我幫你看看。對了,告訴你,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可以免費替你老婆看看,怎麼樣?哥兒們夠義氣吧!」

  老男人一聽,火更大了,氣呼呼的說道:「好,你太不像話了,看我不把你關起來,你等著。」說著老男人就打起電話,但是沒通。手�的手機大得跟一塊磚頭一樣,看起來非常嚇人,看來有錢人就是好,這電話還可以當兵器用。

  「好,我等著,怎麼?人家不來吧,你想想,遇到這事誰要為你拼命,你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啊?」

  「我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這城�可以說是數一數二,有多少人在我手下幹活,要不是我,有多少人都吃不了飯、沒有活幹。哼!就你這樣的痞子,想來我這�做事都沒門」

  「老禿驢,你就別想那美事了,要我去我都不願去」兩個人越吵越凶,氣急了的老男人不停打著電話,突然老男人停止了爭吵,衝著電話大吼了一聲:「喂!你耳朵�塞了驢毛了嗎?電話都不接。」

  老男人不停罵道:「要是你再這麼遲鈍,你這個保安隊隊長就別當了,回家吃自己去吧!看看你那副熊樣,要不是看在你爹那張老臉上,你八輩子都做不了隊長。好了,別那麼多廢話,現在馬上給我帶十幾個人,到電影院這邊來,有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欠揍,快點,限你一分鍾趕到。」

  說完,老男人指了指麻三,麻三哼了一聲道:「老小子、老禿驢,別在這�嚇唬人了,就你禿成那樣,誰還想幫你幹啊?幹著幹著頭都禿了。對了,你們那個什麼店,是不是叫禿子牲口店啊?」老男人氣到不行,四處看了看沒什麼東西可扔,便從褲�掏出一個東西扔了過去。

  麻三一看,亮光光的東西迎麵襲來,看樣子還是一個好東西,他利落的一接,沒想到真的接到了,麻三也感覺到老家夥氣壞了,手勁不小。

  「煙?嗬嗬,你對我可真好,看樣子還不錯,謝謝啊!說實在的,這盒裝的煙,我還真沒抽過,來嚐一根。」

  說著麻三從盒�拎起一根,耍著花樣叨在嘴�,一摸口袋沒帶打火機,蹭了一下旁邊的男人,從盒子�拿出一根遞了過去。

  「來,兄弟,借個火。」

  「好、好,這麼客氣,嘿嘿,好煙啊,十來塊一盒呢!」說著旁邊的男人很客氣的幫麻三點火,二人相視一笑。這時老男人氣極了,指了指麻三說道:「讓你小子再得意,一會兒就讓你掛彩。」

  麻三看了看他,說道:「好,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真老虎還是紙老虎,別讓大家都看笑話哦!快點,要不再打通電話,我的皮癢著呢!要是我這根煙抽完還不來的話,就拜拜囉。」

  在場的人都等著看事情的進展,似乎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人越聚越多,議論紛紛,老男人這時站不住腳,看了看表,罵道:「媽的,還沒到,真是氣死我了。」說著一彎腰進了車子�,看樣子氣勢洶洶。

  他剛剛進到車子�,不遠處,一輛金杯車子疾馳而來,一個緊急刹車,把周圍看熱鬧的人嚇了一跳,急忙閃到了一邊。

  「沒看到這�有人啊?開這麼快,輾到人怎麼辦啊?」再看車子上,下來一群穿著保安服的人,一人拎一根鋼棍,看樣子不打死人不罷休,麻三一看,嚇了一跳,心想:不會真來了吧?此時他推著自行車很顯眼,剛想騎車走人時,老男人就從車子�鑽了出來,伸手指著麻三就喊道:「就是他!給我打,往死�打!」

  老男人一發話,車上下來的保安一擁而上。麻三哪受得了?幾個人一起棍棒交加,麻三幾下就掛彩了,整個身子被打得疼痛難忍。

  「好了,看這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一下打死也太便宜他了。」眾人看老板發了話,便止住了手,個個磨拳擦掌,似乎還沒打夠。

  雖然麻三被揍,但是嘴也沒停著,喊著:「好,你這個禿驢,我們走著瞧,要不就把老子打死,要不就是你死。你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讓你一輩子都留不了根,到死了也沒人給你送終,讓你客死他鄉、死無全屍、不得好死。」

  老男人聽著雖然心�氣,但是也知道這小子故意氣自己,壓著心中熊熊的烈火,臉上卻平靜的說:「嗬嗬,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想拉我下水,那是不可能的,我還是懂法律的,打你一頓教訓你一下,以後對老子我客氣一點。對了,要是你現在當著大家的麵,向我真誠的道歉也就罷了,要是不認錯……嘿嘿……」

  說著老男人嘿嘿一笑,麻三也從地上坐了起來,說道:「說吧,我不認錯怎麼樣?難不成吃了我不成,諒你也不敢。」

  「嗬嗬,吃人我可沒那個愛好,再說了你又不是唐僧,吃了你惡心。要是不認錯,我就讓你去大牢�蹲著,讓你嚐嚐牢獄之苦。」

  「哼,我也沒犯法,憑什麼讓我去坐牢?讓我去你的別墅住還差不多。對了,要是行的話,再給我找兩個保姆,聽說保姆管三陪,我要陪睡的那種就行了。」眾人一聽,唏噓一片,心想:這個人臉皮可真夠厚,到這個時候了還嘴硬。

  老男人見看熱鬧的人太多,也不想在這�丟人,再說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想到這�,他指了指麻三道:「別急,雖然沒有犯法,但是我可以讓你到�麵去逛逛,享受一下那�的感覺。」說著老男人又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第四集】第三章:知恩圖報

  麻三這時蜷縮在商店一角,擦著嘴角的血,吐了一口。

  「小夥子,你快點跑吧!別逞強了。這人不好惹。」一位看上去穿得幹幹淨淨的大娘說著。麻三心�很感激,說道:「大娘,沒事,這一點傷不礙事的,你沒看,表麵上看上去沒事的死得早,像我這臉打得鼻青臉腫的,倒死不成。這種人我就不信他還能怎麼樣。」

  「唉喲,別說那麼多了,快跑吧!大娘我掩護你,就往那個胡同�鑽,他們的車子進不去,你就跑得遠遠的……」麻三也想跑啊,但是看看情況,肯定是跑不了:不跑嘛,也枉費大娘一片好心。想到這�,他就起身推起車子往小胡同�鑽。

  「別讓他跑了。」

  老男人看來真的要下重手了,用手一指,手下又蜂擁了過去。麻三一看,壞了,這回難逃了。幾個人跑過去,一起把麻三�了起來,往車子�一塞,把自行車也塞了進來。

  剛被塞到車廂�,麻三就被一個男人五花大綁,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他便大叫了起來:「你們這些王八羔子,看我不報警把你們都逮起來!」,老男人一聽,用手捋了一下稀稀疏疏的頭發,仰天大笑道:「哈哈,小夥子,看來你涉世不深,等一下先回到我店�再修理你一頓,就把你送到局�去。」

  雖然人們都很恨這種仗勢欺人的有錢人,但又有什麼辦法呢?麻三被捆著也不吭聲了,眯起眼一動也不動。車�的人也都是為老男人打工的,看到麻三不動,心�也開始犯嘀咕了。

  「我說哥兒們,他不會死了?要是真死了,可跟我們脫不了關係啊!」一個長得胖嘟嘟的人一聽害怕了,急忙走了過去趴在他旁邊看了看,伸出手指頭在麻三的鼻子試了試。麻三一張嘴,嚇得胖子「啊」了一聲,癱坐在地上。

  眾人一看,頓時都笑了。

  「詐屍了!」胖子嚇得吐出了三個字,麻三也懶得理他,又閉上眼。車子左拐右拐,在三號路的老劉火鍋城前停下了「劉總好」這時旁邊站著的保安敬禮說道。老男人點了點頭道:「快把那個小子給我拉出來,我要讓他在這�,當著眾人的麵認錯道歉。」

  看樣子這老男人是想在自己的地盤上耍威風,此時吃飯的人不少,看到兩輔車正停在門口,都轉過頭看著。金杯車子上下來一群保安,把五花大綁的麻三扔了出來。

  「小子,你不是很神氣嗎?過來讓你看看老子是什麼實力!」麻三睜開眼望了望,頓時大吃了一驚,隻見正對麵有幾個霓虹大字:老劉火鍋城。

  天啊,怎麼會被押到這�來了呢?難不成自己惹的這個老男人,正是老劉火鍋城的老板?此時他一下子懵了,這回可真是嚇到麻三了,不是被這種氣派嚇到,而是自己最想見的小寧就在這�工作,萬一讓這個老男人知道了,讓小寧有什麼不測該怎麼辦呢?

  劉總看著麻三嚇成那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怎麼樣?小子,這回嚇到了吧,對了,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是磕頭認錯,一了百了,什麼事都沒有,二是再暴打一頓,然後把你送到局�坐上半個月的牢房,要是我哪天心情好了,和所長說一句,再把你放了就得了。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小肚量的人,不和你們這種人計較的。說吧,選一還是選二?」麻三真要好好琢磨琢磨了,關鍵是小寧,如果真鬧開,把小寧驚動了,過來救「駕」,事情可就麻煩了。

  這時已是正午了,吃火鍋的人越來越多,當然看熱鬧的更多,麻三偷偷的瞄了一下周圍,覺得自己這回臉丟大了,如果在這�低頭認錯,顏麵何存啊「好,你不吭聲是不是,那就是默認選二了。你們幾個都聽好了,倒數五秒,要是他再沒認錯的話,就給我狠狠的打,往死�打。」

  剛才被罵的保安隊隊長,這時帶頭倒數著,看上去他要把受的氣往麻三身上發泄。

  「五,四,三,二……」剛要喊「一」時,突然從人群�跑出一個女生,紮著長長的辮子,長得水靈,腰上還圍了一條圍裙,看裝扮應該是在這�打工的。

  隻見她跑過來抱住縮在地上的麻三,大聲的吼道:「老板,求求你別打他好嗎?他可是個好人,隻要你不打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要是欠你錢,我的工資就不要了,白做活好嗎?」

  剛要下手的保安隊隊長一看,急得直跺腳,兩隻眼望著老板,老劉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事,也感到手足無措,看見她圍著老劉火鍋城的圍裙,頓時吼了一句:「你是哪個部門的?這�沒你的事,該幹活幹活去!說實話,你那點錢還不夠我修回腳。這個人一沒欠我錢,二跟我沒仇,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想揍他,要是你想挨打的話,照打不誤!」

  就在這個時候,�麵又跑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穿得衣冠整潔、利落,看起來挺精神的,扭著屁股走了過來。她撥開人群不好意思的望了望老板,馬上黑起臉,用手指著小寧說道:「戴小寧,我警告過你多少回了,上班時間不得離開崗位,怎麼?這回是不是皮癢了?還是不想要工資了?別忘了,我是看你可憐,才讓你在這�幹活的,要是再不回去,明天就給我打包走人。」

  女人的聲音略顯沙啞卻很響亮,一副不容抗拒的樣子。麻三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看到小寧抱著自己,心想:小妹,你要是不來,我還好脫身,現在你出現,恐怕連我都要為難囉。他輕輕說道:「小寧,聽話,沒事的,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可以回去了,哥在城�的公安局�認識人,就算送到局�也隻是走走過場,不會有事的。」

  「快把她拉回去。」老劉發了話,兩個保安就拉著小寧離開。

  麻三一看兩個粗魯的保安竟把手放到小寧的胸部上,大吼了起來:「你他媽的,再把手放在小寧的胸上,小心把你的手給剁了!」說著麻三竟從地上站了起來,兩個保安嚇了一跳,手一下鬆開了,小寧一個沒注意,跌在了地上。

  麻三急走幾步,原本想扶她起來,可是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動彈不得,說道:「妹妹,你聽話,別在這�了,這�沒一個好家夥,我都說了沒事的,你就放心吧!你在這�,我倒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小寧望著自己家的恩人,哪能這麼就走人?她沒理會麻三的勸說,而是雙膝跪著爬向劉總,央求道:「老板,我真的求你了,他是我的恩人,隻要你能放過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好嗎?隻要你放過他,我兩個月的工資都不要了,行不行……」劉總哪�能輕易放過麻子,仰著頭,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就在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年紀與他相仿的老頭,走到劉總的跟前說道:「劉大發,你這是幹嘛?大家都在看你呢。你看人家小姑娘多誠懇,我看你就給我個麵子,放入家:馬吧?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哭了就不好看了。」這個男人一臉色相,二人相視一笑,劉大發哈哈大笑了起來:「哦,嗬嗬,哭了就不好看了,嘿嘿,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哈哈,好,那現在就放了。」

  麻三一看頓時明白了,衝著劉大發就喊了起來:「你們兩個老東西,有種就衝著我來,別在那�想那不是人的事啊?要是你敢對小寧做什麼,看我不把你那根老黃瓜削下來喂狗。」

  在場的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劉大發一下火了,猛地站了起來,這時後麵的男人又拍了拍劉大發的肩膀,低語幾句。劉大發頓時多雲轉晴,眉頭舒展。他一副笑臉說道:「小寧,看在你有情有義的分上,我劉總今天就應了你。」小寧一聽一臉的感激,大聲的說著:「謝謝劉總、謝謝劉總」。

  劉大發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別這麼客氣,這回不但要答應你,而且還升你的職。聽說你上學的時候成績不錯,這樣吧,你就來我的辦公室�做我的助理,沒事幫我整理一下辦公室、送送文件什麼的。怎麼樣?」

  小寧聽,急忙就答應道:「好、好,謝謝劉總提攜,我一定好好做,讓你滿意。」哦,麻三一聽就覺得其中肯定有陰謀,這個小寧可真是傻,這麼好的好事,哪會這麼容易就讓你遇上。

  「小寧,不要答應,那是個陷阱,是個火坑,千萬不能去,好好洗你的碗,不然後悔都來不及!」

  小寧遲疑了一下。

  「好,你要是覺得不行的話就算了,你還是洗你的碗去,看看你能掙幾個錢。」說著轉身就走。小寧心想:這樣的機會難得,不管前麵是金山還是火坑,自己都要去試一下,她覺得自己不能像小馬過河一樣聽信別人的話。

  想到這�,小寧急忙答應道:「劉總,不用再考慮了,我做助理,我想要那份工作。」劉大發一聽望了望身後那位男人,笑了笑。

  「我說陳主任,你帶小寧去後麵衝個涼,換套衣服然後領到我的房間去,我先讓她實習:下。」小寧一聽,笑著說了。聲謝謝,但是看到他還沒有放過恩人麻三,便急忙問道:「劉總,為什麼還沒有放我進哥呢?你不是說要放人嗎?」

  劉大發笑了笑道:「小寧,雖然你答應我了,但是我還不知道你適不適合這份工作?今天我先留著他,要是麵試成功了,我再放了他。你以為我說讓你做助理就做助理啊?怎麼也要走走過程,麵試一下。」

  小寧明白的點了點頭,走到麻三跟前,麻三正想說什麼,小寧卻先開口說道:「進哥,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但是此時我真的不能再退縮了。你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看著你受罪,就算是火坑我也要跳,工作就是工作,累不到哪去。你就放心吧!」還沒等麻三說話,小寧一轉頭,走了過去,在她轉頭的那一瞬,可以看到眼�已含滿淚花。

  麻三心頭頓時涼了,心想:或許小寧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這報恩的代價也太大了「小寧妹妹,不,不能去。你要去的話,我就撞死給你看。」麻三掙脫著要去撞頭,小寧轉過頭看了看,還是狠下心跟陳主任走了進去。無論他再喊,小寧卻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這時劉大發哈哈大笑著一揮手,幾個人押著麻三向�麵的院子走去,把他關進了養雞的地方,門「喀嚓」一聲關上了。

  一股惡臭迎麵撲來,這味道臭的讓人想自殺。關在籠子�的雞望著他,「咯咯」的叫著,不停伸出雞頭來回啄著。麻三捂著鼻子望了望這間倉庫,看上去真不小,一籠籠的雞、鴨,還有野味都是成行成排的。

  「媽的,沒人性的東西,讓你不得好死,讓你斷子絕孫。」整個棚子�沒人回答,聽不懂的雞、鴨、鵝呆愣著看著麻三。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啊?待會就吃掉你們。」家禽們一聽,都把頭轉了回去,將大大的屁股對著他,不時聽到「撲嗒、撲嗒」的拉屎聲,麻三捂著鼻子,幾乎要臭暈了。

  小寧此時並沒有想那麼多,心想:或許真是老板看她老實,才放心讓她做這份工作,最壞的打算就是大不了不幹了。此時的小寧還不知道前麵的凶險,望著走在前麵的陳主任,心�倒有些高興,心想:要是做助理的話,那我們就成了一個級別的,有什麼事該輪我來通知你了。她越想越開心,聞著陳主任身上飄來的香味,心想:自己也要買瓶香水打扮一下。

  「小寧,你覺得你能勝任這份工作嗎?」陳主任這時回頭猛地問了一句,小寧說道:「嗬嗬,陳主任,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老板讓我做什麼,我做好就是了,不行的話就改,我很勤快的,什麼都能做。」

  「你倒是很好說話,但是有的事情,你還是想明白了再做,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謝謝陳主任提醒,隻要能把進哥救出來,我做什麼都願意。」陳主任看了看她,歎了一口氣道:「你呀,真是個傻姑娘,你可知道你這回會遇到什麼情況嗎?我再問你一句,這個叫進哥的是你什麼人?值得你這麼做嗎?」

  小寧望著陳主任說道:「這個人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他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他,我的弟弟可能就病死了,是他免費幫忙看病、打針,我弟弟才活蹦亂跳的活到現在,我給老板做點事,又不是真的去跳火坑,怕什麼呀?」

  「那要是老板對你有過分的要求呢?你也會同意嗎?」

  陳主任幾乎都挑明說了,小寧這時好像也覺得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愣了一下,望著陳主任道:「主任,你一直是我最貼心的大姐,你說我這回去是不是……」

  陳主任是個明事理的人,雖然表麵上對小寧凶巴巴的,但是從一些細節上,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寬宏大量與貼心嗬護。陳主任都說到這分上了,小寧也真的猶豫了。

  「是的,極有可能。我告訴你,我們火鍋城�隻要是有姿色的女孩,老板都對她們動手動腳過,人員流動率高也正是這個原因。當時我看你長得好看,就故意把你安排在洗碗的活,每天弄得髒兮兮的,他才發現不了你這個美人胚子。」,小寧的心像投了一顆石子,再也平靜不了了,她愣在那�不動了。

  陳主任明白地笑了笑道:「小寧,不要怕,也可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現在你隻有先應付著老板,把你的進哥放了才是,等你進哥一脫身,你才能全身而退,要是你這樣僵持下去,情況可能會越來越惡化。」小寧聽了之後覺得也是,清澈的眼神�流露出恐懼。陳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沒事的,相信我」

  說著陳主任便拉著小寧的手去了她住的地方,讓她洗個澡,而後把準備好的衣服遞給她。小寧穿上衣服,麵對著鏡子,差點被自己被迷倒了,實在是太美了,陳主任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小寧,看看,我說什麼來的,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不行,這一件太露了,更容易讓那老東西起色心。來,再換一件。」

  看來這個陳主任也是個老思想、老傳統,辦公室�的製服,陳主任都不讓小寧穿,因為這�的製服都是低胸束臀,這都是按照老板劉大發的喜好訂製的。

  不管換成什麼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顯得很暴露,陳主任越看越擔心,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也沒辦法了。

  「就這件吧,但是你要記住,要是老板對你做出非禮的要求時,你一定要大喊,要不然,你一輩子就完了」小寧害怕極了,原本沒有想到那回事的她,現在也忐忑不安起來。

  「陳主任,我真的很害怕。」陳主任看了看她,說道:「沒事的,有我在,不怕。」

  但是在小寧的心�,這個陳主任是不可信的,平時從來沒有對自己很照顧過,這一時的溫度怎麼也帶不來全身的溫暖。

  小寧緊張的跟在陳主任後麵,上了樓進了辦公區,這個地方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連正廳都沒有去過,平時都是在後麵跟著掃地的大媽和洗菜的大姐們,現在猛地進到這種富麗堂皇的地方,讓她感覺有些手足無措「劉總,小寧來了。」,陳主任在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口停住,輕輕敲了敲門說道。

  這�一片寂靜,靜得有些嚇人。小寧偷偷看了看,心�膽怯,腳都不太敢踩這光滑溜亮的地板。周圍的牆白得耀眼,倒沒有家�那灰土色的三合土牆平易近人,雖然家�的地麵高低不平、坑坑窪窪,但置身於此,她感覺這�真的不屬於她。

  「怎麼這麼久?」陳主任撇了一下嘴,字正腔圓、口齒清晰的說道:「剛才那衣服小寧穿著不好看,所以就換了一套,耽擱了點時間,對不起。」。

  「好啦、好啦,快點進來吧!」劉總正坐在老板椅上抽煙,一看到小寧,頓時愣住了,正準備往嘴�送的煙也停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

  「好、好,陳主任,這套衣服換得好,看看這身材、這氣質,做我的助理剛剛好,我喜歡。你給我打個公告,讓小寧做我的貼身秘書,工資比一般的助理高一倍。」說完,他又拿起電話,慌慌張張的撥了內線號碼,說道:「你們給我派幾個保安,不得讓任何人進到辦公區。」

  陳主任一聽:壞了,他怎麼還有這一手?這可是陳主任萬萬沒有想到的。這時從�麵走出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附耳說話的那個與劉總年紀差不多的人。

  「老劉,何必搞得那麼緊張?別那麼費勁了,用不著。」

  陳主任急忙應和著:「是、是,這�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對了,劉總,你看看是不是放了那個男人?讓大家也看到你的寬宏大量,要不傳出去恐怕會為我們的生意招來不好的印象。」這時的劉總抹了一下那稀稀疏疏的頭發,大聲說道:「好,放了!那小子算個球啊,隻要有這個美人就得了。」

  陳主任越來越明白他的意思了,上前撥通電話,而後把電話遞給劉總,劉總這時隻想著上小寧,哪�還想得了那麼多。陳主任看劉總盯著她急忙說道:「保安都聽你的,你說了話,他們才肯放人。」

  此時的劉大發哪還在乎那麼多,大吼了一聲:「還愣著幹嘛?快點把那個人給我放了。要快……」保安隊隊長還沒明白過來,頓時說道:「劉總,哪個男的呀?」

  「你傻啊?剛才暴打一頓的那個爛仔啊,騎自行車的那個,蠢蛋,要你做什麼?」

  保安隊隊長這下氣極了,但是有氣也得往肚子�憋,客客氣氣的掛了電話,衝著手下的人吼了一聲:「把那個男的給我放了,愣在這�做什麼?蠢蛋啊?」,手下的人更是一頭霧水,也氣呼呼的向關雞、鴨的倉庫走去。

  陳主任這時還想要耗時間,被劉大發吼了出來,慌慌張張的正往外跑,她怕小寧一時招架不住會失了身子,剛走到門口,正好與闖進來的麻三撞個正著,差點嘴對嘴,陳主任一看麻三那英俊的臉龐,臉都紅了。

  「你是那個進哥吧?」

  陳主任和麻三低語了幾句,麻三也感覺到此事非同小可。二人商議後便分頭行動。小寧一見陳主任走了,心�更沒了底,呆立在那�,她一心想著這個老色鬼肯定會對自己使壞,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樣逃離虎口。

  這時劉大發嗬嗬笑了笑,正想起身向小寧走去,後麵的男人笑了笑,拍了拍劉大發道:「別急,先坐下。」劉大發看了看他,說道:「你可真是的。煩不煩啊,老吳。」

  老吳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人家小姑娘剛來這�不習慣,你別嚇著人家了,既然是麵試得講個流程啊!你得先問個清楚,慢慢來。」

  「對、對。」劉大發忍著心中的欲火,對小寧笑了笑,說道:「小寧,來,你坐過來。」

  小寧心�害怕極了,唯唯諾諾的走了過去。

  「小寧,別害怕,這�沒有外人,你害怕什麼?來,我們這�有一份應聘的表格,你填一下,要是覺得沒什麼問題就行了。」

  小寧看了看二人,劉大發也示意她坐下來,便說道:「我不坐了,我站著填就可以了。」她馬上拿起筆筒�的筆認真填了起來,這時劉大發輕輕的站了起來,走到小寧的身邊,小寧隻顧著填表格,卻不知道惡魔已經走到她的身邊。

  劉大發走到小寧的身後,望著曼妙的身材,不停地伸脖子咽口水,色眯眯的望著不大不小的胸脯。小寧這時大氣都不敢喘,望著桌麵上的那份簡曆表,很認真的填著,唯恐一個不小心填錯了。劉大發望著小寧的細腰豐臀,激動得不得了,隻想趕緊把她放倒在地上做一回。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小寧的屁股上摸了起來,小寧怎麼也沒想到劉總會如此大膽,她急忙移開屁股。

  可是這個色狼是一條老狼,原本就是想著那事,哪�肯放過小寧?這回索性雙手摟住了小寧的小蠻腰,往自己的大雞巴上拉,還沒等小寧反應過來,前麵的老吳也把手從辦公桌那伸了過來,小寧萬萬沒想到手會伸進她的衣裳,差點抓到那隻粉嫩的奶球。

  【第四集】第四章:進店詢問

  小寧雖然想到這兩個老家夥會使壞,可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老吳的手沒摸到,隻是微微感覺到她的體溫就被抽了出來,隨即又發起了進攻,小寧想躲開老吳的魔手必定會向後撤身,猛地撤身的同時,一下撞到了劉大發的褲襠,剛好頂到他的下身,一點都沒準備的劉大發把大肉棍子頂得生疼,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哈哈大笑起來:

  「屁股不大,勁還不小啊!」說著,劉大發急跑幾步向小寧的屁股衝過去,看樣子想撞一撞小寧的翹屁股。

  小寧害怕極了,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驚嚇,再加上今天穿的衣服特別別扭,沒有平時刷碗、洗盤子穿的衣服寬鬆,現在大步走都很困難,生怕一用力,裙子被撐壞就更難堪了。

  老吳和劉大發看著小寧驚慌失措的樣子,老吳哈哈大笑著:「老劉,我說這個小女孩還可以吧?」劉大發哈哈大笑道:「嗯,不錯,看來還是你夠損,老夫不及你,還得跟你學學。

  不過小寧看上去真是個處女,要是酒店的女人看到這種情況,肯定早就從了我們了,說不定還會和我們要點小費。

  「」這邇用看,看看那褲襠緊繃繃的就知道是個處女,鬆鬆垮垮的就算在床上落了紅也是補上去的。現在這時代誰還能相信啊?「

  「對了,這回我們得先說好,這個小妮子得我先來,我先發現的。」老吳沒臉沒皮的說著。劉大發一聽,摸了一下禿腦門子,說道:「看你說的,我們這麼多年交情了,還說這嗎?你先來,你插下邊,我插嘴,讓她從頭到下爽個夠。」,小寧一聽,火冒三丈,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禽獸!都是禽獸,不是人、不是人!」

  兩個人一聽,都樂了,拍了拍胸脯道:「妹子,別這麼辣,隻是你發現的太晚了,現在是在辦公室�,就算你再喊也沒人敢進來。知趣的話,就從了我們,以後啊讓你比你的陳主任呼風喚雨。再說」,你這麼漂亮,在那�洗一輩子碗多可惜啊?「

  小寧是一個接受過傳統教育的小孩,從來沒有聽過這麼惡心的話,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老吳望著小寧氣得發紫的小臉,說道:「小妹妹,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隻要你點頭,以後什麼都有了,聽說你家境不好,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滿足你,給你在城�頭弄幢樓住也可以。」

  「滾,說的真不是人話。我不稀罕。」

  小寧向四周望去,看看哪�能逃得出去,這時她望向辦公室�的大窗戶,白得耀眼的光從窗戶上射進來,一盆寧靜的文竹在風的吹撫下輕輕晃動著,她在想:要真不成就從樓上跳下去,就算摔死也不能弄個不白之身。劉大發還在不停的說著:「小寧,聽話,別反抗了,你知道你們陳主任嗎?

  年輕的時候可漂亮的哦,可以說是個萬人迷啊!當時要不是我發現她,她能做到主任這個位子嗎?門都沒有。你就得學學陳主任,該聰明的時候得聰明,不能死倔,對你對我都沒好處。我還給陳主任找了一個男朋友,不過現在也是老公了,多好啊……「

  正說著,小寧冷不防的從二人中間跑了過去,二人這下弄不明白了,這邊連門都沒有要幹嘛去呀?老吳這個精明人一看立即想到了撞牆,急忙衝著劉大發喊了一句:「老劉快點,這姑娘要撞牆!」

  二人一看嚇壞了,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別看老吳身材胖,但也真利落,因為他就在辦公桌旁邊,一看小寧往桌子這�跑,頓時伸出雙手抓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抓住小寧的上衣,一用力,「喀、喀」兩聲,兩顆扣子落在地上。

  小寧一看,頓時羞紅了臉,說道:「你這個流氓,流氓!」說著,伸出手往老吳的臉上扇去,老吳一點準備也沒有,這記耳光剛好打在臉上。

  「啊!你這個小妮子竟敢打老子?」

  「我就打你這個色狼,你們都是畜牲。」小寧這時發瘋似的兩隻手拼命的抓著,老吳這回可慘了,臉上被抓了兩下,這時二人倒覺得小寧不是要撞牆,而是要跳窗,這回可害怕了。

  老吳忍著疼說道:「老劉,這小妮子要走極端啊,抓住她,要真出了人命可麻煩了。」老劉一聽,也害怕了,心想:自己想要女人還不是一把一把的,萬一被這個小女孩把自己整毀了,不劃算啊!「嗬嗬,小妹,別急,你要是真不從的話,就不要求你了。怎麼樣?」小寧聽了他們一一人的話,再也無法相信了,今天發生的事,對於小寧來說是人生最大的汙點。就算活下來,心�也有了陰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警報聲,沒等二人回過神,門就被踹開了,幾個警察闖了進來。

  「別動,都蹲下,舉起手來。」兩個人再有能耐也怕警察啊,頓時蹲了下來:小寧一看,心�一下子就踏實了,在她的心�警察叔叔從小就是一種安全的象征。正在這時,從後麵跑出來兩個人,一個是麻三,一個是陳主任。

  小寧一看到麻三,所有的委屈都湧上心頭,鼻子一酸,「哇」一聲,哭著跑了過去。

  「進哥、進哥,他們欺負我,他們欺負我呀!」

  「妹妹別哭,有哥在,什麼都不用怕。」麻三懷�抱著小寧,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感覺到小寧的胸脯隨著哭聲,一動一動的磨著他的胸膛,磨得麻三心�癢癢的,心想:要是現在沒人,自己可能就無法控製欲望了,但是他的下身還是硬了起來。

  「喀、喀!」老吳和劉大發被警察扣上手銬帶了出去,他們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陳主任,「哼」了一聲被逮走了。這時在下麵看熱鬧的人們都還沒散去,邊看邊議論著。

  「看什麼看?老子進去就出來。再看讓你們全家都得病。」人們一看都小聲的罵了起來:「這人腦袋燒糊塗了吧,瘋狗似的亂咬人。」

  這時老劉衝著陳主任喊道:「小陳,你過來!把大堂經理給我叫過來,我有事要吩咐!」陳主任雖然告了密,但還是他手下的人,急忙應了一聲,把大堂經理叫了過來。

  劉大發故意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有點要事去警局一趟,雖然我不在,但是這�一點都不能亂,懂嗎?什麼事都按原計劃進行,有什麼事,及時給我電話,再做臨時調整,不能自作主張。」大堂經理不停的點頭。

  這時劉大發見到保安隊隊長,頓時罵道:「你這個賤貨!誰讓你把那個爛仔放了。」保安隊隊長一聽,心�也火,明明是他讓放的,現在又說這個,頓時反駁起來:「劉總,是你呀,你打電話讓我放人的。」

  「我讓你放你就放,我是你親爹啊?賤貨,留著你有什麼用,要不是看在你爹的老臉,早把你扔到馬桶�去了。」保安隊隊長愣在那�,氣得直翻白眼。

  警車鳴響警笛,絕塵而去,這�不一會兒又平靜了,該吃飯的吃飯,該聊天的聊天。

  麻三和小寧也跟了過去,麻三這時心�也沒底了,覺得這兩個老狐狸應該沒這麼好對付,他不是口出狂言,說在這�說一不二嗎?他就想著該如何回答警察所提的問題,好有一個圓滿且對自己有利的回答。

  不一會兒就到了警局,幾個人慌慌張張地下了車,一起到了詢問室�。這時�麵的兩個警務人員隨便問了幾句,便把這兩個人壓了下去,而後很嚴肅的說道:「情況我們大致都了解了,你們就好好的回家歇著,等有什麼進展再告訴你們,你們留個地址在這�。」看著警務人員的熱情,麻三心�也踏實多了。

  「對了,我妹妹的工資還沒拿呢,是不是現在也讓他給我們清了?要是他們出來後恐怕就拿不到了。」

  警務人員嗬嗬一笑說道:「你放心,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的勞動所得他們必須給,你們就把心放在心坎�吧,這錢一個子也不會少。」二人有了他們的保證,心�很踏實。麻三覺得這是他有史以來幹得最漂亮的事,便拉著小寧離開了派出所,往城�走去,但是具體要往哪走,他心�也不清楚。

  此時已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麻三看了看天空,對小寧說道:「小寧,現在這個樣子火鍋城是去不了了,我們還是先吃個飯再去找間房子住吧!」小寧看了看麻三,說道:「進哥,找房子就不用了吧,看那兩個人的樣子,我的工資是要不到了,我想算了,丟了就丟了,要不你送我回家,等過兩天我再去城�找份工作。」

  麻三一聽,覺得都是自己的出現害了小寧,要不然人家在那�幹得好好的,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那怎麼行啊?我們先去吃飯,我再想辦法,看看我朋友那�要不要人,你先在這�租幾天房子吧!」

  小寧這時哪�還有那個心情,但是又不想拒絕自己的恩人,便說道:「好吧,我們先去吃飯。找工作的事,以後再說吧,反正我又沒上學,有大把的時間,我自己找就行了,你那診所�忙就早點回去吧!嫂子在家�等急了,以為你做什麼去了。」

  她的話讓麻三一下子想到小寧打算去學醫的事,想問個清楚,要是能幫她找個好學校的話,自己心�也好受些。

  「嗬嗬,沒事,你嫂子在家�沒事的。對了,我來的時候去了你家�一趟,想看看你弟弟,他和我說你想學醫是不是?」小寧一聽,微微一笑,低頭說道:「進哥,別聽我弟弟瞎說,那都是說著玩的。想歸想,哪能當真啊?」

  麻三一聽,笑了笑,心想:是啊,想歸想,不用說就是錢的事,但是自己此時也沒那個底氣說能幫得上忙,但是又不能讓小寧打消這個好的想法。

  「你這個想法是好的,我這回去城�就幫你打聽打聽,看看上學的學校是什麼情況,再告訴你。不過你放心,隻要能幫得上的,我一定會幫。」麻三可沒說謊話,在他的心�是真心實意的想幫小寧,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看著小寧心�就舒坦,能幫她是求之不得的事。

  二人在旁邊的小館子吃了個便飯。麻三說替小寧租間房子,她說什麼也不肯,沒辦法,麻三也不能強求,但是這回進城,是想進一些能對付女人欲望的東西,不能讓小寧跟著啊,要是讓她知道自己那肮髒的想法,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

  小寧看到他為難,便主動說道:「進哥,你先去進藥吧,我就在這�隨便走走,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步行街的門口等你。」麻三一聽,正合己意,他就跑到商店�買了些零食。小寧掩嘴一笑,拉著麻三的手說道:「嗬嗬,進哥,你可真是個細心的好男人。謝謝你,我在這�等你哦。」

  麻三望著小寧甜甜的笑容,如蜜的話語,心想:多好的妹子,要是真能跟她好上了,那此生等於沒白來啊!他心�甜蜜蜜的騎上車往目的地去,他知道離藥店不遠處有一條街也有藥批,決定前往看看。

  俗話說的好:「春風得意馬蹄疾」,現在的麻三心�舒坦,感覺沒蹬幾下就到了這個地方,隻見這�是一個古式的門樓,全是大塊的石頭堆砌而成,上麵有一塊?額,用毛筆寫著兩個大字:「老街」,字體古拙、蒼勁,看上去很有大家風範。

  「嘿嘿,就這啦,看這�人來人往,生意應該不錯。希望這次能把對付女人的那玩意找到,要不然,自己下身這玩意還得受罪啊!」

  麻三推著車,吹著口哨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著一排排的商店人來人往,確實生意不錯。他雙眼滴溜溜地亂轉,一塊醒目的招牌吸引了他的眼睛。

  「愛的港灣——情趣商店。」

  情趣用品是什麼東西啊?麻三慢慢靠近,偷偷望去,一句句撩人的廣告頓時映入眼簾,神油、偉哥、神鞭超長四十分鍾等等的藥物,看來男人的藥更是多數,但是轉念一想,不對,現在的情況就是自己不想用大雞巴操了,正在想著,麻三的視線�忽然出現了一雙穿著小紅拖鞋的小腳丫。

  麻三的心跳了一下,難不成這�是雞店?順著小腿往上看去,當目光剛到大腿處,一件棉睡衣嚴嚴實實的擋住了他的視線,正想往下看的時候,門口的女人發出了輕輕柔柔的聲音:「同誌,要不過來看看?男的、女的用的都有。」

  聲音柔和得就像是躺在棉花上的感覺,他趁機望了望這個女人,這一看頓時把麻三給迷住了。身材苗條,皮膚白晰,白色的大毛領棉睡衣襯得女人的臉色粉紅嫩白,頭發看上去還沒來得及梳理,有些淩亂,看那樣子又像是剛剛做完愛的狀態,有些懶散、睡意,那種爽過之後的神情。

  麻三都吃過午飯了,難不成這個女人才起床?這也說不過去啊!難不成真的是剛剛做過?看來這店門麵不小,應該是兩口子開的?隻見門口的一邊貼著大大的廣告:情趣用品零售批發,歡迎選購。

  「同誌,你看什麼呢?是不是需要點什麼呀?假如你有些障礙的話,用我們這�的情趣用品,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呢!保證讓你的女人嚐到沒有你自身的能力也能得到的快感。要不進來看看吧,可以當場實踐的。」

  麻三一聽,腦門一熱,當場實踐是什麼意思?臉頓時臊得通紅。沒想到城�的女人這麼瘋狂,以前自己在城�也是混過的人,怎麼從來就沒有發現有這麼熱情奔放的人呢?他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行頭,新夾克、飄飄褲、新皮鞋,加上這麼英俊的臉,對啊,現在可不是以前了,他一高興,心�那些壞水又一下上來了,這個女入這麼漂亮啊,說這麼挑逗的話,看樣子是不是老公不在家,也想偷野食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實踐、實踐囉。

  他心想:何不把這個女人當做小寧幹上一炮?看來這女人絕不次於每一個人,孔利雖然比老婆苗條,但是比起這城�的女人,感覺還是有點差距,畢竟這�的女人天天沒事幹,不是洗腳就是抹臉,天天保健美容,皮嫩得能掐出水來,看樣子跟沒有男人的小女孩相似,但是聽聲音又不像小女孩那麼單純:再說了,開這店,那麼多男人、女人一聽就臉紅的東西,她自己會不試試?不時的自慰一下,下身就寬鬆了。

  「哦,嗬嗬,我隻是看看。」

  「看看也沒關係,來,在門口風大,進來暖和、暖和。」女人說著伸出纖細的小手,招呼著。麻三看著這雙如玉一般的小手,真想去拉一拉。麻三的魂像是被勾起似的跟著女人進去了,剛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暖和的氣息告訴他,這個女人肯定是剛剛起床,不然這�麵不會這麼暖和。

  他跟在後麵,心想:這個女人可真是懶,難不成她就睡在�麵?女人在前麵走,小屁股左右擺動著,像是在故意挑逗他,小紅鞋子「吧嗒、吧嗒」的踩在地麵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他邊走邊看店�的東西,這店並不是很大,除了門口幾個有型的櫃子之外,中間被兩個粉紅色的櫃子隔開,如果沒猜錯的話,後麵應該就是臥房了。店�收拾得幹幹淨淨的,麻三看到櫃子上的東西,感覺到一陣興奮,除了各式各樣的陽具外,就是像女人的嫩穴似的東西,拳頭般大小,中間隻有一個孔,看樣子是比照女人的形體做成的男用模具。麻三心想:一個女人怎麼想開這樣的店啊,多不好意思!

  正在這時,女人拐進了一個房間�,麻三也不知道,跟著就往�進,哪知道這個女人也沒防備,進屋就把棉睡衣給脫了,當快脫下來的時候,從梳妝台的鏡子�看到麻三,頓時「啊」的一聲。

  「你先在外麵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

  麻三這時感覺也不對,人家都進了臥室他還跟進來,這要是被告了,叫私闖民宅啊!弄個強奸未遂,名聲也不好。麻三嚇得趕緊離開臥房,一口氣跑到門口,喘著粗氣,腦海�都是這個女人光滑且富有骨感的背,雖然隻是一瞥,但那種滑嫩的感覺讓麻三心頭一驚,感覺就像是一縷清風吹來一樣,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的心開始跳得厲害,下身那根真陽具蠢蠢欲動,看樣子他的老一一又要崛起了。

  「吧嗒、吧嗒」,隨著聲音女人從�麵走了出來,這時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如製服一樣的衣服,低胸細腰,把整個身材襯托了出來,下身也是一件黑色的小短裙,雖然苗條,但是這身衣服穿上剛好合適,這才叫瘦得好看,跟電影�的明星似的:露著那雙白玉似的腿,腳下穿著一雙小紅鞋,紅紅的鞋麵、亮亮的銀跟,看上去就如同新娘鞋一樣,大紅大黑,顏色非常耀眼。

  「嗬嗬,請坐吧!」女人笑了笑,看樣子並沒有因為剛才自己的冒犯而生氣。

  麻三便也客客氣氣的說道:「謝謝,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對不住你的地方,請你多諫解。」說著麻三也沒有放過觀看女人。女人一聽,咯咯笑了,笑得整個胸脯都在晃動,兩隻咪咪跳得厲害,麻三望著她那兩隻彈性極好的奶子心�癢得很,心想:早晚也得把你給上了,嚐嚐這麼苗條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嗬嗬,說到哪�去了,昨天太晚睡了,現在才起床,迷迷糊糊的也忘記告訴你�麵是我睡的地方。應該我說對不起才對呀!」

  「嗬嗬,沒關係。你自己住嗎?」

  女人忍不住伸起懶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這一下更迷人了,仰起的雙手、隆起的奶子,還有那粉白的嫩頸,讓麻三看得如癡如醉,黑色的小製服被擠起了一條縫,露出�麵那件大紅色的胸罩,半裹的胸罩�白白嫩嫩的大奶子映入眼簾,令麻三忍不住伸了伸脖子。

  「太美了。」女人一聽,嗬嗬的笑了一下,調皮的問道:「同誌你說什麼?」

  麻三被女人一問,感覺到有點失態,急忙說道:「我說你長得太漂亮了,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嗬嗬,我不算漂亮吧,人家都說我太瘦了,要是再胖點就好了。」

  「好、好,這樣才好,再胖了就中性了,你這麼曼妙的身材真的很少見,有的人想減肥都減不到你這種身材,看起來比模特兒還漂亮。」

  女人一聽,捂著小嘴笑了,看來非常高興。麻三望著她,還覺得像自己在村子�征服女人的樣子,一點恐懼感也沒有了,倒覺得這個女人挺隨和的。

  「好了,別逗了,再逗臉都笑酸了。對了,你需要點什麼?是你用的還是女人用的?」麻三這時又回到了狀態,對,自己不是過來調情的,是來買東西的。

  「那個?你看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女人也一笑,說道:「嗬嗬,你們大男人還害羞,那我賣這個,人家還以為我是什麼人呢?都是做生意的,為的就是能賺點錢,別的什麼也不圖。不能因為害羞而不做呀!都是年輕人,當然也有很多煩惱,做我們這行的,不但可以解決煩惱,也可以讓你的性生活品質得到極大的提高。你說呢?」

  麻三一看這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不像村�的那些人,別說提到這方麵了,就算是兩口子走到一塊都怕被人家說三道四,真是天壤之別,他笑了笑,不停的點頭。

  「那個,這樣跟你說吧,我呢,一沒有男人的煩惱,二也不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能力,當然我那方麵還是很厲害的。」麻三故意望著女人。

  女人輕輕的笑了笑)「我就是想在你這�批點情趣用品,好在我們那個鎮上做這個,就是先進一點貨一試試。不瞞你說,我家�是開診所的,鎮�的醫生少,什麼亂七八糟的病都來找我,當然也有不少是因為男歡女愛的事,我那�沒有這樣的情趣物品,所以想進一點看看,麻煩你幫我好好講講,說不定哪一天我自己也能用上一用,提高一下質量。」

  女人聽了微微笑道:「嗯,好呀。說實話在老家那�做這個的很少,當然也不好意思去做這個,一般家�思想太傳統了,感覺這事都不能拿出來說。但是在我們這�就不一樣了。我這�的東西真的很好賣的,幾乎隔兩天就要進一次貨,男的、女的都有人要。」

  正說著,門口來了一個女人,探頭看了看,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小妹起來了?」她急忙站了起來道:「劉姐,你來了,快坐。是不是藥用完了?」劉姐看了看麻三,說道:「喲,這是你的朋友啊,看看長得多俊啊!」麻三一看這個劉姐年紀也不算大,三十多歲,聽口氣是一個比較強勢的女人,不屬於小鳥依人的那種。

  「不是,他是我的客戶,也許馬上就成為朋友了。」

  「那你可真有福氣,像我這樣的半老徐娘,就交不到這麼帥氣的小夥子了,哎,這女人老了呀,什麼都沒有了。」

  「看劉姐說的,你呀是風姿猶存,想你的男人大把大把的,隻是人家不好意思捅破那層紙而已。」。

  【第四集】第五章:情趣美事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弄得麻三不知如何插嘴了,被劉姐貓來瞄去,感覺自己竟真的害羞了。這可不是好現象,自己不能這麼被動下去。

  「小兄弟你是來買藥的嗎?還是買你們男人用的玩意呢?」劉姐的臉皮可是厚得多,竟不知羞恥的問著。麻三一看這女人竟針對自己問起了騷擾性的話題,這可不能再示弱了。

  「嗬嗬,我也叫你劉姐吧!」

  「叫什麼都行,你看起來比我老公強多了,你叫什麼我都覺得親。」天啊,這娘兒們可真騷啊,看樣子長得還行,但是比起老婆和孔利就稍微差一點,畢竟沒她們年輕。不過城�的人保養得好,大大的乳房、碩大的屁股,看上去也很性感,但是跟店�的老板不能比,兩人有著絕對的差距。

  「來,二位,來到我這�的都是朋友,別客氣,喝杯清茶吧!」兩杯茉莉花茶放在桌前,一股清香飄向麻三鼻邊,感覺清爽極了。清茶、美女,讓他感覺到在外麵好多了,比起在家�經常摸著老太太、小女孩的屁股打針強得太多了「我才不客氣呢!就看這個小兄弟客不客氣了,是第一次來吧?」

  「是啊,第一次來。」麻三看了看劉姐,隻見劉姐好像對自己有意思,眼神直盯著自己不放,上上下下的看著,百看不厭的樣子。

  「那是你小子有福氣,這個老板還是單身呢!別看她賣這玩意,人家正經得很呢!要是有合適的對象就介紹一下。要是覺得你自己還行的話,自薦一下也不錯。她呀,可是個百變女郎,就看你怎麼開發她了。」

  劉姐話中有話,麻三一聽,可以想像出這女人在一塊都聊些什麼了,當著一個陌生人的麵都聊這麼開放的話題,那要是一群女人在這�的話,還不把自己給強暴了?「嗬嗬,劉姐開玩笑了。這隻是做生意,我可沒想別的。再說了,就算我想,人家也不可能答應啊!」麻三故意這麼說,看著這個女老板怎麼回答。

  女人這時隻是嗬嗬的笑了笑,伸手在旁邊的名片盒�拿了一張名片,說道:「來,這個是我的名片,要是以後來進藥的話,可以先打電話給我,我把貨幫你準備好。」麻三看了看,心想: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樣,三句不離本行,還是生意最虞餐。

  「好、好,我會的。」麻三拿起名片看了看,隻見上麵的名字:陳純紅。

  這名字真好聽,純紅,是不是下身純紅啊?要是真能上上你的身子,那才過癮啊!想到這�他忍不住望了望她。劉姐這時也看著她笑了:「好了,小純紅,看看這個帥哥,肯定喜歡你。你得給人家算便宜點,要不怎麼說得過去啊?」

  麻三被劉姐一說,頓時臉紅了,心想:這個劉姐可真是的,哪�能說的這麼直白呢?但是也有好處的,其實自己也是這種想法,畢竟都是做生意,能便宜就便宜,這是最好不過。

  「好、好,有劉姐這句話,我也不能算貴了,再說了,這老街幾千間商店,我也不可能出個高價呀?這樣下回誰還來我這�拿貨呢?我可不是隻做那一次生意。」

  「對了,帥哥,你尊姓大名呢?我看這妹子是不好意思問,所以我就替她問一問」陳純紅一看,頓時笑了笑說道:「劉姐,不是吧,是你喜歡上人家帥哥了吧!不過我告訴你,帥哥剛才說了,他的功夫可了得呢!現在想進點貨賣,自己用不著。」麻三一聽,心�羞極了,沒想到這個漂亮美麗的陳純紅竟說的這麼直接。

  「那好,其實,我才不想用這玩意呢!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我那沒用的老公有點冷淡,所以趁他不在的時候,我就自慰一下,不然心�那團火燒啊燒的,燒得我整個身子都要化了。對了,我上回和你訂的那個陽具褲來了沒有?」麻三一聽,頓時愣住,什麼?陽具褲?天啊!還有這玩意,這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陳純紅拍了拍頭,說道:「唉呀,劉姐,你看,我竟然忘記了,這事怎麼搞的!」劉姐一臉的無奈,擺擺手說道:「好啦,沒來就算了,再忍忍吧!我老公已經歇了好幾天了,也應該那個下吧!今天晚上好好挑逗一下,說不定還能幹上一回。」劉姐的話剛說完,就被陳純紅在桌下踢了一下,小聲的說道:「這�有客人呢!別亂說。」

  麻三的耳朵非常正常,哪�聽不清楚?他心想:這女人怎麼都這麼壞,別看表麵上裝得一本正經,但是心�想些什麼,總會讓人出乎意料。

  「哦,嗬嗬,真是不好意思,這點家醜也讓你聽到了,不過這是事實,我那老公就是沒用。剛開始我還真以為你是那東西不行,才來這�買這個呢!聽小純紅一說,越來越喜歡你了。」

  麻三聽了忍不住笑了笑,說道:「劉姐,這事不奇怪,人常說『十人九腎』要果真天天做那事,男人也是受不了的。」

  「小兄弟,你還會看病?」劉姐張大嘴巴說道。

  「嗬嗬,我雖然不是很精通,但是在我們那�還算是小有名氣的鄉醫,什麼都能看,什麼都不精。」麻三說著一臉的高興,望著這個劉姐覺得自己很有男子氣概。

  「嘿嘿,好,沒想到你還是個醫生,不錯、不錯。對了,我告訴你,你們那鄉醫可能以後也不好做了,學醫的人越來越多了,再說,你們都是非法經營吧,到時候出了事,那可怎麼辦啊?」

  「嗬嗬,雖然我們是無照經營,但也不會出人命,出了大病就讓他們去大醫院了。不過有的偏方還是很中用的,要看病還是中、西醫結合才能除病根」

  「是、是,但是我不喜歡中藥,弄些亂木頭、死東西的,看著就可怕。」陳純紅望著劉姐齜牙咧嘴的樣子笑了起來,道:「劉姐,沒那麼可怕,我大爺得了肺癆,就是喝中藥喝好的。我覺得我們中國的中藥很了不得哦!」

  麻三猛地一�頭,剛好看到陳純紅兩眼直愣愣的望著自己,一一人四目相對,麻三忍不住打了個顫,急忙低下頭去。

  「嗬嗬,看看,現在你們兩個都穿一條褲子了。好啦,我不敢跟你爭,你有本錢,我都老了,沒辦法。好了,你們聊吧,我得回家做飯去了。」

  陳純紅一看劉姐要走,頓時說道:「劉姐,看你說的,別走啊,現在才幾點,再坐會吧!還早呢!剛才你問的事,我是騙你的。」劉姐一愣,急忙說道:「嗬嗬,哪個?什麼事啊?」

  「劉姐,就是你那個陽具褲啊!到貨了。看你急的。」

  劉姐一聽哈哈大笑道:「你看你,真是的,可把我給想死了,快點拿過來,你穿上去讓我試試。」陳純紅一聽,頓時臉紅了,雙眼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也不好意思,麵對這麼漂亮的女孩,他真的不好意思了。

  「試什麼試啊,你自己回去慢慢試啦!」

  「你這人真是的,你不是說要是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你可以免費幫我個忙嗎?怎麼現在說話不算話了?」

  「劉姐,你說話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劉姐一看,衝著麻三說道:「嗬嗬,你是說這個帥兄弟啊?沒事,都是過來人,怕什麼,要不我們一起試試?」說到「試試」的時候,劉姐故意頓了一下。

  麻三一聽,臉紅了,一個是漂亮的女人,一個是熟透了的女人。麻三欲火焚身,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哪�能受得了這種誘惑!「試試,行嗎?」麻三還是試探了一下,兩眼望著穿著黑色製服的陳純紅。陳純紅雙頰緋紅,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說話啊!小純紅。看看你,一到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你可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別到時候再求助老姐我。你看人家這個小夥子多帥,血氣方剛,肯定比你那些玩意強得多。試試吧!順便也讓我嚐一口。」劉姐真的太浪了,說起話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欲女。

  陳純紅望了望麻三,小聲的說道:「好,那你就來試試吧!順便我也給你介紹一下,這些工具如何使用。」麻三萬萬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美人竟然用自己的身子來給我試驗,這可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啊!自己哪�能錯過。

  「合適嗎?」

  「合適。」他看得出陳純紅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她竟然大膽的向麻三走了過來。麻三此時心�倒有著異樣的感覺,心想:這都是真的嗎?來的也太突然了吧!

  哪知陳純紅走到麻三的跟前時停了一下,正當麻三鼓起勇氣去摟陳純紅時,陳純紅竟然一下子走了過去。劉姐一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怎麼樣?帥哥,是不是很新鮮?告訴你,小純紅的誘惑,一般人是躲不過的,但是小純紅就是一個毛病,不愛男人,不過今天看來對你真的動心了,你得好好把握,她都說了,讓你順便試一下這�的器具,算你小子有福,這麼好的姑娘讓給你,真是……」

  麻三這時一看,既然都說到這分上了,自己也沒必要裝了,一下子抱住了陳純紅的小腰,明顯能感覺到陳純紅的心跳。她輕輕把手放在麻三的手上,回頭說道:「別急,我先把門拉下來,別人看了不好。」這回眸一笑讓麻三感覺到她溫柔的一麵,輕喃的一句話讓他全身都舒服,淡淡的發香讓他整個身子開始飄了起來,她想掰開麻三的手,麻三卻趁機在她的粉頸上親了一口。陳純紅咯咯的笑道:「癢死了,我要關門呢!」

  劉姐看不過去了,說道:「帥哥,別急,是你的遲早是你的。來,先給姐試試這個陽具褲怎麼樣?」麻三看著外麵人來人往,這樣摟著老板娘確實不好,頓時鬆開了手。此時屋子�充滿了愛意,八月的天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冷,麻三倒是覺得這世間隻要有愛,什麼都是溫暖的。劉姐這時鑽進臥房旁的另一間房。

  「嘩啦啦」一聲,鐵卷門被拉了下來,屋子�頓時黑了下來。麻三望著陳純紅的身子,早已野火燒不盡了,沒等陳純紅把門關好就衝了過去,一下抱住了她的小屁股,把小褲頭拉了下來,頓時一股體香鑽進麻三的鼻腔�,麻三此時腦子�想的都是與陳純紅翻雲覆雨的場麵。

  陳純紅沒想到麻三會這麼突然,感覺褲子一下子被拉了下來,急忙下蹲,麻三這一回沒得手,用手猛抓陳純紅的乳房。

  「別抓,好癢,等我關了門好嗎?關了門我就伺候你。」麻三努力壓製著心中那熊熊烈火,心想:好啊,等一下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男人,我要讓你們這些饑渴的女人得到空前絕後的快樂。

  正在這時,劉姐探出腦袋,衝著麻三叫了一聲:「帥哥,過來一下好嗎?你過來穿一穿這個陽具褲如何?我癢得受不了了,好想試一下。」你這個浪貨,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是這時欲望橫生的麻三已經不能自控了,竟鬼使神差般的走了過去,還沒有鎖好門的陳純紅望了望麻三,正想叫他,卻欲言又止。

  「劉姐,有我在還用得著穿那褲子嗎?」

  說著麻三就到了門口,還沒進去看個究竟,他頓時就感覺到一團熱呼呼的東西跳起來摟住了他。麻三定眼一看,靠!原來劉姐已經脫個精光,跳到了自己身上,一下子沒注意的麻二差一點被拉倒在地。

  麻三望著身上這個熟女的身子,欲望猛增,沒想到三十多歲了,這身子還是這麼內嫩,看來書上說的話不錯:欲望大的女人,對身體保養有著很好的保健作用,據傳還是一個長壽的必備條件。麻三正準備去親她胸中的大「痣」時,劉姐先進攻了,一隻手一下子插進麻三的褲襠�,麻三可沒想到她會有這一手,下身硬梆梆的東西被她的手給抓住,上下套弄了一下,麻三心中那團烈火一下子攛高起來,看見小床,便把她扔到了上麵,摔得劉姐雙奶亂晃,白光直閃。

  麻三利落的把衣服脫了下來,正想提起大雞巴插上去,卻聽到門口叫了一聲:「劉姐,要不先來試一下陽具褲吧?」劉姐猛地反應過來,望了望麻三,麻三才想起還有一個更讓他銷魂的美人。真是的,自己竟暈了頭,差點先上了這個老女人。

  「好、好,來吧,那就先嚐嚐假的,再試試帶溫度的。」

  陳純紅走了過來,望著已經把衣服脫下來的麻三。麻三臉一紅,望著她,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她卻衝他調皮的一笑,走到他的跟前說道:「好大哦!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得了?」

  陳純紅望著他,伸出食指輕輕在陰莖上劃了一下,這一劃讓麻三癢得不得了,望著眼前這兩隻鼓起的乳房,他再也忍不住了,正想去扯她的衣服,哪知陳純紅雙手一拉,衣服就開了,露出�麵的紅色胸罩,胸罩�嫩得快要滴水的奶球,讓麻三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半罩杯的胸罩似乎隻能裹住奶頭,白白嫩嫩的奶球、迷人的乳溝,麻三感覺大雞巴用力翹起頭,很想用力的去捅一下。

  「看看你們倆,快點,人家正想試試呢!小純紅,又在調戲人家,哪個人能禁得起你挑逗啊?」

  陳純紅轉過頭衝著劉姐說道:「聽你說的,我是讓他看看我的胸罩好不好看,這個胸罩是新買的。」而後轉頭對麻三說道:「你看好看嗎?」

  麻三整個身子都像麻痹了一樣,反應有點慢,兩隻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來,等快要抓到乳房的時候,小純紅卻一下子躲開了,咯咯笑了笑。

  她走到桌子邊,從抽屜�拿出一個包裝盒,把東西取出來之後,例落的把短裙脫了下來,一件卡通的小內褲一下子曝了光。麻三的欲望之水再次潰堤,他跑了過去,挺著的大雞巴在跑的同時甩來甩去,還沒走到陳純紅身邊,他的手先到了,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的內褲給脫了下來。

  「純紅,小心,帥哥的大棒槌到了。」

  此時陳純紅隻顧著穿陽具褲,哪�還顧得上那麼多?麻三看劉姐竟然壞他的好事,但是此時欲望占據了上風,他抹了一口唾沫在脹得發紫的龜頭上,衝著陳純紅的小嫩穴就是一下,這唾沫的功效還真不錯,加上麻三衝擊的力道,大雞巴像個大鑽頭似的一下子鑽進了濕答答的小嫩穴�。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大雞巴就來回的抽插了起來,陳純紅頓時大叫了一聲:「啊!不要、不要!」

  聲音似乎有些央求,聽上去有些疼痛。陳純紅還沒穿上的陽具褲也掉在地上,無奈的純紅隻能趴在桌子上,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屁股,一隻手捂著兩隻粉乳叫著。

  純紅的手摸索著,終於到了陰蒂,輕輕的揉著,央求的叫聲越來越小,而是輕輕的呻吟起來。麻三雙手拉著她撅起的屁股,自己的胯下與陳純紅的屁股撞擊得「啪啪」直響。小桌子剛剛好讓純紅趴著,小屁股帶著芳香,讓麻三感覺到純紅是越插香味越濃,他忍不住越來越用力,純紅也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一聲高過一聲。

  麻三一看這情況,不想單獨讓自己的老二享受這種美妙的滋味,頓時抽了出來,俯下身去,單腿跪在地上,伸出舌頭舔向純紅的陰部,再看這個小屁股果然精致,兩個半圓滑溜、白嫩嫩、粉嘟嘟的,看上去就很有誘惑力,兩片不厚不薄的陰唇被刺激得紅紅、大大的,露出�麵的嫩肉,微張的小穴此時已是愛液橫流,小洞看起來令人眼饞,麻三這時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出小舌頭輕輕的在大陰唇上舔了一下。

  陳純紅整個屁股頓時動了一下,手卻一下子捂住了嫩穴,輕輕的說了一句:「別舔了,好癢。」

  「沒事,越癢越好。來讓哥舔一下,那�的愛液好香啊!讓哥嚐一口。」

  說著麻三又在她捂著的小手上親了一下,用舌頭劃了過去,一隻手扶著大腳,一隻手伸向了奶子,輕輕在她的奶子上劃了一圈,這時陳純紅的那隻手再也忍不住了,又去摸自己的奶子,而剛剛露出的小嫩穴被麻三的舌頭一下子占據了,麻三邊舔邊用須子磨蹭她的兩邊,這一蹭可把純紅的欲望給提上來了,她嘴�浪叫著,雙手在奶子、屁股上亂摸一通。

  「哥哥,好爽啊,好癢,輕點好嗎?輕一點,啊……舌頭好滑啊!」

  她越叫麻三越來勁,他一輕一重、一深一淺的親著、刺著、蹭著。舌頭這時也是個壞東西,先是在大陰唇那,一下又伸得老長,直伸到純紅的小嫩穴�,正繞三圈,倒繞三圈,這時她再也受不了了,嘴�叫著:「爽,好爽啊,我要、要哥哥的大雞巴,快、快,我快受不了了。」麻三一看她扭動的腰肢,問道:「是哥哥好?還是你的自慰器好啊?」

  此時如在天上飄的純紅含糊不清的說道:「好、好,哥哥的好、哥哥的熱,讓我整個身子都要飄起來了,哥哥的嘴也喜歡,舌頭、舌頭,啊……來,快點再用你的胡子蹭一下好嗎?好刺激啊……」

  這麼一說,麻三覺得也是,那麼柔軟、敏感的地方,用這硬如鋼針般的胡子蹭一下,癢�加痛再爽不過了,看來這女人浪起來還真有味。正在這時,劉姐看不下去了,從床上走了過來,在麻三的身上也摸了起來。麻三整個後背被人抱著,兩隻奶子在後背上不停的蹭著,感覺還真是爽啊!

  看來這劉姐已經受不了刺激,所以主動獻身了。麻三這時倒也想享受一下三人做愛的滋味了,雖然他已經嚐試過一回,但是那一次與金鴿和小霞,她們兩個人都很被動,自己一人搞兩個,沒有感覺到自己被搞是什麼樣子,看來這回真來了。他也沒管劉姐,隻顧著享受那是什麼滋味。

  這時他還是繼續舔著陳純紅,發春的劉姐跟麻三的心情倒是一樣,麻三想盡情的占有陳純紅,劉姐想占有這個威猛的麻三,頓時形成了一個循環。三個人此時都很舒服,麻三被劉姐這麼一搞,頓時感覺到劉姐不是一般人,對於性需求這方麵可謂是專家啊!熱呼呼的小嘴專往敏感的地方親,弄得麻三不時得離開陳純紅一下,來享受身後女人給自己帶來的快樂。

  陳純紅則被麻三親得受不了,來回扭動著,劉姐趁機把掉在地上的陽具褲撿了起來,在自己的穴上插了幾下,而後把東西套在自己的屁股上,這下褲子上的假陽具就像麻三的大雞巴一樣挺著:這時麻三也回過神,站起身來挺起大雞巴就衝進了陳純紅的嫩穴中,陳純紅忍不住叫了起來。

  「純紅,別憋著,想叫就叫出來,我最喜歡聽你叫了。」

  麻三鼓勵著她叫,因為他就喜歡這樣,聽著女人的浪叫,他心�就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好像這樣才能顯示出他那神器的威風。純紅這時感覺到不舒服,一轉頭走向小床,而麻三則一步也不想離開,大雞巴插著嫩穴,跟著她走到了小床邊。

  這時劉姐剛剛穿好陽具褲,一看二人轉換了陣地,也跟了過去,三個人排成一排的走著,此時變成了兩根大雞巴、一個嫩穴了,穿上陽具褲的劉姐挺著兩隻被自己摸得脹張的奶子還真像個男人,看那假陽具的長度,不愧為一個猛男啊!

  麻三見陳純紅竟然仰麵躺了下來,兩條腿自然�起,一個鮮嫩的嫩穴呈現在他的眼前,頓時撅起大屁股,在陰蒂頭上親了起來,小舌頭一圈圈的舔著小紅豆,把陳純紅弄得花心直動,嫩穴一張一合的樂此不疲。撅起的大屁股同時也讓旁邊欲念橫生的劉姐看得心神不安,雙手在麻三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挺起那根假陽具輕輕的蹭了一下,麻三可真沒想到劉姐會戴上這個東西刺激自己,感覺到屁股一癢,更興奮了,用盡嘴上功夫在陳純紅的下身用功起來。

  劉姐可真是個厲害人物,不停的在敏感帶刺激著,雙手在麻三的背上劃著,邊劃邊問:「帥哥,我給你寫個字,看看你能不能猜出來?」麻三癢得受不了,說道:「好,你寫吧,我猜猜。」劉姐動起了手,輕輕的寫著:「我愛你的大雞巴」,麻三被刺激得嗷嗷亂叫。

  「叫什麼?亂叫什麼呀?叫得人家心都碎了,快猜嘛!」

  這時劉姐又在麻三背上劃了一遍,麻三隻顧著搞麵前這個美妙如花的小純紅,哪�還能感覺到?此時他隻想著怎麼樣才能讓純紅舒服,嘴、舌頭、小胡須一並進攻,弄得床上仰躺著的純紅浪聲不停、花枝亂顫,她的兩隻手懷抱著兩隻不大不小、剛剛好的粉乳揉來揉去,讓麻三看得如癡如醉。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7 23:18:12

  【第四集】第六章:求璨幫忙

  就在麻三盡情玩弄陳純紅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屁股被什麼插了一下,火辣辣的有點痛,他忍不住看了過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大吃一驚,原來劉姐正穿著陽具褲爆自己的菊花。靠!這個女人可真是的,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招。劉姐見麻三看到了,頓時笑了笑,在他的後背上摸了摸,示意他別停下來。

  劉姐從口袋�拿出了一隻小瓶子,「騰」一下把那根假陽具給抽了出來,而後從瓶子�擠出一些白色的東西,塗在假陽具上。麻三這時有點害怕了,心想:這是什麼玩意啊?「劉姐,你這是幹什麼?」

  這時躺在床上的純紅一看,一把把麻三的脖子拉了過去,狠狠親了一下麻三的嘴說道:「沒事,那個是潤滑的,隻要一回就不痛了,也讓你嚐一下被插的感覺吧!來,我們一起來享受吧!」說著陳純紅就把他的頭塞到自己的下陰。

  這時麻三的屁股又一次被劉姐抓在手中,劉姐的手搭在麻三的背上微微一動,就讓麻三渾身一顫,看來是個老手啊,好像摸到了自己的G點似的舒服。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用力的在純紅的花心上親了起來,純紅被親得渾身爽到天邊,邊親邊叫著:「我的哥哥,你的嘴巴好厲害啊!親得我的身子像火燒一樣,加油,……對,舌頭再往�一點……」

  「好,我再加油點,你就叫我三哥吧!三哥我聽著舒服。」

  陳純紅很配合,一聽完話頓時就嗲叫起來,邊叫邊扭著小屁股,她的手來回揉捏著小奶頭轉啊轉的,時而摟住麻三的頭,似乎把整個頭都給塞了進去。

  「三哥,快點,再用舌頭彈兩下,彎成勾勾,對,啊……舒服,三哥你真是我的親哥哥,啊……」麻三聽著浪叫正舒服呢,猛地感覺到自己的屁眼被一個滑不溜丟的東西鑽進去了,覺得屁股被脹得滿滿的,還沒感覺清楚,一下又抽了出來,一脹一空,讓麻三感到很不習慣。

  這時他感覺到劉姐的手開始邊插邊摸自己的身子,癢癢、痛痛的,他覺得整個身子在一脹一空中得到了空前絕後的快感。這可是屁眼啊!要是女人的下身那肯定更舒服,麻三一邊享受著新鮮感,一邊親著陳純紅,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劉姐可能累了,提了個意見:「小純紅,你看這樣好不好,要不你們兩個幫我做行嗎?看著你們兩個做我心花直癢,我自己在後麵無私的運動沒勁啊!」陳純紅看了看劉姐,咯咯的笑了笑,說道:「劉姐,看你說的,怎麼不行昵?你說怎麼弄,我們就怎麼弄吧!就是怕你受不了啊!」

  劉姐看了看正在努力舔食愛液的麻三說道:「看看人家的動力多大啊!要是我還年輕就好了,可惜老了。」

  「不老、不老,這樣更懂得體貼人,經驗多,做起來床功才了得。」麻三說完就把劉姐扔到了床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把那根脹得發紫的大肉棒塞到了劉姐的嘴�,不由分說地進進出出做了起來,就在這個空檔,純紅拿起麵紙擦了擦下身,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塞了幾下,嘴�囈語了幾聲。

  「純紅妹子,快點來啊!」劉姐急忙躲開麻三的大雞巴,抽空說了一句,麻三正被劉姐吮得帶勁,哪�肯放過她,一把將她的臉扭了過來。

  「劉姐別動呀,用力吸,用你的舌頭在龜頭上繞繞。」

  劉姐望著身上這個高大的光溜身子,伸出手在麻三的胸膛上摸了一把,在他的龜頭上舔了舔,用力的吸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帥哥,都聽你的,隻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會加倍伺候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哈哈,好、好,有劉姐這句話我就願意,來吧!」

  這時小純紅已經穿戴好了,又大又硬的假陽具像個蓄勢待發的將軍,大大的龜頭跟麻三的沒什麼區別。

  「來,我們一起來吧!」劉姐這時把麻三的大雞巴吐了出來,說道:「來來,我的小帥哥,你在下麵插我的屁眼,小純紅就在床下」,陳純紅也不再矜持了,笑著搶答道:「劉姐,知道了,我站在床下,用力捅你的嫩穴吧!」劉姐伸出大拇指說道:「嗯,還是我們有默契啊!快點,姐都快受不了了。」

  麻三看著兩個人含情脈脈的樣子,心想:這個劉姐不會男女通吃吧?難不成還真有同性戀的傾向?「別等了,帥哥,快點上我呀!我都等不及了。」麻三一聽,讓自己插屁眼,多不衛生啊!自己怎麼也是個醫生,肛門�全都是屎,可不能讓自己這麼金貴的寶貝鑽那惡劣的環境。想到這�麻三說道:「嗬嗬,劉姐,看你說的,這樣吧,我在床下,讓你的陰道感覺一下我的熱度。下麵就由小純紅伺候你。」

  「好、好,誰上誰下都無所謂,重點是現在姐下麵癢得很,等著你們來插呢!快點啦!」陳純紅應了一聲說道:「好,來吧!」說著純紅坐著讓劉姐坐到自己身上。

  劉姐麵對著麻三,坐在陳純紅的大陽具上,然後叫道:「啊!好舒服。」,劉姐整個屁眼已經脹滿了,與此同時,她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的陰蒂摸了摸,麻三明白了,頓時拉起那根熱呼呼的大雞巴,把劉姐推倒,陳純紅被劉姐壓在下麵,「純紅你忍一忍,很快啊!」麻三一下子把劉姐的雙腿架到了肩膀上,衝著那個被擠得小小的嫩穴插了進去。

  麻三明顯的感覺到嫩穴�比其他人緊了一圈,大雞巴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他舒服的叫道:「好緊,好爽啊……」

  這時劉姐叫得更大聲,雙手抱著麻三的大腿大叫著:「輕點、輕點,疼得受不了」,你的雞巴好長,搗得花心疼。

  「」別急,等一下你那壞水流多了就不痛了,來,我給你捏捏奶子,刺激一下。

  「說著麻三的兩隻手伸向了她的乳房。

  麻三雙手用力拉著劉姐的大奶子,下身還不停的用力捅著,一拉一捅,看著劉姐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麻三心想:看來以前都是自己的壓力過大,現在幹起別的女人來還是這麼不依不撓的。此時的麻三對孔利和小霞那兩個女人好像也不太擔心了。

  對啊,看來這情趣店�男女幹事的必備產品可真實用,這樣自己不但可以歇著還能把女人弄得舒舒服服的,果真不錯。他想著買一個陽具褲回家給她們試一下。

  這時劉姐的愛液越來越多了,不時的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看著劉姐銷魂的樣子像是幸福極了。特別是陳純紅,雖然沒有直接幹,但是被劉姐壓得浪叫不停,她戴著陽具褲不停的扭動屁股,插著劉姐的屁眼,雙手還不停的摸著自己,發出令人陶醉的喃語。

  劉姐真的搞過癮了,躺在床上說道:「哎喲,我的乖乖,你們倆玩吧!我呀,得躺著歇會,我的嫩穴舒服極了。今天肯定是我生活中最精彩的一天,謝謝你們了。」

  麻三憋疼的雞巴可還沒有射出來,因為他不想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她的小穴�,他心�還是想著陳純紅。陳純紅這時含情脈脈的望著麻三,麻三的大雞巴越戰越勇,似乎沒有軟下的意思。

  「來,三哥,我們好好的玩玩,我給你這個東西,你來給我試試。」

  麻三正想撲上去插個幾百回合,一聽陳純紅要拿新鮮的東西給他試,頓時也來了興趣。

  「好啊,什麼好玩的,是玩你的還是玩我的?」

  陳純紅捂嘴說道:「看你說的多難聽,玩?做愛是一種很高雅的運動,不能這麼褻濱的,這也是人的一種情感升華。」

  「對、對,看看純紅多有情調,我看啊,喜歡你的人肯定不少吧!」劉姐躺在那�,看了看他說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把小純紅娶到家�?」

  麻三一聽,擺擺手說道:「嗬嗬,劉姐,開玩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這玩笑可開不得,要說我們有空一起聚聚,享受一下野餐那還是可以的。」

  「嗬嗬,看你說的,你要娶,有人還不同意呢!不過我還是喜歡這種野味,多讓人回味,跟著自己的老公做愛就是沒意思,他上來就啃,做完就睡,最沒有意思了,每一次我都索性不動。」

  「哈哈,反正是老公,跑不了,不用怕。不過你要想你老公主動的話,就給他多吃點偉哥、神油,保證讓你投降。」

  劉姐這時仰躺在床上,望著兩個人不停的說笑著,看樣子是個老色女,有這麼一個老婆也是受罪啊!天天欲望這麼大,男人哪�能受得了?現在麻三倒感覺自己的老婆越來越可愛了,欲望不大,但是能滿足自己,而且性生活極度的配合,還能抽出空來讓自己打打野餐,真是好得沒話說。

  這時麻三看到琳琅滿目的情趣用品,他似乎並不在乎那兩紙做愛協議了,什麼女人呀,不用浪費自己的東西,照樣弄得她們舒舒服服的。

  這時陳純紅望了望麻三說道:「三哥,看你的床上功夫應該是個老手,你不隻你老婆吧,是不是還有別的紅顏知己啊?」麻三笑了笑說道:「沒、沒有,我老婆是很好的女人,不過男人本性較壞,偶爾看一此一電影什麼的,老婆也都配合做愛,所以有不少東西都是電影上學的。是不是有的姿勢不現實或不舒服啊?」

  純紅撇了一下嘴說道:「不、不,都挺好的,我覺得你這個男人做得很成功,你老婆跟著你肯定性福極了。」

  「嗬嗬,那是肯定的。」純紅看起來一臉餘味未盡的樣子,赤身裸體的下了床,走到外麵,麻三一看,頓時從後麵抱住了她說道:「你去哪啊?人家的大炮還沒發射子彈呢!」

  「發什麼子彈啊?等一下憋久了,發了更爽。等我一下。」說著純紅回頭親了他一口。

  「快點啊!別讓我等急了。」她回眸一笑說道:「嗯,你等著。」

  回到屋�,麻三又一屁股坐在劉姐跟前,劉姐衝他詭異的一笑道:「看你還真壞,怎麼也沒想到你能和小純紅做愛,真是不一般啊!」

  「怎麼,我就不能和她上床?我看她的床上功夫可好得很啊,雖然叫的聲音不大,但是聽著非常悅耳。」

  「去,你們這些男人都是這樣,其實有的時候,女人叫隻是為了哄你們開心呢丨」

  「那可不一定,我看小純紅叫得就是比較真實,劉姐的叫聲才有作假。」

  劉姐這一聽,「噗」一聲笑道:「哈哈,看你說的,要說以前有那倒是真的,但是這次是絕沒有一點作假。剛才不是爽而是疼,從來沒有兩個雞巴進去過,疼得我受不了。」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用力的敲起門,還伴隨著叫聲:「紅妹子,我老婆在不在啊?」純紅這時正到外麵拿東西,一聽到外麵有人叫,頓時嚇了一跳,手�抱著四、五樣東西便跑了過來,邊跑邊說道:「噢,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稍等一下。」純紅胸罩也沒來得及戴,便把黑色的外套及小短褲穿了起來,內褲也沒來得及穿。

  「來了。」她開了門,鐵卷門「嘩啦」一聲,整個屋子�頓時明亮了許多。

  麻三二人匆忙的把衣服穿上了,待在�麵沒有動。

  「紅妹子,我老婆在不在你這�啊?」陳純紅明知自己沒做什麼好事,小臉緋紅,低著頭說道:「劉姐沒在這�。」說話間有些晃晃忽忽、心神不安的樣子。

  「沒在這�,真的?」

  劉姐一聽,小聲的對麻二說道:「我老公今天也不知哪根筋搞錯了,有空來找我。」

  「說不定是想你了。」

  「切,他那點本事我還不清楚,沒那麼大興奮勁,他呀,都怕晚上我搞他了。」

  「哈哈,可別說了,讓他進來就完了,看你怎麼解釋。」二人正說著,忽然聽到外麵純紅說道:「嗬嗬,真的沒在這�。」

  「跟你說呀,我和小純紅早就商量好了,他來找的答案都是『不在』。不然他知道我在這�搞這飛機,對他不是身心打擊嗎?也要安慰一下你們這些外表剛強內心脆弱的男人不是嗎?」門外進來的這位男人,也就是劉姐的老公,他左右看了看,說道:「怎麼今天到下午了還沒開門啊?不打算做生意了?」

  說著他假裝往四周看的時候,把目光落向了純紅的胸上,再看這一對乳上兩顆奶頭尖尖的頂著衣服,借著外麵的光線看得十分明顯,他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是他老婆劉姐才這樣做的,但是對於他卻沒有一點反應,可今天看到純紅這個乖乖女,頓時感覺不一樣了,整個身子像被火燒了一樣。

  陳純紅憑著自己的直覺,感覺他色眯眯的看著自己的乳房,頓時用手做阻擋狀,擋住了胸脯。可此時令純紅萬萬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這個男人後退一步,把門拉了下來,一下子撲了過來,竟抱住了陳純紅。

  陳純紅怎麼也沒有想到,平常一向正派的他會這個樣子,頓時,大叫了一聲:「救命啊!」但是此時的他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大笑了一聲:「關著門看誰來救你,你就從了吧!早就看著你這個小妹妹咪咪大,讓哥嚐嚐甜不甜。」

  在屋�的劉姐一聽頓時火了,麻三也覺得情況不對勁,這樣的男人還說對女人沒興趣,撒謊吧!「這……」劉姐!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下衝下了床:

  麻三一看,也跟著跑了過去,看來這回有好戲看了。

  「你、你這個王八羔子,真不要臉」劉姐猛地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老公的頭發,用力拉扯了起來。劉姐的老公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婆會突然出現,頓時鬆開手,雙手抱頭,疼得嗷嗷直叫:「老婆,別打、別打啊,我就是想試探一下你在不在這�,沒想到……」

  「沒什麼沒啊?沒想到我真在這�是不是?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我要是不在,那你不假戲真做了。好啊,你不是雞巴癢嗎?來啊,要是你回去不好好給我幹,看我不拿菜刀給你剁了。」說著劉姐又抓住他的頭發揪了出去。這時的陳純紅被他抓了一把,覺得很難堪,蜷縮著一動也不動。

  麻三看外麵人來人往,便把門拉了下來,抱著陳純紅:陳純紅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句話也不吭,小臉紅得跟顆紅蘋果似的,十分好看。

  「好了,沒事了,你就當剛才的事沒發生過,快點回房�吧!」純紅�起頭望著這個善解人意的麻三,眼眶紅紅濕濕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你不會介意吧?」

  「看你說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看就八九不離十,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都覺得野花香,沒什麼。但是你的清純、你的美絕對不受影響。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我對你都是一樣的。」

  純紅聽了後,緊緊的抱緊了麻三,而後送來了一個香吻:麻三低下頭,四片火熱的唇貼在了一起。麻三這回沒有了任何阻礙,拋開一切,用盡全力的折騰起純紅:純紅像是一個饑渴已久的女人,整個身子纏著麻三一進一出,小嫩穴被陰莖插得咕咕直響,像是在演奏一曲令人銷魂的曲調……麻三憋了很久的精液,終於放肆的射了出來,身下的純紅「啊」的一聲長叫,呼吸急促,雙頰緋紅,抱著雙奶抽搐著。

  麻三用手繼續做著事後的撫摸,被摸著的陳純紅癢得直想笑,不一會兒,插在嫩穴�的雞巴軟了下來,純紅輕輕的說道:「三哥,流出來了。」說著她抽出厚厚的一層麵紙放在屁股下麵。

  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便想抽出來,剛一出來,陳純紅就不願意了,又拉住麻三的屁股想再做一次。麻三這時剛剛做完愛,哪�還有那麼大的興趣,想硬也沒那麼快啊!陳純紅看了看麻三說道:「三哥,你的床功太厲害了,妹妹我還想要呢!能不能再給我一次啊?」陳純紅說話間似乎有幾分害羞,但是這話說出來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麻三摟起了陳純紅,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道:「嗬嗬,紅妹妹要等一下囉,你看看軟得跟麵條似的,哪�還能幹啊?等我一會兒,一個小時。」

  「不嘛!人家現在就想要。」純紅好像不依不撓,說道:「來,三哥,再試一次。」

  麻三一看這情況,頓時感覺不妙,心想:不會這麼快吧!如此看來這個陳純紅比孔利和小霞都厲害得多啊!這回他可長了心眼,再也不能簽那些不平等條約了。

  「等一下。」麻三剛剛射完精,原本對女人就失去了興趣,所以有些不耐煩。

  陳純紅捂嘴笑了笑說道:「三哥,別急,告訴你,劉姐就是這樣的人,我_才也隻是模仿了一下她而已。我不是說你不管能不能保證讓你老婆滿足,但是一個月總有那麼兩、三天,女人的需求會很大。」麻三望著陳純紅,感覺她似乎在暗示自己什麼。

  「所以會怎麼樣?」

  「我說要是你滿足不了她,可以借助這�的工具啊!就比如這個。」這時純紅如變魔術似的從旁邊取出了一個東西,麻三看了看,頓時吃了一驚。

  隻見純紅手�拿著一根又粗又大的仿真陽具,看樣子比自己下身的那根還要粗壯不少。

  「這個?一個假的,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在後園子�取一根黃瓜,上麵還帶刺呢!」麻三看了看她,不在乎的笑了笑。

  在床上斜躺著的純紅一聽,笑道:「看你說的,你還沒用過,就知道人家的這個不好用啊!再說了,家�的黃瓜,上麵爬過蟲子、有過髒水,說不定用了還不舒服呢!多不安全啊!來,我教你用一下,就把我當成你老婆,看這個東西好不好用。」

  說著純紅就把怎麼使用這根假陽具,以及怎麼能正確的刺激到G點詳細的說了一遍,這麼一說,可讓麻三大開眼界了,心想:這樣的女人不單單是浪,而且浪的高科技啊!看來自己後園子�的黃瓜早就過時了。

  試過假陽具之後,純紅又拿出了跳蛋、牛眼圈還有爛花套等等情趣用品,在這些情趣用品的幫助下,純紅又被麻三幹了三炮,完事之後,陳純紅細心的吮著龜頭做著事後的安撫,這一回麻三真正體驗到了這個女人的魅力,心想:有這麼高超的床功,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啊!

  按批發價付了錢後,麻三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雖然陳純紅也有些不舍,但仍含情脈脈的望著他沒說話,揮揮手,麻三就騎上車子回去了。

  一路上,他感覺到下身的爽勁還沒過,心想:要多來幾趟城�,還是城�的女人好,這個小純紅真的很純,小穴也很紅,他心�壞壞的想著。而後忽然被叫了一聲,心想: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人認得我,真是奇怪了。

  一轉頭,頓時拍了拍腦袋,對啊,小寧還在老街這�等著呢!看自己這點記性。

  「小寧妹妹,哥這腦子不好使,差點把你忘記了。」說著下了車子,走到小寧跟前,小寧等得都困了,看上去一點精神也沒有?「沒事,進哥,我們回家吧,離家�還有二十多�路呢!」

  「對了,要不這樣,你就先在這�等著我,我現在就去問問,看他們管事的在不在那�。」

  不論小寧說什麼,麻三執意要去,騎上車子向藥店走去,這時麻三也記起來了,自己除了情趣用品外什麼都沒買,這要是拿回去,老婆看了不多想才怪。想到這�,他還真得去補點藥。

  麻三來到了醫藥公司,還沒把車子停好,就聽到�麵一個女孩子叫了一聲:「帥哥,你來了!嚴璨,你快點來啊!你老同學來了。」這麼一叫�麵頓時白光一閃,出來一個漂亮的女孩,看上去還是那麼水靈,像顆待摘的桃子似的。

  「你來了?」麻三雖然對她沒有一點印象,但是從前台那女孩的話中得知二人是同學,也不能太不給麵子,就應了聲:「來了。對了,這�是我要的藥,幫我補點吧!」

  「好的,小張,去幫他把藥點一下。」嚴璨看起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前台的女孩解釋道:「現在她是我們的嚴主任了,這�的東西都得她簽字才能生效哦!」嚴璨衝前台一瞪眼,而後轉過頭來,朝著麻三笑道:「老同學,我也是剛剛榮升不久,有什麼事盡管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麻三一聽,頓時樂了,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嗎?現在何不借著她喜歡我的分上,來個順手牽羊,打聽一下看看小寧能不能在這�上班?事成的話自己就省心了。

  想到這�麻三臉上頓時笑開,他主動伸出了手。嚴璨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感覺敬而遠之的全進,怎麼今天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呢?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捂起嘴,愣在那�。

  「恭喜你,有時間請我吃飯哦!」

  「哦,謝謝,我一定請你吃飯,現……現在有空嗎?」。

  【第四集】第七章:回味無窮

  她這時說話都變得吞吞吐吐的,看來是太突然了。

  「現在?現在不行,要不改天吧!改天,今天時間太晚了,我還得騎車回家,天可能都要黑了。」

  「哦,好,我改天親自去請你吃飯。」這時麻三打鐵趁熱的說道:「對了,老同學,今天還真有事要求你呢!」

  麻三想借著嚴璨對自己有意思來利用一把,剛剛把話說完,嚴璨便一把拉住麻三的手說道:「嗬嗬,看你說的,不就是幫忙嗎?隻要我能幫得上的,我都盡量幫你。你說吧!就等你金口一開呢!」麻三嗬嗬一笑,說道:「老同學,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吧!我洗耳恭聽。」

  「嗯,好的,我有個妹妹她現在想找一份工作,就是想做醫藥這方麵的,你看看能不能找個活給她做。」

  嚴璨一聽,頓時說道:「老同學,你是不是看準我們這�來的?我們這個分店剛好缺一個人。好,就這樣,你和她說一下,請她明天就過來上班,要是她就在這�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睡在這�,我馬上幫她分配宿舍。」麻三一聽,簡直要樂瘋了,心想: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這個妮子辦事竟如此雷厲風行,看來這個嚴璨還是有利用價值啊!

  麻三激動的拉起嚴璨的手,他想她不是想得到自己嗎?何不對她好點?想到這�,麻三便在她的手上輕輕的摸了摸:嚴璨心�高興極了,兩眼充滿了亮光,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你說,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呀?」

  還沒等麻三說話,嚴璨倒先說起來了,麻三一聽可嚇了一跳。心想:看來這個女人還是不能有進一步的接觸,不然,她心�那丁點火星會死灰複燃啊!想到這�頓時把她的手鬆開了。

  「這�都是人,別人聽了會笑話的。快鬆手,等我妹妹的事都安頓好了再說。要是你覺得行,我現在就把小寧妹妹給你帶來吧!」

  「好的,沒問題,你現在去叫吧!藥可能就快備好了,你交代的事,我一定會辦好的,放心。」兩人說完後,麻三便騎著車子去叫小寧,一路上興高采烈的,心想:女人就是這麼好搞,看來人長得帥倒是活得累啊!隻要想搞的是個女人就能上啊!「小寧妹妹,哥給你找到工作了,而且還是去醫藥公司上班,你看怎麼樣啊」小寧正坐在路邊的藤椅上發呆呢!一聽到好消息頓時站了起來道:「真的啊?進哥,好啊!好啊!我喜歡,我太喜歡了。」說著小寧竟一下子抱住了麻三。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小寧會如此激動,隻感覺小寧的體香讓自己著迷,淡淡的發香在鼻子上打著轉,他感覺如同到了迷魂陣似的,緊貼著的身子軟軟、嫩嫩的,感覺美妙極了。小寧可是自己非常想得到的女孩啊!隻是不忍傷害這個孩子,她的清純、她的清秀都讓自己真的不忍心,且多了一分疼愛,既有親情的那種真愛,又有著強烈想占有她的那種邪惡的欲念,讓麻三心�矛盾極了。

  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小寧的背上,溫溫、熱熱的,輕撫上去能感覺到�麵的身子肯定很滑,手還是忍不住往下了一點,而後一下子彈了起來,因為麻三的手觸到了小寧露出來的小蠻腰。

  「嗬嗬,妹妹不怕,有哥在就沒事。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在醫藥公司�的主任是我的同學,要不然這工作也沒這麼好找。嗬嗬,有什麼事你就找她,保證什麼問題都能解決掉。」小寧嗬嗬一笑說道:「好啊、好啊。進哥,你說我怎麼感謝你呢?我……」小寧嘟著嘴,像是撒嬌的樣子,一臉的桃紅。

  「嗬嗬,沒事,等哥有困難,你再幫哥就可以了。哥啊,越來越不中用了,用得著你的時候多著呢!」麻三說著,心�卻老想著能跟小寧做一回是最好的了,可是現實中怎麼也做不出,大哥哥的形象倒成了他獸行的阻礙。

  這時天色不早了,看來今天想早點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麻三覺得能和小寧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值得。想到這�他笑了笑,載著小寧便向醫藥公司騎去。到了那�,嚴璨很開心的接待二人,還買了飲料,看來很熱情!麻三對她是千恩萬謝,說不盡的好話:嚴璨也是笑臉相迎,對小寧像是對親妹妹一樣。

  「璨姐,我什麼也不會,以後請你多多指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罵我、打我都可以。」小寧覺得這份工作得來太不容易了,除了要感謝全進哥,還要謝的就是這個漂亮的嚴璨姐。

  嚴璨嗬嗬一笑,瞄了一下麻三說道:「看你說的,我們倆是多年的老同學,這點事算什麼。對了,這�都是醫學院�出來的,有什麼不懂的盡管問她們,哪個要是對你不好,看我不開除她。」

  身後幾個正忙著的女孩:聽,應道:「看你說的,你這個主任的麵子怎麼也得給啊!再說了,小寧的加入給我們帶來了生機,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就憑她那漂亮的臉蛋,我們的客戶也會越來越多啊!」

  幾個人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女孩,所以沒多久就聊開了,麻三看到這麼和諧的場麵,心�的石頭總算放下了。安頓好小寧後,麻三就準備離開。還要趕著回家,不然老婆又要多想了。

  臨走時,嚴璨笑了笑說道:「全進,我對你夠意思吧!」麻三樂得像開了花似的,拉起她的手說道:「夠意思、夠意思。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好,想感謝我那還不容易,等我需要你感謝的時候,我就會去索討。」說完還詭異的一笑。麻三也笑了,指了指她的小鼻子說道:「哈哈,說笑啊?你呀,不會這樣啦嗬嗬,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走吧!下回再聊啊!」嚴璨笑著目送麻三遠去。

  麻三感覺這次的事情出奇的順利,不但見到了讓人心疼的小寧,也把困擾自己許久的事情解決了,還遇到了這麼一個漂亮、又騷又浪的陳純紅。這可真是想什麼得什麼,是不是老天爺看他上輩子過得太苦,所以現在多給點福享?他美美的想著,哼著小曲慢慢的出了城,騎到了鄉間的柏油路上。

  地�的玉米已經鑽了出來,看上去金燦燦的。麻三心想:今年風調雨順,看來又是一個好年景,地�的活雖然沒做過太多,但是這種濃濃的鄉土氣息著實讓自己喜上心頭,雖不及城�那麼衛生,但是村中那彎曲的小道、淡淡的芳香、大風吹過農田,所帶來的不但是美景,更多的是內心深處的恬靜,那是在城�永遠都感覺不到的感覺。

  現在的人們幾乎沒什麼事情了,就等著收成玉米。日頭現在落得很快,似乎天色要昏暗了起來,麻三忍不住腳下用力,急速的往家�趕去。

  後架上的藥瓶子碰撞著,麻三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快到自己家了,路也變得不好走,剛一轉灣就看到十字路口的房子,看來建得差不多了,麻三頓時感到非常的不爽,難不成真的會威脅到自己的前途?那天詢問蓋房子的人說這�要蓋醫療診所,那對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此時�麵的人正忙碌著,並沒有在意他的存在。麻三覺得也沒必要計較這個,便用力騎著事子下了道,騎在這條路上感覺好像在坐搖搖車,一蹦一跳的,比按摩椅還厲害,直硌疼麻三的大雞巴。

  剛到家門口,他正想著如何跟老婆解釋,哪知剛下車,一盆水就潑了出來,不偏不倚剛好潑了麻三一身。麻三心一涼,心想:壞了,看樣子是老婆生氣了,他嚇得愣在那�沒動。這時剛剛潑完水的孔翠忽然感覺不對,探出頭望了望門口,這一望就看到丈夫一副落湯雞的模樣,立在門口一動也不動。

  「呀!進,你怎麼弄成這樣啦!」

  孔翠滿臉通紅,一臉的不好意思,趕緊把手�的盆子放在牆角,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跑了過來。

  「怎麼成這樣了?還不拜你所賜啊!」麻三察言觀色,覺得老婆並不是因為生氣所以潑水,於是放鬆了下來。

  「哎呀,煩都煩死了,在路上不順,這回到家�就讓你弄一身髒水,看來以後要倒黴了。」說完連麻三自己都覺得都虛偽。孔翠笑了笑說道:「看你這張烏鴉嘴,說的是什麼話啊!以後不準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懂嗎?」

  孔翠手忙腳亂的捂著他的嘴,麻三笑了笑說:「好,以後不說了。來,這回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保證讓你舒服!」

  「哼!什麼啊?還讓我舒服,我沒病沒災的就舒服,其他的都無所謂了,隻要你對我好,比什麼都重要。」

  麻三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樣子,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在她的小腰上摸了一把,附在耳畔說道:「噯,我們要個小子吧!」孔翠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幹嘛那麼著急?反正現在還年輕,再等等吧!快點進去了,在這�讓別人看到多不好。」說完孔翠就一閃身先進了院門。麻三這時抖了抖身上的水,隻見上麵還有涮鍋後留下來的菜渣呢!「你先回房坐著,我給你找件衣服換上。」

  孔翠利落的進了堂屋給麻三找衣服,麻三把車子停好,也跟著進了屋,沒想到跟陳純紅做了之後,覺得自己下身有用不完的勁,望向扭著屁股的老婆,真恨不得插上一炮。這時還沒等孔翠回過神,麻三就撲了過來。

  「啊!」孔翠被撲了個正著,麻三抱著她的腰就摔在了床上。

  「看你,大白天的還幹這啊?到晚上吧,晚上我躺著讓你弄,弄成什麼樣都行,就現在不行。」

  麻三哪�還管得了這麼多,手一用力,把孔翠的褲子給拉了下來,頓時兩瓣渾圓的屁股呈現在麻三的眼前,麻三的大雞巴已經翹起來了,他伸手把拉鏈拉開,掏出來就捅了上去。可能好久沒幹老婆了,緊得要命,捅了兩回硬是沒進去。

  「別插了,疼死了。一點前戲都沒有,哪能進得去。」麻三也知道,但是此時已經等不及了,雙手扒開兩瓣屁股,翻開兩片大陰唇硬是塞了進去。這一下雖然進去了,孔翠卻疼得大叫了一聲。與此同時,屋子�閃過一道影子。

  「姐、姐夫,你們幹嘛?大白天的。」雖然聲音不大,但可把兩個人都嚇死了。麻三的雞巴一下子軟了下來,孔翠更是羞得要死,急忙將褲子拉了上來。

  「妹妹,你怎麼來了?」麻三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小姨子孔溪,心想:這個丫頭怎麼來了?真是太氣人了,早不來晚不來。但是望著小姨子那股浪勁,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怎麼,姐夫不認得我了?看得那麼仔細。」這一句說得麻三真有點不好意思,心想:這個女孩子的嘴太厲害了,還是含蓄點吧!

  「嗬嗬,看你說的,怎麼可能不認識呢?隻是覺得奇怪,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

  「離家出走,哼!我能去哪啊!還不是找了我以前的那幾個男朋友玩了玩,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回來了,別忘了,我還要跟著你學醫呢!怎麼,忘了?」孔翠一聽孔溪的話,頓時說道:「看你說的都是什麼話啊,快點閉上你那張嘴。」

  「姐,我說的是什麼話,難不成是狗話?呋,還好意思說我,看看你們,大白天的,當著人家未成年女孩麵前做這事,不知羞。」孔溪伶牙利齒,得理不饒人。

  「你……那還不是你來的不是時候啊!」

  「是你們做的不是時候吧!你看看別人家,哪一家大白天的做愛啊?還埋怨我。」說著孔溪竟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趁著她沒注意,把褲子整理好。孔翠這時也弄好了,望著妹妹說道:「你從哪來的啊,餓不餓?」

  「餓了也不讓你做飯,剛幹完那事髒死了!」

  「你……」孔翠望著這個不講理的妹妹真是無話可說了,隻好回道:「還不想給你做呢!」

  「姐夫,走,教我學醫去。」說完孔溪兩眼狠狠的望著麻三,麻三似乎從她的眼神�得到了什麼訊息,覺得她的話不能違背,不然將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於是便應了聲:「好,要是沒事,我就教妹妹去。」說著他就想拉著孔溪向藥房去。

  哪�知道孔溪嗬嗬一笑,從身後拿出一個假陽具說道:「姐夫,別急,你跟我說說這個東西怎麼用啊?我想學這個。」麻三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這個小姨子真是太大膽了,怎麼把這個東西都拿出來了?孔翠一看,頓時眼紅了,兩隻眼睛冒著火光,看來氣不小啊!「姐,你看看這個像什麼東西啊?比起姐夫的大還是小啊?」

  孔翠一句話都沒說,麻三可嚇壞了,心想:我的小祖宗啊,這可讓我怎麼解釋啊!想到這�,他一下子搶了過來,說道:「你拿這個幹嘛?你用不上,這是給人家看病用的。」孔溪捂著嘴望向麻三,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說道:「姐夫,我好像也病了,你給我治治,好嗎?」

  「你可真不要臉。」說著孔翠衝麻三吐了一口唾沫後走了。

  麻三看情況不妙,心想: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變得不要臉了,真是的,這原本是件好事,現在倒變成了一場鬧劇。到了晚上,孔溪竟然拿了這根假陽具走了,說過兩天再回來。小姨子走了,麻三的心也放下了,心想:走了就好,要不然說不定晚上還得伺候她啊!

  晚飯時,二人都沒有說上幾句話,一直到了晚上,麻三洗了澡就鑽進被窩,不由分說抱起孔翠。出乎意料的,孔翠竟然沒有穿衣服,兩隻圓溜溜的奶子讓麻三抓了個正著,但是此時的麻三倒是沒敢揉捏,因為孔翠先說話了。

  「怎麼了,來呀!上來啊!我早就等著你了。」她這麼一說,弄得麻三一頭霧水,怎麼也捉摸不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愣著幹什麼呀!來呀!我想了,來插我呀!」

  麻三聽著耳朵癢癢的,下身的雞巴一下頂了起來,但是身子還是不敢靠近,心想:會不會是老婆使詐,在被子�塞把剪刀,等著將他「喀嚓」給剪了「你不是在生氣嗎?怎麼現在……」

  「生什麼氣啊,我不是和我妹妹做做樣子嗎?看妹妹手�拿著那東西,我心�也癢癢的,你說要讓我舒服舒服,是不是想用這個試試啊?」

  麻三一聽,一把摟過孔翠,在她的粉頸上輕輕的親了親,瘦得孔翠笑得花枝亂顏。

  「那你早說啊!嚇得我大氣沒敢喘一個。」說完麻三一下子跳下床,把藏在碗櫃�的情趣用品拿了出來。

  「你可真是的,怎麼收到那�啊!」麻三嘻嘻一笑道:「我還不是怕被你扔了,這可是給人家治病或兜賣的,扔了就可惜了」孔翠看了看說道:「這是什麼玩意啊?真的做得挺像的,這個怎麼用啊?」

  「嗬嗬,這個最好用了,你看看,這�裝上兩個幹電池,再輕輕一推就行了。」

  這時,被啟動開關的假陽具「嗡嗡」的轉動了起來,龜頭閃著七彩的光,看樣子比真家夥還帶勁啊!「這東西對身體有害處嗎?別用了,身體會不舒服的」,「看你說的,這材料都是環保的,絕對安全。要不先給你試試?」

  「嗬嗬,好啊,不過會不會委屈了你的小弟弟啊?」

  麻三一樂,笑了笑說道:「等把你的情緒拉高了起來,再用真家夥,你以為不用啊?那不虧大了,最後還是得請出我的老二把你插得投降。」

  「嗬嗬,來啊、來啊!」孔翠望著打開的陽具,麻三這時拿出了一瓶潤滑油在上麵塗了一層「呀,這是什麼東西,塗那個幹嘛?」

  「這個是潤滑的,不然會傷到�麵的肉,沒事」,麻三說著往老婆的屁股就插了進去,孔翠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假東西在�麵還在動,弄得她癢得要命,捂著肚子叫著。

  「啊,受不了啊!還沒有你那個舒服。」

  就在這時,門外「嘎嘎」的叫了幾聲,二人還沒有聽到外麵的動靜。而外麵的人看�麵有燈光,便清了清嗓子叫了兩聲:「全進,全進在家嗎?」這是個男人的聲音,渾厚而沈穩,聽上去歲數不小了。

  「全進,在不在家啊?」說話時仍不停的咳著。這時院子�的鵝叫個不停,原動踏步的走著,看來是想伺機而動「有人嗎?」

  當他叫了第三遍時,孔翠耳尖聽到了,叫了一聲麻三:「老公,你聽聽外麵,好像有人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哦,這人真是的,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看你說的,人家生病還分時候啊!快去吧!我在這�等你。」麻三沒辦法,隻好穿好衣服,披了件外套出去了。借著月光看去,頓時笑臉相迎,說道:「二爺,你怎麼來了,快點進屋吧!」

  原來是上了歲數的二爺,在這個村子�也是輩分最大的。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唉呀,全進,你看看這人啊,老了真是不中用,天一涼就不舒服。原本隻是點感冒,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下麵又出了毛病。」

  麻三一聽,心想:這位上了歲數的二爺莫非還想幹那事?出毛病了?麻三不解的望著二爺。二爺看麻三那詭怪的眼神,說道:「你小子怎麼了,眼睛不舒服?」,「沒、沒有啊,我舒服的很。對了,二爺,你說你哪�不舒服啊?」

  「下麵。」

  「下麵?你下麵?不會是老二吧?」二爺哈哈大笑了起來,掀起門簾說道:「嗬嗬,你這個傻孩子,我都什麼歲數了,虧你還能想得出來。下麵不是隻有那個東西吧!我說的是解不出來、拉不出來啦!你這孩子真是的。」

  麻三一聽,頓時哈哈笑了起來,進屋給二爺遞了杯茶水,開了三天的藥,而後從藥櫃上拿了一瓶馬應龍放在一起,遞給二爺說道:「二爺你的胃不好,吃了飯再喝藥,這個是擦在屁股�的,擠上一點就好。要是覺得哪�不舒服,早點過來告訴我,不過,一般應該不會有什麼不良反應。」

  「好、好,這個東西擦�麵就行了。嗬嗬,這東西是不是跟拖拉機�的機油差不多啊?」

  「嗬嗬,二爺,你真是見多識廣,對、對,就是潤滑的。」二爺拿著這個東西望了望,讀著上麵的字,雖然每個字都讀錯了,但是麻三還是陪笑著,最後終於把老人送走了。他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心想:終於走了,現在老婆肯定已經等不及睡著了,還是趕緊去看看吧!想到這�麻三便悄悄的走回房去,剛剛走到門前,就聽到�麵竟有呻吟聲,不會吧!不會是老婆不需要他,就自己幹起來了吧!

  他輕輕把門拉開了一條縫,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他可真是愣住了。隻見孔翠再也不是白天那種文靜、矜持、知書達理的樣子,而變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浪婦,一隻手摸著奶子,一下左一下右,另一隻手則拿著自慰器插進自己的嫩穴�,一進一出、一深一淺的自慰著呢!聽著自慰器「嗡嗡」的聲響,麻三覺得這應該是最快的速度了,老婆不是說弄得肉疼嗎?怎麼開這麼快?

  麻三忍不住想看看女人自慰是什麼樣子,這時的孔翠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忘我似的瘋狂動作著,最後竟躺在了床上,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最後她竟「啊」的一聲尖叫。不一會兒,她終於緩緩的把那東西拔了出來,伸出雙手把沾滿愛液的假陽具舉在上麵,靜靜的看著,臉上甜甜的笑著。麻三心想:這樣也好,也省事了。他急忙裝成要走進去的樣子,孔翠這時也察覺到了,急忙把東西擦了擦,放在桌子上,轉過身去裝成熟睡的樣子。

  麻三心�當然明白,看來今天孔翠不需要自己了,算了,自己也去睡吧!他站在床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老婆,你太累了,早點歇息吧!等有空時候我們再做,唉,我有這麼好的老婆真該知足啊!」說著自己躺在床上睡了起來。孔翠剛剛自慰過了,也沒那麼大的癮了,心想:不做也好,反正今天下身也爽過了,甚至覺得比老公的還靈活呢!

  孔翠一大早就被小草的媽媽叫過去打毛衣,離去前叮囑說:「你今天會在家�吧?有什麼事就去找我。」麻三一聽,急忙說道:「老婆,沒事,我等等還要去城�一下,一會兒就回來了,那個藥今天才有,昨天給別人看病都沒有了,今天必須拿來。」

  「哦,好、好,隨便吧!快去快回。」

  麻三心想:老婆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說真的,今天還是想去找陳純紅,那個小妮子真是讓我一晚上沒睡好,一閉眼,都是她那美麗的模樣、玲瓏的身材、銷魂的床功。他打從心�感謝老天爺,讓自己重生在這個全進的身上。他對著鏡子打扮了一番,滿意的笑了笑,心想:這模樣真的好帥啊!

  又是重複的路,眼前的一切與往常一樣,心情卻是十分激動,他一路激昂的騎著車子,吹著「牛得草」的小調,不知不覺的到了老街。但眼前的情景卻讓他的心涼了半截,隻見門是拉下的,門上掛了一個牌子:「今日外出,三曰後回來」,麻三這下所有的激情都沒了,心想:怎麼出去了呢?

  他想著陳純紅的美,黯然的往小寧那�去。他想:既然見不到陳純紅,就去看看那個可愛的小妹妹也可以,雖然不能占有她的身體,但至少精神上是滿足的。

  【第四集】第八章:鐵蛋抓奸

  城�的人比村�多太多了,麻三都不太敢騎在車道上,他把車子轉到人行道上,晃晃悠悠的向醫藥公司趕去,城本來就不大,不一會兒就到了。麻三站在門外麵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把車子停在門口鎖好,再仔細檢查一遍確實沒事才站起身。

  「嗨!」麻三打了個招呼,可是卻沒有得到以前那種反應,前台的女孩看了看麻三後,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走錯了?這�是醫藥公司,閑人不得入內。」麻三看了看,不對勁,這不是以前那幾個熟悉的女孩,怎麼搞的,現在這�冷冷清清的,而且這個前台小姐非常麵生,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不會突然之間這�的人都消失了吧!

  不會吧,那小寧呢?小寧去哪了?麻三的腦袋�嗡嗡作響。

  「請問你們這�的主任是嚴璨嗎?」前台的女孩紅著臉說:「是的,怎麼了,你找她有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對了,還有一個叫小寧的姑娘也在這�吧?」女孩笑了笑說:「是的,怎麼了?你到底要找誰啊?要不你先留個電話,之後我再讓她們回複你,怎麼樣?今天她們去總公司培訓了,隻有幾個人在這�。」

  麻三一聽,明白了,抹了一把冷汗,微微一笑道:「小妹妹,沒事的,我隻是問一下。都在就好,我以為一下蒸發了呢。嗬嗬,那好,你先忙吧!我改天再來。沒事、沒事。」

  「哦,好的,那您慢走,對了,要不要進點貨啊?」女孩還真是做生意的料,竟沒忘記問這這話。

  「不了、不了,昨天剛進的,今天就是來看看。你先忙吧!我得回去了。」

  說完麻三一轉身就出了門,照例打開鎖,扶著車把,抹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發,騎車趕往家�。心想:今天是怎麼搞的啊?真是有點邪門,昨天來的時候,下身的老一一差點累死在戰場,今天想找人打一炮,倒連個人都沒找著,看來那老黃曆上說的不錯:「今日不宜出門。」說不定就是會有什麼倒黴的事,還是快點回去吧!想到這�,他快速的往家�趕去。

  麻三一路上邊走邊小心的望著左右,恐怕會有什麼意外。但就在他小心翼翼的騎車時,突然在路口出現了一個人,麻三還沒看清楚那人,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那人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那樣子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駕鶴西歸了。

  「不行了,你得賠我條腿啊!我不能活了!」也不知怎麼搞的,一下子就圍過來了十幾個人,看長相都不像是什麼好人。

  「怎麼了,兄弟?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撞了我的兄弟!」躺在地上的家夥伸出手指向麻三,麻三這時想到,還真讓老黃曆猜準了,今天可真不吉利,遇上小混混了。這種招數他在以前當乞丐的時候早就用過了,這身後可不隻這十幾個人,說不定一叫喊,半街的人都會來啊!萬一弄僵了,說不定自己身體的哪個部位就被廢了,更甚者得理不饒人的找到你家去。

  想到這�他便低下頭,拉起躺在地上的家夥,說道:「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個窮光蛋,這不借了二大爺家的錢來城�才買了件衣服,想說明天去見見人家姑娘,看看能不能被看上:要是看不上啊,我這一輩子就要打光棍了,你看看我這襪子」麻三長個心眼,這襪子昨天都磨破了,今天來城�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怕見了陳純紅被笑話呢,沒想到這回倒用得上場了。

  「這襪子啊,都露腳後跟了。」後麵來的這幾個家夥一看,頓時吐了口唾沫,朝著躺在地上的家夥踹了一腳。

  「媽的,看看你什麼眼光啊,也不找個有錢的,找這種紙老虎有什麼用啊!走,快點起來。」躺在地上的這位不樂意了,說道:「大哥,不行,你看我的腳真的受傷了耶,要不我們再搜搜,看他身上還有沒有錢。」

  麻三一聽,不行啊!怎麼說身上都還有點現金,不能就這麼被搜出來了,但還沒等到他喊,隻見一個家夥朝他頭上就是一下。

  「媽的,你傻啊,為了那幾毛錢,去蹲牢房值嗎?做事不用大腦啊!還他媽的長得這麼大個,豬腦袋!」說完就朝著他的臉打了幾巴掌道:「以後幹活清醒點。」

  那家夥隻好提著蹭破皮的腿一瘸一瘸的跟著走了,麻三倒覺得這幫人真好玩,沒想到自己略使小計便逃過此劫,看來人不能考慮的太多了,考慮多了就理不出頭緒了,要是剛才這幾位不想那麼多,興許還能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搜去吃個便飯。

  麻三樂嗬嗬的跨上車,急忙往家�騎去,他再也不敢在路上耽擱了,還是回到家�安全。所以一路上他什麼都沒想,一直猛蹬,不久後便到了家�。剛回到家�,隻見孔翠正想出門,這時他猛地想起,剛進村的時候見村中間有不少人,好像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快點,外麵又鬧事了!」

  「誰?誰家啊?」麻三也是愛看熱鬧的人,一聽又有事了,急忙問道。

  孔翠幫著他把車子停好,拉著他邊跑邊說道:「還能有誰啊?金鴿家呀!金鴿的老公回來了,聽說她公公也來了,這回可熱鬧了,真不知道金鴿會有什麼下場,肯定是不好過。」麻三一聽,心疼了起來,心想:這麼好的女孩,怎麼就遇到這種事呢!但轉念一想,這事可跟自己有著直接的關係,想到這�他又想打退堂鼓了。

  「你磨蹭什麼啊?快點走,說不定又要讓你把她背回來了,讓你感受一下人家的體溫。」麻三說了一聲:「小翠,你在說什麼呀?好了,快走吧。」他想到這樣躲躲閃閃的,還不如老實麵對,老話說的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時街上的人越聚越多,看來不亞於上回嬸子在街上鬧的時候。還沒到金鴿家,吵架的聲音已傳入耳中,還是嬸子那個嗓門大聲的罵著:「你這個死老頭子,我以為你能幫我說幾句話呢!誰知道你這副德性啊!來了竟沒一點反應,你的腦袋是不是讓驢給坐了!」全銀柱這時也開口道:「你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快點回家去吧!」

  這時麻三二人跟幾個鄉親趕到了金鴿家,看到人們已經把大門口圍得水泄不通了。全銀柱拉著嬸子就要回家,嬸子卻一下子將他的手打開,暴跳如雷道:「看看你那樣,我就是要鄉親們聽聽,著誰對誰不對!你說那個金鴿天天什麼事都不讓她做,吃香的、喝辣的,連一點肉沫都留給她,可是她就是不爭氣,天天隻看個孩子都看不好。你說說,她還能做什麼?我兒子也是好久才來一回,是不是天天閑得發騷啊!我今天可把話講到這,今天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們看著辦吧!」

  樊美花可不是一般人,對你好起來會讓你寒毛直豎,但是現在看來,那都是裝出來的,現在這才是她的本性。沒有見到金鴿,看樣子她也不敢在這�,說不定嬸子一急,抄起什麼東西就打過去。但是全銀柱顯然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大叫了一聲:「樊美花,快點給我回家!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收拾我?嗬嗬,好啊,看來你出去這幾年翅膀也硬了,怎麼?不要我這個人老珠黃的老婆子了?好啊,那你就收拾我吧!來啊,打我啊,打這,臉上這,來,打啊!」全銀柱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鄉親,麵子掛不住了,喝斥道:「別給臉不要臉,快點進去!」這時全銀柱的兒子也從�麵出來了,拉著媽媽就往內走,看樣子全銀柱的兒子對於死孩子的事也是無所謂。

  「你這個傻兒子,現在你是受害者呀!你還不讓我說話?難不成讓我們家也絕戶呀!那可讓我怎麼活啊!我的天啊,你們都變了,現在我倒成了你們的累贅了?好好,你們不管我也不管,我走,我回娘家去,省得你們看著心煩。」兒子全厚厚將他媽媽硬是拉了進去。人們議論紛紛,整個巷子熱鬧極了。

  「我說全厚厚,你小子也真是的,不就是死了一個孩子嗎?再播一回種不就妥了,怕什麼啊,要是覺得生不出來,讓哥幫你這個忙,哈哈。」大家一聽,這是誰啊?人家的孩子都死了還說這樣的話,真是太不要臉了。

  大家的目光都忍不住看了過去,一個長得矮矮黑黑的家夥,原來這個家夥不是別人,正是見了女人就犯賤的鐵蛋,這個拉磚的家夥也不知道騷擾過多少婦女,人們都讓他給煩透了。「沒事的給我滾一邊去!」這時站在大門口的全銀柱,大聲的吼了一句。

  「嘿,你這個老小子還想打我不成?看看你那樣,我可告訴你,你小子做的事,別以為別人都不知道,要是把我逼急了,看我不揭發你,讓你在全村�不起頭來。」

  人們一聽,都愣了,望著鐵蛋,非常想知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難不成看上去正經八百的全銀柱,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少在這�耍嘴皮子,小心我把你的腿掰斷喂狗。」說完一轉頭對樊美花說道:「還不快點進去,在這�丟不丟人啊不要臉的娘兒們」他一個用力硬是把樊美花給拉了進去。而後「砰」的一聲,門緊緊的鎖了起來。人們看沒什麼好看的了,頓時就把鐵蛋給圍了起來,好事的人都忍不住問起鐵蛋。

  這時,矮人半個頭的鐵蛋仰頭望著大家,笑道:「哼!我可告訴你們,在這村�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們天天蹲在家�知道什麼啊?我是日行千�,夜行八�,我一天走過的路,恐怕你們一輩子都走不了。得了,欲知後事,且聽明日分曉。走囉,這事有關於人家的私事,再說了,這個老小子也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不好意思說,要是哪一天對我不利了,我再告訴大家。」說著鐵蛋樂嗬嗬的,哼著大平調消失在大街上。

  人們心�弄了個大大的問號,搖著頭極不情願的回了家。麻三拉了拉孔翠說道:「走吧!人都走了。」

  「那當然了,走。」孔翠挽著麻三的手說道:「老公,你說說看,這個鐵蛋說的話是真的嗎?」

  「這個鐵蛋的話有幾句能信呀!沒準就是想逞能吧!我想沒什麼可信度。」

  「我覺得也是,這個家夥不是好東西,聽他們聊天的時候說,這個家夥老是摸人家的屁股,還偷看人家洗澡呢!」麻三點點頭,說道:「那你自己在家�可得小心,這樣的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別讓他吃你豆腐啊!」

  「他敢?再說了,你不天天在家嗎?他哪�敢啊!沒事的,放心吧!看他那小個子啊,說不定還打不過我呢!」

  「那是。」

  二人一唱一和的往家�走去。這一夜,兩個人在床上聊得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第一一天起來,麻三也沒有想別的,就在家�看看病,沒事的時候就看看書,因為他在想著城�的陳純紅要二天之後才能回來,雖然他表麵上跟沒事似的,但是心�可急的,看來這個陳純紅對他的影響極大,在他的心�,陳純紅幾乎成了他依賴的對象,沒有她,心�總是挺失落的。

  在家�憋久了,就想出去走走。十字路口總是人們聚在一起聊天的好地方,四麵八方的鄉親們都拎著小板凳、竹椅子出來,說這說那的議論個不停,一見到麻三出來都打起了招呼:「全進出來了,你可是很少有這閑工夫啊!今天不忙嗎?」

  麻三笑道:「嗬嗬,不忙,這段時間天氣好,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沒什麼事,還是你們好,沒事就在一塊聊聊天、說說話。」

  「嗬嗬,那還不都是你的功勞,要是這村�沒你這個醫生,恐怕早就不行了。來、來,坐到這�的墊子上吧!」,「嗬嗬,別這麼說,大家平時多鍛煉一下身體,秋天到了,別急著加衣服,平常多吃點大蒜泥什麼的,預防一下就沒事了。這病啊,專鑽身子弱的人。」

  「那倒也是,前幾天進兒拿給我的藥還真管用,還沒蹲到茅坑�,屎就出來了。」這時二爺的聲音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哪�,你那東西啊,老了,要不改天讓醫生給你換一個塑料的。哈哈。」人們開心的說著話。不遠處,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人往這邊來了。

  「你看看那個是不是全銀柱啊?」

  幾個老頭、老婆婆眯著眼看了半天道:「是、是,看樣子像,以前穿得邋邋遢遢的,現在你看,衣帽整潔,洋氣不少,看來在外麵打工不錯,有了錢穿著很神氣了。」

  「看樣子像掙錢了。可是我們不行了,老了,跑不動了。」

  幾個老人家無奈的說著。麻三看了看,果真是全銀柱,看樣子像是要趕集,現在他的孫子剛死,怎麼還有這種閑心啊?難不成他真的不在乎這個孫子?可是對於三代單傳的全銀柱來說,那應該是百般嗬護才對啊?說著說著,全銀柱就來到了跟前,全進便對他打了個招呼:「銀柱,你這是去哪啊?」

  銀柱笑了笑說道:「不去哪,看看麥種去,這秋一過,還得早點回去。工地上忙得很。」

  「看你說的,這工地要緊,還是家要緊?怎麼也不能把家�的農活給耽擱了不是。」

  「不會,放心吧,我兩邊都不耽擱。走了,還忙著呢!」說著銀柱便騎上車子走了。這時,二爺倒冷不防的說了一句:「嘿,這個銀柱也真是的,身上還飄著香味啊。」這麼一說還真是,大家此時都聞到了:「嘿,真是越活越年輕。」

  沒過多久,村子西邊開來了一輛拖拉機,大家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鐵蛋,他走到東頭這一堆人中大聲的說道:「都閑頭呀?我給你們跑新聞去。」人們都知道他是個好事鬼,起哄著說道:「好、好,快去吧!早去早回啊,帶點大點的新聞,別弄些聽不進去的。」車子雖然走遠了,但是鐵蛋還是大聲的回道:「好,保證大到爆炸。」話說為什麼鐵蛋總跟全銀柱過不去呢?這其中都是有淵源的。

  在前些年時,鐵蛋還沒有買車做拉磚的生意,當時想跟著全銀柱去做工,但全銀柱本來就看不起這個長得矮矮的鐵蛋,所以在工地從來沒給他好臉色過,不時還故意找鐵蛋麻煩。

  鐵蛋是人小但誌氣不小,就想要好好幹出一番作為來讓他看看,便努力的幹,這倒是沒什麼,就是一個女人的出現,一一人開始發生了爭執。這個鐵蛋雖說人小,但是心眼不小,見了好看的女人總想去占點便宜,偷吃人家豆腐什麼的,這個女人在工地食堂做飯,鐵蛋就瞄準了她,不時的調戲她,可是色膽包天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全銀柱心�也惦記著她。女人都是要哄的,鐵蛋長著一張甜蜜蜜的嘴,弄得做飯的女人很是高興,正在二人談得興高采烈的時候,平常正經八百的全銀柱卻正大光明的和鐵蛋搶了起來。

  對於女人來說,當然喜歡高大帥氣一點的,鐵蛋比起全銀柱那就低了一個等級了,於是女人開始把心傾向了全銀柱,最後把鐵蛋惹毛了,去城�弄了一包藥,趁跟女人出來講清楚的那一天把她給上了,求個心�平衡。

  這個鐵蛋也真是夠嗆的,上了就上了,還把全銀柱拉出來喝酒,把上了女人的事說給他聽,如何把她灌醉的、如何把她騙到租屋處的、如何脫她的衣服、先脫什麼、後脫什麼,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後全銀柱火了,暴打了鐵蛋一頓,第二天請工頭喝了頓酒,硬是把鐵蛋給炒魷魚了。這時火了的鐵蛋就想找機會報這個仇,所以回到家�,東借西湊的買了一輛拖拉機,幹起了自己的事業。

  這麼多年了,他一尚都尾隨在全銀柱後頭,就像黑幕�的一雙眼睛,所以他一見到全銀柱出了門,便開苦車子追了上去。

  自行車騎得再快也跑不過拖拉機,沒多久就看到了全銀柱,這時鐵蛋放慢腳步,慢慢的尾隨其後。車子不一會兒就到了鎮上,鐵蛋開著車子緊緊的跟著,生怕一下跟丟了,正在此時,全銀柱走到賣狀饅的地方,把車子停在那�,鐵蛋這下急了,心想:這個家夥真是的,怎麼停在這�了?自己的車子可沒地方放呀!

  沒辦法,見全銀柱下了車子就往胡同�鑽,鐵蛋也急了,急忙開到一間商店的門口停了下來。跳下車子跑到櫃台處,喘著氣說道:「老板娘……老板娘幫個忙,幫我看一下車子,我給你一一塊錢好嗎?」老板娘看他急成那個樣子,笑了笑說道:「給五塊吧!五塊就幫你看,不然丟了不管。」鐵蛋一聽火了,說道:「我說嫂子啊,我拉一天的磚,累死累活的才十塊錢,你倒好,一張嘴就五塊,不怕風大掮了舌頭啊?兩塊不行是吧!那我走了。」

  剛要出門,老板娘便大聲的叫了起來:「別、別,大兄弟,跟你開玩笑的,哪能說走就走呢?來吧。」說著先把錢搶到手,擺擺手說道:「放心,快點走吧,你在這�擋著影響生意。」要是在平常,鐵蛋非把攤子給掀翻不可,但是今天情況特殊,他黑著臉走了出來,急跑幾步,發現胡同�的全銀柱還沒走遠,便跟了上去。他看得非常清楚,隻見全銀柱一閃身進了一個小院子。

  這鎮上可不比城�,這�租房子的少,一般出租的也是附近本地人的老房子,和北京的四合院一樣,堂屋、廚房、廁所都一應俱全。全銀柱進去的這家看上去並不舊,大大的門樓看上去還算過得去。鐵蛋心想:媽的,你行,在外麵還租了房子。但是轉念一想,不要弄錯了,萬一是來親戚家串門子的就完了。他想探個究竟,便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這時�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上去還挺嫩的。

  「你可真狠心,讓人家在這�獨守空房,這�我可不敢多住,害怕死了。你看看偏房�還供著一個死人像,可把我嚇死了。」

  「嗬嗬,不怕,在家�死人多正常,是不?就在這�住上個把月,等玉米一收成,我們就回工地去。」

  「那你什麼時候把我接過來啊?」

  「接哪啊?看你說的,我們都說好了,怎麼現在又說這事啊!」

  女人看來還真想過來,那不是大亂套了嗎?但是鐵蛋是巴不得啊!他笑了笑,心�開心極了。

  「好了,不說了,快點進來吧!你不知道我這兩天想死你了。」,「想什麼啊?」

  「想你老二啊!你知道嗎?一個星期沒幹了,還說不想,是不是你老二不中用了?要是那樣,各走各的算了。」

  全銀柱一聽,哈哈大笑道:「我老二一翹不把你頂到天上去。我現在就讓你試試,看看到底誰不行。」女人一聽,推著他大聲的喊了起來:「不要,我還沒洗澡呢!你也得洗,要是不洗不讓你幹。」,「好、好,那我們去澡堂洗洗。」,「走……」

  鐵蛋一聽,壞了,二人要出來了,嚇得急忙撤退,心想:好啊,銀柱你就等著吧!看看我怎麼整你,你這回完了。鐵蛋急忙跑了出來,把這個地方記清楚了,躲在角落�看著兩個人往澡堂走去,這回可是看得真清楚,沒一點假,他內心充滿了幹勁,就等著看好戲呢!有了底的鐵蛋心�高興極了。

  他開著四輪拖拉機幾近瘋狂的往村�趕去。剛剛開到村子�,就碰到正趕往田地的樊美花,鐵蛋望了望她,笑著說道:「嗬嗬,嫂子,你往哪去啊?」

  「叫奶奶。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頭暈得連輩分都不分了。」說著樊美花甩了一下手,看了看他。鐵蛋倒是嗬嗬一笑,說道:「沒事,可是嫂子你得穩住,等過兩天,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這個消息,絕對比康熙下江南都轟動啊!」

  「沒工夫跟你閑扯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得洗衣服呢!我那老頭子幾件髒衣服都沒來得及洗呢!」說著樊美花一臉的幸福,看來孫子的死,並沒在她的心�留下多少陰霾。

  「好、好,看來你老公的到來給你生活增添了不少喜氣,嫂子,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們那個那個了?」鐵蛋嘻皮笑臉的說著。樊美花嗬嗬一笑,說道:「滾一邊去,沒空搭理你。」

  說著一臉的幸福開在臉上,扭著大屁股向村邊的大河走去,拿著的盆�很明顯看得出那衣服上的汙穢,似乎記錄著昨晚那久別的激烈戰場。鐵蛋想了想,笑著說道:「好,走囉。」說著鐵蛋就拍拍屁股,上車走人了。他可不是就這樣走了,他是想把這事弄大了再傳開,不然他覺得不夠過癮,咽不下這口氣啊!

  此時的麻三正覺得無聊,這兩天太難熬了,陳純紅似乎成了他的心病,造成他吃什麼都沒胃口,做什麼都覺得沒有意思。那標致的身材、黑色製服、卡通內褲、令他銷魂的床上功夫,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念念不忘,他覺得自己仿佛得了相思病了。他望著院子�成雙成對走著的兩隻鵝發愣,兩隻鵝扭著大屁股,無憂無慮的晃著,時走時停,時而相視嘎嘎叫著。老婆這時出去了,家�靜得出奇。

  「叩、叩!」一陣敲門聲輕輕傳來,麻三一下子站了起來,似乎有一種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預感。會是誰呢?一連串的名字浮現出來:孔利、小霞還是金鴿,但更希望是小寧,還是薑銀?他心�忐忑不安了起來。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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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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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嚴璨突訪

  二次進城回來之後,麻三就像得了相思病,這短短的三天,他覺得比三年還要長。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小院的寧靜,麻三馬上站了起來,腦�閃過幾個女人的笑臉。當然他不希望是孔利或小霞,感覺這二人就像是帶刺的玫瑰、沾了罌粟的香煙,他希望看到的是身材玲瓏有致的陳純紅或清秀淡雅的薑銀。

  「有人嗎?」這時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麻三沒吭聲,因為他不確定對方是誰,但聽起來不像是要來看病的,一點病懨懨的感覺都沒有,倒有幾分媚惑與挑逗。

  「全醫生在家嗎?」

  聲音再度響起,麻三還是沒聽清楚。這會是誰呢?聽起來不像是熟人,難不成這個女人聽到了什麼妖風,說我的性功能比較強悍,而且還進了先進的調情工具,慕名來訪了?

  他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笑了,我都看到你了,快開門吧!」

  走到院子�的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哦,嗬嗬,來了,你哪�不舒服啊?」

  麻三不敢用挑逗的話語,因為他還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時門口的女人也不說話了,還真吊起了麻三的胃口。他心想:會是誰呢?

  難不成真是自己想的那種女人?嘿,那可真撞上桃花運了,自己正愁沒地方發泄呢!

  想到這�他便走到門口,隔著門縫望了望卻看不清楚,才又說道:「我開門了,小心別夾到手。」

  門口的女人笑道:「你真是個細心的好男人。」

  她說話的語氣總讓麻三感覺怪怪的,心�直癢。

  麻三猛地拉開了門,卻不見人影,莫非隻是幻覺?不可能,剛才明明聽得清清楚楚的,肯定是躲起來了。

  聽著嬌嗲的聲音,麻三感覺對方應該是個富有情趣的女人,想想老婆不在家,這正中午的,大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令他開始打起壞主意。既然此女這麼浪,自己也陪她玩一玩,來個餓狗撲食,用力抓住乳房揉捏兩圈,讓她爽到天昏地暗。

  他環視四周一番,看來隻有大門拐角處能藏身了。想到這�,麻三一下就撲了過去,兩隻手像狗爪子似的,死不要臉地抓了過去,他還閉起眼睛,似乎覺得這樣更刺當他的手抓到兩隻奶球的時候,這個女人反而動也不動,麻三幹抓著也不敢動,心想:不對,女人這麼敏感的乳房被抓到,怎麼會沒反應呢?更別說是陌生女人了,第一個反應應該是把手拉開或給自己一個耳光才對,為什麼這個女人一動也不動?

  他急忙睜開眼睛一看,頓時傻眼了。這個女人不是什麼陌生人,也不是孔利或小霞,更不是自己想見的小純紅或薑銀,而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老婆,孔翠。

  麻三萬萬沒有想到,平時老實得很、心�隻有自己的老婆,怎麼變得這麼富有心計的來這一手呢?麻三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老婆的心眼變多了。

  他開始害怕了起來。

  「喲,老公,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呀?難不成來一個女的,你就去抓一個?」

  麻三聽著老婆的話,心頭像被亂針剌著一樣,腦子急速想著該如何解釋這事。

  「你說呀?你說呀!看來孔利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情種……」

  麻三明白了,這段期間老婆的變化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孔利。俗話說的好:急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著抱住了孔翠的小蠻腰,說道:「老婆,看你說的,你知道兩個人愛得深時,就會產生心靈反應,你還沒進門時我就感覺到是你了。

  再說,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嗎?我就順水推舟給你演了一場,況且,我平時在村�的好名聲也不想這麼毀於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臉啊!要是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色狼的話,還有人要來看病嗎?你也不想想,我是因為知道是你才這麼放肆,要真分不清是誰,就算把你的苦膽借給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說著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團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了幾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諒你也不敢。真是的,快點回院子吧!讓別人看到多難看啊!」

  「還不都是你,竟出此損招試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門關了起來,拉著麻三的手說道:「這不也是為了我們倆的感情嗎?

  沒事最好。我覺得你也不是那種在外麵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實的跟家�的鵝一樣。」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頭,孔翠順勢就把頭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說道:「是啊,家�的鵝就是我們的榜樣,我們就要像它們一樣,天天在院�轉啊轉,誰也不離開誰,一直到我們慢慢老去,頭發變白、臉上滿是皺紋,那時候你就不會再懷疑我有什麼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道:「哼!那個時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壞也壞不起來了,我當然放心。」

  麻三趁機在孔翠的身上亂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鬧起來。

  孔翠癢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頂說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

  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幾個壞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調情,忍不住往屋頂看去,這一看他頓時就愣住了,隻見三個小孩子正盤著腿,手�拿著棍子,很認真、仔細的看著呢!

  一發現麻三在看他們,中間的男孩頓時喊了一聲:「快撤!」幾人便一溜煙地順著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亂捶一通,然後就準備進屋。

  這時,門「砰砰」的響了兩聲,二人都愣了。

  「有人嗎?」

  孔翠心想:誰啊?怎麼跟自己說的話一樣。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沒吭聲,麻三心�卻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心髒撲通、撲通地亂跳著。

  「全醫生在家嗎?」

  孔翠和麻三都傍了。會是誰呢?為什麼連說的話都一樣?

  「你去開門。」孔翠先開口了。麻三這時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心想:無論如何也不能去,這不明擺著試自己嗎?

  「你去開吧!我不去。」麻三晃著頭說道。

  「怎麼?難不成你還真想去抓人家咪咪?這個色狼。」孔翠說著就在麻三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別擰,疼死了。誰讓你大白天關門,人家以為我們在幹嘛呢!」

  孔翠也想知道對方是誰,所以猛地幾步向大門口走去,但是她的心�已經有個底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孔利,因為這幾招都是孔利一手精心策劃的,除了她,沒有人會如此巧合地說一樣的話。

  走到門口,孔翠笑了笑說道:「別躲了,孔利,快點出來吧!我早就猜出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感到心頭籠罩上一片烏雲,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想:怎麼是她啊!

  可是門外好像沒有反應,孔翠也納悶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麼名堂?

  「孔利,出來吧丨都幾歲了還玩躲貓貓。」

  這時門外又開始說話了:「嗬嗬,請問全醫生在家嗎?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全進的老婆吧!」

  孔翠也覺得奇怪了,看來應該不是孔利,孔利是個直腸子,從來不拐彎抹角。

  「是啊!請問你是誰?是不是哪�不舒服了?請進來吧!」

  孔翠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位與孔翠年紀相仿,長得挺漂亮的女孩,穿著打扮都很時尚,和村姑們有著明顯的差別,小巷涼風一吹,傳來了一陣香氣。

  孔翠頓時醋意大發,望了望她,馬上擋住她不讓麻三看見,冷冰冰的說道:「你哪�不舒服啊?」

  麵前的女孩看了看孔翠,「噗」的一聲笑了。

  「嗬嗬,一看就知道你是全進的老婆,也在我的想像之中。」

  「你來幹什麼的呀?要是生病了就來看,要是有其他事就跟我說,在這�我說了算。」

  麻三這時也看到了,頓時嚇了一身冷汗,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醫藥公司的老同學嚴璨。她怎麼來了?麻三心�十分清楚,這個女人暗戀自己,至今還沒有死心,雖然是聽別人說的,但嚴璨那種強大的氣勢讓麻三感到恐懼。

  這個女人肯定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二人相較之下他還是喜歡孔翠,上得廳堂也下得廚房,不但文靜矜持,晚上也可以表現得愛意綿綿、浪�泛騷。

  「嗬嗬,是我有福分,請進吧!」

  雖然孔翠心�極不情願,但是她表現上還是維持著風度。

  嚴璨輕盈的走了進來,望了望院�,說道:「我隻是來看看我的老同學家�是個什麼樣子,現在看來過的還不錯。以前,全進是我們學校�的才子,寫詩作畫,令多少女同學為之傾倒,現在倒真有幾分陶淵明的隱士精神。」

  麻三想躲也來不及了,隻好笑了笑說道:「嚴璨,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啊?」說著嚴璨雙眼直愣愣的望著他。

  好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純淨的像湖水,鮮紅的唇,打扮得讓人想入非非,一雙高筒靴裹著一條緊緊的毛褲,搭配上毛圍脖,可以說是美麗極了。

  「歡迎,當然歡迎,快請進。」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請的樣子。

  孔翠追上幾步,看著麻三那殷勤的樣子,在他屁股上擰了一下。

  麻三忍著痛望了望孔翠,道:「幹什麼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樣子,是不是常跟人家來往啊?」

  「沒、沒有,我才沒有。別不懂事,來者是客。」

  正當二人低聲吵的時候,嚴璨笑了笑說道:「你們家�養的東西真不少,生意怎麼樣?」

  「嗬嗬,托你的福,還可以,村�的人沒什麼大病,一般都是頭痛、發燒,小病小災的,不過今天還沒做到生意。」

  嚴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說道:「是啊,現在天氣晴朗,通風見日的,一般都不會得病,隻有陰雨連天時,病菌才容易傳染,特別是流行性的疾病,讓你一下子忙都忙不過來。」

  「是、是,現在這個天很少有人生病。」

  嚴璨被請到了堂屋�。

  孔翠忍氣吞聲地倒了一杯信陽毛尖茶,道:「請喝,這是剛采的毛尖,老字號窖藏的老貨。」

  嚴璨笑道:「嗬嗬,全進,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麵還那麼不安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說道:「老同學,你可別亂說話,我哪有什麼不安分?」

  孔翠這時也愣了,惡狠狠地望著她。

  「沒事,說著玩,別當真。」

  嚴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進的這個老同學沒安什麼好心,笑著說道:「嗬嗬,我們家全進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

  麻三一聽,在心�豎起大拇指讚道上聞招,老婆厲害。

  嚴璨一聽,臉紅了,心想:好,你們還真一個鼻孔出氣,氣死我了。隨即一笑,說道:「在家�不比在外麵。在家�天天搞得髒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外麵不用幹粗活,連手都細皮嫩肉的,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別看男人在家�老老實實的,但是一出門就變了,說不定鑽到哪個女人懷�呢!」說著,嚴璨擺弄著自己的雙手,隻見她的小手嫩白細滑,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看起來非常漂亮。

  「男人再壞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你說的那種人少之又少。我說老同學,你可得小心一點,找老公一定得好好選,要不然,這事發生在你身上就不好囉。」

  麻三見她一直針對自己,想讓她住口,但嚴璨卻沒有要住口的意思。

  「嗬嗬,我嚴璨還沒一個看上眼的男人,但是一旦看上眼,就不會放手,就算賠上一生,也要把那個男人搞到手。」說著雙眼落在麻三身上,麻三則不敢直視她的眼神。

  說實話,這個女人長的確實不賴,要是真的仔細研究一番,恐怕會陷進去無法自拔。

  「嗯,好癡情。看來哪個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麼樣?現在有沒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點告訴我們,我們好去給你道喜。」孔翠補了一句話後,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這時真的很不想這樣,但也不能不給老婆麵子,畢竟他們才是最親近的。

  麻三雙手拉著孔翠的手,夾著她的手摸著,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

  「好了,你們親熱吧!我要走了,我隻是回家剛好路過這�。」孔翠一聽,急忙說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飯了,慢走。」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別這麼說,好像攆人家似的。

  「好。對了,全進,小寧在我那�很好,你放心吧!」說完,嚴璨便走到大門口,回頭望了望麻三,笑著走了。

  麻三望著嚴璨遠去的背影,內心琢磨著她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怎麼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走了。

  「全進,還沒看夠啊!沒看夠就追上去啊!」

  麻三這才回過神,說道:「亂說什麼,這種女人另有企圖,虛偽得很,別理她。穿成什麼樣,一看就不正經。」

  孔翠望著他,哼了一聲道:「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看你真夠虛偽的,我要是不在家的話,你連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說不定還真去抓人家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在想什麼,但他也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鳥,解釋再多也沒用,所以就低頭不語,回了藥房,孔翠也跟了進去。

  「全進,我也要學醫。」

  「什麼?你也要學醫?我沒聽錯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緊張的樣子,說道:「怎麼?別人可以學,我就不能學?隻要你教我就學。」

  「好,你想學是吧?那等一下有人來了我就教你。對了,你妹妹用的那顆紅薯還在這�,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紅薯拿了過來,擺在孔翠麵前。

  孔翠望了望他,問道:「幹嘛?」

  「練針,就像小時候練飛鏢一樣。那上麵有紅筆點的小紅點,什麼時候紮準了,再學下一步。」麻三說完後,拿起桌上的一本醫學雜誌就看了起來。

  「好,我學。」

  孔翠氣呼呼的紮了起來。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偷笑著

  「進,快點!快點看看你二大爺的手!」

  平靜的小院�猛地出現一聲叫聲,聽起來很著急。

  麻三隔著窗戶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隻手捏著二大爺的手,疾步走了進來,二大爺的臉色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兩隻鵝冷不防地鑽了出來,二大娘心�正著急,一看這兩隻不知死活的東西鑽出來想咬自己,頓時朝著鵝頭就是一腳。衝鋒陷陣的公鵝一看不妙,想閃卻已經來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邊甩去,撞到了旁邊的母鵝身上。

  「去,滾一邊去!」麻三走了出來。

  母鵝一看主人又在罵自己,再望望旁邊的老伴好像被踢暈了,便叫了兩聲,決定見好就收:公鵝也反應過來了,靠著母鵝回窩了。

  「喲,二大爺這是怎麼了?流那麼多血。」

  「你看看,我說不讓他去割草,他非要去,這下都快把手指頭給割掉了,快點幫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隻見那受傷的手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樣子割得不淺。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點燒開水,把酒精、紅藥水都準備好。」

  孔翠急忙應了一聲,跑去準備東西了。麻三讓二大爺坐在床邊,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把孔翠拉了過來,指了指二大爺的手指頭。

  「翠,你不是想學嗎?來,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鬆,血就從傷口流了出來,「滴答、滴答」的流個不停。孔翠哪�見過這種情形,隻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進,你老婆暈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學醫,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爺的手,說道:「捏好這個,我先把她弄醒。」

  「不礙事吧?」二大娘這時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來挺可怕的。

  「沒事。」麻三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了起來。

  孔翠慢慢的醒了過來,望了望周圍,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快點躺下歇息一會兒,等我把二大爺的手縫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後問道:「縫手?」

  「對,把被割開的皮用針縫在一起。」

  孔翠一聽,「嘔」一聲,又暈了過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幫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來後雙目無神,一副癡傻的樣子,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當醫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點血就嚇成那樣。」二大娘望著走出去的孔翠,笑著道。

  「是啊,今天還吵著要跟我學醫呢!這回她自己就知難而退了。」

  「嗬嗬,一家有一個會就行了,女孩家不適合做這個,老傳統也在這擱著,好說不好聽。你說說,一個女人經常扒開男人的屁股,那算什麼?女人嘛,就得好好在家待著,沒事別在外麵瞎晃。不過孔翠還是很好的,從來沒聽她說過別人一句閑話,不錯了啦。」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其實老婆也已經夠實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爺這時看上去疼得不輕,咧著嘴直吸氣。

  「進,看看我們這村�,沒幾家比你們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還能經常在一塊,多好。」二大爺這時還不忘插上一嘴。

  「嗬嗬,我也覺得。這可能就是做醫生的唯一一點好處吧!」

  這時院�有人唱起歌來,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又是誰來了?

