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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2-5 21:08:14

【獵美淫術師】

作者:黑月
出版:先創文化


  ◆ 第一章

  李美思不安的嬌呼道:「你停手!不要亂來!」只不過心底已不由得放棄的想著,這一次果然還是在劫難逃了嗎?

  馬龍捉著李美思的纖手壓在她的身上,如饑似渴的瘋狂亂吻在她白壁無瑕的嬌軀上,由嶺上紅梅到碩大飽滿的白玉包子,纖細緊窄不堪一握的柳腰,線條美妙迷人的性感鎖骨。

  李美思不由自製的吐出狂野且激昂的愉悅呻吟,馬龍的熱情愛撫就像火上加油一樣,把她體內才剛稍為緩和的慾望火勢,再次刺激得熾熱地燃燒起來。

  事實上在黑暗的公園內,並非四野無人,反而人數不少。

  這裡是那些高中生情侶和沒有錢去旅館租房的貧窮戀人親熱的聖地,一般人不會特意來晚上的公園打擾!情侶之間各自選擇適當的位置,保持在一定的距離親熱,大多數人都僅限於親吻外撫。即使有就地交歡的,也一定是選在最隱蔽的角落進行,而且還只會衣服半脫,不會全裸。

  而在這個聖地,自然會有不少偷窺狂活動,不過偷窺狂都懂得一些規矩,要是驚擾了這些情侶以後就沒有對象可偷拍了,所以只會保持在一定的距離外拍攝,不會走出來騷擾。

  像馬龍和李美思這樣,在開放且沒有遮掩的草地上,況且女方一絲不掛完全裸露,簡直就像對那些偷拍者們說,自己是暴露狂,快過來拍攝我們好了。

  由於公園內街燈不多,光線昏暗,而且李美思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埋首在身下,正用力為自己口交舌耕的馬龍身上。一直到第一個偷拍者的閃光燈亮起,她才驚覺在十數尺外,竟已圍了一圈人,各人手握照相機和攝影機、長短鏡頭與閃光燈,準備拍攝這場由電視台當紅女主播擔任女主角的活春宮秀!

  「啊呀!」李美思嚇得心膽俱裂的尖叫出來。

  「馬龍……有人……有人在!不要做了!」

  滿嘴淫蜜的馬龍淫笑著�頭說道:「現在才剛開始,你說不要做?有人看又怎樣?我才不在乎有觀眾在看呢!」

  埋首在李美思的兩腿之間,馬龍近距離看著她的秘密花園。原本他以為染成金髮的李美思,下面不知道會染成什麼顏色,結果卻發現一毛不拔,是個光潔雪滑、千里無草的雪原。

  李美思不是天生沒有毛,只不過她潔癖嚴重,除了把腋毛和腿毛除掉,連桃花園上的毛也一根不留的人工脫掉。

  李美思的玉丘微隆,花唇飽滿豐厚,而且早已淫蜜氾濫直流出來,沾滿了兩片花唇之上。

  把臉貼在李美思桃花園上的馬龍,於是伸出他那溫熱濕滑的長舌在上面反覆繞圈舔弄,淫蜜不但沒有被他全數舔掉吞下,反而像決堤似的,瓊漿玉液滲漏不停。李美思的體內被一潰千里似的快感浪潮衝擊著她胴體內所有的神經線,快感洪水迅猛的衝破了理智的堤防。

  李美思羞急尷尬的以一對柔芙掩面,興奮難制的連聲淫靡囈語道:「啊啊。啊啊啊!別看!啊啊啊……不要拍攝……停……啊啊啊啊啊!別舔啊!」

  李美思當然有女孩子的矜持,她更深懂得欲露不露,以美色引誘男人的手段,給他們一些甜頭,不過就是不讓男人得到的引誘技巧。但馬龍卻不喜歡玩欲拒還迎的遊戲,就這樣把她剝得一絲不掛,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愛。即使是李美思這身為公眾人物慣於沐浴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並享受著當中的讚美與欣賞的成熟美女也一樣受不了,感到極為羞恥和難堪。

  李美思的蚝首左搖右擺,金髮飛舞的說道:「啊啊啊……不要拍攝……停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面對這個巨乳傲視群雌、雄霸一方、身體曲線玲瓏浮凸、肌膚有如羊脂白玉似的出眾美女,平常只能在公園內拍攝一般庸脂俗粉的偷窺狂們,又哪裡肯放過這種上等獵物,閃光燈就像密集的雷嗚閃電一樣,把李美思沐浴其中的嬌軀照耀得纖毫畢現。

  李美思作為西海電視台的女主播,平日早就習慣於位處採訪的第一線,追縱報導大新聞的當事人,可能是被起訴的議員,陷入腓聞中的大明星,又或者涉嫌瞞稅的大企業總裁。這時候她都會和現在一樣,承受著記者閃光燈的洗禮。

  可是那跟現在不同,從前是身穿全套亮麗奪目的名牌套裝裙,化妝打扮得完美無瑕,豈會像現在這樣,全身赤裸、渾身香汗的張開雙腿,任由馬龍這頭人狼埋首於兩腿之間。身上唯一的人工物品,就是手腕上被扯斷了的手銬。

  李美思發出更加嬌媚、更加淫靡的叫聲道:「啊啊啊啊啊啊……」因為馬龍那條粗長熾熱的大舌頭已鑽進了她的花穴內,正在螺旋打圈,倏進倏出,絞弄得她淫蜜洪水而出,體內的快感一浪勝似一浪。

  李美思實在心有不甘,自己的確是被馬龍暴力所迫,慘遭到他強暴。如果現在馬龍放開他的魔手,自己肯定會淚灑當場的跑進公園內的女洗手間內飲泣痛哭。

  但是在這場眾人圍觀之下的口交,卻是如此刺激與快感。自己從前和男友的性生活跟現在全然無法相提並論,那簡直就像是幼稚園的遊戲,現在卻是大學研究所的程度。

  「哈呀!啊啊啊……哈呀!嗚……啊啊啊……好深……好入……啊啊……好舒服!」眼角帶淚的李美思叫好說道。她感到全身火燙熾熱地燃燒起來,官能的烈火覆蓋了一切,燒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餘下快感。

  這麼多拍個不停的偷窺者之中,只要有一個人認出她的身份,把照片提供給電視台播出或在報紙上刊登,她李美思這當紅女主播馬上就會被革職,自己為之奮鬥了多年的事業將會毀於一旦。只要想到這一點,她就恐懼得全身發抖,但在這恐懼的背後,卻構成了極度的刺激!那是一種暴露邊沿高度刺激的驚險遊戲,暴露的不只是肉體,而是自己的身份秘密,還有賭上一切的事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當馬龍的舌頭直鑽到花穴的最深處的同時,不斷上升的快感把李美思拉成了一張繃緊的弓弦,在她達到了高潮極限之際,噴灑而出的陰精就像離弦勁箭一樣,一條透明清亮的水柱直噴在馬龍得意的笑臉上。

  「啊呀……」李美思全身酸軟搔麻,好像飄浮到了快感的天國一樣,渾身虛脫乏力。

  李美思胸前隆起的巨乳,隨著她的深呼吸而一起一伏,就像在地震中的玉峰山一樣,誘人非常。

  和愉悅快意的表情相反,李美思屈辱的眼淚只能在心裡流。

  偏偏那些圍觀的偷窺者還在吶喊起哄。

  「朋友!真有你的,別人的女友都是躲躲藏藏的,你的女友卻敢脫光了大方示眾。」

  「兄弟!你的舌功真厲害,一流!單憑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就舔到這女的潮吹了,一個字,強!二「難得這女的有夠淫蕩,我們這麼多人在圍觀她還一點兒也不害羞,反應強烈到嚇人。全身都看光了,不如拿開雙手,讓我們拜見一下她的臉長得如何?」

  正好在這時有一對剛進來公園的情侶,瞠目結舌的看到了這一幕。

  那女的羞紅了臉嬌呼說道:「不是吧!這麼不要臉的人也有?」

  男的就回答她說道:「不是正好嗎?有這種暴露狂引開了別人的眼光,我們就可以安全的放心親熱了,快找個好地方!」

  這時充滿勝利和征服者快感的馬龍則興奮的說道:「各位別誤會了,她可不是我女友,是我捉回來的女人,正在強姦她!」一面說還一面解開褲頭,亮出那根擎天一柱。
  一眾偷窺狂聽了哈哈大笑,當中還有人說道:「朋友!難得你讓我們看這麼精彩的場面,就別開這種玩笑了,就算是買來的妓女也沒有這麼好的反應。難得你找到的女友這麼變態又淫賤,最重要還是那美艷的魔鬼身材!你說這是強姦,誰信?既沒有哭泣又沒有掙扎反抗的強姦。」

  「看她身上鞭痕不少,你們定是玩完sM才來公園的吧?」

  此時此刻李美思心中的痛苦又有誰知?她恨馬龍的技術為何這樣好,自己的反應又為何如此強烈,這對她的心靈和精神都構成了極大的傷害和打擊,她情願選擇馬龍什麼前戲也不做,強行闖進來奸得自己痛哭叫苦,那還沒有現在屈辱與傷人。

  馬龍把擎天一柱對準李美思的花穴,抱著她的雙腿,低下頭在她耳語說道:「你這個專門挖掘別人不堪回想的痛苦過去的可惡女主播,現在嘗到心靈傷害是什麼滋味了吧!我警告你,別再在我和役小芳那賤女人的關係上胡亂猜測,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李美思並沒有就此害怕和退縮,她只是在心中憤恨的想著,真希望役小明是馬龍的親生骨肉,淫人妻女者,最忌妻女被人淫。要是役小芳真是帶著對馬龍的愛和孩子下嫁他人,對馬龍這奸魔來說,肯定是最大的傷害和打擊。

  李美思痛下決心,不管是為了增加公開妖魔一族存在時的話題性,或者為了報復馬龍,自己都要弄清楚役小明是不是馬龍這奸魔的種。

  接下來馬龍就在那些偷窺魔人們的期待與叫好歡呼之中,勇闖進李美思的體內,並且迅速狠猛用勁的抽插起來。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甜美快意的呻吟響徹在夜空裡。

  李美思雖然不是處女,花穴沒有那麼緊窄,可是取而代之的卻是那股強大的壓力,花穴內的花壁層層疊疊的擠壓而來,包裡勒緊著馬龍的擎天一柱不斷蠕動,讓他要在這淫蜜氾濫的澤國前進也不是那麼容易。

  感到快感從擎天一柱直衝腦海的馬龍,寫意享受的埋頭苦幹,粗壯有力的雙手舞動著李美思柔若無骨的胴體,不斷變換著不同的姿勢持續活塞運動,好更加深入、更加徹底的接觸。

  「嗚……好粗……啊啊啊啊呀!太長了……頂……頂到……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李美思本能的扭腰擺臀去配合著馬龍的進出,理智已管不著一張櫻桃小嘴,淫靡囈語的叫個不停,金黃色的秀髮也飄逸的隨之而飛舞晃動。

  同時李美思死命的用雙手緊緊覆蓋著自己的一張天香國色的俏臉,不讓那些偷窺者有機會拍到自己的真面目。

  由指縫問偷看的李美思,看著那些閃爍不斷的閃光燈,把自己以觀音坐蓮似的姿勢正在男人身上上下活動的姿態全都拍攝下來,而她則在擔心恐懼的顫抖著。萬一身份敗露被人認出來的話……一想到這裡,恐懼極度上升的同時,也升起了極度強烈的快感,淫蜜更加澎拜的傾洩而出,花穴的收縮更加頻密,勒得馬龍的擎天一柱更緊。

  受到李美思的動作刺激,馬龍抽插得更快速、更加起勁用力,並且更努力的變換姿勢。擎天一柱旋磨搗弄,一而再,再而三的直貫入花穴的最深處,其壓力更使淫蜜從兩人的交接之處噴濺勁射而出。

  「啊啊啊啊呀……要……要……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李美思激動的尖呼呻吟直衝雲霄,快感的浪潮一步步昇華,在體內攀登到了高潮的頂峰。

  李美思的雙手終於鬆開。

  隨著高潮時身體的顫抖和抽播,她的一對藕臂緊抱在馬龍的身上,雙腿緊纏在他的臀後,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似的黏著馬龍。蚝首則靠在他的胸膛裡,香軟檀口輕張,用力的咬下去。

  李美思此時悲哀的心想,自己的臉孔一定被清清楚楚的拍了下來,沒想到自己一直為此獻身與奮鬥的事業,竟就此毀於一旦,可是似乎一切也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只有正貫通全身四肢百骸的高潮快感。

  隨著李美思高潮時的花穴高頻收縮,花穴內那漩渦似的吸引力讓馬龍再也把持不住,把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全射了進去,把美艷女主播的花穴內填得滿滿的,甚至倒流出來滴落在地上。

  一陣短暫的失神之後,當李美思清醒過後,不由得悲喜交集的輕喘了一口氣。讓她感到高興的是剛才馬龍的姿勢是單膝跪地把她抱在身下,再加上長髮披散的原因,旁邊公然在拍攝的眾多偷窺狂根本沒有拍到她的臉孔。悲哀的是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強暴,竟然還享受到如此暢快淋漓的高潮,實在是自己身為女人最大的恥辱。

  這時候馬龍開口說道,,「好了!各位,活春宮表演讓你們看完了,請你們離開吧!我的女人要穿衣服,她可是公眾人物,不能讓你們看到臉並知道她的真正身份的。」

  那些在圍觀的偷窺狂逐漸散去,但還有人依依不捨的說道:「是什麼公眾人物?女模特兒?女明星?女警察?」

  「說到女警察,會不會是那個女刑警大隊隊長林影?」

  「電視台播出她被恐怖分子當眾強暴的那一幕,我可是看得興奮死了,真不知道世界上,原來還有女人被強暴時反應如此興奮的。」

  「說起那一幕,在旁邊採訪報導的女主播李美思,是不是跟我們今晚的女主角很像?都是金髮又是巨乳。」

  李美思聽了後嚇得嬌軀顫抖,臉色蒼白,整個人動也不敢動一下。

  「不可能啦!人家李美思是一流大學畢業的才女,是才色兼備、高尚端莊的美女,怎會這麼淫賤無恥,在公園內赤條條做愛給我們看?又不是胸大染金髮的女人就是同一個人。」

  馬龍聽了之後低頭靠近在李美思的耳邊奸笑說道:「這群人真是沒有眼光,居然連我們大名鼎鼎、知名度天下皆知、西海電視台內的王牌女主播都認不出來,不如就讓我採訪報導一下,你這位女主播現在有什麼感受?是不是很興奮?很享受?」

  李美思羞紅了俏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畜生去死!真希望你被警察的子彈打中你胯下的雞巴,看你這輩子還能不能玩女人?」

  馬龍用力捏著李美思的乳頭,直到她尖呼哀叫出來才道:「你這女主播真是牙尖嘴利,連詛咒人的言辭也特別毒辣。」

  此時,逐漸遠去的偷窺者們傳來隱約可聽的最後的說話。

  「但聽聲音好像真的是李美思。」

  「的確是很像,我每晚看新聞就是為了看李美思,要是剛才的淫娃真是她,真不知是該高興的好,還是悲哀的好。」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啊!」

  「可惜啊!但我拍下來了,每晚重看,反覆再聽這像極了李美思的淫娃那精彩的叫床聲,有個代替品也好啊!」

  李美思聽了後不知怎的,害怕到嚇得撒出了冒著熱氣的陣陣黃金水,一張花容月貌還掛上了兩行清淚。

  由馬龍向她施暴襲擊,到警察破窗而入,當街裸奔追逐,直到公園的野外性愛。一連串的變化太激烈了,李美思悲從中來的嗚咽痛哭!裸身坐在草地上的她,桃花園上還沾滿倒流出來的愛液、陰精和熱牛奶。

  馬龍脫下身上的衣服丟給李美思說道:「先穿上吧!」

  現在的形勢,馬龍的膽子再大,也不敢像對付林影的時候,讓她裸體遊街,示眾出醜。李美思要是一直光著身子的話,那麼惹人注目,不就等於主動找警察來追捕自己。

  穿上一件白襯衣之後,胴體若隱若現的李美思站起身,酥胸半露,乳溝深刻,再加上光滑炫目的兩條雪白長腿,看起來非常性感迷人。她看著馬龍的眼神隱含恨意,緊抿著紅唇,要是現在給她一柄刀子,李美思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插進馬龍的胸膛。

  馬龍掏出一根香煙加以點燃,一面吞雲吐霧一面說道:「怎麼?不走嗎?不走我就用強來拉你走的了,你這位女主播追查真相的精神就只有這種程度嗎?還是說你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料,可以向公眾說明妖魔存在的這個事實?」

  遭到馬龍強暴,李美思所感受到的精神衝擊並不少,可是她並沒有懦弱到這樣子就退縮!可以說正因為已經受到強暴,不想犧牲的色相也已經犧牲了,在獲得回報之前她更加不能退縮。

  馬龍接下來找了一對不幸的情侶,搶了他們的衣服和錢包後,和李美思各自穿上後離去。

  馬龍根據由真田聖人那裡得到的病人登記地址,繼續尋找可以幫助他逃出西海市的途徑。

  緊接著這半個月,李美思跟隨著到處逃亡的馬龍,接觸了大量隱藏在西海市繁榮和安定背後的黑暗世界的殘酷現實。

  可是始終沒有找到能夠幫忙逃出西海市的妖魔,反而讓除妖課的警察跟隨著他們的線索,捕捉和殺害了不少妖魔,以及帶有妖魔血統,人類和妖魔的混血兒。

  像這一晚,馬龍和李美思就去到一問舊區的出租公寓。

  在公寓門口,一個背著嬰兒的小女孩,攔在馬龍面前問道:「客人有戀童癖嗎?我今年才十歲,非常幼嫩的。」

  馬龍冷眼看了她一眼說道:「沒胸部、沒臀部的,我找你這小鬼頭來幹什麼?你沒看見我旁邊的巨乳美艷姐姐嗎?」

  沒想到那小鬼隨即排開手說道:「大爺請施捨一下吧!我和妹妹都等著吃飯的。」

  馬龍苦笑道:「雛妓當不成就改當小乞丐啊!」

  李美思作為女主播,平常雖然也見慣不少窮困悲慘的狀況,不過還是頗受到震驚的說道:「你年紀那麼小用不著出來賣身吧!沒有父母的嗎?為什麼不去找福利機構?」

  小女孩警戒的問道:「是人妖嗎?」

  馬龍不悅的回答道:「是人妖!哼!真是他媽的蠢極了,哪個蠢蛋設定這種暗語的。」

  人妖是西海市內的妖魔用來取代妖魔這兩個字的暗語,因為即使碰上的是普通人類和除妖課的便衣探員,也不會覺得人妖兩字有特別奇怪之處。

  小女孩看了鄰近的街道上沒有人,小心的繼續問道:「證據呢?」

  馬龍瞬間變身成人狼,之後又再回復成人類的姿態。

  小女孩這時候才回答李美思之前的問題說道:「爸爸媽媽早就被警察殺了,至於福利機構,我們當然不能去了,役小角神社的人都潛伏在內部,去找福利機構等於自殺。大姐姐你要是同情我的話,那就給我錢吧!給錢最實際。」

  李美思在那個小女孩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兒同年小孩該有的天真與無邪,有的只是灰暗與絕望,甚至她對本身不幸的遭遇,也沒有什麼悲傷的情緒,只有一種深層的麻木。這番話,不知道她是第幾次跟別人說,但她知道可以用自己的不幸來換錢,有了錢才有飯吃。

  如果有時間的話,李美思真想開導她一番,讓她對世界不要那麼絕望。可是現在並沒有時間,於是她二話不說的掏出錢包,把所有的錢都給了小女孩。

  到這時候,喜出望外的小女孩才第一次笑了,連聲道謝!

  馬龍搖頭說道:「女主播你的同情心還真是氾濫,像這種小鬼世界上到處都是,更悲慘的我都不知見過多少,你能夠幫得了多少個?」

  李美思狠狠的瞪了馬龍一眼說道:「只要把妖魔存在的事實公諸於世,情況一定會有變化,這個小女孩不用再怕被追殺,也不用靠賣身接客賺錢。」

  馬龍冷笑說道:「你怎知道真相公開之後會怎樣?說不定以後就沒有除妖課了,因為連普通警察也會負責除魔滅妖,可能妖魔連躲躲藏藏的空間都沒有,全都被送進集中營內滅絕。人類對同類也可以進行種族滅絕,何況是對異類的妖魔?」

  跟不同的妖魔接觸得多了,李美思覺得除了生物種類上的不同,妖魔和人類一樣有好有壞。她相信只要把真相公開,縱使不能一夜之間改變世界,情況也一定會逐漸變好。

  進入公寓之後,馬龍和李美思去到三樓,在已經休業的中醫診所門口大力敲打。

  終於一個戴著眼鏡、流著清湯掛面長髮、三十歲左右、文靜典雅的女醫生開門說道:「診所已經休息了,明天再來。」

  可是這女醫生看了馬龍的臉,立時嚇得想關上門,卻被馬龍強行推門而入,舉槍加以指嚇。

  女醫生雖然臉色蒼白,卻仍然相當鎮定的說道:「你想療傷嗎?」

  馬龍說道:「傷是沒有受傷,想要你幫一幫忙,讓我乘船離開西海市。」

  李美思先是小心的觀察著面積雖只有數百平方公尺,卻同時有中西醫器材、設備齊全、地方整潔的診所一次,再拿出攝影機對著女醫生說道:「王淑敏醫生,我聽說你是有八分之一妖魔血統的混血兒,為了診治妖魔,特意把診所開設在這裡,而且還有管道,可以幫妖魔或者有血統的混血兒離開西海市,請問是真的嗎?」

  王淑敏隱含怒意的說道:「我不知你們哪裡聽來的消息,我根本就沒有管道離開西海市,要是有的話,我自己早就離開西海市了。」

  馬龍一臉凶狠神情的說道:「你再不說實話我就開槍,你大概不想死吧?」

  王淑敏臉上雖帶懼意,卻仍然不為所動的說道:「我不過是無牌行醫,賺點窮人和妖魔的錢罷了,我再說一次,我沒有離開西海市的辦法。」

  看著這位姿色不俗,帶有一種知性美的女醫生,馬龍喜好強暴制服美女的癖好又來了,把她推倒在病床上說道:「你既然不肯說實話,我只好用刑拷打了,看你在我的大肉棒亂棍抽插下,是不是還能繼續嘴硬!」

  李美思正想要阻止馬龍,門外卻傳來大力拍門的聲音,外面的人大聲喊道:「王淑敏你給我出來!警察查牌。」

  馬龍聽到警察兩個字,立時想舉槍殺出去,但卻被王淑敏伸手按下槍口說道:「你不要連累我,他們是來找我的,要是知道了你這個頭號通緝犯在這裡,我們整座公寓內的妖魔都沒有活路了,你們給我躲起來!」

  王淑敏按下了一個機關,立時有一個暗格打開了,她自己則去開門。

  馬龍和李美思已經沒有時間猶豫,只好先行躲了進去。

  王淑敏才剛打開門,四個如狼似虎的警察已經大步而入。

  暗叫不妙的王淑敏說道:「十天前才剛收了保護費,你們現在要錢就得要在下次的保護費中扣除,我還得要生活的。」

  其中一個警察走到櫃檯之前,打開抽屜把所有的鈔票都拿走。

  另一個警察捉著王淑敏的纖腰,摸手摸腳的說道:「我們想念女醫生你。想來拜訪一下也不可以嗎?」

  王淑敏看著馬龍和李美思所躲藏的暗格,尷尬羞澀的說道:「我說了多少次,我不是賣身的妓女,你們要女人就去找流鶯和小姐。」

  摟著王淑敏的警察哈哈大笑說道:「就因為你不是賣身的,我們才喜歡抓你來玩,玩良家婦女當然比找妓女好了。再說,你是醫生,肯定不會有性病,大家連套子都不用戴,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三名警察相繼點頭同意。

  李美思可沒有放過這黃金機會,由暗格打開一條縫隙,手執攝影機繼續拍攝說道:「我是西海電視台的女主播李美思,今天在採訪這名王淑敏醫生的時候,剛巧碰上特殊任務課的警察上來調查。這是真實的妖魔和真實的警察最真實的一面,是市民大眾所不知道的真相。」

  王淑敏並沒有表演活春宮的喜好,想著馬龍和李美思正在偷看,她就極力抗拒掙扎的說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們不能要我一次又一次對不起丈夫的。」

  摟著王淑敏的警察一面解開她襯衣的鈕扣一面說道:「你怎會對不起丈夫?你這聖人女醫生自學醫術來救治同胞的妖魔,還以身相許給我們換取你那畜生丈夫的性命,是他對不起你才真。何況我就實話實說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人家的妻子實在讓人太興奮了。」他很快就解開了所有的鈕扣,把雙手伸進王淑敏的衣衫內一陣輕撫,讓女醫生委屈羞澀的紅著臉低下頭。

  王淑敏嬌羞的叫道:「我這幾天正好月事來,你們不怕觸黴頭嗎?」

  這幾個禽獸警察終於停止了動作,互相討論了一番。

  最後有了決定後說道:「你給我脫光衣服,爬到桌上張開雙腿,讓我們驗身看清楚!如果真的是月事來,就讓你表演一次自慰秀算了,要是你敢說謊欺騙我們的話,我們就到樓上把你妖魔丈夫的腿也打斷,順便把他闔了。」

  王淑敏心下大急的說道:「對不起,我說謊,月事來都是假的。」

  警察們聽了之後為之大怒,一巴掌打在王淑敏的俏臉上,接下來開始拳打腳踢,繼而動手撕碎她身上的白色醫生袍和下面的裙子與內衣褲,就連她的眼鏡也掉在地上被踩得破斕。

  李美思看著眼前悲慘的狀況,小聲的對著麥克風義憤填膺的說道:「各位觀眾們請看清楚,這就是特殊任務課,實質上是除妖課的警方部隊,一直暗中保護我們西海市的人類,以除魔滅妖為正道自居的正義之士!他們簡直可以說是人類之恥。」

  李美思並無法靜下心來加以報導,因為在她看來完全是妖魔之恥的馬龍,正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裡,毫無顧忌的對她肆意侵犯愛撫,全然不管外面就是他死敵的警察,真是色膽包天的禽獸人狼一頭!

  同樣是強暴,在診所裡,王淑敏痛苦的慘叫聲持續了一個小時,李美思在暗格內刻意壓抑的愉悅呻吟也持續了同樣一個小時。由於王淑敏響徹房內的慘叫聲蓋過了李美思的叫床,那幾個警察並沒有發現偷偷躲藏起來的馬龍和李美思。

  發洩完獸慾之後,幾個警察拿走了診所內的診金,留下雪白嬌軀被打得青腫帶紫的王淑敏醫生在地上就想離去。

  這時赤身露體、雙腿彎曲站不直的王淑敏忍痛爬起身,打開一個細小的暗格說道:「你們等一等!」

  李美思看了後嚇得芳心劇跳,心想王淑敏莫非想出賣他們兩個人?至於馬龍則舉槍對準了數名警察。

  王淑敏拿出一疊厚厚的現金和證件說道:「請你們安排證件中的這對夫婦離開西海市。」

  為首的警察生氣的說道:「有妖魔要逃亡你早些說啊!」

  幾個警察對著證件研究了一番。

  其中一個埋怨說道:「我們賺這些錢可是辛苦錢,安排死敵的妖魔逃離,風險很大,上半年前的那一次,差點就被林影長官發現了。」

  王淑敏不安的說道:「你們不是又要再加價吧?他們兩個很辛苦才儲到這些錢的,算我拜託你們。」

  一個警察愉快的說道:「淑敏你光著身子拜託我們,我們幾個和你是上床的好朋友,怎好意思拒絕?這樣吧!不夠的錢就用肉體補償,你去安排這做妻子的給我們玩一個月。」

  王淑敏聽了苦澀悲淒的說道:「好吧!我幫你問問看那個妻子的意願。」

  送走這班凶神惡煞後,王淑敏一絲不掛的頹然坐在地上。

  被馬龍又幹了一次的李美思則跟著馬龍離開暗格,心中滿是哀傷和不平心態的李美思,攝影鏡頭始終對準著這個悲慘的女醫生。

  王淑敏雙手交抱胸前,雙腿夾緊,淒然淚下的說道:「你們全都看到了吧!我離開西海市的管道就是靠這幾個禽獸警察,你們以為可以靠他們離開西海市嗎?以馬龍你的懸賞金額,他們不通報上級殺了你來換取賞金與晉陞才奇怪。」

  李美思看著馬龍以一對不懷好意的好色眼光,上下打量著眼前赤裸的女醫生,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李美思連忙把他拉出門外說道:「你這禽獸不是想落井下石吧!你沒有一點兒良心的嗎?」

  馬龍不為所動的說道:「我這是雪中送炭,準備用我的大厲安慰這被人類淩辱的妖魔嬌妻。」

  李美思恨得咬碎銀牙的說道:「你要干,我讓你幹好了,還是你認為我的魅力比不上王醫生?」

  兩相比較之下,馬龍當然是選擇姿色出眾得多的李美思,何況她還有那對傲人的巨乳,馬龍現在對她可是極為熱衷,沈迷在她的美色之中,每晚不侵犯過無法滿足。

  離開公寓之後,馬龍和李美思又再重遇剛才那個小女孩,發現她的一隻眼睛被打得烏黑的,正躺在地上呻吟。

  李美思連忙跑到她的身邊跪下,查看她的傷勢並問道:「怎麼一回事?誰打傷你的?有沒有哪裡覺得痛?」

  小女孩無奈的說道:「沒什麼事,我已經習慣了被客人打。」

  李美思氣憤不甘的痛罵道:「那些可惡的戀童癖!你告訴我那客人長什麼樣子,我要把他們的身份查出來,讓他們身敗名裂,進去監獄吃牢飯!」

  小女孩搖頭說道:「今次不是客人,是剛才來找王醫生的警察,他們把你給我的錢都搶走了。」

  李美思聽了後低頭不語,同樣作為人類,她只感到羞恥,她深深感受到不可以任由這種暴行繼續下去。

  馬龍看著那小女孩罕有的同情說道:「好吧!看你這麼可憐,雖然我沒有憑童癖,但我就讓你陪我一晚好了,你收多少錢?」

  小女孩聽了興高采烈的說道:「可以嗎?但我被打腫了一隻眼睛很難看。」

  「啪!」李美思打了馬龍清脆的一巴掌後,厲聲嬌叱說道:「你這禽獸!你連這種小女孩也不放過嗎?」

  馬龍不悅的說道:「我這是在幫她!」

  李美思生氣的說道:「幫她就拿錢出來!」並動手搶馬龍身上的錢包,把所有錢都給了小女孩。

  等到離閒那條街後,李美思還在不斷的責怪馬龍說道:「我簡直難以想像,你居然想嫖那種小女孩,禽獸!真是禽獸!」

  馬龍不服的說道:「我都說了,我這是在幫她。」

  李美思指著馬龍的鼻子罵道:「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幫人不是這樣幫的。」

  馬龍冷笑說道:「那小鬼很慘嗎?更慘的我都看過,被人類拿來作生物實驗的、活活餓死的、作為賭博工具跟同族互相殘殺的,我全都見過!離開西海市八年,什麼人間地獄我沒見過?同情心?你能同情得了多少個?有本事把你所有錢都捐出來啊!不過你捐出來也沒有用,因為地球上的慈善機構只救濟人類,並沒有任何一個救濟妖魔的慈善機構,我這是讓她自力更生!做雛妓又怎樣?你能幫她一日,幫不了她一輩子。」

  李美思在心中反覆思量馬龍的話,或許他也有其道理。但作為記者,為了帶來改變,報導世界不公不正的現象,就是她所能作出的最有效方法。

  別說妖魔,每年地球上因戰爭和饑荒而死的人類就以百萬為單位計算,自己雖然救不了所有人,低要是真相公開,她相信最少會有救濟妖魔的慈善機構出現。

  對於為了報導真相,忍辱負重待在馬龍身邊的李美思來說,她相信只要等到真相被褐露的那一天,馬龍這種邪惡的奸魔就會再無處可逃,勢必會被繩之以法,判處極刑。

  兩人默然無語的並排而行,到了用來逃亡的客貨車時,馬龍突然施襲把李美思按在車身上,取出一條毛巾捆綁起她的一對纖手。

  「啪!」李美思打了馬龍清脆的一巴掌後,厲聲嬌叱說道:「你這禽獸!你連這種小女孩也不放過嗎?」

  馬龍不悅的說道:「我這是在幫她!」

  李美思生氣的說道:「幫她就拿錢出來!」並動手搶馬龍身上的錢包,把所有錢都給了小女孩。

  等到離開那條街後,李美思還在不斷的責怪馬龍說道:「我簡直難以想像,你居然想嫖那種小女孩,禽獸!真是禽獸!」

  馬龍不服的說道:「我都說了,我這是在幫她。」

  李美思指著馬龍的鼻子罵道:「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幫人不是這樣幫的。」

  馬龍冷笑說道:「那小鬼很慘嗎?更慘的我都看過,被人類拿來作生物實驗的、活活餓死的、作為賭博工具跟同族互相殘殺的,我全都見過!離開西海市八年,什麼人間地獄我沒見過?同情心?你能同情得了多少個?有本事把你所有錢都捐出來啊!不過你捐出來也沒有用,因為地球上的慈善機構只救濟人類,並沒有任何一個救濟妖魔的慈善機構,我這是讓她自力更生!做雛妓又怎樣?你能幫她一日,幫不了她一輩子。」

  李美思在心中反覆思量馬龍的話,或許他也有其道理。但作為記者,為了帶來改變,報導世界不公不正的現象,就是她所能作出的最有效方法。

  別說妖魔,每年地球上因戰爭和饑荒而死的人類就以百萬為單位計算,自己雖然救不了所有人,低要是真相公開,她相信最少會有救濟妖魔的慈善機構出現。

  對於為了報導真相,忍辱負重待在馬龍身邊的李美思來說,她相信只要等到真相被褐露的那一天,馬龍這種邪惡的奸魔就會再無處可逃,勢必會被繩之以法,判處極刑。

  兩人默然無語的並排而行,到了用來逃亡的客貨車時,馬龍突然施襲把李美思按在車身上,取出一條毛巾捆綁起她的一對纖手。

  李美思極力掙扎反抗,滿頭金髮隨著她的蚝首擺動而飄揚起來,她雖然學了一身功夫,可是面對馬龍這頭人狼,她所作出的反抗和弱質纖纖的女子一樣,都不過是徒勞無功的愚行。

  心中叫苦的李美思湧起了不好的預感,對馬龍嬌叱罵道:「你這死變態又想怎樣?」

  綁好了李美思的纖手之後,馬龍把頭靠在李美思的耳邊,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耳輪,輕吹了幾口暖氣,才狡黠的淫笑說道:「當然是讓你代替剛才的王醫生和小鬼頭來滿足我的性慾了,嘿嘿!巨乳女主播。」

  李美思銀牙緊咬,憤恨不甘的加以忍耐。馬龍對她的看管並不嚴密,要是她願意隨時可以找到機會逃走,可是面對這種千載難逢的大新聞,她實在捨不得放棄,這代表著光明的前途和天文數字的錢。再加上站在記者報導事實真相的正義立場來說,不管是為了自己的個人利益、為了那些被欺淩虐待的弱小妖魔、為了那些被妖魔殺害的人類,她都不能放棄就算了。

  就這方面來說,或許李美思的性格比林影還要頑強與倔強。

  雙手被綁之後,馬龍再為李美思戴上眼罩,然後就這樣在街上開始動手脫下她的衣服。

  羞急尷尬的李美思紅著臉厲聲罵道:「馬龍你給我停手!這可是在大街上,你這死變態,我不讓你玩,你也玩弄了我的身體多日,你還不滿足嗎?還要專門弄些稀奇古怪的變態性遊戲來折磨我!」

  馬龍一面脫李美思的衣服,一面伸出濕淋淋的舌頭遊走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說道:「什麼折磨你?我這是在取悅你,你不喜歡的話可以走的啊!我又沒有把你五花大綁,更沒有關起來虐待。」

  李美思聽在耳裡,氣在心裡,這個顛倒黑白的畜生太可惡了,他之所以放鬆自己的看管,還不是認定自己為了追查新聞不會離開,要是自己真的想逃,他肯定會像對付林影一樣,把自己整天用手銬鎖著,甚至封上嘴巴關在車裡,還會讓自己自由在外面走動?

  李美思現在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馬龍為她挑選和購買的,好讓她多暴露身上肌膚兼突顯胴體的曲線美,而最主要的用處就是方便他脫下來。

  隨著一件又一件衣服被脫下,李美思被夜風吹拂著的胴體感到陣陣寒意,讓她更感難堪和不安。到此地步她身上已只餘下內衣褲了,很明顯馬龍是打算把她脫到一絲不掛為止。

  李美思哀羞的求饒說道:「馬龍,先返回車上再做吧!」


  ◆ 第二章

  每當聽到車輛行駛經過的聲音,又或者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李美思就心跳加速,恐懼到雙腿發軟。雙眼被蒙上根本不清楚周圍的狀況,對狀況一無所知的恐懼讓她更加感到害怕,即使旁邊正有人在駐足觀看,她也無法發現。這叫她這個有相當名氣的女主播能夠不害怕嗎?要是被人認出自己的身份該怎麼辦?

  在李美思的芳心嚇得有如小鹿亂撞的同時,馬龍已經解下了她那特大尺碼的胸罩,讓那對傲人雙峰解放出來。接下來伸手到她的腰間,動手脫她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內褲。

  這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女聲說道:「不是吧!還在街上就做起來?你這個賤女人知不知道規矩的?做妓女也沒有你做得這麼下賤的,用得著這樣不要臉的搶生意?以後其他姐妹怎樣經營?守規矩一點兒的好。」

  李美思不知道這個流鶯何時來到自己身邊的,也不知道她站著看了多久,無話可說的她只能一臉苦澀的閉嘴忍耐。

  馬龍剝下李美思的內褲後,轉身對那個流鶯說道:「走!給我滾到一邊去!不要打擾我的好事,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女友,可不是什麼妓女。」

  發現誤會了李美思的流鶯,反而惱羞成怒的罵道:「什麼啊!原來是不收錢的哪!真是犯賤的女人,我是為了生活才出來賣身,我都沒有做得這麼下賤,居然會有不要臉的淫婦在大街上自願跟男人做愛,賤格!無恥!不要臉!」

  馬龍大怒的罵回去道:「要你管!去拉你的客人吧!等著被人幹的妓女。」馬龍在反擊的同時,故意挑戰似的從後伸手撫弄著李美思那對大到足以讓流鶯自慚不如的碩大豪乳。

  「唔……啊啊啊……」被馬龍的那對魔手撫弄著柔軟雙峰,李美思旋即感到陣陣快感,想到旁邊正有一個帶著強烈敵意的同性觀眾在看,一種恐懼、刺激、慌張和快感交集的情緒同時在體內湧現。

  流鶯以響亮的聲音在大街上尖呼道:「有不要臉的暴露狂變態,大家來看啊!胸又大、臀又肥,還染金髮的不要臉賤人!」

  馬龍只是想羞辱一下李美思,要是事情再鬧大的話,萬一把警察引來了,那就沒有他取樂的空間了。

  馬龍打開車門,把一絲不掛的李美思抱上駕駛席旁邊的座位,自己再繞到另一邊坐上駕駛席後開車離去,而那個流鶯還跟在車後罵聲不絕於耳。

  赤裸著嬌軀坐在駕駛席旁邊,叫李美思深感慚愧屈辱,身為女性,她卻被馬龍所迫,做出連妓女都不如的醜事。受驚過後的她,酥胸上下一起一伏,在晃動著的那對大奶子看起來更加有動感和生氣,引誘到馬龍口水直流,還伸手揉搓其上。

  面對著就這樣驅車前進的馬龍,顫抖著嬌軀的李美思尷尬的開口說道:「你把我的衣服弄到哪裡去了?給我還回來!還有,解開我的手!」

  馬龍嘲弄的笑說道:「你弄錯立場了吧!我可是主人,而你是女奴,還輪不到你來吩咐我!你的衣服,我剛才在開車時弄丟了沒有帶走。」

  氣急敗壞的李美思只能罵出一個字道:「你……」

  馬龍沒有關上車窗,夜風就這樣由窗外吹進來,吹拂著李美思寸縷全無的嬌軀。聽著外面傳來的車聲和人聲,李美思如坐針氈的不安,可是她即使想逃也沒有地方可以逃,這能叫她怎麼辦?