  「生意又來了。」

  二大娘望了望來人,翻了一下白眼,說道:「瘋子來了,不知道是正事還是來搗亂的。」

  「嗬嗬,你們也在啊!真有緣分。」風妹從外麵走了過來,抿了一下塗了口紅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慣這種人,沒好氣的說道:「看個病還有緣分啊?那我一輩子都不想和你見麵,把瘋病傳給我們就完了。」

  風妹看了看二大娘,說道:「喲,我說大娘,你嘴�是不是放了坨尿?說起話來這麼臭。」

  「你……」二大娘本想跟她理論,二大爺卻突然拉住了她,道:「別那麼多事,包紮好了我們就回去,還有很多的事要做。」

  二大娘一甩手,說道:「看你瘋癲,不跟你一般見識。」

  麻三對風妹也沒什麼好印象,上次要不是她,也不會讓孔利鑽了個縫,鬧出那麼多事:她現在來,不知道又要有什麼麻煩了。麻三心�七上八下,懷�像揣了隻兔子似的。

  「好,那我們先走了。對了,你小心點,別一不小心被咬了。」

  麻三很為難的笑了笑。

  「沒事,我會小心的。」

  二人離開後,房間�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麻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要幹什麼。

  「怎麼了?你哪�不舒服?」麻三望了望她,率先問道。

  風妹沒吭聲,繞著麻三轉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說道:「沒事就不能到你這�轉轉嗎?這麼多天沒看到你,想讓你誇誇了,怎麼樣?我還是那麼漂亮嗎?」

  麻三一聽,這人真不要臉,都什麼時候了還跑到自己家�來,老婆知道了不氣死才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趕緊把她支開,不然後果會相當嚴重。

  想到這�麻三坐在了椅子上,手�轉著英雄牌鋼筆。

  「你沒發燒吧?我現在可以理解成你在亂說話。要是沒事,我還要做一下帳,麻煩你出去。」

  「拉倒吧你。做賬?你以為是大醫院啊?就你這小診所,說實話,連人家一個衛生間都不如,還做賬?說的好聽。」

  麻三看了看情況,心想:這種女人就不應該搭理她,越理她越來勁,還是保持沈默就好。

  等了幾分鍾,風妹憋不住了,道:「哎,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家,是不是非禮過後就不打算理人家了?」

  「你、你這個瘋子,少來這套。」麻三一聽這個女人又要來搗亂,真是又急又氣。

  此時風妹倒來勁了,捂著嘴笑道:「我說全醫生,你可是個帥哥哦,一氣就不好看了。你要是再大聲,恐怕對你更不利哦,還是乖乖的任我折磨吧!」

  「你簡直不是人。」麻三真的沒辦法了,壓低聲音罵道。

  風妹哪�管得了那麼多?竟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桌上。

  「還記得嗎?那天你可真把我弄舒服了,我到現在還記著你的好呢!」麻三沒轍了,麵對這麼一個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呢?但要是讓老婆看到這種情況,自己該如何解釋啊?

  「我告訴你,我現在真的不想惹那麼多事,你如果沒事就出去,我這�是看病的地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病傳給你了。」

  麻三想嚇唬她,可是風妹哪肯聽,捂著嘴笑道:「拉倒吧你,你懂的那些我都懂,沒那麼傻,我以後有空就來你這�坐坐,談談心什麼的。」

  就在這時,院子�傳出了腳步聲,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孔翠從�麵走了出來,這要是被她聽到那還得了?想到這麻三就想把風妹從桌上推下去,讓她趕緊回去。

  麻三還沒摸到她的身子,風妹頓時就叫了起來:「哎呀,你怎麼摸人家屁股啊!」

  聲音很大,讓麻三嚇了一跳,這時門外的腳步聲也朝藥房走了過來。

  「哎呀,你別摸了,癢死了。」風妹的聲音愈來愈大。

  【第五集】第二章:為了後代

  正當麻三百般無奈的時候,大門猛地打開,把二人都嚇了一跳。

  正想往藥房走的孔翠也嚇到了,心想:是誰這麼大力,跟大門過不去?回頭一看,又嚇了一跳,問道:「二麻子,你來幹什麼?」

  二麻子頭也沒回的說道:「我家那個騷娘兒們在你家吧?她不在家好好待著,看我怎麼收拾她。」說著就衝進藥房�。

  別看這個風妹傻,但是有時心眼也夠,一看老公來了就嚇得臉色鐵青,她知道老公不是個東西,打起人來可不分輕重。她想鑽到麻三的桌子底下,卻被一把抓住了頭發,用力一扯給拉了出來。

  「我讓你到處犯賤!」二麻子說著,朝風妹的肚子踹了兩腳,這兩腳看來不輕,踹得風妹雙手捂著肚子連連求饒。

  「老公,我不亂跑了,求求你別打我。」

  二麻子哪�聽得進去,又朝她的大腿踢了一腳。

  「你不是腿長嗎?我非給你打斷不可。」

  「別打了、別打了,疼死我了。」

  她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二麻子吼道:「放心,我不會打你的臉,打壞了臉,別人以為我虐待你呢!

  打了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說完又是幾腳。

  看來二麻子經常打她,打得非常順手。這時二麻子還不解恨,拿起雞毛撣子在她的身上抽了起來,無論麻三和孔翠怎麼勸說都無濟於事。

  風妹好像也被逼急了,一下子推開了二麻子,朝自己的臉上抓了一把,這一下可真夠狠,風妹的臉上浮現五道明顯的血痕。

  「好啊!你打啊!你打一下,我就抓一把,讓村�的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打啊!有種就朝著我臉上打,打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算什麼男人?我看你就不是個男人,跟禽獸沒什麼區別!」

  風妹發火了,這可是二麻子萬萬沒想到的事,所以他怔住了。

  「好了,別打了,打也解決不了問題。有什麼事好好說,快點回去吧!」

  孔翠怕影響生意,再說這個二麻子遊手好閑、不務正業,不是什麼好人。

  「還不快滾回去!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二麻子扯著風妹的頭發把她拉了出去,風妹這時再也沒有剛才那股風光勁了,痛苦難忍的被拉了回去。

  孔翠看著遠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道:「哎,真是什麼人都有。這個女人也真命苦,聽說以前是做小姐的,現在又嫁了這麼一個丈夫,一輩子沒有出頭的日子。」

  麻三樂道:「嗬嗬,這種人活該,不做正事,被賣了是她的報應。剛才還在這�胡言亂語呢!把我氣得不得了。」

  「放心,你不用解釋,我明白。」

  麻三一看這麼理解人的孔翠,一下子把她拉了過來,緊緊的抱住。

  「老婆,謝謝。以後我要更加疼你、愛你,讓你感覺到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孔翠摸著麻一二的頭,樂嗬嗬的說道:「嗬嗬,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麻三看此時沒人,一下子掀開她的衣服,很準確的親向了她的乳頭。粉嫩嫩的乳頭熱呼呼的,他吸了兩下,孔翠就把他拉開了,笑著說道:「你可真是的,老喜歡在大白天搞,被別人看到不好。」

  孔翠這麼一掙紮,反倒勾起了麻三的欲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上上下下親個遍,最後將粗大的肉棒子插了進去……

  一陣激情過後,兩個人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

  孔翠說道:「我這純潔的身子又被你糟蹋了一回。」

  「嗬嗬,用詞不當,應該說我給你錦上添花。」

  正當二人在床上赤身裸體的閑聊時,院子�又有人來了。

  「進哥,進哥在家嗎?我嫂子身體不舒服,要是有空,快點去看看吧!」

  孔翠一聽是小霞的聲音,急忙慌慌張張的把衣服穿了起來,還順手打了麻三一下,嘴�嘟噥著:「都怪你,大白天幹這事,差點讓人給撞上。」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邊穿上衣服邊應道:「好,馬上就去。」

  說話間小霞已經到了藥房門口。

  「來了、來了。」麻三拎著藥箱說道。

  小霞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當麻三正想跟著她出門的時候,孔翠卻叫了一聲。

  麻三回頭問:「幹嘛?」

  孔翠一臉的笑容,小霞一看,頓時說道:「有什麼話快點說喔,我嫂子還病著呢!」

  孔翠急忙走了過去,道:「你的褲頭沒穿。」

  麻三一聽,壓低聲音道:「沒事,這樣回來好幹你。」說著,便匆匆忙忙的跟著小霞走了。

  小霞邊走邊問:「哎,進哥。」

  「怎麼了?」

  「你和你老婆還真行,這麼久了還那麼黏。是什麼把你迷成那樣啊?是不是你老婆晚上特別厲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當外人,反正自己的雞巴她都親過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便嗬嗬一笑道:「看你說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隻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的是兩個人彼此的信任與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話,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說的,就你那樣,誰都不相信,看來你老婆也是個傻女人,對你太過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還把我和我嫂子都幹了,要是讓你老婆知道還不氣死?想再讓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麻三一聽急了,急忙說道:「你可不能瞎說,要是你把事情泄漏了,對你我都沒有好處。再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婆家都還沒找呢!名聲壞了不就完了?你還年輕,跟我們可比不得,名聲可是跟臉一樣重要的。」

  小霞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看你說的,我可不在乎,什麼臉不臉的,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麼?」

  看來小霞對名聲一點都不在乎,這可把麻三嚇到了,心想:你不要臉,我要臉。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可不能讓你給毀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沒關係。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不停地說道:「喲,看你說的跟真的一樣,就你那點心眼,誰不知道?我可告訴你,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知道我嫂子為什麼病了嗎?」

  麻三還真不知道,試探著問道:「怎麼?難不成跟我有關係?」

  小霞搖了搖頭說:「嗬嗬,這回還真跟你沒什麼關係,不過也有間接的關係。」

  「看你說的,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可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

  「沒關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說,我嫂子家的家寶是怎麼死的?還不是你用大雞巴給硌死的。我都沒把你供出來,還給我裝蒜……」

  小霞話音剛落,麻三就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個丫頭可真不好惹,但此時不能再讓她嚷嚷這件事了,萬一讓別人聽到什麼風聲就糟了。

  「可別亂說,這事最後總會水落石出的,再說你嫂子這麼年輕,你厚厚哥又這麼壯實,再生一個也沒有問題。」

  麻三想轉移話題,小霞聽了也樂道:「我厚厚哥是壯實,但是他還要去幹活,一年回來不了幾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訴你,家寶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時間才播成的種,現在好了,讓你給硌死了,難不成還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樣!」

  小霞回過頭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虧,便低頭不語。

  「這回就是跟生孩子這事有關,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麻三看了看,二人已經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頭,麻三聽話的把頭低了下來。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這兩天急著播種,把我嫂子給折騰病了,好像連床都下不了了,看樣子是幹的次數太多,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麻三一聽,頭「嗡」的一聲,心想:唉!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兩天就能種上的,又不是麥子播到地�,一下雨,芽就會長出來,女人不排卵,你再射精也沒用啊!

  「別說了,你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對症下藥吧!」

  二人到了家門口,推開木門,木門發出刺耳的聲響,屋內這時顯得挺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妗子,進哥來了。」

  門一開,嬸子便露出頭,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說:「大侄子,又給你添麻煩了,快點過來看看吧!我這不中用的媳婦又病了,這身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不禁折騰,唉!」

  小霞看屋�沒人,便問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現在安靜,去睡了,晚上還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過還得回去,沒錢哪能養得起這個家?家�的開銷加上金鴿的,要不少錢呢!」

  樊美花說話間一臉為難,臉上寫滿了憂愁。麻三一聽,心想:金鴿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晚上還要加班播種,哪�受得了啊!

  麻三把著金鴿虛弱的脈象,說道:「嬸子,現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虛弱,即便懷上了也吃不消。」

  嬸子說道:「侄子,這事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你看看,本來我們這一家子在村子�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個帶把的來,不被全丁艮笑話死啊?」

  小霞一聽,憤憤不平的說道:「妗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不笑話人家,人家會笑話你嗎?還不都怪你。這也許就是報應,老天爺看到眼�了。我建議你平時多多行善,積點德,或許今晚過後就懷上了。」

  小霞話剛說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說這沒良心的話就回你家去,有什麼事都別來煩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氣了,嘻皮笑臉的把她推到一邊哄了起來。

  麻三望著躺在床上的金鴿,說實話也很心疼,畢竟二人有過肌膚之親。

  他摸著金鴿的手,輕輕說道:「金鴿,真的讓你受苦了,這都是命,誰叫你攤上這戶人家。要是你我早點認識,你就不會過得這麼苦了。」

  話剛說完,金鴿的手就動了一下,緊緊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嚇了一跳,向她望去,隻見金鴿兩行熱淚直流,嘴角微動。

  「謝謝你,進,我會記著你的。」

  麻三看她醒來了,頓時小聲的說道:「金鴿,真的讓你受苦了,這樣吧,你一切都聽我的,我保證讓你好受一些。」

  金鴿點了點頭,看樣子身子真的很虛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門口的二人說道:「嬸子,你們過來一下。」

  二人一聽都走了過來,樊美花道:「怎麼樣?要不要緊?現在我兒子在家可不能有什麼事,不然過了這個時候就沒時間了,外麵的工作催得緊。」

  見樊美花還是想著掙那點錢,小霞拉了拉她說道:「妗子,你就知道錢錢錢,嫂子的身體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麼幫你生?」

  「好,你們說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應該怎麼辦?」

  麻三眉頭緊鎖,搖著頭半天沒吭一聲,可把樊美花急壞了,拉著麻三說道:「大侄子,到底怎麼樣?別不說話。現在我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好,既然你們都願意聽我的,那我就說說。現在金鴿的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的療養調理,我現在給她開幾帖中藥調理一下,用人參、黃耆、白術、紅棗、甘草燉雞或排骨來喝,少量多餐,並且讓她多吃點蘿卜、大棗等補氣的食物,再配上「四君子湯」,要不了幾日身體就會好起來。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問題。」

  樊美花一聽,虎目圓翻,說著:「什麼?讓她吃人參?我的天,難不成我還得把她當成老佛爺供著?吃人參不就把我們家厚厚掙的錢全吃光了?不成、不成,我們可出不起那個錢。我覺得平時多喝點麵糊、多吃兩個饅頭就好了,我們莊稼人哪有那麼嬌氣。」

  麻三笑著說道:「嬸子別急,看你說的,人參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讓你買,我隻是配上這個藥材,要不了多少錢的。你想想,人家這麼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身體病了卻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講理了?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這個人參的錢我先墊著,你看這樣行嗎?」

  嬸子望著麻三,臉一紅,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還以為你要我買千年人參燉給她吃,這樣我們家就算砸鍋賣鐵也不夠啊!」

  「嬸子,你平常挺寬宏大量的,再說了,人家也是為了你們家傳宗接代,身體不好能帶好孩子嗎?況且現在還沒懷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錢,太貴我可不掏。」

  小霞這時倒同情起這個嫂子來了,站了出來道:「進哥,你算算人參的錢多少,我出。妗子,看你樞的,將來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樣,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聽,推了一下小霞的頭,道:「你這個死丫頭,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要是覺得我不好,就快回城�上班。」

  小霞哼了一聲,朝著麻三說道:「嗬嗬,進哥,你放心,這個藥錢不會讓你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後也要當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慣這樣的婆婆,太黑心了,就像童話�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聽,氣的朝小霞的屁股假意打了幾下,道:「你這個丫頭,真拿你沒辦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喘,倒是你,淨給我難堪,好了,大侄子,你算吧,隻要身體能好,我也豁出去了。」說著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開完藥,估算了一下,說道:「這中藥不值錢,才十五塊。」

  「這麼便宜?好,沒問題。對了,加上人參沒有?」

  麻三一笑,說道:「加了。」

  「不會吧?一根老人參要幾百、幾千塊的,你是不是為了替我省錢,弄了根假的啊?」

  這話一出,頓時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嬸子,看你把我想成什麼樣子了?再說我們鄉�鄉親的,不至於搞這些名堂吧?到時候還毀了我的聲譽,你覺得我有必要嗎?這�用的人參是切成片狀的,薄薄的,幾乎透明的……」

  嬸子一聽又有話說了:「看看你說的,自相矛盾了。別說鄉�鄉親,我們就是一門子�的人,既然這麼親,為什麼還弄得那麼薄?不能弄厚點嗎?早好早沒事。」

  麻三一聽,這個嬸子可真是的,話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嬸子,這個是藥材,可不是糖什麼的,這是大補,吃多了傷身。」

  「看看,小氣了吧!一說要人參多點就那什麼了。隨你,隻要病能好,什麼都行。」

  麻三真是無語了,笑著對樊美花說道:「但是還有一點要注意,療養階段是不能夠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說道:「那怎麼成,我兒子在家�的時間有限,再說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機率更大嗎?你看,等幾天後過秋忙,哪�還有力氣幹那事?你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嬸子家過意不去?」

  小霞聽著,捂起嘴笑了起來,雙眼滴溜溜的望著麻三,麻三真是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如果你想讓金鴿的病情惡化下去的話,就隨你便吧!」麻三說著便起身欲走。

  這一招讓樊美花傻了,她萬萬沒想到平時溫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舉止,一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這是去哪?快點回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是醫生,聽你的。」

  麻三沒吭聲,隻顧著往外走。

  小霞連忙跟了上去,出了門就拉著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說道:「進哥,做的好,對於我妗子這種人就得這樣,不然沒辦法從她這隻鐵母雞身上拔毛的。」

  麻三這時一臉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這事情已經很嚴重了,要是再不製止,會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跑了出來,用力拉著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錯了、我錯了。回屋�先喝口水、歇歇腳,我拿錢跟著你去,你提的條件我都答應,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嬸子,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攸關人命。你要是覺得值得看病,就去我家拿藥,要是覺得不劃算,就待在家�吧!」說完,麻三不顧二人勸說,很堅決的走了。

  當然麻三並不是真的要離開,他是要讓嬸子下定決心治好金鴿的病。

  回到家�,孔翠正在院子�縫編織袋,�頭看見麻三急衝衝的樣子,問道:「什麼事?你怎麼跟平常不一樣啊?」

  「有什麼不一樣?不過今天有件事保證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糊塗的,翻著兩隻杏仁眼問道:「到底什麼事?還保證能成?幫人家牽紅線了?」

  「沒有。嬸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鴿都病得不成樣子,還讓全厚厚天天跟她同房,說是要抓緊在秋收前讓金鴿懷上,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道:「哈哈,還有這種事!這個人真是有點神經,哪有這樣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讓嬸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麼事,我這做醫生的心�也過不去。」

  孔翠一聽,哼了一聲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還用得著你心�過不去?

  別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時間,去學學幫我做飯才是正事。」

  「好,有時間我一定學做飯。不過我這手不幹淨,一下摸屁股,一下摸菜,隻要你覺得不惡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說下去我就吐你一身。」孔翠說著,就拿起一個袋子團在一起扔了過來。

  麻三趁機溜進藥房�,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熱的剛好,他用手捋了幾下頭發,仰頭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難得的陽光。

  桌上略微泛黃的書散發著淡淡的墨香,書的一角明顯有著蟲蛀的痕跡,此時顯得非常平靜,窗戶的一邊,一張破舊的蜘蛛網隨風來來回回地飄蕩著。

  麻三心�盼著嬸子趕緊出現,但是久久都沒有見到她,這讓麻三心�鬱悶極了,怎麼也想不到在她家�說得好好的,為什麼現在還沒來呢?難不成真的不顧金鴿的生命安危了?

  他開始坐臥不寧,金鴿痛苦的樣子不時浮現在他的腦海�,怎麼也抹不去。

  「快點吃飯吧!」

  廚房�的孔翠叫了一聲。麻三深深的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已經黃昏了,陽光開始明顯變弱,有氣無力的揮灑著金黃色的餘暉。

  「吃飯了,又過了一天囉。」

  他一邊說,一邊心想:還有一天就可以去城�看看純紅了。想到這�麻三就有精神了不少,純紅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樂是無法替代的。他邊想邊向廚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湯,還沒等麻三說話,孔翠便開口說道:「要是等著你做飯,早就餓死了。」

  「嗬嗬,看我什麼時候心情好,我一定給你做一頓你最愛吃的。」

  正說著,門口有人嗬嗬笑了起來,這一笑把兩個人嚇了一跳。孔翠正對著門口,仰頭一看,大嚷道:「你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丨什麼時候來的呀?」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洋氣的少婦孔利。她在這個時候出現,令麻三剛高興起來的心情,又蕩然無存了。

  「我說全進,你說要給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歡吃什麼嗎?」這麼一問,麻三倒吸了一口氣,說真的,自己還真摸不準老婆喜歡吃什麼,但他還是不想回她的話。

  「嗬嗬,算了,不給你難堪了,你壓根就不是一個細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麼事都記不清了。」

  麻三一聽,這女人真是話中有話,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嗎?沒吃就一塊吃,看是不是你喜歡吃的呀?」麻三說著,把旁邊的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說道:「是啊,來吃點,現在這個時候,你肯定還沒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著,看了麻三一眼,說道:「哼,說你不細心,倒還有點心眼,說實話我還真沒吃呢!肚子餓得都叫了。」說著便走到碗櫃�拿了一雙筷子,吃了起來。

  此時,院�又有人來了。

  「進哥,你快點給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這麼一說,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飯碗一推就跟著小霞走了出去,道:「你們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來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飯還重要呢!」孔利說著,望著麻三遠去的背影。

  孔翠嗬嗬一笑道:「這沒什麼,村�人都說他熱情,畢竟人命關天是不?快點吃吧!等一下我把飯菜給他留著,熱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著小霞的樣子也很緊張,覺得這事確實有點蹊蹺,便問道:「對了,你妗子不是說要來拿藥嗎?怎麼一直沒來?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沒告訴你們。」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來我妗子想去拿藥的,後來被西頭的叫什麼鐵蛋的叫走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個傻子,我妗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主見都沒有。現在去鎮上買烏雞了,說是要給嫂子補補身子,過幾天還要努力呢!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雞巴給弄斷,一點自尊都沒有了,誰願意啊!」

  小霞憤憤不平地說著。

  【第五集】第三章:夜半閑情

  小霞的憤憤不平到讓麻三對她刮目相看,至少她還是一個講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藥都帶來了,等下我告訴你怎麼煎藥,照我說的喝上幾天,保證沒事,現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嗬嗬一笑,說道:「嗬嗬,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虛,現在加上這事就更難好了。這樣吧,我勸勸我哥,讓他注意點。」

  「別,你一個女孩子家哪�能說這個?還是我找時間跟他說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還是那麼高,說實話,這時倒真想好好幹她一炮,長得那麼水靈靈的,看著就讓人想做。小霞直覺覺得麻三在看自己,�頭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麵打了一下。

  「進哥,看哪呢?」

  麻三覺得不好意思,道:「沒有,我看你那�不是塞了什麼東西,那麼滿。」

  「進哥,你真壞。」小霞說完,手就伸過去想打麻三。

  麻三見街坊來來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說道:「別動,村�人都看著呢!等有時間再說。」

  二人便正經八百的一前一後向金鴿家走去。這時胡同�靜得出奇,大白楊葉被吹得沙沙作響,粗糙的榆樹裂著紋豎在牆角,一排排的小螞蟻從樹根一直往上爬著。

  門關著,似乎沒有一點人氣。

  麻三打開門,一陣奶香傳來,看來金鴿的奶還沒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金鴿,依然躺著一動也不動,像睡著了一樣。

  「睡了嗎?」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嚇人的。」

  麻三一聽,心慌了,急走幾步抓起金鴿的手,臉上則笑開了花。

  「你這個小丫頭真是的,嚇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說著卻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來,同時,金鴿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過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這一舉動他可萬萬沒料到,還沒回過神來,金鴿的香唇就堵了上來,四片嘴唇熱呼呼的貼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暈了,心想:是病情加重了嗎?怎麼現在來個突襲啊?

  麻三用力把金鴿推開,望著她的臉道:「你不是在生病嗎?」

  金鴿一下子坐了起來,紅著臉看著麻三說道:「怎麼?害怕我傳給你啊?」

  「不是,現在你身子這麼虛弱,是不行的,鑰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後,怎麼樣都行。」

  小霞在後麵也說話了:「好了,這回我就先幫到這了,你們慢慢聊,恐怕也沒多少時間,我在外麵幫你們把風,抓緊時間啊!」

  麻三指了指調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門口站起崗來。

  金鴿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說道:「我聽了你的話很感動。雖然我們不能同床共枕,但是能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現在需要嗎?我現在就給你。」

  金鴿出乎意料的脫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說道:「別,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興。反正來日方長,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你的身子,等一切都恢複了再說也不遲。我會跟你的丈夫說好,在這段時間不會讓你受什麼傷害的。」

  金鴿這時真的被感動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懷�親著。

  「砰」的一聲,門開了,小霞突然衝了過來,急忙壓低了聲音說道:「別抱了,我厚厚哥回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把手鬆開了,打開藥箱子,假意幫金鴿量起了體溫。

  「厚厚哥,你回來了。帶了什麼好吃的呀?」

  「哦,買了一隻烏雞還有板鴨、狀饃,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點吧,把這個給你嫂子。」

  小霞接過一塊後,說道:「嫂子的你自個兒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這個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車子停好。」

  全厚厚把車子停好後,拎著一大塊狀饃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嗬嗬的說道:「嗬嗬,全醫生也來了,來,一起吃點狀饃吧,還熱著呢!」

  麻三望著全厚厚這個老實人,心�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頓時陪笑道:「嗬嗬,不吃了,在家�剛剛吃過,你們先吃吧。我把藥也拿來了,等你們吃完飯就煎了,喝上幾天就沒事了。」

  「哦,好,請放心,這個我懂得怎麼熬。」

  小霞也笑著說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點老毛病,吃了幾年的中藥呢!難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幾年前的陳年舊事,我哪�知道啊!但是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便笑了笑說道:「對,你看我把這事都忘了。我還是跟你說一下,這個要用文火慢熬,最後把這味藥放進去,再熬半個小時就好了。還有,現在她的身子很虛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這對病情的恢複可不利。多忍幾天,別聽信讒言誤了事。」

  全厚厚點了點頭,看上去也挺為難的。

  「好了,你們吃飯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麻三還是不放心,又叮囑了一聲。

  「嗯。」全厚厚點了點頭。

  「哥,我去送送全醫生。」

  「快去吧,記得回來吃飯哦,我去做。」

  小霞跟著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胡同�,她忍不住說道:「進哥,看來你真舍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萬別動真感情。」

  麻三心�一樂,心想:我會動真感情,那才是扯淡呢!來這就是為了好好享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隻不過是不忍心看她這麼受罪。

  夜已經全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除了院�的收音機聲外,就隻有孩子們睡前的哭鬧聲及大人的喝斥聲。

  二人這時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覺挺愜意的,活潑開朗的小霞又說又笑,時而跟麻三打打鬧鬧,雖然麻三再三製止,但小霞習慣性的挑逗動作還是難免,這著實讓麻三受不了,因為他還在要鄉親之間留下一個救死扶傷、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過這麼久了,要不我們也來一回吧!這幾天都快鬱悶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騷樣,輕輕說道:「別急,來日方長。這段時間我也夠累了,沒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進了麻三的口袋�,麻三的褲袋是破的,她的手剛好鑽到了�麵,隨便一抓,頓時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渾身一麻,像觸電一樣。

  「你幹嘛?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說這個鐵蛋每天有那麼多磚拉嗎?我都有點懷疑了。」

  小霞望著不遠處的拖拉機說著。

  麻三看了看小霞,嗬嗬笑道:「怎麼?是不是覺得人家特別有能耐啊?看來這小子應該掙了不少錢,要不你去找他弄點零花錢?」

  「就他?我在城�見的有錢人多了,就算嫁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也不會找他啊!你看看,不但長得難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點人樣啊。」

  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小霞說話可真夠損的。二人說笑著,拖拉機竟開到了二人的麵前。

  「小霞你去哪啊?」車上的人說話了。

  「嘿,還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塊呢!」小霞頓時轉頭對妗子說道:「哦,剛才我去叫進哥,現在送他一下。」

  「嬸子,都這麼晚了,你跟著鐵蛋去哪了?」麻三話�多了幾分諷刺。

  樊美花一聽,拍了拍車廂說道:「你這個大侄子,說話這麼難聽。我是搭個順風車,什麼叫跟著他去哪了,我還能去哪?你以為還像你們年輕人啊!說個話都不會說,要是讓你叔聽到了,還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樣,這是去哪啊?」

  嬸子一聽,從車上下來了。鐵蛋這時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特別明顯,任何人見到這玩意不嚇個半死才怪。

  他開口說道:「你嬸子跟著我去抓奸了,不過這回沒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屎運。老雞巴都軟了還在外麵搞外遇,你說說這叫什麼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平,這種事我看不慣——」

  鐵蛋話還沒說完,樊美花就一掌掄了過去,打在他厚厚的黃皮大衣上,借著車燈看上去灰塵還不少,像戰馬剛跑過的戰場一樣。

  「你這個老玩意,再瞎說讓你不得好死。不是說好了不亂說嗎?」

  鐵蛋就是一個老粗,哪�管得了那麼多?反手在樊美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著說道:「美花,別怕,要是你老頭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麼的漂亮。」

  鐵蛋說話間眼神色迷迷的,盯著嬸子那對大咪咪目不轉睛。

  「你這個老色鬼,滾一邊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腳踢去,差點踢到鐵蛋的褲襠。

  鐵蛋看她一點都不留情,嘻皮笑臉的說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們再一起去,有時間就幹點別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拉拉手,不夠爽的。」

  「滾!再不滾,我拿磚頭砸你的豬腦袋。」

  鐵蛋一看她真彎腰撿磚,馬上跳上車逃走了。

  樊美花當著麻三和小霞的麵也不好意思,頓時解釋著:「你看看這個死鐵蛋,沒一點正經話,別理他。」

  小霞也不分輕重、長幼的問道:「妗子,這男人沒一個正經的,你去抓奸抓到沒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個什麼了呢?」

  樊美花一聽,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啪啪」響,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輕點好不好?打我跟種田似的,那麼大力幹嘛!打死我你要賠啊?」小霞一臉的不高興。

  樊美花一聽,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頓時嗬嗬一笑,走過來輕輕撫了幾下,道:「跟大人說話得分個輕重吧!沒大沒小不是討打嗎?要是你這話讓你爸媽聽了,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親舅啊,能亂說嗎?」

  「那你還去抓奸。」小霞毫不留情的逼問著。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頑皮的小霞,說道:「你……哎,我不就是不放心嗎?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說。侄子,謝謝你,沒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家�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做呢!」

  「家�能有什麼事啊?」

  樊美花聞言打了小霞一下,隨即推著她準備離開。

  「好,那你們慢走。有什麼情況趕快找我,別耽誤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別後,麻三也轉身回家了,折騰了一天,麻三也有點累了。走到家門前,他推開門,然後青青地關上,正想著走向屋�,就看到院子�兩個白白的東西衝了過來,速度快的讓他措手不及,麻三後知後覺的想到是那兩隻忠心耿耿的大白鵝,他急忙大吼一聲:「混蛋,看看我是誰!還咬!」

  這兩隻大白鵝一聽這聲音很熟悉,頓時緊急刹車,「嘎嘎」叫了兩聲,然後圍在他的雙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們這麼懂事,便俯下身摸了摸兩隻鵝的脖子,會心一笑,對鵝說道:「還是你們好,不用操那麼多心,看你們恩愛的樣子,我也很開心。不過公鵝你也別在我麵前裝,要是多弄幾隻母鵝,你也沒這麼老實了。」

  公鵝「嘎嘎」叫了兩聲,像是在反駁,母鵝這時卻低著頭一語不發,看樣子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個鳥樣。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的燈泡不算亮,昏昏黃黃的,沒有什麼聲音傳來。

  難不成孔利走了?

  他輕輕地走到門口俯耳側聽,就在這時,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誰拍了一下,這一下可把他嚇得不輕。

  「誰?」

  「看你怕成那樣,真是個膽小鬼。在自己家�還偷聽什麼?」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張,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女人的臉皮也真夠厚,竟然連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為了安全起見,自己寧願去藥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塊。這個女人太色了,做愛倒還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會影響家庭和諧。

  二人的說話聲讓屋內的孔翠聽到了,她頓時叫了聲:「全進。」

  「在。」麻三沒辦法,隻好應了一聲。

  「你們在外麵幹嘛?快點進來,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當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進去,麻三哪�會讓她拉?一轉身,客氣地說道:「你先進,女士優先。」

  二人進了屋。麻三見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話不說,拿起自己的被子就走。

  「你去哪啊?」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舉動便問道。

  「去藥房�睡,我還得盤點一下要進些什麼藥,早點盤點完早完事,明天病人一多,就沒時間了,到時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藥。」

  話剛說完,孔利就先開口道:「哪差這點時間?再說了,你自己在那�睡多冷,在這�擠一擠暖和些。」說著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領神會,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來這�不就是想著那事嘛!

  「嗬嗬,有被子不會冷,你們先睡吧!」說著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還沒鑽進棉被�,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說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會興奮的,再說了,喝那麼濃的茶,能睡得著嗎?」

  孔利一聽,點了點頭,心想:對,就是要讓你這麼想。

  「嗬嗬,有點渴,沒辦法。」

  孔翠是個純真的女人,並沒有想那麼多,她不會想得到這麼要好的閨中好友,會背著她搞自己的丈夫。

  沒過多久,孔翠便鼾聲如雷了。

  為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個多鍾頭,但此刻她早已欲火焚身,幾天下來實在憋得難受,特別是望著麻三那俊朗的模樣時,她恨不得馬上就來一回,讓他慢慢地抽插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著貼身的睡衣幾步就走到了藥房,一閃身就進去了,屋子�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她便摸索著往�走去。

  到了床邊,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還沒說話就先笑了起來。

  「你們倆真有趣,一個是傻女人,一個是蠢男人,虧你還長了這麼一副好身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讓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點都沒情調,弄不了多久就射了,太沒意思了,自從和你做了一回之後,我心�就一直惦記著呢!你那根雞巴又大又長,我可喜歡死了。進,我來羅!」

  孔利說完朝小床就撲了過去,當她的身子撲到床上時才感覺到不對勁,胯下在床邊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這下孔利可氣壞了。

  就在這時房門一開,進來了一個人,正是麻三,孔利這時腦筋一轉,鑽到了另一張小床上麵。

  麻三走到書桌胖,打開了燈,又走到門前往外看了看,才把們拴上,邊走邊說道:「要不是你這個騷女人在這,我哪�用得著到這�睡?」

  說著便走到了藥櫃前,拿起一個袋子從中取出一件假陽具,望著說道:「不過我現在誰也不怕了,別說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們二人一起來,我也能把你們搞得落花流水、浪叫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陽具的開關,假陽具頓時狠轉起來,頭部四處搖晃,讓躲在床底看著的孔利心癢難耐,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逼真的假雞巴。

  孔利心想:好啊,你這個死家夥在背後竟這麼說我,看我等一下怎麼好好修理你。

  想到這�,她還是壓住心中的欲火,�頭望著床上的麻三。

  「這人真會做,這種東西也能做出來,看來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來勁,一個個的拿起來玩弄,不一會兒竟將手伸進褲子�摸了一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媽的,真不爭氣。」

  他伸手脫下褲子,老二翹得老高,看樣子也是饑渴難耐。

  這時看得發春的孔利正想出來幹他一炮,卻見麻三又從袋�掏出了一個盒子,盒子不大,塑膠包裝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麵明顯是一個洋妞,孔利眼力好,能看見包裝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這具體是什麼東西她也搞不清楚,於是決定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麼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麵的東西掏了出來,包裝盒�還包著一層塑膠袋,隻見麻三把袋子扯開,一個肉色的長方體呈現在孔利眼前,當她還沒搞清楚這是什麼東西時,便看到麻三將它拿起來,借著燈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麵還有花紋。

  麻三伸出一隻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這個東西的中間分開了,孔利這才發現它是中空的,而且還軟軟的。

  隻見麻三伸手把盒�的一隻小瓶子拿了出來,打開蓋子俐落地擠出一些透明的液體,並將手指頭塞到了這個東西中間的孔�。

  「還真滑。」

  孔利還沒想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就看到麻三將自己的大雞巴塞了進去。這下孔利明白了,那原來是個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隻見麻三雙手拿著這個自慰器,在他的大雞巴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來,嘴�還不停說道:「噢,好緊啊,好緊啊。」

  隻見麻三眯起眼睛,享受著這個東西帶來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就一身欲火的她哪能承受這種刺激?忍不住也騰出一隻手往自己的褲�摸去,下身此時已經濕漉漉了。

  孔利靈巧的小手忍不住樞了進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細了一點,這時她有種強烈的欲望,想占有麻三那根火熱粗大的肉棒子。

  就在這時,燈突然滅了,麻三睜開眼看了看,嘴�罵著:「什麼玩意,這個時候沒電,不過老子現在不用這個也沒事做了。」麻三說罷,隻顧眯著眼,用下體感覺著自慰器所帶來的快樂。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沒電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這個機會?

  想到這�,她就從床底鑽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身脫得精光,跳到麻三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給扔了出去,然後整個大屁股坐了下去。

  麻三怎麼也想不到這�會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無法想像,隨後就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被一個熱呼呼的肉洞緊緊包住,感覺無比舒坦。

  「啊……」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是誰?」

  還沒等到他問完話,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來,邊做邊說道:「進,你說我的小穴舒服,還是你那個假東西舒服呢?」

  說實話,假的畢竟是假的,哪有真的嫩穴舒服?再說了,那個洞�涼涼的,原本八月的天氣就有點涼,大陰莖提不起興致,這下倒好,熱呼呼的洞穴套了上來,讓麻三感到心曠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誰啊?」

  孔利故意壓著嗓子說:「我就是你這個假東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卻被玉皇大帝給貶到了凡間。」

  麻三是學醫的,哪會相信這個?但是此時他也不想戳破這個謊言,仙女就仙女,他猛地想起了美妙絕倫、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邊想著嫦娥,一邊幹著,大雞巴被腦中的想像反覆刺激著,彷佛自己現在就是在與嫦娥做愛。

  薄紗下的身子隱約可以看見,兩隻飽滿的酥胸,紅紅的小乳頭,一上一下來回跳動著,他伸出手越過豐滿的臀部,摸向兩隻圓繃繃的乳峰,潤滑細膩,就像一塊富有溫度的暖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下身的大雞巴亢奮不已,幹淨俐落的抽動著,發出「嘰嘰咕咕」的聲音,愛液不停湧出,弄得整個下身熱呼呼的。

  這時孔利的嫩穴被刺激得無比舒坦,浪叫一聲高過一聲,麻三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這聲音讓麻三更加興奮,忍不住把她翻了過來,並�起兩條腿,用盡全力插了進去,一下一下的插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此時還能聽到愛液濺出來的聲響。

  孔利的陰道�濕滑得很,她用力地緊縮著陰道,夾得麻三的雞巴痛�帶癢,欲罷不能。他心想:這個女人的嫩穴可真緊。雙手不停地揉捏那對來回晃動的奶球,像揉麵團似的玩弄著。

  正當二人玩得起勁的時候,燈一下子亮了,麻三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騷�帶浪的孔利。他雖然不太喜歡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現著實讓人喜歡。麻三心想:這個家夥的陰道還真緊,給自己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興奮地在她的咪咪上親了起來。孔利還怕他不幹了,哪知道麻三依然繼續做著,頓時笑了起來,挺起大咪咪迎合著。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精液一旦射出,就意味著沒了興致,再好看的女人也無濟於事。

  想到這�他猛地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正在享受著的孔利感覺下身一下子空了,仰起身想看個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準備,手一動,「嗡」的一聲對準孔利濕漉漉的嫩穴插了進去。

  【第五集】第四章:薑銀抓藥

  當孔利正在納悶發生了什麼事時,就感覺到了身子剛抽空的小洞突然填滿了,不但如此,身體還像有條蟲在小穴�蠕動似的,這下孔利真的瘋狂了,她從來沒有這麼爽過,男人的肉棒再熱、再大,但總是直進直出,怎麼也扭不起來,可是麻三塞進去的這個玩意真的讓她非常喜歡。

  孔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任憑那個東西不停扭動,臀部也開始隨之擺動,她的聲音隨著快感越來越大,雙手忍不住拼命地摸著。

  「孔利,舒服嗎?」麻三見她已經到了忘我的狀態,笑嗬嗬地問著。

  孔利聽著麻三磁性的聲音,含糊不清地說著:「舒服,舒服極了,都快鑽到人家心�了。啊!好癢,我愛死這個東西了,快點,好癢啊!」

  麻三一看,這個女人可真狠,欲女就是欲女,果真不一樣,比在情趣商店見到的劉姐還厲害。孔利的叫聲讓麻三突然有種報複心態,他把假陽具的速度調到了中速。

  說實話,中速的彈動已經很快了,在旁邊的麻三都能聽到「嗡嗡」聲夾雜著「唧哩咕嚕」愛液被搗的聲音,給麻三一個前所未有的聽覺刺激。

  他不但又把速度加快了,還拼命拿著假陽具進進出出,這麼一來孔利可有點受不了了,整個身體像被電擊似的一波一波起伏著,聲音時高時低,一副極浪的樣子,兩隻奶子被她自己弄出了一道道的紅痕,看來是痛快到無法忍受了。

  「快、快點,插深點。」

  麻三看孔利既然這麼厲害,就想來個更銷魂的,便把速度提到了高速,嫩穴口頓時湧出很多蜜液,看得麻三心癢癢的,心想:這個女人的愛液可真不少,如果現在讓她嚐自己的這根大雞巴,肯定就沒這麼好的效果了。

  這樣真好,不用自己出力了,可以再出外獵食去,說實話,孔利對他而言已經不新鮮了。

  這時的孔利倒是越搞越有精神,身子仰了起來,搶過麻三手中的假陽具,自己玩弄了起來,看來這個女人對於自慰相當熟悉,進出的速度比麻三快了一倍。

  麻三真的愣住了,他可是頭一次見到異性在自己的麵前自慰,感覺既新鮮又刺激。

  孔利已經完全沈浸在這種肉體的快樂之中了,一隻手不停進出,另一隻手摸著紅潤的奶子,撥、弄、挑、轉、繞、劃,弄得麻三心�癢得不得了。

  男人就怕女人不騷,越騷倒是越來勁,麻三剛剛才軟下來的雞巴又翹得老高,恨不得現在就去捅一下這個大嫩穴。

  「好舒服,進,我真的好感謝你喲。啊……這個東西比我老公的強上一百倍啊!要是你們那玩意的頭也會咚的話,啊……噢……就更好了!哇,好爽!」

  孔利已經語無倫次了,說的話讓人聽著都醉了。

  「快,再快點……」

  孔利一邊說,手也一邊不停地抽插著。正當她幹得熱火朝天時,突然聲響停了,正在享受的孔利愣住了,也不浪叫了,隻剩下手在那�來來回回地進出著。

  「哎,怎麼回事啊?不動了。」孔利用力推著開關,但這個假陽具半死不活地動了幾下就沒反應了。

  麻三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伸手從旁邊的袋子�拿出一個套子,很俐落地套了上去,一下子把孔利撲倒在床上。這時意猶未盡的孔利也正在興頭上,哪�想停?一看活人來了,頓時抽出下身的假陽具,推開麻三的嘴說道:「別親了,那個大雞巴頭都會搖,你的會搖嗎?」

  麻三在她的小酸棗上親了一口,說道:「利,別這麼說嘛!我雖然不會搖,但是保證讓你爽,爽得讓你亂叫,信不信?」

  「那可不一定哦,不過我還是喜歡在�麵動的,你們那東西進到�麵就像根棍子似的,觸不到G點,我現在覺得你們的真東西還不如假的好呢!」說著她還想找一下那個假陽具,看看哪�不同。

  麻三早就等不及了,分開她的雙腿,對準那朵蘭花心就刺了進去。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孔利發現有一種又刺又痛、並且癢得很爽的東西紮進了身體�。這是什麼東西啊?

  比旋轉性自慰器還過癮!她覺得整個洞�像是被塞了一個彈性極好的東西,說滿也不滿,說不滿卻也很紮實。她用力緊縮了一下陰道,�麵好像有很多的軟刺,把嫩肉上的感官刺激得不得安寧,幾乎爽到了天邊。

  麻三這時故意不動,堵住她的嘴狠狠親了一口,伸出舌頭在她的香唇�撈了一把,問道:「孔利,現在感覺如何?比起搖頭的怎麼樣?」

  這麼一弄,孔利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說道:「還行,刺激的麵挺全的,反正比隻用你的雞巴爽多了。」

  「好,那你可要做好準備哦,我來了。」說著麻三輕輕地抽動了起來,這一動逼得孔利叫了起來。

  「啊,好舒服啊!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嘿嘿,是個好東西,這個套子一般隻能對付你這種浪女,別的女人還真用不上。」

  「嗬嗬,看你說的,好像我很愛做愛似的,不過我也是會挑對象的,別人我一點都沒興趣,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見到你就想搞一炮。」

  「看你那個浪樣,像你這麼會說情話的還真不多,聽著你這火辣辣的話,我還真想好好弄弄你,把你弄得渾身發軟、飄飄欲仙。」

  「嗬嗬,好啊,那你就快點動吧!剛才那下感覺真的很好。」

  麻三聽完嘴�輕輕地數著數:「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啊……好爽……幹嘛?你在做操啊?」孔利邊浪叫邊說著。

  「做愛就是做操,而且醫學書上都說了,做愛不但可以調解心情、舒緩壓力,經常做愛的人還能延長壽命呢!據一些統計顯示,長壽的人通常欲望都很強。」

  「噢,好深啊……嗬嗬,看你說的,啊……這麼一說我也可以長壽了,但是……噢……你要答應我你也要長壽,要是我自己長壽的話也不行。怎麼說呢?靠那個假的,興致不大呢!」

  孔利百般扭捏,看上去浪得不得了。

  一晃眼就日上三竿,孔翠把麻三叫了起來,他睜開眼望著老婆,淡淡的笑了笑。

  「這麼早就起來了?」

  「還早,飯都涼了,看你睡得那麼熟就沒叫你。快點起來吧!等下我還要洗涮一下,都幾點了。」

  孔翠噘著小嘴,臉上紅淡淡的像抹了腮紅,略帶青澀的感覺像是個沒長大的姑娘。

  「好、好,我馬上就起來。」

  麻三穿好衣服後跟著孔翠走了出來,這院�也沒得清靜了,不時的鵝叫、雞鳴吵得很。

  「孔利呢?還沒起床嗎?」麻三感覺到腰酸背痛,想起了昨夜與自己一戰的孔利。

  孔翠笑了笑說:「我那個同學感覺奇奇怪怪的,昨晚來今天早上就走了,真搞不。」

  麻三一聽,當然明白了,心想:那個女人還不是欠插,插完就爽了,但是這事可不能讓老婆知道。

  「走了多久了?」他又問了一句。

  「半個多鍾頭,應該快到家了。」

  孔翠雙手托腮,王錚正在大口吃飯的麻三。

  「誰說我快到家了?我這不又來了嗎?」大門口自行車一響,孔利到了。

  這一來麻三再也吃不下飯了,心想:這個女人一向詭計多端,這回又有什麼事啊?

  孔利很調皮地望了望正在吃飯的麻三。

  「昨晚睡得好嗎?」

  麻三一聽,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可別亂來,頓時陪笑道:「好,反正在哪都是睡,習慣就好。」

  「喲,那可真不好意思,還得讓你習慣,我以後多注意點就是了。」

  孔翠聽得糊�糊塗的,急忙拉了一下孔利的手,道:「來,還沒吃飯吧?先坐下來吃點。」

  孔利哪�有什麼心情吃飯,她急著拿東西呢!於是笑了笑,拍了拍孔翠的肩膀說道:「我不餓,要是餓,也不會在你們家客氣啊!」

  她心想:別說飯了,連你老公都吃過了,還客氣什麼啊!

  「嗯,那是,別客氣就行,反正鍋�還有飯,他一個人也吃不完。」

  孔利看了看頭發有些淩亂的麻三笑道:「嗬嗬,多吃點才有力,那樣才有勁把我的老同學伺候好。」

  孔翠臉一紅,羞得差點�不起頭道:「你可真是,說的是什麼話啊?」

  「都是過來人,怕什麼呀?你又不是沒見過你老公的東西,說不定還親過。」

  孔翠拉了拉她的手,道:「你在說什麼呀,不怕人笑話。」

  「哪會笑話呀,過來人聊聊這個也沒什麼,你說是不是?」

  麻三哪�還敢接話,那不是找死嗎?隻得顧著低頭吃飯,不發一語。

  「走了,我的東西忘在這�了。」

  孔利說著鬆開孔翠的手,拉起了麻三向藥房走去,麻三還剩半碗飯沒吃,但是麵對這麼強悍的女人,也隻好隨她去了。

  孔翠笑了笑,道:「你呀!就這老毛病,以前上學就這樣了。」

  孔利笑著望向這個傻老婆。

  孔利這時拉著麻三說道:「我的腿被東西弄到了,再給我拿點OK繃吧!」

  麻三不希望孔利在這�多留,還是快點拿了東西讓她回去,不然說漏嘴就完了。

  剛進藥房,麻三就問道:「你又來幹什麼呀?」

  「幹什麼?幹我自己啊!嗬嗬。」她笑著說道。麻三一愣,孔利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來拿那個自慰器啊!快點拿來,不然我今天還要住你這�,找你麻煩。」

  麻三一聽,哼了一聲,心想:這個東西怎麼能白送給你,沒門。

  「這可是我進的東西,我老婆都知道的,你想要就拿錢來,要是不拿錢就別拿,否則到時候我無法解釋啊!」

  孔利糾纏了一會兒,見麻三一點都不鬆口,從包包�把錢掏了出來,遞給麻三。

  麻三接過錢,無意中看到了錢中間夾著一張白紙,他急忙把東西遞給孔利。

  孔利看了看,急忙裝到了包包�,準備轉頭就走。

  麻三這時打開那張紙,心�高興極了,那張紙條不是別的,正是他立的字據,他急忙將紙張撕碎。孔利看到麻三在撕東西,急忙往包包�翻著,這一看頓時明白那是什麼了,她壓低了聲音說道:「好啊!全進,你這小子竟然玩陰的。」

  麻三見把柄已經不在她手上了,輕鬆了不少,笑著一縮脖子,說道:「唉,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啊。快點走吧,別怕,不用你來找我,我想要會去找你的,保證弄得你花枝亂顫。」

  「算了,有了這個東西,你那個我也不稀罕了。你想要我還真沒門了,我想要你的時候,你才可以上我的身子,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哼,你隨便起來不是人。」麻三急忙用那句老話回應道。

  孔利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樂了。

  「是啊,你知道就行。我走了。你那個大雞巴留著給孔翠吧!好好待人家哦!」說完就扭著小屁股走了。

  孔翠送走了孔利,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幹淨,坐在竹椅上,麻三覺得心�挺對不起孔翠的,便過來幫她揉起了肩膀。

  「今天怎麼這麼好啊?」孔翠仰起頭望了望他。

  「嗬嗬,我一向都這麼好啊!隻是平常沒那麼多時間。你知道嗎?去城�的十字路口那邊又蓋了一間醫院,說不定哪一天就把我的生意給搶了。所以我得到城�多找點書看看,或者找我那些同學們學學。」

  「也是,那你快點去賣點書學學,你看在我們這村子�也沒什麼出息,就看看頭疼、感冒什麼的,也賺不到什麼大錢,要是真的不行,我們也學城�的人到外麵做生意去,要不你開診所,我做生意,這樣賺錢也快些。」

  麻三咧嘴一笑,看著老婆有這麼進步的思想,心�可高興了。是啊!城�多好啊!

  這時他猛地又想起了陳純紅,城�的女人沒事就知道打扮自己,五十歲的人弄得跟二十歲似的,看著就想多打幾炮。

  「這個想法不錯,但是現在的狀況還沒這麼嚴峻,不過我會看準商機的,要是有門路,我們就連帶著做點生意,讓我們家早點富有起來,跟城�人一樣,弄輛車子開開。」

  二人越聊越開心,聽著麻三那偉大美麗的藍圖,孔翠心�開心極了,覺得有這樣的老公,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要不你今天就去城�買書吧!還是我們一起去城�,看看能做點什麼生意?」

  麻三一聽,老婆這個想法對自己不利,要是一起去了,那他還怎麼去找陳純紅啊?

  他頓時搖頭道:「嗬嗬,你可真是單純,說什麼就做什麼,那怎麼行。這事啊,不能操之過急,你要是有空就去鎮上趕趕集,看看自己適合做什麼,到時候我們再商量一下。」

  孔翠又噘起小嘴,哼個不停道:「好、好,你說得有理,我下午就去趕集看商機。我也不能這麼年輕就做家庭主婦,也要行動起來,好好為我們這個家奮鬥。

  我也要住洋樓,當闊太太。不像我們家�常常一下就停電了,煩都煩死了。」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嗯,是啊,好好努力,早點實現。」

  孔翠心血來潮,好像對於前途無限看好,頓時就坐不住了,非要現在就去鎮上趕集:麻三看她執意要去,也沒辦法。

  「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哦。外麵壞人多,別碰到色狼了。」

  孔翠嗬嗬一笑,說道:「哼,外麵的人再壞也沒你壞。放寬你的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她回屋換了套衣裳後便騎車前往鎮上。

  望著孔翠遠走的身影,麻三也樂了,說什麼是什麼,看來還真有潛力啊,說不定日後還是個女強人。

  「去吧,有這股勁更好。」他自言自語地說著,回到了藥房。

  這時院子�異常的清靜,他坐在窗前發愣,此時感覺到還真有壓力,如果那間醫院開起來,肯定會少很多的生意,自己的鋪子開在村�宣傳少得很,再說那診所開在十字路口,是周圍幾個鄰村進出城的必經之路,真要做起來,自己就得自尋出路啊!

  麻三非常清楚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實說,大病還真看不了,連最基本的設備都沒有。

  他無聊地翻著桌上的《本草綱目》,望著一行行的字跡,心�挺亂的。

  這時門慢慢地被推開了,一道陽光灑進了屋�。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全醫生在嗎?」

  很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探出頭,一縷青絲垂落,擋住了半個臉孔。麻三正在恍神,竟沒發現家�來人了,他看了來人一愣,心�高興了起來。來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長得清秀美麗、秀色可餐的薑銀。

  她怎麼來了?麻三的心像打開了一扇門似的,豁然開朗起來。

  「薑銀?」

  「嗯。」

  她輕輕地應了一句,聽上去還是那麼溫柔,溫柔得幾乎讓人聽不清楚。她越是這樣,麻三心�就越癢,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想想剛開始幫她看的病就可笑,做愛竟做到把大腿給扭到了。

  自從那回過後,二人卻很少見麵了,麻三心�也經常想她,想到她矜持背後的瘋狂,再想到這麼好看的女人竟嫁給了那麼一個大老粗,心�就很替她不平。

  「是不是你哪�不舒服了?」

  麻三說話也變得很輕柔,因為他感覺聲音大了點,就會傷到薑銀那薄薄的耳膜。

  「嗬嗬,不是啦,我沒事。」看著薑銀那甜甜的笑容、淺淺的酒窩,他心�開心極了,目不轉睛地望著薑銀。

  「哦,沒事就好。」

  「你別這樣看我好嗎?」

  薑銀說著低下頭,黑黑的頭發也跟著垂了下來,像是一簾黑瀑,在太陽的光芒下閃閃刺眼。

  「你知道嗎?這段時間老見不著你,心理惦記著呢!」

  「惦記我斡嘛?」她用手捋了一下頭發,撫到耳後,露出那富有美感的耳廓,一枚亮晶晶的耳環灼灼放光。

  「這對耳環配你真的太美了。」

  薑銀的臉更紅了,像是平空飛來的紅雲。

  「嗬嗬,謝謝。別看了,再看我就要走了。」說著更羞澀地把身子移了個方向,說道:「我這次來,是……」

  麻三忍不住搶過了話頭:「小銀子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呢!這些天我真的很想找個理由去你家看看。」

  薑銀一聽,伸出手想捂他的嘴,到了嘴邊卻又停下了,急忙撤了回來,道:「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但是你還是別去找我了,最近挺不方便的。」

  「怎麼了?來好事了?」

  她嫣然一笑道:「不是啦,是我老公這段時間在家�,不方便,再說他心眼小,見不得我和別的男人說話。」

  「你那老公也太差勁了,要是我的話,早就把他老二扯下來喂拘了。」

  「嗬嗬,你說話真是笑死人了。」

  麻三這才想起薑銀是一個非常溫順的女孩,又說道:「不好意思,我想到你那老公就不爽,你看看他什麼德性啊?說說話怎麼了?再說了,給不了人家快感是他自己沒本事,還硬要人把心都給他,可能嗎?小銀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在城�進了幾樣好東西,保證讓你用了叫爽,比起我那個玩意好玩多了。」

  薑銀一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看你說的,我覺得你那個已經夠好了,不需要其他東西。」

  「嗬嗬,來,我老婆現在也不在家,不如我們就做點什麼吧!」

  說著麻三便走過來拉住薑銀的手,薑銀好像很怕似的,一下子就掙開了,說道:「不,現在真的不行,我老公他不會讓我在外麵待太久。我來是為了幫他拿點藥,拿了藥得早點回去。」

  「別急嘛!我們做一回也不需要多少時間啊!」

  薑銀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就在這時,關上的大門一下子打開了,隨後傳來一聲:「薑銀,在不在啊?跑哪去了?這麼久都還沒回來。」

  麻三聽出這個人正是薑銀的老公全大頭。媽的!真不是人!他在心�大罵道。

  「全進,快點幫我拿點藥吧!他來了。」

  看著薑銀一臉慌張的樣子,麻三沒辦法,隻好走到藥櫃拿藥。

  薑銀這時急忙應著:「我在這,快好了,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全大頭走了進來,門一下子打開了,坐在一邊的薑銀轉過頭,望著氣勢洶洶的全大頭。

  「怎麼,我先回去幹嘛?讓你們在這�亂搞啊?」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氣壞了,拿起一隻藥瓶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地剛好打在全大頭的頭上。

  全大頭傻眼了,他從來沒見過全進發脾氣,這一下可把他打醒了,頓時說道:「不好意思,我就一根腸子通到底,有什麼說什麼,不好意思,都怪我這張嘴。」說完便指著薑銀罵道:「都是你把我氣的!還不快點回家。」

  薑銀也很不服氣,心想: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她反駁道:「走什麼呀,你的藥還沒拿呢!是不是不用拿藥了?」

  她這麼一說讓全大頭無語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抹了一下光溜溜的頭,坐在一旁的竹椅上,等麻三拿好藥後遞給薑銀。

  薑銀望了望麻三,嘴角一翹,微笑道:「全醫生謝謝,那我們回家了。」

  「嗯,好,慢走,有空我再去你家給你複診。」

  全大頭一聽也很感動,摸著頭說道:「嗬嗬,謝謝你。有空我來就行了,不用麻煩你,那我們走了。」說完拉著薑銀的嫩手走出了門。

  麻三搖著頭歎息著。

  【第五集】第五章:孔翠趕集

  當全大頭拉著薑銀走了以後,麻三真踢她感到惋惜,這麼一個好姑娘怎麼就嫁這個死豬頭了?真是一個悲劇啊!想到那一天在床底下聽到全大頭匆匆從城�過來,猛幹一炮後就撒腳而去的情景,麻三心�更替薑銀感到不滿。

  一個正值花樣年華的女人被如此糟蹋,多麼浪費這副好身材!她應該好好的躺在床上,讓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然後輕輕地浪叫一番……

  但是這一切隻能是妄想,麻三回到藥房�,想著薑銀發起呆來。

  此時,興致勃勃的孔翠騎著車子前往鎮上。

  雖然已經快秋收了,還是有不少的閑人,一直到了大道上,人漸漸多了起來,路也筆直、平坦了起來。孔翠的心�就像升起的朝陽,懷�揣著大誌氣,雄心勃勃地很想努力搏一把,整個人提起了精神。

  秋高氣爽,地�準備秋收的人們加上河邊撈魚的孩童、趕集的老農,組成這天人合一的田園美景。

  孔翠雖然覺得這些場景很熟悉,但是都沒有現在這麼有情調,就連呼吸的空氣都如此清新。

  孔翠到了鎮上,看到來來往往的人們心�興奮極了。鎮上比起村子強多了,要是能在這�開一間診所,我在旁邊再做點其他生意的話,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孔翠心�壯誌淩雲。

  她首先看到十字路口搭的棚子,是一個賣狀饃的,說實話,這種狀饃真的好吃不到哪�去,但是�麵大塊的肉片、耐嚼的粉皮,還有香味彌漫的調料,嚐起來還真不錯。

  至於這東西為什麼叫做狀饃還有一段小故事:很久以前有個書生在進京趕考的時候,他娘特意做一種麵食,將杆好的麵餅疊起來,中間加上肉片,還有用幾種蔬菜切碎拌成調料的葷餡,再放入鍋中用油煎,皮脆而香,餡油多而味全。後來這位書生高中狀元後,把他娘做的這種饅稱為狀饃。所以大家不管好不好吃,都愛吃一塊圖個吉利。

  孔翠雖然不太想幹這個,但是買的人很多,就推著車子停在對麵,看著這個師傅忙�忙外,錢也是「嘩啦、嘩啦」地流到了放在一邊的小紅桶�,看得孔翠心癢癢的。

  但看到狀饃師傅忙得不可開交,而且還要三個人以上才能忙得過來,孔翠覺得自己真的幹不了,在看一個人整個身子弄得髒兮兮,油膩膩的,還是覺得這個生意不適合。

  孔翠又推起車子往前走去,前麵不遠處就是賣燒雞、燒鴨的,看樣子都髒得要命:路邊是擺攤賣水果的,有的坐在大傘底下,有的幹脆坐在鋪在地上的編織袋上,抽著菸無奈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有幾攤的生意看來還比不上回老家種地。

  她搖著頭繼續前行,前麵都是些店麵。麵前這個店子很大,正門上寫著「兒童衣服鞋帽大全」,看起來真不錯,她走到門口,探頭看了看。

  孔翠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見一個中年婦女笑著迎了上來。

  「大妹子你要買什麼呀?是你兒子的?還是侄子、外甥的?要是你堂哥、堂姐家的也一樣,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現在天冷了買頂帽子也行。對了,還有這鞋子正在換季大清倉,那個區都在特價,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一席話可把孔翠嚇了一跳,心想:隻是看了一眼就惹來這麼多話,那要是一問還了得,不買也不行了。

  孔翠正準備要走,中午婦女就急忙拉住她,笑咪咪地說道:「大妹子,這樣好不好,看你是誠心要買,我也誠心要賣,你先選一個,價錢都好說。來,你看看這款如何?」

  孔翠本身就是安靜的人,現在麵對如此熱情過度的人,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那個,我先看看好嗎?」

  「可以、可以,你先把車子停在這�,我們這�很安全的,從來沒有讓顧客丟過東西,要是你有什麼東西也可以免費寄放在這�,很安全的。來,就把車子停在一邊就行了。」

  這個中午婦女幫孔翠把車子停了起來,孔翠在家自己動手慣了,這下真不好意思了,愣著讓她把車子停在了那�。

  「來吧,我可跟你說啊,大家一樣都是實在人,我一看就知道你是為你兒子來買東西的吧?」

  中午婦女嘰哩呱啦地說著,好像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樣子,孔翠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聽到中年婦女這樣說,這不是在亂扯嗎?自己還沒生過呢!哪�來的兒子?便說道:「我還沒兒子,現在還年輕沒打算生。」

  「那是,一看你就跟個大姑娘似的,你不知道啊,生過孩子的身子早就變形了,你看看,就跟那個人一樣,難看死了。」說著中年婦女指了指街上的一個女人,這人正挺著水桶腰往前走,一擺一擺的,渾身鬆垮,扭曲的就像幅潑墨畫。

  「嗬嗬,你還年輕,再晚幾年生也不遲,你看看我生了兩個娃,現在成這個樣了。」

  孔翠一聽,這女人可真能說,連自己都損,這生意真是做絕了。

  「嘿,看看,你那一笑,簡直就跟古代的西施差不多,要是我是男人就娶你了。」

  孔翠心�開心極了,這可是外麵人對自己的評價,她想著忍不住飄飄然了起來。

  「對了,這�也有你們女孩子的帽子,可好看了,最適合你這個年紀。來,我幫你選一款,要是你不喜歡,我免費送給你。」

  孔翠被人誇得飄飄然地跟著她轉了起來,最後竟糊�糊塗地買了一雙小鞋子。

  當她正搭上車子要走的時候,中年婦女還笑咪咪地招手告別,看起來比親人還熱情。

  離開後,孔翠覺得自己真傻,連個孩子都沒有,買雙鞋子幹嘛?但是錢已經掏給人家了,又能怎麼樣呢?這時一陣秋風吹過,她覺得買雙鞋子還不如買頂帽子或圍巾,頓時又停下車子,向店�走去。

  這時中年婦女又上來道:「怎麼了?老妹是不是還想要點別的呀?這�有新款剛才沒拿出來,給你看看。」

  孔翠這時保持著清醒,急忙搖搖頭,說道:「大姐,我是覺得要雙鞋子沒什麼用,看能不能換個其他東西,帽子、圍巾都行。」

  中年婦女什麼話都沒說,轉身為另一個看鞋子的人介紹了起來,就這樣把孔翠晾著。孔翠認為她可能是太忙,那就等一下吧!隻見看鞋子的女人沒聽她說兩句就走了,中年婦女便一臉的不高興。

  孔翠見她有空了,便走了過去,道:「大姐,你看看能不能換一下啊?我還沒孩子呢!放著到那時就不流行了。」

  中年婦女這時再也沒好臉色了,不耐煩地說道:「大妹子,你到底煩不煩啊,就那麼點東西這不行那也不行。幾塊錢的東西值得嗎?換也隻能換鞋子,其他的換不了,你想換就換,不換拉倒!」

  孔翠一聽,明白了,這就是做生意,奸商啊!她二話不說,提著鞋子推著車走了。

  這下她明白了,她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就這麼被人給唬了,不能再亂問價了,孔翠一出門就覺得自己的心眼還不夠。

  她把鞋子放在了車籃�繼續往前走去,前麵的店什麼都有,花店、打牌館、撞球館、賣豆腐、賣菜、炸油條的,什麼玩意都有,還有照相館,看上去都做的風風光光地令她眼紅,但是一個個都覺得自己不合適。孔翠開始心灰意冷了,她也終於明白夢想與現實中距離真的很大,幾乎是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

  前麵是一家雜貨店,看上去還可以,�麵擺著幾個鋁合金玻璃貨架,挺樸實的。

  孔翠便停好車想進去看看,順便打聽打聽。

  �麵是一對老夫婦,看起來挺和善的,應該不會做那些不是人的事,想到這�,孔翠就進了門。

  「看看需要點什麼。」

  孔翠笑了笑說道:「大娘我先看看。」

  「隨便吧。」

  桌上的收音機正播著很好聽的歌,看樣子這對老夫婦日子過得挺舒服、安逸的,老爺子眯著眼,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她看了看這些東西家�都有,需要也不會跑這麼遠來買啊,帶著也不好帶,而且還比家�的代銷點貴上五毛左右,她無心地望著貨架上的東西。

  這時來了幾個年輕的女孩,看裝扮像是學生,進來買了一堆零食就走了。孔翠心想:不行,自己在這�轉了這麼久,什麼都不買也不好,還是掏錢買個東西吧!她拿了一包瓜子,想趁機問問開店的事。

  她把瓜子放在櫃台上說道:「大娘,這個多少錢啊?」

  「二塊錢。」

  孔翠從口袋�故意掏了個五塊,好趁她找錢的時候問點話。

  「對了,大娘我想問你件事?」

  「問吧!」這個大娘還算和善,眼鏡掛在鼻梁上,�頭看了看孔翠。

  「大娘你開這個店要多少錢啊?我也想做個像你這樣的生意,就是不太懂。」

  「嗬嗬,你也想開這種店啊?告訴你,可不容易,這店啊,老年人沒事在這�看看還差不多,你們年輕人很少能坐得住,你看看一整天都不能出去,做久就煩了。」

  孔翠想想也是,頓時說道:「也是,但是做生意賺錢哪�有那麼好賺,隻要能讓日子過得好些,捆點也沒關係啦。」

  大娘笑了笑說道:「嗬嗬,你倒是個好姑娘,具體要花多少錢,其實要看你開多大間店,像我這種一般的,一、兩萬都行,要是不裝修,幾千塊也可以開,就隨你囉。」

  「哦,對了,這個房租要多少錢啊?貴嗎?」

  「還行吧,一個月幾百塊,加上水電什麼的,差不多六百塊左右吧!」

  「這麼貴啊?」這個數字孔翠想都沒有想過,這麼算下來,沒幾萬塊錢還真辦不成事。不過大娘的誠實讓她感到很高興,她笑著跟大娘告別後,覺得還是有好人的。

  孔翠抓了點瓜子扔到嘴�嗑著。說實話,她覺得開雜貨店還不錯,就得看家�能不能湊得出那些錢。丈夫還想賺錢蓋房子,還要幫妹妹買自行車,哪�還有錢開店啊?

  她覺得這一、兩萬塊不好湊,還是再走走,看看有沒有小本生意可以做。

  想到這�,孔翠繼續向前走。不遠處看到有一個剪裁的,她心�一樂,急走幾步。

  對啊,這店不錯,在自己娘家有兩個跟自己同歲的就去城�學了剪裁,現在都跟老公一起開店了。

  她走近看了看,隻見�麵的東西不是很多,外麵的模特兒穿了幾件樣衣,再�麵點就是兩台縫紉機,後麵有一張用來剪布的大桌子,再後麵擺了好幾種顏色的布料,看樣子應該要不了多少錢。

  孔翠看了看,決定進去問問,這一回可不能白跑。她把車子停好後鎖上,輕輕地走了進去。

  孔翠對正在剪裁的女人說道:「哎。」

  這下可把這個女孩嚇了一跳,她看了看孔翠說道:「你這個人真是的,都快把人嚇死了,怎麼走路沒個聲音啊!像鬼似的。」

  這時後麵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見她說得這麼難聽,頓時說道:「你怎麼說話的,來者是客。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哦。」女孩看了看孔翠說道:「不好意思。」

  孔翠看這家老板還挺客氣的,笑著說道:「其實都怪我,家�人也都說我走路輕,不能怪她。」

  「嗬嗬,沒事,這是我的侄女,罵她兩句也沒事。你隨便看看,有什麼需要就說,我先忙一下。」

  這時又進來兩個客人來訂做衣服,看來生意不錯,孔翠就在這�東看看西看看,覺得自己真的挺適合做這個的。

  等可人走了後,孔翠便問道:「我說大姐,你這�還找學徒嗎?我看你的手工挺精巧的,我也想做這個,不知道你……」

  老板娘笑了笑說道:「嗬嗬,你也想學這個?不知道你有沒有耐心。別看衣服好看,做起來就麻煩了,不過這�現在不招,要是你想學的話就寫個地址,我要是忙不過來了就去找你,我看你也是個能幹的大妹子。」

  孔翠笑道:「嗬嗬,我跟著我的幾個同伴學過一點,不過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好吧,我把我的地址留下,要不過幾天我再過來也行。」

  「嗬嗬,可以,你把地址留下吧!」

  這時孔翠真的喜出望外,把家�的詳細地址留下後,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出了門,心�高興極了,走了一段路還覺得人家老板娘心好,和那個賣鞋的家夥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她一時興起又在路邊買了二斤蘋果、二斤香蕉提著給老板娘送過去。

  老板娘也沒想到孔翠這麼客氣,樂嗬嗬地又聊了半天,孔翠才欣然離去。這時孔翠才看清楚這間店名叫欣雅服裝店,老板娘雖然三十多歲了,還是能看出其魅力所在。

  既然有了眉目,孔翠也變得閑散起來,隨著人潮走去,集上的人可真多,越往�越擠不動,她想想這麼久了還沒好好來玩過,幹脆逛逛。

  _ 想到這�她就把車子寄放了,手�拿著那包瓜子邊嗑邊走,在攤上問來問去,閑逛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比老是待在家�、地�、床上要強得太多了。

  假如真的學會了裁縫,也在鎮上或城�開間店,那該有多爽啊!有了錢也把房子好好整修整修,再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讓村�的人都羨慕,到時候老公開診所,我開剪裁店,別說房子、車子了,就算蓋個小洋樓也不成問題。

  她越想越高興,竟哼起了歌。人流湧動,自己就像是被撈到盆子�的魚,擠得不得了。

  正在這時孔翠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蹭自己,但是她也沒多想,人多有推擠也是正常的,況且自己還擠著人家呢!但是走了沒多遠,她就覺得不對勁,這明顯是有人故意蹭自己,具體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像是一根棍子,搞不好是別人買的什麼東西老頂到自己。

  這時前麵就是一個大棚區,�麵都是竇衣服或賣布的,這�的人更多了,男女老少,和年輕的小夥子,小姑娘們來來回回地走著,就像擰麻繩似的,這�的光線要暗的多,後麵這個東西一直跟著自己,看來不是好事。

  孔翠想用手把這個硌著自己的東西撥開,但剛剛碰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她心�頓時一驚,這個東西溫呼呼、滑溜溜的,不是別的,正是男人的大雞巴!她心跳得厲害,急忙把手抽了回來。

  這怎麼可能?但是老公是個壞玩意,經常讓自己摸他的雞巴玩,這種感覺應該不會錯。她有點不相信,大白天的難道還有這麼大膽的人?反正這�光線不好,不如再試試。

  於是孔翠又把手伸到了後麵,不偏不倚剛好抓住這個東西,它猛地一抽搐,好像在不停蠕動似的,孔翠頓時感覺到手上熱呼呼、黏答答的,她頓時明白這人肯定是個色狼,竟如此大膽,在光天化日下做出這種舉動。

  孔翠大叫一聲:「流氓!打死你這個流氓!」

  她這麼一喊,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孔翠這�看。身後這個男人頓時慌張了起來。

  「大白天的露雞巴,真不要臉!」

  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大喊了一聲,引起全場的轟動。這個男的急忙把大雞巴塞了進去,拉拉鏈的時候一不小心還夾到了肉,尖叫一聲,捂著臉跑走了。

  孔翠羞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人可真不要臉,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太傷風化了,真是丟人。」

  人們議論著。旁邊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把孔翠從地上拉了起來,說道:「孩子別哭了,都怪你長得太好看。來,別哭了,這也沒什麼好丟人的,丟人的是那個色狼,要是讓他們村�的人看到,不被唾沫俺死才怪,這人就是一個變態。來,我看看。」

  大媽急忙扶起孔翠上下看了看,說道:「你看看,這個男的真是太惡心了。」說著從口袋�拿出麵紙,擦了擦孔翠腰上的東西。

  「這東西還射到身上了,真是的。」

  孔翠轉頭一看,隻見一團黏答答的精液,頓時嘔吐起來。

  「孩子,沒事,看你這年紀應該還沒結婚吧!這不是鼻涕,以後你就會知道的。沒事,等等再洗一下就沒味道了。」

  大媽幫忙清理了起來,孔翠真的挺感激的,誰也不認識誰,能幫自己弄這麼髒的東西也真難為她,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其實自己平時還會嚐嚐老公的精液喔,但是這回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麼惡心。

  清理完後孔翠謝過了大媽,接著便往空曠的地方走去,她打算轉個圈就趕緊回家去,這集上太亂了,真不如自己家�安全,家�那隻色狼老公再色自己都願意,但是外麵的色狼就讓她感到可怕。

  她再也不想湊熱鬧了,找了一條沒什麼人的道路往回走,不過心�還是蠻高興的,畢竟有了一個夢想。

  剩下的瓜子嗑得差不多了,她四處看著,生怕再被什麼壞人盯上,就在這時,孔翠猛地發現一個很熟悉的人,不過旁邊的那個人可把她嚇了一跳。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叔叔全銀柱,至於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孔翠就不清楚了,但是兩個人走路的姿勢倒讓她匪夷所思。

  這個女人比嬸子還開放,手挽著全銀柱的手,這女人會是誰呢?他妹妹?不對,再親的妹妹也不會這個樣子,況且這是在鎮上,碰到熟人好說不好聽。女兒?

  更不可能了,他家三代單傳,村�人哪個不知道啊?外甥女之類的?但是也不像,這人年紀應該比全銀柱小不了多少。天啊,孔翠真的不敢往那方麵想。

  這段時間,孔利在身邊給自己提供了許多男女間的訊息,孔翠也從中明白了不少道理,可是現在這事發生在這麼大歲數的人身上,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忽然二人一下子拐彎了,孔翠這時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便輕輕地跟了過去。

  隻見二人邊走邊聊,說說笑笑,完全就是兩口子,全銀柱不時還用極其挑逗的動作調戲她,那女的不但沒有生氣,還哈哈大笑地反擊著。

  孔翠似乎明白了,原來叔叔在外麵搞婚外情。她的頭猛地一緊,一下子聯想到了自己,嬸子在家忙�忙外,累成了黃臉婆,這下好了,叔叔在外麵有了情人,不要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這麼看來,全進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呢?家�、地�的事都是自己一手包辦,從來沒有讓他插過手,自己在地�忙的時候,老公在家�做什麼,她都不知道呢?

  他還不時的往城�跑,會不會也來這一手呢?孔翠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她的心開始涼了。

  她並沒有離開,而是跟著全銀柱一起往東邊走去。

  兩個人依然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地往�走去,孔翠跟了過去,她看見二人進了一個院子�,等她到了門口的時候門已經鎖上了,�麵傳出二人的浪笑,隔著門縫,孔翠看到叔叔竟像剛結婚的小夥子一樣,抱著女人往屋�跑去。

  她拐了回去,把車子取出來,往家�趕回去,這事確實給她帶來了無限的觸動到了家�,孔翠輕輕地走到了藥房,猛地推開門。這時麻三倒是很老實,正在看書,旁邊還有一個人陪著一個病人在輸液。

  「這麼早就回來了?」

  麻三把椅子挪了一下。

  孔翠二話不說就走到他跟前,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麻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到老婆這一趟趕集趕成這樣,急忙說道:「老婆,你怎麼了?難不成趕集趕傻了?還是不認識你老公我了?我現在再告訴你一遍,我是你老公,姓全,單名進,全名叫全進,老婆叫孔翠,就站在我麵前,你聽明白了嗎?」

  麻三這番話可把旁邊的那兩個人笑壞了,說道:「我說全醫生,你們倆還是這麼逗趣。我跟我老婆都沒什麼話說了,除了孩子那點事,很少說話,一天可能說不到十句。你們真令人羨慕啊!」

  麻三也說道:「你看看,她今天去趕了個集,回來就這樣了。我還搞不明白是怎麼了呢?好像在看我的心事一樣。我好怕哦!」

  孔翠噘著嘴說道:「老公,你出來一下。」

  麻三一看,孔翠怎麼變成這樣了,有什麼話還不能當麵說呢?

  「好,出去說。」麻三轉頭對輸液的人說道:「有什麼情況喊我就行了,我在門口。」

  「好,你先去忙吧!」

  二人來到了門口,麻三拉起孔翠的手說道:「老婆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都讓人家看笑話了。」

  「我不怕。你、你要答應要一輩子對我好。」孔翠在撒嬌。

  麻三可真沒想到她還會來這一套,頓時摟住她的小蠻腰說道:「老婆,你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要是有下輩子,還要做老婆照顧你一生一世。」說著望向孔翠那挺挺的胸脯,猛地爬上去拱了幾下,弄得孔翠胸脯直跳,全身癢死了。

  麻三冷不防看到了老婆咪咪上裹著的胸罩,紫紅色的非常顯眼,半圓型的酥胸讓他淫心大起,麻三的手一下子插進了她的褲子�,順勢摸了進去,一團毛茸茸的陰毛擋住了手,孔翠頓時彎下腰,笑了起來。

  「你弄得我下麵癢死了,不要摸了。」

  這時她猛地想起了自己在集上被騷擾的事,頓時上火了。

  她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麻三就感覺到不對勁,頓時嗅了起來,這味越聞越不對,他�起頭望了望老婆。孔翠這時也想到了那個色狼把精液射在自己身上的事,看來被老公發現了,她心�一下沒了底,眼神縹緲不定,心想:這該如何解釋呢?丈夫會這麼輕易地就相信自己嗎?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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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9:06

  【第五集】第六章:嬸子嚐鮮

  麻三本想調戲一下老婆,但無意中嗅到一股精液的味道,他頓時傻眼了,心�涼了半截,難不成老婆背著自己去搞野男人?從沒有過的難受一下湧上心頭。

  孔翠似乎也感覺到麻三的異常,心�激烈鬥爭著。現在瞞是瞞不了了,但是該如何解釋呢?

  但是麻三又急忙露出了笑臉,他知道比起自己在外麵拈花惹草的數量,這還真不算什麼。算了,或許這樣她的心�才會平衡些。

  想到這�,他笑著說道:「身上還是那麼香,走,進屋去,外麵冷。」

  這一下可把孔翠弄懵了,她不知道丈夫到底在搞什麼鬼?難不成老公跟那些變態狂一樣,表麵上無所謂,卻在背地�折磨自己?她越想越害怕,可是看著麻三嘻皮笑臉的樣子又不像,算了,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但她還是想趕緊把這身衣服換掉,不然怕又有什麼意外。

  「你先忙,我到堂屋去。天也不早了,你喜歡吃什麼,我幫你做。」

  孔翠心�感到愧疚,想討好一下丈夫,但是麻三卻不這麼想,反而更加堅定老婆在外麵肯定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然為什麼今天與往常不大一樣呢?

  「去吧,我這�馬上就好。」麻三說著就進屋去了。

  他越想越難受,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事實,心�總有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他望著屋子�的一切,想著二人一起歡聲笑語的情景,可是現在老婆卻……

  輸液的人走了,麻三向堂屋�走去,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孔翠嚇了一跳,捂著胸口不停地捶著,道:「看你跟鬼似的,走路怎麼沒聲音呢?」

  「我還沒你輕吧。大白天的怎麼換衣服了?」

  孔翠神色慌張,望了望麻三說道:「衣服回來的時候弄髒了,反正等下就要洗衣服。你有沒有衣服啊?都脫下來洗洗吧!反正閑著也沒事。」

  「嗬嗬,不用,昨天剛剛洗過。」

  「哦。」

  孔翠把脫下來的衣服揉在一起放在床的一頭。麻三望著老婆的屁股來回扭動,走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她。

  孔翠心�有鬼,頓時用手扳開了他的手,道:「大白天的,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不怕,我們是有國家認證的,怕什麼呀!來吧!」說著就堵上了她的嘴。

  說實話,麻三不想離開孔翠,這次自己的猜測讓他後悔不已。

  可是孔翠說什麼都不要,但越是這樣,麻三心�越癢,抱住她就亂啃起來,硬是把她壓在了身下。

  「別這樣啊,啊……」

  麻三也不知道怎麼了,拉下老婆的褲子就插了進去,疼得孔翠慘叫不已。麻三像是發瘋似的,不顧她的疼痛用力地抽插著,不斷變換體位,用盡了渾身解數,終於長嘶一聲,把一股熱呼呼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

  再看床上的孔翠,上衣被弄得扭在一起,小褲頭還套在腳上,下身布滿了血絲。

  麻三看了看,頓時朝著自己的臉打了幾巴掌,抱著孔翠哭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傷害了老婆。

  孔翠躺著一點表情也沒有,最後伸出手攬住了麻三的腰說道:「老公,別哭,這次都是我不對,都怪我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

  「不,不是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說著還抽起自己的嘴巴。

  孔翠抱緊了他說道:「我現在就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告訴你。我、我在集上被別人……」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不會是被別人強奸了吧?心中的罪惡感讓他痛恨不已。要真是這樣,自己不就在增加她心�的壓力嗎?

  「老婆,真的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你會被……都是我不好,我該打。」說著便不停抽打起自己。

  孔翠見麻三這個樣子,拉住他的手說道:「別打,這有什麼呢?又不是被別人強奸,真是的。」

  這話一出,麻三停住了哭泣,馬上問道:「那、那是怎麼了?」

  孔翠把他推了下來,說道:「快點下去,下麵疼死了。」

  麻三這時才發現自己那根大雞巴還硬邦邦地插在�麵,急忙抽了出來,雙手抱著她,說道:「老婆,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可把我嚇得……」

  「我在趕集的時候,有一個變態的男人竟……」

  麻三心急,幾乎是央求著說道:「我的好老婆,你就一下子說完吧,別折騰我了。」

  孔翠歎了一口氣,摸了摸火辣辣的下身說道:「那個男的真變態,竟然露著下邊的玩意對著我打手槍,最後還射再我的後背上,所以我不好意思跟你講,怕你生氣。」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你可真是的,你知道嗎?你不跟我講實情,我還以為你在外麵搞外遇了呢,可把我嚇死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本來心�就覺得對不住你,你卻這樣對我,你不是故意整我嗎?」

  麻三被說得臉紅一陣青一陣的,不好意思地低頭說道:「老婆,真的不好意思,都怪我不分青紅皀白就對你……都怪我。」

  孔翠抱緊了他說道:「好了,隻要你不生氣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不相信我。」

  說實話,麻三起初確實不相信,但是這麼久以來,老婆從來都沒有出過門,和人家東拉西扯的時間都很少,哪�可能跟別人幹那種事啊?這時聽到孔翠的解釋,他覺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齷齪了。

  「說說這回去集上有什麼收獲啊?看中哪一樣沒有?」

  孔翠擦著她的下身,看著麵紙上的血絲說道:「收獲就是被你搞成這樣了。」

  麻三自知理虧,笑著說道:「老婆別這樣,我來幫你舔舔吧!」說著就把孔翠按倒,孔翠急忙把他推開。

  「別動了,好疼。」

  「真對不起,以後我好好待你,再也不亂猜瞎想了。你說一是一,說雞是雞,好不好?錯的也是對的。」

  「看你說的,我可沒那麼霸道。我看了很多生意,但是都不適合我,髒兮兮的我不喜歡,開其他店的話,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錢,感覺一無所獲。」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嗬嗬,好啊,不用你幹活也沒關係,有你老公我呢!」然後摟著她。

  孔翠這時還夢想著去學剪裁,所以翹著鼻子,說道:「哼,現在講究男女平等,我不想靠你吃飯,我要找機會好好闖一番事業,到那時我們就比賽賺錢,看誰賺得多。」

  麻三不停點頭稱是,在她的粉腮上親了一口,說道:「嗬嗬,看我的老婆最能幹了,不隻是在床上,哈哈。」

  孔翠一聽,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一下。

  「娶你的。」說著就跳下床去,問道:「你餓不餓,我去做飯。」

  「不餓,等下再做做吧!來,我給你按摩一下,算足對你的補償。」

  孔翠便轉頭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說道:「好啊,正好我也累了。來,能讓你按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麻三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揉了揉,肉可真軟啊!

  「可別這麼說,要是你累就說一下,我隨時給你按上幾把。」

  「嗬嗬,真的?」

  「真的。」

  孔翠對著梳妝台上的那麵鏡子笑著,像朵花開在鏡子�,漂亮極了。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也會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事啊?」

  孔翠招了一下手想讓麻三低下頭來,麻三看了,哈哈大笑道:「看看你,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講?再說這是自己家,怕什麼呀?」

  孔翠「噓」了一聲說道:「這可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是見不得人的事,快點低下頭,這可是我親眼目睹的。」

  麻三倒是起勁了,說道:「沒事,我幫你把風,不會有人聽到的。」

  這時門口卻有一個人影,聽到�麵二人在說悄悄話,頓時停住了:麻三夫婦剛才也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孔翠見麻三不低頭便說道:「算了,不低頭拉倒,反正又不是我們家的事。那個銀柱叔你知道嗎?」

  「那不廢話嗎?全厚厚的老爹啊,他怎麼了?回工地去了?」

  「不是,他不是回工地了,而是去他另一個家了。」

  麻三愣住了,怎麼也想不到平常最不愛說別人閑話的孔翠,今天竟會突如其來地說了這麼一句,難不成……

  門口的人也頓時傻在那�一動也不動,仔細聽著下文。

  麻三急忙低下頭道:「你可別亂說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家�的事本來就不少了,你要再挑出個什麼事,那不天下大亂,家不是家了?」

  孔翠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孔翠耶,從來不說人家閑話的,我什麼時候說過別人啊?這回可是我自己看見的。」

  麻三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撞見什麼了?」

  「我回來的路上,發現銀柱叔跟一個女人摟摟抱抱地往鎮上的房子走去。」

  「你親眼看到的?」他又重複了一句。

  「是啊,哪間房子我都知道呢!我看得確確實實,他們看起來關係非常密切。」

  就在這時,門口的人氣呼呼地離開了,麻三不經意地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院�好像有個人走了出去,是誰啊?由於對方走得快,麻三還沒看清楚就沒了人影。

  孔翠也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壞了,你看看平常都沒說過人家的壞話,一說怎麼就被人偷聽了呢?我、我該怎麼辦啊?不會是金鴿或小霞她們吧?」

  這麼一說,麻三也害怕了,道:「沒事,是她們倒沒什麼,隻要不是嬸子就行。」

  話雖如此,但這個偷聽的人不是金鴿,也不是小霞,正是樊美花。

  她原本順道想叫侄子幫金鴿看看病,沒想到二人正說著悄悄話,一聽還跟自己有關,當她聽到丈夫竟跟一個女的摟摟抱抱的時候,她什麼都明白了,也確信鐵蛋的話全都是真的。

  樊美花以前就知道鐵蛋跟丈夫有什麼過節,具體是什麼她也不太清楚,但是現在看來,確實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之所以沒讓孔翠帶自己去抓奸,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還是想找鐵蛋去。一是想弄清楚二人為什麼產生過節:二是鐵蛋有車,去抓奸會更快,不然讓二人逃掉就不好了。

  想到這�,她匆匆地往鐵蛋家趕去。鐵蛋家在後街上,走路得花上幾分鍾,此時樊美花心�著急便加快了速度,沒多久就到了。

  鐵蛋家算是富裕的了,大門樓、高圍牆,牆上栽滿了玻璃,這樣的牆最安全,小偷通常進不去,他也是為了安全起見,怕自己賺錢的小鐵牛被人偷了。

  這時大門上的小門開著,她走上前敲了敲,沒人回應,正想進去的時候,忽然從�麵鑽出來一頭半人高的大狼狗,這下可把樊美花嚇壞了,立刻跳了起來,邊跑邊叫:「滾開、滾開!你這個狗雜種。」

  這隻狗窮追不舍,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口哨,狗就停住了。

  「大黑子,快點過來。」

  這條大狼狗還真聽話,頓時停住了腳步,對著樊美花狂叫幾聲就回到了大門�。

  鐵蛋王者被追了五「六十公尺的樊美花笑了,晃著大腦袋說道:「怎麼?想偷漢子啊?告訴你,不可能,我家大黑子不同意。」

  樊美花看鐵蛋沒一句好話,頓時吐了一口唾沫,道:「你給我滾一邊去,誰偷漢子啊?偷也不偷你這號的呀丨真是的。」

  話音未落,鐵蛋手一揮,隻見這頭狗又撲了過來,可把樊美花嚇壞了,急忙掉頭就跑。

  「你、你別亂來,我找你真的有事。要是它咬到我,我讓你伺候我一輩子啊!」

  「哈哈,放心,要我伺候你一輩子,隻要你願意就行,不過有一個條件,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哈哈。」

  「去你的。」

  鐵蛋一看差不多了,再追都追到西頭地�了,就把狗喚了回來。摸著跑得氣喘籲籲的狗說道:「真乖,等會給你吃肉。」

  樊美花原本心�就有氣,再加上鐵蛋又用狗欺負自己,頓時一甩手就走了。

  鐵蛋急了,色眯眯地看著樊美花的大屁股。

  說實話,樊美花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雖然上了歲數但風姿猶存,比起自己的老婆,那可是強了幾倍啊!他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了,隻是一直沒機會下手而已,這時看她親自送上門,鐵蛋豈能放過?

  想到這�,他朝著樊美花說道:「嫂子,你別走啊!你再走,小心我讓狗去親你的屁股。」

  其實她壓根沒打算要走,聽到鐵蛋這麼一說,轉過頭說道:「你要是再敢來,我、我就撞死在你們家門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鐵蛋哈哈一笑,說道:「好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隻要我幫得上,你盡管說。

  看在你這麼漂亮的分上,我也得幫你是不?再說了,你那老頭這幾天不常在家,我來當個替補也行,看你那天滋潤的樣子怪好看的……」

  「你給我滾一邊去!說什麼狗屎話,讓街坊聽了不笑話你。」說著她便走了過來。

  在鐵蛋眼�,樊美花就如同尤物一般美麗,胸口那兩團略微下垂的奶子在衣服�亂晃,看得鐵蛋雙眼直愣,望著那個黑黑、尖尖的乳頭,他咽了一口唾沫,心想:有機會一定要摸上一把,那個頭比老婆的要大不少啊!

  當樊關花進門的時候,鐵蛋假裝要去扶她,像怕她撞到鐵門似的,順便在她的後背摸了一把。

  「你幹嘛?」

  「沒,怕你撞到鐵門,這門老硬了。」

  鐵蛋望著眼皮底下這個翹臀,鼓鼓的非常豐滿,讓人淫心大發,他的手忍不住在落下時輕輕滑了過去,樊美花這時像從來沒被男人碰過似的非常敏感,頓時就像觸電了一樣。

  她用手一打,說道:「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可要喊人了。」

  「別,都是過來人了,怕什麼呀!再說了,你老公也不在家不是?」

  「我老公不在家也不關你的事啊!你現在有事嗎?」樊美花沒好氣地說著,望著矮自己半顆頭的鐵蛋。

  鐵蛋剛才正忙著擦車,看樣子車子保養得不錯,弄得亮晶晶的。

  「沒什麼事,保養一下車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想讓你帶我去鎮上一趟。」

  鐵蛋一聽,望了望院子�的兩隻雞,笑?說道:「是不是跟它們一樣孵蛋啊?」

  樊美花一聽,這小子滿腦子的壞水,動不動就想到那事上,真是個正宗的大色狼,她拿起車墊就扔了過去,說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走了。」

  「別,跟你開個玩笑,不要當真嘛!你說讓我去做什麼?隻要不犯法,做什麼都可以。」

  「看你說的,犯法的事我也不會讓你幹。是這樣的,你不是說我老公在外麵拈花惹草嗎?你現在就帶我去看看,要是真有那回事……」

  話還沒說完,鐵蛋就搶先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同意我們倆也來一回?」說著鐵蛋伸出雙手的大拇指比劃著。

  這下可把樊美花逗樂了,憋著笑道:「你、你這個壞蛋。」說著手拼命往鐵蛋身上打。

  說實話,她從來沒被騷擾過,被鐵蛋這麼一逗,弄得心癢癢的,覺得原來被人調戲也蠻好玩的。鐵蛋是個什麼人?除了骨子�流的都是壞水外,就是有色瞻啊!

  他看樊美直往自己身上撞,心想:何不趁機摸幾把?便雙手護著頭,�頭望去,兩個大咪咪正在自己的眼前晃蕩,隨著樊美花身子的動作不時的擠在一塊又猛地分開,乳溝在衣縫�若隱若現。

  鐵蛋看得受不了了,頓時雙手一撐,擋住她的手,一下把她的雙手鎖住,倒扣在了車頭上。

  這時仰麵靠在車頭上的樊美花兩隻奶子顯得更大了,衣服撐得緊繃繃的,扣子間撐出了縫隙,露出那難得一見的白肉。

  「好白嫩啊。」

  鐵蛋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剛好滴在樊美花的乳房上,她忍不住打了個顫,還沒回過神來,鐵蛋就把頭俯了下來,隨著衣縫親了一口。

  這下可把樊美花爽到了天邊,心�真的好癢,感覺下身也癢了起來。她心想:原來偷情這麼舒服,怪不得老公在外麵搞野花呢!

  這時鐵蛋見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頓時有精神了,雙手掀起她的衣服,兩隻大到發亮的奶子露了出來,讓鐵蛋看呆了,這對玉峰寸真翹,再想想老婆那對奶子早就被自己折磨得垂下來了,沒想到這個年長的樊美花竟然還如此堅挺,他忍不住一嘴含了過去。

  這下可把樊美花癢死了,老公從來沒有這種閑情逸致親自己的奶子,每次都直接上,現在被這麼一親,讓她整個身子都軟了。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這時鐵蛋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繞來繞去,乳頭在嘴�像個糖球似的,感覺美妙極了,他抽出一隻手來,一下子鑽進了樊美花的褲襠�,樊美花頓時緊張起來,抓住了鐵蛋正想進攻的手。

  就在這時,門口的狗猛叫了幾聲,兩個人都嚇壞了,急忙穿好衣服,這時門口進來了一個女人,長得普普通通,穿著鬆鬆垮垮。

  「喲,二奶奶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蛋的老婆。鐵蛋的下身正硬得很,把褲子頂得老高,他急忙蹲下身假裝擦著輪子。

  「沒事,等下我想搭個順風車去一趟鎮上。」

  鐵蛋一聽頓時愣了,雙眼望著她,心想:我什麼時候說要去鎮上了?真是莫名其妙,但是想想剛才親樊美花秘密的情景,覺得要去也行,說不定還真能跟她搞上一炮。

  「你今天要出去嗎?早上吃飯的時候不是說不去?」

  「哦,那個啊,二生子他那�有幾車磚,想讓我去幫他拉一車,你說人家叫了,能不去嗎?以前我們蓋院牆的時候,人家還不照樣來了?」鐵蛋說謊也不臉紅,望著老婆一本正經地說著。

  「哦,二生子啊,行。那快去快回吧,我原本打算今天去一趟娘家呢!」

  「改天吧,改天讓你住幾天都行。」他一臉不耐煩的說著。

  鐵蛋的老婆一聽笑道:「嗬嗬,就你?讓我住幾天你不憋瘋了?一天不搞老娘,你下身都閑得蛋疼,住幾天你不到處亂搞了?我可不想丟你老祖宗的臉啊!」

  樊美花一聽,心�竊喜,沒想到這個個子不高的鐵蛋,竟然有如此強悍的性能力,比起老公可是厲害得多,她想著就瞎高興了起來。

  「人家還在這�呢!你亂講什麼呢?真是的。」

  「說什麼呢?你還嫌村�人議論你的話題少嗎?你聽聽人家都怎麼說你的:「見到好看的女人啊,都走不動了,恨不得能咬人家的屁股。」二奶奶,你可得小心點,這小子可是一肚子的壞水,能不理他就別理,不是什麼好鳥。」

  _ 連老婆都這麼說他了,看來他還真不是一個好東西,但是此時寂寞、空虛加上正在氣頭上的樊美花,可不這麼想,她覺得要是老公真的在外麵偷情的話,自己也要亂搞,讓他後悔。

  「嗬嗬,我?諒他也不敢。你知道你二爺吧!都被我弄得服服貼貼的。」

  「那就好,快點去,別在這�搞車了,天天擦還嫌髒嗎?擦個什麼勁啊!」

  「你懂個屁,難道要像你一樣,天天髒得跟從垃圾場出來的乞丐一樣嗎?」

  鐵蛋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但他老婆也不示弱,頓時脫掉鞋子,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道:「我讓你說,讓你說。」說著就想把鞋子往他嘴�塞。

  樊美花一看,叫了一聲:「別打了,你還去不去啊?」

  累得直喘的鐵蛋老婆停住了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喊道:「快點滾吧!」

  鐵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指著她道:「你等著,我回來再收拾你。」說著撅著屁股搖起車來,發動了機器。

  他坐上車,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倒黴娘們,等著,我就算賺了錢也不給你花,要你跪在我麵前跟我要錢。」

  「你給我站住!」

  鐵蛋哪�敢停,這時樊美花倒很識相,一見車子發動了,就馬上打開大門,鐵蛋一看,配合得真好,到了門口手一拉,讓樊美花上了車子,二人往大路奔馳而去,而鐵蛋的老婆還在門口大罵著。

  鐵蛋看了看樊美花,笑著說道:「謝謝,我一急連門都忘記開了,多虧了你。」

  「沒什麼,這是應該的,我不是也求你辦事嗎?」

  兩個人此時倒眉開眼笑地說笑個不停。車子很快就駛向了往鎮上的大道,也加快了速度,樊美花頭一次坐這麼快的車,嚇得抓住鐵蛋的衣服動也不敢動,可把鐵蛋給樂壞了,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則悄悄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這時車子跳著往前開,樊美花竟然沒有注意到,隻覺得大腿被弄得很舒服,開著開著,鐵蛋的手朝她的褲襠�頂了一下,這回樊美花感覺到了,低頭望去,才發現他的手像條蟲一樣正在自己的下身頂著玩呢!這下她可氣壞了,她心�再想也不能這麼做啊!於是樊美花小心地騰出一隻手,朝鐵蛋的手打去。

  「唉呀,疼死我了。」

  這一下打個正著,疼得他嗷嗷直叫:「幹嘛啊?剛才不是談得好好的嗎?」

  「滾!給你好臉色你就得寸進尺了。快點開車,要是你再亂來,我可要告訴你老婆,讓她好好揍你一頓。」

  「嗬嗬,你說吧,我是不願意理她,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要跟我離婚不成?就她那樣子也隻有我要,我是可憐她,不然她都沒人要了,長得不好看,脾氣又不好,哪像你,人長得美,心眼也好。」鐵蛋說著又把手伸了過來。

  樊美花也生氣了,不能再這麼下去,如果就這麼讓他得手了,以後會有不少麻煩,她可不想讓自己半輩子的清白毀在鐵蛋的手�。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說道:「你給我停車,我要下車,我要下去,不讓你跟我去了。」

  鐵蛋一看她來真的了,笑著說道:「別,這不是開個玩笑嗎?你要是真不喜歡我,就不動了,隻要我們能長期的交往下去,怎麼樣都行。」

  「滾吧!你這個色狼,誰說要跟你交往了。」

  在這之後鐵蛋還真老實了一些,看樣子他還真的想要長期騷擾下去。

  這時路上的人漸漸變多了,有不少人都在準備過秋的東西,麥種、肥料之類的:路上的車子也多了起來,有架子車、自行車,還有馬車、牛車,看著熱鬧的情景,樊美花心�也開心多了。

  「對了,你好像和我們家老頭有點過節,是什麼事啊?」

  樊美花這一問頓時把鐵蛋給問倒了。

  哪能說啊!這關係到他和全銀柱爭工地上做飯女人的事,說起來多丟人,這事除了他們二人外,沒人知道,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他也不想再提了。

  【第五集】第七章:狗男狗女

  樊美花問起鐵蛋和全銀柱到底有什麼過節的時候,他沒吭聲,過去那麼多年的事,再提不是笑話嗎?再說了,樊美花可不是好惹的女人,萬一在村子�宣傳,自己那僅剩的一點美好形象,不就全毀了?

  「你快點說啊!」

  「說什麼說?一點小事而已,都怪我們當時小心眼,誰也不想低這個頭,所以才這樣僵持著,沒什麼。」

  鐵蛋望著前麵的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這個鱉孫,連這個膽都沒有。說,是不是我老公讓你瞞著我的呀?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樊美花氣得直哼,坐在車頭上隨著車子晃動著。

  「琺,就你老公那個樣子,搨他幾個耳光都不敢動,還讓我瞞著你?扯什麼鳥蛋啊!」

  「那你心�沒鬼就說啊!有膽就說,說啊……」

  樊美花像發瘋似地搖著鐵蛋的手,就在這時,前麵的路口處「颼」一下躥出一輛自行車,這可把鐵蛋給嚇壞了,急忙用盡全力往路旁靠去,這輛自行車還是被撞倒在路上,鐵蛋的車則是橫穿過了馬路,幸好這條路車子較少,不過也把前後的車嚇了一跳,一陣陣刹車聲同時響起,鐵蛋的鐵牛車一下子撞到了路邊的大樹上,熄了火。

  樊美花嚇得麵色蒼白,緊抓著車靠背一動也不動,像掉了魂似的。

  鐵蛋見自己心愛的車子撞到了大樹上,心疼極了,朝著路上的人連連道歉。

  再看被撞倒的小孩子拍拍屁股,望了望撞到樹上的拖拉機,一下就跑了。這下鐵蛋放心了,心想:沒事就好,要真被撞得起不來了,搞不好還得被關進監獄�蹲個幾年。

  這時一切都正常了,樊美花還沒反應過來,鐵蛋氣極了,衝著她大吼道:「這回好了吧!要是真把人撞了,你去蹲大牢啊?真是個女人,幹不了一點正事。

  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再搗亂的話,馬上滾蛋,自己走回家去,我沒這閑工夫陪你遊蕩。看看你那個樣子……」

  氣急敗壞的鐵蛋也不覺得樊美花漂亮了,隻覺得她是一個累贅。

  「我、我……」

  「我什麼我啊?我現在檢查一下拖拉機,鑰匙哪�壞了你照價賠償。」說著他走到車旁看了看,這才放下心來,還好前麵的保險架擋住了,隻是撞癟了一點,要不然肯定會撞壞。雖然不礙事,但整體看來就沒那麼勻稱了。

  「看看,這撞成什麼樣了,等一下到修車那�看看要多少錢,你付喔,要是這樣回去,我老婆會把我的皮給扒了。」說著倒車開了出來,往前開去。

  這回樊美花老實了,雙手緊抓著,一言不發。

  到了修車的地方,老閱看來跟鐵蛋挺熟,相互客套了一陣,鐵蛋問換個冒煙筒要多少錢,修車的說道:「這個東西換它幹嘛?浪費錢,再說也不礙事啊?」

  修車的師傅還想說時,卻被鐵蛋擰了一把,頓時明白了過來,嗬嗬一笑道:「不過癟成這樣通氣不暢,容易弄壞機器。這樣吧,反正都是熟人了,十五塊錢吧!算是最低價了。」

  「好,那就十五塊,你這小子還算夠意思。」

  鐵蛋笑著遞了一個眼神,而後轉頭說道:「樊美花,你快點付錢,這可是最低價,我們是多年的朋友,算是走運。」

  樊美花還在恍惚中,急忙從口袋�掏了半天,最後麵紅耳赤地說道:「要不你先幫我墊一點吧!還差三塊錢。」

  修車的師傅一看,望了望鐵蛋,鐵蛋笑了笑說道:「算了吧,下回我修車時再一起補給你,行不行?」

  修車的師傅一聽,哈哈大笑道:「行,沒事,就這點錢。你小子最愛這一套。」說著就走到了屋子�。

  鐵蛋跟了進去,說道:「你小子也夠黑的啊,這個東西就要十五塊。」

  修車的師傅看了看說道:「我還不明白你這小子在安什麼心啊,這回可以吃頓好吃的吧?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張饞嘴。快點走吧,別讓人家懷疑了。」

  「好,回來一塊吃狗肉去。」

  「成。」

  鐵蛋從�麵拿了點機油出來,來來回回弄了一下,說道:「好了,走吧,嫂子我可告訴你,這個修車的肯定是看錯貨了,這個以前都是賣二十塊的,我們快走。」

  這一說搞得樊美花心�也緊張兮兮的,馬上跟著上了車,鐵蛋用盡全力發動車後就開溜了,模樣非常逼真。

  「那人家要是想起來了,怎麼辦啊?」

  「不承認羅,還能怎麼辦啊!快點走,前麵不遠就是了。」

  他加速開了過去,雖然人越來越多,但是鐵蛋的技術真是好,來來回回穿梭在車流中,疾馳而過,不一會兒就到了另一家商店門口,下了車,拿著搖把走了進去。

  「老板,再幫我看一下,來,給你一塊錢。這個東西放這�。」

  商店老板也樂了,隻要幫忙看車就有一塊錢,笑著說道:「好,為了安全起見,就放在我跟前吧!」

  「好,謝謝。」

  老板看了看他身後的女人說道:「怎麼?這個是你老婆還是……」

  鐵蛋一聽,大笑了起來道:「不是,我才不會帶老婆出來閑逛呢!老婆多沒意思啊,哈。」

  老板也笑道:「大兄弟,好雅興。現在的人越來越開放了,昨天晚上還有一個歲數比你還大的人過來買避孕套呢!我說這�沒有那個東西,哈哈,他說找了一個情人,如何如何漂亮,今天都搞了兩次了,不弄個套子磨得老二疼,當時把我笑得……哈哈,不說了,讓你那位聽到不好。」

  鐵蛋生性就不是好東西,看了看門口的樊美花,笑著說道:「你看看這個女人怎麼樣啊?」

  老板看了看,小聲地說道:「不錯,要是你舍得花錢讓她打扮,比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差不到哪去,你看看那屁股可不小啊,肯定是個生兒子的料。」

  鐵蛋一聽,想到全厚厚,心想:老板說得還真對,一炮就打個兒子,這話還真不假。

  想到這�,他笑著說道:「果真好眼光啊……」

  這時站在門口的樊美花受不了了,對說笑的鐵蛋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呢?快點,還有事要辦呢!」

  鐵蛋指了指樊美花說道:「看看,她等不及了。那我們先走了。」

  老板擺著手說道:「快去,玩得開心點。這種事我怎麼都遇不到啊!」

  老板的話音剛落,�麵就走來一個半老徐娘,手�抓了一把炒花生,聽到這話一下子全都扔了過來,不偏不倚都砸到了老板臉上。

  「你怎麼遇不上呢?怎麼?你還想搞婊子啊?好,你老家夥沒安什麼好心,我讓你想……」老板娘說著跑過來就打。

  鐵蛋一看,心想:一句話倒招來了大禍,不值啊!

  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意思說,拉起樊美花的手走了出來,就在二人準備轉向全銀柱的租屋時,旁邊的小攤子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鐵蛋急忙拉了一下樊美花。

  「怎麼了?」

  「你看那�。」鐵蛋急忙指了一下正在那�吃東西的人。

  樊美花一看,怒火直躐,這個人正是自己的老公全銀柱,氣得就想衝過去猛扇他幾個耳光,但卻被眼疾手快的鐵蛋拉住了。

  「我說你能不能穩住啊?等時機成熟了再去也不遲。」

  樊美花壓著熊熊怒火,終於看到了對麵還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來比自己年輕不少的女人。

  再看兩個人在小攤上又說又笑,一臉幸福,不時還打打鬧鬧、互相夾菜,樊美花氣極了,用力握緊拳頭,像有殺父之仇一樣。

  「好你個死流氓,殺千刀的。」

  她不停地罵著,過了一會兒見他們終於吃完了,付了錢離開,女人還習慣性地把手插進了全銀柱的腋下,二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弄得她笑得花枝亂顫,還冷不防地親了全銀柱一口,這下樊美花受不了了,想衝過去打這兩個狗男女,但是鐵蛋又一把拉住了她,說道:「別急,後麵還有更刺激的,你等著瞧吧!」

  樊美花一看,指了指他說道:「好啊你,你是想看我笑話是吧?我不氣,看你還看什麼?」說著她假裝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這可把鐵蛋樂壞了。

  「嗬嗬,你倒成了女聖人了,好,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何時。走,他們馬上就要進去了。」

  隻見全銀柱二人拉著手一晃一晃地走進小巷�,這個小巷不小,可以說是一條街。

  二人跟了上去,走沒多遠全銀柱就一個轉身,俐落地把那個女人抱了起來,往�麵走去。

  樊美花望著全銀柱那賤樣真想過去打他,但是這次她倒冷靜下來了,沒有衝過去,直到二人進了一個院子,「砰」的一聲關了門。

  鐵蛋一看,心�的石頭放下了,這回就等著看好戲吧!

  剛剛平靜下來的樊美花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默默淌了下來,撿起地上的一塊磚就衝了過去,走到門口用力踢了幾下。

  這幾下可把院�的二人嚇壞了,女人急忙躲到全銀柱的身後。全銀柱雖然也害怕,但在她麵前可不能表現出來,頓時張開手臂,像個英雄似的拉起架勢,大吼一聲:「誰啊?這門可不結實,踢壞了要賠的!」

  鐵蛋怕樊美花氣昏了頭,想勸解的時候,她卻噓了一聲:「別吵,小心我砸到你的頭。」

  鐵蛋嚇得脖子一縮,他知道樊美花肯定氣昏了頭,這事還是少管,不然她把氣出在自己頭上可不得了。

  「我是房東,你出來一下。」

  這一聲可真把鐵蛋弄糊塗了,望了望正舉著磚頭的樊美花。但是樊美花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相反地臉色鐵青,還有點泛綠。

  「哦,我不是交過房租了嗎?一個半月啊,要不改天吧?這�正有事忙呢!」

  樊美花又壓著嗓子開口說道:「開一下,好像水表記錯了,要不然多收你錢就麻煩了。」

  這麼一說,院�的女人有精神了,推了全銀柱一把,說道:「快點,多收一塊也是錢,我們賺錢也不容易,就算省下來寄給你家�的黃臉婆,也好安她的心。」

  「等一下……」

  「等你個大頭鬼,看你膽小成什麼樣子?就算是你那個黃臉婆來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吃了你我不成?諒她也不敢。你不開我去開了,看看房東想耍什麼花招。」說著她就準備去開門。

  全銀柱感到心慌,急忙拉住她說道:「等一下,我去。」

  雖然心�覺得不妙,但他也不能讓一個女人去冒這個險,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水表改天看不行嗎?為何非得今天看呢?」

  「明天有事,沒空。快開門吧!」聽上去挺溫柔的聲音,但是再看手�舉著磚頭的樊美花卻是滿腔怒火,凶相畢露,眼珠子瞪得溜圓,似乎在等著全銀柱一開門就先給他一轉頭,再張開血盆大口吧他吞到肚子�似的。

  他輕輕地把門檸打開,剛想去拉門的時候,樊美花就一腳踹了過去,門板剛好打在全銀柱的鼻梁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樊美花手�的磚頭就砸了下來。

  這一下沒瞄準,滑到了肩膀上,但是也砸得不輕,大青磚泛著青渣再加上那麼大的力道,有絕對的殺傷力。全銀柱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捂著鼻子,抱著肩膀,疼得在地上打起滾來。

  女人一看,大叫著跑了上來,拉著樊美花就打。樊美花心中火氣衝天,抓起她的頭發撕打起來。

  鐵蛋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這事可不能弄得太過火,到時候牽連到自己頭上就完了,於是左拉右拉,終於把三個人拉開了。

  這時全銀柱抹了一把鼻血,看了看樊美花,又看了看鐵蛋正拉著樊美花的手,說道:「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行,你小子等著,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樊美花一聽,哼了一聲說道:「全銀柱你給我聽著,這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搭人家的順風車來的,現在我們之間的事沒完!你……你給我說清楚。」說著又撲了過去。

  全銀柱看這事瞞不住了,頓時把她推開,指著她說道:「美花,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你嗎?你看看,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哪�還像個女人?在家�把我指使來指使去,不把我當成當家做主的人。再說了,半個月也不讓人碰一回,我問你,你還是個女人嗎?性冷感,你有病……」

  這麼一說可把樊美花氣壞了,指著他說道:「好,你說我當家做主,你就不想想為什麼會這樣?要不是你沒腦子、沒主見,我們家也不至於過成現在這個樣子。還說我性冷感?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告訴你,你跟頭狗、豬、羊差不多,想幹就直接來一炮,不想幹就連話都不想說,你這樣就是個男人嗎?結婚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好好地抱抱我,說過好聽話?沒有,你沒有。所以我不想跟你說那麼多了,現在就想打你,打你這個傷風敗俗的玩意。

  你不是個人,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年,現在我老了就不要我了,你說說你還是個人嗎?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你們這些男人都不是人,我要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說著又撿起一跟棍子,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

  這下那二人倒是挺團結的,女人抱著血流不止的全銀柱,嘴�大罵著:「看看就你這副德性還想讓別人喜歡!你就是一個豆腐渣,沒人要的豆腐渣!」

  越說越打,越打越說,頓時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這個小巷�從來沒有聚集過這麼多人。

  樊美花也不想這樣,但是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最後拉著二人往外麵走去,全銀柱也沒想到老婆的手勁這麼大,被逼得無奈地到了外麵。

  「鐵蛋,快點走,我要拉著他到我們村子�轉上幾圈,好讓大家都知道他全銀柱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讓大家都看看他在外麵包的小情人多麼美麗動人,看看什麼叫騷狐狸。」

  那個女人的力氣沒樊美花大,被抓著頭發拉了出去。鐵蛋心�偷偷樂著,心想:全銀柱,這回你可好受了吧?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

  到了商店門口,老板看了看鐵蛋說道:「大兄弟,這麼快就完事了?感覺如何啊?」

  鐵蛋一聽,笑著說道??」嗬嗬,感覺很好,很爽。」

  樊美花朝他頭上敲了一下,大吼著:「我讓你廢話!」

  惹得商店老板哈哈大笑了起來,但是看到後麵的二人又暈了,疑惑地望著這一行人,感到莫名其妙。

  鐵蛋發動車子後,樊美花把他們放在了車�,自己卻坐在鐵蛋的車頭上。車子往家�奔去,掀起一路的煙塵。

  那女人也不好惹,在車上倒沒有一點懼色,依然拉著全銀柱的手,給他擦著血,不停說著話。

  樊美花看不過去,朝後麵吐著口水,說道:「真不要臉,你怎麼不吸他的雞巴去啊!」

  鐵蛋一聽,撇著嘴望著樊美花。

  樊美花看了看他,大吼了一句:「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鐵蛋差點吐出來,急忙認真開起車,心想:還是自己的車重要,不然真出了什麼事就完蛋了。

  這時全銀柱朝著樊美花說道:「我說美花,你能不能理智點,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你非得回村�說什麼:再說這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啊……」

  他還沒有解釋完,就聽到樊美花說道:「別跟我扯淡,我沒那閑工夫,是好是壞,我們讓鄉親們評評理,看看你全銀柱到底是個什麼人。回家我就跟你離婚去,你這個家不要想待了。」

  這時車上的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啊,跟你說吧,我們家銀柱早就想把你休了,但是看你在家�辛辛苦苦的不容易,所以才沒跟你離婚,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如現在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我也告訴你實情,假如你現在離了,我們下一秒就去登記,氣死你這個黃臉婆。」

  樊美花氣極了,怎麼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種女人,真是賤到家了,當小三還當得如此炫耀。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這婚我也不離了,讓你永遠當不了老大,讓你沒一點縫隙可鑽,讓你天天看著我們做愛,饞死你這個小三八。」

  這話鐵蛋聽著可樂了,低頭笑著。

  不過這一下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這事鬧這麼大該怎麼辦呢?車子就像頭受驚的驢一樣,下了大道駛向通向村子�的大馬路,雖然是大馬路,但是跟柏油馬路差得太遠了,一條條重複的車輪痕跡讓拖拉機不停跳來跳去,看起來非把四個人都扔下來才甘心。

  全銀柱臉上的血漬已經幹了,但無論怎麼擦也擦不幹淨,那個女人也真不要臉,不停地伸出手在他的臉上樞著,弄得全銀柱極不好意思。最後竟在手絹上吐了一口唾沫擦拭著,可把樊美花惡心死了,全銀柱也覺得很不舒服,瞪起了她。

  「看什麼看啊,不是讓你死得好看一點嗎?真是的。」

  幾個人都無語了。

  不一會兒就到了村子�,鐵蛋想往後街跑,但是樊美花不願意,擰了他一下說道:「給我從正街上走,走到大街上,我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

  這麼一說,全銀柱不高興了,扯開嗓門說道:「你別在這�丟人了!趕快讓我下來!不怕別人笑話。」

  「哼!笑話?你丟人都不怕,還怕人笑話?要是怕,就不該在外麵勾搭女人。

  我畢竟是個外來的媳婦,大不了我回娘家住,我要讓你小子做不了人,我看你要往哪去。鐵蛋,你快點給我開到村子中間去,我還要讓村長在大喇叭�喊喊,讓村�的人都直到,讓大家看看這騷娘兒們長什麼樣。」

  全銀柱看著氣勢洶洶的樊美花真的怕了,他不像把自己的好形象給毀了,要是人家都知道他搞這種事,好說不好聽。

  「美花,別這樣好不好?就算我錯了,我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沒門,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賠不是算什麼,老娘我不稀罕。快點!」

  眼看馬上就要到村子�了,車上的女人笑了。

  「哼,給她賠什麼不是?到村子�明說了,又能怎麼樣?做老婆的不稱職還不讓別人再找,一看你就是個垃圾婆子。」

  「我讓你嘴硬,等一下我讓我兒子扇你的臭嘴,吮雞巴的臭嘴。」

  鐵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開著車就進了村子,這時坐在車頭上的樊美花就在街上大喊了起來:「我說!大家都聽著!車上拉著一對偷情的狗男女,可真不要臉,讓我當場抓到了!那女的不要臉到家了,到處勾引別人家的男人,所以大家注意,留住自家的爺們,別讓這個騷狐狸鑽了空!說不定哪天就鑽到你們被子�去了,大老遠就能聞到一股騷味!」

  這麼一喊,原本清靜的村子一下子沸騰了,村�的鄉親們一聽都跑了出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地村子�的人都圍了過來。

  眾人把鐵蛋的車子圍在中間。

  車上的全銀柱可受不了了,強作笑容說道:「沒事,大家都回去吧!我老婆今天有點犯神經,沒事。」

  「我神經,你怎麼不把實情說了呀?大家看到沒有,這車子上的一男一女就是我所說的狗男女!剛開始聽鐵蛋說在鎮上碰到我老公跟著一個女人,挺親密的,我還不信,沒想到我去我大侄子家包藥也聽說了這麼一回事,現在怎麼樣?被我當場抓到了,還想在這�狡辯,說什麼也沒人會相信你了,讓大家都看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吧!」

  這時鐵蛋心想:你這麼一說就把我供出來了,全銀柱不恨死我才怪,以後說不定被暗殺了都不知道。

  麻三夫婦當然也在圍觀的人群中,一聽到樊美花說的話,頓時傻眼了,心想:壞了,以後叔叔他們肯定會視我們為冤家可怎麼相處啊!孔翠也很後悔自己這張嘴太多話,現在好了,好好的一家被弄得家破人亡。

  「別聽她瞎說,這個是我的遠房親戚,按輩分叫妹的,好多年沒見了,我妹妹就拉了我的手……」

  話還沒說完,樊美花朝著他就是一口唾沫,說道:「拉倒吧你!她是你遠房親戚,我們怎麼都沒聽說過啊?對了,一門子�的人都在這�,你說你有個遠房親戚,說說看,到底是哪個?看看哪個人知道?扯淡都不會扯,你怎麼不說你在外麵認個幹奶奶?你怕麻煩,你怕給人家養老送終,這個遠房親戚多好,不但可以當妹妹也可以在床上打炮,多美的事啊……」

  樊美花真的氣瘋了,一口瘋言瘋語,什麼髒話都說出來了。

  全厚厚和金鴿聽不下去了,從人群�走了出來,道:「媽,你別在這�亂說話了,別人不笑話啊?這個人是誰啊?」

  小霞這時也鑽了進來,拉著她的手說道:「快點回家吧!妗子,多丟人,你還在這�亂叫。」

  「你們給我放開。我可告訴你,這個人想當你媽,厚厚,你說她該不該打?對,你給我打她的臉,我要你狠狠地打她的臉!」

  全厚厚原本就老實,別說打她的臉了,連大聲說話都辦不到。

  「媽,別說了,我們快點回家吧!」

  樊美花一看兒子那窩囊樣,扇了一巴掌過去,罵道:「哼,沒用的東西,看看你那窩囊樣,怎麼沒把你爹的本事學下來?你看看你爹多中用,還能給你找娘,我還指望著能讓你替我出這口氣呢?現在倒好,嚇得跟孫子似的,要你有什麼用。

  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我的天,我該怎麼活啊?」

  這麼一鬧,村民們都議論開了,心想:這一家人怎麼這麼多事啊?孫子剛死,全銀柱又搞外遇,這可都是村子�的頭條啊!

  【第五集】第八章:純紅消失

  這回樊美花可丟人了,原以為全厚厚會教訓一頓這對狗男女,可是沒想到全厚厚竟這麼窩囊,弄得樊美花下不了台,隻有大哭大鬧。

  鐵蛋覺得自己捅了大簍子,這回竟變成了縮頭烏龜,想開車走人,但是全銀柱幾個人也不下去,坐在車頭上上不是下也不是,弄得極為尷尬。

  別人都沒事,有一個人可樂了,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我說什麼來著,老天爺總是公平的,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假。你看,這回她家不但絕了後,連老公都賠進去了。家破人亡是遲早的事,但是我沒想到竟來的這麼突然,真爽啊!」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全丁艮。樊美花正在氣頭上,聽到她這麼一說,頓時跳下車子,撿了一塊磚頭扔了過去。

  樊美花在家�、地�可是個能手,說什麼打什麼,這一下還真準,正好砸在全丁艮的奶子上,這下大家都樂了。

  她疼得摸著奶子大叫了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你變態!你老公摸人家奶子,你摸老娘的奶子啊!」

  這話弄得全場都笑了起來,樊美花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罵道:「你也不是個好貨,遲早讓你也嚐嚐這種滋味!」

  「放你媽的狗臭屁!說那什麼鳥話。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就是在嚐這種滋味,你就回去好好聞聞你老公那張臭嘴,一個人嚐兩個人的臭嘴,比我那穿了五年的鞋子還臭。」說著便把磚頭扔了回來。

  這時鐵蛋受不了,對著全銀柱說道:「別在這�坐著,快點回家去,又不是什麼多光彩的事。」

  鐵蛋一語驚醒夢中人,全銀柱拉起身邊的女人跳了下去,跑向家�,這時全厚厚、金鴿還有小霞等人全愣住了。天啊,該怎麼辦啊?這個陌生的女人跑到我們家�去,算什麼呀?

  這時好事的人們也都跟著走了過去,人潮一下子湧向了全銀柱家,全銀柱一看頓時停下腳步,彎腰撿起一塊石頭,人們看著都怕了,他急忙拉起女人往家�跑去。

  「你這個傻女人,人家拉著情人往你家�跑了,你還打,打你媽個頭,真是個倒黴的娘兒們。」

  這番話把樊美花弄醒了。

  這女人想進家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才是家�的主人,想到這�她一轉身跑了過去。全厚厚一看,也跟著追了過去。當四個人跑到大門口的時候,大門已經鎖上了。

  幾個人沒辦法,隻好站在門口大哭大鬧著,看笑話的鄉親們也離得老遠不敢靠近,最後看沒什麼進展便各自回家了。

  人們都走了,但是樊美花的哭鬧聲卻沒有間斷過,整整罵了半宿,哭累了,幾個人堆成一堆在門外靠了一整晚。到了第一一天樊美花急了,讓全厚厚把門踹開,當他們進去想繼續做個了斷時,家�已經沒人了,桌上留了張字條:

  好好保重,讓全厚厚再生一個,別斷了香火。

  望著桌上的字條,樊美花失聲痛哭起來,把字條撕得粉碎,大聲咒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你不得好死!」

  罵也罵了,哭也哭了,事已至此,還能做什麼呢?

  她心一橫,說道:「好啊,既然你那個不要臉的老爸都幹出這種事,我們也不用管他了,我們今天就去請建築隊蓋新房子去。」

  氣急敗壞的樊美花再也等不下去了,往自己的寢屋走去,翻開床下的蓆子一摸,心跳了一下,再伸手摸去卻什麼都沒有。她拼命地往�摸著,卻什麼都沒摸到,樊美花像瘋了似的在蓆子底下來回摸索著,她的手被蓆子刺得血肉模糊,嘴�不停罵著:「全銀柱你不是人!還我的錢!還我的錢!」

  全厚厚、金鴿還有小霞覺得事情不對勁,都跑了過來,看到她這個樣子都傻眼了。

  全厚厚不停叫著媽,可是非常好強的樊美花就那樣傻笑著,見到全厚厚,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厚厚,我的好兒子,你呀,長大了一定要娶個像金鴿一樣的好老婆,好好對人家,別像你爹一樣啊。嗬嗬,我呀現在就去外麵找你爹,我要他還錢,還我錢。」說著就往外走去。

  小霞頓時說道:「厚厚哥,我妗子是不是氣瘋了?快點去叫進哥看看吧!」

  全厚厚也急了,金鴿和小霞拉住往外跑的樊美花,全厚厚心急如焚,拼命往麻三家跑。

  今天天冷,麻三抱著孔翠,在夢�想著陳純紅,還沒起床呢!這時猛地聽到門外的敲門聲。

  孔翠原本就醒了,隻是不好意思吵醒他,這時聽見門外有人,頓時推了麻三一下,說道:「快點起來,看看是不是有人來看病了?」

  麻三伸出手在外麵試了試,膀子一縮,說道:「天冷,等一會兒吧!」

  「進哥、進哥!快點起來,我娘她瘋了!你快點去看看吧!」

  孔翠愣了愣:「快點、快點,嬸子病了!」

  嬸子病了?不可能啊,她那麼好強的人會生病?平時都沒見她看過病。麻三頓時覺得這事有點奇怪,一下就起來了。

  麻三慌忙穿起粗布鞋跑了出去,道:「厚厚是嗎?別怕,我馬上就去。」

  孔翠在被窩�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還挺有醫德的,嗬嗬。」

  麻三開了門,隻見全厚厚正在門口急得直跺腳,見他來了頓時說道:「進哥,快點,看來我娘病得不輕,是不是瘋了……」

  麻三一聽,說道:「哪有那麼嚴重?別怕,我先看看再說。」說著便急忙回到藥房�提起藥箱子,補了必備的藥品。

  兩個人一路小跑到了全厚厚家,這時嬸子正在大哭大鬧,金鴿和小霞二人勉強能拉得住。厚厚指了指說道:「你看看我媽這個樣子,我看真是有點問題,一下哭一下笑,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還沒等麻三看明白,嬸子便跑了過來道:「侄子,大侄子,你可來了,我可告訴你,我們家馬上就要蓋新房子了,等蓋好我請你吃飯,粉條燉肉片好不好?要不弄個道口燒雞,那味道比皇帝老子吃的菜還香咧……」

  還沒等麻三開口,嬸子又哭了起來:「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你知道嗎?

  他把我多年攢下來蓋房子的錢全都給拿走了!給那個騷狐狸了!我的天啊,我們這屋子一下雨就到處漏水,怎麼辦啊?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啊,我怎麼辦啊……」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快落地的時候,小霞急忙大喊一聲:「妗子別坐!地上有攤雞屎!」

  話音剛落,樊美花的屁股就坐了上去,哭道:「我的天啊……」

  眾人正想勸她時,樊美花又止住了哭聲,臉色緋紅地說道:「大侄子,你知道嗎?我年輕時有好多人暗戀我呢!不瞞你說現在還有呢!你低下頭過來,我說給你聽。」

  麻三覺得她可能真的瘋了,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樊美花又說道:「那個後街的鐵蛋你知道嗎?昨天他還親了我一下。」

  這麼一說可把厚厚給羞死了,心想:媽你可真是的,怎麼什麼事都說。

  麻三看這事非同小可,急忙把厚厚叫過來:「厚厚,你快點去叫一下鐵蛋,用他的車子帶你媽去城�的大醫院看看,這病情很難說啊,快點……」

  全厚厚頓時急了,光著腳丫子就跑走了。

  這時鐵蛋正想下地,一看全厚厚過來了,以為有什麼事,嚇得躲到了屋�,大聲的叫著:「厚厚,你來幹什麼?你們家的事跟我可沒有一點關係,昨天是你媽硬要拉著我去找你爹的!」

  厚厚哪�還管得了這個,說道:「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是想讓你幫個忙,想請你開車帶我媽去看病,我媽她瘋了。」

  堂屋�的鐵蛋老婆說道:「厚厚你說什麼?你媽瘋了?不可能吧。我看你媽要是再逼我們家鐵蛋,鐵蛋會瘋的。你們家事太多了,別把晦氣帶給我們家。」

  厚厚心�一肚子事,一聽這話頓時火了,抄起牆根的鐵鍬就扔了過去,這下可把鐵蛋的老婆嚇壞了,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凶狠,馬上就說道:「我錯了、我錯了。」說著急忙關上了門,鐵鍬被扔到門上,把玻璃震碎了一塊。

  這時鐵蛋也很害怕,沒想到平常那麼老實的孩子竟然發瘋了,真是狗急會跳牆,兔子急會咬人啊!

  「厚厚,侄子,別鬧了,我們現在就走,現在……」

  厚厚一聽,雙眼如電地瞪著他,抓起他的衣領說道:「你叫誰侄子?按輩分也該叫我叔。」

  雖然鐵蛋不把厚厚看在眼�,但是厚厚的個子大,力量也不小,所以被這麼一拎,鐵蛋也感覺到自己不是對手,萬一打起架來自個兒也是白挨打,想到這�急忙鬆口道:「好,叔,叔就叔。」

  厚厚還在擔心他娘的病情,鐵蛋急忙發動車子往厚厚家�開去。

  「怎麼樣,出了事就想起我的車了吧?我就說,我們這十�八村的,哪一個敢跟我比。哼……」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帶我媽去城�看一看。」

  鐵蛋一聽,扯著嗓子喊開了,說道:「什麼?帶到城�?那可不行,太遠」,再說了,不收服務費可以,油錢也得出。」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等我媽的病好了什麼都行。要是晚了一步,讓你伺候我媽一輩子。」厚厚氣呼呼地說。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那你不就成我的乖兒子了?那可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亂來的,明的不行,咱們來暗的倒可以。」

  鐵蛋剛說完就感覺到光溜溜的腦袋被拍了一巴掌,這一下可把他疼壞了,再也不敢亂說。到了厚厚家後,麻三跟著他一起上了車子,向城�的大醫院趕去。

  雖然麻三也很熱情地上了車,別人看來會覺得他仗義,但是麻三自有另一番打算。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陳純紅應該回來了,他就是想搭個便車,順便再去看看那個可愛的小寧妹妹,這幾天沒幹,心�很癢。

  這時車子走過了土馬路上了大道,直衝向大醫院,到了縣醫院後掛了號,住進病房,醫生要做全麵的檢查,麻三趁機說要到外麵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叫鐵蛋等他回來再一起回家。鐵蛋雖然不服氣,但是又怕得罪了醫生,病了又被下毒,所以還是硬著頭皮,笑嗬嗬地答應了。

  但麻三剛走沒幾步就聽到後麵傳來了聲音,回頭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小霞竟跟了出來。

  他心想:今天是來跟陳純紅銷魂的,你來了算什麼?一個小毛孩子去了也礙事。

  小霞跟純紅可不能比,純紅更有女人味,長得好看,床技也過人。

  「小霞,你不在那�看著你妗子,出來幹嘛?」

  「她隻不過是我妗子,有她兒子在,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媽。」說著擰著頭走了過來,拉住麻三的手說道:「進哥,你去哪?我跟著去。要不我們先買個燒餅,我都快餓死了……再來杯奶茶,一杯才一塊,你不知道,在飯堂的時候,很多男孩想請我都沒門呢!怎麼樣?」

  麻三這時心都沒在她身上,當然不會照顧她的心情,頓時說道:「小霞,你還是回去吧,別說奶茶了,燒餅我都買不起,來的時候換了套衣服,沒帶錢。」

  「看你說的,沒帶就沒帶,我帶了,走,你陪我走走路,總可以吧!」說著小霞仰起臉,從口袋�掏出一袋錢,看來不少。

  麻三沒看她的錢,而是看著她沒扣好的扣子發呆,心想:嘿,這個小丫頭,乳頭都快露出來了,幹嘛不扣扣子,真是浪。

  「好,既然你想請客就走吧。」

  小霞樂嗬嗬地走了過來,她一走,衣縫一露,深深的乳溝時有時無,弄得麻三更想做愛了,心想:在步行街那�先給她買個東西吃,自己要先去找純紅打一炮才行,不然不就白來了?想到這�,他也樂了。

  二人一路上有說有笑,來到了老街旁不遠處的市場。

  麻三問道:「小霞,吃不吃糖葫蘆?」

  「你請客啊?」小霞笑了笑,晃著頭說著。

  「我請客、我請客,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說著極富挑逗性地托了一下她的下巴。

  小霞把他的手推開,說道:「怎麼?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們去租個房間,讓你爽一回?」

  麻三想做愛不假,但不是想和她做,急忙笑了一笑說道:「你是一個女孩,得矜持,懂嗎?那樣才更吸引人。好了,你先在這�待著,我去幫你買。」說完就去買了一串糖葫蘆遞給小霞。

  「這�是百貨大樓,你先在這�轉轉,我去上趟廁所。」

  「好,快點,我會怕喔,萬一遇到色狼怎麼辦啊?」

  麻三笑了笑說:「那不剛好?省我的事了。」

  「滾。」小霞把嘴�的一口山楂吐了過去,麻三趁機跑了。

  他三拐兩拐地拐進了不遠處的老街,心�緊張極了,心想:馬上就要見到夢中情人了,是不是該買點東西,不要到時候她不認識我就完了。想到這�,他在四周轉了轉,買了一盒巧克力,店主說巧克力代表愛情,他心�喜孜孜地往「愛的港灣」情趣商店走去,每走一步就心跳加速一次。

  當他快到門口的時候,竟來來回回踱了幾次,不好意思走到門口,等到麻三終於鼓足勇氣的時候,忽然旁邊有人叫了一聲:「帥哥。」

  他聽了嚇了一跳,心想:怎麼跟小河邊做雞的女人差不多?帥哥,這詞聽著極其刺耳,但是非常耳熟。麻三看了看,頓時想起她正是在純紅的店�認識的劉姐,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來也挺年輕的。

  「劉姐,怎麼,老哥今天沒伺候你,跑出來了?」

  「嗬嗬,剛剛纏綿了一回,快把我老公累趴了,算了,饒過他。怎麼,你有興趣?」

  麻三隻想著純紅,哪�還想幹她?那一天試過了,劉姐的嫩穴都鬆得不像樣了,沒意思。

  他笑了笑,說道:「不了,今天我還得回去伺候老婆,不然會被懷疑,順便還要在醫藥公司進點藥。」

  劉姐上上下下打量了麻三一遍,說道:「怎麼跑到這�來了?是不是想我那個妹妹了?」

  「沒有,我這不還沒走到店門口嗎?你這兩天經常來?」

  「不,來了也沒用,人家都走了來幹嘛呀?」

  劉姐無意的一句話讓麻三心�一下空了,急忙問道:「什麼?走了?去哪了?」

  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劉姐看著麻三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嗬嗬,看看你那樣,是不是迷戀上人家了?你們這些男人都逃不過她的魔掌。兩天前她找我,說要去北京還是深圳那邊發展,這�的人懂情調的不多。」

  「那她有沒有跟你說怎麼聯係她呀?電話什麼的?」

  「那倒是沒有,不過也是一般的朋友吧,她把我的電話抄走了,說穩定了之後會打電話聯係我。走的時候是一個男的來接她,好像很有錢哦,她還送了我不少情趣用品。對了,她還說起了你。」

  麻三一聽,急忙問道:「說我什麼呀?」

  「她說覺得對你挺有感覺的,還說有緣會再相見。」

  麻三看著劉姐,問道:「沒了?」

  「沒了,就這麼多,你還想怎麼樣?給你吻別啊?哈哈,看看你,陷得太深了,見了一次就迷成那樣,不至於吧!」

  「哦,沒有,隻是太突然了。沒事,那我先回去了。」

  麻三望了望店門口,宣傳紙都撕了,鐵卷門緊閉,一陣風吹來,他感覺異常的冷。

  「走了?不到我家玩一會兒?」

  「不了,劉姐,我走了,有空再聊。」說著麻三掩了一下外套,往回走去。

  這時麻三的心跟八月的寒流一樣,整個心都涼了,心中那熊熊的欲火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縮著脖子往回走,想去看看小寧妹妹,或許隻有看到她那清澈的陣子心�才會好受些。

  他知道小寧是不能侵犯的,所以隻想看一看就滿足了。不一會兒就到了醫藥公司,他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側窗邊,透過玻璃看了看她。

  隻見小寧正在藥店�忙得不可開交,看到她那純真的笑容、淺淺的酒窩、傲人的身材,麻三樂了,剛才心�那陣寒流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小寧的胸脯越來越大,臀部也越來越豐滿了,或許是著重打扮的原因,她看起來比之前成熟很多,更加誘人不少。麻三幻想著與她親吻、與她熱擁、與她徹底纏綿,可是一切都隻能在腦子�想想罷了。

  就在這時,門口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嚴璨,麻三頓時從幻想中醒了過來,一轉身就閃開了:嚴璨好像也感覺到什麼似的,朝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什麼便繼續工作。

  麻三離開了藥房,現在隻有去找小霞了,小霞這個大咪咪妹子也是個早熟的小女孩,好吃懶惰、好打扮,這一切都不是麻三喜歡的,但是她那對大爆乳卻是讓麻三歡喜的一點。

  走,去找她,等下還得回去。

  麻三一路上想著突然消失的陳純紅,心�就空蕩蕩的,感覺做什麼都沒任何意義,她能去哪呢?他邊走邊想著要去尋找她。

  「進哥,你去哪啊?我在這�呢。」

  聽到小霞的聲音麻三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已經走到百貨大樓了,隻見她嘴�啃著糖葫蘆,整個嘴巴紅紅的很是誘人。

  「要不要吃一個?我這是第三串了,很好吃。」說著就跳了過來,那對大咪咪一顫一顫的,弄得麻三蠢蠢欲動。

  「不吃,那有什麼好吃的。要不回去吧?」

  「不要,現在才出來一會兒,玩一下再走。剛才我轉了幾圈了,一個人真沒意思,還真夠累的,要不我們去找個地方坐坐吧?」

  「這城�哪有地方坐?真是的。還是回去醫院看看好了沒有,我們好回去。」

  「不,我就要找個地方坐。」

  小霞把整個身子都貼了過來,薄薄的衣裳、_ 大大的爆乳蹭得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心中的熊熊欲火似乎要死灰複燃了。小霞無意地蹭著,麻三的手不由得�了起來,輕輕拉了一下她的衣領,白白的皮膚露了出來。

  小霞一看這麼多人在,他竟做這種不雅的動作,頓時用手拉了起來,說道:「進哥,怎麼,你想要啊?」

  麻三一聽,不好意思地說道:「不、不,我是怕你著涼了,幫你掩掩。」

  「嗬嗬,你說謊,看,你的臉都紅了。進哥,沒事,我們兄妹倆沒什麼可隱瞞的,想要了就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做著玩也消遣時間。走吧,妹妹我奉陪到底,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成不?」

  這樣的話說出來,隻要是正常男人聽了肯定不想也想了,憋了一肚子欲火的麻三哪�能忍得了這個刺激?看著她單純稚嫩的小臉、起伏不定的胸,還有那個玲瓏的、細皮嫩肉的身子,麻三有點心動了。他覺得自己有一種衝動,夾雜著對純紅的思念一起湧上心頭。

  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懷�,拉著她說道:「妹妹,你……」

  「嗬嗬,看看你,走吧,我也等不及了,等會要多跟我說點情話,我愛聽你說我漂亮。」

  麻三似乎有些激動,望著這個爆乳的小霞,拉著她的手往招待所跑去。

  「哥,你知道嗎?這麼多天我想你都想瘋了,隻是我妗子家的事一件接著一件,弄得我沒心情。我自己都做了三次了,不過手指頭太沒感覺了,老想著你的大雞巴好,又粗又大,還熱呼呼的,特別是你把精液射進去的時候,那一股股的熱漿,真的太銷魂了。」

  麻三緊緊拉著她的手,心卻跳得砰砰響。

  交了錢,二人拿著鑰匙上了樓。這個招待所還真不錯,整個樓層�都是淡淡的香水味,整潔幹淨,牆壁漆白,還有一幅畫,看上去挺精致的。生意很好,門口大多都放著鞋子,都是一雙男鞋,一雙女鞋,不是打炮還能做什麼呢?

  二人側耳傾聽,似乎有人正在辦事,大口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不時的浪笑聲,看來都是在這�打野食的。越是這樣麻三心�越想要,他想著跟純紅那次在店�銷魂的那天,與劉姐一起玩3P的情景,整個下身都硬了。

  小霞笑了笑說道:「嗬嗬,進哥,你幾天沒做了?」

  麻三望了望小霞的大奶,說道:「好幾天了,就等著今天在你那�放子彈呢!」

  「嗬嗬,我的彈匣可是很大的哦,就怕你放不滿。」

  麻三一臉壞笑,伸手在她的咪咪上捅了一下。

  「那就多放幾槍,來個車輪戰,讓你嚐嚐我這幾天有多想你。」說著麻三把門打開,抱緊小霞進了房門。

  小霞差點無法呼吸,猛地推開他,大口喘著氣說道:「嗬嗬,進哥,別急嘛!我們先來洗個鴛鴦浴,洗幹淨了,我好用嘴巴伺候伺候你。」說著小霞伸出手在他的雞巴上上下握了幾回,弄得麻三全身發軟。

  這時小霞伸手解他的扣子和腰帶,麻三盡情享受著這種感覺,等把他脫得精光後,小霞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褲子的鈕扣一解開就掉在地上。

  小霞如玉一般的腿露了出來,麻三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浴盆�放著熱水,小霞輕輕在他的胸口上親了一口。舔了舔他的胸脯,然後輕輕地把胸前的扣子解了下來,衣服飄落,一對飽滿的乳房聳立著,粉紅色的胸罩緊緊地裹著它,在陽光的照耀下粉嫩粉嫩的。

  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張開雙手,朝那兩團鼓鼓的乳房抓了過去。

  【第五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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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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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第一章:美花怪病

  溫暖的陽光斜射進來,隻見浴室�兩具赤條條的身子正翻騰、激撞著,波光粼粼、愛浪洶湧,似乎一切都靜止了,隻剩靈與肉的完美融合。

  麻三與小霞的身體正火辣地摩擦著,但麻三滿腦子想的,卻是陳純紅的身影。小霞玲瓏的身子在大雞巴上抖動,於來回抽插、深入淺出的交合中,發出陣陣令人銷魂的浪叫聲,微卷陰毛上沾滿了愛液,也被麻三撞擊得反複倒下又彈起。小霞褐紅的大陰唇,隨著肉棒不斷地抽插,張張合合,嫩肉被帶出後又瞬間縮了進去,隨著「咕嚕」的聲響又猛地被帶了出來,愛液沿著陰莖根部流下,把麻三的「大熱狗」整個弄濕。

  小霞胸前的兩隻乳房像逃出牢籠的鳥兒,隨著囈語聲翩翩起舞,奶頭不時地被麻三給逮住,揉捏幾下後又繼續飛舞。麻三翻天覆地折騰著小霞,她就像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柔軟的觸感、醉人的淫叫,再加上麻三心�想的陳純紅,終於在一陣狂吼中,麻三用力挺進,原本就巨大的龜頭一下就膨脹了起來,不久,隨著「滋滋」的聲響,射出好幾股火燙的精液,小霞這時猛吸氣,盡情地享受著這分久違的歡愉。

  「進哥,這回感覺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躺在床上的小霞輕撫麻三的胸脯說著。

  麻三摸著小霞那對大大的奶子說道:「好幾天沒做愛了,你說能不大嗎?不大就對不起你的小浪穴囉!」

  小霞調皮地笑了笑,在麻三的臉上輕輕捏了一把,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哪還有假?要不是留給你,哪會有這麼多水啊!」

  「嗬嗬,瞧你說的,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在�麵了呢!」小霞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下體那紅通通的小穴。

  「你這個小壞蛋,竟然耍賴啊!」

  「嗬嗬,我就是要耍賴!」

  麻三望著眼前早熟的小霞,心�其實還挺高興的,有這麼好的嫩穴給自己操,還有什麼好說嘴呢?現在,有誰知道自己重生前還是個沿街乞討的人啊?

  「進哥!在想什麼呢?對了,我聽說了一件事,你是醫生,說說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麻三看了看小霞,隻見她起身托了托乳房,佯裝生氣道:「看看你,一點都不愛惜人家,剛才把人家給揉疼了。」

  「我興奮的時候,難以自控嘛!你倒說說是什麼事啊?」麻三雙手托著腦袋,望著她問道。

  小霞把胸罩穿上後,笑道:「人家說男人的精液能美容,這事是真的嗎?」

  「你這小孩聽誰胡說,真是的!哪有這種事啊?又不是小說�的狐狸精,吸精就能還陽。精液是由精子和精漿組成,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精液量約為二到六毫升,其中以上都是精漿,沒營養成分可言;而精漿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的混合物所組成,含有血漿中的所有成分,另外還含有蛋白質、前列腺素、激素、緩衝鹽類和多種離子,如鉀、鈉、鈣、鎂和微量元素等,其實對美容沒什麼助益。」

  「可是我有個同事,每次都不讓男人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而是把精液存放在一個玻璃瓶內,若是當天的就吃,吃剩的還拿來做麵膜,你不知道,她那皮膚白的跟兩層雞蛋皮似的。」

  麻三一聽,覺得真是惡心,居然還有這種事,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怎麼了?難不成你也想吃?」

  「是啊!進哥,你就再委屈一下,我再給你做一次,順便讓我也吃點。」

  此時,隻見小霞馬上俯下身子,用手握住大雞巴後便吸了起來,剛剛做完愛的麻三也還沒完全軟下,龜頭感覺到一陣急劇的刺激,大雞巴「颼」的一下子又硬了起來,頓時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好大!好大!」小霞邊說邊吸著。

  麻三感覺又麻又癢,心�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雖然以前也曾體驗過口交,但從來沒有像小霞這般用心對待。這時,他感覺到整個龜頭被吸得變形,看樣子像是非要把精液吸出來不可。小霞邊吸邊動,上上下下,速度也越來越快,麻三心想:這個小霞可真不能小看,用嘴巴爽來爽去,頭也不暈,真是個猛女。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過猛,還是心理作用,沒多久,麻三感覺到一陣快意,龜頭在她的嘴�猛烈顫動,射了。

  然而這時小霞還不罷休,不停地吸著龜頭,麻三感覺精液好像被強大磁力給吸引,就這麼流到了她的嘴�。他覺得小霞就像是聊齋�的狐狸精一樣,似乎要把自己的元氣給吸幹,他感到害怕,於是用盡力氣把身子往後退,讓龜頭從她的嘴�拔了出來,這時雞巴還在射個不停。

  「進哥,你幹嘛?」小霞說完後又咽了一口。

  「沒事,射了不拔出來幹嘛呀!」

  「哎!進哥,別動!流出來了,這樣就浪費啦。」說著,小霞又趴了下去,用柔軟的舌頭在龜頭處舔了一下,而後就像擠牙膏般,用手捋了雞巴好幾下,倒是捋出不少精液,隨後雙手搓搓,在臉上塗塗抹抹。

  「嗬嗬,感覺挺好的,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簡直瘋了!」

  麻三平躺了下來,望著正在抹臉的小霞。

  她雙手捂著臉,一聽到他說的話,露出兩隻眼睛,說道:「人家隻是想試試管不管用,也沒什麼呀!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樣嗎?而且還不會浪費呢!」說完還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隻見她的臉上搓成了白色,麻三趕緊說道:「好了,快洗洗吧!不管用的。我們得走啦,不然他們回家了,我們還得再攔車回家呢!」

  小霞用手在臉上搓揉著,就像在敷麵膜一樣,道:「不急,反正我們付錢了,這麼早走還不是一樣得付那些錢。」

  麻三管不了那麼多,走到浴室�用清水洗了一遍,穿好衣服,道:「你不走,那我走了。」麻三說著便開門準備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迅速梳洗一番,出來後看了床鋪一眼,道:「這�要不要打掃一下啊?好髒喔!床上都濕了一大片。」

  麻三哼了聲道:「不用管!他們這地方就是用來打炮的,不然誰沒事會來住這。走吧。」兩人把門一關便下樓走到樓梯口時,麻三看見一位婦女,頓時叫了聲:「老板娘!」

  這下可把坐在那看電視的婦女嚇了一跳,她�頭看了看兩人,說道:「怎麼了?」

  「你那上麵太髒了,我們不住啦。退錢吧!」

  婦女一聽,愣道:「什麼?嫌我們這�髒?你這人是不是來搗亂的啊?我可告訴你,想走,現在就給我滾,想要錢,門都沒有!」話剛說完,婦女便伸手按住桌上的按鈕,表情也顯得更理直氣壯。

  麻三一看,說道:「怎麼?想行凶不成?我可告訴你,在這城�我有的是人,黑、白兩道有誰不認識我,快點把錢拿來,不然……」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而且聽聲音不隻一人,麻三感覺不對勁,拉著小霞就往外跑。

  小霞此時還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樣子,突然被拉了出去,疑惑道:「進哥,這是幹嘛?」

  跑到門口,麻三停了下來,麵不改色地對著門外衝過來的人說道:「先走啦。」

  這幾位也沒認出麻三是誰,但瞧他樂嗬嗬地打招呼,也滿臉陪笑地說道:「走好,歡迎再來!」

  這時,�麵的婦女忽然大喊:「你們這些傻子,他就是來鬧事的人啊!」

  麻三一聽,便拉著小霞鑽進了小巷弄,一路上七彎八拐,走到哪�連自己也搞不清楚。此時,看見路旁有一位白胡子的老翁,他便問道:「大爺,我們迷路了,這�是哪啊?」

  老翁看了兩人一眼,說道:「哦!迷路啦?這地方的路很複雜,是萬人迷。看樣子你們是想找房子吧?從這�再往前走就是大路,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話,隻會更暈頭轉向,快去吧!」

  麻三一聽,謝過了大爺,拉著小霞邊走邊說:「這老爺子真時髦,還知道我們是要找房子,看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色鬼。」

  「你們男人都一個樣!不過我覺得這地方的名字挺好聽,萬人迷,哈哈。」

  「嗯,不錯,萬人迷,真是讓人迷,要不是這位老爺子幫忙指路,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出去呢!」

  這時兩人終於看到遠處大道上人來人往,便暗自高興,心想:總算是出了龍潭。

  剛走出巷子,隻見高樓林立,車輛川流不息。

  「不對,進哥,這�好麵熟啊!」

  麻三仔細一看,也覺得很麵熟。

  「快抓住他們!」背後忽然傳來婦女的喊叫聲,隨後鑽出了幾個人。

  麻三一看,渾身嚇出了冷汗,哭笑不得地道:「我們怎麼又轉到這個招待所啦?」

  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前麵跑去,而那幾個人在後頭窮追不舍,看樣子,不抓到他們倆海扁一頓,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正當兩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時,恰巧前頭來了一輛巡警車。

  「進哥,壞了!警察來了。」

  麻三的心�也緊張,回頭說道:「你們幾個要是再過來,我就叫警察把你們的招待所給封了。別以為沒人投訴你們,賣淫的罪可不輕哦!」

  巡警車慢慢逼近,這幾個人都嚇得呆住,忙說道:「你這小子別亂說,我們可是正正當當的招待所。」

  「警察,那�有賣淫的。」麻三此時顧不了這麼多,心想:隻有背水一戰了。

  這幾個家夥一看,認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便詢問帶頭男人的意見,那男人隻得心虛喊了一聲:「撤!」於是,幾個人慌慌張張地鑽進了巷子�。

  雖然麻三是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但警察一聽,也愣住了,心想:現在正是嚴查的時候,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賣淫,便立刻將車開了過去。

  這下小霞可嚇壞了,她從來沒有和警察正麵接觸,嚇得喘不過氣來。

  「進哥,都怪你,現在可把警察給招來了吧!」

  「別怕、別怕,我自有妙計。」

  警察的車已經開到麻三麵前,警察按了一下喇叭,說道:「你說哪�有賣淫的呀?」

  麻三看了看周圍,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他連忙說道:「沒、沒有,我是說買陰鈔,你看看這�好多陰鈔啊,我正叫著我的朋友呢!」

  接著麻三便衝著對麵的店�叫道:「喂,兄弟,快點來,這有賣陰的。」

  這麼一說可把警察給氣壞了,大聲喝斥道:「真是的,沒事別亂喊。」邊說邊開著車子想走。

  麻三又衝著車�喊了聲:「警察叔叔,請等一下!」

  車上的警察一聽,說道:「我的天啊!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管我叫叔叔,我叫你叔叔還差不多。」

  「好,那你叫我吧!」

  警察氣極了,拿起膠棒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故意搗亂啊?告訴你,我沒那個閑工夫。」

  小霞看著警察氣得臉都綠了,偷偷笑了起來。

  「不、不是,我還是叫你叔叔吧!警察叔叔,說實話,我們在這�迷了路,你能不能送我們一程,算是為人民服務呢?」

  警察再氣,也得為人民服務。

  這時圍觀的民眾尚未散去,車�的兩名警察看了看彼此,其中一個說道:「現在可是我們表現的關鍵時刻,服務一下吧!說不定還能因此升職。」

  「好,就依你!」

  兩人商量後,忙向麻三打招呼,說道:「好、好,能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榮幸,上車吧!」

  就這樣,麻三兩人坐著警車來到醫院,為感謝警察,麻三還買了冰棒給他們。

  小霞下車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開道:「別這樣拉拉扯扯的,讓人家看笑話。」

  他們進了醫院,隻見幾個人正在急診室的走廊上等著。

  鐵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眾人見麻三回來了,立刻說道:「要不你去問問,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

  麻三正想說話,正巧急診室的門打開,樊美花被推了出來。還沒等全厚厚和金鴿說話,醫生就搖著頭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全厚厚馬上站了出來,說道:「我就是她的兒子,醫生,我媽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唉!你媽的情況不好,這樣好了,你們先辦住院手續,要是想進一步確認,還要多觀察幾天。」

  全厚厚一聽到要辦手續,頓時愣住,他明白家�的錢都被爸跟那個女人卷走了,哪還有錢繳手續費?就是手頭上這點零錢也不夠,正為難之際,病床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這下可把大家都給嚇了一跳。

  「我什麼病都沒有,辦什麼住院手續。走,厚厚,我們回家去。」說著,她掀開被子下了床,光著腳就往外走。「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錢一分都不能少,我們還得蓋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覺得不對勁,急忙追了上去,道:「媽,您去哪啊?您先住下好嗎?我想辦法去借錢。」

  在場的人都看傻了眼,隻見樊美花笑了笑,摸著兒子的臉說道:「看看,把你嚇到了吧!我都告訴你沒事了,我隻是在考驗、考驗你對我的忠誠,你爸那個沒良心的走了,我還有兒子,還有兒媳婦、外甥女。沒事了,走,我們回家去,快秋收了,還讓你們受累。」

  樊美花說話的樣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著說道:「好了,看來嬸子沒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覺得奇怪,媽媽明明瘋了,怎麼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點異狀都沒有,隻好回家。

  不過這時醫生說了一句話:「雖然現在看起來很正常,但情況有時是會變的,我覺得你們還是讓她在醫院多待個幾天,觀察、觀察,不然出了什麼問題,就不好治療了。」

  話剛說完,樊美花接著說道:「你叨嘮個什麼勁,我大侄子全進不會比你們懂得少,別在這�裝模作樣,還不是惦記著我們家的錢,告訴你,牆上掛窗簾——沒門!」

  說完便拉著全厚厚、金鴿轉頭就走。

  麻三被嬸子羞得不輕,心想:我就這點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話就收著。想罷,笑著跟在後頭。

  回家途中,嬸子又說又笑,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幾個人也就放心許多,到了村東頭,麻三便下了車回到家中。

  這時孔翠正在院子�納鞋墊,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姐夫,你回來了啊!可想死我了。」說著她就撲了過來。

  孔翠樂道:「你這個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這個樣子,推了她一下,說道:「正經點,你姐在這呢!」

  孔溪反駁道:「怎麼?我姐不在這,你就不正經了?」

  這一問可把麻三弄得麵紅耳赤,道:「你真是的,沒一點形象,這個樣子哪個人敢娶你?」

  「沒人要就自己過囉,又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這次來是還你東西的。」

  孔翠一聽,愣了,扭頭問道:「你借了什麼?要是你敢借錢,我就跟媽說,讓媽擰爛你的嘴,你這樣花錢如流水似的,哪個人能養得起呀!」

  孔溪一聽,哼了聲道:「姐,別老這麼看我行不行。我才不會那麼沒誌氣,我早就不跟家�拿錢啦,況且,有大把男人等著送錢給我花,我都不鳥他們呢!這次是來還這個的……」

  說著說著,孔溪從包包�拿出一個塑膠袋遞給麻三,還沒等麻三接好,孔翠便站了起來,一把給搶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麼東西給你了。」

  正要打開之際,孔溪想搶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開了。這時,一根假陽具活脫脫地出現在孔翠麵前。

  孔翠的臉一下子脹紅,說道:「你可真是……我沒法說你了。」說完便把假陽具給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開,孔溪一把將姐姐抱住,說道:「姐,幹嘛呀?瞧你激動的,這有什麼,又不是有人搶你老公,不就是個自慰器嗎?」孔翠扭過頭,指了指她的腦門說道:「妹妹,你該讓我說什麼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點,讓別人看到多丟人,還正大光明來還。真是的,你用過的,誰還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氣得坐了下來,繼續納起鞋底,麵對這麼開放又厚顏無恥的妹妹,她簡直無語了。

  「對了!嬸子的病怎麼樣了?是什麼毛病?」

  麻三急忙說道:「沒什麼毛病,檢查那麼久,也沒確診,最後竟然像沒事發生,應該是受到刺激而已,現在沒事了。」

  「哦!也難怪,孫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錢給拿走,發生在誰身上都會氣瘋的。也不知道她哪輩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讓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誰知道呢?別說了,家�的鋤頭呢?拿出來,我磨磨!」麻三忽然想起村�有人在坑邊的石頭上磨著鋤頭,覺得該為家�做點事了。

  「嗬嗬,姐夫,這回可稀罕了,還知道磨鋤頭。不錯、不錯,有長進。」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不知道幹活了,馬上就要過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牆上掛著,石頭也在地上,我們家那塊石頭可是塊好石頭。」

  「哈哈,能好到哪去,難不成能當饅頭吃?」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過,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還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將過去,日頭軟弱無力地垂下,樹影長長地倒映在鵝棚上,兩隻鵝在門口踱著方步,雙眼呆滯,望著大門口。門口壁牆上的畫已斑斑駁駁,顏色掉了不少,但依稀還能認得出一點輪廓,兩側則是兩簇蘭竹,高風亮節,隨風搖擺,為整個院子增添不少藝術氣息。

  一陣香味從被薰得發黑的廚房�傳了出來,也傳到麻三的鼻腔�,這時孔翠也從�麵鑽了出來,連咳了幾聲。

  「姐,這是什麼辣椒?嗆死了。」

  「朝天椒,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歡。」

  麻三一聽,會心笑了,心想:還是老婆好,自己喜歡什麼她最清楚了,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藝給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這個臭男人,天天讓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

  這時廚房�傳來了斥罵聲:「你這個家夥沒大沒小,說那什麼話呀!」

  「姐,他不會做飯、不會做農活,隻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這點可以。以後我不要找姐夫這種的,我要找一個會做飯、會幹活,特別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這樣我才不吃虧,天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忙這、忙那,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就算有再好的興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沒啦。女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給的愛,不然,虧大了。」

  「我讓你亂說……」

  孔翠從�頭追了出來。麻三透過窗戶看著她們姐妹倆在院子�打鬧,四隻奶子不停晃動著,其實心�挺愉悅的,心想:女人就那麼回事,兩隻奶子一個坑,晚上填填爽個幾下,這就是生活。

  想想當女人也真夠累,同樣在田�幹活,回到家�還得做飯、洗衣,男人吃了飯、放下碗,就閑著抽煙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還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願不願意,還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時,女人要懷孕九個月,沒生孩子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懷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動不便不說,心�的壓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預產期都活在焦慮之中;萬一不是兒子的話,還要繼續生,生了再生,一直生到有個帶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為什麼不想這麼早生孩子了。

  「吃飯了,老公。」

  一聲嚷叫,將麻三自幻想拉回現實,道:「哦!來了、來了。」

  說著麻三把書放好,起身往廚房走去。

  「唉呀!今天這菜怎麼這麼香啊?」

  孔翠一聽,笑著說道:「就你嘴貧。」

  「真的,真香,早就聞到了,剛才還差點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夢�頭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別看我姐表麵上沒什麼,心�早開心得不像樣了。」

  「你這死丫頭,說什麼呢!」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說道:「好,不說了,等一下我吃完飯就回去,你們倆好好的……」

  孔溪一臉壞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間會發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現在都幾點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當重要的事。」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吃了起來。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摩托車聲響,孔溪一聽,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來,說道:「姐、姐夫,我走啦,你們慢慢吃。」說著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麼少會冷,快點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從過道�露出頭,笑了笑,還做了個鬼臉,說道:「姐,你太老土啦,這樣才性感嘛。等一會兒躺在他懷�就不冷了,傻姐姐。」說完便沒了影子。

  麻三聽著真不是滋味,心想:這個妹妹性格太開放了,真是看不慣。

  吃完飯,兩個人便纏綿了一回,麻三懷�抱著孔翠軟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說說,你妹怎麼和你一點都不像啊?」麻三邊說,邊用手摸著她的咪咪,下身的老二仍在嫩穴�插著。

  「嗬嗬,那你喜歡哪一種啊?」孔翠摸著麻三的手問道。

  麻三用硬著的雞巴在孔翠身後又抽插了一下,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喜歡你這種,不花心、迷人,又這麼懂得床技,下身還那麼緊……」

  「滾……」

  麻三一時興起,又把她壓在身下,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來。孔翠的兩瓣屁股又白又嫩,大雞巴在她的陰道�進進出出,麻三的兩隻手托著她的臀部用力捅著,每插入一次都像電流直達全身般,興奮極了。

  「翠,要是我到外麵出差,你會不會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說道:。「會……我會……想念你的大雞巴,插得我……花心都碎了……」

  麻三聽著她顫抖的話語,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處碰撞,道:「怎麼樣?現在深嗎?」

  「不深,要不換個姿勢吧?插得深深的、癢癢的才好。」

  說著孔翠便平躺下來,抓起麻三的手按著自己大陰唇上端的小黃豆,麻三感覺到原本小小的陰蒂一下脹了這麼大,還圓溜溜的,此時更變成深紅色。

  他按了按,陰蒂到處亂跑,便伸出手指頭到處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囈語不斷,手指頭更是跟著大雞巴一起進到了陰道�。這時,孔翠的淫水不停地流出來,在與肉體撞擊的時候,濺得兩個屁股淫答答,搭配涼風徐徐吹來,感覺非常舒服。

  麻三頓時拉起孔翠的一條腿搭在自個兒肩膀上,抱著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處,感覺整個大肉棍子都塞了進去,兩人的陰毛相互交融,軟軟的,又癢滋滋的。此時,孔翠用力緊縮陰道,麻三整個龜頭都被夾酥了,似乎馬上就要繳械投降,便用盡全身力氣,開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來。

  「啊!」麻三長嘯一聲,全部射了進去,夜已深了,聲音響入雲霄。

  就在這時,大街上忽然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哭聲淒慘,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第六集】第二章:夜半哭聲

  就在麻三與孔翠做完愛時,猛地聽見大街上有哭聲,他不禁感到背脊發涼。

  深更半夜的,誰在哭呢?是人還是鬼?

  「進,你想想是不是誰的祭日到了,忘了燒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還知道誰的祭日,假裝想了半天,含糊地說道:「沒有,該燒的都燒了,是不是有兩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街上哭啊?」

  麻三說著,但心�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屏息地聽著。

  「別想那麼多了,什麼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嚇自己,快睡吧,這幾天多休息,還要秋收呢!」

  「哦!」孔翠應了一聲,雙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剛好蓋到孔翠的乳房,兩顆乳頭半露著,粉紅粉紅、嫩嫩滑滑,越看越豐滿,顆大粒飽,真是迷人呀。

  耳邊老是回蕩著那女人淒慘的哭聲,讓麻三感到心神不寧。雖然他不信鬼神,但自己重生到全進身上,這又是什麼現象呢?難不成這世界真有種神秘力量,在左右著人們?想到這�,他也害怕了起來,原本暖呼呼的被子,突然變得冰涼。

  月亮從雲朵�鑽了出來,悄悄地把月光灑進窗內,麻三睜開眼,望了望,地上出現了張牙舞爪的影子,儼然像是魔鬼的肢軀。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縮了起來。

  孔翠當然也沒睡著,她越是捂住耳朵,就聽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的聲響,讓她的心�更加恐懼。

  「呀!」

  這一聲可把麻三給嚇了一跳,急忙問道:「幹嘛?嚇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我怎麼聽這聲音越來越近,是不是來我們家了?」

  「你胡說些什麼,怎麼會朝我們家來呢?」

  但麻三這時也覺得不對勁,他拉長脖子聆聽著,這腳步聲真是往自己家的方向來盼!

  「是不是?你聽見沒有?就是往我們這來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兩手抱著麻三,麻三也嚇得直咽唾沫。

  「全進,你說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墳?」

  孔翠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給氣壞了,他立起身子說道:「你才掘人家祖墳呢!別亂說,小心厲鬼來我們家,把你撕個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嚇得兩隻手緊緊抱住麻三。

  就在這時,大門猛地被敲了兩下,一個聲音道:「開門、開門!」

  二人一聽,頓時傻眼,隨後門口的聲音大哭了起來,喊道:「開門、開門,我找你們有事,要是你不給我說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緊接著傳來大門像是被什麼東西亂抓的聲音,那人邊抓邊哭,麻三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今天那兩隻忠心的鵝沒有反應呢?平常隻要有一點動靜,它們就會「嘎嘎」亂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靜得令人詫異。

  不一會兒,聲音沒有了,二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時睡時醒,他們隻希望天快點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這�搗亂,難不成,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厲鬼找上門來?

  就在這「鬼哭狼嚎」的聲音中,東方的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雞鳴也叫了幾聲,終於把太陽給喚了起來,這時陽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複了正常。聽到外麵有人說話和走動的聲音,二人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個厲鬼還在不在。

  兩人一走出門口就見到兩隻大白鵝正在院子�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子就鑽到麻三的褲筒�親熱了起來,孔翠則從門後的大糧缸抓了兩把玉米碎扔向地板,兩隻鵝歡喜地跑了過去,不停地點著頭吃著。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說道:「老公,你去開門,看看是什麼東西。」

  麻三心�雖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麵前表現出來,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大步向門口走了過去。

  剛走到大門口,一隻母雞直衝衝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過來,這下可把他給嚇個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雞碰到不幹淨的東西,他也急忙跟著母雞跑了起來,母雞一看主人衝著自己跑來,嚇到跑得更快了。麻三心�害怕極了,一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嚇成這樣,便跑到堂屋內,把門拴了起來,回到床邊上靠著,眼睛卻望著門口。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見有何動靜,二人納悶極了。

  孔翠問:「老公,你看到什麼了?這麼害怕。」

  麻三什麼也沒看到,隻是覺得有什麼不祥的東西在那。

  「我也沒看到什麼,隻是到那�的時候,我們家那隻大花雞拼了命鑽過來,我也就跟著跑了起來,這雞平常很冷靜,不會有這種反應的,我想是遇到不幹淨的東西,不是鬼就是什麼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們這隻母雞養了五、六年,從我來的時候它就在,想賣了幾次都沒抓到它,它見了買雞的都會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膽子比老鼠還小。這回換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絕對沒鬼。」

  語畢後,她把門杠撤了,打開門栓,走了出去。

  麻三雖然不想這麼丟臉,但見孔翠出去,隻能躡手躡腳跟在孔翠後麵。

  還沒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聲:「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樣,頓時嚇得跳了起來,便向四處張望,雙腿來回直跺了好幾步,說道:「就知道你是騙我的,怎麼樣?沒事吧?都說再厲害的鬼,大白天的也不敢出來。」

  麻三這時卻樂得哈哈大笑,手指著孔翠的腳,說道:「真是笑死我了,你看你的腳上都是屎。」

  這一說可把孔翠氣壞了,她�腳看了看,說道:「你怎麼不早說,這可是我新做的鞋子,才穿沒兩回,唉呀!都是你。」說著她便在屋角處找了沙土,雙腳來回搓著。

  「沒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麵,怕什麼?」

  孔翠也覺得有理,頓時往大門口走去,她笑著說道:「老公,我現在才知道你也是個膽小鬼,哈哈。」

  說完就拔掉門栓,剛想拉起門,覺得門很輕易地開了,隨後從門縫�倒進了一個人,這下可真把孔翠給嚇暈了,她沒看清楚是誰,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這時也傻了,急忙跑了過來,一看,才明白原來這倒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嬸子樊美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怎麼也沒想明白,本來想去找全厚厚,但孔翠也嚇暈了,到底該先救誰呢?

  這時大街上響起了叫喊聲,是金鴿和全厚厚的聲音:「媽,您在哪�?別鬧了,快點出來,別嚇著我們了。」

  麻三一聽,急忙應道:「厚厚兄弟,快點過來,你媽在我們家門口呢!」

  全厚厚一聽,跑了過來,不遠處的小霞也跑了過來,他們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媽怎麼跑到你們家了,真是的,天亮時找不到我媽,可把我們嚇死了。」

  金鴿沒說話,兩隻眼睛望向抱著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從昨晚就在我們家門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鬧的,嚇得我們一夜沒睡好。」

  小霞望著麻三說:「進哥,別裝了,你一夜沒睡好才怪,看你那樣子睡得蠻不錯嘛!」

  「去、去,別在這�打岔。」

  金鴿也說道:「我昨晚也聽到哭聲了,嚇得我也沒睡好,以為是哪�出了喪事呢!」

  「嗯,是啊!她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全厚厚邊說著,邊抱起了樊美花,這時她動了一下,猛地一睜眼,可把金鴿嚇壞了,嚇得像是要把手都給塞進嘴巴�似的。

  「你們怎麼把我�到這�?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來,全厚厚三人趕緊勸阻說:「媽,您說的是哪兒話,半夜來這�幹什麼呀?把進哥都嚇壞了。我們找了一早上,以為您掉到後坑�呢!」

  「怎麼?是不是嫌我礙著你們了?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是化成厲鬼,也不放過你們。」語畢,便表現出張牙舞爪的樣子。

  這時剛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蘇醒過來的孔翠,看到嬸子這番齜牙咧嘴的模樣,又給嚇暈了過去。

  麻三邊掐著孔翠的人中,邊說道:「翠,你現在怎麼這麼脆弱,她是嬸子啊!」

  樊美花這時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說道:「你看看這孩子真是的,我的樣子有這麼嚇人嗎?」

  說完話便從口袋�拿出一麵小鏡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臉上抹去,想將額頭上的髒東西擦掉,小霞看了覺得真惡心。

  「妗子,別這樣,惡心死了!」

  「你這個黃毛丫頭懂什麼,這最幹淨的水就是口水啦,這可是津液,問問大侄子便知道,他可是醫生啊。」

  樊美花將目光轉向麻三,還使了個眼色。

  麻三為了少惹些麻煩,點點頭說道:「是,唾液是最幹淨的,隻是量比較少,不能用來洗臉、飲用什麼的。」

  幾個人聽完頓時感到反胃,這是什麼話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暈車似的。

  「唉呀,我的媽呀,可把我嚇死了。」

  醒過來的孔翠失聲叫道,手不停地拍著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兩隻雪白的奶子給這麼一拍,全都擠在一起,乳溝清晰可見。

  「好了,那我們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對著麻三說道:「大侄子,不好意思,我這腦子不知鬧什麼……似乎發神經。」

  金鴿、小霞也都跟著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來,說道:「你說嬸子是真傻還是假傻,真讓人琢磨不透。」

  「很難說,要是裝的,也不至於半夜就起來鬧騰吧!而且,她要鬧,為什麼在我們家門口鬧啊?」

  「或許是因為我說了她老公的事。看來,在背後還是不能亂說別人壞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麻三點了點頭說道:「說得好,書上說:『閉門靜坐常思已,閑談莫論他人非。』」

  二人間扯了一堆話後,終於安靜下來,吃了飯後又在院子�聊天,麻三真不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麼這麼好,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望著那豐滿的身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圓圓的臉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屁股、小細腿,與城�的女人簡直相去不遠,硬是要說有缺點,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錢,他要給老婆買點營養品、化妝品,塗點胭脂、上點粉,不比死上千佳麗。

  「老婆,你現在越看越漂亮。說說怎麼生得如此美麗?」

  「那還用說,要不然怎麼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媽在村�可是俊男美女、模範夫妻呢!」

  麻三嗬嗬地笑,拉著她的手,來回撫摸著,弄得她四處張望,生怕被別人看了笑話,急忙說道:「別弄了,屋頂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們也習慣被看了,每回搞些曖昧動作,隔壁家的孩子總會出現。

  這回往上看了看,卻沒人。

  「嗬嗬,現在孩子都在上學,不會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萬一有人來看病,也不好意思,躺著曬暖吧!」說完,孔翠便仰過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眯著眼睛享受陽光。

  麻三則雙手抱頭,望著孔翠那精致的身子發愣,心�想著他們在床上激情的模樣,靈活的小蠻腰、半露的酥胸、豐滿的臀部,還有那嫩紅的小穴,現在都被衣服緊緊包住,從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聯想到她那肉體之美。

  「翠,你上回說到學剪裁的事怎麼樣了?」

  孔翠眯著眼,輕啟朱唇說:「我也不知道,或許人家是想打發我吧!我也沒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看看哪�有培訓班,去學學也好,反正做那個一般學幾個月就行了。我同學就有在做,聽說生意很好。」

  「嗬嗬,那就好,別像你那個同學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沒事幹,到處瞎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一個,老公賺的錢她拿著,為人又霸道,以前上學時就有點潑辣了,沒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時候的男同學壞死了,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

  「你們那�都是什麼人啊?這麼小就知道幹那事?」

  麻三邊說,邊撇著嘴望向老婆的小蠻腰,心想: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沒有被別人摸過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

  「別亂想,我以人格擔保,我的身子除了你沒人碰過。不過孔利就不一樣了,她在學校�不是一般人物,剛上初中,就喜歡上一個男孩,好像還把第一次給了人家。」

  麻三笑著說道:「這孔利真是夠開放。」

  「不是開放,她就是那樣的人,隻要想到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據說還不隻這一個男生呢!她一有什麼事,都會說給我聽的。」

  「哈哈,那你有說什麼事給她聽嗎?」

  孔翠搖搖頭道:「我喜歡把事情埋在心�,誰也不說,不想讓人看笑話。」

  這時幾隻雞在周圍覓食,悠閑地來回追逐,那隻大花雞一下子從影壁牆的後麵鑽了出來,張著嘴叫著:「咯咯噠、咯咯噠。」

  孔翠猛地把眼睛睜開,嘴角上揚,笑著起身,走到門後抓了一把糧食扔了過去,大花雞一邊叫著,一邊在地上大吃了起來。

  「這回這麼大方啊?」麻三看著孔翠滿臉的笑容說著。

  孔翠說道:「你沒見這隻大花雞生了雞蛋嗎?它是過來報喜的。」

  說完,孔翠小碎步過去,伸手從影壁牆後麵的雞窩�掏了一顆雞蛋出來。

  「你看,還暖和著哩!」

  她遞給麻三,麻三拿在手�像是拿了個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還是老婆觀察得仔細,我都沒看出來呢!」

  「你會看病人就行了,這些事不用你操心。」孔翠把雞蛋接了過來,走進屋�把蛋給存了起來。

  下課鍾聲響起,大老遠就聽到孩子們的吵鬧聲。今天天氣晴朗,暖風徐徐,病人倒是一個都沒有。麻三難得清閑,便眯著眼打起盹來了。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噪雜的腳步聲。

  「全醫生,快點來看看,孩子的頭都給打破了!」

  這時一位老師用手捂住小男孩的頭跑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另一個小男孩。受傷的小男孩臉上流了不少血,看起來挺嚇人,麻三急忙讓孔翠閉上眼睛,孔翠也知道自己怕血,馬上進到屋�。

  「怎麼搞成這樣?」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就打了起來,好像是用磚頭打的,現在的孩子真是太調皮了。」

  麻三讓老師把手放開,發現一個三角形的傷口,血還不停地往外直冒。他看到後也很心疼,這麼大的傷口,看來打的人相當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頭發剪掉,用酒精消毒、灑上藥粉後,再用紗布包紮傷口,最後還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臉,說道:「以後可不能這樣,萬一把人打傻了,就把你送給別人養。」

  一旁的孩子看到這個樣子,心�也害怕極了,嘴�不停地嚷著:「我再也不打了,這都怪他老是欺負我,我才還手的。」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你為什麼在我身後貼王八,我要叫同學揍扁你。」

  正當兩個小男孩爭得麵紅耳赤時,老師向他們教育道:「同學之間要相互團結,有什麼事可以找老師評理,不要靠武力解決,這樣你打我、我打你,什麼時候才可以了結?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錯了改正仍然是個好孩子,懂嗎?互相道個歉吧!」

  兩個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著老師走了。

  看著孩子們的天真無邪,麻三會心的笑了,可是,這美好的時光再也找不到了,他輕輕歎息著,正想要出去,門口又來了一個女人,這時孔翠也從屋�走了出來。

  「薑銀,你來啦,老公的手好點沒?」

  薑銀笑了笑,說道:「還沒有呢!那手現在好像又發炎了,正想讓全醫生到我們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動了。」

  「哦,好,那快點過去吧!他在藥房。」

  薑銀又笑了笑,便掀起門簾進屋了。

  其實麻三早就看到她,心�興奮極了,一想到這麼久沒和薑銀有身體上的接觸,心�也緊張得要命,見她進來,便說道:「來了?」

  薑銀低著頭,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事?」麻三雖然聽到孔翠和她的對話,但假裝不知情。

  薑銀說:「我老公的手發炎了,麻煩你去看一下。」

  「哦。」看著薑銀為老公的傷勢這麼擔心,他心�倒不是滋味,這麼好的女人卻嫁給了全大頭那個沒思想、沒頭腦的男人。

  他剛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打量薑銀。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條,雖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剛好合身,瞧那小小的屁股、玲瓏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乳房,以及垂下的兩縷青絲,看起來真是小鳥依人。

  啊!真是太美了,這樣乖巧的女孩不能與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準備一下,就跟你過去。先坐吧!」

  薑銀哪�敢坐,立在那兒輕輕說道:「我站著就好。」

  說話間,她輕輕地�起頭望向忙碌的麻三,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喂……」

  麻三好像聽到薑銀說話,便停下手邊的工作,回頭望了望她。她見麻三望向自己,頓時低下頭來。

  「你和我說話?」

  「哦,我是問你最近好嗎?」薑銀說話的聲音小到幾乎連自己都快聽不見。

  麻三壞笑了一下,輕輕走了過來,薑銀好像有點害怕,往後退了一步。

  「好,能看到你,我心�非常高興。」

  說著說著,麻三主動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薑銀立刻把手給藏到身後。

  「別這樣,孔翠就在外麵呢!」

  麻三一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麵曬被子,還是小心點好。

  「沒事,她不會介意。」

  薑銀低頭掩嘴笑了一下,道:「嗬嗬,不介意才怪。快點拿藥吧!等一下我老公又要追上來了,他對我很不放心。」

  這話倒是真話,就因為薑銀長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頭被工地的兄弟嘲笑,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從樓架上掉下來,弄傷了手。

  「哦,好。你老公什麼時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輕輕說著,眼睛卻不停地望著麻三,看來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顧不得那麼多,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這舉動可把薑銀給嚇壞,輕輕叫了一聲,馬上把他推開,說道:「別這樣,以後好嗎?現在……」

  「好、好,那你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嗎?」

  「晚上?」

  「是,晚上我們去山坡上的小涼亭。」

  麻三猛然想到之前與老婆孔翠去過山坡上的小涼亭,那�應該是個好地方,現在天氣轉涼,幾乎沒人再去那�聊天了。

  「嗬嗬,到時候再說吧!」

  「好,那你等著,晚上我打暗號後就去那�找我。」

  薑銀望了望強勢的麻三,輕輕地點了頭。

  麻三得到薑銀的允許,心�激動極了,他這幾天真想吃一吃這年輕漂亮的薑銀,與她做愛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還依稀記得那回做愛的情景,自己的大雞巴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膚,讓他真想囫圇地吃下……

  他冷不防地將薑銀抱起,並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薑銀不敢抱他,連氣都不敢呼一下,頓時把他推開,說道:「晚上好嗎?晚上……」

  薑銀說話的時候有些氣喘,看來隻要再親幾口、摸幾下就要進入狀態了。麻三剛想動作,門吱的一聲被推開,孔翠從外麵進來,這可把薑銀給嚇壞了,她急忙倒退了幾步,撞到竹椅後,便一屁股地坐下。

  「嗬嗬,我長得真是太嚇人了,沒事吧?薑銀。」

  「沒、沒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麻三看薑銀有點心虛,連忙說道:「都是你開門的聲音那麼大,我的藥都差點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麼膽小,就不會當醫生了,用針縫人家的皮都敢,這樣會被嚇著,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著孔翠,又把目光落到薑銀的身上,隻見她滿臉通紅,看上去好像對不起誰似的,他隨即又說道:「看看你,說話聲音真大,把人家薑銀都嚇著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門大,不好意思。來,吃顆蘋果吧!」

  她從櫃子�拿出兩顆蘋果,遞了過來。薑銀怎麼也不肯吃,麻三也沒空,她隻好自己拿了一顆,吃了起來。

  「走吧!讓你老公的手別亂動,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越急對病情越不利。」。

  麻三說著便走了出去,薑銀則跟在他的身後。

  孔翠對著麻三的背影喊道:「快點回來,我等一下就要做飯了。」

  「放心,我換了藥就回來,難不成還等著讓人家請我吃飯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門口,望著薑銀的身影說道:「這女孩真漂亮,怎麼會嫁給全大頭呢?要是我,怎麼也不嫁。她到現在還沒有孩子,是不行呢?還是不想要?難不成跟我一樣,想輕鬆快活幾年?嗬嗬……」

  麻三與薑銀並肩走著,順便感受她帶來的溫馨氣息。

  「薑銀,你過得好嗎?」麻三一邊問著,一邊轉過頭看著她。

  薑銀知道他在看,故意讓頭發隨風揚起擋住臉頰,說道:「還行,反正家�的事永遠幹不完,其他也沒什麼。」

  「那全大頭沒欺負你吧?」

  這可是麻三最關心的事,他就怕這個不是人的全大頭,每晚折磨這個嫩得快要出水的薑銀,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麼叫欺負啊?」

  薑銀反問了一句,這可把麻三給問傻了,他心想:我問的事你難道不明白嗎?什麼叫欺負?不就是沒人性地跟你做愛?就像上次他在床底親眼目睹的那一幕。

  【第六集】第三章:涼亭夜會

  兩人邊走邊聊天,不一會兒就快到了,這時麻三拉了拉她,這可把她嚇壞了,急忙甩開他的手,說道:「別這樣,讓全大頭看見,就完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瞧你說的,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怕什麼?」

  「那也不行,我走前麵,你在後麵跟著吧!」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意思,反正說好了晚上到小涼亭,又不急於一時。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向薑銀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聲冷笑。

  「回來了。」說話的語調陰陽怪氣,薑銀「哦」了一聲,停下腳步。

  麻三一看,情況不對,還沒開口,就聽到全大頭點頭哈腰說道:「進哥,你來了,嗬嗬,快請進,我家這倒黴娘兒們不懂事,怠慢了你,多多諒解。」

  「嗬嗬,看你說的,薑銀在我家可是一點時間都沒浪費,這路長不能怪她。快走吧!讓我看看你的手傷好了沒有?」

  全大頭笑了笑,說道:「還是進哥會說話,薑銀你還愣著幹什麼呀?快去倒茶,就知道愣著。」

  薑銀正想開口,全大頭一眼瞪了過去,薑銀沒吭聲,默默離開。

  這時麻三在心�臭罵了全大頭一頓,和自己的老婆耍狠算什麼英雄好漢?連狗熊都不如。

  「來吧!」

  全大頭又換了個笑臉,甜滋滋的。

  麻三跟著他進到屋子�,家�看上去有些零亂,床上的被子、衣服亂七八糟的堆著,看樣子,這家夥是個不愛幹淨的人,堂屋�放著吃飯的桌子,飯碗�還有沒吃完的剩菜。

  隻見全大頭一進門就拿起一塊饅頭沾著飯湯吃了起來,吃完一口又急忙伸手從桌底摸出半瓶老白幹,笑了笑,嘴�嚼著黏乎乎的饅頭說:「來喝兩口吧!這是我從工地帶回來的,正宗衡水老白幹,窖藏的,可好喝了。來,都是家常菜,吃兩口吧!」

  麻三看著全大頭那髒兮兮的模樣,哪還有心情跟他喝酒吃菜,他說話的時候還有唾沫星子亂飛,仔細看去,酒杯�似乎還有喝酒時掉下去的饅頭碎屑在酒�打旋。

  「不了,我剛吃過飯,再說了,我也喝不了酒,一喝就頭疼,而且疼起來沒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這馬上要秋收了,再幹不了活怎麼行。」

  麻三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全大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進哥,就你還提幹活,你自己說說,你什麼時候幹過活?別以為你的事我不知道,你除了看病的技術好,其他的都不怎麼樣。」

  這家夥說話可不分輕重,麻三大概也明白這個全進以前是個什麼樣子了。

  「以前是以前嘛!現在不一樣了,我老婆一個人忙�忙外的,我心疼,就都醒悟了,哈哈……」

  全大頭也跟著笑了起來,望著正在配膏藥的麻三說道:「這麼說,我也要對我老婆好一點,說實話,有時,想想她一個人在家也挺辛苦的,就是我這牛脾氣,火一上來,什麼都不顧了,其實氣也就氣那一陣,但你說一個大老爺的,總不能向一個臭娘兒們道歉吧!那多沒麵子。」

  正說著薑銀從外頭走了進來,全大頭一看,急忙夾了一片黃瓜,扔進嘴�嚼了嚼,又喝了一口酒,清清嗓子,說道:「你這回手腳挺利落的,趕快先給進哥端過去。」

  「哦。」

  薑銀在外麵也聽到全大頭說的話,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端起一杯清茶放在麻三的麵前。

  麻三放下手�的膏藥衝她笑了笑,說道:「謝謝你,自己怎不衝一杯?」

  「我不渴。」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全大頭罵道:「這個臭娘兒們真是的,我都快渴死了,還不快點端過來!」

  薑銀被他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手�的托盤差點掉了,急忙地把茶給端了過去。

  「哦,給。」

  全大頭端起茶杯,一仰頭便倒了一大口,剛一喝就噴了出來,大聲罵道:「你、你這女人安的是什麼心,是不是存心燙死我,好讓你改嫁?這麼燙怎麼喝?倒黴娘兒們就是倒黴娘兒們。」

  她急忙拉起椅子上變黑的毛巾,沾了沾門後的涼水遞給全大頭,全大頭急忙拿起來捂在嘴上,疼得嗷傲叫。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你說,是不是想改嫁了?我可告訴你,隻要我全大頭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放過你,你走到哪都要倒黴到哪。」

  「全大頭,別這樣,剛才還說呢?現在又開始發火了,一點都憋不住。再說了,這茶要是不燙能泡開嗎?」

  全大頭見麻三說得有理,便不做聲,又夾起一筷紅燒腐竹吃了起來。

  沒多久,麻三把藥都配好了,叫道:「來,把你的手拿過來給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這才發現手又發炎了,上頭流著油乎乎的黃膿水,一碰還能看見膿水在亂動,惡心得很。於是麻三拿起雙氧水幫他消毒,直到露出白�透紅的嫩肉後才放手,這可讓全大頭疼死了,但是他礙於麵子,不肯叫,隻得用那張大嘴咬著剛才擦臉的布。

  麻三覺得惡心極了,心想:真不知整潔,擦臉、擦手的手巾又塞到嘴巴�,這樣不生病才怪。

  麻三把藥塗好後,捆了幾圈紗布並用繃帶纏好,便起身告辭。

  「我去送送醫生。」薑銀低聲地說了一句,想趁這個機會跟麻三多相處一下。

  全大頭一聽,急忙大叫了一聲:「這黑燈瞎火的,你去幹什麼?我去就行了,我們男人的事以後少插手。回去把床上的東西整理整理,今天我要早點睡。」

  說完又端起一杯酒飲了下去,看起來喝得十分過癮,麻三總算是明白點什麼,在心中暗叫:不幹不淨,吃了沒病,怪不得他這腦袋長得像被驢坐過一樣。

  「不用送了,門口而已,還怕讓人搶劫了不成。薑銀你回去吧!」

  薑銀�起頭望了望麻三,說道:「那你自己走好哦,我就不送你了。」

  「嗯,好。」

  還沒等二人多說一句話,全大頭就叫道:「薑銀,別磨蹭了,過來陪我喝兩杯。」

  「我不喝酒的。」

  全大頭又衝著麻三說道:「進哥,你回去吧,我讓我老婆陪我喝兩杯,助助興,哈哈。」說著便拉起嬌滴滴的薑銀坐了下來。

  麻三望了望薑銀,心�有點不舍,心想:媽的!這麼好的姑娘嫁給你真是浪費,你一點都不配。唉!但是有什麼辦法,畢竟人家是她的老公。

  麻三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心想:等下吃完飯後就好好伺候薑銀,想到這�他便快步走了起來,但身上的藥箱子卻像千斤大石頭般,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覺沈重。

  剛走到小巷轉彎處,猛地聽到有人叫了一聲。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薑銀,是不是全大頭又蠻橫的要對她做什麼?

  他急匆匆地大步跑了回去,當他闖進了全大頭的家門時,才發現二人正喝著酒,並沒有他想象的那種場麵。

  麻三突然闖入,倒把二人給嚇了一跳。

  薑銀急忙把手撤回,站了起來,全大頭也看了看麻三,說道:「進哥,你這是幹什麼,我倆還沒那什麼溫情永遠呢!你這叫的是什麼事啊??……真是的,破壞氣氛!」說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沒、沒那回事,我的手表好像丟了,不知道有沒有掉在你家,真是對不起,打擾了。」

  全大頭猛地望了望他的手,說道:「你的手表在手上不是嗎?」

  麻三那時說的匆忙也沒多想,低頭一看,是,手表明明在手腕上戴著。「嗬嗬,不好意思,我戴錯手了,不好意思!」說著便退了出去。

  薑銀看了看他那窘相,忍不住捂嘴笑了。

  這時麻三相當後悔,直罵自己不爭氣,人家老婆你擔心什麼勁兒,自己隻不過是個匆匆過客。

  麻三走回家中,這時孔翠剛做好一桌豐盛的飯菜,見麻三回來了,笑著說道:「你真會挑時候,我剛做好菜你就回來了,你是屬狗的吧?」

  「哈哈,我的鼻子還沒這麼靈,隻不過在全大頭家就聞到了。」

  孔翠端著盛好水的臉盆走了過來,說道:「來,剛好有點熱水。」說著便把毛巾放在旁邊。

  麻三望著動作幹淨利落的老婆,心�感激不已。

  「還是老婆好,把我當成孩子在帶了呢。」

  「嗬嗬,你們男人不就是個老小孩,一點都不知道要照顧自己。快點,洗好了來吃飯。」

  二人邊閑聊邊吃飯。孔翠不是個好事的女人,對自己的老公也是放一百二十個心,但是麻三就不一樣了,他邊吃邊想著等下跟薑銀約會的事,所以吃起飯來感覺特別的香。

  薑銀其實是個很守家規的女人,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起老公的不疼愛,得不到溫暖的女人,心�總渴望能得到一點點慰藉,此時,剛好麻三出現,再加上一些安撫和關心,讓薑銀動了心,這點是全大頭這個粗人無法給予的。

  她坐在全大頭的對麵,看著眼前的這個丈夫開懷暢飲、大吃大喝,心�總感覺上天對她不公平,自己這麼服服貼貼地伺候,他卻不能給自己一點溫暖、一個覺悟的擁抱,除了供她吃喝和晚上禽獸般的做愛外,始終感覺不到這種夫妻生活有什麼樂趣可口。

  他不在家時她就獨守空閨,在家更要好好地伺候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她感受到幸福,哪怕隻是一點點的歡樂。

  「看什麼看?讓你喝,你又不喝。不然,吃根雞腿吧!再不吃可就沒了。」說著全大頭用筷子夾起雞腿放在她的眼前,自己又撕了一塊雞皮,大口地吃了起來,看起來似乎永遠都有好胃口。

  「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可真是的,放著這麼好的雞腿不吃,有福不會享啊!吃雞腿補雞腿,看看你瘦得跟隻猴子一樣,壓在身上都不舒服了。」

  薑銀無話可說了,望著他,真想吵一架。

  「不吃就算了,酒也快沒了,去買一瓶吧!」

  她看了看瓶子,剩得不多,但全大頭一瓶下肚,以他的酒量應該醉得差不多,整個臉紅通通的,說話都有點不著邊際了。

  「算了,別喝了,快秋收了,得準備、準備,你的手現在還發炎,也不能喝太多酒。」

  「發炎怎麼了?不就是幾畝玉米嗎?幾下就收完了,這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女人管,快去,還有個雞屁股沒吃完呢!」說著又拉了一塊雞皮吃了起來。

  「快去,愣在那�幹什麼?」

  「等一下我收拾完再去,你先喝家�剩下的吧!」薑銀端著碗走了出來,她想,全大頭喝完那瓶該差不多了。

  出了院門,一陣風吹來,她覺得挺涼快,甚至有點寒意,她雙手抱胸向屋�走去。

  打開鍋蓋舀了一碗玉米糊,又在櫃子�找了半瓶酒,拎著走了過去,走到屋�遞給了全大頭,道:「這�還有半瓶,再不喝就壞了。」

  「切,這酒怎麼會壞呢?越放越好喝。不行,這是我爸放的啦,不能喝,過段時間,放久點,等過年時跟我爸一起喝。」

  「你不喝拉倒,外麵這麼黑,我怕。」

  全大頭看了看外麵,罵了一句:「媽的,什麼鳥天氣,這麼快就黑成這樣了。」

  「好、好,那我先喝著,你去洗洗吧!等下早點睡覺,幫我把水給溫上。」說著抿了一口,嘴�發出「嘖嘖」的聲音,看樣子是越喝越帶勁了。

  薑銀知道全大頭讓自己洗澡準是又想幹那事了,她心�雖然不想,但他是自己的老公,有什麼辦法呢?想到這�,她摸了摸下身,想起全進,現在都這麼晚了,全進怎麼還沒來呢?會不會是忘記了?

  想到這�她邊燒水邊等著口哨聲,一直等到自己把水燒好了,全進還沒來,算了,看來男人都是這樣,粗枝大葉的,不過不管怎麼想全進都比她老公強、比他帥,比他會說話,反正什麼都比全大頭強。

  薑銀走到外頭掐了兩朵月季花,回到屋�,把花瓣一片片放在大木桶�,慢慢地將衣服褪下,白晰的肌膚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模糊,流水般的曲線,就像美麗動人的畫中美女般,兩隻白又大的素乳垂下,在高低不平的地麵上倒映著。

  這時,四周靜悄悄,隻有廚房�蛐蛐在玉米梗�鑽來鑽去,不時唱上一段,清晰的聲響卻把整個夜晚弄得更加寂靜。遠處還有狗吠、雞在樹枝上挪動的聲響,以及孩童昏昏欲睡前的哭聲。

  薑銀輕輕地浸入大木桶內,花瓣往水中四處飄散,溫熱的水氣包圍著她那像玉一般的身子,淡淡的月季花香嫋嫋升起,整個房間似乎都充滿了香氣。她伸手將水捧起,在身上淋著,並用手輕輕搓著身子,幻想著待會與全進見麵的畫麵,臉上的笑容就像那月季花,羞澀通紅。

  就在這時,窗口處忽然傳來尖銳的口哨聲,把木桶�的薑銀嚇了一跳,她急忙拿起放在旁邊的浴巾,蓋住肩膀,像是怕被別人偷窺似的。

  她豎起耳朵想聽個清楚,以確定不是幻覺。這時又響起了幾聲口哨,薑銀急忙地小聲說道:「進哥,是你嗎?」

  外麵吹口哨的不是別人,正是麻三,見�麵有反應,頓時應道:「是我,你在廚房嗎?快點出來。」

  「哦,我在洗澡,等一下好嗎?」

  「好、好,我在這�等著。快點哦!」

  薑銀心�激動極了,沒想到進哥可真是一個細心的男人,剛才還說人家粗枝大葉呢!

  她拿起浴巾迅速地把身子擦幹,換上幹淨的衣服,對著鏡子笑了笑,便往大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傳來全大頭的叫罵聲:「哪個龜孫吹口哨,都幾點了。」之後他還說了些什麼,薑銀就聽不清楚了。

  她看時間好像不允許,想著再找機會出去,所以還是先知會麻三一聲。剛走到門口,麻三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小手上親了一口,說道:「小銀子,你的手可真香。」

  「嗬嗬,剛剛洗澡的時候,用了幾瓣月季花。」

  麻三嗬嗬一笑,說道:「你可真是一個有情調的女孩,嫁給他真是浪費了。」

  薑銀聽了這話心�開心極了,看了看麻三,雖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仍能想象他那帥到掉渣的模樣,道:「對了,現在好像不行,全大頭還在那�吃飯呢!我沒辦法跟你出去。」

  「管他的,你就說去買東西。」

  「不行,他會發瘋似地到處找的。」薑銀非常全大頭的行為,急得不得了。

  「他喜歡喝酒嗎?」這時麻三問了一句。

  薑銀無奈地說道:「是,特別愛喝。每天都要喝上一、兩回。剛才還要我幫他買酒,沒買還不願意呢!」

  麻三一聽,拉著她的手說道:「那就好。來,你不是說他愛喝嗎?現在就給他買瓶酒去,把他灌醉了就什麼事都沒了。」

  薑銀笑了笑,說道:「嗬嗬,看你說的。那我去試試。」說著,她便往屋內走去,見著心儀的人,心情自然高興了起來。走到屋子�說道:「老公,你的酒喝完了嗎?」

  全大頭一聽薑銀叫自己老公,嘿嘿笑了,說道:「今天怎麼了?叫得這麼親,是不是想我了?來,讓我親親。」說著就要把薑銀拉過去,邊拉還邊說:「老婆,你今天可真香,怎麼弄的呀?」

  「別拉我,你不是說要喝酒嗎?我看你喝完了沒有?」

  「沒有,還有一點,不如我們倆先幹一炮再說吧!」說著便拉著薑銀,薑銀洗得幹幹淨淨,就等著給麻三,哪�能讓他這樣。

  「嗬嗬,我先幫你買一瓶酒,一起喝兩杯,氣氛才好呀!」

  全大頭一聽,可樂壞了,拉著她的手說道:「還是老婆說得對。好,趁著心情好我再多喝一點,反正本來就已經喝多了。」他趁興又端起酒一飲而盡。

  「你等著啊!」薑銀說完,便趁機跑了出去。這時門外的麻三已經等不及了,一見她出來,頓時說道:「怎麼樣了?」

  「我現在就去給他買酒,看樣子他喝不了多少就會醉了。」剛說完,頓時又撒嬌般地說道:「壞了、壞了。」

  「怎麼了?」

  「忘記帶錢了,你看這……」

  「那有什麼關係,我這�有。」麻三急忙從口袋�掏出錢,塞到薑銀的手�,薑銀也管不了那麼多,拿起來就跑去買酒。

  這時全大頭已經把那半瓶酒都喝完了,一看薑銀又拿了一瓶,看著如花似玉的她,全大頭心�頭開心極了,便將兩個小酒杯倒得滿滿的,端了起來。

  薑銀眼見這麼小的杯子要什麼時候才能將全大頭給灌醉,頓時從櫃子�拿出兩個大酒杯,說道:「來,老公,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在外麵受累了,在家�想喝就多喝點,別委屈自己,來,幹一杯。」

  全大頭感覺薑銀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對他這麼好,心頭一熱,和她幹杯後,就一飲而盡。

  「好、好,不委屈自己。」

  薑銀也象征性地沾了一下嘴唇,頓時咳個不停,不停用手拓著嘴巴,道:「好辣、好辣,喝不了了。」

  全大頭笑得前俯後仰的。

  「老公你幫我喝好嗎?我自己喝不了。」

  「好、好,我幫你喝,別說這麼一杯,就算是一瓶也沒問題。」說著便端起她的酒杯一飲而盡。

  薑銀看著他的動作心�十分開心,心想:快點讓他喝醉,自己才好出去辦事。

  想到這�她又倒了兩杯讓全大頭喝了下去,白酒可不是啤酒,幾杯下肚後,他感覺到火辣辣的,整個身子像是要燒了起來。

  「老婆該你喝了,我這樣喝受不了的,你替我喝一杯。」

  「好,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好不好?」

  再勇猛的男人也抵不過女人的媚惑,這麼一說全大頭頓時點頭稱好。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不知不覺已喝掉大半瓶的酒,全大頭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這時早已不省人事。

  薑銀等不及,看了看牆上的鍾,怕麻三等得太久,她把杯子放在桌上後,說道:

  「大頭,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你的水好了沒?等你洗好,我們就上床睡覺。」

  全大頭勉強睜開雙眼望著她,嘻皮笑臉地說道:「好、好,那你快點,等一下你幫我洗更好。」

  「好,怎樣都行。」說著薑銀便起身往外走去。

  剛走到院�,就聽到�麵發出「嘰哩光當」的聲響,看樣子是全大頭碰到桌上的碗筷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身後有人衝了過來,此時,入秋的夜�,北風也猛地刮了起來。

  這風一吹,全大頭可受不了,他感覺酒勁一下子全衝向腦門,撲通一聲,便往地上倒去,薑銀這時哪管得了他,關了大門便走了出去。麻三真是等急了,本來他就沒穿外套,此時更凍得直打哆嗦。

  「等急了吧?」薑銀這時倒覺得心�挺暖和的。

  「沒有,不過,你有這個本事真不容易,難為你了。」麻三說著,便拉起薑銀的手往大街上走去。這時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看上去冷冷清清。

  兩個人的影子被朦朧月光拉得長長的,像兩個怪人似的。

  「分開走吧!人家看到了不好。」

  「怕什麼,現在都沒人了。」

  麻三說著便去拉薑銀,薑銀半推半就地順從了。

  「還是你的小手暖和,剛才,我的心都涼了,還以為你搞不定那個全大頭呢!」

  薑銀一聽,嗬嗬一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差勁嗎?他是什麼脾氣我是知道的,一喝酒就什麼都暈了。我讓他憋了幾天,現在又說些他愛聽的話,他就喝下去了。剛才他走到院�時,還倒在地上了呢。」

  「那你不怕他感冒?」麻三試探著問道。

  薑銀笑了笑,說道:「感冒了,就去你那�買藥,哈哈。」

  「有理、有理,還是薑銀對我好,等一下一定好好伺候你。」

  兩人說笑著就往小涼亭的方向走去,這時從右邊的小巷�搖搖晃晃地走出一個人,正好碰上了二人。

  這可把薑銀給嚇壞了,原本就怕黑的她一下躲到麻三的懷�,麻三倒不是怕,而是怕別人說閑話,畢竟二人幹的是偷偷摸摸的勾當。

  「喲,我以為你們是誰呢?」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傳了過來。

  「二奶奶,這麼晚還沒睡啊?」

  二奶奶望了望麻三和薑銀,說道:「嗬嗬,老了,哪有那麼愛睡,剛才在老懷家打了幾圈,正準備回家。你們是……你不是孔翠吧?」

  薑銀嗬嗬笑了笑,說道:「不是,二奶奶,我是薑銀。我是來送全醫生的,剛才讓您老人家給嚇著了,差點摔跤。」

  「沒事,就算倒在人家懷�也沒事,奶奶不會亂說的,你就放心吧!」

  「唉呀,二奶奶,我不是那意思,反正……」

  麻三急忙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又沒做什麼事,怕什麼?再說了,二奶奶才不會亂說。」說完,便對著二奶奶說道:「二奶奶,您就早點休息,我們走了。」

  「好、好,多懂事的孩子啊!」說著,二奶奶走兩步又回頭望兩步地往家�趕去。

  兩個人這回學乖了,便分開走著,過了十字路口,也沒見到人,但薑銀走在後麵,卻總感覺有人跟著,不時地往身後望去。

  剛過十字路口沒多遠,薑銀便走上前去抓住麻三的手。麻三看了看,想說算了,反正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人了,若是有,自己再謊稱是幫人家複診的。

  二人手拉著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小涼亭,這地方還真是有點涼,北風在這�顯得更具威力,「颼颼」的刮著,像是一把把的柳葉鋼刀,刮得肉疼。

  「你冷嗎?」麻三扭過頭問道。

  「冷。」雖然薑銀穿了兩件衣服,但她還是感覺有點冷。

  再走一段路就到小涼亭了,要是以前,這�別說有位子了,就是連走上去的小台階上都坐著許多嘰哩呱啦聊天的人,現在整個小土坡上則荒涼得像個亂葬崗,風吹著樹葉,發出「哧啦、哧啦」的聲響,就像是怪物在低嘯……

  麻三把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給脫了下來,給薑銀披了上去。

  「你冷嗎?」薑銀反問了麻三一句。

  麻三心想:真是的,現在這種天氣,不穿衣服會不冷嗎?但心中激起占有她的欲火,讓他感覺不到冷。

  「不冷。」

  此時薑銀也把自己的衣扣解開,麻三一看,頓時愣了,問道:「你要幹嘛?」

  「來,用我的身子給你一點溫暖吧!」說完,薑銀便把扣子一顆顆解開。

  借著時露時隱的月光,麻三看得很清楚,薑銀潤滑的身子一絲不掛,月光好像在她的身子鋪了層銀子,看上去與她的名字非常符合。

  於是,他將手放在薑銀那圓圓的乳房上……

  【第六集】第四章:瘋語風波

  在月光的映照下,小山坡是迷人的,麻三抓起薑銀的乳房猛吸了幾口,淡淡的體香讓他陶醉,但這�並不是個做愛的好地方,他隨即抱起了她,來到涼亭,小心地把外套放在地上,還來不及鋪好,兩人便撲倒在地上。兩隻不大不小的奶子剛好合手,手上握著暖暖的乳房就像個暖水瓶,不但溫暖了他的手,更暖熱了他的心。

  他俯下身含著奶頭親了又親,弄得薑銀呻吟個不停,兩隻手忍不住摟住他的腰,好讓那根粗大的東西塞進她的身體,把她的下身給暖熱。可是麻三很壞,把她身上的衣物給脫個精光,用嘴巴在她全身上下親了一遍,這可把她給癢死了,被激起的欲火就快要把她的身子給焚燒殆盡,但前奏卻還不停地進行著。

  「小銀子,地上涼不涼?」

  麻三這麼一說,讓薑銀再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忙說道:「涼、涼,進哥,你快點到下麵來吧!我快凍僵了。」

  麻三一聽,心想:也是,這農曆八月的,正值秋季,地上肯定涼得很。

  還沒等他想完,薑銀一把將他給翻了過來,他整個背接觸到地麵,尖叫了一聲,道:「唉呀,可涼死我了。」

  薑銀嗬嗬笑了幾聲,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利落地把麻三的褲子脫掉,雙手忍不住先抓住這根熱狗上下撫摸,又冷不防地用嘴含住,這下可讓麻三感覺整個身子都暖和了,她的小嘴就像一個溫暖的小洞,每進出一次都讓他感覺到酥麻。

  這時薑銀的屁股正好對著麻三,麻三哪會放得過這個機會,便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張開嘴巴舔了起來。好嫩、好香,淡淡的月季花香彌漫在他的鼻腔處,當他的舌頭進入鮮嫩的小穴時,才發現原來她的小穴�早已溢滿了愛液,用舌頭在陰唇周圍輕輕地劃著,就像是舌頭與每個G點的親密接觸。她的嫩穴一下下緊縮著,嘴�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兩人都沈浸在這種69式的快感中。

  「進哥,進去嘛!下身好癢。」

  麻三越是聽到她的哀求,就越是不想放過她,他故意把舌頭伸得更細長,一下捅進了蜜穴�,薑銀「啊」的一聲脆嗲,整個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兩隻咪咪剛好夾住那根又熱又長的大雞巴。這次的接觸帶給麻三很大的衝擊,兩人的肌膚輕輕擦過,這種刺激可是前所未見。

  這時薑銀再也受不了了,她扭動著屁股往麻三的臉上用力蹭了起來,麻三的舌頭在�麵故意亂攪起來,弄得她更加搖擺不已,感覺神魂顛倒,整個下身都不聽使喚了。

  薑銀總感覺自己身上的欲火無法發泄,她的手開始左右拉著,嘴巴不時地在麻三的大雞巴上連親帶啃,弄得整個陰莖上都是口水。

  「小銀子,再讓你嚐嚐好玩的。」

  薑銀還沒完全從歡愉�跳脫出來,隻見麻三從旁邊的褲子�掏出了一根自慰器,推到中速,一下插進了她的陰道�,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玩意,隻感覺這根東西鑽進去後又涼又長,頭還在不停轉動著,讓她覺得身體�好像有條小蟲子在抓啊咬的,有種說不出的愉快。這種快感讓她嚐到甜頭,想看看麻三用的是什麼東西,按感覺應該不是手指頭,麻三的手指頭她嚐過,沒有這般靈活。

  正當她想往後看時,麻三一把抓住她的咪咪,左一下右一下,抓了起來,這下讓薑銀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身子趴在麻三的下身不停抽搐著,忍不住浪叫著:「進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好癢。」

  「嗬嗬,小銀子要不要再快點?哥哥的雞巴好癢,也幫我舔舔吧!」

  這一席話提醒了薑銀,她頓時像一頭母獅撲了上來,含著麻三那根又大又熱的雞巴親了幾口,將下身癢癢的感覺全都發泄在他身上。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弄得麻三也有點受不了了,手�拿著自慰器上上下下進出著她的陰道,薑銀像發了瘋似的扭動著香臀。

  麻三見薑銀下身的愛液「瀝瀝拉拉」地落在他的身上,涼涼的,看來應該差不多了,頓時將身子往後一撤,舉起大雞巴一下給捅了進去,這下可把薑銀的小嫩穴弄得熱呼呼,讓她感覺好極了。雖然心�還惦記著那會轉動的東西,但還是這根熱呼呼的雞巴有人情味,她專心地享受這難得的性愛,心�想著和麻三一起玩樂的情景,感覺幸福正包圍著自己。

  麻三把她的屁股�起,用盡全力插了進去,洞�可真暖和,就像一個煤球爐似的。

  他越插水流得越多,水流得越多�頭就越滑,他的大雞巴也憋得很,感覺整個頭就要爆炸了,癢得受不了,薑銀兩邊的陰毛更被他快速抽動的動作給帶進洞�,拉著發脹的龜頭,真是痛並快樂著。

  薑銀更是浪叫不已,她從來沒有在老公身上得到這種快感,整個身子都快飄了起來,嘴�不停叫著:「快點,用力插,妹妹快受不了了。」

  麻三越聽心�越癢,薑銀整個身子像條橡皮筋似的,越拉繃得越緊,越緊挺入進出的速度越快。兩人這時都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薑銀更是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任由麻三擺布著。

  「進哥,快點,我的高潮來了。快……」

  說著薑銀整個臀部猛的夾緊了起來,脹得麻三那快崩潰的大雞巴被夾得受不了,頓時衝刺了幾下,二人同時大叫了起來。

  「啊……」

  兩具白光光、赤裸裸的身子緊緊貼合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麻三和薑銀差點嚇死了,心想:現在這個時候會有誰呢?難不成兩人幹的事讓別人發現了?

  薑銀急忙把衣服穿好,緊緊抱住麻三,麻三心�也很緊張,心想:要是讓別人發現可就完了,丟人不說,以後可真是無臉見鄉親父老,說不定全大頭還會找自己拼命。

  他越想越害怕,薑銀小聲說道:「我們沒有聽錯吧?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不是吧?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聽起來重量可不小,不是人會是什麼呢?」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睜大眼睛向四周望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但此時月亮也不爭氣,躲進了雲層後麵,讓他什麼也看不清。

  於是,他拉起薑銀的手,說道:「小銀子,這樣吧,我們快點回去。要真是別人看到了我們之間的事,可就有口難辯。」

  薑銀剛剛做完愛,還沒來得及回憶就得趕緊離開,心�雖然很不舒服,但也沒有辦法,便跟著麻三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至於他們剛剛聽到的那個聲響,是有個人恰巧路過,不過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村�壞得冒煙的鐵蛋。今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但麻三的聲音還是聽得挺清楚的。當他經過小涼亭時,剛好聽到熟悉的聲音,應該是幹那事的聲音,便醉醺醺地走了過來,瞧見麻三正用自慰器幫脫得精光的薑銀自慰時,可把他給樂壞了,一時興起便爬到樹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但天公不作美,他看著、看著,月亮被雲朵給擋住了,於是想靠近點看,二人這時剛剛高潮,還沒做好準備的鐵蛋一下子從樹上掉了下來,這才出現了剛才那奇怪的聲音。

  麻三兩人走在前麵,鐵蛋跟在後麵,隔著幾丈遠的距離,月黑風高的,好像故意為麻三二人做掩護,直到分開的時候,月亮才探出頭來。麻三看看四周沒什麼人,這才放下心來,反正要到家了,他不禁想坐下來好好平複一下激動的心情,讓山風吹掉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然讓老婆嗅到就解釋不清了。

  正在這時,麻三聽到不遠處有些聲音,便往身後望去,這一望頓時發現一張黑不溜丟的臉就在他的腦袋後麵,可把他嚇死了。

  「嘿嘿。」

  一聲冷笑,夾雜著一股酒氣,迎麵撲來。

  「你是誰啊?」

  這時後麵的這人,一下子跳了出來,說道:「全醫生,你的功夫不錯。我……我算是見識到了。嘿嘿……」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怎麼會是這個家夥,糟糕,這家夥可不是省油的燈,萬一真把消息散布出去,那可就不好辦了。

  他隻好笑著說道:「看你說什麼呀?什麼功夫了得,你喝多了吧?」

  「這你就猜錯了,我再喝個一、二斤都不成問題。我現在是想向你借個東西。」

  說話間他有點站立不穩,在麻三麵前來回晃蕩著。

  「什麼東西啊?」麻三想套套看他知道了些什麼?好想出對策,不然自己就吃大虧了。

  「就是你插到人家身體�的那個東西,嗡嗡響的那個,我雖然不是女人,但是也能感覺到那東西轉著不錯。怎麼樣啊?」

  「哦,那麼說,我們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麻三問著,兩隻眼直愣愣地望著搖搖晃晃的鐵蛋。

  「看到了、看到了,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是你老婆,對,那是你老婆吧!哈哈,還挺配合的,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反正,是挺好看的。」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還好!隻要你以為看到的是我老婆就好,這樣一切就好說了。

  想到這�,麻三樂道:「鐵蛋,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瞞你說了,那個東西確實是個好東西,不過那東西價格不菲,不能白送,要是你真的想要,還是得稍微付點錢的。」

  麻三說完便把手伸進口袋,作勢要拿東西出來。

  鐵蛋一聽,拍著口袋說道:「看你說的,不就是錢嗎?那好說,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說我老少都不用操心,錢正愁沒地方花呢!說吧,多少錢?」

  麻三一看,心想:自己東西進了這麼多,也不光是為了自己用,就算要用也用不了那麼多,不如自此打開銷路,讓大家都感受一下性愛的樂趣吧!

  「二十塊錢一個,你要是想要就拿去,要是不要,就算了。我還不想給你呢!這村�的女人都知道你可不是什麼好人,我還怕你用這個禍害更多的少婦呢!」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真是我,不過,我也沒你們想得那麼壞,我也不是見了女人就上,沒什麼地方吸引我的,就是白給我,我也不上的。」說著他掏出一支煙遞了過來。

  麻三看那煙扁得跟四季豆似的,誰會想抽,頓時推了推,說道:「我不抽煙。時間不早了,你要是現在想要的話,我就給你,要是想改天再過來也成,反正,我家�有貨。」

  「好、好,不過你可別賴帳。」

  「那可不一定哦!或許你今天看到了什麼,明天就不記得了。」麻三邊說邊望著他那鼓鼓的錢包。

  「好,那我先給你。」說完便拿出二十塊錢遞了過來。

  這家夥還真是有錢,居然這麼爽快。麻三急忙把口袋�的自慰器拿出來,故意在鐵蛋的衣服上擦了擦,說道:「這麼好的東西,讓你先感覺一下。」

  鐵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你這個醫生真是的,什麼都開玩笑,我可不是同性戀,要插,你自己找男人插去。」說完便拿起手�的自慰器往家�走去,邊走邊唱著:「我的情妹妹喲……你是否在想哥哥呀……」

  麻三手�拿著二十塊錢敲了敲門,叫道:「翠,翠開門啊!」

  孔翠這時正害怕著,一聽到丈夫的聲音,頓時下了床,穿著睡衣就跑了出來。拉開門看見麻三便抱了上去。

  麻三沒想到老婆竟然做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頓時愣了。他怕孔翠會聞出什麼味來,不敢去抱她。

  孔翠抱著他哭了起來:「你說一會兒就回來的,怎麼這麼久?剛才可把我嚇死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道:「怎麼了,什麼事又把你嚇死了?隻要有我在,不用怕,來了大鬼我抽他的筋,來了小鬼我砍他的頭……」

  麻三的話逗得孔翠咯咯直笑。在他的胸前拍打著,說道:「看你說的,剛才,有人來敲門,我以為又是那個瘋嬸子來了,剛走到門前就變成了鬼音,呼呼的隔著門縫吹,還有紅絲巾在飄著,那不是鬼是什麼呀?」

  說得麻三也感覺到背後涼絲絲的,正在這時,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麻三嚇得大叫一聲,這才發現後麵站著矮矮的鐵蛋。

  鐵蛋手�正拎著一個東西,樂嗬嗬地說道:「醫生,不對,你剛才不是和孔翠在小涼……」

  小涼亭還沒說出來,麻三就朝著他的肚子踢了一腳,說道:「鬼,快跑。」

  孔翠一聽是鬼,嚇得跟著麻三往家�跑去;喝得醉醺醺的鐵蛋也是個膽小鬼,一聽有鬼,也嚇得掉頭就跑,邊跑還邊喊著:「天靈靈,地靈靈,降妖除魔我最靈。」

  頓時,路上沒了動靜,麻三進了屋�,才放下心來,心想:幸好把鐵蛋給嚇跑,不然他非說漏嘴不可,後果就不堪設想。

  回到家�的孔翠把剛才聽到的聲音和麻三又說了一遍,麻三安慰著她說什麼鬼啊魂的,都是自己嚇自己的,是不存在的事。

  此時驚魂未定的孔翠抱著丈夫倒也沒覺察出什麼不對勁,二人迷迷蒙蒙地就睡了過去。

  正當二人還沒完全睡著的時候,聽到路上又有人哭了,聲音不像是嬸子,再說了,厚厚也會好好看著母親,不可能再讓她出來嚇人。

  這時哭聲越來越近,好像就在門口的樣子。麻三也聽得真真切切。現在他隻好打腫臉充胖子,手持著棍子就出了門,孔翠也穿著衣服跟了出來,說道:「要是不行,就快跑,別弄到鬼上身了,那我可怎麼辦啊?」

  麻三安慰她道:「放心,我陽氣重,沒事的。你進屋吧!」

  「不,我要和你生死與共。」孔翠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

  麻三心�也覺得奇怪,這村子最近怎麼老出現這種怪現象,動不動就鬧鬼,弄得他們不得安寧。

  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口傳來女人的慘叫聲。

  「你不好好在家�守著,跑出來丟人現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麻三拉開門縫一看,月光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被二麻子抓著頭發往村中的大街上走去,而這半夜哭鬧的人竟是二麻子買的那個老婆——風妹。真是稀罕了,這女人為什麼總喜歡跑到自己家門口呢?麻三心�好像總有個迷團解不開似的。

  不過這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剛才與薑銀做了一回,弄得全身疲憊,隻管摟著老婆昏昏睡去,而孔翠被人抱著,倒也睡得挺踏實。

  一直到第二天,麻三猛地聞到一股香味,「颼」一下坐了起來,一碗濃濃的雞蛋鹵麵正擺在麵前。

  「該起床了,剛才有個病人,我說你出去了,等一下就回來。」

  「那多不好,人家看到我在家的話,會怎麼說我啊?」

  「怕什麼呢?那人不是別人,是全大頭,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麻三一聽,精神全來了,全大頭?他怎麼病了?他猛地想到昨晚他們使計把全大頭灌醉之後,他還追到了院�,薑銀從院�出來的時候,也沒把他搬到床上去,莫非他感冒了?

  「哦,那我有空再去他家看看。那人就是不知悔改,說什麼也不聽,不讓他抽煙、喝酒,還是抽個痛快、喝個爛醉,沒救。」

  「嗬嗬,快吃吧!說不定等一下又會有人來了呢!」

  麻三想想也是,趁著麵條還熱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老婆的手藝就是好,邊吃邊看著孔翠,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起來,便扭著小屁股到廚房收拾東西了。

  麻三剛放下碗,薑銀就來了,麻三一看,心�「咯登」一下,以為出了什麼事,剛想去拉她的手,卻見她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鼻孔還塞了兩團麵紙,看來病得不輕。

  「大頭,來了。」

  全大頭用手摸著大大的腦袋,翻了翻眼說道:「是,又給你送錢來了。你這小子可真好命,我們跑多遠財還求不來,你倒是讓我們自己送錢給你。」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唉,沒辦法,命運,誰讓你沒生到個好人家。認命吧!不過你有這麼好的老婆,這一輩子該知足了。」

  說著麻三看了看薑銀,薑銀羞得滿臉通紅,噘著小嘴,望著油嘴滑舌的麻三,但是心�歡喜極了,不管麻三說的是真是假,她都聽得心�暖和。

  「我那倒黴娘兒們,我看她知足還差不多,連我都伺候成這樣了,有什麼好的,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到了七老八十還不蔫得跟老茄子似的。」

  言語間全大頭沒有一點疼惜的樣子。薑銀被氣得在他的頭上狠狠打了一掌,這一掌,可把剛剛從廚房�出來的孔翠給逗樂了。

  「喲,薑銀你還真狠,舍得啊?」

  薑銀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孔翠,說道:「有什麼舍不得的,他就那德性,不懂得疼惜人,不像你們家全進,把人伺候得好好的,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

  孔翠一聽,臉也紅了,說道:「你沒跟過他,你不知道,他的缺點一籮筐,說都說不完呢!」

  全大頭氣不過,搖著大腦袋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不對你們好,你們能活到現在?不賺錢給你們,你們吃什麼?天天吃饅頭,不死才怪!在家�舒舒服服的多爽,卻沒伺候好我們,我看你們是太安逸了。讓你們去工地�吃吃苦就知道了。全進,別那麼多事了,沒事快給我打一針,這個頭,疼死了。」

  麻三心想:全大頭真是個冤大頭,我去外麵幹你老婆,把你扔到院�,你不感冒才怪。不過這種人,就該受到這種懲罰。

  「來,我看看,你這病,一個沒好又加一個,我看這個秋收你是趕不上了。」麻三故意說著。

  全大頭說道:「那你幫我殺幾棵,我請你喝酒、吃狗肉。」

  「嗬嗬,我沒你那麼狠心,我從來不吃狗肉,倒是你那腿上的肉切下一點給我還差不多,哈哈。」

  全大頭一聽,伸出手在麻三的背上拍了一下,說道:「你這家夥,說話還不忘損人。不和你說了,快點幫我看看。」

  薑銀望著幽默的麻三,心�卻老想著昨晚的事,多麼美好的夜晚,多麼銷魂。她又想起了那個頭會轉的自慰器,心�便開始狂野起來,打算找個機會再找全進享受一次那種感覺。

  望著麻三熟練的針法,很快就打好針了,薑銀依依不舍地走了回去,臨出門前,還深情地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想法,但是孔翠還在身後,他不能有過多的反應,急忙低下頭,拉起孔翠的手往院�走去。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說道:「誒!那薑銀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是不是真對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瞧你說的是什麼話呀?人家怎麼了嗎?讓你吃這股子幹醋。」

  「我就是見她看你的眼神不對,我可告訴你,你不能移情別戀啊!」

  麻三看著她說道:「看你說的,老婆這麼漂亮,我哪會移情別戀啊!你別出軌就萬事大吉了。」

  「切。」說著兩人往院�的竹椅走去。

  這時外麵傳來不少車聲,好像很多人似的。

  麻三問道:「今天是不是趕集了?」

  「嗬嗬,現在都快中秋了,趕什麼集,現在應該是要回家的人都回來了吧!村�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個工地上啊!你這人真是的,淨裝糊塗。」

  麻三知道自己哪�是在裝糊塗,而是壓根不知道。

  「哦,是,看來今年肯定是個好年。走,去看看。」

  「就是村子�那百個人有什麼好看的呀?你這人,以前都不好交際,現在大概也沒幾個人會理你。」

  「聽你說的。」說著兩人向外麵走了出去。

  「走吧,反正我也閑著沒事幹,跟著你出去逛逛吧!」

  大白天的,十字路口上的人還真不少,來來往往、又說又笑,看起來都像家�有喜事似的。

  「全進,又出來了,看你天天忙的。」

  村�的人都樂嗬嗬地看著他,有些是麻三認識的人,當然更多是不認識的人,小孩們在大人的懷�鑽來鑽去,好一副天倫之樂的畫麵。

  「嗬嗬,是,今天看大夥兒都從外麵回來了,以為趕集呢!」

  「是啊,現在過秋了,不回來,家�的重活,女人、孩子幹不動啊!」

  「叫叔叔,以後跟你叔叔學醫去,看看他們這小日子過得多舒坦,不愁吃、不愁穿的。」

  麻三心想:是的,像我這樣的痞醫可真舒服,不但不愁吃喝,還不愁女人,哈哈。

  他心�樂得像開了花似的。

  「二爺別給戴他高帽子了,再說兩句,他都要飛上天了。」孔翠說著,手挽著麻三的手沒舍得分開。

  二爺看了看,笑著說道:「哈哈,這人有能耐就不怕誇,誇誇他或許可以給他更大的動力,說不定,將來他就成為我們這村的榜樣人物呢!」

  「是不是人物都無所謂,隻要能保這一方平安,就知足了。」

  不遠處,一群婦女們也在閑聊,一陣陣開懷大笑,看樣子說得最起勁的就是鐵蛋他老婆,也不知在說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弄得幾個少婦們都低著頭,像密謀什麼似的。

  就在這時,從村子中間跑出了一個女人,披頭散發、慌慌張張地往十字路口跑來。

  「看,這個全銀柱家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村�的一個長輩說著。

  二爺望了望,說道:「唉呀,這人,就得信命,我看這事也玄,一家子出了那麼多事哪�還不瘋?要我,早就氣到歸西了。」

  「二爺,你可別亂說,什麼話。」

  「哈哈,沒事、沒事,我這命硬,都到鬼門關那報到過幾次了,人家就是不收我。」

  正說著,隻見樊美花邊跑邊喊了起來:「還我錢來,我看你往哪跑。我可告訴你,你要不把錢給我,看我怎麼報複你。」

  說著就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二爺,大聲哭了起來:「銀柱,你這個老不死的,怎麼舍得丟下我,那天鐵蛋親我的事真是對不起你,現在隻要你回來,錢全都給那騷狐狸精好不好?算是給她的賠償,我們家還有厚厚,一家人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第六集】第五章:秋間閑事

  二爺一聽,頓時咧起大嘴說道:「我可不是你們家銀柱,快點放開我。」

  說著便伸手去推她,可是樊美花哪�還管得了這麼多,雙手摟著二爺的脖子說個不停。

  不遠處,全厚厚也從家�跑了出來,他對母親的行為真是沒辦法,大步跑了過來,可旁邊的一個人忽然發火,一下子從幾個女人中站了出來,也朝著樊美花跑了過來。

  還沒等厚厚走到,這女人便一把抓住樊美花,連撕帶打了起來。

  「我讓你個瘋娘兒們亂說,誰親你了,看看你那股騷樣。」

  樊美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手摟著頭發花白的二爺,望著這突如其來的女人。

  「我們鐵蛋對我那麼好會親你?你這不要臉的臭娘兒們,看我怎麼收拾你。」

  旁邊的幾個女人忍不住笑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這時二爺終於解脫了,不停咳嗽著,厚厚也跑了過來,拉開鐵蛋老婆,說道:「你若是再打我娘一下,我非廢了你不可。」

  此時厚厚氣勢洶洶,眼露凶光,但鐵蛋老婆也不是好惹的,見全厚厚來了,頓時撲上來打了起來,但鐵蛋老婆再厲害,也還是個女人,全厚厚用力一推便把她推到地上。

  這下鐵蛋老婆可發火了,從地上坐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往家�跑去,邊跑邊吼著:「全厚厚,你們一家都不是人,有種你別走,看我家鐵蛋怎麼收拾你。」

  「去,你去,我倒要看看你們家那矮子有多大的本事?看看誰沒種?」

  鐵蛋老婆大聲吼道:「你就是沒種,你們家一看就是絕種的命,三代單傳就到此為止了,你這一輩子別想生出個種!」

  「有種別走。」說完全厚厚就要過去打她。

  鐵蛋老婆一看這小子像沒命似的跑了過來,頓時嚇得跑走。

  這時拐彎處一陣突突響,鐵蛋老婆立刻站在大馬路中間,叉著腰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來,你有種就過來吧!」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開著車準備去拉磚的鐵蛋,他萬萬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會出現這種情況,一看老婆站在路中央,頓時大叫道:「你這個倒黴娘兒們怎麼搞的?站在那�幹什麼呀?快點讓開。」

  「你老婆被人欺負了,你還吼我。快點下來,把這個全厚厚打一頓解解氣。」

  鐵蛋沒辦法,氣呼呼地下了車,問道:「幹嘛呀?在這�丟人現眼。」

  令大家沒想到的是,這時樊美花急跑了幾步,說道:「鐵蛋,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負心漢,現在我們家銀柱不要我了,你不會不要我吧?」

  村�的人一聽,都在心�偷偷樂著,平時那麼要強、霸道的樊美花,現在竟變成這個樣子。

  鐵蛋急得直跺腳,望著村中的父老鄉親,真是百口難辯,急忙說道:「我說樊美花,你別在這�亂說話行不行?自己瘋了還來玷汙人家的清白,我告訴大家,我鐵蛋可是行得正、站得直,別聽這瘋女人亂說。」

  全厚厚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拉起樊美花回家去,但這下鐵蛋老婆倒不願意了,說道:「怎麼了?沒種了吧?看你們一家人都是窩囊廢。好了,這回就饒了你,想滾就滾,別在村�丟人。」

  全厚厚哪�受得了這些話,猛地跑過去,朝著她的臉打了一巴掌。這一下打個正著,全厚厚打完扭頭就走。

  鐵蛋看了看厚厚,沒敢過去,愣在一旁的鐵蛋老婆也朝鐵蛋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說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鐵蛋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但他明白,萬一和樊美花的事讓大家知道了,好說不好聽,再說,這事要是追根究底,自己也不好向老婆交代。

  想到這�,他推了一下她,說道:「別這麼多事,一個瘋子的話也信,真是服了你。快點回去,我還要去拉磚呢!」說完便上了車,開車走了。

  這一回可把鐵蛋老婆給氣壞了,望著奔馳而去的拖車破口大罵。

  村�的人都被弄得糊�糊塗,等一切平靜了,眾人該回家的回家,該閑聊的就繼續閑聊。

  這時田�的玉米都變得金黃金黃的,一看便知是個豐收年,玉米個大粒飽,趁著驕陽,被照得金光閃閃。

  男人們回來了,都拎著鋤頭下田收起玉米,當然孔翠家也不例外。孔翠從柴房�拿出鋤頭,在石頭上熟練地磨著,麻三倒是不知道該做什麼,說實話,他還不知道這玉米該怎麼砍呢。

  「你呀,還是在家�看著吧!我自己去田�收玉米就行了。」

  麻三雖然不想下田,但是身為一個男人,他怎麼忍心讓這麼漂亮的老婆下田呢?

  於是便說道:「翠,我也跟著你去吧!反正現在又沒有病人。」

  孔翠嗬嗬一笑,道:「你有這分心就不錯了,我可沒指望你幫我殺玉米。」

  「不行,我也要去,能收一棵是一棵。走吧!」

  麻三非要去,孔翠也沒辦法,隻好和他一起下田。到田�的路途中,看到村�的男人,有的拉車、有的趕毛驢,還有趕牛和馬車的,全都來來回回地走在這鄉間小路上。有的人為了省事,拎著一葫蘆的水,還有的人更絕,用籃子把饅頭、鹹菜都給帶上,想好好幹個夠。

  「全醫生,你能下田可真是稀罕。」

  「嗬嗬,對啊,現在就是要鍛煉、鍛煉,不然,都快沒力氣了。」

  村民們互相打著招呼,高高興興地下田,麻三看著村�這股豐收的氣氛,心�有種說不出的開心。

  「對了,翠,我們的地在哪�呢?」

  「就在前麵那棵老槐樹旁,我們的地最容易找了。」

  麻三望了望前麵的老槐樹,笑著說道:「嗬嗬,這地方還真好找。」說完便加快速度跟著孔翠往田�走去。

  這時,人們就像占領國土般,一個比一個勤奮,像是恨不得今天就把玉米全都殺完一樣。

  「看看這家,一天就收得差不多了。」孔翠望著路旁的那家,隻見男人弓腰搭背,整個身子就像一把繃緊的弓箭一樣,一直往田�頭射去,他一鋤頭、一鋤頭地砍著,每次都能砍掉一棵,看上去挺利落的。

  「我們的地要幾天才能殺完?」麻三望著大片的地問道。

  孔翠笑了笑,說道:「加上我們爸媽的地,總共不到八畝地,大概兩、三天就可以做完了,但現在我們兩個一起下田,或許可以更快。」

  「孔翠又下田了?讓老公下田不就行了?」

  「哈哈,我老公不是幹這事的料,隻是今天他在家�沒事,非要到田�幫忙。」

  這是一個中年婦女,麻三不認識,但是她身旁的女孩卻讓他眼前一亮,這女孩挺漂亮的,白白淨淨,看上去十分惹人喜愛。

  「的確是,你丈夫那是撈錢的手,幹不了這種粗活。」

  這時女孩看了看麻三,又衝著他笑了笑,這一下可把麻三弄愣了,無緣無故地衝自己笑什麼呀?難不成認識他?

  他回笑了一下。

  「這是你女兒啊?長成大姑娘了呢。」

  「是,在外地上學呢!剛好過暑假,回來了哪能不下田,多個人手也好。」

  孔翠笑嗬嗬地望著這女孩,心疼地說道:「看你女兒長得多好看,怎麼忍心讓她下田幹活。到時候找到個城�的姑爺,就不用讓你在這幹活了。」

  「就她那樣?我不稀罕,還是在這�舒坦點,城�再好,也沒這�住得踏實。」

  「媽,說些什麼呢?到時候,我就給你找一個城�的姑爺,讓你享福去。」這女孩說話倒是直來直去,弄得幾個人都笑了。

  「你就別找城�的姑爺了,要是能找個像全進這樣的老公,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看看他們多幸福,又不像別人要到外麵打零工,在家�安安生生多好。」

  孔翠越聽越高興,說道:「別這麼說,再說都不好意思了。好了,你們去忙吧!

  我家的田到了。「

  就這樣,孔翠和麻三到了田地,把鋤頭放在地上。孔翠把白毛巾搭在脖子上,說道:「老公,這樣,搭在脖子上,不然天櫻上的花粉落到脖子�癢得很。」

  麻三也跟著照辦,這時孔翠又扔了一隻手套給他,說道:「把這個戴上,不然手馬上就會磨出泡了。」

  「那你呢?你那手不用戴嗎?」

  「我戴一隻就行了,家�隻剩一雙,你一隻、我一隻。」說完便彎下腰,用手摟住一棵玉米舉起鋤頭砍了下去。

  平時看來軟弱無力的孔翠,現在幹起活來卻是非常利落。麻三學著她的樣子,但怎麼做都不順手,發著寒光的鋤頭老是往腳上跑去。

  「看來這個兵器不聽使喚,腳總感覺涼絲絲的。」麻三邊砍邊說,把一邊的孔翠樂得哈哈大笑。

  「那你可得小心點,不要玉米沒砍著,倒把腳趾頭給砍了下來。」

  「放心,砍下來我們今天晚上吃醬豬蹄。」

  二人邊說笑,邊幹著農活。時間過得很快,此時麻三跟孔翠已拉開了距離,麻三怎麼也趕不上孔翠的速度,活生生落後了一大截。

  麻三渾身癢癢的,心想:這農活可真是不好幹,這幹一天不累死才怪。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自行車的刹車聲,停在孔翠家的田旁邊,麻三沒注意,路口的女孩叫了起來:「進哥,有人來了。」

  這麼一叫,讓麻三停下手邊的活,望了望是小霞,便大叫了一聲:「小霞,你怎麼還在這�玩,不下田幹活去?」

  「那活我幹不了,剛才路過你家,有人找你。快點回家看看吧!」

  「哦,好、好。那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好。」

  小霞又催促道:「你先回去看看吧!」

  孔翠也站起身,看了看小霞,衝著麻三說道:「你回去看看吧!看誰來了,我馬上就弄好了。」

  麻三看了看孔翠,把鋤頭收拾好,從田�走了出來。小霞還是穿得那麼性感,大大的奶子似乎要爆出來一樣,鼓鼓的惹人眼饞。

  「走,你帶著我吧!這個車子太大了,我不方便騎。」

  麻三為了趕緊回家,一搭腿,載著小霞便往家�趕去。

  一路上和風吹來,有種說不出的快活,他在家�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小霞在他後麵輕輕地拍著說道:「看你,這活也是你能幹的呀?弄得身上髒死了,等一下,我給你燒鍋水,好好洗一洗。」

  麻三一聽,道:「我回家還有事,怎麼也輪不到你為我燒水,回家讓你嫂子一起燒就行了。你呀!該幹嘛就幹嘛去。」

  「看你說的,我呀!就是要好好地伺候你,怎麼樣啊?」

  麻三一聽,扭頭說道:「你這個小霞,調皮。」

  說著又加快速度往家�去,剛到大門口隻見大門關著,頓時問道:「你不是說有人來了嗎?在哪�啊?」

  小霞下了車,把門打開,自己先進去了,說道:「就是我呀!怎麼?不高興?我是怕你累,所以才叫你回來的。」

  說完,小霞又蹦又跳地走了過來。這可把麻三氣壞了,心想:家�的農活那麼多,讓老婆自己一個人幹多累啊!現在還有空開這種玩笑,真是太氣人了。

  「要知道是你,我就不來了。」

  說完,他一下就把車子推倒,車子倒在地上,輪胎就這麼「呼啦、呼啦」的轉著,這下可把小霞給嚇著了,頓時哇哇大哭了起來。她這一哭讓麻三不知該怎麼辦,心想:這女人真是的,怎麼都來這手,不哄的話,人家還以為一個爺們欺負小女生,說不定還以為他騷擾她呢!這可怎麼辦啊?

  「人家就是看你幹活心疼你嘛!原本我今天中午就走的,就是想看看你,看能不能伺候你一回,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對我,我圖個什麼呀……」

  麻三明白了她的心意,頓時說道:「好了、好了,小霞,別哭了,會讓人家看笑話,走,既然都來了,就進屋去吧!」

  說完便扶起車子往家�走去,小霞見麻三不氣了,便多雲轉晴地笑了起來。

  「我去給你燒水。」語畢,小霞跳著去廚房�燒水,不一會兒燒了一大鍋水,還把水給弄到大盆子�。

  麻三好好地洗了個澡,覺得非常舒服,小霞見他高興,便百般誘惑,終於把麻三給弄到了床上,小霞是個小欲女,一想到要到城�上班,便想讓他好好地伺候自己一回。

  正當二人纏綿得死去活來時,大門一下子被推開,二嫂兩口子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原本就小心翼翼的麻三,一聽到院子�有動靜,想起身下床,但小霞還沒玩夠,非得纏著麻三多搞幾下。

  這時,院子�的二嫂大叫了起來:「大兄弟,你在家嗎?快點出來。翠的腳被鋤頭砍到了」

  麻三一聽,感到相當心疼,老婆在田�幹農活,自己卻有閑情打炮做愛,真是太沒良心了,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他立刻跳下床,收拾好衣服應道:「來了、來了。」

  當他走到院子時,發現孔翠的腳血淋淋的,應當是隔著鞋子砍了進去,看上去十分嚴重。

  「沒事,嫂子,一點傷不要緊的。」孔翠的臉顯得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看起來疼得不輕。

  「還沒事,看看,再用力都砍進去了。這事那麼急幹嘛呀!慢慢來就好。」

  「嗯,以後我會注意的。」

  麻三把老婆的傷口清理好,縫了五針,這才把腳給包紮好,二嫂子看著心疼得傲傲直叫。

  「大兄弟,你可真夠狠的,這皮都敢縫,要是我早就嚇暈過去了。」

  孔翠心�更是害怕,沒想到這縫肉竟縫到自己身上了,但打了麻藥的她竟然沒有一點感覺,等到麻三包紮好了,回頭一看腳上縫的線,頓時暈死過去。

  「看看,我老婆就這點膽子。」

  二嫂子不禁樂了起來,道:「好了、好了,沒事就好,我得回去了,你二哥自己也忙不過來,先走了。」

  二嫂說完便走了,這時,小霞幫著麻三將孔翠�到屋�,等一切都弄妥當,才終於籲了一口氣。

  小霞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便告了辭,說要到城�打工,有時間會來看看麻三;麻三也沒多送,扭頭就回到家中。

  就這樣,麻三待在孔翠的身邊不知過了多久,孔翠終於醒了過來,望著她蒼白的樣子,麻三十分心疼地道:「翠,別下田了,下午開始我下田,你在家�幫我做飯就行了。」

  孔翠挪了一下受傷的腳,說道:「得了吧!這活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學會的,殺了玉米,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做。你哪�能幹得了?等我的腳好了之後還能幹,大不了幹慢一點,沒關係的。」

  麻三摸著孔翠那瀑布般的頭發,心疼地將她摟向自己懷�,說道:「這樣吧,看村�有沒有收玉米的人,讓人家包算了,這樣就省事多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我賺了錢剛好給人家。」

  「嗬嗬,賺錢不容易,才這點事就要給人家賺,那多不好,我還想蓋洋樓,買自行車呢!」孔翠一臉幸福的說著。

  麻三拍了拍她的頭,說道:「蓋洋樓也不在乎這一點錢,隻要能輕鬆一點,比什麼都好。好了,就這樣,這回你得聽我的,不然腳發炎就麻煩了,別變成瘸子了。」

  「怎麼,變成瘸子就不要我了?」

  「哪�,你躺著不動我也要你。」

  「嗬嗬,你就貧嘴!」

  二人說說笑笑,麻三更破天荒地做了一天的飯,雖說不上好吃,但是比不能吃要強得多了。

  到了晚上,麻三向村長打了個招呼,說他們家的地現在忙不過來,看看誰家想承包下來,把玉米收了,一畝二十塊錢。

  村長是個老好人,馬上就廣播了起來,村�幾個掛著廣播喇叭的地方,被村長的聲音喊得大響。

  麻三也興衝衝地回家,等著有人來承包他家的田地。回到家�看見孔翠有點不樂意,說二十塊是不是高了,自己一天才賺多少錢;麻三則覺得這樣省時又省力,再說,玉米包殺、包剝、包拉才二十塊,不算貴了。無論如何,話都說出去了,想改也改不了,隻好等著有沒有人要接這活了。

  整個晚上一個人都沒有,孔翠急了,便拉著麻三說道:「老公,你說是不是二十塊一畝少了點,不然怎麼到現在都沒人來問?」

  麻三心�也急,今天馬上就要過了,田�的活可耽擱不起,錯過了播種小麥的時機,會直接影響到下一年的產量。

  想到這�,他變得更加急躁不安。

  「要不,再去村長那�說說。」孔翠又說了一句。

  麻三想想還是算了,二十塊也夠了,有人弄就弄,沒人弄自己幹,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就不信連這個都弄不完。

  「沒關係,要是真沒人包,我就下田,這點力氣活不算什麼。」

  孔翠看著丈夫說得氣勢洶洶的,「噗」的一聲笑了。

  「嗬嗬,你有這分心就不錯了。要你去下田,我還不舍得呢!可不能把你這隻賺錢的手給累著了。」說完便妖媚地看著他笑了。

  就在這時,院子�的鵝「嘎嘎」叫了幾聲,不用說他們也知道是有人來了。

  「有人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了,麻三頓時應了一聲:「有,誰啊?」

  一個不高不低的聲音道:「我,厚厚。」

  「哦,來吧、來吧!」

  他把臉轉向孔翠說道:「厚厚來了,不會是他媽又出現什麼情況了吧?」

  這麼一說孔翠也愣了,道:「哎,他們家的事一件件沒停過,真是可憐!」

  剛說完,厚厚就從外麵走了進來,走到門口的時候,搓了搓鞋子上的泥巴,道:「幹了一天的活,身上髒死了。」

  孔翠頓時說了一句:「嗬嗬,這過秋,誰家都一樣。來,坐吧!喲,金鴿,快來床上坐!」

  麻三也跟著坐在旁邊,問道:「厚厚,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媽哪�不舒服?」

  厚厚歎了口氣,說道:「我媽看來是瘋了。我去問了醫生,說花很多錢還不一定能治好,現在我們都愁死了,但是不治又不行。」

  說話間,厚厚臉上愁眉不展,金鴿則坐在床邊,一句話也不吭,隻是望著雙手捂著臉的厚厚。

  「是啊,那也沒辦法,能治就治看看吧!爸媽養我們到這麼大也不容易。」

  「是,進哥、嫂子,我是這樣想的。」

  孔翠一聽,心�涼了半截,心想:該不會是要借錢吧?那可不好辦,在她心�,這錢分量挺重的,急忙兩眼火辣辣地瞪著麻三,麻三也心有靈犀地看了她一眼。

  「怎麼?你說說看。」

  「我現在家�沒錢,所以想把你的地包下來,賺點錢給我媽看病。」

  此話一出,二人心頭大石都放下了,隻是,心情似乎更加沈重。

  「哦,這樣。那身子受得了嗎?加上你們自己的地,得多少天才能幹完啊?」

  厚厚笑了笑,幹淨的臉上露出不少魚尾紋,道:「那也沒辦法,隻有慢慢做囉。明天開始,我們會先把你們的地幹完,驗好工再給錢就行了。」說完便衝著金鴿招手,金鴿也站起身,望了望孔翠,又望了望麻三,苦笑著便走了。

  「慢走。」

  「好,別送了,早點休息吧!」

  二人就這樣消失在夜幕中,麻三感覺特別揪心,心想:這人活一輩子可真不容易,說不準什麼事都給找上門來了。看看厚厚一家,原本是多好的一家人,現在倒好,老爸外遇,老媽氣瘋,一個爛攤子就等著厚厚一個人收。

  回到了屋�,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門,二人這時還沒睡醒,急忙地穿上衣服去開門,當麻三開了門,才發現門口站著的竟是金鴿,隻見她頭上圍著白毛巾,穿著一件破舊的花褂子,一臉累容。見麻三衣衫不整,頓時一扭頭,說道:「呀,不好意思。」

  麻三更是不好意思,還沒說話,就聽到後麵的厚厚開口說道:「你還愣著幹嘛呀?把門打開,快點拉進去。」

  這時金鴿也管不了那麼多,把大門打開,厚厚手推著架子車,用力往上推著,彎著的腰好像一棵老樹一樣,上坡的時候累得直喘氣。

  「我來幫忙。」

  說完,麻三便用力地推了起來。等到了院子�,把玉米棒子卸下,厚厚才笑了笑,抹了一把汗,說道:「謝謝,你快去睡吧!我再去拉一車。」

  厚厚和金鴿上了車便走了。麻三這時心�挺不舒服的,厚厚一個大男人倒沒什麼,隻是這個身體柔弱的金鴿也跟著受這種罪,能受得了嗎?望著二人消失在茫茫的晨霧中,他轉身回到屋內。

  「這麼早就幹活了?」孔翠露出一隻胳膊說著,麻三點點頭。

  「是,我覺得厚厚挺辛苦的。」麻三倒說了句真心話,其實麻三心�還是覺得虧欠他,要不是自己把他的兒子家寶硌死,心�也不會有這絲憂慮,現在他正想著怎麼樣去補救,可是這似乎並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直接去幫他,肯定讓人覺得是虧欠人家才這麼做,但要是不這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不一會兒,厚厚和金鴿兩人又拉了一大車的玉米棒子,明顯地,兩人都累了。

  這時孔翠也起來了,想做好飯菜讓他們在這�吃個便飯,但厚厚卻笑了笑,說道:「謝謝嫂子,我們已經準備好飯菜了,都在這�呢!」

  麻三他們倆看得清清楚楚,隻見一個灰土色的袋子�鼓鼓的,像是裝了幾個幹饅頭和鹹菜。

  隨後厚厚和金鴿馬不停蹄地走了,麻三兩人邊吃邊望著院子�有些濕漉漉的玉米棒子,啟口難咽。

  不一會兒有人來看病,麻三忙著去看病,瘸著腳的孔翠一點也閑不住,拉了一張竹椅子便剝起了玉米棒子。

  厚厚和金鴿回來後見狀,說什麼也不讓孔翠剝,說這樣更不好意思要他們的錢了,弄得孔翠愣在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厚厚為了不讓孔翠插手,還特意把金鴿留在孔翠家中剝玉米,他自己則到田�幹活;金鴿也明白丈夫的心意,他是不想讓自己太累。

  金鴿滿肚子委屈,邊剝邊在心�泛酸,想著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孔翠看不下去,陪著金鴿一起說說話,這才使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到了下午,金鴿又跟著厚厚下田殺玉米杆子了。看著金鴿走路都發軟,麻三擔心她的身子受不了,望著遠去的身影,也隻有隨她去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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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19:58

  【第六集】第六章:暈死也搞

  麻三望著全厚厚與金鴿二人,心�挺有感觸的,他在家�也閑不住,雖然厚厚兩口子不讓他們幫著幹,但良心上過不去,就算是鄰居家有難也不能不幫,不是嗎?

  兩天下來,麻三家的玉米弄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厚厚兩口子就在白天到田�收玉米杆子,晚上的時候,從自家帶上馬燈,過來麻三家�剝玉米穗子。

  麻三見二人提著馬燈,昏昏黃黃的,急忙把家�的電燈泡扯了過來,放在院子�,卻被厚厚二人急忙攔住。

  「進哥,別這樣,你要是再給我們拉電的話,我們就不在這�剝了。」

  不論麻三說什麼,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看上去身單力薄的厚厚,也是個老固執。算了,不拉就不拉,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銷點買了一百瓦的電燈泡,還把窗子都打開。

  孔翠原本就是個傳統的女人,哪�閑得住,瘸著腿走了過來,想說剝個兩穗玉米,可是厚厚兩口子說什麼也不讓她幫忙,要不然就要求減工錢。這可把孔翠弄得心�不舒服,心想:何必呢?這兩個人也真夠誠實,就算是親兄弟分家,也沒必要分這麼清。孔翠隻好穿著厚衣服,陪著他們閑話家常,院子�不時傳出一陣陣笑聲,鬱悶的氣氛頓時緩和不少。他們在院子�剝玉米,倒是給家�的雞、鵝增加了一道美食,它們不時就在剝出來的玉米苞子上撿蟲子吃,苞子上的蟲子隻隻肥大,又白又新鮮,雞鴨們一點頭就叼一隻,還會相互爭奪著,兩隻大白鵝倒沒那麼無聊,每每撿到一隻蟲子都會一隻叼一頭,猛地一轉身,將蟲子分成兩段,津津有味地吃著,一副恩愛的樣子。

  麻三在屋子�也坐不住,就給二人倒水還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很不好意思,但是一杯開水也不算什麼,家家都有,所以就勉強喝了。

  「進哥,現在特別羨慕你們,看看我們家不成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哎,我現在才知道做人為什麼這麼難。」說完厚厚搖著頭歎氣,一臉沮喪。

  麻三能說什麼,隻好安慰道:「兄弟別說這麼多,誰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隻是沒說出來而已。什麼事情別老想著,越想心�越氣,要想些好的,讓自己高興點,世上哪有過不去的坎,是不?」

  「說是那樣說,但是這一道道的坎都不好過,你看看我媽,哎,這事可怎麼過?看吧,錢砸到醫院�連叮當都不響;不看吧,做兒子的也不能這麼過分。以前,總以為什麼事有我爸罩著,什麼也沒管過,可是現在呢?我爹他……」

  厚厚說到這�,突然有點難以啟齒,好一會兒才接著道:「他做的真不是人幹的啊!讓我這個做兒子的都沒臉待在村�了。以前我還拿他當榜樣,現在覺得真是好笑。」說完,便用力撕著玉米苞子,狠不得一個勁兒,全撕下來。

  「別急,什麼事都會過去的。說不定,嬸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看了看孔翠,苦笑了一下,道:「嫂子,別安慰我了。我媽的病我知道,好的時候就是坐在太陽底下曬太陽,坐不了幾分鍾又開始瘋,而且瘋得讓人受不了,這回她肯定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說著又剝起玉米。

  二人剝得挺快,透過昏黃的光線隱約看得出兩人的手都已經有些發腫,厚厚的手上還有一道傷口,不過已經結了痂。

  直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厚厚兩口子才讓他們趕緊去睡,二人這時也受不了了,便也回家睡了。

  第二天陽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沒什麼兩樣,兩個人白天還是沒來這�,麻三和孔翠兩個沒事就待在家�剝著玉米。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準時來了。

  就這樣沒日沒夜的幹著。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門一下被人踹開,把麻三嚇壞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架子車被橫在院子�,厚厚大叫了一聲進哥。

  麻三急忙從藥房�跑了出來,隻見他一把抱起躺在車子上的金鴿衝了進去。

  「她暈倒了。」

  麻三急忙跟著進去,一把脈,歎了一口氣,道:「沒事,放心,她隻是勞累過度,身子有點虛而已。」

  氣喘籲籲的全厚厚這才長籲了一口氣,說道:「好,那就好,沒大病就好。進哥,那就麻煩你和嫂子幫我看看她。」說完便拉起架子車走了。

  麻三看了看剛剛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鴿,心�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多好的女人,卻比城�那些女人命苦不知多少倍。人就是這樣,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還是知足常樂吧!

  孔翠也從廚房�端了,一盆溫開水走了過來,幫金鴿洗了洗臉,麻三把配好的藥幫她輸上,看著慢慢滴下的點滴,心�平靜了起來。

  到了下午,金鴿醒了,就想著下田幹活,讓麻三一下給攔住了,說道:「你現在的身子如果再去幹活,隻會加重病情。這樣豈不是雪上加霜?」

  金鴿急得都快哭了,說道:「進哥,你知道嗎?厚厚也累得不行了,他的腳上都被砍了三個傷口,但為了早點把家�的農活幹完還堅持著,你說我還能在這床上躺著嗎?」

  麻三再也閑不住了,望了望金鴿,又望了望孔翠,走向柴房拿起鋤頭,騎上單車往田�去,臨走的時候,對孔翠說道:「不是大病不看。」

  麻三這回真是被厚厚的堅強給感動了,非常同情他們,心想:這麼淳樸的人,為什麼總要受那麼多磨難?

  雖然在田�,全厚厚堅持不讓他幫忙,但是他決定的事也無法改變,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起幹到了天黑,一直把田�的活都做到差不多,才休息。

  一晃眼,五天過去了,麻三也夠累的,每天回到家就猛吃猛喝,到了床上也沒那麼多閑話,躺下就睡,孔翠看在眼�、疼在心�,但仍是十分高興,她為丈夫如此寬廣的胸襟而開心。

  直到收全厚厚家玉米的時候,他們先把玉米剝在田�,而後再拉到家�,因為這方圓幾百�都是種玉米的,所以比較不會有偷竊的行為出現。

  金鴿的病也好了。這天吃過晚飯,麻三剛閑下來又覺得渾身不對勁,想去田�逛逛。孔翠見家�沒事,便答應他了。

  現在大部分的田�都空了,一排排的玉米杆子倒在地上,先收成的玉米都已經被拉到家�去了,大部分的玉米則還在田�,有的人怕被偷,便在田�捆了幾捆玉米假人在田�,嚇一嚇偷東西的「正人君子」。

  當看到自己家的田地時,麻三心�挺高興的,這幾天四個人都在忙著整自己家的地,所以田�的玉米杆子都弄到外麵了,田�光禿禿的,放眼望去,是最早完事的一批。看來付這個錢還是好,出點工資就什麼事都幹了,要是兩個人厲害點的話,自己都不用幫忙,輕輕鬆鬆就過了秋。

  他邊想邊走,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全厚厚家的田�,心想:看看也行,反正晚上沒多少事做。

  田�一片寂靜,偶爾響起陣陣蛙鳴蟲叫聲,讓整個夜晚變得更加美妙悅耳。

  鄉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一樣,涼涼的,泌人心脾,一�頭就能看見整片深藍色天空,亮晶晶的銀星鑲嵌在眼前,一眨一眨調皮地望著自己;白楊樹上殘留的葉子被風吹著,「呼啦、呼啦」地怪叫著,似乎在演奏著一曲生死離別的調子。

  麻三的腳步聲很輕,但每走一步都能聽得非常清楚,仿佛此時整個夜�隻有自己。

  田�偶爾有一、兩個人在巡邏,手電筒來回掃射著,一條條的白光如長蛇一般,在麻三的身上掃過,麻三心想:這村民可真有意思,也隻不過是走走罷了,要真想偷,別說掃幾回,就算是掃一晚上也給你偷完。

  前麵就是金鴿家的地了,他清楚看到地麵冒出一個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相對放搭成的)。

  「今天在這�睡覺?」

  他忍不住走了過去,這時他感覺到夜有點涼,環抱著雙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玉米杆子上的露水已經落了不少,整個布鞋都被打濕,再沾上田�的泥巴,走起來腳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嗎?」麻三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兩聲。

  屋�沒人應聲,怎麼?難不成沒人來?或許是嚇唬人的?他慢慢走了過去。

  麻三現在慢慢入鄉隨俗,對村�的事也的越來越多。

  剛走到草屋口,頓時聽到�麵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別動,你是誰啊?」

  麻三聽了聽,沒聽出是誰的聲音,難不成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說道:「我是全進,你是誰,是厚厚嗎?」

  話音剛落,�麵頓時笑了起來,道:「嗬嗬,進哥,原來是你,可把我嚇死了。」

  聽對方這麼一說,麻三倒是聽出來了,原來這陽腔怪調的聲音就是金鴿,看來是為了嚇唬人吧!

  「嗬嗬,我倒是讓你給嚇了一跳,還以為走錯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來,可真是有嘴難辯了。」

  金鴿從�麵鑽了出來,隻見她今天穿了一件睡衣,大大的胸脯在月光下顯得挺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別致,頭發披散著,大老遠就能聞到淡淡的發香。

  「來,進來吧!外麵冷。」

  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幹事人家也會亂想的。

  「不、不了,一男一女在這�不好說話,也沒什麼事,隻是想看看你們田�的活怎麼樣了?」

  「嗬嗬,謝謝你,現在沒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剝得差不多了,就是殺玉米的時候累一些,其他的沒那麼辛苦,你看我現在好多了。」說完,她便輕輕張開手臂,像張開翅膀的百靈鳥,將身型完美地展現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吸了一口氣,心想:這女人真是有魅力,連看不清的夜�都能讓人有無限的遐想。此時他真想上前好好抱一抱她,然後再來個法式激吻,可是現實總是現實,心動卻沒有行動,因為他非常明白,這時她也隻是臨時在這�看顧,過不了多久,厚厚就會過來。

  「厚厚什麼時候回去的呀?」

  「嗬嗬,就你來的這個時間吧!等他吃過飯,我就回去。你找他有事嗎?」

  麻三心想:我一個大老爺的找他什麼事,找你還能打一炮解解饞。想著想著壞笑了一下。「沒事、沒事,看看你更好。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金鴿沒說話,麻三見她沒吭聲便準備走人。

  「進哥。」這時她叫了一聲。

  這回可把麻三給嚇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個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這�看夜的話,那豈不是天賜良機。想到這�,他應了一聲:「什麼事啊?」

  金鴿張了半天嘴,說道:「謝謝你。」

  說完之後又閉上了嘴,這一句不疼不癢的話真讓麻三跌破眼鏡,心想:說這話還不如給我一個吻呢!既然沒那意思就走吧!

  「應該的,那沒事我走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走沒幾步,金鴿一下撲了過來,緊緊抱住麻三,麻三這時心�正不是味呢!一看金鴿來了個擁抱,頓時喜出望外,回頭就把她給抱起,對準她的小嘴親了一口,正準備掀開衣服,金鴿馬上推開了他,說道:「別,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等我們回去之後,好嗎?這樣對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邊親了一口,說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門口等。」

  說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時,麻三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塊糖似的,甜極了。他沒有回家而是走到西頭的河岸邊,白天幹活的時候就覺得那地方不錯,流淌不息的河水,風吹草動的悠然,讓他整個人都醉了,心想:晚上應該會更美。

  他漫步來到河邊,河風順水而至,渾厚的水味帶給他嗅覺上的衝擊,青草的氣息、岸邊野花的香味夾雜在一起,隨風迎麵襲來,仿佛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而腳下鬆軟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綿綿、酥酥的。老憋在家�的麻三覺得,世外桃源或許就是這個樣子,這種有如《桃花源記》般的隱居生活,自己竟能身臨其境。

  他靜靜享受著。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魚。也真奇怪,這麼忙的季節還有間工夫,他心�嘀咕著。

  「嗡嗡」的電擊聲、水舀撈魚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麻三又待了一會兒,便往金溝家轉去,因為等一下還有比賺錢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鴿柔軟的身體。

  他看了看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便急著走了,但他走到金鴿家的牆外時,�麵的燈竟然全是黑著,難不成還沒回來?怎麼這個時候了,嬸子樊美花房間的燈也沒亮呢?是睡了?還是出去瘋了?

  他這時倒有幾分擔心,怕瘋嬸子會突然來襲,破壞自己的好事,萬一讓嬸子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完了。

  他背靠著牆,想著下一步的打算,就在這時,一個黑影正悄悄從院子�逼進。

  門縫一開,從�麵擠出一個人,披頭散發,頓時一束光也從門縫�射出,麻三正愣神,猛地發現亮光�出現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影子,嚇得腿都軟了,正想大叫,人影一下衝了過來,搗住他的嘴,這個人的手勁可真不小,把他整個嘴巴弄得嚴重變形,還勒得生疼。

  想說又說不出的感覺最不爽了,麻三用盡全力扒開她的手,沒等到看清楚是誰,又被封上了嘴巴,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很神秘的樣子,道:「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

  這時感覺到脖子上有一股涼涼的感覺,麻三當然不敢動,動了反而會有危險。

  「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約會,也讓那男的把家�的錢拿出來交給我,到那時候,我就有錢了,就可以蓋房子,哈哈,我就有錢了,再也不用指望你這個死東西了。」

  麻三這下明白,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嬸子樊美花,瘋言瘋語的,真把他給嚇死了,他癱坐在牆腳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想:這村子�也真是的,出現這麼幾個人弄得他心神不寧。以前的大奶奶經常神出鬼沒,走路不帶聲音,還有一個風妹,現在又加上一個嬸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一回,竟變成如此頭疼的事。

  麻三發現嬸子的臉上有一片片紅紅的血跡,真不知是怎麼搞的,當他還在觀察著嬸子的臉時,她興奮地鬆開手,亂蹦亂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時,無意的扭了頭,差點嚇壞自己,隻見牆頭上有一顆狗頭就放在剛剛靠著的牆頭上,幸好他是學醫的,不然,早就嚇暈過去。

  他輕輕站起身,看了看牆上的東西,說道:「可真是邪門,牆上掛這個幹嘛?」

  說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牆上的狗鼻子�捅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桶,狗鼻孔�竟然淌出了不少鮮血,這可把麻三嚇壞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頭一下,這時他才恍然大悟,這狗肯定是嬸子剛才發了瘋病後殺死的,狗的身體還有溫度,鼻腔�還有淤血,剛剛他用棍子這麼一捅,把結成塊的血捅開了,於是,�麵的熱血就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這麼倒黴?

  這時巷子�走過來一個人,麻三從老遠就認出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鴿,她一身寬鬆的睡衣看起來相當誘人,在月光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過來了,便躲在門後,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

  金鴿這時心情看起來不錯,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流行歌曲,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滴噠、嘀噠」的聲音,頓時停下腳步,連歌也不唱了,就在這時,月光從雲�露了出來,把光線都射了過來,一張猙獰的麵孔忽然出現在她的麵前,這可把金鴿嚇死了,頓時「砰」的一聲,暈了過去。

  這時久久等不到金鴿進來的麻三,伸出頭往門外望去。

  隻見金鴿四腳朝天躺在門口,這一下麻三可樂了,笑著說道:「金鴿你可真是一個有情調的女人,沒想到還來這花招。好,我就從了你。」說完就撲了過去,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親了起來。

  剛親了幾口,他就覺得不對勁,深怕會被那幾個瘋女人撞見,還是回屋�安全,想到這�,他便抱起金鴿向屋�走去。

  麻三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回到屋�二話不說,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給門反鎖,而後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給脫個精光。

  「哈哈,金鴿,我來了。」說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鴿真是個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彈性極好,他伸手拉起她的奶子一下下的挑逗著,雖然金鴿暈死過去,但是她的器官還是有反應,所以麻三弄沒幾下,她的兩顆奶頭就像充了氣一樣,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湊過去用力吸著,手則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麼弄,金鴿就是不動。

  麻三邊摸邊笑著說:「嗬嗬,金鴿,你可真會逗人,這麼動,你都能忍住,好,那就讓我的大雞巴來伺候、伺候你,讓你嚐嚐我的厲害。對了,這段時間你太累了,所以要輕點,不能重。對、對,得有人性。」

  說著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龍根,朝著她那早已鼓起的小穴用力挺了進去,這時金鴿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動的身子,都讓麻三以為是她憋著的高潮,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幹了起來。

  「哈哈,你越來越有魅力,我太愛你了。」

  麻三越幹越爽,也管不了那麼多,想一鼓作氣幹到底。

  金鴿的愛液很多,被麻三的大雞巴弄得床單都濕了一片,他邊玩邊用手不停樞著,雞巴幹累了,就用手抽插著。借由燈光,望著那被手指進出的小嫩穴,紅紅嫩嫩的,真是讓人饞到家。

  不一會兒,金鴿的下身猛地一用力,射出了一股水,又來來回回重複了幾次,麻三笑著說道:「哈哈,還裝,都高潮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興奮,手不停地摸著金鴿的身子,大雞巴則拼命地往�麵攛,不到一會兒,隻感覺到大雞巴一緊,射了出來。

  「真是的,這麼早就射,我都還沒玩夠呢!」麻三邊說,邊望著眼前這個熟透了的金鴿,忍不住又插了幾下,等雞巴完全軟了下來才肯罷休。但此時的金鴿仍是一動也不動,麻三正想搔她癢時,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跑了進來。這下可怎麼辦?他急忙地為她蓋上被子,自己則躲到門後。

  隔著門縫往外看去,月光朦朧,但大概還能看得清楚,來的這人是嬸子樊美花,她看起來挺害怕的,慌慌張張的,頭也左右搖晃著。

  她猛地把門打開,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牆上的狗頭,笑著說道:「哈哈!狗神當道,看你們哪個敢來,來一個咬一個。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麼情況,早點告訴我,我好喂你骨頭。」

  說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走去,剛剛經過門口的時候,又向麻三這�靠近,這可把麻三嚇壞了,心想:這可怎麼辦?萬一闖了進來,該怎麼解釋?他望著周圍,卻找不到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這時門口倒沒有了聲音,他隔著門縫看了看,隻見嬸子正站在門口側耳傾聽呢!

  看來這個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聽了一下又笑著說道:「我看你是老實,不過我還是要來偷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偷情,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樣。」說完便回到了她的屋�。

  麻三這時管不了那麼多,馬上穿起褲子就往外走去,剛剛走到門口,嬸子的門一下子就打開了,這可把他給嚇死了,急忙地連蹦帶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這瘋言瘋語的,傳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沒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這個季節很少有人在街上閑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一分,忙了一天,連麻雀都累了。麻三邊走邊整理著衣服,迎麵走來一個男的,邊走路邊唱歌,看來一臉逍遙。

  「喲!這不是我們的全大醫生嗎?怎麼了?看起來像是去幹好事啦?連扣子都沒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來是風妹的老公二麻子,這人很少有誰搭理他,也沒正眼看他。

  麻三便說道:「嗬嗬,現在幹的都是累事,能有什麼好事。不像你,天天好吃好喝的,讓一個女人自己去幹活。」

  二麻子一聽,口吐出一股酒氣,說道:「你說什麼?嘴�吃屎了?說話這麼臭。」

  麻三一聽,這個人真是不要臉,竟敢罵自己吃屎,頓時搧了他一巴掌,說道:「你這個小子是不是活膩了?」

  二麻子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打人,平常總以為他是一介文弱書生,現在看來錯了。莫非兔子急了真會咬人?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後如果自己出個什麼病、什麼災的,這家夥又不幫自己看,老婆又傻,萬一不能壽終正寢,那就完了。

  他頓時也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笑嗬嗬地說道:「嗬嗬,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這德性,一喝酒,嘴巴就沒上鎖。我錯了,錯了,給老哥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以後,隻要有老哥一口飯就有你半口。」

  麻三才不吃這一套,說道:「誰是你老弟?你比我大到哪去了?你那狗眼能看清什麼?」

  二麻子這時倒沒有一點脾氣,笑著說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訴你,我小時候患眼疾,差點就換了狗眼,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轉身就想走,這時二麻子又一把拉住了他,對他笑了笑,翻了翻喝得血紅的狗眼。

  麻三見二麻子拉著自己不放,頓時火了,正想開口的時候,二麻子指了指麻三的褲襠,而後哈哈大笑的走了。

  這下可把麻三給弄怔了,他低頭往下一看,臉頰一下子紅了,他竟然忘記穿上內褲就跑了出來,�麵那根軟綿綿、長長的大雞巴正露在外麵呢!自己竟然急得沒有察覺到,便趕緊把東西給塞了進去。

  【第六集】第七章:憨厚大強

  回到家�的時候,孔翠睡了,麻三到廚房在臉盆�放水洗了洗,自言自語道:「怎麼搞的,把貼身的玩意給弄掉了,真是的。」

  麻三洗好了回到床上睡覺,孔翠動了動身子,麵對前牆側躺著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就聽到有人敲門,而且聲音聽上去還很急。

  孔翠先醒了,嘴�嘮叨了一句:「誰呀?這麼早。」說著便起身穿上外套,往門外走去。

  這時門口的兩隻大白鵝已經醒了,望著女主人起來,便「嘎嘎」叫了幾聲。孔翠樂嗬嗬地摸著它們的頭,說道:「嗬嗬,你們真是早,我都還不想起來呢!」說完伸個懶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真新鮮。

  門口的那人正小聲的敲著門,看起來似乎挺急的。

  孔翠走到門口,順著門縫看了看,門口是一個女人,女人見有人來了,便小聲說道:「進哥,是你嗎?」

  孔翠一聽,說道:「我是全進他老婆。什麼事,你是誰啊?」

  門口的女人一聽,連忙笑著說道:「哦,嫂子,我是金鴿,沒事,就是看看還有什麼活要我幹。」

  金鴿這時倒沒有了起初的激情,把手�的東西給塞進了口袋。

  孔翠笑了笑,說道:「嗬嗬,沒什麼事了,你們就好好幹自己的事吧!那錢等兩天我就讓全進給你們送過去。」

  金鴿應了一聲後就走了。

  孔翠覺得特別奇怪,總感覺金鴿今天挺奇怪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她回到屋�,脫了外套便躺下,麻三這時也醒了,眯著眼睛問道:「這麼早就起來?」

  「剛才有人敲門。」孔翠邊說邊把被子蓋好。

  「男的、女的?」麻三隨便問著。

  「怎麼,來個人還分這麼清楚,女的你就來勁了是不是?」

  「哪�的話,這不隨便問一下嗎?」麻三見老婆急了,急忙說著。

  孔翠哼了一聲,說道:「是個女的,而且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誰啊?」麻三習慣性的問道。

  「金鴿。」

  麻三一聽,愣了,想起昨天晚上幹她的情景,又躺下了,一語不發。

  「你怎麼了?」

  「沒事,還沒睡醒,再多睡一會兒,要不然等下就有人來了。」

  這時無論孔翠再說什麼他也不吭聲了,像是睡著了一樣。

  孔翠再也睡不著了,氣呼呼地道:「莫名其妙。」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麻三才起床,看起來這回他是睡足了,但令他不解的是這回老婆竟然沒叫自己吃飯,而且飯桌上也隻剩下了殘渣剩菜。麻三心想:算了,女人嘛,適當的耍耍小姐脾氣也是應該的。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金鴿又過來了,孔翠雖然不太高興,但也沒辦法,笑著說道:「來了。」

  「嗯,我胃�不舒服,來看看。」

  孔翠一聽,心想:原來是看病,那敢情好,頓時拉著她的手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也沒什麼,可能還是身子弱吧!感覺胃�難受,所以找進哥看看。」

  孔翠頓時朝藥房�喊了一聲,隨後也想跟著進去,金鴿急忙說道:「嗬嗬,嫂子,你忙你的吧!我還能走,不用這麼客氣,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孔翠詫異了一下,說道:「好,那就這樣,你去吧!」

  金鴿微笑了一下,急忙閃身地走了進去。這時麻三早就看見了,但金鴿為什麼而來?他心�也在不停打鼓,總感覺不是看病這麼簡單。

  「來了,你胃不舒服啊?」

  金鴿笑了笑,急忙說道:「這個給你。」說完便從口袋�掏出一個花花的東西,遞給了麻三。

  麻三覺得奇怪,大中午的,給我送什麼東西來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還沒等他想通,隻見金鴿抓起桌上的感冒通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嘴�還大聲說著:「進哥,我現在沒錢,你就從工錢�扣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麻三也納悶了,手�握著的東西軟呼呼的,他還沒想到是什麼,這時門口人影一動。麻三手一張,心頭一驚,急忙把這個東西扔到桌子底下。

  「這麼快就看好了?」

  「是,感冒能有什麼呀!」

  「感冒會胃疼?」孔翠反問道。

  麻三一聽,真是越急越亂,剛才想著還是胃疼怎麼說出來就變成感冒了呢?

  他急忙更正道:「說錯了,是胃疼,這幾天可能吃得不好,你想想,天天吃鹹菜喝涼水,哪能受得了。」

  「哼,顛三倒四的。」孔翠說完便走出門。

  這時麻三急忙彎腰,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放進衣櫃�,道:「下回可得小心,這褲頭差點成了炸彈,萬一讓老婆知道,那就完了。」其實他挺感謝金鴿的,她可說是冒著生命危險送過來啊。

  沒了心事的麻三也變得坦然多了,給老婆放了幾槍溫柔彈,孔翠也欣然接受了。

  就這樣,二人又和平相處了。

  田�的活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不管怎麼樣,麻三抽空跟別人學著,把農活給幹完了,一切又閑了下來。

  全厚厚家的工錢也付給了他們,雖然二人覺得挺不好意思,但是親兄弟還是得明算賬,再說多了也沒意思,他們便收下了,嬸子樊美花似乎還是瘋瘋顛顛的,金鴿的身子則是恢複得差不多了,她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更有了種潛在的氣質,更加迷人。

  全厚厚也準備這兩天到城�幹活,樊美花的病則要等到過年的時候湊夠錢再去看。

  這天麻三走到田�,望著自家那一畦畦的麥田,心�有種說不出的快活。平展的土地像是被梳理過一樣,顯得十分規整。田�不時的飛過一群麻雀,忽高忽低地飛向遠方,微微的小風吹著,剛剛翻起的泥土芳香迎麵撲來,清新怡人。

  他忽然想到了小寧,小寧家的地怎麼樣了?自己一個大老爺都吃不了這種苦,那兩個孩子如何幹得了這種費體力的莊稼活兒呢?

  想到這�,他趕緊跑回家,回到家�見孔翠不在,他便騎上車子走了。

  一路上,麻三跟天上的小鳥比賽,一直往梨子園騎去,心中有事所以速度也變快了,沒多久便到了小寧家�。

  小寧家中堆滿了玉米苞子,院子�也沒那麼整齊,玉米堆旁的兩個小板凳上還有沒弄完的玉米。

  「看來還在田�忙著。」麻三愣在院子�不知該怎麼辦,小寧家的地他又不知道在哪,這下可怎麼辦?再去問問?別人會不會說閑話,自己跟人家非親非故的,這麼幫忙會不會有點多餘呢?

  正在這時,麻三聽到後頭有聲音,一扭頭,隻見一個男人正推著一車子玉米往這�走來,車上裝得滿滿的,一邊是小濤,一邊則是小寧,雖然看上去很累的樣子,但都樂嗬嗬地說說笑笑著。

  「我喊一、二、三,一起用力。」

  「好。」

  三個人一起喊著就衝了過來。麻三的車子剛好停在院子�,還沒碰上去的時候,麻三就尖叫了一聲。

  「進哥。」小寧一鬆手,車子的一邊滑了下去。

  小濤一聽也樂了,說道:「全進哥,你怎麼來了?」

  麻三一看車子猛烈下滑,也顧不了自己的自行車,就跑過來抓住車子,這時車子才穩穩地停在了坡上。

  「快用力推上去。」這個男人微笑著對麻三點點頭。

  四個人一起輕輕鬆鬆地推了上去。

  「你就是全醫生吧?我是林大強。」

  麻三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嗬嗬,是,你家的事完了?」

  「完了,所以我過來看看小寧家的弄完沒有?誰知道我一看才知道田�的活還沒幹呢,所以把玉米棒子先弄到家�,那玉米我來殺就行了。」

  麻三愣了,這突如其來的男人是什麼來頭,自己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的確,隻有小寧姐弟倆幹不了重活。請問你是她……」

  小寧一聽,頓時笑了笑,說道:「進哥,他是我的大哥,我們同個村子的,大哥是個好心人,一有空就會幫我們家做事,我很感激他,就像我的親大哥一樣。」

  經小寧這麼一說,林大強的臉都紅了,衝著她咧嘴大笑,說道:「小寧妹子,看你說的是什麼話,這些不算什麼麻煩事。」說著便抓著頭,一臉不好意思。

  「嗬嗬,像這樣的好人難找囉。」麻三邊說道,心想:就你這樣的男人還真少見,但要是你不打小寧主意能有這麼勤快,鬼才相信呢?

  這時麻三倒不想對小寧手下留情了,萬一自己千般嗬護、萬般疼愛,結果卻讓這個小子給占有了,那自己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

  想到這�,他似乎橫下心來,�頭望了望這個林大強,說道:「那你先下田吧,我有點事找小寧,馬上就過去。」

  林大強也望了望麻三,頓了一下,笑笑說道:「好,全醫生,那我跟小濤先去,你們等下一車再去也可以。」

  「好,你先去吧!」

  麻三非常不喜歡這種人,心想:裝老實有什麼用啊?有膽量就別裝孫子。

  林大強卸下車上的玉米棒子後,便拉著空車子走了,剛走到大街,就有人開口說道:「喲!大強,行,當上女婿了,這麼早就幹活啦,真是個乘龍快婿。」

  林大強看了看院�的小寧,貌似生氣的說道:「滾,滾一邊去,亂說什麼呀!」

  小濤聽了不是很開心,隨手撿起一塊磚頭就朝開玩笑的村民扔了過去。

  「哈哈,還說不是,你看看,現在都穿同一條褲子了,哈哈。」

  小濤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嘴�放幹淨點,你不說話別人不會把你當啞巴。」

  村民說說笑笑著走了,可是一旁的麻三看在眼�,氣在心�。

  小寧好像也察覺到了,頓時笑了笑,拉了一下麻三的手,說道:「進哥,別理他們,這�的人都喜歡開玩笑。我們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心�最清楚。走吧!」

  看來小寧早已習慣人們的嘲笑。有什麼辦法呢?日子還不是得照樣過。

  小寧回到屋�,把茶泡上後給麻三倒了一杯,麻三望著伸過來的手,心�有股衝動油然而生,一下子連手帶杯的抓住了她。

  特別是想到小寧跟林大強的歡聲笑語,他心�可以說用恨來形容,心想:我對你那麼好,人家幫點忙,你就把心向著別人了,我還留著你的身體幹什麼?

  小寧怎麼也沒想到進哥會抓著自己的手不放,但因為水太燙,她一下子沒拿好,「啪」的一聲,杯子掉在地上,小寧的手燙得急忙捏著耳垂,連忙跳到一旁,玻璃杯則被摔個粉碎,不少熱水濺到她的褲子上,濕了一片。

  這下似乎把麻三給弄醒,突然意識到自己怎能做那種事啊!頓時笑了笑,說道:

  「小寧,隻顧看你,都忘了抽手了,真是對不起,燙到沒有?我幫你拿藥。」

  雖然麻三是說笑的,但心�也挺高興,畢竟他在她的心�是偉岸的,沒有他自己想的那麼卑鄙。

  「沒事的,進哥,我這�有牙膏,抹一點就行了,不用去拿。」說完,便從放在窗戶上的杯�拿出牙膏抹了起來。

  麻三看著她小巧可愛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要辦的事是不對的。招人喜歡的瓜子臉、清秀的麵孔、單純的笑容,讓他更加不忍心下手了。

  「對了,進哥,你說有事找我,是什麼事啊?」

  麻三再也開不了口,隻好笑著說道:「嗬嗬,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看看家�的活做了多少,說實話,今年秋天可讓我快累死了,就怕你們姐弟倆幹不完。」

  小寧說道:「沒事的,大強哥幫兩天忙,我請他吃兩天飯就行了,玉米杆子殺完後,就沒多少事可做;犁地則找人幫忙,我們付錢,這樣就沒事了。這回都怪我太晚回家,所以才沒弄完,因為公司不給放假。」說完,小寧也把手給抹好了,雙手扶著膝蓋,坐在麻三的對麵。

  「真是的,不知道人家家�都有地嗎?還不讓人回家幹嘛呀!這公司�的人都不是人。」麻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順著她的話罵著。

  小寧還是頭一次聽麻三罵人,笑著說道:「進哥,別這麼說,公司也有公司的規定嘛!嗬嗬,我覺得這份工作真的挺好的,我很喜歡。謝謝你,進哥。」小寧一臉感激的說著。

  麻三擺著手說道:「哪�的話,隻是我能力所及的事。要是還有什麼好工作,我再給你介紹、介紹。」

  「不用了,我現在隻要有事幹就行了,不用多好,這份工作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二人又寒暄幾句,麻三也找不出什麼話題,心想:既然都來了,幹脆順便幫幫忙吧!便跟著小寧一起到田�,和林大強一起幫起忙來。

  在田�,麻三望著粗壯結實的大強,感覺自己真是力不從心,原本想比大強多幹一點的,可是自己的力氣不如人。

  「大強,你多大了?」

  「二十八歲了。怎麼了,全醫生,有什麼事啊?」這時,大強拎起一袋玉米棒子問道。

  麻三看小寧正和小濤一起裝袋,便走過來說道:「我說大強,你還不趕緊找個女人結婚,在這�瞎忙什麼呀!」

  大強明白他的意思,頓時憨笑著說道:「沒事,我有的是力氣,再說了,結婚那事也急不來,所以,我也不急,隨遇而安吧!有就結,沒有,我就等著。」說完便將袋子扛到肩上,往架子車上搬去。

  「你、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你要是這樣,人家小寧該怎麼過?」

  大強這時愣住了,立在原地不動;麻三見他有了反應,心�樂了。

  「你自己說是不是?你跟小寧家非親非故的,卻天天幫忙人家,小寧就算是有好婆家也不敢說,萬一對方覺得你們倆有什麼呢?這樣不把小寧給害了。要是你真心對人家好,你就離她遠遠的。」

  大強回頭望了望麻三,說道:「全醫生,你的話我會記在心�,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小孩子在這�幹而不動吧!他們沒有親人,我能不能先幫了這次,之後的事再說?」

  麻三一聽,心�也泛起一陣酸。是,小寧兩姐弟多麼辛苦,他這次可能真的把大強給傷到了,看他眼睛紅紅的,似乎還有熱淚在眼眶�打轉,他明白,大強能做出這樣的決定,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這時小寧和小濤在那�叫了起來:「你們兩個快點,看看我們都裝完了。」小寧的聲音摻雜著些許淒涼,但清脆的聲音又像是個獨鳴的樂符。

  「來了。」

  麻三拍了拍愣在原地的林大強,說道:「大強,好了,你的好心我能理解,我也不是故意傷你,隻是覺得這樣真的不合適,別在這�愣著,讓她看到了更傷心。」

  大強猛地抹了抹眼睛,扭著身軀往放著大袋子的方向走去,走到那�,一伸手便把袋子拉到膀子上,立刻往車子擺放處扛去,一點也不浪費時間。麻三明白他在犯驢脾氣,也是有氣沒地方撒。

  麻三也跟著大強一袋一袋扛,雖然累,但是他不想輸,所以用盡全身的力氣幹著。

  這天成了他永�的記憶,因為他怎麼也沒想過,世上有這樣辛苦的差事。

  到了吃飯的時候,大強沒吃,硬是回家去了。

  麻三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叫道:「大強,你去哪?在這�吃一點吧!」

  大強回頭苦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家�有現成的,我吃兩口馬上就來了。」

  說完便走了。

  麻三則笑了笑,說道:「小寧妹妹,要記住,千萬不要隨便接受別人的好意,說不定對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

  話剛剛說完,小濤就樂了,說道:「進哥,那你說我們應不應該接受你的好意呢?」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問倒了,心想:真是的,這不是抽自己的耳光嗎?