  讓她更加難為情的是,馬龍基本上是單手駕駛,另一隻手則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胴體上肆意愛撫,一時按壓雙峰,一時玩弄嶺上雙梅,又或者撫摸在光滑的粉腿上,甚至鑽入她的兩腿之間,在桃花源上搔弄挑逗。刺激得李美思的體內快感泉湧,連聲嬌吟囈語不斷,血脈賁張熱血上漲。

  當馬龍的車停在一個街燈位置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女聲說道:「威哥,你看,那個女人上半身沒穿衣服。」

  李美思聽了後心跳進一步加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欺霜賽雪的肌膚有如染上一層櫻花的嬌艷粉紅色。

  接下來一個男聲說道:「我看看,嘩!她不止上半身沒有穿衣服,連下半身也沒有穿衣服呢!」男人的聲音帶著驚喜和興奮的語氣。

  女聲則驚呼說道:「不是吧!哪裡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枉她還有著一張不錯的美貌,咦?那張臉看起來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聽到這裡,李美思羞憤難當,一側身躺倒在馬龍的雙腿之上,好躲避鄰近車輛上司機和乘客的目光。

  李美思呵氣如蘭的溫熱吐息就噴在馬龍的褲襠上,她份量十足的豪乳則壓在他的腿上。

  李美思憤恨的嬌聲罵道:「馬龍你不得好死,遲早會有報應的。」

  馬龍聽了之後緊握方向盤,使客貨車左搖右擺的蛇形前行,還語帶恐嚇的說道:「糟了!現世報了,汽車失控,慘了、慘了!要是撞到前面的車,出車禍就不好了,屆時在警察和記者來到之前,我是帶著你這光屁股的可憐女主播逃走,還是把你留在車上,自己一個人逃走好呢?」

  李美思聽了嚇得花容月貌為之色變,想像著自己被留在撞毀的車上,只能等待警察和記者到來的淒慘場面。一想到這裡,就算個性硬朗如她,也不敢再罵了。

  緊接著李美思的耳朵聽到由極近距離傳來拉鏈拉開的聲音,然後一陣腥膻味撲鼻而來,一根軟中帶硬的大東西敲在自己的臉頰上。

  深陷在無法自制的快感漩渦中,柳眉倒豎的李美思把蚝首�頭上望,雖然看不到馬龍的臉,但卻知道自己正對著他的臉,說不定他還在囂張的淫笑著。羞憤屈辱的她嬌聲說道:「你又想怎樣?你給我把那根大雞巴收進褲檔裡去!」

  馬龍假裝吃了一驚的說道:「李美思小姐,莫非你也懂得法術的嗎?眼睛看也不看就知道打在你臉上的是我的大肉棒。」馬龍說完之後還故意作弄的在李美思那頰泛桃紅的香腮上多打了幾棒。

  馬龍一面在用大腿摩擦李美思高聳入雲的乳房,給予她更強烈的快感,同時一手移到她的嫩滑粉背,越過緊窄纖腰,到達白玉蟠桃似的屁股蛋上,愛不釋手的連番撫弄。弄得李美思愉悅的連聲淫呼浪叫說道:「啊啊啊……又……你……衰人……啊啊啊啊啊……」

  馬龍命令說道:「給我用你的小嘴兒舔我的大肉棒!」

  正在生氣的李美思,在哀呼與快意呻吟之間抗拒說道:「我才不舔!啊啊……你……啊啊啊……你有本事就用自己的口來舔。」

  馬龍凶狠的說道:「你不舔我就趕你下車,繞兩、三圈之後再回來接你。我先警告你,這裡滿街都是人,你這蒙眼綁手的大奶妞兒,肯定會帶給大家一個意外的驚喜,成為眾人圍觀欣賞的對象,你究竟舔是不舔?」

  李美思聽了心裡為之一驚,她早就發覺沿途的車聲和人聲不斷在增加,現在也不知道馬龍把車駛進了哪個鬧區中去,她可不願意在這人山人海的場面中出醜受辱。

  迫不得已的李美思只好主動為馬龍口交,可是由於眼睛看不到的緣故,她的額頭和下巴都先後錯誤的撞到了大肉棒,好不容易才能夠用自己的櫻桃小嘴對準了傲然上舉的擎天一柱。

  李美思的香軟檀口為之輕啟,香唇蘭舌點、卷、刺、吸的繞著擎天一柱在上下活動,再加上偶爾的親吻、口含。一條丁香小舌在擎天一柱的柱身上遊走服務,直到整根火灼粗壯的大肉棒都被自己的唾液所沾濕。

  同時間馬龍也投桃報李的把手掌進一步往前伸,越過李美思白嫩肉感的屁股蛋,鑽進她的雙腿之間,五指輕按在那淫蜜滿溢而出的桃花源上,上下左右的打圈撫弄,一直弄到自己滿手淫蜜為止。

  「啊啊啊啊啊……天呀!嗚……呼……唔……啊啊啊……快感……」儘管心中不願,李美思在口交的間斷之間,還是無法抑制的興奮得淫叫了出來,全身燃起了官能的烈火。

  感到李美思的小穴已經濕得差不多了的馬龍,等到下一個路口時就打開車門。這輛車的門不是向外打開的,而是前後拉開的款式,所以即使打開了車門行駛,也不會撞到街上的行人。

  李美思感到一陣勁風迎面而來,她的金黃秀髮也隨風淩亂飛舞,緊接著腰間一熱,卻嶺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被馬龍抱起,放到他的膝上坐好。

  感到桃花秘穴內被硬物插入的李美思,旋即被擎天一柱貫通她淫蜜氾濫的花穴,被插在體內的大肉棒固定在馬龍的身上。

  李美思的耳中聽到連聲嬌呼,她不知道此時此刻有多少路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羞恥屈辱的模樣,但觀眾的數目肯定不止五個、十個那麼少,只不過因為她雙眼被蒙,看不到有多少路人,總之最少有幾十人是肯定的。

  李美思羞得俏臉發紅全身發抖,可是同時也興奮得全身發燙,桃花秘穴在急速收縮,包裡勒緊馬龍的擎天一柱,火熱的淫蜜流滿了他的雙腿之上。

  李美思哀羞叫苦的哭喊道:「馬龍……馬龍……啊啊啊……你這衰人!放……放我下來……啊啊啊啊啊……」

  馬龍嘲弄的說道:「李美思你可是西海電視台的王牌女主播,怎能害怕成為觀眾注目的所在?你這樣作為一個女主播可是不合格的。」

  馬龍用舌頭舔李美思的粉頸上說道:「好了,現在女上男下,我作椅子給你坐,夠紳士風度了吧!你就在我的身上好好活動一下好了,由你來作主導。」

  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看著自己的醜態,受過高等教育、職業高尚的李美思,羞憤屈辱低下頭,厭惡的說道:「我才不要!」

  馬龍一副沒有所謂的樣子說道:「你不願意動,就換成我來動好了,但為免撞車發生交通意外,我只好把車子停下來,當然,會不會有人認出你的真實身份就不知道了。」

  李美思蕙質蘭心,思巧敏捷,只要一想就會明白,即使馬龍的車速很慢,比起街上的路人還是要快。看到車上有裸女,然後一閃而逝,再加上自己蒙著眼,要認出自己的身份並不容易,但是假若客貨車停下來就不同了,早晚會有人認出來的。

  身處在鬧市之中,一絲不掛的坐在男人的腿上,那種羞慚屈辱與尷尬,讓李美思的心臟劇烈跳動,冷汗直流,深受那異樣的暴露快感刺激!

  這時候還要自己作主動的活動,簡直比殺了李美思還要難受,可是她絕不能讓人認出自己的身份,只好縮起雙腿,在馬龍的協助下,把金蓮赤足踩在儀表板上,兩腿大張,花間秘穴盡現在前車的照後鏡下,然後雙腿用力的開始在馬龍的身上展開活塞運動。

  「唔……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感到體內的快感一浪勝似一浪。

  路旁不斷傳來路人的驚呼尖叫。

  「小孩子不要看!」

  「天啊!」

  「哪……哪裡來的淫婦……」

  在這羞慚屈辱的極限之中,也不知馬龍把車開到何處,但似乎是何處都已不重要了!李美思只感到花穴火熱,淫蜜潮湧而出,小穴穴一收一放的夾著那根填塞充實著自己的粗壯大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異樣的快感,強烈的官能刺激,讓李美思興奮難制,高潮直迫而來。

  此時馬龍突然解開了李美思的眼罩,出現在她眼前的環境很熟悉,就是在她到電視台上班的必經之路,距離電視台大樓只有一個街口的位置,這裡甚至還可看到街角處的電視台大樓。

  天啊!李美思在心中淒苦的叫道,這跟之前在陌生的街頭赤裸不同,這裡可是自己生活環境的一部分,要是在這地方給認識自己的工作人員見到,她還有什麼臉留在電視台內工作?

  李美思想掙扎、想逃走,尤其是看到幾個追星族追著自己的客貨車前進,但在高潮降臨的這瞬間,她卻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蚝首上仰,發出了羞恥至極同時也愉悅快意、暢快淋漓、淫聲浪語的高呼。

  花穴內收緊勒著馬龍的擎天一柱,高潮時的陰精從小穴噴洩而出,射落在車頭玻璃之上。

  感到非常滿足的馬龍,也在李美思高潮所引起的連動之下,把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全射進李美思的小穴之內。熱騰騰且黏稠白濁的精漿,就在那數名少女追星族的注目之下,從李美思這當紅女主播的花穴內倒流而出。

  在那數名少女追星族掏出照相機的瞬間,馬龍驅車加速絕塵而去。

  仍然坐在馬龍的身上,雙腳放在儀表板上的李美思感到身心虛脫,豆大的淚珠不自覺的在悄然淌下。

  不管她本人的自由意志如何,在馬龍的變態性遊戲之下,那種極度刺激和興奮,的確使李美思品嚐到了難以言喻的強烈高潮,甚至可以說是讓人回味再三。可是這種變態性遊戲實在太瘋狂了!瘋狂到讓她害怕,打從心底裡湧出來叫人顫抖的恐懼。

  李美思害怕總有一天會被馬龍公開自己的真正身份,像林影一般當眾受辱,單是想像,就叫她焦急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對比之下,馬龍還在輕快的哼著歌聲,更完全沒有意思讓李美思由他身上下來。

  淚如雨下、悲聲飲泣的李美思罵道:「你這死變態!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萬一發生了車禍怎麼辦?我才不要死得那麼難堪和難看,『西海電視台女主播李美思,和神秘男友在車上做愛的時候發生車禍死亡。』我不要這種標題出現在新聞上。」

  馬龍毫不在乎的說道:「要是你把我和役小芳的過去公佈出來,大概我也會有同樣的心情吧!大概吧!這是要讓你這女主播知道害怕,不要再在我的過去上做文章,至於車禍我是不在乎的,妖魔死了就一了百了。像我這種隨時會橫死街頭也不出奇的奸魔,不追求這種刺激興奮的性遊戲,怎能讓自己心靈得以平復?要是一面被人追殺,還沒有女人可以用來發洩舒解情緒和性慾,那可是地獄般的難受。」

  李美思真恨不得一口把馬龍咬死,但這純粹只能是妄想而已,根本無法實現。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馬龍才把李美思放下來讓她穿上衣服,改由她來駕駛,自己則到後座去睡覺。只不過在坐位上他卻翻來覆去,遲遲無法入眠。

  李美思的猜測的確挑起了馬龍的舊傷,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馬龍,一直在心中認定役小芳是因為不願跟自己流浪吃苦,才移情別戀答應母親安排的策略婚姻。

  要是役小芳當年還愛著自己,要是役小芳真的為保腹中骨肉才另嫁他人的話……一想到這裡,心腸早已化作鐵石的馬龍,也軟化了那副鐵石心腸,而且無比悔恨。

  但是比起悔恨,更加強烈的卻是仇恨,所謂愛的反面就是恨!

  即使事實真相真的有如李美思的猜測,馬龍也不能原諒役小芳。只不過仇恨的原因不同了,恨她沒有說出真相,恨她選擇了母親而不是自己,更恨她的自以為是,自己一個人決定,犧牲兩人的戀情來保護自己生命。

  要不是形勢所迫,馬龍真不願意離開西海市,他恨不得殺進役小角神社內,宰了役小鬼這惡毒的賤婦!把役小芳強擄帶走,以後留在身邊作性奴,日日夜夜加以玩弄。

  愛的反面就是恨,這恨意也就是愛變質後的形式。

  和得到李美思協助的馬龍不同,高村正並沒有他幸運。在逃亡中依然四處強暴如故的情況之下,高村正終於因為受害者的舉報,被佐久間瑞惠所指揮的除妖課追捕到了一個懸崖邊,被打成蜂巢掉進海裡。

  在役小芳神社的本社內,佐久間瑞惠把一條血淋淋的手臂奉獻給祖先,這是屬於高村正的手臂。

  等到祭杷儀式結束之後,佐久間瑞惠眉飛色舞的說道:「繼生葬李八之後,這次又了結了高村正,下一個就輪到馬龍了,瑞惠定然會把馬龍的人頭奉上,以祭杷在林影手下犧牲的同伴亡魂。」

  役小鬼循例的說了幾句嘉獎佐久間瑞惠的話語,賞賜了十萬美元的獎金,還有幾件有來歷的除妖法具。

  之後她拿起那一條血淋淋的手臂吩咐下人說道:「把這手臂製成木乃伊,懸掛起來示眾!要讓所有的妖魔知道,即使是四大奸魔,敢挑戰我們役小角神社,也會死無葬身之地,只可惜罪魁禍首的馬龍,始終還未能取下他的首級。」

  役小鬼對馬龍的恨意之深,非筆墨所能形容,這頭妖魔不止玷汙了女兒的處子之身,還想引誘她私奔逃離神社,敢離問自己和女兒的母女關係,不殺馬龍她難消此恨。

  被懲罰在神社內反省的林影,激動的再次進言說道:「本社神主還有前任神主,請你們讓我戴罪立功,再次去討伐馬龍,我要手刃此賊,洗刷自己的汙名。」

  佐久間瑞惠不悅的說道:「林影你還是留在神社內反省吧!我不想你討賊不成,反而又被馬龍捉了,再次受辱出醜之餘,還要我出手救你。」

  林影氣極的用手指著這個小鬼頭,提高音量說道:「瑞惠你不要太過分!我可是成年人,還是你的長輩。」

  佐久間瑞惠冷笑說道:「可是我在神社內的等級卻比你高,還是至今守身如玉的處女,你卻是被姦汙過的巫女,失去處子之身,還有資格作巫女嗎?」

  役小芳表情冰冷的阻止她們兩人說道:「夠了!討伐馬龍的工作,還是由瑞惠你繼續擔任好了,在反省期間,林影你繼續留在我的身邊服侍,你要是擅自任意妄為的話,我就罰你進入禁閉房思過。」

  說到沒有資格作巫女,林影是在作戰中被敵人姦淫,不至於會因此事而被革除資格。可是當年役小芳卻是自願和馬龍結合的,要是事情敗露的話,恐怕就算是役小鬼出面,也難以讓她繼任本社神主之位。

  役小芳唏噓的心想,自己根本不想當本社神主,卻非當不可,佐久間瑞惠恨不得當上本社神主,卻因血緣關係而不可能當上,命運真是會作弄人。

  她不自覺地哀歎,為何上天生我在役家?可是自己要不是母親的女兒,沒有她的悉心照顧,沒有役家的財力以及不顧健康狀況捐腎給女兒的厚愛,自己又怎可能活到現在,還能生兒育女?母親對自己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

  但是看著高村正那條血淋淋的手臂,她就差點反胃得想吐,因為在她腦海中浮現的影像,是未來馬龍的人頭被斬下來供奉給祖先作祭品的畫面。

  在儀式告一段落之後,役小芳和林影一起回到自己的房中,自從婚後搬到別館,母親仍然保留著房中陳設的傢俱。

  役小芳抱著床上少女時代值得懷念的布偶幽幽的說道:「林影,你恨不得殺死馬龍嗎?」

  林影看著役小芳核然欲泣的樣子,這是她熟悉的表情,每當役小芳思念馬龍時的表情。林影黯然的說道:「談不上什麼恨不恨的,我發覺自己從前做錯了很多事,但要補救也無從補救,可是不殺了馬龍,我始終無法做一個了結。」

  役小芳眼帶妒意、語氣怨毒的說道:「的確!馬龍這畜生真是不值得原諒的,他不止強暴你,還讓你當眾受辱!想到他在電視台播放的畫面,我就恨不得把他闊了,讓他做一頭被絕育的人狼。」

  林影心中激動起來,一面哭一面搖頭苦笑說道:「不是這樣的,而且我們情同姐妹,甚至比很多親姐妹還親,小芳你就別騙我了,與其說你是因為我被侵犯而生氣,不如說因為馬龍在你面前佔有別的女人,讓你妒恨激憤。」

  一瞬間,役小芳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才開口說道:「對不起。」

  林影反過來安慰役小芳說道:「大小姐你不用自責的,我要殺馬龍不是為了過去,而是為了未來。他是傷害過我,這無法原諒,也無法寬恕,但也救過我,雖說是為了正義,我也曾傷害過不少人,現在我只想和英明兩個人繼續發展。」

  役小芳握著俏臉羞紅的林影那一對柔芙親切的說道:「放心,既然你們情投意合,我會按排他作你丈夫的,就算他不是神社出身的人,你也用不著擔心,一定會順順利利的。」

  可是林影卻苦澀的說道:「大小姐,事情沒有你想像中順利。」

  役小芳追問說道:「為什麼?他要是厭棄你也不會跟你交往啊!」

  林影眼帶淚光的哀羞說道:「你也知道馬龍對我做過的事,事實上西海市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不止沒有臉見人,心中還有一根拔不掉的刺。雖然我正和英明交往,但我們兩個人根本無法親熱,每當英明想碰觸我的身體,我就回想起馬龍對我所做過的種種淫行。為了把這根刺拔掉,我非親手殺了他不可,這樣才可以告別過去。」

  有苦自己知的役小芳並沒有再說下去,她自己最清楚,要告別過去哪有這麼容易。

  當天處理完神社的工作之後,役小芳就照常回家。雖然有侍女,但她並不想把家務全交給侍女,這個家是屬於自己和女兒兩個人的,家務工作也是照顧女兒的一部分,事實上她更喜歡讓女兒和自己一起做家務,女兒役小明是她除母親外僅有的心靈寄托。

  到了晚上十時,正要讓女兒去睡覺的時候,丈伕役玄堂又再爛醉如泥的回到家裡。

  戴著眼鏡滿臉鬍子、高瘦身材儀容不整的役玄堂滿身酒臭味,對侍女勸他去洗澡的話充耳不聞。

  役小芳神態高傲厭惡的說道:「你不想洗澡就睡在這裡,別吵到女兒。」說完之後就冷漠的轉身想返回房內。

  役玄堂大怒的撲過來,抱著役小芳的小腿說道:「賤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的丈夫!你以為我是你役家養的狗嗎?我要操你就操你、要干你就干你!」

  役小芳輕歎一口氣,示意侍女們離開,轉身對丈夫說道:「你處心積慮不就是想做我們役家養的狗嗎?對於你這頭狗,你在外面養了三個情婦,我這作妻子的沒有說過一句話。你住的、吃的、用的錢全都是役家的,甚至你買遊艇和炒股票的錢,役家從沒有讓你缺少過,更不要說家有侍女服侍,女兒乖巧上進,你這頭狗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役玄堂狂吼大叫的怒罵道:「狗!狗!狗!你說我是狗,你是我妻子,那你就是母狗!母狗役小芳!哈哈哈哈哈!」

  役小芳冷笑說道:「你說誰是母狗?我跟你除了有夫妻之名外,哪裡有夫妻之實?你除了提供精子讓我人工受孕生下小明外,你有什麼地方是像一個丈夫的?要是只想要小孩,只要在我役家的子弟中挑選優秀人才,讓他們捐精就行了,我還擔心女兒要是像你的話可就慘了,還好她不像你,像我。」

  役玄堂步足不穩的倚牆而立,狂笑說道:「嘿!像你?身為役小角神社的繼承人,卻跟馬龍這頭畜生在河邊打野戰,真是無恥兼下賤!女兒要是像你的話,才真的是母狗。說起來那小鬼都不知是不是我的種,說不定還是你和馬龍那人狼畜生的雜種,硬是安到我的頭上來。」

  役小芳狠狠的瞪著丈夫說道:「你的大話說夠了沒有?要是那麼不滿就在外面多包養第四、第五個情婦,不要來煩我!」

  役玄堂撲過來摟著役小芳說道:「只要你肯給我,我全部情婦都不要也沒有所謂。」

  役小芳沒有再生氣和憤怒,只是用非常露骨且看不起的表情說道:「你不是想跟我結婚的嗎?你把當日偷拍到馬龍和我親熱的錄影帶交給媽媽,換得成為我夫婿的機會。婚我跟你結了,孩子也跟你生了,但是跟你上床嗎?抱歉,下一輩子吧!要我原諒你這種無恥的小人,要我跟你上床?我這輩子也嚥不下這口亞心氣。」

  役玄堂吐出滿口酒臭氣說道:「當年的錄影帶我還留著副本呢!你信不信我放到網絡上去,讓你像林影一樣身敗名裂。」

  役小芳從他的懷中掙脫而出,讓他掉在地上後冷笑說道:「要做就儘管做,你也知道母親有多疼愛我的。而當年的錄影帶,除了你別人可沒有,你要是敢對外發放的話,你以為我母親會怎樣對付你呢?怎樣也好,我不想小明沒有了父親,你既然是我役家養的狗,那就請你假裝做一個好父親,幹好你雄狗的工作就好了。」

  第二天,役小芳到神社工作完之後,就被母親招喚到房裡。

  役小鬼語重心長的說道:「昨天玄堂又跟我埋怨,說你不肯行房,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妻子的義務嗎?」

  在女兒面前一直維持著慈母形象的役小芳,卻懶洋洋的輕托著香腮,像小女孩似的,以瞧不起人的語氣說道:「玄堂這廢物又來跟媽媽哭訴了嗎?我不願意就不願意,反正他在外面有情婦在代我盡妻子的義務,還三個呢!」

  役小鬼生氣的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說道:「玄堂他是好人,他會養情婦還不是你迫的?哪有做為人妻的八年也不願意跟丈夫行房的。」

  役小芳不為所動的說道:「把房門關上就是我們兩夫婦的事,就是媽媽你也管不著,還是你想命令人把我綁起來迫我盡妻子之責?當初是你跟我說的,跟馬龍不會有好下場,馬龍沒有養活妻兒的本事,人狼生性好色,風流成性,早晚會見異思遷。我照母親你所說的,嫁給一個好人丈夫,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一個幸福的家庭,生活無憂,不知有多好。媽媽你不是說愛情信不過?我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嗎?還說感情可以培養,可是我八年沒跟玄堂這廢物培養出一點兒感情。」

  役小鬼眼帶淚光的說道:「你在怪我,你怪我,難道我有說錯馬龍?」

  役小芳也哭著說道:「媽媽你沒錯,怪馬龍不爭氣,你全說中了,可是這不等於我會喜歡一個卑鄙小人。」

  役小鬼擦著眼淚說道:「玄堂是好人,不止幫忙隱瞞你跟馬龍的醜事,還主動報告給我聽,要不然你跟馬龍私奔了,我就永遠失去你了。」

  老淚縱橫的役小鬼握手成拳的說道:「這一切都得要怪馬龍那頭畜生,這次他敢回來西海市,我就要他來得了去不得,殺了他後屍體送回獄門島,留下人頭在這裡製成木乃伊示眾。」

  役小芳站起身跟母親抗辯說道:「媽媽你當年答應過要饒馬龍一命的,我也守信用嫁給了玄堂這個小人。」

  役小鬼不為所動的說道:「我可沒有反侮,但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別的不說,單是以他對林影的所作所為,難道就不該死嗎?」

  役小芳聽了後無言以對。

  役小鬼再次勸導女兒說道:「小芳你何必為了那頭畜生,破壞了兩夫妻的感情?媽媽我看著你們夫婦不和也不會好過啊!」

  八年的時間過海,役小芳對馬龍的感情已不如當日愛得深刻纏綿,可是正因為那是不能結合的初戀,始終讓人非常在意。

  而且馬龍今日會變成無惡不作的奸魔,役小芳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看過那蜘蛛魔人高村正的下場後,役小芳實在不忍心馬龍也有同樣的結局,而且她心中還對馬龍餘情未了,雖然這情意淡薄了許多,但過去的回憶也被自己美化了許多。再加上和母親一斗八年,對迫婚一事不能釋懷的一口惡氣,以及對役玄堂這小人的不滿。這一切加起來,讓役小芳作出了一個決定,即使這可能會對不起自己的好姐妹林影。

  兩母女在又一次沒有結果的爭論後,役小鬼增派了更多人手給佐久間瑞惠去追捕馬龍,勢必除之而後快。

  而馬龍和李美思在和佐久間瑞惠等役小角神社的人的一追一逐之間,遲遲還沒有找到方法逃出西海市,而這追逐無可避免總會有一個結果出來的。

  說是機率也好,說是佐久間瑞惠漁翁撒網設下陷阱的收穫也好,在聯絡一個走私者的時候,馬龍被對方舉報,遭到了警察的包圍,地點則在海邊的碼頭。

  躲藏在貨物後面的馬龍向警察掃射了一整排子彈。

  而警察反擊回來的子彈則多達一百倍,簡直是彈如雨下。

  陸路上四面受圍,海面上還有巡邏艇,空中更有直升機。馬龍不禁感到大難臨頭,可是他也不由得回想起上次在碼頭區內被林影圍捕的那一次,結果自己不也是死裡逃生。

  李美思哭喪著臉跟馬龍說道:「怎麼辦?這次逃不了了嗎?」

  陷入絕境之中的馬龍說道:「故技重施,跳海逃走!不知多少電影和小說都是靠這一招脫身的,只要遊上一千尺,途中不換氣浮出水面,應該能夠從海路逃走。」

  李美思聽了後拚命搖頭的說道:「我是人類啊!跟你這妖魔不同,怎可能閉氣潛泳這麼久?會死人的。」

  在警方彈幕之下的馬龍,探頭窺看了外面槍林彈雨的情況後,跟李美思說道:「他們要捉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等我跳海之後就向警察投降,說是被我捉來洩慾的人質。等他們放你出來之後,我們再聯絡,就怕你被催眠後記不起我和妖魔的事。」

  有了決定之後,馬龍帶著隨身行李跳海逃生,沒入海水裡後再無蹤影。

  至於緊抱著行李的李美思則在擔心儲存在筆記型電腦中的資料,雖然自己一直有保存資料在網上的儲存空間內,但最近這三天還沒有機會上網,迫不得已之下,只好在電腦裡設置了密碼,再把筆記型電腦藏在旁邊的貨物之中,希望警方不會找到,找到也不會起疑,事後再來收回筆記型電腦。

  之後李美思就向警方投降,然後很快被帶到了負責人佐久間瑞惠面前。

  對於又再被馬龍逃脫的佐久間瑞惠來說,在氣頭上的她看見李美思後,不悅的說道:「怎麼又是你這個巨乳星人?」

  假裝成受害者的李美思,一臉哀傷難過的表情說道:「這位巫女小姐,我們認識嗎?」

  把李美思帶來的除妖課副隊長中村英明說道:「據這位小姐所說,她是被馬龍擄劫而來的,在馬龍逃亡的期間連續多日受到強暴。而我們也確認了資料,她是上次西海電視台遇襲事件中的受害者之一,女主播李美思。」

  獨角獅人萬年青說道:「她被洗腦後是記不起大小姐你的,以馬龍那種奸魔,逃脫後會見色起心,再次襲擊這位身材驕人的小姐也絕不出奇。」

  一身純潔巫女服,看起來稚氣未脫的佐久間瑞惠,看著身穿女裝襯衣和窄身短裙的李美思,視線鎖定在她露出在低領開胸的襯衣外,無法完全包裡起來的那對碩大乳峰,妒恨的說道:「什麼身材驕人?你就直接說她是巨乳星人好了,萬年青你這好色鬼,是不是想回去後被我處罰?」

  沒有犯任何過錯的萬年青,看著妒忌李美思的佐久間瑞惠,唯有在心中苦笑後說道:「對不起,請小姐免罪。」

  正在青春期的佐久間瑞惠,也難怪會在意那些發育比她成熟豐滿得多的美女。

  而無緣無故被佐久間瑞惠罵成是巨乳星人的李美思只能含恨在心,在心裡反擊這小鬼的想著:「臭丫頭,我詛咒你一輩子當平胸族,也不知胸大的苦處,男人的眼光總是色瞇瞇的,還時常會肩痛,跑步的時候才慘。」

  胸大的苦處,雙峰只比荷包蛋好一些的佐久間瑞惠是無法體會的。

  佐久間瑞惠最後拋下了一句說道:「把這個巨乳星人帶下去,找幾個巫女來檢查她的記憶,看看當中有沒有馬龍的線索。」

  李美思心中叫苦,以役小角神社的催眠術用來調查自己的記憶,這樣子自己豈不是成了自投羅網?

  被帶到了警署之後,先後有好幾個巫女被派來催眠李美思,可是不管她們怎麼反覆念誦咒語,李美思依然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擔心在意的李美思一再向旁邊陪同的警員詢問,說自己是受害者,錄完口供之後是不是可以離開,但卻被警察一再拖延。

  幾個小時之後,怒氣沖沖的佐久間瑞惠推門而入,手中抱著李美思的筆記型電腦,一臉得意的表情說道:「我早就說胸大的女人沒有好人,胸大有罪,我們查看了你電腦內的資料之後,懷疑你就是馬龍的同黨,才不是什麼受害人。」

  李美思聲淚俱下的激動說道:「我才不是馬龍的同黨,是他把我擄劫而來的,還屢次被他強暴蹂躪,你們怎能這樣顛倒黑白的?還有,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在這裡說話?」

  雖然李美思是自己主動接觸馬龍的,卻被他恩將仇報反遭強暴,把心中長期積壓著的冤屈發洩出來,李美思氣憤激動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作假。

  佐久間瑞惠單手叉腰盛氣淩人的說道:「你隱瞞也沒有用的,我可以直接讀取你腦中的記憶。」

  佐久間瑞惠用另一隻手按在李美思的頭上,開始唸咒施法。

  跟之前的巫女們不同,李美思感到頭痛欲裂,苦不堪言,但她的神智卻非常清醒,完全沒有被催眠的那種昏昏欲睡的狀況。

  連續試了三次都無法成功的佐久間瑞惠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一個特異體質的巨乳星人,上次對你催眠完之後,這次抗拒的力量又再強化了。不過你不要得意,我還有最傳統的方式要你說出真話,就是酷刑迫供,呵呵呵呵呵!」

  佐久間瑞惠笑得春風得意,軟癱在椅上的李美思的面色卻是陰沈發黑。

  幾個女警和巫女把李美思押到了最底層的拷問室,這裡是除妖課的範圍,在警署內的設計圖中也沒有記載,普通警員甚至不知道會有這一個地方。李美思在這裡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拷問室裡燈火通明,牆壁和地上鋪了瓷磚,旁邊的架子上掛滿了觸目驚心的刑具,房間中散發著血腥味和一種異臭。

  嚇得面色慘白的李美思恐慌不己,劇烈的掙扎,並且大聲叫嚷嬌呼道:「你們不能這樣的,我有人權的,法律上有保護疑犯人身不受侵害的權利,你們不能濫用私刑,我要找律師。」

  佐久間瑞惠聽了為之捧腹大笑的說道:「法律?人權?我們役小角神社從來不知道世上有這兩樣東西。」

  李美思不是什麼大英雄,她只是個有正義感的女孩子,有些貪心,為人又有點固執。

  原本她的心態一直是比較偏向於役小角神社一方的,不管手段如何暴烈血腥,他們還是站在人類一方與妖魔對抗的。可是面對這種場面,李美思才充分感受到役小角神社的真面目,除魔滅妖和正義,無非是她們用來獨佔除妖術和用以掌握權力的借口。

  女警和巫女把李美思押到了房間的正中央,扣上手銬,並連接上繫著絞股的鐵鏈,攪動絞盤後,鐵鏈就把她的一對藕臂拉高過頂。

  佐久間瑞惠在刑具架的前面來回踱步,就像女孩子在購物一樣,滿心歡喜的在選擇最適合的皮鞭,還不時對李美思報上奸笑,之後陰險的說道:「像你這種能抗拒催眠的特殊體質很少人擁有,通常被送來這裡的對象,都是用妖法抗拒我們催眠術的妖魔,偶爾也有些下賤得嫁給妖魔的人類女子。你能夠來到這裡,可是常人所無法擁有的獨特體驗,你一會兒就好好品嚐一下好了,嘻嘻!」

  李美思在心中發誓,等自己被釋放之後,一定要揭穿役小角神社的真面目給世人知道。

  內心恐懼的李美思開口跟佐久間瑞惠問道:「你們打算怎樣處置我?無論如何,我也是百分之百的人類,不是妖魔,再說我在法律上也沒有犯任何罪行啊!拷問完後你們總要放人的吧!」

  總算挑好了皮鞭的佐久間瑞惠婀娜多姿的走近李美思,用皮鞭的柄抵在她厚實飽滿的乳峰上獰笑說道:「你這個傻瓜,還在說法律那種無謂的東西?我早就說過我們役小角神社視法律如無物。我們之所以派人當警察,無非是為了除妖時的方便,我可不是林影那種天真的理想主義者。」

  愈來愈感到不安的李美思顫抖著聲音說道:「你們總要放人的吧!」

  佐久間瑞惠露出雪白的貝齒,狡笑說道:「如果催眠對你有用,自然會放人的,我們又不是殺人狂,可惜啊!誰叫你是特殊體質,我們不能放任記憶正常的人在外面自由活動,你坦白的話就讓你死得舒服一點兒,不坦白的話就讓你不得好死。」接下來一鞭淩厲的打在地上,虎虎生風叫人害怕。

  李美思害怕得雙腳發抖,她從沒想過役小角神社手段殘忍血腥到這個程度,人命在她們眼中就像雜草一般賤。

  一個女警勸諫佐久間瑞惠說道:「瑞惠小姐,你這樣不行的,你這樣說她會寧死不屈,不動用到大刑很難迫出口供的,應該要盡量採用一軟一硬的方式,只要她願意招供,什麼條件也可以答應,反正事後要宰要殺也是由我們決定。」

  佐久間瑞惠不滿的一鞭抽在那個女警身上說道:「不用你多管閒事,她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又不是什麼強力的妖魔,我們這裡連號稱不死的吸血鬼也能拷打折磨到他們但求一死,什麼都肯說,還怕對付不了一個電視台的女主播?」

  這時候平常觀察入微的李美思才發現一件事,佐久間瑞惠雖然態度囂張,但她對拷打犯人並非那麼熟悉的。她會來對付自己,大概也是這小惡魔為了好玩之故。

  反而是這個被她鞭打的女警,中鞭後臉上紅腫卻面無表情,絲毫沒有些許痛苦和僧惡的流露,其他的女警和巫女也一樣,這些人看來才是平常負責嚴刑拷打、無血無淚下手毫不留情的專家。

  佐久間瑞惠轉身面對擁有葫蘆型美好身段的李美思,她最討厭這種擁有美妙身材又才識兼備的成熟美女,這些特質跟役小芳和林影都很相像,而自己卻還是個未發育完的小鬼。

  佐久間瑞惠先是輕笑一聲說道:「首先替你脫衣服好了,不過不是用手,是用鞭子。」

  佐久間瑞惠手中的皮鞭高舉,然後重重的一鞭打落在李美思的胸前。

  胸口像是火燒般痛苦的李美思,頓時尖聲嬌呼出來,全身為之劇震。

  而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在佐久間瑞惠的哈哈大笑聲之中,她揮鞭如雨痛打在李美思嫵媚動人的嬌軀上。

  李美思連聲慘叫不斷,痛得淚水直流,身體不斷逃避閃躲,可是雙手被鎖上,再怎麼逃避終究也是難逃鞭打。

  李美思的嬌軀扭曲,哀呼不斷,身上的衣服像雪片般飛舞而下。

  「啊啊啊……別打!」

  「好痛!嘩呀……你……啊啊啊啊……」

  「饒了我……夠了……嗚……啊啊啊啊啊……」

  以李美思的肉體做對象,佐久間瑞惠把她幻想成了役小芳的代替品,那個總是在向自己冷笑似的,奪取了本該屬於自己的本社神主職位,那個自以為是的臭女人!

  「打!我打死你!」

  「叫啊!儘管叫!」

  「看誰能救你?馬龍能救你嗎?你的寶貝媽媽能救你嗎?嘿!」

  佐久間瑞惠愈打愈興奮,興高采烈的不斷揮鞭,而她每打一鞭,李美思就哀叫痛哭,雪白的胴體從衣服的掩蓋中逐寸逐寸暴露出來。

  打到有點手軟了的佐久間瑞惠終於停止揮鞭,香汗淋漓的她感到一種異樣的快感,那是屬於虐待狂女王的覺醒時刻。比起打沒什麼反應的萬年青,還是鞭打李美思這樣美艷動人的成熟女子來得有意思得多了,那淒厲嬌呼是如此動聽,那柳眉緊鎖、哀呼號哭的表情又是如此煽情。

  就連佐久間瑞惠那上白下紅的貞潔巫女服,也因為被汗水濕透而緊貼在肌膚之上,更加突顯她衣服下冰肌玉骨的胴體美態。

  而李美思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化作碎片,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全暴露在外,更染上縱橫交錯的赤紅鞭痕。

  看在佐久間瑞惠眼中,那還在晃動著的渾圓挺突的豪乳,配上那血紅鞭痕更加性感妖艷,還有同樣情形的平坦小腹、纖美修長的雙腿、原本應光潔雪滑的粉背裸臀。

  打人的佐久間瑞惠香汗淋漓,被打的李美思不止渾身是汗,臉上更是淚流滿臉,她長這麼大沒被人這麼痛打過的,父母更從不會打她。

  眼前這地獄小惡魔一樣的女孩子,還有那些冷酷地在圍觀的女警與巫女,被她們折磨,精神上比起被馬龍強暴還淒苦。

  除了淚水與汗水外,李美思還流出了第三種水!

  鹹許李美思有被虐狂的潛質,又或許花園內已經濕了,但佐久間瑞惠看不到。她看到的是李美思的黃金水,像小瀑布般由桃花園內噴灑而出,這像下雨似的聲音,配上她的哭聲,聽在佐久間瑞惠耳中是那麼的悅耳動聽。

  佐久間瑞惠掩嘴偷笑說道:「不是吧!這麼大的人當眾撒尿?嘻嘻!」

  李美思聽了慚愧難堪的含淚低頭,這實在太屈辱了,自己居然被這可恨的小鬼頭鞭打到當場失禁。

  佐久間瑞惠把纖手放在鼻端前猛烈揮動,擺出一臉厭惡的神情說道:「把地方弄得又髒又臭,得要好好的懲罰你。」

  接下來這小惡魔繞到李美思的背後,一鞭重擊在李美思那渾圓肉感、觸手嫩滑的雪白香臀上。

  「啊啊啊!好痛。」小屁股蛋慘被鞭打後,就在那嬌嫩的肌膚上,再添一條長達數寸的紅痕,李美思痛苦得全身劇烈扭擺,豪乳晃動,柳腰蛇舞,就像在跳著妖艷哀羞的鋼管舞一樣,而且還是加上性虐情節的特別版。

  圍觀在旁邊的女警和巫女在佐久間瑞惠的命令之下,紛紛取過水喉膠管,扭開水龍頭,以強力的水柱清洗掉地上的破布碎衣,還有李美思腳下的一灘金黃色尿液。

  還在哭哭啼啼的李美思,感到極為尷尬難堪。

  這時候佐久間瑞惠親自取過其中一條水喉膠管,調整了水壓之後,就往李美思雪白赤裸的身上噴下去。

  「啊啊啊啊啊……浩平……嗚……啊啊啊……」李美思瞬間發出了淫靡的呻吟浪叫。

  這房間裡的水壓設置得非常強勁,達到消防喉的程度,除了清洗之外,平常也用來作為刑具之一被使用。

  可是佐久間瑞惠現在卻把水力調整得恰到好處,就像一隻無形卻又有實質的手撫弄在李美思的身上,冰涼的清水對她身上被鞭打得火辣刺痛的地方不止消痛驅腫,還傳來陣陣清涼透骨的快感。

  佐久間瑞惠握著水喉,瞄準一絲不掛的李美思上下掃射,並且命令在場的女警與巫女也加入,一時間七、八條水柱由四方八面射向李美思的身上。

  本來正在痛哭的李美思停止了飲泣,在清澈水柱的洗禮之下,發出了更加動聽響亮、銷魂蝕骨的愉悅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李美思淚痕未乾的俏臉卻因為快感而緊皺著眉頭,露出一臉享受的神情,佐久間瑞惠質問說道:「怎樣?馬龍在哪裡?」

  李美思蚝首猛搖的說道:「不知道!」

  佐久間瑞惠把高壓水柱鎖定在李美思的胸前巨乳上,瞄準嶺上雙梅之一的乳頭,集中射擊,以不斷上升的快感誘惑她說道:「說出來吧!說出來就讓你這個賤女人高潮,不想爽快嗎?你這個巨乳星人!」

  李美思銀牙緊咬的倔強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佐久間瑞惠不怒反笑,嫵媚溫婉的柔聲說道:「真是的,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你這個巨乳星人啊!果然有被虐狂,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佐久間瑞惠再次調高水柱的壓力,原本帶來舒適快感的水柱,變成帶來劇痛的衝擊,衝擊著李美思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

  剎那間李美思那天籟般動聽的淫唱,變成了淒厲痛苦的慘叫聲道:「啊啊……不……要……不要啊!我……啊啊……不知道……」

  佐久間瑞惠厲聲喝道:「快說出來!馬龍究竟躲在何處?說!」

  拉著頭上鎖緊她雙臂的鐵鏈,逃避水柱射擊的李美思,左右躲避掙扎,痛苦不堪的她卻高聲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佐久間瑞惠無情的揮手下令,這樣一來所有的女警和巫女都把水柱頭調到最強勁的狀態。

  在這交叉射擊之下,劇痛攻心的李美思痛極陷入昏迷之中,即使如此,赤裸的她還是在水柱的衝擊下不斷在晃動搖擺,看起來就像蓮步輕舞一樣。

  佐久間瑞惠不悅的關上了水喉,暫時停止了拷問。

  剛才被她打了一鞭的女警說道:「她知道招供之後就會被處死,不會輕易說出來的,請瑞惠小姐準許使用大刑。」說完就動手去取刑具架上那些鋒口銳利、寒光耀目的切肉刀。

  殺人不眨眼的佐久間瑞惠阻止女警說道:「你別亂來,在學校裡我最討厭上那些血淋淋的烹飪課,切肉削骨的事有女傭做就夠了,她招不招供也沒有所謂,我玩得高興最重要。反正馬龍是逃不出這個西海市的,沒有了這個賤女人的協助,早晚還不是要落入我的手掌中。」

  佐久間瑞惠拿起一根電擊棒,走到李美思的身邊跪下。

  昏迷中的李美思半坐在地上,雙臂被垂吊高舉,胸挺臀圓的s字型美妙胴體,原應白壁無瑕的雪白肌膚卻染上赤紅鞭痕,渾身晶瑩剔透的水珠,有如出水芙蓉一樣美艷動人。

  佐久間瑞惠這個小惡魔,就這樣刁鑽作弄的用電擊棒去電擊李美思的豪乳盛臀,讓她的白嫩嬌軀就像被撈出水面的魚兒一樣,在濕透的磁磚地面上彈起,由昏迷中清醒過來。

  「啊啊……不要……不要再來了!」臉色發青的李美思,恐懼的坐在地上不斷後移,直到退無可退為止。

  握著電光閃動的電擊棒,佐久間瑞惠這小鬼頭步步進逼,威脅李美思這比她年長、人生經驗更豐富、身材更好的成熟美女說道:「你為什麼調查妖魔的事?你怎樣跟馬龍拉上關係的?這段期間去過什麼地方?還有馬龍逃到了何處?全部給我供出來!要不然還有你好受的。」

  李美思差點筋響朋潰了!可是想著說了就只有一死,她就怎樣也堅持不肯說出和馬龍的噬總搜法。儘管她恐懼得臉容蒼白,還是疾言厲色的說道:「為了讓大眾知道真相!為了讓世人明白妖魔存在的事實!更加為了公佈你們役小角神社濫殺無辜、屠殺滅族的種種暴行!我不知道馬龍去了哪裡,我只是從他身上追查妖魔一族的事。」

  身穿整齊警察制服或巫女服的役小角神社人員紛紛厲聲斥責。

  「好大的膽子!居然想跟我們役小角神社作對?」

  「把她交給領主協會處決!」

  「瑞惠小姐,迫供完後請準許我親手殺了她。」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用大刑!請準許使用大刑!」

  面對手執警棍想毆打自己的女警,一絲不掛渾身水珠的李美思,反而在壓力下堅強起來的說道:「我不會退縮的,追查真相是我們記者的職責。你們自稱正義之士,其實是借正義之名,濫殺施暴的血腥屠夫。」

  佐久間瑞惠聽了之後忍俊不禁的放聲大笑,甚至笑出了淚光。

  被佐久間瑞惠那嘲弄與羞辱的笑聲刺激,赤身露體的李美思氣得玉臉通紅,怒極說道:「有什麼好笑的?」

  停止了笑聲的佐久間瑞惠眼神輕視、語氣冷漠的說道:「我們這些除魔之士,和妖魔一族互相敵對已有數千年,就像中世紀的魔女狩獵,教會實則上是用來狩捕妖魔,這種隱藏於歷史中的黑幕,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可以褐露真相?別笑死我了,少跟我說什麼記者的正義感,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也好,我就饒你這蠢女人一命,留你這巨乳星人在我身邊作寵物狗好了。」

  李美思氣憤至極,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身處的悲慘狀況,厲聲嬌叱說道:「你這小鬼頭,你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你高中都還沒有讀完,不要一副自己很瞭解世界的樣子!你不過是利用背後役小角神社的力量肆意逞兇的惡劣小鬼,跟街邊那些讀書不成、流落街頭、隨意破壞公物的不良少女有什麼分別?少看不起大人!」

  佐久間瑞惠的花容月貌被她說得臉上一陣發紅,一陣發青。

  她一直是認為自己很不幸,跟那些身在幸福之中,不知道妖魔存在事實的普通人不同。自己不幸生在役小角神社內,不是父母相愛下生出的愛情結晶,是為了除魔滅妖這四個字,是為了配種生出優秀除妖天才而產生的生命。從小缺少父愛,母親對自己的愛又另有私心。

  偏偏這樣的自己卻反而無法當上本社神主,佐久間瑞惠心中仇恨這個社會,仇恨妖魔一族,甚至在心底的深處,不自覺的仇恨著役小角神社的存在,而李美思的話正恰巧刺中她心底的痛處。

  佐久間瑞惠拉扯著李美思黏在肩上的金黃髮絲說道:「你這自以為是的蠢女人,學人染什麼金髮?這麼想做金髮碧眼的白人嗎?你這種幼稚無知的女主播,俗不可耐!我頭上的金髮才是貨真價實的金髮,是由父親遺傳給我的優秀證明,他是暗中保護教廷的聖殿騎士團的成員!我是為了保護人類,為了對抗妖魔,被配種生出到這世上的精英!」

  「像你這種幼稚得可以、除了胸部大、又蠢又笨的大人,我就用行動讓你明白,為什麼我看不起你?因為我想怎麼隨意玩弄你也可以,落在我手中,你的地位不會比一頭寵物犬高。」

  佐久間瑞惠調整了電擊棒的電量,用左手的電擊棒電擊李美思那帶有鞭痕的碩大豪乳,痛得她大聲哀呼,整個人彈開一尺,那對大奶子還在空中搖擺晃動。

  佐久間瑞惠大笑說道:「你走啊!我看你逃去哪裡?也不想想,沒有我們這些除魔滅妖的人類精英,像你這種笨女人,說不定早就被妖魔先姦後殺,再被吃進肚中去了。我都忘記了,你和馬龍上過床吧!你是被他強暴?還是自甘墮落獻身給那頭野獸?說給我聽啊!」

  佐久間瑞惠手握電擊棒追在雪白香臀在性感扭動逃跑的李美思身後,專門朝她的豐胸盛臀來電擊。

  李美思一面搖乳晃臀的打圈逃跑,一面尖呼哀叫說道:「啊啊!痛……你……你這小鬼……啊啊啊……好痛……啊啊……別電了!啊……」

  李美思終於跑到全身香汗淋漓、渾身酸軟無力坐倒地上,只能張口結舌的看著佐久間瑞惠迫近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響徹在拷問室內的不是痛苦的慘叫,而是快意的呻吟。

  佐久間瑞惠就像貓捉老鼠,抓一下又放一下,但把李美思迫到絕境之後,她卻又不用強勁的電力電擊她,反而把電流調降至用來玩性遊戲的需要程度。

  微量的電流由李美思變硬突起的蓓蕾和豐滿微隆的玉丘傳入她的體內,產生了極大的快感。

  李美思臉帶桃紅,連聲吐出快意的呻吟,眼神迷惘的看著佐久間瑞惠,強力的快感佔領著她的神經線,讓她陷入在官能的烈火中不能自拔。

  佐久間瑞惠則得意洋洋的說道:「你是大人又怎樣?比我年長,社會經驗豐富又怎樣?還不是任我這小女孩隨意處置!我要你痛苦就痛苦,要你快感就快感,只要我一個不高興,要你死都可以,怎樣?像剛才那樣擺大人的威風對我說教,說你做記者的正義感和使命感啊!」

  李美思一對修長苗條的美腿,面對著佐久間瑞惠這小惡魔,M字腳的張開,淫蜜流滿了一地,濕透了地上的磁磚。她除了嫵媚的淫聲浪語,哪裡還說得出什麼話來?