  小寧聽到弟弟說的話,作勢舉起手,想要往弟弟的腦袋打下去,說道:「小濤你可真是的,大人說話沒你的事,再亂插嘴,就要挨打了喔!」

  「姐,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大人,哼!」

  麻三一聽,說道:「小濤,你問得好,我告訴你們,我的好意可以接受,但是別人,我就不知道了。你想想,我剛才來的時候,村�的人是怎麼說大強的?說他是想娶你姐。你還想著讓姐姐在家�幹農活,這樣是不是很辛苦?現在我給你姐找了份好工作,趁有機會就學一門技術,你們就不用再受這分罪了,所以現在不能太早想著結婚生子的事,應該想著更加美好的未來才對,你說是不是?」

  小濤點點頭說道:「進哥說得對,我也這麼覺得,姐姐學習能力好,要是這麼早就結婚,等於害了她。是吧?姐。」

  小寧聽了,心�也美美的,是,自己還有夢想,不能這樣在村子�窩一輩子。

  「謝謝進哥,你的恩情,我會牢記的,不過大強哥真是一個好人,別人怎麼看我不管,我隻要記著人家的好就可以了,我不能做一個沒有情義的人。現在我家�的情況這樣,人家來幫我,我也不能把人家拒於門外,這樣太不像話了。所以別人要說就去說,我們之間沒事就行了。」

  看著小寧一臉的無奈,麻三想想也是,小寧又有什麼辦法呢?難不成憑著自己的小手去幹這種力氣活,那也太不實際了。

  「這樣吧,你們可以結為兄妹,或是你當他媽媽的幹女兒,這樣就合情合理了。」

  麻三說著,心�覺得很有道理,但小寧卻不吭聲。

  她笑了笑說道:「嗬嗬,進哥,誰都有私心,哪有人會想和我們這樣的人家沾上關係。算了,不想了,等賺了錢,找人家幫忙收一下玉米就行了。」

  「是、是,誰都嫌貧愛富,這是人之常情。好了,不說那麼多了,我這�有點錢,你先拿著吧!」說完,麻三便從口袋�拿出一袋錢,遞了過去。

  可是小寧說什麼也不要,這可把麻三給弄急了,說她要是不拿,自己就不吃飯,馬上就要走,小寧看他那樣,不好推辭,就接了過來。

  「進哥,你的好意我會記著,以後有機會我一定還你。」小寧眼�噙著淚花說著,還大口吃起飯來。

  這時,小濤也不知該說什麼,隻顧著吃菜。

  到了下午,大強如時過來了,還是那樣一聲不吭地幹著事,無論小寧和他說什麼,他都不吭聲。

  小寧也急了,大聲說道:「大強哥,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不說話了呢?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你說句話好不好?要是你覺得辛苦的話,以後就別來了,不用你可憐我。」說完便氣呼呼地往弟弟那走去。

  小濤也大聲叫著:「你走吧,這�的活我能幹。」說完,就用稚嫩的身軀背起一大袋的玉米棒子,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大強二話不說,一把抓住袋子扔到車子上,走到小寧的身邊。說道:「你別管,等這個秋過了,我就不會再打擾你了。」說完又幹了起來。

  小寧這時再也幹不下去,隻顧著捂住鼻子哽咽著。

  麻三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不該跟大強說那種話,讓大強的自尊心受創。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他有什麼事,你們以後會慢慢明白的,快點幹吧!再晚個幾天,耽誤到時間,就會影響發芽了。」

  幾個人就都開始幹了起來,麻三幹了一整天,第二天和孔翠撒了個謊,又來了一天,一直等到活都做完了之後,才拖著沈重的身子回家,回到家後,便累出病,於是麻三拿著針筒替自己打起針來。

  過了兩天,小寧帶著水果來探望麻三,沒想到他竟然躺在床上輸點滴,小寧可慌了,拉著他的手哭了起來。

  孔翠被弄得糊�糊塗,小寧隻好把麻三幫她忙的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這可讓孔翠感動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丈夫竟有如此寬廣胸襟。孔翠知道小寧的家境不好,麻三也時常提到她的事,所以覺得幫幫她,確實很應該;麻三原以為孔翠會為此而大發雷霆,沒想到她這麼寬容大方,讓他十分高興。

  「快謝謝你嫂子,我還以為她會生氣。」

  小寧急忙轉過身,彎下腰不停道謝,弄得孔翠非常不好意思,急忙還著禮說道:

  「瞧你說的,我可沒那麼小心眼,你說,他一個做醫生的,要是連這點心腸都沒有,那我才真是看不起他呢!隻有那種救苦救難的人,才能得到好報,我們不求什麼好不好運、發不發財,隻求能有一個健康快樂的生活,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也就知足了。」

  小寧不停地點頭說道:「嫂子,你是我見過最漂亮、心靈最美的女人,也是我的榜樣,我一定會好好學習,將這種美德傳承下去。」

  孔翠被誇得不好意思,說道:「你可別這麼說,我一個農村婦女有什麼好學的呀?

  有機會就好好學一門技術,多賺點錢,讓自己過得開心就成了,嫂子我可盼著你過得比我好。「

  「嗯。」她不停地點著頭。

  半個月後,田�的事基本上都完成了,一家人也能好好過個中秋節。

  中秋節當天,小寧跟弟弟小濤帶著月餅拜訪麻三,兩家人開心地度過了不同以往的節日。隔天,小寧上班去了,小濤也去上學了,麻三也恢複正常坐班候診的日子,村�的男人們陸續回到城�打工,有的甚至去了更遠的地方,最快也要等到過年的時候才會再回來。

  入冬後,北風越吹越冷冽,就像刀割般的刮著,村子東麵的十字路口再也見不到人在閑聊了,最多隻有中午時分,幾個人端著熱呼呼的飯菜,手�抓顆大饅頭,邊曬著暖陽邊吃幾口,逢風沙來時,急忙縮著膀子,趕緊回屋去。

  冬天是村�最悠閑的季節,一點事都沒有,等到氣候暖和的時候,會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坐在牆腳的檁條上說說話、聊聊天,婦女們也偶爾聚在一塊,納納鞋底、打個毛衣,一切看上去就像東邊大坑�的水,平靜得像一麵鏡子。

  【第六集】第八章:絕色小玉

  冬天的太陽總是那樣親切,就像自己的奶奶一般,不過這天天氣異常溫暖,如火盤似的太陽如發瘋般往地上照射光線。

  這時麻三也被熱醒了,仰起身望了望,孔翠早就起床了,麻三看著院子�一片樹葉也沒有,就知道已掃過,廚房�冒出一縷青煙,隨著院�的旋風跟野鬼似的到處飄蕩。

  他下了床,對著院子猛吸幾口新鮮空氣,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又伸手在臉上揉捏一番,感覺舒服多了。

  「翠,火別燒得那麼大,快把我熱死了。」

  廚房�的孔翠一聽到他的叫喚,頓時應道:「我又沒燉活豬,你熱什麼呀?」

  麻三心想:這個孔翠真是的,說話真損。頓時問道:「你熱不熱?」

  「廢話,你過來燒燒看就知道了,來吧!」

  麻三隻好挪著懶洋洋的身子向廚房走去,到廚房時,立刻聞到一股嗆味,嗆得他喘不過氣來。

  「怎麼這麼難聞,什麼柴火啊?」說完,他用手掮了掮。

  孔翠又續了一把柴火,說道:「又不是城�人,哪有這麼嬌氣?這回的柴火上被羊尿了幾泡,不就有點尿騷味嗎?嗬嗬,快點,來了就換個手。」

  麻三隻好坐在小板凳上燒了起來,說實話,這味還真是難聞。

  「你說這麼長的冬天,我要幹嘛呀?」孔翠望著鍋蓋冒出的熱氣問道。

  「幹嘛?沒事給我做幾雙布鞋,條絨的穿著最合腳了,晚上不時的打打炮就完了,其他時間隨你玩,怎樣都可以。」麻三一臉不屑的說著。

  孔翠砝了一聲,說道:「說穿了,我都是為你而活,就算是女人也不能這麼沒價值吧!我想我還是去賺錢,用自己的雙手賺更多的錢,那樣用起來才舒服。」

  麻三白了她一眼,說道:「得了吧,一個女人就好好在家�待著,拋頭露麵的像什麼呀?我賺的錢夠我們花了,再存個兩、三年,直接蓋幢小洋樓,驚天地,泣鬼神。」

  「就你,還驚天地,泣鬼神,自己找個牆腳去哭吧!再過兩年,人家都蓋洋樓了,你知道人家出去一天賺多少錢嗎?」

  孔翠邊說邊皺眉,麻三則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們一天賺的再多,也好不到哪去,累死累活才賺那麼一點,多辛苦啊!哪像我們又能賺錢,又可以在一起。」

  「別說這個了,你的生意再過不久就要麵臨威脅了,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麻三見老婆開始變了,天天想著做事賺錢,這可不是好現象,看來要是自己不努力一下,就完了。但老婆說的可都是事實,學醫的人越來越多,這就意味著自己這點老手藝馬上就要麵臨淘汰的命運,說不定新診所一開張,這間小鋪子馬上就得倒閉,他一想這事就揪心。

  看來今天不隻太陽有些異常,就連老婆也異常了,算了,不爭了,到時候弄僵了,自己還得裝孫子哄她。

  想到這�,他嗬嗬一笑說道:「老婆今天真漂亮。」

  這話一出,孔翠頓時「呀」了一聲,用那被熱氣薰得濕答答的小手捂起臉,說道:

  「看你,說什麼呢?羞死人了。」

  麻三看得出孔翠心�其實挺高興的,女人總是善變,這時她也變得溫順多了。

  「我想,要是鎮上那個人不來找我,我就再去看看,萬一人家隻是沒空找我呢?」

  孔翠一邊說著,一邊把鍋�的饃拿出來,在燒開的水�攪起了玉米麵。

  麻三沒吭聲,一個勁的往鍋�加著玉米杆子,那火就像男人體內的欲火一樣,一直往上竄,鍋�的水都滾開了。

  沒多久,有股糊味竄出。孔翠說道:「看你,火燒那麼大幹嘛?」

  沒辦法,麻三確實沒燒過幾回,這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又被訓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默不做聲。

  就這樣二人湊合著吃了起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喇叭聲,二人覺得奇怪,那聲音連鳴了幾次後還不停歇。

  麻三終於站了起來,嘴�不停說著:「真是的,要是鐵蛋的話,非給他注射點狂犬病,讓他發作不可。」

  孔翠掩嘴一笑,說道:「你呀,就一張嘴,看看你敢不敢。」

  麻三也不示弱,扭著大屁股走了過去,這時剛剛走到過道那,就聽到門外有兩個女人的聲音,旁邊兩隻大白鵝聽到這麼刺耳的聲音也嚇得不敢往前,站在那�原地踏步。

  女人?難不成真不是鐵蛋,可是現在村�隻有鐵蛋有輛鐵牛車,車上還裝著這樣的大喇叭,有時他一按喇叭,吵得連鄰村十八街都想揍他。不是他,會是誰呢?

  哪知道麻三剛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幾種氣體混合的濃濃香味。這讓麻三想到了他重生前當乞丐時,在酒店門口聞到小姐身上所散發出的味道。

  他納悶地探出頭,剛剛露出半個腦袋,外麵的女人說話了。

  「姐夫,幹嘛呢?偷情啊?這麼緊張。」

  這時另一個女人也出聲說道:「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哈哈,不過沒關係,如果真出了事,我一句話就可以解決了。」

  麻三聽了,心�「咯登」一下,心想:這是哪來的妖孽,說話不怕風大搧了舌頭,一出氣就能薰死人。

  「瞧你說的,我能有什麼事,頂多吃飯吃到鼻孔�,放屁帶屎拉到褲子�。」

  話音剛落,那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麻三打開門,門口的香車美女頓時讓他愣住。

  那輛車不是勞斯萊斯,也不是加長悍馬,而是一輛小型的女用摩托車,兩個女人的小屁股卡在摩托車的坐椅上,不大不小,剛剛好;整體車身看來線條流暢,如行雲流水般,獨具藝術美感。此時麻三聯想到女人曼妙的身軀,凹凸有致。

  隨著笑聲,他朝二人望去,大街上的北風吹起女人黑瀑般的青絲,隨風飄蕩,一波波如溪水中的水絮緩緩流動,實在太美了。清秀白晰的臉龐在寒冷的冬季顯得粉�透紅,如剛剛摘下晨露欲滴的大蘋果般,惹人眼饞。

  「看傻眼了,姐夫。」

  孔溪一句話打斷麻三美好的想象,他回過神說道:「哪�,我覺得今天天氣真好。」

  「嗬嗬,你姐夫真有趣。」騎車的女人說著又笑了起來。

  「他不是有趣,而是貧嘴,沒一點實話,不過為人還是挺好的,除了有點色。」

  這話一說可把麻三氣壞了,原本以為小姨子是在讚美自己,沒想到後麵又拐了個彎說自己。

  「看你說的,我人好這沒得比,後麵的話就不用說了。既然來了,就快點進來吧!」

  說完,麻三便做出歡迎光臨的樣子。

  「嗬嗬,挺像一個合格的服務生呢!」騎車的女孩笑了笑說道。

  麻三逢美女便笑臉相迎,這是永遠不變的定律,也是他的德性。

  「你讓開,我騎進去。」女孩說完,便催了油門,「颼」的一聲騎了進去。

  這可把麻三給嚇壞了,立刻跳到一旁,嘴�也沒閑著,說道:「喲,這電驢可真快,像被驚嚇到了。」

  孔溪樂得合不攏嘴,說道:「看你那老土樣,還電驢,這叫摩托車,木蘭,花木蘭你懂嗎?」

  麻三看著孔溪,頓時說道:「你懂,人家花木蘭是個女的,這木蘭怎麼是台機器,還在那�裝,真是的。你還不是坐著別人的車,有本事也弄一輛給我騎。」

  「姐夫,就你,門都沒有,你還是好好打你的針吧!我還告訴你,就我這身本事,說不定,還沒過年就弄一輛回來,讓你眼紅死,讓你天天得紅眼病,哼!」

  麻三望了望走路一搖三擺的孔溪,心想:你再行,還不是讓我給插得死去活來,有本事你在上邊,真是的,有種,晚上別弄我的大雞巴,有機會非得把你弄得神智不清,弄得你欲罷不能。

  「你怎麼來了,這位是?」

  孔溪急忙向孔翠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在城�過得可好啦,有車有房,日子過得比神仙都舒服。她叫小玉,高小玉,高是高大威猛的高,小巧玲瓏的小,玉當然是如花似玉的玉囉!你看看這身子,就我姐夫這樣的男人,也是一看就迷倒。」

  這時麻三也仔細地看了看,這小妞長得可真是好看,皮膚比孔翠白了不少,全身上下好像都跟孔翠的屁股一樣,白透透、粉嘟嘟的,像個洋娃娃,頭上戴頂毛茸茸的帽子,看上去真是洋氣;身材胖瘦剛好,高挑,一看就知道是個當模特兒的好身材。

  「怎麼樣?迷倒了吧?瞧姐夫看人家的那個眼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羞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孔翠也看出來了,但是她心想:  別說男人,就連我這女人也想多看幾眼;男人好色,最多看看也沒什麼,再說,他再色如果人家不願意,他也色不成,也就是飽飽眼福罷了,若是管得太緊,想不出軌都難。想到這�孔翠笑了笑,兩隻眼睛望著這個叫高小玉的女孩說道:「別說你姐夫,就連我都看傻了眼,這長得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有機會要張照片掛在牆上,沒事就看看,肯定可以多活幾年。」

  這麼一說可把一旁的高小玉給樂壞了,捂著嘴巴說道:「嫂子真會說話,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麻三雙眼望著她,喜孜孜的想著:她真是漂亮,要是能嚐嚐,那就太完美了。

  「漂亮的女孩說話就是好聽,哪像你,說話跟撞牆一樣,開口就損人,再這樣下去,看你怎麼找婆家,找不到的話,當一輩子老女人。」麻三不留情麵的說著孔溪非但不生氣,還嘻皮笑臉,高小玉則感覺這�新鮮極了。

  「小溪,在農村感覺真好,你還說農村不好,這�連說話都這麼好玩,要是有機會,我要好好在這�待上一段時間,享受這種感覺。」

  看樣子高小玉是真的喜歡上這種感覺了,雙眼望著農家小院,充滿了向往。

  麻三望了望她,說道:「你也真是的,喜歡這種感覺。我這輩子怎麼也不想在這待著,還是你們城�好,吃好、穿好,還騎電驢。你看看我們家,住的不像樣,穿的是破布衫,再新的衣服穿不到兩天就髒得不像樣了……」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孔溪開口道:「姐夫你別在這丟人現眼。就你那衣服還好意思說兩天,哪件衣服你不是穿了一個多禮拜才脫,要不是我姐跟你要,你肯定舍不得脫。」

  高小玉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在家�沒那麼注重穿著,所以沒那麼講究,老西裝、藍褲子、黑布鞋,看上去就是標準的農民兄弟,真是丟臉!麻三心�也氣,要是他知道今天有美女過來,非得精心打扮不可,這回可把他那光輝的形象全給毀了。

  這時孔翠從屋子�端著茶和點心出來,孔溪拉了拉旁邊的竹椅,說道:「來,小玉,坐,我姐可是最好的,什麼事都想得周到。從小到大吃、喝、衣服都是我姐弄的,我爸媽的眼光不好,買的衣服我從來都不穿,小時候還得撿我姐的衣服穿,現在我姐常幫我買好的衣服,說什麼快嫁人了,得穿好一點。」

  孔翠笑著望向不停說著話的妹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多話。

  高小玉望著漂亮的孔翠微笑道:「還是你好,什麼都有姐姐照顧,我隻有一個哥哥,而且還不做正經事,整天到處閑晃。別說照顧我了,還淨給我惹事,要有機會,真想和你換一換,讓我也享受一下這樣的美好時光。」說完便望著家中的四周,像是想融入這一切。

  這時麻三似乎無法融入話題,便回到堂屋�;孔翠則陪著妹妹和高小玉一起閑話家常。

  沒多久,麻三從�麵走了出來。

  孔溪背對著他,鼻子一動,頓時大叫了一聲:「唉呀,我的媽啊,怎麼有股太陽花味,肯定是我姐夫又酸起來了。」

  經孔溪這麼一說,高小玉、孔溪,以及孔翠三人轉頭往後看去,這下可把孔溪給樂壞了,隻見麻三西裝革領,穿著皮鞋,頭發上還濕答答的,梳得油光發亮,頓時像變了個人似的。

  「姐夫,不是吧?打扮得這麼帥給誰看啊?別忘記,你已經結婚了,老婆可是我姐,哈哈,看看你,還打扮了起來,小玉可是我的姐妹,不論你穿成什麼樣子都沒關係。真是的,弄得那麼隆重幹嘛啊?」

  小玉也愣了,捂著嘴憋著笑,但看著麻三那滑稽的模樣,覺得這�的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麻三被她這麼一說也不好意思了起來,扭頭說道:「你以為我像你,不要好的時候,找片布擋住就行,要好的時候,非穿皇帝的新裝不可。我這是要去外麵辦事,一下就回來,這叫注意形象,懂嗎?」

  說完,麻三也不好意思繼續待著,便穿著光鮮的衣服往外麵走去,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外麵都是村�的人,個個穿得灰�土氣的,這樣出去豈不顯得自己更突兀。

  麻三隻走到過道�,便趴在牆上看著院子�的三個人,特別是貌美如花的高小玉,他的眼睛就像釘了釘子般,望著她一眨也不眨。

  過沒多久,隻見三個人站了起來,他以為她們要回屋坐著,但卻沒有進去,他連忙說道:「孔溪到�麵去坐一會兒,等一下讓你姐做一桌子好吃的,讓小玉也嚐嚐這孔式家常私房菜的味道。」

  孔溪冷笑了幾聲,指了指麻三的胸口說道:「姐夫,你就別裝了,不就是想讓小玉在這�多待一段時間嗎?告訴你,我們現在就要走了,要出去玩,在家�有什麼好玩的呀!」說完便推開麻三往外走。

  麻三一聽,什麼?現在就要走了?去哪啊?他立刻回道:「不會吧,這麼早就走,不是才剛來嗎?我還以為你們會在這�住幾天呢!」

  「我就猜你是這意思,得了吧,我們現在要去城�洗桑拿。」說完,二人便跨上摩托車,一溜煙走了。

  這一走,可把麻三整個心都掏空了,心�就像冬天一樣,涼涼的。

  這時,麻三仍站在門口,久久不願進去,院子�的孔翠望著過道�的身影,說道:

  「全進,還不進來?站在那�幹什麼呀?真是的,瞧你迷的。」

  麻三這時才回過神,心想:這樣實在太難看了,讓老婆看見多難受啊!便進了屋�,看到孔翠正在納鞋墊,隻見鞋墊上一朵盛開的大紅花格外耀眼,紅得招人喜歡,不論從畫工到針鏽上,都是堪稱一流。麻三心想上高小玉雖然好看,但總感覺有種華而不實;老婆孔翠雖然不及她,但感覺就像是花生般,外表雖不美,但是做成什麼都是清香可口,入口留香。

  還是好好愛老婆吧!這時他好像良心發現似的把手放在孔翠的腿上輕輕按摩著,逗得孔翠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掌。

  「看看你那個樣子,都不怕我吃醋啊?小玉真有那麼吸引你?是不是我變難看了,像個老太婆一樣?」

  麻三這才明白,原來孔翠細心得很,隻是剛才沒說出來。

  他急忙說道:「瞧你說的,哪會,你比她漂亮,要是高小玉到了我們這個年齡,不知道會老成什麼樣呢?再說,城�的女人是不能這樣比的,她們天天什麼事都不用幹,肯定會好一點,要不然讓她在田�摸爬滾打十幾年再看看?哼,所以說,能保養成像你這麼美的,全天下找不出幾個,這可是我全進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雖然孔翠明知道麻三說的話是逗她開心,但心�還是很高興,畢竟這是出自老公之口。

  不一會兒,又有人要看病了,麻三急忙上前治療,看好後,對方還誇麻三帥氣,說道:「看看你家老公,長得帥呆了,別說有病,沒病都能得病了。」

  麻三二人一聽,愣了,這時看病的人也回過神,急忙搖手說道:「不、不,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這病,不看病但看你老公穿得這麼帥氣幹淨,就能好一半。看我這嘴,老說錯話。」

  麻三夫婦這才恍然大悟,心想:這話說得也太離譜了,兩句話都能說錯,真是的,要真是那樣,不把你治死,也得冶殘。

  「沒那麼嚴重,剛才我們家有客人來,所以才換了身衣服。」孔翠邊說邊笑。

  麻三聽完有點不開心,說道:「說話都不會說,我平常很愛幹淨好不好,再說,這做醫生的還能說自己不講衛生嗎?真是的,那以後誰還敢來我們家看病啊?」

  兩個人現在動不動就鬥嘴,看來生活真是太平淡無味了,麻三倒也樂意。

  現在這個季節,村�的人們除了吃喝就是睡覺,這時孔翠也累了,她揉了揉眼,便仰著頭,閉目養神。

  這時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還推著一輛舊自行車,推車的是一個女孩,看上去年紀不是很大,與孔溪差不多。來到院�看了看,還沒站穩,院�的那兩隻大白鵝就鑽了過去,麻三眼尖,一看白鵝又要去咬人家,頓時叫了一聲:「回來。」

  兩隻鵝還真聽話,馬上停住了腳步,伸著膀子叫了起來,這下可把女孩嚇壞了。

  麻三望了望,這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和剛才的高小玉比起來,那可真有著天壤之別,就穿著來講,這女孩明顯就是農村婦女的打扮。

  女孩望了望院子�的二人說道:「請問你是孔翠嗎?」

  孔翠一聽,急忙睜開眼望著她,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孔翠,請問你是?」

  「哦,我是欣雅服裝店的。你不是給我姑姑留了個地址,說想去學剪裁嗎?」

  孔翠一聽,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哦,對,我就是,謝謝你,過來坐坐,我去買瓶飲料。」

  孔翠簡直樂暈了,從口袋�掏出錢塞給麻三,推著他去買東西,麻三這時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沒來得及看清楚那個女孩,就被推了出去。

  學剪裁?嗬嗬,難不成還真有門路?他邊想邊走去買東西,回來的路上,他想到要是老婆不在家,自己肯定會在飲料�下點藥,好好銷魂一下,可惜沒有機會啊!再說,這個女孩也不算很漂亮,還是算了吧!他邊想邊搖著頭往家�趕去。

  剛走到巷口,就聽到一陣老女人的笑聲,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會是誰呢?他忍不住聞聲而去。

  這時又傳來一個男人不要臉地說著:「快,往下脫一點。」

  「靠,真不要臉。」他在心�咒罵。

  剛剛把頭探出去,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前麵不遠處的老屋前亂搞,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矮人一截的鐵蛋,女的更是熟悉,是自己的瘋嬸子樊美花,她正在鐵蛋的引誘下脫著褲子呢!嬸子那股傻勁真是沒法說,但麻三再壞也不能讓鐵蛋欺負嬸子,頓時大吼一聲:「鐵蛋,你這個死玩意兒,我不把你打死才怪!」

  鐵蛋一看又是全進,恨得牙癢癢,急忙跑走,邊跑邊喊道:「我搞個老娘兒們礙著你什麼事啦?你能亂搞,就不能讓我也搞搞。那天你騙走我二十塊錢,還沒說你呢!把我逼急了可別怪我。」

  鐵蛋雖然把話說得很絕,但心�確實也怕麻三,心想:算了,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轉眼間就一溜煙跑了。

  這時瘋嬸子還沒臉沒皮地笑著呢!看到麻三,頓時淫心大起,朝著他就撲了過來,嘴�還說著:「侄子,我老早就想要你了,隻是當初沒勇氣,現在給我一回好不好?你叔叔他半年都不會回來一次,沒事的……」

  麻三哪�能受得了,拿著飲料拔腿就跑。

  到了家�,從二人聊天的內容中得知女孩名叫李燕,仔細看來還挺標致的,要是再按照高小玉那樣打扮,肯定是個美人胚子,隻是現在讓這身土�土氣的裝扮給弄醜了。

  李燕坐了一會兒,說道:「不早了,等下還有幾個人要趕著拿衣服,我得回去了,我姑姑就是那意思,要是想學,明天去就可以了,生意好的話,錢就多發點,反正我們這學徒錢都不多,但也就夠個零花。」

  「聽你說的,本來就是要向你們學技術的,錢就不要了,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

  「不、不,做生意就是這樣,從第二個月開始能幫工才算起,第一個月是沒有錢的。」

  「嗯,謝謝你,順便替我向你姑姑問好,我明天就過去。」

  李燕笑笑,便起身走了。

  孔翠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高興極了,回頭抱住了麻三,說道:「老公,我愛你。」

  麻三被弄得暈乎乎,這突然間的擁抱還真是讓人受不了,在村�說我愛你,更是讓他一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愛我哪啊?」

  「哪都愛。」

  麻三一下便抱起孔翠往房�跑去,看樣子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

  這時陽光暖呼呼地照耀大地,麻三將她放在床上,想著剛剛亭亭玉立的高小玉,開始幹起了孔翠。孔翠更是舒服,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學剪裁,做自己想做的事,心情自然愉悅,把全身的興奮都用在這次做愛當中,極力配合著欲望橫生的麻三。

  麻三的手伸向大而飽滿的乳房上,來回揉著,臨根部則用力往上推,讓孔翠的兩隻咪咪拼命往上移,大大的褐紅色奶頭,脹脹的,似乎再一用力就有奶水會爆出來;麻三下身腫脹的大龜頭就像剛剛出鍋的大熱狗,熱氣騰騰地插著紅嫩潤滑的小蜜穴。

  孔翠的浪聲忽高忽低,下身的愛液一股熱過一股,小臀纏綿、扭動著,似乎要把麻三的靈魂給勾出來,讓他體驗靈魂出竅的快感。

  床吱吱作響,隨著時鍾的滴答聲,規律地響著。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相互交融著,時而快如脫兔,時而靜如處子,一番激戰後,麻三把對高小玉所有的激情都發泄在孔翠的身體�……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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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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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智插秀秀

  孔翠躺在床上,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睜開迷人的杏眼,道:「你看是不是大了些?」

  麻三從她身上爬下來,用一隻手握了一下,笑著說道:「嘿嘿,大了、大了,就跟我們家的玉米棒子一樣,顆大粒飽,看來這奶子不刺激不行。要不再來一回?」

  孔翠扭了一下小細腰,側身而臥,露出了一條迷人的乳溝,圓滾滾的大奶子讓人看了垂涎欲滴,道:「不了,到了晚上再做吧!再說了,等一下你也沒力氣啊!」

  此時寧靜的小院�忽然有人喊了一聲,惹得大白鵝不停叫著,外麵的人因此不敢進來。

  麻三笑了笑,說道:「我們家的鵝比別人家的狗還厲害,村�的人都知道我們家的鵝不好欺負。」

  「還不是你,人家訓練狗你訓練鵝,萬一咬了人家,那就完了!」

  「沒關係,我外科、內科都會,這一點不用操心。我去看看是哪個人給我送錢來了。咦!忘記了?」

  麻三說著像丟了魂似的,孔翠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又忘記什麼了?」

  「今天做愛的時候忘記用跳跳蛋了!」

  孔翠頓時把胸罩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剛好落在麻三的頭上,蓋住他的半張臉。

  麻三拿起來嗅了嗅,說道:「還是翠的奶香。」

  「去去去,快點,人家等急了。」

  麻三見老婆又撿起地上的鞋子扔了過來,急忙一關門,跑了出去。

  外麵的陽光很刺眼,他眯起眼衝著過道口的大白鵝叫道:「過來。叫!叫!叫你個頭啊!」

  鵝回過頭,扭著大白屁股走了過來,嘴�順便又「嘎嘎、嘎嘎」的叫了幾聲,把長長的鵝脖子伸到麻三的雙腿間不停蹭著。

  「好了,快點回你的棚子�去,髒死了。」

  大白鵝真聽話,並排著就走了。麻三走到門前,隔著門縫看了看,頓時心頭一喜,這個小美女怎麼來了?

  這個美女就是在殺玉米當天遇到的那個在外地上學的女孩,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怎麼會放暑假放這麼久呢?不管那麼多了,先聊聊再說。

  麻三想到這�,笑著說道:「來了、來了,是不是找你嫂子啊?」反正也不知她是誰,看起來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就先亂喊個輩分吧!

  女孩捂嘴笑了,道:「嗬嗬,全進叔叔,你在開玩笑嗎?你們家�沒一個我要叫嫂子的,你說的是我嬸嬸吧!」

  麻三愣了,叫他叔叔,這叫什麼事啊?調戲人家也算是亂倫啊!不管了,反正跟自己沒一點血緣關係。

  「嘿,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看來你清醒得很。來來,快點進來吧!大侄女。」麻三急忙掩飾著。

  「叔叔,看你說的,我是二妮,叫我大侄女,讓我姐去哪啊?難不成再回我媽的肚子�?」

  麻三心想:自己是怎麼回事?一直說錯話。但是也不能讓二侄女笑話,立刻說道:

  「哈哈,看來是我發燒了,等一下我再吃個兩天份的藥,哈哈。」

  麻三想順勢揩油,伸出手去拉她的手。女孩一看,頓時把手撤回,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我是你叔叔,看你說的。」

  小女孩笑著,此時陽光灑在她的臉上金燦燦的很迷人,清純的笑容、可愛的臉蛋,再加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儼然就是一個小可愛。

  這時堂屋�的孔翠心�非常不舒服,想著老公自那次發燒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見了女孩都笑得很開心,比和自己做愛都來勁。

  看來孔利提醒得沒錯,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好,不然,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孔翠剛想出聲叫他,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要是管得太緊的話,反而會起反作用的。想到這�,整理好衣服,走到院子�又納起了鞋底,想著剛才與老公纏綿的情形,心�美美的,臉上樂得像綻放的花朵。

  麻三二人來到了藥房�,麻三拉了一把竹椅給她。

  小女孩笑了笑,道:「叔叔,你好像比以前客氣了。」

  「怎麼講?」

  「你以前沒這麼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很少對人笑的,更別說和人說話了。」

  麻三望了望小女孩,那俊俏的樣子真是讓人喜歡,隻見她的小胸脯貌似才開始發育,奶子才剛剛突起,似乎隻能感覺到兩個小突點,真想著去掀開看看�麵的小乳頭是什麼模樣?

  「嗬嗬,可別這麼說,那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就好像女孩一樣,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出現情緒紊亂、暴躁的情況。」

  「聽你說的,你又不是女的,怎麼可能?真是好笑,叔叔,我太喜歡跟你聊天了,真開心。」

  麻三望著她說道:「哈哈,那就好,隻要你願意就過來玩。」說著麻三衝著她笑了笑。

  「你叫什麼名字啊?」說實話,這才是麻三想知道的。

  女孩仰起頭,理了一下頭發,撇了一下嘴,道:「叔叔,你在開玩笑吧?我叫什麼你會不知道?我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呀!」

  麻三這時也覺得不好意思,但是他真的想知道,便說道:「我不是前段時間發燒嗎?現在燒得很多事都忘了。」

  「嗬嗬,叔叔,別開玩笑了,好了、好了,我給你寫上吧!你得記好,要是再拿這個誆我,我可不理你囉!」

  她在處方本上方方正正地寫了三個大字:何秀秀。

  麻三也念了出來:「何秀秀,這名字好,跟你蠻像的,看你長得多清秀啊!」

  何秀秀看了看他,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我媽都說我長得像竹竿,風一吹就倒了。」說著她低下頭,似乎因為聽到麻三的讚美而心曠神怡。

  「你媽那是不懂得欣賞。秀秀最漂亮了,一看就知道長大是做模特兒的美人。」

  「全進叔叔,謝謝你。不過美人就算了,我最多就是一般人,就我這樣子,在我們那個村子�可多著。」何秀秀說著,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不時偷望著這個說話甜滋滋的叔叔。

  麻三一看就知道這女孩是長時間沒人誇她,他才說了這麼兩句就樂成這樣了,看來還是農村的姑娘好騙,那要不要嚐嚐她呢?想到這�,他一肚子壞水一下湧了出來,悄悄望了望眼前這個清秀的女孩。一件普通的衣服包著苗條的身子,紅紅的臉蛋看上去像隨時都在害羞,長長的頭發被攏在後麵,用一條橡皮筋束成一個大辮子垂在後麵,脖子係著一根紅繩子,紅繩子下墜著一個小玉佛,雖然小但是看起來很別致。她的胸部確實不大,但還是能看出外套的�麵那件緊身的小內衣,束著剛剛發育的小奶子,在太陽的強光照耀下,似乎能看到小內衣�棕紅色的小乳頭,小小的乳頭頂著白色的小內衣,讓他好想去吸兩口解解饞,聽聽小嫩娃子的浪叫。

  「來,把你白白的小手伸過來給我看看。」

  何秀秀聽了有點不好意思,張著大大的眼睛望了望他。

  麻三笑了笑,說道:「秀秀,我得幫你把脈,不把脈哪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啊?快,把袖子卷起來。」麻三盡可能給她信心,讓她大膽起來。

  秀秀看著這個長得很俊郎的叔叔,慢慢把袖子卷了起來。

  這小妮子的胳膊可真是白,在陽光下像一根銀條似的,灼灼放光。麻三忍不住想好好摸上一番,解決一下心頭之癢,可是現在得穩住,俗話說的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得慢慢來。

  想到此,麻三像個老中醫似的,清了清嗓子,把她的小手掂了一下,放在手枕上,手枕�塞的都是棉花胎,手枕上去軟綿綿的很舒服,而後麻三把手輕輕搭在她的脈上。

  「嗬嗬,好癢、好癢。」

  笑聲雖不大,但還是傳了出去。院�的孔翠一聽,坐不下去了,心�再怎麼安慰自己,也忍不住想過去看看。是啊,來個迅雷不及掩耳,看他在搞什麼鬼,讓女孩笑成這樣?

  孔翠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一下子就把門簾打開了,伸出腦袋一看,隻見麻三正在幫秀秀把脈,她則不停笑著,看到孔翠來了,頓時止住笑聲,說道:「嬸嬸,好癢啊!」

  麻三心想:幸好這回沒這麼早下手,要不然真是要栽了!謝天謝地,看來孔翠也越來越滑頭了,自己可得千萬小心、注意了。想到這�,他望著孔翠,說:「你看看,這二侄女皮太薄了,把個脈都笑成這樣。」

  孔翠看老公很平常的在把脈,能說什麼呢?頓時笑了笑,說道:「人家是小女孩,哪像你們男人,皮跟城牆一樣,不但厚還黑,黑得跟那鍋底灰似的。」

  何秀秀一聽,樂道:「嗬嗬,嬸嬸你可真會打比方。看來我叔叔經常被你欺負,等我長大了也要學你。」

  孔翠一聽樂了,指了指秀秀,道:「你這個傻丫頭,我可沒有欺負他,都是他欺負我。」說著望了望麻三。

  麻三壞笑一下,遞了個眼色,道:「是啊,我每天都想欺負她,可她不肯啊!」

  孔翠聽後,臉一下子就紅了,頓時伸手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樣子,麻三嚇得一縮頭,把一旁的秀秀逗樂了。

  孔翠沒發現什麼異狀,覺得這樣懷疑老公挺對不起他的,頓時轉頭出去了。

  麻三明白老婆在做什麼,笑了笑,對何秀秀說道:「看看你嬸子,神經過敏,弄得我都沒把清楚,你可別笑,讓我好好看看是什麼問題。」

  何秀秀笑了笑,說道:「好、好,我不笑,你把吧!」

  麻三重新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把著脈,隻見他的手在秀秀的胳膊上劃來劃去,像是撫摸,但是單純的秀秀全然不知,覺得把脈應該就是這樣子。

  他邊把脈邊望著她的下身,隻見她的兩腿靠得緊緊的,一條粉紅色的褲子裹得緊繃繃的,不知是褲子太緊的緣故,還是�麵穿太多的原因,陰部鼓鼓的,看上去下身很是豐滿。

  哇!說不定這還是一個可開發的欲女啊!他越想心�越癢,越癢越往秘密的地方看,女孩的身子就像一塊磁鐵一樣,深深吸引著他。

  「叔叔,還沒好嗎?都這麼久了!」話還沒說完,何秀秀就咳了起來。

  何秀秀這一說倒是提醒了看得入迷的麻三,他頓時笑著說道:「不是沒好,而是你的脈相太亂,現在終於把得差不多了。來,你先坐好,我先幫你聽聽,好對症下藥。」

  何秀秀一聽愣了,問道:「聽聽?聽什麼啊?」說著何秀秀又咳了幾下。

  「聽聽你的肺部是不是有雜音啊?」說著麻三便把聽診器拿了出來,走到她的跟前,說道:「來,把你的上衣解開。」

  何秀秀害羞極了,問道:「要解衣服啊?」

  「是啊,不是讓你脫掉,解開兩顆扣子就行了。快點,不然你嬸子又要過來看了,會以為我做什麼呢—。」

  何秀秀傻傻地望著麻三說道:「那能做什麼啊?」說著兩眼傻乎乎地望著麻三。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看來這個姑娘也真是個傻丫頭片子,不騙她騙誰啊?

  「沒事,快點解開扣子吧!」

  何秀秀看了看他著急的樣子,伸出手解開扣子。這時麻三站著,瞪大眼睛望著她,一顆扣子解開了,頓時露出粉嫩的頸。那嫩白的樣子,就像能掐出水,這樣的姑娘和那些閱過男人無數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此時的何秀秀就像是一張白紙,對性愛全然不知,傻得可愛,讓麻三心頭欣喜若狂。

  第二顆扣子也解開了,露出�麵的小內衣,這內衣可不是胸罩,是類似胸衣的緊身小衫。小小的帶子勒著光滑白晰的皮膚,果真是嫩極了,麻三突然覺得她就像是小寧的化身,多麼單純的女孩,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忍心去傷害小寧。望著何秀秀,想著小寧,淫心大起。

  解開扣子的何秀秀望著愣在那�的麻三,說道:「叔叔,來啊!」

  麻三一聽,天啊!這麼誘惑的詞語竟然出自一個女孩之口,望著她輕啟的紅唇,他一下子就衝到她的跟前,伸出手中的聽診器就想插進她的衣服�。可是何秀秀還是小女孩,從來沒有讓男人離自己這麼近過,加上麻三衝過來的樣子嚇到她了,她頓時用手捂住了胸口。

  麻三也醒了過來,笑了笑說道:「怕什麼啊?我是看病,又不是屠宰。」

  何秀秀一聽,嗬嗬笑了起來,道:「叔叔,你可真幽默,來吧!」說著她把胸脯挺了起來。

  這時麻三發現當她把胸脯挺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一定的高度,尖尖的乳頭把衣服頂得老高,他忍不住在把聽診器放上去時,故意用手掌蹭了一下那挺起來的乳尖,當手掌劃過乳頭的時候,他感覺手下軟綿綿的,輕撫而去的感覺弄得他心�史癢了,他又把手掌倒了回來,再一次感覺劃過乳尖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此時的何秀秀好像也感覺到了,頓時把胸往後撤了一點。

  「嗬嗬,別動!讓我好好聽聽。」

  何秀秀點點頭。麻三望了望她,她有點不好意思,把頭轉向窗戶,望著窗外的風景,心�希望快點結束,這樣很不自在。

  她這一轉頭可給麻三一個很好的機會,他貪婪地望著她的胸脯,仔細看著。小胸脯隨著心跳一起一伏,懷�像揣了一隻小兔,白�透紅的皮膚讓麻三不斷聯想她整個身子的樣子,是不是跟胸上的肉一樣鮮嫩呢?

  算了,還是別把人家嚇著了,不然以為自己是個大色狼呢!想到這�,他笑了笑,說道:「好了,扣好吧!沒什麼問題,給你開兩天的藥,保證你全好。」

  「看你說的,沒那麼嚴重啦!我給你配點甜點的藥。」

  麻三拿起筆在單子上寫著,然後到藥櫃子�抓藥,用紙包了起來。

  沒幾分鍾,藥都包好了,麻三把藥遞給她,道:「嗬嗬,這藥,一日三次,一次一包,還有這個糖漿,一定要按時喝,最好是飯後喝,不過現在你們年輕,沒什麼胃病,飯前也行。」

  何秀秀看了看他,擺擺手笑了。

  「好了,有什麼問題再告訴我。要是還不好,最好再來打個點滴。」

  「好的。」何秀秀說著便轉頭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朝著麻三笑了笑。

  麻三望著她可愛的模樣點點頭,心想:要是你再不走,小心把你拐到床上了。

  院�的孔翠還在繡鞋墊,一見何秀秀出來,立刻招呼了一句。何秀秀走後,孔翠立刻跑了進來。

  麻三這時正隔著窗戶看遠去的何秀秀,一見老婆來了,立刻笑道:「繡好了?」

  「哪有那麼快,我來幫你按摩、按摩,怕你累啊!」

  「好啊,這麼好,真是難得。來,這肩膀還真的很酸。」

  孔翠幫他捏了一把,說道:「老公,你看秀秀這孩子怎麼樣?」

  「好看。」

  話音剛落,孔翠便打了他一巴掌,道:「看你想到哪去了,人家長得好看我還不知道啊?要不把我們娘家那個小夥子和她湊一對吧!」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介紹給別的男人,那也太虧了吧!

  立刻打斷她的話,道:「你怎麼那麼多事,現在的年輕人都不興家�包辦婚姻了。你說成了,那還好;說不成,那不記恨你一輩子啊!別那麼多事了,還是好好納你的鞋底吧丨?」

  孔翠一看老公一點都不支持她,頓時說道:「哼,那看你的病去吧!」然後狠狠捏了他一下,往院�走去。

  麻三望著老婆氣呼呼的樣子,心想:就算要幫人家介紹,也得讓我先嚐了鮮再說,要不然多虧。

  他越想心�越樂,越想下身越硬,他盡可能讓自己靜下心,想讓下身硬邦邦的老二平靜下來,可是大肉棒不爭氣,越想越硬。這可怎麼辦?他想著還是去她家一趟,解決一下算了,反正對待沒見過世麵的小女孩,自己還是蠻有把握的。

  想到這�他拿著藥箱衝到院�,衝著孔翠問道:「翠,那個何秀秀家怎麼走啊?她有包藥忘記拿了,我給她送過去,順便到嬸子家看看。」

  他的話還沒說完,孔翠就大聲說道:「不知道,鼻子底下是什麼?」

  麻三摸了摸鼻子,原來鼻子底下是嘴。算了,還是自己去問吧!他背起藥箱向外麵走去,這時村�又有人在外麵閑聊了,今天天氣好,所以在外麵聊天的人不少。為了安全起見,他先到嬸子家看看嬸子,厚厚這時也在家,他便向厚厚問了何秀秀家的地址,厚厚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但還是跟他說了怎麼走。麻三知道之後,心�樂壞了,背起藥箱子就去了。

  何秀秀就住在最西頭,在地頭上建了一片院子。當他走到時才發現她家�挺簡陋的,沒有圍牆,一座堂屋三小間,旁邊一個小廚房,院子中間一個壓水井,井頭看起來像沒在用的樣子,鏽跡斑斑。麻三心想:為什麼漂亮的女孩家�都這麼窮呢?跟小寧的家�差不多,真是可憐。他正想進去,這時秀秀的媽從�麵走了出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見�麵又出來一個男的,長得又黑又矮,說話響得好像坐地炮。麻三一看,這個男人不正是愛騷擾婦女的拉磚鐵蛋嗎?這家夥怎麼在這�啊?

  麻三隻好裝成路過的樣子,斜著眼望著她家�的情況。

  「哈哈,不就是搭個車嗎?剛好,走,我載著你。」說著鐵蛋很不要臉地在何秀秀媽媽的屁股捏了一把。

  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了幾聲,道:「你這個老色鬼,要是再這樣,我可叫警察了。」

  鐵蛋的臉皮本來就厚,在她另一邊的屁股上又捏了一把,說道:「哈哈,你去叫吧!叫人家人家也不管,你要是叫村長還差不多。哈哈,要不我今天晚上那個什麼……」

  「滾,我女兒還在�麵呢!別亂說,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何秀秀媽指了指屋�。

  鐵蛋才不管那麼多,笑著說道:「小孩子家知道什麼呀?再說了,這麼久沒搞你了,你下麵不癢啊?」

  「滾,你要不是逗人家,人家才不會癢癢呢!都是你那個壞東西勾得人家受不了。」說著何秀秀媽樂了一下,嘻皮笑臉的樣子。

  麻三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這麼惡心,看來能有個這麼乖巧的女兒真是不容易,莫非秀秀也是骨子�壞的女孩?想到這�,他覺得還是早點嚐了鮮,管她是好是壞。

  見二人從家�走了出來,看起來像是要出遠門,秀秀的媽穿得挺端莊的,鐵蛋則在她的屁股後麵屁顛、屁顛地往外走。

  這是要去哪啊?不會是去外麵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麻三見二人上了鐵蛋的四輪拖拉機,往大道上開去。他往前騎了一段路便拐了回來,他這次來就是為了看看何秀秀的。

  麻三把車子停在路旁不起眼的地方,要不然讓別人發現了可不好。他走到院�,院�挺清靜的,什麼聲音都沒有,隻有幾隻母雞在不停找食,旁邊的小水坑�不知道是誰家的小鴨子在遊戲著,用小紅掌不停劃著水,一副可愛的樣子。

  「秀秀、秀秀!」他輕輕叫了兩聲。

  �麵沒人吭聲,麻三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有人在家,怎麼沒人應?是不是自己的聲音太小了?他又提高了分貝,叫了起來:「秀秀在家嗎?我是你全進叔。」

  �麵有人應了一聲:「哦,叔叔,你來了。進來吧!我在�麵,剛才沒聽清楚是你。」

  麻三一聽,心頭大喜,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在床上,他興奮極了,頓時疾步走了進去,心砰砰直跳,心想:這回非把她上了不可。

  他大步流星走了進去,一股潮氣衝進了他的鼻腔,心想:這日子也真夠苦的,家�這麼潮濕怎麼過啊?天天濕濕的,不得病才怪。

  剛剛走到�間,麻三就發現她正斜坐在床上,隻穿了一件衣服。

  見麻三進來了,她頓時說道:「叔叔,你怎麼來了,不是剛剛拿過藥嗎?」

  「是啊,我想了想,要是你想快一點恢複,我得幫你輔助治療一下,看看你們家這麼潮濕,恐怕對你的病情會有影響。」

  秀秀一愣,問道:「輔助治療?不就是個感冒發燒,沒那麼嚴重吧?」

  「嗬嗬,這你就不懂了。要是可以加上物理治療的話,對你的病情會有很大的幫助。」麻三想著該如何下手,還得讓她不知不覺地上鉤,不然就不好了。

  「哦,那你說怎麼樣輔助治療?我也想早點好,現在鼻塞得很。」

  麻三看得出她有點呼吸困難,便拿出一根假陽具,道:「這個是治療儀,你躺在床上,把褲子脫下來。」

  秀秀一聽,愣了,望著那根可怕的「儀器」,道:「叔叔,這麼粗的針頭打針很疼的。」

  「這個不疼的。不用怕,你先把褲子脫了,要是痛了,叔叔給你買糖吃。」

  「嗬嗬,我這麼大了才不吃糖呢!」秀秀傻傻地從了他,把褲子扒開,露出臀部,嘴饞的麻三真想直接往她的小穴上打上一炮,可是現在還不行,隻露個臀,小嫩穴還沒露出來。他看了看外麵,出去把門關上了,然後讓她雙腿站著,上身趴在床上。麻三把她的兩條腿分開,用手輕輕把褲子往下拉了拉。

  秀秀很害怕,小聲說著:「叔叔,你輕點,我真的很怕打針。」

  「放心,不會疼的,我輕輕弄。」麻三望著扒開的小屁股,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她的屁股比孔翠的屁股小多了,小巧玲瓏,從後麵還能看得到下麵的小陰毛不多,像是剛剛長出來的樣子。

  麻三低下頭,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肉香沁人心脾,小嫩穴呈紅色,嫩得很,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伸向長著短短陰毛的大陰唇。

  【第七集】第二章:小姐小紅

  何秀秀傻傻地被麻三擺弄著,那隻惡魔般的手在她的大陰唇上蹭來蹭去。麻三下身硬邦邦的,他騰出一隻手,開始掏著自己的大雞巴。

  雖然何秀秀不懂得什麼是做愛,但是身體卻是有反應的,被麻三摸來摸去,讓她覺得下身越來越爽,陰部不由自主地流了潮濕的東西,把整個陰戶都打濕了,小屁股也跟著手來回移動起來,一旁的大雞巴早就嘴饞了,仰著頭,恨不得直插進去小穴�。

  麻三又擺弄了一會之後,端起大雞巴朝著她的陰戶捅了進去,淫水很潤滑,大雞巴一下子衝了進去。哪知剛衝進去就聽到何秀秀「啊」的慘叫一聲,聲音大極了,隻見她整個身子趴在床上,兩隻手不停向後推著麻三,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麻三怕被她看到了,索性把大肉棒子塞到了�麵。

  「叔叔,你在幹什麼呀?疼死了。」說著就把手摸向了下身,伸手一看,頓時大叫了起來:「血、血。」

  麻三拿起麵紙按住她的手,說:「秀秀,別怕,有血就對了,這毒就排出來了。別動,再弄一會就好了,快點趴下,要是排不幹淨,對你身體可是很不好。」

  秀秀慌慌張張地說道:「那怎麼辦啊?」

  「沒事的,等一下就好了。你先趴下,我再給你排排毒。」

  秀秀聽了之後,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又趴在了床上。

  麻三此時都覺得自己太可惡了,急忙說道:「一下就好了。」

  秀秀點了點頭。

  麻三望著眼前這個小嫩穴真是心疼,怎麼也沒想到秀秀還是處女之身,但身體內已燃著熊熊欲火,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已經破處了,再說別的也無濟於事。想到這�,他雙手托著秀秀的屁股,又再次把大肉棒子塞了進去,小女孩的穴可真緊,每進一次都感覺像被皮筋束著一樣,插到冠狀溝處都會頓一下,那種感覺真的爽極了。

  「啊,叔叔,好癢,快點。」

  秀秀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把麻三樂壞了,心想:這麼快就入行了?能感覺到爽了?

  他越想越樂,下身的大熱狗也越起勁,「噗哧、噗哧」插個不停,看來她累積了十幾年的淫水都被麻三給倒騰出來了。秀秀忍不住用手扒著屁股,疼得嗷嗷直叫。

  「現在爽嗎?」

  「疼,那�有點疼。叔叔,我……這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啊?我媽媽有時也會這樣看病,當時……我還不明白這是幹什麼?」秀秀被麻三插得說話都斷斷續續了。

  麻三聽著忍不住笑了,心想:這是看什麼病?當然是專門治女人犯騷的病,可惜你還是個孩子,叔叔就對不起你了,剛發育好就讓我給糟蹋了。

  「不對啊!叔叔。」

  麻三邊插邊問:「有什麼不對啊?」

  隻見她的下身已經不再冒血了,而是冒出黏乎乎的愛液加著血絲,麻三想著:可能已經完全把她的處女膜給搗爛了。

  「給我媽治病的人不是你,是那個鐵蛋啊!」

  話音剛落,麻三忍不住頓了一下,道:「鐵蛋?」

  「是啊,他常常過來,有時說說話就走,有時就幫我媽這樣治病。」

  「媽的,真不是人。」麻三忍不住罵了一句。

  秀秀一聽,扭過頭問道:「叔叔你罵誰呢?」

  「哦,嗬嗬,我罵那個鐵蛋啊!亂幫人家看病,這病哪能亂看的呀!秀秀,我告訴你,你可不能這樣讓別人亂看病,弄不好會死人的。」

  秀秀聽了,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麻三又繼續幹著,這事並沒有打擾到他的興致。因為秀秀覺得這是在看病,所以也變輕鬆了起來,二人邊說話邊幹炮,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時就變換著各種姿勢,翻來覆去地折騰著清純可愛的秀秀。

  「秀秀,你怎麼姓何啊?不是說我們這個村的姓氏挺純的嗎?」這也是麻三唯一覺得奇怪的問題。

  秀秀一聽,頓時樂了。等麻三插得稍微緩和一些時,她才說道:「叔叔,你是真不知道還是逗我玩的?」

  麻三當然是真不知道了,道:「是真不知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之前發過一次高燒,燒得很厲害,去大醫院人家都不幫我看了,沒想到我到閻王爺那�去了一趟,人家說我長得太帥了不要我,所以我就回來了。」

  「哈哈,叔叔,你說話好好玩。還有不要你是因為你陽數未盡吧!嗬嗬!」

  「真的呀!你要不說我還是不知道,下回見了你還得問,多麻煩!不然我閑著沒事問這個啊?」

  麻三樂嗬嗬地望著秀秀,秀秀心想:也對,誰沒事問這無聊的話題啊!

  「是這樣的,我爸不是前幾年死了嗎?當時我奶奶還活著,覺得我媽改嫁對不起我爸,所以我媽就不打算再嫁,為了照顧我奶奶就留了下來。第二年我奶奶也死了,我媽就自作主張讓我隨了母姓,之後再招一個男的過來,可是到現在我都長這麼大了,她還沒找到合適的。」

  「哦,你現在隨母姓,如果你媽還找不到後爸,那豈不是要你招個女婿啊?」

  麻三望著秀秀,覺得她也挺可憐的,自己還給她破了處,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農村家的孩子都是聽父母的。我姐已經嫁了,我就隨遇而安吧!?要是那男的真心喜歡我,在哪過不都一樣。」

  「怎麼樣?現在找到合適的了嗎?你不是上了高中了嗎?」

  秀秀嗬嗬一笑,道:「是啊,上高中了。」

  「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喜歡你啊?有沒有看上一個?」麻三覺得她還是早點找個男人談談戀愛,要不然以後的事還真不好說。上了高中的女孩了連做愛的事都不清楚,真是有點奇怪,難不成是裝的?麻三頓時懷疑自己會不會是個傻子,被她戲弄了?但是想想,破的處也不可能是假的呀!難不成貞操這麼重要的事,她還不明白?

  「有很多男孩追,但是我很怕,從來都不和他們說話,總感覺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對,在我身上掃來掃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男人本色嘛!不過還是有好多好男生的,要是你覺得他不錯的話就不要放過,要到了定親的年紀你還沒有中意的人,家�可就要幫你介紹了,到那個時候你就沒得挑了,說不定才讓你們見上一麵就要結婚了。」

  「我才不要那樣呢!現在我在那�幹活的姐妹啊……」

  這時秀秀突然不說話了,捂住嘴。麻三一看她的動作,頓時也覺得奇怪,剛才還說在上學,怎麼一下子變成幹活的姐妹了?

  「你找工作了?」

  「沒、沒有,我說漏嘴了?」秀秀捂著嘴支吾著。

  「看你,還不相信叔叔是不是?要是你覺得叔叔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就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

  「不說,快看病吧!等我的病好了再告訴你。」麻三一聽覺得也是,先讓自己爽了再說,便用足力氣在小嫩穴�奮鬥著。

  這時秀秀也覺得這樣真的很舒服,管不了那麼多了,嘴�不停發出了浪叫聲。

  麻三覺得還是處女好,小穴緊得讓他的大雞巴受不了,不一會他就渾身痙攣,大股、大股精液射到了她的嫩穴�。

  把大雞巴抽出來之後,麻三幫她把下身處理幹淨,說道:「好了,保證你的病能好了一大半,不過別亂和別人說,不然病會複發的。記住哦!」

  「嗯,這生病怎麼和人家說呀!」

  「也是,對了,剛才說什麼來著?你幹活?我看這事也有問題啊!」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秀秀轉過頭,調皮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自從我第一回見到你的時候,你媽說你在放暑假,我就在想,就算是暑假也不會有這麼久吧!一般都是九月一號就該上學了,可是你還在家�,這能沒問題嗎?」

  秀秀一聽,小聲說道:「看來叔叔你很聰明嘛!我和你實話實說,我現在已經不上學了,上學都是騙我媽媽的。因為我沒考上高中,我一直跟我同學在一個包子鋪�上班。這事你可別和別人說,要是我媽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麻三一聽,大吃一驚,道:「你可真是大膽,這事你也敢騙,不怕你媽發現啊?」

  「我也沒辦法,我媽對我期望太大了,要是跟她說我沒考上,那可有我好受了。再說了,我也不喜歡上學,我一碰到數學、理化的就一竅不通,就算是讓我再複習幾年,我也考不上。」

  看樣子秀秀也不是個好學的孩子。麻三又問道:「那你在那包子鋪�開心嗎?工資多少啊?」

  「挺開心的,你不知道那�的老板娘對我特別好,一個月三百塊錢,她還天天讓我吃肉包子,都吃膩了。」

  望著她白�透紅的皮膚,看來和做包子有一定的關係,看她長得多水靈啊!

  「好、好,你在城�哪個地方?我去進貨的時候可以去看看。不過你的事還是早點和你媽說,要不然她的失望會更深。」

  「算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麻三笑了笑,說道:「也是,這事不能讓你媽這麼早知道,要是她知道了,非殺了你不可。」

  秀秀眼中露出驚恐。麻三幫她出主意,道:「你要快點回去,要不然在家�待久了,你媽會懷疑的,在城�玩也比在家�安全。」

  秀秀點了點頭。

  麻三又叮囑了她一句,就回家了。這時他剛剛泄了一回,心�高興極了,回到家�的時候,孔翠正在和小草一起玩,小草的媽媽也在,麻三偷偷望了望小草的媽媽,長得也不錯,很有女人味,不過奶子被揉得不像樣了,垂著很不好看。

  沒過多久,小草的媽媽領著小草走了,孔翠望了望他,說道:「老公,你說我們明天去我老師那�的時候,要帶點什麼好啊?」

  「拿點水果什麼的,又便宜又好看。」麻三拉著竹椅坐了下來,把孔翠的腿搬到自己的腿上按摩起來。

  「那怎麼行!人家又不收我們學費,還要教給我們技術。拿水果太少了,要多拿點,比如拿個燒雞、板鴨……」

  「拉倒吧你,那就拿一頭豬、兩條狗,禮更大,不但送了禮,還祭了祖。」麻三說著樂滋滋的。

  「看你說的什麼話,沒一點誠心,不跟你說了。」孔翠把腿撤了下來,用力納著鞋底,一不小心就紮到了手。

  麻三一看,心疼極了,頓時把她的手含在嘴�,吸了幾口後吐在地上,孔翠看著老公那心疼的樣子又喜又氣,哭笑不得。

  「好了,再吸我的血都快被吸完了,紮這一下沒那麼嚴重。你想吃什麼呀?等一下伺候你這位老太爺。」

  麻三笑著說道:「不論你做什麼都是美味佳肴,我都喜歡。」

  「去你的,一張油嘴。走,你幫我燒鍋,我來做菜。」

  「好,娘子,走著。」

  兩個人打打鬧鬧,一起進了廚房,做起飯來。

  第二天一大早,孔翠便準備好兩大袋的禮物,水果、餅幹、葷的、素的都有,麻三騎著自行車載著她就往鎮上趕去。麻三從來沒帶過這麼多東西,加上孔翠的重量,他還真有點騎不穩,就這樣搖搖晃晃地往鎮上趕去,這一路可把他累壞了。

  一路上孔翠倒是很高興,一直跟他說著這店如何、那店如何,把那一天來這�找商機的事全都說了一邊;麻三隻顧著騎自行車,哪�還能聽得了那麼多,一邊騎著,一邊不經心地應著。

  不一會,二人就到了欣雅服裝店。到了門口,孔翠趕緊下來,手�提著東西,還沒忘記幫老公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弄得周圍人都在看。

  麻三說道:「幹嘛啊?又不是來相親,整理什麼啊?」

  孔翠心�高興著說道:「這不是怕你丟人嗎?你下麵那大門不是常忘記拉上?萬一�麵那大東西鑽出來怎麼辦?這不是讓別人笑話嗎?」

  這時李燕走了過來,看到孔翠就衝著�麵正在忙著的欣雅說道:「姑姑,孔翠來了。」

  欣雅應了一聲:「嗯,馬上就過來。」

  這時店�的生意蠻好的,不一會欣雅走了過來,一看孔翠手�提的東西,頓時笑著說道:「這麼破費幹嘛?不用這麼客氣。」

  「嗬嗬,你都這麼好,我怎麼忍心空著手來學藝呢?」

  「李燕,你還愣在那�幹什麼呀?快點買兩瓶飲料。」

  李燕應了一聲,說著:「好,你們先等一下,我馬上就來了。」

  這時客戶也挺多的,欣雅才剛剛說了兩句,�麵兩個中年婦女又把她叫了過去:

  「老板娘,你過來幫我量量,看看怎麼樣啊?我覺得你上次做的那件,腰現在有點卡了,也不知道吃什麼東西了,我一下就脹了幾十斤。」

  中年婦女說著,樂得像彌勒佛。麻三一看,這生意真的不錯,看著老板娘那筆直的身子,他不自覺多看了幾眼,老板娘長得雖然比不上孔翠,但那種不一樣的氣質深深吸引了他。

  「來,一人一瓶,嘿嘿,我也趁機喝一瓶,你不知道,我姑姑小氣著呢!平常都不舍得讓我買瓶水喝,可饞死我了。」

  孔翠笑咪咪地望著遠處的老板娘,道:「嗬嗬,我看你姑姑不錯啊!待人挺和氣的。」

  「那是表麵上,要是你在這�待久了就知道了,在她心�隻有她自己的事業。我姑姑可是一個難得的女強人,我姑父就像個太爺一樣,什麼事都不幹,天天花錢如流水,但是沒辦法,誰讓他那麼有錢,我姑姑又從來不在乎。」

  二人看了看李燕,這個女孩長得也蠻有活力的,屬於那種陽光好動型的,說話不時做個鬼臉,齊瀏海,短披發,上身穿著一件休閑小衫,下身則是一件藍�泛白色的牛仔褲,腳下是一雙白色球鞋,看起來挺合適的。

  不一會,老板娘又忙回來了,望了望二人,笑著說道:「讓你久等了,實在是忙不過來。」

  麻三望著她說道:「聽你說的,越忙越好。反正我們也沒事,我老婆以後就交給你了,要是哪�不如意了,隨你打罵。」

  麻三還想說下去,被孔翠掐了一把,道:「說什麼呢?我是你孩子啊?」

  這可把欣雅、李燕樂壞了,笑著說道:「嗬嗬,你老公真幽默。請你放心,我們不會那樣,再說了,我店�忙不過來才讓你過來幫忙的,說學藝談不上,我本身也是個半瓶水。」

  麻三望著辦事幹脆利落、雷厲風行的李欣雅,心�有股莫名的衝動。

  「別這麼說,你要是再自謙就是驕傲了,哈哈,你的本事我們都看到了,要是你的手藝不好,能有這麼多人光顧?」

  麻三正說著,後麵那個中年婦女也樂了,大聲說著:「大兄弟,這話算是讓你說對了,李老板在我們這�可是出了名的金剪刀,我十幾年的衣服全是她一手製作的,連我女兒出嫁的衣服也是出自她的手。你看看,像人家這樣長得好看、手藝又精的人很少了,難得啊!」

  李欣雅聽得臉都紅了,回頭向說話的中年婦女說道:「你可別這麼說,捧得高摔得狠!別高�我了,不過兩個大姐一直很支持我,我打心�感激你們。」

  「好,你們聊,我得回去了,要是太晚做飯了,我家那老頭子又犯驢脾氣了。」

  兩個中年婦女又說又笑的走了。

  李欣雅內心也是掩不住喜悅,向孔翠說了說在這�要做哪些事、先從哪�做起。

  孔翠說:「行,剪裁我也學過一點,這個應該不成問題。」

  「好,要是方便的話就住在這�吧!」

  「住在這�?」孔翠望了望老公。

  麻三一聽,心想:老婆不在家,那樣就自由了!他急忙說道:「好,既然是來學習的,就好好學吧!早點學會,早點幫忙。我自己在家�沒關係的,我會下麵條、會炒小白菜、會弄爆炒肉絲,大不了買包泡麵吃就行了。」

  孔翠想想也是,剛來人家這�就老跑回家也不太好,於是答應了下來。

  這時麻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心�高興得很,他臨走時說道:「老板娘,我家�開診所的,有事沒事給你打兩針,免費。」

  孔翠一聽,頓時掐了他一把,道:「你傻了啊?誰還盼著打針,你是不是開心到糊塗了?我可告訴你,過兩天就要過來看看我。」

  「聽你說的,你在這�,我肯定會看你的,不然我也受不了。」麻三小聲說著。

  「你壞蛋。」孔翠又掐了他一下。

  李欣雅、李燕看著都笑了。

  麻三騎著車子往家�去,心�很輕鬆,他從沒這麼舒坦過,這可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離開老婆。

  多好的機會啊!這回自己要好好享受一下這種美好的時光。他想著如果有機會先把薑銀弄過來,好好玩個通宵,把自己的老二累趴下才罷休,不然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時間寶貴啊!

  再有機會的話,把自己上過的幾個女人都叫來,來個男女大混戰,那才激情!他越想車就騎得越快。

  前麵就是一個小村,打老遠就飄來陣陣的蔥花味,頓時勾起了麻三的食欲。前麵不遠處就有一個飯館,白G的牆看上去還挺衛生,油乎乎的桌子看起來生意不錯。麻三急走幾步來到小飯館,這時飯館的人不少。

  他把車子停在了一邊,一�頭就嚇了一跳,一個婦女嗬嗬笑了幾聲,道:「大兄弟,快點請進。要吃大鹵麵還是鐵板鴨?」

  麻三聽著這口氣很熟似的,感覺這個婦女有點奇怪,她邊走邊拉自己,手還不停在他的腰�摸來摸去,像在占自己的便宜。媽的,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要不然怎麼會這樣,他正想著,女人一把把他拉到了一個小單間,說道:「大兄弟,看著你這麼年輕,隻吃點飯嗎?」

  麻三一聽愣了,道:「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飯館除了吃飯,還能做什麼嗎?」

  「能,當然能。你說說,隻要你能想到我們就有。要不要找個人陪著你喝點酒?」

  這麼一說,麻三就明白了,這個離市集沒有多遠的飯館還搞些其他的業務,那他要不要嚐嚐呢?想到這�,他倒真有這種想法了。

  「先別說那麼多,先來碗炸醬麵,我吃了再說,我現在餓得一點精神也沒有。」

  「好,沒問題,那你先稍等一下,我先給你叫碗麵。」說著女人就朝外麵叫道:「一碗炸醬麵,多加點香油、蔥花。」

  麻三一聽,這個老女人還蠻會做生意的,自己最喜歡香油了,又道:「老板再多放點醋。」

  「多放點醋。」

  這時外麵的人回道:「好,馬上來。」

  女人笑了笑,說道:「像你這麼年輕帥氣的老板很少見啊!等你吃飽了,我給你挑一個最漂亮的女人,和你說實話,像你這麼帥氣的小夥子我都想……」

  麻三一聽差點沒吐出來,忍不住望了望說話的女人,隻見這女人長得橫著比豎著長,大爆炸頭亂七八糟,水桶腰、蘿卜腿,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個大號的蘿卜。長這個樣子還想幹那事,再好的心情也被那長相給折騰到沒了。

  「嗬嗬,你想我不想。我還要吃飯呢!」

  「嗬嗬,大兄弟我知道你不想,但是你那長相實在讓人眼饞,不過我有自知之明。這回新來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絕對配得上你,不但長得好看,而且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是別人,我還不舍得給呢!但跟你配起來,那可真是天上一對、地下的一雙啊!」

  她這麼一說麻三也動心了,這時一碗熱氣騰騰的炸醬麵端了上來,分量還真不少,大號的青花瓷碗,大黑楠木筷子,在大方桌上一放,還真是香,聞著那香味,麻三忍不住拿起筷子大吃特吃了起來。

  女人倒是沒走,在一旁看著麻三狼吞虎咽的樣子。麻三吃了一半,也飽得差不多了,�頭一看,這個女人還在看著自己,他頓時不好意思了。

  麻三打了個飽嗝,道:「我說老板,你別站這�好不好?這樣我怎麼吃飯啊?」

  「嗬嗬,看你吃飯真的很舒服。我是想等你吃完,我好幫你叫人過來,怕耽擱了你的事。」

  「沒關係,我等一下再叫你,你快出去吧!」

  麻三終於把她打發走,當他把剩下的連湯帶麵吃完後,正想要走,但是一想到剛才女人說的話,忽然想到老婆難得不在家,還是好好享受一下別的女人吧!他正想叫人的時候,那個蘿卜女人又出現了,笑著問道:「要不我把女孩叫過來?」

  麻三愣在那�不好意思說話。

  「嗬嗬,我們這�都是單間,沒人知道,請你放心,絕對幹淨衛生。這個女孩真的是剛剛才過來,要是你不要就太虧了。別的女人我也不好意思給你,到時候害了你,對我的生意也不好啊!」蘿卜女人一臉真誠地說著。

  麻三含糊不清地說:「叫上來吧!」

  女人一聽樂了,頓時跑了出去,不一會,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

  女孩剛走到門口便不動了,女人在後麵推了一把,道:「快點進去,害什麼羞,遲早都得有第一次的,快點。」

  女孩半推半就走了過來,小聲說道:「我叫小紅。」

  聲音不大,但是麻三心頭卻聽得一驚,他望了望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當乞丐那時撿了一百塊錢,然後去找小姐的事,記得當時那個小姐的名字就叫小紅,之後他因為太過激動而昏死過去。

  想到這�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頓時從桌子上跳了出去,「啊啊」大叫著,推起車子就往外跑,此刻他心�害怕極了,這次重生的機會太難得了,萬一自己再暈死過去,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此時小紅的樣子讓他感覺到害怕,她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破壞自己夢境的魔鬼,他的心快要跳出來了,騎著車子發瘋似的往家�去。雖然後麵有人追著要錢,但是他們怎麼也追不上,隻好作罷。

  麻三一鼓作氣騎到往村子�彎去的路口,望望後麵稀少的行人,心�的那塊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心想:自己現在的美好時光來之不易,要好好把握。

  回到家�的時候,院子�停著的一輛漂亮的木蘭車讓他欣喜若狂,他想的美好時光又來了……

  【第七集】第三章:三人肉搏

  當他看到木蘭車的時候,整個人頓時興奮極了,剛才的種種恐懼已經被他一股腦忘個幹淨,他用手抓了抓車把,感覺下身也癢了。

  他輕輕把車子停在牆角,包都沒拿下來就躡手躡腳走了進去,他想給孔溪二人來個驚喜。

  當他走到門口想探頭觀察的時候,眼前冷不丁一片銀光,頓時大片的水花從頭到腳淋得他透心的涼,這一下可把他心中的欲火澆息不少。

  水滴「嗒嗒」的從頭發上滴下來,偶爾一滴水從額頭彎彎曲曲流下來,一直流到他的嘴�,淡淡的鹹味告訴他這水並不幹淨。

  與此同時,他的耳邊響起一個帶笑的聲音,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陌生的聲音讓麻三勉強睜開雙眼,望了望眼前這個說話的人,這一望望得他頓時心花怒放,隻見她穿著一件米黃色的超短睡衣,睡衣短得隻能蓋住屁股,大大的乳房撐得衣服隆起,就像平地冒出兩座傲峰。她的頭發微濕,雙眼如月,一說話嘴唇微張,似乎能看到做愛時那種迷離的樣子。真是太美了,短睡衣下的雙腿白光光泛著亮光,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夢幻得讓麻三無法適應。

  「沒關係。」他不由自主地說著,這時水還不停從他的頭發上滾下來,把眼睛擋住了,他伸手抹了一把,真不想合眼,因為眼前的女人真的太美了。

  「我來幫你擦擦。」說著,她拿著手�白絨絨的毛巾捂了過來。

  麻三也沒想那麼多,隻感覺一股淡淡的香味衝了過來,在他的身子�亂躐,還沒等他回過神,就感覺到她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了起來。他一愣,不會吧,難不成這女人也是饑渴難耐?還沒來得及想,隻覺得頭上的毛巾被係了起來。

  然後身上的襯衫一下被解開了。入冬了,風「颼」的一下吹進了他溫暖的身體�,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時一隻小手溫暖地撫過剛剛解開衣服的身體,讓他的身子頓時溫暖了,但眼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這時又感覺她的身子一下湊了過來,邊解著他的衣服,邊蹭著他的身子,弄得他好癢,哪�都癢,特別是下邊那根如被火燒的大肉棒子。

  麻三想動也動不了,隻能盡情享受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真是沒想到自己可以親身體驗到這種驚喜,而且這新鮮感比他以前遇過的更新奇、更刺激,也更銷魂。

  她慢慢推著麻三往�走去,麻三對於家�的一切太了,輕輕走著,當到了床邊的時候,他一下就被推到床上,雙腿搭在床邊,這時褲帶已經被解開了,拉鏈也被拉開,下身變得冰涼,這時他的大熱狗一下挺了起來,把褲頭頂得老高,不時的跟著心跳律動著。

  就在這時,好像有人上床了,很輕,麻三也不願意弄得那麼清楚,他要的就是這種迷蒙的感覺。

  這時一股熱呼呼的肉香撲了過來,麻三整個頭就像被烤著一樣,閱女無數的他猛地一驚,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股肉氣應該是嫩穴的味道,難不成這女人的騷超過了自己的預料?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多想了,他隻感覺到整個臉被陰毛撓得癢癢的,輕輕的劃過,挑起了他臉上脆弱的神經,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他剛剛想笑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下身的老二被含了起來。

  嘿!真爽,他想應該是這個女孩來了一個經典的69式吧!看來她的性知識還蠻豐富的。他正在享受著這種興奮的感覺時,忽然發現好像有不少隻手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腿上、胸上都癢癢的,難不成不隻一個女人?

  這時女人的陰毛還在不停掃著他的臉,他也不管了,感覺陰唇快要到嘴邊的時候,猛然伸出舌頭,淡淡的鹹味一下觸動了味覺。

  「噢……」女孩子輕輕叫了一聲,整個嫩穴停在那�,麻三又將舌頭伸長了一點,好像進了陰道的邊緣,女孩忍不住往下坐,一下把麻三的嘴給堵上了。他整個鼻子被壓住了,濃濃的體香差點把他薰醉了。他想掙脫,卻猛然發現下身的老二被她的嘴含了起來,這下爽得他大叫了一聲,整個嘴往上一噘,猛吸了一口,好多的淫水啊!

  女人一下子受不了了,「騰」的離開了他的臉,嘴�還不停叫著:「啊,用力吸,好爽啊!你的舌頭好滑,快伸進去,挑我的陰蒂吧……噢……」

  剛剛�起的屁股又猛然落了下來,麻三真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剛剛�起的手一下被女人給壓住了,想動都動不了。

  他還沒來得及反抗,那股肉香又傳來了,麻三想:既然如此,就好好被動一次吧!

  想到這�,他極力配合起來,當屁股落下來的時候,就用靈活的小舌頭輕輕舔著像蜜一樣的穴。當她起來的時候,他輕輕吹著微風,弄得女人嘴�不停發出激烈的浪叫聲。

  這時他的下身也不停被攻擊著,不但是雞巴被含住,而且女人的小手更是摸得他癢到了心�,恨不住快點結束這場激蕩的「戰爭」,但是又不想離開這女人的手,那種欲罷不能、要死要活的感覺真是讓他又恨又愛。

  「快點吧!小弟弟受不了了,讓我狠狠插幾下吧!」

  女人浪笑了幾聲,手又加速了,弄得麻三整個身子像燒著了,就在這時,他聽到女人俯在耳邊輕輕說道:「進哥,用你的舌頭把我奸了吧!我現在真的很想要。」

  麻三點點頭,伸出舌頭在她的小蘭花上舔了一口,而後舌頭一打彎,不偏不倚,正好勾到她的小陰蒂上,頓時女人嗲叫不停,身子失去了控製,整個屁股重重的坐了下來,麻三也不甘示弱,感覺到她坐了下來,便用舌頭與嘴一起用力連吸帶吹,直吹得她雙手支床,後仰著叫了起來。

  「我要,快!快把你的舌頭伸得長長的,伸到我的子宮用力攪吧!用力……」

  麻三這時剛想用力去弄她浪穴的時候,猛然感覺到下身的老二一下子鑽進了溫暖的小洞�,滑溜溜、熱呼呼的,這時他才明白原來搞自己的是兩個女人,不用說,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小姨子孔溪,一個就是與孔溪一起的高小玉。

  那可真是太爽了,這兩個女人都是自己無聊時意淫的對象之一,沒想到二人竟然會一起搞自己,這可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但說那高小玉高挑的身段、迷人的身子看一天都不厭,何況今天是親臨她的身體。但是他現在不知道頭上的是小玉,還是下身奸自己的是小玉?反正兩個人都夠浪,麻三也不管那麼多了,很用心做了起來,這用心,兩個女人都受不了了,頓時整個屋子�都充滿了浪叫的聲音,麻三越聽越喜歡、越聽越帶勁,嘴與老二都不停地動著,狠狠抽插著,舌頭像是活塞一樣,時長時短、時左時右,弄得上麵這位不停抓著他的頭發亂叫著,能感覺到她用手不停摳著小黃豆粒來解決內心的欲念。

  他再也忍不住了,把頭上的毛巾扯了下來,這才發現還真是二人,這時被翻下身的正是小玉,她整個身子都側到了一邊,露著嫩穴,那短短的陰毛讓麻三心中的欲火燃得更旺了。

  下身的孔溪還沒有爽夠,抓著他的老二不停爽著,麻三把孔溪拉到了床上,一下把褲子拉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小玉這時還沒反應過來,頓時被麻三拉了過來,一起把二人放在床邊,四條腿放好,排得整整齊齊的。

  「哥,快點,我們都受不了了。」正在這時,麻三提著熱呼呼的大雞巴朝著小玉的小嫩穴就是一下,剛剛被舔得熱火朝天的小玉一下子叫了起來,嘴�大聲說道:「進哥,你太猛了,我喜歡,快點用力奸我吧!小妹妹好癢啊!」麻三哪�能這樣就讓她爽,又連續插了幾下,猛然拔了起來,轉頭看過來的孔溪剛想說話,就隻覺得屁股上一熱,整個小洞洞被塞得滿滿的。

  「啊……好爽,姐夫,你太棒了。快、快!」說著話,她不停扭頭看著。剛剛嚐到甜頭的孔溪整個下身的蜜穴忽然空了,剛想說話,隻感覺到有兩根手指塞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這兩根手指來回摳了起來,手指在�麵不停動著,似乎就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哪�癢摳哪�、哪�爽往哪鑽,讓她整個身子都沸騰了。小玉這時更是熱血沸騰,大而粗的雞巴像個大號的錐子,狠命往她的小穴�捅著,淫水四濺,她整個人被自己的浪叫聲淹沒了。

  麻三的手功可是有經驗的,弄得孔溪整個屁股都濕了,她不停叫著,屁股來回扭著,似乎怎麼都消除不了那癢得鑽心的感覺。小玉的屁股太精致了,麻三也是獨愛於此,不停用大雞巴操著,不時弄一下那緊巴巴的菊花,弄得小玉又疼又癢,連喊帶叫,麻三不停變換著姿勢,來來回回擺弄著二人,終於在麻三大叫一聲後,把熱呼呼的精液射向了小玉的嘴�,孔溪還張著嘴想含呢!麻三把槍口一挪,把剩下的兩股擠到了她的嘴�,小玉一個沒留神,嘴巴一動,把一大口精液咽了下去。小玉雖然不喜歡聞那味道,但好像隻有咽下去,才是一個完美的過程。

  麻三真的累了,仰麵躺在二人中間。這時小玉把嘴邊的精液用手抹到嘴�,舔了舔,說道:「進哥,你的功夫真棒,現在我才明白孔溪的話。嗬嗬,能遇到你真好。」

  說著她笑了笑,望了望孔溪,這時孔溪噘著小嘴。

  「看來你們二人是早有預謀,不過說實話,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

  二人異口同聲:「爽。」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姐夫,你行啊!不怕我告訴姐啊?」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那有什麼好怕。再說了,這也是人之常情,剛才那不是被你們二人弄得難以自控了嗎?俗話說得好:」知錯便改,還是好孩子。『「

  麻三的話音一落,二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進哥,你還是孩子啊?要是讓你盡情去那什麼的話,你該有多少個孩子啊?你看看這一回把我們倆都幹了,一人懷個雙胞胎的話,就四個孩子了。」

  小玉說著雙手還不停摸著麻三的身子,看起來挺愛不釋手的。麻三被摸得特別癢,嘴巴不時就親一口她的奶子,壞笑著。

  孔溪也不是個軟柿子,非要麻三也親她一下。麻三沒辦法隻好這個親一下,那個親一下,二人還嫌這一次不夠,頓時又來了第二戰,麻三又提起老二奮勇殺敵,把二人弄得落花流水,淫水把床弄濕了一大片。望著手上濕答答、熱呼呼的愛液,麻三心�美極了,兩個女人這時也不示弱,一個吸著大雞巴,一個親著小蛋蛋,弄得麻三又再次勃起,把二人翻到床上又進行了一次輪奸,直到二人叫停,他才抱著二人,摸著左右兩邊的咪咪,說著混話,弄得二人笑個不停。

  晚上二人也沒走,到了天亮的時候,麻三依然勃起,在二人睡覺時又幹了起來,最後拿起上次進的情趣用品把二人弄得浪叫不停、愛液直流。

  麻三短短幾個時辰幹了四炮,每炮都達到了極限,這時的他真的累了,躺在二人的身上,二人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麻三的手卻也不老實,不停抓著二人,弄得兩個人笑個不停。

  「進哥,我要是你,我就在城�找個富婆,不但可以打炮享受,還可以撈大把的銀子。」

  麻三一聽,頓時在她的奶子上揉了幾圈,說道:「嗬嗬,我不喜歡那樣,做人跟當公公一樣,讓人呼來喚去,多不像個男人。要是男人,就該把所有的女人征服到床上,敗在大雞巴下,那才叫本事。」

  孔溪哈哈大笑著,說道:「嗬嗬,看看你,讓我姐知道了,非把你的大雞巴給割下來,當驢鞭炒了。」

  麻三很不喜歡聽到這種話,瞪了她一眼,說道:「要是你不喜歡姐夫的大雞巴,我就不喜歡你了。」說著便抱住旁邊的高小玉,俯在她身上親了起來,小玉盡情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醉了。

  孔溪就是心直口快,哪�會不喜歡他呢?再看到小玉那忘我的樣子,頓時心動了,隻好委屈求全地拉著他,在他身上摸著。

  「姐夫,看你說的,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保證不再說那些話了。」

  麻三原本也沒生氣,隻是想讓她知道自己是什麼脾氣,一看她服軟,笑了笑把那半軟不硬的雞巴硬是塞到她的嘴�,她為了表現,不停利用自己口交的能力,吮得麻三直癢癢的。

  麻三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頓時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經常耍小性子啊?再說了,你這麼漂亮我也不舍得。不過和你們倆這事要是讓你姐知道了,那以後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說著還擺出一臉不可侵犯的樣子。

  孔溪這回真的被姐夫高超的床功折服了,不停點著頭。

  爽也爽了,飯還是要吃的,沒想到的是高小玉還有一手絕好的廚藝。

  麻三看了看高小玉,說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人。」

  高小玉笑了笑,說道:「我是閑著沒事幹,所以有時會學著做做飯,不過這菜是我的拿手菜,你吃吃看,看滿不滿意?」

  孔溪這時眼紅了,望著高小玉一句話也不吭。麻三急忙夾了一口品了品,頓時豎起大拇指,說道:「好,跟你的床技一樣,絕了。」

  高小玉嗬嗬一笑,說道:「可別這麼說,我可是沒多少經驗,隻不過有時會寫到一點,全憑想象。」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弄慣了。寫一點,憑想象?

  孔溪好像來了興趣,頓時說道:「哈哈,姐夫,你不知道吧?高小玉可是個大作家,發表了很多小說哦!」

  高小玉打了她一下,說道:「別聽你妹妹瞎說,我哪�敢稱得上作家。寫著玩玩還差不多,隻是不想上班而已。」

  「哼,小玉姐別這麼說了,你謙虛個什麼勁。要是我會寫,肯定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作家。哈哈,哪像你這麼會裝,懂嗎?」

  「好、好,算是我裝,行了吧!快點吃飯,吃飯要緊。」

  麻三愣神望著眼前這個美女,心想:真是沒想到高小玉還是個作家,他連這樣有智慧的人都上了,這可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進哥,你看什麼呢?」

  孔溪一看姐夫那副饞相,哼了一聲,說道:「我姐夫看來真陷進去了,你呀!就是個萬人迷,每個男人一見了你,就跟掉了魂一樣。你看看我姐夫,他天生就是一個色狼,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去尿尿,他就趁那個時候把我奸了,你說他還有什麼好心眼啊?」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別亂說,嗬嗬,我這個一就是一,嘴都沒把門的。」

  「沒關係,我隻是在體驗生活,不論什麼事都是很好的寫作素材,我真的挺高興認識你們的。」說著她夾了一口菜吃了起來。

  麻三望著她樂了,大口吃了起來。孔溪的閑話還是不少,和麻三打打鬧鬧的。

  「對了,小玉姐,你那個哥哥到底做什麼的?一眼看去就像個壞蛋。」

  高小玉望了望她,說道:「他?別提了,反正我那哥哥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事別惹他,對你沒什麼好處。」

  「那是,我看他不像什麼好人,所以都不想和他說話,但是你哥的臉皮厚,非要和我說話,我也沒辦法啊!」

  麻三望了望孔溪,說道:「你也真是的,見了就躲開啊!?小心被人家欺負了!」

  「哼,你還不是一樣欺負我,還是我姐夫呢!我看叫你丈夫還差不多。」

  小玉望著孔溪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姐夫,讓你姐聽了多寒心啊!生活就是如此,何必太認真呢?」

  孔溪望了望高小玉,笑道:「小玉姐,我覺得我也應該以你為榜樣,向你看齊。」

  「向我看齊,看什麼齊啊?」

  「你不是說你不想結婚嗎?我也不想,我覺得結婚就沒什麼自由了,我也想學你做個單身貴族、做個城市人,多舒服!不像現在在農村�窩著,多難受啊!天天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一眼麥子再一眼玉米棒子,沒意思。」孔溪說著狠狠嚼著菜。

  「可別這麼想,我覺得農村挺好的,遍地的綠色,青山綠水,空氣清新,有長河落日、有炊煙嫋嫋,多有間趣。」

  「煩都煩死了,還閑趣呢丨?」

  麻三望著這個氣質高雅的高小玉,心�挺高興,心想:他這輩子算是知足了,能把美女作家都上了,夫複何求呢?

  「我覺得在農村不錯,在城�除了高樓林立,車來車往,連一片泥土地都難找,多沒意思。在農村�看看四季變換,聽聽老村野事,沒事到街上坐坐間聊,扯東家道西家,也挺愜意的。不過偶爾在城�住住也是蠻不錯的。環境嘛,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不好了。」麻三說著其實也是他心�的想法。

  幾個人一邊閑聊著一邊吃著,吃完飯清洗幹淨後,孔溪二人騎上摩托車去吹風去了,麻三望著二人馳騁在田野上的身影,心�像掏空了一樣,獨自坐在院�的竹椅子上,望著高小玉剛剛坐過的凳子深思著。想著從昨天到今天早上這幾炮的情景,就像在放電影似的,邊想邊樂,但心�還是很空虛。

  旁邊的大白鵝像是懂主人的意思,走過來伸著小腦袋,張著扁扁的嘴「嘎嘎」叫著,似乎在說:「別怕,有我們呢!」

  麻三望著它們笑了笑,摸了摸它們的頭,道:「好啊,能有你們這麼忠誠的愛情不錯了,你們才是最浪漫的人啊!哈哈,說你是人也不行,最浪漫的鵝。」

  兩隻大白鵝「嘎嘎」叫著,脖子交纏,很親密的樣子。

  正在這時,過道�走過來一個人,麻三�頭一看,樂了。

  「小銀子,你來了。」

  「嗯,我來了。」

  她說話的聲音依然很低,害羞的樣子讓人恨不得想在她的嫩穴上親一口。

  「洗幹淨了?」她還沒走到麻三跟前,麻三就站了起來,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薑銀這時好像挺怕的樣子,撤了一下身子,說道:「洗什麼呀?」

  「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了。」薑銀淺淺地笑了笑,樣子非常可愛。他也不知道這笑代表了什麼?頓時想摟一下她,可是她好像很怕的樣子。

  麻三說道:「小銀子,是不是沒有準備好啊?我可以告訴你,我老婆現在不在家,我們可以放心去做,讓你好好嚐嚐我給你的幸福。」

  「嗬嗬,不是啦,我是怕別人看到,其實這幾天我,我……」薑銀說著雙腮泛紅。

  麻三看著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心�也急了,心想:有什麼說什麼嘛!這樣挺吊人胃口的。

  「我什麼啊?說說看。」

  薑銀深吸了一口氣,望著眼前這個英俊的全進,說道:「我、我這幾天挺想你的。」

  麻三一聽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摟住了她,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我也想你呢!就是不好意思過去,你家那個全大頭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把我打一頓,打一頓倒不怕,我是怕他把我的小雞雞給剁了,就沒辦法伺候你了。」

  這麼一說可把薑銀逗樂了,捂著小嘴笑了起來,道:「嗬嗬,你真有趣,別摟著了,別人看到了不好。」說著薑銀推開了他。

  麻三一想也是,而且鄰居幾個孩子都成了偷窺狂,隻要他和老婆一起搞親密的時候都在偷看,他往一旁看了看,這回倒是沒有。

  他拉著薑銀的小手,說道:「走,我們到屋子�,讓我好好伺候你。」

  說著就想進到藥房�好好幹薑銀一炮,薑銀羞答答地跟著走了進去,在進屋的時候,她還小心掩了掩自己的衣服,似乎怕在下一秒就會被扯開。

  麻三這時也許是心�在作怪,淫欲指數相當高,見了美女就想看看�麵是什麼內容,再用心的去品嚐一下每一具身體是什麼滋味。貌似這回的重生就是為了彌補過去的嚴重饑渴,這仿佛也是上天的意思,不然為什麼總有這麼多的豔遇在等著他呢?

  進了門的薑銀,還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就被麻三一下抱住了,嚇得她大口喘氣,一雙眼直愣愣地望著他。麻三望著她驚恐的樣子,樂了,輕輕在她的額頭上溫柔地親了一下,薑銀這才放鬆下來。

  他知道她是怕暴力,原本家�就有一個太猛的人,他急忙輕輕攬住她的腰,大雞巴頂著她的下身,緊緊貼合著,兩個人下身就像是兩塊磁鐵緊緊柏吸著。

  「小銀子,別怕,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

  薑銀一聽,「咯咯」笑了起來,把頭輕輕貼在麻三的胸脯上,道:「嗬嗬,你不醜,也很溫柔。我寧願死在你的懷�,也不願回到我那個家。」

  「怎麼了?是不是全大頭欺負你了?」麻三隱約感覺到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沒有,我隻是不喜歡我那丈夫,他一點都不懂得女人的心,所以我覺得那個家可有可無。」

  麻三望著薑銀心�挺高興,這表示自己做得很成功,不然的話,女人能這麼急著來找自己?

  「誰家都有不順心的事,隻要我們倆能見麵就比什麼都強,反正全大頭一年在家的時間也沒幾天,我有空就去陪你,什麼事都得想開一點,不能老想著那些苦事,那樣會早早就白了頭發的,而且眼角還會起不少的魚尾紋,那樣就不漂亮了。」

  薑銀噘著小嘴,在他的胸脯上捶打著、撒著嬌,一臉的無助,道:「不漂亮了,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麻三一聽,看來女人都是一樣的,問這問題不等於白問嗎?

  「嗬嗬,聽你說到哪去了,隻要我還活著,我就屬於你的。我們可以一起聊天、一起做愛、一起過別人想過而過不到的生活。」

  「嗯、嗯。」

  這時薑銀心�好像得到了滿足,輕輕拉起麻三的手,插進她的胸�。麻三大吃一驚,手伸到薑銀的胸上,頓時感覺她起伏的胸不但溫暖了自己冰涼的手,還熱了他滾燙的心。

  【第七集】第四章:一條妙計

  薑銀這次就是因為想麻三才來的,現在好了,麻三幾句甜心話就讓她那空虛的心得到了極度的滿足,她把他的手塞進自己的胸懷�。

  麻三心想:女人就是這樣,以後還是多說點好聽的,讓她們都敗在自己的大肉屌下,那才是本事。

  想著他輕輕在薑銀的奶子上摸索著。薑銀性格柔和,溫柔得連這對不大不小的奶子也一樣的柔軟,她此時就像一隻溫柔的羔羊。麻三手中的小酸棗越揉越硬,最後竟硬得好像顆鐵珠子一樣,薑銀的頭也不停在他的脖子上蹭著,跟家中的那兩隻大白鵝一樣,淡淡發香在他的鼻前不停飄蕩,小嘴有時在他那大大的喉結處亂親,整個身子不停地扭動,雙手也不停在他的下身摸來摸去,弄得他淫心頓起,心中那團剛剛熄滅的欲火又一次燃起。

  他再也等不了那種前奏的到來了,頓時用雙手捧起薑銀的臉,朝著她的小嘴就親了過去,她的小嘴好柔,軟綿綿的,味美甘甜,好像嘴巴�含著塊糖似的,麻三越親越甜,軟乎乎的舌頭交纏著、吸吮著,時間似乎在此刻停止了。

  薑銀的衣服被壞得流油的麻三扯開了,手覆上那對露著的誘人咪咪,硬如鋼珠的小酸棗就像帶有彈簧似的,被他拉著跳來跳去,在他手中形成一道黑影。她的叫聲也越來越浪,讓麻三感覺到無比的自豪,那種成就感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

  「有人嗎?有人嗎?」

  大門一下被撞開了,一個身影極快跑了進來,二人似乎都還沒聽清楚,那個人就走到了院子�,左右看了看,又喊了一句:「我說全進,你藏在哪偷人呢?看我不逮你個正著。」

  細心的薑銀一下聽到了人聲,頓時鬆開麻三的嘴巴,大口吸了一口氣,氣喘籲籲地說道:「有人來了。」

  麻三也急了,急忙整理衣服,邊弄邊罵:「這個王八羔子,老是壞老子的美事。」

  他幫著薑銀扣著衣領上的扣子,薑銀頓時熱淚溢眶,望著眼前的麻三。麻三這時也瞥見了,笑了笑,說道:「傻姑娘,別哭。有人來了。」

  正說著,藥房的門一下打開了,那人正想喊的時候,猛然見薑銀在�麵,頓時低下頭道:「薑銀在這?不好意思,我剛才那都是說著玩的,別往心�去。」

  薑銀仰起臉望了望又黑又矮的鐵蛋,說道:「我看你是沒被打夠啊?要是讓全大頭知道你說那話,我看你怎麼辦?」

  說的話不重,但是能看得出薑銀在鐵蛋麵前看來挺有分量的,麻三很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玩世不恭的鐵蛋怎麼會對薑銀這個弱小女子這麼敬畏呢?

  薑銀狠狠瞪了瞪鐵蛋,轉頭對麻三說道:「進哥,你有空去看一下大頭吧!要不等一下我讓大頭再過來複查一下。」

  「嗬嗬,好,等一下我過去吧!那你慢走。」

  望著遠去的身影,麻三的身子實在是憋得慌,心想:都是這個鐵蛋,讓老子硬生生憋著。

  鐵蛋看著薑銀的小屁股扭著走出了大門,這才回過神來,道:「什麼玩意兒啊?狗仗人勢,臭女人。」

  麻三望了望他,說道:「你這小子嘴欠扇是不是?以後說話能不能文明一點。」

  鐵蛋哪受得了這種管束,頓時反駁道:「怎麼?你這大秀才和我說文明那不是扯淡嗎?好了,不說了,我看你也是怕那個全大頭吧?我可告訴你,全大頭那個人可不是個東西,愣頭青一個。算了,不說了,說了替他傷心。」

  麻三看他自言自語的樣子,問道:「鐵蛋,什麼事啊?」

  他嗬嗬一笑,摸了一下光頭,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點小小的感冒,過來打一針。」

  麻三走過來在他頭上摸了一把,說道:「就你這光頭還會生病啊?」

  「你別摸人家的頭啊!這頭不能亂玩的,真是的,虧你還是個醫生呢我看你是白當了。」鐵蛋說著,黑臉變得黑紅黑紅的,跟發了綠毛的死人臉差不多。

  「好,我是白當了,你回去吧!」

  鐵蛋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急了,道:「你可真不像個醫生,人家都是救死扶傷、為民獻福,你看看你,跟沒事人似的,像個什麼玩意兒。不過誰讓我這回有事求你了,得了,快點,給我打一針就沒事了。」說著他便脫了褲子,時而用袖子擦一下鼻涕,看那樣子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麻三望著黑不溜秋的屁股,說道:「我說鐵蛋,你那屁股多久沒洗了,黑成那樣子。」

  鐵蛋趴在病床上說道:「別說那些扯淡的話,我這屁股再洗也白不了了。」

  麻三一聽,邊配藥邊說:「我看也是,都黑到骨頭�了,那不跟菜市場賣的烏雞一樣啊丨?」

  「你、你可真是的……」話還沒說完,鐵蛋就「啊」的一聲慘叫,頓時轉過頭,望著給自己打針的麻三說道:「你速度可真快,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準備、準備。」

  麻三望著他,嗬嗬笑著說道:「這樣你才知道什麼叫技術。」

  「啊,唉喲,你可真狠,慢點,推得慢點,可把我疼死了。」鐵蛋怎麼說也是一個硬漢,這時卻慘叫不已。

  麻三見他屁股上頓時起了一個大泡,看來是真推快了,頓時放慢了速度。鐵蛋邊看他邊說:「我就怕你來這套,還是防不勝防,算我倒黴了。」

  「看你說的,我向來都是一視同仁,你這段時間肯定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所以才感冒,以後生活檢點一勝一。」

  鐵蛋望了望他,遲疑了一下,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麻三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但看樣子鐵蛋好像有事?

  「那好,我就老實跟你說。」話沒說完,他頓時向四周望了望,見四下無人便小聲說道:「我昨晚奸了一個人,哈哈,那感覺真爽,就像你那天在小涼亭上幹你老婆差不多。」

  麻三一聽,頓時捂住了他的嘴,心想:這張臭嘴,萬一讓老婆聽到了,那可怎麼辦啊?

  鐵蛋一看麻三緊張的樣子,頓時樂道:「怎麼?你也怕吧?哈哈,沒事,我的嘴嚴著呢!你幫我保密我就幫你保密,你要是不幫我,那你也沒好下場。」話剛剛說完他又「噢」的慘叫一聲。

  再看麻三可夠壞的,把針頭一下子捅在了他的屁股上,針尖剛刺到肉,看樣子已經手下留情了。

  鐵蛋看情況對自己不利,便嗬嗬一笑,道:「嗬嗬,別氣,開個玩笑,不笑不熱鬧。你猜我強奸的那個人是誰?保證你猜不到。」

  「誰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麻三好像沒什麼興趣。

  鐵蛋看麻三的表情,覺得不妙,頓時說道:「別急,我這就說。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嬸子、全厚厚的媽,哈哈,這可不是我在吹,也不算是我強奸她,而是她自動送上門的,剛好我老婆不在家。」

  「好啊,我算是看清你了,人家一個瘋子你也不放過,看我怎麼收拾你。」

  「全進,你怎麼這樣呢?早知道你會這個樣子,我就不告訴你了,看來你這朋友交不得。」

  麻三看他急了,頓時笑了笑,說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說吧!這回又有什麼事求我?」

  他小黑眼珠一轉,一陣壞笑,道:「樊美花把我的那根假雞巴拿走了。你是不是可以再借我一個?現在我也沒辦法了,那東西我老婆也知道,她萬一知道沒有了,肯定覺得我有鬼。」

  麻三一聽樂了,拍拍他的頭,說道:「嗬嗬,你開玩笑嗎?我這都是賣的東西,能借嗎?你也不動動你的腦子想想。」

  「那、那你說怎麼辦啊?」

  「買啊!」麻三感覺這東西在農村�還是不好銷,再說了,也不好意思銷啊!都是鄉�鄉親的,怎麼好意思開口,還是�高價錢賣給他好。

  「你不賣便宜點?便宜點我就要。要是不便宜……」

  「怎麼樣?」

  「不便宜我也得買啊!」鐵蛋一臉的無奈。

  麻三看了看他,心�樂了,但是一想到鐵蛋的為人,頓時心中一條妙計湧上心頭,望向他笑了。

  「你別對我這樣笑,看著讓人害怕。」

  麻三哈哈大笑著,說道:「怕什麼啊?我很仁慈的。不過有個辦法,我可以給你打七折,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鐵蛋一聽,頓時樂了,整張黑臉笑得模糊不清,急切地問著:「你說說看,告訴你,沒有我鐵蛋辦不成的事,但是犯法的事我可不幹。」

  「哈哈,我也告訴你,犯法的事我也不幹,你就把心放肚子�吧!」

  鐵蛋雖然不太相信他的話,但是還是想去試試,因為他太自信自己的能力了,就跟他相信自己能討女人喜歡一樣。

  「好,你快說,我好把這事搞定,但是你得保證不能給我次貨啊!」

  「放心,我這�都是好貨,從來不欺騙老百姓,放心吧!」

  麻三一臉的真誠,鐵蛋想想全進的為人,好像真的沒有坑騙過人,可以用老少無欺來形容。

  「你快點說,我快點辦。」

  麻三笑了笑,道:「好,直爽。我也不想騙你什麼,就想著多銷點我新進的產品,還是你想要的那個東西,如果你能一次買兩根就可以了。很簡單吧?」

  鐵蛋一聽,笑了笑,說道:「全進,你這小子太小看我了,就這事?哈哈,好,那我現在就去,我一叫我那些哥們還不一群群的來。再說了,人家說開車的沒一個好東西,這話你大概也聽說過吧?我就不相信哪個正常的男人不喜歡這玩意兒,而且這玩意兒給老婆用也爽得很。好辦、好辦。」

  說著又說又笑走了出去,麻三一聽,心�也樂了,望著他遠去的身影突然想到他還沒給藥費呢!頓時衝著他大喊了一聲:「鐵蛋,你還沒給錢呢?」

  鐵蛋剛剛走出大門,一聽到叫聲,探出腦袋說:「什麼錢不錢的,你記在帳上吧!打我這麼痛,還沒找你算賬呢!」

  麻三嘴�罵道:「你這個驚孫,下次再給你打個更狠的。」

  鐵蛋說的話一點也沒錯,開車的沒一個好東西,第一,開車的四處跑,容易犯困,特別是一連幹幾天,拉貨、開長途的,半路上不解解乏不行啊!不找個地方解解饞,對不起自己啊!再者,這種人湊在一起不談女人不說話,一談起女人,看誰的唾沫多,久而久之聽得心�癢癢,就算沒膽也想著去感覺一下他們口中的飄飄欲仙。

  鐵蛋剛開始拉磚的時候還是一個比較正經的男人,雖然之前跟全銀柱爭過一個女人,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找小姐之類的事,幾個拉磚的人湊在一起,幹完活就到小館子�一坐,開懷暢飲,說著說著便談到了女人的身上,聽得鐵蛋心�受不了,最後跟著拉磚的哥們一起嚐了一回,感覺真的很好,不但女人長得美,而且做愛的時候可以說千變萬化,招招製敵,一連讓鐵蛋高潮十幾次。自那次以後,他也不好意思跟著別人一起去,都是單槍匹馬去找女人。

  自從他嚐過鮮之後,心也開始野了,才造就了現在這個鳥樣,見了稍微好看一點的女人就想上,年輕的女人看不上他,他隻好勾引老的,慢慢累積了一大堆的經驗,結果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女人還真吃這一套,所以不少的良家婦女都敗在了他的大褲衩下。

  他回到家�開車一路向磚廠開去,因為歇班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在這�坐坐,或到小館子�打兩把,再飲幾兩白酒。

  車子突突走著,鐵蛋心�想著拿著假雞巴與女人做愛的情景,心�樂極了。車子像小馬駒似的在路上跑著,往磚廠去的路上路非常直,磚廠離村子有十多公�遠,開車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拿著煙,嘴�吐著煙圈,得意洋洋地往前開著。

  大片大片的地看上去平整得很,跟女人的肚皮一樣。鐵蛋邊走邊想要誰跟著他一起去買那個東西,聊天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色,但是真要讓他們掏錢買,還真不知會怎麼樣?

  不一會,他便看到了遠處一個高高的煙囪冒著滾滾的黑煙,還有不少的車子在磚廠�進進出出,看上去十分忙碌。三輪的推車來來往往奔走著,從切磚區到曬磚的廠地是最多人的,男的、女的都有,還有幾個在這�打零工的小女孩。

  他把車子開到大樹底下,手�拎著搖把向旁邊的一排房子走去,這房子都是磚廠蓋的,隻有一個房叉子,�麵白灰麵都沒抹,在冬天�看起來十分的荒涼。他沒有去磚廠�麵,而是往房子�走去,這�一般都是閑下來沒事的人。他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叫他。

  「鐵蛋,這兩天幹嘛去了?是不是中梅毒了?」

  幾個男人正在�麵喝白酒,一見鐵蛋來了,都很熱情。

  鐵蛋開玩笑也開習慣了,笑著說道:「梅毒倒是沒中,喜事倒是有一堆,哈哈。」

  「有喜事,那好,快點說說,讓我們替你高興、高興。快來,一起喝兩盅,邊喝邊說。」

  「好、好。」鐵蛋是酒桌上的常客,見了酒都不醉不休。

  「先罰你三杯,快點把這三杯給喝了。」

  幾個人把杯子給倒滿,放在一排。鐵蛋望了望這幾隻杯子說道:「我可是有梅毒,你們不怕傳給你們啊?」

  「好,不怕,中了毒我們自認倒黴,快喝。」

  鐵蛋二話不說,一下喝了三杯,臉頓時就紅了,看了看幾個人,說道:「怎麼樣,夠意思吧?」

  「夠,看來鐵蛋經常吸人家的淫水解酒啊!哈哈!」

  鐵蛋望著幾個人也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們沒有一個好東西,告訴你們,我昨天剛把一個女人給上了,那穴嫩得跟十多歲的小孩子似的。要是你們見了,可恨不得用刀削下來吃囉!」

  「看你說的,多大歲數啊?不要說又是個半老徐娘哦!」一個年輕一些的男人說著。

  「嗬嗬,我鐵蛋哪那麼沒眼光,二十來歲的閨女啊!哈哈,經我這隻手來回一揉,那兩團大奶子就擠成餅了,另一隻手在下身一劃,天啊,那水跟壓水井�的水一樣,把我的手都打濕了。這女人騷得可讓我解了饞,別說我主動,說是她把我給奸了還差不多,就在我快要射的時候,我掏出了一樣東西,立刻把她給搞定了,而且讓她連續高潮了一、二十回,那聲音保證你們聽了一輩子都忘不了,比起你們的老婆,那可強得太多了。」

  幾個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看樣子相信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愛聽啊!

  老王可是個老色鬼,但是他上了歲數了,沒那麼好的體力了,幹起小姐人家都嫌他沒勁,當他聽到鐵蛋說掏出個東西把女人搞得稀�嘩啦的時候,就來勁了,心想:

  肯定是有什麼法寶。說笑歸說笑,但還是想問一下鐵蛋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鐵蛋,厲害,不過我對你的身子骨挺懷疑的。」

  「哈哈,就是、就是,就你那身子骨趴到女人身上,連乳頭都到不了,哪�有那麼厲害啊!」

  鐵蛋一聽,笑道:「哈哈,那就是你們的無知了,我雖然個子小,但是那地方是又粗又長,女人一見,都會立刻投降。」

  「聽你說的,要是你那麼厲害,早就把你老婆製服了,但是我聽說你連你老婆都擺不平耶!」幾個人說著笑著又把矛頭指向了鐵蛋。

  鐵蛋這時不慌不忙說道:「如果你們不信就算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可以打聽、打聽,我鐵蛋可是鐵丈夫,真正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因為什麼你們知道嗎?」

  幾個酒場上的朋友一聽,頓時樂道:「什麼?春藥啊?那早就落伍了,沒什麼可說的。」

  「哈哈,春藥那玩意兒對女人不好,我怎麼舍得給我老婆用呢?再說了,就以我現在的硬度,幹個幾小時都不成問題。」

  老王越聽越玄乎,心�癢癢的,現在別說是找小姐了,就連自己老婆一個月兩、三次的需求他也滿足不了,那家夥不但越來越小,而且長度、硬度都達不到,他正為這事犯愁呢!

  「你這個死鐵蛋也真是的,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鐵蛋看來看去隻有老王對這個有興趣了,頓時笑著說道:「看來還是你識貨,這些毛孩子不懂事。好,我們出去說。」這時鐵蛋也不管他們了,拉起老王往外走去。

  幾個人也納悶了,原本以為心�藏不住事的鐵蛋會說出來,沒想到這一回還真是出乎意料,隻見他拉著老王就出去了。

  鐵蛋拉著老王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棵大樹底下才停下。老王也心急,心想:這個人今天怎麼莫名其妙的呀?有什麼事值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你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啊?以前那麼爽快,現在怎麼跟個女人似的。」老王急得臉都綠了。

  「這個東西就跟你下身的老二一樣。」說著鐵蛋用手輕輕敲了一下老王的雞巴,老王一個沒防備,被打了個正著,這一下可把他疼得嗷嗷亂叫:「你、你這小子可真不是個東西,這地方能亂打嗎?真的打到不管用了,可怎麼辦啊?」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不管用的,我就幫你去伺候你老婆啊!哈哈。」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說這種話!」

  鐵蛋一看老王真生氣了,看來那一下打得可不輕,要不然這老頭平時挺和氣的,沒那麼容易生氣。

  「好、好,跟你說吧!我說的好東西不是別的,就是我們爺們的大雞巴。」

  「廢話,一人一個,你還上哪去弄啊?難不成找個人去幹你老婆啊?那我可不幹,自己老婆自己用,給別人用了那還了得啊!」

  鐵蛋一聽,笑得前俯後仰,道:「你這個老思想,算了,不跟你多說了。這樣和你說好了,那雞巴是假的、人造的,不但跟人的一樣,而且還會動,就算是你那玩意兒不管用了,用它照樣能把你老婆弄得飄飄欲仙、爽到天邊。」

  老王望著鐵蛋半信半疑,一臉的迷惑,問道:「那真的成嗎?」

  「不成不要錢。我已經買了兩個,一個放在家�,我老婆有時還自己用呢!一個我放在身上,要是出遠門了,到外麵找小姐時拿出來一用,再加上自己那根,真的配合起來,保證你不會丟人。再說了,這東西對於我們年輕人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幫助,但是對你這麼大歲數的,那可就管用了。你現在是不是老二都不聽話了,一個月還硬不了一回?剛好買一個給你老婆試試,保證讓她喜上眉梢。」

  鐵蛋說著一臉的詭笑,老王雖然不太相信,但他現在的體力也確實直線下滑。

  「在哪買啊?」

  鐵蛋一聽,頓時笑道:「嗬嗬,你要是想要,我帶你過去買。」

  老王一聽要跟著一起去,心�開始猶豫了。自己不行別人是不知道,但一買了,好像就把缺點暴露了,那多不好意思。想到這�他便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去了。」

  鐵蛋一看老王想打退堂鼓,心�急了,心想: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不能把送到嘴邊的肉放了。

  「嗬嗬,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怕別人見你買這個不好意思啊?」

  老王也確實是這個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說。頓時搖搖頭,說道:「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我身體好著呢!要不信我們一起試試。」

  「拉倒吧你,給你試試,那還不把我屁眼紮爛。別說那麼多了,這樣好了,你不好意思,我去幫你買,這樣行了吧?你給我錢,我到時候把發票給你拿過來。」

  老王想了半天,終於小聲說著:「那、那個得需要多少錢啊?貴了我可不買!」

  鐵蛋一聽,喜出望外,心想:既然要買還不得撈你一把,頓時笑嗬嗬地說道:「不多,就百來塊錢。」

  老王一聽,頭也不回扭頭便走。

  「別、別走啊,老王,這不是開個玩笑嗎?你還真當真了。這樣吧,和你明說了,那東西可是非常仿真的,和你那玩意兒一樣,而且還得用電池,實價三十五塊錢。你看行就行,不行就算了。」說著鐵蛋倒先走了。

  他想這人就得這樣,不背水一戰不行啊!想到這�,他就頭也不回走了,走了幾步卻沒見老王喊他,心�納悶了,回頭一看,老王正蹲在那�,手不停抓著頭,但就是不叫他。走吧,恐怕他真不要;不走吧,自己已經放出話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還是再提醒他一下吧!鐵蛋頓時衝著抓耳撓腮的老王喊了一聲:「我說老王,別跟女人似的行不行?你到底要不要?」

  老王其實心�正在盤算著,一聽鐵蛋又叫他,心想:還是得殺殺價,鐵蛋叫他買,肯定會_他一筆,想到這�他便回了一句:「鐵蛋,你這小子還是老實點,說個實價,要是行的話我就買一個,要是不行就算了,再說我也不缺那玩意兒。」

  鐵蛋心�也火了,自己買價都得三十塊錢了,這中間賺個五塊錢都不行,真是太摳了。但是為了做成第一筆買賣,他心�還是動搖了。如果賣出去兩個,自己的還可以打七折,也劃算啊!

  「這樣吧!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做個順水人情,我賠一塊錢給你好不好?三十四塊。」

  「哪差那一塊錢啊?你這小子不是賺那一塊錢的人。我還不你嗎?做什麼事都油頭滑腦,沒一點正經,你說的那個價錢我不信。」

  「嗬嗬,老王,我算是服了你了,話都說到這分上,我也不瞞你了,三十三塊錢。」

  鐵蛋還是壓著心中的怒火說著。老王摸了摸袋子�的錢,心�盤算著,看著他一塊塊往下減,大概也差不多了。

  鐵蛋這時也急了,心想:少賺兩塊就少賺兩塊,衝著正在猶豫不決的老王說道:

  「好,別說了,我再減一塊,三十二塊錢,你想要就要,不要我可走了,我可告訴你,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說著便低頭走了。

  老王一看,這家夥真火了,急忙叫住鐵蛋。

  【第七集】第五章:七折優惠

  老王一喊,鐵蛋感覺這事成了,頓時嗬嗬一笑,說道:「老王,你先把錢交給我,兩天內交貨。」

  「你這小子可不能耍賴。」老王說著,還是很擔心鐵蛋有壞主意。

  「得了吧,我騙你也不好意思啊!這樣,我寫張字條給你,行了吧?」

  鐵蛋摸了半天找不到紙,頓時把老王上衣口袋的一包煙抽了出來,把�麵的鉑紙扯下來,寫了一張協議之類的東西;老王拿在手上,這才安心離去了。

  當鐵蛋拿到三十二塊錢的時候,心�總算輕鬆一點了。可是還得再銷出去一根。

  他心想:這全進可真夠壞的,這主意可真夠壞,這玩意兒要是平常人怎麼好意思張口,即使是有要買的想法,也不好意思買啊!

  他走到磚廠周圍轉了轉,沒見什麼很熟的人,猛然想起了子岸集旁邊修車的老甘。

  對啊!那家夥也不是什麼好鳥,壞心眼一大堆,可能會要,頓時掉頭往集上趕去。

  拖拉機雖然是農用車,但全速跑也是很快的,不一會,他就到了。

  鐵蛋還沒到門口,就見門�麵「颼」一聲探出一顆腦袋,可把他嚇了一跳,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老甘。

  老甘嗬嗬一笑,道:「你這小子真是的,我還以為有生意上門呢?」

  鐵蛋下了車拿起搖把,笑著說道:「老甘,別老想著賺人家的錢,你也想想你自己,看看你這輩子活得多憋屈。」

  「你這個鐵蛋,說的是什麼話啊?我一輩子風風光光的,怎麼憋屈啊?你說說看,這�哪個人不知道我是第一個會修車的,後麵那兩家修車鋪都是我教出來的,見了麵至少也得叫我一聲師傅,在村�我的輩分最大,一進村,都是甘爺、甘爺的叫。我還不風光,哪個風光?」說著話,老甘似乎很驕傲的樣子。

  鐵蛋也不吭聲望著他。等他說完了,說道:「這就叫風光啊?你怎麼不說你是個妻管嚴,見了你老婆就跟條哈巴狗一樣,你有膽量就掏掏口袋,要是有十塊錢,我就把那盤螺絲吃了。」

  老甘好像被觸到痛處,指著鐵蛋的鼻子說:「你、你這小子。我那不是怕老婆好不好?那是尊重。看看你那德性,一點都不疼老婆,還好意思說人家。」

  「別說了,這回我來就是給你帶來福音的,你怕老婆的日子到盡頭了。」說著鐵蛋便指著老甘的臉,陰險地笑道:「你這老小子可以鹹魚翻身了!」

  老甘給他拉了把椅子,雖然他不太高興了,但是多年的老朋友也不能太沒禮貌。

  「鐵蛋,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分上,我非揍你一頓。說吧,有什麼事?」

  「還什麼事,給你帶福音來了。我就是看著你活得憋屈,還不是因為擺不平你老婆才落到這分上的?看看你自己,每天跟個油娃娃似的,你老婆就在街上沒日沒夜的打牌,你連屁都不敢放。你知道人家幹什麼去了?不知道嗎?我告訴你,肯定是跟別的男人鬼混去了。」

  「你亂講,我老婆才不會那樣呢!少在這�放臭屁啊!」

  「你別管我是不是放臭屁,我的話都是有科學根據的,哪像你,天天在這小屋�蹲,什麼都不知道。我就不一樣了,日行千�,夜行八百�,什麼事都瞞不過我,你那點老底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老甘,你拍拍自己的良心說,你是不是性無能?」

  老甘一聽,頓時四處張望,見沒人來,才壓低聲音說道:「你少說這個,有什麼福音?」

  「我就直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就是晚上把你老婆搞爽了,什麼問題都沒了。」

  「扯吧你!」

  「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我可告訴你,我朋友那�正在特價銷售一種情趣用品。一個四十塊錢,保證讓你老婆爽得哇哇亂叫。」

  「滾、滾,我可沒你那種閑心搞女人,我天天守在這�也不可能去搞那個。沒事你走吧!懶得跟你說,快走、快走。」說著便推著他走了。

  被這麼一推,鐵蛋覺得完了,這個最有希望的人沒戲了,但他還是想再爭取一下。

  這個老甘是個愛麵子的人,也不想再揭自己的短了,一直把鐵蛋推到了車上。

  鐵蛋望了望他,說道:「好、好,不跟你多說了,你自己考慮、考慮,要是想通了,記得找我,保證讓你老婆服服貼貼的。」

  「快滾、快滾。」

  鐵蛋搖著機器,開上回家的路上,這下他的心徹底涼了,看來兩個很難銷,這可真是貪小便宜吃大虧,但是也不能前功盡棄,他邊開車邊想著有可能的人,直到回到家也沒想到一個,心想:算了,沒有就多等幾天,多和別人喝喝酒,說一說這事。

  他進屋抓了一把花生仁,無聊地出去走走。

  「喲!看看,我們村的大富豪出來了,你的車呢?」

  鐵蛋正低著頭走路,一聽有人誇自己,便�頭看了看,頓時「切」了一聲,道:「羊販子,什麼事?見了大富豪了也不磕個響頭、請個午安。」

  「喲,看看你那牛深樣,還磕個響頭,給你個響屁還差不多。我二麻子天生就是做經紀人的,你知道那些大明星都是經紀人捧的,要不然哪會那麼出名。」二麻子說著,恨不得把臉仰到天上。

  鐵蛋也看不慣他碎念的樣子,噘著嘴說道:「切,你就別吹了,人家是明星經紀人,你販的是羊狗豬那樣的畜牲,怎麼能比?你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的吧?」

  二麻子笑了笑,走了過來,搶了一把花生仁吃了起來,嚼得滿嘴。

  「對了,問你一件事,這回我可不是要和你吵架的。」

  鐵蛋笑了笑,說道:「那是為什麼來的?」

  「問你一件事囉!」二麻子跟女人似的蹭了一下鐵蛋,鐵蛋翻著白眼,很反感的樣子。

  「早就聽說你這小子對付女人挺在行的,傳授兩招吧!我那老婆早就玩膩了,沒勁。」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望著二麻子那長長的頭發就想揍他,沒好氣地說道:

  「嗬嗬,就你還想搞女人,你家�不是有很多母的嗎?隨便搞。」

  「你、你這小子說話注意點,小心我把你的老二剪了。」

  鐵蛋知道他也是個二愣子,沒吭聲,往一邊走去。

  「別走,和你開個玩笑嘛!我這次是真的虛心求經,別那麼小家子氣。」

  鐵蛋心想:對啊,既然他也想著這種事,何不向他推銷一下假陽具?嘿嘿,想到這�,他頓時笑著回頭看了看。

  「嗬嗬,既然你這麼有心,我教教你也無妨。你過來一下。」說著一擺手,示意他過來。

  二麻子求經心切,跟著他走了過去,一起到了東頭的小橋上,鐵蛋笑了笑說道:

  「你真的想玩女人啊?」

  二麻子笑了笑,道:「那是,你說哪個男人不愛這種事啊?我那老婆神經兮兮的,我早就看不慣了。」

  「嗬嗬,那是,不過你的讓我用一回,我就包你能泡到妞,你看怎麼樣?」

  話音剛落,二麻子頓時往後捋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眼紅了,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欠揍?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閹了?」

  二麻子可是個出了名的愣子,鐵蛋的個頭也沒他高,所以沒敢跟他硬拼,便嗬嗬一笑,推了推他說道:「看看,就一句話,值得生氣嗎?你不是在求我嗎?真是的。」

  二麻子這時也醒過神來,說道:「好,今天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但你要再說那無理取鬧的話,看我不把你扒層皮。」

  「好,這回我們都談點正經的,我這還真有你想要的東西,不過這東西不是白拿的,是要用買的。」

  鐵蛋急忙想著快點把這兩根銷出去,還能為自己省幾塊錢。

  二麻子看了看他,說道:「老子是經紀人,有的是錢,不缺你那一點,說吧!幹脆點。」

  「我的訣竅就是把女人伺候到舒服了,但是說起舒服,那可有學問了,我不但有著超強的性能力,而且還可以借助一些工具,讓女人爽到掉魂。」

  「是什麼東西啊?」二麻子再也忍不住,望著喋喋不休的鐵蛋問道。

  鐵蛋笑了笑,道:「情趣用品。你先交四十塊錢,我明天就把貨拿過來給你。」

  「拉倒吧!什麼東西還要四十塊錢?」

  「這是最便宜的了,要不然就沒得買了,我也是去別人那�拿貨啊!」

  二麻子把手插進口袋摸了半天,發現自己沒帶一毛錢,頓時說道:「這樣好了,鐵蛋,你先幫我墊上,我寫一份合約給你,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鐵蛋心想:還是早點把這個東西銷了再說,墊就墊吧!

  這時二麻子拿起他口袋�的筆寫了起來,寫完之後交給他,笑著走了。

  「別忘了,快點,我等不及了。」

  鐵蛋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嘴�罵著:「媽的,不多摳你一點就夠意思了。」

  他二話不說便去了麻三家。走到麻三家,一用力把門打開了,門吊子來回撞著,發出刺耳的聲響。

  麻三正閑著,睜開一隻眼睛望了望他,哼了一聲:「鐵蛋,完成不了吧?就那樣吧!你還是別想那事了,想要就再買一根。」

  鐵蛋看了看他不屑一顧的樣子,說道:「我說全大醫生你可太小看人了,來,給我拿兩根,錢我都收來了,人家隻是不好意思來而已。」說著便把錢甩到麻三的腿上。

  麻三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望著散落在地上的錢,急忙彎下腰撿了起來:「你這老小子還真有本事,佩服、佩服。好,跟我來。」

  麻三起身往藥房�走去,從�麵掏出四根擺在桌子上讓鐵蛋選。鐵蛋望了望,型號都是一樣的,就隨便拿了兩根,和麻三要了兩隻袋子就走了。

  鐵蛋這家夥雖然有點壞,但對人還是蠻講義氣的,想快點把東西給老王送去,好了結他的心願。

  當他走到磚廠的時候,老王還在那�打牌,一見到鐵蛋,馬上把牌合上了,嘴�說著:「不打了、不打了。」

  「你這個人真是的,怎麼也要把這一場打完吧!這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哪有這樣玩的。」

  老王望著鐵蛋嗬嗬一笑,說道:「有事,真有事。明天多讓兄弟們賺點,我先走了。」

  老王出了門,拉著鐵蛋走到大路邊,遞了一根薛,問道:「鐵蛋,是不是搞到了?」

  「哼,這點小事我還搞不定,那還怎麼叫鐵蛋呢?」

  「是、是,那快點拿來看看,怎麼用?教教我,我好去表現表現。」

  鐵蛋就像個行家,打開蓋子把電池裝好,老王看著,笑著說道:「現在這人真會製造,連老二都做得這麼像,真是絕了。」

  「你看,這�可以調速,這個可以幫你做個前奏,要是你那玩意兒徹底不行了也沒關係,這完全可以挺得住,兩節五號電池,便宜、方便,三月保修,保證讓你老婆再也離不開你。」

  老王喜出望外,聽完鐵蛋的解說,興衝衝地裝進口袋�,就等著晚上回家好好用用。

  看著老王那高興的樣子,鐵蛋心�也高興,又到處去找二麻子,終於在二胖家的賭場找到了。二麻子這時正打得熱火,無論鐵蛋怎麼叫,他都不起來,最後滿載而歸,點著錢心�開心極了,這時才記起鐵蛋。

  走到門口,看到鐵蛋已經在牆角睡著了。二麻子在牆腳拔了一根草,往他的鼻孔�捅了捅,這下可把鐵蛋癢壞了,一連打了幾個噴嚏才醒過來。

  「你幹嘛?真是的!剛才叫你也不吭聲。」

  「嗬嗬,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要不是剛才那會兒,我能贏那麼多錢嗎?來,不就是四十塊錢嗎?」說著他便拿著錢扔了過來。

  鐵蛋可是個賤財迷,一看有人給錢,心�樂極了,頓時從包�把假陽具拿了出來,講解了一陣,最後說道:「隻要是女人,你把她按在地上,把這個東西在她的騷穴一劃,她就會像著了魔似的浪叫起來。要不你先在你老婆那試試,肯定讓你過足雞巴癮啊!」

  「滾丨?」

  鐵蛋手�拿著錢向麻三家走去,麻三也遵守諾言以二十一塊錢把東西賣給他。鐵蛋心�也急,自從用這東西搞了老婆之後,她對自己已經越來越沒感覺了,不時就要用這東西,現在要是發現沒有了,不打死自己才怪!想到這�,他就想快點把假東西放回原處。

  二麻子手�拿著這假東西,想著鐵蛋和他講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話,也是半信半疑,心想:這回得找個人試試。回到家�老婆也不知道去哪�瘋了,他正想出去找的時候,外麵竟有人找來。

  「二麻子,二麻子在家嗎?」

  二麻子往外一看,是鐵蛋的老婆,心�頓時壞水直流,心想:既然鐵蛋說得那麼神奇,何不讓他老婆先來試試呢?想到這�,他頓時說了一句:「怎麼,找我有事嗎?在�麵呢!」

  鐵蛋的老婆扭著大屁股走了過來,二麻子望了望鐵蛋老婆,雖然沒有自己老婆風妹漂亮,但至少也是別的女人,沒有嚐過腥的他現在倒有種饑不擇食的感覺。還沒等她進屋,二麻子便一手摟住她,一手把假雞巴掏了出來,按下開關,刺向她的陰處。

  這時鐵蛋老婆一聽到這麼熟悉的聲音,頓時想起家�的那個,還沒讓她多想,下身就被鑽得特別癢,癢得她渾身發軟,心想:既然老公對自己不忠,自己何必再守著這破貞節牌坊呢?想到這�她放開身心,極力配合了起來。

  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的二麻子,一看鐵蛋老婆還真是從了自己,頓時心中大喜,連親帶啃,一下把她抱到了床上,把那根假雞巴塞了進去,最後用自己的老二把鐵蛋老婆狠狠幹了三炮。這一回,二人都嚐到了鮮,心�美美的。

  鐵蛋老婆這時也不覺得二麻子臉上的麻子醜了,倒覺得挺可愛的。比起丈夫來說,他可猛多了,而且雞巴頭也大,直插得她下身騷水直流,現在褲襠�還濕濕的。

  二人幹完後,二麻子用手捋了捋假雞巴上的淫水,說道:「嘿嘿,嫂子你的穴還真香啊!沒想到你也這麼猛。」

  「哼,這還是頭一次呢!我還沒放開,要是放開了,非把你老二給弄軟了。」

  二麻子聽到鐵蛋老婆的話,頓時覺得女人騷一點還是有好處,這話聽起來都耐聽,便道:「好,要不我們再來一炮?我這大雞巴癢得很,要不你用嘴試試?」

  鐵蛋老婆笑了笑,整理著衣服,道:「算了,改天再弄,我還得回家做飯呢!要是晚了,鐵蛋會懷疑我的。安全第一,走了。」說著就扭著大屁股往外走。

  二麻子望著走遠的鐵蛋老婆,心�開心極了,心想:鐵蛋啊鐵蛋!讓你能,現在你老婆給你戴的綠帽子多耀眼啊!

  鐵蛋老婆其實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事,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被二麻子給幹了,但回頭想想還蠻舒服的,比自己手淫強得太多了。而且那雞巴頭大得捅到她肚子痛,痛�帶癢。她笑著一直走到了家�,這�鐵蛋也正好在家,看著老婆樂嗬嗬的樣子,頓時說了一句:「吃到雞巴了?那麼高興。」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愣住了,望了望鐵蛋,大聲叫了起來:「看你那樣子,就你那雞巴短得還沒人家二麻子的一半長,還好意思說!」

  鐵蛋一聽,頓時火了,道:「你這騷女人說什麼呢?」

  鐵蛋老婆也火了,反正二人經常吵架,也不差這一回。她跳著吵了起來:「你管我,我想讓誰幹就讓誰幹,你管不著!」這麼一說,鐵蛋心�可慌了,心�有一種不平衡的感覺,追著就要把她打一頓。

  有句老話說得好:「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這時的鐵蛋老婆越看鐵蛋越窩囊,頓時大吼一聲,迎麵撲了過去,二人扭打在一起,最後誰都沒有占到便宜,兩敗俱傷。

  等二人都平靜下來之後,鐵蛋摸著熱辣辣的臉,心想:算了,再這樣下去還得了,說不定最後吃大虧的還是自己。鐵蛋隻好厚著臉皮向老婆認了錯,原本就理虧的鐵蛋老婆也覺得對不起老公,便原諒了他。二人夜�躺在床上,一夜都沒闔眼,直愣愣地望著蚊帳,各自想著事。

  第二天,鐵蛋衝到二麻子家,抓起二麻子就打了起來。二麻子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事,讓他狠揍了幾下,大聲說道:「你這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家那騷婆子太賤了,能怪我?回去問你老婆去!」

  風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走了過來,拉著老公說道:「別和他一般見識,大人不計小人過。」

  二麻子望了望漂亮的風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嗬嗬,就是,我老婆這麼漂亮,我會看上你老婆?滾!要是不滾,等下我反悔了,可要好好暴打你一頓!」

  鐵蛋看看高大、長發的二麻子,道:「好,你這個騷雞公,你等著!看我怎麼辦你!」說著渾身是勁的走了。

  二麻子哈哈大笑,風妹也不知道他在開心什麼,也跟著傻笑。二麻子想著昨天和鐵蛋老婆翻雲覆雨的情景,心�開心啊!頓時也想給老婆來個驚喜,試試這個家夥。

  可當二麻子掏出自慰器的時候,風妹竟一把搶了過來,摟著二麻子拼命親了起來,最後還當著二麻子的麵,把下身脫得精光,朝手心吐了兩口唾沫,在騷穴上抹了起來,利落地推開開關,把自慰器塞了進去,沒幾下,竟眯著雙眼,嘴�爽得直哼。

  二麻子明白了,這時他才想起老婆風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望著她自慰的樣子,他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心想:自己也隻有這種賤命。

  晚上吃飯的時候,鐵蛋兩口子都無聲無息,誰也沒說一句話,院子�的光很微弱,可是點點的星光在頭頂上眨啊眨的,似乎在猜測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門口響起一串腳步聲,聽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鐵蛋、鐵蛋!」

  鐵蛋一聽是二麻子的聲音,頓時火氣衝天。二麻子還沒來得及走進來,鐵蛋就站了起來。老婆一看,頓時拉了他一下,說道:「別動,看看有什麼事?」

  二麻子望了望二人,笑道:「吃得挺香的啊!都是你幹的好事,這東西我還你,把錢給我!」說著他一下把手�的東西砸在桌上。

  鐵蛋也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當東西把碗砸個粉碎時,才發現竟然是那根假雞巴。

  「你少來這套!用都用了還想著退,誰還用啊?我還退給誰?」

  「你這孬種,都是你害的!我不要了,你自己留著用吧!」二麻子說完,轉頭就走。

  鐵蛋正想大幹一場,沒想到他卻走了。他望著掉在地上的自慰器,頓時不知所措。

  走在路上的二麻子,想著老婆自慰的樣子就感覺到特別惡心。他聯想到老婆被別人操的情形,所以他寧願不要這東西,也不願再勾起那惡心的畫麵。

  隔天,當鐵蛋開著車子往磚廠去時,大老遠就碰到了老王,生怕老王也找他退貨,故意裝作沒看到,可是老王這人也熱情,把車攔在了他麵前,鐵蛋一看壞了,肯定又有事,便沒好氣地說道:「你想幹嘛?我可告訴你,別沒事找事,我正煩著呢!」

  老王嘿嘿一笑,露出參差不齊的牙口,說道:「鐵蛋你幹什麼要躲著我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老婆對我特別滿意。」

  鐵蛋一聽,樂了,問道:「真的?」

  「真的,我都累得不行了,我老婆還在自個玩呢!嘿嘿,這回好了,我省事了。好了,不說了,快去拉磚吧!今天活不少,可以多撈點錢了,對了,有沒有男人用的嫩穴啊?改天賺了錢我也買一個來操操。」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真是的,有是有,不過貴了一點。再說了,你那玩意兒連老婆都伺候不過來,還能玩那個?」

  老王露著泛黃的牙說著:「再貴也比找小姐便宜,插那玩意兒又不笑話自己。」

  「好,我改天幫你打聽一下,有的話再告訴你。讓你這老小子玩個夠。」

  「好,拜托了。」

  兩個人在半路上道別,各自拉磚去了。

  麻三這幾天也閑得沒事幹,老婆不在家,他到處獵豔,可是村�的女人太少了,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多沒意思。正在這時,何秀秀從外麵走了過來,望了望院�的麻三,叫了聲:「叔叔。」

  麻三一看是秀秀,頓時來了興趣,說道:「怎麼了?秀秀,好了沒有?」

  「好了,我自己在家�好無聊,所以看看你在家�幹嘛?要不跟你借本書看看,我們村�就數你有文化了,肯定有好書。」

  麻三看了看長得清純可愛的秀秀,心�癢癢的。兩天沒打炮了,心�憋得慌,頓時覺得調戲一下這小女孩也行,這嫩娃子什麼都不知道,更好玩。

  他笑了笑,走到秀秀跟前,伸出手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這一下可把秀秀羞得臉紅透了。

  「叔叔,你幹嘛?」

  「哦,我還以為你前麵長瘤了呢?」

  秀秀嗬嗬一笑,說道:「你可真會開玩笑,這是奶子,怎麼會是瘤呢?」

  「不是,你這年紀應該發育了,怎麼還這麼小呢?」

  這麼一說,秀秀心�開始擔心了,望著麻三問道:「叔叔,那我該怎麼辦啊?小了是不是很難看啊?」

  麻三望著她驚恐的樣子,樂了,道:「嗯,是啊,太小了就不像女人了,男人婆就是這意思,長得跟男人似的,不倫不類,多難看啊!」

  秀秀連拉起麻三的手說道:「叔叔能不能給我開點藥,讓我的胸脯也大一點,能像嬸子那麼大就好了。對了,我前段日子看到小霞,她的奶子就很大。」

  這麼一說麻三也想起來了,是啊,好久沒聯係小霞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改天去城�找找。想到這�,他拉著秀秀往藥房走去。

  走到房間�,把門拴上了。他在秀秀的跟前伸出手解開她的扣子,秀秀反抗,他便說道:「我幫你按摩、按摩,不出幾日就會明顯增大的。」

  雖然秀秀不太相信,但是還是任由他的手捉住了軟綿綿的乳房。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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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0:46

  【第七集】第六章:銀柱出事

  秀秀被麻三摸到癢得鑽心,特別是麻三的手在她的乳頭上劃過的時候,她感覺下身也跟著癢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褲襠�摸了一把,感覺舒坦極了。

  麻三看在眼�樂在心�,這麼粉嫩的女孩就這樣讓自己培養成一個浪婦了。

  想著想著,他也把手摸了下去,當手鑽進秀秀的褲頭�時,他發現�頭已經濕成一片,頓時勾起手指在小洞�插了兩下。秀秀的身子一軟,靠在他懷�,他順勢把她放倒在床上,雙手一用力,把褲子還有內褲一起拉了下來。

  「叔叔,你不是要幫我按摩奶子嗎?」

  「你知道嗎?這樣疏通一下,奶子會大得更快些。別動,讓叔叔好好幫你治治,要不等下有人來了,就不好治了。」

  秀秀被撓得「咯咯」直笑,邊笑邊說:「叔叔,這話怎麼說?看病,別人還笑話啊?」

  她一臉的迷惑,麻三心想:這女孩真傻,這種事讓別人看到那還得了。

  「不是笑話,要是別人看到你看這病還不笑話啊?一見你奶子那麼小,屁股那麼小,家�人都不好意思說你,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啊—。」

  秀秀一聽,頓時「明白」了叔叔的苦衷,笑了笑說著:「嗯,謝謝叔叔,那你快點治吧!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麻三直罵自己壞,但是為了自己的淫欲也沒辦法,他下身硬起來的狼牙棒早就蠢蠢欲動了。望著這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秀秀,他在小陰戶上沾了沾,一用力就插了進去。這時秀秀原本應該慘叫一聲,但是想想自己這見不得人的事,便忍著疼痛任由麻三亂搞了起來。在麻三的心�是毫不留情的,隻要是想了,就要想方設法去搞,隻要舒服就得了。

  秀秀的處女膜前幾天才被麻三捅破,陰道十分緊繃,麻三的大雞巴插進去就很難拔出來。雖然不容易拔出來,麻三就在�麵動,頓時抽得長長的,把�麵奶汗般的淫水帶出來又猛插進去。這時感覺潤滑不少,細心的麻三此時也知道可能是幹盈的緣故,大雞巴抽出來的時候隱約還帶著血絲。

  一進一出,望著那小陰戶如小冬瓜皮似的,他心�淫欲更加強烈了,怕她忍不住疼痛,所以先來幾下淺的,再來幾下深的。秀秀被插得也精神了,似乎越來越沒有那種痛苦的聲音了。

  「秀秀,放鬆點,把腿張開點,好嗎?」

  秀秀也真聽話,望著奮力前進的他,心�多少有點感激,心想:叔叔可真是好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麻三望著那小小的陰蒂頭,樂了,小心按了按,這一按,秀秀的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她用詫異的眼神望了望麻三,覺得太舒服了,頓時小聲說道:「叔叔,你多按按吧!好舒服。」

  「秀秀你可真壞,那我按了?」

  「嗯,叔叔快點。」

  這麼一按似乎在她的身上反應得特別明顯,她扭動著小腰,兩隻奶子不由自主地晃動著。麻三再也受不了了,兩隻手抓住小小的肉球撥弄了起來,下身雄威地挺進,大而脹的龜頭搗得她花心綻放,快樂無比,嘴�不停叫著,似乎也開始浪了。

  麻三也集中精神做起愛來,每一個回合都很用心地體會著那摩擦的感受,她那細膩、富有溫度的肉體在陽光照耀的白光下顯得格外有情調,進出之間鼻尖冒出的熱汗珠珠透明,就像是一粒粒珍珠,微皺的眉宇、迷離的眼神、單純的臉龐上那淺淺的表情和輕輕的呻吟聲,讓麻三完全進入了無我的狀態。越來越進入狀態的秀秀也緊縮著陰道,弄得麻三不一會便射精了,趴在她的身上,親著小小的乳頭。

  「秀秀,剛才舒服嗎?」

  「嗯嗯,舒服,叔叔,你說這樣做有用嗎?不用打針啊?」

  麻三一笑,道:「不用,叔叔這是秘方,但是你不可以跟外人說,天機一泄就沒效果了。」

  秀秀把麻三的頭往另一個乳頭上放了放,說:「叔叔,你怎麼這樣,別老親那一個乳頭,不然沒有一樣大了,那怎麼辦啊?」

  「嗬嗬,不會的,下回多親親那個乳頭。要不再給你……」麻三話還沒說完,小院�又有人喊話了。

  「我說大侄子,在家嗎?」

  這麼一叫讓麻三騰一下起來了,急忙衝著秀秀說道:「秀,快點起來,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秀秀這時最聽麻三的話了,急忙穿上衣服,把地上的褲子一起套了進去。

  還沒等二人整理好,門就被打開了,強烈的太陽光一下射進來,門口一個人影倒在地上。

  「大侄子,你在家啊?喲,秀秀也在這。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沒有?」

  說話的是嬸子樊美花,現在聽她說話的語氣,哪�像有神經病的人,看上去非常正常,連臉上的表情也很和藹可親,難不成嬸子的病又好了?