  等到李美思開始接近高潮狀態的時候,佐久間瑞惠惡作劇的故意作弄,停止了電流,留下一臉性飢渴表情、渾身欲炎熾熱燃燒的李美思坐在地上。

  佐久間瑞惠站起身吩咐手下的女警和巫女說道:「你們先用水柱侍候這巨乳星人,要讓她有快感又沒有高潮,欲求而不得,辛苦受折磨,我去準備給這母狗用的裝飾品。」

  李美思的嬌軀向前傾,一對飽滿雙峰隨之晃動搖擺,白浪波濤誘人非常的對佐久間瑞惠僧惡埋怨說道:「你這死小孩,不能這樣對付我的,停止啊!」

  佐久間瑞惠不悅的說道:「我才不是小孩,是青春期的少女,你最好快點學會叫我主人,要不然,嘿嘿!有你好受的。」

  被高壓水柱交互射擊的李美思,赤裸的胴體坐在地上扭動掙扎,蚝首為之左搖右晃,而水柱卻專朝她身上敏感的蓓蕾和桃花園射擊,甚至連臀瓣中問的鮮嫩菊花也不放過。

  玉臉通紅的西海電視台女主播李美思,在同性的玩弄折辱下嬌呼呻吟,柳眉倒豎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不要……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能這樣的!」

  正在挑選飾物的佐久間瑞惠嘲弄的說道:「真是諸多要求的巨乳星人,讓你有快感還不高興嗎?我沒有再鞭打你和電擊你,已經是你祖上積德,還不懂得感恩圖報?」

  「嘿嘿!」佐久間瑞惠把一對連著乳環的銀鈴拿到李美思的身前,在她的一對美眸之前加以搖晃說道:「你這對又圓又白的大奶子配這對乳環正好,給你穿上銀鈴乳環之後,不管你這巨乳星人逃到哪裡去,我一聽聲音就知道了。」

  「不要!」花容為之色變的李美思,竭盡最後一口氣力,徒勞無功的爬在地上掙扎逃跑。

  佐久間瑞惠則冷酷的命令說道:「你們給我把她按在地上,繼續用水柱的快感給她麻醉好了。」

  在場的女警和巫女踩肩捉腿的把李美思按在上,雙手垂吊高舉,還有一個人坐在她的腰間,讓她完全無法動彈。

  而且不止把她雙腿分開,還有人扳開她的花唇,褪下花蕊上的花瓣,露出如粉紅色玉珍珠似的小紅豆。之後那七、八條高壓水柱,就分成三股分別射向她的小紅豆、花穴和菊花。

  那強烈的快感有如驚濤駭浪似的衝擊而來,因恐懼而顫抖的李美思,櫻桃小嘴中卻吐出了興奮難禁的暢快淫叫道:「啊啊啊啊啊……不要……千萬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久間瑞惠淫笑說道:「怎樣?有興趣說出馬龍的所在了嗎?但你說出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嘻嘻!」

  李美思別說回答,連正常思考也沒有辦法,蚝首搖晃、金髮飛舞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久間瑞惠掩嘴偷笑說道:「既然你這張小嘴那麼嘴硬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用刑好了,嘻嘻!佐久間瑞惠的眼神像是燃燒起來似的,閃爍著興奮的神情和慾火,沈迷於性虐遊戲的她,伸出因興奮而顫抖著的纖纖玉手,在李美思那碩大飽滿到叫她妒忌的乳房上握著,捏著鮮嫩粉紅的嬌嫩乳頭,用銀鈴乳環的扣針刺下去扣上。

  「痛啊!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眼泛淚光的李美思,在愉悅的淫叫中,夾雜著痛苦的呻吟。

  可是佐久間瑞惠並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加以重複的在李美思另一邊蓓蕾上,也給她來一個穿環掛鈴。

  完成之後的佐久間瑞惠還歡呼拍掌叫好,看著李美思的酥胸晃動變形,乳環銀光閃爍。

  悅耳的銀鈴聲響徹拷問室內,迴響不絕,動聽非常,美妙的音色配上這精彩的畫面,更是誘人至極。

  佐久間瑞惠退後蹲低身,脫下木屐和金蓮纖足上的白襪子,赤足走近李美思,用腳踩在她那碩大飽滿的堅挺乳峰上,踩一下、放一下的反覆動作。

  佐久間瑞惠張開她薄葉似的紅唇,以甜美的聲線、惡毒的言詞說道:「你這下賤的巨乳星人,也不想想你們能平凡幸福的在西海市生活,靠的是誰?就是我們役小角神社!不止沒有一點點感恩之心,還敢跟我們作對,說要調查真相,還和馬龍合作,你是厭煩日子過得太幸福無趣了吧!」

  佐久間瑞惠每踩一腳,就響起清脆淫靡的銀鈴聲,那對玉峰山也隨之而變形晃動。

  「啊啊!你……你這死丫頭……我……」李美思眉頭緊皺,天香國色的臉蛋愉悅與苦楚參半,媚聲嬌喘,有如出谷黃鶯般悅耳。

  「不知死活的巨乳星人,還敢對主人無禮?」佐久間瑞惠的臉色為之一變,鳳眉上揚,臉罩寒霜,腳下無情的用腳趾頭勾著乳環向上拉扯。

  「很好,我就讓你這寵物犬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啊啊……不要……停……饒命……啊啊啊啊啊……主人……」嬌嫩的乳頭哪堪佐久間瑞惠如此拉扯,劇痛攻心的李美思再難強硬,為之崩潰的唾液直流,並且哭喊求饒。

  「嘻嘻!」在旁助紂為虐的女警和巫女們發出鄙視的惡作劇笑容。

  佐久間瑞惠在懲罰夠了李美思後,把赤足下移,踩在剃得精光滑溜的桃花園上壓按說道:「你這巨乳星人還真是淫賤又放蕩,誰給你剃的毛?馬龍嗎?」

  「不……不是馬龍……是我自己。」這柔嫩部分被踩,叫李美思蚝首猛搖害怕的說道。

  「賤格!」佐久間瑞惠一聲冷叱後,就用腳趾撥開李美思的花唇,進入已成澤國的花穴內玩弄。

  「啊啊啊……不要!」李美思的一對漆黑美眸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全身遊走著快感的電流。

  包裡著腳趾的花穴一收一放,為李美思帶來陣陣叫她陶醉的快感,整張玉頰像酒醉般通紅,呼吸為之急促。

  「叮叮……當當……叮噹……」李美思的酥胸玉乳隨著深呼吸而一上一下的起伏,銀鈴乳環的叮噹鈴聲也響得更急更快。

  佐久間瑞惠鄙視的從上俯視著李美思這當紅的電視台女主播,詞鋒銳利的說道:「真淫賤!一根腳趾頭就讓你這麼放浪,果然在娛樂圈的人都是濫交成性的,難怪遇上馬龍這種畜生淫獸就纏著不放。」

  「我……我才沒有……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的抗辯半途中斷,化成了淫聲浪語的連串嬌呼,身體甚至不自覺的扭腰擺臀,好配合這用腳玩弄自己的美麗小惡魔。

  「沒有?騙誰啊!我的腳趾就在你體內,清楚感覺到你體內有多濕、多熱,還不說你叫床個不停呢!賤婦。」佐久間瑞惠在叱責的同時,也加快了纖足的活動,讓腳趾進出在成熟女體那愛蜜橫流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除了淫靡囈語,李美思無言以對,不管她的心情有多悲憤!在馬龍之前的開發和玩弄之下,再加上許多刺激大膽的性遊戲,李美思這天生尤物的肉體早就變得非常敏感,欲炎狂燒,還如饑似渴的挺腰配合佐久間瑞惠的進入。

  「天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我怎會……」李美思錯愕的哀呼淫叫道。

  佐久間瑞惠淫笑道:「大奶母狗,這麼興奮嗎?那我就成全你,讓你高潮好了,用我的腳趾,哈哈哈哈!」佐久間瑞惠這刁鑽的小鬼頭,就這樣用腳趾去踐踏李美思那粉紅的玉珍珠。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快感的提升,李美思狂呼呻吟。

  她剛才錯愕的原因,是因為在這慾火焚身、快感高漲的情況下,自己竟然在想念馬龍胯下的那根大席。

  「我……我怎會?啊啊啊啊啊……」雖然快感不斷,但香汗淋漓、滿臉興奮的李美思卻感到一種不足。

  就是空虛!

  比起那細小的腳趾,她思念著馬龍那根能夠把她的小穴穴填充得沒有一絲空隙,脹滿充實的滿足感。

  「爽嗎?真是淫賤墮落的女人!」佐久間瑞惠笑容滿面的嘲弄李美思,並加快了腳趾打圈玩弄著這豐胸盛臀、柳腰緊窄大美人的小紅豆。

  「來……來了!啊啊啊啊啊……」李美思眼帶淚光的潮噴而出,透明銀亮的陰精射得佐久間瑞惠滿腳都是。

  「哈哈哈哈哈!」逞威一時,把這高傲美女折辱在足下的佐久間瑞惠得意的狂聲大笑。

  「這就是大人啊!嘿!」佐久間瑞惠把腳�高到李美思的櫻桃小嘴之前命令道:「給我舔乾淨!」

  李美思心中痛苦至極,自己竟被這小鬼用腳玩弄到高潮,更該死的是自己還對馬龍那根大席一直念念不忘,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被馬龍調教成這種下賤的淫娃蕩婦的?

  李美思倔強的緊抿紅唇,別轉俏臉。

  「不舔就用電刑和水刑!」佐久間瑞惠踩著李美思那吹彈可破的俏臉道。

  身為專業人士,聰明美麗還文武雙全,學有一身防身術的李美思,在佐久間瑞惠背後役小角神社的強權下不得不屈服,紅唇輕啟,吐出丁香小舌,舔著佐久間瑞惠那白嫩的纖足。

  佐久間瑞惠得意洋洋的掩嘴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巨乳犬,我勸你就說出馬龍的所在,來討我這主人的歡心,要不然呢!接下來我還有好多屈辱的遊戲跟你玩。」

  李美思聽了心中一寒!她不敢想像馬龍這種惡徒會勇闖虎穴的救自己出去,但目前除了對馬龍抱著那渺茫的希望,偏偏又絕對沒有任何機會逃走。

  難道自己真會從此被這小惡魔畜養一輩子?再無法回到光明的世界?現在別說公開役小角神社的暴行,連自保都沒辦法可想。

  一雙藕臂垂吊高舉,巨乳在動作之間搖擺晃動起來的李美思,口含著佐久間瑞惠的腳趾頭,悲哀的在心中想著馬龍這曾強暴他的奸魔。除了想他奸魔救美外,也想念他的大肉棒。

  一時間卑屈至極的李美思,淚滿盈眶後悄然淌下兩行清淚。在這深不見日的警署底層,有誰能把她救出絕境?

  在受苦受罪的並不只有李美思一人,事實上能成為佐久間瑞惠的寵物狗或許已是她的幸運了。

  在其他的拷問室內,還有更血腥、更殘暴、讓人毛骨悚然的酷刑在進行,而且和林影時代不同,佐久間瑞惠的策略是威迫之餘再加利誘。

  在苦打虐待之下,不少被打到體無完膚的妖魔一族,包括他們的人類配偶或兩者的混血兒。酷刑之下,不斷有人招供,以求保著自己和家人一命。

  馬龍雖然一直和趙鳳儀刻意保持距離,不想那純潔的小護士受到傷害,可是除妖課的警員順著線索追查,也終於追到了她的身上。

  如狼似虎的警察再次進駐了野野村病人醫院,而且由於有人密告的緣故,還用到在冷氣系統內施放催眠藥的手段。

  當趙鳳儀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扣上了手銬,被警察拖著帶走,同時被捕的還有真田聖人醫生、紫紋等妖魔病人。

  「你……你們想怎樣?」不管趙鳳儀怎樣慌張的追問,警察都面無表情的拒絕回答。

  「真田聖人醫生?還有紫紋?你們想對他們怎樣?說話啊!」

  一顆心慌得有如亂麻的趙鳳儀,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被押進警署後,她就沒有了其他人的消息,只有從房後傳來拷問迫供的淒厲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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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2-5 21:08:24

  ◆ 第三章

  第二天,趙鳳儀被警員帶出了囚室,看著地上血跡未乾的情形她就害怕得俏臉煞白,毛管直豎。

  被帶進錄口供的房間後,趙鳳儀就被警察反鎖在椅上。

  接下來怎麼辦?趙鳳儀絕望的想著,過去的經驗告訴她,真田聖人醫生和紫紋恐怕都凶多吉少,說不定已被處決,屍體被送進垃圾焚化爐焚化,就此消失世上,不留一點兒痕跡。想到這裡她就激動不已,淚意上湧。

  不久後一名身穿巫女服的美麗少婦推門而入,她清麗脫俗的俏臉上表情沈重。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役小芳!

  趙鳳儀神色不安的再次追問道:「你們怎麼處置真田聖人醫生?還有醫院內的妖魔病人,全殺了嗎?他們還活著嗎?」

  役小芳看著這個臉帶幼氣、有種不食人間煙火氣質的悄麗女護士坦白的說道:「因為警方的負責人換了,我們現在的政策也有了變化,有嚴重罪行在身的妖魔已被處決了,其他沒有罪的妖魔都被扣押起來,看他們是否願意跟我們神社合作,服從我們的可以保命,拒絕的話就處死。」

  趙鳳儀焦急的說道:「那紫紋呢?她……她有服從嗎?」

  役小芳和顏悅色的說道:「我替你問問看吧!」

  役小芳按下通話機,詢問完佐久間瑞惠後回答道:「紫紋是個盲眼的貓妖小女孩吧!雙親被我們消滅了,現在正被扣留,態度頑強拒不合作,預定要消滅掉。」

  趙鳳儀急得淚眼汪汪拚命的叩頭敲在桌上說道:「不能這樣的,她沒有罪,除了妖魔的血統,她一個小女孩何罪之有?求你們放了她吧!拜託你。」

  役小芳沒有阻止趙鳳儀,即使她敲得額上冒血,只是淡然的說道:「可以,我答應你。」

  就算天真如趙鳳儀,也覺得役小芳未免答應得太輕易了,不禁懷疑的問道:「真的嗎?不是騙我的吧!沒有任何條件?」

  役小芳表面神色冷靜卻暗含妒意的說道:「沒有騙你,也沒有任何條件,憑我役小角神社本社神主的名義向你保證。」

  趙鳳儀聽了後為之一呆,她就算再天真、再純情和善良,還是有女人的本能直覺的。

  眼角含淚的趙鳳儀神色凝重的說道:「你……你這種大人物找我做什麼?是為了馬龍嗎?我可不知道他的去向。」

  役小芳不悅的說道:「你用不著急於保護那畜生,這麼愛他嗎?」

  趙鳳儀氣憤的道:「我才沒有保護,我是真的不知道。」趙鳳儀本來還想說一句自己才不愛馬龍的,可是話到了嘴唇邊,卻心中苦澀的說不出口。

  要是自己真的不愛馬龍的話,為什麼這麼在乎他的生死,這麼牽掛這個當初粗暴佔有自己的男人。

  役小芳看著趙鳳儀那欲言又止、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心中就煩躁不安,語氣不善的說道:「我要聽你和馬龍的關係,你給我一五一十全說出來,我可以給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妖魔醫生和病人優待,讓他們保著一命。」

  「真的?」趙鳳儀懷疑的說道。

  役小芳加強了語氣說道:「真的!」

  趙鳳儀感到心中抑鬱,雖然她還不明白這是妒意,嘴上同樣語氣不善的說道:「你還愛馬龍嗎?」

  役小芳為之愕然了好半刻,才搖頭否認道:「我才沒有。」

  趙鳳儀追問道:「沒有的話,憑你的身份為什麼要特意來找我問馬龍的事?」

  臉色陰沈的役小芳,眉宇間含著強烈的怨氣,好一會兒後才大聲的淒然苦笑道:「哈哈!或許……或許就是這麼簡單,只是我不想承認,不然我何必來找你?哈哈哈哈哈……」

  役小芳的狂笑中帶著悲傷、怨恨和不甘,叫不懂世事的趙鳳儀很害怕。

  笑到眼角含淚的役小芳終於停止了笑聲,語氣陰沈帶有敵意的說道:「我對馬龍的心意是秘密,你不可以對外透露半句,要不然我可會下令將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妖魔醫生和病人全部處決的,屆時你別怪我無情。」

  趙鳳儀感受到役小芳言下之意以外的悲痛,不能理解之餘,她難過的說道:「為什麼喜歡一個人卻不能讓別人知道?」

  役小芳氣得一掌拍桌道:「你是笨蛋嗎?我是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統領所有分神社還有數以千計的巫女和外圍人員,以殲滅妖魔為天職的役家支柱的我,竟然會愛上一頭人狼,這能給人知道嗎?」

  趙鳳儀想起馬龍多次在夢中喊出役小芳的名字,還有他那深刻的怨恨。雖然由愛成恨,但她靠直覺和本能,而不是智慧,感覺得出役小芳和馬龍還是很在意對方的,那種獨特的關係自己無法介入,心中甚至很不是味兒。

  趙鳳儀輕喘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全說出來,但我真的不知道馬龍的下落。」

  趙鳳儀就由自己誤作好人救了馬龍一事說起,到後來他恩將仇報強暴自己,醫院被血洗的慘劇,還有後來被馬龍調教的過程,直到第二次把負傷的馬龍救回,然後他冒險去找林影報仇為止。

  其問役小芳神情不斷變化,時而著急,時而擔心,時而唏噓,但更多的則是說到馬龍調教自己時,那妒恨不甘的神情。

  等到趙鳳儀全部說完之後,她倏然問感到一種如釋重負的放鬆,馬龍的事,他的生死,一直成了懸在她心頭上的重擔。

  相反的,役小芳十指緊扣把手肘放在桌上,臉上神情凝重,一種依依不捨的柔情和濃郁的殺意不斷反覆交替出現。

  趙鳳儀忍不住害怕的檀口輕張說道:「你……你沒事嗎?」

  臉帶愁容的役小芳,吐出一口疲累至極的歎息道:「過去的都過去了,想挽回也不可能。」

  帶著一絲妒意,役小芳把火灼的視線聚焦在趙鳳儀那花容月貌上問道:「你愛馬龍嗎?」

  趙鳳儀的第一個反應是想衝動的說自己才不愛那禽獸畜生,但話到嘴唇邊她猶豫了,因為心底裡好像真的有點愛,而說到變態,在馬龍離去後郵購成人玩具來玩的自己好像也很變態。最後則是因為役小芳的態度,害她既不敢說謊,又不願意當著她的面前坦承面對自己的心意,一時間陷入了沈默之中。

  役小芳把嬌軀靠前,伸出纖纖玉手把玩著趙鳳儀的一頭秀髮說道:「年輕、純潔,雖然有點喪失朝氣,真好呢!我也曾有過那個時代,難怪馬龍會選中你。」

  趙鳳儀恐懼的說道:「你打算怎樣處置我?不會想殺了我吧?」趙鳳儀的女性本能告訴她,眼前的是她的情敵!役小芳絕非像貓般柔馴的大家閨秀,而是像雌豹般美麗卻又隱含凶悍的一面,實質上掌控著西海市,是女王級的人物。

  心中反覆思考著放與不放的役小芳,腦海中閃個一幕一幕和馬龍之間的回憶,兒時玩伴,兩小無猜的童年歲月,煙花和月夜下獻出處子之身的那一晚,私奔被告發後,馬龍被自己打成重傷,趕出神社那哀傷的一天,還有上次重逢時互相砍殺的悲哀。

  役小芳肝腸寸斷的傷感說道:「你走吧!離開西海市,真田聖人我不能放,但紫紋可以放了,其他病人我也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不過要被我們軟禁一輩子。」

  趙鳳儀並不想離開西海市,但還想抗辯的她,卻被役小芳�手阻止。雖然因為有母親役小鬼在,役小芳作為擁有實權的本社神主,卻不能獨斷掌握整個神社,可是她自然流露出來女王般的氣度,卻讓趙鳳儀無法反抗。

  被迫離開西海市的趙鳳儀被安排在一間診所工作,據除妖課副隊長中村英明的說明,是要等待役小芳安排她離開西海市的移民地點。

  趙鳳儀把紫紋接到了役小芳安排給她的新家,面對新的工作環境,這純潔無邪的小護士卻難掩失落之情。

  雖然不敢在心中有所期待,趙鳳儀心底裡還是有一絲期盼,期盼馬龍會回來接自己走!可是隨著野野村病人醫院被搜查,自己被軟禁在這裡,馬龍就算真的回到野野村病人醫院或自己的舊居,都找不到自己了。這一次,自己是連心中那最後一絲希望都被切斷了。

  趙鳳儀實在不想走,可是她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對抗役小角神社的強權?

  日復一日,時光流逝,被軟禁了一周之後,一個戴著帽子穿著長大衣,骯髒得如同乞丐的男人推開門進入診所內。

  趙鳳儀沒有厭棄,反而帶著同情的說道:「醫生去吃午飯,下午才開診,先生你可以坐著等待,還有,你有沒有購買保險?如果經濟有困難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張社工的卡片。」

  骯髒如乞丐的男人走到趙鳳儀位子前的細小窗口,拔槍指著她冷酷的說道:「我用不著醫生!打劫、要錢,還要藥,更加要劫色!算你不好運了,好心腸的護士小姐。」

  趙鳳儀�頭看著男人骯髒的臉,激動不已的說道:「馬龍……馬龍你果然沒死嗎?」

  馬龍先是愕然,繼而為重逢而驚喜,可是接下來又帶著怒意和傷感的說道:「你竟然為了逃避我轉職來這裡,算你倒黴,又再遇上我這惡魔。」

  可是趙鳳儀臉上流露的表情卻並非馬龍所想像的,不是僧恨、恐懼和怨憤。

  「我還怕你真的死了。」真情流露的趙鳳儀臉上出現的是喜極而泣的感動,兩行通透晶瑩的清淚滑過她粉雕玉琢的俏臉,有如晨露般的掉落地面。

  「你果然還活著!」趙鳳儀輕�起一對柔芙輕掩著嬌艷芳唇,再也止不住哭聲,豆大的淚珠有如決堤而下。

  感到心中一陣溫暖的馬龍,激動的說道:「原來你這麼喜歡我的嗎?」

  「誰喜歡你了?你這可恨的奸魔,我恨不得你橫死街頭。」趙鳳儀嘴上雖然這樣說,語氣中卻沒有半點恨意,只有一股濃濃的嬌羞與尷尬。由調教而生愛意,這麼可恥的事使她本能地抗拒自己的心意,可是她那口不對心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

  慾火和愛意同時上湧的馬龍,再也沒有顧忌,推門而入,進入派藥室之內,把趙鳳儀一擁入懷,低下頭吻在她溫潤如玉的紅唇上,更以舌頭伸進去挑撥她的丁香小舌,來了一個唇舌交纏、情慾癡纏的激烈深吻。

  。「唔……啊啊……嗚……呀……啊啊啊……」趙鳳儀口齒不清的呻吟著。

  也不知道馬龍多久沒有洗澡了,那陣汗味直衝鼻子而來。這味道一點兒也不好聞,但趙鳳儀嗅了卻像中毒一樣,被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著她的本能反應。

  馬龍那帶著鬍渣子的臉龐,刺得趙鳳儀那張吹彈可破的面頰又麻又痛。雖然有點討厭,但她卻更加享受被馬龍那一對巨靈之掌撫摸著自己的嬌嫩胴體,尤其是倚靠在馬龍的懷中,被他厚實的胸膛和強壯的臂彎懷抱著。這種充實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想過了,這使她體內的慾火迅速的點燃起來,並且快感油然而生。

  興奮不已的馬龍在劇烈喘息著,並且�手開始解開趙鳳儀身上護士制服的鈕扣。

  這舉動有如一盆清水淋在趙鳳儀的頭上,使她正欲炎高昇的身體瞬間被冷卻,總算恢復了點理智的趙鳳儀急道:「不要亂來,你先離開這裡,午休時間快結束了,醫生會回來,還有來看診的病人,你先到外面去等著,等我下班再來找我。」

  馬龍少有的柔情密意,輕吻在趙鳳儀的額上。

  這親切的舉動使趙鳳儀心中暖烘烘的,對馬龍願意聽從自己的意見,變得如此溫柔體貼,使她確信自己在馬龍心中有一定的份量,只不過又有一點點的可惜,因為此時此刻,她的肉體是如此的性飢渴,迫不及待的希望再次和馬龍歡好。

  沒想到馬龍說話的語氣溫和,內容卻嚇得趙鳳儀雙腿發軟的說道:「你第一天認識我的嗎?這種時候我會退縮?我才不管什麼醫生和病人呢!」馬龍一面說著,一面動手繼續解開趙鳳儀身上衣服的鈕扣。對這暫別重逢的肉體,他現在可是情緒高漲,心急的想將之赤裸裸地呈現到自己眼前來。

  「不!不要!不行的!」趙鳳儀羞得俏臉發紅,擂起粉拳猛打在馬龍的胸口上,頑強的掙扎反抗。

  只不過弱質纖纖的趙鳳儀,又如何鬥得過一身蠻力的馬龍?還不是任由馬龍想愛撫就愛撫,想脫衣服就脫衣服。

  趙鳳儀很快就已經衣衫半脫,身上的護士制服裙解了一半褪到腰間,而粉紅色的胸罩也被整個脫下,一對白玉乳筍被馬龍把玩在手中輕搓按弄。在雙峰之間晃動著的十字架,銀色的金屬和雪白的肌膚互相輝映,更加突顯出一種不容侵犯的神聖美態。

  「不!啊啊……我都說不要了……你……你是聽不到啊!啊啊啊啊……」臉泛桃紅、媚聲呻吟的趙鳳儀還在微弱的掙扎,嬌羞的抵抗,只不過這種抵抗反而更刺激起馬龍的興趣,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就在這半推半就之間,弄得文件掉了一地,接下來則是櫃子裡的東西,當一堆五顏六色的鮮艷塑膠製品灑滿一地的時候,馬龍和趙鳳儀瞬間同時停止了動作,一個驚訝得張大口合不上嘴,另一個羞得滿面紅透想撞枕頭自殺。

  這堆鮮艷的塑膠製品,都是些性玩具如震蛋、男人的偽具、包了軟墊的手銬和鉗口球。這些東西之所以會在這裡出現的原因,只要不是傻瓜,都會明白這是趙鳳儀用來自得其樂的東西,而且這不是放在家中,而是放在診所內,想也知道她是在工作時間中使用的了。

  也不知道趙鳳儀哪裡來的力量,硬是給她從馬龍的懷中掙脫了。

  不顧衣衫不整的趙鳳儀,單膝跪在地上慌張惶恐的拚命收拾地上的成人玩具,雖然她想收藏自己的這個秘密,可是在已經徹底暴露的情況下,這只不過是徒勞無功的愚行。

  此時此刻的趙鳳儀,除了頭頂上的護士帽、掛在頸項間的銀十字架,上半身已經徹底全裸,她這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因為執拾的動作,而使胸前的那對梨型美乳因而搖晃不斷,鮮艷粉紅的巔上雙梅誘人非常,看起來十分之可口。

  感到非常可笑,自己又十分興奮的馬龍,跪到趙鳳儀的旁邊,握著那個讓自己感到發燙和輕微痛楚的銀十字架淫笑說道:「你不是信了教,做了教徒,開始拜那個什麼鬼耶穌的嗎?」

  羞得想死的趙鳳儀更加尷尬的高聲說道:是又怎樣?就算是教徒也是人啊!人家也會想要的,你這死鬼也不想想,把人家玩弄到變成一個淫婦似的,卻又自己一個人跑走,你……你叫人家怎麼辦?」趙鳳儀不止羞得想死,還恨得想哭。

  可是這該死的馬龍卻還嘲弄說道:「不是變成一個淫婦似的,是變成一個淫婦了,沒有一個良家婦女會在工作時間於診所內玩性玩具的。」

  羞得無地自容的趙鳳儀氣得淚如雨下,一股腦兒的把所有性玩具都扔到馬龍的身上,撲在他的身上擂起粉拳痛打。

  沒有馬龍在身邊的日子是那麼的孤寂和空虛,趙鳳儀經常惦記著他,尤其是他下面的那一根大席。

  而且之前在野野村病人醫院內,馬龍就時常強迫趙鳳儀玩暴露遊戲,趙鳳儀雖然沒有馬龍那麼瘋狂和大膽,但也迷上了暴露的快感。在這個只屬於自己的小天地裡,工作的同時,瞞著病人和醫生偷偷的自慰,實在是她極大的快樂,比起晚上回到家中躺在床上隨意玩樂,還多了一份不可告人的刺激與快感。

  那種被男人捨棄,肉體的需要卻折磨著自己的痛苦和難過,馬龍這始作俑者的畜生禽獸,又豈會明白自己的悲憤與寂寞?

  馬龍並沒有反抗,就憑不懂武功的趙鳳儀這柔弱的拳頭,想真正打痛他真是一輩子也別想!而他的反擊則是在趙鳳儀氣憤分神的時候,把她的護士制服裙徹底脫下來,再加上一對修長美腿上的絲襪和鞋子,只差一條內褲就快把趙鳳儀剝光了。

  「啪!啪!啪!」突然而來的拍打聲嚇得趙鳳儀為之色變,心中亂成了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由外面傳來聲音說道:「看病,掛號登記,已看過的了,沒有發燒。」

  害怕到臉色發青、心跳不已的趙鳳儀,�手一看配藥兼登記室內的時鐘,才發現已經到了看診的時間,醫生恐怕已經回來了,她卻連這也不知道。

  已經顧不得馬龍的存在,趙鳳儀打開派藥的小窗強顏歡笑說道:「請把複診卡給我。」

  派藥的小窗高度很矮,當趙鳳儀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才到她的肩膀高度,而且這個窗口很小,病人由上向下俯視的時候,只能看到趙鳳儀伸出去取複診卡的手,即使探頭窺視,也只不過望到趙鳳儀赤裸香肩,胸部以下是什麼也看不到的。

  有病當然會不舒服,心情也自然難免不好,趙鳳儀面對病人的時候總是經常保持笑容,這雖然幫不到病人,但卻能讓病人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和關懷,最少心情會好一些。

  雖然那看診的病人現在看不到趙鳳儀的表情,但她的笑容卻是那麼的僵硬、尷尬和難堪,甚至可說是帶著苦澀。因為馬龍正跪在她背後,利用她忙著取複診卡的時間,動手脫下她那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

  等到趙鳳儀替病人辦好登記之後,就回首狠狠的瞪了馬龍一眼,而這禽獸正拿著自己的內褲放在鼻端前嗅嗦不止,讓她羞愧不已,玉頰駝紅。

  趙鳳儀動手想搶回內褲,卻哪裡鬥得過馬龍。

  馬龍站起來把手中握著的內褲高舉過頂,使趙鳳儀即使晃動著胸前一對美妙雙峰,竭盡全力的跳高,還是搶不回她的三角褲。

  趙鳳儀又羞又急的叫道:「還回來!你叫人家光著身子怎麼工作?」

  馬龍逗弄著趙鳳儀,一手高舉過頂握著內褲,另一手就在她玲瓏浮突的胴體上遊走愛撫,使她臉泛桃紅快感不已,還作弄的說道:「有本事就來搶!」

  趙鳳儀氣急敗壞的道:「你……」

  偏偏這時候又有病人拍打小窗說要登記,電腦還顯示了醫生所下的配方。

  慌張尷尬的趙鳳儀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小聲的嬌呼求饒道:「還回來!還回來!還回來啊!別再欺負人了,人家急死了。」

  可是馬龍卻反而更進一步的撫弄在趙鳳儀那微濕的桃花園上說道:「開始興奮了嗎?淫賤的小護士,病人在等你登記,而且你再不配藥,我看醫生還會進來催促你呢!身為一個盡責的護士,病人應該高於一切的考慮,還是你要忙著跟我嬉戲搶內褲,打算把病人丟下不理,等醫生進來斥責你一番?」

  感到快感頻生的趙鳳儀紅著臉心跳加速的嬌聲罵道:「你無恥!」然後就這樣赤身露體地回去替病人登記,以及開始配藥工作。

  接下來開始進入繁忙時段,病人一個接一個,配藥的方子一張接一張,趙鳳儀幾乎忙不過來。

  一個充滿愛心且盡責的小護士,除了頭上戴著的護士帽、胸口掛著的銀十字架,就這麼一絲不掛的在眼前走來走去工作,這讓馬龍看得慾火高昇不止。

  尤其是看著趙鳳儀對著小窗口,以出谷黃鶯的美妙聲線,跟病人細心的講解服藥時間和需要注意事項的時候。她那性感的裸背,圓臂輕�的美妙姿勢,更是刺激到馬龍胯下的擎天一柱昂揚堅挺。

  當然,自封為四大奸魔之一的馬龍,可不會放過眼前的赤裸玉人,乖乖地站在一旁眼看手勿動。

  在趙鳳儀忙得香汗淋漓的同時,馬龍也在忙著愛撫這個有如赤裸羔羊的小護士。

  馬龍一直追在趙鳳儀的光屁股後面,吻在她的裸背之上,舔到了嬌嫩的粉頸上,還呵出一口口暖氣在她敏感的耳輪上,甚至輕咬她的耳珠。

  馬龍的一對魔手自然也不會閒著不動,輕佻慢撚的撫摸趙鳳儀的白玉乳筍,熱情如火的揉搓她粉紅色的一對蓓蕾,對那白玉蟠桃似的、彈性十足的香滑雪臀,不止愛不釋手的用力撫摸,還用長著鬍渣子的臉在上面用力摩擦,繼而張口吐舌,橫8字形的打圈舔弄用力吸吮,甚至用舌頭化成舌劍,突刺她的鮮嫩小菊穴。

  結果趙鳳儀一面工作的同時,一面感受到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雙腿間流滿了淫蜜,花穴內早成澤國,全身興奮不已,還連聲嫵媚囈語的呻吟嬌呼道:

  「啊啊啊……不……你……啊啊啊啊啊……停……嗚……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種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還有其刺激性與潛在的恐懼,有如狂風暴雨吹拂,在趙鳳儀那遊走全身的快感浪潮上,進一步激起陣陣快感的浪濤,一直弄到趙鳳儀挺腰扭臀的去酊合,腳步無力的倚靠在馬龍身上,透明淫蜜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地上為止。

  一張玉臉則像發燒似的深紅。

  這種情況之下,趙鳳儀的工作效率自然快不到哪裡去,電腦螢光幕上累積了一頁又一頁的配方等著她去配藥,在登記配藥的小窗口外,還排了一整行的病人。

  這刺激得趙鳳儀更加緊張,渾身冒汗顫抖,這樣下去隨時會被人嶺現的,自己的表現太奇怪和惹人注意了,不止工作慢,還不斷嶺出奇怪的呻吟,病人已經一再的催促了。當她為自己的無能在自責的同時,卻又深陷於馬龍在她體內所觸發的快感漩渦之中,這種強烈的快感浪濤,絕非她一個人偷偷用性玩具自慰的程度可以比較,對她來說簡直是久旱逢甘霖般受用和快意。

  「護士小姐,我已經等很久了,你配完藥沒有?快為我登記吧!」

  額上滿是金黃色汗珠的趙鳳儀打開小窗口,媚聲呻吟著說道:「好的,現在來……你……啊啊啊……你……請給我……複診卡……啊啊啊……」

  這個病人是一個中年婦女,等得不耐煩的她彎腰低頭,看著趙鳳儀那張變得通紅的花容月貌,還有赤裸的香肩說道:「護士小姐,你究竟有沒有認真工作?我剛才已經登記了,我等很久了,怎麼還沒輪到我,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是世風日下,工作時連護士制服裙也不穿……」

  被……被發現了!趙鳳儀嚇得心驚肉跳,冷汗直冒。

  要不是正跪在她身下替她口交舌耕、舔吻吸吮著她花唇的馬龍,用力扶著她的小屁股蛋作支撐,趙鳳儀肯定會腳軟倒地。

  中年婦女接著生氣的說道:「……居然穿露肩裝!」

  「不!不是的!」趙鳳儀淚滿盈眶、尷尬委屈的哀叫道,只不過她的花穴內正在不斷收縮蠕動,緊夾馬龍那條鑽進內部旋轉打圈的濕滑大舌,感受著欲仙欲死的異樣愉悅快樂。

  中年婦女道:「你冒那麼多汗,有病嗎?」

  「啊啊……我……我有點發燒和發熱!」趙鳳儀急中生智的說道,同時更澎湃的一股快意浪潮湧來。

  中年婦女道:「有病就看醫生啊!枉費你還是護士。」

  頰染紅暈的趙鳳儀不安的說道:「可是你們這些病人還在等,啊……啊啊……」她腳下的馬龍已蠢蠢欲動,解開褲頭,準備強上趙鳳儀,入侵她那淫蜜氾濫的花穴。

  趙鳳儀才剛安排那個中年婦女進去看醫生,馬龍就已經從後捉緊她的纖腰,迫不及待地以胯下的那根攻城槌,強行插入趙鳳儀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驟然而至的強烈快感讓趙鳳儀暢快的淫聲嬌呼出來,馬龍那粗壯堅硬的擎天一柱是那麼的熾熱,把她那愛液氾濫的花穴填得滿滿的,這種充實和溫熱且軟中帶硬的感覺,是成人玩具所不能給她的。

  小穴穴在長期沒血肉之軀拜訪後,那種空虛寂寞突然得到的滿足,使趙鳳儀不是情不自禁,而是欲不自禁的主動配合著馬龍的動作來活動嬌軀、扭腰擺臀、挺胸收腹。

  後面是醫生的看診室,前面有等待的病人,工作時間中做這種可恥的淫行,而且還那麼有快感、那麼的興奮。

  就連趙鳳儀也驚訝於自己大膽的行為,是什麼時候自己變成了這種淫娃蕩婦的?枉費自己還是相信主耶穌的教徒,幹的是治病救人的神聖護士工作。

  強烈的罪惡感和背德的自責瞬間湧上趙鳳儀的心頭,讓她停頓了酊合馬龍的動作。

  只不過這種感覺只是一瞬即逝,因為失去李美思之後,連續多日沒有做愛的馬龍,以他那強勁有力的活塞動作,毫不間斷的往趙鳳儀的花穴內一頂再頂。而且還用擎天一柱時而斜插、時而九深一淺的長驅猛進,偶爾更來一個高難度的旋轉大圈。

  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讓趙鳳儀的腦海中除了愉悅的官能刺激外,再也容不下別的思緒,蚝首高揚,香軟檀曰大大的張開,盡情的快意淫叫出來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一個正在付錢的病人,一面咳嗽一面對趙鳳儀說道:「咳……咳……護士小姐你也真是辛苦了,有病還上班,咳……咳……咳……帶病工作,比我們這些告了病假的人還慘。」

  勉強壓抑著體內那澎湃的快感,快感電流在四處遊走的趙鳳儀胡亂抓了一些零錢給病人說道;「啊啊啊……是的……啊啊啊……難受死了。」

  病人說道:「找錯錢了,用不著那麼多。」

  這時候馬龍正毫無間斷的加速衝刺,向著高潮的終點一路急進。雙手從後抓在趙鳳儀那軟滑彈手、雪白嫩滑的乳筍上,一對魔爪在其上又搓又捏,握緊按弄。

  趙鳳儀柳眉緊鎖、頰染桃紅的嫵媚囈語說道:「要來了,啊啊啊……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病人臨走時還邊咳邊說道:「是要走了吧!護士小姐你真的該好好休息。」

  雖然這個病人覺得趙鳳儀的叫聲跟女性的叫床聲簡直一模一樣,可是他的想像力再豐富,也想不到趙鳳儀真的正在跟男人做愛,雖然並非沒有任何懷疑,但卻遠遠無法觸及事實的真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終於淹至趙鳳儀的體內,讓叉開雙腿站好、上半身壓在櫃檯上、梨型美乳和櫃檯劇烈摩擦的她,全身僵硬繃緊、呵氣如蘭的連聲急促,腦海中除了快感就是一片空白,整個人飄飄欲仙似的。

  馬龍感到趙鳳儀的花穴內瞬間劇烈收縮,讓他再也無法支持,把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全數射了進去,並且感受到那一洩如注的快感。

  愛液、陰精和熱牛奶的混合物,從趙鳳儀那芳草不多的桃花源內滿溢而出,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地上。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不斷在深呼吸的趙鳳儀,酥胸為之一起一伏,整個人還陶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

  完事之後馬龍把趙鳳儀的衣服加以沒收,也不管她怎樣軟語相求又或逞強威脅,始終堅持連一條內褲也不還給她。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唯有一直光著身子工作,直到下班時間,診所內的那個胖胖的老醫生從病人使用的那個小窗口跟她說道:「時間到該下班了,趙姑娘我們一起回去吧!我來鎖門。」

  看著馬龍完全沒有把衣服還給自己的意思,趙鳳儀只好含羞忍辱的說道:「我還有些藥物的訂單要用電腦發給供應商的,醫生你先走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醫生,趙鳳儀氣得直蹬腳,鳳眉上揚,鼓起腮幫子的跟馬龍說道:「你這個魔鬼,這麼久不見,一見面重逢,就用這麼狠辣的手段來懲罰人家,要是事情敗露了怎麼辦?我問你怎麼辦?」

  馬龍把一絲不掛的趙鳳儀一擁入懷,手掌在她的裸背香臀上掃弄著說道:「大不了我拿槍出來說我是賊,你是被我脅迫淩辱的人質,我不說你是變態的暴露狂已經算是少有的良心發現了,還不多謝我?」

  趙鳳儀快給馬龍氣死了,可是心中隨即產生了一種暖暖的幸福感覺。比起從前,對這個邪惡的奸魔那又愛又恨、恩怨交纏的感覺,心中愛與恨的天秤,現在好像明顯傾向了情與欲的一側。

  在回去趙鳳儀的新居的時候,馬龍當然不會讓她換上便服,不過也不可能讓她繼續光著身子,總算願意把整套護士制服還給她。內褲雖然有給,胸罩卻沒有還回去,讓她得要上半身真空的離開診所。

  在回去的路上,趙鳳儀主動的勾著馬龍的手臂,還以情侶的身份掩護他,好讓馬龍避免給街上巡邏的警察注意到。

  一踏進家門之後,馬龍就跟趙鳳儀說道:「我不能逗留太久,役小角神社的警察還在追捕我,我洗個澡換件衣服就要離去,你煮些東西給我吃。」

  趙鳳儀聽了後一臉失落的表情,默默的打閒冰箱準備材料。

  然後她一面切菜一面說道:「之前不久警方的人逮捕了真田聖人醫生,我也被扣留了,而且還跟役小芳見了面。」

  馬龍聽了後為之大吃一驚,急忙說道:「那真田聖人怎麼了?被處死了嗎?還有,役小角神社的人有沒有折磨你?,」

  趙鳳儀想起了役小芳那美艷少婦對馬龍既恨又愛、百感交集的複雜表情,唏噓的說道:「真田聖人醫生被監禁了,聽說會被監禁到死為止。役小芳則下了命令,要我離開西海市,再過不久,就會有人押送我離開。」

  坐在沙發上用邪眼拍攝趙鳳儀的馬龍,一時間思緒為之混亂。他不明白役小芳為什麼要見趙鳳儀?更不明白為何要迫她離開?照役小角神社的一貫行事手段,就算他們不把趙鳳儀殺了,也會把她的記憶清除掉,役小芳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用意?