  麻三心�納悶著,頓時苦笑一下,因為他怕被嬸子看穿了,畢竟這不是什麼見得光的事。

  秀秀急忙把褲子提上了上去,扣子也扣上了,望著樊美花說道:「奶奶你來了?」

  「嗬嗬,來了、來了,你也不舒服?」

  「嗯,所以來找叔叔看看,我的……」

  麻三一看她要如實說出來了,急忙說道:「秀秀的病看過了,你哪�不舒服啊?我來給你把把脈。」

  樊美花笑了笑,說道:「怎麼?你咒我生病啊?我可告訴你,我的身子是鐵冶鋼鑄的,哪有那麼容易就生病。我是來給你看一樣東西的,來,你看看。」說著嬸子樊美花就從口袋�掏出一根假陽具來。

  這時還沒輪得著麻三說話,就聽到秀秀很驚訝地說道:「奶奶,你怎麼也用這個看病啊?你的奶子也小嗎?還是感冒了?」

  麻三一聽,腦�「嗡」的一聲,心想:壞了,這教什麼事啊?他急忙偷偷看了看樊美花。

  「嬸子你別誤會,秀秀還小,說話……」

  「什麼啊?秀秀都多大了還小,你大奶奶五歲時就來你大爺家做童養媳了!」然後冷眼看了看秀秀,說道:「秀秀不是我說你,看看你那褲子都穿錯了,我像你那麼大的時候,都在伺候別人了。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你也用這個治病?」

  秀秀一聽,頓時愣了,麻三看著嬸子那表情也心虛了,急忙說道:「嬸子說什麼啊?秀秀以為是紅蘿卜呢?你現在哪�不舒服啊?快點說說。」

  「我沒事,就是給你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怎麼回事?不會動了。」

  麻三趁機給秀秀遞個眼色,秀秀這回挺聰明的走了。

  麻三連忙問道:「嬸子,你怎麼拿著這個來了?讓人家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聽你說的,這個怎麼了?這個還是我搶過來的,那天鐵蛋那個壞蛋用這個東西搞了我,我感覺挺舒服的,比我老頭子那玩意兒還好。」

  麻三這時才明白嬸子的病還沒好,要是正常人,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他說道:「你可真是的,嬸子你快點回去吧!這種事讓別人看到了多難看啊!」

  「這有什麼難看的呀!都有人敢買,為什麼我不能用啊?再說了,我本來還想老頭子跟別人跑了,我自己用什麼搞?真是的,總不能讓鐵蛋來我家,人家還有老婆呢!你這個當侄子的一點都不知道疼你嬸子。」

  麻三真是沒辦法了,但是和一個傻子說這麼多那多沒意思,道:「嬸子,你快點回家吧!我這�還有一大堆的事,快點走吧!」

  「不行,你要是不幫我修好,我就把你和秀秀的事告訴村�的人,讓大家都看清你是什麼德性?」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嬸子,你到底想幹嘛呢?我是在幫人家秀秀看病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就那點心思。」

  「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現在就幫你看。」麻三仔細看了看這根自慰器,真是惡心,隻見上麵還有不少淫水的汙漬,白白的像豆腐渣,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在水�洗了洗,水中頓時飄起了一片白色的油花。

  洗幹淨後,用紙巾擦了擦,說道:「這個你用了之後要洗幹淨啊!」說著仔細檢查了起來,這才發現�麵的電池沒電了。他急忙用幹布擦幹淨,說道:「你去買兩顆電池換上就行了。別拿著這個出去亂晃了,讓別人看了多難看啊!」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說著很正經地笑了笑。

  「你……」

  樊美花二話沒說,走了。

  麻三站在屋子�,真是摸不清嬸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瘋了?

  天顯得半死不活,太陽光更是柔弱無力,在工地一旁臨時搭建的流動房子,一個穿著幹淨的女人正不緊不慢挑著菜,不時直起腰看看遠方正在修建的大樓。有時用手捶捶後背,歎著氣,身後的大鍋�正燒著開水,大鍋蓋的縫隙不停冒著熱氣,看起來水已經開了。

  不一會,遠處跑過來一個男人,女的無意中一�頭,看到了男人,頓時笑得像盛開的花朵。

  「銀柱,你怎麼回來了,工地上不忙了嗎?」

  全銀柱抹了一把汗,說道:「江星,別太累了,這菜挑那麼幹淨幹嘛?等一下那班人餓得跟狼似的,做得再好吃都白搭,他們連味都不嚼就咽了。」

  全銀柱看著一大筐白菜,頓時拿了起來扔到井旁邊的衣盆�。

  「呀,你幹什麼啊?這個是洗衣服的!」

  「怕什麼,他們也不知道。再說了,我跟包工頭關係好,就算怪罪下來也沒事。」

  江星看了看全銀柱,笑了笑說道:「看看你,可不像我當初認識你的那樣子哦丨?」

  全銀柱笑了笑,歎了口氣說:「哎呀,你可真是的,我要還是當初那個樣子,也不能混到這種地步,也不會不顧家的跟著你跑出來啊!你想想,這麼多年了,我做了多少事,讓別人都捉摸不透啊!」

  「算了吧,又扯遠了。我可告訴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要是再對我耍什麼花花腸子,我可不像你那個傻老婆一樣那麼好欺負。」

  全銀柱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嗬嗬,聽你說的,我可沒那麼沒良心,我保證對你百依百順、唯命是從。」

  江星笑了笑,說道:「好,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可把什麼都給你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現在有了你的種了。」

  全銀柱一聽,頓時樂了,笑著抱起了正在挑菜的江星,也不管有沒有人,就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

  「是真的嗎?」

  「真的!我還騙你不成啊?」

  「嘿嘿,好,你看我們家三代單傳,這回好了,你要是給我生個兒子,我把我賺的錢都給你,你要什麼就幫你買什麼,你想吃什麼我就幫你做什麼。」

  「嗬嗬,別來這套,我可告訴你,你隻要對我好,我什麼都不要求了,要是你敢對我不好,看我不跟你拼命了。」江星說著,用葉子江水灑到他的臉上。

  「嗬嗬,你放心,我會一直對你好的,直到你變成了白發老婆,走不動了。」

  「你可真是的,我可沒那福氣啊!」

  二人說著笑著,等了一下,全銀柱又說:「老婆,要不這樣,我們另起爐竈,說不定一下就發了,再也不用受他們的氣了。」

  「就你那本事?就你那點小心眼?」

  「老婆你不知道,我其實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私下�有幾個要好的夥計都願意和我一起幹,把這一批活幹好了,我們就撤。你就等著坐小車、住洋房吧!」說著拿了個白饅頭,笑著走了。

  下了班後,工地的工人都來了,挖了一碗飯配著菜就吃了起來,全銀柱這時還不停跟江星膩在一塊。不一會,二愣子便叫了起來,道:「吃你媽個頭,看看這菜�是什麼玩意兒?蟲,大青蟲,你到底有沒有挑菜啊?這麼大隻的蟲子都沒發現。」

  這麼一鬧,也有人跟著起哄了,平時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大夥都抱怨起來。

  「不但有蟲子,而且連這麼大的沙子都有,還有,這飯�的頭發一根接著一根,哪�還能吃啊?看看那頭發油乎乎的,吃了不死也殘了。」

  此時的全銀柱頓時衝著大夥吼了起來,道:「我說你們能不能停止,就你們那做事的速度,有這些東西吃就不錯了,還想怎麼樣?想吃山珍海味啊?不撒泡尿照照都是一些什麼德性。」

  這一說可把大家惹毛了,二愣子就是這�最不服氣的一個,他衝著大夥喊了一聲。

  「大家看看,這就是他的本性,我們的錢都是他給榨走的,連片肉都見不到幾塊,要是想吃香的喝辣的,兄弟們都給我上。」說著就拳打腳踢了起來。

  全銀柱長得瘦不拉嘰的,哪�經得起這頓暴揍,大夥揍了他一頓之後還是不解氣,二愣子領著他們一起去了包工頭那�理論。包工頭也沒辦法,按照大家說的看了看現場的飯菜,也確實過不去,當場把全銀柱臭罵了一頓。

  到了晚上,為了趕工期,包工頭讓全銀柱盯著點。

  江星望著渾身是傷的全銀柱,心疼地說道:「再忍忍吧!現在正是你表現的時候,早點督促他們提前完工,興許包工頭一高興,再多給你一個紅包、多分點紅什麼的。」

  全銀柱雖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覺得這事有點困難,但是也得硬著頭皮做,再加上情人江星的鼓勵,心�更有幹勁了。

  就在他出門的時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

  「這天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啊?」

  江星望了望天,一臉的惆悵,道:「烏鴉嘴說什麼呢!沒什麼過不去的難關,我還等著坐你的小車、住你的洋房呢!」江星說著摸著小鼓的肚子,遞給他一個眼神。

  全銀柱頓時樂了,笑了一下,又感到疼痛難忍。

  「好了,不說了,開工賺錢去。」說著他穿起膠靴子、打著傘向工地走去了。

  江星看著全銀柱,心想:要是他真的能得到提拔,那以後住洋房、坐小車也不是沒希望;如果真像他說的單幹的話,幸福就在眼前,想著想著就做起了美夢。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星被一聲閃電嚇醒,忽然害怕起來,望了望外麵下了很大的雨,她在想受傷的銀柱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心�頓時升起一絲擔憂。

  又閃過幾道閃電,把整個屋子�照得通亮,看樣子還沒有完工,要是完工的話,銀柱早就膩在自己懷�了。

  就在這時,閃電�出現了一個人影,朝著她睡著的地方跑來,腳印深一腳淺一腳的,顯然非常慌張。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這個人大喊了一聲:「江星,江星快點起來吧!銀柱他從樓上掉下來了。」

  就這一句話,讓江星頓時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江星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送進了醫院,望著身上的病服,聞著濃濃的藥味,她望了望四周。

  「你沒事吧?」一個微弱的聲音問了一聲。

  她看了看,笑道:「沒事。」

  「你看我來了,你也跟著來,這是何必呢?」

  江星笑了笑,說道:「誰願意來這�陪你啊!我一聽你從樓上摔下來了,眼前一黑就進來了。」

  全銀柱看了看江星,蠟黃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痛苦的笑容,連忙說道:「沒事,隻是腳出了一點問題,不礙事。」

  江星看了看他的腳,隻見打著石膏,還被吊著,看起來挺嚴重的。

  一直過了幾天,江星都守在全銀柱的跟前,細心伺候著,但是她一直都在想著以後的事,真怕萬一他的腳傷好不了了,那可怎麼辦?

  就在這時,主治醫生找到了她,走到外麵,主治醫生的臉色也不好看,說道:「全銀柱的病情很不理想,要是想恢複原狀,就要動一個大手術,或把腳給截了,戴上義肢才可以,不然他以後就永遠站不起來了,當然醫療費是很貴的。你要想清楚,要是準備要動手術,就在五日內湊足錢交了費,越早越好。」

  「需要多少錢啊?」這時的江星臉上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銀柱對她許下的美好明天就像見了光的皂泡,頓時破了。

  「二十萬。」

  江星一聽懵了,道:「哦,謝謝醫生,謝謝你,我會盡快給你答複的。」

  醫生拿著文件夾走了,江星卻一下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太陽還沒升起,巷子深處便發出一聲長長的哈欠聲,聲音聽起來應該很累了。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了,當麻三從後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時候,東方的魚肚白已經開始蔓延了。

  白光射穿厚厚的雲層,千絲萬縷地射在大地上,金黃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為整個麥田披上了一層金,小鳥們不停飛飛落落,時而落在電線杆上,時而飛到小水溝�飲水解渴。現在見不到早起的老農們,整個冬天都是農閑,一丁點的工作都沒有,所以眾人都會窩在被子�美美的睡覺。

  「你這個死東西,還我錢、還我錢,你真不要臉,背著老婆搞女人算什麼男人啊?有種你來搞我啊?」

  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

  「嬸子,你天天在這�叫什麼?快點回家去吧!」

  麻三打著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個晚上,淩晨又被後街的病人叫了過去,所以現在他一點精神都沒有。

  樊美花一聽,頓時虎目圓睜,望著他。

  「大侄子,你什麼意思啊?這是你家?還是你是村長?狗咬耗子,多管閑事!」

  「你……唉,嬸子,這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你天天喊個什麼勁啊!你要想找他報仇就去找他,在這�喊,不但讓我們都睡不好,你也費神不是嗎?快點回去吧!」

  「你什麼意思啊!我喊礙著你什麼事了?你要是不想聽就把耳朵塞住,別耽誤我的事。」

  麻三真是沒辦法,歎了口氣說道:「嬸子,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在這�喊個十年、八年,也喚不回叔叔那鐵石心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樊美花白了麻三一眼,笑道:「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麻三無語了,頓時抹了一把臉,氣呼呼地走了。當他躺回床上時,卻怎麼也睡不著,樊美花的念叨聲就像老和尚在誦經一般,吵得他心神不寧。

  太陽漸升,村�的婦人也都起來了,望著村東頭十字路口的樊美花議論著:「你們看看這老女人天天在這�喊,是不是想男人了?」

  這其中就有鐵蛋的老婆,還有幾個後街上的人。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老公一走這麼久沒回來,不想才怪?」

  鐵蛋老婆這時壞笑了一下,說道:「別老說人家,你也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老公走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天天起這麼早,是不是憋得了?」

  「你扯什麼呢?我再想,也不會在大街上瘋叫啊!」

  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嗬嗬,聽你說的,是不是在被窩�自己搞搞啊?」

  「去去去,說的是什麼話啊!難聽死了。」

  鐵蛋老婆這時急忙示意幾個人低下頭,說道:「對了,你們不說這事我還忘記了,我現在手�就有一個法寶,保證你們都喜歡。特別是對你們這些沒有男人的老女人們。」

  女人也是人,離開了男人,也很難受。畢竟生理上也有需求,哪有不想男人的?

  當然這也是女人聚在一起閑聊的重要話題。

  聽鐵蛋老婆一說,眾人頓時都覺得稀奇了,急著問道:「什麼好東西啊?難不成比男人還強?」

  「當然,男人那玩意兒算什麼?直來直去,沒一點感覺,幾分鍾一過,射股水後,就什麼勁頭都沒了,趴到床上就睡,多沒意思!」

  幾個女人一聽,都點點頭表示讚同:「就是!都不懂女人需要什麼,還沒提起興趣就射了,再讓他搞一會兒,就沒精神了,再刺激刺激他還是不行,我就急了,真不如自己拿個東西弄弄。」

  女人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著,看樣子都有同感。女人陰道短,但是高潮來得晚,男人雞巴長,但是來得迅速,精液射後,看著女人就煩。

  「那你說說什麼東西還比男人的好啊?做那事不就那麼一回事,不直來直去還打著彎、翻著滾呀?」

  鐵蛋老婆一聽,哈哈大笑,指了指廟�,幾個人都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廟�怎麼了?」

  「你們傻啊?站在外麵不冷啊?到�麵邊烤火邊聊。」

  鐵蛋老婆的一席話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但是還沒走到廟�,一個年長的女人就說話了。

  「我們在神靈麵前談那事不太合適吧?那神靈要是怪罪下來,可不得了。」

  鐵蛋老婆一聽,指著她的鼻尖說道:「你這都是什麼思想啊?現在早就破四舊了,你這封建迷信的心還沒剔除,該滅門抄斬啊!」

  「去去去,少說那些沒用的話。但我覺得還是不好,這雖說是迷信,萬一顯靈了,讓你生個孩子沒屁眼,怎麼辦啊?」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你就在外麵待著。走,我們進去烤火。」

  這座廟哪�還是廟,屋頂上破了幾個大洞,神像也早就沒有了,斑駁的牆上還能看得出一些神像的畫,還有小孩子在這�胡亂塗鴉的痕跡。點香的地方不見了,倒是添置了幾條大長凳,大長凳中間有一堆沒有燃完的木頭,不論大人小孩都喜歡烤火,此時天剛亮不久,所以沒人,幾個女人趁機鑽了進去。

  廟不大,感覺很暖和,幾個人又把旮旯�的木頭撿起來添上,幾張大嘴巴三吹兩吹,把火吹著了。不一會兒,火苗突突冒了出來。

  「說吧,再不說,等一下有人過來就不好聊了。」其中一個婦女說著,好像挺在意這事的。

  「好,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就跟你們說說。」

  這時站在門口怕對神不恭的女人也跟著湊了過來,幾個人一看,頓時推了她一把,道:「你這人可真猴精啊!火生好了,你倒是鑽了進來。去!去!到外麵撿塊木頭來,不然太便宜你了。」

  幾個人也附和著,女人沒辦法,隻好到外麵撿了幾塊木頭後,才坐了下來。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們,壞笑了一下。

  【第七集】第七章:另類商機

  幾個婦女邊烤火邊閑聊,看起來今天還是以一向強勢的鐵蛋老婆為主,她說著口沫橫飛,口水不時飛進火�,燎得「啪啪」直響。

  「不瞞你們說,我現在有沒有我老公都無所諝了,再說了,我老公那玩意兒也太短了點,跟他結婚這麼久都沒一點感覺,插到�麵跟個孩子的似的,說白了,還沒有我的手指頭長,你們說說,女人哪能滿足啊?」

  幾個女人都有同感,不停點著頭。其中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的女人這時倒是說話了,看上去她在這群女人�最年輕,樣子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

  「嗬嗬,我是不知道短了是什麼滋味,但是我能感覺到男人那東西大了是好,每次都把我那�塞得滿當當的,又癢又痛,那滋味真是太爽了,有時我老公還用手幫我擺弄,轉著圈的擰,舒服死了。」

  幾個婦女一聽,心�癢極了。

  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說道:「還是年輕人好,我老公做那事跟做賊似的,做一回非等大家都睡著了才幹,不過十二點怕別人聽到,關了燈上了床,還不讓我出聲,做的時候輕得跟貓似的,我天天就那樣憋著,感覺他真不像個男人。」

  幾個女人聽著笑著,臉都說得紅紅的。

  「年輕人敢試,不像我們這些老的,說做,脫了褲子就幹,幹了用麵紙一擦就了事,跟撒泡尿似的,沒什麼感覺。」

  鐵蛋老婆繼續說道:「這麼一來我還是滋潤的很,至少你們老公都沒在跟前,但是現在是新社會,不能像以前那樣。要是在以前,我就把我老公供出來伺候大家,我天天守著也不想用,不浪費嗎?」

  「哈哈,看你說的,你都不想用你老公的老二,我們也不想用啊!插進去跟插個火柴棒似的,有什麼用啊!」

  「得了,我雖說小,但是也沒你說的那麼小,我老公的雖小,但至少磨磨也爽,比你們沒有的強吧!何況我有這個之後,就不想用他了,這不都快一個月沒讓他上身了,說不定他現在這會兒正在廁所�打飛機呢!」

  眾人又是一陣狂笑,屋頂上的灰塵都給震下來不少。

  「你可真是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說得那麼玄,是不是就你才有那種感覺,或許我們用了也不管用啊?」

  「怎麼可能,你們要是一用,保證個個心花怒放,恨不得每天晚上來一炮。」鐵蛋老婆說得眉飛色舞,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

  「拿出來看看,要是行的話,我們拿錢買一個,你看怎麼樣?」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鐵蛋老婆,心想:嘿嘿,對啊,村�的男人大都回城�打零工去了,哪個夜�不寂寞啊?如果可以的話,自己說不定還能小賺一把呢!想到這�,鐵蛋老婆嗬嗬一笑,說道:「好吧,等一下我就拿給你們看看。要是覺得可以,你們再買。」

  長得又白又胖的女人說道:「好,我看不一定有我老公那玩意兒舒服,插得水滋滋直冒啊!」

  「可惜我還不知道什麼叫高潮呢!」

  「別說那麼多了,讓你們見識見識。」說著鐵蛋老婆一招手,幾個老女人便一起向鐵蛋老婆家走去。

  鐵蛋這幾天挺忙的,一直在外麵拉磚,鐵蛋老婆才會這麼大膽。當一大群女人走到路口的時候,遇到街上賣完油條回來的二爺,便不停上下望著他,這些女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條的色母狼,看得二爺渾身不自在,但自己輩分高,也得裝裝。

  「二爺早,賣油條呢?」

  「是啊,你們這一大夥人要做什麼啊?」

  鐵蛋老婆一聽,捂著嘴笑了起來,道:「二爺,你就別問了,都不好意思了,我們要去試試那個什麼,說不定,不要你們爺們也成,哈哈。」

  幾個老女人一聽,臉都羞紅了,心想:這個鐵蛋老婆可真是的,連二爺都戲弄。

  二爺這麼大歲數,看著幾個相對年輕的漂亮女人也是羞得老臉通紅,他低下頭說著:「那你們快去試吧!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叫我一聲。」

  女人們一聽,都樂得前俯後仰,又白又胖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邊笑邊說道:「二爺,你就別來幫忙了,恐怕你那玩意兒都不行了。」

  上了年紀的女人一聽,頓時拉了一下她。

  二爺看幾個女人沒懷好意,一說那玩意兒不行,立即用手捂著下身的老二。心想:

  自己這玩意兒不行,她們都知道啊?

  她們見二爺那表情,頓時捂著嘴說道:「二爺,你就快回去吧!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就行了,不勞駕你了。再說了,你的力氣也不夠啊!」說著哈哈大笑往鐵蛋老婆家走去。

  這可把二爺弄得十分尷尬,他拎著長長的油條,想著當年的風流快活事,搖著頭回家去了。

  幾個女人說笑著到了鐵蛋老婆家,白胖的女人笑道:「你說像二爺那歲數的人,下麵的東西還管不管用呢?」

  「我看一年幹個一、兩炮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要是像我一天要幾炮,肯定就要了他的命了。」

  鐵蛋老婆一聽,笑著說道:「別扯那些了,你就不想想男人那玩意兒要不行,硬都硬不起來,怎麼插進去?除非你找個竹箋子進去做還差不多,不過可別把你那�給紮爛了,到時候陰道流膿可就不劃算了!」

  「喲,你可別惡心了,說什麼啊?就算我爺們那玩意兒不行了,我隨便找根黃瓜什麼的做,也不能那樣折騰他啊!讓他幫我搞還差不多。」

  「你可真夠損的,那樣不傷你老頭的心啊!男人就那點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汍哪天不行了,他心�愧著呢!就算不做也不能那樣,多傷自尊啊!」

  「那倒也是。」

  這時鐵蛋老婆正在大立櫃�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幾個婦女還在不停閑聊著。

  「你這女人是不是找不到了?還是讓老鼠給拉走用了。」

  「不會,我藏得很好,不然讓鐵蛋知道了就不好了。」

  鐵蛋老婆說著,不停翻找著。

  「什麼不好的啊?省了他的事了還不好。反正我老公那玩意兒不太行,我要是有一個,天天當著他的麵做,看看他那東西能不能起來?」

  「哈哈,你真夠損的。」幾個女人不停討論著,眼巴巴地望著正在忙著找東西的鐵蛋老婆,看樣子都非常著急。

  「嘿,終於找到了。哈哈,來,猜猜是什麼樣子?」鐵蛋老婆負著手讓大家猜。

  白胖的女人笑著說道:「還不就是雞巴樣,要不然怎麼捅啊?」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泄氣,說道:「你可真沒意思,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好,就讓你們看看,不過別搶啊!會讓你們好好看,但是不能用喔!」

  「切,還沒看什麼樣子,誰敢用啊?萬一咬到了怎麼辦啊?」

  女人笑著說著,都想快點看到她所說的好東西。女人,特別是婦女,什麼沒見過?

  所以這個男女之事更是什麼都說。

  「你快點吧!再不拿出來,我們就要回家自己搞去了,弄得人家心�癢癢的。」

  鐵蛋老婆這時把手伸了出來,大家頓時揉揉眼睛望了過去。這女人包得還真好,用一個黑色的袋子裹著,什麼都看不清楚,看樣子是個長長的家夥。

  白胖的婦人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嘿,這根大雞巴真大啊!」

  頓時引起幾個老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還真是的,那麼長還真行。我是沒試過,要是捅進去,捅疼了怎麼辦啊?」

  「就你,還捅疼,越捅水越多還差不多。沒有容不下的陰道,你不知道啊?」

  鐵蛋老婆也不裝腔作勢了,把黑色的塑料袋子給扯開了,這時一根肉色的大號雞巴呈現著在大家的麵前。鐵蛋老婆還真愛幹淨,能看得出這根東西被洗得明晃晃的。

  長得黑黑的女人說道:「這個東西有點奇怪耶!你看看那根那�還有一個小細根,那是幹嘛的呀?」

  鐵蛋老婆被問住了,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管它是什麼呢?反正有這東西你會更爽,這細細的玩意兒剛好按在下邊那小豆豆上,一推開關,動得渾身發癢,真恨不得插得深一點,多爽幾下。」

  這麼一說,可把大家的淫欲給提起來了。

  鐵蛋老婆頓時提議道:「要不我給你們試試吧!」

  大家一聽,頓時愣了,臉紅撲撲的,像害羞似的。

  「真是的,那怎麼好意思啊?這東西肯定不好玩。」

  「怎麼可能?這可是我親身體驗過的,你們肯定一玩就上癮。」

  鐵蛋老婆想讓大家都試一下,自己再讓老公買兩個,高價轉賣給這幾個女人,好從中撈一筆,所以今天她是豁出去了,寧願犧牲一次。

  「那不好吧?」

  「好,要是你們覺得不好意思,我們就回耳房�一個個試試?」

  鐵蛋老婆這麼一說,可把幾個人饞死了,鐵蛋老婆為了更吸引她們,急忙打開開關,這根大雞巴頓時轉了起來,正轉,倒轉,頭不規則的彎著,看得幾個女人的下身都潮了。

  「來,試吧!我讓你們試的,還怕什麼呀?」

  幾個人都不好意思。

  鐵蛋老婆這時再三強調道:「你們可想好了,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要是你們想試的話就快點,要是不想試,我就收起來了,以後可沒有機會了。」

  這麼一激,長得白白胖胖的女人頓時來勁了,一把把它搶了過去,紅著臉說道:

  「既然你們不先來,那我就去試試,看看和我丈夫的比起來效果怎麼樣?待會再告訴你們感覺!」說著就走進了耳房。

  白白胖胖的女人性欲本來就大,哪能經得起鐵蛋老婆這麼刺激?早就渴得不行了,拿著大雞巴進房就把門反鎖,急忙用最快的速度把褲子脫了下來。坐在小床上,便拿起它輕輕放在陰道口,還沒多大感覺,頓時把開關一開,大雞巴立刻跟條蟲子一樣,一個勁的往�鑽,磨得兩個大陰唇癢得鑽心。天啊,這也太刺激了吧!想到這�,她把雙腿張得大大的,紅紅厚厚的陰唇被這雞巴弄得直流水。她本身也是欲望強大的,加上看到這根這麼粗長的東西,心�饞得直流口水,沒弄幾下便呻吟了起來,大把的淫水把整個陰道口弄得滿滿的。她淺淺試了幾個回合之後,一下子把自慰器狠狠插了進去,這一下可好了,龜頭像條蛇一樣在�頭到處亂撞,把她的花心都揉碎了。她張開嘴巴,不停哼哼著。

  這時幾個女人正俯耳傾聽呢!一聽到她那舒服的呻吟,心�更饞了,後悔自己沒有第一個先上,好第一個嚐嚐是什麼味道。她在�麵不停浪叫著,好像全天下就剩她一個人似的,叫得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把手塞到了褲襠�,隔著褲子摸著,越摸越帶勁,跟著�麵的叫聲揉啊揉的,感覺著下身所帶來的快感。

  鐵蛋老婆看到這情景心�可樂壞了,望著幾個人趴在那聽的樣子,心想:這回生意能做成了。

  「啊……」

  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這個東西的刺激太大了,白白胖胖的女人頓時大叫一聲,而後聽到小床發出「吱呀呀」的聲響,看樣子應該是她不由自主地躺到床上了。

  這時門外的幾個女人用力敲著門說:「用完了就快點出來,別在那�浪費時間!」

  等了一會,門開了,白胖的女人從�麵出來了,下身濕了一片,臉更紅了,頭低著像做錯事的孩子。

  「感覺怎麼樣啊?」

  「很好。」

  幾個人急忙向她要,可是女人這時卻雙手空空。

  「在哪呢?自己還想著獨占不成?」

  「沒有,還在爽著呢!」

  幾個人一看,頓時愣了,還在爽是什麼意思啊?

  她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女人們一看,天啊,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隻見褲子還在不停一動一動著,真是太爽了吧!

  鐵蛋老婆一看,頓時叫了起來:「你這人怎麼這樣,快點掏出來。大家都想試試呢!」

  白胖的女人說什麼也不肯,女人們也發狠了,一起�著她扔到床上,長得黑黑的女人,眼疾手快一下子從她的陰戶上把自慰器拉了出來。

  正準備自己脫了褲子試試,鐵蛋老婆頓時喊了一聲:「別急,用水洗洗,不然不衛生。」

  這麼一說她覺得也是,頓時把那根自慰器拿到外麵的井口洗了洗,這時有人提議要兩個人一起弄,這一說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同意了,小耳房�頓時熱鬧了起來,開始發生混戰,女人們一個搞一個,弄得浪聲一片。

  鐵蛋老婆聽在耳�、樂在心�,她急忙把東西從女人手�搶了過來,女人們還沒搞舒服,到處浪叫著。

  「別停啊!快點,快癢死了,真是爽死了,讓我死了吧!」

  「你別走,再玩一會。」

  有一個個子小一點的女人正插得帶勁,一下子下身空了,真是急得不得了,褲子沒提就跑了出去。鐵蛋老婆這把上麵的液體洗幹淨了,看了看沒穿褲子的女人,說道:

  「我說大妹子,試一試就得了,別得寸進尺。如果你們覺得還不錯的話,我在這�就賣給你們,哪個給的價錢高,我就賣誰。」

  鐵蛋老婆也不知道這招行不行得通,但是玩得正興的女人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大叫著都要。

  「最低多少錢?開個價吧!我第一個要。」

  「最少四十塊錢,哪個高給哪個?」

  這麼一說幾個女人都喊了起來:「四十五塊錢。」

  「五十五塊錢。」

  「六十塊錢。」

  當價格漲到八十塊錢的時候,沒人再喊了,這個喊八十塊錢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長得又白又胖的女人,看樣子她非常需要。

  「好,八十塊錢第一次。」

  沒人吭聲,但是都感覺下身真的很爽,想出高點,又怕別人出更高,這可如何是好啊?

  「八十塊錢第二次。」

  人們都在猶豫當中,關鍵是舍不得那錢啊!

  「八十塊錢第三……」

  「停,我出九十塊錢。」

  這時個子小的女人叫了一聲,這一下可把大家的平靜打破了。

  「好,現在出現了最高價錢是九十塊錢,有誰還要出價的?這可是絕好的一款搞人器啊!機會難得,九十塊錢第一次,九十塊錢第二次。」

  白白胖胖的女人在鐵蛋老婆正要喊第三次的時候,頓時冒出了一句:「我出一百塊錢。」

  大家都驚呆了,望著大個頭、又白又胖的她都不吭聲了。

  這可如何是好?

  「一百塊錢第三次,成交。」

  鐵蛋老婆心�開心極了,把手�那個剛剛洗過的自慰器遞給了她。女人二話不說,從口袋�掏出一百塊錢遞給了她,頓時拿在手中朝大家晃了晃,說道:「好了,現在這個東西歸我了,我先去搞一炮,等等我,等一下我出來,再跟你們說說是什麼感覺。」

  說著便扭著大屁股進去了。

  此時的她什麼也不顧了,邊插邊叫著,聲音也越來越大,聽得外麵幾個人都快瘋掉了。

  「這個人可真是的,叫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

  「要不我們一起搞搞吧?」

  「用什麼?」

  「用手啊!」

  鐵蛋老婆一聽,頓時愣了,雖然心�高興,但是一聽眾人都想著在她家�搞自慰,頓時吼了一聲:「你們要搞就回你們家去搞,在人家家�好意思嗎?」

  拿到錢的鐵蛋老婆頓時沒了好臉色,想著哄大家走,這時門打開了,再看白胖的女人,臉更紅了,看樣子是爽過了幾次。但是這次出來,自慰器卻是在她的手上,大家望著那根粗長的陰莖,想著插自己的那個情形,心�更癢癢了。

  「好了,大家都聽好了,既然人家家�不喜歡,那就到我家�去,我讓你們都好好享受享受這種美好時光,怎麼樣?」

  大家一聽,都一致讚同,急忙把衣服整理好,跟著白胖的女人去了她家�。

  這一走院子�一下子空了,隻剩下鐵蛋老婆自己站在那�。

  幾個女人淫心大動,剛走到路口又碰到了二爺,女人們這時想男人都快想瘋了,看著蹣跚的二爺,用力望著他的下身。二爺被幾個女人攻擊過,這次又看到她們,頓時把頭低下,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幾個女人咯咯笑著,向二爺打著招呼。

  「二爺,去哪啊?要不要去幫幫我們的忙?」

  二爺的臉頓時紅得跟發黑的爛茄子似的,急急忙忙走了過去,嚇得頭也不敢回,心想:女人可真是老虎,不能因為這個毀了自己一輩子的清白。

  女人們說說笑笑,一起走向白胖女人的家。白胖的女人是西頭二劉子的老婆,去她家�時會經過秀秀家。經過的時候,白胖女人愣了一下,說道:「要不要叫上何柳啊?她可是個老寡婦,好幾年沒碰過男人了。」

  「叫吧,反正都是閑著沒事幹。」

  這麼一說她們就喊上了,叫了半天也沒應,倒是把秀秀叫了出來。秀秀看到一群婦女,頓時問道:「嬸子,什麼事啊?我媽不在家。」

  二劉子的老婆一聽,頓時笑了笑,說道:「好,閨女沒事了,你在家�看書,我們幾個玩玩去。」

  幾個人便走了,秀秀看著幾個人又說又笑,近乎瘋顛,納悶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奇奇怪怪的。」

  不一會到了二劉子家,幾個人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小個子的女人立刻把大門給鎖上了。

  「快點進去,等會又到要給孩子們做飯的時間了。」

  幾個人一聽,連忙道:「是啊,這時間太緊了。」

  二劉子家老婆一聽,覺得也是,頓時把�間騰了出來,幾個人一起湧了進去。

  「我說你家�那口子行嗎?那麼矮小。」

  二劉子家老婆一聽,笑著說道:「別看我家那口子個子小,但是雞巴大啊!捅得我嗷嗷亂叫呢!就跟這個東西差不多。」

  「嘿,難不成還真是這樣,個小雞巴大,那不成個怪物了?」

  「怪物怎麼了?能把老婆搞爽了就是本事。個頭再大,屌沒用當顆球用啊?還不如自己的手指頭、粗黃瓜。」

  幾個人說著笑著,不一會就搞了起來,這時的二劉子家老婆心�也開心極了,但是想到給的那一百塊錢就有點不舒服,心想:我得好好撈過來,不然的話不劃算啊!

  一想到這�,她望著幾個婦女正在浪叫的樣子,心�頓生一計,喜上心頭。

  這一天把幾個人都弄得非常舒服,下身淫水流浪滿意而歸。

  第二天也是如此,一直到了第三天,二劉子家老婆見大家又來了,頓時說道:「那個東西要歇歇,這麼個弄法恐怕會把東西弄壞了。」

  幾個女人一連幾天都沒弄到,也是相當急躁,都憋著一股勁,想試試那個會轉的自慰器。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二劉子家老婆終於說可以用了,幾個女人發瘋似的來到她的家中,但是卻發現她有點不對勁。

  「大家都想它了吧?」

  幾個女人不但是想了,而是快想瘋了,這麼幾天憋得臉都發綠了,恨不得去搶過來捅捅下麵那個淫濕的小肉洞。

  「想、想,都快想死了,快點給我們試一下吧!」幾個人像是中了毒似的說著,非常渴望。

  「這樣啊,這個東西不是不給你們用,而是昨天才發現壞了,而後我去修理了一下,花了一些錢,所以,為了大家能夠長時間的體驗,我想著大家是不是出點修理費,要不然我花一百塊錢買的,你們免費用,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這麼一說,大家都議論了起來,心想:也是,想想能解決想男人的事也值了,隻要身體能爽就行了。想到這�,小個子的女人說道:「可以,你說得也有道理,我們老白用你的東西確實不合適,你說吧,多少錢?」

  「好,每次十塊錢,一次半個鍾頭,怎麼樣?」

  這時饑渴難耐的女人們哪�還顧得了那麼多,頓時掏出錢搞了起來。

  一連幾天,二劉子家老婆的「生意」還真是做起來了,而且還新加入了兩個女人,這其中有一個就是何柳,何秀秀的媽。

  這一下可是好了,別說一百塊錢了,就她這一個自慰器賺的錢,都可以買幾個這東西了。就這樣,不知不覺在村�興起了一陣黃風,饑渴的女人在暗地�都知道了這事,不約而同地去二劉子家會合。

  當然,這事鐵蛋老婆也知道了,心�後悔極了,她在想自己當初真不該把那個東西賣給她,要不然自己已經賺一筆不小的外快了。但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幾日都吃不香、睡不好,天天想著怎麼整一下這個騷貨。

  這幾天鐵蛋閑了下來,不時地想搞一下老婆,可是這幾天她哪�還有心情做愛,和鐵蛋大吵幾句便側過身去睡了。

  鐵蛋歎著氣說:「自從那個東西讓你知道了之後,我就沒用了,幹也幹不了,隻好改天去打飛機了。唉,做個男人多累啊!到了晚上還得不到安慰。算了,明天跟老王去理發店理個發,那�的小姑娘理得可好了,還會給點別的服務真不賴。」

  這麼一說,鐵蛋老婆頓時覺得這樣下去事情可真嚴重了,要真把老公逼著搞女人的話,自己也就等於廢了。想到這�,她便主動獻身,把饑渴的鐵蛋給強暴了,一連做了三次還沒說停,可把鐵蛋弄得受不了了,雞巴軟著,沒有一點硬度。

  「我說老婆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弄得我真是受不了了。」

  「就你還想滿足我?我是不跟你一般見識,知道嗎?你現在感覺如何啊?要是行的話,我們再做一次。」

  鐵蛋今天真是做夠了,嘴�連連說道:「別了,這樣饑一頓、飽一頓的,我可受不了,改天啊!」

  這回弄得渾身酸疼的鐵蛋沈沈睡去,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到了半夜還是把他拉了起來。

  鐵蛋睜開雙眼,怎麼也想不到現在還有什麼事。

  「幹嘛?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行嗎?」

  「不行,我這幾天都鬱悶死了,你就陪我說說吧!」

  鐵蛋的眼怎麼也睜不開,硬撐著說道:「說吧!有什麼事啊?快點說了,明天幫你辦去。」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我是想問你,你那個自慰器在哪買的?我還想要一個。」

  這麼一說可把他嚇了一跳,頓時睜大眼睛望著她說道:「你說什麼?還想要一個?我那一個你不是搶去了嗎?還要什麼啊?難道我加上那一個自慰器,還滿足不了你嗎?」

  鐵蛋老婆一看他急了,頓時小聲說道:「我那個掉了。」

  【第七集】第八章:鐵蛋酥了

  鐵蛋老婆一句話可把被窩�的鐵蛋氣壞了,頓時說道:「那東西你自己用,怎麼會不見啊?」

  「我揣在口袋�忘記放在家�,就丟了囉!不就是讓你再買一個嗎?有那麼為難嗎?不買就算了,當我沒說,到時候你別後悔啊!」說著就轉過身睡了。

  這下換鐵蛋睡不安穩了,推了她一把說道:「好,別說那麼多了,改天再幫你買一個。」

  這時她才咯咯一笑,摟著矮半顆頭的鐵蛋睡了。

  一大早鐵蛋就醒了,他昨晚做了個跟著何柳激情一回的夢,現在醒來渾身舒服,於是便偷偷地去了秀秀家,秀秀家他可是常客,這麼幾年幸虧了他,要是沒有他,何柳的生活就更不精彩了。

  到了院子�,空空的,一個人沒有,門半開著,他便衝著門口叫了一聲:「何柳,何柳。」

  沒人吭聲,他就不信了,這麼大清早的會沒人?他便急走幾步,把院子�的鴨子嚇得到處亂躐,「嘎嘎」叫個不停。

  「何柳……秀秀……」

  這時堂屋的偏房響起了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誰啊?這麼大早上的,喊什麼呀?」

  聽上去很反感的樣子。

  「何柳,是我鐵蛋,你女兒在家嗎?」

  「你來幹什麼呀?我女兒上學去了。什麼事?沒事走開,老娘困得要命。」

  「你看我都來了,不請我進去坐坐?」

  床上傳來翻滾的聲音,但是語氣似乎沒有半點好轉。

  「坐什麼坐啊?沒看到我還在睡嗎?」

  「那不剛好,我跟著你一起睡。嘿嘿,你不知道昨晚我在夢�把你搞得稀�嘩啦的,你那功夫又見長了。」鐵蛋在外麵說著,心�興奮著。

  這時床上的何柳倒是一反常態,大吼一聲道:「你少來這套,你以為你是誰啊?雞巴那麼一點還好意思說話,不臉紅啊?看看你那樣子,老娘現在不稀罕你了。滾!

  睡個安穩覺都這麼難。「

  何柳這麼一嚷,鐵蛋心都涼了,望了望四肢短小的自己,明白了,原來她一直把自己當成了殘疾人。但還是有些不明白的,以前自己一來她就興奮,從沒有這樣反感過呀?難不成她又找了個情夫?條件什麼的比自己都好,雞巴也比自己長?他越想越氣,朝著院門口的大樹踢了一腳,誰知樹上「颼」的一下,一道白光下來了,剛好滴在鐵蛋的腦門上。氣呼呼的鐵蛋感覺頭頂一涼,手一摸,黏乎乎的,張手一看,氣得大罵了起來:「娘那個逼,連隻母雞都欺負我,看我不打死你!」

  這時何柳起來了,看到他手摸雞屎的那一幕,捂嘴笑了。鐵蛋一看她樂了,頓時又湊了上來,像夢�一樣趁機摸上一把,哪知何柳伸出一腳剛好踹在他肚子上,虎起臉說道:「看你這樣子,給你笑容你就陽光啊?我隻是看你做小醜的樣子很好笑而已,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看看你那醜樣,跟土行孫一樣。」

  鐵蛋捂著肚子,再也笑不出來了,望著態度突變的何柳問道:「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怎麼就變了呢?前天不還在一起嗎?」

  「前天,前天之前都是我瞎了眼看上你,看看你這樣子,我現在後悔啦丨快點是,別在這�吵,讓別人看到了會笑話我的。現在老娘不需要你的安慰了,我現在有新伴了,以後別來騷擾我了,要是你再胡來,我可叫警察了!關你個十天半月的,看你還騷個什麼勁?」說著便扭著屁股進去了。

  依鐵蛋以往的判斷,她還是習慣性的沒穿內褲,圓溜溜的屁股看上去豐滿誘人,比乳溝子還迷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連話都說不上,鐵蛋揣著心�的一萬個問號走了。

  他邊走嘴�邊說著:「這女人真奇怪,這態度和老婆有了自慰器那當頭差不多,難不成這女人也搞了一個?」

  他回到家�,老婆已經起來了,望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笑道:「怎麼了?讓哪個老女人咬了?」

  「去去去,懶得跟你說話。」

  鐵蛋低著頭想著事往屋�走去。老婆哪�放得過他,越看到這種情況心�越樂,道:「你那點事我還不明白?看你一腦袋的屎,就知道你翻人家牆頭去了。」

  鐵蛋聽著,頓時一愣。對啊,剛才頭上滴了雞屎竟給忘了,馬上到井口用涼水洗了起來。

  他還沒洗好,外頭就有一個婦女急急忙忙走進來,看樣子是有急事。鐵蛋看不上眼,徑自向屋�走去。

  這時女人見院子�沒人,便小聲向鐵蛋老婆說著,鐵蛋看她急匆匆的樣子肯定有事,想聽聽這女人間有什麼大事。

  「我說大姐,你怎麼也不想想辦法?你那玩意兒賣給二劉子家老婆之後弄得多火啊!這樣好不好,你負責再買一個回來,人我幫你拉過來。看她那得意的樣子,我心�就不爽,什麼玩意兒啊?你不知道,一回都賺幾十塊,比老爺們賺的錢都多了。」

  鐵蛋老婆四周看了看,說道:「你不知道,我也心急啊!這不讓我老公再想辦法去買一個嗎?但是我告訴你,等我把那東西買過來之後,你可得把人負責拉過來,說我們的東西新,無副作用,再造點謠說她的有淋病、梅毒啊什麼的,那樣她們就不敢去了,自然而然就回來了。不然明著搶人的話,要把那傻大個逼急了,我們倆也不是她的對手。」

  這個女人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說道:「是,還是大姐高明。好,你先忙著,找人準備準備,就等你了。」

  她點點頭,一臉要大幹一番事業的樣子。

  鐵蛋這時明白了,看來何柳也是上了自慰器的癮了。那好辦,多買幾個我也賺你們女人的錢。到時候如果真能賺錢,就不去拉磚了,拉得累得要死、髒得要命。他想著想著,嗬嗬笑了起來。

  想到這�,他走到了院�。

  「去哪啊?」

  「今天歇班,到處轉轉。」

  「轉?轉你個頭啊!還不快點把我和你說的事給辦了。一點都不用心,白疼你了。」

  鐵蛋假裝不知,翻著白眼說道:「什麼事啊?我天生腦子不好。」

  「裝啊?你這小子再裝,快點把那東西給我買回來啊!」

  鐵蛋望著她說道:「你怎麼那麼騷啊?你老公我久戰沙場,哪回不是旗開得勝?還用得著那玩意兒?告訴你,隻要有我在,就不買。」

  鐵蛋說著,細心地觀察老婆的反應,看她該怎麼說。說不去就不去,諒你一個女人家也不好意思開那個口。

  「你、你真是個木頭、豬頭。」

  鐵蛋老婆急得到處亂轉,也不知該怎麼向老公解釋。他現在竟理解成自個兒騷了,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可是多不好的事啊丨「好,跟你說那麼多也沒用,實話跟你說了,買那也不是我要用,是給別人用,依我們村這種缺男人的情況,就要用這個解決一下饑渴女人的燃眉之急。當然,也是二劉子家老婆提醒的,她竟然厚顏無恥地用假雞巴賺婦女的錢,所以我也想讓你再進一個,不能讓你一個人養家糊口啊!反正做什麼都是賺,就做這。」

  鐵蛋一聽,頓時樂了,望了望老婆,一把把她摟住了,嚇了她一跳,頓時擰打著甩開他的手。

  「你幹嘛?讓別人看到了怎麼見人。」

  「哈哈,有什麼好怕的,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就算當著全村人的麵搞,也個犯認啊!」

  「滾。」說著就朝著他光光的腦袋上一巴掌打下去。

  這一下可打得不輕,鐵蛋的好心情一下被打到沒了,他鬆開手摸著光頭說道:「你、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說完便氣呼呼的往屋�鑽。

  老婆一看這事不能沒有他,頓時拉住了他,含情脈脈望著他說道:「老公,為了能賺很多的錢,你就委屈一下,我晚上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嗎?」

  望著她那軟乎乎的樣子,他想算了,隻要她能低下頭就行,便嗬嗬一笑說:「好,看在你服軟的分上,就從了你。這可是你說的,我最喜歡你用口交了,這回罰你用嘴給我爽出來,狠狠的吸、用力的吸。」

  「好,你想怎麼整就怎麼整,行了吧?」

  這時他馬上樂嗬嗬地走了出去,老婆還沒忘記叮囑著:「別忘了那事啊!早辦早賺錢。」

  鐵蛋摸著光頭,想著那紅得耀眼的鈔票,心�美滋滋的。

  冬日的陽光跟美麗的女人一樣招人喜歡。鐵蛋不停摸著那光光的腦袋,無聊地踢著有棱有角的磚塊,心�想著老婆說的話,忍不住笑了,道:「真沒想到,這女人的錢也這麼容易賺。二劉子、二劉子,你可有個好老婆,這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看來這女人騷點也有好處的,看著那白白胖胖的勁讓我也真想去搞兩炮,但是又怕這女人太生猛,恐怕有一點不如意了,把自己塞到子宮�去就完了。」

  他心�不停樂著,懶洋洋地往麻三家走去,他知道也隻有麻三家有這個。這回他想好了一定要和麻三砍砍價,不然三十塊太貴了,而且自己就幫他銷了四根了。對,一定要還價。

  還沒到十字路口,眼前猛然跳出來一個人,這可把他嚇壞了。

  「想我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鐵蛋�頭一看,用力推了她一下。

  「想想什麼想啊?我沒那個心情,哪涼快哪玩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想玩我就玩我,不想玩就不要啊!沒門,我可告訴你,沒你老娘一樣自己玩。」她從口袋�掏出一根自慰器,在他麵前晃發出了「嗡嗡」的響聲。

  鐵蛋朝著樊美花的身影吐了一口唾沫,罵道:「神經病。」

  此時麻三正在和薑銀聊天,薑銀現在可是上了麻三的賊船了,不但喜歡聽他說話,還喜歡跟他上床,麻三床上的功夫現在已是爐火純青,讓女人欲罷不能。今天全大頭去城�幹活了,寂寞的薑銀跟在丈夫屁股後頭就來到了麻三家。

  剛剛聊了沒多久,就見大門「匡當」一聲開了。還沒等鐵蛋進來,兩隻如電鑽似的大白鵝倒先衝了上來,粗心大意的鐵蛋一個兒沒留神被大白鵝咬個正著。這下可咬得真夠狠的,鵝的上下嘴都是倒刺,左右腳踝處一邊一張嘴,倒刺隔著厚襪子就這麼紮進去,這回可把鐵蛋疼得嗷嗷直叫。他用力甩開,麻三在�麵看到了,頓時大叫一聲,大白鵝一看又咬錯人了,急忙扭著大屁股快速回到鵝棚,伸出腦袋望著藥房的門。

  薑銀這時極不樂意,惡狠狠地望著矮得可憐的鐵蛋。

  「鐵蛋,什麼事啊?早泄了還是硬而不堅啊?」麻三習慣地打趣道。

  鐵蛋苦笑一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話,好好管管你家的鵝吧丨比我家的狗還厲害,真是個畜生,沒有人性的畜生。」

  「你一個大活人,跟隻鵝計較什麼啊!來,我看看要不要上點藥。」

  麻三扒開他的襪子一看,心想:這鵝可真厲害,知道咬腳踝也算是挺聰明的了。

  兩邊的腳踝各出現了兩排血印,雖然沒流多少血,但看這齒痕也真夠疼的。

  「沒事吧?」麻三問道。

  「有沒有事你當醫生的還不清楚啊?」鐵蛋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

  「要不打個狂犬病疫苗吧?」

  鐵蛋看著麻三一臉的奸笑,�腳踢了他一下。

  「又不是狗咬,真是的,別那麼多廢話了,給我上點藥包包算了,莊稼人哪有那麼嬌氣。」

  麻三看著他那壯實的樣子,便扶著他進屋。鐵蛋剛把頭伸進門,一眼就看到如花似玉的薑銀,眼前一亮,嗬嗬一笑。

  「美女也在這啊?我可真有眼福。」

  薑銀看到鐵蛋就惡心,頓時沈下臉,說了句:「全醫生,我走了。」說完拿著藥就走出了門。

  鐵蛋不停望著她從身邊走過去,麻三看著就別扭,心想:自己的女人你也亂看,頓時把他的頭扒過來。

  「你這小子就這副德性。」

  鐵蛋見她的人影走出了大門,便嗬嗬一笑,指著麻三說道:「哎呀,我說全醫生,我真羨慕你。你說怎麼好事都讓你撞上了呢?這麼漂亮的女人天天來找你,要是我,能把她上了我死了都值呢!」

  麻三在他頭上掮了一巴掌,說道:「就你?矮得跟瓜似的,親人家奶子都親不到,還上人家?一屁股坐死你了啊!下輩子記得讓你娘生你時多拉幾下,別弄這麼短,誰看了都不喜歡。」

  「你、你這當醫生的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快點幫我上藥,等一下毒氣攻心就完了。」

  麻三笑著心想:這鐵蛋也真夠慘的,這鵝從沒有得口過,這回可在他身上試了試,看樣子還咬得真夠嗆。他邊上藥邊問:「這回到底是什麼事啊?你的事還是你老婆的事?」

  鐵蛋支吾半天才說道:「我說全進,你這�還有沒有那假東西?」

  「什麼假東西,我這�可都是真的,從來不賣假貨。」

  鐵蛋急得直跺腳,道:「別跟我裝。我說的是那東西,給女人用的東西。」

  麻三一聽兩眼眯成了一條縫,道:「嘿嘿,鐵蛋,你可真行,你老婆是不是用上癮了,這麼快就用壞了?」

  「切,要是弄壞了我心�也踏實。唉,一言難盡,快點拿一個過來,還要算七折喔,都怪我倒黴。」

  「好、好,算你二十一塊錢吧!看在你騷勁這麼大的分上,給你得了。」

  鐵蛋一聽,在麻三背上打了一掌,疼得他哇哇叫道:「你這小子小點勁好不好?拉磚的手打那麼重。」

  麻三從櫃子�拿了一個新的出來,雖然跟原來的那個形狀不一樣,但還是那東西,隻是這個帶狼牙,看上去更雄威。

  「來,給你個加大的。這種一般隻能用在猛女身上,看在你老婆那麼厲害的分上,這個也算你二十一塊錢,保證讓你老婆幾天都樂。」

  「算了,你再讓她樂,我這個做丈夫的就要退休了,到時候我才要找你算賬。你不知道我老婆現在都不想用我了,看來這科技太發達了也不好,說不定哪天我守著老婆還得打飛機呢!」說話間鐵蛋好像很傷感失落的樣子。

  麻三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別介意,就你那功夫怎麼也不可能過時的。假的終究是假的,懂嗎?它沒有溫度,不會撫摸,冷冰冰的在�頭鑽來鑽去,你老婆遲早還是會回頭找你那個熱呼呼的東西,放心。」

  交了錢拿了貨,鐵蛋瘸著腿就回家了。

  剛剛進門就被老婆掮了一巴掌,嚇得他癱坐在地上。

  「又做什麼虧心事了,嚇成這樣?」

  鐵蛋看見是她,頓時罵了一句:「看你那一副潑相,什麼虧心事?隻有你背著我做虧心事吧!給你,這就是你要的東西。」說著他把手中的自慰器扔給她,轉身出門。

  鐵蛋老婆沒留神,東西一下子就掉在地上。這可讓她羞得臉色通紅。說道:「看你那幽樣,讓你辦個事有這麼費力嗎?真後悔當初嫁給你,真是氣死我了。」說完她氣呼呼地追上鐵蛋,在他頭上狠狠拓了一巴掌就走了。

  「你這個老女人,不要臉。」

  罵完後,鐵蛋搭了順風車去集上老甘那兒。老甘也不如意,天天守著修車鋪子賺不到幾分錢,回家還得受老婆的氣。老婆愛打扮,看上去跟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一樣,從不和老甘走在一起,說是嫌他丟人。更別說晚上了,夜�壓根就不蓋同一條被子,老甘一、兩個月都沒和老婆做過了。今兒個開了門,一直到現在連一毛錢也沒賺著,所以正抽煙消愁,見鐵蛋來了,頓時把頭轉到一邊。

  「喲,老夥計,犯愁呢?說說看,是不是又在你老婆麵前丟人了?哈哈,那不算什麼,你要是在小姐麵前不行,那才叫丟人呢丨」

  老甘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少在這�沒個正經。要是沒別的事,請你走開,我沒那心情。」

  鐵蛋望著他抽煙的樣子,也歎了一口氣,把他吸了半截的煙搶了過來,猛吸つ咖口。

  「你可真是的,人家抽過的也搶。」

  「別說了,老夥計,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也不如意呢!」

  鐵蛋說著,猛抽著煙,老甘一看他也哀聲歎氣的,心�倒樂了。

  「老東西,你什麼意思啊?你也不如意?有什麼事說出來聽聽,讓我也樂樂。」

  「看你那熊樣,我不如意你就樂啊?一肚子的壞水,不安好心的東西。」

  老甘看著鐵蛋那樣,心�確實挺高興的,急忙說道:「好了,說說吧,有事憋在了心�,那才叫難受。」

  鐵蛋吐了一口煙,望著被風吹散的煙圈,眯著眼說道:「你說說這女人,犯起賤來怎麼那麼騷啊!」

  「喲,怎麼突然說這話了?怎麼,你老婆跟別人好了?」

  「呿,你老婆才跟別人好了呢!我可沒你那麼慘。」鐵蛋狠狠瞪了他一眼。老甘咧著黑黃黑黃的牙笑著,看起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為什麼說女人騷啊?女人再騷還不是讓男人給弄的。你要不勾引人家,人家會跟你睡覺啊?」

  老甘倒是說了句實話,但是鐵蛋這時哪會認同這觀點,頓時反駁道:「放鳥屁!跟你說,就是因為我看到的女人真犯騷我才罵的。你不知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假雞巴的事嗎?」

  「怎麼?你老婆偷著用啦?」

  「滾,滾一邊去!聽我把話說完。」

  「好好,你說、你說。」老甘也燃了一支煙一起抽著。

  「我那天晚上去那女的家搞,誰知道回來得太急,忘記拿回來了,你猜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

  「亂套了、亂套了。那女人竟然在家�叫了一幫女人一起玩,用那根假東西這個捅一下、那個捅一下,可真是騷到家了。現在我才明白,這女人比起男人孬得多,你不信就算了。」

  「啲!你是講故事,還是真事啊?」

  老甘有點半信半疑,張著幹得隻剩皮的臉望著鐵蛋,對於他來說,這絕對W。_勁爆的新聞。

  「我都愁成這樣了,還有心情騙你嗎?所以……唉,不說了,你還是小心點你老婆吧!要是不行啊,你還是買一個把你老婆伺候舒服了,你還落個清白之身,不然天天給你戴綠帽子,那可閃閃發光。」

  「去你的,我就在想你來準沒個什麼好事,現在還是暴露了吧?還是想讓我買你那東西?告訴你,沒門!你要是沒事了,快滾回你家去,越遠越好,我現在懶得搭理你。」

  「好,不說那些了。我現在心�真的很亂,怕我老婆也卷進去,就麻煩了。」

  「沒事,再壞到了晚上也是跟著你睡,不會跑的,哈哈。」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你這個木頭腦袋。」

  這時老甘心�也煩,硬是拉著鐵蛋不讓他走,在小商店�買了一瓶白酒、一斤花生仁,二人就喝了起來。你一來我一去,推杯換盞,不知不覺過了中午,日頭慢慢西移,又在店�要了兩碗炸醬麵,二人狼吞虎咽,不一會兒酒足飯飽。

  過了沒多久,鐵蛋搖搖晃晃地在公路邊上攔車回家,一直到了村口他才醒來,這時酒勁未過的他下了車,還沒忘記說聲謝謝,而後歪歪扭扭地往家�走去。

  當鐵蛋推開家門的時候,大黃狗便湊了過來,在他的雙腿間鑽來鑽去,鐵蛋摟著狗說道:「還是你好,見了我還這麼親。不像那女人,一點都靠不住。好了,晚上給你骨頭吃。」

  狗一聽更歡了,伸出長長的舌頭在他臉上舔來舔去,弄得他整個臉滑溜溜的。

  鬆開狗,鐵蛋就踉踉蹌蹌地往屋�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哼哼唧唧的,具體也說不清是什麼聲音。

  他隔著門縫往�看,這一看,心�「咯登」一下,這也太狠了吧?隻見三具光溜溜的身子正躺在床上拿自慰器亂插呢!老婆在最下麵,上麵一個鄰家老婆親著她白白的奶子,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正拿著自慰器不停紮著老婆,另一隻手還不停摳著自己的嫩穴。

  這情景讓鐵蛋驚呆了,他隻在小電影上看過,但沒有想到在自己家�如實上演了。

  他正想走,手腳卻不聽使喚,一下把門推開了。這時床上的三個女人也嚇了一跳,但是�頭一看,頓時都樂了。

  老婆首先叫了起來:「老公,你怎麼才回來啊?快點,我們一起玩吧!」

  這時鐵蛋也看清楚了,紮自己老婆的那女人正是向老婆告密的少女,穿著衣服看不出來,這衣服一脫還真有點魅力。白白的身子,奶子不小,圓嘟嘟的,乳暈褐紅,看上去是個欲女。

  雖然鐵蛋現在不太想,但這場麵太宏大了,他伸手一摸,自己的老二早就硬起來了。還沒等他回過神,親老婆奶子的女人就走了過來,一走兩晃,兩隻大而白的奶子晃蕩著迎向自己,走到他跟前,把奶子送到了他嘴上。

  他頓時迷惑了,一股子奶香撲鼻而來,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誘惑?鐵蛋張開嘴巴就親了過去,這奶子可真大,把他的嘴塞得滿滿的。他用力吸著,舌頭不停舔來舔去,這太爽了!比老婆的奶子結實多了。這女人的奶子大而富有彈性,鐵蛋頓時興奮了,一手抓著奶子,一手便劃向那豐碩的屁股,順著屁股溝子溜到那早已濕透了的騷穴上。

  女人受不了了,頓時浪叫了一聲,整個身子倒在鐵蛋懷�。鐵蛋此時精神了,再也管不了老婆,把褲子一脫,掏出大雞巴就塞了進去。

  「啊!你的雞巴好大啊!好熱,熱,快點插吧……」

  老婆一聽,頓時樂了,道:「你覺得大就讓他猛插吧!他的速度還蠻快的。」

  「好,鐵蛋你聽到沒?你老婆說讓你快點插,小騷妹好久沒被男人操了。」

  鐵蛋聽著浪語真是受不了了,雞巴頭頓時粗了兩圈,雙手托著女人一上一下幹了起來。女人的浪叫讓鐵蛋聽得渾身都酥了,他從來沒聽過這麼美妙的聲音,看來這良家婦女比小姐還浪啊!鐵蛋老婆早就幹煩了他,也跟另一個女人猛幹了起來,拿著自慰器開到最快速度做著,床上浪花朵朵,淫水潺潺,浪叫聲聲。

  女人在他手�變得十分嬌嗲,叫聲把整個家都弄醉了……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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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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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一章:淫亂交易

  自從鐵蛋老婆的計劃實施以後,還真出乎他們的意料,一次五元的價格讓不少人「浪子回頭」。二劉子老婆在背地�沒日沒夜的罵,但是罵也不管用了,人們都貪圖新貨的便宜,最後饑渴的蕩婦們都躋身到鐵蛋家了。

  而且在鐵蛋老婆那�還有一個好處,哪個女人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嚐一嚐真的家夥,當然,真的家夥就是鐵蛋自己的了。但是進去的女人必須戴上麵罩,不然還不被人看到是誰?雖然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但是至少還是得遮遮羞,以免以後見麵尷尬。

  真是越來越荒唐了,但是從表麵看來,小村子還是平常那個平靜的小村子,太陽金黃金黃的從東邊的山坳�升起,落在西邊的馬加河�,河麵在餘暉的照耀下像是流淌著一河的金湯,甚是好看。

  且說這天,天剛蒙蒙亮,鐵蛋就聽到院子�傳來沙沙的聲音,他睜開那對狗眼,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手還不停捏著腰,道:「哎喲,這人老了喔!」

  他望著院�正在掃地的老婆,嘴�罵著:「這個騷娘兒們這麼勤快幹嘛啊?」說著又躺了下去,想著昨天晚上又伺候了兩個女人,不累才怪。他可總結出來了,這打炮也不是個輕鬆的工作啊!

  他一伸手把褂子拿了過來,從�麵口袋�掏出兩張一百塊錢,笑了。

  「累點也值得啊!」

  就在這時,門一下被推開了,露出老婆那張惡狠狠的臉,嚇得鐵蛋急忙把錢放了回去。

  「你說說你還能幹點什麼呀?老娘天天伺候了別人還得伺候你,我掃院子,你去做飯,萬一等會有人來了,你讓我餓著啊?」

  鐵蛋雖然不想聽她的,但是自己更不想去拉磚,現在磚廠也不好做,其他地方又開了兩間廠,工作機會少了很多。

  「好,別吵了,我現在就去做。」說著鐵蛋把褂子穿好,又用手摸了摸那一一百塊錢,生怕掉出來似的,這可是他藏的私房錢。

  鐵蛋邊燒鍋做飯,邊琢磨這件事。這個生意到底能不能做長久?要是做不了多少天,自己再去拉磚可就有點吃不消了,但是轉念一想,能樂一天就樂一天,想得多可老得快。

  吃完飯,鐵蛋把家�的耳房收拾了一遍,弄得幹幹淨淨的,隨時等著那些寂寞的少婦來。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他便出了門。剛剛走到街口,就聽到二麻子的聲音:「可以了,老四,看看這羊膘多,跟你說,保證你能賣出個四、五十斤羊,你這小子還不小發一筆。可不是和你吹噓,他的羊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都沒吃過幹東西,每天繞著河邊從南吃到北,長根嫩草就啃掉。」

  買羊的又重新在羊屁股上、羊腿上摸了一遍,笑道:「好,今天就給一一弟這個麵子。」而後利落地用繩子捆住羊的四條腿,扔到車後麵的大筐子�,付過錢之後,拉著小公羊走了。小公羊望著遠處的老羊「咩咩」叫著。

  鐵蛋看著羊販二麻子,湊到他跟前,隻見二麻子拿著仲介費放進口袋�,看樣子挺得意的。

  「喲,還是你這小子好,人家養了幾個月,結果讓你白拿十幾塊。」

  二麻子一看到鐵蛋,嘴一撇,白了他一眼,伸手順著他的光頭和自己比了比,道:

  「就是,讓你再吃幾年草也長不高。看看你那到樣,說話倒是叭叭響,跟放屁一樣。」

  「你……」

  鐵蛋原本想氣氣他,沒想到卻被二麻子給損了一頓。

  「你、你什麼?你是個殘疾人我知道,所以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快點回去在梁上吊根繩子拴在脖子上,天天吊上半個小時,或許還能長高點,不然你死了還要幫棺材鋪省錢啊!」

  村�的人們聽著都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可把鐵蛋的黑臉給笑紅了。他推了一一麻子一把,二麻子以為自己把他給逼急了,頓時拉開架勢,做出要打架的樣子。

  鐵蛋則一點都不急,哼了一聲,道:「看你那鳥樣,雖然我長得矮了一點,但是至少長得沒你那麼難看。你不就是賺了一點仲介費,這算什麼?我告訴你,你手�那十幾塊錢明天就成我的了,你信不信?」

  看鐵蛋一臉自信的樣子,二麻子笑道:「怎麼,還想賺我的錢啊?門都沒有,別做白日夢了,我不過是當著鄉親們的麵前不想讓你丟臉,你繼續吹牛啊!」

  鐵蛋走到他的跟前,指著他說道:「小子,我不是吹牛,你小心一點,你不信就去看看你那放錢的罐子,看看你的錢還在不在啊?」

  他聲音不大,但是二麻子聽著頭懵了一下,頓時六神無主了。

  「你這小子蒙我,我家的錢從來不放在罐子�,哈哈。」

  鐵蛋哼了一聲就走了,他這一走二麻子倒是愣了,二話不說,一溜煙往家�跑去。

  村�人也不明白兩人葫蘆�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全都看得一頭霧水。

  鐵蛋可不是瞎說的,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鐵蛋老婆出售自慰器的事,二麻子的老婆風妹自然也早就聽說了。風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對於這事最熟悉不過了,這段時間也是常客,因為風妹在這行是「專家」,所以還不時傳授了一些更為刺激的做法。這回要不是被二麻子逼急了,鐵蛋打死也不會把這事給抖出去。

  二麻子這回真發瘋了,拼命跑回去,想看看老婆到底背著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當他跑到家�的時候,才發現風妹正在家�對著窗戶梳頭,還一副軟綿綿的樣子。

  二麻子頓時吼了一句:「你以後給我老實點,要是讓老子抓到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風妹看了看他,白了他一眼,說道:「聽你說的,老娘我自從跟了你以後,什麼大世麵都沒見過了,還老實點?再老實就成植物人了。怎麼說當年我也是閱人無數、風風光光的金牌啊!」

  「少在這�貧嘴,還好意思提你那些鳥事,惡心。我可告訴你,要是讓老子發現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就等著成植物人吧!我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你娘家的門都找不著,看你還能指望誰?要不是老子看你可憐,誰會要你啊?一點不懂得感恩,還處處惹我生氣。」

  風妹停住梳頭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二麻子一遍,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老娘也許過得還很幸福,跟了你之後,我什麼都沒有,連我梳頭的梳子都用好幾年了,齒痕都沒了。要是你敢對我不好,我就離家出走,讓你下半輩子打光棍,死而無後。」

  「你這個死婆娘敢咒我?我告訴你,你要是生不出個娃娃,我就把你打死!」

  「哈哈,你別想了,我早就不能生了,好像我來的時候,人家都跟你說過了吧?」

  「算了,二麻子你就認命吧!你看看我連家都回不去了,還不活得好好的。」

  話還沒說完,二麻子就大吼了一聲:「誰都能跟你比啊?你就是一個婊子。」

  風妹一聽,把梳子扔了過去,不偏不倚,剛好打在二麻子的頭上;二麻子從來沒見過風妹發這麼大的火,頓時愣在那�。

  風妹用力關上門,狠狠說了一句:「二麻子你給我聽著,老娘以後再也不鳥你了,你愛怎麼就怎麼。」

  「你……」

  雖然表麵上二麻子看起來是多麼強悍的人物,可是他心�的懦弱、自卑是永遠難以泯滅的。他不但長得難看,而且家境也讓人瞧不起,這麼大歲數了,終於拿錢買了一房媳婦,可還是一個做小姐的,至今還沒有一兒半女。村�人表麵上不說,但是心�哪看得起他,這些二麻子都明白。

  現在風妹終於發飆了,二麻子倒是沒轍了。他望著樹根下忙�忙外的螞蟻,心�流著濃濃的酸水。

  又是一個豔陽天,鐵蛋照樣出來散心,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可舒適了,每天幾乎都有進帳。二麻子還是忙著販點羊、鴨、雞什麼的,幾乎每天都會在村口出現。

  得意洋洋的鐵蛋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正忙著的二麻子,二麻子沒理會鐵蛋,等忙完了,把二十多塊錢塞到口袋�。

  鐵蛋站直了身子,伸著腦袋看了看,道:「喲,今天賺得可不少,二十塊錢呢!

  哈哈,不過比我這一一百多塊錢可差多了。「說著鐵蛋又把那一一百塊錢拿了出來,擺在二麻子的麵前晃著。

  二麻子氣極了,伸手奪過一張,這可讓鐵蛋擔心極了,大聲吼道:「你這小子要幹嘛?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胡來的話,我跟你沒完!」

  二麻子氣糊塗了,「嘿嘿」兩聲,笑著說道:「鐵蛋,你這個王八蛋別在我跟前裝。」說著雙手拿著錢,一副惡毒的樣子。

  鐵蛋這時可真急了,蹦跳著要去搶,可二麻子像老叟戲童一樣比劃著。

  「撕了、撕了。」這時好事的婦女在一旁說著。

  鐵蛋雙眼望著那錢,非常擔心的樣子,說道:「你別亂來,我賺錢可不容易。」

  「你賺錢不容易?嗬嗬,開玩笑吧?那你這小子的嘴還那麼硬,這樣吧,你跪下叫我一聲二爺,我就馬上還給你;要是你不要,我馬上撕了它。」

  村�人都閑著沒事幹,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又鬧了起來,不免都議論了起來。

  「我跪。」

  人們一聽都愣了,看著平時能得要命的鐵蛋,他會下跪絕對沒好事吧?二麻子更覺得不對了,說道:「好,你跪,跪了馬上給你。」

  二麻子說著早就準備好了,生怕錢一下被鐵蛋搶去了。

  鐵蛋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就在他快要跪下的時候,身子猛然一躐,二麻子一看,心�一樂,把手往身後一轉,道:「哈哈,你這小子來陰的,那就不客氣了。」說著二麻子雙手一用力,頓時聽到「哧啦」一聲,錢一分為一一。

  鐵蛋一看立刻跳了起來,二麻子哈哈大笑著,將錢扔到地上就跑了。

  村�人都樂得不得了,鐵蛋也顧不了追二麻子,把地上的錢撿起來,罵著往家�走去。

  全大頭看著薑銀說道:「你沒事去看看鐵蛋家的車,明天用不用?」

  薑銀這時正坐在燈下納鞋底,回頭望了一下全大頭。

  「我們不是有自行車嗎?去借車幹嘛?」

  「那車多有麵子啊!騎自行車慢得跟頭牛似的,再說了,你那麼重,帶著又不方便。」全大頭說著一臉的不高興,吐了一口煙望著薑銀。

  薑銀望了望他,說道:「你可真是的,要是覺得我重,我就不去了,我還不想去呢!誰稀罕你們家那老親戚。」

  「你這個臭娘兒們真是的,讓你去還不快去?以後不跟你說那麼多廢話了,不打你,你渾身癢是不是?」

  薑銀看他站了起來,手也揚起來了,心想:算了,和這種人較勁沒意義。頓時忍著氣向鐵蛋家走去。全大頭不會做人,和誰都想用武力解決,所以很多人都怕他,鐵蛋就是其中的一個。

  薑銀這回要去人家家�借車,恐怕是很難的一件事,但是全大頭的「聖旨」都下了,沒辦法,還是得去一趟,反正不借拉倒,跟自己一點關係沒有。天都黑了一陣子了,因為是冬天,所以幾乎看不到人了。薑銀手�拿著手電筒往後街鐵蛋家走去,燈光一束,照在麵前,隨著手的搖擺不停晃動著,周圍黑漆漆的,讓她很是害怕。

  不一會就到了,她正想推門,剛好�麵有人出來了。

  「不是我說,這鐵蛋老婆也太摳了,現在搞得還要限時了,你說說五分鍾一回哪�夠啊?」

  「是啊,五分鍾最多來一次高潮就到了。下回不來這�了,我們去一一挫子家。」

  是兩個婦女的聲音,奇怪的是兩個人站在門口倒不走了,薑銀聽得莫名其妙。

  「一一挫子家我是不去了,她家那個東西多少女人用過啊!髒死了,再說了,那人也懶,洗都不洗,有時候在盆�涮一下就給你用了。」

  「那也是,但……」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少婦看到薑銀,頓時笑了笑,說道:「小銀,你怎麼也來了?還沒去吧?我可告訴你別去了,這家人太樞了,沒玩夠就要你出來了。」

  薑銀一看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也是新嫁過來沒幾年的少婦,兩人平時碰麵也會打個招呼。

  「嗬嗬,你說什麼呀?我沒聽懂。」

  這時旁邊的一個婦女說道:「聽你說的,人家薑銀肯定不是來幹那事的,她老公還在家呢!薑銀,是不是?」

  薑銀這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你還不知道?」

  薑銀搖搖頭,說道:「你們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說道:「我們做女人的都是可憐人,老公都不常在家,可苦了我們了。我跟你說,這鐵蛋老婆有一根男人的假玩意兒,玩著可舒服了,很多人都來這�搞呢!你老公要是走了,你不防也來試一回,保證讓你舒服死了。」

  薑銀還是不太明白,兩個人又笑了笑,道:「你看看薑銀多正經的女人,怎麼可能搞這個啊?不過你可以去看看,要是覺得行就試試,要是不行就算了。�麵還有人,可以看得到。一次十塊,現在好像又要漲價了。」

  說完兩人就走了,薑銀這一聽,心想:不會吧!這個鐵蛋老婆還搞這些名堂?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想看個清楚。

  院子�空空的,四輪拖拉機就停在院�。但是她現在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來做什麼了。當她把雙眼湊向玻璃的時候,眼前的一切把她嚇呆了。一個女人正拿著自慰器旋轉著紮進自己的嫩穴。堂屋�還亮著燈光,似乎有幾個人在那�議論著什麼,但是聽著那一陣陣的浪笑,肯定沒什麼好話。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嚇得踉搶地跑了出去。

  第二天全大頭探望過親戚後,沒住下便走了,但是薑銀看到的場麵卻是讓她久久難忘。全大頭前腳一走,她後腳就跟了出來,跑到麻三家了。因為這幾個月麻三的老婆都不在家,所以她也變得大膽起來,門也沒敲就走了進去。當她走進房�的時候,看到麻三正在呼呼大睡呢!

  她輕輕走了過去,想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剛剛走到他跟前,就聽到他含糊地說著:「小銀子我想你了,我想你了,知道嗎?還不過來丨,」

  這一下可讓薑銀高興極了,她鼻子一酸,哽咽了起來,心想:真要好好伺候一下他,這樣的男人真的太有情調了。那個該死的全大頭回來時就隻知道打炮,連一句好聽的話都沒說過。

  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過去用力抱住麻三。

  麻三一下就被她弄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頓時樂了,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下,說道:「小銀子,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薑銀說著,在麻三的臉上親了一口。

  麻三從來沒有見她這麼主動過,雖然想不透,但是既然人家已經來了,何必掃那個興呢?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的下身早已硬得不像樣了,可能是剛剛做夢的時候就已經一柱擎天了吧。

  麻三一把將薑銀抱起,扔到小床上。小床被壓得吱呀亂響。他伸出舌頭在她的粉頸上親了起來,心�得到滿足的薑銀很快就進入狀況,雙手在他屁股上摸了起來。精力正旺的麻三哪�受得了,頓時把她脫個精光,當下身那熱滾滾的東西插入暖暖的肉洞時,薑銀頓時被自己的呻吟聲給淹沒了。

  高高低低的呻吟充滿了整個房間,兩人肉體相融,交錯著鼻氣的呼吸,薑銀的下身開始潮濕、流水,「咕嚕」作響,麻三大大的龜頭不停地撞擊著,雙手攬著兩隻大而白的乳房隨意揉著,醉人的笑容、微張的小嘴、迷離的雙眼,讓麻三更加使力了。

  薑銀的雙腿像根瓜藤一樣纏繞著麻三,她的喘息越來越緊湊、越來越拼命,最後猛然直起身體,用力把嫩穴挺給他那長長的大熱狗,兩人的高潮同時來了。

  麻三酸軟地倒在薑銀身上,他感覺薑銀的整個屁股都濕了,急速的心跳聽起來真是太美妙了。薑銀輕輕為他擦著額頭上的汗,一臉的心疼。

  「累了吧?我給你揉揉。」說著薑銀伸出手在他的肩上揉著,他的肩上也濕濕的,看上去做愛也是挺費力氣的。

  「舒服嗎?」

  麻三點了點頭,說道:「舒服,不過躺在你的懷�,我已經夠舒服的了。」

  「嗬嗬,我現在覺得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薑銀說著,不停按摩著。

  「那好,那我們再來一次。」

  「不,不了。」薑銀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急忙說道:「你太累了,我怕把你累壞了,我會心疼。」

  麻三望著她那張可愛的臉,在小嘴上親了一口,說道:「嗬嗬,你真是個好女人啊!好,既然你這麼心疼我,我就歇歇,下回再把你操得更爽。這回時間短嗎?」

  薑銀笑了笑,道:「不短不長剛剛好。我這次高潮了,好舒服。」

  「真的?」

  「真的。剛才我都感覺有射到你的陰莖上了,你沒感覺到呀?」

  麻三仔細想了想,笑著說道:「嗯,好像有感覺到我那根肉棒子上被澆了一股熱呼呼的水。」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我家那個全大頭從來沒讓我達到高潮過。」

  「他?嗬嗬,他什麼都不懂,怎麼可能把你伺候得舒服啊!」麻三說著,一臉的自信。

  薑銀點點頭,望著麻三甜甜地笑著說道:「是啊,所以我覺得在你這�我才是最幸福、最快樂的。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多給我幾次呢?我現在心�全都是你了。」

  「好,沒問題。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不能在你老公麵前表現出來,不然破壞了我的家,我們也不可能會有很好的機會了。」

  麻三這回倒是提醒了薑銀,薑銀聽了,撇了一下嘴,說道:「這麼說來,你還是不願意跟我一起走,還想要這個家了?」

  麻三聽著覺得真是好笑,心想:那是當然了,我要的女人多了,你一個薑銀怎麼可能成為我的全部呢?如果真的走在一起,也未必有現在這麼好。再說了,老婆孔翠也是相當好的一個女人,不但床技好,做人也是各方麵都很到位的。

  「你要知道距離產生美感,要是天天膩在一起就沒這麼好了,興許我就成了全大頭了。」

  「怎麼可能!全大頭永遠也代替不了你的。你有知識、有內涵、有氣質、有頭腦,還有很高超的床上功夫,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薑銀說著,翻著白眼說笑道。

  麻三笑著趴在她的身上,感覺著這暖暖的感覺。

  「好了,出來吧,你的老二都小了。」

  麻三這時也感覺到了,剛想撤身,薑銀就大叫了一聲,急忙說道:「別抽出來,要流出來了。」

  這麼一喊,麻三嚇得不敢動,細心的薑銀從口袋�拿出一張麵巾紙塞到屁股下,小嘴一咧,說道:「嗬嗬,好了,出來吧。」

  麻三趁著還沒拔出來時,用力往前一頂,半軟半硬的雞巴一下又進去了,這時沒有準備的薑銀感覺到一股刺激,不由得浪叫了一聲。

  「嗬嗬,還是很爽吧?」

  「嗯,很爽,進哥,快插我,再進去好嗎?」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的興頭提了上來,他感覺到下身那根熱雞巴一下又硬了起來,剛剛歇了一會的東西「颼」一下又躐了進去,猛幹起來,�麵的淫水還沒幹就被捅了出來。這回麻三並不溫柔,倒是一陣激烈的衝刺,薑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小手按著小陰蒂不停叫著,滑滑的陰道發出迷人的聲音,她再也控製不住了,嘴�不停叫著:

  「進哥,快、快插吧,插得深深的……」

  「啊啊……」麻三用盡力氣猛攻著。

  「操死我,快點操死我吧!」

  麻三的耳邊全都是薑銀淫叫的聲音,再也找不到那恬靜文雅的女孩、那種讓他更加疼愛的害羞樣子。兩人下身熱呼呼地摩擦著,幾乎快磨出了火。

  終於完成了這一次完美的性愛,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麻三望著薑銀那細柔的身子、美麗的鎖骨,還是用力親了一口,直把奶子親出一個紅紅的印子。

  「呀,你壞死了,讓全大頭看到了不殺了我啊?」

  麻三一樂,笑著說道:「嗬嗬,他殺了你,我殺了他。我也覺得越來越喜歡你了。」

  薑銀樂在臉上,喜在心�,抿嘴問道:「喜歡我什麼呀?」

  他笑著說道:「喜歡你笑,喜歡你那害羞的樣子,喜歡你呻吟的樣子,喜歡你做愛時咬牙的表情,喜歡你那來回跳動的奶子,還喜歡你那細得可一把抓住的小腰,喜歡你那紅通通、緊繃繃的小肉洞,更喜歡吃你那小肉洞流出來的蜜……」

  「嗬嗬,你可真是嘴甜,那你說,要是哪一天我老了,你還一樣喜歡我嗎?」

  麻三馬上認真起來,舉起手來說道『,「喜歡,我麻……」

  麻三還沒喊出來,頓時糾正道:「我全進要向天發誓,我一輩子都喜歡薑銀,要是我口是心非,便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薑銀沈浸在這如夢般的幸福中,她覺得自己現在就算為他死也值了。

  「還是起來吧,等一下有人來了就不好了。」

  薑銀推了麻三一下,麻三又操了幾下,但是不硬了,隻好笑著說道:「嗬嗬,好,現在時間太短了,沒那麼硬了。」

  「嗬嗬,不硬我也喜歡。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心�就高興。」

  「你這個小可愛真會說話。」說著便替她穿起衣服。

  薑銀這時感覺更為幸福了,因為粗枝大葉的全大頭從來沒有在這種小細節上照顧過自己,所以她覺得作為真正的好男人就應該粗中有細、溫情永遠。

  「看現在還沒有人來,忘記再搞一回了。」

  「去,萬一讓人看到了多不好,再說了,萬一你老婆突然回來,那可解釋不清楚了。」

  薑銀一說倒是提醒了麻三,是啊,這麼久還沒有去集上看老婆,真是有得爽就忘記老婆了,該死。

  「嗬嗬,是、是,這兩天也不忙,我閑在家�也沒什麼事,真是難為你了,還過來為我獻身。」

  「看你說哪去了,我來你這�不是更方便嗎?等你老婆回來了,你就去我那。」

  「嗯,這個主意不錯。」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薑銀便說道:「對了,進哥,我昨天去鐵蛋家的時候發現一件事,覺得對你蠻有啟發的。」

  麻三一聽,頓時問道:「見到什麼了?」

  「我知道他那個自慰器肯定是在你這�買的,你猜他們在那�做什麼?」

  麻三也沒想那麼多,探著頭問道:「做什麼?難不成他老婆自個兒幹?」

  薑銀嗬嗬一笑,說道:「她自己幹算什麼,你大膽的猜一下。」

  他想了半天,說了不少答案也沒猜對。

  薑銀紅著臉,羞答答說著:「我就跟你說,這肯定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

  【第八集】第二章:破廟顯靈

  麻三望著薑銀,刮了她的鼻尖一下,道:「你這小鬼越來越會吊人胃口了,快說,我都快急死了。」

  「嗬嗬,好,現在不就要跟你說了嗎?我在鐵蛋家發現幾個少婦在用自慰器自慰呢!那樣子可騷了。」

  「那又怎麼了?買我的東西就是要給別人玩的呀?」

  薑銀推了他一下,說:「你怎麼不明白我的話呢?我知道是給人家玩的,可是鐵蛋兩口子還和人家收費,一次十塊,而且一次隻有五分鍾,你說這是多好的生意,比你看病賺的錢多了吧?」

  麻三頓時醒悟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這小子怎麼還有這種孬主意啊?

  可真不是人,這樣不行,我得想法子斷了他的財路。「

  薑銀微笑了一下,說道:「斷不斷他的財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你賺錢。這樣看來,現在村�包括鄰村的少婦都知道這件事,市場已經打開了,所以我覺得這也正是進哥你的機會,我們要想想如何賺女人的錢。」

  麻三望著薑銀認真說話的樣子,忍不住輕輕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呀,你幹嘛呀?真是的。」

  「要是真能賺了大錢,一定有你的一半。」

  「嗬嗬,隻要你覺得我對你好就行了,錢對我沒什麼意義。」

  「嗬嗬,放心,在我心�你永遠最美麗,隻要你不嫌棄我就行。我可是比你大,也老得快哦!」

  「嗯,我不嫌棄。」

  兩人想了半天什麼也沒想出來,這時又有病人來了,薑銀隻好先回家去,等病人一走,麻三又低頭沈思了起來。

  不行,我得好好去考察一下,對,就在今天晚上。想到這�,他就趴在桌子上先補一覺,好做足準備。

  一晃眼已是繁星點點、豆光處處了。麻三也顧不得吃飯,隨手拿了一賴饅頭就出門了,哪知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向這邊跑來,他怕露出什麼行蹤,便躲在門後的大樹後。哪知這個身影直奔自己而來,但是他卻看不清楚是誰,那人穿得一身黑,整個頭包得圓溜溜的,看個頭跟鐵蛋差不多,但是鐵蛋又沒這麼纖細。

  他正想著,這個人影「颼」一下走到了樹旁,說道:「快點出來。」

  陰陽怪調、不倫不類,這會是誰啊?難不成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企圖?

  麻三還沒來得及想,這個人影頓時笑了起來,道:「進哥,快點出來。我給你帶了一顆肉包,還熱著呢,快點吃吧。」

  麻三這時聽出來了,這個人竟然是薑銀,他在薑銀的頭上打了一下,道:「你可真神,怎麼知道我沒吃飯啊?」

  「嘻嘻,你們男人還不就那樣,得了,快點吃吧!我還知道你要去考察,你看看我這身裝扮如何?像不像俠女,飛簷走壁、除暴安良的……」

  「嗬嗬,這身打扮還真不像,像是個采花的女淫賊,哈哈。」

  薑銀一聽,頓時在他的胸前捶了一個粉拳,道:「你可真是的,這麼說人家,不跟你去了啦!」

  麻三咬了一大口肉包子,嘴�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含糊不清地說道:「小銀子,開個玩笑而已,其實我心�對你感激得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說著便拉著她的手拍在自己的胸口,說道:「你摸摸,這心激動得『砰砰』直跳。」

  薑銀望著他嘻皮笑臉的樣子,真是又恨又愛,道:「去,不跳不死啦?」

  「嗬嗬,大恩不言謝。走吧,我看你就是我肚子�的蛔蟲,什麼都知道。」

  「你,我早透了。走,現在可能人正多著呢!」

  麻三把包子吃到肚子�,便拉著薑銀向鐵蛋家走去。冬天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月光也凍得白兮兮,沒有一點精神,村�的母雞、公雞也沒以前那麼活潑了,擠在一起一點動靜也沒有,隻有風吹著樹枝發出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地上的塵土、紙屑隨風而飛,穿梭在兩人的腳下,風不小,兩人的心卻是火熱。

  兩人快到鐵蛋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旁邊不遠處一個巷子�出來了兩個女人,又說又笑地走進了鐵蛋家。

  兩人躲在玉米垛後麵看著,薑銀笑了笑,說道:「進哥,你看這兩個女人就是要去他們家搞的。」

  「你要不說,打死我也不相信,真沒想到這女人想起男人,真是幾近瘋狂啊!比男人猛多了。」

  「去你的,那也要分是誰,我就沒有那麼壞吧?」

  麻三望著她恬靜的小臉笑著,心想:你不騷才怪,不騷會經常讓我操?但是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他急忙說道:「是、是,要是都像我們家小銀子,那鐵蛋家就不會有生意了,我們也不用在這大冷天�來視察情況。」

  「走吧,說不定現在�麵正熱鬧呢!」

  兩人也沒敢在這�耽擱時間,一起向鐵蛋家靠近。鐵蛋的家住得比較偏僻,快到地�去了,隔著一條路,屋後是一個大坑。現在村�的莊基地越來越少了,能占個坑就不錯了。幸好鐵蛋家有車,那麼大個坑,很快就填好了,現在的院子弄得有模有樣的,又想到了這種賺錢的方式,麻三這時倒真是佩服他們兩個人的頭腦。

  到了鐵蛋家門口,薑銀說道:「進哥,你看這門都不拴的,隨時都等著人來送錢呢!」

  「要不你這身打扮去試試,嚐嚐是什麼感覺?」

  麻三說著,一臉的壞笑。薑銀笑著說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去了。」說著薑銀就想進去。

  麻三頓時拉住她,說道:「別,開個玩笑,你要是真去了,我也跳到東邊的葦坑死了算了。」

  薑銀「咯咯」一笑,說道:「還算你有良心。好了,你快點看看從哪�進去,我在外麵幫你放風,有什麼情況我就學貓叫。」

  「你這隻小野貓。」

  薑銀一聽,頓時從口袋�掏出個東西扔了過去。

  「別砸,砸死我怎麼辦啊?」

  「暖死你的心。」薑銀說著,笑了一下。麻三彎下腰一看,頓時感覺整個心暖和極了,原來扔過來的不是別的,正是一雙棉手套。這個小女人可真是細心,等真有以後,他可要好好對人家,不然心�過意不去。

  「謝謝。」麻三說著,便圍著鐵蛋家轉了起來,轉了一圈之後,頓時拉著在一旁放風的薑銀,說道:「小銀子,屋後的這棵大樹剛好,我就從這�爬上去,你在旁邊看著,有什麼情況就告訴我。」

  「好,那你可得小心點,後麵可是個大坑。」

  「沒事,我小的時候可是猴精,這樹算什麼,你就看好吧!」

  麻三望了望坑邊上的大樹,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活動了一下,道:「看我的。」

  說著「噌」一下跳了上去,雙手一纏還真爬到了樹上,隨後又像是一條毛毛蟲一樣,慢慢往上挪著。

  薑銀樂得直拍手,嘴�不停說道:「你小心點,小心,哎呀,別掉下來了。」

  麻三在樹上越爬越困難,往院子�一看,看到鐵蛋朝著外麵走了出來,頓時對薑銀喊道:「小銀子,鐵蛋來了。」

  「啊?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用盡全力往上爬著,一下爬到了樹杈上,薑銀這回可慌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院�的光一下流出一片,鐵蛋從燈光�走了出來,左右望了望。

  薑銀頓時急中生智,一下蹲了下來。

  「誰啊?」

  「我是來你家的,順便在這解個手。」

  鐵蛋一聽,頓時「喲」了一聲,而後用手擋著臉,說道:「真是對不起,我可什麼都沒看到。對了,家�有廁所,不用在外麵,風大沙大的多不好。」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好。」

  鐵蛋還是從手縫�偷看了一眼,別的不說,但看那身材就是一流,心想:說不定今天還有可能上上她。

  「嗬嗬,好,廚房�有熱水,等一下洗洗也好。」

  薑銀一聽,心想:這個男人的心思還蠻細的,至少比老公全大頭強。

  「嗯,你快去吧!等一下我就來了。」

  鐵蛋還不想走,最後戀戀不舍地回去了。院門關上,薑銀這才猛然站起來,長籲了一口氣,朝著樹上的麻三說道:「可憋死我了,這個家夥可真壞,讓我用熱水洗。」

  「嗬嗬,人家也蠻講究衛生的嘛!哈哈。」

  薑銀笑了笑,說道:「別說那麼多了,快點看看。」

  麻三這才想起這次來的目的,探頭往�望去。這麼一看,他頓時驚呆了,隻見那不堪的情景呈現在他的眼前,兩個女人正躺在床上,其中一個拿著自慰器不停搞著另一個脫得淨光的女人,拿自慰器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蛋老婆,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個煤爐,有兩個排隊等著的女人正望著做著愛的女人烤火聊天。這可令麻三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看來這村子�的事真讓人費解。

  他看了看,�麵還有幾個認識的,一個是秀秀的媽,還有一個是二麻子的老婆風妹,還有幾個是後街上他叫不出名字的人,當然是因為他在這�住的時間太短了。

  麻三看著她們,心想:看來這個村子�能發展的對象可不少。

  小北風冷得跟刀子一樣,令薑銀凍得直搓手,望著麻三。麻三在上麵也凍得夠嗆的,他剛想下來,頓時看到鐵蛋家的大門又開了,急忙爬了上去。見薑銀還沒看到,麻三小聲叫著她。

  「哎哎?」

  薑銀猛然回過頭,心想:壞了,這一下肯定暴露行蹤了,急忙回頭說道:「哦,你好。」

  「你怎麼還沒來呢?家�暖和,快點進來吧!」說著鐵蛋就伸出賤手拉薑銀。

  薑銀這下慌了,連連用手搖著,說道:「不,等一下我再進去。我、我……」

  這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噗」一聲傳來了一個放屁的聲音。鐵蛋一聽,兩隻耳朵差點都立了起來。

  她頓時說道:「對不起,今天我肚子不舒服,你看看又來了。」說著就邊脫褲子邊說:「你還是先回去吧,等一下我就進去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薑銀可真聰明,他怎麼也得幫她一把。頓時用盡所有的辦法,終於放了個響響的屁,這一下鐵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扭頭說道:「哦,好,那你等一下再過來,家�暖和著呢!」話都沒說完便扭頭走了。

  鐵蛋剛扭過頭就捂著鼻子進院子,進了院子長籲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那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有如此舉動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鐵蛋一進院門,麻三往下滑了下來,拉起薑銀就跑。薑銀邊跑邊想這後麵怎麼這麼涼,不會是鬼上身了吧?頓時叫道:「壞了,進哥你看看我後麵怎麼了?」

  麻三被她叫得也嚇了一跳,頓時往她後麵一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

  的一聲脆響。

  「你可真是的,褲子忘記提上來了,哈哈。」

  薑銀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了騙鐵蛋而把褲子脫下,忘記穿起來就跟著麻三跑了。

  這時麻三什麼也不怕,就直接把薑銀帶回家,打開門,把門上了栓,摟著薑銀就進去了。

  薑銀不客氣地脫鞋子上床,拉開被子鑽了進去,看了看麻三,說道:「來,上來說。」

  看那樣子像是在勾引自己,麻三看著薑銀那紅通通的小臉,頓時樂了,也脫鞋上了床,摟著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捏著小乳頭商量了起來。

  「別那麼大力,疼了。」

  「好,不用力,我輕輕捏。」

  麻三感覺著她的體溫,雙眼望著房頂想著事,道:「你說這該如何賺錢呢?看樣子人還真不少。」

  「是啊,你看排隊的都等不及了,看樣子知道的人不少。不如我們也弄一個,把人都叫過來。」

  麻三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堂堂一個醫生,哪好意思這樣做。再說了,我老婆也不會讓我做。」

  「嗬嗬,那倒是,要是換了我,我也不好意思,羞都羞死人了。」

  兩人閑聊著,想著不同的辦法,薑銀頓時說道:「對了,不如我們就便宜點賣自慰器。」

  「也是,這樣還可以斷了他們的財路。我現在看著鐵蛋那家夥就來氣,個子不大,錢倒是賺了不少。」

  麻三琢磨著想一個周密一點的計劃。兩個人在床上想了想,終於想出了一條妙計,頓時喜上眉梢。

  這幾天何柳心�很悶,總想找個人聊聊,可是找不到一個真心的人。因為前天娘家的人幫她介紹了一個對象,四十多歲,是個木匠,雖然她早已經和女兒說了自己不再嫁了,但是想想這以後的日子還長,一個人單身還真是很寂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又想到自己跟鐵蛋這不清不楚的關係,心�也不是滋味,這樣下去,對自己不利不說,說不定還影響了女兒的前程。女兒現在正是成長的時候,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她,所以她準備跟鐵蛋徹底厘清關係,以後再也不和他來往。

  到了晚上,她腦子�還是糊�糊塗的,心情也很煩躁。

  正在這時,她猛然發現自己窗戶上飄過一個白影,這下可把她嚇了一跳,急忙穿上鞋子,想去看看到底是誰?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自己可不能再讓別人說閑話了。

  哪知她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地上有一封信,現在誰會寫信給她呢?她的心�越來越納悶了,她彎腰撿了起來。

  打開以後,隻見�麵有一張死了人才用的冥紙,上麵寫了幾個字:去菩薩廟�送上一炷香,隨捐二十塊錢,就可滿足你一個願望。

  字寫得蒼勁有力,看起來十分嚇人。白影、冥紙,一切都讓她感覺到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就在附近,頓時嚇得四處觀看,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她家本來就在地頭上,哪�還有人啊?隻看到那碧綠的麥苗,其他什麼也沒有,連聲狗叫都沒有。

  難不成這世界上真有神靈?難不成就是神靈在暗示自己?要滿足自己的願望?她心�也不明白自己還有什麼願望呢。

  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能滿足自己什麼?想到這�她不敢怠慢,翻開床下的錢盒,拿出錢跑去買了一束香,還特意買了個紅包,連夜走向菩薩廟。夜�的路漆黑的什麼都看不到,她憑著多年的經驗,黑燈瞎火地往廟的方向走去。她很虔誠地走到廟�,用火柴把香點燃,又把旁邊的紅蠟燭點上,整個廟�亮了起來,黑黑的牆、毫無表情的神像,讓她害怕極了,她急忙跪著,嘴�念叨著:「菩薩,多謝你給我明示,我把你所要的東西都帶來了,希望能讓我過得好一點,讓我的女兒也開開心心,考上大學,努力賺大錢。」

  這時她猛一�頭,看到邊上還有一封信,欣喜若狂,急忙撕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火速回家,明天一大早再過來。

  何柳激動得對著神像猛磕了幾個頭,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回到家�,她忤枰的心跳還是沒有減下來,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想了很多事。

  天剛亮何柳便爬了起來,往廟�走去,不為別的,就是怕別人搶先一步。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廟前麵,看了看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心�高興極了,頓時急走幾步往廟�走去。這時廟�還是黑漆漆,什麼都看不清,昨晚點的蠘燭早就燒完了,隻剩下一點蠟油在紅磚上,厚厚的香灰從香爐�溢了出來,看得出這�曾經香火鼎盛。

  她沒看向其他地方,就是想找找看有沒有留下什麼。一�頭隻見香爐旁邊上有一個盒子,看樣子挺新的,她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抱起盒子就回家了。

  當她匆匆忙忙地回家之後,立刻關上房門,打開盒子的時候,看到又是一張冥紙,她急忙打開,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好好把握,幸福屬於你。

  把信拿開後隻見下麵還有一個袋子,看來是一套的,當她把東西掏出來的時候,頓時心�樂極了。隻見�麵竟有一個嶄新的自慰器,嘿嘿!她急忙朝著那封信跪拜了一個響頭,嘴�不停念叨著:「謝謝、謝謝。」

  說著便把自慰器打開,把身子脫光試了起來,這一試她便浪叫了起來。這玩意兒可真是舒服,比鐵蛋家的那個爽多了,她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在床上自己幹了起來。

  當她搞完了之後,把東西當成了神一樣用香皂洗得幹幹淨淨,細心地放在衣櫃�。

  到了晚上,她故意穿得整整齊齊地往鐵蛋家走去,剛到鐵蛋家,鐵蛋老婆就笑臉相迎了。

  「喲,何柳,你可是好多天沒來了,怎麼樣?這幾天憋得還可以吧?難受嗎?要不等一下我好好讓你玩上一盤,把你的魂弄丟了怎麼樣?」

  何柳嗬嗬一笑,說道:「那就看看你還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我這幾天的要求特別高啊!」

  「沒問題,時代在進步,我的技術也是與時共進,你不曉得我每天晚上都會總結分析,把女人分析得一清二楚的,你就好好躺在那�,保證讓你玩得開心。」

  說著外麵又進來幾個少婦,看樣子都是饑渴的女人,手拉著手,一副黏乎乎的樣子,不遠處還有一個這�的常客,是鐵蛋老婆的教練,風妹。

  今天風妹看上去還精心打扮了一下,粉麵紅唇,頭上簪著一朵鮮花,看上去挺美,真像大上海小姐的媽咪。

  「喲,我的貴人你可來了。昨天我老公給我試了一下,那個爽勁就別提了,這回我得好好讓大家嚐嚐那個滋味,今天還有沒有什麼新花樣啊?」

  風妹看了看鐵蛋老婆,笑了笑說道:「看你心急個什麼啊?這招數得一天一天來,那麼急幹什麼?就那一招足夠讓她們舒服幾天了,等玩膩了再說。我今天可得早點回去,我家二麻子看來是發現什麼疑點了,讓他知道的話,我的生活也不好過。」說著便坐下了。

  鐵蛋這時抽出一根煙遞了過去,風妹看了看鐵蛋,笑道:「嗬嗬,這段時間讓你賺大了,你們得履行諾言,我那點分紅應該給了吧?」

  「該給、該給。」說著鐵蛋老婆便從口袋�拿出一個紅包,看來是早有準備。

  「謝謝,那你們先和她們玩,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說著便扭著屁股走了。

  她剛一走,鐵蛋就罵道:「看你那騷樣,下回來,鬼才給你分紅呢!」

  這時排好隊的女人已經開始了,鐵蛋老婆看到那女人將自慰器插進陰道,頓時吐了起來,這麼一弄,把屋子�的人都惡心到了。

  鐵蛋一看,急忙拿起掃把清理了一下,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問道:「老婆怎麼了?你平常都沒有這麼大的反應啊!」

  鐵蛋老婆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幾天心�總是滿滿的,惡心,想吐又吐不出來,真是難受死了。」

  鐵蛋看著老婆難受的樣子,心�也很不好受,道:「是不是看到幹那事惡心啊?

  這樣吧,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過幾天再說。「

  等了一下終於好點了,鐵蛋老婆便回到屋子�。

  這時何柳走了過來,看了看長得黑黑的小少婦,這個女人欲望也是相當強的,就是她和鐵蛋老婆提出做這生意的意見,看來也是個精明的人。

  「你今天怎麼這麼晚來啊?」

  她笑了笑,說道:「嗬嗬,家�一大堆事,孩子不睡,把我狠狠吵了一頓,現在才得空,哪�像你,孩子不在家,又是單身。」

  「嗬嗬,聽你說的,我家�有空怎麼了?不過現在好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兩人邊說邊拉呱,何柳不由自主地把自己遇到白影、拿到自慰器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女人聽完哈哈大笑,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看起來笑得不輕。

  「算了,不說了,你講的笑話不錯。可是別拿神靈開玩笑,舉頭三尺有神靈,要是真把神靈得罪了,你可麻煩了,以後小心點。」

  何柳一聽,頓時拉住她說道:「好了,你不信我帶你去看看。」

  兩人爭吵著走了,鐵蛋這時急了,頓時問道:「你們倆去哪啊?快輪到你們了。」

  何柳看了看他,說道:「明天吧,今天還有點事。」說著兩人便去了何柳家。

  到了她家�,打開燈,何柳把衣櫃�的自慰器拿了出來,擺在那名婦人的眼前。

  這時皮膚微黑的女人一看,頓時傻眼了,望著她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神靈在上,讓我生不如死。」

  看著何柳一臉嚴肅的樣子,她不得不信了。

  「我的媽啊!難不成這神還這麼細心,這種事也管?那可真神了!」

  「起初我也是不信,我看你也是個精明人,要不你也去試試,萬一真送來一個,那你就不用天天跑到鐵蛋家,讓別人看笑話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鐵蛋老婆那張嘴你也知道,萬一把我們都說出去,那還了得啊?」

  女人想想也對,就問她如何得到的,何柳便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她也笑了笑,說道:「好,那我今天晚上也去試試。」

  就在兩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忽然何柳看到窗外有白影一閃而過。

  「快看,白影又出現了。」

  兩人急忙跑到門口,可是什麼都沒有,回頭的時候才發現門邊上竟有一封信。

  【第八集】第三章:溫馨床語

  還是一樣的,信封�裝著一張冥紙的字條,上麵寫著一句話:既然有願就可請。

  今天到廟�上一炷香,二十塊錢即可如願。

  兩人望著冥紙上的字,頓時傻眼了,真是神了!怎麼會有這種事?難不成這村�的神像真的顯靈了?可是這幾十年也沒聽說有靈驗過什麼啊?廟�的牆上掛著的紅布也是很多年前送的了,但是這種大事竟然落在自己的頭上,真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想到這�,她們急忙對著信封跪了下去,拼命磕了幾個響頭。

  兩人磕過頭後,心�的高興就別提了,皮膚黑黑的女人明顯過於緊張,雙手不停搓著。

  「我、我該怎麼做呢?」

  何柳哈哈一笑,說道:「你是不是傻了?趕緊去買香送錢啊,這神都顯靈了,還等什麼呀?看來這菩薩蠻懂女人心的,這事也照顧得這麼細心。」

  她嗬嗬一笑,覺得確實挺好,不過這麼隱私的事都知道,她在想是否自己在自慰的時候,菩薩祂老人家也在上麵看著呢?

  「你還杵在那�幹嘛?走啊!」

  「哦,好。馬上就走。」說著何柳便拉著她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賣香的地方,這時賣香的生意相當慘淡。何柳對著正在打磕睡的群羞家老婆說道:「別在那�裝了,快點起來,我們買點東西。」

  何柳大大咧咧地說著,群羞家老婆一聽馬上睜開了眼,道:「唉呀,嚇死我了,剛才正做夢呢!」

  兩人一聽哈哈大笑,道:「做夢?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看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公天天往外麵跑,你天天在家做春夢。」

  話還沒說完,群羞家老婆就吵了起來,道:「聽你說的,我老公可沒你們說得那麼壞,天天往外跑是去進貨,我還巴不得他天天進貨呢!」

  「那是,看看你們倆很久沒那什麼了吧?看你那臉黃得一點血色都沒有。」

  群羞家老婆一聽頓時臉紅了,捂著臉拿起鏡子,說道:「聽你說的,這幾天不天天忙嗎?哪有你們那麼閑,你們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說,羞不羞啊?」

  何柳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哪�還管得了那麼多,說道:「我們羞什麼?你老公的名就叫群羞,都替我們羞完了。你說說,你老公好好的,名字怎麼叫個羞啊?聽起來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是他那方麵不行啊?啊……哈哈……」

  何柳說著,跟著一起來的女人都笑了起來。

  「說的什麼啊?別那麼多廢話,要想買東西就來買,不想買就走,這大冷天的說那有意思嗎?」

  「是不是說對了?好了,不多說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幫你介紹、介紹,先跟你透露一下,我們村�那菩薩可真的太靈驗了。好了,話說到此,天機不可淺露。」

  兩人相視一笑,這時坐在櫃台�麵的群羞家老婆一聽,豎起了脖子,問道:「怎麼靈驗啊?靈驗了就送匾啊,許願要還願的。」

  「你就好好做你的夢吧!還不還願跟你沒關係,快點,我們還有正事,拿把香,快點。」

  這時兩人倒是裝得一臉嚴肅,群羞家老婆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挑起自己的興趣了,她們倒不說話了,真是氣死人。

  她拿了一把香遞了過去,道:「這不是逢年過節、初一十五的,買香幹嘛?」

  「這個你就管不著了,好了,你慢慢在這�睡覺,也祝你春夢成真,老公中用,哈哈。」說著兩人便走了。

  這一走鋪子�又沒人氣了,旁邊的火爐子冒著煙,壺�的水燒得「滋滋」響,她無心地聽著,琢磨著兩人剛剛說的話,心�也挺鬱悶的。

  說實話,這兩年的生意是好了,但是老公也是經常外出,因為家�有點錢,所以在村民選舉村幹部的時候,賄賂愛財的村民讓他當成了會計,不但天天忙於生意,還不時到外麵去開會,幾乎天天見不著麵,身子下麵都長草了,也沒空修理一下。兩人一提醒,倒是讓她心�頓時涼了半截,但是心�封存起來的欲望火苗倒是越來越旺。

  何柳兩人手�拿著香,一起向廟�走去。此時月黑風高,北風陣陣,雖然天氣冷,但是兩人的心�可熱著,特別是黑皮膚的少婦激動極了。

  「你說說那東西什麼時候能來啊?會不會從天而降啊?」

  「這可是天機,我覺得你要是在那�可能就不會有,反正得給神靈一個時間吧!

  神出鬼沒不就那意思嗎?別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倒也是。不過我的心砰砰跳得厲害,你說菩薩會不會笑話我們這些娘兒們啊?

  總感覺有點不可能。「

  何柳一聽,頓時捂住她的嘴,說道:「你這個該死的娘兒們,舉頭三尺有神靈,都快到廟前邊了還說這個,不怕斷子絕孫啊?對神也太不尊敬了。」

  黑皮膚女人不好意思地說著:「也是,都怪我這張嘴。菩薩,我可是有口無心,你別往心�去,我的事全靠你了。」

  兩人說著笑著,不一會到了廟前,何柳頓時大叫了一聲:「你看那林子�怎麼有一道白光啊?」

  這一叫可把黑皮膚女人嚇了一跳,急忙躲在何柳的身後。何柳這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騙你的,就算是有什麼妖魔鬼怪,我們也不用害怕,在菩薩麵前還怕什麼啊?」

  「是、是,我有點緊張,你這個死女人可不能老嚇我。」

  「好,快點走,燒了香,點上蠟燭,把錢一放,第二天就等著取貨吧!這神可心細了,什麼都想得很周到。」

  按照何柳的經驗,兩人一一膜拜之後,恭恭敬敬地退了出來。

  「這就行了?」

  「是啊,行了,你就回家睡一覺,第二天過來就成了。不過你可得早點來,不然要是誰早上來燒香拿走了,就不值了。」

  「好、好,我會記得的。」

  「你這個饑渴的小娘兒們不記得誰記得啊?」

  兩人到了路口,話別了。

  就在夜幕的掩護下,一條黑影從不遠處的大樹後潛了過來,一彎身進了廟�。

  回到家,黑皮膚女人就上床睡覺了,可是躺下之後怎麼也睡不著,不時看著表,想讓時間快點過去,好拿到那個讓女人愛不釋手的東西,好好操操這個騷得流油的紅穴。

  想了大半夜,終於睡了過去。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頓時傻眼了,日頭早就曬到屁股了,一看表已經八點了,她心�著急,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黑皮膚女人邊跑嘴�邊念個不停,當她走到離廟不遠的地方時,頓時傻眼了,隻見廟�青煙嫋嫋,早已有人來上過香了。

  她發瘋似地跑了過去,這時�麵還有兩個老太太。她悄悄走到廟旁,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她笑出來,隻見兩老太太正念叨著:「菩薩,你可真是太靈驗了,我們村什麼都不缺,最缺的就是男人了,你今天給我們送來這個東西是什麼意思啊?

  或許我們真是懂了,但是這羞於見人的東西怎麼也不能擺出來啊?這樣,我把它包起來放在神像的後邊,隻要我們知道就行了。「

  「是啊、是啊,這東西看著挺好的,隻是隻有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啊?是不是暗示我們以後會好起來什麼的?唉!要是再年輕幾年,我就找個男的改嫁了,為了對得起我那老頭子,我苦苦守了二十年的寡。」

  念叨完,兩人拿了張破報紙把那個精美的盒子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神像後麵。

  等兩人走後,黑皮膚女人走到廟�先行了大禮,點了香,這才把東西拿了過來,揣在懷�回家了。

  就在黑皮膚女人回家沒多久,村�又來了好多個老太太,手�提著籃子,籃子�裝著香還有供品,她們都想看看那神賜的東西,但是都被起初那兩個人攔住了,說這神靈賜的東西都封存起來了,就不能亂動了,還是別打擾神靈了。對於神深信不已的老太太們哪�還敢,興衝衝回了家,還幫菩薩買了一塊紅匾掛上,這事不久便在村�傳開了。

  黑皮膚的女人拿到自慰器的時候,高興極了,仿佛懷�揣的不是自慰器,而是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她不時在那盒上親著,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在路上心�就想著當這根電動大雞巴插進去的那種感覺。

  當她回到家以後,細心地把床鋪了一遍,把桌上的東西也整理了一遍,就像在布置新房似的,以最隆重的形式來迎接這個男人的根。

  等一切都弄好後,她把滿滿的一壺開水倒在盆�,把那根自慰器輕輕放了進去,望著那根透明雄壯的東西,心�開心極了,而後把爐子的火打開,頓時整間小屋�不冷不熱、溫暖如春。她開始小心翼翼脫下衣服,掀開貼身的小內衣,露出那黑黑的乳頭,這家夥雖然臉黑,但是身子還蠻白的,乳頭也黑,看樣子是哺育了幾個孩子的緣故,黑的特別明顯,看上去非常性感。而後她把褲子也脫掉,露出紅色的小褲頭,稍等了一下,心想:那根大雞巴應該熱呼呼了。穿上棉拖鞋下了地,用手輕輕沾盆子�的水,這一沾頓時叫了一聲:「還真燙,要是插進去那肯定很爽,應該比我男人的好得多,嗬嗬。」

  她心想:燙就燙吧,那樣才爽。想到這�,便把那根東西撈了出來,趁著還熱著一下插了進去,因為心�早就有了淫欲,所以小澗�的水早已流了出來,自慰器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去了,熱得有些發燙的自慰器一下鑽了進去,她忍不住來回抽插了幾個回合,頓時感覺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根大而粗的大雞巴竟一下捅到了子宮�,又刺、又疼、又癢、又麻,讓她欲罷不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插了起來,隻見她眯起眼睛,微張紅唇,黑黑的小臉上泛起紅來,雖然看得不是非常明顯,但從那輕輕的呻吟聲能聽得出來,她已經被自己弄得快到巔峰了。她越插越快,越操越浪,幾乎是爽到天邊的樣子,按照以往在鐵蛋家的經驗,她習慣性地按動了震動開關,她非常明白,當那開關一開的時候,�麵都能聽到淫水「咕嚕」直響的聲音,可是卻沒有一點反應,她一下子愣了,那股熱情冷卻了下來。

  再推還是沒有效果,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那股超大的淫欲頓時沒了,她一下從嫩穴�掏了出來,望著這根嶄新的自慰器,沒什麼毛病啊?怎麼會不動呢?難不成菩薩還騙人?這是不可能的啊?那是怎麼回事?她用力在手上甩了甩,再推開關,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東西真的有問題了,但是對神又不能有任何猜疑。

  她才做了一半,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急忙把東西泡在水�洗了洗,弄幹淨之後便揣在懷�去了何柳家,因為這事隻有她們兩個人知道。

  剛剛走到全家村村口,這時賣油條的二爺剛好騎著車子回來了,兩人差點在十字路口撞上,嚇得黑皮膚女人一哆嗦,懷�那根男人的東西卻掉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人老眼花了,我幫你撿起來。」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撿吧!」

  二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手腳還挺利落的,下了車一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當他正想遞給黑皮膚女人的時候,兩眼卻發直了。

  「這、這是……」

  黑皮膚女人一看,臉騰一下紅了,抓住那根假陽具就跑,這回可羞死人了,丟人丟大了。

  二爺這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手�沈甸甸的東西明顯跟自己下身那根老雞巴一模一樣,但是一個女人怎麼會有男人的家夥呢?難不成哪個男人把她強奸了,她一急之下把糟蹋她的男人的東西割下來了,二爺想到這,感覺脖子一涼,「哎呀,這女人真狠。」說完一縮膀騎上自行車,飛似地往家�騎去,生怕她把自己的「寶貝」也割了。

  終於跑到了何柳家,反正沒有大門,她就直接進了院子,那慌張的樣子把院�在小坑嬉鬧的小鴨子嚇得到處亂竄,不停「嘎嘎」叫著。

  「誰啊?」

  何柳聽到外麵有叫聲便從屋�走出來了,一看是她,頓時說道:「呀,老黑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來跟我講你的經曆了,這回舒服嗎?」

  何柳知道她肯定已經奸過自己了,所以直奔主題。

  黑皮膚女人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聽你說的,還舒服呢!我弄得很尷尬。」

  何柳把手�的盆子放在地上,不停擺弄著菜花,仰頭望著她。

  「你老頭又不在家,有什麼好尷尬啊?不會讓別人發現了吧?」

  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她,說:「幹的時候倒沒有,隻是來你家的時候……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我被你們村那個賣油條的二爺看到了,還……」

  「你可真是的,說話老說一半,吞吞吐吐的幹嘛?」

  老黑這時真不好意思說,但是話都到這分上了,不說也不行,於是繼續道:「在十字路口的時候,那老頭子差點撞到我,我一哆嗦把那根雞巴掉到地上了,結果還讓他給撿起來了。你說,我的臉往哪放啊?我都沒臉活了。」

  何柳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她,說道:「看你,那有什麼,再說了,那老頭子都七老八十了,見了也不懂啊。算了,沒事的,這有什麼好害臊的,哪個正常人不得幹這事啊?得了,別再提這事了。對了,你弄得好好的,幹嘛來我這�啊?是不是自己玩不好,要我幫忙啊?」

  「我才不想讓你弄呢!」

  「那是什麼事啊?」

  「什麼事?我還搞不清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呢?你的那個是不是好的呀?」

  何柳聽得糊�糊塗,道:「當然是好的了,怎麼,你的壞了?」

  「不是壞了,我看我的就是個次級品,那開關一點都不管用。」

  何柳打死都不相信,撇著嘴說道:「你可別亂想,這可是神靈給的東西,你怎麼能亂想呢?除非你心不誠,要不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呢?」

  何柳向她要那根假陽具,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掏了出來。

  「老黑,看你那樣,我家荒郊野外的,誰會來啊?不用怕。」

  黑皮膚女人一聽,頓時火了,大聲說道:「何柳,我可再跟你聲明一遍,以後少叫我老黑、老黑的,真難聽,叫我黑美人就行了。你要是再叫老黑,我再也不理你了。」

  看她那樣子是真生氣了,何柳笑著說道:「黑美人,別氣了,現在這樣叫如何啊?

  別氣了,我先幫你看看,我敢保證神靈送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次級品。「

  何柳說著,便拿起來看了看,這時倒拿著,頓時把她的手弄得濕濕的,令她把這東西扔到地上。

  「呀,看看你,一點都不知道幹淨,都沒洗,髒死了。」

  黑美人一聽,愣了,急忙說道:「聽你說的,怎麼可能沒洗?我還放在水�泡了泡呢!」說著她撿了起來,用力甩了甩,地上顯出了不少的水印。

  「這不天冷嗎?我就用開水燙了燙再幹,這不就是那水嗎?」

  話還沒說完,何柳頓時樂了,指了指黑美人,說道:「算了,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你的東西不轉了,這不是你不夠誠心,也不是菩薩祂老人家送給你的是次級品,這都要怪你,�麵肯定是漏電了。」

  黑美人望了望她,何柳繼續說道:「這東西本來就是用電池的,你一泡水,�麵不都漏電了?唉,你這女人一點常識都不懂,真是的,你看看鐵蛋老婆都知道,真是白給你了,算了,不多說了,你就拿著這個插插吧!」

  「那以後都不會動了?」

  「動個頭,�麵的東西都不行了。」

  何柳說著便把電池拿了下來,電池盒�都是水,甩幹之後,她把家�的電池裝了上去。

  「我試試看能不能用?看樣子�麵的線沒斷。」

  何柳很細心地把電池裝好,一推開關,頓時聽到「嗡嗡」的聲音,那個透明的雞巴扭起頭來了。

  「哇!真是太好了,轉了、轉了。謝謝你,我回去再做一回,媽的,早上可氣死我了,弄了一半就停下了。」說完拿著東西就走了。

  當她消失的時候,何柳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家的電池還在她的自慰器�,頓時急跑幾步,再看時已經沒了人影,她心想:算了,就這樣吧。

  過沒幾天,女人們都知道了這件事,隻要是想幹那事的女人們都會去買把香,放個紅包,紅包�放二十塊錢就可以得到一根夢寐以求的假陽具,這事越傳越邪乎。

  這幾天薑銀都沒有回家睡而是陪著麻三天天做著雲雨之事,讓麻三徹徹底底把她整個身子嚐遍了,甚至哪�有顆痣他都記得非常清楚。薑銀在麻三的調教下,也變得越來越懂得如何做愛、如何才能讓男人更爽。麻三在她的挑逗下,越來越覺得做愛是一件美事。

  幹完了薑銀,薑銀順勢把麻三射出來的精液吃個精光,嘴�不停說道:「雖然有點不合口,但是越吃越好吃了。」

  麻三的大雞巴被她的小嘴吸得麻哄哄的,渾身顫抖著,不時把硬硬的陽具塞到她的嘴�,弄得她差點嘔吐出來。

  「好了,我們可說好了,明天你要舔我的小妹妹,小妹妹也好喜歡你的舌頭,又軟又扁,刺激起來太爽了。」

  「好,要不現在就親兩口?」說著麻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薑銀翻到了身下,把嘴貼在她的小穴上,伸出舌頭用力舔了一口,這可把薑銀的身子給弄酥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能在今天就搞到,下身被舌頭拱得不知該躲到哪�去,左右扭擺著。她越是這樣扭,就越讓麻三有快感,他的舌頭在�麵不停撞著,左一下、右一下,一長一短、一細一粗、一扁一圓,弄得薑銀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弄了沒幾下,麻三頓時感覺到舌頭上有一股熱呼呼的淫水。

  「哇,這麼幾下就高潮了?」麻三把那淫水咽了下去。

  薑銀非常興奮地摸著小穴,忍不住又刺激了幾下小陰蒂,說道:「嗯,進哥,我太喜歡你的舌頭了,弄得我舒服死了,我都快要飛起來了。」

  「嗬嗬,要不再來一回?」

  「不了,你去漱漱口吧,不衛生了。」

  麻三笑了笑,說道:「嗬嗬,愛液最衛生了,還很營養呢!來吧!」說著麻三把薑銀的雙腿拉起來搭在肩膀上,把熱呼呼的大雞巴又插了進去,他近似瘋狂般狂插著,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去一樣,兩隻不大不小的咪咪在他眼前不停晃動著。

  薑銀明顯很緊張,下身緊縮著,大口喘著氣,迷人的鎖骨隨著呼吸起伏著,簡直迷死人了。

  薑銀一連高潮了五次,才終於要麻三停了下來,抱著他結實的身子,說道:「進哥,我真的太喜歡你了,要是我們能天天在一起、天天做愛,那該多好啊!」

  麻三笑了笑,說道:「傻姑娘,如果天天做愛就沒意思了,這事就圖新鮮。」

  「我們一連做了幾天了,我都沒覺得煩啊!你覺得煩了嗎?」薑銀說著一臉的不解。

  麻三笑著對著她的小嘴親了一口,說道:「說你單純就是單純,我們這正新鮮啊,幾天怎麼會煩呢?蜜月、蜜月,我們倆就跟這差不多。等過幾個月以後,你就覺得不好玩了。」說著麻三摸著她的奶子玩弄著。

  「嗬嗬,也是。那我們這樣挺好的,不時做一回。」

  「是啊,這樣很好,天天跟蜜月一樣。」

  「但是我還是想著你的好,你那東西弄得我喜歡死了,在我家全大頭那�就感覺不到。」薑銀說著一臉的沮喪,看樣子全大頭是一回高潮都沒給過她啊。

  「嗬嗬,那是他沒弄對地方吧?對了,他的大還是我的家夥大?」

  薑銀一聽到他問這個問題,頓時臉紅了,道:「說什麼呢?」

  「沒事聊聊天,說說看,我哪�要改進的?我好將你伺候好,要是你哪一天不喜歡我了,那我不就失業了?」

  「嗬嗬,進哥,你放心,我會喜歡你一輩子的,你的東西比誰都好。」

  「說說,誰的大啊?」

  薑銀見他糾結起來沒完沒了,嗬嗬一笑,說道:「誰的大這個不好說,但是有一點區別,全大頭的比較粗,你的比較長。」

  「他的粗?嗬嗬,看那樣子也粗不到哪去,那可真是難為你了,磨得疼嗎?」

  薑銀點點頭,說:「嗯,疼,他都不懂女人,說幹就幹,一下就把褲子拉下來了,提起來就幹,你說我們女人那�還幹幹的就插進去,不疼才怪。每次幹了之後,我就要疼好幾天呢!所以我一輩子也不喜歡跟他做愛,簡直是想到就怕。」

  「那我的呢?」

  「你就是舒服,還沒等你的雞巴進來,我就高潮了,摸得我整個身子都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隻等著你那東西操呢!插得越深越好,當你那東西完全進入了之後,我的身子就像是被你串起來一樣,特別是在�麵射精的時候,那一股股熱浪簡直讓我整個人都要焚燒了。一想到要跟你做愛,我都高興半天,就算是和全大頭做愛的時候,我心�想的也是你。」

  麻三聽著心�舒服,緊緊抱著薑銀親了又親,直把她親得軟軟的,一動也不動。

  等兩人停下來之後已是深更半夜了,薑銀看麻三也累了,就小聲說道丨『「進哥,要不睡吧?明天你還得早起進貨呢!」

  「進貨?」麻三愣了一下。

  「是啊,你不知道家�的自慰器全部賣完了嗎?」

  麻三頓時清醒過來,望著薑銀可愛的小臉,笑道:「你可真是一個細心的姑娘,你要不說我還真忘記了。」說著他從被窩�起來了。

  薑銀頓時用手攔住他,問道:「這麼冷的天你幹嘛去啊?要做什麼我去吧!」

  「小傻瓜,你去就不冷了嗎?嗬嗬,我去拿好東西。」

  說著麻三不顧她的勸阻下了床,從櫃子�拿出了一些錢扔給薑銀,道:「小銀子,這段時間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出的這個好主意,那些少婦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更不會好意思買自慰器。嗬嗬,這是我們賺來的錢,來,我數好了,一人一半,給你。」

  說著抽出一半遞給薑銀。

  薑銀嗬嗬一笑,把錢推了過來,說道:「進哥,這錢我不要,錢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隻要你記著我的好就行了。」

  【第八集】第四章:嚴璨獻身

  她深情地望著麻三,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情讓麻三不得不接受。麻三明白了薑銀的心意,拼命點著頭,把她緊緊摟在懷�。

  麻三決定明天去城�再看看哪�有進情趣用品,看來農村�的市場還不錯,要是真的照現在這個情況繼續下去,用不了多久,每家每戶都會有一個。哈哈,他做著美夢,抱著薑銀睡去了。在夢�他夢到了久違的女人——陳純紅,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兩個人在夢�瘋狂做愛,直到筋疲力盡。

  天還沒亮薑銀就回家了,她怕村�人多嘴雜。

  薑銀一走,整個被窩一下子涼了下來,麻三縮成一團,把自己緊裹著,就像子宮�的嬰兒。自慰器是銷出去了,但是又要從哪�進貨呢?他不由得想起了陳純紅,多麼令人難忘的女人啊!現在她竟一點消息都沒有,想到這�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想著與純紅在情趣店�瘋狂做愛的情景。

  正在他熟睡之時,猛然聽到大門被人狠命敲打著,聽聲音力氣還不小,門都快被卸掉了。麻三急忙穿好衣服,搓著手出了堂屋,這一出來才明白被窩�還是暖得多,他現在渾身上下是鑽心的涼。

  「誰啊?」

  兩隻大白鵝正在門口大嚷大叫,看到主人起來了,一回頭鑽到麻三的雙腿間纏繞著,麻三哪�有心情和它們亂纏,一腳將它們踢開了,衝著門口大吼一句:「來了,別敲了,大清早的喊什麼呀?」

  麻三用力把門拉開,看見原來是鐵蛋。這時鐵蛋正揚著手作勢要敲的樣子,一看門開了,虎著臉說道:「全進,你給我過來,我有話要問你。」說著順手把門一關,拉著麻三就到了院子�。

  「什麼事啊?關門幹嘛啊?等一下有人看病啦!」

  「看病,看什麼病啊?你還是幫我看看吧,我都快被你逼瘋了。」

  麻三一聽,把你逼瘋了?這叫什麼事啊?

  「你少在這�扯蛋,我今天真有急事要去城�,沒事別浪費我的時間。」

  鐵蛋一聽,頓時推了麻三一把,說道:「你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我家�窮得都快沒飯吃了,你知道嗎?你還進貨,我可告訴你,要是我家不好過了,你也別想好過。」

  麻三把他的手打開,臉沈了下來,道:「你少給我來這套,有事就說,沒事滾蛋。」

  「好,你這小子給我裝啊!我問你,那些個騷娘兒們自個買的假雞巴,是不是你賣給她們的?老實說啊!」

  麻三一聽,拍了拍矮自己半顆頭的鐵蛋,說道:「人家都說矮子聰明,怎麼你這小子這麼糊塗啊?我一個醫生慫恿人買自慰器缺不缺德啊?叫我做我也不好意思啊!

  可是就你這小子想不明白,你這老小子也不好好想想,什麼玩意兒啊?「

  鐵蛋被問得支支吾吾。

  麻三繼續道,『「好了,不跟你多說了,哪個老女人有自慰器你問個清楚不就得了?

  怎麼?人家有那玩意兒礙著你什麼事了?難不成你這小子背地�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麻三很正經地問著。

  鐵蛋一聽,壞了,這事可不能讓他知道,萬一他知道了,來搗亂可怎麼辦啊?

  想到這�,他頓時笑了起來,說道:「扯什麼蛋啊?人家有也不礙我什麼,隻是不能上那老女人了,是不……」說著在麻三的腰間逗了一下,又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換點饅頭。就是來看看你這小子是不是混別人的老婆了,據說這男人離開了老婆,那心眼可多著呢!」鐵蛋擠眉弄眼地說著。

  麻三一聽這小子話拐了彎也不想糾纏,笑著說道:「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但是和你比,我還不及你這個孫子,哈哈。」

  「扯蛋,好了,不說了,我走了,老婆在家�早就餓得嗷嗷叫了。」

  「滾吧!」

  「你這小子……」

  鐵蛋拍著屁股走人了,麻三望著遠去的身影,冷笑了幾聲,隨後騎著自行車去了城�。在廟�收錢的事都由薑銀守著,所以麻三非常放心。

  他邊騎邊想著這回進貨是不是也能遇到像陳純紅那樣的美女,要是能遇上,那可太幸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雞雞,道:「雞巴凍得都縮到肚子�了。」

  算了,小就小,見了女人自然就大了。他邊想著,邊騎著單車往城�去。車子也老了,響個不停,他想著現在要是給小姨子孔溪買輛自行車,可能人家都嫌不好了,她騎著高小玉的木蘭摩托車那才叫興奮。以現在的經濟條件,給她買輛摩托車簡直就是天上掉館餅的事。

  走到十字路口,他心�猛然一驚,隻見那棟房子的框架已經弄好了,但是還是沒人,難不成不建了?不對,他想起天已經很冷了,太冷的天是不能建房子的,萬一塌了就完了。這樣也好,他在心�詛咒框架塌了更好。

  麻三邊想事邊騎,不一會就到了。現在沒有了目標,隻好一條巷子、一條巷子的找了,當他走到陳純紅那個店鋪的時候,發現早已換店家了,老氣橫秋的兩個老人家正在做湯粉,忙�忙外挺高興的。這時小風一吹,頓時一股麵香向他撲鼻而來,還真餓了。

  麻三把車子停好,提著包包進去了,兩個老人家還挺熱情的,老太太急忙把包包接過來,笑嗬嗬說道:「大兄弟,這外麵的天冷得跟冰窟窿似的,快點到�頭暖和、暖和。」

  麻三一聽,頓時想起了小時候的媽媽,如果沒算錯,應該跟她的年紀差不多,但是模樣他已經記不清了。

  「好,我自己來、自己來。」

  老太太和藹可親,一臉的慈祥,麻三急忙笑了笑,說道:「給我來一碗拌麵吧,在外麵就聞到這股香味了,可把我饞得口水都流了一地。」

  老太太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嗬嗬,你可真是會開玩笑,要真有那麼好吃,我這小店就紅火了。」

  老爺子在那�做著麵,笑著,等了一下走過來,遞了根煙說道:「來,小夥子,湊合著抽吧。」

  「嗬嗬,好、好。」

  麻三被老太太叫得真不知道該如何稱謂老爺子了,叫大哥吧,自己太小了,叫大叔吧,老太太卻叫自己大兄弟,一時間倒顯得非常尷尬了。

  「大伯。」

  老爺子倒應了一句:「哎。」

  「你說說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做這個生意,多累啊?」

  老爺子捋了一把白�摻黑的頭發,說道:「嗬嗬,沒什麼事在家閑著也是閑著,這樣忙起來就覺得自己不老了。嘿嘿……」

  「嘿嘿,你們這是越活越年輕。」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一碗麵端了上來,老太太笑了笑,說道:「你可是我的第一個顧客,所以弟能吃多少就給你多少。」

  麻三樂壞了,笑著說道:「嗬嗬,好,我能吃多少吃多少。」

  這麵拌得真香,他吃了一碗之後還真沒吃飽,再加上兩個老人的生拉硬扯,他又喝了一大碗湯,最後摸著肚子再也吃不下了,付了錢之後笑著對兩個老人家說:「這回可沾了你老人家的光了,你的麵可真好吃,祝您生意興隆。」

  「嘿嘿,好,托大兄弟的福。」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最後他們得知麻三是醫生,興奮極了。

  「大兄弟,做醫生好,不但能救死扶傷、造福人類,還能賺大錢。你看看我們老胳膊、老腿的,說不定哪一天就到你家�去看病啦丨,」

  「別,可別,你們一一老的身子這麼棒,不會有病的。」

  又聊了一會麻三便揮手告別了,走在外麵的路上感覺一點都不冷,倒有種家的感覺,兩個和藹的笑容給他留下了永�的溫馨。

  前麵不遠處真有一家賣情趣物品的店,麻三走了進去,這時一個女人正坐在櫃台上看書。麻三看了看,人長得還算漂亮,看書看著就笑了,笑的時候露著白白淨淨的牙齒,也挺美的。

  麻三也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到這種地方下麵那東西就變長,這時下身又開始長了起來,瞬間到了半軟半硬的狀態。

  「你好。」

  這時櫃台上的女人好像沒感覺到有人來似的,聽到有人喊,便說道:「嗬嗬,要點什麼自己看看。」

  麻三故意把頭發甩了甩,露出自以為帥得掉渣的臉;女人倒沒有看他一眼,繼續看著書。

  「這個多少錢啊?」麵對這樣一個女人,他真找不出什麼話題可聊,終於想試試她。

  她仰起頭來望了望,道:「五十塊錢。」

  麻三一聽,大吃一驚,心想: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這個東西在純紅那�最多隻要十五塊錢,在這�翻上幾倍,最毒莫過婦人心啊!

  「哦,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來你這�進貨的,而且量不小。嗬嗬。」

  麻三想這回準能說得實在一點了吧?女人放下書看了看他,「噗」一下笑了。

  「你?批發?」

  「對啊。」麻三點著頭。

  「好啊,那你要多少?」說著女人走了過來,望了望他。

  麻三覺得自己得趁機會弄弄她,看著她冷冰冰的樣子,真的很難搞啊!

  「你先說個實價,我再說量吧!最少也要裝上一包,我是開診所的,本來就是想著去那一家進貨,可是現在沒人了。」

  「嗬嗬,那最少二十五塊錢。」

  「不會吧,那也太高了吧?這樣的價我怎麼賣啊?」

  女人有點不耐煩了,望了望他說道:「算了,你想要就要,不要拉倒。」

  麻三心中的熊熊欲火一下子消了一半,道:「能不能再低一點啊?你說的那個價和人家差得也太大了。」

  麻三望了望剛才還蠻漂亮的女人,此刻隻覺得她怎麼如此醜陋!

  麻三又問了幾個問題,弄得女人真急了,頓時衝著後麵叫了一聲:「老公,這個家夥調戲我。」

  話音剛落,就聽到�麵門一開,頓時出來了幾個大漢。

  「哪個黃毛蛋啊?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他。」

  麻三一聽這勢頭不對,急忙拎起包包,到外麵騎上車子跑了,這時還能聽到車子後麵磚頭的翻滾聲。心想:這人可真夠狠的,竟然還動起粗了,這生意能做起來才怪。

  麻三可不是吃軟不吃硬的人,邊騎邊罵著:「好,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做生意的,遲早也要倒閉。媽的,看你們兩口子就不是好東西,一副男盜女娼的樣子,你那嫩穴都被那東西捅爛了吧?」

  麻三越罵越來勁,惹來不少人觀看,再看這兩口子還罵個沒完,幾個男人也沒臉沒皮地罵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終於離開了那個鬼地方,他在街上轉了幾圈,也沒見到有開這種店的,看來這�的人也害羞得不好意思賣。麻三心�鬱悶了,好不容易把農村的市場打開了,卻找不到進貨的來源了,心想:要是陳純紅還在的話多好,不但可以進到便宜的貨,還可以操操美女,那樣多麼兩全其美啊!但是這隻能想想了,他騎著車子在老街上逛著,卻不知道該往哪去。

  一�頭,真是奇怪了,怎麼又到大藥房了?看來自己真的想小?了,可是這�又有那個老同學嚴璨,真是令他有點害怕。這種女人得罪不起,一下弄不好纏著自己不放,到時候讓老婆看到了更麻煩。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口頓時白光一亮,他愣住了。

  「老同學,你來了,是不是來看我了?」聲音甜美,清脆得如一串銀鈴似的。

  「哦,那個……是、是。」

  麻三真的不敢正眼看她,但是眼前白色的羽絨服確實亮得照人。他忍不住�頭看了一眼,這一看,還真是大不一樣,大毛領、兜屁股的長羽絨服看上去高挑極了,白白淨淨的臉凍得紅撲撲,看上去很漂亮。

  「走啊,還愣著幹嘛啊?」

  她說著風風火火地過來拉住了他的手就往�走。麻三看藥店�的小女孩們都在看自己,頓時覺得臉熱呼呼的,多不好意思,就想扯開她的手。

  「幹嘛啊?走,在外麵不冷啊?你可好多天沒來我這�進藥了,從實招來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為了躲我才這樣的吧?」

  「有必要嗎?我可從來都沒去別的地方進過藥,再說了,我去別的地方也不放心啊!」

  這時幾乎瘋狂的麻三今天感覺老同學還真不錯,有意無意說了一句。

  嚴璨一聽,樂了,翻著杏仁眼望著他,說道:「真的?你說這話我愛聽。走,到我辦公室�坐坐。」

  麻三一看,都被她逮著了,就去坐坐吧!自己一個爺們怕什麼啊?想到這�,便拿著黑色皮包,一起跟了過去。

  這時女孩們都議論了起來:「看看,老同學來了,這回可跑不了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跟著她走了進去。嚴璨對旁邊的一個女孩說道:「小李,今天我什麼人都不見,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能進我的辦公室,我這有貴賓。」

  「好,記住了,放心。」

  「走,老同學。」嚴璨做出服務員的樣子請麻三進去。麻三可是第一次進人家的辦公室,說實話,自己穿的衣服在家�那可是相當好了,但是在這�一點都顯不出來,兩隻腳走在地上,一走一個黑印,弄得麻三走一步看一下,極不好意思。

  嚴璨看到了,笑著說道:「沒事,等一下會有人來拖地的。」

  麻三嗬嗬一笑,望了望嚴璨,倒覺得自己還真有豔福,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追為什麼還不搞呢?之前是怕她這種風風火火、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現在倒是覺得沒什麼啊。

  他忍不住細心打量了一下。不看便罷,越看她越覺得好看,看著她細腰圓臀的,肯定也是個欲望非常高的女人,雖然穿著棉襖,但是胸前那兩團奶子還是高高聳起,傲立豎挺。

  「對了,老同學,今天要進貨?還是來看看我呢?」

  麻三笑了笑,走到她跟前,他想知道她能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道:「就是看看你,家�的藥還都有。」

  嚴璨看著他走了過來,頓時把棉襖的拉鏈拉開,這可把麻三嚇著了,心想:不會吧?自己還和她交往過,就直接脫衣服,沒這麼誇張吧?

  還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嚴璨的衣服已經脫下來了,把大大的胸脯往他跟前一挺,頓時把他嚇得後退一步。

  「別,我可沒那意思,你、你還是穿上吧!」

  嚴璨一聽,笑著說道:「老同學,你在想什麼啊?這房間�有暖氣,穿著這麼厚的棉襖熱啊!你以為我想幹嘛?真是可笑。」

  麻三聽了頓時覺得自己真可笑,怎麼能說那樣的話,這不明擺著讓別人眯眼看自己嗎?

  「我也不是那意思,我聽說你在學校的時候就風風火火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我?我就是我,何必在人前掩飾,就像我喜歡你一樣,這不現在還單身嗎?或許別人都說我傻,但是我覺得自己雖然風風火火,但是一定會讓我們的諾言實現,不像有的人背信棄義、說話不算話。」

  麻三一聽,弄得糊�糊塗,望著眼前這個女人。

  「看什麼看啊?還不都是因為你,在學校�說得好好的,你卻做了負心漢。」

  嚴璨的眼�似乎有種憂傷的感覺,麻三忽然覺得自己有錯似的,聽嚴璨的話,好像在說自己?難不成我們兩個原本是一對小情侶,而自己卻做了負心漢結了婚?

  「你愣著幹嘛?我現在不是在怪你,懂嗎?我隻是把事跟你說清楚,聽說前陣子你燒得不輕,什麼事都忘記了。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唉……不說了,說了我也不能嫁給你。」

  麻三一時間變得不知所措了,到底誰對誰錯,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過來一下。」嚴璨的聲音極其溫柔,麻三有一種預感,肯定有事發生。

  此時的他覺得似乎有外在的力量推著他走過去。

  「再過來一點。」

  麻三望著她的眼,迷迷糊糊走著,還沒到她跟前,她一下子就撲了過來,頓時一股香氣衝了過來,麻三糊�糊塗地就抱住了她。

  嚴璨的動作利落,一下抓住了他褲襠�的東西上下揉了一下,麻三感覺到身上爽極了,看來醫生還是明白哪�最敏感啊!他正想說話,一對鮮紅的嘴唇迎了過來,軟軟的親了過來,麻三感覺到整個神經係統像麻木了一樣,變得被動極了。那淡淡的花香味讓他眯起眼睛享受了起來,這個女人太猛了,手在自己身上靈活地摸來摸去,從大腿根部到胸脯、脖子上,弄得他快要飄了起來。看來被動有一定的好處啊,這滋味還真爽。

  他再也忍不住了,褲襠�的大肉屌硬邦邦頂著、蹭著她的陰部,像磁鐵一樣緊緊吸著。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嚴璨「啊」了一聲,半個身子倒在桌子上,嘴�輕輕說著:「全進,想我就上我吧!我等了好幾年了。」

  麻三再也忍不住女人的呼喚,一伸手把她的毛衣給掀了起來,露出嫩白的肌膚,兩隻白白大大的酥胸被一件花絲的胸罩兜著,看起來非常迷人。

  「我上、我上。」

  他開始語無倫次說著,把嘴湊了上去,正在這時,他隻感覺到「滋」的一聲,鼻子前一股濃香,頓時感覺整個頭脹脹的,渾身發熱,心�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燃燒,那團火不停翻騰、亂撞,似乎要找一個突破口發泄出去。麵前的嚴璨就像是一個獵物一樣,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努力在她身上摸索著,最後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個精光,用自己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小穴�鑽來鑽去,弄得她不斷淫叫,兩隻手不停摸著他的頭,麻三就像是發瘋的野獸,她越叫他就越鑽,舌頭就像是毒蛇一般,變得更加猛烈了。

  嚴璨下身那飽滿的陰部小黃豆顯得更為誘人,鼓得高高大大、紅紅嫩嫩的,麻三用舌頭不停劃拉著,翻來覆去拔動著,弄得小陰蒂無處藏身,癢得受不了。

  「全進,你全部進去好嗎?別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啊……啊……」說著她用手推著他的頭不停叫著。

  麻三最喜歡女人的浪叫,他想著嚴璨高挑的身子、風風火火的性格,再嚐著這略帶甜味的淫液,心�感覺非常過癮,他用力吸著,兩片肥大厚實的大陰唇被吸進去、吐出來,黏乎乎的,陰道口的愛液再也把持不住,涓涓流出。

  「進,求求你了,快點進去好嗎?我真的不行了。好癢,�麵癢,快進去捅捅,用力操,好嗎……」

  麻三聽著那話,頓時來了精神,�起頭一伸手,把她的上衣連帶著胸罩全都扒了下來,兩隻大大的乳房圓溜溜露了出來,麻三幾乎變態般抓住兩隻乳房用力拉捏著。

  嚴璨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刺激,大呼過癮,小臉憋得通紅,嘴�發出歇斯底�的叫聲,麻三聽在耳�,樂在心�:女人終究是個女人,最後還不是被我征服。

  麻三抓了幾下還不過癮,頓時把她的雙腿叉開,露出豐厚鮮嫩的小騷穴,伸出手指插了進去,這嫩穴肯定不常有東西進出,所以�麵的肉貼得相當緊,手插進去都能感覺到壓力。

  當手指插進去的時候,麻三就不停摳了起來,這一動可把嚴璨撓爽了,淫水隨著指縫流了出來,麻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咕嚕」的響聲,她那緊閉的粉穴�頓時顫抖了起來,小陰蒂像是連著心似的,一動一動地非常明顯。

  「老同學,這樣舒服嗎?」

  此時的嚴璨連聲音都變了,斷斷續續說著:「爽……啊,再深點,好爽,用你的那根好嗎?好想感覺一下,啊……」她忍不住叫著,麻三越聽越來勁,手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淫水流得辦公桌上都濕了一片。

  這時躺在辦公桌上的嚴壤也不再裝了,大聲叫著,把桌上的辦公用品都掃落於地。

  麻三用盡方法折磨著眼前這個經常引誘自己的女人,想讓她嚐嚐自己的厲害,這時他把她的雙腿叉開,那個鮮嫩的粉穴前麵有了空間,他急忙提起大雞巴塞了進去。

  真是舒服極了,感覺油乎乎、滑溜溜的,一進一出整個小洞洞都緊緊的,擠得整個龜頭麻酥麻酥,很帶勁,讓他越插越想插,速度也越來越快。眼前的乳房上下晃動,麻三便捉住用力捏著,隨著身子的挺進、抽出不停搖著,手指下的乳頭變得越來越硬,立在那�像是兩顆洋釘似的。

  大龜頭越戰越勇,又粗又長地塞著,嚴璨陰洞�那如白奶般的淫汁不斷流著,好像永遠都流不完似的。麻三望著她俊俏的樣子、聽著她連綿不斷的浪叫,感覺這個女人也蠻有味道的。想著想著,忽然她一下子抱住了他,在他的臉上亂啃起來,看來她的後勁來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她便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上,剛一倒下她一個騎馬式就坐了下來,就像古代騎木驢一樣,上上下下坐了起來,這下麻三受不了了,這種直上直下的感覺太刺激了,原本雞巴就成四十五度角,可是這樣一下扳成了九十度直角,摩擦的力度增強了不少。麻三開始不斷叫她起來,可是一向風風火火的嚴璨可管不了那麼多,怎麼刺激怎麼來,時而前坐,時而後坐、側坐,有時猛然抽出,用手不停爽著,再用手不停刮著龜頭,薄薄的嫩皮這麼一弄,真是刺激到了極點。

  弄得幾次快要射精了,麻三還沒玩夠,隻好把她推開,歇了一下,可是她哪�停得了,要麻三不停變換著姿勢,不停操著,最後他以狗插式,把粗長的大雞巴插了進去,正準備對準子宮口射精,怎麼也沒想到她卻一下子拔了出來,嘴對著大雞巴吸了起來,還沒等精射出來就被她吸了出來,「咕嚕」咽了下去。

  這時麻三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單腿跪在麵前,嘴�吮著雞巴的嚴璨。

  【第八集】第五章:最佳貨源

  「好舒服,真沒想到你的技術這麼好。」嚴璨說著抿了一下嘴。

  麻三望了望她,抱住她的身子,說道:「完美的性愛多半都是因為有你的配合。

  這次真的太完美了,你的技術也相當精湛。「兩人仿佛並沒有那種擔心、害怕,相反的,兩人在身體交融後顯得更為融洽了。

  「全進,我終於得到你了。」

  麻三一愣,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

  「你也不用怕,我雖然有時風風火火,但是我絕對不會騷擾你的生活。我隻是希望你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給我一點慰藉,就像今天這樣。」

  「隻要你覺得舒服,我願意。」麻三摟住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知道嗎?今天過後我就可以找人嫁了,我當時答應過你,我身子的第一次永遠為你守著。」

  嚴璨的一席話讓麻三驚詫了,原來風風火火的猛女,還是個有情有義、堅守諾言的女人?他頓時覺得這一切的錯都在自己。難不成自己真是一個陳世美、負心漢?但是麻三馬上又清醒了過來,自己不能老是糾結在別人的個人生活上,關鍵是自己能過得快活就行了。

  想到這�,他嗬嗬一笑,不解地問道:「當時我不清楚為什麼要離開你,都是那該死的發燒,現在腦袋一想起那事頭還是疼的,你能不能把事情的經過再說一遍?」

  她動了動身子,慢慢把身子撤了出來,陰莖一下從溫暖的小肉洞出來,感覺涼絲絲的,他急忙又把東西塞了進去,嚴璨好像還在生氣似的,又把身子撤了出來。

  「在�麵待一會吧?」

  「都怪你、都怪你。」

  麻三知道她又開始鬧大小姐脾氣了,急忙用力抱緊她,道:「是,都怪我,以後我來了就先來找你好嗎?不知以前到底是誰的錯,這個錯我都認了。」

  她用力在麻三的胸前打了一拳,這一下可不輕,捶得麻三大咳幾聲。

  「你這個傻瓜知道為什麼要離開我嗎?」

  麻三這時倒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衝著她迷人地笑了一下。

  「還傻笑。」

  「好,嚴肅、嚴肅。」

  嚴璨也忍不住樂了,說道:「唉,說起這事,我的心�也很不是滋味。我本來就是個心直口快的女孩,當時見你也是誠心對我好,就把我上小學時,我後爸強暴我的事告訴你,你聽過之後,馬上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後再叫你,你也不出來了,我們的感情就這樣擱淺了,起初我還覺得有點希望,但是過了一年後,就聽到你結婚了。」

  麻三雖然不能理解,但是全進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好像這一下變成了自己的事,但依他現在的想法,是不是處女都一樣,隻要感覺很爽,十七、八歲的黃花閨女或風姿猶存的半老徐娘都無所謂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但是我絕不是那樣的人,或許是有其他原因。」

  嚴璨笑了笑,說道:「算了,不要計較那些無聊的事了。我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切都過去了,今天終於等到你占有我的身子了,所以我現在是一身輕鬆。我可不像你做一個不守信用的人,這麼多年了,想也想通了,什麼好男人不都一樣,有重活能幫著點,晚上想了就做一回,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就得了,沒什麼。」

  麻三一樂,笑了。

  「看來你真是想開了,這樣就好。事已如此,我也不說什麼了,等你結婚了,想我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你說呢?」

  嚴璨笑了笑,指了麻三一下,道:「這可不像你,以前你可是個好男人,沒有一點花花腸子,現在的你我也不喜歡了,油嘴滑舌。」

  麻三樂了,心想:肯定不一樣了,人都換了會一樣嗎?想到這�,他望著這白得惹人的身子,淫欲又升上來了,把熱辣辣的嘴唇迎了上去,衝著她的奶子就是一口,此時的她沒想到他還來第二回,頓時爽得「啊」了一聲,整個身子扭了起來,渾身都癢,下身更是被挑逗得欲仙欲死,她也不裝了,伸出手在小嫩穴上摸了摸,嘴上叫道:「咦……噢……好爽啊……」

  毫無掩飾的浪叫聲把麻三那強如烈火般的欲望點燃了,掰開大屁股將粗大的雞巴插了進去,這時的她隻感覺小穴�捅來捅去,弄得渾身得勁,沒有過多的撫摸,也沒有更多的話語,隻有那一個重複的進出動作,但是第一次沒有好好嚐到這種抽插所帶來的快感,這一次可真是感覺到了,那種塞得滿滿很充實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進,快進去,真的很爽。要是知道你有這麼好的功……功夫,我還是想嫁給你。」

  「好,我要你今天就嫁給我。」說著就用力插了起來。

  她的屁股被極速撞擊著,發出「砰砰」的肉響聲和「咕嚕」的愛液聲,弄得他再也無法安分,兩隻手不停抓著兩個白饅頭,恨不得用力擰下來,吃上幾口。

  「啊……」麻三終於一氣嗬成完成了第二次的猛攻,叫聲不斷的嚴璨再也受不了,身子仰了起來,隨著他的叫聲同時喊了出來。

  「好爽!」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他那壯實的陰莖還在她的身子�插著,麻�帶酥的感覺爽到家了。

  他摸了一下她紅撲撲的臉,說道:「你的臉真好看,跟蘋果似的。」

  「還說呢?這顆蘋果早就熟透了,就是沒人摘。」說話時她的臉更紅了。

  麻三看了看,笑著說道:「那你怎麼不自己摘啊?」

  嚴璨一聽,頓時打了他一拳,這女人的一拳就跟男人的拳頭似的,捶在身上「咚咚」響。

  「咳咳,你輕點,你除了做愛的時候溫柔,其他時候永遠這麼風風火火。」

  「嗬嗬,怎麼,不喜歡啊?不喜歡也沒辦法,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看著辦吧!」

  麻三一聽,愣了,當他一做出那表情的時候,嚴璨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你,哈哈,算了,跟你開玩笑的,我說過的話絕對算話,不像你。我也跟你明說了,從明天開始我就要接受人家的追求,再也不用這樣憋著了。還有,我也可以自己摘蘋果了,你看……」

  說著她從抽屜�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麻三不知道�麵放的是什麼,拿起來看了看,蠻漂亮的,粉紅色包裝盒上印著一對結婚的小卡通人,中間還有一個蝴蝶結,看上去應該是送人的禮品,但是卻不知道�麵到底是什麼。

  「你猜�麵是什麼?」

  麻三又拿起來翻了翻,搖著頭說道:「不知道。」

  「那是我送給自己的禮物,已經拿來很久了,就是等著一個人把它親手送給我。」

  「嘿嘿,哪個人這麼幸運啊?到底是什麼?」

  嚴璨笑了笑,說道:「先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把衣服穿好,等一下有人要來了。」

  「你怎麼不穿呢?」

  「穿,一起吧!」說著嚴璨彎腰去撿衣服。

  麻三仔細看了看,心�覺得嚴璨其實真的蠻漂亮的,一彎腰,兩隻迷人的乳房垂得大大長長的,像是晶瑩欲滴的晨露一樣,嫩白的背上一排椎骨排得那麼整齊,一股一股直到兩個分開的屁股,這可是上帝的傑作啊!他看得癡迷,不想離開。

  這時她卻撿起麻三的衣服走了過來,把那溫暖的身子靠了過來,那彎彎曲曲的陰毛挨著他的大雞巴,弄得他頓時樂了。用手擋了一下,順勢在她的小陰蒂上摸了一把,她的身子後撤了一下,笑了起來。

  「呀,別動,癢死了,今天我是被你幹飽了,這麼多年了,我壓抑的欲望全被你消耗光了。你也真是的,這一會就兩回了還想啊?你的欲望可真大。」

  麻三嗬嗬一笑,道:「是啊,我一看到你這麼曼妙的身子,心�就想幹,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反正這�你當家,沒人管得住。」

  「去你的,我可不幹,小穴都疼了,再幹就對不起我自己的身子了。改天吧,改天我想了就去找你。」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別,你要是敢去找我,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她過來把衣服給麻三披上,說道:「看你嚇得,我才不會主動上門呢!那樣就沒意思了,男人也不會珍惜的,你說對吧?」

  麻三心想:這女人可真識趣,連這個都明白。

  「好了,不說了,我還等著看這個禮物呢?」

  「那也沒什麼可看的,真的。」她說著,臉卻紅著,頭低低的,就在扣完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手無意間碰到了麻三的陰莖,沒想到這根東西還真敏感,「噌」一下彈了起來,迅速在她的陰毛�跳了一下。

  「啊丨,」她忍不住叫了一聲,整個屁股猛然彎了起來。

  「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壞死了,老偷襲人家。那�最敏感了,你不知道嗎?」

  「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有意的。跟你的手一碰就像觸電似的,純屬自然反應。」

  她蹲下去撿褲子,麻三望著她那光滑如玉的身子,也不知怎麼了,非常激動,再也忍不住了,那根疲軟的雞巴頓時彎了起來,他用手壓了一下,用力朝著她的臉部刺了過去,這時嚴璨剛剛�起頭,正想說話,哪知他的雞巴剛好刺了過來,張開的嘴巴一下被塞得滿滿的,那種特別的肉香讓蹲著的她感覺暈暈的,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隻感覺到熱呼呼的陰莖在嘴�抽動了起來,一股瘋狂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湧了出來,她感覺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每一次進入都有一種強烈的刺激,巨大的欲望在撞擊著。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握住那根熱得發燙的大肉棒子吸吮了起來,剛才做愛的味道在鼻腔前來回飄落,她幸福地嚐著這根刺激的肉棒。

  終於,麻三大叫了一聲,一股精液射入了她的嘴�。她受不了這種味道,咳了起來,麻三樂了,哈哈笑著。

  「你可真矯情,這味道不錯的。」

  「這味道好難受,真是受不了,下回我可不讓你射在嘴�了,嗆得很。」

  麻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親著她滿是精液的嘴,瘋狂接起了吻,這時他覺得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們兩人,其他的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麻三覺得嚴璨其實沒那麼可怕,每個女人都是水做的,溫柔才是本性。

  「這回總可以了吧?」沒想到嚴璨先開口了,她那小嘴唇被親得紅紅的,非常美麗。頭發微亂,更加增添了不少嫵媚,小臉緋紅,顯得更加有女人味了。

  「可以了,謝謝你這次的款待。」

  她低下頭,淺笑了一下,道:「我們都是老同學還客氣什麼啊?現在你可以把它打開送給我了。」

  麻三一愣,望了望正在穿衣服的她。

  她�起頭,笑著說道:「就是你,隻有你才能打開親手送給我。」

  「嗬嗬,我有那個資格嗎?」

  嚴璨一笑,說道:「嗯,快點,有了它,以後我就不會那麼上火了,也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做了。」

  「哦。」

  麻三懷著好奇的心,望了望那個精美的禮品,輕輕打開來,當他把包裝紙撕開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一根自慰器,這下子他愣住了,望著這根熟悉的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送給我吧。」麻三鬼使神差地遞給了她,她淺淺笑了笑。

  「好了,以後我想你時就用它羅,再來就是等著接納我的那個男人了。」

  「嗬嗬,你可真有意思,拿這個給我看幹嘛?」

  「沒什麼。」她說著低下了頭。

  麻三也覺得奇怪了,這女人真是的,給她泄了火之後竟沒了那股勁。

  她�起頭望了望麻三,說道:「沒什麼啦,其實我隻是在遵守我的諾言而已,女人也是人,也渴望得到你們的甜言蜜語,也希望得到你們的親吻撫摸,當然也更喜歡你們和我們來一場瘋狂的做愛。可是我沒有,我的身子隻有屬於你之後才能夠享受這一切,今天我做到了,我也可以打開我的心結,在沒有結婚之前,我隻好先用它得到一點慰藉。嗬嗬,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

  麻三頓時感到一陣心酸,這可是他預想不到的。

  「好了,待在�麵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們得開門了,嗬嗬,來坐吧!」說著拿起濕紙巾擦著,擦得非常仔細。

  等一切收拾好後,嚴璨坐在老板椅上,麻三也坐了下來。

  「對了,你這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不會真是為我而來的吧?我可不信哦。」

  「是啊,說是特意來找你是騙人的,但是我們這次的結合也絕對是一次偶然,我可沒想到會這樣,以前挺怕你的,看你風風火火的樣子我就害怕。」

  「現在呢?」

  「現在覺得你也是一個非常女人的女人,當然更沒我想象的那麼可怕,而且還是國色天香。我算是領悟到了。」

  嚴璨笑了,臉上依然紅紅的。

  「好了,別淨挑些好聽的說,這回來是來進貨?還是看你那個情妹妹啊?我看那個小?對你也不錯,不過比你純多了,你肯定是打著人家的主意。」

  麻三一聽,頓時站了起來,說道:「你可別這麼說,我對小?的感情可是純潔的,真的是把她當成妹妹的。」

  「別激動,我又沒懷疑,隻是猜想。我看這個小?可是個用心的小女孩,別看她年紀小,但是那用功的勁絕不亞於我。我挺看好她的,既然她都叫你哥呀哥的,我也不能坐視不管。等有機會,我就幫她介紹、介紹。」

  麻三覺得非常理解人的嚴璨讓他心�挺不自在,笑著說道:「聽你說的,這就是一個領導者的風範,沒有這樣的風度也不會讓你當經理不是嗎?」

  「嗬嗬,這其中的事你還是沒弄明白啊?好了,不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現在診所怎麼樣了?這麼久沒進貨了,是不是生意不好啊?」

  「也不是不好,湊合著過吧,我老婆去集上學剪裁了,家�我自己有時再偷點懶,一天一晃就過了,所以隻能說不算太好吧!」

  「能有自己的事業已經不錯了,不像我們什麼事都得讓別人管,沒意思。看起來賺的錢不少,但是裝到自己口袋的卻是寥寥無幾。要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就直說,就別把我當成女人,當成哥們也可以,做個紅顏知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麻三看著她一臉真誠的樣子,半信半疑。

  「好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我看你還得重新相處才知道。」

  「我不是那意思。對了,你那個東西在哪買的呀?貴嗎?」

  嚴璨一聽,指了指桌子上的自慰器。麻三這時羞得不好意思正視她,她卻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個還用得著買嗎?這個我們藥店都有,藥、保健用品都有,你難道不知道?你要這個幹嘛?難不成你想試試?」

  麻三一聽,擺擺手說道:「聽你說的,我哪能用這個呀?太會開玩笑了。我村�的人有人需要,上回進的都賣完了,在城�也沒見哪有批發的。」

  「嘿,我這�什麼都有。你要是想要,先給你幾個賣賣看,要是行的話,我再幫你拿貨,你看怎麼樣?」

  「好、好,那可真是太感謝你了。」

  嚴璨笑道:「說哪去了?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多來看看我就行了。興許下回就沒這個機會了。」

  「怎麼會沒機會呢?日子長著呢,哈哈。」麻三一臉奸相地笑著。

  這時嚴璨把二十多種情趣用品包好遞給他。

  麻三看著她問道:「怎麼,這麼多不打算跟我要錢啊?」

  「嗬嗬,你先看看什麼銷路好銷,順便告訴我結果就成了。反正這東西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讓你拿去賣,這回不要錢可不代表下回不要錢哦,我能幫你的也隻有這樣子了。」

  「夠了、夠了,你的好我都記在這了。」說著他拍拍胸口。

  「好,你記著就好。不過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小蘭今天出差了,不在公司,你就下次再來吧!」

  「好,下次。」說著便推著自行車走了。

  騎在路上,麻三一直在琢磨這事,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的好。就像著了魔似的,難不成真像她說的那樣,自己先做了負心漢而她還在原地等他,堅守著這個曾經的承諾?麻三心�微微的不安。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

  想到這�,他也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便加快速度回家去。因為家�還有很多的事,說不定又會收到幾筆款等著發貨呢!他越想越高興。

  到了家�,他把滿滿的袋子拎了下來,放在藥房�,坐在竹椅上,望著窗外的風景,下身現在好像還沒緩和過來,麻哄哄的。

  等了一會也沒見薑銀過來,心想:算了,如果沒什麼事就先去看看老婆,這麼長時間也沒去看過一次,真是說不過去。

  對,還是去看看,不然老婆懷疑了就不好了。想到這�他便去買了一些水果、點心,去了集上。

  剛剛走到集上,就看到鐵蛋正在修車鋪老甘那�聊天,看起來鋪子�的生意也很慘淡。還沒等麻三開口,鐵蛋先說話了:「全大醫生,你怎麼舍得出門了?是不是想偷腥啊?」

  「沒個正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呢!」

  鐵蛋吐了一口煙,說道:「我怎麼了?我可是村中女人們的偶像,要是沒有我,那麼多寂寞的日子她們怎麼打發啊?要不是我,你那東西能賣那麼好嗎?」

  麻三一聽,說得也是,頓時下了車走了過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老甘。人不錯,就是那下麵那物件快不中用了。」

  老甘一聽,頓時撿起一把扳手揚手做打,鐵蛋嘻嘻哈哈地笑著。

  「別鬧,這個就是我們四鄰八鄉赫赫有名的鄉醫全進,全進、全進,這什麼都能進,當然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懵懂少女。」

  「你這個老小子要再胡說,下回打針推快點疼死你。」

  鐵蛋猛然想起上回打針打出大包的事,捂了捂屁股說道:「別,那可使不得,我是去看病,不是去受罪的。」

  「你再多說一句話,現在就給你打一針。」說著就想掏包。

  鐵蛋上回可真疼了,頓時站起來,作出要跑的樣子,道:「開個玩笑而已,對了,你這是幹嘛去啊?」

  麻三見他變正經了,便說道:「去我老婆那�。」

  「你老婆,就是,好久沒見到她了,去哪�了呀?我說這幾天怎麼這麼想她啊?」

  「你這小子沒正經是不是?」說著撿起一塊石子扔了過去,一個學過紮針的醫生那鏢法該多準啊?這一下不偏不正剛好打在鐵蛋的光頭上,頭光溜溜的沒有頭發的保護,頓時腫起一個大包。鐵蛋疼得摸著包越來越大,嘴�「哎喲、哎喲」的叫著:「你怎麼說打就打,疼著呢!」

  「讓你嘴沒把門的。」

  老甘看著也怪心疼的,急忙拉起麻三說道:「全醫生別生氣,這個人就是這副德性,我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放過他吧!要是他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收拾他。」

  鐵蛋見他火氣下去了,才慢慢湊過來,說著:「現在你的脾氣越來越大了,身為一個醫生連這一點都容不下,那還得了?再說了,我這不是幫你介紹生意了嗎?還打我,要是再不讓著我一點的話,以後有生意也不介紹給你。」

  「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有事快說,我還急著去我老婆那看看呢!」

  「不會是一一老婆吧?哈哈,住在哪啊?」

  麻三一聽,頓時揚手要打。

  鐵蛋急忙說道:「說著玩的,跟你說正經的,我們家老甘確實有點事要谘詢你一下,要是你有時間就聽聽。」

  老甘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啊,全醫生,聽鐵蛋說你的手藝可是一流的,所以看你有沒有時間,要是急你就先去忙,反正我在這�也沒事,一天、兩天也死不了。」

  麻三看了看老甘,說道:「沒事、沒事,有什麼事能比身體健康重要呢?有病快說。」

  老甘有點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話還沒出口,鐵蛋先開口了,道:「清什麼清啊?你不是屁眼有問題嗎?清嗓子有什麼用啊?」

  老甘一聽,頓時在他光頭上打了一下,說道:「你少插嘴。」

  「那個我這幾天老是便秘,拉不出來,又不敢去醫院,你知道嗎?那醫院一進去得幾百塊錢,誰敢去啊?」

  「就是、就是,醫院都是宰人的。」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你這病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保證你三天就沒事,跟平常一樣。」

  鐵蛋一聽,愣道:「什麼方法啊?你一說不花錢的,我也覺得屁股不舒服了,好像一個多星期沒拉了。」

  「混一邊去。」麻三最不想聽鐵蛋說話了,道:「你平時多吃青菜、水果,但是有一樣你每天必吃的,那就是香蕉,飯前吃一次,飯後吃一次,一日吃六根,都是飯前、飯後各一根,如此重複三天,保證你沒事。但是你要記住,即使是好了之後你也要常吃一些,最重要的是要排便有序、有時,而且排便時間不能過長,弄不好會生成痔瘡,後患無窮。」

  老甘邊說邊掏出眼鏡,用筆記了起來,邊記邊點頭。

  「好,我都記下了。不過我從來都不愛吃水果這些東西,特別是香蕉,吃起來跟紅薯一樣,而且貴得都心疼了。」

  「嗬嗬,別在乎那麼多,至少比吃藥強,藥是三分毒,你又享受又治病了,一舉兩得。」

  「是,我現在才明白了,我老婆為什麼沒有犯過這病,想來她是吃香蕉吃好的,這個死婆子還真有一手。」

  「嗬嗬,是啊,隻要不挑食什麼都吃,這身體就好,根本沒病菌進入的機會。」

  「好,聽你的,真是謝謝你,要不中午在我這�吃個便飯吧?」老甘說著,就想拉著他進屋。

  鐵蛋一看不樂意了,道:「看看你,這就偏心了吧?我天天和你聊天解悶的,你一句客氣的話都沒說過,現在倒好,人家就跟你說了幾句話,你就供成老天爺了,這太不公平了。」

  「你那都是廢話,哪能跟人家比啊?真是的。要是你覺得臉皮夠厚的話就一起吃,扔給狗也是扔了。」

  鐵蛋和老甘打罵著,麻三哪�有閑心喝酒吃飯,寒喧幾句之後,便騎著自行車走了。

  其實麻三在這�過得很舒服,不但受到了人們的關注,還得到了大家的讚賞,最重要的是得到了上輩子沒得到過的美女,想要的都有了,所以他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人。

  他騎著自行車一路高歌,想著見到老婆的情景,是抱著就親呢?還是上去就搞一回呢?

  他邊想邊樂,而且還想到了如果能和老板娘做上一回也是蠻好的,還有那個小嫩包李燕。

  麵對隻有一麵之交的李欣雅,麻三心�就癢癢的。雖然她不比老婆漂亮,但是那不一般的氣質深深吸引了他,模特兒般的身材、幹脆悧落的作事風格,這是一般家庭婦女所不能具備的。要是真的把她壓到身下瘋狂一番,會不會別有風味呢?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淫笑,想著想著,就到了欣雅服裝店。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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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1:41

  【第八集】第六章:隔牆有耳

  正當他走到欣雅服裝店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正站在門口不遠的大樹旁,偷偷望著�麵,猴頭猴腦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麻三想弄個明白,便裝作路人把車子一拐往路對麵走去,邊走邊瞧,哪知剛剛走到路中間,頓時聽到「吱」的一聲急刹車,把他嚇個半死。正想罵司機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聲音大得像一麵銅鑼似的。

  「翠姐,快看那�,差點又撞車了,自從你來了以後,我們門口經常有事故發生。

  這說明什麼?「聲音斷了一下,又道:」嗬嗬,說明你長得漂亮啊!「

  此時麻三也忍不住往發聲的地方看去。就在服裝店門口,兩個女孩正在門口說笑呢!

  「是啊,有美女在不撞車就撞樹,肯定的。」

  「滾,天天在我們門口幹嘛啊?」

  這時司機也反應過來了,衝著麻三大吼一句:「你還不讓開,在這�幹嘛啊?」

  麻三才明白過來,衝他一招手,道:「不好意思,門口那女的太漂亮了。」

  司機一聽這天上掉下來的話摸不著頭腦,伸著腦袋向那�望去。

  「叭叭……」

  後麵的車喇叭一個比一個響,司機往後瞅了一眼,道:「叫什麼啊?有種別玩女人。」說著也沒來得及找麻三的麻煩,便急匆匆開著車子向前開去,從反光鏡�能看到他還在看著傳說中的美女。

  麻三笑著說道:「看你那熊樣,再看我老婆非撞死你不可。」

  他剛剛走兩步,就聽一聲巨響,隻見前麵的治安亭被這輛大貨車撞翻了,麻三嚇得急忙一捂嘴。

  「可不關我的事,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這時治安亭�還有人值班,這一下嚇得�麵唧哇亂叫,頓時一片混亂,道路上的車子也被迫停了下來。

  麻三哪�還敢逗留,急忙推著車子往店�跑去。這時他清清楚楚看到那個偷看的男人正和她們倆聊得火熱呢!麻三可氣極了,推著車往店�去,一直到了店門口,幾個人都沒發現他的存在。

  「我就說有你們兩個美女在,這�就成了百慕大三角了,天天出事,而且事事都蹊蹺。你看今天這事奇怪吧?我剛才還想今天怎麼還沒出事,你看跟老天爺心靈感應了吧?馬上就出事,我的預言一般都能實現,據我媽說,我就是那劉伯溫轉世,起初我還不信,你看……」

  還沒等這個猴頭猴腦的人說完,麻三把車子停在大樹旁邊,走過來朝著他的頭上就是一下。

  「啪」的一聲,這個響聲聽著力氣不輕。這個家夥正吹牛吹得熱火,突然被打了一巴掌,打得暈乎乎的,金星直冒,轉著圈望了望身後,晃了晃腦袋,之後揉了揉眼,道:「大哥,你是誰啊?」

  「我大哥,是你爹。」

  這時這家夥急了,大吼一聲,道:「媽的,你沒大哥就想在這�混啊?我可告訴你,我大哥可是禿頭三爺。你這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麻三一聽這�還有幫派,他太熟悉不過了,對�麵的行情太,就這種人也是最不值錢的,幹的活多,待遇也最差。那些所謂的幫派也是欺軟怕硬,哪�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什麼禿頭三爺,你三爺是白癜風變種吧?還是得了牛皮癬,把毛給搞掉了?你這小子小心點別弄一身的病,一輩子娶不到老婆。看看你那德性,不說你可能連你三爺的雞巴毛都沒見過吧?再跟我橫,把你老二摘下來當炮摔,信不信?」

  這個猴頭猴腦的家夥一看,這個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竟然說出一口的髒話,而且對自己這道子挺熟悉的,莫非碰到高人了?

  「還看,看你爹啊?沒見過帥哥啊?還不快滾蛋。看你長得那變種相就不招人待見。別再讓我看到你,看到一回打一回,直打得你哭爹叫媽、滿地找牙。」

  這小子看麻三倒不像混江湖的人,頓時也壯了壯膽子,拍了拍哆嗦的腿,說道:

  「嗬嗬,你就是一隻紙老虎,別以為我不知道,看你那樣也不像在我們這�混的。別裝了,再裝我讓你滿地找牙。」這家夥上下打量著麻三,看樣子還不想當縮頭烏龜。

  麻三一看這小子不服氣,頓時往後退了兩步,就準備從包�拿東西。

  「你、你要幹嘛?我……」

  孔翠這時看著老公那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燕還沒認出麻三,一看孔翠樂成那樣,頓時想了起來,說道:「翠姐,那不是……姐夫嗎?我的天,我竟然沒認出來。還挺有厲害的,把這小子嚇成那樣。「

  猴頭猴頭的家夥一聽,笑著說道:「你這小子就別裝了,再裝,挨打就沒意思了。」

  麻三從包�拿出兩根注射器,在他麵前晃了晃。

  這家夥一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切,就你,我一看就明白了,你最多也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江湖郎中。」

  「別動。」這小子看了看,笑著說道:「你還想著給我點穴啊?」

  麻三伸手一指他,手上的針管子就飛了過去,不偏不正,剛好紮在他的大腿上,這家夥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覺到大腿一疼,隨後整個腿酸酸沈沈的。

  「還有一針。」

  麻三又扔了一根過來,這一針有點偏,釘在了關節上,這一針可能紮得深了,疼得這小子嗷嗷亂叫,針筒像飛鏢一樣釘在肉�來回搖晃。

  「你這小子不仗義,哪有這樣打針的?你真把我打殘了,我要你養我一輩子。」

  麻三笑著說道:「放心,隻是讓你嚐嚐厲害,少在我跟前裝。」

  挽著孔翠胳膊的李燕看得入迷了,一手捂著嘴巴驚訝地看著,心�佩服極了,她覺得麻三簡直就是電影中的大英雄、大俠客。

  「好了,別找事了,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孔翠看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朝著麻三喊了一聲。

  麻三笑了笑,把車子推了過來,在門口一停,拿起包包就往�麵走。

  這時李燕急忙接過他的包包,說道:「我的大哥你真是太厲害,我的偶像,能不能把你這招教教我?我也想學。」

  麻三望著孔翠,又看了看拉著他的手不放的李燕,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沒什麼,我是當醫生的,紮針最在行了。你要是想學,就去學醫吧!哪個醫生紮針都非常準的。」

  孔翠倒沒在意,說道:「你今天有時間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

  「聽你說的,我忘記了老天爺也忘不了你啊!」

  李燕笑道:「那是老婆最親了,不但天天在一塊,還睡在一塊呢。」

  麻三一聽這小女孩什麼都說,不過心�還是蠻喜歡的。

  「哎喲,你這小子給我打的是什麼啊?我的腿都站不起來了,要是我真起不來,我可賴著你不走,我要讓你養我一輩子。」

  麻三倒是忘了這事了,朝著他笑了笑,說道:「你這小子就是欠跪,這回多讓你跪一會,不然你不清楚哪個是你爺?」

  「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在這�晃了,我什麼都聽你的。」

  「你就別瞎扯了,你這話我聽多了,你這招我也早就用過了,我當時可比你瘋狂多了,看看你長得那鳥樣,哪�像個人啊?最多就是進化不成的次等貨。多跪一會自然就能起來了,別急。」

  麻三說著,一臉厲害的樣子。孔翠倒挺喜歡他這副痞相的,沒多說一句。

  「來,給你們帶了一點水果,別嫌棄,湊合著吃吧!」

  「我去洗洗。」

  孔翠拿起袋子去洗蘋果,李燕這時有了空,拉著麻三的手,說道:「進哥,我嫂子可真幸福,能嫁給你。要是我,睡著都樂死了。」

  麻三趁機摸了她的小手一把,果真滑溜、細皮嫩肉,說道:「嗬嗬,我可沒那麼厲害,我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你是沒嫁給我,要是嫁給我,你就知道有你的罪受了。」

  麻三心想:要是你讓我上一次你就明白了,我的性能力可是超強的,就怕你受不了,叫喊著投降。

  但是李燕哪�知道他心�想的是什麼呀?笑著說道:「要是有那個機會就好了,我保證會跟你結婚,對了,要是在古代也好,你還可以納妾。」

  這話剛剛說出嘴,孔翠就從�麵走了出來,手�端著滿滿一盤子的蘋果。

  麻三一看,臉騰一下紅了,隻見老婆正直愣慣望著自己。

  麻三頓時說道:「嗬嗬,你這小鬼什麼話都說,不怕人家笑話啊?你想象力挺豐富,可以當作家了。」

  「小女孩喜歡做夢,你就讓她做嘛!」孔翠說著望了望麻三,把一顆大大的蘋果塞了過來。

  麻三從那股力道上能感覺到老婆雖然表麵上沒什麼,可是心�正計較著呢!

  「那是,做夢吧!小燕。」

  還沒等其他人接話,頓時就聽到外麵大叫了起來:「你們還是別拉呱吹牛了,我現在腿疼死了。」

  麻三這才想起還有這事,笑了笑,向門口的家夥道:「你這小子還知道疼就不錯了,再多跪跪,什麼時候腳麻了就什麼時候起來。沒看到我們正吃蘋果嗎?」

  「你、你們可真夠損的。」

  無論外麵的人怎麼罵,麻三都置而不理,孔翠這時害怕了,問道:「這人沒事吧?

  你可別和人家開這種玩笑,要是把腿弄壞了,怎麼辦啊?「

  麻三笑著說道:「聽你說的,我一個當醫生的怎麼樣能出那事呢?那針管�是麻藥,原來是給一一胖家的豬看病用的,沒事的,等一下就好了。」

  孔翠一聽頓時笑了,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麻三看了半天也沒見老板娘李欣雅,問道:「老板娘呢?」

  李燕笑著說道:「你終於想到我們老板了,嗬嗬,今天她老公過生日,去辦酒席了,家�有我們呢!怎麼,你還不放心嗎?」

  「放心、放心,我又不是老板,有什麼不放心的呀?我是對我老婆不放心,你看看門口就有這種人,我哪�能放下心啊!」

  孔翠看了看門口的家夥,頓時說道:「就是,這小子不是好東西。」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站了起來,說道:「怎麼,是不是欺負你了?」

  李燕一看麻三激動成那樣,笑著說道:「哈哈,你可別急,翠姐不欺負他就夠好了。」

  「她還欺負他,難不成有一腿?」麻三什麼也沒想就說了出來,孔翠一聽可氣極了,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麻三這才明白過來,笑著說道:「嗬嗬,開個玩笑,我老婆多清純,多少人想欺負,是不是?」

  「切,看你那一臉虛偽樣。」

  李燕這時被客人叫了過去,孔翠看了看他,說道:「我想早一點學好回去,你以後別來了。」

  麻三一聽,愣了,問道:「為什麼?這好好的,為什麼不讓我來了?」

  「想早點學會啊!你這麼一來,我就不能聚精會神的學了。」

  麻三樂道:「你聚什麼精啊?我聚精就行了。」

  他望著老婆挺起的乳房,在她的褲襠�摸了一把,弄得她「咯咯」笑了起來。

  「癢死了。別亂摸,讓人家看到了。」

  「怕什麼?我們可是合法夫妻呢!對了,這段時間我可想死你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插插去。」

  孔翠一聽,心�也癢癢的,在家�被麻三挑逗慣了,一分開心�挺不是滋味的,還真是蠻想讓他那大驢吊插幾下,下麵那洞洞寂寞得每天做春夢了。

  她羞答答地望了望麻三,手忍不住抓住他的大雞巴。

  麻三忍不住「噢」了一下,說道:「你不會也憋瘋了吧?」

  「可是這�不太合適,再說,老板又不在這�。」

  麻三看李燕正在那�忙著,頓時說道:「你們後麵有沒有小床啊?我們就到那�湊合、湊合。」

  「那怎麼行?那�隻有一層木板隔著,也沒有隔音,讓別人聽到多不好。」

  麻三拉著她的手,在她的手上摸著,弄得她心�還真想做愛。

  「就一會就行了,又不是幹一天。一個小時好嗎?」

  麻三苦苦哀求著,孔翠看著也心疼,這麼久沒盡一個妻子的責任了,她於心不忍,可是這地方也太簡陋。

  但是麻三鬧起來可真是讓人受不了,孔翠見狀,輕輕說道:「一個小時太長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太短了,還沒插幾下時間就到了,幹到一半多沒勁啊!一個小時。」

  「不做就算了。」孔翠說著就裝出生氣的樣子。

  麻三一看,心想: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等一下保證弄得你欲罷不能。

  「好,半個小時。」他壞笑了一下,道:「隻要你能受得了就行,等一下別不讓我停哦。」

  「嗬嗬,好,我保證停。」孔翠蠻有自信的樣子。

  這時李燕正在忙著,孔翠也不好意思去打擾,而且自己做那事怎麼好意思開口。

  哪知剛剛走到她跟前,李燕倒是先開口了,說道:「翠姐,你去招呼姐夫吧,這�有我,放心。」

  麻三望著她天真的笑容,在孔翠背後向李燕豎起大拇指。

  李燕笑了笑,理了一下瀏海,說道:「快去吧!」

  孔翠道:「看看你這衣服髒成什麼樣了?我幫你洗洗。」說著就拉著麻三進了房間。

  麻三一進門,便把門鎖上了,還沒等他打量屋子�的情況,孔翠便說道:「別摸了,快點。」

  「啊?這麼快,我先做做前奏,不然做得疼,就不舒服了。」

  孔翠知道現在不是晚上,沒那麼多時間,急忙拉起麻三的手一下插進了褲子�,麻三這才感覺到老婆的下身早就濕答答的了,看來她也隻是表麵上不想,其實身子早就想要了。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反正手一觸到女人的私處就特別興奮,手指毫不客氣地鑽了進去。

  孔翠心�早就想得不得了了,頭禁不住仰了起來,享受著丈夫的手指所帶來的快感。麻三也在盡量節省時間,手指迅速插著,明顯感覺到液體的變化,由稠變稀,而後越來越多,麻三急忙脫下老婆的褲子,這時才發現老婆也像變了個人似的,穿著非常迷人的小花邊褲頭。他心�欲望更大了,一下把她托到床上,嘴巴在私處親了起來,這一親讓孔翠真的受不了了,早已癢得待插的陰部感覺到無比的快意,加上麻三那硬硬的胡子弄得下身搔癢,整個人像是飄在綿綿的雲朵上。她正在感受的時候,猛然一根扁扁的東西一下刺入了小肉洞�,她的身體一顫,像觸了電一樣,心�隻有爽這種感覺。

  「老公,你快點,我的小穴癢死了。用你的嘴用力的拱,胡子弄得好爽啊丨,」

  麻三就知道她喜歡這種方式,頓時晃著腦袋,在孔翠的陰戶上用心探索著。女人就怕男人用心,男人用起心來那也是相當猛的,像麻三這樣粗中帶細的男人更是讓女人受不了,特別是在這時麻三這麼久沒和老婆做了,想特意表現一下,所以做得非常用功,把自己所有的招數都用了出來,孔翠的身子不聽使喚,軟綿綿地躺在那�,隻能讓麻三任意擺布。

  麻三的前奏足足做了半個小時還不進去,弄得孔翠心�那團火快要爆發出來了,最後她實在忍不住,握著那根硬得像鋼棍的東西對準自己的陰穴,麻三頓時用力一挺,整根大雞巴熱呼呼的進去了。這可是孔翠始料未及的,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咬著牙關叫了起來。

  麻三聽著孔翠的浪叫聲,心�美極了,心想:就是要讓你知道我的這根東西是多麼帶勁,能把你帶入一種美妙的境界。

  這時麻三也察覺到了床不結實,用力一動便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隨著麻三動作越來越快,床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不時撞得木板牆略咚響。

  李燕雖然是個小姑娘,但是好奇心強,想盡一切辦法打發走客戶後,便側耳在邊上聽了起來,這一聽頓時迷了。她邊聽邊想著兩人如何翻雲覆雨的做愛,雖然她沒有做過,但是從電影�看過的畫麵,想來應該是非常棒的。

  孔翠這時完全迷失了自我,拼命叫著,浪叫聲隨著麻三大雞巴撞擊而變化,大大小小各有不同。

  李燕這時搬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靜靜靠著牆聽著�麵的動靜,心�開始發熱,越聽越想,她的手忍不住摸向了大腿內側,手剛剛觸到大腿內側,就感覺渾身一顫,感覺還不錯。手越來越放肆了,漸漸摸到了陰唇上,輕輕揉了一下,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呼吸越來越緊促,臉色越來越紅潤。

  麻三這時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李燕聽著非常有感覺,手不停劃拉著,直弄得牛仔褲發熱。

  不一會孔翠被麻三插得進入了高潮,「啊」的一聲抱住麻三,麻三正在興頭上,一見孔翠到了高潮,望著她那迷離的樣子,心�激動極了,下身也被孔翠猛縮的陰道箍緊,一股猛烈的夾擊,弄得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大吼一聲射了進去,原本還想多玩一下的,可能是好久沒和孔翠玩了,再加上這地方生疏,有新鮮刺激的味道。

  在外牆聽著的李燕頓時一下醒了,手也忍不住用力頂了一下自己的小陰戶,隱約覺得自己的小嫩穴�流出一股水,�麵濕了。

  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反正挺舒服,怕兩人發現她在偷聽,所以急忙走到了櫃台旁,靜靜等他們出來。

  沒過多久,兩人在孔翠的強烈要求下,終於出來了。李燕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臉紅紅的,不敢正眼望著他們。

  麻三臉皮厚點,笑著說道:「小燕,剛才這�忙不忙啊?」

  「不忙,一般這個時候都挺閑的,我們就是做一下衣服,今天我姑姑不在,我也正好休息一下。」

  「是,應該的。你翠姐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多教教她。」

  「聽你說的,翠姐那麼聰明,哪�還用得了我教啊?現在她會的比我會的都多了。

  我是不想學,所以學起來慢得很。「

  李燕說著望了望麻三,心想:這個男人好厲害,聽著兩人做的時候聲音那麼急促,肯定操著很爽。

  「你沒事就回家去吧,說不定家�還有病人等著呢!我這�沒事了。」

  孔翠說了一句,感覺到下身火辣辣的十分舒服,心想:這麼多天沒讓丈夫操了,這麼一操還真舒服,比做什麼都開心。

  麻三拉著她的手出了門,在門口說道:「過兩天我再來。」

  「別來了,剛才那麼大聲,恐怕人家都聽到了,多難聽啊!李燕還是個孩子呢!」

  李燕也聽到了,自己在這�挺不方便的,頓時走到了�麵。

  「是孩子怎麼了?早晚都得有那一天,現在學了還多懂得生理知識。」

  麻三說著下了台階,這時一看,樂了,門口還有一個男人正趴在地上睡覺呢!按常理來說,藥效早就過了,他怎麼還沒走啊?

  麻三正想去踢他一腳,卻被孔翠拉住了。

  「別找事了,這個家夥不是好家夥。」孔翠猛然想起來了,上回在集上碰到的做壞事的人可能就是這個家夥。她越想越覺得是,但是她沒有告訴麻三,心想:他知道了肯定又不放心自己了。還是忍忍吧,反正自己打算學到過年。

  「好,那就放了這小子,要是再讓我碰到,非撮他幾巴掌。」麻三說著推著車子回去了。

  孔翠回到店�,李燕急忙湊了過來,緊盯著孔翠。孔翠被她這麼一看,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笑著說道:「燕,我身上有土嗎?還是?」

  李燕這時笑了笑,說道:「翠姐,剛才你們倆在幹嘛呢?」

  這一問可把孔翠問得挺不好意思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覺得那事總是見不得光的,再說,又在兩人睡的地方幹了一炮。被一個小女孩這麼問,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那個……我們現在還有什麼事沒做完。」

  李燕一看她故意躲開話題,急忙說道:「回答我嘛!翠姐,你看看我都這麼大了,你跟我講講也未嚐不可啊。再說了,等我交男朋友了,早晚得經過那事。」

  「你這個傻妹子,每天都想些什麼啊?現在你還是好好的學一些本領,這事不用學自然而然就會了,懂嗎?」

  李燕走到她跟前,望著她下身說道:「翠姐,是不是讓姐夫弄弄會很舒服啊?你看我也挺想的,要不我也找個男朋友。」

  孔翠一聽,心想:這年輕女孩真是想不透,什麼都想試試,這一試還不麻煩了。

  「燕,你可不能亂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懷孕了,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傷害的。你現在還小,還是等過幾年再交男友,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聽你說的,問你你又不講,讓我自己去試,你又不讓我找男朋友,你可真是我媽,我媽就你這樣,左右不是,什麼都管。」

  「不是,你現在沒必要知道,等你長大了就什麼都知道了,這事不用跟你說什麼的。」

  「好,不說算了,改天我自己試試。不過翠姐,剛才聽著你叫的聲音蠻好聽的。」

  【第八集】第七章:喜脈

  孔翠一聽頭懵了一下,心想:完了,剛才做愛的事全讓這個小鬼給聽去了,看來以後再也不能在這�做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過了沒多久,忽然聽到門口那個男的大吼了一聲:「我說一一位姑奶奶,你們讓那個家夥把我放開吧?好不好,不然我的腳就廢了。」麻三也沒告訴他會自然好,但是想著以前給豬打針的時候也打過麻藥,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已經沒事了呀?」

  猴頭猴腦的家夥不信,指了指腿,說道:「可以走了?那我試試。」

  他拍了拍雙腿,沒想到還真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樂壞了,蹦跳著跑向了遠方,像是被釋放的囚徒。

  一直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李燕望著孔翠光滑如玉的身子愣了半天,在半夜醒來,她忍不住把手伸向孔翠的陰部,揉了起來。

  睡夢中的孔翠猛然感覺到下身癢癢的,今天才跟老公做過愛,怎麼可能又做春夢呢?

  她睜開眼望了望,眼前的一幕讓她大吃一驚。天啊,這個李燕在幹嘛?難不成是個同性戀?

  隻見李燕半蓋著身子,一隻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正摸著自己的下身揉得起勁。

  「燕,你幹嘛呀?」

  李燕並沒停止,還在不停揉著,弄得她真舒服,但是這是萬萬不可以的,同性戀那是變態啊!想到這�她再也忍不住了,拉了她一把,把她按到床上。隻見李燕眯著眼睛望了望她,說道:「別動,再弄一下,就輪到你了。」說著詭異地笑了笑。

  「半夜發什麼瘋啊?」孔翠說著把自己的褲子穿好,蓋好被子,側著身子睡了起來。

  這時李燕也沒什麼反應了,打著呼又睡了起來。

  孔翠這下卻被弄得睡不著了,她現在真的很不願意待在這�了,因為想起那個變態的男人就惡心,今天又發生了這事,說出去多難聽啊!

  第二天一大早,李燕起床後臉都沒洗便拉住了她。孔翠一想起她昨晚那變態的樣子就有些反感。

  「怎麼了?說吧,什麼事啊?」

  李燕嗬嗬一笑,話沒說臉先紅了。

  「翠姐,昨天姐夫不是來了嗎?看你們親親熱熱的,晚上我倒是做了一場夢,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你說說我做這樣的夢是不是很……」

  「你現在這個年齡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很正常。」

  孔翠心想:那也不能擺弄我啊!弄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話還沒說完,門口倒有人說話了:「那帥哥是不是我呀?嘿嘿,沒想到在晚上還能想起我,謝謝啊!」

  李燕回頭一看,門口是昨天那個被麻三用麻藥麻得跪在地上半天的家夥。

  「滾一邊去,要不然再讓你跪著,永遠站不起來。」

  男的笑了笑,抹了一把猴臉,說道:「嗬嗬,我可是被城牆上的鳥嚇大的,再說得厲害點。」

  「滾。」孔翠最討厭這種男人了。

  「喲喲,看看這小娘子都生氣了,這一生氣更漂亮了,比這個小妮子有女人味。

  我老大禿頭三爺最喜歡你這種女人了,改天有空了,得讓我家三爺來看看。「

  正在這時,這小子大叫了一聲:「喲,誰敢動老子啊?看我不劈……」話還沒說完,張著嘴巴再也說不下去了,頓時笑臉相迎。

  「老大,你早,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成了菩薩了,那金光啊……」

  旁邊來了一個染著雜毛的家夥,朝著他臉就拓了一巴掌,道:「你這小子說什麼呢?是不是盼著我們三爺歸西啊?對了三爺,聽兄弟們說這小子經常在這�晃,隻看美女就是不幹活,怎麼處理?」

  一個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挺正經的,道:「這還用我教你嗎?」

  這話一說,猴頭猴腦的家夥大聲說著:「三爺,我錯了,我馬上就去盯梢,再也不看女人了。」

  後麵突然又來了幾個人,用力拉住他,推到三爺的麵前,三爺二話不說,朝著那張臉就是一腳,頓時讓他血流滿麵。

  這時李燕和孔翠都嚇了一跳,現在老板娘李欣雅還沒有過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萬一他們要砸店怎麼辦?兩個人頓時慌了,正在這時,戴著帽子的三爺走了進來,嚇得兩個人接連後退。

  「你們要幹嘛?」

  三爺看了看兩人,沒有再走一步,把帽子一摘,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兩位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代我向你老板道歉。」說著領著一群人走了,這時能看到猴頭猴腦的家夥捂著鼻子踉蹌地跟著。

  李燕一看,頓時樂了,望著遠去的身影說道:「這個三爺還挺紳士的。」

  「嗬嗬,這種人都是裝出來的,不用他出麵劫錢肯定紳士了,你可別讓表麵的事蒙蔽了你的雙眼。」

  李燕不停點頭,想著昨天聽到孔翠兩人在房間�的叫聲,對男人有著一種最原始的想望。

  麻三坐在桌前琢磨著,心想:金鴿這麼多天沒來了,是怎麼回事?要不要去看看她?想到這�他便準備去看她,因為現在她家�隻有她和那個瘋癲的婆婆。他剛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走進一個人。

  「全進,你又要到哪去啊?我問你一件事。」

  麻三看了看鐵蛋,不屑一顧地說道:「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要出診呢!」

  「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我就是弄不明白,村�那幾個老女人怎麼會有自慰器?

  我讓人打聽了,她們幾乎都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背地�賣給她們的呀?

  要是這樣你可太不仗義了。「

  「我閑著沒事幹啊?我賣給老女人怎麼張得了嘴,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啊?」

  「少來這套。我怎麼了?隻要能賺錢,什麼都可以幹啊。現在人越來越少了,要是你再跟我過不去,我可和你拼命。據說那些老女人都在廟�求神求來的,那不扯蛋嗎?神能保我平安,保你生子,保你無病無災,難不成還保送這假雞巴,誰會相信啊?

  再說了,我們這�方圓幾個村子就你一個醫生,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我可告訴你,要是讓我逮個正著,看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可是有言在先,別到時候讓我翻臉不認人。

  哼!「說完鐵蛋就走了。

  這一番話雖然沒什麼,但是麻三覺得也挺不是滋味的。萬一他們把這小子逼急了,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呢?鬧倒不怕,就是怕把薑銀與自己偷情的事揭出來,可就不光彩了。

  想到這�,他覺得還是先去薑銀家找她,讓她先停幾天,別讓鐵蛋這小子揪出來了。他急忙關了門,背著藥箱向薑銀家走去。

  到了薑銀家�,這時她家門正開著,院子�挺整潔的,看樣子應該是剛掃不久,幾隻母雞正在院子�散步,還有幾隻小雞在地上不停覓食著。

  「小銀子。」

  他習慣性叫了一聲,但是沒有回應,而是傳來了一聲怒吼。

  「媽的,要你這個臭娘兒們幹什麼呀?動不動就來例假,有什麼可來的呀?我可告訴你,這回就放過你,要是下回老子回來你還來這玩意兒,可別怪我不客氣,照插不誤。也不知道你除了能讓我插還能做什麼?飯做不好,菜做得跟白水煮的,真是白要你了,真是氣死老子了。」

  門突然「匡當」一聲開了,麻三嚇了一跳,急忙提著箱子往外走,還沒等他躲好就被全大頭發現了。

  全大頭朝麻三叫道:「全進、全進,你向哪去啊?」

  麻三一看躲不掉了,還是坦誠麵對吧!

  「哦,我去看個病號,順便……」

  「順什麼便啊?你快點過來,我正有事找你呢!」

  說著就拉著麻三走了進來,當麻三進到屋子�的時候才發現薑銀正趴在床上大哭,一看麻三來了,更加泣不成聲,但是她明白不能過去,隻好忍著、哽咽著。

  「你看看這個死女人天天來那玩意兒,你說女人那什麼例假能不能開點不來的藥啊?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是衝著打炮來的,回來不能幹,我還要她幹嘛?真是個倒黴的女人。」

  麻三一聽簡直快氣瘋了,心想:有你這麼不懂事的嗎?還好意思問有沒有治這病的。

  「我說全大頭,你想事情怎麼不用腦子啊?月經、月經,每月都來才是正常的,要是不來那還不有病了?還治,治什麼呀?我看該給你的腦子治治了,你問問人家哪個女人不來啊?不來以後連孩子都生不了。」

  全大頭不聽便罷,一聽這話,頓時來火了。走過去在薑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對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說說這都結婚一年多了,她怎麼還沒有動靜啊?

  還不時來月經,這不是唬弄老子嗎?我可告訴你,你現在不是來月經嗎?我三個星期之後再來一趟,要是這個月再不懷孕的話,看看我怎麼收拾你,非把你弄爛了再把你休掉,看看哪個倒黴的男人敢要你。「說著氣呼呼走了。

  薑銀趴在床上不停哭著,一肚子的委屈真不知該怎麼發泄。

  全大頭走到院子�騎上自行車,馬不停蹄地走了。

  「你說說這種人還活著幹嘛?該死的玩意兒。」麻三把藥箱子放在桌子上,走到薑銀的麵前說道:「小銀子,別哭了,怎麼又來月經啊?不是剛走沒幾天嗎?」

  薑銀一聽麻三的話,頓時就撲了過來,抱著他大哭了起來。

  「進哥,我真的不想和他生活了,我受夠了,你接納我吧!我不要名分,隻要你願意,隻要你想我就給你,你不想我了,我可以走,行嗎?我在這個家真的過不下去了。」

  麻三一聽,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可別這樣想,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遇到這種人也真是倒黴了。再說了,你就算是離婚了,對你以後也不好,找婆家更不好找了,到時豈不是害了自己?你在家�最多一個月應付他兩、三回,我們還可以天天見麵,把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說著麻三緊緊把她抱住,在她背上慢慢撫摸著。

  「我就是非常反感,就是不想跟他做愛。他簡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嗎?做的時候跟野獸差不多,從來都不照顧我的感受,每一次我都很怕。」

  麻三也明白,全大頭人高馬大,那根大雞巴肯定也小不到哪去,要是用上勁不把女人給插透了,薑銀這種溫柔嬌嗲型的女人哪能受得了?但是想想薑銀和自己做愛時那種嫵媚、那種溫柔的話語,可以說她的床技已經被訓練得可謂一流了。

  他忍不住又想幹她了,但是看她哭成那樣真的不忍心。

  「好了,不哭、不哭。他不是說要孩子嗎?是你不想要還是?」

  薑銀�起頭說道:「進哥,說真的我是不想要孩子,但是也沒有避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懷孕?」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別急,這事急也急不來。一年沒生也很正常,再說了,他又不是常常在家,一個月來個一、兩回,撞不好很難懷上的。對了,現在月經來了嗎?還是……」

  麻三被她弄得真糊塗了,薑銀笑了笑,說道:「嗬嗬,進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我的月經剛走幾天,我就是不想和全大頭做,所以騙他的。「

  麻三一聽,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那就好,要不你今天晚上來我家,在月經來前一周最容易受孕,我們試幾回看看到底是誰的問題?」

  薑銀一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但是臉上又突然升起了一絲憂慮。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萬一懷了我們倆的孩子,全大頭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啊?」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就別操這個心了,我們也就是試驗一下,要是能懷,在一個月後就拿掉,但是萬一不行,他一個大老粗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薑銀覺得也是,笑道:「嗯,好,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我們現在就做吧!」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這樣不好吧?大白天的,要是有人來了可怎麼辦啊?」

  「不會的,白天我們家一般不會有人來的。來吧,我今天挺想你的。」

  麻三一看薑銀還真想做,不能破壞人家的興致,頓時捧起她的小臉,朝著小嘴親了一口,薑銀眯著眼睛靜靜享受著麻三所帶給她的溫暖。麻三的手開始不正經起來,隔著衣服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彈性十足的乳房一下被推到了上麵,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正在兩人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院外母雞傳來四散逃跑的聲音。細心的薑銀一下就睜開眼望了望外麵,急忙把麻三推開,道:「進哥,別動,有人來了。」

  兩人剛分開,薑銀急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伸手把乳房正了正,走下床拉開門。

  「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薑銀一看,慌忙說道:「媽,你怎麼來了?剛才全醫生在給我看病呢。」

  全大頭的娘虎著臉說道:「看什麼病啊?你怎麼那麼多病?我可告訴你,小小年紀的別亂吃藥,有空到大醫院�檢查、檢查,這都一年多了,肚子也沒個動靜,是不是不會生啊?」

  「媽,聽你說的,怎麼可能不會生呢?就算不會,也是您兒子不行。」

  她說的聲音很小,但是全大頭的娘卻不樂意了,她指著薑銀便罵:「我兒子不行?

  看我兒子都壯成什麼樣了!跟牛犢子似的,怎麼可能不行?再看看你,瘦得跟麻杆似的,能生也生不大啊!真是的,也不知道我們家大頭怎麼會看上你,我可告訴你,你就算是懷孕了也得注意點,知道嗎?生大頭的時候,差點把我給弄死,我看你這身子骨太弱了,但不論怎麼樣,你得給我們留個後,再給你一一年時間,要是再生不出來就把你休了。「說著探著頭看了看麻三,麻三給了她一個真誠的微笑。

  「好好給我兒老婆看看,量你也沒什麼本事。」說完就走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這一家人真一個德性,什麼玩意兒啊?白給你這個老巫婆笑了。他氣得一下沒了心情。

  「你嫁到他們家真是浪費了。哎,這種人怎麼都相處不來,看著那鳥樣就不想搭理她。」

  「是啊,我天天都沒跟她說上幾句話,說一句話就氣死人了。」說著薑銀還很溫柔地摟住了麻三。但現在的麻三哪還有那個閑心,薑銀明顯也沒了那分激情。

  「算了,我們晚上見吧!你要是覺得悶就到外麵走走,別老待在家�生氣。」

  「沒事,等一下睡一覺就沒事了。你是不是有事啊?有事快去忙吧!」

  麻三點點頭,提著藥箱子走了。剛剛走到大門口又想了起來,這回來的主要目的倒被他忘了,又馬上掉過頭來。

  薑銀一看,頓時笑了笑,問道:「怎麼了?有事嗎?」

  麻三壞笑了一下,說道:「嗬嗬,沒多大的事,就是我們倆的事。」

  薑銀聽著,滿臉的不解,道:「我們倆的事?」

  「對啊,今天早上鐵蛋又跑到我家�鬧了,他懷疑我在攪和他的生意,現在都沒幾個人去他那�搞那事了,還說要抓我們個正著呢!所以這幾天你就別去廟�了,別到時候真的被抓到了,好說不好聽。」

  「嗬嗬,好,沒問題,那我今天就可以安安穩穩和你睡一覺了。」說著她甜甜地笑了一下。

  「嗯,那我等著你哦!」

  「好。」薑銀點頭笑著。

  麻三拎起箱子就走了,心�美美的。

  他走在大街了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有喜有憂,這麼多天沒跟老婆搞,突然來那麼一次,還真是令人回味。還有那個李燕看自己的眼神貌似不純,但畢竟是個孩子,他邊想邊笑,覺得自己很邪惡。

  快到金鴿家的時候,巷子�的大奶奶正往外走,麻三就覺得心虛,幾次偷情都被她撞上,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大奶奶去哪啊?」

  「哎喲,全進,你大奶奶我就等死了,這不再去混混日子,吃飽了沒事幹。」

  「好,那你去忙。」

  剛走兩步,大奶奶又回頭問道:「對了,進,你這是去哪啊?」

  麻三原本就心虛,一聽她這麼問,急忙說道:「去看看厚厚他媽。」

  「噢,好,好孩子,快去吧!現在金鴿在家�呢!」說完老臉一笑,滿臉的皺紋。

  麻三一聽,臉紅到了耳根,笑了笑說道:「哎!」

  麻三再也不敢停留了,一扭頭進了金鴿的家。

  剛走到門前,金鴿正端著一個盆子,差點濺到他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麻三拉了她一下,說道:「我是全進,對什麼不起啊?」

  金鴿�頭看了看他,苦笑了一下,說道:「哦,這是我婆婆的尿,真的對不起。

  我先倒了,等一下我再跟你說。「說著便端著盆子,把尿倒在不遠處的坑�。

  麻三仔細看了看金鴿,她好像不太舒服,整個身子裹了兩件毛衣和一個厚厚的大棉襖,看上去肥嘟嘟的,以前那種讓人眼饞的感覺找不到了。

  「怎麼了?你婆婆病了?」

  「是啊,病了兩天了,你沒感覺到這兩天夜�沒人亂叫了嗎?」麻三仔細想想也是,嬸子怎麼突然病成這樣了?

  「你沒事吧?你看起來也不舒服的樣子。」

  「感冒了吧?反正就肚子難受又惡心。」

  麻三看了看她,扶著她進去了,金鴿急忙把他的手拿開,說道:「我婆婆現在在家,就別拉扯了,她看到了又要鬧。」

  「快點進屋,我正有件事要問你呢!」

  「問吧!」兩人進了屋子,床上挺整齊,一張大床幹幹淨淨的,有女人在真像個家啊!

  她拉了一把椅子,道:「進哥,我都一個月零七天沒來例假了,你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那不是好事嗎?等一下你到我那�拿一張試紙試試就知道了。」

  金鴿低下頭說:「要是真的是有了,那就不好了。」

  「不好了?為什麼?你們家不是都盼著你再懷孕嗎?」

  金鴿苦笑了一下,說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和厚厚從來沒有做過愛,要是懷孕了,那這個孩子就是……」

  她欲言又止,弄得麻三頓時愣住了,什麼?難不成她還有別的男人?他越想心�越氣,也不知為什麼心�總感覺不舒服。

  「就是什麼?你難道還有……」麻三說到這也很難說出口。

  「我……」金鴿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孩子可能是……」

  她張了幾次嘴還是沒說出來,可把麻三急壞了。

  「你快說啊,說一半留一半幹嘛啊?要不是厚厚的就不能要,萬一讓他們察覺出來,那多丟人啊。」

  金鴿一聽,頓時哭著說道:「孩子可能是你的。嗚嗚。」

  聲音雖然很模糊,但是麻三聽得真切,頓時頭「嗡」的一聲,愣在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麻三也愣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是真有了,那你還忍心拿掉嗎?」金鴿�起頭問著,麻三看到她兩眼熱淚盈眶。

  「不行,先別急。先讓你老公過來,我們做個全麵的檢查,要是肯定他少精不能懷孕的話,這個孩子就要,要是他有足夠的生育能力,那就拿掉。」

  金鴿看了看麻三,麻三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是啊,就一句話讓人家金鴿受多大的委屈啊!

  「我不想拿掉,這是我能送給你的唯一的禮物,我想把他生下來。」

  「你瘋了,要真是我的,怎麼能生下來呢?萬一他們察覺到了,那該怎麼辦?對你的影響非常嚴重,你想過沒有?」

  「我想不了那麼多了。」

  金鴿明顯很激動,看這樣子心�挺難過的。

  麻三走過去撫著她的肩膀,道:「好了,你聽我說,不論什麼結果,你都要先照我說的去做。先給他捎個信讓他做一個檢查,確定一下他的生育情況,才能完全弄明白到底是誰的孩子。萬一是你老公的,那不是讓你白擔心了嗎?」

  金鴿終於平靜了下來,答應了他。

  到了晚上,薑銀如約而至。

  麻三如膠似漆的跟著薑銀風雨一番,等一切平靜之後,薑銀摟著麻三說道:「進哥,要是我懷了你的種,那怎麼辦啊?」

  「懷上了就養著,反正全大頭又不知情。」

  「好,那我就放心了。」

  此時的薑銀表現得很溫柔,與在全大頭麵前完全是兩個人似的。麻三也不清楚到底這是不是好事?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對了,進哥,你說你進了那麼多那玩意兒,可怎麼銷出去啊?我們是等幾天就開始,還是……」

  「嗬嗬,等幾天再看看吧!現在隻能按兵不動,不然惹急了鐵蛋,事情就麻煩了。」

  「好,隻怕我們合作的時間會越來越短了。」

  麻三愣道:「什麼意思啊?」

  「說不定你老婆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呢?你老婆一回來,哪還有我的分啊?我隻有靠邊站了。」

  「那倒也是,不過我們之間是不會變的,隻要你不覺得我煩。」

  薑銀低著頭一聲不吭。

  「好了,別這樣了,想開點,人生就這麼回事。」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麻三感覺到腋下一癢。

  「進哥,壞了,我來不及走了,有人來了。」

  麻三也醒了,心想:昨天聊得太晚了,這要是讓鄉親們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看了看屋子�,人也隻能躲到床底下了,他拉了薑銀一下,指了指床底下。

  「快點鑽到下麵。」

  「啊?下麵好髒。」

  「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躲一下,有時間我幫你洗。」說著麻三便急忙披著衣服跑了出去,邊跑邊應著:「來了、來了,昨天給別人輸液輸得太晚了。這太陽也太勤快了。」

  當門一打開,麻三的好心情一下沒了。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鐵蛋老婆,麻三心想:真是倒黴,這幾天都跟鐵蛋家打交道,煩都煩死了。

  「來了,什麼事啊?」

  鐵蛋老婆笑了笑,露出那張漸老的臉,麻三頓時想起那天晚上夜探她家時,她那副淫浪的樣子就惡心。

  「怎麼,我來你家還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哦,那就快點進來吧!」說著麻三便徑直向藥房走去,鐵蛋老婆緊跟在後麵,生怕被旁邊那兩隻白鵝盯上似的。

  「我說全進,你們家的鵝太厲害了,上次把我老公的腳咬得現在還有疤呢!」

  「嗬嗬,我們家的鵝很聰明的,非壞人不咬。」

  「聽你說的,好像我們家鐵蛋多壞似的。」

  「不壞、不壞。快點說,哪�不舒服啊?」麻三坐下來望著她。

  她還挺自然,把手伸到手枕上,說道:「人家老中醫一把脈就知道是什麼病,你來試試。」

  【第八集】第八章:秀秀有喜

  她又不是美女,麻三一向對她都沒感覺,把手放在她的手脈上,剛剛摸到,就大叫了一聲:「嘿嘿,喜脈、喜脈啊!」

  麻三本來是拿這個開玩笑的,因為他們倆結婚了幾十年了,連個兒子都沒生下,所以這樣損她會更有殺傷力。

  但是這話一出,她卻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一舉動可把麻三嚇了一跳,急忙拉著她站了起來。

  「你有什麼事啊?怎麼嚇成這樣啊?」

  鐵蛋老婆臉色鐵青,嘴唇發抖,語無倫次說道:「全醫生你仔細摸摸好不好?要真的是喜脈,那我就死定了。我錯了、我錯了,我……」

  麻三急忙把她拉住,說道:「你別激動,剛才我跟你說著玩的,你別緊張,我再給你把把。」

  看到她這麼大的反應,麻三覺得這事有蹊曉,便拉過她的手認真地把起脈來。

  麻三看到她這麼緊張的樣子,覺得其中必有隱情。

  當他再次把脈後,心�「咯登」一下,這是喜脈啊!

  鐵蛋老婆望著麻三的臉,急忙問道:「全醫生,你可不能亂說,把準一點。」

  一直摸了三遍,麻三確認她是真有喜了,又用聽診器聽了聽,麻三低下頭示意她道:「這麼多年了,終於圓了你老頭子的夢了,有喜了。」

  鐵蛋老婆一聽,一下趴在了桌子上,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哦,好,謝謝,不過這事你可別跟別人說,我……」

  麻三身為一名醫生當然知道保護個人隱私了,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不過我有點奇怪,你們老來得子應該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怎麼還不讓人聲張呢?」

  「你別管那麼多了,看著那鐵蛋就不順眼還為他生孩子?生個球。」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卻不知門外竟有人偷聽,聽到這個時候,忽然門一下子被踹開了,他走到屋子�說道:「我說你這個老女人安的什麼心啊?我這好不容易讓你懷上了,怎麼還不生了?你說說是什麼意思啊?」

  「我就是不生。」說著鐵蛋老婆便用力捶打著小肚子,一副不要命的樣子。

  「你這是幹嘛呀?」

  麻三說著把鐵蛋拉過來,道:「看看你那德性還怨人家不幫你生了,這時是女人最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麼能這樣呢?這樣哪個人會幫你生啊?女人要哄啊,你懂嗎?」

  「我哄她?這個臭娘兒們死了才好呢!這麼多年了沒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的。」

  這時鐵蛋老婆還在不停鬧著,看樣子是真不想要這孩子。

  麻一二出於做醫生的責任心,勸說著:「你要是想要孩子的話就多說點好話,我可告訴你,這前三個月你要是不好好照顧的話,說不定就流產了,流產弄不好會終生不能生育,再說了,你老婆可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那可是高齡產婦,稍有不慎,就會有生命危險。你這小子活著就不容易了,還是續續你家香火最重要,好好想想。」

  鐵蛋聽著,雖然心�不舒服,但是想想也是,萬一斷了香火那可是大事,現在有機會了,何必跟一個女人計較呢?

  鐵蛋想到這,走到老婆麵前抓住她的雙手,道:「老婆別氣,隻要你保住我們的孩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鐵蛋老婆被他哄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離開了麻三家。

  自此以後,鐵蛋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她百依百順,反正現在婦女們的生意不好做,有人來就搞搞,人少的時候就重操舊業去磚廠拉磚。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鐵蛋老婆的肚子越來越大,不時就嘔吐,鐵蛋看著惡心,但是心�高興啊,心想:不管是男是女,總算給留下了根。他心�開心,天天哼著小曲,一副撿到錢的樣子。

  這天趁著鐵蛋去拉磚,鐵蛋老婆下了床,手扶著肚子往外走去,左張右望。

  她聽麻三說了,這個年齡還生育的話,風險可大了,一有閃失說不定命就沒了,所以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

  「喲,這是去哪了?聽你老公說你有喜了,可是大好的事啊!」

  說話的人是何柳,最看不慣鐵蛋天天在街上顯擺,像是別人都生不了孩子似的。

  「哦,到處走走,什麼喜不喜的,本來不想要孩子的,這個死鐵蛋非得要一個,沒辦法,隻好圓了他的夢了。這男人就是想著續個香火什麼的,從來不體諒女人生孩子多難。」

  何柳一笑說:「是、是,這男人就一個老小孩,就當個孩子養。好了,你去溜吧,我去買瓶醬油。」

  「好、好。」

  剛走沒多遠,何柳就跟街坊說道:「你看看鐵蛋老婆那樣子,不知道和誰亂搞搞出個孩子,還好意思說不想生。」

  「是啊,這人都是報應,看那樣子就煩死了。」

  「就是,這種人可生不出什麼好胚子,不聾就瘸,不瘸也沒屁眼。」

  「哈哈。」

  幾個人在不遠處議論著,鐵蛋老婆知道這些人沒什麼好話,便急走幾步,離得遠遠的。

  不一會,鐵蛋老婆走到西頭的巷子�,低著頭想著事,猶豫了很久,還是邁開步子走上前,敲了敲門。

  「有人在嗎?」

  沒人應話,她看門沒鎖便推門進去了。

  「有人嗎?真是的,這大白天的哪去了?」而後大步走到院�,剛想大喊,門�走出個人,長長的頭發、滿臉的麻子,眯著眼睛說道:「誰啊?一大早的叫什麼叫啊?

  煩不煩。「

  「你看看都幾點了?不知羞。」

  二麻子揉揉眼,望了望院�的女人,哼了一聲,道:「我說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真是稀客,說吧,是賣羊還是賣鴨?還是你家那雞饞嘴吃了藥麥歸西了?」

  「你可真是的,說這什麼話啊,除了這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二麻子愣了,理了一下像藝術家般的頭發,反問道:「那你還有什麼事找我呀?」

  他想了一下,又說道:「難不成想我了?嗬嗬,別開玩笑了,你都那麼大歲數了,哪還有癮啊?那一、兩次絕對是個偶然,我老婆可沒走多遠,看到也不好是不?等我有空了吧!」

  「你這個王八蛋。現在老娘天天身心受著煎熬,你還有心情在這�開這種玩笑,我真是瞎了眼。」

  「說什麼呢?竟說這麼惡毒的話。」

  鐵蛋老婆扭著大粗腰走到他的跟前,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殺了這麼多雞、鴨、豬的,下輩子一定讓你生成畜生。」

  二麻子最煩女人在這�磨嘰了,一下打開她指著自己的手,說道:「少來這套,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我可沒那閑工夫跟你磨嘴皮子。我還沒睡飽呢!」

  「好,說你沒良心,你還真沒良心,我……」

  二麻子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急得不得了,道:「你結巴了,還是抽風了?」

  「我、我懷了你的種了,你還跟沒事人似的……」

  二麻子一聽,頓時愣了。剛想說話,頓時聽到過道�有人說話了,一副陰陽怪氣的腔調,道:「喲喲,這可是我們村�特大條的新聞,頭條啊!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接錯位了,說這一串屁話。」

  鐵蛋老婆一聽後麵有人,臉一下子紅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撒腿就想跑。卻被風妹一下拉住了,說道:「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要是你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什麼都沒說,你不信問二麻子。」

  二麻子頓時應著:「是啊,我什麼都沒聽見。」而後翻翻狗眼,說道:「鐵蛋老婆這可是你說的,你什麼都沒說,我什麼也沒聽見。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以後也別再煩我,我家�的事還很多,一點空都沒有。」說著用力把門關了起來。

  風妹看著二麻子說道:「你這個懦夫,看著你就想起上過我的那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別以為你那點事人家不知道,我隻是沒想鬧大罷了。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風妹的話還沒說完,頓時堂屋的門一下子打開了,二麻子伸手把鞋子脫下來就追了上來。

  「我讓你這個死娘兒們叫。」

  風妹對耍脾氣的事見多了,立刻圍著院子就跑了起來,風妹也管不了鐵蛋老婆了,邊罵邊跑。鐵蛋老婆一看這可是個機會,急忙從門縫�鑽了出去,此時她的心�也是七上八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院子�的戰鬥還沒結束,她也顧不了危不危險了,邁開大步往家�走去,心想:

  算了,家�的鐵蛋也不是個細心的人,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她偷偷摸摸回到家�,把門關上,剛一回頭,猛然見一個人站在後麵,她頓時嚇了一跳。

  「啊?你……」

  隻見這個人頭上毛茸茸的、花�虎似的,兩條長長的布條耷拉下來,看起來像是個怪物似的。

  「你是誰啊?膽敢私闖民宅,看我不打死你。」說著拎起頂門栓就要砸。

  「老婆別打啊,我是你老公鐵蛋,你看、你看。」

  鐵蛋把東西摘了下來,規規矩矩托在手上,說道:「老婆,你看看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來試試看合不合適?」

  「禮物?你還想起來給我買禮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的臉由驚恐變成了興奮,說道:「拿來我試試。」

  鐵蛋笑嗬嗬說道:「給你,今天我去拉磚,告訴你,我這一天都離不開你,以日行千�、夜行八百�的速度搞完了,你看看我還特地到集上給你買了一條貂皮秋褲,人家說這東西好著呢!不但防寒還保暖,而且對孕婦極有好處,長大了這孩子會更聰明的。」

  鐵蛋老婆嗬嗬一笑,說道:「你就貧嘴吧!不過我喜歡。」說著拿著秋褲就鑽到了�屋。

  鐵蛋樂嗬嗬說著:「我進去看看。」

  「人家換褲子,你看什麼,不害臊?」

  「你也真是的,我是你老公,你哪我沒見過,害什麼臊啊?真是的,來,看看。」

  「滾一邊去,一看要是受不了把我上了多危險,現在可是前三個月,不能亂搞的。」

  鐵蛋一聽樂得合不攏嘴,覺得現在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事業有成,工作穩定,又有了孩子,這家�貌似什麼都不缺了。嘿嘿,爽啊,他長長籲了一口氣。

  「好了,你看看,你的眼光還真行,長短合適。」

  鐵蛋見�屋出來的老婆穿著還挺合身,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道:「嘿,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真的?」

  「真的,跟仙女似的。」

  「嘿,你這老拙子說得我真開心。今天的事幹完了?」鐵蛋老婆望著他說著。

  「完了,現在不比以前了,你看我現在當爹的人就得有當爹的樣,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就直說。」

  「你可真有意思,你都成老頭了,不是小孩子了。」

  「嘿嘿,這有什麼,沒當爹就沒長大,哪�老啊!」

  兩個人在院子�黏糊著,鐵蛋拉把椅子,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心血來潮地幫她按起摩來。

  「這�舒服吧?」

  「舒服,隻要你弄就舒服,唉喲,我也不知道我哪輩子修來的福分,竟能讓你來伺候我。」

  「就是這輩子修來的福分啊,隻要你能給我生個寶貝兒子,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給你摘去。」

  「嗬嗬,看你那熊樣,想得美哦!快點往下再抓抓。」

  門外突然傳來亂哄哄的聲響,好像出了什麼事,鐵蛋嗬嗬一笑,說道:「你聽聽外麵是怎麼?這麼吵,我們也到街上看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鐵蛋老婆也是個好看笑話的人,心�早就癢得不行,隨後鐵蛋扶著她往外走去。

  剛到外麵就聽到了大聲的爭吵聲,尖得跟刀子似的。

  「你說說這女人,沒事的時候軟得跟羊羔子似的,可是急起來比母老虎還厲害,真是讓人受不了,你聽,這音是誰都聽不清了。」

  「聽你說的,嘿嘿,我也聽不清了。」

  兩人說笑著就來到了大街,這時剛到街上就聽到女人的聲音更大了。

  「我可跟你沒完,媽的,你說說我哪點比不過那個死老太婆?你偏偏偷人,偷就偷,也不能那麼沒品味是吧?小女孩、小媳婦你不偷,你看看那人什麼鳥樣啊?黑不溜丟的,那麼不中看,我看你以後就別上我了,我惡心。」

  「你給我住嘴,再在大街上鬧,我可撕爛你的嘴。」

  「來,你撕、你撕。」

  剛剛走進了人群,人們一看,頓時讓開了一條路。鐵蛋兩人看清了,在外麵吵的不是別人,正是二麻子和風妹。

  這時風妹剛好看到鐵蛋跟他老婆過來,頓時指著罵道:「看到沒有?大家看到沒?

  就是這個老女人,不正經,趁我不在就勾引我老公,怎麼這麼不要臉?要是我回娘家了怎麼辦?她還打算長住在我家,天天跟我老公玩啊!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

  這一罵可把鐵蛋氣死了,指著她說道:「我說你這個瘋婆子說什麼呢?我們跟你無怨無仇的,叫什麼呀?是不是被瘋狗咬了?」

  二麻子這時也氣,一看鐵蛋又過來搗亂,拉住鐵蛋說道:「我說兄弟你別在這�添亂了好嗎?要是你再插進來,這事就更說不清楚了,帶著你老婆快走。」

  鐵蛋一看二麻子的表情。奇怪,這小子從來沒跟自己好好說過話,這回為什麼「好心好意」和自己說這些話?不行,這事肯定有蹊饒。

  「嘿,你這小子是不是有問題啊?你老婆閑著那臭嘴到處罵我們,你還不讓我聲張,讓我走,什麼意思啊?這不明擺著欺負人,我給你說,沒門。我倒要問個清楚,問問你這個騷婆娘為什麼說人家的壞話。」

  鐵蛋真較勁了,可是此時的鐵蛋老婆心�有鬼,一把位住鐵蛋說道:「別那麼多事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你真是的,人家都指著我的腦袋罵了,讓我回家,扯蛋吧!我可告訴你,這事不弄清楚不成,而且還得賠我精神損失費,不然跟你沒完。」

  二麻子還想說,頓時讓風妹給拉到了一邊,說道:「就你那挫樣誰能看得上啊?還賠你精神損失費,賠你這個大光頭,我可告訴你,信不信把我知道的事都讓父老鄉親們知道知道?看看你們都幹那什麼事啊?哪一件事能讓別人看得起啊!」

  鐵蛋一看風妹是真瘋了,什麼都說,看來是豁出去了,自己也不能示弱,不然自己就要服輸了。

  「你這個瘋女人,大家都別聽她說,她就是一個瘋子。」

  風妹最討厭別人說她瘋了,頓時朝他褲襠踹了一腳。這一下可踹個正著,隻見鐵蛋慘叫一聲,捂著老二就跪在地上。

  「讓你叫啊!」

  「你這人也真是的,哪�不踹,踹人家那�幹嘛?那可是命根子啊!」二麻子拉著風妹說著,人們看著都笑了起來,這時地上的鐵蛋什麼也顧不得了,拼命叫著。

  「踹那怎麼了,反正那鳥雞巴又沒用。既然到這分上了,我也跟大家講一講吧!之所以踹他那�是有原因的,大家都知道,鐵蛋兩口子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崽都沒有這是事實吧?所以說他這玩意兒就算是喂狗也沒什麼,跟個太監一樣。我還告訴大家一件事……」

  這時她還想說,二麻子不願意了,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就想往外拉。

  「我可告訴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縫上。」

  風妹今天是徹底造反了,一下扯開他的手,說道:「大家看到沒有?這就是我老公,二麻子,平時壞事做多了,現在心虛了吧?大家也別笑,我就是來揭開他們的真麵目的。」

  人們都想快點知道是些什麼事,好事的人也多,人多嘴雜,道:「什麼事快點說啊!是不是你老公的桃色新聞啊?不然他那麼緊張幹嘛啊?」

  「對了,就是讓你說對了,我這個老公,別看他平時就跟羊啊、豬啊打交道,可是最近跟野女人也打起交道來了,這不就是跟著這個騷婆娘搞在一起了。大家這時也該明白我剛才要說的話了吧?現在鐵蛋他老婆無意中懷孕了,你們說奇不奇怪啊?其實這一點都不奇怪,這騷婆娘肚子�懷的野種就是我老公種上的。真不是人,兩個人都不是人。」

  話剛說完頓時就聽到「啪」一聲響,風妹臉上出現了五個手指印,人們都看愣了,心想:這家夥下手可真夠狠的,看樣子疼得夠嗆。風妹這時像是被打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都給我滾、都給我滾。」

  二麻子像是發了瘋似的叫嚷著,撿起地上的東西就丟了起來。大家一看這家夥又耍狠了,嚇得四散逃開。

  二麻子便拉著風妹像拖死狗般的拉走了,鐵蛋老婆這時哪�還好意思�頭,低著頭跑回家了,隻剩下鐵蛋坐在大街上嗷嗷叫著。

  「我說鐵蛋,你要不要緊啊?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到全進那�看看,別傷著身子了。」

  這時歲數大的老婆婆、老頭們看不慣,走過來心疼地問著。鐵蛋覺得自己的命根子快被踢爆了,鑽心的疼啊,見幾個老人關心,便強顏苦笑道:「沒事,隻是這女人的腳太狠了。」

  「唉!別氣了,她就是沒正經,說的話也別往心�去,誰都知道她的話沒正經。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啊?」

  「沒事,我自己走就行了。」他剛想起來又坐在了地上,那痛苦的樣子讓人心疼,黑悠悠的臉上閃著銀光,出了一頭的冷汗。

  二爺這時從家�推了輛架子車,幾個人一起把鐵蛋托了上,往麻三家走去,鐵蛋心�感激無比,心想:自己幹了這麼多壞事,他們還對自己這麼好,真是慚愧。

  到了麻三家�,二爺仍然很熱心地叫道:「進,在家嗎?快點出來。」

  麻三這時正在家�幫一個小孩打針,一聽到二爺的聲音,急忙打開窗戶說道:

  「喲!二爺什麼事啊?」

  二爺一指門口,隻見架子車上坐著一個又矮又胖的大光頭。

  「鐵蛋?你們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拉他啊?真是太沒規矩了。」

  二爺一擠眼,說道:「不是,進,鐵蛋剛被風妹朝著命根子踢了一下,看樣子傷得不輕。你快點看看,要是不行就轉到大醫院去。」

  「哦,報應啊!成天不幹好事,現在好受了吧?」

  二爺急忙說道:「別說那麼多了,快點幫忙把他弄進來。」

  麻三急忙走了出來,跟著二爺幾個把他�到了病床上,鐵蛋這時還不好意思,嘴�說道:「那女人真不要臉,專朝著人家那個地方踢,疼死我了。」

  麻三一樂,笑著說道:「好了,快點脫下來看看吧!」這時看病的人走了,鐵蛋看看屋�的幾位,不好意思脫。

  「鐵蛋快點,我們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哪個不是看著你長大的?快點脫,不行的話,我們還得把你推到大醫院去呢!」

  「不用,先在這�看看再說。」

  鐵蛋想想也是,這幾個人都比自己大上不少,想到這�,他便把褲子褪了下來。

  麻三問道:「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倒黴啊?怎麼會讓別人踢到這個地方呢?」

  「唉呀,這話三言兩語的說不完,都是那瘋女人沒輕沒重的。等我好了,非報仇不可。」

  二爺一聽愣了,說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你是男人,怎麼還跟小孩一樣,那樣打來打去什麼時候完啊?冤家宜解不宜結,說不定會再出什麼事呢!」

  「那怎麼樣啊?我就白讓她打成這樣?」

  麻三看了看他下身,隻見整個蛋包子都腫了,看樣子真夠狠的。二爺也湊過來,嘴�嘖個不停。

  「這女人下手可真夠狠。進,你看看這礙事嗎?」

  麻三用鑷子柄輕輕碰了一下蛋皮,鐵蛋頓時疼得嗷嗷亂叫,叫著:「你輕點,那麼大力想紮爆啊?」

  「你這小子真是的,我才剛剛碰到好不好?看你這樣子就沒事。這樣吧,先打個點滴,掛個兩天就沒事了,隻要�麵沒淤血就好。」

  「你可真是的,一到你這�就打點滴,一次就十來塊,你以為不要錢啊?」

  二爺一聽,聽不下去了,說道:「你這小子也真是的,醫生說的話你都不聽,難不成聽你的呀?你是醫生還是人家全進是醫生啊?不聽醫生的話,讓你輸卵管不通看你怎麼辦?你知道嗎?我的咳嗽病就是進看好的,這醫術高著呢!你就信了吧!」

  「我說老爺子你懂什麼啊?我一個大老爺哪來的輸卵管,切……」

  「好啦,二爺我們隨他,他要是說打就打,不打扔到院�就得了,反正是不知好歹。」

  鐵蛋一看寡不敵眾,再說了,人家又是為了自個好,算了,便說了幾句軟話,讓麻三打了起來。

  「記住,你這病不能吃辣喝涼、不能生氣動粗、不能……」

  「我說全大醫生,你是讓我信教吧,這不能那不能,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隻是踢了一下,有那麼嚴重嗎?」

  麻三最看不慣這種人了,動不動就自以為是,便說道:「好,算我白說,你想幹嘛就幹嘛,我也不要求你了,打完一瓶點滴,你就走人,馬上走人,我看見你就煩。」

  「好,我不吭聲了,對不起。」

  麻三跟著二爺他們走到外麵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二爺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了他。麻三一聽,心�樂極了,但是想想這小村子�可真夠亂的,別看表麵上平靜得如一碗水似的,但是底下處處是暗礁,到處是暗流。

  到了傍晚的時候,鐵蛋就拿了藥回家了,看樣子是不想治療了,麻三也不想見他,就隨他去了。

  此時的日頭已經快下山了,金黃的餘暉從後窗射進來,麻三就等著薑銀給他送飯來。自從老婆去學裁縫以後,他的飲食都是薑銀一手包辦的,懶人有懶福,說的就是麻三這個痞醫吧!

  在薑銀的心�,麻三的位置也越來越重要,同床共枕這麼久,讓她覺得他才是令自己幸福的人,她寧願犧牲一切都不願與他分開,什麼苦都忍著,就為了能和他在晚上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經把良家婦女這個詞忘得一幹二淨。

  「叔叔。」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麻三一愣,�頭望去,不正是何柳的女兒何秀秀。嘿嘿,現在找上門,所為何事啊?

  秀秀倒不作假,進來拉起麻三的手就說道:「叔叔,我這段日子肚子老疼,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啊?還有,我月經也一直沒來。」

  麻三的頭懵了一下,心想:壞了,是不是她也被播上種了?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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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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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第一章:鴛鴦戲水

  秀秀的突然到來,讓麻三手足無措,覺得自己玩過火了。

  看著秀秀一臉驚慌的樣子,麻三便拉起她的手說道:「沒事,這有病就要看,看了就沒事。像你這麼年輕,喝上一、兩碗藥就沒事了。不像我們這老人家,身子脆得跟琉璃似的,一碰就碎。」

  「嗬嗬,叔叔,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啊!你的身子很好,特別是那天你幫我看病的時候,青春有活力、生龍活虎的。」

  麻三聽著臉熱辣辣的,他趴在桌上準備開墮胎藥,但是轉念一想:這麼小的孩子,萬一流了恐怕對身體極為不好,弄不好再終身不育,豈不把她害了?他遲疑著,不知該如何是好,要憑良心還是不顧她的安危?

  舉起的筆始終沒有落下,筆尖的藍色墨水留下風吹幹的汙漬,紙角被風吹起,翹起的角忽上忽下,好像在和他內心深處的惡魔叫囂著。

  「叔,你是不是也不舒服啊?」何秀秀看著麻三雙眼無力的樣子問道。

  「哦,不是……我是這幾天沒睡好,有點犯困,沒事。」

  「那我改天再來!聽說這段時間嬸子去集上學剪裁了,你肯定很累了。我先回家一趟,這難受都是一陣陣的,現在又疼了。」說著就要走。

  麻三再也不能等了,道:「秀秀,來,你先坐,你媽也不在家,你回家也找不著。」

  「哦,那讓我吃什麼藥啊?」

  麻三還是非常慎重地想了想:這難受無非就是懷孕初期的反應,先拖兩天,找老婆商量看看好了。

  「你的難受是體內循環不良,造成陰氣旺盛。你從今天下午起每天飯後一杯水,杯子就用家�的瓷碗就成,先把那些病菌順著尿排出來就好,兩天後我去看你,若還是不好,我再給你開藥。」

  「哦?這麼麻煩。」

  「這可不麻煩,前幾天我去城�參加醫師培訓,說現在要先施行這個水循環療法。」麻三說著就覺得可笑,自己竟對個無知的孩子說些不知所雲的東西。

  秀秀很聽話,不停點頭,最後在麻三再三催促下騎著車子回城�去。麻三怕她回到家�讓那有經驗的媽給看出什麼端倪,就不好處理了。

  這兩天聽說薑銀的婆婆病了,他也沒時間過去看看。想著秀秀這件事,倒讓他想起了孔翠。上次聽她說過要給秀秀介紹對象,這不是很好的機會嗎?像秀秀這樣大的女孩很多都訂親了。

  打發走秀秀之後,他騎上車子馬不停蹄地往集上去,一路上什麼邪門歪道都不想了,隻想著趕緊把這事解決掉。秀秀可不像村�那些少婦,那些都是結過婚、寂寞難耐的女人,怎麼搞都不會出什麼大事。她畢竟是個剛發育好的孩子,而且讓自己一時的衝動把處女給破了,想想就覺得非常對不起秀秀。

  麻三到欣雅服裝店,剛好碰到李欣雅正要出門。

  「大兄弟來了,你老婆在�麵忙著呢!過去聊聊吧!這麼多天不見了。」

  麻三眼前一亮,穿得筆挺整潔的李欣雅此時顯得極有風度,額前那一抹青絲被風吹起,看得麻三眼都直了,嘴�斷斷續續地說道:「哦,是,你這是去、哪啊?」

  「我去趟郵局拿個包裹,料子到了。先這樣,你先進去,我一會就回來了。」

  「好,嗬嗬。」

  李欣雅並沒有感覺到麻三眼中那團熊熊烈火,說完就走了。麻三被她這種幹練的氣質折服了,嘴�忍不住說了句:「真美啊!」

  走沒幾步的李欣雅以為他在和自己說話,頓時回眸一笑,問道:「你說什麼?」

  麻三把臉一低,那三字真不好意思再說出來了,道:「沒、沒什麼。」

  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李欣雅就笑著走了。麻三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搖著頭,一副可惜的樣子。

  這時前麵不遠的服裝店前,那個猴頭猴腦的家夥正在那�吹哨,李燕也真是的,竟然和他聊得熱火朝天。

  「李燕,我可不是跟你吹牛,昨天就我三爺一句話,剛剛開幕的那間店,馬上變成了一個垃圾場,所有的貨都給弄爛了,連那個老板娘都被打得血流滿麵,你不知道那個小媽們就是被我打的,就伸手一揚,那血啊……」

  這時他�起頭,剛好看到麻三推著車子到了跟前,頓時雙手一捂腦袋,嘴�大聲叫著:「鬼啊……」

  麻三朝著他跑走的身影罵道:「再慢點就打斷你的狗腿,什麼玩意兒啊,不知道丟人。」

  李燕一聽,一把拉住麻三的手。麻三這時剛好看到老婆正想過來打招呼,卻看到李燕那股熱情勁,把頭轉了過去,拿起剪刀不停剪起料子。

  「別這樣。」

  「姐夫,其實人家猴三就那樣,心地不錯的。」

  麻三愣了,問道:「猴三?誰是猴三啊?」

  「你不是老說人家猴頭猴腦的嗎?所以我就給他起個外號叫『猴三』,你看怎麼樣啊?挺像的吧!」

  「嗬嗬,像。」

  兩人剛進了屋子,李燕就大聲叫了起來:「翠姐,你怎麼從這�剪了?這個不是說好要加大一點的嗎?人家才量完剛走的呀!」

  這時孔翠一下如夢初醒,手捂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姐,姑姑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你要注意一點的,這下倒好,你把這料子給剪壞了,現在缺的就是這色的。」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這是氣糊塗了。對不起,這料子多少錢?我賠。」

  麻三看著老婆那樣子,明白是剛才看到自己對李燕太過熱情的表現在吃幹醋呢!

  急忙說道:「小燕,等你姑姑回來,看看多少錢,我們賠。」

  李燕這時能說什麼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好了、好了,等我姑姑回來再說吧!」

  這一下弄得有點尷尬,沒人說話了。空氣頓時緊張起來。這時一輛三輪車停在門口,門外響起了李欣雅的聲音:「小燕,快點過來幫忙啊!」

  李燕一看姑姑來了,頓時大聲說道:「姑姑,剛才你吩咐的料子剪壞了。」

  李欣雅一聽,頓時揚起手就掮了過來。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剛才說的沒聽到啊?」

  「你別打李燕,那是我弄壞的。」

  李欣雅哪�會相信,手還是落了下來,嘴�不停說著:「你知道這個客人對我們來說多麼重要嗎?要是今天交不了貨,那她們廠的廠服就全沒了,你懂嗎?那是一大批啊!這事還好意思讓你翠姐擋著,害不害羞啊?」

  麻三一把拉住李欣雅的手,急忙說道:「大妹子,這真是不能怪她,都是孔翠剪壞的,這都是我的錯,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這料子錢我來賠。」說著從口袋�掏錢。

  李欣雅看了看李燕,李燕這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推了李欣雅一把。

  「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閑我礙事是吧,我走,我再也不來你這�學了。」

  說著轉頭就跑。

  這下可把李欣雅氣壞了,追著跑了幾步,拉也拉不回來。

  「算了,我看你能嘔到什麼時候?」說著便回了店�,把剛才怒火焚燒的樣子換成了笑臉,笑道:「沒事,等一下我去想辦法。這孩子就是調皮,不罵她不高興。你們先坐,我去去就來。」

  李欣雅急匆匆走了,看樣子心中有事。此時店�頓時又變得冷清。孔翠仍是一臉的不高興,一語不發,但是麻三身為一個男人,不能不吭聲,再說了,這次來也是為了幫自己解困。

  「好了,老婆,沒事了,她在這�做了這麼多年,肯定沒事,關係多,這點事不成問題。」

  「就你會說,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懶得理你,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快點回去,煩都煩死了。」

  麻三這回原本也沒有想跟孔翠做愛,要是真沒事,肯定走了。

  「嗬嗬,來肯定有事了。」說著他一臉奸笑。

  孔翠頓時指著他,說道:「你少來那套,今天沒門。」

  麻三一聽笑了,道:「你說什麼啊?我今天才發現你生氣的樣子也蠻漂亮的。嘿嘿,要不要我們把門拉下來進去……」

  話還沒說出來,頓時聽到孔翠大罵一句:「流氓。」

  「你!」麻三沒想到老婆竟說這句,真想生氣,但還是把火壓了壓,說道:「嗬嗬,老婆別生氣,這事發生了我們想辦法解決就成了,沒必要生氣,氣大傷肝,你可是我的小心肝,氣壞了我可心疼。」

  「滾一邊去,來了就那一套,我還要幹活呢!」說著就站起來不停收拾東西。

  麻三看她這回真的生氣了,還是早說重點,等一會老板娘回來就更不好辦了。

  想到這�,麻三便走了過去,把手插進她衣袋�,道:「還是老婆的身子暖和。」

  「去。」

  「對了,老婆,這次來還真有點事要求你呢!」

  孔翠雖然生氣,但這個家對她來說還是很重要的,特別是這個壞老公,哪能真不理啊?

  她轉頭說了一句話:「什麼事快點說,說了就走。」

  「嗬嗬,好,隻要你不生氣,我滾都行。前段時間你跟我說要幫秀秀介紹對象的事,你還記不記得?」

  麻三話音剛落,就見孔翠停下來說道:「怎麼了?她同意見麵了?」

  「嗬嗬,算是吧,要是你覺得行的話,就請個假說說,也圓圓你那媒婆夢。」。麻三說著捅了她腋下一下,弄得孔翠咯咯笑了起來,把頭轉過來說道:「這個秀秀也真是的,這學也不上了,再不找對象,人家可要說三道四了。這事早就該跟她媽媽說了,這樣瞞著也不是辦法,越拖越不好。」

  「是,就是想讓你好好去說說,這事拖著對誰都不好。」

  「好,那我看明天就請個假,不瞞你說,昨天她媽還過來和我說這事呢!要不然,我才懶得理你!」

  「是,老婆深明大義,不計前嫌,我感激不盡啊!」

  孔翠一聽樂了,在他胸前打了一拳,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會把料子剪壞啊?真是煩死了。」

  麻三嗬嗬一笑,說道:「好,這回都怪我,我錯了,要不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說著就推著孔翠往小屋�鑽。

  孔翠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推了他一下,道:「別鬧了,欣雅不知氣成什麼樣子了,你還有心情搞這個?真是服了你了。」

  正說著,李欣雅從外麵抱著一卷布回來,臉上笑嗬嗬地打著招呼。

  「好了,按照剛才的尺寸再剪一次,剛才剪壞的布料先留著,放在底下。」

  孔翠理虧,急忙表現著,一句話也不吭。這時麻三也真不知該幹什麼了,正想說話時,忽然從門外跑進一個人。

  「來了。」

  隨後聞到一股香味「颼」一下鑽進鼻腔�,麻三覺得真是太爽了。

  「李燕,你怎麼回來了?」

  李燕笑著說道:「怎麼了?姑姑家都不讓我來啊?莫名其妙。」

  李欣雅笑了笑,說道:「這個孩子就那副德性,吵一會就忘了。」

  麻三一聽也樂了,道:「這樣好,不往心�去,不像有的人記仇,整天弄得死氣沈沈的。」其實麻三心�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在想?。要是能和她玩上一次,馬上就忘了那才爽,比那些寂寞的少婦強多了,還得防著被人家老公撞見。

  「別那麼多廢話了,我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小氣的人。這人要想得開,活得長,想早死就天天生氣,我可是沒心沒肺的人啊!」

  「你就是這樣,快點吃,吃完了把這衣服跟翠姐一起做好,下午對方還要來拿呢!」李雅欣說著又有事出去了。

  麻三一看這�沒事了,氣氛也緩和下來,就找了個借口回去了。

  隔天老婆真的回來了。當她回到家�的時候,麻三可激動了,她去學了這麼久,可是頭一次回家,他望著老婆笑著,嘴咧得跟瓢似的。

  「還是家�親切,感覺非常溫暖。」

  「與其說家溫暖,還不如說你老公我身子暖!嘿嘿,你這幾天沒在家,可把我害苦了,我是日日想、天天盼,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現在看著老婆,一下年輕了好幾十歲,這皮嫩得都往外流水,來,親一口。」

  麻三厚著臉皮親了過去,孔翠嗬嗬笑著,用手推開他的臉。

  「牙都沒刷還想親我,去刷牙,我在屋�等你。」

  麻三一愣,遲疑地望了望孔翠。

  「怎麼了?快去,最好把你下身的東西也洗洗,我給你吹吹。」說話間孔翠眼�流露出了挑逗。

  麻三頓時把她摟在懷�,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老婆,我太愛你了。這回我讓你嚐嚐我的大東西,現在我又想出一個新方法,保證讓你醉生夢死。」

  「嗬嗬,快去吧!」說著孔翠便走到堂屋�四處看著,露出甜美笑容。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老婆今天竟會主動獻身,看來老婆想男人了,他邊燒水邊高興。

  竈�的水慢慢冒著熱氣,黑黑的竈台顯得極其穩重,竈�的火紅通通的,旺得就像麻三身體�的那團欲火。

  這時兩隻大白鵝搖搖晃晃走到廚房門口,伸著長長的脖子,望著正在那�燒火的麻三,像是覺得非常稀罕似的。

  麻三看了看兩隻目不轉睛的大白鵝,笑道:「你們兩個傻東西天天在一塊,會膩死人的,不如改天我把你們分開,讓你們也感受一下距離美。」

  心動不如行動,正在興頭上的麻三頓時站了起來,兩隻大白鵝還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嘎嘎」叫了幾聲。

  「別叫了,我讓你們也嚐嚐那是什麼滋味。」說著伸手抓住母鵝就走,公鵝一看,頓時急了,「嘎嘎」叫個不停,跟在他後麵跑著。

  「別過來,再過來不給你老伴吃飯。」

  公鵝像能聽懂人話似的,戛然而止。

  麻三把鵝放在雞籠�,柵欄門是用木頭釘起來的,外頭的鵝是根本看不見�麵。

  把母鵝關起來之後,麻三心�非常高興。回到廚房的時候,水已經開了,他把水倒在大木桶�,他想應該夠雨個人一起洗鴛鴦浴了。

  等一切弄好之後,麻三便跑到堂屋�叫孔翠,這時孔翠正在整理床上的褲子,看到麻三走過來,便問道:「這麼快洗好了?」

  「嗬嗬,沒有,剛剛燒好水,我們今天來洗一回鴛鴦浴吧!」

  「好啊,今天什麼都聽你的,隻要你高興。」

  麻三一聽愣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今天非常特別啊!不會有什麼企圖吧?但是想想老婆也不可能有什麼事啊!算了,不想了,管那麼多幹嘛!

  正想說話,孔翠倒是先開口了,說道:「老公……」

  「嗯,什麼事啊?是不是非常想我,想先來段前奏啊?」說著麻三就湊了過去,一把捉住她的奶子揉了起來。

  孔翠樂了,把他的手撥開,道:「別急,等一下好好給你玩,玩哪都行。」

  「好,那就謝謝你囉。」

  「客氣什麼。對了,我走這麼久,你房間還不算亂哦?」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自己懶老婆是知道的,這段時間薑銀一直跟自己在這屋�睡,每天早上都會整理,就這兩天沒來整理,哪會亂到哪去?沒想到細心的孔翠連這都發現了,這可如何解釋呢?

  「看來這樣也好,分開了,你反而學會照顧自己了。」

  「嗬嗬,是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醫生,我之前不收拾是因為有你,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收拾也不行,看著就睡不下,本來就天天想你,那樣不把我給折磨死啊!」

  「嗬嗬,沒那麼嚴重。不過你下回把那褲頭收好好嗎?看著多不雅觀。」

  麻三一聽,覺得不對勁,轉頭望去,當他看到那件紅花褲頭時,頓時想到這件褲頭是薑銀的,一直扔在床上沒拿走。壞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以後沒人照顧你的時候,別苦了自己。」

  麻三明白這話中有話,可是現在的孔翠倒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她越是這樣,麻三越受不了,感覺倒不如好好吵一架,扇自己幾個巴掌。

  「好啦,走吧,我們洗操去。」

  孔翠伸了個懶腰,摟著麻三往廚房�走去,麻三被弄得糊�糊塗的,被動地走著。

  到了廚房,孔翠把門關上,把換洗的衣服放在小板凳上,隨後就脫起衣服。麻三還愣在那�,望著老婆將衣服一件件脫下,下身開始發熱、發燙、發硬……

  孔翠白淨淨的身子呈現在麻三的眼前,隻剩下那件小花褲頭,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

  她伸出手勾了勾,道:「過來,幫我脫。」

  麻三的神經被猛彈了一下,渾身一麻,連帶著下身的老二也忍不住猛然�起,彎成四十五度角望著對麵那小花褲頭,像早就迫不急待似的。

  「我、我來脫?」

  「嗯,是啊,幫我一下嘛!」

  麻三再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下扔到了地上。孔翠看他急匆匆的樣子,捂著小嘴笑了。

  「別急,小妹妹等著你呢!」

  「不急,我來了。」說著就想脫褲頭。

  孔翠輕輕笑道:「來,先把我的脫下來。」

  麻三走了過來,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臀部,剛碰到那滑溜溜的屁股,他渾身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大雞巴不停動著,不時挑起褲頭。

  「我、我……」

  孔翠張開櫻桃小嘴迎麵向麻三的嘴親了一口,香香的,麻麻的,熱呼呼,軟軟的,好舒服。

  「我什麼呢?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的聲音變得溫柔極了,弄得麻三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從沒見過孔翠這樣的他,嘴�顫抖著說道:「那我不客氣了?」

  「嗯。」孔翠點點頭。

  麻三得到允許後,雙手用力把褲頭拉了下來,這時矜持的孔翠「噢」了一聲脆嗲,聲音美妙極了,小嘴張得像是要吃蜜一樣,舌頭也忍不住堵在紅紅的嘴唇邊上,這種表情太誘惑了。

  麻三哪�還能受得了?把褲頭扔到一邊,還沒等孔翠準備好,就一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旁邊的竹椅上,扒起一條腿搭在肩上,把嘴貼到了陰戶上。

  「啊?你輕點,牙齒刮到小妹妹了,好痛。」

  麻三像是接受了命令一樣,把嘴唇輕輕附上去,用舌頭溫柔地舔了起來,越舔孔翠越叫,她越叫麻三越來勁,用舌頭輕輕打在陰唇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被麻三舔醉了的孔翠再也裝不下去了,她忍不住伸出雙手揉捏著兩隻乳房,撥弄著嫩紅的乳頭來回晃著,兩隻奶子不斷擠出深不可測的乳溝,擠得扁扁的、粉粉的……

  麻三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不停劃拉著,孔翠被他摸得渾身酥麻,整個身子都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麻三感覺到她�麵的淫水越來越多,不停外溢著,他剛想著用力去樞,孔翠竟一下子站了起來,把麻三以相同的姿勢按倒在竹椅上,把那大大的陰莖拿了出來,伸手在木桶�拿出毛巾輕輕擦了擦。

  「好熱、好燙、好癢……」

  麻三不停叫著,孔翠用手捋著陰莖上下爽了起來,每一回合都讓麻三癢�透酸,孔翠望著大龜頭一口含了下去,進出幾次後就聽到麻三亂叫得欲罷不能。她伸出小舌頭在龜頭處輕輕舔著,又繞著龜頭吸了一圈,龜頭被越弄越大,而後她一下把龜頭含住猛吸,這一下引得麻三大叫一聲:「好爽啊!」

  麻三禁不起孔翠的誘惑,一下把她翻倒過來,在椅子上來了個經典的69式。他望著嫩穴嘴就饞,伸出舌頭撩開兩片薄薄的陰唇,在嫩穴�戳戳點點,�麵的淫水直射而出,孔翠也更加用功了,用那靈巧的舌頭不停在陰莖上吸著。

  終於麻三獸性大發,抱起孔翠猛烈幹了起來,最後把她扔在竈的柴禾上幹了起來,也不知是疼還是爽,把大股大股精液射了進去。

  孔翠的叫聲也停了下來,望著眼前累著喘氣的麻三笑道:「今天過癮嗎?」

  麻三捏了捏她的乳頭,笑道:「爽,沒想到你這麼主動,爽死了,我覺得這次是一個具有�程碑的意義耶。」

  「嗬嗬,也不是啦,我覺得偶爾主動一回也蠻不錯的。你在家�忙著賺錢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我再不為你做點什麼,哪過意得去啊?」

  麻三抱起孔翠放在大木桶�,如變魔術般地從衣袋�掏出幾片葉子放在水中。

  「這是什麼?早有準備啊?嗬嗬。」孔翠看了看,笑道:「人家都是玫瑰浴,你卻給人家弄些白花葉子。」

  麻三看著孔翠噘起小嘴的樣子,頓時樂了,想著剛才她用那小嘴親陰莖的樣子,心�美極了,說道:「白菜不但好看還實用,也是花開得最特別的一種,長得樸實,吃起來又好吃,在大冬天�就隻有這一種蔬菜了,也是我們最常吃的,沒它我們還活不下去呢!所以用白菜浴沐才能讓你更加光彩照人。」

  「說什麼呢?你也進來吧,我們來一次鴛鴦戲水。」說著她雙手捏著奶子,又開始誘惑起來。

  【第九集】第二章:給秀說媒

  麻三看到孔翠雙手摸乳的樣子淫心頓生,像一頭猛獸一樣撲進浴桶�,幸好浴桶夠大,兩個人進去剛好背靠胸,麻三麵對著她的背,撩著水澆了起來,道:「冷嗎?」

  孔翠被他那根硬得發燙的雞巴蹭得癢癢的,道:「不冷,剛才弄得心�熱著呢!

  怎麼?你冷?要不先讓小弟弟進到洞�暖和一下?「

  麻三連連說好,兩人艱難地把身子轉過來,孔翠的兩隻咪咪像是水洗過的桃子,粉紅色的乳頭像已經熟透了般等著麻三去采摘。他低頭望去,在水的折射下,她的陰部似乎顯得很淺,他伸出手一下摸到了水綿綿的陰毛,抓了一把。

  「呀,討厭,怎麼能摸人家這�!」

  「嗬嗬,不是說讓小弟弟進去嗎?小弟弟想進去一探究竟啊!」

  「這樣進不去的,來,你躺下,把腿翹起來。」

  麻三看著孔翠一臉色相,越來越喜歡了,看來這麼長時間沒搞,她自己倒想出了不少花招。孔翠這時把白嫩的屁股坐了下來,當小弟弟進入嫩穴時,麻三爽得直叫。

  「嗬嗬,好玩嗎?」

  「好玩、好玩,現在的老婆越來越討人喜歡了。」麻三說著趁機親著到嘴邊的大咪咪,親得孔翠不停叫著。

  「你聽聽,還有水聲呢!」

  麻三急忙接道:「是啊,跟家�的壓水井一樣,�麵灌滿了水。」

  「啊?快點,快點壓水,我要壓水。」孔翠說著一下下沈又升起,整個木桶�的水稀�嘩啦響著,水花四濺,弄得麻三幾乎喘不過氣。

  「翠,你說說這還像什麼?」

  「像你們打飛機?」孔翠說著,嘴繃著似乎很爽的樣子。

  「打飛機你都知道啊?你見過?」

  「見過你打飛機啊。」

  麻三想了想,好像自己到這以後從沒有打過飛機。

  「你傻什麼呀,快點進啊!小妹妹都快癢死了。」說著她不停坐著站起。

  麻三也樂了,笑著說道:「老婆,主動權在你,你想多快都行,就看你有沒有那個速度囉。」說著麻三用手托起兩片大屁股,又猛然放手。

  「啊,好舒服。」麻三的大雞巴一下子紮到了底。

  「我知道像什麼,我、我知道……啊……快點……好大……」孔翠越幹越來勁,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小臉通紅,一副神魂顛倒的樣子。

  「說,快說像什麼?」此時麻三望著她色眼迷離的樣子更來勁了,手托著她借著水的浮力一下下紮了起來。孔翠被弄得隻剩下浪叫了,整個身子都軟了,但麻三是越幹越猛。

  「像、像是打……啊……噢……姨……打、打……打針……」

  孔翠的下身越來越刺激,感覺也越來越美妙,她雙手扶著木桶由被動變成了主動,水花濺在麻三的腦袋上,白花花、亮晶晶的。

  「我要打針,打……快點打針……我要打針……」

  麻三沒有想到老婆竟以守為攻,力道也越來越大了,兩片大陰唇不時被塞進去又整個翻出來,讓麻三的小弟弟感覺空間更為狹窄,不一會便用力抱緊她的身子,在咪咪上用力親著,而後大吼一聲,下身不停抽搐起來。可是孔翠還沒有停的意思,她騰出一隻手不停按著麻三的腦袋壓向她的咪咪,仍不停叫著我要打針,麻三那硬如剛針的大雞巴一下下繼續插著,孔翠此時尖叫了一聲,抱著麻三的頭停止動作。此時兩人的下身都不停顫抖著,那種快感隻有兩人才知曉。

  等了一會,兩人從木桶�出來,孔翠拿著白色的浴巾擦著身子。

  「嗬嗬。」

  「怎麼了?」孔翠望著還在水桶�賴著的麻三,撇著小嘴笑著:「看你隻有做愛的時候最勤快了。」

  「嗬嗬,那就夠了。剛才那個打針的比喻挺好的。」

  孔翠擦著頭發歪著頭說著:「你說做愛像打針啊?嗬嗬,難道不是嗎?也剛好符合你的職業啊!」

  麻三頓時想到了秀秀,秀秀這孩子真是被自己糟蹋了,自己竟無恥地說是給她看病,想到這,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我隻是覺得你太有才了,我老婆就是有才,以後不但可以發大財,還可能成為一名大作家。」

  「就我這點本事,跟著你隻能學壞,什麼都學不會。不過我相信,跟著你,做愛的本事肯定不錯,要是想勾引別的男人,可以說輕而易舉。」

  麻三聽這話這麼不耐聽,難不成老婆出去這段時間遇到什麼心儀的人,或耐不住寂寞去找過別的男人?不然怎麼無緣無故說這些?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這偉大的形象是不能被這種齷齪的想法玷汙的。你就是蓮,出淤泥而不染。」

  「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你知道嗎?人都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要是你背叛我……嗬嗬,後果你自己想想。我就把我的經驗、我的身子全部獻給別的男人,讓他們看看我夠不夠當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我相信我現在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麻三想起在做愛之前的事,心�頓時涼了。難不成孔翠將在床上發現小紅褲頭的事記在心�了,現在是在向他宣戰?

  「老婆說遠了,我會像我們家的鵝一樣,跟著你天天活在這院�,老死在這院�,那鵝啊……」話還沒說完,他頓時想起來了,一下從木桶�跳了出來。

  「怎麼了?」

  「我剛才把那隻母鵝給關到雞棚�了,你說說那對鵝的感情那麼好,會不會撞頭自盡啊?」

  孔翠樂了,捂著嘴笑道:「它們再怎麼說也是個畜生啊!又不是人,感情再好也不會那樣做的,放心。」

  麻三還是不放心,對這兩隻鵝他倒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扯過裹在孔翠身上的浴巾擦了起來。

  一下被扯得光光的孔翠叫道:「你幹嘛啊,讓別人看到多難看啊?」說著一隻手捂著紅嫩的乳房,另一隻手捂著滿是陰毛的陰部,毛巾也掉在地上。

  「今天不會有人來的,我先去看看。」

  麻三拉開門就走,但人剛剛出去一半就愣在那�不動了。他望著院�走來的薑銀,使勁遞著眼色,可薑銀完全不明白,竟徑自走了過來。這時赤贏著上身的麻三可急了。

  正想說話,卻被孔翠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著說道:「怎麼了?是不是那鵝找你報仇了?嗬嗬,你這就是報應,看你以後還幹不幹這缺德事!我看我們家這鵝蠻有人味的。」說著正好奇地往院外望。

  麻三哪�會讓她看,頓時拉住她,說道:「小心。」

  第二回給秀說媒

  「小心什麼啊?我也要學我們家鵝的精神,生死同穴,對破壞關係的敵人勢不兩立。」孔翠還不停往外擠,院�的薑銀這時走到了麻三的跟前,嗬嗬笑道:「那麼緊張幹嘛?又不是沒見過。」

  這時孔翠的頭也從�麵擠了出來,薑銀頓時搗住了嘴。

  麻三也愣了,張著嘴也不知該怎麼跟老婆解釋。

  這時孔翠望著薑銀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對不起,我們馬上就出來。」說完麻三便被孔翠拉了進去。

  薑銀這時哪還敢待在這,撒開腳丫子就跑了。

  麻三被拉到屋�,腦子�頓時一陣混亂,想著是會當場被打幾個巴掌或大吵大鬧離婚不可,還是孔翠一聲不吭轉身回娘家……但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你也真是的,剛才都跟你說被別人看到不好,現在好了,幸好人家沒闖進來,這麼大了老不聽話呢!」

  麻三聽著她說的話,頓時愣了,直望著她。

  「還愣著幹嘛?快點穿衣服啊!」

  「哦。」麻三真不清楚孔翠到底有沒有看到,要是看到了大吵大鬧也就罷了,但是要看到又裝做不知道的話,那可就完了。跟這麼有城府的人生活在一起,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啊!

  他穿著衣服,想著該如何麵對孔翠,可這時孔翠像沒事人一般幫他整著衣服,整理好後自己也穿得整整潔潔才推開門。剛一開門,門外的風「颼」一下刮了過來。

  「喲,外麵還真冷,你穿這樣冷嗎?」

  麻三搖搖頭,說道:「不冷。」

  「咦!薑銀跑哪去了?這人也真是的,剛才那一下都等不了。都怪你,好好的生意給弄跑了。」

  「是,都是我的錯,下回絕不這樣了。」

  麻三心�有事,但是看老婆倒不像裝的,心想:算了,也許她是真沒聽到呢!頓時笑嗬嗬地說道:「走,快點,看看那鵝怎麼樣了?」

  「放心,我敢打賭,保證沒事。要是人家把我關起來了,你會怎麼樣啊?」

  「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要真救不出來,我就撞死在門口。」孔翠聽著心�高興壞了,在他後背打了一巴掌。

  當兩人走到雞棚的時候,聽到「咚咚」的聲音,兩人聞聲看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們大吃一驚。隻見那隻公鵝拼命用嘴啄著木板,整塊木板被它啄出一大塊洞,從快斷開的木縫�依稀看到�麵的母鵝也不斷啄著。

  孔翠看到這一幕真的感動了,兩隻鵝的感情如此深厚,讓她不免想到了兩人,潸然淚下。

  「這就是我的榜樣。老婆,我一定會像我們家的鵝一樣愛你,愛你一輩子。」

  孔翠一下抱住他,又猛然推開,道:「快點放了它,我看著心酸。」

  「嗯。」

  麻三也頗有感觸,走到公鵝跟前。剛想抱開它,哪知這鵝像發瘋似的朝著麻三的胳膊就是一嘴,這下咬得可不輕,隔著棉衣都感覺到撕心般的疼。麻三一看這畜生竟敢咬主人,頓時�腿想踢,但是孔翠從後麵抱住了他的腿,就在這時,公鵝像發了瘋一樣,朝他的腿又是一嘴,這一下咬個正著。就在這時,麻三卻看到了令他心酸的一幕。隻見公鵝的嘴已經磕掉了一塊,整個嘴再也沒那麼完美,顯得非常別扭。

  「這鵝比人強。」麻三忍不住感歎道,此時也感覺不到疼了。

  把雞棚的門打開,這時母鵝從�麵衝了出來,兩隻鵝深情纏在一起,四隻小眼睛�似已是熱淚溢眶。孔翠看在眼�熱在心�,也伸手抱住麻三哽咽起來。

  過了一會,孔翠才想起麻三還被鵝咬了兩口,道:「你也真是的,腿疼嗎?」

  「疼,但是我更心疼你。」

  孔翠頓時樂了,拉著他往屋�走去。

  孔翠看了看,不算嚴重,隻是破了皮,仍心疼地說道:「你關我們家的鵝幹嘛呀?」

  「我就想著它倆天天膩在一起,怕厭煩,就想讓它們也產生距離美,所以就把它們隔開。誰知道會發生這事啊?」

  孔翠邊擦藥邊說道:「現在明白了吧?這畜生跟人一樣,都是有感情的動物。」

  「嗯,是,我現在才明白了,這鵝比人強。」

  「切,看你說的,再強也是鵝啊!好了,在這�好好歇歇,要不吃點藥吧?」

  麻三看著忙�忙外的孔翠,頓時樂道?。「嗬嗬,看你都成家庭醫生了。」

  「天天看著醫生,怎麼也能學個兩下。這點常識我還是明白的,但就不知道該吃什麼藥?」

  「哈哈,你這個白癡。」麻三一聽笑道。

  「你才白癡,你又不教我我怎麼知道吃什麼藥啊?你們老師不教你,你會啊?再說了,凡是偉大的科學家都是白癡,愛因斯坦、牛頓啊……」

  「嘿嘿,老婆可是一個才女,果真不同凡響。」

  孔翠笑著望向麻三說道:「別貧嘴了,這幾天你有沒有去過金鴿家?我總覺得金鴿挺可憐的,厚厚又常年不在家,跟守寡有什麼區別啊?」

  「嗬嗬,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不過他們家就差一個孩子了,不然厚厚也會瘋掉吧!」

  「是啊,你說他爹也是,哎!想想都氣人,那麼大歲數了,還有精力去外麵搞女人。」,麻三最喜歡討論這樣的話題了,道:「你知道這表示什麼嗎?」

  「什麼?」

  「這表示人家是真男人、真君子。人家那是有力、有那股精氣,有的男人長得人高馬大,可一到晚上就蔫了,那樣女人才是悲哀,天天守著,不能用還不如切了炒菜呢!」

  「你可別惡心了,那玩意能吃嗎?」

  「那怎麼不能吃,用油炒可好吃呢!隻是沒有人獻身,哈哈。」麻三說著大笑起來。

  孔翠嘟著嘴說道:「說實話,那玩意兒也沒什麼好的,不過想的時候也蠻舒服的,吸起來那股特別的味道讓人迷迷糊糊的,跟飄起來似的。」

  「是不是想著吃啊?這有現成的。」麻三說著就想解褲子,孔翠在他老二處打了一掌,說道:「滾,讓你操了兩炮了還想幹,一下撐死一下餓死,對我可不好。你們男人就是壞,想人家就上去打一炮,不想了碰都不碰人家。」

  「我可不是那樣,我是呼之即去,喚之就來,對你是服服貼貼,無論如何也要滿足你,你摸著良心說是不是?」

  「嗬嗬,是,我算是服了你了,油嘴滑舌。我不是說你,我隻是聽李燕說起李欣雅的事。」

  麻三一聽愣了,道:「李燕那小妮子還跟你說這個?」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小女孩會什麼都跟我說,剛開始我還不好意思,但是後來想想也就那麼回事。她還小,和她提前講講也好,免得誤入歧途。」

  「哈哈,我老婆就是深明大義,你做的事太偉大了,你可以做一個資深的性愛專家了,到時候我開診所,你就在我旁邊開一個房事谘詢室,一起打下一片天,怎麼樣?」

  孔翠被他說得咯咯直笑,道:「要開你開,我可沒你那麼厚臉皮。」

  「厚臉皮怎麼了?能把你所知道的性愛知識傳授給子孫後代,那也是功德無量!

  到時候大家一激動,立碑寫銘文記載一下你的豐功偉績什麼的,多帶勁啊!「

  孔翠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說道:「你呀,就一張嘴,不跟你說了。」說著站了起來,在藥房�收拾起來。

  「藥房弄得這麼髒,哪個人還敢來看病?醫生就得講究衛生,不然大家也不信任你。往城�那十字路口的醫療站一開,你肯定就完了,還不知道反省?」

  「是,老婆教育得對,我從明天開始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你。」

  孔翠一聽,拿起雞毛撣子打了過來,道:「我才不幫你弄,自己的事自己幹。」

  麻三看著她笑了起來,道:「我話還沒說完呢!把這個監督的任務交給你,你沒事就催我幹,不但幹活還幹你,哈哈。」

  「沒一點正經,再這樣不理你了,讓別人聽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望著她生氣的樣子,「噓」了一聲,說道:「對,小點聲,我們隔壁的房頂上還有幾個小色狼,萬一被聽到可不好。」

  「你還好意思說。」

  孔翠在書桌上翻著他的醫學書,一副認真的樣子。

  麻三走過來,站在她身後按摩起來,邊按邊說:「對了,你說說你幫秀秀介紹的那人怎麼樣啊?別弄個缺鼻子少眼的,那可對不起人家。秀秀長得眉清目秀,多漂亮,要是一打扮,保證迷死一堆人。」

  「看你那色樣,要是落你手上,不把人家玩死啊?」

  麻三一聽,頓時愣住了,心想:不能再扯下去,不然孔翠的老毛病就犯了。

  「聽你說哪去了,我是一名醫生,一名得人心的醫生,你怎麼老往齷齪的地方想呢?跟了你老公這麼多年了,這點還不理解,悲哀啊!」

  「嗬嗬,我老公我當然知道了,除了壞,沒一點好處。不過看你把我伺候的美美的分上,就算是你犯了點錯誤,我也會給你個機會,不過要是把我惹急了,後果你看著辦。」

  麻三聽得真真切切,明白她肯定是聽到什麼風聲了,以後得把事再做得仔細點,讓人不知不覺。想到這�,他嗬嗬一笑,道?。「好,放心吧,我保證讓你滿意。」

  「幾點了?」

  麻三伸出手腕看了看,道:「差不多十一點了,怎麼,要不要做飯?」

  「嗬嗬,不做了,走,去我媽家吧!把這事辦了我就放心了,我隻請了一天假,沒多少時間了。」

  「這麼急,要不吃了飯再去吧?這到中午了你還去,像是去蹭飯似的,多不好意田心。」

  「怕什麼呀?這自己的爸媽家蹭一頓怎麼了?你多帶點東西、帶些菜,不都省事了?」

  「好,那我們就去買點熟食。」

  兩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把大門鎖了準備去買東西。剛剛走到十字路口,村�那群媽們就大叫了起來:「孔翠,我看全村就數你最舒服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可別這麼說。」

  麻三最不想理這些半老徐媽了,說話騷勁十足。

  「哪能一樣?你晚上抱著老公睡,我們可是身子涼到大天亮,跟守活寡差不多。」

  孔翠還想接兩句氣氣她們,麻三卻一下拉住她,上車走了。

  到了路上,麻三先開口道?。「你少跟她們說話,這村�的女人沒什麼好貨色。」

  「怎麼這麼說,你嚐過啊?」孔翠說著一臉的不高興。

  「聽你說的,我沒嚐還不能聽別人說啊?反正你別跟那群媽們在一塊,遲早會出事的。」

  孔翠坐在車後架上吹著涼風,望著這一望無際的麥田,心�感慨頗多。

  「往哪走啊?」麻三走到前麵十字路口說道。

  孔翠一聽,隨口說道:「你老丈人家都不知道嗎?開什麼玩笑。」

  這時已經到了路口,麻三隻好停下車子,孔翠沒辦法了,隻好說道:「你是真的還是裝的啊?我就不信你這發燒真能燒成這樣?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裝,我跟你沒完。」

  「不信算了,我裝能裝這麼長時間啊?再說了,我裝這個有什麼用啊?」

  遲疑了一下,孔翠伸手一指,麻三等她坐好後,又騎著走了過去。剛剛走到村口就聽到有人叫:「小翠你怎麼過來了?真是稀罕,有半年沒來過了吧?」

  「嗬嗬,是,差不多了,我現在在集上學剪裁呢!」

  麻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女孩雖然長得不覬,但是很可愛,小巧玲瓏,挺苗條的,小蘋果臉,齊肩的頭發顯得幹淨利落,說話溫和,應該是挺隨和的。

  「好,那你快點去,我要到店�去幫忙。」

  「好。」,村子�的人不多,可能是冷的緣故,隻有幾個上了歲數的老頭、老婆婆們在樹下聊天,孔翠從小就不喜歡出門,所以認識的人不多。

  「剛才那人是誰啊?」

  「剛才那個女的呀?她可是我們村子�的寶。」

  麻三在前麵騎著沒聽清,說道:「村�的寶?什麼意思?會下金蛋還是銀蛋啊?」

  「什麼金蛋、銀蛋的?人家是我們村子�唯一一個沒有嫁出去的老處女。」

  「啊?老處女?看樣子年紀應該跟你差不多,怎麼還沒嫁人啊?是不是生理有問題啊?」麻三一聽來了興趣,扭頭問道。

  孔翠嗬嗬笑道:「不是生理有問題,其實這人蠻好的,四肢健全、明眉正眼。」

  「那是哪�有問題啊?」麻三在想,要是當時做乞丐時,別說這樣的女人,再差的他也想要,再說了,她長得也不賴啊!

  「是不是都嫌人家個子矮啊?」

  孔翠聽著點點頭。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個子小怎麼了?做愛更輕巧,嗬嗬。」

  麻三的話還沒說完,孔翠就在後麵朝著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說什麼呢?你可是個醫生,對我說什麼都行,這在我娘家地盤上說這話,讓我娘家人聽到了怎麼想啊?以為我嫁了個流氓呢丨?」

  「好,不說了,我還是偽裝成正人君子,等到晚上再好好折騰你。」麻三說著伸出手在孔翠的奶子上抓了一把。

  「別鬧了,快到家了,村�人都看著呢!」

  「那個老處女叫什麼名啊?」

  孔翠望著用力蹬車子的麻三,沒好氣地說道:「魯利娜,也叫五妮。」

  「嘿,他們可真能生,生了五個,後麵沒了吧?」麻三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沒了,人家都說他家沒男丁,可是人家閨女都有誌氣,每人都領了一個上門女婿,所以現在一大家子可熱鬧了。」

  「哈哈,那可真不容易,那麼多男的也都願意?」

  「願意,不然這五妮怎麼嫁不出去啊?可能就是這原因,她媽可說了,哪個招不來個上門的就別想嫁,所以直到現在,這五閨女利娜還是個寶呢!人長得不賴,可就是沒人敢愛。」

  「是啊,你說說一個女人長到二十五歲也沒交過男朋友,那可真不是味,下身那兄塊地是不是荒草連天啊?」

  「你就沒一句好話,淨往那地方想,改天我犯春弄死你。」孔翠說::三的腰,麻三疼得嗷嗷直叫。

  「好了,不鬧了。」

  「別那麼多廢話了。就這�了,看你連家門都不認得了,真是的。」說著孔翠從車上跳了下來。

  麻三也來個急刹車,下來推著車子跟在孔翠屁股後頭走了進去,他頭一次進丈母娘家的門,心�還挺緊張。

  「對了,爸那人好相處嗎?喝不喝酒?」

  「喝,特別愛喝。」

  麻三心想:那壞了,萬一把自己弄醉了,可怎麼辦啊?

  「別怕,我爸再勸你喝酒,你就別喝。」

  這話把麻三說得心�慌慌的,心想:這愛喝酒的人都愛發酒瘋,不會老丈人也來那套酒後犯狠吧?

  「好。」

  兩人進了家門,孔翠便叫道:「媽,在家嗎?我來了。」

  房子�出來一個中年婦女,穿得挺整齊的,看來跟老婆一樣是個愛幹淨的人。

  「喲,閨女來了!進也來了!快進屋,屋�暖和。」說著衝著東邊喊了一聲:「噯,老頭子,快點起來,你女兒、女婿來了。」

  麻三也沒弄明白老丈人在哪,剛一回頭,隻見棗樹邊上的玉米桔垛�鑽出一人,頭發亂蓬蓬的,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看看你什麼德性?女兒、女婿來了也不知道理一下那頭發,亂得跟雞窩似的,快點洗把臉,髒死了。」

  「爸,還沒睡醒啊?等會吃了飯再接著睡。」

  麻三看著,心想:老婆這麼漂亮,怎麼老爹這副德性啊?

  【第九集】第三章:娘家奇聞

  老丈人從玉米垛邊上起來,望了望麻三說道:「好女婿,可把你盼回來了,快點進屋,屋�頭還有上午的剩菜呢!」說著就搭上了麻三的肩膀,麻三雖然沒有潔癖,但是對於這種不修邊幅的人,特別是男人,非常排斥,急忙用手推了一下。

  孔翠一看,急忙拉了麻三一下,使了個眼色,麻三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到老爺子不高興道:「怎麼了?嫌我髒了?嫌我髒還娶我女兒幹嘛?看你那熊樣,滾,別進我家門。」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老丈人竟跟娘兒們一樣說變就變。

  「看看你,這女兒、女婿剛來你就發脾氣,還不認女兒是吧?你要是再耍酒瘋,我們全家人都不理你,看你自己怎麼過?」

  「你!好,你們現在合起夥來欺負我是吧?我、我找我兒子去,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兒子,不至於像你們,個個白眼狼。」

  正說著門口響起一陣摩托車聲響,一個中午男人道:「喲,老爸,你終於想起你還有個兒子了。」

  老丈人一聽頓時喜上眉梢,說道:「我兒子就是我兒子,想他都知道,真是神了。」

  隻見摩托車一下開到了院�,蹭著老爺子的身邊擦了過去。

  「哎喲,我說老爸,你有點眼力好不好?這萬一把你撞了,我還得負法律責任呢!」

  這時後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嬌嗲嗲說道:「喲,聽你怎麼說話的?那可是我們爹,就算是撞死了也沒事。」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忍不住望了望後座上的女人。一頭大波浪鬈發,臉不大不小,描眉畫眼,顯得挺時髦的,再看那件旗袍,此時從摩托車後座上下來,分叉的地方差點泄露春光。她下了車用手拉了一下旗袍,見麻三直愣愣望著自己的屁股,臉一紅,把手�的小紅包放在前麵,擋住了陰部。

  孔翠一句話也不說,轉頭進了屋子,麻三一看也跟了過去,看樣子這就是老丈人的兒子和媳婦了,就是不明白老婆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看看你天天成什麼樣子,沒一點人樣。」

  「你這孩子怎麼跟爸爸說話的?怎麼?我這樣怎麼了?給你丟人?你這小子有點破錢就不得了,連老子都不認了?」

  「喲,爸,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是說你沒有一點老人的樣子,看看你多有精神,這發型真是酷,讓我們城�人都服了你了,比我們街上那二流子強多了。」

  麻三怎麼也聽不慣,媽的,這還是人嗎?

  「好了,你們在這先歇會,你哥就這德性,別理他們。」丈母媽過來衝著麻三說了一句,麻三點點頭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三個人就待在屋�。

  門簾一開,一道紅光紮到三人的眼�。

  「嗬嗬,都在呢!來,我從家�帶來了點好東西,大家都快點來吃吧!」說著先拿起一包糧果遞給麻三。

  麻三笑著望了望她,她也笑了,那眼神像包含著另外一種東西,讓麻三不敢直視。

  「來。」

  「哦。」麻三急忙接過來,大方撕開了,遞給丈母娘,丈母娘卻沒麻三那麼高興,看上去平靜得很。麻三也抓了幾個糖遞給孔翠,這時嫂子開口了,道:「兄弟,這�還有一包。」

  孔翠看了看她,說道:「算了,還是你吃吧!」

  「你這太見外了吧!都是自己人怕什麼呀?來。」

  「我不吃。」說著孔翠拉起麻三,對她媽說道:「媽,我今天來真有事,所以先出去一下,等一下就回來。」

  「好,去吧、去吧!」

  剛走到門口,孔翠的哥孔大器剛好進來,見了孔翠便說:「老妹,去哪啊?來到家�也不陪爸媽說說話。對了,你拿了什麼東西回來啊?一定沒拿吧?你嫂子可拿了不少,等一下回來吃哦,那東西可名貴了,你這輩子都沒見過。」

  孔翠笑了笑,說道:「好,我哥最大氣了,要不然怎麼叫大器呢?」

  「嗬嗬,妹子你尋哥開心吧,下回我單獨給你們捎一份來。」

  孔翠冷笑了一聲,說道:「算了,哥,那麼名貴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

  說著就拉著麻三往外走去。

  孔大器看著兩人的背影,罵道:「你這小妮子,給你吃都白搭了。」

  麻三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麼老婆那麼討厭這個挺熱情的哥哥。

  剛出了過道門,麻三便問:「翠,你哥不挺好的嗎?為什麼你愛理不理的?」

  孔翠看了看麻三,哼了一聲,道:「我真是服了你,我不懂你是真裝還是假裝,懶得理你。」

  麻三是真不清楚他們之間的事,哄了孔翠半天,她才說道:「他們兩個沒一個好東西,我這個哥哥就是瞧不起我們家,更別說我這個窮妹妹了。當初我和你結婚的時候,都是他在爸媽麵前說三道四;我那嫂子劉紅瓶更是個勢利眼,根本沒把我看在眼�,不過對你蠻好的,經常向你拋眉弄眼。」

  「切,你少來這套,你們女人就是個醋缸子。」麻三說著一臉的不屑,但是心�很高興,老婆不說,自己真沒發現呢!

  「還有,哥帶過來的東西千萬可別吃。」

  麻三一聽愣了,拉了一下孔翠,說道:「什麼意思啊?�麵有毒還是……」

  「不是有毒,不過跟有毒也差不了多少,那東西都是我哥店�的東西。」

  還沒等孔翠說完,麻三就笑了,道:「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哥嫂店�的東西和我們去其他地方買的不都一樣嗎?」

  「說你是個細心之人還真是給你戴高帽了。你難道沒發現那些東西都有問題嗎?

  那都是過期的,不然他們會舍得給我們?切,你也不用腦子想想。好了,不多說了,前麵就是我幫秀秀介紹的那個男孩家。「

  麻三一聽,心頭一驚:真沒想到還有這樣做兒女的,這過期的拿來幹嘛?湊分量啊?人心真是險惡。

  「那個男孩到底怎麼樣啊?」

  孔翠笑了笑,道:「有鼻子、有眼、有臉的,不錯。」

  麻三一聽也樂了,笑著說道:「嗬嗬,隻要老婆選的那肯定沒錯,不然會選上我?」

  「別臭美了,就你?隻能說我當時瞎了眼吧!」說著晃著小腦袋走了。

  麻三心想:我再怎麼樣也比村�那些男人強吧?那些人不是胖就是瘦,不是高就是矬,沒一個能入得了眼。

  「那你說說,要是再給你一次機會的話,你選誰?別的就不比較了,就我們村吧,你想嫁給誰?全大頭、鐵蛋?還是那個二麻子?哈哈,要是你真想好了,我馬上就答應你離婚。離了之後,你就跟他們過去,不把你嚼心死也把你渴死,別說天天哄你開心,天天跟你打炮了。」

  說著麻三樂得花枝亂顫,孔翠�腳在麻三的腳尖上踩了一下,疼得他大叫一聲,道:「你,你就是個女人,男人從來都不搞背後偷襲。」

  「就是女人怎麼了?」

  正說著小巷口猛地竄出一個人,「颼」一下跑過來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麻三其實是個心眼最小的男人,隻要是自己得到的就不想讓別人碰,一看這個男人沒臉沒皮拉著老婆,心�怒發衝冠,伸手在這小子的臉上就是一下。

  「啪」的一聲,結結實實打在他臉上。

  「你、你,姐,他打我、他打我。」

  麻三打過之後覺得下手重了,再看這小子臉上五個手指頭印得非常清楚,仔細看去,這男孩並沒多大,隻是長得有些老成。

  孔翠一看,頓時在麻三的前胸捶了一拳,打得麻三「咳咳」兩聲。

  「你打人家幹嘛啊?他就是我要給秀秀說媒的那男孩啊!」

  這麼一說可把麻三弄愣了,要說是個堂弟什麼的還好,真要把這人介紹給秀秀,那也太差了。遠看還像個男人,但是正眼一看,可了不得。有鼻子、有眼沒錯,就是沒一個正的,大塌鼻子、麻子臉、大嘴叉子、母豬眼,一說話嘴角還不時流出一口水,看著就惡心,還好意思介紹給秀秀,這也太不相配了吧?

  他頓時拉住孔翠的手,說道:「你怎麼弄這樣的人啊?你好意思說出口嗎?」

  男孩一看麻三不喜歡他,頓時說道:「我說姐夫,你怎麼這樣呢?我長得雖然比不上明星好看,但是我的心是頂好的,是一般男人比不上的,有句老歌怎麼唱的:」我很醜,但是我很溫柔『懂不?我就是那種人,心好著呢!「說著拍拍胸脯,道:」天地良心,要真讓我娶了秀秀,我保證什麼都服從,絕對服從,她讓我向東我不向西,讓我……絲……我絕不向東。「

  麻三一看,原來他一口氣說多了,鼻涕都流到嘴邊了。

  這話一說把麻三笑彎了腰,孔翠也忍不住了,豎起大拇指說道:「弟弟有長進,看看多能說,就算是再難纏的姑娘,也能讓你這張嘴巴搞定了。」

  「嗬嗬,謝謝姐……夫,我一定會努力的,隻要能讓……讓我見到秀秀,一定把她弄……弄……懵……讓她跟我……」

  麻三這回算是明白了,這人不但有點傻,而且還結巴,孔翠也真是的,怎麼找這人啊?

  「你?就你能把秀秀弄懵?這樣吧!我跟你說件事,隻要你能辦到,你姐夫我第一個挺你。」

  這男的一聽樂了,說道:「好,姐夫,你說,我保證能做。」

  孔翠一看麻三肯定沒什麼好心眼,衝著男孩說道:「屎蛋,你可別聽你姐夫的,準沒好事。」

  孔屎蛋這回可樂了,咧著滿是口水的大嘴,瞪起母豬眼說道:「姐,別怕,別的我們比不了,可是我們這心眼卻是夠、夠數的。」

  「好,你小子有骨氣。來,要是你能甩掉你的影子,我就服了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服,怎麼服,怎麼服?」

  麻三一看這孩子可真是缺心眼,這麼大的太陽,日照當空,能跑得了嗎?