  趙鳳儀眼帶淚光的激動說道:「我說役小芳要我離開西海市啊!你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以後我也不能回到這個我出生和成長的故鄉,更別提回來拜見父母了,得要跟所有的朋友道別,到別處從零開始,而且完全沒有別的選擇自由,你不明白這對我有多重要和痛苦的嗎?」

  馬龍苦惱的說道:「我是真的不明白,或者說不能理解你有多痛苦,妖魔一族因為人類的殺戮而妻離子散,甚至滿門被滅絕的情形我看得太多了。事實上在我看來,雖然不知道役小芳有何用意,但我認為她已是故意手下留情放過你的了,她原本可以做得更狠、更加絕情的。」

  上次和馬龍分開的時候,趙鳳儀既不願意也沒有勇氣捨棄一切追隨這個變態的奸魔人狼,即使現在重新給她選擇的自由,她也不會為了馬龍離開西海市,只會帶著痛苦選擇和平和安穩的生活,但她心中並非完全沒有這種一走了之的大膽想法。

  役小芳迫她離開西海市的決定固然讓她痛苦,但也給她開啟了一扇自己不敢碰觸的禁忌之門。

  既然要離開的話,自己大可以跟馬龍一起離開,在別處重新開始。這樣的話,自己會一輩子成為他的性奴隸嗎?趙鳳儀感到心中有些許的痛苦和悲哀,但卻又有更多的喜悅,那是一種背德、墮落、瘋狂和犯禁的慾望。可以說馬龍對她的調教已經到了開花結果的地步,性奴心態在她心中萌芽生根,而本人還沒有自覺。

  擦去眼角淚珠的趙鳳儀,鼓起無比的勇氣對馬龍說道:「既然要走的話,不如一起走吧!役小角神社的人給了我機票,我們一起到別處重新開始好嗎?」

  看著趙鳳儀那張天真無邪的俏臉,給人一種鄰家小姐姐感覺的她,現在苦澀、難為情和擔憂的模樣,馬龍對她這個大膽的請求可是心中狂喜。

  馬龍苦笑著說道:「我是很想答應你,就怕沒有命活著離開西海市。你給我你的新地址好了,要是我有命離開,我自然會去找你的。」

  雖然馬龍經常出入在生死邊緣,但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過,同伴不是死就是生死不明,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任何可行的辦法離開西海市,總不能變成人狼抱根浮木在汪洋大海中遊水逃走吧!自己是妖魔,不是不死系的怪物,在這種困獸之鬥的狀況之下,總有一天會被役小角神社的人補殺。

  趙鳳儀聽了後更加不安和擔心,放下菜刀趨前走到馬龍的腳邊跪下,把一對柔芙按在他的大手上說道:「你的處境真的這麼危險嗎?」

  為免趙鳳儀更加擔心,馬龍這個大男人只好盡量假裝樂觀的說道:「只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逃出去,機會還是有的,不過半年內你等不到我就不用再等了。」

  趙鳳儀聽了一顆芳心為之抽痛,馬龍這樣說反而叫她更加牽掛在意他的安危。

  趙鳳儀很明白,眼前的是一個壞男人,不值得她托付終身,可是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留在他身邊,繼續被這色狼調教。趙鳳儀少有的主動獻上自己的香艷紅唇,跟馬龍深情一吻,就在客廳中再次激情性愛。

  當晚深夜,只在身上捲了一張床單,床單之下一絲不掛的趙鳳儀把馬龍送出了屋外。

  馬龍這個人狼頭也不回,就這樣大步離去。

  獨自一人留下來的趙鳳儀坐倒地上悲聲飲泣,為他的無情還是為他擔心牽掛?她自己也不完全明白,就是想哭。

  等到再也看不到趙鳳儀的位置,才�頭看著她所居住單位的方向,馬龍自嘲的苦笑說道:「枉我身為四大奸魔之首,這次不止在女人家中洗澡吃飯,還連錢也拿了趙鳳儀的,簡直快要墮落成吃軟飯的男人了。」

  馬龍就這樣狂妄且不知自量的把自己由自封的四大奸魔之一,升級成了四大奸魔之首。

  驟然問,黑暗之中一支勁箭破風飛射而來,插在馬龍的腳前地上,箭尾上還綁著一塊記憶手指。

  馬龍�頭朝箭矢射來的方向一看,遠處的行人天橋上,一個身穿潛水衣似的黑色緊身衣,連臉上也戴上了面罩與眼罩的人影正握著一把長弓,只能從她玲瓏浮突的身體曲線可以確認她是女人來的。

  發箭人的身影一閃消失在黑暗中,馬龍則彎腰從地上拾起箭矢,用手掌中邪眼的特殊能力,不用電腦就直接讀取記憶手指中所儲存的影像。

  那是李美思在除妖課的地下拷問室內被佐久間瑞惠虐待的場面,還有指示如何前往救人的地下水道路線圖,以及所準備的工具和武器位置,最後更有另一條得手後如何逃脫的路線,以及逃走用的交通工具。

  馬龍不是傻瓜,就他記憶所及,自己沒做過什麼好事值得有人這樣幫助自己的,再說普通人也不可能得到這些資訊和有能力作出這種協助,正常來說這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一個陷阱。

  不過馬龍還有另外一個解釋,就是役小角神社的人在勾心鬥角。原本爭權奪利就是不分人類和妖魔都有的共性,以正義自居的役小角神社中人也不例外,如果說役小角神社中有人想幫助自己的話,就是說有人不想佐久間瑞惠立功,而想搶奪她的功勞。

  要是自己這次冒險去救李美思,只怕人是可以救到,卻逃不出幫助者另外設下的鬼門關。

  馬龍握著箭矢冷笑一聲道:「也好,美女當前也不去搶,還算什麼奸魔?就由我來創造黑暗世界的新傳說,由除妖課的手中把人救出來,再落役小角神社的面子一次,嘿嘿!」

  馬龍不是瘋子,也不是不怕死,只是夠膽色和有一股狂氣,敢把自己的性命拿去下注賭博!如果怕死的話,自己還不如回去獄門島,求那個在孩童時代就把自己送出去做人質的父親收容。他可不是這種沒出息的男人!色膽包天,惡向膽邊生,敢作敢為才是他馬龍的本色。

  而在除妖課的地下拷問室內,李美思已經被佐久間瑞惠這小鬼頭淩辱玩弄了數天,只有她去追捕馬龍的時候才能夠休息。而每當她追捕馬龍失敗之後,就會來這裡把怒氣發洩到李美思的身上。

  李美思被鎖在拷問室內的正中間,身上寸縷全無,鎖著她手腳的鐵鏈被調整得恰到好處,長度正好讓她只能站定等待兩種時間,餵食的時間和睡覺的時間,只有這兩種時間鐵鏈可以拉長。

  看著拷問室內的時鐘,李美思感覺度日如年般難受。

  餵食時間之前三小時,巫女會進入把熱騰騰的飯菜端進來,放在她看到卻摸不到的地方,引誘折磨李美思。飯菜的款式非常美味,都是在上等餐館外賣而來的美食,對一個囚犯來說,這實在是超高級的享受。

  只是用來盛放飯菜的不是普通碗碟,而是在超市大量發售,給寵物使用的狗碗,更該死的是鐵鏈的長度,即使到了餵食時間,自己也一定得要俯身伏下,像隻狗般趴在地上,才能吃到碗中的東西。每次進食的時候,李美思都在心中不斷咒罵佐久間瑞惠這個可恨的小鬼頭,小小年紀心腸怎麼這樣惡毒和刁鑽。

  這天當李美思正趴在地上進食的時候,佐久間瑞惠帶領著幾個巫女推門而入,看著李美思這個染了一頭金髮、搖晃著胸前巨乳、像母狗般趴在地上吃東西的艷麗裸女,就掩嘴嬌聲笑說道:「原來我的寵物在進餐,快吃,吃得飽才健康。」

  李美思不敢不聽,拚命在張口大嚼,事實上進食已成了她唯一的享受,而佐久間瑞惠這個卑鄙的小鬼,還屢次威脅她不聽話就把食物換成真正的狗餅。

  李美思心想,要是這個小鬼頭的話,真的會做得出來的,吃狗餅不止更加屈辱,而且還難吃,縱使堅強高傲如李美思的女強人,也無法不低頭屈服。

  「吃!快吃!哈哈哈哈!」佐久間瑞惠一面笑一面用腳踢李美思的大屁股,得意非常。

  至於李美思則是一面默言垂淚一面繼續吃,把心中的苦澀和食物一起吞下肚中,在這種只能祈求飽餐一頓且好睡的環境下,她的心態正急速奴隸化。

  連踢了幾腳的佐久間瑞惠說道:「有一點我很欣賞馬龍的,就是鬼主意夠變態,看到他在林影的屁股上紋身刺字的時候,真是笑死我了,今天我也想傚法試一次。」

  李美思聽了後連在吃飯菜的嘴都慢了下來,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佐久間瑞惠手下的巫女拿出了一個鐵盆,倒了一堆黑炭上去,並且點火燃燒。

  佐久間瑞惠則取過一根連著一塊大鐵章的鐵棒說道:「這是我為你特別準備的,巨乳母狗,很快我就可以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專屬的烙印。」

  李美思嚇得全身為之發抖,心中叫苦不已,她心想這個小鬼絕對是心理不正常的,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佐久間瑞惠把鐵棒插進烈火熊熊燃燒的火盆之內。

  「不要!」李美思絕望痛苦的悲嗚響徹在拷問室內。

  看著李美思臉上扭曲的表情,再配上她的慘叫,佐久間瑞惠覺得分外悅耳,把前端已被燒得通紅的鐵棒抽出來,以婀娜多姿的步伐向著李美思這無助的巨乳裸女步步進逼,並且把火紅和正在冒煙的烙鐵向李美思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伸去。

  「不要!救命啊!馬龍,啊啊啊啊啊……」李美思抱著頭趴在地上哀聲慘呼。

  「噹噹噹噹當當!」千鈞一髮之際,警署內的緊急鈴聲突然響起。

  佐久間瑞惠停止了在李美思屁股上烙印的動作,回望著火盆自言自語的說道:「照道理這種程度的煙,沒理由會觸發火警鈴聲的啊!」

  接下來她拿起拷問室內的內線電話,跟警署的控制室詢問說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火災嗎?還是鈴聲誤嗚?」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恭敬的聲音回答說道:「還不清楚,但是有多個地方都同時偵測到濃煙。」

  「嘩!好大的煙啊!」此時身後一個巫女嬌呼叫道。

  佐久間瑞惠回身一望,發現由房門的玻璃窗口看出去,已經滿走廊都是漆裡一的濃煙。

  這時候其中一個巫女慌張得開門逃走,使得濃煙全都湧了進來。

  佐久間瑞惠厲聲嬌叱說道:「蠢材!別把門打開。」

  當整個房間都被濃煙所填滿,視線變得不足三尺之後,驚叫聲接連響起,原本應該訓練有素的巫女們居然亂成了一團。

  「嘩呀!」

  「痛……」

  「砰……」

  佐久間瑞惠氣極罵道:「咳……真是蠢死了,你們別像普通人一樣,咳……咳……給我鎮定下來,用法術!咳……用法術把濃煙驅散,再把房門關上。」

  當濃煙刺激得佐久間瑞惠的淚意上湧、連聲咳嗽的時候,她就發現有些不妥,這些煙之中並沒有燒焦味,反而更像是催淚彈的感覺,只不過煙的顏色不是常見的白色和灰色,而是黑色。

  黑暗之中一隻魔爪以雷霆萬鈞之勢從濃煙之中穿透而出,重擊向佐久間瑞惠的胸口。

  擁有遺傳自聖殿騎士團成員父親身手敏捷的佐久間瑞惠,在這問不容發的剎那問趕緊向後一跳,雖沒有完全避開這一擊,但已閃過了身上的要害。

  縱使如此,小腹受到衝擊的她,仍然感到劇痛至極,一時間腸胃翻騰難受不已,最後單膝落在地上跪下的她甚至當場嘔吐出來。

  從黑暗中現身而出,渾身邪氣叫人恐懼的是戴著防毒面具、背上背著一根重達二十斤以上的大鐵錘、身上有數條子彈帶、手腳的不同槍套內共有五、六柄不同型號的手槍、衝鋒鎗和自動步槍以及多枚手榴彈。

  全副武裝人狼型態的馬龍!

  馬龍並沒有乖乖地按照那個神秘女人的指示,直接來營救李美思,他在潛入後先襲擊了警署內的軍火庫取得了足夠的裝備後,還設置了簡易的計時炸彈,最後才趕來這裡救人,他要盡量鬧個天翻地覆!不管暗助自己的人另有什麼惡毒的陰謀,馬龍都不打算讓對方如願。

  戴著防毒面具的馬龍淫笑道:「沒想到我來救李美思之餘,還有這種意外收穫率,你就是負責取代林影繼續追捕我的佐久間瑞惠嗎?李八和高村正被你殺害的仇恨,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好了。」

  馬龍連環出爪,並且腿勁十足的怒踢向佐久間瑞惠,一時間爪影重重鋪天蓋地的迫來,中間還夾集來無影去無蹤的狼腿。

  佐久間瑞惠唯有以蛇魂鞭反擊。

  但是在這種貼身肉搏中蛇魂鞭無法發揮十足的威力,再加上刺鼻的黑煙又讓她不停咳嗽和流淚。

  幾招之後佐久間瑞惠已經連中數拳,痛得她力不從心之餘,身上紅白色的巫女服還被一塊塊的抓下來,雪白炫目的胴體盡現在馬龍眼前。

  人狼形態的馬龍擁有夜視能力,黑暗就是他的最佳護盾,再加上人狼那超人類的體能,沒有機會施法唸咒的佐久間瑞惠哪裡是他的敵手。

  眼看馬上就可以將她手到擒來的時候……

  黑暗中另一具跟馬龍同樣強健的肉體跟他正面對碰,兩個妖魔在瞬間拳打腳踢的交手了數十招。

  「砰!砰!砰!砰!砰!」互相重擊在對方身上十數拳,打中後聲音沈重得有如打沙包一樣,直到雙方都口中吐血、臉上發腫為止。

  最後關頭,及時趕來營救佐久間瑞惠的是獨角獅人萬年青,同樣擁有夜視能力的他,在漆黑的濃煙中,目光火灼的注視著馬龍,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

  馬龍擦著口角的血罵道:「呸!原來是人類的走狗?好一個妖魔的恥辱。」

  萬年青不為所動的厲聲說道:「你怎樣說我都無所謂,但你想對付瑞惠?

  想也不用想!敢對她動歪念頭的話,我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識趣的就給我滾。」

  馬龍罵道:「走就走!下次取你狗命。」

  用身上的破布掩著鼻子阻隔濃煙的佐久間瑞惠躲在萬年青的背後嬌叱說道:「咳……別放這畜生走……殺……殺無赦!咳……動手……上……上啊!」可是萬年青卻一動也不動,只是全神貫注的戒備著馬龍。

  兩頭強力的妖魔交手,不用武器單憑肉體搏鬥就算打上一個小時也勝負難分。

  馬龍雖然身上有槍,但在這狹窄的室內,在他出手之前,萬年青就能夠搶先加以制止。

  一時無法取勝的馬龍,害怕警察的援兵會趕來。萬年青雖自信一、兩槍打不死自己,可是他卻害怕流彈會傷到背後的佐久間瑞惠,何況馬龍的身上還帶著手榴彈,必要時可以同歸於盡。

  馬龍用背上的鐵錘俐落的敲爛了鎖著李美思的鐵鏈,抱起趴在地上不斷咳嗽、滿臉淚珠的她,就這樣拆牆逃走。二十斤的鐵錘在馬龍的手上全力一揮的力量,整片牆壁也被他打破,弄出了一個不用彎腰低頭就可通過的大洞。

  逃出警署的時候,馬龍事先佈置的計時炸彈並沒有爆炸,看來是被人拆除了,而他也沒有用神秘女人提供的逃脫路線。

  馬龍的膽色真的是非比尋常,從被他殺害的警察身上剝下制服穿上,再把外套給一絲不掛的李美思披在身上,就這樣大膽無懼的從正門離去。

  警署內的警察不管有沒有役小角神社的背景,根本沒有一個人會想到有妖魔膽大包天到敢冒充警察,就這樣堂堂正正的從正門而出,由停車場內選了一輛警用電單車逃走。

  雖然不至於險死還生,但從差點被烙鐵燒屁股的絕境中被救出,對李美思來說這簡直就是奇跡一樣讓人感動。

  尤其是馬龍那種凶悍無懼的態度,好像一點兒也不怕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即使有人跟他查問,他也是不動聲色的暴起發難,瞬間捏死對方,那種威武不凡真的就像電影中的男主角一樣,使李美思既感動又激動。

  騎在電單車上的她一顆芳心劇烈跳動,用力的緊緊抱著馬龍,享受他那寬厚背部的安全感。

  李美思是人類,她的心態自然也是站在人類那一方的,對於馬龍那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手法豈會有絲毫好感,她心底裡是一直抱著對待連環殺手和恐怖分子似的心態面對馬龍,何況他還藉機強暴自己,一再逞兇肆虐的姦淫,使她對馬龍害怕、恐懼與僧惡,之前之所以會留在馬龍身邊,完全是為了採訪新聞和追求真相。

  但是這一次就連自己也成為了役小角神社的受害者,差點一輩子要成為偉一久問瑞惠的寵物。身受其害之後,她才從一個中立的新聞報導員的角度,真正體會了妖魔一族被追捕和被滅絕的悲慘處境,還有他們對人類瘋狂報復的裝態。

  楊一悲之不,就連手上染了不知多少無辜者鮮血的馬龍也似乎變得可以原諒了。

  李美思把蚝首倚靠在馬龍的背上,兩人肌膚相貼,眼帶淚光的說道:「我簡直不敢想像你真的回來救我,馬龍你根本不像這種義無反顧的英雄人物,沒想到會來救我,我真不知該怎麼多謝你。」

  其實馬龍聽了也有點心虛,要不是得到那個神秘女人的情報,他是準備放棄李美思的,不過嘴上卻完全是另一副模樣的說道:「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跟我都不知有了多少個晚上的夫妻之實了,我馬龍能夠丟下你不顧嗎?我是英雄,不是狗熊!如果你不知道怎樣多謝我的話,不如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好了。」

  李美思聽了之後,明知這是衝動且不顧後果的想法,一瞬間還是忍不住坦白的說道:「好啊!就以身相許好了。」

  本來正因為兩人肉體摩擦而慾火焚身的馬龍,此時更是擎天一柱高舉向天,再也無法忍耐了。

  馬龍此時預計盛怒中的佐久間瑞惠一定全面調動警方的力量四處追捕自己,不如就此避上一段時間,以免遇上警方的路障徹查。於是他一扭車頭,把電單車駛進了一個公園內,然後選了一個停泊在其中的大型垃圾車,把整輛電單車都扔了進去,再用其他的垃圾覆蓋其表面。

  等他準備好之後,李美思就尷尬的牽著馬龍的手說道:「我們到對街的旅館租一間房好了。」

  現在正是吃完早餐之後開始上班上學的時間,公園內有不少女學生通過。打扮成警察的馬龍就算了,只穿著一件警察的外套、光裸著一對修長苗條美腿的李美思,可是惹來了不少好奇和怪異的眼光。

  「玩cosplay嗎?」

  「那女的是在扮警察嗎?怎麼這種模樣的?她的外套下面不會是一絲不掛的吧!」

  「好色啊!嘻嘻!」

  「你們別亂猜,照我看這女的是暴露狂,裸奔的時候被警察逮捕,現在給她披上自己的外套,等著帶回去警署。」

  「不是吧!哈哈哈!」

  李美思聽了更加感到無地自容,拉著馬龍的手就想走,可是馬龍卻不為所動。

  一直到路上的人流出現斷流,暫時沒有人經過的時候,馬龍突然飛快的脫光全身衣服,再變成狼的形態。

  李美思不解的說道:「你怎麼變成狼的型態?就算穿警察制服去租旅館的情況很奇怪,說我們真的是在玩c○sP!AY就好了,你變身成狼的話,看起來就像我一個人拖著一頭特大的狼狗去旅館租套房,這不是更加奇怪嗎?」

  馬龍以狼的型態淫笑說道:「警察這種東西最喜歡去搜查旅館的,還不如就在這裡好了,而且這個時間人人都忙著上班上課,沒空去管我們的,大家都怕遲到,就算有人真的通報警察,他們正忙著追捕帶著你逃跑的人狼馬龍,才不會去管一個跟狼狗在公園裡做愛的變態女人。」

  李美思吃了一驚,羞得玉臉通紅的說道:「你……你該不會想……」

  馬龍嘿嘿說道:「你猜中了,我就以這野獸的型態在這裡侵犯你,我看那些一本正經的笨警察,再怎麼想也想不到我敢在這裡做這種事,只會笨得在街上胡亂飛馳追補。」

  李美思尖呼一聲道:「不可以!」

  但狼型態的馬龍才不管那麼多,已經把她撲倒在地上,用口扯脫她身上唯一的警察制服外套。

  馬龍口中的口水點點滴滴滴的落在李美思有若高聳入雲的雙峰上,還用一對狼爪上下搓弄那豐滿肉感的乳球,伸出長舌去撩撥舔弄那嫣紅色的蓓蕾。

  「啊啊啊……不……不要啊!」馬龍的快攻,讓李美思瞬間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很快的,新的一批女學生三五成群的結伴出現。

  「嘩呀!好大的一頭狼狗啊!有狼那麼大呢!」

  「不會是流浪狗吧!主人在哪裡?」

  「你……你們看狼狗的下面!」

  「天啊!不會是真的吧?」

  面對一個躺在狼狗身下的裸女,這些正在上學途中的少女們既感難為情又不安,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馬龍你快滾開!不要再亂來了,再亂來我要喊救命了!」羞不可抑、頰染駝紅的李美思用力捉著馬龍的頭,拚命的想要將他從身上推開。

  這時候一個女學生取出手提電話,臉色發青的慌張說道:「這會不會是強姦?不如我們報警好了。」

  馬龍假裝成真正的狼狗狂吠叫道:「汪!汪!汪!汪!汪!」

  同時移師到李美思的雙腿之間,把頭埋在她的桃花源上,伸出那根濕滑的大舌在上面打圈舔弄口交舌耕,還把狼尾巴猛烈的左搖右擺,以顯示自己有多麼興奮和愉快。

  此時另一個女學生阻止同伴說道:「你不要亂來吧!狗咬人就聽得多了,你幾時有聽過狗強姦人的?」

  剛才的女學生疑惑的說道:「好像真的沒有這種事。」

  阻止她的女學生說道:「再說狗可以咬人,卻不懂得替別人脫衣服,你說那女的身上的衣服是誰脫的?還不是她自己脫的。」

  想要報警的女學生瞪大了眼,掩嘴嬌呼說道:「不是吧!這個女暴露狂居然是自願的,和狼狗公然在這裡做愛?」

  李美思想要辯解,可是馬龍那條粗長濕滑的狼舌深深的鑽入花穴之內,不斷的前進後退,再加上螺旋打圈,所產生出來的強烈感覺讓她全身為之興奮不已,雙腿張開躺在草地上的她,只能張開香軟檀口,淫聲浪語的愉悅囈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學生們相繼在李美思和馬龍的旁邊通過,並且對李美思投以鄙視、嘲弄和看不起的神情,更丟下冷言冷語的傷人話語。

  「不要臉!」

  「丟盡我們女孩子的臉。」

  「變態!」

  「居然和狗獸交,還故意做給人看,瘋子暴露狂。」

  「你這是虐畜,那頭狼狗真可憐。」

  李美思的蚝首左搖右晃,臉上快意和哀羞的表情交替,不甘且委屈的道:「不……不是的,啊啊啊……我不是變態!」

  「不是變態,是暴露狂吧!」

  「大家走,別理這種暴露狂,我們愈看她愈高興。」

  李美思雖然還想再說什麼,但馬龍已爬到她頭上,用那大席塞著她的櫻桃小嘴。

  女學生們感到大為厭惡,並受驚的飛快逃跑而去。

  「唔唔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呀……」一時間李美思真的是有口難言,被馬龍那根壯碩的擎天一柱往喉頭的深處頂來頂去,一張嬌嫩芳唇被這大席撐開成了圓形,唾液從中滲透而出。

  「嘩呀!」

  「討厭!」

  「超不要臉的,真是下賤!」

  李美思此時真的欲哭無淚,傷心不已。

  經過一番抽插之後,馬龍從李美思的芳唇中抽出擎天一柱,尾巴一揮的轉了一個圈,回到了李美思張開雙腿的股問,把沾著她唾液的擎天一柱在陽光普照的公園內,女學生們的注目之中,昂然闖入李美思的花穴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天啊!」原本正暗自傷心的李美思,受到了強烈快感浪潮的摧襲。長著硬毛的這根大席,不止比人類型態的時候更粗更長,那些狼毛在摩擦時更有刺激的作用,在一進一出的抽插之間,她那被剃得光光滑滑的玉丘上,感受到了像是被快感的閃電擊中一樣的官能反應,全身興奮得酥軟酸麻,張口狂叫,唾液和淫液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好長……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的一對纖手很自然的搭在馬龍的頸上,喜不自勝的連聲叫好。

  她那對巨乳雪峰,也因為欺霜賽雪的胴體承受著猛烈的撞擊而在波濤晃動,看起來就像一對乳色的半球型大布丁似的。

  離上學的時間越接近,絡繹如潮的女學生們就越來越多。原本應在有說有笑的女孩子們,看到李美思跟以狼形態的馬龍做對手,在公園內公然歡好的情形,莫不發出了尖叫驚呼,不是飛奔而逃,就是紅著臉急步離去。

  「一大早的,這是什麼變態的瘋子啊?」

  「不……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啊!大花癡。」

  「已經不是人盡可夫的程度了,根本是狗盡可夫。」

  李美思長這麼大,還沒受過如此鄙視和惡毒的辱罵,尤其是出自一群天真純潔的女學生口中,使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極為淫賤不堪,真是沒有臉面見人。

  只不過李美思的肉體卻是愈墮落愈快樂。

  口水直流的馬龍,將他那條長舌在李美思一對高聳入雲的雙峰和俏臉上,呈三角形輪流逐一舔弄,就像靈蛇一樣轉來轉去,偶爾甚至纏繞在她的大奶子上繞圈勒緊,再瞬間捲回口中。那強勁的快感電流如果要用伏特來加以形容,李美思也不知道應該給什麼數字才正確,反正就是比剛才還要多上幾倍,叫人欲仙欲死,情慾難禁。

  「真是野獸!我們用手機拍下來發給警察,等警察來捉這個賤女人。」其中一個看不過去的女學生對其他女同學們說道。

  臉紅耳熱的女孩子們紛紛掏出裝有數位攝影鏡頭的手提電話,對準李美思的醜態連環快拍。

  這可把李美思嚇得差點心膽俱裂,連忙以十隻青蔥玉指掩著自己的面孔。

  「汪……汪……汪汪汪……」一向慣於拍攝美女,難得作為主角被人拍攝的馬龍,�高頭發出快意的狼嚎,下半身和屁股更加用力,起勁的在那群女學生的面前幹勁十足的用力馳騁衝刺,一時間淫液四濺,場面極為刺激、淫蕩且色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來了啊!」

  高潮降臨的李美思,興奮難制的死纏勒緊馬龍,由下向上抱著他的狼軀,整個人倒掛在他身下,並且把臉埋在他的身上,以免身份暴露。

  胴體就像八爪魚似的,四肢用力愈抱愈緊,勒得最緊的還不是一對藕臂和長腿,而是不斷在蠕動收縮的花穴,在陰精潮噴的同時,為馬龍送上了如登仙境似的極樂。


  ◆ 第四章

  「嗚……嗚……嗚噢噢噢噢呀!」馬龍的狼嚎更加響亮,直衝雲霄,那粗壯巨大的狼根則是勁度驚人的在李美思的花穴內狂噴猛射。從人與狼的交合之處,一股黏糊糊、熱騰騰的白濁洪流如飛瀑般傾瀉而下。

  雖說現在的年輕人開放,有性經驗的女學生超過了百分之十,但對那些只會和同齡少男做愛的年輕女孩來說,馬龍和李美思的交歡完全是超尺度的極淫賤水平,羞得她們看都不敢再看j更別提繼續拍攝了,終於整群女孩子有如驚弓之鳥的四散逃走。

  高潮過後的李美思全身癱軟無力,四肢鬆開由馬龍的身上掉下來,跌落在公園的草地上,金髮披散的她處於半失神的狀態,嘴角還帶著一個甜笑,巨大的胸部隨著深呼吸而劇烈起伏,雙腿盡頭處的桃花源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而發洩過後的馬龍也平靜下來,這時他那銳利的雙眼注意到在遠方的樹上,那個全身黑衣的女子正在監視自己,更怒不可遏的把手中的望遠鏡也折爛成了兩半。

  馬龍暫時無暇理會李美思,繼續以狼的型態起勁的在地上挖了個大洞,之後再回復人形,把電單車搬過來埋起收藏。接下來抱起赤條條的李美思,找了一裸樹躲上去,靜待警方的大搜捕結束。

  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馬龍這次的壯舉,日後被黑暗世界中的人繪聲繪影的四處宣傳,誇大了十倍,簡直成了他單槍匹馬殺進警署內,又由正門一個人殺了出來一般威風。

  而對佐久間瑞惠來說,這次被奇襲不止被馬龍打得渾身發痛,還抓得她衣衫盡裂差點受辱,再加上讓一馬龍在警署內自出自入的救人逃走,不止屈辱,對高傲且年少輕狂的她來說簡直是無法承受的汙點!

  事後調查,那些濃煙是黑色的催淚氣體,有人將之壓縮裝在罐內,再在警署內用遙控器開關啟動的。佐久間瑞惠可以肯定,必定是有內應暗助馬龍他才能得手,只是她心中雖然有懷疑的對象,卻無法加以斷定而已。

  而在當晚馬龍帶著李美思回來挖掘電單車的時候,發現那裡不止多了兩張機票,還有一張護身符,一本假護照,以及一個電影特技化妝師的卡片。

  馬龍將這些東西握在手中,就算是豪勇如他的男子漢,也差點激動得流出熱淚,有了這些東西就可以帶著李美思逃出西海市了。

  如果自己猜測黑衣女子的身份沒有弄錯的話,那麼這可能就是唯一逃出西海市的最後機會,只不過要是他猜錯了的話,那這就是對方利用完自己再殺人滅口的陷阱,在機場內將有大量的警察在埋伏等待自己。

  為了求證自己所猜想的對象有沒有弄錯,馬龍又再把李美思壓在地上,就地再多侵犯一次,只不過這一次他可沒有像平時般沈迷在女體身上,而是一直分神留意著那個潛伏監視暗助自己的神秘女子。

  結果那神秘女子又一次氣得擲爛了望遠鏡。

  馬龍心想自己應該沒有猜錯的,如果對方的心計深沈到故意假裝妒忌來誤導自己的想法,那也只能說對方棋高一著,自己死了活該。

  花了一天時間找那個電影特技化妝師替自己和李美思改頭換面後,馬龍再找了部計程車前往西海市的機場。

  到達機場之後才發現除妖課的警察大舉出動,如臨大敵的在四處設下關卡,並且嚴格檢查所有乘客的身份與行李。

  李美思看了也嚇了一跳,心驚肉跳的握著馬龍的手說道:「看來這真的是陷阱,我們回去好了。」

  馬龍略一思考後說道:「哪有做得這麼明顯的陷阱?雖然對方也有打心理戰的可能,但我也沒別的方法離開西海市,再躲下去早晚也是死,就用我這條命賭上一賭好了。萬一真的出了事時,你不要管我,假裝成普通人自己離開,你沒必要跟我死在一起,而且在回去的路上,警方定然有埋伏,回去可能也是死路。」

  李美思感動的點頭答應,現在可不是演戲,她雖然感激馬龍在警署內的冒死相救,可是她並沒有跟馬龍死在一起的深厚感情。

  只是他連這種時候也記得顧及自己的安危,讓李美思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溫暖。她心想要是馬龍真的壯烈成仁的話,自己逃出去後,一定要把他這人狼奸魔大起大落的一生忠實詳細的報導出來,讓世人知道真相。

  馬龍和李美思緊握著手,一起下車走向警察的檢查站,而兩人的手掌心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在關卡的時候,那些負責檢查的警察問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連行李也動手檢查了兩遍,更暗中用符咒測試馬龍有沒有妖魔的反應,幸好神秘女人給他的護身符有用,才總算沒有被褐穿。

  先後通過了三道關卡,馬龍才成功帶著李美思進入了候機室,即使在這裡還有荷槍實彈的警察在如臨大敵的巡邏。

  在候機室等待的時候,馬龍意外的發現了在乘客中,竟然還有趙鳳儀和跟她在一起的紫紋。不過由於她身旁有役小角神社的人在監視,而且在這即將登機的關鍵時刻,馬龍可不敢現身跟她們相認,只能一心期望上了飛機,降落在邪眼師飛影這領主支配的城市就安全了。

  馬龍在猜測神秘女子是誰,佐久間瑞惠也同樣在猜測暗中協助馬龍的人是哪一個背叛者,而她大膽假設的結果,就是這個人是役小鬼,她為了阻止自己成功捕殺馬龍,立下大功,所以不惜出爾反爾地協助他潛逃。

  而佐久間瑞惠心想既然有內應協助,最方便的離開方法自然就是乘坐飛機了,所以才把機場的警備加強了數倍,誓要把馬龍從乘客之中過濾出來,取下他的首級,一雪之前的屈辱。

  在機場的指揮塔之內,佐久間瑞惠煩躁不安的在來回踱步,一再追問道:「還沒有把馬龍找出來嗎?」

  除妖課的副隊長中村英明今天已經是第數十次回報同樣的一句話道:「還沒有消息,瑞惠小姐的情報究竟有沒有出錯?不如再試一次遠視之術。」

  佐久間瑞惠惱怒的說道:「消息當然是準確的了,只是不能告訴你情報來源。」事實上佐久間瑞惠哪裡有什麼情報,純粹是基於猜測罷了,只不過連遠視之術也失效了,使她可以確定內奸是確實存在的,一定是有懂法術的高手協助馬龍。

  中村英明循例的報告道:「今天是役小芳小姐吩咐驅逐趙鳳儀離開西海市的日子,其他情況一切正常,正常到連毒犯和走私客都沒抓到幾個,妖魔更是一個都沒有。」

  佐久間瑞惠的鳳目雙眼一亮,嬌聲說道:「沒錯!就是趙鳳儀,對馬龍的女人不殺掉也不消除她的記憶,還特意趕她離開西海市一定是有原因的。聽著,把她截留下來,詳細的再檢查一次,連她屁股的小菊花也不能放過,總之先扣留個兩、三天再說,說不定馬龍還會膽大包天再來多救人一次,她的飛機是去什麼地方的?凡是去同一個城市的飛機,所有乘客都要接受脫衣和妖魔反應的檢查。」

  中村英明趕緊回答說道:「她乘坐的飛機再過五分鐘就可以起飛了,所有起飛準備都已經做好,油加滿,機組人員和全部乘客都已登機了。」

  佐久間瑞惠嬌聲命令說道:「馬上終止起飛程序,副隊長,你和萬年青跟我一起前往那班飛機,我要把趙鳳儀截下來,好好拷打一番,看役小芳有什麼用意。」

  已經登上飛機的馬龍,原本一心以為可以就此脫險,可是才剛剛廣播了要乘客繫好安全帶後,卻又再宣佈起飛要延誤。

  更絕望的是警方的車輛還在往停機坪急駛而至,他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果然猜錯人了嗎?這真的是一個陷阱!而且為了登上飛機,他根本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之下,要如何迎戰役小角神社的追兵?這次真的是地獄無門自己闖進來了。

  他甚至懷疑連機師和空姐都可能是役小角神社的人,飛機自然也是沒有加油的,除了等死自己已沒有別的方法。

  看著嚇得臉色發白的李美思,馬龍以坦然受死的覺悟傷感說道:「結果我還是猜錯了人呢!我以為役小芳這賤女人真的還跟我講情義,不管敵對的立場來冒死相救,害我白歡喜了好幾天!哈哈哈!真是自作多情,結果根本沒有這麼一回事,女人果然信不過,能夠設下這麼惡毒的陷阱,直到最後才把我由希望的頂峰踢向絕望的深淵,這肯定是役小鬼那惡毒老婦想出來的,還不知道她會怎樣對付你和趙鳳儀,是我害了你們。」

  正當絕望關頭,在替飛機加油的工作人員之中,有一個人取出了一個工具箱,把槍械的零件從中取出來,裝配成了一支自動步槍。

  接下來這個工作人員瞄準佐久間瑞惠所乘坐的警車,開了一槍。

  「砰!」

  槍聲過後,子彈準備無誤的擊中了車輪,使警車左搖右晃無法控制,並緊急停下來。

  弼後這工作人員就打開緊急出入口進入了飛機內。

  在警車內撞到了額頭,又紅又腫的佐久間瑞惠怒聲命令道:「追!追上去!別讓飛機離陸。」

  而在飛機內,絕望中見到一線希望之光的馬龍離坐而起,向後排狂奔,迎接那個工作人員。

  在放行李的貨艙內,進入飛機內的工作人員在工作服下還穿著一身貼身的黑色膠衣,頭上戴著面罩和口罩,依然寸膚不露。

  馬龍顫抖著聲音說道:「小芳,果然是你嗎?這樣兩人獨處有八年沒試過了。」

  馬龍感動的說道:「你果然還是愛我的,甚至不惜跟自己母親作對,以往一切都算了,我原諒你,回來我身邊,我們一起離開西海市,重新閒始吧!」

  馬龍不等神秘女子有所反應,就把她緊擁入懷,八年了!所有的恨意都隨著這一抱煙消雲散。馬龍的心情真的無法形容的激動,自己好像做錯了好多事,繞了一個大圈又回到了起點。

  但是神秘女子卻掙脫了馬龍的擁抱,出乎馬龍意料的掏出手槍,一槍柄重擊在馬龍的頭上。

  頭又昏又痛的馬龍大吼叫道:「小芳你幹什麼啊?我都原諒你了,你還想怎樣?跟我走吧!」

  神秘女子脫下頭上的面具和口罩,搖晃著滿頭烏絲,髮絲飛舞有如飄瀑。

  那是跟馬龍有著最親密關係的女子之一,曾經承歡在他身下,兩人從小一起成長,但卻不是馬龍所想的役小芳,而是林影!

  看著林影那張天香國色的俏臉,馬龍坐在地上錯愕的驚叫道:「不是吧!怎會是你?林影你竟然這樣愛我,甚至不惜背叛役小角神社嗎?」

  林影再用槍柄重擊馬龍的頭頂一次,打得他頭昏腦脹,厲聲嬌叱罵道:「你這畜生,當我是什麼花癡變態,誰會喜歡你這頭人狼?」

  接下來林影俐落的拔出藏在背後的楊江流,抵在馬龍的頸項上說道:「要不是大小姐她跪地求我,我會出手救你這畜生禽獸?我恨不得殺了你!」

  楊江流的刀鋒寒芒銳利,刀身不斷晃動,看得出她是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怒意和怨恨,才沒有真的砍下去。

  至於馬龍則像是受了極大打擊,頹然坐在地上說道:「結果小芳還是選擇了母親和女兒,放棄了跟我一起遠走高飛。」

  接下來他悔恨不甘的一拳重擊在地板上,把地板都打得凹下去了。

  林影一臉冷漠的說道:「你還想要命的話就快跑到控制室去劫機,馬上讓飛機起飛,我可擋不了瑞惠她多久。」

  馬龍猛一搖頭,驅除掉心中不快的想法,還有過去的回憶,他現在還不能死在這裡,何況李美思和趙鳳儀都還在飛機上,一切等逃出了西海市再說。

  馬龍丟下林影在身後,就向著機頭飛奔而去。

  林影則倚在機身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時悲傷一時憤怒,酥胸起伏的連吸了數口氣,五味雜陳的她內心中波濤起伏。

  她有一百個、一千個合理的理由好殺了馬龍,來報復自己所受到的淩辱與折磨,還有為自己忠勇的屬下報仇。

  往日除魔滅妖從不手軟的她,現在卻前所未有的動搖,在妖魔一族眼中有如屠夫的自己還能算是正義嗎?趕盡殺絕的手段還是正確的嗎?