  「要是你做到了,我叫你哥,屎蛋哥。怎麼樣?」

  屎蛋一聽,也哈哈大笑了起來,不小心還從嘴角流出一線口水,馬上用袖子一抹說道:「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孔屎蛋衝著他一笑,說道:「姐夫,哥,我這可是最後一次叫你啦,你可聽清楚了,哥、哥,嘿嘿。」說著就把棉襖脫了下來。

  「你幹嘛啊?這麼冷的天你可真是的。」孔翠說著就去追孔屎蛋,孔屎蛋邊跑邊笑,說道:「看到沒有,沒有我的影子了吧?」

  麻三一看,頓時樂了,笑著說道:「這不算,你這哪是甩掉,不算。」

  「你賴皮,不行,你得叫我哥,叫……叫我哥。」

  孔屎蛋結結巴巴說著,竟然一下趴在地上,拼命叫著:「要是你不叫我哥,我就死給你看。」說著就衝向旁邊的牆上。

  孔翠頓時拉了拉麻三,說道:「你別跟一個傻孩子鬧了,叫一聲吧!」

  「我叫他哥?你開玩笑吧?我可告訴你,沒門。」

  孔屎蛋衝到了牆邊,還真撞了上去,「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啊?屎蛋、屎蛋,沒事吧?」

  孔翠急忙跑了過去,麻三嚇得夠嗆,心想:這人還這麼較真?尋死覓活的,看來以後會有大亂子。

  「叫不叫我哥?不叫我繼續撞。」這時再看孔屎蛋臉上已經破皮了,血流了兩道。

  「你小子是存心的吧?不要為了一聲哥要自己的命,可沒那麼嚴重。」

  「我……我可不管,反……反正你得叫。我這人就這樣,看著辦吧!」

  這時他一臉的痞樣,麻三覺得自己已經夠痞了,沒想到還會有這麼無理取鬧的人,真是服了他了。

  「沒門,就你?撞疼了肯定不舍得撞了吧?」說著就準備站起身來走人。

  「我數三下,你不叫我就撞。」

  「隨便。」麻三樂著望著他。

  孔翠這時急得不停叫著:「嗬嗬,你可真是的,叫一聲哄哄啊,虧你還是個醫生。」

  「三。」

  「二。」

  孔翠看著麻三一點反應都沒有,正準備叫的時候,孔屎蛋嘴�的「一」也喊出了嘴。

  話音剛落,隻見孔屎蛋又撞在牆上。

  「唉,你……你怎麼這樣啊?」

  麻三這時也心疼了,不是心疼他撞牆,而是覺得這樣的人,不但生活上得不到別人的讚美,心靈上再受打擊,可能會受更大的刺激。

  「好了、好了,叫你哥。屎蛋哥,怎麼樣?」

  孔屎蛋一聽,樂了,抹了一把血,說道:「說的不錯,我……我可告訴你啊,要……要是我認定的事,我……我給他死磕到底。「

  孔翠和麻三都愣了,心�都有一個相同的想法:這屎蛋會不會是顆定時炸彈?

  孔屎蛋笑了,拉著孔翠說道:「姐,我這可是雙喜臨門,太高興了。」

  麻三白叫了一個傻子哥,心�非常不舒服,撇了一下嘴,說道:「還雙喜呢?雙到哪啊?」

  屎蛋嗬嗬一笑,理了一下稀稀的頭發,瞪起那母豬眼,道:「好啊,且聽我一一道來。第一,就是姐和你這個小弟給我……」

  「別扯,叫姐夫。」

  屎蛋一聽就衝著牆上撞去,孔翠頓時拉住了他,說道:「屎蛋別鬧了,這都叫你了還想怎麼樣?還真打算讓人叫你一輩子啊?」

  「不行就撞牆。」

  麻三也懶得理他說道:「好,以後我都叫你哥。行了吧?蛋哥、蛋哥……」

  「那還差不多,這第一就是你們倆給我介紹了老婆,我非常感謝你。第二就是我收了你這麼個小弟,心�非常舒坦。」

  「切,那不是廢話嗎?」

  三個人正說著,不遠處有人叫道:「屎蛋,又跑哪去了?等下你翠姐就來了,幫你找老婆呢!快點換件衣裳。」

  「來……來了。」

  他拉著孔翠的手往家�走去,麻三看著心�挺別扭的,自己老婆那小手多嫩啊,讓一個烏漆嘛黑的爪子給牽著,真是虧大了。

  這家夥跑得還真快,麻三緊追著,到了他家一看,這家過得還行,��外外打掃幼得還算幹淨,雞鴨都有,看來屎蛋的媽也是個愛幹淨的女人。

  他剛走到院�,就出來一個小媳婦,過來拉住孔翠的手,道:「翠,你可要趕緊把這老二弄出去,你不知道我心�有多惡心。」

  麻三也不停點頭,家�弄得再好,有這麼一個人在,感覺做什麼都沒心情。

  「好,放心,這事交到我身上。」

  「隻要他不待在家�,我請你到城�的館子吃飯。」小老婆又嘀咕了幾句就走了。

  「喲!翠來了,時間急,也沒來得及給你準備什麼好吃的。快點坐吧!」

  「沒關係,這事我早就操心著了。」

  麻三愣在那�一句話也說不上,當然也不想說。

  「對了,人家姑娘的媽怎麼說啊?」

  孔翠拉著女人的手道:「看你說的,不是人家姑娘的媽怎麼說,是看你們家怎麼說,人家是要找一個能全心全意在她家過日子的人,隻要你同意了,才好跟人家說親不是嗎?」

  女人一聽頓時樂了,拍拍胸脯說道:「嗬嗬,我兒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全心全意想過日子的人,再說了,我兒子這麼大了,不好好過也不行,像他這麼大的人,哪個沒結婚啊?要是再小幾歲,我才不讓我兒子入贅呢!」

  麻三看這女人還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心想:就你兒子這樣子,哪個人能看得上啊?再說了,秀秀那麼好的姑娘也不會嫁給他,至少她也是個高中生啊!

  「人家還說有什麼要求沒有?我兒子雖然稱不上帥,但是比起西頭那兩個強得太多了。」

  孔翠一聽樂了,說:「聽嬸子你說的,西頭那兩個都桀驁不馴又殘疾,哪能比啊?要不讓你兒子跟著我們去和她相親?」

  「今天啊?」

  「是啊,今天不行嗎?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現在在集上學剪裁,就請了今天一天的假。」

  屎蛋媽一聽咧著大嘴嗬嗬笑道:「不就學個剪裁嗎?跟我們家屎蛋的婚姻大事來比,你想想哪個重要啊?」

  麻三一聽,真想著站起來大罵一頓,孔翠頓時把手放在他的腿上,笑嗬嗬道:「嗬嗬,好,既然嬸子都說到這�了,我就再去集上請一天假吧!我今天晚上就去人家家�說說,明天就在我們家見麵,你看怎麼樣?」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可別反悔啊!」

  「放心,我孔翠從來不說謊話的。」

  屎蛋媽樂了,拉起她的手,道:「嗯,翠說過的話我信。好,那你們回去吧,我這也該忙了,這幾天累都累死了。」說著站起來收拾起屋子了。

  孔翠拉起麻三就走,麻三還納悶著,說道:「就這樣走了?」

  孔翠指了指正在忙著的屎蛋媽,說道:「她就這樣,走吧,人家都不管了,你還站這�幹嘛?」

  「切,真是的。」

  孔翠捂著嘴笑了,拉著麻三便走了。

  回到娘家的時候,老丈人又去喝酒了,孔翠和她媽說了幾句話就回家了。回到家�,兩人便馬不停蹄趕向何柳家,因為事先通知過,今天何柳早早在家�等著,孔翠倒沒什麼,就是麻三心�很不舒服,想著和薑銀一起利用神靈賣給她們自慰器的事就心虛。

  「來了,快點進屋,家�有煤爐暖和。」

  「嗬嗬,你客氣了。」說著三人一起來到屋�,孔翠向四圍看了看,房子�亂亂的。

  「秀秀不在家?」

  「不在家,上學了。」

  話一出嘴,麻三倒打了個激靈,心想:你真是個好媽媽,你女兒早就不上學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

  「哦,對,看我這記性。明天好像是星期六,你讓她回家一趟,人家那邊同意了,什麼都挺符合你的要求的,讓秀秀看看合適嗎?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麵,這婚姻大事不可兒戲,要覺得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何柳笑了笑,說道:「這我也明白,再說了,想當我何柳的女婿,那也得我看著順眼,要我這�都不通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對,就得這樣的態度,不然後悔可來不及哦!」麻三冷不丁插了一嘴。

  何柳一聽,看了看麻三,道:「你當醫生的話可不能亂說,這樣,我得好好看看,不能讓我那黃花大閨女受委屈,哪個敢給我閨女氣受,看我不把他一家給砍了。」

  麻三一聽,覺得脖子冷冷的,就像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似的。心想:要是她真知道自己把她女兒給奸了,鬧起來可沒完沒了,再說,秀秀可是懷了自己的種了,這事越想越頭疼,真是麻煩。

  「嗬嗬,就你這態度,哪個人敢啊?」

  正說著門口人影一晃,人沒到話先到了,道:「喲,誰這麼大口氣啊?哪個人氣著我老婆何柳了。」

  麻三�頭一看,嚇得把嘴堵上了。

  「鐵蛋?」

  「全進,你們怎麼在這�啊?」鐵蛋這時假裝鎮靜,清了清嗓子說。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了?你一個大老爺來人家家幹嘛?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對人家做什麼,看我下回打針不把你打成殘疾。」

  鐵蛋一聽,急忙用手捂著屁股後退了一步。

  「我們這�有正事,你先一邊涼快去。」麻三說著就站了起來。

  「你可真有意思,你的事就是大事,我的事就不是事了?」鐵蛋說著,但是已經邁了出去。

  「還不走?」麻三吼了一句,說實話真不想見他。

  「走,我走。何柳,我晚上來找你。」說著就跑了。

  麻三心想:鐵蛋這小子肯定沒什麼好事,不然怎麼那麼沒底氣?再看對麵坐著的何柳臉紅紅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那就這樣,明天秀秀回來了就別出去,下午三點鍾就在我們家堂屋�見麵。」

  「好。」

  鐵蛋的出現讓何柳的老臉放不下,總覺得與鐵蛋那見不得人的事都讓別人知道了。

  「那我就不送了。」

  兩人寒暄過後便回家了。

  這兩天弄得麻三也沒來得及看病,一直到了晚上要睡覺時也沒見一個病號,兩人躺在床上聊起天。燈光昏黃,照得整個牆顯得極不幹淨,此時街上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還是麻三先開口了。

  「翠……」

  「嚼?」

  「你說我要是關幾天門,是不是大家就不會生病了?」

  「胡扯,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孔翠說著翻了一下身,麻三想想也是。

  「不過今天也真奇怪,這麼久了連根人毛都沒見。」

  「說不定人家以為你沒回來呢!這大冬天的,誰想出來啊?要是沒有這事要辦,我才不願意出來。」

  孔翠倒是說了句實話,這季節誰都會變懶。麻三裹了一下被子,頓時把孔翠身上的被子給扯開了,孔翠急忙拉了一下。

  「你幹嘛呢?大冬天的想凍死我啊?」

  麻三一聽,翻身壓在孔翠身上,感覺她的身體十分柔軟,隔著暖睡衣顯得更柔了。

  「起來,我現在不想做。」

  「做一回吧!」麻三說著便扯著孔翠的褲子「不行,一回都不行,今天真的沒心情,又冷,等天熱了再好好跟你做,快點睡覺。」

  麻三心血來潮,哪�能放過她,頓時把手隔著睡衣縫鑽了進去,一下塞進了她的褲頭�,撓得她直癢癢。

  「別動了,我今天來好事了。」

  孔翠打著麻三的手,麻三的手進到了她的陰部摸了摸,幹幹的,哪�來例假了?

  「你騙我,這回罰你幹一炮,就一炮。」

  「不。」

  「那我挨著小妹妹好不好?你看看小弟弟都長大了。」說著麻三把脹大的大雞巴掏了出來,打算好好操操孔翠。

  【第九集】第四章:秀秀相親

  麻三躺在床上隔著褲頭操著孔翠,越蹭越有精神,他伸手在孔翠的奶子上摸了起來。孔翠白天跑了一整天,早就累了,哪還有間情做愛?頓時扭了扭屁股,一個是非進不可,一個說什麼都不讓進,床上開始演奏那高雅激昂的前奏曲了,到了最後麻三看老婆極不情願的樣子,勉強收手了。

  「翠,你現在怎麼越來越沒激情了?」

  孔翠也停止了扭動,笑著說道:「外麵有人。」

  「不會吧?你在外麵有人?我才不信呢!」麻三覺得老婆絕對是保守型的,絕對不會在外麵偷人。

  「有什麼不可能的?哪天偷一個給你看看。」

  麻三一把摟住孔翠,在她的奶子上揉了一圈,兩隻乳房頓時被壓成餅子,又幹脆地彈起,紅紅的乳頭立在饅頭中間顯得非常可愛,看得他心癢癢的。

  「別偷了,現在就讓我偷你吧!」麻三說著又趴了上來,叨住她的乳頭猛吸起來。

  「老公,我真的不想做。」

  孔翠說話的聲音一點都不嗲,身體也沒多大反應,看來今天要打炮是不可能的了。

  想到這�,麻三也沒了興趣,從她身上滑了下來,心情失落,躺在一旁一句話也不吭。

  「怎麼,生氣了?」

  「沒生什麼氣,不就是做愛,我還沒那麼上癮呢!」

  麻三剛剛說完就感覺下身的老二被電了一下,陰莖自然反射彈起。

  「我給你摸摸,要不用五指姑娘把你奸了吧!」

  麻三一聽,淫心大起,剛才那種失落的情緒一下沒了,說道:「什麼五指姑娘,你還是幫我找一個女的插插吧,嘿嘿。」

  「你想得美,就是這個。」說著孔翠伸出一隻手上上下下爽了起來,忽高忽低,時快時慢。這下麻三可明白了,老婆幫著他自慰,真是難為她了,既然這樣,還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想到這�,他想著與女人們做愛的情景,感受著五指姑娘激昂的戰鬥,還真有感覺。小翠的手軟軟、滑滑的,不時弄點津液,保持表麵的潤滑,美妙極了。

  「緊嗎?」

  「太鬆了,沒你的緊。」

  孔翠用力握起,麻三感覺到整個龜頭被束得緊繃繃的,陰莖上麻麻的,就跟進處女洞一樣,沒想到打飛機也是別人幫著打才有感覺啊!

  孔翠手法嫻熟,手在燈光下呈現出無數個手影,速度之快就如轉起的飛機輪子似的,弄得麻三大叫不止。

  「我讓你天天想幹。」孔翠嘴�念著,手上的速度還是隻加不減,麻三很用心感受著,很快進入狀態,眼前女人瘋狂嬌嗲的畫麵越來越清晰,意識越來越模糊,隻感覺到下身爽得無法言喻。

  不一會麻三感覺高潮就要來了,但是他非常明白一射精就沒意思了,便想去製止孔翠,但是孔翠哪�肯放手,速度更加快了,但她此時的手真的酸了,稍稍停了一下。

  麻三那根被爽得高度緊張的老二一下停了下來,感覺非常不適應,龜頭晃動著,似乎還想著搞幾下。

  「你可真是厲害,沒想到讓你打飛機也是一種享受。下回你不想的時候,還得幫我打。」、「沒事自己打,今天我是看你可憐,要求我半天了,我怕沒理你,萬一你生氣了可怎麼辦?不過平時也蠻想讓你操的。」

  「那今天要不要操一下?我的老二馬上就射了,很快的。」

  孔翠嗬嗬一笑,話還沒說出來,手就先上了,這速度真跟飛機呼嘯而過一樣,小嫩手在雞巴上上下翻飛。麻三剛歇了一下,又來了一次猛攻,高度緊張的老二又再次到了高潮,他想把那濃濃的精液射到孔翠的嘴�,可是孔翠早有準備,拿起一團麵巾紙擋住了嘴巴,手上的速度更是加速,沒一會隻聽到麻三大叫了一聲:「啊,好爽。」

  就在這一刻,他的腦海�至少有十幾個女人的臉在不停閃播,她們淫叫浪喊、雙眼迷離的樣子,讓麻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孔翠立刻用麵紙包了起來,並在不停彈動的龜頭上一轉,擦得幹幹淨淨後扔到旁邊的尿盆�,幫麻三把褲子穿上。

  還沒過癮的麻三說道:「這麼快就弄好了?」

  「都出水了還有什麼意思啊?天色也不早了,快點睡覺,明天等相親的事搞定了,我晚上還得趕回去呢!也不打電話了,反正這幾天事不多,回去再說。」

  麻三想想也是,整個村�也隻有一台電話,也真麻煩。他笑笑說道:「好,看在你勞苦功高的分上就這樣吧!不過說實話,這次打飛機的感覺蠻舒服的。」

  「是吧,你之前沒打過?」

  「沒有。」麻三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急忙說道。

  「鬼才相信呢!你發燒之前對做愛的事愛理不理的,現在這才多久,剛開始沒經驗你肯定都是在打飛機。」孔翠說著像是什麼都明白似的。

  麻三嗬嗬一笑,把手插在她的腋下說道:「那以前還沒結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自己打過?」

  「懶得跟你說,我嫁給你時還落了紅,你忘記了?真是個沒良心的家夥。」

  「嗬嗬,記得,但是之後呢?是不是也經常打啊?」

  「滾,之前有那麼一、兩回,但是現在都沒那個閑心了,你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話多了,招也多了,我也不想了,隻想讓你操操就行了。以前你很老實的,連句話都很少說,也不知你的變化怎麼如此大,看你那眼神,像見了女人就想上一樣。」

  麻三一聽,心想:還是被看出了一點,不過得更正一下,是看了美女就想上才對。

  「好了,變什麼變啊,那你說更喜歡哪個呢?」

  「喜歡現在的你,現在你天天說得甜甜蜜蜜的,我聽著也高興,以前你都是靠行動,現在靠嘴皮子。」

  「嗬嗬,好,那以後我就多行動,按照上帝的要求去做,怎麼樣?」說完麻三又把那大熱狗放在小嫩穴上。

  孔翠一看又來了,頓時平躺下來,而後猛一轉身,大腿壓到大雞巴,這可把麻三疼壞了,他大叫一聲,捂著大雞巴轉過身去。

  「好了,對不起,不是故意的,我抱著你睡啊!」

  第二天一大早何柳就來了,麻三睜開蒙矓的雙眼,嘴�罵道:「這老女人真是欠插,大清早就喊,有那麼急嗎?」

  孔翠打了他一下,道:「你可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那麼老的你都想插啊?」

  「嗬嗬,不是那意思,我這不罵習慣了嗎?我是說她這麼早起,不累啊?」

  「快去,這可是人家孩子的婚姻大事,能不急嗎?」

  孔翠也伸個懶腰,把被子都蹬了下去,麻三回頭一看,那兩隻乳房真不小,他伸出兩隻手,一手一個抓個正著,用力捏了兩下,孔翠一點準備都沒有,被弄得全身酥軟,一把拉住他的手,說道:「老公我想要,你幹我一次吧!」

  麻三倒是愣了,揉著她大大的胸,說道:「翠,你故意的啊?我可告訴你,我逮著機會非要多打你幾炮,讓你再浪。現在沒時間了,你來這套,真夠陰的。」

  孔翠咯咯笑著,道:「怎麼?我給你機會,這可是你不把握哦!快去吧!」

  麻三不能讓那老女人老叫著,望著床上的孔翠還是忍著出了門,到了院�衝著兩隻大白鵝罵了一句:「一點眼力都沒有,真不是個東西。」

  兩隻大白鵝互相看了看,晃晃頭,沒弄明白是什麼意思,躲開麻三靠著牆角走去,大門外麵的何柳卻一點都沒聽出什麼意思。

  「來了、來了。」

  麻三走到大門口,當他把門打開時,眼前頓時一亮,一團火裝滿了他的眼。

  「喲,今天穿得可真豔,跟個大姑娘似的。」

  何柳一笑,雙頰緋紅,眼角的魚尾紋翹了起來,道:「人家本來也不老的,怎麼,你有興趣?」,何柳被那群老女人帶壞了,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反正也不想找對象了,亂說也沒人管。

  「看你,這大清早的就說胡話,讓我老婆知道了不打我啊!」

  「那怕什麼,到了晚上你把她征服了就妥了,女人嘛,一到晚上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就等著你呢!」

  麻三看了看風姿猶存的何柳,居然對一個男人說出如此挑逗的話,真是讓他佩服至極。

  「好,什麼都別說了,我們說點正事,你不用這麼早來,人家現在可能還沒起床呢!」

  麻三的意思想讓她回去,自己再回去好好幹孔翠一番,不過沒想到何柳也真夠沒眼力的,笑著說道:「沒事,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麼事,在你家聊聊天也好,我女兒都回來好一會了,那男的也真夠懶的,這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這樣的人哪配啊!」

  麻三看了看她,笑著說道:「我說何柳,你可別太挑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要是人家過來你家也不好過啊!」

  「我隻是說著玩玩,隻要我女兒喜歡,什麼都行。」說到這,她看麻三像隻狗似的擋在門口,沒有讓她進去的意思,便笑了笑說道:「我說全大醫生,別這麼小氣,能不能讓我進去說話啊?大冬天的這麼冷。」

  麻三沒想到她先說出來了,沒辦法了,隻好道:「好,我們可是大媒人,要是真成了,你可得好好給我們擺幾桌,不然看我不上你們家鬧去。」

  「好,這個請你放心,隻要能成,我八個碟子八個碗,撐死你。」說著兩人便來到藥房,何柳看了看,幹幹淨淨的藥櫃光彩照人。

  「你家這日子過得多舒坦,要是我女兒能嫁給你該多好,要是真成,我寧願不要這上門女婿,當你老婆也成。」

  話剛落地,就聽到棉簾子一開,話先到了。

  「嗬嗬,那倒是個好辦法。」

  何柳一聽嚇得站了起來,一看是孔翠,頓時知道這話說得過頭了,急忙解釋道:

  「翠,不是,我這張嘴就是沒個把門的,說話也不用腦子,這不是打個比方嗎?你是我們家大媒人,我都記著的,嗬嗬。」

  「沒什麼,隻要我老公同意,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老公,你說是不是?」

  麻三一聽老婆這滿肚子的火藥味,哪�還敢多說一句,狠狠瞪了何柳一眼。

  「都怪我這張嘴。」何柳說著假裝用力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好了,都是說著玩的,別當真。對了,你家秀秀從學校回來了嗎?」

  「回來了,她正在家�打扮呢!這見麵可是頭等的大事,不好好裝扮一下怎麼行啊?萬一是個好姑爺,那不錯過了嗎?」

  「嗬嗬,這行不行還得看你女兒,你可別太強求了,這年輕人可不比我們這年代的人,包辦婚姻可是違法亂紀的。」孔翠說著,拉把椅子坐下了。

  「我跟你們也不是一個年代的,我那時兩邊家�人一說定了,選個好日子就結了,平時連麵都沒見過,到了洞房花燭夜了才知道自己老公長什麼模樣,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

  孔翠、麻三聽著也笑了起來,覺得這何柳就是太愛說笑了。

  「你們倆可是我們村�的先軀,頭一個敢扭轉社會風氣的,給我們村帶來了一個大好氣象。剛開始村�人也不看好你們倆,覺得就是兒戲,但是現在看來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

  「可別這麼說,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那是沒得說的,所以你們家秀秀的看法很重要。」

  何柳胡天胡地說了一會,孔翠讓她趕緊回去把秀秀叫到這,中午在這�吃飯,何柳還買了三個小菜來到了麻三家,風風火火做起飯來。

  這時麻三偷偷看著秀秀,嘴�不由得發出「嘖嘖」的聲音,人靠衣服馬佩鞍,秀秀這孩子穿起新衣服還真漂亮。幾天沒見,好像身子也發育了,胸脯挺挺的,大毛領托著那張娃娃臉,看起來十分清純可愛。

  「秀秀,現在肚子還難受嗎?」

  秀秀看著麻三說道:「嗯,一陣陣的,一聞到腥味就受不了。」

  「沒事,等一下見麵之後我再給你看看,飲食方麵也要注意點,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

  秀秀現在覺得叔叔的話最值得信,所以拼命點點頭。

  「叔叔,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啊?」

  秀秀有點不好意思,示意麻三到外麵說話。兩人走到過道門處,她才吞吞吐吐說罾道:「我那天早上去給人家送早餐的時候,忘記敲門,看到那個女人也在看病。」

  「看病?」

  「是啊,那女的拿著那粗針紮我們尿尿那地方。」

  麻三一聽,頓時傻眼了,秀秀肯定是看到那女人自慰了,這可如何解釋啊?

  「如果我能自己看的話,就不麻煩你了,你賣給我一個,我自己看看好了,老麻煩你,我心�過意不去。」

  「哦,這個病有時用那個行,但一般的病就不行了,那可不是萬能的。我不嫌麻煩,真的,這就是我們做醫生的職責。」

  「哦,那也行,不過,我見外麵有的店�也有賣,我能自己買嗎?」麻三聽了覺得這女人在外麵見識得多,說不定哪天就曝光了,要是她知道了自己齷齪的思想,該怎麼辦啊?

  「不行,那外麵的東西都是水貨,一不小心就把你給害了,這要在正規醫生的指導下才能使用。」

  「好。」

  吃過飯,眾人等著孔屎蛋的到來。很明顯,何柳心�很焦急,不時站起來往十字路口處張望。孔翠為了安排兩人見麵,把堂屋重新打掃了一遍,還貼了兩個剪紙,跟新房似的。床上的被子、枕罩都換了新的,看上去很漂亮。

  「媽,你別在眼前晃了,我現在還不想著結婚,我不同意,見了也是白見。」

  何柳一聽,頓時氣得跺腳,指著何秀秀說道:「這事你做不了主,隻要我同意,你說再多都沒用。」

  麻三、孔翠相互看了看,心想:天下還有這樣的母親,真懷疑秀秀是不是她親生的。麻三心�尤其不舒服,這萬一在何柳的強勢下結成了,這麼好的姑娘等於白搭了,但是心疼之下又覺得很高興,因為至少秀秀的第一次讓自己給霸占了。想到這�,他望了望坐在床邊的秀秀,一身的新衣服還真像個小娘子,她雙手放在雙腿間搓著,一副害羞的樣子。

  「別怕,我跟你叔叔當時見麵的時候,我比你還緊張呢!」

  「你們都見過麵了,還緊張啊?」

  孔翠一看這孩子真是聰明,什麼都明白,頓時笑著說道:「那肯定了,這是我們女人最值得紀念的一刻,想想還緊張,看著你讓我想到了當時的我。」

  正說著,外麵不斷有人進來,都是村�閑著沒事幹的人。何柳這時很高興,一一招呼著,像是她要做奶奶似的。

  「何柳,你們家秀秀命好,聽說這家挺有錢的。」

  「誰知道呢!反正那男的家我看過,過得不怎麼樣,但是聽別人說,家�有存款,還不少錢呢!」說話間何柳眉角都是在笑。

  「這叫不露財,你沒見那有錢人拎個破麻袋,其實麻袋�裝的都是錢。看起來越窮的越有錢,你可要教你女兒幾招,把他家的錢弄到自己手�,那才叫本事呢!」

  村�的婦女你一句我一句,熱鬧極了。

  「這個你放心,我是誰啊?何柳,心眼多著呢!」她說著拍了拍胸脯。

  「怎麼還不來啊?我也想看看這姑爺怎麼樣,替你把把關。」

  「長得好不好不重要,隻要心好就行。你看我家老頭子長得不怎麼樣,但每次回來都給我帶東西……」

  一個胖乎乎的女人接著道:「不是吧?是每次回來都把你折騰得飛上天吧!」

  「哈哈……」

  院子�像過年似的熱鬧非凡,麻三看著沒一個順眼的,便鑽到堂屋�跟秀秀聊起天。

  過了沒多久,頓時聽到有人從外麵跑了過來,衝著院�的大夥說道:「大家都來看,來了、來了,何柳家的姑爺來了。」

  這麼一喊,大家都湧到門口,擠得門框「吱吱」亂響。

  「就是,開著大鐵牛啊,你說這沒錢能開這個嗎?我們村就鐵蛋家一輛,看來這姑爺家在他們村也是數一數二的。」

  「嗯,就是,要是我有女兒,一定嫁到他們家去。那日子過得多舒服,到時我老公也不用到工地上受罪了,多好?天天吃香喝辣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的心可真夠狠的,一看你就沒那命,這麼狠的心,哪個敢當你姑爺啊?」

  「我說你這人也真是的,我又沒說嫁給你兒子,你著急什麼,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人家可是大喜事,別在這�搗亂。」

  爭吵聲、議論聲、孩子的哭鬧聲全都出現了,嚇得兩隻大白鵝躲在棚子�一動也不動,四隻黑溜溜的眼珠子直瞪著熱鬧的院子。

  這車子還蠻快的,說著說著車子就到了,小鐵牛四個橡皮輪子在馬路上蹦蹦跳跳,後麵的車廂也載了不少人,在車廂�被顛得一上一下,叫聲不斷。

  「吱!」一聲車聲戛然而止,車子很利落地停在麻三家門口,車上的人猛往前擠去,道:「哎呀,你這屎蛋開車穩當點,沒見過女人似的。」

  孔翠、麻三和何柳都出來了,還沒等孔翠開口,開車的那人先下來了,抹了一下鼻涕,咧著大嘴,翻著母豬眼就喊上了。

  「還……還是我這老弟好,知……知道我要來,還親自迎接了。」

  孔屎蛋話不多,但是足矣震憾全場。議論聲越來越強烈了,幾個跟何柳不錯的半老女人拉著她的衣角,說道:「你這女婿還結巴啊?」

  何柳也沒想到他會這樣,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但是一想到這人有錢,急忙說道:「聽你說的,人家這是緊張。」

  孔屎蛋笑著抓住麻三的手,說道:「老弟,太……太客氣了。下回再……再這樣的話,我可不理你了。」

  「你……」麻三真覺得這小子腦袋有問題,人們聽他叫麻三老弟,更是無語,剛剛停下議論的人們又不得不說起閑話來。

  「我的天,原來給秀秀介紹的這男人比全進還大,真是太離譜了,看來這何柳腦袋有毛病了,為了人家的錢,不顧她女兒的死活。」

  「是啊,現在的人都這樣,見錢眼開,哪�還顧得了別人?但是再毒也沒見過她這麼毒的,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太可惡了。」

  孔翠拍了孔屎蛋一下,說道:「少說些沒用的話,瞎叫什麼,你才多大啊!」

  「我……我說的都……都是真的,又沒……沒叫錯,你問他。」麻三怕他又玩命撞頭,所以就當著大家的麵說道:「對,你是我哥,好了,走,好好表現,要是別人相不中你,你這一輩子打光棍吧!」

  何柳一聽,氣得很,拉住孔翠說道:「你說這個小男孩到底多大了?怎麼叫全進哥,不會是個老妖精吧?」

  孔翠一聽,頓時歎了一口氣,說道:「聽你說到哪去了,我怎麼可能把秀秀那麼好的閨女介紹給一個老妖精?他就比秀秀大兩歲,這都跟你說過了。」

  「那怎麼叫全進哥啊?」

  「哎呀,這事一句話也講不明白,這孩子就是喜歡瞎鬧,一個玩笑話還當真,沒辦法。」

  孔屎蛋家的人也跟來不少,從後麵拉住孔翠說道:「孔翠你也真是的,這是親家嗎?也不給介紹、介紹。」

  孔翠一聽,急忙拉著何柳說道:「嗬嗬,這就是秀秀的媽媽何柳,人年輕漂亮,家�、地�的活都很能幹。」而後拉了一下屎蛋媽的手,說道:「這就是屎蛋的媽,這是他嬸嬸、爸爸。」

  何柳點著頭,頭都沒敢�。大家一聽反應可大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屎蛋,哈哈,這叫什麼名啊?難聽死了。」

  屎蛋媽一聽不樂意了,朝著人群就喊開了:「什麼難聽死了,屎蛋難聽嗎?我覺得這是所有人名中最好聽的。看看你們長得沒個人樣,還好意思笑話這個、笑話那個,名賤人貴,不懂嗎?」

  人們一看這人生這麼大的氣,都不敢議論了。

  屎蛋走到院子�大聲吼了起來:「我說秀秀,秀秀在哪呢?」

  屎蛋一邊叫著一邊到處找著,藥房、種菜的片地�,還有雞窩、鵝棚�到處翻騰。

  麻三氣極了,但是當著他媽的麵又不好意思說,孔翠正準備叫他時,卻聽到屎蛋媽大吼了一聲:「屎蛋,哪都找找,連老鼠洞都別放過,媽挺你,就不信找不到她。」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不是那男孩傻,大人也不精。

  「嬸子,你幹嘛?人怎麼可能在鵝棚、老鼠洞�呢?你跟著我來不就妥了嗎?真是的,讓別人都笑話你。」

  「誰敢?誰笑把大門牙給他打掉。」

  好事的人一看這家夥可真是個愣頭青。秀秀看著外麵那麼熱鬧,探頭往外望去,隻見一個長得非常抽象的人走了過來,但是穿得規規矩矩的,心想:這不會就是要《紹給自己的男人吧?

  正想著,就見屎蛋一下把門撞開了,叫了一聲:「秀秀,秀秀是不是在……在這屋�啊?真……真是的,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秀秀一聽可惡心死了,心想:這是什麼樣的人啊?說實話還不如包子鋪老板的兒子小彬帥,隻是對方自己高攀不起,而且聽那結巴的聲音就反感,這簡直就是人中垃圾啊!

  她非常生氣地站起來把衣服也脫了,覺得跟這種人相親沒意思,哪知屎蛋一看高興了,傻嗬嗬說道:「這妞不錯,見我來了就脫……脫衣服,我……我願意。」說著就撲了上去。

  【第九集】第五章:院內春趣

  孔屎蛋真是憋瘋了,一見何秀秀脫衣服,猴急地撲了過去,此時的秀秀隻是覺得這對象沒必要見了,更別說這身裝扮,沒想到這男的竟然說出這麼不敬的話,朝著他的臉就是一下。

  「啪」一聲,聲音可不小,再看孔屎蛋臉上頓時現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與此同時屎蛋爸媽、嬸子的腳剛踏進屋,看到這一幕頓時火了,拉起何柳就打。

  「我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還沒見麵就打,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看你們家�沒男丁可憐你們,現在看來真是活該,我讓你打。」

  再看屎蛋媽也夠猛的,伸手就打,一下把何柳整整齊齊的頭發給打散了?,何柳也是個要強的人,哪受得了這氣?頓時如發瘋似的和她廝打起來。

  麻三、孔翠一看,頓時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剛進屋怎麼打起來了。

  秀秀一看麻三他們來了,頓時哭著跑了過來。拉著孔翠的手說道:「嬸,叔,你們給我介紹的什麼對象啊?他、他就是個流氓。」

  話音剛落,屎蛋媽一下就跑過來了,一下把秀秀推倒,說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說話的呀?你們還沒見麵就說我兒子是流氓,我看你才不是什麼好東西,長得跟竿子似的,身上沒一點肉,還想搭上我兒子,你配嗎?真是個賤女人。」

  這話可說得嚴重了,何柳最反感別人說「賤女人」幾個字了,伸出手朝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說你這瘋婆子,早上吃屎了?嘴這麼臭,哦,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你兒子叫屎蛋,原來是吃屎長大的。你看看,大家都看看,這兒子哪�還是兒子啊?簡直連畜生都不如。這是見麵嗎?我看就是來尋樂子的,老娘不奉陪了,看你兒子那傻樣,一輩子打光棍的料,讓你全家斷子絕孫,從此絕後,活該……」

  兩家人越吵越凶,話越說越難聽,院子�的人一片嘩然,到現在還沒搞懂是怎麼一回事,初次見麵也不會鬧成這樣啊?人們七嘴八舌說個不停,貌似這是這年最好玩的重頭戲了。

  何柳看著被屎蛋打得不像樣的女兒,指著他們一家說道:「你們有種就滾,不想跟你們說半句話了。」而後對著秀秀說道:「秀秀,你跟媽說這小子到底怎樣對你了?跟媽說,媽給你出氣,這回我豁出老命不要了,也要給你討個說法。」

  屎蛋媽眼�哪能容得下沙子,指著她說道:「你這騷婆少來這套,聽別人說你的作風都不正經,這叫根不正,苗子也不直。」

  「懶得跟你說,秀秀,跟媽說到底怎麼回事?」

  秀秀看到她媽一臉怒火的樣子,也很心疼,何柳自己一個人在村子�也確實不好過,現在因為自己的事又受到這麼多委屈,她摸了摸何柳的臉說道:「媽,你先別氣,這男的沒進屋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就是缺心眼的那種人,長得更別說了,我覺得沒必要去相這個親了,既然是沒必要我就把外套脫了,沒想到這男的就一下衝了過來要強暴我,我一急就打了過去,這個男人就拼命打我……」

  「看看,是你們家女兒先動手的吧!我都說了,你們女兒就是暴力,出手在先,換了哪個人都會還手的。」

  「不是,他先非禮我,不然我不會動手的,我這是正當自衛。」

  屎蛋媽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衝著大家喊道:「哈哈,大家都聽到了,我說這一家人都沒有一個好貨,一點都不假,聽到沒?自慰,看到男人就興奮,這種女人長大肯定是個騷婆娘,跟她媽一樣的。好,既然話都說到這�了,我兒子不要這騷女人了,屎蛋,我們走……」

  院子�擠滿了人,一聽到這女人說出這話,頓時一片噓聲。這叫什麼人啊?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村�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守寡女人,哪個不懂那些啊?一聽臉都紅了,這話要說出來,那可真需要勇氣,再說了,當著村�這麼多鄉親,多難為情啊!

  眾人心想:這女人不是少根筋就是缺心眼。

  屎蛋他爸聽不下去了,拉著他們就出去了,嘴�罵道:「你們倆別在人家家�丟人了,快走。屎蛋,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再敢胡來,看我不扇你耳光。」

  屎蛋一看要走,心�不高興了。說實話,當他看到秀秀第一眼的時候,兩眼放光,心想:這麼漂亮的女人嫁我那可是三輩子修來的福分,自己可不能錯過這個女人。

  「爸,爸,你可別走……走,我看人……人家姑……姑娘挺不賴的,要……要不我再跟她談……談,我賠個禮道……道個歉……不就好了嗎?」

  村�人看著他翻著母豬眼結巴著說話的樣子就好笑,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對,這女孩可是個好姑娘,要是你錯過了,明天就嫁出去了『讓你後悔一輩子。」

  這麼一逗,屎蛋受不了了,心�一酸,扯開他爸媽的手立在那�,虎著臉很嚴肅地說道:「爸,媽,你們別……別再扯我了,我看到秀秀,我就喜歡上她了,要是你們不讓我嫁到秀秀家,我……我就一頭撞死算了。你說說,這做……做人還有什麼意義嘛?」

  越說屎蛋越來勁,非要衝過去拉秀秀,秀秀早就怕得不得了了,哪還能讓他逮住。

  此時的屎蛋就像是惡魔、怪獸般可怕,麻三一看這事不能再鬧下去了,弄來弄去對自己一點利都沒有,他頓時大喊道:「大家都別吵了,聽我說兩句。」

  何柳看他終於站出來了,說道:「全進,這可是你們做的媒,我也沒想到你們會把這種人介紹給我們,這事你們要負全部的責任,別的都不說了,隻要把這一家人給我轟走,我就不再追究了,就當沒有發生過。」

  「你還這樣說,我可是讓了你一步了,要是真想鬧,看我不把你們家房頂給掀了,還在這�嘮叨。」

  麻三最看不慣屎蛋這種人,動不動就要撞牆,要真是自己兒子,非打死他不可。

  「你們什麼都別說,你們兩家的事是我家牽的線沒錯,所以,我有很大的責任,現在看來你們是有緣無分,所以大家好聚好散,你們乖乖回你們孔家莊去,她們做自己的事去,別在這�鬧了,我這�也有很多事要做,飯我就不管了,各自回家吃去。

  快走,大家都散了吧!「

  屎蛋一聽不高興了,轉頭過來,抹了一下鼻涕,說道:「我說老弟,你……你到底向著哪邊啊?我可是你老婆娘家的人,再……再怎麼說我們也……也近一步……步吧,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什麼近不近的,現在這事都鬧到這分上了,我告訴你們,我和你們哪家都不近,懂嗎?快走,別那麼多廢話了。」

  屎蛋看他一點麵子都不給,頓時火了,母豬眼翻了翻,吸了一下鼻涕,說道:「你、你再說一……一遍。」

  「快點走,我這�還有事。」

  「你再說一句,我就撞牆去。」這時屎蛋頓時想到了叫他哥的事,還想再來一遍。

  可是這話麻三最聽不得了,頓時指著堂屋說道:「嗬嗬,我現在才明白你還真是喜歡撞牆,你去,你要是這回不撞死在這�,你就不姓孔。」

  「你、你怎麼能這樣啊?你是個……個醫生怎麼能叫人家撞牆呢?你說……說你是懷……懷的什麼心啊?」

  麻三望著他說道:「你不是喜歡用這套嚇唬人嗎?有種你就撞啊,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什麼德性,別說人家秀秀看不上你,恐怕正常人都看不上你,有時間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尊容。」

  這時屎蛋的爸聽不下去了,指著麻三說道:「全進,你這小子別說那麼難聽,要不是看在你丈母娘家的分上,我早扇你一巴掌了。」

  麻三望著屎蛋他爸說道:「叔,我們都是男人,說點男人的話好不好?別跟那一群老女人一樣瞎嘮叨。這相親時就上去非禮人家,你可以理智地想一下,你以為你兒子多招人喜歡呢?長得能像你三分之一就夠了,你自己兒子什麼德性你不明白嗎?」

  這時說得屎蛋他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平常都沒少揍他兒子,現在想想也是,兒子那德性哪個會喜歡啊?覺得再鬧下去倒給人家落話柄,便拉著屎蛋走了。

  「秀秀,你……你等著我哦,這……這次我對……對不住你,我會回來找……找你的。」

  屎蛋開著車子走了,何柳也拉著秀秀氣呼呼地回家。看笑話的人們也都被麻三轟出去,頓時清靜了。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是這樣。」孔翠先低了頭,羞愧的樣子弄得麻三發不起火,抱著孔翠拍了拍。

  「快看,兩人又抱一塊了。」

  麻三一聽,這鄰居家的小孩也太淘氣了,天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觀察兩人,跟狗仔隊似的。

  他彎起腰撿起一塊磚頭扔了過去,麻三的準頭可是相當準的。小孩一看一塊磚頭扔了過來,嚇得急忙趴下,說時遲那時快,磚頭一下打在屋頂的磚上,磚應聲而裂。

  小孩子看了看,嚇得抱頭一動也不動。

  「好了,別傷著孩子了。」

  「這種孩子長大了也是個禍害。」

  孔翠心�亂糟糟的,索性把門給關了,抱著頭想了起來。

  麻三看孔翠失魂落魄的樣子,在她的背上摸著,說道:「別往心�去了,誰都沒想到那臭屎蛋是這樣啊。也怪秀秀,再不想見麵也別脫衣服啊,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誘惑。」

  「那也不能怪秀秀,都怪那個屎蛋,也不知他腦子怎麼想的,哪個女人會為男人主動脫衣服啊?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子,賊眉鼠眼。」

  「就是,當時你還想把他介紹給秀秀,現在鬧得多不好。」

  孔翠能有什麼辦法,歎了一口氣說:「屎蛋媽幾次托我幫她說媒,還說怎麼都行,隻要能讓屎蛋不打光棍就行。這我就想到何柳家了,何柳早就放話說一定要找個上門女婿,所以就想著試試,可真沒想到屎蛋竟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好,不說了,都過去了,興許人家兩家都沒事了,我們還在這�懊惱呢!保持好心情,才能永保青春,嗬嗬,來笑一個,翠笑起來跟春天的花一樣,來,笑笑……」

  孔翠勉強地笑了笑,麻三也把門打開準備接待病人。

  一晃一天過去了,孔翠早早就起來了,做好飯,準備吃過飯就騎車回去集上的裁縫店。

  孔翠剛把飯碗擺上桌,就聽到大街上有人在吵鬧,聲音還不小,不一會,一輛車停在了門口,孔翠便叫了起來:「老公,快點起來,可能鐵蛋來看病了。」

  麻三真不想起床,這冬天誰都想懶床,但是一聽到鐵蛋來了,心想:還是起來好,免得這家夥趁機調戲孔翠。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還沒下床,就聽到院�傳來一個結巴的聲音:「翠、翠姐,做好飯了?忙……忙不忙?」

  孔翠一看竟然是屎蛋,心�好不容易放下,現在竟又找上門了,氣得把飯碗一放,道:「我說屎蛋,這正吃飯呢!你說忙不忙,你吃了嗎?」

  屎蛋一笑,道:「沒……沒呢,嗬嗬,我肚子正餓著,剛才我媽讓我吃,我說不餓,現在看……看到你做的飯菜挺……挺香,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端起一碗湯就喝了起來,麻三這時剛好穿著衣服走到屋�,看到了屎蛋,心�頓時糾結了起來。

  「怎麼是你啊?快點起來,誰讓你在這�吃飯的?」

  屎蛋一看麻三氣勢洶洶的樣子心�有點怯,頓時把咬了兩口的饅頭扔到桌子上,一把摟住孔翠的腰,麻三氣極了,那黑漆漆、油呼呼的手在老婆白白的毛衣上顯得特別礙眼,麻三頓時大吼一聲:「屎蛋,放開你的臭手。」

  屎蛋一聽,頓時樂了,道:「我說老弟,我的手可不臭,隻是剛剛才不小心弄……

  弄到了點柴油,沒……沒事的。「

  孔翠心�也煩,望著他這兩隻黑得不像樣的手就反胃,道:「屎蛋你給我鬆開,我的毛衣髒了。」

  「不,我不,我……我要是放開了,他……他會殺了我的。」

  「你放心,他怎麼可能殺你呢?殺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沒事,翠姐保證他不會殺你的,快點放手。」

  聽了孔翠的保證屎蛋才鬆開了手。

  麻三一看他那髒兮兮的手就惡心,正想把他拉走,這小子以為麻三要過來打他,頓時又想抓孔翠,但是一不小心抓高了,抓住了她兩隻乳房。麻三一看,心�怒火焚燒,朝他的頭上就是兩下,再看這屎蛋一下坐到了地上,兩隻手不停在頭上擋著,嘴�還哇哇直叫:「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孔翠拉住麻三說道:「你別打了,這種人你打也沒用,到時候會更扯不清了。」

  打累了,麻三氣得站在那�,指了指飯桌朝屎蛋道:「把你的饅頭給我吃完,要是吃不完,塞也得塞下去。」

  屎蛋嚇得夠嗆,急忙跑過來就想抓饅頭。麻三眼疾手快,一下搶過來扔到了院�,拿著盤子一起摔在地上,屎蛋這回真怕了。

  「你……你要幹嘛?我……我豁出去了。」

  「給我滾、給我滾。」

  孔翠一看麻三真發火了,頓時拉住他。

  「算了,跟個傻子一般見識幹嘛?」

  麻三大吼一聲道:「你知道什麼呀?他剛才都抓到你的咪咪了。這家夥還是個人嗎?占便宜都占到老子頭上來了。」

  孔翠一聽忍不住笑了,道:「好了,我永遠都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此時坐在地上的屎蛋哼了一聲,道:「小氣鬼。」

  麻三一聽,朝著他的背上就是一腳,道:「沒事就快點滾回去。」

  屎蛋氣得翻著眼,朝著摔碎的碟子碎片上踢了一腳,拍拍身上的土走了出去,道:

  「什麼人啊?給……給我耍橫,你這小子沒……沒什麼好下場。」

  剛走到門口,這家夥又走回來,往廚房�看了看,麻三、孔翠兩人正說話,一看他又來了,真是火上加油。

  「你又來幹什麼?還不快點走?」

  「你告……告訴我秀秀家怎麼走,我自……自己去找她。」

  麻三一看這小子完全是個無賴,真沒想到怎麼會把這種人介紹給秀秀。

  孔翠這時也害怕了,朝著他說道:「屎蛋你別瞎鬧了好不好?人家不會同意的,看你當時都把人家氣成那樣了,誰還願意啊?」

  「我……我不管,我就要去她家,我就要嫁給秀秀。她不……不願意,我死也死在她家門口。」

  麻三也真不知該怎麼揮他走了,抄起一根樹枝就打了過來,這小子身子還挺靈活,一下閃開了,看麻三真的火了,嚇得跑了出去。

  門外響起「突突」的聲音,看樣子是走了。

  孔翠看了看飯菜也沒胃口了,收拾一下就準備去集上了,麻三更沒心情吃。

  過了一會,孔翠騎著車子走了,臨走的時候叮囑麻三別那麼大火氣,傷了身子不劃算。

  麻三笑了笑,心想:不能增加老婆心�的負擔。但望著孔翠遠去的身影,麻三心�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今天也沒人看病,他索性拉了張凳子坐在院子�曬起陽光,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哄哄的,非常舒服,他眯著眼睛不一會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過了沒多久,感覺有人捂住了他的眼睛。

  「誰啊?」

  麻三打了激靈。聞著香香的味道,不用猜這肯定是個女人,感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女人不吭聲,麻三心�來精神了,老婆走了,自己調戲、調戲也不錯,既然這女人敢捂他的眼睛,肯定是很熟的人了。

  「好,你不吭聲,那我就猜猜。」

  女人咯咯一笑。

  「笑得這麼甜,好像在床上聽過,你是薑銀,哈哈,對不對?」

  女人不吭聲,麻三搖搖頭說道:「不是小銀子那會是誰呢?那就是金鴿,金鴿好久不見了,應該是了。」說著麻三伸出手在女人的手上摸了摸,滑溜溜、肥嘟嘟的。

  麻三樂了,道:「別逗了,你就是金鴿,就算燒成灰我也認得你,快點,來讓我好好聞聞,嗬嗬,真香。」麻三用手?著風往鼻孔�送。

  這時女人沒吭聲了,而是把那熱呼呼的小嘴送上了,這一下麻三興奮了,用力迎了上去,這送香吻的感覺果真不錯。

  女人的舌頭可真靈活,在麻三的嘴�攪來攪去,這兩天被鬧得連做愛的心情都沒了,今天經她這麼一挑逗,倒是想了,手不由自主地摸著她的臉。

  「別動,我們來回新鮮的,閉上眼睛別看。」說著女人解下圍巾把麻三的眼蒙上,這時一股濃濃的體香加上雪花膏的香味,弄得麻三心�欲火焚燒,淫浪陣陣。

  還沒等麻三說話,就聽到她說了一句:「你別動,我把門關上。」說著女人幾步走去把大門關了,速度可真快,看來她早就淫意大發了。

  麻三剛聞到香味就感覺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貼到嘴上,十分暖和,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就應該是她的奶子,哈哈,麻三心�激動壞了,伸出手在大咪咪上摸了幾下,感覺渾身都來勁。

  他急忙抓起大咪咪吸了起來,聞著這麼鮮的味應該是剛剛洗過的,不然不會有這麼濃的香味,此時迷迷糊糊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出舌頭在乳頭上連舔帶吸。這時女人的呻呤聲越來越大,女人也真是個有經驗的人,在他吸得過癮的時候,又猛然把另一隻大咪咪塞了過去,這個更新鮮,鮮嫩可口,小舌頭能感覺到乳頭上的小顆粒越脹越大,把舌頭刺激得欲死還休。

  「啊,快點,用力吸,用力,啊……我的天,太喜歡你了,對,轉啊、轉啊……轉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

  聲音越來越瘋狂,麻三聽著這些浪話就像在幹柴烈火上燒了汽油,心中那久違的欲火騰一下燃燒起來,下身的大狼牙棒把褲子頂高了一倍,女人仿佛也感覺到了,忍不住「噢」了一聲。

  「你的大雞巴好大,來,插我吧!下麵的水都流出來了。」

  麻三心想:這人可真騷到家了,什麼話都說,好,就讓她嚐嚐大雞巴的厲害。

  他騰出一隻手塞到了她的褲襠�,剛剛到陰部就感覺到濕答答的,手從小褲頭的邊緣鑽了進去,剛好停在陰戶邊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猛插了進去,這一下讓女人歇斯底�叫了出來,麻三正想說幾句淫蕩話,女人卻受不了了,一下堵住麻三的嘴親了起來,麻三沒想到她的力氣如此之大,把舌頭吸過去了,而且用力過大,幾乎都變成咬了,麻三想撤回,可是用盡全力怎麼也收不出來。

  女人連吸帶親,把麻三整個臉親得都是口水,女人的身子還不停蠕動,麻三既然逃脫不了,就用手不停樞著她的下身,此時感覺整個手心�都是淫水了。

  「啊,再插得深點,深點。」

  麻三把手伸到了底下,兩隻手在�麵不停錯動著,絞得淫液順手而下。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要泄了。」

  麻三一笑,停住了手,抓起那隻大咪咪親猛吸了一口,道:「別,我還沒玩呢!

  你還得伺候我的大雞巴呢!「

  「唉喲,可爽死我了。來,我又想要了。」

  「這麼快就想要了,你可真是個欲女。」那女人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道:「我見到你就想要,可想死我了。」

  麻三也不管她是誰,聽著火辣辣的話,索性把大雞巴掏了出來,這女的也真夠配合的,剛剛露出的大雞巴頓時被淹沒到小騷穴�。

  「啊……好爽、好暖和。」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後雙手托起她的屁股抽插了起來,還是小穴�舒服,小穴�的愛液黏乎乎的,每進一次不但潤滑還富有黏性。每當龜頭上抽到大陰唇的時候就感覺緊繃繃的,看來這女人是故意緊縮的,哈哈,這可太舒服了,麻三什麼也不顧了,隻顧著老二的感受,一拖一拉,整個下身都快弄酥了。

  兩隻大乳房在麻三的嘴邊一上一下,麻三伸出舌頭舔她的乳頭,這麼一來,可把這女人弄得哇哇亂叫。

  兩人是爽了,但是麻三屁股下的竹椅子可受不了了,「吱呀、吱呀」的亂叫著,似乎快要散架了。

  「啊啊……啊啊……」兩個人一起在院子�忘我地叫著。

  「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快點,再快點。」

  「我靠,我讓你高潮幾次!」

  麻三又把速度提高了一倍,大雞巴脹得跟一根大蘿卜似的猛插著,滋滋的聲音帶著淫水,把褲子全都弄濕了。

  「大雞巴好,我要、我要……我要夾斷你的大雞巴。」

  女人用力夾著,這一夾可不得了了,麻三感覺沈重極了,摩擦的係數也提高了一倍。原本他還想多插幾回,可現在不行了,他猛挺幾下把整個大龍根塞了進去,把這幾天存的精液全射了進去。與此同時,女人也受不了了,大叫著不停上下晃動著,享受著大雞巴帶來的快感。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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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2:26

  【第九集】第六章:自食其果

  兩人的浪叫聲回蕩在小院�,把院�的家禽嚇壞了。它們從沒見主人這麼瘋狂過,特別是那兩隻大白鵝望著兩人光溜溜的身子,看著很不習慣,兩隻鵝脖子相互纏繞著,裝做沒看見。

  「唉喲,別動,我的老二快坐斷了。」

  女人動著屁股,餘味未盡,弄得麻三連連叫喊。

  「怕什麼啊?小妹妹好久沒幹了,這次可讓你操個正著。」

  麻三越聽越覺得聲音很熟悉,這個女人好像不是薑銀,更不像金鴿,他伸手去摘圍巾。

  女人笑了說道:「別扯,還想跟你搞一回可以嗎?」

  麻三聽這聲音越來越像一個人,頓時拉下圍巾一看,果真不假,就是孔利。孔利好像幹了不地道的事似的低著頭,兩隻奶子垂著。

  麻三「噗」一聲笑了,雙手托著她的奶子,笑道:「幹嘛?我又沒怪你,做愛就是個遊戲,多一回少一回無所謂。」

  「真的?」

  「真的。」麻三認認真真說著,孔利一聽,狠狠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真是太可愛了,那我就上來了。」

  「上吧,現在還沒軟呢!」

  孔利一得到同意,心�興奮極了,頓時扭著大屁股幹了起來。竹椅又經過一次暴風雨的襲擊,拼命發出求救聲,但是孔利簡直像瘋了一樣。

  麻三這回可真服了孔利了,也不知道她有老公為什麼還饑渴成這個樣子。他偷偷望去,做在興頭上的孔利頭發散落下來,披在肩上,兩隻手搭在他肩上,活塞似的上下抽動著,還不時把屁股前後扭動,�麵的硬雞巴一下左一下右,把龍根上攪得都是淫水。

  「好爽,給你來個新鮮的。」

  孔利把屁股提了起來,望著麻三享受的樣子笑道?。「我現在讓你嚐嚐剛剛跟我姐妹學的一招,你看著。」

  孔利彎下腰來,把兩隻大咪咪一擠,隨後用手撈了一把陰戶上的淫水抹在乳溝上。

  麻三頓時樂了,笑著說道:「看來你的本事越來越強了。」

  「嗬嗬,活到老學到老,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是聽姐妹說這樣能讓人飄起來,弄得她那個小情人連連浪叫,應該不錯。」

  孔利用小嘴含住了麻三的雞巴,上下活動幾下,麻三剛剛冷卻下來的激情一下燃燒起來了,孔利這時又抹了一把,把兩隻大咪咪套了上來。麻三感覺被兩團緊繃繃的肉夾著,脹得紅紅的龜頭滑溜溜的進去了,鑽到中間的時候幾乎快把精液給弄出來了,剛剛有這種感覺時又猛然輕鬆了下來,龜頭一下子從兩隻奶子�鑽了出來,有著說不出的快感。

  「噢,好爽。」

  「是不是太鬆了?」

  麻三這時自動抽插著,哪�還感覺到那麼多,嘴�嗷嗷叫著。孔利卻誤認為是太鬆了,用力把兩球夾緊,這讓麻三可受不了了,越操越來勁,越操夾得越緊,越緊越有感覺,大雞巴像個電鑽似的在奶子中間插著,好不興奮。

  孔利的奶子被麻三的雞巴刺激得也很舒服,嘴�不停叫喚著。

  就在這時,麻三的雞巴一下露出了頭,興奮之餘,孔利一下子把嘴湊了上去,用力吸了起來,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孔利還會來這一手,本來應該釋放的,現在忽一下又進了一個溫暖的小洞洞�,可把他激動壞了。

  「啊……好爽,小利就用你的小嘴……用力啊……」

  此時兩人像是達成了協議,每當大雞巴從奶子�伸出來的時候,孔利就用嘴用力吸一下,弄得麻三真是爽到家了,在竹椅上叫個不停,還用力把孔利的頭狠命往大雞巴上壓。孔利的淫勁也非常大,聞著麻三的陰莖味就更興奮了,拼命運用技巧把麻三弄得大吼一聲,第二次的精液就射到了她的嘴�。可能是射得太深了,孔利猛咳了一聲。

  「咳咳。」

  麻三的雞巴�還流著奶白色的精液,他又把雞巴塞到孔利的嘴�,她把精液全吸了進去,抿了抿嘴咽了下去。

  「沒事吧?」

  孔利搖搖頭說道:「嗯,沒事,剛才射到喉嚨了,你不知道差點嗆死我啊!」

  「真是對不起,剛才我還把大雞巴塞進去了,真是不應該。」

  「沒事,我很喜歡你這雞巴的味道。」

  麻三一聽,心想:你就浪吧,要不是今天還沒開工賺錢,我要再給你打幾炮,讓你心服口服。

  麻三幫著她把衣服穿好,道:「對了,這次來有事嗎?」

  孔利看了看他,把掉在地上的圍巾撿起紮在脖子上,抿嘴一笑,道:「找你的事已經做了,現在沒了。」

  麻三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拍了拍孔利的肩膀,道:「你來就是為了這事啊?來無蹤去無影的,改天我得空了到你們家看看去,看看你那老公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做得這麼失敗。」

  「嗬嗬,反正就是你沒強,他幹不了幾下就沒戲了,那樣子看著就煩死了,這不憋了好多天,總想讓你多操我幾回。」

  「今天應該夠了吧?」

  「還行,不過可以了,今天被你操得真的很爽。」

  「好,隻要爽就行,你知道當初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心�還挺害怕呢!」

  孔利笑了笑,說道:「怕什麼呀,難不成怕你老婆知道我們這事?」

  麻三笑道:「這也是一個原因,但當時我覺得你的欲望太強烈了,恐怕有些事搞不清楚,我家庭觀念挺重的,不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好,你放心,我才不會,我兒子都那麼大了,幹嘛要破壞你的家庭啊?我是個隻求快樂的女人,才不像你們男人都是一股腦的壞,我要的是你的身體給我的感覺,不會想永遠把你的身體占為已有。」

  「你可真是個現實主義的女人。好了,沒事你在這�坐坐吧!」

  麻三拉著孔利的手進屋了。剛剛走到門檻,孔利一下想起了什麼似的,跑到門口,把門打開,就在這時門外剛好有人要敲門,孔利一看頓時愣了,幹笑一下。

  「你是來看病的嗎?來。」

  「你是?」

  「我也是來看病的,不過我已經看完了,你進來吧!」

  而後孔利怕別人懷疑她,便衝著藥房大喊了一句:「全醫生,那我走了,改天還不好再來拿藥。」

  麻三看了看她,笑道:「好,藥先吃兩天試試,不行再說。」說著打開門,熱情的接待她,道:「何柳,你怎麼來了,什麼事啊?」

  何柳這時一臉的愁容,說道:「我說全進,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麻三聽得糊�糊塗的,笑了笑說道:「到底什麼事啊?把你急成這樣子,我們好像也沒做什麼事情吧?不就是幫你女兒介紹了個對象嗎?不成就算了,還有什麼啊?」

  「就這麼一件就足夠了,你還想怎麼樣啊?還想再幫我介紹一個啊?我可告訴你,這一個就把我快煩死了。」她擺出一張苦瓜臉,皺紋也顯得明顯了。

  「你介紹的那個對象竟然四處打聽我家在哪,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聽鄰居們說那人真是夠瘋狂的,一家一家的問,差一點問到我家了,幸好我家住在地�,不然他不把我們家給掀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孔屎蛋可真不是人,怎麼能這樣呢?當初以為老婆介紹的是什麼好男人呢,真沒想到竟是一個傍頭青,還這麼不要臉。

  「何柳,這事,交給我了,等後天我老婆回來了,我們一起到他們家說說,要是再來,我們全村�的人把他暴打一頓,我就不信一個外村的人敢在這�撒野。」

  何柳看著麻三氣呼呼的樣子也怕了,這萬一真打起來,到最後還不是找到自己家�來。

  「這事你就跟他們好好說說,我們這邊不同意,叫他們別來搗亂了就行了。我可不想打啊殺的,這梁子一結,那還有完沒完啊!」

  「嗬嗬,也是,這梁子一結,恐怕就難辦了,那我就好好跟他們說說,以後你們就好好的過,等有了好人家,再幫你女兒介紹。」

  何柳一聽,急忙搖著手說道:「不敢了、不敢了,我說全醫生你就好好看你的病,我們家的事不勞駕你了。」說著便出了門,擺著手說:「別出來了,外麵風大。」

  何柳兩手揣著走出了大門,麻三望著她心�也犯愁,這秀秀的事一天不解決,他就一天不得安生。秀秀肚子�的孩子可怎麼辦?頓時一絲憂慮湧上心頭。

  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現在老婆也去了集上,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挺無聊的,索性趁著這大好的陽光到外麵走走。冬天曬太陽對別人或許是平常事,但是對麻三這個鄉醫來說,那可是百年不遇的事。他天天得悶在家�,沒人也得守著。

  當他關上門走到大路上時,街道上沒幾個行人,十字路口土地爺廟旁的玉米垛邊上倒是躺著不少人,電線杆子旁的檁條上也坐著幾個婦女正在納鞋底,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說說笑笑很是愜意。

  麻三剛走到十字路口,就有人招呼著他坐下。麻三平常跟這些老年人挺合得來,老人家都是多情的,看好自己的病,就覺得這人是自己的恩人,所以對麻三都挺感激的,當然,聊起天來就沒有和平時混在一起的老頭們那麼話多。

  「這天可真好。」

  「是啊,這上午比初夏的時候都暖和,要是我有全進那年紀,我早就穿上汗衫了。

  你看看,現在穿得跟個棉娃娃似的。「

  「你那身子隻能穿成那樣了,要不然就成墓�麵的木乃伊了,哈哈。」

  「扯蛋吧你們。」

  「對了,全醫生,你家今天不忙啊?真是難得出來一趟哦!」

  麻三笑笑,說道:「是啊,這天氣真暖和,難得的好天氣,不出來可吃虧了,以後我得多出來幾趟,但就是沒你們這麼有時間,哈哈。」

  「你們忙著賺錢好啊!我們這些老頭子就是等死了,就等著兒子一鐵鍬土了。」

  「聽你說的,你才多大年紀啊?離那還早著呢!再說了,現在醫學也發達,說不定再過幾年,人都不死了,想死都死不了。」

  麻三還挺能說,不一會便和眾人聊得熱火朝天。

  「你說說,和何柳家女兒見麵的那人挺邪的,真是個鑽牛角尖的人,剛才我看到他又開著車過去了,看樣子非把我們村�翻個底朝天啊!」

  麻三心�糾結著,沒想到這喜事竟然變成了這樣,他真是後悔讓老婆管這閑事。

  眾人正說著閑話,不遠處開來了一輛機動三輪車,看樣子開得挺快的,像頭公驢似的,車子搖搖晃晃「飛」過來。

  老人們最看不慣這種人了。

  「你看看這年輕人就是這股瘋勁,萬一不小心掉到溝�,看怨得了誰?」

  「人家有車,不炫耀一下怎麼行,要是你有車早就從村頭炫耀到村尾了,還好意思說別人。」

  這時鐵蛋從後街上走了過來,一聽老頭們聊天就來勁了。

  「這鳥車算什麼,我一個輪子就抵上了,有種跟我的車子比比看誰的更好,不論是做莊稼活還是載人,哪個能跟我的比,我不是吹牛……」

  麻三看了看他,說道:「全天下就你最厲害,行了吧?一聽到你說話就?扭。」

  鐵蛋這時才看到麻三在這�,頓時心虛了,心想:這麻三好像存心跟自己過不去似的,今天竟坐在這跟老頭們聊天。

  「喲,我說大忙人,今天怎麼不忙著賺錢?有空曬暖了,真是鐵樹開花,百年不遇。」

  「這不想著你要來,想好好和你聊聊嗎?」

  鐵蛋心�明白,他要是能和自己好好聊聊,那可真是天方夜談了。

  「得了,別扯那沒用的,我現在被你害得錢都沒得掙了,我明天開始就得重操舊業,你現在高興了吧?」

  老頭們哪�能聽得懂,一句話也不吭。

  麻三嗬嗬一笑,說道:「你可真是,你沒錢賺了關我什麼事啊?有膽量你說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生意讓我給你攪和了,也好讓大家評評理。」

  「你是明知故問,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你好好當你的好人吧!懶得跟你說。」

  「我還真沒時間跟你廢話,你這叫活該。懂嗎?」

  這時那輛機動三輪車一下子開到了十字路口,「吱」一聲停了下來。

  「快點下來。」前麵開車的司機大聲說著,看樣子挺生氣的。這時從車子上下來兩個男的,衝著他說道:「老哥,就在前麵的小巷�,行行好,進去一點好不好?這村子�的人都在這呢!」

  司機也生氣了,衝著他大喊著:「你少來這套,說是大道上,現在都開到你們這破村�了,你還想怎麼樣?十塊錢就想把老子打發了,沒門。村子�的人都在怎麼了?

  二愣子一聽,頓時火了,朝著開車的家夥就是一巴掌,這一下把他頭上的雷鋒帽給打落在地上,嘴�還罵道:「別給臉不要臉,要錢的話就往前開,不想要就滾蛋。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告訴你,你記好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二愣子。「

  開車的家夥一看這家夥來真的,頓時熄了火,但是還是不想走,雙眼瞪著他,道:

  「你他媽少來這套,我可告訴你,這話我聽多了。」說著二愣子又想打他。

  村�的人頓時勸阻著,二愣子把錢給了開車的,說道:「我可告訴你們,這人可是你們放他走的,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二偉下來。」

  這時車上賴著的二偉也下來了,司機一看見好就收,不然連這十塊錢都撈不到了,立刻催動油門,車屁股發出一陣黑煙,飛馳而去。

  村�的人一看二愣子那樣子,頓時上來勸說:「好了,別氣了,這個全銀柱怎麼給帶回來了?」

  二愣子哼了一聲,道:「要不是我寬宏大量,我才懶得管這個賤人呢!算我賤,把他給帶回來了。」

  大家一看二愣子氣成這樣肯定有什麼事,再說了,老早就聽說這全銀柱不但在外麵搞女人,而且還當個小頭頭經常扣大夥的錢。

  「好了,這從我是交給你們了,我回家了。」說著跟著二偉走了。

  麻三一看全銀柱,那隻腿怎麼沒有了?

  「二愣子你別走。」

  二愣子一聽麻三叫他,頓時說道:「全大醫生,要不是看在你是醫生,還幫我打過兩針的分上,我才懶得理你。」

  「你說說他的腿哪去了?」

  這麼一說村�的人都傻眼了,這時才發現全銀柱的一條腿從膝蓋那�沒了。

  二愣子冷笑了一下,說道:「這事你到工地上去問就什麼都明白了。」

  「你這是什麼話啊,難不成你們一起搞的?」

  二偉聽不下去了,拉了拉二愣子說道:「哥,別和他們生氣了,說了吧!」

  二愣子懶得理他們直接走了,二偉說道:「那天他去監工,下了不小的雨,就從樓上摔下來了,然後沒及時治療,全都潰爛了,醫生建議截肢。」

  「他不是有個女人在一起嗎?」

  「哼,還提那女的,要不是那女的也不會弄成這樣,他摔傷了之後我們就把他�到他們租的房子�,一連等了好多天我們才想起他,還是二愣子哥好,領著我們幾個去了,一看,這腿都生蛆了,看著他可憐,二愣子哥就在工地上支了二十塊錢把他送回來了,他現在連回家的錢都沒有了,錢都被江星卷走了。」

  大家一聽,心想?。現在好了,在外麵搞女人,結果發生了事沒人管了,家�好好的老婆不要,非要在外麵搞女人,這叫自食其果。

  眾人一起把全銀柱往他家��去,這時厚厚也不在家,�的過程中,全銀柱醒了過來,望著大家,老淚縱橫。

  「謝謝大家了,謝謝。」他聲音微弱,一點力氣都沒有。

  「好了,銀柱,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鐵蛋�著條腿說道:」我說你這叫活該,哈哈,在外麵搞吧,竟弄得這麼狼狽,還是個男人嗎?再怎麼樣也不能把錢都給女人拿去吧!要是我,至少也得留個看病的錢,看看你,腿也廢了,什麼都沒了,高興了吧?看你以後還搞不搞?「

  「少說兩句吧,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說的對,我這叫活該。你們可別學我,做壞事沒好報,一點都不假。」

  二爺邊�邊說:「學你?你說說村�哪個人像你,這麼大年紀了還在外麵搞女人,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弄得滿城風雨,現在好了,不風光了吧?這就是下場、報應,看你以後怎麼辦?」

  全銀柱的腿疼得很,艱難地說道:「好了,這苦我自己吞,就看我老婆能不能接受我了。還有我怎麼麵對我的兒子啊?這老臉往哪擱?」

  「你知道就好。放心,你是他爸,這是再怎麼樣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金鴿就從小巷�走了出來,麻三急忙叫了一聲:「金鴿,快點過來。」

  金鴿一聽麻三的聲音急忙扭過頭,這一看可嚇一跳,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啊?五、六個人�著一個人,像死了似的,她嚇得捂著嘴巴愣在那�。

  「快點過來。」

  金鴿這才回過神,她心想:老公全厚厚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吧?當她走到跟前,看清那個人的時候,卻是一聲不吭。

  「你爹,不認得了?」

  「我沒有這爹。你知道因為他,我和厚厚承受了多少痛苦嗎?現在我媽的精神都不好了,不時跟神經病一樣,我天天幫她端屎端尿、喂吃喂喝,厚厚為了賺錢給媽看病,沒日沒夜的加班,他現在成這個樣子了,還回來幹嘛?」

  截一第六回自食其果全銀柱聽著心�窩火,他也是個很要麵子的人,一聽兒媳婦不能原諒他,馬上動著要下來,大家明白他這樣子哪還能站得起來,要不是發現得早,他可能早就餓死在出租屋�了。

  「好了,金鴿,是爸對不起你們,都是爸的錯,爸改還不行嗎?給爸一個機會好嗎?」

  金鴿沒理他,轉頭走了,看來這恨已經很深了。就在這時,小巷�跑出來一個人,邊跑邊喊著:「老不死的,你回來了,好,回來了就好。」說著跑到了跟前,在全銀柱臉上摸了摸,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來,跟我回家,別人不要你我要。」說完就背起全銀柱就往家�走去,全銀柱的身子在樊美花看來並不算重,但大家都看呆了,沒想到這時她還能接受他。

  金鴿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時還是很擔心,跟在後麵跑著,道:「媽,你小心點,你那風濕腿還沒好。」

  大家也不放心,跟著一起往厚厚家走去。

  當樊美花把全銀柱背到屋子�的時候,一下把他扔到床上,這一下可把他疼得傲嗷直叫。

  「你輕點,還是那股子蠻勁。」

  「要不是這勁,我就不是我了,你就受著吧!」說著就在門後拿起毛巾幫全銀柱擦了一把臉,嗬嗬笑道:「看看,還是那麼白,哈哈。」

  「白白。」二爺望著神經兮兮的樊美花應著。

  擦過全銀柱的臉後,她拉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摸著他的那空著的褲腿笑著說道:

  「嗬嗬,這回好了,你這種人就是該沒腿,這樣就不會亂跑了。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可辛苦了,你把家�存的錢都拿走了,厚厚知道了都快恨死你了。」

  二爺看了看,說道:「別亂說,厚厚這孩子好著呢!早就盼著你回來了。」

  全銀柱望了望身邊的幾個人,苦笑了一下,道:「二叔,別笑話我了,我現在什麼德性我自己明白。」說著把眼睛輕輕閉上,歎了一口氣。

  樊美花樂嗬著說了起來:「別氣了,我可告訴你,沒了那女人日子照樣過,你看看我不是還在你身邊嗎?我還告訴你一件事,自從你這死東西走了之後,我是受盡了煎熬,不但是精神上,那肉體上也是很辛苦的。」說著就往口袋�掏,掏了半天也沒有東西,頓時傍了,拉住金鴿說道:「你這小婆娘把我那寶貝放在哪了?」

  金鴿還不明白她在說什麼,樊美花就像是瘋了一樣拼命搖著她,麻三一看頓時抓住樊美花,說道:「嬸子,你冷靜一點,你到底找什麼呀?你說說我們大家一起找,好嗎?」

  樊美花一聽大家一起找,頓時愣了,道:「不,我那寶貝可不能讓你們知道了。」

  說著她又犯起神經了,翻箱倒櫃找著。

  此時躺在床上的全銀柱看著她瘋瘋顛顛的樣子,痛苦得哭了起來。

  「美花,都是我害了你,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我不是人啊……」

  大家一邊勸著全銀柱,一邊幫樊美花找東西,金鴿愣在那�一動也不動,她看著這兩個老人,心�有許多冤屈想找人訴說。

  【第九集】第七章:金鴿發泄

  正在這時,樊美花突然大笑起來,舉起手�的東西在人前晃了晃,大家一看,頓時都傻眼了。

  特別是二爺,他一見那東西頓時大叫了一聲,應聲倒地。屋子�一片混亂,大家忙著救二爺,麻三在他的人中穴上用力按著,不一會,二爺醒過來了,對著大家說道:

  「夠狠,這女人都夠狠。」

  大家也聽得迷迷糊糊,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麻三扶著二爺說道:「我說二爺,你沒事吧?我們回家好不好?」

  「全進,你們幾個趕緊攙著我離開這鬼地方,不然的話,你們的老二也不保了,這女人個個都是蛇蠍心腸啊!」

  有兩個老夥計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也曾被哪個女人傷害過啊?怕成這個樣子。」

  這時樊美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看手�的東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也不管在床上呻吟的全銀柱,晃著手�的東西跑了過來。

  金鴿一看頓時無語了,隻見樊美花把包裝拆開後,手�的東西正是自慰器,在場的男人們看著就惡心,這樊美花瘋瘋顛顛的,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呢?

  「就是這個,你看,這女人把男人那東西都給割下來了,前幾天,我還看到鄰村那個長得黑黑的女人也拿著這個,她們都是妖精變的。」二爺說著極度地恐慌。

  細心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那透明的東西哪�會是真的,麻三抱著他說道:「二爺你別怕,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二爺怎麼說也是活了七十多歲的人了,經過一番勸說之後,情緒終於平息下來。

  屋�的幾個人看沒什麼事也都離開了,此時的樊美花還笑嗬嗬搖著手�的自慰器送別呢!

  「你給我過來。」

  全銀柱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正經、傳統的老婆如今卻變成讓人笑話的蕩婦,手�拿著那玩意還不知羞恥,心�氣極了。

  樊美花一聽,頓時樂了,笑著說道:「呀,我說我的親老公,你剛回來就想打我啊?我可告訴你,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看到沒有?我找到這個就是為了讓你明白,我們女人沒有男人照樣能活,而且還有人玩我,比你的爽多了。看你白白淨淨的,你看看人家鐵蛋,那身子黑不溜秋的才夠爺們,而且下麵的老二還比你長,對,就跟這個差不多……?」

  金鴿再也聽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以後這兩個老人都得自己照顧,苦日子才剛剛到來。

  「你別吵了,讓人家笑話。」

  全銀柱把她叫到跟前,樊美花倒是很聽話,走過去笑著說道:「嗬嗬,你還怕笑話,你幹那事就不怕?叫我幹嘛?是不是想我了?你不是有那個狐狸精嗎?」

  「別說了好不好!現在我都這樣了,你還開這種玩笑。以後我好好跟你過日子,你也不要拿著這根東西在大街上晃,多丟人!你是個女人,是我的老婆,知道嗎?」

  「哼,不知道,我要是你老婆,你幹嘛不跟我打炮?都說了,你還是喜歡那個狐狸精。」

  「沒有,我喜歡你。」全銀柱想把她的心情穩定住,但是長期受刺激的樊美花哪�會聽話,非要?±到他的身上幹,疼得全銀柱嗷嗷亂叫。

  「你要是我老公就上我,上我呀,我讓你不吭聲……」

  樊美花騎到全銀柱的身上,拼命解著扣子,全銀柱雖然腿廢了,但是上半身還是好的,他用力堅持著。

  樊美花見弄不動他,頓時笑了。從柴房�拿出一根繩子,將他五花大綁捆到了床邊,發瘋般把他的衣服全部脫光,玩弄了起來。

  等了一下沒什麼動靜,金鴿怕出什麼事,便把頭探過去,這一看可嚇了一跳,隻見瘋婆婆樊美花正玩弄公公呢!看那樣子全銀柱也被弄得發春了,大雞巴還真不小,佇立著被樊美花一下下坐著,看起來功夫相當嫻熟。金鴿看著看著,心�倒是癢癢了,公公這時越來越有反應,最後還不停配合猛挺著,樊美花興奮極了,嘴�不停唱著「東方紅」,按著節拍做著。

  金鴿頓時將鬱悶的心情給忘了,摸著已潮濕的陰部,頓時想到了麻三,便走到廚房�燒了點水,把下身洗了洗,換了套衣服準備去獻身。

  外麵的風有點冷,她夾緊花棉襖慢步前去,想想全厚厚,心�覺得愧疚,但是他天天不在家�,自己像個寡婦一樣,那日子多難受。再說了,全厚厚的床上功夫也不好,不知是皮太嫩還是天生的生理缺陷,幹不了幾下就軟得跟麵條似的,弄得她整個陰戶上都是精液也沒享受到。每次晚上都是趁興而來,敗興而歸,倒是麻三不但能讓她的身體得到滿足,而且心靈上也能得到慰籍。

  她把手放在奶子上捏了幾下,怕此時的欲望冷卻下來。她的奶子還是很軟,跟柿子似的,此時她摸著摸著,便想到被麻三用帶著胡須的嘴親吮時那種被針刺的感覺,讓她刻骨銘心。

  到了麻三家門口,門開著,此時的麻三正在藥房擦貨,這幾天薑銀也沒來,沒人幫忙收拾,看來家�沒個女人是不行。

  當金鴿躡手躡腳走到�麵,一下抱住麻三的時候,她頓時感覺無比的幸福。麻三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也笑了。

  「怎麼?你怎麼有空了?」

  「進哥,我想找你說說話。」

  金鴿把手放在了麻三褲襠的地方,這時麻三感覺到金鴿在調戲自己,難不成她又想了?他把手擦了擦,摸了一下她的手,說道:「是不是心�很難過啊?」

  金鴿一聽,頓時哭了起來,她覺得他太自己了。

  麻三轉過身把她抱住,道:「別急,雖然家�又來了一個老人讓你伺候,但這也是暫時的,現在你最好把你老公全厚厚叫回來,讓他把全銀柱送進大醫院�,把腿傷治好,看情況不會壞到哪去,拄個拐杖就行了。你也不用天天伺候他們,到時候我有空就去看你。」

  「不,我現在想你了。我們做吧,好嗎?」金鴿心�那熊熊烈火正在燃燒,說得很直接。

  麻三看她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一把將她抱起,親了起來,男人勃起性很好,老二一下翹得老高,金鴻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和麻三猛幹了起來。

  麻三望著身上的金鴿心�美滋滋的,兩隻跳動的奶子搖晃著,就像快掉到地上一樣,他張開手不停摸著,而後伸出食指摩擦起來。她的乳頭被他弄得太刺激了,大叫著,下身的淫水頓時把整個陰莖打濕,流到兩個滿是皺子的蛋皮上。

  「啊,進哥,這回爽嗎?」

  麻三點著頭,望著眼前這尤物淫欲大增,看來這女人騷起來可不得了,他感覺女人在上麵沒勁,便把她放在小床上,挺起大雞巴插了進去。望著兩個褐色的大陰唇被捅進去,他感覺生過一胎的嫩穴似乎有點空,便伸出中指一起塞了進去,這樣一來金鴿受不了了,雙手不停抓著麻三,浪叫了起來:「好疼……好爽啊……再插得深點,快,我要……」

  麻三猛然把大雞巴抽了出來,金鴿受不了了,伸手捉到大雞巴就拉著往小洞�塞,麻三用力一撤,滿是淫水的大雞巴一下逃脫了,隨即他大叫一聲,把二根手指插了進去,金鴿頓時大叫了一聲:「好大,進哥,我受不了了。」

  麻三越聽心�越爽,塞進三根手指,金鴿又疼又癢又爽,雙手捂著嘴叫著。

  麻三將四根手指全插了進去,速度也越來越快,上下左右來回倒騰,弄得金鴿仰起身子,望著自己的陰戶,嘴�大叫著:「進哥,快,把你的手全都塞進去,好爽啊!」

  麻三感覺四個手指頭已經把嫩穴撐得夠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把手塞進去?但是聽著她的浪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又加速把手�的愛液弄得更多,而後用一把淫水在兩隻手上抹了抹,整個手上都沾滿了滑溜溜的愛液。

  金鴿立起身子,抱著麻三的身子說道:「進哥,我受不了了,快點插我好嗎?別停,別停下……」

  麻三在她的嘴上猛親了幾口,把那隻大手趁其不備地塞了進去,當塞到大拇指的時候卡住了,還是不夠滑,頓時用進去一半的手指頭在�麵攪啊攪,不一會水便從手心�流了出來。麻三的手一轉,整隻手上弄得全都是淫水,而後他用力一塞,整隻手全都進去了,麻三驚新了。

  「啊……」尖叫聲充滿了整個藥房,麻三嚇了一跳,這時金鴿的叫聲停止了,喘息聲也沒了,隻見她整個身子猛立成九十度,雙目上翻。

  叫了幾聲,麻三感覺整個手好暖和,�麵的空間像是很大的樣子,手在�麵動了動,緊繃的肉上似乎有很多的突點,就像是避孕套上的突點。

  「啊,好爽,進哥,這回你全進去了。」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這一說麻三心�踏實了,沒事就好。再看金鴿醒過神後,一下躺了下去,嘴�輕輕說道:「進哥,進吧,我要好好享受,快,快點操吧!」

  麻三得令,把手猛然一下抽到了陰道口,金鴿的身子像是電擊一樣抽動了一下,來回幾個回合之後,麻三感覺�麵的肉也開始鬆了,原來�麵空間還真大,他試探著把整個手張開,輕輕一張都能引起金鴿強大的反應,他明白了,這樣比大雞巴更有效,麻三把手張開在�麵攪了起來,這樣一攪金鴿受不了了,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她大聲叫著:「進哥,我要高潮了,高潮了……」

  麻三還沒準備好就感覺整個手上都是水,她的陰道壁上似乎有射淫水的孔,此時手就像在沐浴一樣,整個被射出來的愛液包圍。

  當他把手拔出來的時候,又把大雞巴塞了進去,雖然感覺有點空了,但是在她浪叫聲中他還是高潮了一次,把奶白色的精液射進那溫暖的小肉洞�。

  金鴿今天倒是像發了瘋似的,還不過癮,又用嘴把整個大雞巴含住,用力吸了起來,直到麻三第二次高潮,這次她把精液吃了個精光才罷休。

  一切都平靜了,金鴿躺在小床上哭了起來,麻三用手滑過她圓潤的乳房說道:「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

  金鴿哭著抱起麻三說道:「進哥,我的命好苦,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下去了!

  我那老公又不懂得體貼人,就像小孩子似的。「

  「嗬嗬,好了,其實我覺得全厚厚蠻成熟的,隻是他不太懂女人,再磨合幾年就可以了,這事急不來的。」

  她苦笑一下,說道:「唉,要是我能嫁給你多好,就沒這麼多煩心的事了,我會加倍關心你,隻要你想要,我的身子隨時都屬於你。」

  麻三樂了,把她的身子摟得緊緊的,說道:「現在不也一樣,隻要你想要我,我也隨時都屬於你。」

  「是啊,我現在也想通了,現在也隻能這樣了。好了,起來了,謝謝你這次能滿足我。」說著就穿起了衣服。

  麻三望著她穿衣服的樣子,真是美極了,�麵沒穿胸罩,所以乳頭頂得高高的,看得清清楚楚,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

  她露出頭說道:「還想啊?」

  麻三笑了笑,說道:「可以了,我都高潮兩回了,你下身疼嗎?」

  金鴿用手摸了摸下身,點點頭說道:「在做的時候一點都感覺不到,但是現在感覺有點疼了,不過沒關係,這地方耐磨。」

  「哈哈,還是你最。據書上說,每個人一生做愛可以進出兩萬次,所以每天做愛都沒關係,比其他零件耐磨多了。」

  「嗬嗬,進哥你這話可真有趣,這嫩肉能進兩萬次,再好的鞋子也受不了啊!」

  「不信你可以試一下,哈哈。」

  兩人聊得很開心,此時金鴿忘記了剛才的煩惱,穿好衣服後揮手告別了。

  麻三望著走了的金鴿,雖然心�很不是滋味,但是也隻能認命了。今天他已經很累了,連著做愛還真是受不了,他想好好歇歇,萬一晚上薑銀再來就沒精神了。

  麻三剛剛睡下沒多久,忽然門被打開了,可把他嚇了一跳。

  「全……全進,你跟我說,秀秀家住在哪?」

  麻三睜開眼看了看,說話的正是長得不成人形的孔屎蛋。一看到他麻三心�就有氣,真是沒見過這樣死皮賴臉的人。

  他頓時大吼了一聲:「屎蛋,我告訴你,人家不同意,你明白嗎?你這個人隻配打光棍,看看你那德性,要是再來這�搗亂,看我不把你打成三級殘廢。」說著拎起椅子作勢要丟過去。

  孔屎蛋一看,頓時嚇得靠在門邊,說道:「你、你別……別亂來,我……我可是跟……跟你和平解決的,我就是喜……喜歡秀秀,這……這也是每個人的權利,你就把她家住在哪告訴我,我去跟她談好……好吧!」

  麻三最反感這種人,說話結結巴巴,還想要秀秀那樣清純可愛的女孩。

  「你別想了,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看你這人怎麼這……這麼不懂人性呢?好說、好商量的你倒來勁了。」孔屎蛋說著擺出一副痞相。

  麻三看了看,哼了一聲,把椅子又掄了起來,道:「小子,我數三下。要嘛快滾,要嘛挨打,一。」

  「你……你別耍狠,我……我可饒不了你。」

  「二。」

  還沒數到三,這小子便拍著屁股嚇跑了。麻三望著他的身影,又升起一絲憂慮,想著秀秀懷上自己的種一事該如何解決。

  秀秀相親之後心情再也無法平靜,一氣之下騎著車子往上班的地方去了,但她心�還是怕她媽媽找她,臨走時便跟她媽說自己這段時間要考試,所以別去學校找她。

  她回到城�,看著一條條筆直的公路,心�也好受些了,再也不用看村�人那種眼神了。但是孔翠介紹的孔屎蛋卻成了她心�最大的陰影,餅臉、母豬眼、流著口水、抹著鼻涕,還真沒見過這麼髒的男人,說起話來結結巴巴,到現在想起來就惡心。

  心亂如麻的秀秀把車子停在公園�,太陽暖暖照著,曬得她整個身子軟綿綿的。

  她眯著眼望著公園�的人們,老太太、老大爺坐在一堆說說笑笑,雖然看上去已不再年輕漂亮,但是一起聊天時笑得非常開心,張得大大的嘴,有的牙齒都掉了幾顆,有的嘴�倒鑲著一、兩顆大金牙。再想想自己,她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如果真能找一個好的男朋友也好,萬一找不到,這輩子可就完了,現在還騙老媽她去上學,不知媽媽知道了該有何反應。

  「嗬嗬,小姑娘,我可以坐這�嗎?」

  一個五十豸、歲的大媽走了過來,手�拿著籃子,看樣子是走累了。

  秀秀笑了笑,道:「可以,你請坐。」

  大媽坐在那�說道:「小姑娘,你是不是那個狗不理包子鋪的姑娘啊?」

  秀秀一看,笑著說道:「是啊,大媽你認識我?」

  「可不是嗎?我老了眼花了,看不清,我就喜歡吃你們店的包子,每天出來遛圈的時候就買兩顆吃。」

  「哦,嗬嗬,我這兩天請假了,剛回來還沒回去呢!」秀秀說著笑了笑,望了望白頭發的大媽。

  「不急,這打工就那樣,等你學會手藝了,可以自己開個店,到時候大媽就到你店�去吃,哈哈。」

  秀秀高興壞了,望著和藹可親的大媽,心�跟這天氣一樣暖和。

  「好了,看你這丫頭不大,怎麼不上學啦?這麼好的時光可不能浪費。」

  「嗯,沒考上就不想學了,覺得我自己太笨了。」

  「不笨、不笨,那是你們老師沒教好,不怪你,不管做什麼,隻要留心了,什麼事都能幹得成。好了,我得走了,改天見。我那孫子天天讓我給他做東坡肉,煩都煩死了。」

  「好,大媽改天再聊了。」

  目送著大媽遠去,她心�覺得做人真不容易,操勞了一輩子也沒閑的時候,什麼事還得靠自己。一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就犯愁,媽媽也真是的,非讓自己找個上門女婿,可哪有那麼輕鬆?現在好了,翠嬸給找了一下,哪像個人啊?看來自己真是沒那麼好命。

  她理了一下頭發,望了望偌大的公園,悠閑的老人、玩耍的小孩子,自己就像是被世界遺棄一樣,得不到一絲絲慰籍。

  正在這時,她感覺後麵有人,猛一回頭,看到一個男孩,臉色通紅,似乎有點害羞,笑著對她道:「你回來了,我正想給你個驚喜呢!」

  「哦,小彬,你來了,怎麼沒回家啊?」

  秀秀看到小彬,頓時樂了。

  小彬是包子鋪老板的兒子,跟秀秀年齡差不多,長得眉清目秀,現在正在上高二,長得可以說一表乂才,不胖不瘦、紅光滿臉,不過容易臉紅,家�人常說他像個大姑娘似的。

  「我剛從學校回來,一起回去吧!」

  小彬做出了誠懇的邀請,秀秀笑了笑。這男孩給自己的印象不錯,長得也帥氣,但是人家也不可能當自己的上門女婿,一個做生意的城�人哪會看上鄉下的窮丫頭?

  秀秀走在他後麵,望著背斜挎背包的小彬,心�想了很多。

  小彬回頭笑了笑,道:「你今天才回來嗎?」

  「是啊,才到公園坐了一下。」

  「我覺得好多天沒見你似的。」說完小彬的臉先紅了。

  秀秀忍不住低著頭笑了起來,心想:這個小彬說的話還蠻招人喜歡的,難不成他也時刻關注著自己?

  「哪有好多天,才不到兩天。」

  「哦,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我媽就是個直腸子,說話不好聽,你別介意。」小彬說著摳著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秀秀微笑著說:「沒事,那都是我做得不對,該罵。」

  兩人就這樣走著,心�都揣著小兔子似的。說真話,在小彬心�挺喜歡這個長得清秀可愛的秀秀,這人跟名字一樣,秀秀氣氣、招人喜歡,小彬覺得全班的女同學�都沒有比秀秀漂亮的,所以他每天就盼著早點回家,看看忙碌的秀秀。

  秀秀看到他都會很禮貌的抹一抹汗,衝他笑,這一抹笑容讓他一宿都睡不著覺。

  自秀秀來到店�以來,他幾乎每天都做著和秀秀做愛的春夢,每每早上起來看到秀秀就臉紅,好像夢中的那事她都知道一樣。

  小彬在前麵走著,邊走邊想著飄小飛的話:「一放學就回家幹嘛?是不是喜歡上店�的小姑娘了?她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很漂亮,要不你娶了她算了。」雖然都是開玩笑的,但是在小彬眼�秀秀就是最漂亮的。

  兩人剛到家�,就聽到小彬媽在那�吼著:「秀秀,你還不快點過來幫忙,從你家回來要這麼長的時間嗎?沒一點時間觀念,等一下下班的下班、放學的放學,哪能忙得過來。」

  秀秀急忙把車子往牆上一靠,就蹲下想幫車上鎖。

  「還鎖什麼,呀?就你那破車哪個會要啊?快點。」

  秀秀一聽也是,反正就在店�不可能被偷,便去水龍頭處洗手,小彬媽媽頓時又吼了起來:「我說秀秀,你是不是成心的?你那手幹幹淨淨的,又不是上廁所回來,怕什麼?不洗誰知道啊?」

  小彬一聽實在聽不過去了,衝著他媽就喊道:「媽,別吵了,人家剛到這�就被你訓了兩頓了,至於嗎?人家是幫我們打工的,你看看你,就像古時候的土地主。」

  「喲,你這小子現在還沒長大就知道護女人啊,好,看來你可真是個白眼狼,吃�扒外的東西。你這小兔崽子少在這�教訓我,快進去讀書,我辛辛苦苦供你讀書不是讓你頂嘴的,滾進去。」

  小彬一聽,氣憤極了,把背包扔到椅子上,道:「不可理喻,不講理。」說著就進去了。

  秀秀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以前從沒見小彬發這麼大火。正在這時,小彬媽媽又吼了起來:「你愣在那�幹嘛?當大奶奶啊?」

  秀秀急忙拿起桌上的一團麵團用力揉了起來,雖然她心�很不高興,但是小彬這種反常反應卻讓她心�美極了。

  到了晚上,小彬吃了飯就出去,小彬媽媽望了他,說道:「你去哪啊?」

  「去同學家玩。」

  「就知道玩,快點回來,天天在學校還沒瘋夠啊?」

  小彬幾乎不想理他媽,氣呼呼走了,走到轉彎的地方回頭望了望秀秀,秀秀這時也在觀察小彬,兩人四目相對,相視一笑。小彬高高興興走了,剛走到轉彎的地方就聽到有人大叫一聲:「程小彬。」

  小彬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飄小飛,嚇得打了他一下。

  「搞什麼鬼啊?嚇死人了。快走,我媽煩死了,老是吵吵吵的。」

  飄小飛一聽,嘴一歪,笑著說道:「不是吧?我看她也沒吵你啊?是不是罵著那小姑娘讓你心疼了?」

  小彬一聽臉騰一下紅了,道:「別亂說,人家是來我們家幫忙的。」

  「幫什麼幫,她就是一個到你們家打工的,聽我的沒錯,什麼時候把她給上了,多給她二百塊錢就什麼事都沒了。」

  小彬聽後頓時火了,說道:「別亂說,人家可是個清純的姑娘,別老想那歪道。」

  「怎麼,說實話,你家那個秀秀,長得真不賴,你要是沒興趣就讓給我,我保證明天就把她拿下,而且還給你照張相,讓你看看她的小屁股白不白,怎麼樣?」

  小彬大吃一驚,心想:這小子可不是好貨,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飄小飛說著一臉的壞笑,小彬看著就有點怕,怕這小子真幹出那事,忙說道:「別鬧了,人家可是個好姑娘。」

  「看你那熊樣,心�一套,表麵一套。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不上我可就上了,哥比你早發育,所以生理需要,哈哈。」

  【第九集】第八章:兩顆春藥

  這一晚上小彬心�癢癢的,躺在床上時刻想去看看這夢中的女孩,越想越睡不著,心�滿是在飄小飛家看黃碟的畫麵,女人醉生夢死的浪叫、雪白的肌膚、被男人頂得四處散蕩的頭發,讓這個正處青春期的小彬陣陣躁動,內心似乎有一團火不停燃燒著,想著鏡頭�火一般的激情幻化成了他們兩個人,下身那已成形的嫩雞巴硬得棒棒響。

  小彬他們一家住在一間大房子�,為了給孩子獨立的空間,在中間用木板隔開了,雖然是隔開了,但是隔音的效果很差,所以每次想幹好事了,就要趁著小彬睡過之後才行動,但是這次小彬一直到淩晨一點多了還沒睡著,隔壁的老爸受不了了,鑽在被窩�一個勁的蹭。

  「別動了,我覺得兒子還沒睡著呢,萬一被聽到了,多不好意思。」

  「你知道個屁,這都一點多了還沒睡嗎?要是平常,我早就睡得跟死豬似的,都憋了半個月了,真是的,要你這女人幹嘛?打個炮都這麼費心,還不如去外麵找個小姐爽快。」、小彬媽蹭一下坐了起來,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敢?你想想可以,要真背著我搞那事,看我不把你老二割了包肉包子。」

  小彬爸一聽,搖了搖那肥大的腦袋,用手捂著下身翹得老高的老二。

  「你行,不讓我幹就算了,還要割了?割了我看你怎麼辦,渴死你這老女人。」

  「渴死?你沒發現旁邊那個湯粉店的老劉早就盯上我了?我隻要一點頭,他馬上就過來,你信不信?看看你那樣子,肥頭大耳、胖壯大個子的,多難看,整天就知道幹,幹活你怎麼不搶著幹,那麼重的身子誰受得起啊?」

  兩人壓低著聲音吵架著,小彬爸一聽嗬嗬一笑,一把把她摟過來說道:「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明天就開始減肥,減得跟那小品演員鞏漢林一樣,保證不給你半點壓力。」

  「滾,那麼輕多沒勁,趴在身上跟沒東西似的。」

  小彬爸伸出手在老婆的奶子上摸了起來。

  「別動,孩子聽到了。」

  「怕什麼呀?再說了,你看我們孩子都長大了,還怕什麼?像我們這樣的人,早點結婚,早點過來幹活,早點賺大錢。你不是想讓我帶著你周遊全球嗎?」

  小彬媽被他摸得渾身發熱,囈語著說道:「還跟著你周遊全球,你天天摸我的乳房還差不多,啊……再往下點,對……呀,你壞死了,說不進的,怎麼又摸人家下邊了,都淫了……」

  「那怕什麼,我今天就帶你周遊全球,我們一起看看那深深的叢林,我在那叢林�抓隻野兔子給你吃。」

  小彬媽開始呻吟了起來,雙手隨著他的手一起遊走著,從那突起的乳房再到白白的肚腩,又一起滑到下麵那長著茂密陰毛的地域,當他輕輕分開兩片肥厚的陰唇時,她忘我地呻吟著。

  「老頭子,快點塞進去,好喜歡你那有力的手,進去,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

  「不要,我再摸摸那兩片肉肉,再說了�麵還沒包餡呢!」

  「嗬嗬,你壞死了。」

  此時小彬聽得真真切切的,心中那團火越燒越旺,以前隻是跟飄小飛看過電影,可現在一場真人戲就在麵前,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從木縫�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白亮的月光下,清晰的輪廓讓小彬心跳加速,媽媽的咪咪真的好大,就在那對大咪咪上,爸爸的手正在不停摸著,一下又轉到身上,背上還有那圓溜溜的屁股,他用力掰著翹起的木板子看著,媽媽仰起頭讓爸那大嘴不停親著,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和媽媽含糊不清的哼哼聲。這時他把她扶了起來,她撅起屁股把陰道口對著他的身子,小彬下身的嫩雞巴也頂著木板開始蹭了起來,隻見爸把那個大大的褲子快速脫了下來,朝著撅起的屁股紮了進去。

  「啊,錯了,紮錯了。」

  小彬忍不住笑了起來,隔壁兩人好像聽到了,馬上停止運動,停在那�跟一對要打炮的發情狗一樣。

  「你聽到沒有?是不是我們兒子在笑啊?」

  「沒有,快點。」說著挺起那根粗大的雞巴塞了進去。

  「啊,好粗。別進,我覺得我們兒子還沒睡。」

  「不會,現在都幾點了,不可能不睡的。快點打,打完炮還得睡覺。」說著小彬爸就用力插了起來。

  「啊……啊……啊,別……別再進了,好深啊!」她掙紮著,非常疼痛的樣子。

  「你幹嘛?怎麼也要幹完這一回,兒子早就睡了,別折騰了。」

  小彬媽一下倒在床上,小彬爸的大雞巴被迫拔了出來。

  「我得去看看才放心,不然你這一炮都別想打好,更別說兩炮了。每次你都這樣,一晚上折騰兩、三次,你累不累啊?」小彬媽下了床,穿著拖鞋過來看。

  小彬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急忙鑽到被窩�,眯起眼睛一動也不動裝睡著。

  當小彬媽輕輕打開門時,發現兒子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還打著小鼾睡得正香,笑了笑,輕輕說道:「還是兒子好,知道爸媽幹事早早睡了,那我們就去了……」

  當她回屋之後,沒等小彬爸說話,頓時把他撲到床上猛親起來,小彬爸被突然襲擊,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哪知老婆一下躍到他身上,把雞巴扶正就坐了下去。

  「唔……好爽啊,老婆,你,你怎麼良心發現了?」

  小彬媽早就淩不了了,連續坐了二十多下,仰著頭眯著眼,嘴�不停說道:「我、我早就被你弄得稀�嘩啦了,這回不用你幹我,我先把你奸了再說。」說著雙手扶著小彬爸的肩膀,屁股忽起忽落,飛速做了起來。

  小彬爸還沒做足準備,這麼一氣嗬成的連續打洞,他的雞巴有點受不了了,沒幾下就爽出了水。

  「啊,不,別動,我要享受、我要享受。」

  他拉著老婆的屁股想讓她停下來,可是小彬媽獸性大發哪能刹得住車,她的屁股上像勒了根皮筋似的快速插著,看來比汽車發動的轉速還快,床也折騰得「唧哇、唧哇」直叫。

  小彬看得傻眼了,沒想到平常對自己和藹可親的爸媽背後還有這種浪事,看來人都是一樣,他望著爸媽做愛的樣子,自己也想起了飄小飛教自己自慰的事,伸出手跟著爸媽的節奏爽了起來,沒想到打飛機這麼爽,小彬手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

  沒想到三個人一起叫了起來,小彬這時也沒明白怎麼回事,嫩雞巴猛然射出了一股水,打在木板上「啪啪」直響。

  「尿床了?」

  他心�亂想著,又覺得和看的A片差不多,難不成射精了?他心�有種莫名的衝動,但是心�還是害怕的,急忙爬起來在床頭抓過一團麵紙,小聲擦了起來,生怕父母聽到。

  這時隔壁又開始無休止的聊天,小彬褲子也沒穿便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猛然聽到隔壁又有聲音。媽媽的叫聲把小彬吵醒了,爸那粗得跟驢似的喘息聲確實很難聽,他揉揉眼自言自語道:「真是的,還做啊?」

  就在兩人浪叫打洞聲中,小彬又睡了過去。

  「小彬還不起來,都快遲到了。」

  小彬猛一睜眼,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想快點把弄髒的褲子藏起來,沒想到媽從外麵走了過來。

  「媽,你怎麼進來了?出去啊!」

  「看你這小、子,我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怎麼就不能進來啊?再說你又不是小女孩。」說著就過來給他拿衣服穿,小彬想到昨天晚上看到媽媽那浪叫勁不亞於A片�的蕩婦,隱隱有點心動,他偷偷望了望媽媽,大清早媽也沒穿胸罩就披了件大棉睡衣,隔著衣縫小彬看得清清楚楚,那對大咪咪好大,白花花,嫩得跟蜜桃似的。

  「怎麼了,媽的扣子沒扣好嗎?在自己家沒關係,若是你在外麵一定要穿得好好的,都上高中了,要是有相中的人,就和人家談談,早談早結婚,早結婚早生子,好繼承我們的事業。」

  小彬望著媽媽那豐滿的身子竟有點衝動,嫩雞巴不由自主翹了起來,頂得褲子老高,生怕被媽看到了。

  「快點起床了。」說著她走上前把被子拉了起來,眼前小彬那根直挺挺、白生生的嫩雞巴頓時讓她大吃一驚,忍不住用雙手捂起了嘴巴。

  小彬心�更是害怕,急忙把被子拉過來蓋住。

  小彬媽愣了一下,臉也紅了,說道:「好,好小子,有你爸的個性,快點把褲子穿好,上學了。」說著她便出了門。

  小彬被嚇得夠嗆,沒多久,那翹起的硬雞巴軟了下來。

  他穿上褲子,連招呼也沒打就跑了出去,小彬媽心�也無法平靜了。兒子那根大雞巴真是誘人,看樣子一點都不次於他爸,隻是他爸的皮黑了一點……她心�想著,感覺心跳東一下西一下,不知在亂些什麼。

  當她穿好衣服走回店的時候還精神恍惚,小彬爸一看她那樣子,頓時湊過來說道:

  「怎麼了,昨天把我幹迷糊了?」

  「去你的,就你那點勁,不把我幹暈就不錯了。」

  小彬爸看了看一邊幹活的秀秀,道:「別那麼大聲,讓人聽到了不好。」說著嘿嘿一笑,道:「說真的,我被你弄得老腰還疼著呢!老婆你厲害,看來吃饅頭還是力氣大啊!」

  「怎麼,吃大米的就不行啊?我說你這老榆木腦袋�是不是想到你那個情人了,那個好像是吃大米的呀!」

  小彬爸一聽頓時搗住她的嘴,道:「小聲點,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再說了我也沒跟她上過床,你怎麼不信呢?」

  「鬼才信呢。你自個說的,你們在一個床上睡了,還不承認。」

  「不信算了,要不我掏給你檢查檢查。」

  「去你的,那玩意看也看不出來。就是我傻,這麼白白胖胖的一個好女人被你糟蹋了。」說著穿上圍裙,手也沒洗就和起麵了,一用力奶子一晃,看得旁邊的小彬爸嘿嘿直笑。

  「笑,笑你這個大頭鬼,色狼,流氓。」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沒戴胸罩吧?」

  小彬媽一聽,急忙用和麵的手搗住胸部,胸部猛然出現一個白色的手印。

  「哈哈,我這叫無影掌,你看那奶子上被誰摸了一下啊?」

  「別貧嘴了,還不都是你,那個胸罩都鬆成那樣了,都怪你,天天想著揉,再差的死麵也被你揉活了。現在你看看這奶子這麼大,多難看啊?你再看看人家秀秀那小奶子,清秀可愛,多中看。」

  小彬爸一聽,不由得轉過去一看,這時感覺臉上被扇了一巴掌。

  「看什麼?你還真看人家的奶子啊?老流氓。」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這不比較怎麼知道啊?」

  「誰讓你比較了?真是賤,快點幹活,等下來不及了。」

  秀秀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他兩人的嗓門再小聲都比別人的嗓門大。她心想:這兩人的感情還真不錯,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打情罵俏的。

  秀秀切著饅頭放在籠�,一鍋熱騰騰的饅頭就要上籠了。

  雖然工作不是很好,但是秀秀挺滿意的,她也知道這兩口子沒壞心眼,正宗的刀子嘴豆腐心,小彬也很帥,沒事和他說說話、聊聊天,滿開心的。

  小彬的高中就在附近,騎著車子用不了幾分鍾就到了。不過今天確實有點急了,當他雙腳剛踏進教室的時候,上課鈴聲也正好敲起,老師望著他說道:「小彬,時間掌握的不錯啊!你不知道要提前十分鍾到教室嗎?」

  「知道了。」小彬大聲叫了一聲。

  「好,快點回座位。」

  剛回到座位,旁邊的飄小飛就用腳踢了一下他的椅子,差點把椅子踢倒,老師這時扔了一個粉筆頭打在小彬的頭上。

  「上課了也不老實,站起來聽課。」

  小彬氣得不得了,回頭望了望飄小飛。飄小飛嘻皮笑臉望著他,伸出手指頭,嘴�不停說道:「牛,牛,牛人。」

  「注意聽課。」

  小彬氣呼呼地站著聽了一堂課。

  終於熬到下課了,同學們像鳥一樣全都飛了出去。

  飄小飛笑著說道:「小彬,不錯,下回還這樣,看看那個鳥老師能怎麼樣?」

  「我才不想呢!昨天睡得太晚了。」

  飄小飛哈哈大笑了起來,戳了一下小彬的腋窩,道:「你是不是做春夢才遲到了?

  你聞聞這身上一股精子味,媽的,你小子早熟啊?「

  「你才早熟呢?」小彬打了他一下。

  飄小飛哈哈大笑道:「你才知道,我就是比你早熟,看看你毛都沒長齊。」

  「懶得跟你說。」說著小彬扶著欄杆,望著樓下來來回回的同學們。

  「這麼小的年紀這麼憂鬱幹嘛?給你看樣東西。」說著飄小飛在口袋�不停摸索著。

  「要不是好東西就別掏了。」

  飄小飛望著他笑道:「沒好東西啊,我還掏給你幹嘛?這回保證讓你大吃一驚,然後欣喜若狂,再激情似火,再來就醉生夢死。」

  小彬笑了笑說道:「別再賣關子了,快點拿出來,再晚一會上課了,我可沒那閑心陪你玩。」

  「來了,請你過目。」說著飄小飛把手�的一個東西呈現在小彬麵前。

  小彬一看,頓時笑了,說道:「我可有蛀牙,不吃糖,再吃恐怕連老婆都找不到了。」

  「你知道個屁。我可告訴你,你別看不起這顆糖,有了這顆糖,保證讓你神魂顛倒,爽死你。來,吃一顆?」

  小彬覺得他沒安什麼好心,便冷笑了一下,說道:「你吃我就吃。」

  「我不吃,現在我又沒有發泄對象怎麼能吃這個,我告訴你,這�是兩顆糖,你一顆,小秀秀一顆,一吃保證讓你們倆跟那黃片上演得一模一樣,讓你這個老處男之身破處,怎麼樣?」

  飄小飛說得神五神六的,小彬聽得也迷迷糊糊。

  「跟你說這就是所謂的春藥,我的傻兄弟,快拿著,我可是托朋友買的,我昨天還試過了,把我那個女朋友幹得唧哇亂叫,最後還不讓我停,爽死了。」

  聽著飄小飛滔滔不絕地說著,他的心開始動搖了,想著昨天晚上看到爸媽做愛的事,再想想那白白淨淨的秀秀,心�癢極了,真想找個機會試試,聽同學們講他們都不是處男了,就剩自己什麼都不敢。

  「鈴鈴。」上課鈴響了。

  飄小飛硬把藥塞給他,小彬急忙抓住怕被別人看到了,裝進口袋�。此時他的心砰砰直跳,當他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覺得旁邊的女同學都在看自己似的。有幾次都想還給飄小飛,但一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一幕,手還是撤了回來。他想。?如果有機會就試試,沒機會明天一大早就還給他。

  一直到了放學後,他的心還無法平靜,這次他故意躲開飄小飛,從另一條路回家。

  大街上人來人往,女人們穿得花花綠綠,前凸後翹非常迷人,他開始迷戀女人的胸部、臀部還有那雙腿之間的地方,經過一個女人他就會掃視一個,望著那曼妙的身子,似乎能想象衣服下的白晰潤滑肌膚、又大又圓的屁股、突起聳立的奶子,還有那迷人的乳溝……

  「你這小子這麼色,看什麼看,想看是吧?讓你看個夠。」

  這時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大吼了一聲,頓時引起了旁邊人的圍觀。小彬這才醒過神來,�頭一看,差點吐了。這人打扮得很敷麗,但看臉龐至少也有四十歲了,肚子下的皮鬆得跟牛脖子似的。

  「對不起、對不起。」

  作為一個純情的少年,他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正在這時,不遠處聽到有人喊了起來:「好狗不擋道、好狗不擋道。」

  人們一聽這是誰啊?一個瘦得跟猴似的小夥子飛速騎著車子衝了過來。

  「飄小飛。」

  「我說你小小年紀不好好學習,打什麼歪主意呢?我是你能調戲的嗎?看看你那樣子,過幾年再想吧!」說著又是拉起衣服讓小彬看。

  飄小飛一看,頓時把車上的飲料瓶扔了過來。

  「你他媽的,在這�叫什麼呀?叫春啊!」

  這個四十多歲、打扮得跟人妖似的女人愣住了,沒想到這小家夥這麼衝,她憑著多年的社會經驗,馬上鎮靜了下來。

  「喲,又來一個嫩娃子。跟你們說,你們這種的我不喜歡,快滾,今天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飄小飛跟小彬可不一樣,他在學校�就愛鬧事,一遇到這種事就興奮。他突然用力蹬了一下車子,車輪差點沒輾到這女人,嚇得她一下坐在了馬路上。

  「我告訴你,你這個老雞婆,再欺負我小弟的話,我不把你的衣服給脫光了叫你贏奔,我就不姓飄,還說我們嫩娃子,你怎麼不說你這個老女人啊?看你那臉皺得比豬都難看,下麵都被別人插爛了吧?媽的,不讓旁邊那乞丐打你幾炮你不舒服是不?」

  說著飄小飛就下車想抓女人。

  這個女人一看這小夥子性格邪佞,心想:還是見好就收,別弄得這麼大歲數了再丟人。她急忙拿著包包,一手捂著快露出屁股的小短裙跑了。

  人們見狀,哈哈大笑起來。飄小飛這時更神氣了,回過身拍了拍小彬,道:「走,以後再碰到這事,就得狠,這人都是這個賤德性,欺軟怕硬。」

  「謝謝。」

  小彬騎著車子小聲說了一句,飄小飛笑了笑,說道:「我們可是哥倆啊!以後,隻要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及時出現,我就是你的私人超人,哈哈。」

  不管怎麼說這回他真的挺感激飄小飛的。回家的路上還是沒多少話,心�老想著該如何創造機會。

  兩人在十字路口分手,小彬便騎著車子往鋪子�去,一隻手扶著車把,一隻手摸著口袋�的春藥,心�幻想著跟秀秀一起做愛的情景。

  「媽,我回來了。」

  小彬媽媽一看小彬來了,應了一聲,但小彬猛然想起早上讓媽看到自己下身的事,忍不住害羞起來。低著頭往店�走去。

  「這小子可真沒良心,隻問媽不問爹啊?」小彬爸幹著活,嘴�嘟噥著。

  「你照顧過孩子幾回啊?這孩子可是我肚子�掉下來的肉,心可連著心,哪像你,就知道打炮。」

  這時小彬爸一聽這老婆子說什麼話都聲大如雷,急忙掐了她一把。「呀!你快捏死我了?」

  「你這個高音大嗽叭能不能小聲點啊?打炮也能在這�說啊?」

  小彬在�麵聽得真切,雖然想笑,但是不能,不過想著媽媽那浪叫的聲音,心�倒更想試試了,難道做愛真的那麼舒服嗎?

  店�除了蒸籠就是桌子、水桶,看上去亂七八糟的。再往�除了一個洗手間,就是何秀秀住的小單間,說是單間也不過是用木板子隔開的房間,連門都沒有,隻有一個簾子擋著,風一吹起,就能看到�麵那簡單的擺設。他忍不住偷偷望了進去,這時看到�麵那雙紅色的小棉拖,小巧玲瓏很是漂亮,在他心�覺得秀秀的每個東西都是迷人的。

  他再往�看,看到了小床的花被單,整整齊齊的。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竟鬼使神差走了進去,當他看到�麵那張小床的時候,心�無比興奮,想著他們兩人要是能在這床上做上一回,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小彬。」

  秀秀走了過來,輕輕叫了一聲。

  小彬頓時嚇得轉過身,臉紅撲撲的,道:「哦,對不起,我不該進來。」說著就想快點退出小單間。

  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秀秀拉了他一下,說道:「不要緊,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小彬一聽高興壞了,他覺得被她一拉很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什麼忙?你說,我替你辦。」

  秀秀掩嘴一笑,道:「嗬嗬,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我同學今天晚上過生日,我晚上想出去一下,你替我值一下班好嗎?」

  小彬也樂了,點點頭,說道:「別這麼客氣,這是我家的店,我值班是應該的。

  去吧,晚上早點回來,別太晚,有壞人的。「

  秀秀高興地臂了笑,道:「好的,你放心,我會早點回來的。」

  兩人說話的樣子不小心被小彬媽看到了,她捏了一下正在和麵的老公,說道:「你看看,看看。」

  「看什麼啊?」

  「小彬和秀秀。」

  兩人偷偷望去,當小彬走出來時,小彬媽把他拉到了邊上。

  「媽,你幹嘛?嚇死人了。」

  「看你那點膽,別怪媽多嘴,你覺得秀秀怎麼樣啊?」

  小彬甩開媽的手,道:「媽,你亂說什麼呀?什麼怎麼樣啊?無聊。」

  「無聊什麼,兒子你也長大了,我們做父母的也得為你的事想一下,像你這麼大的人有些連孩子都有了,看你還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我跟你爸也想過了,秀秀這姑娘挺踏實的,要是你覺得行的話,就主動一點……」

  小彬雖然打心眼�喜歡秀秀,但是這事他還不想讓家�人插手,手�握著那兩顆春藥,心�矛盾極了。

  到了晚上,店�沒什麼客人了,老板夫妻回去了,秀秀也去赴同學的生日會,隻剩下小彬在店�守著。

  他已經決定了,就在今天晚上試一試A片�那種醉生夢死的人肉遊戲。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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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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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第一章:誘奸秀秀

  等待是漫長的,此時坐在店門口的小彬,望著大街,心�忐忑不安,手�握著的糖似乎跟體溫一樣熱呼呼的。他想著與秀秀見麵後的情景,是謙恭禮讓的把糖給她?

  還是霸王硬上弓讓她強行服下?想著秀秀那靦腆可愛的模樣,小彬覺得還是選擇第一種,就算是不吃也不至於尷尬。

  時間一點點推移,小彬再也坐不住了。回頭望了一眼,看到店內秀秀的小床,他感覺渾身發熱,一種莫名的衝動讓他心跳加速。

  再也容不得多想了,他快速的把鐵卷門拉下,拿出鑰匙把門鎖了起來,而後悄悄走進秀秀的房間�。

  房間不大,�麵物品擺放很整齊,不像自己床上那麼不堪入目,至少看不到一隻臭襪子。床上的粉色被子疊得雖不像豆腐塊那樣,但至少也是有角有棱,被子上放著花枕頭,在床前的小桌子邊有一個便攜式的布衣櫃,拉鏈沒拉好,最上格的衣服一覽無遺,看樣子應該是她今晚出去時太急,沒來得及拉上。

  他望著�麵的衣服,心�很激動。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反正心跳得厲害。

  他躡手躡腳走過去,輕輕拉起一條淺藍色的內褲,注目凝神,慢慢把小內褲放在了鼻邊,輕輕嗅了嗅。那種陶醉的樣子,就像是一位老者在品茗嚐酒一般。

  等了一下,他又拿起一件小內衫聞了聞。望著內衫,發現胸前部分被奶子頂得突起。他用手撫了撫,嗅了嗅,微笑著,那神情仿佛進入了桃花源一般。

  正在這時,門被敲了一下。這下把小彬嚇個半死,急忙把小內衫裝進口袋�,慌忙間把拉鏈拉了起來。

  他望著門口應道:「來、來了。」說話變得結巴,神色慌張。

  「小彬,是你嗎?把我嚇一跳,以為你走了呢!」

  秀秀的聲音甜美動聽,小彬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門口,手下意識伸向口袋。那兩顆藥還在,雖然一切正常,但是他激動地心快要跳出來了。他在心�默默想著該如何讓她吃藥,假如沒吃怎麼辦?吃了又該怎麼做?難道真的會跟A片�一樣,那麼令人神往嗎?

  「小彬你幹嘛?快點開門,外麵好冷的。」

  秀秀的話讓小彬越來越緊張,心想: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打開鎖,一用力,門嘩拉拉開了,麵前露出秀秀那張讓人喜歡的小臉。

  「嘿嘿,可把我凍壞了,你也冷了吧?」說著秀秀的雙手拉住小彬的手。

  小彬這時頭懵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被電到一樣,急忙把手收回來,但片刻的肢體接觸,讓小彬覺得非常美妙。她的皮膚很滑、很軟。

  「把門關了,好冷。」

  小彬聽著心�「咯登」一下,心想:這不會是暗示吧?難不成秀秀對自己早有好感,隻是不好意思說?

  他心�的問號一個接一個浮現出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愣在那�一句話也不說。

  秀秀一看笑了,道:「小彬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呀?都不理我,那我關吧。」說著就要去關門,但是秀秀個子矮了點,沒構著,隻能用力伸著身子拉門,小彬無意中看到秀秀腰上的嫩肉,那白嫩的小腰絕不亞於電影�的女星們,隱約能看到一件粉紅色的小內褲。他想著剛才那件淺藍色內褲上淡淡的香味,真的好想把她按倒在床上用心聞聞,但是現實中的自己仿佛不聽使喚,怎麼也鼓不起勇氣。他真的好想象影片�那樣,女人主動靠近,而後解開自己的褲子,再然後張開那櫻桃小口為自己口交,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來,小彬,我構不著,你幫我拉,好冷哦!」說著她伸出手把小棉襖往下拉了拉。

  細心的小彬還發現她趁機提了一下小褲頭。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現在對她身體的向往越來越濃烈了,恨不得馬上把她弄到床上好好做一次愛,聽她在自己威猛的攻擊下不斷浪叫,那才叫成就。

  「嗬嗬,你先進來,我來拉門。」他說著臉紅撲撲的,一副害羞的樣子。

  秀秀朝他笑了笑,他感覺她像是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一樣,馬上把眼神撤了回來,一伸手把門拉了下來。

  聲音很大,秀秀縮著頭捂著耳朵,望著利落的小彬。

  「好響,小彬,你不知道,晚上有風的時候,這門響得就像有人敲門似的,我害怕死了,真想把我同學叫過來一起住,可是又怕你爸媽不同意。」

  小彬一聽,嗬嗬一笑,心想:叫你同學幹嗎?叫我多好,我就可以天天像影片�那樣,把你折騰來折騰去,每天做個幾回,翻來覆去的做,直到筋疲力盡。

  但是現實終歸是現實,哪有自己想得那麼好?眼前的秀秀平常都很少說話,哪�那麼容易就跟自己上床呢?

  想到這�,他又把手放在口袋�,摸了摸藥。

  「嗬嗬,這個我可以跟我爸媽提提,說不定能成呢。」

  「好,那可太謝謝你了。」

  小彬就把門全部拉了下來,秀秀一看,急忙說道:「拉開一點,不然人家以為我們在幹什麼呢?」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但這不正是自己所要的嗎?他想了想,還是別急,免得弄巧成拙,他又彎腰去開門。

  正在這時,秀秀大叫了一聲:「嗬嗬,這�有糖耶,是不是你買的呀?」

  剛提起門的小彬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難不成掉出來了,回頭一看,還真是兩粒紅色的春藥。

  「別,那是……」

  小彬這時也不知該說什麼了,隻見秀秀挺高興的,剝開一顆糖塞到了嘴�,眼前的情景讓小彬大吃一驚,這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她怎麼自己吃了?天啊……此時小彬腦袋�一片空白,也不知該怎麼辦了!糖吃下去肯定會做影片�的那種事。想到這�,他的心就緊張得快跳出來了。

  「來,這�還有一顆,給你。嗯,還挺甜的,還有一點草莓味,嗬嗬。」

  小彬似乎不能駕馭自己了,鬼使神差的把糖拿過來,剝開塞到了嘴巴�。這味道真容易接受,越吃越甜,好像跟一般的糖沒什麼兩樣。

  「到�麵坐坐吧,這�好冷。」

  小彬點點頭,心想:反正這�是自己的家,怕什麼呀?笑了笑便跟著她進去了。

  他在後麵能聞到秀秀淡淡的香味,忍不住往她身上望去。清秀的秀秀,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美麗的,褲子緊繃繃的,剛好襯托出她高挑的身材;厚厚的小棉襖齊腰,走路不時露出迷人的腰肉。

  這身衣服秀秀很少穿,平常上班時不可能穿成這樣子。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防寒。

  在小彬的記憶�,這是她出門時唯一的行頭了。

  秀秀長長的頭發、圓圓的屁股,還有那細細的雙腿,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甚是迷人。

  就在這時,小彬感覺胸口開始發熱,望著她那圓滾滾的屁股,真想現在就去抓上一把,下身的東西也開始有所感覺,蠢蠢欲動。

  他想現在的秀秀應該也有感覺了吧?

  這時秀秀伸出一隻手在額頭上摸了摸,扶著桌子坐在床上,而後很難為情的望了望小彬,細心打量了他一番。這可把小彬嚇壞了,她可從沒有這麼專注看過自己,莫非真是那糖起了效果?他低下頭沒吭聲。

  「這�也沒凳子,你……」

  小彬�頭望了望秀秀那張迷人的小臉,心�的欲望越來越強了,真的好想過去抱著她親上一口,再把手伸到那美妙的酥胸上摸一摸。

  「哦,沒事,我站著也行。」

  「別,來坐這床上吧,床上軟一點,站著冷。」

  小彬一聽,心�高興極了。雖然內心已經欲火叢生,但他還是裝得很鎮靜。

  「那我坐下了。」

  二人就相隔著一段距離坐了下來,但是一時間都找不到話題可聊。秀秀的心�也有著強烈的欲望,不知該如何發泄。她感覺到有一種渴望,一種對男人的渴望,就像電視�一樣,哪怕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都是此時所夢寐以求的。但是現在唯一的男人就是小彬,他是老板的兒子,自己怎麼能做那種事呢?人家肯定會懷疑自己攀高枝;再說,媽媽想著找一個上門女婿,這一切太不合適了。

  「那個,你們同學那�的人多嗎?」小彬終於想到一句話,問了之後急忙又想著下一個話題。

  「哦,不多,就我們三個,還有我同學他男朋友。」

  秀秀想到,像她這麼大的人都談過一次戀愛了,但是自己家�的事再加上自己天生對男人恐懼,所以從沒有正經八百談過一次。現在她是真的想交男朋友了,她感覺胸口發燙,整個身體開始浮躁起來。

  「哦,她們都有男朋友了?」

  「嗯,有了,不,有一個沒有,我也沒有。」秀秀也感覺自己今天很奇怪,說起話來怎麼顛三倒四的?

  「哦,嗬嗬,我們學校�也有好多人都交了男女朋友。」小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隨口說著,他想著飄小飛交了幾個女朋友,都是玩過之後就不要了。

  「哦,那你呢?」

  小彬的胸口也開始發悶,說話顯得氣短,他感覺整個臉開始發燙,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已經燒紅了。他忍不住望了望秀秀,心�激動不已。她的臉已經紅透了,看來藥效已經起作用了,她現在肯定早已欲火焚身。

  「我?嗬嗬,還沒呢!」

  正在這時,門外「砰」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陣「唧哩匡當」的聲音,嚇得秀秀一下抱住了小彬。小彬做夢也沒想到竟有這等好事,此時就聽到門外有人爭吵,好像是對麵玻璃爆破的聲音。

  「沒事了,不是我們這�。」

  小彬心懷鬼胎地摸了摸秀秀的背,心�邪念頓生。秀秀還在他懷�顫抖,看樣子真是嚇著了。小彬頓時想起飄小飛的話:這女人就是要硬來,說不定人家心�早就想了。

  對呀,自己吃得比她晚,心�都想成這樣了,更何況一個女孩呢?或許她早就想做愛了,所以才趁機撲到自己懷�,投懷送抱來了。想到這�,他二話不說,一下把秀秀按在床上。

  秀秀心�是想,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小彬會把她抱起來。她開始掙紮,可是此時的小彬在春藥的促使下走火入魔了,按住秀秀就親了起來。秀秀思想再封閉也看過電視,那種激情的畫麵雖然讓自己臉紅,但心�還是蠻渴望的,當然更想著嚐試親吻到底是什麼滋味。這次真有機會了,但是她也有點害怕,不為別的,而是因為小彬不適合自己,更不可能是自己未來的丈夫,他們怎能做出那種事情呢?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邊想一邊掙紮的秀秀,已經被小彬完全壓在身下。她內心很害怕,想叫卻叫不出來。小彬的嘴用力親著她,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小彬的手開始抓著她的胸部,扯開衣服,一隻冰冷的手伸進了身子�,在奶頭上來回揉捏著,而後又走馬看花的親臉、鼻子、額頭、頸,親得她渾身發癢,雖然不願意,但那種感覺真像坐在軟綿綿的棉胎上,每一次觸摸都讓她的內心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不要,別動我,求你了,小彬,我們真的不適合。」

  小彬雖然明白自己在幹什麼,但是已經無法控製自己了。

  他嘴�哆嗦著,語無倫次道:「秀秀,我太喜歡你了,我真的很想要你。你別動,我們一起做愛,輕輕的,保證不疼。」

  秀秀害怕極了,大聲叫著,可是現在深更半夜的哪有人啊?

  小彬越聽她叫就感到越害怕,怕外麵有人過來看到自己這獸行,一下從她的身上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把門拉了下來,掏出鑰匙把門鎖上,又如發瘋似地跑了回來,在心�那股原始動力的驅使下,他又再次把她按倒在床上,經過先前一段時間的掙紮,她再也沒有力氣了。

  望著躺在床上半裸的秀秀,小彬咽了口唾沫,把罩在圓圓的屁股上的褲子拉了下來。豐滿的臀部,玉一樣的雙腿,讓他感覺真的太美妙了,特別是那茂密的陰毛讓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女孩的欲望肯定比影片�的女人強得多。再往上看那兩隻高聳的奶子,不大不小,尖尖的聳立著,他忍不住輕輕用手摸了上去,哇,暖暖的、熱呼呼的,就像是剛烤好的地瓜。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乳房一起一伏,淺褐色的乳暈小小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嫩娃子。

  他心�緊張極了,摸著白嫩的奶子,心�激動不已,下身那根硬得跟鐵棍一樣的嫩雞巴將褲頭頂得高高聳起。他脫了個精光,重新撲了上去,秀秀望著小彬那根白生生、粗得跟大榔頭似的雞巴真的嚇到了。她尖叫著,手不停推著身上的小彬,小彬哪�還能撤得了,手在她身上亂摸著,而後把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學著影片上的樣子,用力把大雞巴插了進去。他激動極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事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大雞巴太大了,竟沒有進去,以往看影片時,都發現女人下身的嫩逼�會有不少的淫水,為什麼秀秀下身幹巴巴的,一點濕潤的感覺都沒有呢?他心�又急又怕,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但既然都如此了,他也沒有放棄,用力捅著,見捅不進去,便蹲下來學著影片�的動作親了起來。

  秀秀剛才害怕的心情一下子平複了不少,感覺到下身癢得很,身子不停扭動,感覺他的舌頭就像是救命的稻草,她再也受不了了,嘴�不停喊著、尖叫著,手也不由自主摸起自己的下身。

  小彬再也受不了了,望著這麼豐富的肢體運動,他迫不及待地又把雞巴塞了進去。

  雞巴在小嫩穴口停了下來,卡住了。他不得不把雞巴抽了出來,這時秀秀忍不住叫了一聲。

  「秀秀你真是太漂亮了,比片�的女人更迷人。我要你……我要……」他說著用力刺了進去。

  秀秀雖然下身被麻三捅過一次,但此時她的陰道還是緊得不得了,再加上小彬這絕不亞於大人的嫩雞巴,一下想全部進去談何容易?隻見雞巴進了一半就進不去了,弄得小彬整個身子感到酸麻,但心中十分高興。以前都是看片,現在可是真人表演,心�那種滿足感覺別提有多高興了。

  想到這�他把插到一半的大雞巴抽了出來。秀秀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感覺整個身子都被抽空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感覺又痛又癢還有點舍不得,幾種感受同時襲來,讓她不知所措。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內心得到滿足,似乎隻有被他抽插才能感覺到這種美妙絕倫的感覺,心中那熊熊烈火燒得更旺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渴望過男人。

  小彬又撲了上來,這次他好像聰明多了,進了一點就抽出來,加上陰道�的愛液讓他能更深入,如此幾個回合下來,陰莖的大部分都進去了,�麵那種溫暖、那種壓迫感,使大雞巴喘不過氣來,感覺到越鑽空間越小,越小越爽,越插越想插。小彬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想好好插個幾回合。

  秀秀雖然心�還是害怕,但是現在已經這樣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彬下身的大雞巴還在猛插著,秀秀的叫聲越來越大。就在這時,小彬感覺到下身越來越有感覺,雞巴不停抽搐著。射了?不會吧?還沒過癮的小彬感覺自己升到了雲端,每一次射精都能達到一個高潮。他拼命用力射著,嘴�不停叫喚著:「好爽,秀秀的嫩逼好緊,好緊。」

  秀秀感覺到一股熱浪進到了體內,忍不住籲出了一口氣,激爽無比。但心�更害怕了,似乎看到媽媽那張如凶神惡煞般的嘴臉,她再也不敢想了,一下推開小彬猛的衝了出去。

  就在這時,門也被猛敲了起來,小彬一聽可嚇壞了,那根又白又粗的雞巴嚇得軟了下來,秀秀一下被嚇得倒在地上,小彬看大事不妙,急忙跑過去抱起秀秀往床上一放,叫道:「這麼晚了,誰啊?」

  門口很快有人回應道:「你還好意思問誰,除了你娘我,還有哪個人想管你啊?

  你這小畜生都幾點了還不回家?「

  「我馬上就回去。」說著他慌忙穿起了衣服。

  秀秀愣在那�一動也不動,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非常清楚小彬媽媽的厲害,發起狠來可是六親不認。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會怎樣處理呢?她的心�亂得跟一團麻似的,害怕和恐懼充滿了她整個腦袋。

  「你在�麵幹什麼呢?我可告訴你,人家秀秀在�麵睡呢!你鎖門幹什麼?要是讓人知道你那德性該怎麼樣想你啊?快點,你快點開門。」

  小彬心想:這事沒那麼簡單了,他已經把秀秀強暴了。

  秀秀聽著忍不住哽咽起來,越想越害怕,竟哭了起來。

  小彬一聽,急壞了,小聲說道:「別哭,這事讓我媽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

  他越這樣說,秀秀心�越害怕,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小彬一看壞了,頓時用力搗住她的嘴巴。

  「你在�麵幹嘛?誰在哭啊?」

  小彬心想:壞了,老媽都聽到了,這該怎麼辦啊?這時秀秀把他的手拉開,拼命叫了起來。

  「別叫,我媽知道會殺了我的。」小彬重複著。

  外麵的小彬媽一聽可嚇壞了,急忙在口袋�摸了摸,嘴�不斷說道:「你這個壞孩子別亂搞啊,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便快速打開門,當她把門打開衝進去的時候,眼前的一幕把她嚇得愣在那�一動也不動。

  隻見兒子隻穿了一條內褲,手�拎著褲子,赤裸著上身,一隻手正捂著秀秀的嘴巴,再看秀秀整個身子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哭得跟淚人似的。

  她猛然想到早上看到兒子那根又長又大的嫩雞巴,是啊,兒子長大了,有生理需求了,看秀秀傷心的樣子肯定是把她強奸了,她心�一下子空白了,也不知該怎麼辦。

  她愣了一下,朝著小彬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而後轉頭把門拉了下來;小彬被打得暈頭轉向,杵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秀秀看到小彬媽打小彬的樣子更害怕了,拼命大哭起來,所有的委屈、畏懼一湧而上,眼淚如決堤之水奪眶而出。

  小彬媽這時也拿不定主意了,在店�打了通電話讓小彬爸趕緊過來。

  這時小彬爸正想著跟小彬媽做好事呢!一聽到電話聲,急忙接起來,道:「老婆,還這麼浪漫啊?快點來,都快軟掉了。」

  「軟你個大頭鬼,快到店�來,出大事了。」

  一聽到出大事了,小彬爸頭一個反應就是錢被偷了,嚇得電話都掉到地上。此時話筒�還不停傳來說話聲,小彬爸也冷靜了下來,抓起電話說道:「出什麼大事了?」

  「你這個畜生。」

  「你怎麼罵人啊?是不是我們的錢被盜了?兒子沒事吧?秀秀呢?」

  「不罵你罵誰啊?畜生隻生畜生,看看你兒子幹的好事,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快點過來,天都快塌了。」

  小彬爸一看老婆氣成那樣子,心想:這事肯定不一般。也顧不了那麼多,穿著睡衣就跑了過去。因為房子離店鋪沒多遠,不一會兒就到了。他跌跌撞撞跑到店�,這時店門是關著的,他四處看了看,門好像沒被撬開的樣子,正在思索的時候,門一下子打開了。

  「你看什麼呢?在�麵呢!你這個畜生。」

  「你可別罵人啊!」他說著就被小彬媽拉了進去,門又一下拉了下去。

  「走,讓你看看你兒子幹的好事。」

  小彬媽的臉都氣綠了,當二人來到店�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讓小彬爸嚇了一跳。

  兒子已經把衣服穿得差不多,在扣著扣子,而秀秀卻還赤身裸體地在床上大哭著。

  小彬爸一輩子就碰過老婆一個女人,一看到秀秀的身子,不由得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這身子才叫曼妙,光滑如玉,白亮剔透,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看上去真過癮。

  他此時哪�還想得到發生了什麼事,隻顧著欣賞玉體。

  小彬媽一看老伴的褲襠�竟慢慢頂起了小帳篷,心�一下子明白了,這家夥不是在想事,而是在看美女。她心中怒火頓生,朝著他翹起的大雞巴就是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剛好踢在陰莖上頭,雖然不是很重,但也給他的精神造成了重創。此時回過神的小彬爸頓時覺得不好意思。

  秀秀這時也看到了他的窘相,心想:這男人真不是東西,頓時覺得再次受辱,拼命哭了起來。

  「那個……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彬媽打了他一巴掌,說道:「你這畜生兒子把秀秀給強暴了。」

  「啊?強暴?」

  小彬爸嚇得頓時沒了主意,家�的事一向都是由老婆做主,怎麼今天問起自己來了?他心�沒了底,哆嗦著說道:「你問我?我哪知道啊?還是你看著辦吧!」

  「你這窩囊廢,要你幹什麼?滾,給我滾,滾一邊去。」

  小彬爸一聽頓時撤到了一邊,愣了一下說道:「要不報警吧?」

  小彬媽一聽,朝著他的大頭就是一巴掌,道:「我們躲還來不及,你還出這餿主意,想讓你兒子坐牢是不是?」

  【第十集】第二章:借題發揮

  此時小彬家亂成一團,秀秀哭的聲音越來越大,吵得街上的人都醒了。這可把小彬媽逼急了,她六神無主,趕緊把店門鎖好,在屋子�打起轉來。

  「你快想要怎麼辦呀?」

  小彬爸也急得不得了,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嘴�嘟噥著:「這麼大的事,我說要報警你又不聽。」

  「你真是個豬腦袋,要是別人家的事,你去報警把壞蛋抓起來就行了,可這次情況不一樣,這壞蛋就是你兒子,他強暴了秀秀,你懂嗎?」

  小彬爸不停點著頭,道:「是,我兒子是強奸犯,對,不能報警。」說著他也隨著她轉了起來。

  正在這時小彬把衣服整理好了,衝著毫無頭緒的爸媽大吼了一句:「別轉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我娶她做老婆不就成了嗎?」

  這話一出,小彬媽頓時吼了一聲,朝著他的頭就扇了一下,道:「你這傻孩子冷靜點好不好?你現在還在上學呢!」

  小彬被她這麼一打,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道:「媽你怎麼打人啊?你不是說秀秀也不錯嗎?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既然做了我就敢當,不能當負心漢,我要像爸爸那樣當個天天哄你開心的男人。」

  雖然之前小彬媽對秀秀有好感,但這事真的發生了倒讓她顧慮不少,特別是在城�做生意的人,一般都很勢利,要真讓兒子找個鄉下姑娘,天天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說不定有幫不完的忙,自己這點小生意隻能營生,哪能經得起折騰?想到這�,她又有點後悔了。

  「不行,這事得讓媽好好考慮。」

  這時三人沒注意到秀秀已經回過神,邊哭邊穿起衣服,穿好後,扔下鑰匙就跑了出去。三人一看嚇了一跳,這深更半夜的,可怎麼辦啊?

  但是秀秀已經失去了理智,拼命跑著。

  「快追上去,快。」

  小彬媽一喊,小彬爸才明白該怎麼做,頓時到旁邊的巷子�開車去追。可是當車子在周圍的道路找人時,怎麼也找不著秀秀。這下他可害怕了,真怕秀秀一時想不開尋死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對了,你知道秀秀的同學住在哪嗎?」

  小彬這時心�亂糟糟的,哪還能想得起這些,拼命搖著頭。

  「別煩我好不好,我什麼都不知道。」

  幾個人頓時像無頭蒼蠅般到處亂撞。

  秀秀這時也害怕了,當她真的跑出門時才發現,這黑燈瞎火的深夜自己也不知該去哪。她轉了幾個彎,想著還是去同學那�過一夜吧。當她敲開同學家門的時候,她同學揉著睡眼,一口的酒氣道:「秀秀,你怎麼來了?快點進來。」

  一聽這話,秀秀心�頓時踏實了,大哭了起來。

  「秀秀你怎麼了?是不是被別人欺負了?這大半夜的有什麼好哭的呀?」

  說到這�,她也覺得這事不妙,酒醒了一半。秀秀鼻子一酸,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這讓一向挺冷靜的同學董潔頓時慌了,道:「那、那怎麼辦啊?」

  「小潔,我也不知道,現在我真的好害怕,我沒臉回家了。」

  小潔摟著她安慰著,想想一個女人要是失去了貞操,那可就嚴重了,哪個男人願意找個二手女人啊?但是他們操別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呢?越想小潔心�越發火,最後抱著秀秀說道:「不行,這事非要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不然太便宜他了。就算不成功,也要讓大家都知道他兒子是個衣冠禽獸,是個強奸犯。」

  但秀秀還是怕,怕別人都知道自己被人強奸,自己以後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小潔勸她好好在這�睡一覺,等明天她也請假,一起到他家鬧。小潔雖然看上去文文靜靜,卻是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型女孩,幹事利落,嘴巴厲害,一般人都鬥不過她。

  這次有她的幫助,秀秀心�覺得踏實點了。

  天剛蒙蒙亮,就猛地聽到有人敲門,那聲音聽起來很急躁,小潔嚇了一跳。看看天色還早,會不會有人想入室搶劫啊?或是小彬一家知道事情不好了,便想殺人滅口?

  她嚇壞了,頓時從被子下麵抽出一個小匕首。秀秀也起來了,聽到這猛烈的敲門聲,一下摟住小潔,癢得小潔咯咯笑。

  「誰啊?快說,不說我可報警了。」

  這時外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上去氣喘籲籲,說道:「我是秀秀的媽,快給我出來。」

  秀秀一聽,頓時嚇得躲到被窩�,這可如何是好啊?

  「小潔,秀秀是不是在你這�?我可告訴你,你們現在應該好好學習,怎麼能偷偷出來打工呢?要不是我問你們同學,我現在還被蒙在鼓�呢!」

  「哦,我知道了,阿姨,這麼早你怎麼過來了?要不等一下我帶你去找秀秀?」

  「你這傻姑娘,我這是趕了一天一夜的路,錢包在路上被小偷偷走了,我是走過來的,快幫我開門。可把我累死了,找張椅子坐會兒也好,快點。」

  此時小潔、秀秀二人嚇得抱成了一團,紙包不住火,這可怎麼辦啊?外麵何柳還不停叫著,再不讓她進來可就失禮了。

  「哦。」小潔已經沒轍了,便穿好衣服去開門。此時來不及多想,隨遇而安吧!

  當何柳從外麵進來的時候,秀秀明顯感覺到有陣冷風。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覺得肯定會有事發生。

  「你怎麼在這?」

  秀秀望著指著自己的媽,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小潔,她是不是跟你一塊兒打工啊?快說。」

  小潔再怎麼說也是個孩子,看到阿姨這樣,嚇得嘴一咳嗽,道:「是,不,不是,我們沒在一塊。我們知道家�的情況都不好,經濟不富裕,再說上學還要花很多錢,我們就想著能分擔些負擔也好。」

  「負擔?你們這是給我們增加負擔,你們知道嗎?我們辛辛苦苦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讓你們好好學習,考上個好大學以後找個好工作,不用再做這種低三下四的活兒。等到了那時候,賺了大錢讓我們享福也不晚。你想想,你們就這樣在人家店�打工,不就得一輩子受這種苦啊?我們再苦幾年熬出來了,以後就可以好好享福,我的閨女啊……」

  「可是、可是……」

  小潔望著何柳,真不知該說什麼。發生在秀秀身上的事要是讓她知道了,該是什麼樣的結果啊?

  這時細心的何柳看到秀秀脖子上有幾塊紅痕,頓時跑到了床邊,掀起秀秀的臉看了起來,隨後一�手給了秀秀一巴掌,這下可把秀秀打愣了。

  小潔一看也明白了,看來這男的也太猛了。

  「你給我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秀秀見事情已經瞞不過去了,便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這事一講完,何柳頓時大吼一聲,暴跳如雷,拉起秀秀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這一家人也太欺人太甚了,竟然在太歲爺頭上動土。走,媽給你討個說法去。他不是做生意的嗎?我讓他一輩子都做不好。」

  何柳說著就走,小潔想攔可是攔不住,便跟在後麵跑了過去。

  路程沒多遠,三人不一會兒就到了。小潔指了指巷子路口處的一間包子鋪,道:

  「阿姨,就是那個狗不理包子店。你過去的時候好好說好嗎?要不然人家要笑話我們了。」

  「哼,你說什麼?好好說?這事要發生在你身上,你媽還能好好說嗎?把我女兒都搞了,還要我好好說?我告訴你,沒門!就算是你被別人搞了,阿姨也不能饒他。」?

  小潔心想:這說的是什麼話啊?聽著真別扭。

  何柳扭著大屁股走了過去,看樣子非來一次大戰不可。

  不一下就到了包子店,這時小彬爸媽正忙著賣包子。包子的數量不多,應該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所以今天沒來得及做。

  何柳可是個要強的女人,心�壓著一肚子的火走了過去,剛走到店前就聽到小彬爸笑著,大胖臉笑得跟隻肉老虎似的,道:「要吃包子嗎?」笑著看了看何柳。

  這時何柳仰起臉冷笑了一句:「哼,我看你們一家子都沒什麼好東西,哪有一上來就看人家奶子的。」

  這時旁邊買包子的人一聽也愣了,望著何柳感到莫名其妙。

  「你是什麼人啊?」

  何柳哪�管得了那麼多,白了旁人一眼,走到小彬爸跟前說道:「你說什麼人啊?

  打開籠子給我看看。「

  小彬爸還真沒見過這麼挑的客人,不過做生意是要和氣生財,頓時手一用力把籠子給打開。

  何柳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小彬爸,笑道:「這什麼人做什麼包子,狗不理、狗不理,這狗做的包子肯定沒人理了。」

  小彬媽一聽,這人肯定不是來買包子的。本來昨天的事還悶在心�,現在又來個半老徐娘在這�搗亂,頓時發火了。

  「我說你要是想買包子就買。要是不買,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們沒那閑功夫跟你耗。」

  這話還沒說完,就見何柳抓起兩顆包子,一人一個擲了過去。這一下,用力可不小,包子貼在兩人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眾人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這個蠻婦。

  小彬爸媽可受不了了,頓時抄起棍子,準備大幹一場;原本想買包子的人,都嚇得躲到一旁。

  「喲!你們還來勁了。我就要讓你們生意做不下去。」說著便把一排蒸籠全都推到地上,白花花的包子頓時滾落一地。

  這下可把兩口子心疼壞了。心想:這是招誰惹誰了?沒頭沒臉的把攤子給掀了,是不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啊?

  二人正想開火,隻見何柳從地上撿起一個籠子扔了過去。這扔得可真準,把二人一同打倒,引起人們一片騷動。

  「這肯定是個瘋子,這兩口子的為人我知道,平時見人都樂嗬嗬的,從沒得罪過人。這人是怎麼回事啊?」

  小彬爸真氣壞了,望著這無理取鬧的女人大吼了一聲:「你這瘋女人要是再亂來,我就打電話報警了。看你是個女人,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真把老子逼急了,看我不滅了你全家。」

  這話可把不遠處的秀秀嚇了一跳。心想:自己被他兒子操了,要是媽再有個三長兩短就太不值了。還是算了,自己一個鄉下孩子能有什麼辦法?想到這�,便從人群�出來,衝著舉起棍子就要打的老板喊了一聲:「叔,別打,那是我媽。」

  這麼一喊,連屋�的小彬都嚇了一跳。此時小彬爸舉起的棍子一下子停在半空中,怎麼也落不下來了;小彬媽這時也愣了,低著頭誰也不敢看。

  看熱鬧的人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見這一家人沒了底氣,有人就喊了起來:「小彬爸,對這種人不能客氣,不然她以後會更欺負人,快把這瘋子揮走!隻要你喊一聲,我們大夥都支持你,一起把她們轟走。」

  但此時小彬爸媽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剛才那火山爆發似的火氣再也發不起來了。

  等了一下,還是小彬媽理智一點,衝著大家說道:「不好意思,今天耽擱大家了,去別家買吧,對不起了。」說著就撿起地上的包子。

  秀秀一看這事都是因為自己而起,便彎腰去撿包子。何柳一看,頓時踢了她一腳,吼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啊?都這時候了還幫她撿包子?真是賤。」

  秀秀想想也是,自己的身子都讓他給操了,哪�還能幫忙撿呀?這時她猛的想起上次全進叔叔給自己看病的事,頓時大吃一驚,心�一下子涼了起來,難不成……她真的不敢想了,但是想想他是用「儀器」進入自己的下身,應該是正常醫療吧?想到這�,她才慢慢平靜下來。

  「那個……秀秀媽,你請進,我們到屋�說好嗎?這外麵不方便。」

  何柳笑了笑,說道:「嗬嗬,你們還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可告訴你,這事我跟你們沒完,你們看著辦,要是弄得老娘不樂意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粗,別人看了多不好啊!」

  「什麼叫好啊?難不成你兒子……」

  話還沒說出來,小彬爸就塢住了她的嘴。人們一看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事,不然怎麼會這樣。

  這時地上的包子也撿好了,他們便把門拉了下來,拉著何柳回家。

  人們看也沒什麼戲好瞧了,便各自忙去了。但是小潔覺得這暫時的平靜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小彬一家人客客氣氣把何柳她們請到家�,又是拿水果又是拿飲料,看來是真心實意的談事情。但是此時的何柳卻不以為然,看著他們門前賣包子的風火勁,心�頓時打起了主意,心想:要是女兒真能招贅他們的話,那可還是個不錯的選擇,以後自己也不愁別人看不起了,再說自己也特別喜歡吃包子,要是農村�住不下去了,到這城�住段時間那還真不錯。想到這�,她心�樂開了花,但表麵上還是裝得冷冰冰的,一點緩和的意思都沒有。

  「我說大姐,這事您大概都知道了吧?都是我們的責任,沒有好好教育孩子,所以現在你給個說法吧,我們按照您的意思去辦,要是能接受,我們就……」

  「哼,這可是我女兒一輩子最重要的事,你說一個女人要是沒了貞節,那還算是個女人嗎?」

  何柳很直接的說,小彬媽頓時說道:「這都是我們的錯,但是……」

  「但是什麼呀?你想想要是你哪天晚上被別的男人操了,你老公該怎麼想?更何況你現在都是個老女人了,你讓你老公想想是什麼滋味?」

  小彬爸一聽,頓時把手�的煙扔在地上,指著她想大罵一頓。

  小彬媽一看情況不對,急忙把他的手打下來,說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解決吧?你說是賠錢呢?還是……」

  何柳把秀秀拉過來,說道:「我女兒在學校�一直是公認的校花。」

  小潔一聽,忍不住想笑,但是又憋了回去,秀秀的臉也被說紅了,拉了一下她媽,道:「媽,別亂說,我這樣子哪�算是校花啊?校花在後麵呢!」

  「別打岔,我們家這女兒從來都是被我寵愛著,捧在手�怕摔了,含在嘴�怕化了,你們倒好,趁人不備竟然把我女兒給搞了,這算什麼啊?我可告訴你們,這事沒完,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給我們現金二十萬,二就是你做我們家的上門女婿,要是這兩條路你們都不答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女兒的褲頭可是在我這�,這上麵可有你兒子的精子,知道嗎?精子就是造孩子的那玩意兒,要是你們敢耍什麼花腸子,我非讓你們全家都坐牢去。好了,別的我不想多說,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明天一早我就過來,你們自己看著辦。」

  她沒給二人任何準備便要起身走人,小彬爸媽做夢也沒想到這老女人還有這一手,沒給自己任何機會便走人了,這招高啊!

  「別走,我們有話好好商量。」

  「這事沒得商量,我已經給你們兩條路,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好意思,我們公安局見。」說著急匆匆下樓走了。

  這一下可把小彬全家人弄怔了,心想:這哪是兩條路啊?這條條都是死路,別說二十萬,把他們全部財產加在一塊連十萬都沒有,這幾年為了培養孩子不知花了多少錢,現在生意也難做,競爭也大,沒什麼收入,隻能勉強營生。再說第二條那更不可能了,他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哪能給她家做上門女婿?這可不能答應,但是想想更不能讓兒子去坐牢啊!

  一家人頓時陷入了僵局。望著傻站著的兒子,小彬爸媽真想暴打他一頓,但此時正處青春期的他,也屬於正常的生理現象,不能因為這事給他的身心帶來陰影。

  秀秀跟著媽告別小潔回家了,這一路上秀秀媽可把秀秀罵得狗血淋頭,弄得秀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其實當時也不完全是小彬的問題,她心�也確實有那種想法。她自己也搞不清為什麼會出現那種原始的衝動,當然這事不能讓她媽知道。

  「我說你這個丫頭片子,你這回必須要聽我的。要是你在中間搗亂,你一輩子都別叫我媽。」

  「媽,你那樣做也是不對的。他們一天才賺多少錢啊?你跟人家要二十萬,還不如把他家一二口人都賣給你呢!」

  「切,就那幾個做包子的有什麼用,要他做什麼,吃啊?我提的條件是有點菏刻,但這都是為了你&。要是我們真拿了二十萬塊錢,那我們就是村�最富裕的人了,再換種做法,他要真成了我的上門女婿,那道理也是一樣的,賺再多也是我們老何家的。

  哈哈,我覺得我越來越聰明了。「

  秀秀一聽,這不是在利用自己嗎?真沒想到錢比女兒都重要。

  「媽,你就是一心撲到錢眼�了,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不把你女兒放在首位,我就是你的一個靶子,為了你的想法,不顧我的感受。」

  何柳一聽,拍拍她的肩膀,道:「傻孩子,這樣想就錯了。我一點私心都沒有,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啊?我都這麼大歲數,過不了幾年了,一死什麼都是白搭。再說了,不論這錢也是,女婿也罷,這都是你以後的路。傻孩子,你知道嗎?你那下麵的一破,就什麼都沒了。」

  秀秀雖然不太明白,但隱約能感覺到媽媽藏在心�那濃濃的愛。

  「要是他們真的哪條路都不選,真的去報公安局啊?」

  「那肯定了。這事要是不報警,我們可就虧大了,你白白失身不說,還讓別人瞧不起。到時候你就像寡婦一樣,一個人自生自滅。」

  秀秀聽著媽媽一路嘮叨,坐在自行車上也想了很多,覺得媽媽說的也不無道理。

  剛走到村口,就碰到正在曬太陽的麻三。何柳一看,頓時來精神了,拉起麻三走到旁邊的牆角,但是左右看看,有不少行人,便拉著麻三往他家�走去。

  這時麻三剛剛出來,臉還沒曬熱呢,就這樣被拉回家�,心中多少有點鬱悶。

  「你有什麼事啊?我……」

  「我什麼啊?你的事有我的事重要啊?真是的,你作為一個醫生就要替我們排憂解難、救死扶傷。」

  麻三看看她,還真不想理她。一沒身材、二沒臉蛋的,但是秀秀就不一樣了,她清秀可愛,讓人一看就來勁。

  「好了,那你快說,看能不能解決,我還想著曬太陽呢!」

  這時秀秀很不好意思,她明白媽媽是要找他來說自己被強暴的事。

  「媽,要不我先回家了?」

  「你回去吧,在這�倒不好意思。」

  何柳想了想,拉了張板凳穩穩當當坐了下來。

  麻三看她不疾不徐的樣子,心�可急了。

  「你有話快說,這太陽跑得可快了,一下子就要落下了。」

  「好,我說,但是總感覺有點難為情。你先聲明別笑話,這事是很嚴肅的。」

  「嗯,行,我不笑話,你談的事一般都是嚴肅的話題,快說吧!」麻三也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瞪著眼望著她。

  「這個我、我女兒啊……」

  麻三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也懶得催了。不停搓著手,望著院�的大白鵝。

  「我女兒被別人強暴了。」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句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道:「你說什麼?秀秀被強暴了?」

  「對,不是秀秀還是我啊?我還巴不得別人強暴呢!」這話一出連她自己都覺得臉紅。

  麻三聽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被誰啊?那還不報警把那小子抓起來,你找我有什麼用啊?我又不是黑貓警長。」麻三說著心�是又驚又喜,心想:自己的罪惡似乎有救了,但是想想那麼漂亮的秀秀被人強暴了,他心�也挺不是滋味的。

  「我就是想讓你出出主意,幫我想個對策。」

  「什麼對策?這事最好找警察,把他抓起來賠點錢就得了。這事都發生了,能有什麼辦法呢?難不成把時間再倒回去,讓你女兒重做女孩?那是不可能的。」

  何柳笑了笑,望著麻三道:「我知道是不可能,但以我們家的情況,我當時就給了他兩條路,一是讓他們給我二十萬,二是給我做上門女婿。」

  麻三一聽,這女人可真夠狠的。以現在農村的經濟水準,二十萬可是天文數字,哪個病危的人做手術都沒聽說過有這麼狠的。

  「何柳你可真厲害,那他們怎麼說?」

  「我哪能等他們說,我說完條件之後,沒等到他們回應就回來了,不然越商量對我們越不利。不過我放了話,今天給他們一天時間,明天過去要結果,要是拿不出結果,就去公安局報警。據說他們是獨苗,我想做父母的應該沒那麼狠心吧?你覺得怎麼樣?再想想主意,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麻三一聽,頭發都豎起來了,心想:幸好她不知道自己操過她女兒,要知道了,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喲?

  【第十集】第三章:訂親趣事

  麻三聽了何柳的話後著實嚇了一跳。她說的兩個條件都太難達成了,他想這恐怕真的很難,但是想想有個法子可能可行,便對何柳說了。

  何柳一聽,頓時晃起頭道:「這法子不成,肯定不成。」

  「別管成不成,這事保證有效。」

  「好,要是真成了,我保證拿一份大禮報答你。」何柳詭笑一下就回家了。

  麻三對這事可不含糊,因為這事和自己有著不可推拖的責任,不論用什麼辦法也要將它擺平了。

  這時小彬家�可真是鬧翻天了。

  小彬爸媽把小彬罵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有什麼用呢?現在小彬媽說什麼都不管用了,她從桌上拿起香,點了起來,邊點嘴�邊說道:「老天爺,這事是我們家小彬錯了,但禰總不能看著我們這麼為難下去吧?我天天給禰燒香磕頭為了什麼?現在用得著禰了,禰總該指點一下迷津吧?我兒子小,禰也別跟他一般見識,禰覺得非要懲罰不可的話就罰我吧,哪怕讓我少活十年我都願意,對,少活十年總該可以了吧?」

  小彬一聽,頓時來火了,衝著老媽說道:「媽,你說什麼呢?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迷信,說了也白搭。」

  話剛出口,小彬爸就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在地上吐了幾口唾沫,道:「呸呸呸,你這混蛋說的是什麼話啊?這離地三尺有神靈,小心哪天出門你就被雷給劈了。

  現在聽你媽的,要不是你調皮搗蛋,會讓你媽咒自個兒啊?「

  小彬媽也在一旁吼著:「閉上你的臭嘴,還對神靈不敬,你這個挨千刀的。」說完急忙扭過頭,道:「這孩子不懂事,禰別理他,我等下好好修理這小子。隻要能讓我們家的事趕緊過去,我天天擺肉,天天燒香磕頭供禰,好不好?」

  小彬媽說了一堆,終於嘮叨完了,然後惡狠狠瞪了小彬一眼,道:「你呀,再不聽話真讓你做上門女婿去。」

  小彬哼了一聲,道:「做就做,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要是你們同意,我就去好了。」說著站了起來,走到自己房間,把門狠狠關了起來。

  「你說說這叫什麼孩子啊?」小彬爸望著緊閉的門。

  「還不是你,播的什麼種啊?」

  「看你這人說的什麼話,我又怎麼了?」小彬爸瞪著大眼望著她,說:「要不是我上門,你們家還不是絕戶了!」

  小彬媽一聽,頓時火了,拿起桌上的一顆包子扔了過去,道:「你還有臉說?這上門來上門去的,種馬上又要落到人家根上了,你還好意思講?」

  小彬爸歎了口氣,道:「算了,你們家就這命,強扭的瓜不甜,你就認命吧,我做個上門女婿就非常不容易了,沒想到我兒子還是這種命,可悲啊!別想了,早點睡覺,明天還得早起弄包子呢!」

  「弄你個頭,要弄你自己弄去。」說著,小彬媽甩手回屋,小彬爸也跟著進去了。

  一夜未眠,鬧鈴一響,小彬爸騰一下起來,迅速穿好衣服,在老婆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懶豬,快起床了。」

  小彬媽這時剛剛睡下去,一下子被拍醒了,忽一下坐了起來,但好像又想到什麼,又躺了下去。

  「我說孩子他媽,你是怎麼回事啊?快點走,等下來不及了。不做生意了?」

  「不做了,昨天的事還沒了呢。」

  「我說你這老女人怎麼回事啊?你不做是我們賺不到錢,那人家要的那二十萬從哪�賺啊?不是還得一顆包子一顆包子賣。快點起床,別人的一句話就氣成那樣,真是個女人。不管是死是活,這生活還是得繼續啊!」說著穿起四角褲,站了起來。

  「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

  「好,我沒心沒肺,行了吧?你不去,我總得多少做點。」說著穿起滿是麵粉的工作服,下了樓。

  沒多久小彬媽也下來了,看樣子是自己想通了。

  「來了,快點。這天下沒有過不去的難關,說不定你昨天一燒香,感動了老天,這事就有救了。」

  「你還真以為有效啊?我燒香燒了十幾年了,可一回大事都沒幫到我,我現在都不太信了。」

  不一會兒,第一批包子蒸熟了,看看時間等下就可以開門賣了,小彬媽心�想著熱鬧的場麵就高興。

  「篤篤。」

  敲門聲響了起來,這麼早就有人敲門要買包子,小彬媽急忙應著:「來了,這麼早,你這工作可真夠辛苦的,吃了我的包子,保證你一天都舒暢……」

  話說完了,門也開了,這時卻看到一個穿著道袍的人。小彬媽愣住了,因為看到這種人心就煩,現在假冒和尚騙錢的人多了,大清早還沒開張就先遇到這種人,自然不爽。

  沒等小彬媽說話,道長先開口了:「施主早,我是雲台山紫雲觀的三清道人,今日到貴地,不想一路奔波,早已饑腸轆轆,所以想……」

  「想要吃包子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天天不幹事,日子過得倒好,餓了就想飯來張口,我可告訴你……」

  正想說沒門的時候,道長一眯眼,道:「施主,別著急,我看你印堂發黑,陰雲籠罩,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家肯定發生了大事,而且解決不了。」

  小彬媽懵了一下,心想:不會是昨天對神靈不敬,現在派仙人來討伐了吧?想到這�,她嚇得渾身發抖,急忙說道:「三清道人,真是對不起,我有口無心,你別見外,你不是餓嗎?來,這是剛出爐的,熱著呢!」

  說著扭頭打開蒸籠拿了五顆包子遞了過去。

  小彬爸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我說你這人變化怎麼這麼快?剛剛還不屑一顧的,現在……」

  「閉上你的烏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她笑臉望著道士,這道士眉頭舒展,笑容和藹,捋了一把胡子,把包子拿在手�看了看,淡淡笑了一下。

  「謝謝施主,為了答謝你,我給你算上一卦。」說著便眯起眼,一副苦思瞑想狀。

  「看來你兒子闖的禍不小,是不是讓你們心�特別糾結?」

  話一出,可把小彬媽嚇壞了,過去拉住道士的手,不停說著謝謝。道士一看,嚇了一跳,急忙撤開。

  小彬爸一看也火了,心想:天天和她在一起,也沒見她這麼激情過。現在人家說了一句話就主動去拉人家的手,真是太過分了。

  「孩子他媽,你……」

  「不好意思,冷靜、冷靜,男女授受不親。」說著道士自動放開了她的手,道:「既然這事讓我遇上了,我也得給你想想辦法。」

  「那是吃人家嘴軟吧!」小彬爸氣呼呼說著。

  「閉上你的臭嘴。」

  「沒事,既然是吃人家嘴軟,我就軟一回吧!把你兒子的生辰八字給我。」

  小彬媽像著迷似的,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道士眯眼說道:「據生辰八字來看,你兒子命中缺水,必須找一個水命的女孩為妻。須東南方為佳,屬猴,身高應與你兒子相同,最好姓中也帶水,如果能找到此女,不但家財興旺,而且二人以後會夫妻同心,白頭偕老。好了,記住了,如若不然,生意冷淡,自滅門庭,告辭。」說完看了正記著的小彬爸一眼就走了。

  小彬媽這時還沒記清楚,見道士走了,便大聲叫著,可是道士理都不理,一下就沒了人影。

  「哎喲,這真是神了,你說說,我昨晚還嘮叨著神靈不管用呢!今天早上就來了,這是不是太巧了?」她不停在屋�轉著,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大叫道:「壞了,道士剛才怎麼說的我全忘記了。」

  小彬爸哼了一聲,道:「就你這腦子能幹點什麼?給你,我都幫你記下來了。看看吧!我看你是對人家老道士動真感情了吧?」

  「你別在那�瞎扯,是不是皮癢啊?」小彬媽將紙接過來,嘴�念著。

  「你說說這女孩可從哪�找啊?這條件也太苟刻了吧?這姓中還要有水,什麼意思啊?」

  小彬爸笑了一下,說道:「我看秀秀就不錯,何秀秀、何秀秀,何不就是河音嗎?河�有什麼?」

  「河�有魚。」

  「扯淡,河�有魚,就你愛吃魚,河�有水,蠢。」

  小彬媽頓時大悟,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對,這道士真高,這叫暗藏玄機,看來這個貴人就是何秀秀,不對,這個秀秀其他的能不能對得上呢?要不我們去她家問問,要是條件符合的話,讓兒子上門也無所謂。」

  「哼,我才不信呢!這道士隨便一句話你就信成那樣,真是不成熟。」

  「別那麼多廢話,你快點。」說著就想拉他往外走。

  這時小彬爸倒較起勁來了,說道:「你怎麼那麼容易相信人呢?他不是說我們要是不找這樣的女人就會生意慘淡、自滅門庭嗎?我還就不信了,就看今天人來得多不多!」

  「你跟老天較什麼勁啊?真是的。」

  「看你說的,這哪叫跟天較勁,這叫驗證,驗證懂吧?好了,你聽我一次,要是今天生意不好的話,我馬上就找秀秀,怎麼樣?」

  「好,聽你一回,不過不管怎樣,我也會去找她,她可是我們家的貴人。」

  小彬爸不以為然,這時天剛蒙蒙亮,按道理應該陸續有人來了,可是開門一會兒了還沒一個人,不久天又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一早上還真隻有幾個人上門,數了數錢,總共二十塊都不到。小彬爸這時覺得奇怪了,難不成真讓這個老道士給猜中了?小彬媽在一旁不停嘮叨著。

  二人便馬不停蹄回到家�,拿出錢準備買禮物去看秀秀,最重要的是要她的生辰八字,看看是否吻合,要是吻合,就把這門親事訂下來。

  麻三早就掐準今天是周日,再加上他在路口和人家說這家包子店今天有事明天才開張,買包子的一般都是老熟人了,一看到這家包子店老板真實在,有事還派人跟大夥說一聲,真是做得很到位。

  就在這時天又下起了雨,麻三覺得真是天助我也,而後蹲在公園的亭子�把那五顆熱包子吃了下去,包子真是好吃,這麼久以來他從來沒這麼早起過,這一折騰還真是餓了。

  回到家�,他長籲了一口氣,準備在外麵候著,等著他們兩口子過來找秀秀。為了這事,麻三把病人也都推了。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太陽露出了笑臉,暖和的照耀著大地,人們也都從家�走了出來。不一會遠處一輛三輪車飛奔而來。

  二爺賣完油條也來到這�跟大家閑聊,麻三望著這三輪車,心�希望是他們兩口子,雖然不太清楚他們會不會過來,但是聽秀秀說小彬媽是挺信神的。

  「今天指不定又出什麼事了?」二爺忽然說道。

  麻三一聽,嚇了一跳,以為二爺知道什麼似的,急忙問道:「二爺,什麼意思?能出什麼事啊?」

  「你忘記了嗎?上次全銀柱就是被這樣的三輪車拉過來的。」

  「咳,聽你說的!一有這車來就是要出事,這也太誇張了吧?說不定是好事呢!」

  麻三虛驚一場,談笑風生的說著。

  「嗯,希望是好事吧!我的好事就是油條全賣出,哈哈。」

  大夥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道:「二爺,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不把這門手藝交給你兒子?該好好享清福啦!」

  「我也想啊,但是我那兒子一點都不爭氣,嫌丟人,說在大街上不好意思叫賣,沒辦法,趁我現在還能動就這樣吧!我也不能打罵著讓他跟我學炸油條。」

  麻三也樂了,笑著說道:「我就是喜歡吃二爺的油條,要是換了你兒子,我還未必吃得慣,你這幾十年的手藝可沒話說。」

  「就是,我們這麼多年可都是吃你的炸油條,都有感情了,你可得好好活,哪一天吃不到了,就遺憾了。」

  二麻子這時插了一句話,二爺看了看他,說道:「就你這小子沒一句好話,不占我便宜你就不買,還有,這都快年關了,欠的油條錢該還清了,再不還清就不賒了。」

  二麻子咧著大嘴,麻子臉表情豐富,笑著說道:「好,這些天我打牌贏了不少,口袋�腰包小鼓,就跟你清了,萬一你明天蹬腳走人了,我也怕啊!」

  「我打你的嘴。」二爺也愛開玩笑,佯裝要打的樣子。

  二麻子嘿嘿笑著,他可是最喜歡曬暖的人,不過這也是他的工作,就是等著做牲口生意。

  這時三輪車在他們麵前停下了,麻三嘿嘿一笑,心�那塊石頭終於放下了,急忙湊了上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啊?」

  二爺也瞪著兩眼不停望著車�麵,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看看二爺是瞅�麵有沒有死人啊?哈哈。」

  這話一出,�麵的小彬媽可氣壞了,還沒進村子竟被人咒成了死人,立時把鞋子脫下來,朝二麻子擲了過去。

  二麻子眼疾手快,一下把二爺拉了過來。二爺正愁看不清楚,這時一隻皮鞋飛了過來,正好打在二爺臉上,鞋口正好對準他張開的嘴。二爺立時聞到一股腳臭味,頭一懵摔在地上,二麻子一看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二爺,你可不能死啊!我那油條錢還沒給你呢!」

  小彬爸媽也嚇了一跳,心想:進村就遇到這衰事,是不是有什麼不祥之兆啊?

  二爺哪�那麼容易死,隻是被這突然的襲擊和腳臭味給弄暈了,一聽二麻子又咒自己死,頓時把鞋子丟到二麻子臉上。二麻子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來這招,猛一吸鞋臭味,也蹲在地上。

  二爺聽著沒聲音了,頓時在他臉上打了打,說道:「小子,你別死啊!我還得跟你要帳呢!」

  麻三一看真是的,管不了那麼多了,把鞋子拿了過來,坐上車主動幫他們指路,往何秀秀家走去。

  他剛上車,小彬媽就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何秀秀家呢?」

  「我掐……」

  麻三剛想掐指一算的時候,頓時明白過來,急忙笑道:「今天早上我正在睡覺,忽然夢到一個老道士出現在我麵前,說是讓我今天接待一個人,這人關係到兩家的幸福,所以就……」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神靈真的顯靈了,快點去吧,我們家有救了。」

  麻三偷偷望了望小彬媽,看來這招還真管用,這事成了之後他心�也就放心了,哈哈,他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嗬嗬,看你白白淨淨的,是做什麼的呀?」

  「哦,我是這�的醫生,看看病什麼的,很少下地,所以啊……」

  「好,做醫生好,賺錢,那生計比我們的好。」

  麻三其實也不想聊天,但是話到這分上了,也隻好做做樣子了。

  「那您是?」

  「哦,我們是做包子的,生意不比你們,我們那利潤太少,沒什麼可賺的。」

  「那可不是哦,你們那最少也可以平半分,我們就不行了,一天下來興許沒幾人。」

  二人在車上聊著天,不一會就到了。麻三指了指地�的那片院子,道:「就是這�了,她們家為了給丈夫看病,把家�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隻有她媽幫別人做點手工賺點錢。不過她家那個秀秀可是個好姑娘,在我們村�可是一流的女孩,漂亮、聰明,還非常懂事。」

  「哦,知道,那孩子不但有那些優點,還特別勤快。」

  「喲,你什麼都知道啊,看來是早就了。」

  前麵開車的小彬爸一聽樂了,說道:「看你說的,小秀秀在我們家打工,我們肯定知道了,這次要不是那事,我們也不會主動來找她。」

  「什麼事啊?」麻三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唉,你是個好心人,但是這事一句兩句說不完的,等有空了,擺酒了再請你。」

  「嗬嗬,好。那我去叫她們。」說著麻三下了車,站在院�喊了聲:「何柳,在家嗎?」

  秀秀聽到是全進的聲音,急忙從�屋跑了出來,道:「叔,你怎麼來了?我媽在後麵洗衣服呢!」

  這時她看到老板和老板娘,一句話也沒說就轉頭回屋�。

  麻三應了一句,拉著他們進去了。

  「秀秀,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快點倒杯水。」

  秀秀沒辦法,隻好照做了,但她還是不想見他們二人,便去叫她媽了。小彬媽一看秀秀可能還在生氣,頓時叫了一聲:「秀秀,都是阿姨不好,這回是……」

  話沒說完秀秀就跑了,小彬媽歎了口氣,說道:「這孩子真是的,現在都不想理我們了。」

  麻三把水端過去,安慰著:「沒事,這孩子平時不是這樣的,也不知是碰到什麼事了,不然她挺熱情的。」

  「是,都怪我們不好。」

  不一會,何柳從屋後過來了。看到院子�的機動三輪車,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拉著女兒的手說道:「看看,孩子,這車子多好,要是真成了,你以後可得拉著我到城�好好轉轉,我還沒坐過呢!」

  「媽,你說什麼呢?我又沒同意。」

  何柳一聽,頓時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你瞎說什麼呢?你的事媽做主,我看小彬長得又帥,家�又是做生意的,你一個小妮子家哪�來那麼多事,人家能要你就不錯了,要不然你現在都不是處女了,哪個男人還想要你啊?就算是要了,以後也會對你不好,不是打你就是嫌你,真是個傻孩子。這事我跟你進叔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搞定的,要是你搞砸了,我可不管啊丨」

  「不管就不管。」秀秀說著就轉身回自己房間了。

  這下何柳可慌了,伸手要去拉她,可是門已經鎖上了。她心想:這孩子可真是的,什麼都賭氣。

  小彬爸媽也走過來,在門口叫了起來,但秀秀怎麼也不開門。

  「這樣吧,你把你女兒的生辰八字給我,我讓別人算一下,要是合適,就把這事定了。」

  「好。」

  何柳剛要說,又停住了,說道:「我可告訴你們,要是答應,也是你兒子嫁到我們家。」

  「是,要是同意就是到你們家。但是孩子們也要做生意的,還是在城�做。」何柳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那是,這做生意在農村�也沒什麼人。」

  這時院子�忽然有人說話了:「伯……伯母,可……可見著你了……」

  這聲音可把何柳嚇了一跳,頓時轉頭看去,果真是那令人討厭的孔屎蛋,她心�剛剛落下的石頭一下又提到了喉嚨。

  秀秀在�屋也聽到了,心�頓時驚慌了起來,這流氓可不是好東西,比起小彬來真是天壤之別。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你。」

  孔屎蛋可是個沒臉沒皮的人,嗬嗬笑了笑,說道:「伯……伯母,你嘴�吃屎……屎了,大清早怎麼……怎麼那麼臭呢?我……我可告訴你,現在是社會主、主義……社會,文明待人,不懂嗎?」

  「就你那結巴樣還想要這樣的待遇嗎?告訴你,沒門。」

  這時小彬爸媽一看愣了,望著這個長得斜眼歪鼻子的孔屎蛋,問道:「這是誰啊?來找誰的?」

  何柳一看,解釋道:「沒什麼,是一個瘋子,天天在我們村子�搗亂,還調戲我,你說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麻三一聽,何柳可真夠猛的,為了掩飾連這話都能說得出來,真是服了她了。

  「哦,哪�都有這樣的傻子,那你可得注意一點,傻子發起愣來可不認人。」

  孔屎蛋一聽頓時火了,衝著小彬爸媽就喊了起來:「你算是哪……哪根蔥啊?敢……敢說我孔屎蛋,看……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

  小彬媽一看嚇了一跳,一下躲到了小彬爸的身後;小彬爸看這瘋子竟然想打自己老婆,頓時火了,指了指他說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孔屎蛋一聽笑了,說道:「我……我正想會會你這……胖子呢!聽……聽說胖子都行動不便,一腳就踢趴了,我……我們就試試。」說著就衝了過來。

  小彬爸可是個幹活的人,天天揉麵做包子,手勁大得很,一看這小子衝過來了,一下抄住孔屎蛋的手轉身,把他的手背在背上一彎。孔屎蛋摔了個臉朝天,然後嗬嗬一笑,伸出手指頭,道:「還……還不錯,先讓你一招,來,我們再來一回。」

  麻三笑著說道:「嗬嗬,這小子真是搞笑。」

  小彬媽頓時推著小彬爸說道:「快點把他趕走,萬一傷到秀秀可怎麼辦啊?」

  孔屎蛋一聽,頓時笑了,直起身子說道:「這位姐姐。」

  小彬媽一聽都快氣瘋了,自己這年紀了,竟然還叫自己姐姐,真是惡心。

  「閉上你的臭嘴。」

  「我……我不管你怎麼想,我是……不會傷害秀秀的,我是秀秀的未……未婚夫,你們還不……不知道嗎?哈哈。」

  小彬媽一聽,頓時愣了,扭過頭望著何柳。

  何柳一看,這小子可真不是人,這麼關鍵的時候還說這話,真是太可惡了,衝著孔屎蛋罵了起來:「你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誰說要嫁給你了?別想了,就你那樣,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

  孔屎蛋倒不急不躁,傻笑著,在袖子上抹了一下鼻涕,笑道:「娘,我這一輩子就……就娶秀秀了。」

  「不要臉,誰是你娘啊?滾開。」

  麻三也看不過去了,這小子在這�真的很礙事,萬一把這事給攪了,對誰都是傷害,頓時吼了一句:「孔屎蛋,沒事快點滾回你家,別在這�丟孔家莊的臉。」

  話音剛落孔屎蛋就火了,看了看麻三,說道:「你、你全進算是什麼東西?你當時泡我們村孔翠的時候,我……我還幫了你不……不少忙呢!現在過河拆橋了,算什麼玩意?」

  「你少在這胡扯,沒事快點回去,不然我打電話叫你爸過來揍你。」

  「你打啊,我們大隊�的電話壞了,隨……隨便。」

  正在這時就聽房門「匡當」一聲,秀秀從�麵走了出來。

  【第十集】第四章:將計就計

  秀秀望著院子�混亂的樣子,頓時大吼了一聲:「都住手,孔屎蛋我告訴你,我要嫁給小彬。」

  院子�的幾個人一聽都愣住了,孔屎蛋先是一愣,然後像狗一樣搖著頭,說道:「秀秀,你……你怎麼能這麼傻呢?他……他不配你。」

  「再不配也比你配,快滾。」秀秀再也不想看到他了,衝著他大吼一聲。

  令秀秀萬萬沒想到的是,孔屎蛋一時激動,竟衝了過來。秀秀一看大事不妙,雖然屎蛋結巴,但是手腳卻很靈活,幾個箭步就拉住了正想往�屋跑的秀秀,無論秀秀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孔屎蛋把秀秀拉到了院子中,笑嘻嘻望著秀秀。

  何柳一看頓時衝了上去,想給這個流氓一耳光,可是這屎蛋機靈,一下來個鎖喉,用手臂鎖住頭,翻著母豬眼望了望何柳,露出那一排黃牙說道:「丈母……母娘。」

  大家一聽頓時都笑了,心想:這人也真是的,在哪結巴不好,非在母字那�停住,聽著別扭極了。

  「誰是你丈母娘!快放開我女兒!」何柳說著就打算往前衝,屎蛋一用力,說道:「你要是再過……過來,我就親她一口,信……信不?」

  何柳當著小彬爸媽的麵哪�還敢,萬一小彬爸媽反悔了,這一切可都泡湯了,去城�過日子也沒希望了。想著美夢即將泡湯,她頓時擺著手:「別,我不往前走。」

  正在這時何柳看到家�來了個人,頓時喜上眉梢,衝著他招了招手,遞了個眼色。

  屎蛋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感覺頭懵的一下,而後看到滿天的星星,倒了下去。

  這時何柳一下拉住他的手,說道:「還是鐵蛋你好,謝謝你這次配合,要不是你,我女兒就被這流氓非禮了。」

  鐵蛋笑了笑,麻三看了他一眼,說道:「嘿,心有靈犀。」

  「聽你說的什麼話啊?這都是老街坊了,再說了,看到這幕能想不到是怎麼回事啊?」

  小彬爸媽也嚇了一跳,看著秀秀總算被救出來了,小彬媽擰了小彬爸一下,小聲的說:「快去提那事啊!」

  小彬爸也挺機伶的,支支吾吾說道:「那要不我們說說秀秀的事?」

  何柳一聽,頓時笑道,請他們進屋,道:「好,應該的、應該的。」

  「屎蛋呢?」鐵蛋看著被自己擺平的屎蛋,心�有點害怕了。

  「管他,死了拉掉。」

  全場人一聽都愣了,心想:這可是個狠心的人,但是鐵蛋可不行,自己行的凶,要是人真有個三長兩短,那還是自己的事啊!便拉了麻三說道:「全大醫生,你看看。」

  「看什麼呀?誰行凶誰負責。」

  「別,麻煩你看看,這有沒有生命危險啊?」鐵蛋說著臉都綠了。看來這小子真是害怕了。

  「廢話,不狠能暈嗎?我看那樣子,輕者腦震蕩、失憶、功能失調;重者死亡。」

  麻三說著也跟著進去了。

  鐵蛋一看不行,被麻三幾句話嚇得丟了魂,後悔不該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麼出格的事。

  「全大醫生求你了,麻煩你看看吧,萬一真死了,那我這輩子都完了,你知道我老婆剛懷上兒子,我還沒當爹呢!我還沒聽到有人叫我爹呢!求你了,你無論如何也得圓了我這個夢,看在我們一起在這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分上,行行好,要是沒事,我回家寫個牌位,天天給你燒香。」

  「沒一句人話,我還沒死就給我燒香,你這種人就是活該。」

  「對,活該。」身後一個人說起了話。

  麻三一看,嚇了一跳,鐵蛋一聽這人說話真不是時候,轉頭就準備打。這一回頭可嚇了一跳,隻見這人臉上都是血,樣子不亞於牛頭馬麵。鐵蛋一點也沒準備,心底防線一下衝垮,當場暈了過去,被砸得頭破血流的屎蛋也應聲倒地。

  麻三衝過來按了他的人中,不一下他就醒了過來,雙手不停劃拉著,道:「鬼啊!

  鬼啊!我可不是故意的,都是你自找的。「

  「別傻了,他又倒下了。」

  鐵蛋這時真嚇到了,拉著麻三拼命求著。

  麻三拉住他說道:「小子,這回可鬧大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點開車,把人家拉到縣醫院去,快……」麻三這時也擔心,孔屎蛋流血的量有點多了。

  鐵蛋迷迷糊糊地踉蹌著跑回家。何柳倒不以為然,拉著小彬媽的手一起進了屋。

  「這人不會有事吧?」

  何柳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一個大男人流點血算什麼?快走,我們談正事去。」

  小彬爸媽一看頓時感到心涼,心想:這女人可夠狠,看來兒子亂性是一個天大的錯誤,這女人連人家的命也不當回事,那兒子這事……

  「快進吧!」

  二人沒敢吱聲,跟著過去了。

  鐵蛋這小子反應還挺快,開著車過來了。麻三幫他把屎蛋搬到車上,就想回屋談事,鐵蛋一下拉住了他的手,說道:「全大醫生,讓我自己去啊?我怕。」

  「怕你個頭,跟個娘兒們似的,沒事的,放心。」

  說著麻三轉身回屋了,快進屋的時候猛一露頭,衝著他喊了一聲:「鐵蛋,要快,不然真會沒命。」

  鐵蛋一聽,心�狠罵道:你這個王八蛋,真不是人。

  麻三進了屋,隻見三個人都愣著,誰也不說話,秀秀這時站在旁邊,看到麻三來了,便挪了挪身子靠近麻三。

  「既然都來了,大家就談談吧!」

  麻三先說了一句,何柳想讓他們先說,看看到底是怎麼想的,至少自己不能先開這個口,這樣好像要求他們家似的。

  小彬媽看了看何柳,說道:「我說秀秀媽,這事都已經發生了,昨天你談的那條件我們也都深思熟慮了,隻是……」

  何柳一聽到隻是,覺得這事有所轉變,急忙說道:「隻是什麼呀?你們是不是想推卸責任?我可告訴你們,剛才那個什麼屎蛋的看到了吧?那就是下場。」

  麻三看著何柳激動的樣子,頓時站了出來,衝著小彬爸媽說道:「嗬嗬,別聽何柳說的,她就是太激動了,你想想這事發生在誰身上都會急的。所以今天有什麼話我們都擺在台麵上,說明白了,雙方達成一致,這才是最重要的。」

  小彬爸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道:「就是、就是……」

  小彬媽擰了一下他的大腿,說道:「坐下。」

  小彬爸一看老婆又要幹政,心想:算了,誰讓他聽老婆的聽慣了,再讓一回吧。把頭低了下去,便搓起手來。

  「我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我兒子小彬年齡有點小,該他負的責一定得負,我是覺得先不急著結婚……」

  話還沒說完,何柳一下站了起來,大聲喊道:「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啊?我還以為你們同意他們的事呢?沒想到你來這�是想推托負責,死不認賬。好,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打電話,讓公安局的過來看看是誰的錯,我就不信我們一個漂亮的黃花閨女莫名其妙被你家兒子給插了,公安局的會不給我個交代。」說著看到站在一旁的秀秀就是一巴掌,道:「現在你好受了吧?讓人家白操了,舒服了。」

  小彬媽這時急得不得了,站起來拉著何柳的手,道:「你別著急,還沒等我的話說完就急。」

  「是啊,何柳你這樣就不對了,等把事都說清楚了再激動啊!」麻三拉著何柳坐了下來,看樣子何柳是迫不及待想得到明確的結果。

  「我是說我兒子和秀秀年齡還小,我們先訂了親,等幾年再領證擺酒,沒別的意思,你看我兒子還在上高中,至少也要等高中畢業吧?就一、兩年的事,秀秀這孩子我們其實也挺喜歡的,背地�我和他爸就商量著看看能不能搓和在一塊,卻沒想到……」

  何柳一聽哼了一聲,伸出手指著二人便罵:「嗬嗬,你們行,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兩人指示你兒子幹的。好,要是這事沒一個我想要的結果,看我不把你們家給抄了。」

  麻三拉著她勸說著,總算又平靜下來。

  小彬媽也是相當生氣,沒想到這女人情緒這麼不穩定。

  「你剛才說什麼?先訂親。好,怎麼個訂法?那得先擺酒吧?把雙方的親人朋友都叫到一塊,讓大家都知道,要不然我現在就去報案,那件褲頭我還放著呢!我看你們怎麼逃。」

  「好,你別激動好嗎?這事好說。」

  「好,那明天就叫親戚朋友來把這事定了,這樣雙方都放心。」

  「好,就這麼說定了,等訂了親後,讓秀秀在家�好好歇著。」

  何柳一聽,又不樂意了,道:「在我們家歇著?你以為不要錢啊?還得我天天伺候她,回你們店�就行了,大魚大肉伺候著,要是有什麼不樂意了,看我怎麼鬧去。再說了,你兒子上高中,那�有那麼多女孩,萬一又發春強奸了女孩,你不還得跟人家結婚去?我女兒去看著點,省得你兒子犯錯。」

  二人一聽,雖然心�不高興,但是換個角度想也能理解,便點頭答應了。

  麻三見兩家人談得挺好的,心�那塊石頭也落了下來,心想:這回總算把這事擺平了。他偷偷望了望秀秀,秀秀這時正望著自己,他頓時笑了笑。

  送走了二人,何柳高興極了,真想拉著麻三的手好好感謝,可是麻三對這半老徐娘沒什麼興趣,便擺手說道:「這才是一個圓滿的結局,現在好了,你有了個有錢的女婿,日子好過了,以後可不能把我這媒人給忘了。」

  何柳一聽,愣了,挑眉說道:「嘿!我說全進,什麼大媒的,說那就遠了,看你家�挺忙的,沒事快回家看病去。」

  麻三聽後,眉頭緊皺,心想:這女人可真現實,事沒搞定的時候哭著、喊著要求幫她想辦法,現在設法搓和成功的自己連個大媒都沒撈上,真是白忙一場。

  「哈哈,看看你,我說你不是我們秀秀的大媒,而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你可說嚴重了,算個大媒就得了,恩人怎麼都稱不上。」

  「別,你想想,我們家這情況眼看就要絕種了,沒想到一改成這何姓嚇得都沒人來提媒了。我還想著是不是得把姓改回去,沒想到發生了這事,要不是你,不就要斷枝了嗎?我那大女兒自己談了個對象,不顧一切跟著人家跑了,能撈的就隻有秀秀了,現在好了,以後不管生多少都是我們姓何的人。」說著轉頭衝著秀秀說道:「秀秀你可聽好了,能生幾個生幾個,生越多越好,我看著高興。」

  秀秀臉騰一下紅了,道:「媽,你說什麼話呢?」

  「說實話,這家族的興旺全都靠你了,我結紮了,無能為力,隻求送子娘娘多給我女兒送幾個兒子,多叫幾聲奶奶。」說著一臉的幸福。

  這時鐵蛋開著車子,心�害怕極了,不時往後望著車�的孔屎蛋,心想:這小子可不能死,要不然自己也得跟著活受罪。剛走到孔家莊就見前麵不遠處有個婦女正張望著,還喊了一句:「兒子、兒子,你終於回來了。」

  鐵蛋一看,嚇了一跳,心想:莫非又遇到什麼不正常的人了。現在全進可說了,時間不能再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想到這�,他衝著前麵的女人大吼了一聲,踩下油門想衝過去。

  可是當車子快到她身旁時,她還沒有閃開的意思。鐵蛋一看,不刹車不行了,頓時一個猛刹車,女人緊皺眉頭,尖叫一聲,車子應聲挨著她的衣服停下來。

  女人一看沒撞上,頓時睜開了眼睛,衝著院子大喊了一聲。

  「大侄子、老頭,快點來,我們的兒子。」

  鐵蛋看著這近似瘋狂的女人,嚇了一跳,沒想到院子�衝出兩個大男人,一老一少,一個手拿鐵鍬,一個手拿鐵耙子,上來就打。鐵蛋眼明手快,一個倒檔又來一個五檔,猛衝過去。還是小的靈活,追著車子跑了過來,鐵蛋將油門踩到底,眼看就要甩開了,就見這人掄起耙子,朝輪胎就是一下。這下好了,車胎「吱」的一聲漏氣了,鐵蛋一看大事不好,但是也沒其他的辦法,隻好加足油門開過去。

  這時隱約聽到後麵那人大喊:「大爺,我哥孔屎蛋在車子�呢!」

  鐵蛋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了,開著車子一高一低往集上醫院跑去,他明白現在隻有命最重要,能搶一秒是一秒,萬一真有個什麼事,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在前頭開著,明顯感覺車子一邊高一邊低,看看這車胎估計也報廢了,他心疼了,心想:為了那女人真不值得,換個胎再加上看病得多少錢啊?想想就像在割自己的肉一樣。看看後麵的人沒追上來,他放慢了點速度,不然真怕車子倒到溝�去。這時他把車子開到了老甘那�,說明情況,借了他的三輪車往集上騎去。

  孔屎蛋頭上的血都已經結塊了,看那血流滿麵的樣子真是可怕。

  還沒到醫院,鐵蛋就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腰,這下他可嚇壞了,回頭一看,隻見這孔屎蛋正拉著他想要起來。

  「你、你怎麼醒了?」

  孔屎蛋搖搖頭說道:「我沒事,謝謝你。」

  鐵蛋一聽,謝謝?把你的頭打成這樣了還謝謝,這是不是太離奇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心想:他是不是被自己給打傻了,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早點到醫院看看為好,想到這�他二話不說,隻顧著悶頭騎著。

  「我說朋友,我真的謝謝你,我……我孔屎蛋雖然不是什麼大好人,但……但是我是一個重情義的男……男人。我這次遇難,得……得到你的相助,我……我一定會找……找機會報……報答的,你放心,你……你的人情我都記在這啦!」說著屎蛋拍著胸脯,鐵蛋也不知所雲,不停應著。

  終於到了醫院,鐵蛋背起他進了急診室。背上的屎蛋很高興,傻笑著,冷不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下可把鐵蛋嚇壞了,心想:這男人不會是變態吧?怎麼能親一個老爺們呢?

  「謝謝,我……我無以表達,隻……隻有送一個香吻。」

  這時醫生看到這情況也嚇壞了,急忙把屎蛋放在車上推了進去。鐵蛋在外麵等著,艘來踱去,心神不寧,怎麼想這事也不該管啊,現在看來這人被自己打傻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門開了,醫生剛剛露頭,鐵蛋就一把將他拉了出來,道:「大夫,�麵那人怎麼樣了?是不是傻了?」

  還沒等醫生開口,�麵便走出一人,整個頭包了個大網罩,笑嗬嗬說道:「恩人啊,這回可……可真是謝謝你,要……要不是您,我……我的命就沒了。」

  醫生點點頭說道:「沒他說的那麼嚴重,但要是送來晚了,興許會有異常情況,要好好謝謝人家。」

  孔屎蛋不停點頭頭。

  鐵蛋望著屎蛋還是不放心,急忙拉著大夫走到一邊,問道:「大夫,這人是不是有問題了?傻了……」

  他故意提示大夫,大夫笑了笑說道:「沒有,原來就這樣啊,沒事,跟打的沒關係。」

  鐵蛋這回才放下心,謝過大夫之後,屎蛋也迎了上來,摸著自己的頭問道:「恩人,你說……說我這樣好不好看?要不然再……再買個帽子什麼的,萬一讓秀秀看到了會不會……」

  「不會,挺好看的。你知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嗎?」鐵蛋還不確定這家夥是不是在戲弄自己。

  孔屎蛋翻起母豬眼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不太……太清楚,反正我正在秀秀家打架呢!就見秀秀她媽招招手,不一下就感覺到頭『嗡』一下,什麼都不知道了。幸好你……你是個好人,要不然,我非得死在她家不可,那一家簡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嗎?她媽可狠了,見麵時我就看出……出來了,要真有機會跟跟秀秀結婚,我非……非天天晚上打秀秀,看看她還能怎麼樣?」

  鐵蛋一聽,真想再給他一巴掌,這種人哪個敢把女兒嫁給他,還真是個傻子、瘋子。

  「恩……恩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鐵蛋一聽他一個勁的叫恩人,看來對自己打他的事真不知道,想想回家肯定也不會有人說自己打的,何不將計就計?

  想到這�,鐵蛋臉色一變,嗬嗬笑了說道:「還……還是你說的對,看我現在說話都學你結巴了。」

  「結巴點好,結巴點美,該美的時候就得結巴。」說著朝鐵蛋遞個眼色,一副調戲的樣子。

  鐵蛋這時心�也高興,佯裝著拋個媚眼,相互笑了起來。

  「走,我……我們回家去,這回我讓我爸媽好好款待你,你可是我們家……家的救命恩人,我……我家全憑我傳宗接代呢!」

  「好,別那麼客氣,我在村�本來就是一個熱心腸,見誰家有難準幫一把,習慣了。」鐵蛋不知羞恥的說著。

  孔屎蛋也傻樂著,坐上車子一路唱著歌往老甘那�去。剛到老甘那�,孔屎蛋就看到那輛拖拉機,嘿嘿一笑。

  「嘿,這不是我……我家的車嗎?怎麼跑……跑到這�來了」

  說著就想去開車,鐵蛋一看,笑著跟他說道:「我說兄弟,那不是你們家的車,是我的車,我在那個磚廠拉磚,你看這車子上都是磚沫子,是不是老甘?」

  老甘一聽,點點頭說道:「我這兄弟拉磚拉了幾年了,在村�算有錢的。」

  鐵蛋嗬嗬一笑,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孔屎蛋也哈哈一笑,說道:「你過得還行啊,不過這車跟我們家的車一……一樣。」說著便很細致的觀察起來,看那樣子就是認為是他家的車似的。

  「別看了兄弟,這是我家的車,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沒……沒,我就是看看檔……檔速一……一不一樣,沒……沒別的意思。」說著來回摸著。

  「好了,這車輪胎都換了三百塊。」

  「啊?你小子是不是要宰老子啊?虧我跟你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

  老甘也急了,鐵蛋看著老甘大聲說道:「我說老夥計,我開車開了這麼幾年了,我還不知道啊?一個胎最多幾十塊,你要幾百塊,不是太強盜了嗎?」

  「我可是給你算少了,要是不信,你到別家去問問,這又不是自行車,哪有幾塊錢的,開玩笑。」

  「好,我不管,反正你要三百塊是不可能的,我沒那麼多錢。除非再減點,�外胎一塊一百塊怎麼樣?」

  老甘這時也火了,瞪著大眼說道:「算了,我算是看透你了,我不幫你修車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拿著工具就要卸輪子。

  鐵蛋一看這老家夥不吃那套,頓時把他拉了起來,遞了根煙,說道:「別那麼大火,來抽根煙。」

  「不抽。你的煙我可抽不起,算了,你還是到別的地方去看看吧,興許真比我的便宜。」

  鐵蛋半天哄不下,眼看輪子快卸下來了,急忙說道:「別鬧了,能不能再少點?」

  老甘剛想停下來,一聽又開始動工了。鐵蛋一看算了,先穩住他再說,急忙說道:「住手,不就是三百塊嗎?我給。」

  老甘沒辦法,隻好把輪子上好,鐵蛋立刻熱車。

  「我說你還沒給錢呢?」

  「你沒看這兄弟頭破血流的,我先熱車,給了錢我就走人了。」

  老甘想想也對,等車熱好,二人上了車立刻跑了。老甘急了,孔屎蛋更是高興,在車�扮著鬼臉,快把老甘氣死了。

  「老夥計,下回一起算賬。」

  「你、你們真他媽不是人……」

  路上行人不少,車子也不少,不一會便超過了幾輛自行車,更別說那慢跑的馬車了。

  孔屎蛋在車上不停呼喊著:「恩人,你的車技不錯,僅次於我。」

  鐵蛋一聽不高興了,猛一加速,差點沒把孔屎蛋甩到馬路上去。

  「你看好了,我讓你體驗個驚險的。」說著猛踩油門,在大路上飛馳起來,見縫就鑽,哪人多往哪去,嚇得屎蛋在車後哇哇亂叫,嘴結巴得說不出話來。

  眼看就要撞上澆地的水泵了,鐵蛋還沒有躲開的意思,可把孔屎蛋嚇壞了,一下子躺在車�大叫著:「要……要死人了,要死……死人了。」

  就在快撞上水泵的時候,鐵蛋輕鬆躲了過去,扭頭對後麵的孔屎蛋說道:「別怕,小兄弟,已經過去了。」

  後而的孔屎蛋一聽,頓時樂了,哈哈大笑道:「我早就知道過……過去了,這樣你不更興……興奮嗎?」

  鐵蛋一聽,苦笑一下,心想:這小子結結巴巴的,心眼還真不少,是不是這一板磚把他拍聰明了?

  沒辦法,他隻好開著車子往孔屎蛋家�趕,他想這回可以堂堂正正送他回去,說不定還能吃頓大餐。還好這個小子傻不拉嘰的,不然這事真不好解決。

  「我說恩……恩人啊,你看我長得帥嗎?」

  鐵蛋不用看就感覺惡心,還談什麼帥啊?但是為了安撫他的心,也為了能順利蹭頓好飯,滿臉笑容的說道:「帥,比城�人都洋氣,這模樣長得沒得說,秀秀姑娘看了你,這婚事準能成。」

  「嘿,這……這話俺愛……愛聽,如果能把秀秀娶回來,俺……俺決定了,不打……打她了,好好的疼她,要是哪個敢……敢欺負秀秀,我就……就打誰。」

  「那是,就算能娶了秀秀,也得小心別讓別人占了便宜,現在男人壞著呢!」

  「那……那肯定……定的……」

  正說著孔屎蛋喊了起來:「恩……恩人啊,你看我爸媽還有我侄子在門口等……等著我們呢!回……回家吃頓好飯去。」

  鐵蛋往前看去,看到他們手�的鐵鍬、木抓、耙子,心想:這架式不像是吃好飯的樣子啊?

  【第十集】第五章:小寧喜事

  鐵蛋看到情況不妙,但還是心存僥幸,興許人家知情後會有改變。

  孔屎蛋在車�結巴著說著:「快!進……進屋說,外麵可冷了,腦袋上的腫包感覺涼颼颼的……」

  「那就快點下來,這天冷別凍著了。」

  「看看你說的什麼屁話?這腦子�熱呼著,怎……怎麼可能凍著啊?」

  「我的意思是快點回家暖和暖和,沒別的意思。」說著就一踩油門,往他家開去。

  「爸,媽,快……快把我恩人請回家。」

  家�人遲疑一下,很快陰雲散去,變得和藹起來。

  「好,來,把車子停在這�,這車放心停,在這絕對沒人敢動,你看看這車挺不錯的。」

  他堂弟也把手中的耙子放了下來,看了看說道:「剛才我還以為是我們的車呢!

  不好意思。「鐵蛋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沒事。

  屎蛋媽走過來摸了摸屎蛋的頭,問道:「這腦袋沒事嗎?是不是被他們打爛了?」

  「嗬嗬,沒事,這頭硬著呢!破了點皮,沒什麼。」說著便客客氣氣把鐵蛋請了過去。

  鐵蛋進了院子,看到布置得還不錯,四方的大院子,一排五間瓦房,加上西屋東屋一過道,看樣子日子過得很富裕。靠西南角還有一小片菜園,現在是冬季,所以也沒什麼吃的。

  「爸、媽,這個就是我的恩……恩人,你們得好好給人家做頓好吃的,慰勞一下人……人家。」

  「好,一定。」說著給鐵蛋倒上茶水,一家人去廚房�忙了。

  鐵蛋心�高興極了,手�端著熱呼呼的茶水,沒想到這事竟有著戲劇性的轉變。

  正在這時堂弟過來了,手�提了個白色的袋子,鐵蛋看了看,笑著說道:「喲,大兄弟,這是幹嘛啊?」

  「幹嘛?捉鱉啊!」

  鐵蛋一愣,嘴�重複著,還沒想明白,隻見這袋子一下罩到了他頭上,他感覺事情不對,急忙伸手去扯,但是已經晚了,這時從外麵進來幾個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一頓可把鐵蛋打得不輕,他感覺整個身子都要散了。

  打過癮之後幾個人�著他往外走,鐵蛋心�害怕,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暴打一頓。

  「你說你這個白眼狼,不是說請我吃大餐嗎?打我幹嘛?這樣我救你幹嘛啊?我可真是瞎了眼了。」

  孔屎蛋這時結巴道:「就你還想吃大餐?你以為我……我沒看到啊?在……在秀秀家就是你這王八羔子給了我一板磚,你小子裝……裝個鳥啊……」

  「堂哥別跟他說那麼多廢話,把他扔到坑�就什麼事都沒了。」

  鐵蛋一聽嚇壞了,心想:這一家可夠毒的,暴打他一頓不說還要扔到坑�,這深冬臘月的哪能受得了啊!

  「救命啊、救命啊……這一家人瘋了,要把我扔到坑�去啊!」

  孔屎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再喊我讓……讓你吃我的臭襪子,你信……信不信?」

  鐵蛋哪�還能管得了那麼多,拼命喊著,多喊一聲就多一絲希望。

  孔屎蛋這小子可真夠狠的,在鐵蛋張嘴喊的時候,一下子把口袋扯開,鐵蛋感到一股臭哄哄的味道鑽進鼻腔,頭猛地一陣眩暈。

  這時袋子又罩在他頭上,鐵蛋氣憤極了,舌頭用力往外推,心想:這仇一定要報,這次可真是倒大黴了。

  不一會,幾個人喊著口號,鐵蛋感覺自己被扔到水坑�。

  「哈哈,你小子還……還想利用我,這……這就是報應。」

  鐵蛋萬萬沒想到這孔屎蛋還有這一手,幸好他會遊泳,在水�扯開袋子拉出臭襪子遊了上來,望著他們一家遠去的樣子,真是恨之入骨。

  鐵蛋在大樹後麵把衣服脫下來,擰幹後急忙穿上跑過去。到了車子前才知道,這家人可真夠狠的,把車搖把都拿走了。但是他嗬嗬笑了起來,從口袋�摸出鑰匙,坐上車子把鑰匙插入一轉,車子啟動了。鐵蛋這時安心了,還好這車子沒有變成這家人的。但他一想這事就氣,開了車子把車倒過去,用車廂朝著孔屎蛋家的大門就頂了過去。

  孔屎蛋家�的大門大部分都是木門,哪禁得起頂?鐵蛋來回頂了兩下,把孔屎蛋家的大門給頂了下來,「啪」的一聲倒在地上摔成好幾塊。

  孔屎蛋家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招,頓時氣得不得了,大吼大罵著撿東西就砸。鐵蛋早有準備,一換檔就跑了。

  「唉喲,我的兒,這都是你幹的好事,現在弄得大門都壞了,都是你這個冤家害的。」

  孔屎蛋氣得吹胡子瞪眼,就想開車去追鐵蛋,但讓他老媽拉住了。

  「你又想幹嘛去啊?我可告訴你,就認了吧!這樣打來打去什麼時候結束啊?現在你都這麼大了,再打打鬧鬧的,哪個人還敢幫你介紹對象啊?」

  「我……我不要對象了,我非把他們家的房子拆了不可。」

  這時他爸也火了,朝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吼道:「要不是你,家�能成這樣嗎?不幫著你收拾,你尋死尋活的,現在好了,你還想去拆人家房子,是不是發神經了?」

  這下孔屎蛋不敢坑聲了。

  鐵蛋開著車子在路上想了很多,他這輩子從沒遇到這麼令人惡心的事,現在才真正明白,這女人就是紅顏禍水,以後女人的事他再也不管了。

  車子剛到村口就被村口的老太太、老爺子們盯上了,望著如落湯雞般的鐵蛋,眾人關切的問道:「喲,我說鐵蛋,今天怎麼了?到坑�冬泳了?」

  鐵蛋氣極了,但又不好向這幫老人發火,不屑的說了一句:「是啊,鍛煉。怎麼?想和我一起試試?」

  二麻子蹲在村口望著鐵蛋,也樂了,笑著說道:「你肯定是偷情沒偷好,被人家扔到坑�了吧?」

  鐵蛋一聽火了,見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淨說這話。他一轉車把,往二麻子撞去。

  這一下可把二麻子嚇壞了,他用力撤著身子,差點摔倒在地上,把村口的幾個老頭、老太太們嚇得尖叫起來。

  「鐵蛋你可別瞎來,出事就完了。」

  鐵蛋一看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大家都看看,這小子就這點膽量,嚇得尿褲子了,哈哈。」

  幾個人都忍不住看了過來,也哈哈大笑了起來。二麻子羞極了,急忙搗住褲襠,嘴�罵道:「鐵蛋,你這個王八孫,我跟你沒完。」說著在褲襠�摸了一把,冷不丁的朝著車上的鐵蛋就是一抹。這時鐵蛋感覺有一股尿騷味撲麵而來,雙手胡亂撥打著。

  「你這二麻子,滾!」

  人們看著這兩個半吊子在街口打架,誰也沒勸架。

  鐵蛋這時全身都濕答答的,哪能繼續和他鬧,一開車就跑了。二麻子的麵子更掛不住了,把小黑棉襖脫了下來,捂著褲襠跑了回去。

  到了晚上,麻三坐在藥房�給一個孩子打點滴,孩子的奶奶坐在床邊打瞌睡。麻三也非常無聊,這幾天薑銀、金鴿沒來,這�又走不開,想想就鬱悶。他胡亂翻著書,卻沒心看下去。快要過年了,老婆的手藝應該也學得差不多了,聽李欣雅說老婆手巧,學東西很快,他不由得高興了一下,心想:待老婆學成了,也在老城或集上開間店,讓老婆也當當老板娘。他想著想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正在這時門「吱」一下開了,麻三忍不住看了過去,孩子的奶奶也驚醒了。

  「秀秀,你怎麼來了?」

  秀秀看了看屋子�的三個人,笑了笑,朝麻三點點頭,叫了聲奶奶好。

  奶奶看了看秀秀,說道:「孩子,你也不舒服了?」

  「沒有,我有點事要問進叔。」

  「哦,好。那要不我先出去一下?」

  「沒關係。」

  麻三看了看秀秀,覺得肯定有事,可能因為相親的事,他拉著秀秀出了藥房,借著屋�的光,麻三能看得出她眸子�那種害羞的神情。

  「什麼事啊?說說看,隻要我能幫得上你。」

  「沒什麼事,我覺得上次你替我看病的事……」說到這�,秀秀不吭聲了。

  麻三心頭一緊,心想:看來這回秀秀是看透了自己的謊言,是不是來興師問罪了?

  這可如何是好?現在她都被小彬給強暴了,肯定知道上回自己幫她看病時,趁機把她給奸了。

  「上次?」麻三故意沒說透,重複了一下。

  秀秀�頭看了看他,道:「唉呀,沒事了、沒事了……」說著就跑了出去。門「匡當」一聲關上了,還能聽到門來回搖著的撞擊聲。

  麻三深深吸了口氣,他想這事還是讓它不了了之吧!說再多恐怕對誰都不好,看秀秀的樣子也是很難為情,希望能就這樣過去。他長長歎了一口氣,回到屋�。

  「那孩子走了?」

  「走了。沒什麼事,說了一句話就走了,不知道是怎麼了。」

  「嗬嗬,這孩子肯定是有什麼事不好意思說。女孩嘛!再長大點、臉皮厚點就好了。聽說前段時間幫她介紹了個男孩,不願意?」

  「嗯,關鍵是那男的不行。不但是半吊子還是個榜頭青,不懂規矩。」

  「是啊,正常人都出去幹活了,他們見麵的時候我也在場,那男孩我也不喜歡,長得也太難看了。秀秀那孩子多好,不嫁個好人家,一輩子就毀了。」

  第二天中午,一輛車停在麻三家門口,還沒等麻三出來,就聽有人大叫起來:「大兄弟,快出來,我女兒今天要去城�訂親了。」

  麻三一聽,急忙從�麵走了出來,看著何柳滿心歡喜的樣子,心�也不免高興起來,但是現在他家�有人看病,確實走不開。

  「我說何柳,這回我就不去了,家�有一攤子事沒幹,我在這�給你道喜了,回來給我帶把糖就好了,恭喜恭喜。」

  何柳又等了半天,見麻三確實走不開,隻好作罷,和秀秀坐上親家的三輪車往城�趕去。

  何柳邊走邊望著路邊的風景,說道:「你看看,這車子就是快,這樹影看得我頭都暈了。」

  「嗬嗬,親家,這還不是最快的,要是再快,我們幾個全都會飛起來。」

  「聽你說的,都飛起來了,那不摔死才怪?這大喜的日子話可不能亂說。對了,你們家�都來了什麼親戚?能擺幾桌啊?」

  小彬媽一聽,嗬嗬一笑,道:「嗬嗬,沒什麼親戚,你放心,你們家秀秀在我們家肯定不會受委屈的。」

  「怎麼不會受委屈啊?我可告訴你,最好把你那些親戚都叫過來讓我看看,你不知道,特別是在城�,人少了很容易讓別人欺負的。」

  「嗬嗬,現在我們都是親家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們家都已經快斷了,小彬爸就是上門女婿,現在小彬也是,所以哪有什麼親戚啊!」

  「那你怎麼不早說?我看這親事還是免了,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小彬爸媽萬萬沒想到何柳怎麼還有這種封建思想,難不成親戚多就好嗎?

  「我說親家,你這想法就不對了,我可以告訴你,雖然我們家親戚少,但絕不會讓秀秀吃虧,而且我們還會像對自己女兒一樣對她。你想隻要家�有錢,什麼事都能辦成,不是嗎?有錢就是爺。」

  何柳看了看小彬媽,半信半疑的樣子。

  「那萬一打起架來呢?」

  「這個請你放心,我們是在城�做生意,和氣生財,不管別人怎麼找事,我們都不生氣,更不會和人家打架。再說了,打架有幾個人是我老公的對手?你看看他壯得跟牛似的。」

  這時小彬爸還挺配合的,伸出一隻手臂比劃著。

  「你們家有多少錢啊?」

  「不多,但是比農村�要多得多。」

  「那是多少啊?」訓秀秀一看媽媽一談到錢就興奮,頓時捏了她一下。

  「你這孩子,我可告訴你,這事可不能馬虎。對了,小彬媽,這財政大權得由我女兒管著,不然你們家小彬別想嫁到我們家。」

  小彬媽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好,這錢都由你女兒管,行了吧?」

  這回何柳終於滿意了,拉著秀秀的手在車子上哼起了曲子。到了城�,眾人找了間飯館就進去了。

  「親家,我們就不去大酒店了,這錢都是要省一點的。」

  「好,就在這吃也行,走。」

  眾人進去之後,服務員就走了過來,拿著菜單遞給了何柳,何柳看了看服務員,說道:「怎麼了?」

  「點菜啊!」

  「好,點菜。」說著她便拿著菜單子看了看,嘴�不停嘖嘖著:「一個酸辣馬鈴薯絲就要十六塊,這麼貴。」

  「不好意思,我們這�都是用有機馬鈴薯,上好的佐料,不比其他的小店。」

  「那也不成,這麼貴哪能吃啊?」

  小彬媽沒想到這何柳年紀輕輕的,思想卻跟個老太太似的,便把菜單拿了過來,隨便叫了十道菜。

  這可把何柳心疼極了,道:「等一下,姑娘,你看看得多少錢?」

  服務員算了算,笑著說道:「你好,一共是三百五十八塊錢。」

  何柳頓時哼一聲,說道:「看看把你樂得,這一下幾百塊錢樂開花了吧?我告訴你,沒門,這菜我們不吃了,走,親家,快點走,這店就是宰人啊!」說著便把小彬爸媽拉了出去。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點了菜怎麼不吃了?」

  小彬爸媽也真是沒辦法,勸說道:「你都在人家這�點了,就隨便吃點,再說了,這孩子一輩子就這麼一回,花點錢也不算什麼。」

  「好,別說了,現在小彬還沒放學,你把那三百五十八塊錢給我,我去買菜,我來做。」

  「這怎麼好意思啊?」

  「什麼好不好意思啊?快點拿來吧!」

  小彬爸媽真沒見過這種人,隻好從口袋�掏出四百塊錢遞給何柳,何柳拉起秀秀走了。

  小彬爸媽也不放心,問道:「秀秀,你知道怎麼回來吧?」

  秀秀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嗯,知道。我們馬上就回去,就在超市�買。」

  秀秀看了看媽媽,心�覺得太丟人了,以前從沒見媽這麼摳門過,現在和人家比起來,差別怎麼那麼大呢?

  「你這孩子就是傻,怎麼能樞點錢過來怎麼做,懂嗎?等一下看媽的。」

  秀秀把何柳領到超市�,何柳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我的媽啊!怎麼這麼大啊!嘿!什麼東西都有。好、好啊!」

  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看著何柳那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個屁,再笑讓你全家都死掉。」

  旁邊的人一聽,頓時都愣了,嘴�罵道:「鄉巴佬,就知道罵人。」

  秀秀急忙拉著她走開,何柳還是滿臉的不服氣,說道:「你看這什麼城�人,人家發發感歎怎麼了?真是沒見過。」

  轉了好久,何柳買了三根大蘿卜、兩顆白菜、馬鈴薯、豆鼓,最後走到賣豬肉那�買了些五花肉,一秤十塊,又讓人削了半斤下來,就匆匆出來了。

  「媽,我們就買這些回去了?」

  「還想著怎麼樣啊?來,這錢就是你的了,買菜一共花了三十塊差兩毛,現在還有三百七十塊加兩毛,拿著,都是你的,懂了吧?以後這錢就得摳、省。」

  秀秀望著手�的錢,真是無語了。

  回到家�何柳便風風火火的做了起來,小彬爸媽今天生意也沒開張,等小彬放學回家之後飯菜也做好了。

  「快吃,小彬,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們要好好的過,等你高中畢業就別上學了,上再多也沒用,好好看著包子鋪,享受天倫之樂。」

  小彬隻感覺這是欠秀秀的,隻得點點頭。

  「今天我們就吃白菜、蘿卜啊?」

  小彬爸媽有什麼辦法?望著清湯清水的飯菜,說道:「嗬嗬,快吃吧,這可是你丈母娘的手藝,快吃。」

  「是啊,我女兒秀秀最喜歡吃我做的飯菜了。來,這菜不光有白菜、蘿卜,還有肉。」說著便把紅燒馬鈴薯�的大肉片夾到小彬的碗�。

  小彬一看,差點惡心死了,一下跑了出去,嘴�說道:「爸媽,我們學校明天要考試,我去念書了。」

  「你這孩子……」

  「別在意,這孩子從小就不喜歡吃肥肉。來,我們吃,今天這飯一吃就算是訂親了,以後秀秀就在我們城�住著,等生了孩子,再讓他們領證。」

  第二天一早,小彬心�鬱悶極了。現在想著就後悔,真氣那個飄小飛,要不是因為他給的春藥,哪會出這事?原本他挺喜歡秀秀的,可是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特別是這個丈母娘,真是讓他沒話說。

  「嘿!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早到,不是說訂親嗎?」

  「訂你個頭,要不是你,我會這麼倒黴嗎?」

  飄小飛嗬嗬一笑,說道:「你就是老實,要是我,搞了就搞了,哪�還負什麼責任?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好好想想吧!」

  「哼,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腦子�沒一點好主意,害得我有家都不想回了。」

  飄小飛則不以為然,回頭看了小彬一眼,說道:「你就是榆木疙瘩,要不要我再幫你出出主意。」

  「不用了,不過秀秀還不錯,我就好好過日子吧!我不像你,沒一點責任心。」

  飄小飛撇了一下嘴,一臉瞧不起的樣子,說道:「我就知道你腦袋呆,所以已經替你把事情辦了。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飄小飛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盒子,他把盒子打開,取出一顆藥放在手�。

  「這是藥店最新的墮胎藥,味美甘甜,跟糖差不多,吃了之後,半個小時見效。」

  正當他說個不停的時候,小彬拿起藥塞到了飄小飛的嘴�,飄小飛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舉動,一合嘴咽了下去。

  小彬看著他咳嗽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你這叫自做自受。」

  飄小飛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用指甲在喉嚨不停捅著,跑到廁所想吐出來。

  今天天氣特別好,醫藥公司�的女孩們都忍不住走了出來,在門口說說笑笑,小寧這時也被同事拉了出來。

  「看來今天有好事哦?」

  小寧嗬嗬一笑,在同事小怡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那是,希望我們都有好事。」

  這時不遠處一輛車停了下來,女孩們一看,急忙進了門,工作起來。

  「小寧快走,經理嚴璨來了。」二人急忙回去了。

  小寧笑了笑,說道:「說不定她馬上就走了呢。」

  嚴壤從車�走了出來,伸出手和車�的人說再見,而後車子呼嘯而過。

  嚴璨從容地在醫藥公司�轉了一圈,而後走進辦公室�。人剛進辦公室,大家就議論起來。

  「你們看最近經理越來越忙了,不時有男人開車接送,是不是有錢人啊?」

  「我看也像,要不你看現在經理越穿越時髦,穿金戴銀的,多光鮮啊!」

  「那是,要是沒那副好身材,想找有錢人都難。都怪我爸媽沒把我生好。」這時長得矮胖的女孩說著。

  「跟你們說,現在的人找個有錢的不一定好,說不定哪一天對方又找一個比你更好看的,那你就什麼也不是了。靠身材、臉蛋的不長久,還是找個實實在在的男人安全,哪怕難看點都好。」

  「嗬嗬,是,要找還是找個農民兄弟,那多實在,天天圍著你轉,身子壯、力量足,晚上不比城�的男人差。」

  「哈哈,你就是一個色鬼。」

  「你才色鬼呢!你想想我們都這麼大了,不色才不正常呢!難不成你一輩子就自己過啊?我們這�可有那什麼自慰器哦,要不按批發價給你?」

  「哈哈,我不要,還不如用自己的手,效果一樣,想深就深,想淺就淺。」

  小寧聽著忍不住臉紅了起來,小怡一看這幾個年紀大一點的女孩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我說你們注意點,讓客人聽到怎麼辦啊?再說,我們這�還有小姑娘呢!」

  「嗬嗬,小姑娘早晚也得成大姑娘,久了就習慣了。」

  小寧也覺得在這非常不合適她,便跟著小怡走了。剛剛走開,電話就來了,小怡接過電話,一聽是經理打來的,頓時恭敬的問道:「經理,什麼事啊?」

  「你叫小寧來我辦公室一趟。」

  「哦,好。」掛了電話,小怡頓時把臉一沈,說道:「你完了。」

  小寧一聽,確實嚇著了,低下眉頭說道:「不會吧,我好像沒做錯什麼事啊?你還說今天好天氣,有好事降臨呢!」

  小怡嗬嗬一笑,說道:「嚇你的!小傻瓜,經理叫你,還不知是什麼事呢?快去吧!不過聽起來口氣不是很和藹。」

  小寧急忙說道:「那你不早說,經理這人最討厭拖拖拉拉了。」說著便急匆匆跑了上去。

  小怡看著小寧緊張的樣子,笑道:「別太急了,小心摔跤了。」

  小寧這時心�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急速回想著這個月有沒有什麼過失。

  到了門口,她深呼吸平複了一下心情,這才敲起了門,道:「經理。」

  「小寧,請進。」

  小寧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從進到醫藥公司以來還沒有單獨和經理說過話,她走到辦公室,頭也不敢�,低著頭站著。

  「坐下吧!」

  「哦。」

  「最近你的表現不錯,所以我準備保送你到護理學校深造,你可願意?」

  小寧一聽,高興得心快跳了出來,這可是自己多年的夢想,沒想到還有這種機會,她簡直不敢相信。

  「啊?」

  「對了,你不要和其他員工說,我等一下發個通知出去,就說你表現優良,把你調走,記得保密哦!」

  經理的表情似乎緩和了許多,小寧偷偷看了看她,這才發現經理嚴璨還真是很迷人,細嫩的皮膚,大白毛皮衣看上去氣質非凡,高聳的胸令她都沈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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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7 23:24:05

  【第十集】第六章:獻身報恩

  「嗯,那我先下去了。」

  「好,你今天就準備準備,下周一去報到。」

  小寧點點頭,眼眶�已經溢滿了淚水,道:「好的。」說完關了門,站在門口哽咽了起來。

  此時辦公室�嚴璨手撫前額,籲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忽然電話鈴聲響起了,她抓起電話,�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嗬嗬,事情都辦妥了,現在該滿意了吧?怎麼樣?等下有空嗎?我到門口接你。」

  「嗯,好,等一下門口見。」

  掛了電話的她顯得很平靜,隨手又拿起電話撥了起來。

  麻三正在家�看病,今天生意還不錯,病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來。至於外麵大喇叭�喊的是什麼,他也沒聽清楚。

  打針的劉奶奶這時斜著耳朵仔細聽著,猛叫了麻三,道:「全進,是不是我耳朵不好使了,我聽外麵是叫你,要你去大隊�接電話,你聽聽。」

  麻三一愣,有電話?不可能吧?有人打電話給自己,這可是頭一回啊!

  他急忙掀開簾子聽了聽,笑了,朝著劉奶奶說道:「劉奶奶你的耳朵還真尖,還真是有我的電話,謝謝你,我還真沒接過電話呢!」

  劉奶奶一聽,嗬嗬笑了起來,說道:「十有八九是翠想你了,快點過去吧!」

  「好,劉奶奶,你看著點滴,沒有了就把這一瓶換上,換的時候先用酒精消消毒。」

  「好,我懂,你快點去吧!」

  麻三笑著急忙跑了出去,一路上都在想這會是誰打來的電話呢?看來劉奶奶猜得應該沒錯,隻有老婆了,但是想想,老婆不可能打電話啊?有什麼事也會等他過去再說,難道有急事?麻三越想心越急,一路小跑起來。

  剛到村長家,村長就急了,手�拿著電話沒敢放,一邊指著麻三一邊說:「我說全進,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近的路這麼久才來?錢是賺不完的啊?」

  麻三笑了笑,說道:「村長,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正在幫人家打針,總不能沒打完就來吧?那也太沒醫德了。」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快點接吧,人家等了很久了。」

  麻三嗬嗬一笑,抓住電話就叫道:「老婆,什麼事啊?」

  這時對麵的人嗬嗬笑了幾聲,說道:「老婆?要是你不做負心漢,我就是你老婆了,可是現在不可能了。」這聲音麻三頓時聽出來了,打電話來的是嚴璨。

  「你怎麼打電話給我呢?害我風風火火的跑過來。」麻三這時有點生氣,心�堵得慌。

  「聽你說的,要不是為了你的事,我還懶得管呢!好了,不跟你說了,白眼狼、負心漢。」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說道:「別,對不起,剛才打針的那人把我氣糊塗了,沒別的意思,你說說看什麼事啊?」

  「還不是你那妹妹的事,現在我已經辦妥了,下周一就可以去報到上學了。」

  麻三一聽,頓時心中大悅,滿嘴的謝謝,到最後還忍不住對著電話親了一口,村長在旁邊看得非常不習慣,在一旁跺著腳。

  「老同學,這回真的多謝你,有時間我親自上門拜訪。」

  嚴璨笑了笑,說道:「好了,別的話都別說,你也別來找我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或許今年就會結婚,不過也不一定,到時候再說吧!好了,就這樣,掛了。」

  麻三聽著對方「嘟嘟」的電話音,心�覺得空落落的,以前嚴燦是他不想接近的女人,但上次在醫藥公司�的肉搏之後,他覺得嚴璨還真是令人心疼的女人,她講的故事讓他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壞的男人。算了,不想那麼多了,還是珍惜眼前吧!

  「我說全進,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麻三被村長說得莫名其妙的,�頭問道:「怎麼了?什麼樣子啊?」

  「你怎麼能和人家在電話�親來親去的,你怎麼對得起你老婆?我可告訴你,你老婆可是個難得的好女人,你要是敢對她不好,看我不告到你丈母娘那�去!」

  「嘿嘿,村長你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對我老婆……啊……」

  村長一聽,臉騰一下紅了,指著他說道:「你太無理取鬧了,我、我是村長耶,關注民生是我該管的事啊!你怎麼就不懂呢?真是的,懶得跟你說,真沒想到你這麼不懂事。」

  看著村長紅紅的臉,麻三也猜出幾分了,但是想想心�也開心,喜歡怎麼了?那不正代表自己老婆長得漂亮,惹人喜愛嗎?但是這種人就是有心沒膽,就算是給他他也不敢要,憋在心�活受罪。

  有了好消息,他心�自然很高興,便想去買瓶酒喝,剛走到店�,就見群羞老婆從�麵走了出來。

  「全大醫生,你今天有空了?看你高興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哈哈,是啊,有了好事,所以想來犒勞一下自己,給我來瓶『老村長』、半斤花生米,花生米�多放點鹽。」

  群羞老婆應著,手利落的幹了起來,邊幹邊說道:「這人越有錢越省,這花生米放那麼多鹽幹嘛?還想吃上幾天啊?」

  麻三一聽,這女人可真會想,笑了笑說道:「多放鹽不是為了多吃幾頓,是因為口味重,太淡了沒味道。」

  「嗬嗬,那就是浪費了,吃那麼多鹽幹嘛啊?鹽也要錢啊!」

  麻三真是無語了,不論怎麼說都是自己不對,真是沒辦法,他索性不吭聲了。

  看著她利落的動作,看來也是個巧老婆,但就是沒那麼漂亮。對於上了年紀的人,麻三一般很少說話,能省就省一句。

  「我說全醫生,問你件事。」

  麻三看了看她,笑了笑說道:「好,問吧,都是鄉�鄉親的,幹嘛這麼客氣?」

  「好,你老婆走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都不想她嗎?」

  「啊?」麻三真沒想到她會想這些,一個半老徐娘的怎麼無緣無故問這問題啊?

  「嗬嗬,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你們男人一般都耐不住寂寞,你老婆不是去集上學剪裁了嗎?這麼久了,你怎麼解決啊?」

  麻三也怕別人當麵問這種話,光天化日之下,萬一讓別人聽到講了出去,好說不&德。

  「那個……你老公不在家嗎?」麻三反問了一句。

  群羞老婆歎了口氣,說道:「嗬嗬,我那口子自從當上幹部之後,就很少待在家�了,也不知怎麼就他忙,不是要開會就是要進貨,一點貨也去進,我覺得還不夠油錢呢!可他卻忙得樂嗬嗬的。」

  麻三明白了,原來她是在說自己此刻的心情。反正都是過來人,說就說囉。他看了看四周,笑著說道:「離開了老婆沒辦法,隻有自己解決。」

  「咯咯。」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己解決爽嗎?」

  「不爽,不像你們拿個東西塞就行了,我們沒那麼多合適的。」麻三望著她笑著說,心想:這種調戲女人的情景真的挺好玩的,可以看看女人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聽你說的,我們也沒有合適的,有的東西太粗,有的太細,更有的太粗糙。沒什麼合適的,就算是太不滑溜的也沒感覺啊!你說是不?對了,我聽別人說在你家�好像有比較合適的?」說著話她眼角眉梢好像都透著精,像是什麼都知道似的。

  「看你說的,可別這樣說,我可是醫生,讓你老公聽到了,該說我不正經了。」

  群羞老婆一聽,樂了,笑著說道:「就因為你是醫生我才和你說,要是別人,我還不知該如何開口呢!實不相瞞,我老公肯定背著我在城�找別的女人了,看他那樣子還天天打扮得人模人樣的,看著就惡心。你看看我們家進的那種發膠,都抹他頭上了,哪�還賺什麼錢啊?我都想好了,他搞我就也跟著搞……」

  「我告訴你,這不是搞不搞的問題,是道德問題。他不道德,你也不能沒有,是不是?人活一世不容易,兩口子和睦最重要,其他的都沒用。」

  「全進,我沒說我要去偷人啊?」群羞老婆瞪著兩眼,直愣撰的望著他。

  麻三也愣了,說了半天這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你說清楚點。」

  「哎喲,全進醫生,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別裝了,你們家不是有自慰器嗎?人家在你們家看病的時候都看到了,第二個藥櫃子第二層最�麵。」

  麻三愣了,心想:不會吧?難不成都讓別人看到了?

  「哦,那個啊……嗬嗬,有,那個一直沒人要,就擺在那�。」

  「那麼好的東西怎麼會沒人要啊?這樣好了,我跟著你去拿,貨到付款。」

  「你的店不開了?」

  「開啊,一會不就回來了嗎?」

  麻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看來這女人發起春來也是一種災難。去就去吧,能賣一個是一個。

  麻三拿著酒、花生米,後麵跟著群羞老婆,兩人一起往家�走去。

  剛走到路口,迎麵碰上鐵蛋老婆。鐵蛋老婆現在肚子看上去也有點挺了,她來來回回摸著肚子走著,一看到二人,急忙笑著說道:「喲,二位怎麼混到一塊了?」

  「你少來這套,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肚子�還不知懷的是誰的種呢?還好意思出現在這�。」

  「我說你這老女人,說這能叫人話嗎?我懷的不是我老公的種,難不成還是你的種啊?你不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播種?看你那熊樣,有錢了不起啊?」鐵蛋老婆故意挺著肚子大叫著。

  「我就是有錢怎麼樣?哪像你們,不做點正當生意,幹起人肉了,說句不好聽的,下輩子你非變成雞不可,一看你就是天生做雞的料。」群羞老婆惱羞成怒,沒臉沒皮的罵了起來。

  「你別在那�亂叫了,我已經很清楚了,不就是上次沒讓你玩嗎?我就告訴你吧,我就是不想讓你玩,有錢怎麼了?有錢也玩不到。」鐵蛋老婆拍著胸脯大叫著,看那樣子非要爭出個勝負來。

  麻三可聽不下去了,急走幾步往家�走去,不遠處有幾個人正看著這邊議論著。

  「全醫生等等我。」群羞老婆叫了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再追也不讓你吃雞巴,那麼急幹嘛?」

  「你這老女人,我不想搭理你,老娘一輩子也不用你家那髒玩意兒。你沒事自己去操吧!」說著便追了上去。

  麻三心想:這些女人真是可怕,他得趕緊離開這�,省得人家說閑話。

  麻三剛踏進門就看到家�有輛木蘭摩托車,他心頭一喜,莫非是高小玉來了?

  他在院子�就喊了起來:「小玉,小玉來了嗎?」

  這時堂屋�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姐夫,看你開心的,小玉沒來你是不是非常失望啊?」孔溪看了看麻三,很陽光的笑了笑,小臉上白白淨淨,像個洋娃娃似的。

  「有什麼失望的呀?見了你也一樣。」麻三說著就拉起孔溪的手,孔溪這時一看後麵有人,頓時用開手,說道:「有人來了。」

  麻三倒是忘記了,頓時笑著說道:「先到屋�,我妹過來了。」

  群羞老婆上下打量了孔溪一下,微笑著說道:「嗬嗬,小溪你可有一陣子沒來了,這回可讓你姐夫想死了。」

  孔溪看了她一眼,說道:「聽你說的什麼話啊!我姐夫疼我姐還來不及了,哪�來得及想我啊?你可是個大忙人,怎麼有空來我們這�了?有什麼事啊?你一不求財二不求子的。」

  「說笑了,我兩樣都不求,求什麼啊……保密。」說著跟著麻三進去了。

  麻三心想:這老女人也這麼大騷勁,看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點都不假,幸好有這東西,要不然還真不知怎麼對付這種女人呢?

  小溪非要看看她要買什麼,群羞老婆不想讓她進去,二人爭執了半天,小溪才說道:「不用猜,你就是要買自慰器的。」

  群羞老婆臉一紅,把門關了起來。

  這時屋�劉奶奶還在幫她家孩子打點滴,聽著這話,白了她一眼。

  「奶奶在這�呢!孩子沒事吧?」

  「沒事。」劉奶奶看不慣這種瘋婆娘,愛理不理的答了一句。

  「那個你幫我拿來,這是錢。」群羞老婆拿了二十塊錢遞了過來。

  麻三也不想跟她說那麼多話,把盒子遞給了她,她二話不說瑞在懷�就走了出去,剛到門口就聽到「啊」的一聲,嚇得她尖叫一聲,東西掉在地上。群羞老婆急忙把東西從地上撿起來就跑。

  「哈哈,我就說,聽聽你老公那名字就知道你是什麼德性。群羞,一群不知害羞的人,哈哈。」

  這時小溪從外麵走了進來,麻三看了看,望著這個玲瓏的身子就起淫欲。這女人的身子怎麼這麼好看,他真想過去摸一把乳房,把大雞巴塞到嫩洞�,可是現在不適合,劉奶奶還在這�呢!

  「小溪,怎麼回來了?沒上班?」

  「上班?我還用得著上班嗎?不用上班就有人爭著給我錢。」

  劉奶奶看了看小溪,說道:「姑娘你長得漂亮,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找個賺錢的工作,別到我們這個年紀了再後悔。」

  「嗬嗬,劉奶奶,我早就不上學了,班我也不想上,一整天卡在那�多沒意思。」

  「那也得找個正經八百的活幹幹,老在外麵跑都跑野了。」

  「嗬嗬,明白。」說完就跑了出去。

  麻三這時衝著她喊了一句:「小溪你去哪�啊?等一下要吃飯了。」

  「姐夫,你就那樣,想等我給你做飯啊?沒門。告訴你,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個好消息的,等明天我領著你去城�見個人,給人家看看病,要是看好了,人家會給好大一筆錢呢!」說著她就跨上木蘭摩托車。

  麻三樂了,問道:「慌�慌的幹嘛去呀?說個清楚啊!」

  「有什麼好說的,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我來接你。對了,你得好好準備,穿得好一點,別給你妹丟人。」

  麻三哈哈大笑,說道:「我那套西裝怎麼樣?再配上那雙棕色皮鞋。」

  「行,帥呆了。哈哈,走了,姐夫。」話音沒落但就看到木蘭摩托車屁股一冒煙,沒影了。

  太陽已是搖搖欲墜,金黃色的陽光照耀著屋頂的瓦片,整個村莊看上去凝重厚實。

  頂著金黃的陽光,一輛自行車騎了過來,車把上掛著一個個紅色的塑膠袋,裝得滿檔檔的。車上女孩一身紅色的著裝顯得特別喜氣,邊騎邊唱著歌。

  女孩騎著車子,二話沒說進了麻三家,村�的幾個女人都忍不住說叨了起來。

  「你說這全進怎麼有那麼多女孩來找他啊?她們都是什麼來頭啊?」

  「誰知道,人家親戚多囉!你管得真寬,要不你也天天讓人來,不過看你那小氣樣,肯定不想讓人家來。」

  「我們家肯定不行了,沒那麼多錢。我覺得這全進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你管人家一樣不一樣,你又不是他老婆,管那麼多也白管。」

  女孩走到門口,看門半掩著,下了車子,伸手去敲門,道:「進哥,在嗎?」

  �麵沒有聲音,她又敲了敲,加大聲音喊道:「進哥,我是小寧,在家嗎?」說著把門便推開了,把車子推了進去,想他應該是太忙,沒聽見。

  這時麻三正在收拾屋子,聽到大門響,�起頭望去,這一看,心�高興極了。

  「妹子,你怎麼來了?快快進來。」說著把車子接過來,不經意碰到小寧的手,他感覺好滑。

  小寧猛地把手抽了出來,害羞的望了他一眼,低下頭來。

  「看你,來就來,還買什麼東西,這不是見外嗎?」

  「進哥,這次我是特意來跟你說謝謝的,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麻三此時真的好想抱住她猛親幾口,再盡情享受一下這如白紙般的身子。

  「嗬嗬,說遠了,快進屋吧!」麻三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扶了一下小寧的腰,雖然她沒有直接拒絕,但麻三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小腰稍稍動了一下,他馬上把手鬆開。

  二人進了屋子,麻三忙著倒水。此時他偷偷望著小寧,下身已得到原始的招喚,硬硬的憋在褲頭�。他偷偷按了一下,這一按,他感覺龜頭一下子挺了起來。

  小寧這時也看到了這細微的動作,她看了看麻三。

  麻三心�那強烈的欲望一次次衝擊著他脆弱的底線,此時已是千鈞一發了。

  「哥。」

  「啊?」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小寧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她也喜歡自己?但是不可能啊,或許她是一時衝動,也或許是為了安慰自己,對自己的一種感恩的表達。

  「嗬嗬,這好不好你嫂子最清楚。」

  「嗯,我覺得我嫂子真幸福。」她說著站了起來,輕輕走到麻三的後麵抱住他,把頭貼在他的背上,麻三感到一股溫暖湧上心頭。是啊,自己是個好人,是個好色的男人,是個拯救村子�饑渴女人的好色男人。如果對小寧來說隻是個好人的話,那隻能說是一個例外,一次意外的良心發現而已。看著她悲慘的身世與清純可愛的樣子,他實在狠不下心。

  從沒有被女孩這樣抱過,麻三覺得美妙極了。他低頭望了望,嫩白的小手十指相扣,扣得緊緊的。

  「把手放開,小寧。」雖然他心中已燃燒著熊熊欲火,但還是很理智。

  小寧此時卻沒有放開他,而是抱得更緊。

  「哥,你看我漂亮嗎?」

  這幾乎是廢話,小寧的美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了,花容月貌,惹人喜愛,哪個男人不想得到她才是有病。

  「在哥的心�,你是最漂亮的妹妹。」他說得很幹脆,當然也是真心話。

  「哥,這麼久以來,你給我的幫助讓我真的無以為報,我想……」說著小寧把手輕輕滑向了麻三的下身。

  此時麻三心跳加速,整個下身又癢又麻,心中那團欲火就像是發瘋的雄獅在體內到處亂撞,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麻三開始覺得下身麻了起來,他能想象與她在床上翻滾的情景,卻愣在那�不知所措。可小寧的手還在繼續,眼看馬上就要到摸到陰莖了。

  「哥,你要了我吧!這樣妹妹心�才會平衡,好嗎?」小寧小聲的要求著。

  麻三心�極度的矛盾。可她的手還在不停觸摸著,隔著衣服的電波拼命傳導著性愛的符號。當她的手觸到大雞巴的時候,麻三再也受不了了,一轉身把她抱了起來。

  小寧這時嚇得花容失色,她不知做愛是什麼滋味,恐慌讓她的身體軟了下來。

  麻三像是發瘋似的把她抱到床上,猛地將她壓到身下。

  「哥、哥……」小寧拼命叫著,聲音顫抖,嘴角微動,頭發散落在小床上。

  麻三拼命在小寧的臉上親著,清秀的臉、迷人的杏眼、隆起的小鼻子,還有那櫻桃小口、細白的粉頸,都被他一一占領。

  小寧開始喘氣、呻吟,小聲的叫著。麻三的手像是一隻惡魔,開始推動不大不小的乳房,隱約能看到被擠出的乳溝,不深不淺,若隱若現。麻三隻感覺下身那根硬如鐵棒的大東西緊貼小寧的陰部。往下看時,他看到那件紅棉襖下白晰的肌膚,體內那股強大的荷爾蒙如一陣颶風,席卷了他內心深處的善良與執著。

  他拼命扯開一排扣子,將衣服一下推到奶子上,此時兩座玉峰赫然而立,小奶頭就像剛出爐的饅頭上粘著的小蜜棗,真是太迷人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嘴巴叨住這顆蜜棗,用力親了起來。小寧哪�受過這種刺激,她感覺整個身子像浮在溫泉中一樣,腦子一片空白,隻感覺雙乳被親得欲生欲死,欲罷不能,又癢又麻。每當麻三舌頭圍著她的奶頭旋轉時,她就能感受到暈眩的感覺。

  麻三再也受不了了,手伸到小寧的褲襠�,剛想在陰毛叢�撥一下,就聽到小寧大聲叫了一聲:「哥,不要。」

  這一聲把麻三叫醒了,手一下停在兩片陰唇上,他感覺陰道口已滿是蜜汗,潤滑無比。

  「小寧……」麻三輕輕叫了一聲,急忙把手抽了出來。

  剛想起身,小寧一下又把他的手拉了下來,緊緊貼在自己的小腹上,道:「哥,來吧,我真的好害怕,我不該打擾你。」說著她把手輕輕在麻三臉上劃著。

  麻三眯著眼,靜靜享受著這種難得的溫存。是啊,自己真不是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他開始自責,鼻邊彌漫著淡淡的芳香。他醉了,輕輕把頭�起來,神情恍惚,望了小寧一眼,輕輕把她的胸罩拉下來,蓋住她的身子。

  「哥真的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說著麻三把她的褲子整理好,站了起來,輕輕歎了口氣。

  小寧這時躺在床上沒動,哭了起來。

  「哥,我真的沒辦法,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要是沒有你,就沒有我弟弟的命,就沒有我的前途、我所想要的一切,這次我能夠順利去學醫,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我沒有錢,沒有本事,有的隻是我的身子,我這幹淨的身子。」

  麻三這次真的感動了,回頭一下把她抱在懷�,拍著她的肩膀,拼命點著頭。

  「既然你是我妹妹,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完成你所要的一切,哥這次對不起你。」

  「哥,你要我吧!我真的想給你,我喜歡你,我愛你。」

  小寧非要做,可是麻三這時已經醒了,緊緊抱著她。

  「哥哥要求的不多,隻要能抱著你就夠了。聽哥的,聽哥的……」

  小寧在他懷抱�不斷哽咽著。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會把身子給你的。」說著小寧一下掙脫他的懷抱跑了出去,抹著眼淚,迎著最後一抹殘陽消失在大門口。

  【第十集】第七章:夜半驚魂

  望著小寧遠去的身影,麻三倚窗而思。雖然這次沒有跟她完成那美妙的風花雪月之事,但是他不後悔。

  回到屋�,他坐在竹椅上眯起眼睛,想著剛才與小寧瘋狂的那一瞬間,那一刻就像置身於夢�,淡淡的體香、微微的肢動,真的令人陶醉。

  麻三剛剛眯下,就聽到鄰居家大叫了起來:「你們兩個小王八羔子,天都黑了還去哪啊?」

  「去給爹釣兩條大魚、抓兩隻蛤蟆。」

  「這黑燈瞎火的到哪釣魚啊?快點回來,再說了,冬天哪�還有蛤蟆啊?看你長得倒挺像,天黑了,坑�有水鬼啊!」

  大人嚇喊著他們,孩子們還是跑了出去。

  對啊,天都黑了,小寧家離這�還有五�路,她會不會遇到危險啊?想到這�,麻三心�開始緊張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想著小寧嬌弱的身子和哭泣的樣子,頓時心疼起來。不行,得去送送她,麻三急忙從屋�推出自行車騎了出去。

  剛一出門,一陣北風刮了過來,鑽進麻三的棉襖�,他不禁打了幾個哆嗦,掩了掩衣服,在耳朵上搓了幾下,這才上車往前騎去。

  這時天已經黑下來了,前麵的路已是模糊不清,隱約能看到往右拐的大道上有一個騎車的女孩,看準目標之後,麻三加快腳步騎了過去。

  此時路上已沒有行人,麻三放眼望去,除了這一條慘白的大路外,就是整片的麥田,綠油油的麥苗在北風的吹拂下不停晃動著,跳著優美的舞姿,自我陶醉著,似乎比麻三剛才與小寧一起風雨的時候還激烈。

  前麵女孩的身影越來越清晰了,麻三邊蹬邊喊道:「小寧,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

  女孩一聽到後麵有人追了過來,也急忙加快速度,用力往前蹬去。

  麻三覺得奇怪,衝著女孩喊著:「小寧我不是壞人,你快點停下來,我送你回家。」

  女孩頭也不回,腳下用力蹬著,麻三急了,心想:小寧這回可能真的生氣了,要不然怎麼會不理他呢?

  「小寧,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好嗎?」

  「原諒你?嗬嗬,沒門,我這人眼�可是容不得沙子的,你就等著吧,我會給你點顏色看看的。」

  麻三這時越聽越不對勁,用盡力氣蹬了過去,這時才發現原來她不是小寧,麻三可氣壞了。但仔細一看,這女孩還挺漂亮的,他不由得心中大喜,剛才那股淫心又再次升起,他朝女孩笑了笑,說道:「小妹妹,這是要去哪�啊?」

  女孩看了看他,沒好氣的說道:「嗬嗬,我還以為是我那個對象呢!怎麼,你認識我?」

  「不認識。」麻三和她騎成一排,認真的看著她。

  「不認識我還不快走,快點騎去找你那個相好。」女孩沒好氣地說著,看樣子肯定是小倆口吵架,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嗬嗬,我那可不是相好,小寧是我的妹妹,怕天黑她會害怕,所以想送送她,沒想到在半路竟遇到了你,真是有緣分。」

  女孩望了望麻三,笑了笑,道:「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不是個老實人。」

  「嘿嘿,看你說到哪去了,我全進可是村�有名的好人,公認的,就差沒發牌了,你是不我,要是你了,那你就離不開我了。」

  「真的假的?」女孩斜著眼望著他。

  麻三故意擺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嗯,看你長得也不賴,這樣好不好?既然你都說我們有緣分了,不如你幫我個忙怎麼樣?」

  「嗬嗬,怎麼幫啊?」這時興奮的麻三竟然把送小寧的事給忘記了。

  「現在我跟我那男朋友吵架了,就讓你扮演一下我的新任男朋友怎麼樣啊?」

  「新鮮,你說說怎麼辦?要是太那什麼了,我可不好意思。」

  「你想什麼呢?前麵不遠處就是我家,我們先到我家�練習一下,等成熟了,再去氣他,看他還敢不敢對我不好。」

  女孩看上去比小寧要大,但是也大不了多少,雖然比小寧潑辣,但是別有風味。

  這女孩挺清瘦苗條,但是騎起車子來可不含糊,不時把麻三落在後麵,麻三不由得用力蹬了起來,看來他真的老了。

  不一會就到了前麵的村莊,村子不大,但是絕對的好地方,有地有水,有楊蔭大道也有幽遠曲徑,有四合小院,也有涓流小河。

  此時楊樹都已是光禿禿的了,枯白的樹枝伸向天空,顯得非常荒涼,樹下的水溝有不少枯葉已被雨水澆過,顯得有點腐爛。路都差不多,雖然大老遠看上去挺直的,但是仔細望去,除了彎就是直的,大大小小的一條壓著一條,坑坑達窪很是不平。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孩笑了笑,邊騎邊說:「我叫劉豔玲,怎麼?問這幹嘛?我可告訴你,我們是逢場作戲,你可不能入戲太深。」

  「嗬嗬,放心,這點我還是明白的。我叫全進,是名多才多藝的醫生,假如你以後有什麼婦科病或你男友有什麼難言之隱,都可以到我這�來。」

  「別扯了,我才不會有婦科病,我有潔癖呢!」劉議玲說著笑著。

  「還有多遠啊?」

  「過了前麵的丁字路口就到了,沒多遠。」

  「好,嘿!你可小心點,你們這路還沒我們那�的好,我看你嫁到我們那�算了。」

  「切,你以為你們那好了?你是全家莊的吧?哈哈,誰不知道是個寡婦村,沒一個男人,女人不渴死才怪!再怎麼說我男朋友那�也有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像你們那,就算人家有別的想法也不成啊?」

  麻三一聽,嗬嗬笑了,心想:這女孩也是隻小野貓,看來今天又要開鮮了。想到這�,他急蹬幾下,追了上去,心�開始盤算著如何下手。

  「嗬嗬,看你還是個學生吧?」

  「是啊,在上高中,怎麼了?不行啊?」

  全進笑了笑,看著她說道:「有什麼不行啊?對了,有一個叫程小彬的你認識嗎?」

  「程小彬?」她重複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學校�有幾千人,我哪�能記得清楚啊?我留心一下興許會知道,但我現在是名花有主,心�裝不下別人,不過現在我男朋友這樣子,我真是該氣氣他。」

  「你可別亂試,萬一他不理你了,你不也跟我們村的老婆一樣守寡了。」

  劉豔玲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望了望麻三,道:「我說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怎麼就有代溝了呢?算了,不跟你多說了,前麵就是我家,快進來吧!」

  麻三心�可沒好心眼,但是到她家�萬一被人暴打一頓,可不是好事。

  「我說,你一個小姑娘家膽子可不小,你家�沒人嗎?」

  「有人跟沒人差不多,他們在城�做生意,說做生意我都覺得臉紅,說白了就是在路邊上擺個小攤。賺那點錢還不夠我平常的開銷,幸好我男朋友傻,我要什麼給我什麼。」

  麻三心想:幸好這不是我的女兒,要是我女兒背著我說這些,非扇她幾個耳光不可。

  車子一轉彎,進了一個巷子,路越來越黑。

  這巷子�可真黑,伸手不見五指,兩邊的老牆上雜草叢生,不時聽到「颼颼」的聲音,不知道是耗子還是什麼的來回鑽動,一連走了兩家都是沒人居住的樣子,麻三此時心�害怕了,望著前麵一聲不吭的劉豔玲,心�七上八下的,這情節就像是鬼引誘似的,難不成真有鬼神?

  剛想到這�,隻見劉豔玲猛地一轉頭,嘿嘿笑了一聲:「跟你說,我們這巷子�的人都死絕了。」

  這話一出,麻三嚇得毫毛都豎了起來,剛想轉身離去,又聽到她說道:「隻剩我們一家,所以不瞞你說,我今天晚上也是借這個機會想讓你陪我一會的,我男朋友今天不理我,真的沒辦法了,我看你這人長得白白淨淨的,不像村�人那麼肮髒。」

  聽了這話,麻三心�痛快一點了,剛才他真的差點窒息而死。

  「你、你這人可真是的,真會嚇人。」麻三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她,生怕真是惡鬼轉世。

  「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啊?」

  「那倒是真的,像你這麼親的美女真是沒見過,特別是這大晚上的,總感覺有點蹊蹺,你看過唐僧吧?」

  劉發玲梧嘴笑著,清脆的聲音在整個巷子�回蕩,感覺有了不少生氣。

  「嗬嗬,你說的是《西遊記》嗎?我怎麼會沒看過,我告訴你,那書我看過很多遍了,人家都說我像那蜘蛛精,嗬嗬,你看我像嗎?」

  麻三偷偷看了看她,雖然是素顏,但是凍得紅紅的嘴唇乍看之下還真像剛喝過鮮血一般,鮮紅得嚇人。

  「啊!」麻三心�越想越亂,忍不住叫了一聲,怔住了。

  「哈哈,幹嘛那麼誇張,不怕人家笑話你?走,我們家還供著菩薩呢!要我真是挪蛛精,早就給收了,嘿嘿。」

  麻三冷靜下來。對呀,自己是一名醫生,怎麼此時倒不理智了,在全進的記憶�都能想到上解剖課的情形,怎麼現在還怕眼前這位漂亮的美女,真是可笑。

  「哈哈,走,我這不是活絡一下氣氛嗎?」

  二人走了沒幾步,豔玲把車子倚在老牆角,走到門口,看了看麻三,道:「我說醫生,你稍等一下。」

  「好。」麻三望著她神秘的樣子,覺得有點可笑,總感覺不到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他望了望周圍,真是涼風颼颼,兩邊都是荒廢的院落,矮矮的牆,塌陷的屋頂,房頂上有一簇簇的雜草隨風搖曳,從遠處看就像是墳頭上的香棍。他越看心�越涼,再想想豔玲那鬼鬼崇崇的樣子,心�忍不住犯嘀咕,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能在一個女孩麵前顯得膽小怕事。

  「……」此時他猛地聽到豔玲不停念著什麼。每念一句,麻三就感覺到後背發涼,正膽怯的時候,猛地一聲尖叫,隨即一隻野貓「喵」的一聲從麻三頭上竄過,麻三心�正虛,哪�受得起這一嚇,他再也不管什麼英雄氣概了,一下跑了出去,因為路不熟悉,整個巷子猶如通向陰曹地府一般,他跌跌撞撞跑了出來,這時後麵的女孩也追了過來,嘴�大喊著:「你等等我,別走,門還沒開呢!」

  「我、我得走,不走就死了。你別來,再來我念經了。」

  邊說邊跑,這回麻三真是嚇死了,不是他不信,而是他這次重生過來原本就是醫學上所不能解釋的,這麼說來,鬼神之說肯定是可以成立的。他心�開始發毛,騎上車子便走,心�默念著: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他此時隻想快點逃離這鬼地方,這時後麵好像有誰說了一句:「你這死鬼,回來幹嘛?快滾。」

  麻三更加確定這聲音是叫豔玲的女孩了,頭也不回地飛馳而去,見路就拐。

  「你給我站住,怎麼那麼膽小啊?站住。」

  「你別追了,我真的沒犯什麼錯,要是你想還陽的話,去河邊或找陽氣小些的小孩子,我這麼大年紀了,都快入土半截了,沒多少年可活了。」

  「你在胡說什麼呢?我就看你剛好。」

  麻三一聽,這女鬼真的纏上自己了,還是趕緊逃吧!他用盡全力蹬著車。

  正在這時,他聽到「卡」一聲,再蹬,車子沒了反應。

  「天啊,怎麼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啊?」

  麻三從車子上跳了下來,原本二人就離得沒多遠,裝鏈條是來不及了,他急忙推著車子跑了起來。

  「你別跑了,我害怕。」

  「你害怕,我還怕呢!你這個不要臉的女鬼,我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你卻來破壞,這回要真把我的好事給壞了,我豁出老命跟你拼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前麵又是一個十字路口,這下可完了,驚嚇讓原本就走錯路的他現在更不知該何去何從。他左右看著,真的很不熟悉,後麵的聲音越來越近了,他推車往右拐了過去。

  「別去,那邊不幹淨。」

  麻三一聽嚇了一頭冷汗,道:「什麼不幹淨啊?」

  「不幹淨就是不幹淨,以前八國聯軍的時候,大部分的死屍都埋在前麵不遠處的萬人坑�。」

  「啊?」

  聽到這�,麻三覺得這女孩肯定是鬼無疑了,頓時往左拐了過去,但是剛跑兩步,他又明白過來了,心想:她說那邊有鬼肯定是個障眼法,想到這�,他又調過頭來往右轉了過去。

  「你這小妮子肯定沒什麼好話。」

  女孩聽到他的話,頓時停下了。

  麻三這時卻沒有覺察,跑了過去,跑了三百公尺左右,聽沒有聲音了,頓時心�樂了,自言自語道:「我就說,看來我真是聰明,這個女鬼竟然還想糊弄我,沒門。」

  想到這�,他猛地�頭往前推去,剛走了沒多久,車子一下撞到一塊大石頭。

  「媽的,這是什麼地方?還有這麼大的石頭?」

  他�頭望去,這一看可嚇得要死。隻見一個白白的、高聳的大石碑,說來也巧,一絲月光從雲縫�鑽了出來,這時幾個大字曝在麻三的眼�。

  萬人坑烈士紀念碑。

  麻三頓時慫了,腦袋�一片空白,月亮也嚇得躲進了厚厚的雲層�。

  麻三忤在那愣了五秒後,尖叫一聲:「啊,媽呀!」推起車子返了回來。

  「啊……」邊跑邊叫著,他感覺自己真的要被嚇死了,心竄到喉嚨上,似乎一張嘴就會吐出來。

  剛走到路口處,麻三猛地聽到一句:「都跟你說了你還不信,快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跟你回家?」麻三望著黑漆漆的夜,呼呼的風早就打破了他心�的底線。

  剛走到她跟前,麻三就大叫了一聲,推起車子往回跑,邊跑邊喊著:「我有一把鋼刀轉悠悠,擋住山水不可流,抓住大鬼抽了筋,抓住小鬼砍了頭。我有一把鋼牙金指甲,抓住它『枯卡咕卡』吃了它。」

  劉豔玲這時也累得夠嗆,望著跑遠的麻三大聲喊著:「我說全進,你還是個醫生呢!怎麼還這麼迷信啊?真是服了你了,我看你能跑到哪�去?我今天就跟著你了。」

  說著又跨上車子騎了過去。

  這回剛剛鬆了口氣的麻三心�又急了,隻顧著逃命,也不知跑了多遠,到了另一個村子,這個村子他雖不熟悉,但隻要有人他就放心了,這鬼都怕人多的地方,想到這�,他一頭紮了進去,嘴�大聲喊著:「大家都起來,這�有個女鬼,有女鬼。」

  大冬天的夜�,再加上今天天氣不好,大部分的人都早早睡下了,一聽到大街上有人喊有女鬼,雖然有點害怕,可是還是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麻三剛剛喊到村中心,頓時一個男人從巷子�跑了出來。

  「豔玲?你怎麼回來了,快點進來,我就知道你會想明白的。」

  麻三愣了,這時也有不少人從家�走了出來,看著失魂落魄的麻三,罵了起來:

  「這人真是神經病。」

  一個上了歲數的老頭走了過來,拍了拍麻三,說道:「全醫生?你怎麼跑到我們村子�來了?」

  麻三嚇了一跳,車子倒在地上,老頭急忙幫著扶了起來。黑燈瞎火的,麻三沒看清老頭的模樣。

  「我、我碰到女鬼了。」

  「你這個鳥人真是有毛病,我女朋友怎麼可能是女鬼呢?神經病。」而後這男人帶著劉議玲回家了,雖然劉豔玲看上去不大樂意,但是裝了幾下便跟著男人走了。

  她回頭衝著麻三做個鬼臉,道:「還是個醫生呢!切。」

  麻三也愣了。

  她男朋友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害怕,你們家那地方哪個人看了不害怕,簡直就是荒村。走了,外麵挺冷的,我的被窩就等著你暖呢!」

  「切,誰說要幫你暖了,想的美!」說著男人一手摟著劉須玲的小腰走了。

  麻三一看,頓時後悔極了,本來或許真能和這漂亮的女孩瘋狂一晚的,他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這時老頭說道:「全醫生,這大晚上的,你怎麼跑到我們村來了?這路程有四、五�呢!還說人家是女鬼,人家不生氣才怪。」

  「不是,唉呀,你不知道半路上遇到她,當時我也不信,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這一晚上遇到的事都挺奇怪的。前麵那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還有個萬人坑,害我嚇得要死。再說了,那個劉豔玲家周圍都沒有一個人,感覺就像是到了地府似的。」

  「嗬嗬,這萬人坑幾十年了,你不知道?別開玩笑了,要不到我家�吃頓酒暖暖身子?這大冬天太冷了。」

  「不了,趁著現在有人氣,我還是趕緊回家吧!對了,我今天還真是迷路了,怎麼也走不回去。」

  「嗬嗬,全醫生你開玩笑吧?這路很直的呀!你出了這村子有一個十字路口,左轉就是,直直的一點彎都沒有。」

  麻三趁著這個機會把鏈條安上了,這才回過神,心想:這回應該沒事了,確定她不是女鬼就好。

  「哦,好。大爺,我先回去了,你先忙,有空去我家�玩啊!」

  麻三道過謝之後便走了,這時他再也不敢多想了,嘴�不停數著數,往村中點點燈光處騎去,不一會工夫真到了家�的十字路口,這�還有幾個老頭在烤火,見到麻三便邀他過去。麻三哪有心情,婉言拒絕就回家了。

  回到家�,他心�還是擔心,心想:自己不會變了模樣了吧?會不會真的變成了以前的麻子臉?他急忙拿起鏡子看了看,看著鏡子�清秀英俊的樣子,他總算放下心了。

  「好,沒變就好。」

  他拿著鏡子看來看去一點也不厭煩,心�美極了。既然沒事,那就是自己多想了,借著機會給菩薩上了炷香,聞著淡淡的香味,美美的睡了一覺。

  「篤篤。」幾聲敲門聲把麻三驚醒,他睜開眼看了看,都日上三竿了,這時他才想起昨天竟連衣服都沒脫就睡了。

  「來了。」

  棚下的大白鵝也「嘎嘎」叫著跟著過來了,在麻三的屁股後不斷啄著。

  「滾,別吵了。」

  這時門外的女人一聽,火了,對著門就喊開了:「我說全進,你是什麼意思啊?這大清早的,我耽擱著生意不做來這�,你還罵人啊?」

  麻三一聽,急忙解釋道:「你可真是有意思,有人拾錢的還有人拾罵的。」

  「你也真是的,這�就隻有我跟你,你還罵誰啊?」

  門打開了,原來是群羞老婆,這人來這倒有點稀罕,平常她都忙著生意,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今天怎麼有空來這�了?

  「你沒看到這兩隻鵝老叨著我的屁股,我罵它們呢!你是我們家的客戶,是我們家的上帝,我怎麼能罵你呢?」

  「那是,諒你也不敢。」說著拍拍身上的土,望了望大白鵝,罵了一句:「你們這該死的東西,害我大清早就碰到倒黴事,滾。」

  大白鵝一聽,頓時伸出小腦袋咬了過來,這時群羞老婆嚇了一跳,一下抓住麻三的褲子就躲。

  麻三急忙尖叫了一聲:「我說姑奶奶,你輕點。」

  群羞老婆看了看自己的手,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抓到你那�了?」

  她伸手指了指他的大雞巴笑著。

  麻三看著她那悶騷樣,點了點頭,道:「連毛都一起抓了。」

  「你還是個爺們嗎?我們家群羞啊,我一來勁,就扯他下邊的毛,現在都皮了,拉多狠都不疼了。」

  麻三一聽,忍不住笑著說道:「哪有不疼的?我抓你試試。」

  群羞老婆一聽,笑著說道:「毛都抓完了還會疼嗎?哈哈。」

  「啊?你、你可真是……」

  群羞老婆這時拉起麻三的手,說道:「好了,不多說了,在門口讓別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回屋說。」

  「算了,這也沒什麼好說的,再說了,你老公看到你跟我這麼親熱,不打爆你才怪,人家也是村官啊!」

  「又不是村長,有什麼鳥用?況且現在連鳥都不讓我用了。」說著群羞老婆的臉紅撲撲的。

  進了院子,群羞老婆看到這兩簇蘭竹,樂壞了。

  「你這竹子多漂亮,要不改天我挖幾棵去。」

  「隨便,反正竹子挺好養的。」麻三說著便進屋。院子�的冷風也不小,還是屋�暖和。

  群羞老婆一點都不客氣,進來之後就拉張晃子坐了下來。

  「你們家也不買個爐子,這麼凍哪�受得了?」

  麻三看了看她,說道:「你以為我像你啊,天天坐在那�一動都不動,我一會跑這一會跑那,那�能坐得住,還不是浪費煤球。」

  「那倒也是,那你這�有沒有手套什麼的,在你家還真受不了。」

  麻三原以為她有什麼病不舒服,拿點藥就走了,但看這樣子她一時半刻還沒有想走的意思。

  「你家的店有人看嗎?哪不舒服?趕緊拿點藥回去,賺錢要緊。」

  「不急,我那老頭子都不在意了,我幹嘛賺那麼多錢給他花。我現在沒那麼傻,我也得好好享受一下這人間的美事。」說著一副不屑的樣子。

  「那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玩囉,我沒事就出來串串門子,聊聊天,跟那些老女人聊天最沒意思了,還是找你這麼帥的小夥子帶勁。」

  「別說那麼多沒用的,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們有什麼不明關係,沒事就快點回去吧!」

  麻三正說著,村�的大喇叭響起,聲音渾厚,像一聲平地炸雷。

  「全進聽清楚了,你妹子打電話說了,今天有急事不來了,明天再來接你。好了,再重複一遍,全進聽清楚了……」

  群羞老婆一聽,笑著說道:「你聽到了吧?村�有這個東西真好,要不然這大冬天的還得跑一趟,多麻煩。」

  「是啊,村�有個電話方便。」麻三照常打掃著屋子,用抹布擦著桌子,看她還沒說正事,便問道:「我說群羞老婆,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看你這人,我這好不容易有空了,和你說說話怎麼了?你老婆又不在家。」

  「不是那樣,這讓村子�人知道了,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好了,算了,看看你那小氣樣,我過來也不是完全沒事,就是想問問你那個泡泡皮有沒有?」說著她不好意思的問道。

  麻三沒聽明白,望著她問道:「什麼泡泡皮啊?」

  「避孕套啊!你這人裝什麼,都是過來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第十集】第八章:喜怒無常

  麻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跟他要避孕套,這別說對這半老徐娘,就是對一個開放的年輕人來說,也是羞於啟齒的話。

  「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沒絕經嗎?」

  群羞老婆一聽,拍著大腿說道:「我說醫生,我怎麼可能絕經呢!告訴你,那�麵附的五個都讓我用完了,怕不幹淨,所以還是過來買。萬一哪天想了,做著也放心。」

  「才一天就都用完了?」

  「兩天了,哪才一天啊?」

  「你可真……」麻三真的無法說她了,圖新鮮也不至於這樣吧!「你可真有意思,好,但是今天沒有,明天我可能會去城�進貨,你之後再過來拿。」

  「看你這鋪子要什麼沒什麼。要不這樣,你幫幫我……」

  麻三看著群羞老婆那張老臉,確實提不起興趣,眼角的魚尾紋一條挨著一條,已經沒有青春的痕跡了。

  「不好意思,我渾身髒兮兮的。」

  「我不怕。」

  麻三望著她,真不想說得太難聽,笑著說道:「別說這事了,你還是回去吧,明天晚上保證你有得用。」

  正想說話,鐵蛋從外麵走了進來,群羞老婆一看,急忙把搗住嘴巴,臊得滿臉通紅,真不知剛才的談話有沒有被這老色狼聽到。

  「喲,你可是大忙人啊!怎麼,知道人家老婆不在就偷跑過來了?」

  群羞老婆一聽,頓時仰起臉說道:「看看你那張黑臉,跟牛屎一樣,說起話來都是臭的。你們兩爺們亂搞吧,我走了。」說著氣呼呼的走了。

  鐵蛋看了看她,說道:「我說全大醫生,這回是不是得感謝我?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全聽見了,這種騷貨不用理她。明白吧?聽別人說她老公在外麵搞女人了,她心�不平衡,才到處尋樂子氣她老公的。」

  麻三看了看鐵蛋,雖然不想搭理他,但若是沒他,群羞老婆不會走得這麼迅速。

  他笑了笑,道:「好了,謝謝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啊?有事說事,沒事走人,等一下我馬上要出門。」

  「看老婆?」

  「去去去,沒你事。」

  鐵蛋嗬嗬一笑,道:「哦,明白了,那就是看你的小情人。我也聽別人說了,你好像對那個什麼小寧挺好,無私的給人家錢、幫忙找工作,聽我姑姑說你還給她找了個好工作。」

  「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你就別管了,我可是八麵玲瓏,沒有事情能瞞得過我。哈哈,你以後得小心,別讓我抓到什麼小辮子,別做虧心事。」

  「滾一邊去,我向來都是光明磊落,幹幹淨淨,放你的寬心吧!」

  「嗬嗬,我也沒別的意思。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你看能不能給我開點藥。你先開藥,我去方便一下。」說著他麵帶苦容跑了出去,看來是硬憋著的。

  麻三忍不住笑了,現在這個天,吃點涼的或不幹淨的很容易發生腸道感染,像他這種情況在這季節是高峰期。

  等了一會鐵蛋回來了,但說了沒幾句又跑了,麻三推斷他應該很嚴重,要是不趕緊治療肯定會引起並發症,到那時候就得去大醫院了。

  等了一下鐵蛋終於回來了,這時他再沒那麼剛強了,原本就矮矮的身材此時顯得更加矮了,他弓腰塌背的捂著肚子。

  「你這個情況要馬上打點滴,不然後果難測,說不定會變成腸癌。」

  「我說全醫生,你別說得那麼可怕好嗎?這拉屎能拉成腸癌?」

  麻三把他拉起來推了出去。

  「我怕你要再不看,下回我就沒機會推你了,就剩下一把黃土把你埋了。這些天你沒聽收音機嗎?因為季節變化,這時候得痢疾的都死了兩個了,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一、兩天了吧?恐怕下一個就是你了。早看早沒事,懂嗎?」

  鐵蛋支吾半天,說道:「不行,打點滴太疼了,花的錢又多,這樣好不好?我打個小針。」

  「沒什麼效果,還是得死。」

  「聽你怎麼說話的。好了,其實我是怕讓你打針,要不然我還不會硬撐著,你這人最喜歡公報私仇。」

  麻三心�一樂,心想:真讓你猜對了,反正看著你哪都不舒服,這回終於有機會了,不紮個狠的才怪,但今天還想著去看看小寧,得了,小針就小針,反正都是一針。

  他二話不說,配藥去了。

  這時鐵蛋又去了趟廁所,等他回來的時候,麻三手�拿著給豬打針的針管等著了。

  鐵蛋有點膽怯的望著針管,哆嗦著說道:「我說全進,你可真狠,又拿這打豬的給我打。」

  「嗬嗬,這叫看人拿針,女的皮薄小針即可,你的皮厚必須用這個。」說著就把針舉起來,用酒精棉擦了擦。

  鐵蛋看看,咧開大嘴笑了笑,說道:「嘿嘿,還行,別說你這個鄉醫挺仔細的,雖然我不太喜歡你用這個大針管,但是看你擦得這麼仔細,還算心安。」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麻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說真的,給別人打針仔細是有必要的,但是對於你,我覺得對不起這酒精棉啊!」說到這�,他把針管豎了起來,又掉在地上。針管還挺結實,來了一個金雞獨立,豎著來回顫動,麻三看了看,拿了起來。

  鐵蛋一看,頓時氣得七竅冒煙,指著麻三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不好意思,這針管太滑了。」

  「你是故意的。」

  「沒事,這不髒,地都是幹淨的,一點尿都沒有的,盡管這�以前是放尿罐子的地方。」

  麻三用手在針頭上捋了捋,說道:「來,把你的褲子扒下來。」

  「不行,我不打,那麼髒怎麼能打啊?會死人的。」

  「別那麼多廢話,我的時間很寶貴,快點把屁股撅起來,我再用酒精棉擦擦。」

  眼看著這小子不妥協,麻三隻好拿起藥棉擦了一遍,鐵蛋這才勉強答應,慢慢把褲子解開,說道:「那你可得輕點,重了我不給錢。」

  麻三聽著很氣,原本就對他有意見了,打個針還這麼多廢話,在他褲子剛剛扒開時,麻三就把針紮了下去。

  鐵蛋大叫了起來:「我說全進你真壞,也不擦酒精就打了,算你狠。」

  「沒事,隻要是一個月之前洗過都不會有問題的。」麻三邊說邊推,可是推了幾下沒推進去,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又用力推了推,沒動,不會是針頭塞住了吧?想到這�他笑了,說道:「說你小子的皮厚,你還不信,看看推都推不進去,忍著點,我拔出來看看。」

  鐵蛋本來就暈針,一聽說要拔出來,身子哆嗦了起來,聲音顫抖著說道:「你是怎麼做醫生的呀?從從來沒見過紮進去推不出來的。」

  「那也沒辦法,誰讓你的皮厚。」這時麻三非常清楚,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剛才掉到地上的時候被泥土塞住了。想到這�他一下把針拔了出來,這家夥血氣挺旺,屁股那麼厚的肉�竟冒出了血,看樣子還不停冒著,麻三急忙把針頭拔下,對著外麵看了看,果真是不透氣了。這可怎麼辦啊?這個大號針頭以前從來沒用過,是之前給豬打疫苗用的。

  沒其他的辦法,他隻好又把針頭罩了上去,用力推了起來,鐵蛋看麻三著急的樣子,道:「你、你可小心點,別讓針頭飛過來了。」

  正說著隻見這個針頭「颼」一聲離開了針管,麻三一看也害怕了,隻見這針頭斜插在鐵蛋右邊的屁股上。這下可好了,左右都有針眼了,原本就害怕的鐵蛋一看飛針便嚇得尖叫,趴在凳子上驚叫連連。

  「唉呀,我的媽,不能活了。」

  麻三用力過猛,針頭一下刺進肉�,把針尖都紮了進去。

  麻三一看不好,不能再亂來了,急忙說道:「別動,你先忍著,我給你換個高檔的針管試試。」說著把大針管子�的藥推進了旁邊一個小塑膠管�,弄好後,一隻手把那針頭拔出來,另一隻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把針頭紮了進去。

  「好了嗎?」鐵蛋問。

  「打好了。」說著麻三把針一起拔了出來。

  鐵蛋看了看他,用手摸了摸屁股,感覺屁股腫出一個圓溜小蛋蛋,頓時哭著臉說道:「你每次都給我打這麼急。這藥能下得去嗎?」

  「不好意思,這根據個人的體質不一樣,你的肉結實,所以打起來就會起包,不過用不了半天就會好的,放心。來,十五塊。」

  鐵蛋看了看他,氣呼呼說道:「好,我給。」說著把錢掏了出來,捂起肚子又叫了起來:「哎喲,我的媽呀,又來了。」

  鐵蛋跑了起來,邊跑嘴�邊說:「你就得這回便宜吧!下回我堅決不得病,看你還熊個什麼勁。」說完便跑向廁所。

  麻三望著他的背影嗬嗬笑著。

  見沒人了,便推起車子準備去小寧家看看。小寧周一就要去外地求學了,或許這也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了,他心�升起一絲愁緒。

  騎在車子上,他頓時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現在又走在這條大路上,想著真是可笑。

  看來怕黑是人人都會的,所產生的幻想真能左右人的情緒,此時他感覺不到一點恐懼。

  劉豔玲,嗬嗬,這名字不錯。現在想想真後悔,原本馬上就到她家了,說不定下一分鍾就可以和她一起做愛了,卻被嚇得跑了出來。

  這時麻三又走到那個拐彎的地方,他忍不住走了過去。嘿嘿,一點都沒變,什麼鬼啊怪啊,什麼都不是。他正想往�再走走的時候,頓時見到巷子�出現了自行車,嚇得他趕緊把車子調頭,往梨子園方向騎去。

  往梨子園的路不算好,麻三小心騎著,路邊草皮上的霜雪還沒有化盡,車子左右打著滑,他雙手緊握著車把,生怕一下滑進溝�。他邊騎邊嘀咕,僥幸的是路上人少,不然非撞車不可。

  眼看著就要到了,他不免加快腳步。剛走沒多遠,就聽到後麵有車開了過來的聲音,他轉頭看了看,不遠處開過來一輛四輪拖拉機。最近兩年磚廠一開,有眼光的人都借錢買了拖拉機去拉磚,有的一個村�還有幾輛。

  這時拖拉機越來越近了,能聽到後麵人說話的聲音。現在麻三不想跟任何人說話,所以把大衣的領子立起來,免得讓認識的人看到,再有什麼事可又去不成小寧家了。

  以拖拉機的速度,車子應該很快就過去了,可是這輛車子也奇怪,不疾不徐跟在麻三後麵,他轉頭一看,隻見這人穿了一身長大衣,戴著一頂雷鋒帽,具體什麼模樣倒看不清楚。

  「你先過去嗎?我的自行車慢。」

  開車的人不吭聲,聽罷之後車子又往麻三身邊靠了靠,麻三頓時傻了,自己這�再挪就要到溝�了,真是可氣。

  正想說話,隻見車輪又挪了一點,麻三心想:對方不會是故意找碴吧?算了,強龍難壓地頭蛇,還是騎快點算了。想到這�,他用力騎了起來。這人也真奇怪,車子也跟著開快了。

  麻三正想大吵一架的時候,車子猛地撞了過來。麻三躲不及,車把一扭,整個身子跟著車子翻滾下去,溝壁的草上都是霜雪,滑溜溜的,麻三一下掉到了溝�,溝�隻有一點點水,俺沒了半個車輪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有種給我停下。」

  麻三�起頭時,車子已經開跑了,對方還唱著:「太……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到那、那山頂我想唱歌……」

  聽著這斷斷續續的歌聲,麻三猛地明白了,這人肯定是孔屎蛋。

  麻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了出來,褲子上沾了不少泥巴,他撈了一把雪在褲子上搓了搓,看上去好多了,心想:這身衣服是專程穿給小寧看的,當然也是明天應小姨子之約去城�辦事的唯一一身行頭,這可怎麼辦啊?

  反正都這樣了,還是趕緊去吧,等一下小寧出門了就碰不上了。

  到了村口,人不少,他急匆匆往小寧家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男人從她家��東西出來,麻三一看,原來是林大強,真是煩人,那麼大歲數了真想著老牛吃嫩草啊?

  「林大強,你給我站住。」

  林大強一看是他,頓時愣了,道:「你怎麼又來了,有什麼事啊?這�有我就行了,你是個大忙人,快點去忙你的生意。」

  「我看還是你回去吧!你搬小寧家的糧食幹嘛?」

  「她要賣糧食啊!我就把她家的糧食給收了,怎麼,不行啊?」

  麻三氣得很,心想:這個男的也真夠厚臉皮的,竟能想到這招。

  這時小寧也從屋子�出來了,抹了一把香汗,看到麻三頓時高興了起來,笑著說道:「進哥,你怎麼來了?快點進來喝水。」

  正背著袋子的林大強不樂意了,朝著小寧說道:「小寧妹子,我給你搬了半天,你還沒給我倒水呢!」

  小寧嗬嗬一笑,不好意思說道:「哦,我剛問你,你說不渴剛喝過,沒想到你也跟我客氣啊?我馬上給你倒來,你過來歇歇吧!」

  大強看著麻三哼了一聲,道:「我在這�挺好,不想跟某些人同流合汙。」

  麻三一聽,笑了起來,道:「粗大漢,該想想這話該誰說?一個大老粗懂得什麼?」

  「你說誰是大老粗?」

  「我可沒指名道姓,如果你覺得腰比較粗的話,那就勉強算你吧!」

  「你不粗,瘦得跟毛猴一樣有什麼用?我之前看你幫過小寧家,所以不跟你計較。

  在這�欺人太甚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寧覺得二人奇奇怪怪的,急忙說道:「你們幹嘛呀?你們都是我的大哥哥,誰生氣我都會不高興的。來,喝杯白水,沒茶了,加了點糖,興許好喝點。」

  「我喝糖還好,像他那麼肥的,再喝糖就更不像樣了,我替他喝了算了。」麻三說著一仰脖子,把給林大強的那一杯喝了。

  小寧真是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這個無賴!算了,水就讓你喝了,你不是逞強嗎?來,我們扛麥袋試試,看看你那竹竿行,還是我這虎背熊腰好。」

  麻三也憋了一肚子火,心想:來的時候就遇到不快,現在他又在此叫陣,不上沒麵子啊!想到這�,他便爽快的答應了。

  「不就是麥袋嗎?」說著就鑽進了屋子�。

  小寧這時真的心疼他,他的身子穿白大褂還可以,做這種粗活真有點吃力。

  麻三衝著小寧大聲說道:「怎麼?小寧,連你也看不起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意思就閃開。」麻三進屋搬起一包麥袋,扛到肩上,走出門。

  「走啊!大老粗,不就是麥袋嗎?」

  林大強一看他還真把袋子扛了起來,不免笑了起來,說道:「行,還能扛得起啊?

  我可警告你,要是你堅持不住,你拖也得拖回去,沒人幫你。「

  「別那麼多廢話,有種的就快走。」

  麻三從來沒有過這種衝動,今天也不知撞了哪門子邪,較起勁來了。

  小寧心�很擔心麻三,看著身體單薄的他,緊跟其後。

  走了好一會還沒到,說實話,麻三有點累了,走起路來也變得搖搖晃晃,小寧小聲說道:「進哥,我幫你�吧!」

  麻三哪�肯,小聲說道:「你別管那麼多,回去吧!」

  林大強不時回頭望著,心�樂滋滋的,望著麻三累得滿頭大汗,道:「我說全大醫生,得了吧!要是不行,就認個錯,我幫你背過去,告訴你,就你那個小袋,我一起扛都沒問題。」

  「別說那麼多廢話,快點走。」

  「放心,還遠著呢!」

  走了好一會,終於到了村東頭,林大強把麥袋扛到前麵不遠處的車上,跟車上的人說了幾句,就在那�望著落後的麻三。

  麻三此時已經累得不行,艱難的走著。

  快到車子旁的時候,走過來一人,在麻三跟前故意一撞。這時麻三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袋子一下掉了下來,麻三坐在地上大叫了一聲。

  「啊,我的腰。」說著便用手拼命揉著。

  小寧一看,頓時走了過來,把壓在他腳上的麥袋推到一邊,用嫩白的小手在麻三的腰上揉著,滿臉的愁容,嘴�關心說著:「進哥,怎麼樣?要不要緊啊?要不我騎車載你到醫院�去看看?」

  這會兒麻三感覺好多了,可能扭到腰了,任小寧輕輕揉著,偷偷看了看林大強。

  林大強此時氣極了,沒想到沒讓他丟人現眼,還讓他占了個大便宜。

  麻三感覺到小寧的手揉得真舒服,忍不住望了望她,雙眼往棉裙望去,緊繃繃的雙腿細細長長,看上去非常迷人。小寧好像一個姿勢累了,一錯腿,麻三一點都沒放過,趁機往�看去,這才發現她雙腿深處什麼都看不到,不由得往林大強那�望去,林大強望著他那眼神氣得不知所措,直跺車子。

  這時,旁邊穿著大衣的人走了過來,頭埋得緊緊的,朝著他就踢了一腳。

  麻三怎麼也不明白這不認識的人為什麼踢自己,問道:「我礙著你什麼事了?」

  「你……你說礙著我什麼事了?看……看你那一臉的色……色相,就知道對人家沒懷……懷好意。」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了,這小子不是別人正是孔屎蛋。他猛地想起在來的路上就是被這小子給擠到溝�,沒想到又在這�碰上他,真是倒黴透頂。

  「孔屎蛋,你怎麼會在這�?」

  「我……我就是做……做這個生意的,我怎麼……麼不能在這啊?你沒……沒看到我正收糧食嗎?真是跟傻子似的。我可告訴你……你,林……林大強是我的好兄弟、好哥們,要是你……你敢對他怎麼樣,我讓你吃不了,兜……兜著走。」

  林大強這時看了看他,笑著走了過來,看著坐在地上的麻三道:「你走著瞧吧!」

  「進哥,我們走,我的麥子不賣了。林大強,你把我的麥子卸下來,我不賣了。」

  此時小寧大吼了一聲,這下把林大強、孔屎蛋嚇了一跳。

  孔屎蛋結巴著說道:「我……我說小寧,你的事大強都跟我說……說了,人家大哥可是對你真心的好,為了你,幫你們家做了多……多少事,還推了三個媒啊,你看看大……大強都多大歲數了,還……還沒結婚,容易嗎?你說這個全進他……他有什麼好的,在村�給人家看病,聽說還對人家動手動腳的,就是一個流氓。」

  「好你個孔屎蛋,現在我真是有幸,要是真把秀秀介紹給你了,那才是真正毀了她一輩子。難怪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討不到老婆,活該。」

  小寧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瞪了他們二人一眼,拉著麻三走了。這一走林大強可不樂意了,推了孔屎蛋一把,吼了一句:「誰讓你亂說話了,現在好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賣了,你走吧!」

  林大強急忙追了上去。

  「小寧,對不起,那個孔屎蛋就那狗屁德性,你別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嗎?」

  孔屎蛋一聽,愣了,說道:「你們可真是,我……我倒成了罪人了,切,什麼事啊?不賣拉倒,我……我還不想幹呢!」

  他頓時看到地上的那袋麥子,用力抱上車,嘿嘿笑著,開起車走了。

  小寧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林大強,我家的麥子還沒有給錢呢!」

  林大強回頭一看,孔屎蛋開著車子跑了,他猛追著大聲喊著:「孔屎蛋,你這個沒良心的,停!停!」

  孔屎蛋嗬嗬一笑,道:「把……把我罵得狗血淋頭的,算是精神賠償……償。」

  說著加足油門跑了,林大強氣極了,眼看就能得小寧的心,結果卻泡湯了,就連朋友多年的孔屎蛋也做出這麼不講義氣的事。

  回到小寧家�,小寧讓麻三趴在床上,幫他輕輕揉著。

  「進哥,還疼嗎?」

  「嗯,還行,不是很疼,你這麼一揉,什麼都好了。」

  「嗬嗬,沒事就好。這回真的不好意思,沒想到林大強會做出那種事情。」

  麻三笑了笑,道:「嗬嗬,沒事,我是不會跟他生氣的,就是那個孔屎蛋太氣人了,前些天給他介紹了個對象,誰知道他竟然點上人家了,把人家家�人氣得不像樣。

  對了,你上學要花多少錢啊?要不我拿點錢給你?「

  「不用了,我這幾個月賺的錢差不多夠了,到時候放假我再去找個臨時工就好了,應該不成問題。」

  「別逞強了,你家�唯一的收入就是你了,你弟弟還得上學,哪�會夠啊?聽我的,跟我回去拿錢,等你以後賺大錢了再還我。」

  雖然小寧不同意,但是現實的情況不容樂觀,在麻三百般勸說下,終於跟著去了。

  「我們從前麵這�走吧,看看那個醫療中心建得怎麼樣了?」

  「嗬嗬,好。」

  小寧坐上麻三的車子往全家莊走去,大道是油漆路,也是通往縣城的唯一一條大道。路上涼風颼颼,麻三雙手扶著車把,往後看了看,小寧看上去穿得不厚,能感覺到她在打哆嗦。

  「小寧,冷嗎?」

  「不冷。嗬嗬,你冷吧?」小寧甜甜的笑了笑,反問道。

  麻三樂了,說道:「我怎麼會冷,雙腳蹬個不停,熱著呢!你摸摸,摸摸我的心……」說著他伸出手去拉小寧的手,小寧雖然有點害羞,但還是把手伸了過去,麻三抓著她那溫柔冰冷的小手,輕輕放進口袋�。

  「來,摟緊我的腰,口袋�最暖和了。」

  小寧這時也挺聽話的,輕輕把雙手放進了麻三上衣的口袋�成環抱狀,麻三感覺整個身子都沸騰了,被束得緊緊的,很溫暖。

  「哥,要是我想你了怎麼辦?」

  麻三一聽,雙腳停止,任車子慣性前行。他望著蔚藍的天空笑了笑,右手也鑽進口袋,挨著小寧的手輕輕撫摸著。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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