  酥胸不斷起伏,激動不已的她一瞬間淚眼婆娑,回想起小時候跟馬龍一起成長,雖然吵吵鬧鬧,但還是同年玩伴一場的情誼。還有在地下村莊的那一次屠殺,馬龍挺身替自己擋了手榴彈的爆炸,接下來又沒有傷害自己的性命就逃走。

  林影想報仇!真的好想報仇!但又覺得下不了手,正義的信念被現實所動搖,加上馬龍的數次相救,還有大小姐的拜託在束縛著她。

  但時間不容許林影繼續猶豫下去,佐久間瑞惠調動了更多的警車包圍而來。

  自己的行動是不容於神社的大逆行為,身份絕對不能暴露的,更不能牽連役小芳。林影定下心神,用槍轟破飛機窗口的強化玻璃,再對圍捕而來的警車開槍狙擊。

  要打中行駛中車輛的輪胎已經不簡單,何況還要顧及車上乘員的安全,這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不同於要不要殺馬龍時的猶豫不決,林影在瞄準和追擊的過程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眼睛俐落的瞄準,冷靜的鎖定目標然後扣下扳機發射。

  「砰!砰!砰!」

  連續三輛警車被打中爆胎被逼急得快速煞車,而這又再阻擾了後面趕來的警車的行進路線。

  同時間馬龍已經徒手拆下了控制室的大門,給兩個機師一人打了一拳,要不是他已經故意留力,肯定當場骨折。

  接下來馬龍以機上的空姐作為人質威脅,迫兩個機師開動飛機離陸。

  雖然馬龍沒有帶武器,但他那種徒手拆門的非人類蠻力和狠勁,卻震攝到全機數百人類乘客不敢反抗。

  看著飛機開始滑行,佐久間瑞惠怒不可遏的氣得在地上急跳,對副隊長命令說道:「開槍!把飛機攔下來。」

  中村英明看了佐久間瑞惠背後的萬年青一眼,他無奈地搖頭苦笑,中村則點頭同意。

  中村英明假裝回去機車內發佈命令,事實上他根本不打算閒啟無線電通話。

  這種距離用普通槍械怎可能把這種大型客機攔阻下來,胡亂開槍除了造成機上乘客死傷也沒有什麼意義。要是用法術的話,也不是普通法術能應付,等大型法術的陣法佈置完成,飛機早就離開了!

  不過要是中村英明知道林影也在飛機上,或許他就會有別的決定,但他並不知道內情。

  就在佐久間瑞惠氣憤不甘的目送下,載著馬龍、趙鳳儀、李美思和林影的客機一飛沖天而去,離開了西海市,也脫離了役小角神社的控制。

  被狂風吹拂著滿頭金髮的佐久間瑞惠甚至灑下了激憤不已的晶瑩淚珠,她幾乎可以肯定馬龍就在飛機上,看著將要到手的大功卻就這樣眼睜睜的被人奪去。

  她認為會阻擾自己好事的人不是役小芳,就是她的母親役小鬼!事實上更加深沈和擅使陰謀的役小鬼才是她的主要懷疑對象。

  至於實際上的主使者役小芳則在機場外圍,目送著搭載了馬龍和他女人的飛機離開。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役小芳哀痛的在喃喃自語,她心中思潮起伏的在想著,馬龍這次不會再回來的了。以後兩個人之間再無牽掛,各有各的世界,馬龍在天涯海角流浪,自己家中有女兒在等待著自己。

  而在飛機上,馬龍看著下面愈變愈小的西海島,許許多多的回憶湧上心頭,在這裡他不只失去了幾個交情很好的惡黨損友,更留下了他最在意的女人。

  馬龍始終放不下,既然役小芳願意背著母親私放自己,為什麼就是不肯和自己一起離開,比起自己,家庭更加重要嗎?

  由於飛機上乘客耳目眾多,馬龍又不懂得催眠洗腦的技術,所以他暫時還不想和趙鳳儀相認,而李美思則留在座位上,假裝和馬龍沒有關係,靜待飛機到達目的地。

  而在控制室後面的休息室,自從上次林影被救出來之後,馬龍再次和她獨處。

  如果可能馬龍真想把林影當場制服,做為女奴就這樣一直帶在身邊,只不過看著她手中的寶刀楊江流,才不敢輕易有所妄動。

  可是眼光卻不由自主的在林影的雙峰上遊走,雖被衣服包著沒什麼好看的,但想到從前把這對美妙的玉峰山握在手中把玩、含在口中舔吮的日子,他就已興奮得擎天一柱高舉。

  林影看著馬龍那好色的雙眼,柳眉倒豎的說道:「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再看我就挖了你的雙眼。」

  馬龍雙手一攤,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不看就不看,反正我從前不止看過,還摸過和舔過了。」

  「你……」盛怒中的林影拔刀怒劈馬龍。

  刀光一閃後火花四濺,林影在機身的牆壁上留下了一條尺長的刀痕,可是敏捷的馬龍已經低頭彎腰的躲了過去,然後才再次站起身,還浮現出一個嘻皮笑臉的表情。

  這讓林影的心中更加怨憤痛恨,相比起馬龍對大小姐的用情之深,這色狼卻徹頭徹尾把自己當成了洩慾工具,現在肯定在心懷不軌,又想打自己的鬼主意。

  林影疾言厲色的警告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只是給我殺你的借口。」

  林影的心中愈加焦躁不安,雖然她不認為自己愛上馬龍,但卻明確感到一分妒忌!妒忌他心中這麼重視大小姐,卻把自己當成他的人肉性玩具,這實在太可悲且太讓人傷心了。

  林影分不清自己妒忌的原因,究竟是因為役小芳大小姐和自己的身份懸殊,還是因為馬龍對自己和役小芳的待遇差別,反正自己的心情糟透了。

  接下來林影一句話也不再說了,氣得鼓起了腮幫子,也不再理會馬龍的挑撥和嘲弄,等到飛機一到,她就立即換乘飛機回去西海市。

  至於馬龍、趙鳳儀、李美思和紫紋,則被邪眼師飛影派人接走。

  在這妖魔的控制領域,這次劫機事件對外就以逮捕了犯人和無人傷亡落幕,而真正的犯人馬龍和林影,自然不會被法律追究責任。

  雖然馬龍跟這裡的領主邪眼師飛影不是很相熟,只是為他工作過一次,還因此受到他連累而被人追殺,可是控制這個領域的始終是妖魔!跟西海市完全不同,只要他願意,一句話可以褐穿林影的身份,把她留在這裡作自己的性奴。

  可是馬龍就是做不出來,不是他對救了自己的林影起了善心和感恩。

  他這種惡魔才不會良心發現!

  就算真有良心發現的時候,也不會是在和美色相關的地方讓步。美色當前的情況下,對趙鳳儀和對李美思恩將仇報、強暴人家的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做的了,何況林影還是他侵犯和佔有過的女人。

  可是這次是役小芳不惜背叛母親,私下說動林影來幫助自己的,要是不把林影放回去,自己心中實在無法跟役小芳交代。

  林影在回到西海市之後第一時間返回役小角神社,但是在跟大小姐見面並交代救走馬龍的詳情之前,她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傷痛。

  司是在她想要敲房門的時候,內裡卻傳出役小芳和母親役小鬼爭吵的聲立曰。

  役小鬼語氣強硬的說道:「母親都是為你好,想你幸福,一對夫婦分床而睡有什麼幸福可言?你這樣和守活寡有什麼分別?你難道忍心要我這個老人家難過嗎?」

  役小芳生氣的說道:「媽媽你當年迫我和玄堂結婚的時候就應該料到會這樣,不要現在才來責怪我。」

  役小鬼連聲氣喘,林影猜想她定是激動不已,甚至可能氣憤到滿面通紅。

  役小鬼好不容易壓下怒氣,軟語相求的對女兒說道:「小芳,你應該知道不管是我還是神社,都不可能允許你嫁給人狼的,你心中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何必還要為此心生怨恨和責怪媽媽?事情都已經過去八年了,你不肯嫁玄堂也嫁了,女兒也用人工受孕的方式替他生了,不要用折磨自己來跟母親鬥氣,放下吧!你的人生還沒過一半,還有更美好的未來在等著,一個幸福的家對我們女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役小芳也不好維持強硬的態度,放軟了語氣說道:「這件事將來再說。」

  送走了母親之後,役小芳讓林影進入房內,安坐在床上的她臉色蒼白,幽怨的回首面對林影說道:「馬龍順利走了吧!他何必還要回來呢?八年,我差點能夠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接受命運的了,為什麼呢?偏偏還要折騰我。」

  林影坐到床上,纖手搭在美眸淌淚的役小芳肩上說道:「我把趙鳳儀、李美思和馬龍三人都送走了,他們安全到了邪眼師飛影的領域。」

  役小芳帶著歉意說道:「林影,我對不起你,馬龍這樣對你,我卻還要你親自放他離開西海市,你會責怪我嗎?」

  林影握著役小芳的纖手說道:「我們是好姐妹啊!雖然身份有別,要說完全沒有怪責之意是騙你的,可是比起讓你侮恨終身,還是把那畜生放了的好。」

  役小芳再次深深點頭道歉,更差點放聲大哭出來。

  總算止著淚意的役小芳唏噓的說道:「我從老一輩的侍女們口中聽說,母親年輕時也有自己喜歡的戀人,卻被神社強迫和對方分開了。對我們女人來說,所謂的幸福究竟是什麼?」

  役珍芳帶著無限傷感的說道:「母親由於策略婚姻嫁給父親,爸爸卻在新婚不久就在除魔滅妖的時候戰死,之後一個人養大從小有病的我,再加上掌管神社勞心勞力,讓自己才五十歲就已經蒼老到滿頭白髮,究竟有何幸福可言?」

  「還有瑞惠母女,雖然她們兩母女都恨我,想搶奪我本社神主之位,可笑的是要不是母親希望我繼承,我根本不想要這個位子!她們兩母女卻為了這個位子而折磨自己,甚至弄到做媽媽的精神出現異常。」

  役小芳增惡的說道:「這是因為千年以來,長期屠殺妖魔而被怨恨和詛咒的緣故吧!這個神社的女人都不會幸福。原本林影你可以幸福的,只要你選定所愛的人,我就會幫你,可是因為馬龍的緣故而害你受到如此侮辱!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但我答應你,我一定會讓你和中村英明結合的,我會讓你們變成夫婦,幸福的過一輩子。」役小芳誠懇的握著林影的一對柔芙。

  林影感動的回答說道:「多謝你,大小姐。」

  在離開役小芳居住的別館的時候,林影看著她和丈夫玄堂貌合神離的站在門口,卻一臉幸福表情的抱著女兒跟自己揮手道別,她不禁懷疑自己有可能幸福的嗎?在被馬龍蹂躪汙辱過之後。

  在回去自己被軟禁的房間的時候,林影情不自禁的打電話給中村英明。

  中村英明為了自己今天可能在機場放走了馬龍一事,一再跟林影道歉,林影則勸他不要介意,但她在心中卻慚愧的想,要是男朋友知道自己就是私下協助馬龍逃走的人,他會怎麼想?

  中村英明是一個好人,年輕有為,有責任感,有毅力和熱血,而且相貌堂堂,高大英俊。除了曾是自己的下屬,不是神社出身,林影實在想不出他身上還有任何可以質疑的缺點,他絕對會是一個理想的丈夫人選。

  這樣跟他談情說愛、牽手約會的過日子,對林影來說實在是樂在其中,可是她心底裡卻有一份無法放下的隱憂。

  首先對馬龍這個強暴自己的下賤人狼,自己居然沒法全心全意的仇恨和殺了他,反而有種愛恨交纏,想下手殺又殺不落手的感覺,想愛的話,卻連自己的心理關口也過不去。愛一個強暴自己的畜生,單是想,她就覺得自己瘋了。

  對林影來說,更大的隱憂正在她被軟禁的小房子前。

  看著自已郵購回來的包裹,林影一時間口乾舌燥,渾身顫抖不已,剎那間既害怕又興奮,很期待的想要打開這個包裹,但又在腦中自責不已,還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給英明知道我是這種變態,他還會愛我嗎?一定會被他拋棄,分手收場。」

  理智雖然這樣勸止自己,但對現在慾火高昇、熾熱燃燒的她來說,卻再也禁受不住誘惑了,如飛似的抱起包裹進入屋內,準備享用她自己最新競標回來的成人玩具試用品。

  對備受馬龍摧殘和侵犯的林影來說,臀上的刺青紋身可用雷射除去,但後遺症卻再也無法抹消,自己的身體不止比昔日變得敏感多了,而且還經常情慾高漲。但她只用手指自慰根本無汰滿足,事實上一般成人玩具也無法跟馬龍對她調教的愉悅相比,林影心中十分期待著這根最尖端科技的成人玩具試用品,希望這東西能取代馬龍的大屬滿足自己。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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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2-5 21:08:52


  第一章 ◆ 女警的自我安慰

  懷著焦急與期望的心情,林影好像回到孩童時代,得到渴望已久的玩具一樣,抱著包裹飛奔進自己的睡房內,然後跪在地上珍而重之的放好。

  壓下那一顆興奮得仿似要由口中跳出來的芳心,林影打開衣櫃,拿出很久沒有穿上的警察制服。

  林影一時之間心中充滿了叫她深為感動的回憶,作為除暴安良、保衛市民的警察,昔日那種光榮與自豪又再回到了身上。

  林影迅速脫下身上的便服,換上全套的警察制服,再取出櫃子中的佩槍,放進大腿間的槍套裡。

  接下來她對著房中的連身鏡,以有如行雲流水的俐落動作,單膝跪下拔槍在手,再作出瞄準的動作,在心中幻想著眼前的目標是馬龍,嬌叱喝道:「打死你這頭畜生人狼,砰!」

  這讓林影瞬問充滿快感,要是能把馬龍的臉踩在腳下踢上幾腳,就更加有意思了。

  沒有馬龍真人可以踐踏的林影,只能用她那對穿著咖啡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去踢自己的枕頭。

  連踢數腳之後,冷靜下來的林影抱起枕頭,幽怨的喃喃自語說道:「那個畜生實在太欺人太甚了,為什麼對大小姐那樣好,對我就這樣欺負人?不可饒恕,不可饒恕,殺了你!」

  如果完全是痛苦的回憶,作為受害者,正常來說,當然不願意再次回憶。

  可是林影回憶起被馬龍捕獲、日以繼夜無止盡的性愛、除了睡覺和吃飯外簡直沒有片刻停下來的時候。精神上林影雖然飽受淩辱與折磨,可是在那條地下村內看到妖魔們平日安穩的生活,卻對她往日的信念構成極大的打擊,讓她在心理上變得沒有那麼反感,因為她覺得自己多少也有些做錯了。

  而在肉體上卻是先苦後甜,並且愈來愈甜。那種腦中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有快感爆炸的瞬間,在林影心中總是揮之不去,而且在肉體上還渴求著相同狀況的重現。

  林影幻想著馬龍破門而入,和自己連番格鬥。

  然後……然後又一次的把自己制服了。

  自己在厲聲怒罵,拚命掙扎反抗,可是那個惡魔哪裡會管這麼多,就這樣粗暴的動手撕破自己的衣服。

  陶醉在性幻想的同時,林影也輕柔的動手解開警察制服上的領帶,還有女裝襯衣上的鈕扣。

  林影頰染桃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速,快感也隨之而上升。

  在她的幻想中自己的睡房變大了幾十倍,獄門島的人狼一族打敗了役小角神社,那些人狼押著自己的部下作為人質,在旁邊圍觀叫好連聲歡呼。

  深感羞愧屈辱的林影卻愈加感到興奮與刺激,尤其因為這是幻想而不是現實,能夠讓她放鬆心情的陶醉在這禁忌、背德且大逆不道的瘋狂想法裡。

  感到自己花穴內已經湧出溫熱愛蜜的林影,雙手環抱嬌軀站起身,再解開了胸罩的扣子,讓一對雪白的豪乳擺脫衣物束縛彈跳出來,繼而伸手向下,把警察制服的那條貼身短裙的拉鏈也拉下來。模仿著馬龍,以他惡毒且愛嘲諷人的語氣說道:「林影你這個淫賤的女警,果然是個暴露狂兼被虐狂,有人在旁圍觀叫好,加上被我當眾愛撫,有這麼興奮嗎?」

  脫得身上只餘下槍套、絲襪和內褲的林影,又一次心情矛盾的倒在床上。

  「我真的是個淫娃蕩婦嗎?」雖然心中不願意承認,但會做這種變態性幻想的女性能夠算是正常嗎?林影心虛到不敢回答自己。

  林影不是自己願意這樣的,可是當日馬龍不管她的意志,強加在她身上的快感,實在叫她刻骨銘心不能忘記,把她的身心都改變了!對整日慾求不滿的林影來說,如果不這樣自慰舒緩一下自己,就會心神不定、坐立難安,甚至難以入眠。

  林影在心底裡也自覺自己的可恥,但她仍然抗拒不了繼續下去的欲求。

  幻想著同伴和同僚的冷眼與鄙視,人狼一族露骨且好色的表情,她顫抖著纖手,想像著被數百對目光所包圍,逐寸逐寸的脫下絲襪。

  接下來到了槍套,看著槍套中的手槍,這不只是武器,也同時代表著林影自己的尊嚴與心防。把槍放下來等同於向敵人投降和屈服,這不只可恥,更等於背叛神社。

  但林影仍然以她的青蔥玉指解下槍套,幻想著向馬龍屈膝跪地投降,任由他隨意處置自己。單是想像到這裡,她就心跳加速猶如小鹿亂撞,體內欲炎熾熱的高漲,花穴內興奮得淫蜜泉湧,還連聲輕喘,嬌媚的呻吟道:「啊啊啊啊……我……我投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影自責的心想,自己真是下賤和可恥,簡直可說讓整個役小角神社也蒙羞了,可是這樣一想,心情似乎反而更加痛快。

  當然,這種事林影只會放在心中幻想,現實裡就是殺了她,她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林影接下來想像著馬龍一臉冷笑的強行扯脫自己的三角褲,雖然實際上動手的人是她自己。

  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林影,想像著被馬龍強脫內褲,心情總算好過了一點兒,事實上她可不是自願變成這樣的,就像當日被馬龍強暴一樣!要不是因為馬龍的關係,她怎會由一個正經人家的女孩子,變成這種變態的女人?想到這裡,似乎就連自己的無恥與變態也值得原諒了。

  之後林影就這樣光著身子跳到了地上,解開包裹的包裝紙,取出那件高科技製品的成人玩具。特大號的矽膠偽具,表面有突起物,還可以七段變速,內置電池,並且可以遙控操作,更兼具防水功能。

  林影首先把這根和馬龍人狼型態時的尺寸差不多且特大號的矽膠偽具固定在床尾鎖好,再取出其他的成人玩具。

  林影把多顆震蛋用膠紙固定在牆上黏好,再取出一架攝影機放到腳架上,繼而把鏡頭對準自己的床,最後把線路接駁到電視螢光幕上。當她一開動攝影機之後,電視螢光幕上就映現出全裸的自己。

  有如看著鏡中的倒影一樣,親眼看著自己這樣赤身露體、佈置得滿床都是成人玩具、嬌羞淫蕩的模樣,林影就感到極為自責,可是同時她也更加興奮難制。

  除了暴露狂,正常的女孩子怎會這樣拍攝自己自慰的模樣。但林影在不自願的情況下,不想拍也被馬龍在電視台拍下了自己全裸當眾出浴,還將自己被強行侵犯的模樣在整個西海市播出,接著經由網絡流傳到全世界。

  林影現在上網,隨便也可以找到幾百段關於當日的影片,除了影片之外還有大量好色男子的淫賤評語。最初林影看了之後氣憤得想哭,幾夜不能成眠,真恨不得殺了馬龍,但在變成既成事實之後也改變不了什麼。

  可是經過馬龍多次故意暴露自己胴體並使她當眾受辱的情況後,林影發現自己不止逐漸習慣了別人的眼光,甚至可以說在有人圍觀的情況下,愈是可恥和悲哀的同時,她也愈有反應和興奮。這一點肉體是最誠實的,不管林影的心中如何尷尬和難為情,身體就是會起反應。

  林影心想要是給馬龍看到現在的自己,得知他居然成功把自己調教成這樣的一個淫娃蕩婦,那副得意和狂笑的模樣,就會為之氣憤不甘。可是在感到極為難堪的同時,這樣成為主角被人拍攝,又真的很有快感。就以現在為例,她的一對白嫩粉腿上就沾滿了花穴內滲出來的黏稠愛液。

  羞得俏臉通紅的林影再次爬到床上,晃動著那圓滑彈手的香臀,M字腳的張開雙腿坐好,讓那神秘花園對著攝影機的鏡頭暴露出花間秘穴,在電視上映現出花穴內鮮嫩粉紅的花壁,沾著銀亮淫蜜在蠕動的情形。

  林影的一雙玉頰像火燒似的通紅,她害羞得用潔白的貝齒輕咬著紅唇,體內快感的激流像洪水般蜂擁而至,刺激得她的嬌軀為之顫抖和痙攣。

  「哈呀……呵呀……啊啊啊啊啊……」檀口輕張的林影,嫵媚的淫聲浪語迥蕩在房裡。

  看著電視螢光幕上自己那張柳眉緊鎖、嬌羞愉悅至極卻帶著慚愧屈辱的表情,她就感到一種背德的快感,官能刺激的感覺進一步提升。

  腦海中幻想著被眾多的同僚和同伴,加上大量粗野低俗的人狼,七嘴八舌的對自己評頭品足。

  「役小角神社的賤女人!」

  「警察之恥。」

  「暴露狂女奴。」

  自言自語的林影接下來取出一對手銬鎖著自己的一對柔荑,腦中回憶著當日整天被馬龍鎖著,從早到晚前後抽插不斷的情形,同時一個翻身,翻滾到面向牆上的那一邊,以羊指白玉似的胴體和牆上的那一整排震蛋摩擦,並感受著震動不斷、一波一波湧來的強烈快感,最後更幻想著這些震蛋就是馬龍的魔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你好快感的洪水在衝擊著林影的四肢百骸,使她的花穴像決堤似的淫蜜潮湧,濡濕了床單。同時林影還主動的扭腰擺臀,好讓震蛋更加緊貼著自己的肌膚,並且進一步刺激自己身上的敏感帶。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隨著激震不斷,一對白玉乳筍波濤晃動的林影,就在狂熱和激情的浪叫之中,香軟胴體全身繃緊,眉頭緊皺連聲嬌呻的同時,整個人達到了高潮。一股陰精像水箭似的噴出射在牆上,花穴內收縮不斷。

  陶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的林影躺倒在床上,看著電視機中的自己滿臉紅霞,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酥胸上下一起一伏,渾身沾滿金黃色的汗珠,看起來是那麼的嫵媚動人。

  林影自問以自己的容姿絕色,絕不比大小姐差!為什麼馬龍對役小芳那樣廠往情深,八年來也無法放下,對自己就這樣狠毒和絕情,純粹把自己看作是洩慾工具,就只是單純的因為敵我立場的問題嗎?

  林影不稀罕馬龍的愛情,至少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在馬龍對自己和役小芳的差別待遇之中,她卻感到一種憤恨和不甘。

  林影想像著整個睡房都站滿了人,圍觀著自己的可恥姿態,做為人質的同伴,做為勝利者囂張得意的人狼,還有站在最前面,春風得意的從上向下俯視著自己且一臉鄙視的馬龍。

  在極度羞憤之中,林影同時感到陣陣快感浪潮而來,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特殊滿足,不止肉體被虐待有快感,精神上被虐待一樣有快感。

  「求我吧!求我賞賜自己的大肉棒給你。」林影想像著馬龍如此侮辱人的命令道。

  而她卻委屈低頭的說道:「我求你,給我吧!」同時目不轉睛的火灼注視著床尾的那根特大號偽具。

  林影顫抖著那條白嫩光滑的美腿,用雪滑可愛的腳趾按在偽具的遙控器上面。

  驟然間,那根特大號偽具翻騰絞動好不嚇人。

  一瞬間,林影想起馬龍的臉!下面的桃花源也更加淫水氾濫了。

  林影輕移嬌軀,逐漸往床尾移近,幻想著房中數十人目光火灼的看著自己的淫行。

  心臟劇烈地加速跳動的林影,桃花源的黑色芳草上沾著自己滲出的淫蜜,兩片花唇終於碰觸到了那根特大號偽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這一聲快意的歡呼,林影主動迎接了異物的闖入,讓這時快時慢並往不同方向轉動的特大號偽具,進入她那氾濫的小穴穴內。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林影的雙眼瞇成一線,側頭看著電視螢光幕上自己那淫亂可恥的姿態。作為役小角神社的高級巫女,目前雖然是在休假中,但她仍然保留著刑警大隊隊長的身份。

  這樣一個正氣凜然、巾幗不讓鬚眉、辟邪守正的自己,如今卻脫得一絲不掛,張開雙腿,腦中幻想著被馬龍這頭人狼侵犯的同時,甚至還用上了成人玩具來自慰。

  「啊啊啊啊啊……」林影在心中自責著自己這麼可悲的同時,腦中卻還在想像著正被馬龍侵犯,幻想著他一下一下的迅猛挺進,直入花穴的深處,幹得自己死去活來,快感潮湧,接連不斷。

  「馬龍你這畜生!啊啊啊啊啊……」林影帶著怒意的嬌叱,同是弓起身挺起腰,好讓那一根特大號偽具更加深入,和她的花壁有更密切的接觸。

  「啊啊啊啊啊……爽……爽快!好……好舒服……你這該死的色魔人狼。」

  香汗淋漓的林影眉頭緊鎖,在言語上責備著那個不存在的馬龍,一對纖手則按到了自己的白玉乳筍之上,輕柔細意的用力愛撫,力度恰到好處的揉搓著自己的嶺上雙梅。

  一對苗條長腿隨著快感浪潮的高低起伏,一時彎曲、一時伸長拉直繃緊,偶爾則左右擺動,好承歡在那根特大號偽具的下面。

  偽具的旋轉擺動配上激烈的震動,最後再加上林影自己主動活動嬌軀,一前一後的活塞運動,那根特大號偽具為林影帶來了高潮澎湃的快感!

  尤其是想像著現在正被眾多的人狼與同僚U鄙視和淫邪的視線圍觀的時候,伴隨著可恥與尷尬的情緒,快感還在更進一步地提升。

  終於,林影如登仙境似的,強烈的高潮衝擊而至,讓她以天籟般動聽的愉悅呻吟大聲浪叫道:「啊啊啊啊啊!馬龍你這畜生!啊啊啊……」

  羞愧之中,林影的表情又是那麼的歡悅和興奮,一張櫻桃小嘴甚至合不上來。飽滿結實的雙峰,還因為特大號偽具的劇烈震動在微微晃動,雙腿緊並起來,夾緊那支高科技結晶的成人玩具。

  清亮透明的陰精潮噴而出,一股晶瑩通透的體液飛灑在床尾。

  淫靡的嬌叫聲呻吟蕩在房內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過後的林影全身香汗淋漓,臉帶桃紅的她癱軟無力,不斷地在深呼吸。

  激昂的高潮過後,湧上心頭的卻是強烈的罪惡感。作為一個被強暴的受害者,性幻想的對象竟然是加害者馬龍,這簡直是恥辱!恥辱到讓林影�不起頭做人,自責和慚愧不已。

  反鎖著自己一對雪白藕臂的林影,用腳趾按動了攝影機上的鍵,重播著剛才自己自慰的片段。

  看著電視機內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正用力的挺腰擺臀,好讓花穴承接那根特大號偽具,林影就像看到一個可恥墮落的花癡淫娃!但這個人就是她自己。

  一時間,林影淚眼盈眶,心情激動。


  第二章 ◆ 醫生遊戲

  林影覺得現在跟中村英明談戀愛非常愉快,相信他將來會是一個好丈夫,自己跟他一定能組織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是到目前為止,林影還在拒絕跟中村英明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他更天真的以為自己是在被強暴後受到精神的創傷。事實上如果給他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一個淫娃蕩婦,他會怎樣看待自己?林影想到這裡,就害怕到連臉色都變白了,他一定會拋棄自己的。

  相對地,要是發現自己真面目的是馬龍的話,他一定會淫笑著毫不猶豫的再次侵犯自己。林影在恐懼和害怕之餘,心底裡卻悄悄地升起一種期待。

  那根特大號偽具的動作雖然急激猛烈,卻缺少真人所能給予自己的充實與滿足感,如果是馬龍的真人的話,一定會讓自己更加有快感的。

  看著電視螢光幕的影像,林影在心裡害怕這另一個自己,淫娃蕩婦的自己。這一刻,她臉上淌下兩行清淚,花穴更加濕了,湧出一股淫蜜。

  當林影在為了跟中村英明的感情發展而猶豫不決的時候,役小芳也面對了來自母親的更大壓力。

  在役小鬼來探望孫女的同時,她罕有的親自下廚,並且藉著這個機會再次向女兒施壓。

  役小鬼一面切菜一面問道:「上次的事考慮得怎樣了?」

  正在洗菜的役小芳裝作不明所以的說道:「媽媽你說什麼事?」

  役小鬼加重了語氣說道:「當然是你和玄堂同房的事,難道還有別的事需要我牽掛和關心的嗎?我還想要第二個孫女呢!」

  役小芳沈默而不予回答。

  好一會兒之後役小鬼再次追問說道:「怎樣?」

  役小芳輕喘了一口氣後說道:「要是媽媽還想要第二個孫女,那我用人工受孕再生一個孩子好了。」

  役小鬼差點給女兒氣得頭頂冒煙,激動的跟女兒說道:「你怎麼還不明白?就像我們現在親自下廚,跟吩咐侍女代勞的分別,對小明這孫女來說,媽媽和祖母做的菜當然跟侍女做的不同。你可是玄堂的妻子啊!兩個人要相對一輩子的,你想鬥氣到幾時?八年還不夠嗎?」

  始終放不下心中重擔的役小芳說道:「媽媽你不是想要我幸福的嗎?你要我做的都昭一做了,可是你所理解的幸福不等於我的幸福!我跟馬龍之問是真正的完了,看著他現在這樣墮落的模樣,我想不死心也不行,怪他不爭氣,怪我沒眼光。只不過跟一個討厭的男人上床,這哪裡叫做幸福了?」

  面對在女兒話中的強烈怨氣,這一次換成役小鬼沈默了。役小鬼輕歎莫非自己做錯了,女兒守活寡並非自己所願,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總不能要女兒再換一個丈夫的。

  飯後役小鬼把女婿役玄堂找來,單對單的對他訓話說道:「我該替你說的好話我也說盡了,可是小芳就是不點頭!這都怪你當年告密的事讓她知道了,讓她雖然嫁給了你,心中卻一直恨你。」

  役玄堂語氣關切的說道:「那我怎麼辦?兩夫妻總不能這樣一輩子的吧!

  對小明這女兒,我們夫妻這樣貌合神離也不好啊!」

  役小鬼語重心長的說道:「我想一切應該還是要從頭開始,你跟外面所有的情婦分手好了,然後由送花開始重新追求,再一次憑誠意和毅力打動小芳的心。玄堂你好好努力吧!我期待你的成果。」

  役玄堂誠懇的說道:「岳母,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等到役小鬼回去客廳找孫女玩耍後,役玄堂就走出露台外,掏出一根香煙點燃之後狂抽猛噴,大力的在吞雲吐霧,然後怒不可遏的大罵道:「他媽的滿是皺紋的岳母,還有役小芳這高傲不可一世的賤女人,女人,我呸!有錢還不是任我玩?」

  役玄堂的身材削瘦一頭短髮,戴眼鏡,滿臉鬍子,倚牆吸煙的他,一整個賤人的模樣。

  他在嘴上咒罵說道:「役小芳這賤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役家又控制著西海市,權傾天下就不把我這丈夫放在眼裡,不是為了你們的權勢和錢,我役玄堂一表人才何須委屈的留在這裡。他媽的,不許上床就不許上床!老子我外面有的是情婦,居然要我跟她們分手?」接下來役玄堂嘴上不乾不淨的連罵了數十個字的粗口。

  役玄堂最後狠狠的說道:「役小芳!還不是馬龍的破鞋,有什麼好寶貝的嗎?這次要是有機會讓我上了你的床,我不把你五花大綁,奸到你這小賤人出淫汁,我就跟你改姓役!」

  說完後,役玄堂把煙屁股丟到地上狂踩猛踏,因為他剛剛才想起自己早就跟役小芳改了姓役,連女兒也是跟母親姓役的。

  另一方面來到了邪眼師飛影領域的馬龍,以劫機犯的身份被警察逮捕之後,脫下那個特技化妝師為他弄的偽裝臉皮後,馬上就被釋放了。邪眼師飛影雖然沒有待馬龍如上賓,但馬龍始終是為他工作過的人,三餐一宿的招待是沒有問題的。

  馬龍和李美思搶先一步到了機場的外面,比循例要錄口供的趙鳳儀和紫紋還快。

  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趙鳳儀想著還要照顧紫紋,臉上的神情多少帶著一些害怕和緊張的情緒。

  直到她看到馬龍悠然地倚在一輛出租汽車的車門邊跟她揮手,才一掃臉上的憂色,掛上了一個狂喜的表情。趙鳳儀就這樣飛奔進馬龍的懷裡,緊緊抱著這個叫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

  馬龍抱著趙鳳儀就這樣轉了數圈,而好色本性不改如故的他,也顧不得有人在旁,就開始隔著衣服愛撫趙鳳儀的胴體。

  想到這還是在大街之上,何況還有紫紋在旁,趙鳳儀羞紅了俏臉,由馬龍的懷裡掙脫出來,這時候她才察覺到,馬龍的旁邊還站著西海電視台那個出名的女主播李美思。

  李美思大方得體的在嘴角掛上一個微笑,伸手跟趙鳳儀握手示好,並且有點不好意思的尷尬說道:「我是西海電視台的女主播李美思。」

  趙鳳儀感到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我認識你!可是你為什麼會在馬龍的身邊?」

  李美思苦笑說道:「為了報導妖魔實際存在於世界上的事實。」

  事實上這次報導真的讓李美思吃足了苦頭,不止犧牲色相,還慘被佐久問瑞惠虐待,在乳頭上穿環掛鈴,還差點被烙鐵燙在屁股上。

  互相介紹之後,馬龍就駕車載著她們三人,去到了邪眼師飛影提供的住所。

  等到下車之後,馬龍就毫不在乎的一直找機會在趙鳳儀和李美思身上大肆滿足自己的手足之慾。

  進屋後,在整理行李的同時,趙鳳儀也直接的小聲跟李美思和馬龍說道:「你們兩個有上過床吧!」就算再不懂得察言觀色的人,都看得出李美思和馬龍的關係非比尋常。

  李美思更加難堪的苦笑說道:「應該說是被強暴才對,我可從來不是自願的。」

  馬龍摟著李美思的纖腰淫笑說道:「是不是自願有什麼所謂?最重要的是被我強姦的時候你們爽快有高潮,我說得對嗎?鳳儀。」

  趙鳳儀臉上的表情真是要那麼難看,就有那麼難看,臉色陰沈的不再理會馬龍,回到紫紋的身邊陪她整理行李。

  李美思狠捏在馬龍摟著她纖腰上的魔爪說道:「看來這位護士小姐對你很有好感,可是你這奸魔卻一點兒也不懂人家的心情,完全不懂溫柔,不明白女人的心意。」

  馬龍若無其事的說道:「誰說我不知道的?她還不是在妒忌,耍小性子在生氣。」

  李美思不明所以的說道:「那你為什麼還故意要在她面前跟我親熱?」

  馬龍冷酷無情的說道:「你都說了我是奸魔,可不是情聖,我最討厭跟你們女人玩什麼憑愛遊戲的,一男一女在一起還不是為了上床和做愛,而且我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她的,因為今晚我就準備一箭雙鵰,和你們兩個玩3P.」

  李美思深深地明白到,只有無藥可救四個字足以形容馬龍。

  晚飯之後,馬龍在睡前去到趙鳳儀的房間找她。

  趙鳳儀心中一喜,她心想馬龍會來自己的房問,就代表他比較喜歡自己,只不過這股喜悅並不足以抵消她的怒氣、怨氣和不安。

  原本趙鳳儀心想自己是因為被馬龍牽連,才被趕出西海市的,他應該在今後負起昭一顧自己的責任。再說自己曾經兩次救過他的性命,而且還一起生活了一段日子,照道理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可是要說是情侶和戀人,她又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馬龍輕托著趙鳳儀的瓜子臉說道:「你怎麼鼓起腮幫子,一臉在生悶氣的模樣?」

  此時還不知道馬龍想玩3P、自認為是情場勝利者的趙鳳儀,根本沒去考慮李美思的事,她心想以馬龍這種好色鬼,他不逢場作戲趁機佔別的女人便宜,就不是馬龍了。

  趙鳳儀帶著埋怨的語氣說道:「我是因為你才被趕出西海市,何況還要照顧紫紋,馬龍你是不是認為應該對我負起一些責任,再說我們也……我們也…

  :己雖然想說是戀人,但連趙鳳儀自己也覺得不像,要說一定有關係的話,那最恰當的形容還是主人和女奴,可是這叫趙鳳儀怎說得出口。

  馬龍搖頭苦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如果是錢的問題,憑我手中邪眼的記憶,只要把林影和李美思被我拍下的性愛片段賣出去,要賺個一百萬或是兩百萬根本不是問題,何況你還是有專業資格的護士,怕什麼?」

  聽了馬龍的話,還算滿意的趙鳳儀紅著臉尷尬的說道:「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啊!在陌生的環境自然想要讓一個信得過的人照顧的了。」

  趙鳳儀不敢奢望馬龍這種人會和自己結婚,再說即使真的結婚,她也很難向父母交代丈夫的身份。不過她心想,要是同居的話就沒有問題了,雖然時間短暫,但在西海市的時候,自己不就和馬龍同居了一段日子嗎?一時間趙鳳儀滿心歡喜的計劃著未來。

  這時懷著興奮情緒的馬龍,柔聲跟趙鳳儀說道:「你知道我喜歡制服,去把你的護士制服給我換上,今晚我們做一整晚的愛,到明早也不睡。」

  趙鳳儀聽了之後,羞澀乖巧的在行李中取出自己的護士制服,進入洗手間去更衣,態度順從,一點兒抗拒也沒有。

  可是當趙鳳儀穿上白衣天使的護士制服回到睡房之後,卻顯出一臉不悅的表情。

  因為李美思正身穿一整套的套裝裙,端裝優雅有如她在電視上的模樣,正靜坐在自己床上,還把頭枕在自己的男人馬龍的腿上。

  趙鳳儀生氣的對李美思說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接下來臉罩寒霜的對馬龍說道:「你不是跟她逢場作戲玩玩的嗎?」

  馬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的確是跟她玩玩而已。」

  李美思由馬龍的腿上�起蚝首,坐直在床上,臉上神色微帶慍怒的說道:「喂!你這樣說不會太傷人了嗎?」

  馬龍則反問李美思說道:「你總不會想跟我說,要跟我結婚或同居吧!」

  結婚的話,趙鳳儀也不敢想,可是同居卻正好說中了她的心事。

  李美思神情認真,以青蔥玉指抵在馬龍的胸膛說道:「誰要跟你談婚論嫁?我可沒有那麼變態,眼光也沒有那麼差勁。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的分上,加上你的性技巧不錯,而且反抗也敵不過你這暴君人狼的蠻力,我才不會跟你這種毛茸茸的人狼做愛,又不是喜歡你身上的毛夠刺人的被虐狂。」

  馬龍不悅的說道:「究竟誰說的話才傷人?你這個淫亂的女主播。」

  趙鳳儀怒意上湧的插入進來阻止說道:「夠了!你們兩個別在我的床上打情罵俏,李美思你給我離閒我的房問。」

  李美思一攤雙手,作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我才不會跟你搶這種人狼,要我離開我是無所謂,就怕這頭色狼不同意。」

  馬龍疾言厲色的說道:「不準走!你走了我還怎麼玩3P啊!」

  深受傷害的趙鳳儀,氣得眼泛淚光的嬌聲喝罵道:「誰要跟你這頭色狼玩什麼3P啊!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馬龍臉色陰沈的說道:「鳳儀你大概最近日子過得太幸福了,不想被我懲罰了嗎?」

  趙鳳儀聽了有如被快感的驚雷打中一樣,全身為之一震,喜悅、害羞、自責和興奮等情緒交集。

  馬龍捉著趙鳳儀的一對柔荑說道:「想一想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屠殺,因為你的舉報有多少無辜病人被殺害了,作為加害者,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作出要求?你只有在這裡被我乖乖懲罰的責任。」

  馬龍舊事重提,觸動了趙鳳儀的死穴,最近她的確逐漸淡忘了屠殺事件,至少不像之前整日記掛在心裡,被馬龍如此一指責,深受罪惡感折磨的她,再也不敢提出什麼要求了。

  接下來馬龍更進一步的把趙鳳儀壓倒在床上說道:「何況你以為我馬龍是什麼男人?我絕不會只對一個女人專情!我像那麼傻的人嗎?從來只有女人聽我馬龍的話,沒有我馬龍聽女人的話。」

  馬龍的霸道、強悍和大男人,完全把趙鳳儀這個小護士壓制著了,讓她不能不俯首聽命。

  馬龍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純白醫生袍穿上,當然還有必備的工具|聽筒!

  看著體魄強健、粗豪剽悍的馬龍穿上醫生袍,李美思和趙鳳儀都覺得不適合,趙鳳儀更是低聲抱怨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還玩什麼醫生遊戲!」

  馬龍瞪了趙鳳儀一眼說道:「因為看了漫畫,就熱血直衝腦門跑去當護士的人有資格說我嗎?而且這可說是男人的浪漫,你們女人是不明白的。」

  馬龍坐在床上一本正經的對趙鳳儀說道:「趙姑娘,我聽說你身體不舒服,你現在脫衣服讓我檢查一下吧!」

  李美思則握著一部手提攝影機,對著趙鳳儀和馬龍在拍攝。

  趙鳳儀臉上浮現出不悅的表情說道:「人家好好的哪裡有什麼病?還有,叫李美思不要再拍了,這樣簡直就像是在拍AV似的,人家不喜歡。」

  馬龍輕歎了一口氣,然後突然閃電似的出手,把趙鳳儀壓在床上背向天,掀起她的護士裙,暴露出那條象徵著純潔的白色內褲,然後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掌打落下去說道:「你這樣不投入哪裡好玩?不聽話是吧!我打到你乖乖聽話。」

  「啪!啪!啪!啪!啪!」清脆的手掌打屁股的聲音響徹在睡房之內。

  「啊呀!痛……馬龍你……啊啊啊……別打……」馬龍手上用的力度可不輕,打得趙鳳儀的那個小屁股蛋非常痛,這已經夠慘的了,再加上李美思臉上還掛著嘲弄的淺笑表情,一直在旁邊特寫拍攝,就更加哀羞屈辱。

  被連打了十多掌後,趙鳳儀連聲哀呼求饒,差點想哭出來。

  馬龍總算停手後,就站起身擺出一副專家的樣子,雙手抱胸裝作很有智慧的說道:「趙姑娘,病向淺中醫這個道理,你身為護士怎麼不懂?說一說,究竟哪裡不舒服?」

  被打怕了的趙鳳儀不敢再對抗,輕撫著嬌嫩的小屁股說道:「屁股有點痛。」

  馬龍一臉好像明白了的樣子說道:「原來如此,是屁股痛啊!那可能是小菊花出問題了,你平常做愛的時候有沒有走後庭花路線的?也就是俗話說的肛交?先脫下內褲給我看看,還有回答我的問題。」

  穿著神聖的護士制服,卻在床上玩這樣變態的醫生遊戲,這原本就已經夠羞恥屈辱的了,但對接受過馬龍調教的趙鳳儀來說,這原本還可以忍受,只不過李美思一直在旁邊全程拍攝,臉上還在偷笑似的,這叫她怎麼好意思脫內褲?

  羞慚難堪的趙鳳儀,一對纖手緊按在小屁股上守護著,然後俏臉通紅靦腆的說道:「我是屁股痛,不關小菊花的事,人家也沒有試過走後庭花的。」

  之後趙鳳儀尷尬的嬌聲跟李美思抗議說道:「你拍夠了吧!快給我停下來,不許再拍攝了!」

  可是李美思卻默然不予理會,她不是變態到有興趣拍下同性在床上的哀羞姿態,只是有這些證據握在手上,要訪問趙鳳儀就容易得多了,雖然實際拍攝之後,她自己也發覺十分有趣就是了。


  第三章 ◆ 女記者與護士

  馬龍面對著躺在床上屁股高舉的趙鳳儀,捉著她的一對纖手往上高舉說道:「要判斷病症可是醫生的工作,你這個病人自己妄下判斷有什麼用?究竟是小屁股的問題還是菊花的問題,我脫下你的內褲一看就知道了。」

  羞得雙頰就像發燒似的通紅,趙鳳儀嬌聲抗議說道:「不要!」

  但這卻阻止不了馬龍在鏡頭之前,興奮難制的拉下趙鳳儀屁股蛋上那條純白色的棉質三角褲。

  小褲褲被拉到膝上的趙鳳儀,雪白渾圓的香臀盡露在李美思和馬龍的眼下,她害羞到把蚝首埋在床上半點也不敢�頭,香軟胴體顫抖不已。

  馬龍伸出雙手,柔情密意的愛撫著這叫人愛不釋手的小屁股,讚歎有加的說道:「皮膚光華如雪,肯定不是皮膚病,觸感彈手有力非常健康,只是有點發紅,是不是玩sM的時候,被人打屁股打得太多了?這樣看來果然不是屁股的問題,而是小菊花的問題。」

  趙鳳儀恐懼顫抖的�頭,那張天真無邪的俏臉羞愧不依的說道:「馬龍,算我求你,不要再打我的小菊花的主意,我們正正經經的在床上做愛好嗎?」

  馬龍嘲弄的做了個鬼臉說道:「我這個人叛逆、不羈且好勝,你說我在床上像是會正正經經、一成不變的人嗎?何況不在性愛中加插點新意思、新玩意兒,每次都是同一個姿勢、同一種做法,你不厭我也會厭啊!」

  馬龍繼續裝成醫生的樣子說道:「看來得要做肛門觸診了。」

  馬龍用雙手分開趙鳳儀的臀瓣,露出她摺紋鮮嫩粉紅的小菊花,伸出手指輕碰在上面,一陣繞圈按壓。

  「啊啊!別碰……」趙鳳儀不止害羞,還全身發熱,側頭偷看著面紅耳熱在拍攝的李美思,她尷尬到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沒有地洞可鑽,就只好找個枕頭把自己的臉埋起來。

  馬龍把手指插進趙鳳儀的菊穴之內,一陣攪動,他感到這小菊花緊窄非常,還有待自己去再開發。

  趙鳳儀用力的扭動著小屁股,試圖掙脫馬龍的手指,並且嘴上嬌羞說道:「不要把手指插進來!」

  馬龍重重的在趙鳳儀的圓臀上又打了三掌,厲聲喝罵說道:「檢查時不要亂說亂動,你是小孩子嗎?再吵我就給你浣腸。」

  趙鳳儀聽了之後嚇得不敢再動,她可不想被人拍攝下自己被浣腸的哀羞場面。

  馬龍把頭靠到趙鳳儀的小屁股上說道:「只用手指果然無法檢查出問題的所在,中國的中醫有所謂望、聞、問、切,其實古法中還有一個秘方,就是用舌頭去舔患者的身體,以此判斷是什麼疾病,正好我也懂得這一招,為今之計,我只好犧牲一下自己好了。」

  馬龍伸出他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由下向上舔過小菊花,接下來又由上向下,來來回回好幾次,之後再繞著小菊花用舌尖打圈,最後則直鑽而入。他立時感受到菊穴的壁膜包裡著自己的舌頭,層層壓力在阻擾自己前進。

  「啊啊啊啊啊……這怎麼可以……啊啊啊啊啊……太快感了!」趙鳳儀欲仙欲死的愉悅哀叫道,埋首枕頭上的她螓首左搖右擺。快感的洪流瞬間衝過她全身四肢百骸的神經,一浪高漲過一浪的快感使她陶醉不已。

  馬龍現在雖然是人類型態,可是他始終是人狼,他的舌頭比起一般的人類更粗、更長、更靈活有力,那種靈動迅猛的動作不是尋常人類可以比較的,而且還力量十足。得天獨厚的長舌配上精湛的舌技,在這一波接一波的連續攻擊之下,趙鳳儀怎能不快感叢生,淫聲浪叫個不停。

  「啊啊啊啊啊……舌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鑽進來了!」

  在旁邊拍攝的李美思看了也吃了一驚,趙鳳儀那愉悅快意的舒爽表情,竟然讓她為之心生羨慕。她在心中懷疑,被人舔屁股的小穴,真有這麼爽快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趙鳳儀悠揚悅耳的淫聲浪語,其聲量進一步提高,羞慚到臉透玫暈的她,快感更進一步提升。

  她清楚的感受到馬龍的舌頭是如何在自己的小菊花內旋轉和前進後退,還有朝菊穴壁膜上挑撥突刺的動作,與此配合的是,她的小穴內也興奮得淫蜜泉湧。

  等到馬龍把舌頭退出來的時候,趙鳳儀已經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就這樣維持護士制服裙高高拉起、小褲褲拉得低低、下半身修長美腿和雪滑圓臀盡露的羞恥姿態。

  在這當中李美思還注意到趙鳳儀的桃花源那稀薄的黑森林上,沾滿了一顆顆亮晶晶的淫蜜,可見她剛才究竟有多動情與興奮快意。

  醫生遊戲玩得興致正高的馬龍說道:「沒想到我舔得你的小菊花滿是口水,結果還是沒有舔出一個所以然來,我想問題還是得從源頭之上去找,小菊花可是消化系統的末端,這自然得要向上研究腸胃的問題了。好了,坐起身脫下衣服,我現在要聽診了。」

  趙鳳儀尷尬的坐起身,呼吸急促,紅霞滿臉,體內慾火高漲的同時又羞急不已。

  馬龍雖然不像醫生,但還是穿成一個醫生該有的模樣,再加上穿著一身優雅套裝裙的李美思,在穿著整齊的兩個人面前,只有自己一個人要脫衣服,實在叫她分外感到尷尬!

  可是不脫又不行,不脫馬龍還是會打她的屁股,強脫她的衣服,這樣想來還是自己乖巧的動手脫衣為妙。

  趙鳳儀首先動手解開護士制服上的鈕扣,隨著鈕扣一粒一粒的解開,她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膚也顯露出來,自然還有-對蕾絲雕花白色胸罩包裡著的白玉乳筍,以及跟白嫩肌膚互相輝映的銀色十字架。

  此時李美思卻跟趙鳳儀非常接近的訪問說道:「趙鳳儀護士小姐,我想請問你是怎樣跟馬龍這頭人狼認識的?還有,你戴著十字架,你是教徒嗎?」

  趙鳳儀一面嬌羞的脫衣,一面氣憤的說道:「有一個下雨天我看他受傷倒在街頭,就枉作好心的把這害人的畜生救了回來。我的確是教徒,那又怎樣?」

  李美思點頭認同的說道:「信仰宗教行善積德,卻有這種結果,你枉作好心的悲慘下場我現在都看到了,我很同情你。」

  沒接受李美思好意的趙鳳儀,脫下護士制服裙之後,就伸手到背後解開蕾絲雕花白色胸罩的扣子,接著輪到纖足上的白襪子,以及半脫到膝蓋上的內褲。到這個地步她除了頭頂上的護士帽,已經全身脫得一絲不掛。

  面對著馬龍那淫邪好色的眼光,趙鳳儀害羞得夾緊雙腿,一對藕臂環抱在胸前。

  李美思繼續訪問說道:「我想跟你求證一件事,林影帶領警方特殊任務課的警察血洗野野村病人醫院、屠殺妖魔患者的事,是否真有其事?」

  作為事件的告密者,導致多名妖魔病患被殺害的趙鳳儀,此時慚愧的低頭說道:「是的。」

  即使被馬龍如此淩辱懲罰,回想起當天的情形,趙鳳儀也覺得這是命,是自己罪有應得的報應。

  馬龍這個大色狼自然不會在一旁眼看手勿動,他拿著聽筒對趙鳳儀淫笑說道:「還不給我坐好和放開雙手。」

  頰染桃紅的趙鳳儀把雙腳放到了床下,雙手放到了床褥之上,挺直腰,讓那尖挺嬌小的乳筍更加突出。同時因為害羞之故,尷尬之餘更加感到全身發熱,體內快感遊走,花穴內也更濕潤。

  握著鋼鐵聽筒的馬龍,把聽筒放到了趙鳳儀的乳尖粉紅色的蓓蕾之上。被那冰冷的聽筒碰觸,使趙鳳儀發出了一聲嬌呼,體內像是竄過了一陣快感的電流似的。

  馬龍接下來拿著金屬聽筒在趙鳳儀的香軟胴體上四處遊走,按壓在她的雙峰之上,還有平坦光滑的小腹,甚至鑽入到了雙腿夾緊的桃花源的上面。

  「啊啊啊啊啊……」趙鳳儀不止全身赤裸,想到連心跳聲也被馬龍聽得清清楚楚,他肯定知道自己有多興奮、多動情。想到這裡,趙鳳儀的俏臉就更加發紅,而她愈加哀羞的同時肉體也愈加興奮。

  這時候李美思繼續追問說道:「趙鳳儀護士小姐,為什麼你全身都脫光了,就是頭上的護士帽不脫,這是你的特殊興趣嗎?」

  羞愧不已的趙鳳儀螓首猛搖,三千烏絲隨之飄蕩而起,她不好意思的焦急說道:「我才沒有這種變態的興趣,是因為馬龍喜歡制服,我才迫不得已的。」

  馬龍把聽筒放在趙鳳儀的桃花源上面,靜心傾聽了她花穴內的活動一會兒之後,拿開那已經沾滿淫蜜的聽筒說道:「我已經知道你有什麼病了,肯定是花癡病,我現在給你動手配藥。」

  「嘻嘻……」李美思聽了忍不住嬌聲笑了出來。

  趙鳳儀則又羞又怒的大聲嬌叱道:「什麼花癡病?你這個假醫生不要胡說八道!」

  馬龍在地上動手配藥的同時,跟李美思說道:「李美思你究竟懂不懂什麼叫3P?你只是看卻不動手,有你跟沒有你還不是一樣嗎?這能叫3P嗎?我現在給你機會,你想問趙鳳儀什麼,儘管動手拷問出你想要的答案好了,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完全沒有抵抗力的,你現在不問,下次未必有機會問的了。」

  趙鳳儀聽了更加難堪和難為情,雙手環抱胸前縮成一團。

  李美思聽了後也為之興致勃勃,她雖然不是同性戀,但趙鳳儀這個我見猶憐的樣子,欺負她似乎也很有趣。

  李美思終於學習起馬龍的樣子,對寸縷無存的趙鳳儀伸出了魔手,在她白瓷般嬌嫩雪滑的肌膚上用力揉搓外撫。

  「你……你不要亂來!啊啊啊啊啊……」被李美思握著一邊乳房,另一手還五指直探桃花源秘洞,在上面連番撫弄,趙鳳儀羞急尷尬的發出了快意的求饒與抗拒呻吟。

  李美思雖然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卻大膽的追問說道:「請問趙鳳儀小姐,你跟馬龍這頭人狼做愛有什麼感覺?跟人類相比有什麼不同?」

  李美思之所以會問這種問題,是因為她想加強報導的爆炸性,牽扯到一點兒成人的內容,肯定會更加引人注目。在她追查醜聞的時候,如果能夠加上什麼帶點色情的緋聞,肯定會有更加轟動的效果。

  對她來說,妖魔一族的存在可是她賭上事業未來、一生可能只有一次機會的大新聞,一定要想辦法做到最好,甚至可以說,使用上一點兒卑鄙的小計謀也沒有辦法。

  趙鳳儀在李美思的身下掙扎抗拒說道:「人家不知道,你別問我這種羞恥的事。」

  李美思鍥而不捨的追問說道:「怎麼會不知道?馬龍跟你做愛最少有上百次吧!自己有什麼感覺也說不出來嗎?你不說的話我就迫你說!」

  李美思低頭輕咬著趙鳳儀的蓓蕾用舌尖逗弄還用力吸吮,一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打圈玩弄,另一手則插入她已成澤國的桃園秘洞,在那淫水滿溢的小穴穴內用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的感覺……啊啊啊啊啊……」

  趙鳳儀在深感苦澀難受之餘,也備受同性欺淩的精神侮辱與打擊,同時卻也有著難以言喻的美妙快感。

  在劇烈和激情上雖然無法跟馬龍相比,但李美思女性的手指比男人的更冰涼嬌嫩和輕柔,被這樣的一對妙手愛撫的感覺跟馬龍的粗糙大手是截然不同的,就像大餐和甜品的分別一樣。

  「說!」

  趙鳳儀玉臉通紅呼吸急促,在李美思懷中呵氣如蘭的說道:「人家真的不知道,我……我只有……馬龍一個……一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啊啊啊啊…

  …普通……男人……如何……啊啊啊……比較啊!」

  李美思舔著趙鳳儀如花似玉的臉頰迫問說道:「那麼就說說你的感想,快說。」

  快感遊走全身的趙鳳儀,慚愧委屈的說道:「好興奮!好有罪惡感!」

  李美思可沒有就此放過,她的青蔥玉指甚至深入桃花源,摸到了粉紅色的玉珍珠上,輕輕的加以逗弄說道:「為什麼有罪惡感?是因為人類和人狼獸交嗎?那的確是很變態的獸交!」

  官能刺激貫通全身的趙鳳儀,興奮難制的淫聲亂語說道:「不是……不是這個原因……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候配好藥的馬龍站起身俯視著趙鳳儀淫笑說道:「趙姑娘,要治好你的花癡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浣腸,這是讓你最有效率吸收藥物的方法,李美思你幫我捉緊她的雙手。」馬龍握著一根大大的浣腸用注射管,看其容量足有一公斤之多。

  趙鳳儀嚇得為之色變的嬌呼叫苦說道:「你們別亂來!我……我不要浣腸啊!」

  李美思助紂為虐的捉著趙鳳儀的雙手,把她按在床上說道:「快坦白!為什麼會有罪惡感?,」

  馬龍則爬到趙鳳儀的腳邊,分開她的雙腿,露出趙鳳儀色澤鮮艷、緊閉的小菊花。

  這時趙鳳儀不說也得說道:「這……這是因為……啊啊啊……主口密給林影知道醫院有妖魔的人……就……就是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美思對此相當意外,她沒料到竟然會巧合的問出這種真相。

  馬龍則已經把注射管的噴嘴插入了趙鳳儀的小菊花內。

  「不要啊!」趙鳳儀哀怨傷感的嬌呼聲響徹在房內。

  馬龍興奮不已的說道:「這是給你的懲罰,比起死去的人,你能活著接受懲罰已經是相當幸運了,好好享受吧!」

  冰冷的乳白色浣腸液,泉湧而入注滿趙鳳儀的菊穴之內,冷得她全身顫抖、柳眉緊鎖、臉容扭曲。

  「啊啊啊……好冷……」杏眼圓睜的趙鳳儀低聲叫苦,菊穴在受到刺激之後接連收縮,可是這卻抗拒不了奔騰注入的浣腸液。直到馬龍把最後一滴的浣腸液都完全灌入了趙鳳儀的體內,他才滿意的從小菊花之中拔出了注射管,扔到腳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褲頭。

  「冷!好冷……人家的屁股……」柳眉緊鎖的趙鳳儀緊閉著雙眼,還在呻吟抱怨著,冰凍的浣腸液冷得她的腸內翻騰蠕動,叫她好不難受。

  解開褲頭的馬龍,從中亮出他那一根粗壯碩大、直指向天的擎天一柱,然後取出-些催情藥塗抹在其上說道:「要治好趙姑娘你的花癡病,除了讓你的小菊花吃藥之外,當然得在你那淫亂源頭的小穴穴內塗藥了,正好我這根大肉棒的尺寸恰到好處,就借你一用好了,用這大東西比你用手指自己塗藥要強上許多。」

  按著趙鳳儀一對纖手的李美思看了馬龍的那根擎天一柱,驟然問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一陣性的飢渴湧上心頭。馬龍這根大東西真的是叫人欲仙欲死,以她自己的經驗來說,它可是脹滿得你難受,卻又抽插得你快活似神仙。

  但做為馬龍獵物的趙鳳儀,此時全神貫注在自己的小菊花之內,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注意他的行動。直到他爬在自己的身上,單手握著自己的擎天一柱,把位置對準好花穴之後,就幹勁有力的挺腰一插,直貫而入花深之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雙腿上下晃動的趙鳳儀蚝首猛搖,暢快的淫聲亂叫。馬龍的擎天一柱對她來說實在太充實和受用了,把她的小穴填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

  李美思聽著這悠揚悅耳的淫聲浪語,自己也更加興奮,花穴內滲出陣陣滲蜜,對趙鳳儀這個嬌俏幼氣的小護士心生妒忌,暗裡也希望自己可以享受到同樣的快感。

  馬龍則左右抱著趙鳳儀的雙腿,一暈氣十足的用力前後抽插,一頂再頂之餘,並以自己的擎天一柱往趙鳳儀的花穴內打圈攪動,幹得她快感泉湧、頰染桃紅、媚眼如絲的連聲呻吟。

  感到快要被快感的浪潮所吞噬的趙鳳儀,體內時冷時熱,馬龍的擎天一柱火灼般熾熱,催動著她便意的浣腸液則如冰塊般寒冷。在這互相刺激之下,加上馬龍的大肉棒強攻猛搗,趙鳳儀前面的花穴和後面的菊穴也輪番強烈收縮蠕動,愛液泉湧之餘,也為正被自己夾緊的馬龍帶來興奮的官能刺激。

  到此地步李美思自己也忍耐不了,放開趙鳳儀的一對柔荑,捧著她那張肌膚吹彈可破的俏臉,熱情的低頭吻在她的嬌艷紅唇上,並且主動的吐出丁香小舌,深入趙鳳儀的香軟檀口內,纏擾逗弄這小丫頭的舌頭,深吻到她快要窒息似的。

  「唔……啊啊啊……呀……嗚……唔……啊啊啊啊啊……」趙鳳儀和李美思的淫聲囈語混雜在一起,不過還是趙鳳儀的聲浪較大。

  馬龍看到李美思也主動加入進來,心情更加興奮,再添上三分力道,用力馳騁急進,九深一淺的以蠻力疾衝。

  而趙鳳儀卻是花穴內被搗弄,菊穴內被冷凍,連一張櫻桃小嘴也被李美思的唇舌強吻舔吮。

  高潮瞬間提升到頂點的趙鳳儀,連聲快意呻吟道:「唔!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爆炸充斥在趙鳳儀的腦海中,十隻青蔥玉指緊抓在床單上,全身繃緊僵直,就連腳趾頭也拉得筆直。

  為免弄髒房間影響接下來的情趣,早有準備的馬龍取出一個大尿壺,把壺口對準了趙鳳儀的小菊花。然後首先發放出他積蓄已久的熱牛奶,滿滿的灌入趙鳳儀的花穴,乳白的精漿從花穴內滿溢倒流出來。

  接下來趙鳳儀的花穴陰精潮噴,菊穴更是排山倒海的將乳白色的浣腸液和塊狀的排泄物全射進了大尿壺之內。

  在花穴和菊穴都全部射出後,完全解脫的趙鳳儀一臉舒爽陶醉的表情,閉上雙眼頰染紅暈,呼吸快速,還置身在高潮的餘韻之中。


  第四章 ◆ 出路

  等到趙鳳儀恢復清醒之後,張開雙眼的她看著李美思一臉嘲弄和惡作劇的笑容看著自己,就羞慚尷尬得無地自容,全身雪白肌膚染上一陣桃紅,螓首低垂不敢�頭、雙手環抱在赤裸的胴體上好遮掩自己的羞恥。

  李美思用攝影機特寫趙鳳儀的臉部表情,嬉笑著問道:「趙鳳儀小姐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趙鳳儀握著自己胸口的銀十字架,心想自己身為教徒,剛才卻如此淫靡放浪。自責之餘,趙鳳儀一時間更是啞口無言,這麼不好意思的事叫她怎樣開口述說,難道說被馬龍懲罰得非常興奮嗎?

  馬龍搶走李美思的攝影機,將之安裝在床邊的三腳架上,讓其繼續拍攝,同時用手指輕托李美思的香腮說道:「我美麗的女主播,你做好覺悟了嗎?接下來就換成由你來當女主角了。」

  李美思的笑容僵硬,驟然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趙鳳儀剛才羞慚屈辱的反應,3P比她預想之外還要叫人感到羞恥,讓她相當的抗拒,可是剛才趙鳳儀臉上那種興奮狂熱的表情與反應,又讓她心思思的想要品嚐馬龍的擎天一柱。究竟是該逃走的好?還是主動接受的好?兩種矛盾的想法讓她拿不定主意。

  在李美思作出抉擇之前,馬龍已經替她作出了決定,把她壓在床上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羞得臉紅耳赤的趙鳳儀眼定定的在旁看著,使李美思大感難堪,本能的極力抗拒試圖反抗,可是她哪裡鬥得過馬龍的蠻力。身上的外套與絲襪,逐一被馬龍剝脫下來。

  馬龍手腳俐落的愈脫愈有幹勁,很快就把李美思身上的女裝襯衣和窄身裙都脫了下來,只餘下黑色半球形胸罩和同色的丁字褲。

  馬龍鼓勵趙鳳儀說道:「鳳儀,剛才李美思那樣幫忙我欺負你,你不想反擊的嗎?做人不要太被動懦弱,太軟弱的人只會一輩子被人欺負的。」

  趙鳳儀輕咬著自己的指甲,始終不好意思加入。她不止性經驗只有馬龍一個男人,性方面的想扶也是相當保守!特別是她已經習慣於被動,任由馬龍主動擺佈自己和決定一切,這挑戰對她來說難度太高了。

  等到馬龍從羞急尷尬的李美思身上強脫下她的黑色半球形胸罩,房裡立時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銀鈴聲響。

  趙鳳儀看著李美思那對碩大飽滿的巨乳就深感自慚不如,而當她看到李美思竟然在乳頭上穿環掛鈴的時候,一對美眸張大有如銅鈴的她驚呼說道;「不愧是電視台的人,真是豪放大膽,原來真的有人穿乳環,難道不痛嗎?我自己覺得這實在有點變態啊!」

  這次換成李美思害羞不已的嬌呼說道:「我才不是自己喜歡穿乳環的,我是被迫的。」

  在李美思辯解的時候,馬龍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對魔爪,大力的按壓抓弄在那沈甸甸的乳球上,還撥弄著掛在蓓蕾上的銀鈴,瞬間發出了叮叮噹噹的淫蕩鈴聲。

  趙鳳儀吃了一驚的嬌呼說道:「馬龍是你替她穿乳環的嗎?你好壞!」

  馬龍不止沒有否認這冤罪,反而還把穿乳環的責任背在身上說道:「誰叫這個大奶子的尤物淫娃不聽話?我當然要好好懲罰一下了,你如果不聽話的話,我也替你穿一對乳環,掛上兩個銀鈴。」

  趙鳳儀嚇得臉色變青的求饒道:「不要,那不痛死了嗎?我以後聽話就是。」

  「啊呀!別拉……別按……啊啊啊……別拉……你的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胸部相當敏感的李美思,不堪馬龍的魔爪連番玩弄,發出了連聲快意的嬌呼。

  在乳房上摩娑搓弄的魔手,不止為李美思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每當馬龍拉扯著乳環、刺激著她的蓓蕾的時候,李美思在微痛之中更是感到一種狂野興奮的快感。

  馬龍對趙鳳儀命令說道:「還不幫忙我脫了這個淫婦的內褲,再不聽話服從,我就給你也穿上一對乳環。」

  趙鳳儀受驚之後,再也不敢繼續旁觀而不動,也撲到了李美思的身上,捉緊她的黑色丁字褲就往下扯。

  而當她看到李美思那剃得一毛不拔的桃花源的時候,就更感羞澀尷尬的說道:「馬龍你真是壞到無藥可救了,竟然把人家的毛都剃光了。」

  馬龍嘿嘿冷笑的對趙鳳儀說道:「你不順從的話,我照樣會剃了你的毛,剃毛可是種會讓人興奮不已的懲罰,你要不要試試?」

  趙鳳儀羞急的螓首猛搖,嬌呼說道:「我才不要剃毛,絕對不要!」

  馬龍吩咐趙鳳儀說道:「那還不幫忙我愛撫這頭大奶子的母狗,不止用手,還要用口,手口並用。」

  被脫得精光赤裸的李美思,也主動對趙鳳儀獻吻愛撫,兩人以69式的體位互相親熱取悅,表演同性憑給馬龍看,比起技術生澀的趙鳳儀,雖然李美思也是第一次對女性主動,可是由男性身上獲得的經驗,讓她的技術成熟得多了,而且李美思的性格也大膽和主動得多。

  「叮叮……當當……」隨著銀鈴輕響,不敢太用力,輕按在李美思碩大雙乳上的趙鳳儀羞愧的說道:「李美思你的乳房大得真誇張,我的就細小得多了。」

  李美思捏弄著趙鳳儀的嶺上雙梅,愉悅的呻吟說道:「太大的話,走起路來也辛苦,不過你的乳頭還真是鮮嫩粉紅呢!摸起來你的反應也真敏感,叫得那麼舒服。」

  在這中間馬龍自然不會只是旁觀而不參與,他�起李美思的一條粉腿,讓她的秘密花園盡露在趙鳳儀的眼前。

  在趙鳳儀這小護士把女體粉紅色的花壁全看得一清二楚後,馬龍就以再次堅硬起來的擎天一柱,昂然闖入李美思的花穴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好長啊啊啊啊啊!」

  被馬龍以側位插入的李美思,雙眼睜大得有如銅鈴,快意的大聲淫叫。

  馬龍一面起勁的用力抽插這個巨乳的美女主播,同時雙手分別在李美思更形豐滿肉感,與趙鳳儀相對顯得纖瘦骨感的胴體上連番愛撫。

  而同一時間,李美思和趙鳳儀也在馬龍的指示之下,用香唇蘭舌親吻舔吮在對方的身上,十隻青蔥玉指各自遊走在對方玲瓏浮凸的胴體曲線之上,撫胸、摸臀、濕吻和口交。

  淫靡的鈴聲更急激、更響亮。

  首次被同性口交的趙鳳儀,愉悅的閉目,尷尬的呻吟道:「美思姐姐你…

  …啊啊啊啊……別舔……我剛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自己剛剛才和馬龍做愛完,花穴內還有陽精與淫蜜在倒流,想到這都被李美思的丁香小舌舔掉和吞進肚中,興奮之餘趙鳳儀更是感到一種屈辱降臨。

  「鳳儀你也……啊啊啊啊……馬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面和趙鳳儀大玩同性戀之餘,還被馬龍強勁有力的在身上連番抽插,不斷變換姿勢的進行猛烈的活塞運動,左右旋磨打圈。

  李美思快感潮湧而至,愛液有如決堤似的源源不絕的流出,不止沾滿雙腿,還弄濕了床單。

  一對碩大雙峰,一邊被馬龍那厚實的大手握緊用力搓弄,簡直就像想搾出奶來的樣子,一邊被趙鳳儀輕柔細心的把玩輕觸,有如欣賞珍貴的古董般,五指遊走力道溫馨的愛撫逗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天香國色的俏臉有如火紅,吐氣如蘭連喘不已,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由雙峰和花穴內湧至。

  欲︶炎高漲的李美思挺胸扭腰,�起屁股,好讓馬龍的大屌插得更深入,讓馬龍和趙鳳儀更方便的撫弄自己溫香軟玉似的胴體。

  「來了!要來了!」雙眼翻白的李美思嬌軀劇震,螓首後仰,快意的淫聲高呼。

  就像被快感的落雷打中似的,興奮的電流遊走全身,再匯聚到花穴內。

  達到高潮頂峰的李美思,花穴高頻收縮不斷,陰精氾濫傾瀉而出,修長美腿夾緊著馬龍。

  「嗚!」伴隨著李美思的高潮,馬龍也難以再壓仰,擎天一柱把熱牛奶朝小穴內全都放送而出,狂噴激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高潮的頂峰回落,李美思感到自己正陷入在快感的波濤之中,頰染紅暈的她,臉上帶著一副甘美舒爽的表情。

  馬龍在發射後滿足的看著自己的戰果,李美思玉體橫陳在床上,身上滿是金黃色的汗珠,嘴角浮現出一個淫靡滿足的笑容,還有唾液沾在芳唇邊。那高聳入雲的巨乳,因為她呼吸劇烈之故,還在起伏波動,染成金色的髮絲披散在床上。

  跟臀波乳浪三點盡露的李美思不同,頭戴護士帽的趙鳳儀一臉羞澀的趴在床上,酥胸和桃花源雖看不到,背後纖腰美臀雪白誘人,山巒起伏的身體曲線卻看得清清楚楚。

  趙鳳儀的表情有點嫵媚,也有一些不好意思,少許因罪惡感而生的幽怨,尷尬靦腆的她看起來還像剛被自己破處征服時一般純潔。

  完事之後馬龍躺在床上左擁右抱兩個美嬌娘,臉上少有的一副神色凝重的表情。

  馬龍的右手撫弄在趙鳳儀的嬌嫩肌膚上問道:「你爸爸是個怎樣的人?」

  趙鳳儀以有如出谷黃鶯的聲音說道:「是個很平凡的人,但是他很疼愛我,怎樣?想提親嗎?」

  馬龍沒有回答趙鳳儀,左手按在李美思飽滿乳峰上問道:「那你爸爸又是個怎樣的人?」

  李美思稍一思考之後說道:「他是個學者,經常不在家,讓人有點缺乏家庭溫暖,不過他有時間的話會盡量補償我的,對我的要求幾乎沒有不答應的。」

  馬龍帶點唏噓的語氣說道:「我由幾歲開始就被送進役小角神社作人質,爸爸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我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只是從別人口中知道他是獄門島人狼一族的首領。」

  趙鳳儀可以想像馬龍心中的痛苦,雖然這種想像與實際有很大的距離。一玉一一個小孩子從小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敵人的手中,父子之問有何感情可言?

  也難怪馬龍會想要父愛的。

  李美思則輕笑說道:「像你這種無血無淚的人也會在意父親嗎?該不會是想要討遺產吧!」

  馬龍率直的回答說道:「差不多吧!」

  馬龍由李美思和趙鳳儀兩個美女身上,享受著指掌撫摸的愉快觸感,這兩具冰肌玉骨的嬌軀真是叫人愛不釋手。

  嘴上卻說道:「把我從小就加以拋棄,用我來換取和約的父親,他會有多愛我可以想像,他既然不要我,我也不需要他,所以我自從離開西海市之後,從來就沒回去過獄門島。」

  李美思微笑說道:「那現在落難就想靠爸爸了吧!」

  馬龍說道:「是又怎樣?是他欠我的,我是長子,應該有繼承權,何況沒有我作人質,也就沒有這麼多年的和平,現在我不過是去取回我應得的東西,就不知道那老頭會不會願意給我族長之位?」

  面帶愁容,替馬龍感到傷感的趙鳳儀勸解說道:「所謂虎毒不食子,我想馬龍你的爸爸這樣做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馬龍無情的回答說道:「我管他有沒有苦衷,有沒有苦衷我也不會原諒他的,要不是為了族長之位,我才不想回去。」

  馬龍之所以突然想要回到獄門島,不是神經失常突然想要父愛,只是為了得到人狼一族的力量。

  經過之前的失敗他深深地明白到,不要說個人,即使是以小團體的力量,想要對抗役小角神社也是沒有勝算的。既然這樣,取得能夠跟役小角神社對等的人狼一族的力量,就可說是他唯一的辦法了。

  他決心要打進西海市,滅了役小角神社,活捉役小芳來作自己的性奴。

  馬龍第二天就帶著李美思、趙鳳儀和紫紋一起乘飛機去到獄門島,這個自己出生卻完全不熟悉的故鄉。

  而在役小角神社的一方,他們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放走馬龍。

  被馬龍逃脫了的佐久間瑞惠,帶著萬年青替她準備好的文件和照片,前往拜見役小芳,以及在她幕後的前任神主役小鬼。

  在役小芳家中的客廳,佐久間瑞惠低下頭帶著歉意的說道:「抱歉,我給馬龍逃脫了。」

  役小芳冷漠的說道:「之前你看起來不是有十足把握的嗎?結果也還是失敗了啊!」

  再次提到馬龍的事,役小芳的心情還沒有完全放下,可是她明白,不放下也得放下,立場敵對的兩個人從此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舊情不再恩斷義絕。

  役小鬼可是震怒得多,額上青筋暴現的說道:「罪魁禍首你也抓不到,給你殺了李八和高村正這些走狗有什麼用?何況你連人頭也沒有送上來一個,誰知他們是不是真的死了?」

  佐久間瑞惠把頭低到茶幾上,一副誠心道歉的模樣說道:「我敢保證李八和高村正一定已經死了,只是死無全屍,難以對證!至於馬龍,我給他逃脫是有原因的,因為我們神社出了敵人的內應。」

  佐久間瑞惠拿出文件和證據照片說道:「這是之前馬龍襲擊警署,救走李美思時的調查報告,很明顯是有內應協助馬龍放置催淚氣體才能成功的。這則是我們相信馬龍逃脫的那一班飛機,同機上還有被我們驅逐離開的趙鳳儀,她是馬龍的女人,而替她安排飛機的可是我們神社的人。」

  接著佐久間瑞惠拿出兩張照片說道:「這個是在機場裡協助馬龍逃脫、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而這個則是我懷疑她的真實身份,請對比一下她們的身材曲線,簡直一模一樣,而這兩個女人都同樣精於槍法,水平絕非一般傭手可比。」

  役小鬼把兩張照片加以比較,一張是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另一張則是一個完全赤裸的女人。的而且確,她們的身材曲線,真是巧合到沒有一點兒誤差,說不是同一個人也沒有人相信。

  一丁!籌。

  役小鬼氣憤的說道:「那這個叛徒是誰?說出來!我要將她處以極刑。」

  役小芳則嘲弄的說道:「這樣就能說是證據嗎?大家都是女人,不會不知道身材曲線要作假很容易,先不說隆胸整形,只要用上神奇胸罩,穿上束腹,兩個體型相近的人,要偽裝別人有什麼困難嗎?」

  佐久間瑞惠毫不示弱的說道:「有這種百步穿楊槍法的女人,可不是隨便可以找到的吧!」

  役小芳輕歎一口氣說道:「雖然不是隨便可以找到,但認真的去找會有多難嗎?世界上的女性神槍手,包含在軍隊、警察和罪犯之中,恐怕不止一千幾百之數。」

  佐久間瑞惠氣得鳳眉上揚的說道:「難道隨便一個神槍手也會知道神社的內情?能夠替馬龍潛入放置催淚彈,還用神社的錢替趙鳳儀這個女人安排飛機逃走?」

  役小芳也毫不退縮的說道:「神社內派系林立,爭權奪利的事無日無知,插贓嫁禍的事有什麼難度?還是你有什麼明確的證據嗎?有就說出來,別在這裡憑空猜測。」

  役小鬼統馭神社數十年,單從女兒維護這個神秘女人的態度,再加上那兩張照片,還有槍法這項旁證,她要是還猜不出這個女人是林影就奇怪了。

  雖然女兒的話也有道理,可是佐久間瑞惠再大膽妄為,也不會敢在自己面前冤枉自己的女兒。

  在這種情況下,役小鬼自然站在女兒的一邊說道:「瑞惠你提出的證據的確太空泛了,神社內或許真的有內奸,可是單靠這種猜測推斷,想要確定內奸的身份未免太武斷了。」

  佐久間瑞惠從一開始就認定是役小鬼或役小芳兩母女之一主使林影的,因而她也不再強行爭辯,只是說道:「雖然不知道內奸是誰,但是瑞惠並不想就此放棄,請本社神主和前任神主批準瑞惠主動出擊,繼續追殺馬龍,瑞惠必定帶他的人頭回來。」


  第五章 ◆ 回家

  役小鬼說道:「就這麼辦吧!需要什麼人手和裝備瑞惠你可以自行決定。」

  役小芳卻說道:「媽媽,這未免太冒險了,離開西海市就不是我們的領域了,一個不好,這就會引發我們神社和其他妖魔領主的全面戰爭,我看還是作罷算了。」

  佐久間瑞惠不甘心的瞪著役小芳說道:「瑞惠定當秘密行事,確保神社的身份不會敗露,何況即便身份公開了,我們役小角神社存在的目的,原本就是為了除魔滅妖保護人類,又何須懼怕和那些妖魔的全面戰爭?」

  役小鬼說道:「小芳,馬龍這樣對林影,你認為我們能夠坐視不顧,放任這奸魔在外行兇?林影可是你的好姐妹,於公於私我們也應該冒險一試,不是嗎?」

  想要保著馬龍一命的役小芳,此時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同意母親的決定。

  等到把佐久間瑞惠送走之後,役小鬼怒不可遏的震怒說道:「小芳,你好大的膽子!」這可是對神社的叛逆行為,這是死罪來的,為了馬龍這頭畜生,你竟然派林影去放他逃走?」

  役小芳冷漠的說道:「媽媽你不要聽信瑞惠的片面之詞,她根本沒有真憑實據。」

  役小鬼更加氣憤的說道:「你現在還要隱瞞我嗎?我們是兩母女,你這樣子睜著眼睛對母親說謊?」

  役小芳帶點悲哀的說道:「夠了!要走的都走了,何必再去追?就讓我的心可以放下馬龍,以後不用去想這人狼的生死吧!」

  役小鬼可沒有就此放棄,氣得老臉通紅的反問說道:「你要是真的放得下馬龍,為何還不肯和丈夫同床?」

  役小芳不得不軟化態度說道:「此事我會再考慮,當年是玄堂告密破壞我和馬龍,我可以不再愛馬龍,但我無法不記恨這個小人,母親你再給我一點兒時間吧!」

  役小鬼知道再迫女兒也沒有用,女兒不可能一時間妥協讓步,而且自己也不可能為這種大逆之罪去懲罰女兒,只能深感無奈說道:「話可是小芳你自己說的,你作為母親有責任給小明一個完整和幸福的家庭。馬龍的事就算了,我不再追究。」

  役小鬼可不打算放過馬龍,她言下之意只是把追殺的事交給佐久間瑞惠去負責。

  而在役小鬼的支持之下,佐久間瑞惠很快就在那些與馬龍一黨的作戰中,有親人不幸陣亡的神社成員內,挑選出一小批精銳,準備冒險前往由妖魔控制F薇之!

  的領域,執行暗殺馬龍的任務。

  至於馬龍等一行人到達獄門島之後,很快就離開了機場。

  跟高樓大廈林立、清潔整齊且充滿生氣的西海市不同,獄門島的建築物低矮得多,大多殘破老舊,一般都有三、四十年,甚至更舊的歷史。

  街上雖然不是沒有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往往還穿著性感打扮火辣,可是大都有男人在旁,不然就是組成一群正在等待客人的流鶯。

  感到街上氣氛不善的趙鳳儀倚靠在馬龍的懷裡,而李美思則不安的握緊隨身的手槍。

  正當他們想前往找計程車的時候,好幾個男人出來攔阻在前面說道:「客人是要找車嗎?我們有廉價的出租車,價錢比計程車還要便宜一半。」

  馬龍冷笑說道:「不自量力的垃圾,給我滾開,上了你們的車還有命下車嗎?死到一邊去。」

  那幾個賤男人以更露骨的冷笑說道:「不上你們也得上!」同時拉開胸前的衣襟,露出藏在裡面的槍柄說道。

  「找死!」馬龍話一出口,雙拳連轟就一口氣把兩個人打出去,腳下幻化成漫天殘影的連環腿,把餘下的三人都踢飛十數尺開外,最後再從懷中取出一柄衝鋒鎗威嚇說道:「獄門幫馬家的人你們也敢招惹,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

  人群中肯定還有這些人的同黨,只不過被馬龍的威勢嚇得不敢再出手。

  這時一個小販走近馬龍說道:「小兄弟,獄門幫馬家沒有你這號人物的,你最好是真的有關係才這樣說,要不然今晚你就會被斬開數截,分屍拋到海上喂鯊魚。」

  馬龍用槍指著他的頭說道:「你回去告訴馬王這個老頭子,說他的長子馬龍回來跟他討債了,叫他準備好二十年份的零用錢給我,這還只是頭期款!」

  嚇了一跳的小販額冒冷汗的說道:「原來是大少爺嗎?我……我這就回去通知幫主。」

  不到十分鐘之後,一輛勞斯萊斯的名牌房車,還有兩輛護衛的普通日本房車出現在機場外面,一身黑色西裝的司機恭敬的迎接馬龍上車。

  把紫紋抱在懷中的趙鳳儀,嚇得臉色蒼白、語音顫抖的說道:「馬龍你家裡原來是黑幫來的嗎?」

  李美思大膽無懼的說道:「鳳儀你原來不知道的嗎?獄門島上的獄門幫可是被稱為東方黑手黨,殺人放火、販毒營娼無惡不作,連警察也害怕的組織。

  只是世人大概萬萬想不到,這個邪惡的黑幫組織竟然是人狼用來掩飾身份的偽裝。」

  馬龍不知是該苦笑還是冷笑,表情很古怪的說道:「不是特意用黑幫來掩飾身份,目不識丁、大字不會寫幾個的人狼不干黑道還能幹什麼正經事業?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由人狼組成的黑幫,普通人類的黑幫怎能夠加以對抗?想不稱霸一方也難。」

  李美思錯愕的說道:「馬龍你不是從來沒回過獄門島的嗎?怎麼家裡的事你這麼清楚。己馬龍一本正經的說道:「拜託,這可是黑暗世界的常識,我這妖魔知道再正常不過了,只有你們這些普通人才會不知道。」

  良家婦女的趙鳳儀可從來沒有接觸過黑幫的,她緊張害怕得跟馬龍十指緊扣,一副全心全意倚賴他的樣子。而李美思則相反,她不只大膽還充滿好奇,人狼經營的黑幫可是非常有採訪價值,事實上她在手提包和鈕扣裡都已經分別準備了偷拍的攝影機。

  負責替馬龍駕車的司機則主動跟他攀談說道:「大少爺,你是我們年輕一輩眼中的大英雄,能夠替你駕駛可是我的榮幸。」

  馬龍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會奉承人,我回來投靠父親,分家產爭幫主,你也想投靠我嗎?未免太早了點吧!我可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什麼說得上英雄的事情。」

  司機舉起大拇指讚賞說道:「一提起馬龍,獄門幫中的人狼哪一個不叫好的。你十六歲時就以人質的身份,單槍匹馬殺出役小角神社還自己自由,這種事誰做得到?」

  馬龍心中大感慚愧,實情可是他被役小角神社的人打到重傷趕出西海市。

  司機繼續說道:「何況你還是四大奸魔之一,你所拍攝的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可是經典中的經典,真槍實彈的不戴避孕套,全部過程都是真正的強姦和調教,幫裡沒有一個男人看了後,褲襠裡不扯旗子致敬的。」

  馬龍吃驚的說道:「不會吧!我所拍攝的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都是用邪眼加密封印過的,不是買主的當事人,怎可能看得到內容?何況你哪付得起那種級數的錢。」

  司機搖頭說道:「片子都是馬王幫主使用偽名跟你購買的,自己好兒子拍的AV怎能不大力支持,至於加密封印,我們獄門幫是幹什麼的?我們可是翻版盜錄的大行家,幫裡的邪眼師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不過幫主為免影響你的生意,片子只在幫眾裡內部放映公諸同好就是了。」

  馬龍想也沒想過自己的顧客之一竟然就是父親,只是不知道他是哪個顧客?

  司機眉飛色舞的繼續說道:「尤其是你最近再闖西海市,攻入電視台內,還把役小角神社裡的林影當眾強暴,真是威風八面,人人敬重!像你這種大人物如果也不算英雄,還有誰有本事算是我們妖魔一族的英雄?」

  馬龍拍著司機的肩膀說道:「你這小子還真會說話,叫什麼名字?」

  司機一副對馬龍頂禮膜拜的樣子說道:「我叫約翰,也有人叫我大約翰、色約翰,以後請少爺多多提攜。」

  說到這裡那個司機改為對趙鳳儀說道:「趙鳳儀小姐,可以請你親筆簽名在我背上的衣服留念嗎?你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永遠純潔的白衣天使。」

  聽到這裡趙鳳儀尷尬的雙手緊按著雙頰,螓首猛搖、粉臉通紅的嬌聲驚呼說道:「不是吧!莫非你看過馬龍替我拍下的那些叫人不好意思的片子?不要!羞死了。」

  看著趙鳳儀尷尬得想哭、淚眼盈眶的可憐模樣,李美思就感同身受。馬龍拍攝林影和自己的片子,之前因為被役小角神社追殺得太急,他一直沒有機會出售,可是接下來自己的下場跟趙鳳儀也沒有分別,只是不知道觀眾會有多少人而已。

  載著馬龍等人的車隊很快到達了馬家大宅的外面,身為獄門幫的幫主、作為人狼一族的族長兼獄門島領域領主的馬王,率領著自己的妻妾子女和大批幫眾在門外等候馬龍。

  五十歲的馬王,外表看來卻像三十五歲,虎背熊腰、軀幹結實,膚色粗黑滿是肌肉,體型更是高大得嚇人。

  馬龍平常被人用刀劍槍炮歡迎得多了,可是如此善意的盛大歡迎卻從沒試過。

  馬龍原本相當拘束,不知應該對父親冷嘲還是熱諷的好,沒想到卻受到父親毫無芥蒂的熱情擁抱。

  馬王緊擁著馬龍這個闊別二十年的兒子,用力拍著他的背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馬王要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眼泛淚光的強忍淚意,還真可能會老淚縱橫。

  馬王熱情的跟馬龍說道:「我先介紹弟弟妹妹們給你認識,這個是二弟…

  …這個是三妹……這個是四妹……這個是五弟……這個是六妹……」馬龍的弟妹由大到小有二十多人,甚至還有手抱的嬰兒,馬王身後的妻妾更有多達十多人的壯觀陣容。

  最後馬王憂鬱的跟馬龍說道:「除了代替你去繼續擔任人質的十三妹,我們全家人都聚在一起了,今天真是可喜可賀!可惜……可惜還欠了一個女兒才真正一家團聚。」

  接下來那些弟弟妹妹,一擁而上熱情的跟馬龍打招呼和握手擁抱。

  對慣於獨來獨往的馬龍來說這實在不習慣,而李美思和趙鳳儀加上紫紋也受到那些妻妾們的熱烈關注,簡直就像把她們看成馬龍未過門的妻子一樣。

  進入客廳之後,裡面早已大擺筵席,馬王則搭著馬龍的肩膀說道:「虎父鈕一犬子,我這狼父生出來的也不會是狗兒,馬龍你果然是個有種的色狼!巨乳主播加清純俏護士,接下來還有一個未成年的蘿莉,好!真是好!」

  馬龍辯解說道:「李美思和趙鳳儀就算了,那小鬼紫紋可不是我的女人,我沒有戀童癖的。」

  馬王仰天哈哈大笑說道:「戀童癖又怎樣?你何必在意世俗的看法?我們家裡不只是黑幫,還是人狼一族,戀童癖就戀童癖,只要你喜歡,你要多少個小女孩也可以。」

  知道解釋也沒用的馬龍唯有閉嘴。

  筵席問,馬龍的弟弟妹妹逐一上前跟他詳細介紹自己,還敬酒上菜不停,熱情得沒有一點兒陌生和芥蒂的感覺。

  酒過三杯之後,酒氣上湧的馬龍帶著醉意的跟馬王說道:「看起來家裡兄弟姐妹問的感情真好,一點兒也不像在勾心鬥角爭奪家產的樣子。」

  馬王輕笑說道:「我們人狼一族也像狼群一樣,內部不團結如何對抗外面強大的敵人,親情就是我們最重要的武器,團結就是力量啊!」

  馬龍氣憤的說道:「那你這個作父親的什麼時候跟我講過親情了?從小把我送進役家當人質,受盡人類的白眼。」

  原本熱鬧無比的筵席瞬間冰冷下來,馬龍所有的弟弟妹妹還有馬王的妻子,加上眾多的手下,全都以敵視的眼光看著他。

  「哥哥,就算是你也不能用這種語氣對父親說話,快道歉!」馬龍其中一個弟弟說道。

  馬龍對此毫不害怕,四面受敵他可不是第一次,何況還沒有動刀動槍!馬龍看著自己的弟弟說道:「我這位馬什麼的好弟弟,抱歉你才剛介紹完就忘了你的名字,我說的話有錯嗎?不然叫這位好父親來回答。」

  之前一直和顏悅色的馬王,此時態度一變,臉罩寒霜、滿臉陰沈、殺氣騰騰,完全是一個黑道巨霸的樣子,就連馬龍面對他也感到三分懼意,其他在座的人就更不說了,一個個垂首低頭。

  馬王語氣陰狠的對馬龍說道:「你不害怕我嗎?我一句話就可以要他們宰了你。」

  馬龍瞬問拔槍在手說道:「誰怕你啊!」

  馬龍的槍舉到一半,就已被馬王閃電般用手擋了下來,無法指著父親的額頭。

  作為馬龍的父親,馬王霸氣十足的說道:「的確,我對你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你現在回來也不會是為了找我要父愛的吧!要不然你八年前就該來了。」

  原本事先想著要低頭哈腰盡量討好父親的,但馬龍可不是那種愛拍馬屁的賤人,要自己低頭比預想中還要難,索性坦白的說道:「當然了,父愛就不要了,我才不在乎你的父愛,真是神經病,我又不是十歲、八歲的小鬼頭。但你始終是我的父親,又利用過我作人質,何況我又是長子,這次回來,我就是想你讓族長之位給我。」

  馬王冷笑說道:「好大的口氣,如果我不給你就準備強搶嗎?」

  馬龍稍為冷靜下來說道:「強搶我倒不會,殺了你我也無法服眾,但留下來耍些陰謀詭計,搶幫主之位是一定要的。」

  驟然間馬王臉上的殺氣頓減,重現歡容的說道:「長子繼承的確是我們的習慣,但也不是一成不變沒有例外的。你的弟弟們二十多年來在我的面前一直努力顯示自己的能力和忠心,他們隨便一個人在外面都滅過兩、三個人類的黑幫,打下大片地盤,也都希望取代你獲得繼承權。」

  馬王看著這群在父親面前不敢有一絲不敬的弟弟們說道:「你是要我跟他們競爭繼承權嗎?要什麼條件?直說好了。」

  馬王沒有直接回答馬龍,反而繼續說道:「我先回答你最初的問題,為什麼跟你不講親情,把你送去役家作人質,因為人狼一族是長子繼承的,其他次子長大後都要出外自立門戶,對待長子和次子們的態度自然不同。」

  馬王看著其他兒子說道:「人狼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力量、霸氣和凶悍,這才壓得下所有的部下!你們在外人的面前就夠威風了,在我面前卻都是一堆聽話的狗,一點兒狼該有的殺氣和叛逆也沒有,這樣子根本就沒有統領一族的資格。」

  馬王接著對馬龍說道:「為了培養繼承人獨當一面的能力,就算當年不送你去作人質,也會讓你在外面自己流浪謀生,我這個答案應該足以滿足你了吧!我的兒子。」

  這個答案的確足以說服馬龍,只不過讓他心中很不是味道。

  馬王接下來對所有人說道:「忘了剛才的不愉快,都是-家人,大家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宴過後,馬王獨自在書房接見馬龍。

  馬龍看著書架上的書說道:「黑幫頭子也這麼愛看書?你扮有文化嗎?別笑死人了。」

  馬王穩坐在大班椅上悠然自得的說道:「我自己愛看的書只有成人刊物,你喜歡就拿來看,不過要統領一個大黑幫的確是需要知識的,不能只靠蠻力,所以有文化的書都是我的妻子讀給我聽的。」

  馬龍淫笑說道:「不用說,那些妻妾們讀書的時候當然是沒穿衣服,坐在你身上的。」

  馬王報以會心微笑說道:「不愧是我的兒子,就像你親眼所見的一樣。」

  馬王豪爽的說道:「繼承權我已經給了你,但什麼時候讓你繼承就要看你接著的回答了,你要是掌管了獄門幫,接下來會怎樣經營和發展?」

  馬龍霸氣十足的說道:「當然是不斷對外擴展勢力了,而且不只是在黑道裡,我還要進攻役家的西海市,把鄰近領主的領域都打下來,不管他們是妖魔還是除妖一族的人類。」


  第六章 ◆ 奇襲

  馬王皺著眉頭說道:「這二十年來我們在黑道的擴張的確是順風順水,以人狼的力量對付普通的人類黑幫,真是輕而易舉,可是要對付其他鄰近領主,那可就不同了,那將會是勢均力敵的硬仗,就算獲勝,死傷也不會少的,而且你要對付役家是為了報仇吧!」

  馬龍直說道:「你阻止不了我的,我要踏平役小角神社,把役小芳搶來做我的女奴。就算你現在阻止我,等你死後也阻止不了我,我一樣會發動進攻的,晚打不如早打!」

  馬王帶著淩厲的殺氣笑說道:「未必!年青人年輕氣盛,有野心、有霸氣是好事,但是我做為一族之長,有權力就有義務,照顧手下的人就是我的責任,照你的做法會有大批部下戰死,孤兒寡婦大量增加的。但是只要我在幫主之位上再幹過二、三十年,等你人到中年了,心態或許就會改變也不一定。」

  馬龍同樣帶著殺氣的笑說道:「你要我等二、三十年?屆時役小芳都變成祖母級的女人了,我搶個老女人回來做什麼?替我掃地嗎?」

  馬王十指互捏發出骨頭問關節的啪啪聲說道:「規矩就是規矩,如果現任的我不同意,你要接位就得在單對單的決鬥中打敗我,儘管放馬過來挑戰好了,我距離退休的年齡還遠著呢!」

  馬龍當然不會退縮,第二天就展開了決鬥。

  至於決鬥之後的結果,就是馬龍被打到骨折,在房內躺上了三天。父親的力量比自己強了三分之一,但經驗和技術卻是壓倒性的優勢。

  馬龍並不是弱者,可是正因為他是強者,才瞭解到自己和父親之問的差距不是短期內可以拉近的。

  三天之後,一身護士打扮的趙鳳儀負責替馬龍拆繃帶,而她臉上神色不善的對馬龍說道:「看你自己做的好事,被打了活該,居然跟自己的父親決鬥,你這個兒子真是不孝。」

  馬龍不爽的說道:「哼!我們妖魔的事,你這個人類怎會明白?」

  這時作為父親的馬王推門而入,對床上的馬龍說道:「這麼快就可以下床了嗎?年輕真好。」

  怒氣未消的馬龍說道:「你這個狠毒的父親,對兒子也出手那麼重。」

  馬王冷笑說道:「我這是為你好,莫非戰場上的敵人也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嗎?」

  馬龍摟著趙鳳儀的纖腰舉起三根手指頭說道:「我之後就出去流浪修練,三年後回來就一定可以打敗你。」

  馬王雙手環抱胸前,霸氣十足的嘲弄說道:「三年就夠了嗎?別小看了你老爸我,沒有十年、八年你也休想取我而代之。」

  趙鳳儀跟馬龍抗議說道:「我才不要跟你去什麼流浪修練,人家剛剛打算在這裡定居下來的,你也不準去。」

  馬王也勸解馬龍說道:「修練也不一定要在外面的,留在家裡修練好了,我陪你作對手。」

  馬龍可不打算就這樣留下來,以父親作對手的話,自己進步的同時他也會進步,而且他也會對自己更加瞭解!要是留下來的話,真的十年、八年也休想取勝。只有到外面找更強的對手磨練,加上學習一些父親所不知道的絕技,才有可能在兩、三年內取勝。

  馬王接下來引領馬龍去到大宅外的花園散步,並且跟馬龍訴說一些陳年往事道:「二十年前,我們獄門幫跟役小角神社的人打得你死我活,族裡的男丁死了一半,連年輕女子也全數動員,但役小角神社的人也沒有討好到哪裡去,同樣死傷慘重,役小鬼的丈夫就是被我親手所殺的。」

  馬龍跟在後面說道:「人類和妖魔本來就是互相敵對,互相殘殺也是無可避免的宿命。」

  馬王唏噓的說道:「我小時候被你祖父送到外面流浪,一個人孤獨無依,不知跟多少強大的妖魔和除魔師作戰過,也愛上了一個好女孩!好不容易我回到獄門幫,跟父親團聚了幾年,跟同輩的人狼兄弟培養了感情,結果就在一場又一場的大決戰中,父親戰死,同伴相繼犧牲。人類和妖魔固然不能對等共存,但這種血流成河的殺戮,應該可免則免啊!」

  馬龍說道:「就算我不對役小角神社發動進攻,和平就可以一直維持嗎?

  不可能的。」

  馬王皺眉說道:「大約每隔二十年,我們獄門幫跟役小角神社照例必有數年大戰,我回到家中接掌幫主之位的時候,正好也經過了二十年的休戰。當時我父親,你爺爺,還有幫中上下一力主戰,主和的除了我之外沒有幾個人。我在決鬥中雖擊敗了父親,接任了族長之位,但最終還是無法阻止戰火再開。」

  馬王傷感的說道:「現在二十年過去了,其實除了你之外,你的弟弟和幫中新一代的人狼們,都極力主張進攻。很多人的父親就是在自己童年時被役小角神社的人所殺,現在正是他們長大成人的時期,為父報仇可正是現在年輕一輩中最熱衷的事。」

  趙鳳儀感動的眼泛淚光,安慰馬王說道:「幫主你真是宅心仁厚,你不要聽馬龍這個蠢材的,他無非是為了役小芳而想要開戰。和平是最好的,人類和妖魔是可以共存的,像我跟馬龍不就生活在一起嗎?」

  馬龍不悅的強吻在趙鳳儀的香唇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接下來伸出魔手,在她身上遊走愛撫,讓她因快感而淫聲囈語,口不能言。

  自己則威風十足地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要是可以平等的共存,役小鬼和林影從前就不會拚命的阻止我和小芳在一起。現在我們是在一起生活,但是你的身份可不是跟我平等的妻子,是女奴!我要怎樣你就怎樣,我要去流浪修練你也得陪著我去,還輪得到你說不願意嗎?」

  馬王苦笑說道;「好了,不要再欺負小媳婦了。」

  想起以往的悲劇,馬王激動的握手成拳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好不容易有了二十年的和平,何必要打破?」

  馬龍自豪且信心十足的說道:「我只知道有勝利,不知道有和平,只要滅了役小角神社,自然就會和平了啊!」

  馬王搖頭說道:「就算給你滅了役小角神社又如何?還是會有別的除妖組織出現的。像鄰近領域中,就有基督教的聖彼德會、佛家的白馬寺,都是實力高強的除妖組織,更別說地球上還是人類佔多數。」

  和平得要雙方大多數人都同意才能達成和維持,可是戰火只需要少數人就可以點燃。

  馬龍以獄門幫的力量進攻役小角神社的計劃雖然受到父親的阻擾,可是這並不等於役小角神社就不會主動進攻。

  而且這個進攻已經逼近到他們的頭頂。

  一架客機正向著馬家的大宅俯衝而下。

  最先發現異狀的還是馬王,他立即拿出手提電話跟家中的手下聯絡。

  但等馬王發覺時飛機的高度已經下降到一萬尺以下了,對準馬家大宅俯衝急降。

  馬王的手下趕緊疏散屋裡的人,同時派人拿著手提的防空飛彈,瞄準頭上的客機發射。而遠處的馬王和馬龍只能站定在地上看著這一幕,完全無能為力。

  負責發動這次攻擊的,是一個已婚的役小角神社的巫女,她的丈夫是除妖課的警察,之前被馬龍殺死,因為這個刺激也讓懷孕中的她流產了。深感悲憤絕望的這個巫女,不惜要和馬龍同歸於盡,接下了佐久間瑞惠交給她的這個自殺任務。

  在遠方以望遠鏡看著這一幕的佐久間瑞惠,好整以暇的說道:「這樣抄襲他人的攻擊方式未免太沒有創意了。」

  在她旁邊的萬年青則說道:「沒有創意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有效,天下文章一大抄,恐怖襲擊的方式也一樣。我們抄襲用飛機撞世貿大廈的人,他們抄襲二戰日本的神風特攻隊。」

  佐久間瑞惠微笑說道:「說起來我們雖然移居西海島落地生根,但我也是日本人移民的後代,說起來這算是傚法祖先的手段。」

  而在客機內的駕駛艙,擔任自殺特攻的巫女淚流滿面的喃喃自語說道:「貴一,還有未能出世的孩子,我現在就到天國來跟你們會合了,同時我會把獄門島的人狼一族送進地獄裡去,去死吧!該殺的臭人狼。」

  最後關頭,接連發射出來的手提防空飛彈,把駕駛艙炸成了一團火球,將不幸的巫女送到了天國。

  只不過這已經無法阻止飛機墜落。

  傾側的飛機撞落在地面上,把馬家大宅的三分之一都捲了進去,剎那間火海遍地,烈炎滔天,烏黑的濃煙直捲向半空中。

  馬龍和他父親馬王看得目瞪口呆,趙鳳儀用纖手掩口哀聲尖道:「紫紋和李美思還在屋內!」

  「快去救人!」馬王臉色發青,箭一般搶先衝了出去,直奔進家裡。

  馬龍則拉著趙鳳儀的手跟在其後,雖然他還沒有證據,但心中已認定是役小角神社的人幹的。果然如自己所料,就算自己不出手發動進攻,役小角神社的人也不會放過自己。

  兩個領域間的全面戰爭還是無可避免。

  馬王一面指揮手下救人,把傷者集中起來,同時命令分出人手準備好武器防禦大宅,自己則變身成人狼型態,衝進火場中的最深處,以自己有如戰車似的鋼鐵身體,破壞倒塌的屋樑與牆壁,救出被困的傷者。

  看著傷者一個個被�出來,不是多處燒傷在大聲號哭,就是已經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緊張得全身僵硬的趙鳳儀,輕�纖手用力一咬,留下深刻的牙痕,以痛楚讓自己鎮定下來,鼓勵自己的說道:「趙鳳儀你是一個護士,現在就是你為病人努力工作的時候,不要只顧著害怕。」然後她上前教導獄門幫的幫眾如何替傷者進行急救,並親自示範,好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慣於槍林彈雨場面的馬龍,並沒有加入救人的行列,這並不是適合他的工作,而且他也不喜歡看到自己剛剛相認的弟弟妹妹,抱著其他家屬的屍體在痛苦悲哭。做為父親馬王的代理人,他手握雙槍協助指揮幫眾部署防線,在全部人手都要用來救人和戰鬥的狀況下,已經管不了大宅的火勢不斷蔓延。

  相對的,身穿巫女服的佐久間瑞惠,在萬年青的護衛之下,指揮著役小角神社的潛入部隊展開了第二波的攻擊。

  帶頭的就是三輛運油車,車上還裝置了炸藥,駕車的則是司機的屍體。

  佐久間瑞惠看著被火焰吞噬掉一半的馬家大宅,唸唸有詞的在以法術操縱三具駕車的殭屍,全速飛馳突進。

  守在大宅門口的馬龍對幫眾大聲喊道:「開槍!瞄準車輪。」

  「砰!砰!砰!砰!砰!砰!」

  數十柄大小槍械同時射擊,密集的彈雨把車頭的下半部分和兩個前輪都打成了蜂巢似的。

  第一部運油車首先失控,右轉後撞進路旁。

  但第二部車早已取而代之,撞破大宅門口的鐵閘直衝而入。

  有兩、三頭逃走不及的人狼即時被輾斃輪下,不過才剛穿越進花園中的運油車,也因為被多槍擊中而起火爆炸。

  強大的暴風把馬龍等人狼吹得倒滿了一地,熾烈的火柱直衝天際。

  還沒等馬龍等人站起,第三部運油車就衝了進來,還直向排在地上一行行的傷者直駛而去,在這當中還包括了正在救人的趙鳳儀。

  看著這種場面,趙鳳儀驚呆了,何況出於護士的責任感,她也無法丟下滿地的傷者自己逃走。

  駕車的本來就是殭屍,馬龍就算在死人身上打多少槍也阻止不了運油車的行駛。攻擊車身的油罐會引起爆炸,就算只打車輪,以這個距離也無法阻止,運油車單憑餘勢就足以衝進傷者之中。

  在這個危急關頭,馬龍變身成半人狼的型態,一面射擊車輪,一面飛馳疾奔救走趙鳳儀。

  在最後一刻,剛由大宅中救出一名傷者的馬王,放下手中傷者大聲咆吼叫道:「狼兒們隨我來!上,把這運油車掀翻在地。」

  人狼型態的馬王閃電般衝前,一拳怒轟在車頭上,把殭屍司機打成了肉餅,車頭毀爛不堪,但自己也被撞飛十數尺外。

  其他在場的人狼也相繼受他鼓舞,紛紛變身撲向運油車,在場人狼齊心合力,硬是截停了疾駛中的運油車並將之掀翻在地。

  看著這一切的佐久間瑞惠,冷酷無情的引爆了運油車上的炸彈引爆器。

  爆炸吞噬掉運油車旁數十頭勇敢的人狼,碎散的屍塊和殘骸破片四散而至,第三條烈炎的火柱在地上升起。

  馬龍懷中的趙鳳儀也被碎片打中,當場陷入了昏迷,他自己則更加嚴重,身上中了七、八塊炸彈的碎片。

  而馬龍才剛相認了幾天的父親馬王,則半身被燒傷的躺在地上吐血。

  抱著受傷昏迷的紅顏知己,馬龍跪在父親身邊激動的說道:「爸爸!」

  看著傷口中暴露出來的內臟,劇痛攻心的馬王淒然苦笑說道:「人狼沒有這麼容易死的,不過這麼嚴重的傷勢,可能真的會死人,做大事的人不要像女人般哭哭啼啼,先去擋下敵人的攻勢吧!」

  單是馬龍一頭人狼就已經鬧得西海市天翻地覆,更何況這裡是獄門島,人狼一族的大本營。

  佐久間瑞惠雖然統率著一百名的潛入人員,但是單以本身的實力,一百人就連對付幾十頭人狼也不夠,所以除了用客機撞擊和運油車衝擊的戰術,她還有第三招。

  突擊隊的成員在行動前都注入藥物到身上,把人體的潛能激發到極限。

  而且還有役小角神社的古法,相信有八百萬神靈的神道教,能使出降神術把低等的神靈召喚附體,以神力和這些人狼對抗,此法雖短暫不能持久,但短期作戰就足夠了。

  役小角神社的突擊隊,一面用狙擊步槍長距離追擊大宅內的人狼,還連地上的傷者都不放過,接連開槍射殺,並且接著展開突擊,撲向敵人的總部。

  馬家大宅內平常就有數百手下,即使經過客機撞擊和運油車衝擊,還餘下二百多個人狼可以迎戰,而且即使是女性的家屬,也可以變成人狼型態參戰。

  所以佐久間瑞惠還準備了最後的援軍,殭屍軍團。

  黑幫原本就經常殺人,所以在馬家大宅的後山,就有個專門用來處置屍體的亂葬崗,而且附近就是馬家專屬的家族墳場。驅動那些死人變成殭屍參戰,憑著這些不會死的活死人,佐久間瑞惠手下就擁有了足以跟敵人正面對抗的力量。

  面對由役小角神社成員領導的殭屍大軍,最後階段的決戰展開了。

  槍械在這個階段幾乎沒有什麼用,打中死人不過是在它們身上穿一個洞,就算打中役小角神社的人,在降神術的保護之下,再加上藥物激發的潛能,也不是兩、三槍可以殺死他們的。

  戰鬥好像回到了古代,雙方以刀劍利刃和爪牙利齒在戰鬥,再配合魔法和法術。

  「殺啊!一個也別放過,消滅這些人類之敵。」

  「擋下來!小小傷也受不了還能算是人狼嗎?援軍很快就會到的了。」

  由受到襲擊開始,馬王就已經下令召回市內各處的幫眾,何況和役小角神社控制西海市的警察一樣,獄門島的警察也是被獄門幫所控制的。不過除了派人狼潛入進去成為警員外,還用上了大量的黑錢行賄就是了。

  只不過這些援軍受制於佐久間瑞惠派人在街上裝設的地雷炸藥,加上故意引發的交通車禍,所以遲遲還未到達。

  馬龍死守著父親和趙鳳儀這些傷者,在這段期間紫紋也從屋內被救了出來,只有李美思始終不見蹤影,也不知是死是活?

  拳腳兇猛的馬龍抓飛了一具又一具殭屍的人頭,可是這隊看不到盡頭的活死人大軍,卻似乎永遠消滅不完似的,何況當中還有役小角神社的精銳夾集其中。

  馬龍跟人狼和人類幫眾的大軍在一方,連女性和老的人狼都動員上了、就只差小孩和傷者被保護在中問。役小角神社的突擊隊和被操縱的殭屍群則在另一方,兩方互相列陣廝殺,在慘烈的白刃惡鬥中,血流遍地、積屍成山,死者不斷增加。

  馬龍看著背後的馬家大宅,已經差不多被烈火完全吞噬,可是李美思還是不見人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感到傷感的馬龍卻沒有時間痛苦傷心,因為又有一個揮舞著武士刀的突擊隊員已經殺至,刀勢水銀瀉地的向他進迫而至。

  「可惡!援兵和救護車什麼時候才到?」以利爪迎敵的馬龍,看著身後的父親和趙鳳儀越發焦急不安,滿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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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2-5 21:09:05

  第七章 ◆ 苦戰

  眼看勝算在望,獄門幫的人狼和幫眾逐一倒下,在遠處指揮的佐久間瑞惠為之興奮不已,滿臉紅暈。說不定她馬上就可以立下大功,不止把馬家的大宅燒個精光,還可以殺死馬王和馬龍,把馬氏一族滿門誅滅殺絕。雖然殺不死獄門島上總數達數千的所有人狼,但這個功勞已經夠大的了。

  只可惜獄門幫的援兵終於還是到了,帶頭的是屬於獄門島警方的五架直升機,到達戰場的上空盤旋。

  但是看著下面的殭屍群,就連直升機上的警察都嚇呆了!

  萬年青此時勸阻佐久間瑞惠說道:「小姐,該撒退了,最後的攻勢也被敵人擋著,其他敵人的援兵很快就會接踵而來,現在不撒退的話,之後只怕難以逃脫!」

  佐久間瑞惠輕咬著指甲,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搖頭說道:「不能撒退!我們是靠潛入和偷襲才擁有現在的優勢的,現在撒退的話,以後獄門島的人狼有了防備,就沒有這麼容易對付的了。」

  佐久間瑞惠不止沒有撒退,還親身上陣參戰,反正在她心中早已認定,這樣大規模的襲擊,就算沒有真憑實據,獄門島的人狼一族也不會就此罷休,放棄對役小角神社作出報復,單是以往的積怨和仇恨就已經足以驅使他們動手報仇了。

  直升機用配備在機上的重機槍向著地面上的殭屍群掃射,凡是被子彈打爆腦袋的殭屍就失去控制,倒在地上再也動不了。在這樣輪番掃射了幾次之後,馬龍獄門幫的人狼一族壓力大減。

  馬龍向著天上的直升機大力揮手,示意他們降落下來,好把父親和趙鳳儀第一時間送進醫院內救治。

  好不容易馬龍成功吸引了一架直升機的注意,地上卻冒起一道白煙直衝向天,把直升機炸成了一團火球墜落地上。

  配備有手提防空飛彈的並非只有獄門幫,佐久間瑞惠一樣有給手下的突擊隊員準備,只不過數量不多。

  受到攻擊的直升機,相繼爬升到高空躲避。

  萬年青護衛著佐久間瑞惠進入戰場,並且很快的跟馬龍遭遇了。

  剛剛才在格鬥中宰了一名突擊隊員,滿手鮮血的馬龍放出狠話說道:「果然來進攻的是役小角神社,這次我要你們來得了去不得,男的死,女的成奴,一個也別想逃脫。」

  面對全力奔襲而來的馬龍,萬年青變身成獨角獅人型態,跟馬龍互相以重拳對轟,二人面對面揮拳如雨,拳影紛飛的激鬥了數十招。

  佐久間瑞惠則唸咒施法,招來一群翅膀色澤七彩斑斕的死之蝶。

  很快的這群穿花蝴蝶就飛越激戰中的人群,附身在地上的死者頭上,讓這些剛死的屍體也加入殭屍大軍之中。

  而在獄門幫的防禦陣中心,一排排的傷者內,有些人狼早就已經斷氣死亡,屍體受到操控爬起身,化成殭屍襲擊身前的同伴,將之捏死,而死者又變為殭屍,不斷在擴散!

  一時間場面恐怖至極,原本被保護在當中的傷者和小孩們亂成了一團。

  而這些殭屍自然不會放過馬王和趙鳳儀。

  「滾開!」馬龍連出重招,腿影滿天的迫向萬年青,想把他迫退,好去救援父親和趙鳳儀。

  可是萬年青卻招招猛攻,死纏爛打不讓馬龍有任何機會將他擺脫。

  「嗚……唔……唔……啊……啊……」這時一具殭屍捏著躺在地上的趙鳳儀的粉頸,讓她哀叫呻吟。

  馬龍憤恨的大叫道:「鳳儀,別再昏迷了,給我站起來逃跑。」

  佐久間瑞惠這時得意的冷笑,等到趙鳳儀被捏死後,就由她的殭屍攻擊馬龍,看這心如鐵石的奸魔有沒有這麼狠的心腸打破趙鳳儀的頭,破壞操縱的法術,不然馬龍就死定了!

  趙鳳儀面色變紫,連丁香小舌都吐了出來,已經快要氣絕了,可是馬龍的雙拳卻被萬年青的雙掌抓實,不讓他脫身去救人。

  「鳳儀……別死啊!我來救你,可惡!給我滾開,你這走狗。」

  正當馬龍心痛不已、焦慮衝動到心臟都快要炸碎了的時候,一聲暴喝響起說道:「他媽的,我都快痛死了,就不能讓我睡一睡休息一下的嗎?」

  馬王一手捏斷了殭屍的頭,而這具殭屍身前可是他的愛妾之一這一活動可又讓馬王傷上加傷,口中吐血。

  只不過危機並沒有這樣解除,其他的殭屍逐一迫近而來。

  急於脫身的馬龍和萬年青再面對面的互擊了一拳重拳,雙方都打得口中吐血,掉落了幾顆牙齒。

  正想親自揮舞蛇魂鞭擊殺馬王和趙鳳儀的佐久間瑞惠,卻發現戰況再度起了變化,另一批的五架警方直升機已經增援而來。而剛才的五架中雖被己方擊落了兩架,可惜己方的防空飛彈也已經打完,現在得要面對總數七架的直升機,而且排除了路障和地雷之後,獄門幫的幫眾和當地警察也已經來到了馬家大宅的外圍。

  佐久間瑞惠銀牙一咬下了決定說道:「萬年青,跟我一起撒退。」

  即使現在她還有機會殺死馬王和馬龍,可是再不撒退的話,自己一定會被獄門幫陸續趕到的援軍在事後殺死,佐久間瑞惠可不想平白將小命葬送在此地。

  馬龍立即趕到氣息還在的趙鳳儀身邊,心痛不已的把她嬌小的胴體抱在懷裡,擔心不已的對父親說道:「我馬上把你和鳳儀送進醫院,你們一定會沒事的。」

  按著身上傷口的馬王痛得緊皺眉頭的說道:「什麼沒有事?你懂醫術嗎?

  這種事等醫生替我們想辦法,送醫院的工作用不著你來,快去追擊敵人,別讓他們逃掉了。」

  馬龍在父親鼓勵的眼神之下,硬著心腸下了決定,留下趙鳳儀和父親,自己率眾去追擊佐久間瑞惠和萬年青。

  馬王低頭看著滿手的鮮血說道:「血債一定要用血來償的嗎?看來命運還是無法逃避,役小鬼,當年的恩怨看來還得要繼續下去。」握緊血染的拳頭,馬王�頭看著遠方。

  而隨著形勢的變化,佐久間瑞惠把殭屍大軍留下來拖延,帶著殘餘下來的半數役小角神社的精銳,按照計劃好的路線開始撒退。

  馬龍則和幫中的頭目幹部,以及他那些兇猛更勝獅子老虎的弟弟在後面不斷追擊。

  可惜途中不斷受到冷槍的狙擊,還有敵人事先埋下的爆炸物,犧牲了好幾個同伴後,雙方依然邊打邊逃,距離絲毫沒有拉近。

  就在這時候馬龍的手提電話響起了,他不安的拿出手提電話加以接聽,擔心著這會不會是醫院中的幫眾打來,報告父親或趙鳳儀死訊的電話。

  電話中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說道:「馬龍,是我,李美思。」

  鬆了一口氣的馬龍說道:「你給我跑到哪裡去了?我還擔心你在飛機撞擊的時候被殺了。」

  李美思居然語氣愉快的說道:「我沒有事啊!這麼大好的機會就放在我眼前,當然要獨家採訪報導了。」

  馬龍咆吼說道:「我還在追擊敵人,你不要打電話來煩我。」

  李美思生氣的說道;「你這什麼話?我可是看著敵人快要登船逃走,才打電話通知你趕來,嘿!看來我是好心做壞事了。」

  馬龍聽了之後連忙改了語氣,放下尊嚴,低頭道歉說道:「好,是我不好,快告訴我。」

  李美思說道:「他們就在四號貨櫃碼頭。」

  馬龍知道消息之後馬上帶了主力昭一李美思所說的前往貨櫃碼頭,只留下一些小卒繼續對付眼前的敵人。

  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已折損了一半人手,佐久間瑞惠在餘下的人員中分出一半作為棄子,引走馬龍等追兵,自己和萬年青照事前規劃的進行撒退。

  只不過佐久間瑞惠沒有料到,李美思在襲擊中一直保持在外圍追蹤採訪,並沒有被她的誘餌引走,反而跟蹤她來到了碼頭。

  正把傷者運進船上的佐久間瑞惠,還在輕撫著自己的金黃秀髮,悶悶不樂的說道:「剛才差一點兒就可以殺了馬王和馬龍父子,都是萬年青你沒有用才導致我們的失敗。」

  對把佐久間瑞惠視同妹妹的萬年青,被她任性的責怪反而感到一絲幸福和親切感,苦笑說道:「我知錯了,請小姐你原諒。」

  佐久間瑞惠鼓起腮幫子說道:「當然是你的錯了,莫非還是我的錯嗎?」

  就在這時,馬龍率領著兇猛的狼群殺至,一時間狼嚎聲四起,殺氣充斥在空氣中。

  萬年青一見這情況,就挺身擋在佐久間瑞惠之前說道:「沒時間開船了,小姐你快上去直升機。」

  役小角神社餘下的突擊隊成員本就不多,還有戰鬥力的不足十人,而且降神術和藥物的效果都已經過去。

  跟隨馬龍追擊而來的人狼卻達到數十頭。

  佐久間瑞惠連忙恐懼的飛奔上樓梯,手下的突擊隊則對馬龍等狼群舉槍掃射。

  左右蛇形閃躲的馬龍,還有身後的人狼,冒著敵人的強大火力殺進,張開滿嘴利齒撲向敵人身上咬下去,一時間鮮血四濺,慘叫聲接連響起。

  「別想逃!」馬龍咬斷敵人的咽喉之後就直衝上去樓梯。

  但卻被已經力敵著兩頭人狼的萬年青從後抓著自己的尾巴說道:「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和馬龍一起並肩作戰的人狼中,有七、八頭都是他的弟弟,流著馬王血脈的這些人狼,實力就算不如馬龍,也相差不遠。在他們的群起圍攻噬咬之下,就算是萬年青也抵擋不著,被咬到渾身血肉模糊。

  相對的萬年青也怒拳齊出,接連把撲向自己身上的人狼打飛出去,並且向停步樓梯上的佐久間瑞惠喊道:「快逃!別管我。」

  位於甲板上的突擊隊員則已經拉下掩蓋直升機的帆布,做好升空的準備。

  佐久間瑞惠激動的雙手掩面,一時間淚如泉湧,萬年青渾身是血,傷口深可見骨,丟下他不管肯定死路一條。在這剎那之間,以往和他一起生活的回憶紛紛湧上心頭,這奴隸畜生就像兄長一般關懷自己,從來都是任勞任怨的接受自己的任性和惡作劇,難道自己就得要看著他慘死在眼前?

  到現在才真正注意到萬年青對自己有多重要的佐久間瑞惠,放棄了乘上直升機,取出懷中的符咒唸咒施法,驅使符咒變為式神加入戰團,並且把蛇魂鞭揮向萬年青,想把他從重圍中拉出來。

  萬年青苦笑著,沒有接過蛇魂鞭,反而徒手用力一扯,把一頭人狼的頸項扭斷,並且以洪亮的聲音大叫道:「小姐,你如果無法逃脫的話,之後由誰來照顧你的母親?不要管我了,好嗎?」

  萬年青喊完後,身體就被人狼撲倒淹沒看不到身影,只有血柱不斷狂噴而出。

  「不要!己向來甚少使用槍械的佐久間瑞惠,一面掏出手槍射擊,一面揮鞭打向圍在萬年青身上的人狼。

  馬龍旁邊的弟弟被一鞭正中,重擊到傷口血肉模糊,而他則眼明手快且俐落的抓著正縮回去的蛇魂鞭,用力一扯把樓梯上的佐久間瑞惠拉跌了下來。

  正當佐久間瑞惠臉上驚惶不已的時候,馬龍已經一拳重擊在她嬌嫩的小腹上,絞痛使得這美少女雙眼翻白陷入昏迷。

  馬龍冷笑道:「沒想到你這個冷血的小惡魔也有重情重義的時候。」

  馬龍回望著地上的萬年青,他已經不成人形,只餘下半具殘缺不全的屍身。

  雖然只有在戰鬥時短暫的接觸,馬龍還是能夠看出這頭獨角獅人是如何暗戀著自己懷中的美少女神主。

  馬龍傷感的說道:「人類和妖魔的戀愛是不可能有平和幸福的結果的,你這傢夥現在死了說不定還比較好,免得將來痛苦。」

  馬龍厲聲對同伴命令道:「一個不留,男的全數殺掉,女的先強暴後再捉回去作女奴配種。我懷中這個小丫頭是我自己的戰利品,誰也不準去碰,敢碰的我把他的狼鞭切了煮來吃。」

  這時候甲板上的直升機起飛離陸,直升機上的機師成為了唯一成功逃脫的人。

  在這次襲擊中,即使不計人類幫眾,獄門島上死傷的男女老幼人狼也已經達到五百頭,族長馬王重傷,佐久間瑞惠所指揮的突擊隊則可說是全軍覆沒。

  經過這場傷亡枕藉的大戰之後,獄門島的人狼一族和西海市的役小角神社,已經到了非戰不可的地步,二十年的和平終於到此結束。

  把佐久間瑞惠交給部下看管之後,自己身上也帶了不少傷口的馬龍連包紮也沒有,一個人先乘車趕到醫院。

  馬龍找著剛由手術室出來的主診醫師喝問道:「趙鳳儀和爸爸的情況怎樣?」

  受驚的醫生連忙回答道:「趙鳳儀?取出了身上的炸彈碎片後,已經送到了病房,現在情況穩定。族長則剛剛做完手術,目前情況危殆,不過以他在族裡也算是超人一等的生命力來說,應該可以度過這一關的,我們已經先把他送到了深切治療部。」

  即使馬王是馬龍的父親,可是兩人之問卻沒有什麼深刻的親情可言,兩人才不過相認了幾天,馬龍自然先去看望趙鳳儀的傷勢了。

  躺在病床上的趙鳳儀,麻醉藥還沒有過去,臉上血色蒼白,不過呼吸還算暢順。

  馬龍伸手輕按在趙鳳儀的乳房上,隔著衣服揉搓了兩、三下,感受著她肌膚下血脈的跳動。

  總算放下心中牽掛的馬龍,一掃疲憊不安的情緒,歎息一聲說道:召追下子連護士都變成病人了,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馬龍在病床邊一直等到第二天趙鳳儀醒來,臉上神情空洞的趙鳳儀,先是驚魂未定的大聲尖叫,等到發現這裡是醫院,已經不是在激烈的戰鬥之中、互相砍殺的馬家大宅內,她才�手輕放在酥胸上,連聲深呼吸的喘氣,俏一麗的臉容總算是露出一個安穩的表情。

  可是接下來趙鳳儀焦急的追問道:「紫紋和李美思兩個人怎樣了?有沒有受傷?」

  馬龍把手搭在趙鳳儀的柔荑上說道:「兩個人都安全無事,尤其是李美思,她把人狼相關的事情先瞞著,以黑幫械鬥的名義,把自己拍下的錄影片段送回了西海電視台,現在正忙個不停。」

  雖然身上的傷口還在痛,趙鳳儀卻深感安慰的說道:「你在我床邊守了一夜嗎?」

  馬龍笑說道:「當然了,對你的病情我可是最為關注的,也不用等你傷癒回家,你的傷勢一好轉,我們就可以在病房裡做愛了。」

  俏臉羞得通紅的趙鳳儀尷尬的說道:「你這頭不正經的壞人狼,除了這種事,你就沒有別的事可以想了嗎?」

  馬龍在趙鳳儀的耳邊說道:「也不是沒有,探完病之後就去看看這裡的產房設備如何,以便你日後替我生頭小狼時用。」

  趙鳳儀深感到幸福滿溢,羞紅了雙頰靦腆的側過蚝首,不看馬龍說道:「不要臉,誰要替你這頭人狼生畜生了。」

  陣陣甜蜜的感覺湧上心頭,趙鳳儀心想馬龍會這樣說,是表示他打算在這裡安居下來吧!想到要她和馬龍生孩子,她就又驚又怕,卻又有一點兒喜悅。

  她對妖魔還不是那麼瞭解,自己和馬龍的孩子是人類和人狼的混血兒,她暗自心想,要是自己生的是小狼女,豈不是很可愛?而熱衷動漫的她,已在腦中滿心歡喜的幻想著,自己的女兒會是有狼耳朵和狼尾巴的可愛小女孩。只不過要是男孩子,而且還是像馬龍那種的話,對她來說可會是相當大的打擊,叫人害怕。

  離開趙鳳儀的病房,確認了父親的情況又進一步好轉之後,馬龍就駕車前往囚禁佐久間瑞惠的酒店,在馬家大宅已被燒成一片頹唐敗瓦的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佐久間瑞惠被鎖在酒店房問的浴室內,符咒和武器都已經被全部取走。


  第八章 ◆ 蘿莉巫女

  馬龍打開浴室的門,從上向下俯視這個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她的身材是還有待發育,不過那身羊脂白玉、白瓷般亮麗的肌膚細白嫩滑,真的是吹彈可破,那張沈魚落雁的花容月貌,足以在眾香國中傲視群雌。特別是她身上代表著純潔與貞潔的巫女服,配上一頭帶有異國情懷的金髮和藍眼睛,馬龍對這戰利品非常滿意。

  佐久間瑞惠雖然臉色灰暗,可是臉上卻神情傲慢,雖然明知被敵人強暴是不能避免的,暗裡害怕的她,可不準備向敵人明顯示弱。

  馬龍拔出封著她香軟檀口的毛巾,禮貌的問道:「想不想小便?」

  自從被擒之後,已經有二十四小時了,不止又餓又累,事實上佐久間瑞惠要不是用意志力強忍,早就失禁當場了。雖然不想向敵人示弱,但要是役小角神社最年輕的女神主竟然尿濕了巫女服,那才真的夠恥辱,因此不得已的稍為點頭。

  馬龍接下來解開鎖著佐久間瑞惠身上的手銬與鎖鏈,客氣有禮的說道:「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也不會偷看。」

  一直擔心被強暴受辱的佐久間瑞惠輕舒了一口氣,語氣不善的反問說道:「怎麼了?你這自封四大奸魔之一的淫狼轉性了嗎?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不像你們這些低賤邪惡人狼的作風。」

  馬龍恭敬的說道:「我的妹妹還在役小角神社做人質,我們打算用你來將她平安的交換回來,所以不會對你無禮的。」

  對正要退出浴室門的馬龍,佐久間瑞惠不安的揉搓著纖手�頭道:「萬年青他怎樣了?戰死了嗎?還是被你們捉著了?」

  馬龍溫柔的說道:「我們暫時將他看管著,遲一些還可以帶你去見他。」

  這問浴室可是連窗口也沒有,根本無法可逃的佐久間瑞惠唯有先乖乖地解開身上的巫女服,準備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聽到馬龍的話,佐久間瑞惠只以為萬年青受傷落在敵人手上,加上得知自己會被交換人質放回役小角神社,一顆懸在胸口的心頭大石總算放下去了。可是身處在敵陣之中又是被囚禁的俘虜之身,始終難免緊張和不安。

  坐在馬桶上等了一會兒之後,總算一洩如注的放出了黃金之水。

  就在佐久間瑞惠如廁到一半的時候,馬龍破門而入,一臉淫笑的表情。

  佐久間瑞惠受驚後大聲尖叫,一張花容月貌羞慚得一片嫣紅,慌張地用一對柔荑掩著雙腿,對馬龍厲聲叱喝道:「你……你這禽獸畜生給我滾出去!你不想把人質交換回去了嗎?我可是役小角神社重要的分社神主,你敢對我不敬和無禮可沒有好下場的。」

  馬龍嘿嘿淫笑,垂涎欲滴的伸出舌頭舔著嘴說道:「敵人說的話你也相信?役小角神社的淫娃蕩婦真是蠢得可以。我是有打算將你用來交換人質,不過我為什麼要放過你?我先奪了你的處子之身,再迫你替我口交,最後連你的後庭也不放過全奸掉,把你交換回去的時候還不是完完整整的一個人,除了沒有了處女膜,又不會少一塊肉,根本不會減少人質的價值,哈哈哈哈哈!」

  佐久間瑞惠又恨又羞又急,恨的是馬龍居然說謊欺騙自己,而且自己居然還相信了,羞的自然是被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在小便,急的就是因為自己的小便已經是欲罷不能的無法停下,就算可以停下,叫她如何在馬龍的注目之下穿上褲子,這只會更進一步暴露自己的肉體。

  當佐久間瑞惠動彈不得,坐在馬桶上繼續小便的時候,馬龍這個大奸魔可不會就此眼看手勿動。

  他就這樣跪到佐久間瑞惠的膝下,把她粉紅色的小褲褲和巫女的紅色裙子由身上脫了下來。

  佐久間瑞惠驚呼喝止說道:「你這畜生在做什麼?」

  接著馬龍捉緊佐久間瑞惠的嬌嫩纖足,就這樣向上�高往左右張開。

  「不要啊!」佐久間瑞惠羞恥尷尬的屈辱哀叫,響徹在浴室之內。

  馬龍把頭埋進了佐久間瑞惠的股問,眼睛眨也不眨的在注視著她的桃花源。

  佐久間瑞惠的桃花源豐滿隆起,就像兩片緊閉的玉貝一樣,晶瑩飽滿,沒有一根雜草,光滑亮麗的非常誘人。而且佐久間瑞惠這個年紀正是非常微妙,不知道她是天生沒有長毛的那種人,還是毛尚未長出來,讓馬龍對此大感興趣。

  一條水勢兇猛的黃金色小瀑布,從兩片玉貝之問,氣勢洶湧的勁射而出,而且這些金黃色的甘露,還有些許殘餘的飛濺到馬龍的臉上。

  佐久間瑞惠氣急敗壞的用力捶打著馬龍的頭,羞愧哀呼的叫道:「放開我!拿走你的臭頭。」

  馬龍當然不會就這樣退縮,目不轉睛的看到最後一滴黃金水流盡為止。

  佐久間瑞惠的雙頰有如酒醉一樣,泛起一陣桃紅,呵氣如蘭的連聲急喘,顫抖著嬌軀不好意思的避開馬龍的視線。

  佐久間瑞惠的年紀是這麼小,介於女孩與成人之間,清澀的胴體還未發育完成,那張楚楚可憐的容貌甚至誘發了馬龍那罕有的同情心。

  只不過馬龍隨即一笑置之,把同情心和良心一起拿去餵狗了。

  佐久間瑞惠眼角含淚,但小小年紀的她卻強忍淚意,堅強的說道:「看完了沒有?可以放開我了嗎?」

  只不過佐久間瑞惠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她遠遠低估了馬龍好色的程度。

  在一點兒清洗的工作也不做的情況下,馬龍就這樣張開大嘴吐出那條濕滑的大舌,舔在佐久間瑞惠那嬌嫩的桃花源上。

  「啊啊!你……你這死瘋子。」

  佐久間瑞惠的表情愈加尷尬和羞慚的在尖叫,而她愈是無助的委屈哀叫,馬龍這暴者卻愈是興奮,對這狠毒的小鬼頭,就是要這樣惡整她才可以。

  人小鬼大的佐久間瑞惠可不是對性一無所知的無知小鬼頭。

  只不過她想也沒想過敵人會幫自己口交,而且自己才剛小便完,別說沒有清洗了,連擦拭也沒有,馬龍居然可以用舌頭去舔!佐久間瑞惠所受到的震驚可是非同小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項叫佐久間瑞惠震驚的就是被舔的反應,她就算偶而戲弄萬年青也只是讓他舔自己的手指和腳趾,這麼私密的部位別說舔了,連看也沒有讓人看過。

  馬龍的舌頭不止沾滿口水極為濕滑,又粗又長之餘,表面還有點粗糙,舔在身上暖暖滑滑的,更何況被舔的還是這敏感的部位。這使佐久間瑞惠突然間感受到強烈快感的來襲,這比起偶爾用手指頭偷偷自慰可是厲害得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再舔啊!你……你這死畜生,別用那……裡……的舌頭碰我。」

  馬龍當然不會聽俘虜所說的話,那條長舌一時順時針,一時逆時針的旋繞圈舔弄,接著又改為上上下下的在兩片花唇中問的凹壑中來來回回的活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發覺自己全身發熱,一股電流似的快感遊走全身,花穴裡還湧起一股暖流,愛液源源不斷的滲出。

  她雖然恨不得一腳踩在馬龍的臉上,可是全身酸軟無力,只能發出快意的連聲呻吟。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蚝首猛搖的哀叫著,差點想哭出來,一向自視甚高的她,又豈能承受被一頭卑賤人狼口交的屈辱。

  馬龍一直舔到佐久間瑞惠那天香國色的俏臉暗透玫暈,身上香汗淋漓才停止,佐久間瑞惠眼角帶淚,恨不得想用手把馬龍這畜生的心臟挖出來。

  接下來馬龍抱起佐久間瑞惠走出浴室,而她則本能的在馬龍的懷中踢蹬掙扎反抗。

  把佐久間瑞惠身輕如燕的嬌軀拋到床上後,馬龍就粗暴的動手,強行脫掉她上半身的巫女白袍。

  眉頭緊鎖的佐久間瑞惠羞急尷尬,屈辱萬分的哀叫怒罵道:「去死!你這雜種,我要……我要殺了你,萬年青你來救我啊!」害怕和難為情得差點想哭的佐久間瑞惠叫道,臉上的表情開始恐懼色變。

  脫下巫女白袍之後,就輪到那粉紅色的可愛胸罩。

  到這個地步,佐久間瑞惠身上的衣服除了一對白襪子,已被馬龍全數脫光,一身羊脂白玉、細白嫩滑的肌膚,盡現在這個蠢蠢欲動的奸魔眼前。

  馬龍那好色的粗豪容貌,再加上像看美食似的死盯著自己不放的淫邪眼神,叫佐久間瑞惠這個如花似玉的小處女,從心底裡恐懼到全身劇震,一心只希望萬年青會奇跡似的來救自己。

  馬龍用舌頭舔著嘴唇,色慾大動的他口水分泌急增,嘴上則冷酷凶狠的說道:「萬年青?別妄想了,現在不是做戲,不會有奇跡的,別說來救你,他自身都難保,信不信我叫手下切下他的一、兩隻手腳來給你看?」

  嚇得臉色蒼白的佐久間瑞惠,鶯聲燕語的顫抖說道:「你……你不能這樣的,不可以……不可以虐待俘虜。」

  馬龍聽了仰天哈哈大笑後奸笑說道:「不是吧!你認真的嗎?如果會善待俘虜的話,我馬龍還能算是四大奸魔之一嗎?再說,你自己就是酷刑虐待的高手,對女性俘虜就是要先強暴,再來個嚴刑拷打,折磨到半死不活,不是嗎?

  小鬼頭。」馬龍用手掌托高佐久間瑞惠的香腮,瞪著她滿是懼意的美眸問道。

  佐久間瑞惠會認同虐待俘虜,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可不是在自己變成階下囚的時候。

  面對即將被強暴的惡夢來臨,她的一顆芳心已是六神無主,亂成了一團,腦袋裡想了千百種逃跑的方法,可是就沒有一種方法是切實可行的,她才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一頭畜生!

  馬龍雙手環抱在胸前,在心裡盤算著應該用何種方法整治和姦淫眼前的處女好,得讓她付出傷害趙鳳儀和父親的殘酷代價。

  不久他朗聲笑道:「說起來,李美思經常跟我哭訴,你如何在她的巨乳上穿環掛鈴,我個人是很欣賞你的鬼主意的,不如我也傚法一下你的手法,替你穿環掛鈴好了。」

  佐久間瑞惠一聽,那張俏臉就嚇得血色盡褪,簡直蒼白得可以用面無人色來形容,雙手緊掩著自己微微隆起的雙峰。她可千萬不願意被人在乳頭上穿環,那不止痛,而且還極為屈辱。

  馬龍惡狠狠的說道:「廠模一樣的手法就缺少新意了,不如這樣吧!不在乳頭上穿,在那顆小紅豆上,即是你的陰核上穿環。」說話的同時,還用手指著佐久間瑞惠雙腿間盡頭處,光滑無毛、晶瑩可愛的桃花源。

  「不要……我不要!」佐久間瑞惠受驚到淚眼婆娑,由床上滾落到床下,四肢趴在地上就像犬隻一般,想要鑽進床底下躲避。

  馬龍淫笑著捉著佐久間瑞惠雪白嬌嫩的小腿,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手臂高舉過頂,低頭俯視著佐久間瑞惠滿是懼意的花容月貌說道:「騙你罷了,小鬼,太早玩肉體摧殘沒意思,等我玩到差不多,就給你來一個肉體改造好了,不急、不急。」

  佐久間瑞惠害怕得一動也不敢動,昔日刁蠻地斥責部下、肆意虐殺妖魔的小女王風範,如今已經蕩然無存,她看起來就像一隻待宰的雪白小兔一樣。

  馬龍再次把佐久間瑞惠用力拋回床上,再用她自己的雪白巫女袍粗魯的捆起她的雙手,並且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制服,可是我又喜歡美女全裸,像你現在這樣就剛剛好了,手腕被衣服綁著,腳上穿著巫女特有款式的襪子,而身體就……嘿嘿嘿……」

  淫笑著的馬龍,手指由佐久間瑞惠赤裸的膩滑粉頸,遊走到她嬌小微隆還在發育中的雙峰上,再移到光滑平坦的雪白小腹、白壁無瑕的桃花源、纖細修長的一對美腿。佐久間瑞惠現在這個模樣,除了腳上的襪子,根本不能算是有穿衣服。

  深感厭惡的佐久間瑞惠恐懼得閉上雙眼,以她那青嫩的童音說道:「不要,真的不要,我不想第一次是這樣……我求你,我……我年紀還小,不如做個交易放我回去好嗎?你要什麼條件儘管開出來,我在役小角神社內的地位,可是僅次於役小芳之下。」

  馬龍大力吸吻舔滑著佐久間瑞惠香滑的臉蛋說道:「這個嘛!要是能把役小角神社所有的巫女都變成我的女奴也不錯,當然包括你在內了,這個條件怎樣?」

  到了這個地步佐久間瑞惠已經絕望了,拼著一死的展開最後的反擊,張開櫻桃小嘴,用自己的雪白貝齒咬在馬龍的鼻子上。

  「痛!你這死丫頭。」

  馬龍痛得掩著鼻子縮了開去。

  佐久間瑞惠眉飛色舞的說道:「怎樣?被你以為無法反抗的獵物咬到是什麼滋味?」

  馬龍怒罵道:「賤丫頭,他媽的,討打是吧!」他立時左右開弓,賞了佐久間瑞惠嬌嫩雙頰左右各一掌重的,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雙頰火燒般痛楚。

  接著馬龍氣憤的撥了個電話給部下說道:「給我把萬年青的手臂斬一條下來,動作慢一點兒,讓他多流點血,多慘叫數聲。」

  佐久間瑞惠聽了之後,臉上簡直血色喪盡,赤身露體的她躺在床上哀叫道:「等等,我道歉,你不要對萬年青下手。」

  馬龍冷笑道:「現在才這樣說,太遲了,既然你還敢反抗,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馬龍從調教的工具中取出一隻類似八爪魚的生物,那生物粗長的觸手在空中八爪亂舞,極為嚇人。

  馬龍說道:「這是我特別為你準備的東西,沒有智慧的低等妖魔,名叫觸手魔蟲,你們役小角神社的人喜歡除魔衛道,我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除魔滅妖?」

  馬龍把觸手魔蟲扔到佐久間瑞惠的嬌軀上,這低等妖魔立時伸出八隻長爪,纏繞在她身上股纏勒緊,觸手上的吸盤還黏著她欺霜賽雪的肌膚用力吸吮。

  皮膚上感到無比噁心的觸感,而且這妖魔還形狀可怖、難看至極,佐久問瑞惠驚恐得大聲尖叫,那叫聲真是慘絕人寰。

  馬龍則捧起她的螓首,低下頭強吻在她的唇上,還把自己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鑽進她的香軟檀口內,纏繞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嗚!唔……呀……」佐久間瑞惠悲哀絕望的心想,自己的初吻竟然給了這頭妖魔,實在是可悲至極,而且因為自己的魯莽,還害萬年青沒了一條手臂。

  以為馬龍有人質在手的她,在被馬龍如此的法式深吻時,可不敢再作絲毫的反抗,只能任由這個奸魔細意品嚐自己的朱唇,挑逗自己的舌頭。

  不知道萬年青早就已經為了保護自己而不幸戰死的佐久間瑞惠,從頭到尾都被馬龍玩弄在股掌之問。

  另一方面,觸手魔蟲在自己的胴體上纏繞勒緊,繞過自己的酥胸玉背,還有美腿香臀,觸手像蛇一樣連番鑽動,那帶來一陣陣奇妙的觸感,讓人厭惡之餘,又有著一種異樣的快感。

  更可恨的則是馬龍這魔星,一手按著自己稍勝於荷包蛋的胸部,手指技術精妙的揉搓著自己的蓓蕾,產生出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另一手則在自己的嬌軀上輕佻慢撚,在各個敏感地帶上一觸即退,刁鑽作弄的點燃起佐久間瑞惠青澀少女胴體的慾火。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啊……」深吻了數分鐘之後,讓佐久間瑞惠差點窒息的馬龍,停止了接吻的動作,但仍把這小美人抱在懷中,繼續用自己的濕滑大舌舔在她的臉蛋上,每舔一下都留下大量唾液,而且他還故意變身為人狼形態。

  對佐久間瑞惠來說,近距離看著馬龍那個狼頭已經夠恐怖的了,而且女孩子總有些許潔癖,馬龍舔得自己滿臉都是口水,真是讓她從心底厭惡出來。

  可是在她那張明顯極為討厭馬龍的表情上,卻有著一種不協調的興奮與快感。逐漸適應了觸手魔蟲的吸盤之後,被纏繞著的身體上,感受到一種妙不可言的快感,就像千百根沾著黏稠潤滑液的手指和嘴唇在身上同時親吻撫弄一樣。

  與之配合的,還有馬龍那對不知降伏了多少美女的魔手,其技術可是近乎神級的。被馬龍十隻手指在自己身上輕觸淺碰,揉搓按壓,那直達靈魂深處的快感,叫佐久間瑞惠深受屈辱。

  怎可能?近乎全裸,被低賤的敵人抱在懷中,自己竟被一頭人狼和一隻觸手魔蟲弄得如斯有快感,佐久間瑞惠的靈魂深受震撼,對她來說這簡直是生平最大的恥辱。

  「呵呵呵……啊啊啊……不要!」佐久間瑞惠的一對美眸瞪大有如銅鈴的嬌呼道。

  因為正在奸笑著的馬龍,正握著觸手魔蟲的觸手,引導它移往自己的桃花源上去。

  馬龍看著佐久間瑞惠白壁無瑕的桃花源愛液氾濫滿溢,就像塗了一層透明的蜂蜜一樣,不禁嘲弄說道:「果然,役小角神社是專門生產被強姦還有快感的淫娃蕩婦,不止林影是這樣,連你這種小小年紀的丫頭也一樣,嘿!真是滿神社的賤女人。」

  佐久間瑞惠臉上百感交集,被妖魔玩弄的不甘與可悲感,肉體的興奮和尷尬,以及含恨在心的激憤,頰泛桃紅的佐久間瑞惠悲憤不甘的說道:「你別把我跟林影那種賤女人相提並論!」


  第九章 ◆ 淩辱之樂

  可是馬龍握緊著佐久間瑞惠嬌小的乳房說道;「怎麼了?覺得林影下賤可恥嗎?不要介意,因為你很快就會變成她的同伴了,都是屈膝臣服在我大屌之下的淫賤女奴,嘿嘿!」

  氣憤到滿臉通紅的佐久間瑞惠嬌聲抗議道:「我……我才不會……啊啊啊啊啊啊啊……」

  觸手魔蟲的觸手和馬龍的手指同時鑽入她的花穴之中,一同在挑逗玩弄,手指頭在用力抽插,觸手則纏在手指上跟花壁作劇烈磨擦。而且還有別的魔手連小屁股那邊的後庭花也不放過,鑽進去那緊窄的花穴後,囂張的螺旋抽插。

  在這情況之下,佐久間瑞惠哪裡還有餘力說出抗議的話!

  但她青澀未成熟的少女胴體卻很誠實的作出了反應,扭腰擺臀的想要逃避,可是卻無法躲開觸手和手指的聯合攻勢,而且花穴的深處還湧出了陣陣淫蜜,好像還在期待著入侵者更進一步似的。

  佐久間瑞惠螓首上揚,杏眼圓睜,張開櫻桃小嘴淫聲嬌呼道:「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我……我竟然……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花穴和菊穴之外,又一根觸手無情的鑽入了她的櫻桃小嘴內,在她的香軟檀口內逗弄她的舌尖,往喉頭深處頂撞。

  一頭金光閃閃的長髮則披散黏在滿是汗珠的身上。

  馬龍輕吻著佐久間瑞惠的耳輪並說道:「你是想說,自己竟然這麼興奮愉快嗎?」

  還是處女的佐久間瑞惠當然不會說出這麼淫賤無恥的話來,她只是想說自己竟然會淪落到被馬龍和觸手魔蟲折磨這般悲慘,而且還是嬌艷紅唇、桃花源和後庭花三處重地同時遭到施暴。

  馬龍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鞋襪,露出毛茸茸的身體,並且故意作弄的說道:「你這個小鬼頭竟然連李美思這種大人也敢調教,小小年紀就這麼好色,我猜你平常定是和那個萬年青在床上鬼混,玩盡各種變態性遊戲,真是淫蕩下流,嘿!」

  被觸手魔蟲纏在身上動彈不得的佐久間瑞惠,在連聲嬌喘呻吟之間,好不容易吐出了觸手,氣急敗壞的辯解說道:「我們……我們才沒有做這種,我…

  …我只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哥哥……那樣喜歡,啊……」話還沒說完,佐久問瑞惠的櫻桃小嘴又被觸手封著說不出話來。

  佐久間瑞惠在心中悲哀的深想,為什麼要到了這種地步才察覺自己的心意,自己其實早已在心中把萬年青視同家人和兄長,而不是低賤的奴隸,雖然平常自己總是惡作劇的欺負他,可是現在後悔也已太遲了。

  馬龍替那個可憐的萬年青為之歎息,這個暗戀人類的可憐妖魔,到最後也只是被這小鬼頭視為兄長。

  脫光衣服之後,人狼形態的馬龍炫耀著自己胯下巨大的擎天一柱說道:「一會兒進入之後,要是你的表現讓我高興的話,我就把萬年青放回來給你,好好忍耐破處的痛楚,盡量想辦法取悅我吧!」

  佐久間瑞惠注視著馬龍胯下的大屌,藍白分明的美眸眨也不眨,嬌軀顫抖雙腿發軟。她可憐又可悲的心想,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放得進去?這不是會痛死人了嗎?

  馬龍殘忍的輕�著佐久間瑞惠的香腮,看著她恐懼和猶豫的表情說道:「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了吧!萬年青的下場如何,就取決於你的表現了,小鬼頭,好好努力吧!」

  馬龍爬到床上去,把插在佐久間瑞惠花穴內的觸手拔出,撥到一邊去,然後握緊她苗條修長的雙腿左右分開,露出下面已經濕成澤國的桃花源。

  花唇口輕張微啟,可以看到內裡鮮嫩粉紅色的蜜肉。

  佐久間瑞惠的心跳加速,內心惶恐慌張,身為處子的她當然會害怕了,高傲不再的她只想躲回母親懷中,可是萬年青的生死卻全要看自己努力的程度,一議她不得不強忍懼意。

  馬龍對準位置之後,嘗試把擎天一柱插入佐久間瑞惠的花穴之內,可是一連試了兩次都插不進去,佐久間瑞惠的花穴實在過於緊窄細小了。

  而佐久間瑞惠還在他身下哭喊哀叫的說道:「不要!好痛。」

  弄得滿頭是汗的馬龍斥喝道:「別吵,給我閉嘴,好好的努力放鬆身體,不要緊張,小孩子都可以生下來了,我這根東西再大也沒有嬰孩大,還是你想我氣憤的命令手下把萬年青斬成肉醬?」

  被馬龍如此恐嚇,佐久間瑞惠唯有強忍心中的驚慌恐懼,接連深呼吸了幾下之後,竭盡全力的放鬆身體,好方便馬龍強暴自己!同時間觸手魔蟲就像龜甲綁般,以觸手在她粉雕玉琢的嬌軀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事實上還不過是個刁蠻少女的佐久間瑞惠,面對這種悲哀的狀況,被迫跟人狼和觸手魔蟲玩3P,她只能默然垂淚,把心中無盡的痛苦都強忍下來。

  在第三次嘗試之際,馬龍終於成功了!

  佐久間瑞惠痛苦得柳眉倒豎、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在越過最粗的傘狀前端之後,馬龍順利的進入這重門深鎖但卻沾滿淫蜜的秘密花園了。

  至於佐久間瑞惠則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撕成了兩半般痛楚,在這人狼的身下、被觸手纏繞的苦況中,她臉上淚珠滾滾而下。

  馬龍一鼓作氣的繼續插入,終於貫穿了佐久間瑞惠處女的證明。

  「啊啊啊啊啊!」美少女淒酸痛苦的哀呼,蕩在酒店的房問來。

  痛不欲生的佐久間瑞惠心想,要是自己的犧牲能夠換得萬年青被釋放,至少也比平白被強暴的好,反正自己即使反抗也沒有用!

  完全進入之後的馬龍,輕撫著佐久間瑞惠滿是冷汗的花容月貌說道:「乖孩子,做得很不錯,省卻了我不少功夫,其實有件事我騙了你。」

  佐久間瑞惠聽了氣憤的心想,莫非釋放萬年青都是騙人的?

  馬龍深感可惜的搖頭說道:「你被我打昏之前,應該還記得萬年青受傷不輕的,其實啊!在你昏倒的同時,他已經被我的同伴當場咬死了,真遺憾啊!

  唉!可惜,可惜了一代人傑。」

  佐久間瑞惠腦中的震撼程度有如雷轟電擊一樣,悲憤不已的她激動的在馬龍身下哀叫道:「你騙我!萬年青……他不會死的……啊啊啊!」

  馬龍得意的淫笑說道:「我之前說謊話的時候,你當作是真話,現在說真話,你又說我欺騙你,做好人真難啊!」

  淚如泉湧的佐久間瑞惠傷心難過至極,上半身嬌軀一�,就想揮手打馬龍一掌。可是她一來忘了自己的雙臂被反綁,二來忘了馬龍的擎天一柱正插在她的體內,三來忘了被觸手魔蟲纏得緊緊的。

  花穴傳來的劇痛,讓佐久間瑞惠的俏臉表情扭曲,僵硬在那裡無法動作。

  馬龍雙手鑽到了佐久間瑞惠的小屁股下面,雙掌各自抱著她一邊白玉蟠桃似的臀瓣,然後自己的腰腿用力後退,開始進行抽插運動。

  趙鳳儀的體型已經算是嬌小的了,但佐久間瑞惠半熟的少女胴體比起她還要更加矮小纖細,相對的花穴就更狹小緊窄了,內裡花壁的蠕動與磨擦所造成的快感也比其他人更加強烈,讓馬龍舒爽到甚至哼出歌聲來。

  但馬龍的快樂卻是建築在佐久間瑞惠的痛苦上。

  她那個狹小緊窄的花園,才剛剛被馬龍破壞了處女膜強行進入,要容納人狼形態的擎天一柱,已經夠勉強的了,馬龍這樣子再活動起來,實在讓佐久間瑞惠這個小丫頭痛不欲生。

  一時間佐久間瑞惠連聲哭喊的在馬龍身下扭動掙扎的哀呼慘叫,淚珠由一對美眸中決堤以下。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停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張俏麗可人的花容月貌甚至滲滿了冷汗。

  馬龍帶著喜悅的語氣溫柔的問道:「怎樣?痛苦嗎?」在各種快樂的情緒之中,再也沒有一種比強暴敵人並且讓她痛苦哀叫,能讓馬龍如此興奮愉快的了。

  「嗚!拔出來啊!痛……痛……痛……痛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救我…

  …萬年青救我……媽媽……還有媽媽……」更可悲的是在她慘叫之際,觸手魔蟲的魔手又再找機會鑽入她的口中。

  佐久間瑞惠欺霜賽雪、嬌柔粉嫩的細小身軀,在馬龍的大屌抽插下繼續無助的扭動掙扎,心慌意亂的她,在痛得受不了的情況下胡亂哀叫求饒,一對鳳目瞪大有如銅鈴。

  馬龍則汗流浹背的強力抽插,感受著在這淫蜜滿縊、緊度超群的小穴內的美妙觸感,並且故意刺痛佐久間瑞惠說道:「我都說萬年青已經被咬死了,你還真可愛呢!居然在這種時候喊媽媽?真的是小孩子,可是就算你媽媽在也救不了你,或者應該說你媽媽在的話,也只是讓我一箭雙鵬,把你們兩母女先後姦淫。」

  馬龍放聲大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役小角神社,我操!」

  「嗚……嗚……嗚……」佐久間瑞惠就算想仇恨馬龍也無法分心,她只覺得下身的小穴像是痛苦得裂開了似的,馬龍每插入一下,就像用火燙的肉棒搗弄在傷口上似的叫她難受。

  雖然觸手魔蟲依然盤纏在她的上半身,在酥胸上勒緊絞動,還有在菊穴內的高速摩擦給予了她不少的快感,可是跟強烈的破處痛苦比起來不過是杯水車薪,幾乎毫無影響力。

  馬龍欣賞著佐久間瑞惠那張秀氣可愛的小臉蛋掛著九分劇痛與一分快意的表情,細心聆聽著她聲線有如出谷黃鶯的痛苦呻吟。

  馬龍非常享受的作出了最後的急速馳騁,在花穴內一波接一波的蠕動收縮之下,馬龍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一股快感的電流掠過體內後,強勁的把熱牛奶全數發射出去,不止把小穴內填得滿滿的,還從兩人交接之處飛潑出來。

  之後馬龍才拔出他的擎天一柱,並且�手擦汗。

  這麼淒慘的強暴,佐久間瑞惠當然沒有高潮,陰精也自然沒有了。不過花穴卻在慣性的收縮之下,在壓力之中把體內滿溢的液體噴了出來。

  接連數支熱牛奶的水箭在馬龍眼前勁射而出,噴到他身上,當中還混和著像玫瑰般鮮紅的處女之血。

  佐久間瑞惠的臉上淚痕未乾、表情空洞,有如人偶一般。

  白嫩纖細的粉頸,酥胸雖不算豐滿,嬌小鼓挺的雙乳卻別有一番可愛的地方。不堪一握的緊窄柳腰,雪白的曲線誘人,而原本有如兩片緊閉玉貝的花唇,卻在飽受蹂躪過後,一時間無法合上,張開成圓形露出內裡鮮嫩粉紅的蜜肉,當中還有乳白黏稠的熱牛奶在滾動。

  此時此刻的佐久間瑞惠簡直像活死人一樣,身心傷透。

  馬龍則從一個事先準備好急凍的保鮮箱內,拿出萬年青的人頭說道:「看吧!這就是從小一直保衛你,終日守護在身邊的奴隸妖魔萬年青。」

  佐久間瑞惠看到萬年青的首級之後,悲慟絕望的哀哭響徹在酒店的房內。

  她深深的後悔,現在才察覺對方如此重要的自己,是多麼的愚蠢和可悲。

  馬龍則感到無比爽快,回想起在西海市的時候,一直被這小鬼頭追殺,終日提心吊瞻睡不安穩,現在總算有仇報仇,一雪之前的所有怨憤。

  更何況她還帶人馬襲擊馬家大宅,傷害了趙鳳儀和父親馬王,馬龍不好好折磨一下這殺人不眨眼的小惡魔,如何能解心頭之恨?

  而在西海市內,除了一個直升機機師之外,當佐久間瑞惠率領的突擊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來,可以說神社上下成員無一不為之震動。

  大概就只有役小鬼例外,能夠處變不驚、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而作為現任的本社神主,役小芳也召集了所有分神社的神主和長老,討論如何善後的對策。

  參加會議的分神社的神主們,七嘴八舌的爭論不休,對是戰是和,應該採取什麼對策莫衷一是,沒有定論。

  對這種情形役小芳實在深感困擾,當日母親決定派瑞惠追殺馬龍的時候,她就擔心會這樣的了。

  結果最壞的情況果然發生了,瑞惠不止失敗了,身份還被揭穿。可是面對這個情況,母親役小鬼卻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對母親這種愛理不理的態度,役小芳實在不明白深謀遠慮的媽媽為什麼會這樣做。

  昭一常理,母親對這種大事,是不會容許自己獨自決定的,看著分社神主們的爭論沒有結果,役小芳終於向母親提問說道:「母親大人,你認為應該怎樣處置這件事?,」

  滿臉皺紋的役小鬼眼中神光閃爍,殺氣騰騰的說道:「小芳,二十五年前我也是跟你一樣的年紀,當時我也是剛就任本社神主不久,在腹中懷著你的時候,跟獄門島人狼一族的大戰就開始了,之後你的父親不幸慘死在馬王的手下。數年血腥惡戰下來,神社精英死傷慘重,可是卻依然無法消滅獄門島的人狼,勝負久拖不決。」

  帶著深刻怨恨的役小鬼繼續說道:「為免鄰近的其他領域會乘機入侵西海市,我們終於被迫跟獄門島的人狼一族講和,二十年了!就這樣過了二十年,經過二十年的休養生息,神社中的下一代都長大成人,我想結果就不用說了。

  小芳,你是大人了,該是你負起責任作出決定的時候了。」

  役小鬼說完之後,在座所有分神社的神主和長老們都把眼光集中在役小芳的身上。

  母親雖然把決定權放到自己手上,可是自己真的有選擇嗎?

  原本役小芳想放馬龍一次饒他一命,可是他卻突然回去了父親所在的獄門島,不用想也猜得出他是想借助族人的力量報復,為什麼他就是無法理解自己的好意?

  纏擾著雙方的仇恨,一定得要用血來清洗嗎?

  在馬王和馬龍兩父子之問,是父親想主和,兒子主戰。在役家,即使役小芳還想繼續保持和平下去,可是母親和形勢也已經把她迫到無法逃避的地步。

  除了神社的成員,連同家屬在內,自己肩上背負著數萬人的生死。到這個地步役小芳已經無法因為對馬龍的私情而再退縮,心情極為沈重的她,下了決斷說道:「不用再多說,我們要對獄門島的人狼一族發動復仇戰。」

  在座的主戰派為之歡呼叫好,至於主和派則表情憂慮,他們不是可惜和平的遠去,只是擔心沒有勝算。對消滅獄門島人狼一族的想法,他們跟主戰派的心意是相同的,差別只在手段的急進和慎重上有差異。

  等到會議結束,所有人都退去之後,役小芳憂傷的對母親說道:「媽媽你早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的嗎?」

  役小鬼卻神情嚴肅的說道:「我又不是神,沒有預知未來的本事,我不過是順從著命運去作決定罷了。不是我安排馬龍回來西海市鬧事的,也不是我迫他回獄門島跟父親聯手,至於瑞惠會失敗,身份敗露的事,兵家勝負難免,我也只是比你多了心理準備。」

  役小鬼接著唏噓的說道:「不是我迫你的,小芳,你剛才也大可力排眾議,不作開戰的決定,可是這就叫騎虎難下!既然獄門島的人狼想打,我們就迎戰好了,讓他們到地獄見鬼去吧!嘿嘿嘿!」

  親身體會之後,役小芳也明白到母親以往的苦處,即使作為領導者,也不代表自己就有選擇的自由。為了從即將來臨的妖魔和人類的大戰中保護自己的女兒,她暗下決心,即使再次遇上馬龍,這次自己絕不會再手下留情,不過她卻害怕萬廠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自己又會再次動搖。

  而在這之後,役小鬼傳召林影單獨來見自己。

  看著跪在眼前、自己從小看著她長大、現在成為神社幹練勇將的上等巫女林影,役小鬼以冰冷的語氣說道:「私放馬龍一事,應該是小芳任意妄為主使的,這件事你給我將之忘了,我不要將來有任何人因為此事找小芳的麻煩。」

  跪在榻榻米上的林影恭敬地點頭說道:「林影遵命。」對役小鬼沒有下令處罰自己,林影流了一身冷汗的想著,真是僥倖,要知道這可是叛逆神社的大罪,即使役小鬼要處死自己也無可辯駁。

  役小鬼的語氣稍為緩和的說道:「你是神社內不可多得的人才,既然瑞惠現在已被敵人所俘虜,統率神社成員在第一線應戰的責任就要交給你了。」

  幾乎要感動落淚的林影激動的說道:「林影一定不會辜負前任神主的厚愛與所托,這次一定會戴罪立功,消滅獄門島的人狼。」


  第十章 ◆ 羞恥表演

  役小鬼寬大為懷的笑著說道:「那就好,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女人這種生物是很奇怪的,也許是基於延續生命的繁殖本能,只要她們愛上了一個男人,為了追隨在對方身邊,往往什麼膽大妄為的事也做得出來,包括出賣視她如女兒的長輩,背叛情同姐妹的好友。」

  役小鬼一面說的同時,聽在耳中的林影,一面身上冷汗如雨下,不敢答話。

  接下來這個滿臉皺紋的老婦以如冰般尖銳的語氣說道:「即使是小芳拜託你的,可是你要不是心中有所動搖的話,你會放過馬龍嗎?為什麼你不把事情向我稟告?我想答案你已經心中有數了。」

  林影渾身顫抖有如待宰羔羊一樣,她連心中所想也被役小鬼看穿了,馬龍早就讓她除魔衛道的決心動搖了。

  役小鬼從懷中取出一張符咒說道:「我這裡有一張冥骸鬼影咒,這是一張以死立約的符咒,一旦違背約定的話,下場就只有一死。我想你跟我立約,勢必盡全力誅殺馬龍,絕不會幹出背叛神社之事。」

  恐懼不已的林影�頭,定下心神說道:「我立約,這也是我的心意,有這張符咒,我相信自己絕不會再有所動搖的。」

  役小鬼臉上浮現出一個微笑說道:「很好,我就先告訴你好了,要破除這張冥骸鬼影咒,除非是跟你立約的我死了,不過要是你想要背叛,恩將仇報殺了提攜你的我這個老太婆的話,在你想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就已經會被冥骸鬼影咒所咒殺。」

  林影激動的說道:「林影豈會有這種叛逆的舉動?我的忠誠就是我的生命。」

  原本就已經滿臉皺紋的役小鬼,臉上顯得更加蒼老的說道:「你能夠盡忠就好,你知道當年小芳為什麼會不惜跟馬龍反目,放棄私奔的事,將他打傷後趕走嗎?因為我跟她立了一張冥骸鬼影咒,讓她永遠也無法嫁給那頭死畜生,這都是我作為母親的苦心。」

  接下來林影照著役小鬼的吩咐,說出了咒文和誓言,隨即由符咒上面釋放出一個帶著森寒殺氣的鬼影,鑽入了自己的體內。

  役小鬼語氣冰冷的說道:「一旦你出現了違背誓言的念頭,由手指開始的血管就會變成紫色,這是一個提示,等到變色到達心臟,你就會死!浩圯個速度有多快,就要看你的心思和行動了,如果你揮刀想殺我,大概就會即時發作吧!」

  林影再次許諾說道:「林影絕不會對神社的信念再有所動搖。」

  看著決心似乎堅定無比的林影退去之後,役小鬼喃喃自語的說道:「不要怪我,我這也是為了你自己好,愛上妖魔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役小鬼想起幾天前陪著孫女役小明看電視重播舊動畫的時候,原本以為只是給小孩子看打打殺殺的忍者故事,沒想到背後的故事還要複雜得多。

  一對分屬兩派忍者的戀人,卻因為雙方派系長年的仇恨鬥爭而被迫分開,有點像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故事,只不過下場更加悲慘。

  那故事叫甲賀忍法帖,最後的結局是男主角親手殺了女主角後再自殺。

  感到一陣寒氣的役小鬼,取出懷中一張發黃的老照片,照片中的是獄門島的人狼一族首領,年輕時的馬王。

  役小鬼悲哀的說道:「現實往往比小說故事更加殘酷和悲慘,要是我殺了你再自殺,或者反過來,也不會像今日這樣,血債始終是要用血來償還的,是你欠我的,馬王。」

  在西海市的役小角神社為了復仇而開始全面動員的時候,獄門島的人狼一族也自然作出了相應的準備,小規模的偵察戰鬥很快就開始了,雙方互派人員潛入進行破壞和暗殺。

  而想要找人報仇的也不只是役小鬼,雖然沒有役小鬼的血海深仇,但是在佐久間瑞惠落入馬龍的手上之後,李美思這個之前曾被調教的受害者,自然也會想要找加害者佐久間瑞惠報仇,即使她的年紀是比自己小得多的小女孩,也一樣不肯放過,這就是人類的本性。

  在奪取了佐久間瑞惠的處女之身後的第二日,馬龍帶著李美思去到囚禁她的酒店房問。

  開門進入房內,可以看到放在床頭櫃上杯候狼藉的碗碟,佐久間瑞惠則以纖手被捆綁在床頭的姿態,近乎完全赤裸的躺在床上,床單上還有一灘她的尿跡。

  佐久間瑞惠的一對蒼冰色美眸發紅,很明顯的她哭了一整晚。

  臉上淚痕已干的她,�頭以如冰峰般銳利的視線看著馬龍和李美思,其怨毒之深,足以讓人由背脊發出一陣惡寒,李美思甚至受驚到後退了一步。

  昨晚佐久間瑞惠徹底崩潰的痛哭了整夜,反省了自己以前的種種任性,對萬年青給予自己的關懷與昭一顧絲毫不懂珍惜。而且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冒險貪功,拖延了撒退的時機,或許現在已安全返回西海市了,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錯!

  以往的自己太天真、太任性妄為,想同時擁有做大人和小孩的好處,卻不想背負成人的責任,又不想被人當作是小孩看待自己。可是失去了不可以失去的、最珍貴的人之後,她決心不會再退縮了。

  自己要再次站起來!不會再哭!也不會再任性!

  因為她要以復仇的怒火殺盡獄門島的人狼一族,尤其是罪魁禍首的馬龍,替萬年青報仇和慘被姦淫的自己報仇雪恨,不死不休!

  馬龍用手輕托起佐久間瑞惠的香腮說道:「嘿嘿!很好的眼神,比起林影被我姦淫之後,眼神還要銳利和堅定。」

  佐久間瑞惠一發狠,就用口狠咬在馬龍的手指上。

  受痛的馬龍用手猛力的撥開佐久間瑞惠的蚝首,暴怒的他一手圈起她的粉腿�高她整個人離開床面,毫不留情的用手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發出了響徹在房中的拍打聲。

  「啪!啪!啪!啪!啪!啪!」

  臉上表情痛苦不堪的佐久間瑞惠強忍淚意和痛楚,高傲逞強的說道:「別把我和林影那種軟弱無能的廢物相提並論,我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的代替口叩。」

  經過昨夜的徹夜苦思後,縱然自己是因為母親想要培育取代役小芳而生下來的女兒,可是自己並不是役小芳的代替品!既然除了特例之外的情形,本社神主一職要直系血脈相傳,那就由自己創造特列好了,例如役小芳死亡的意外。

  佐久間瑞惠下定決心,自己再也不會輸、不認輸、不放棄,更加不會向別人低頭。

  馬龍連打了十數掌,直到佐久間瑞惠那可愛渾圓的小屁股蛋發紅微腫,佈滿了他的指痕才總算停手。

  馬龍冷酷嘲弄的說道:「少給我在這裡放刁,沒有女人落到我手中還能放肆的。」

  接下來馬龍惡作劇的說道:「我特意叫房問服務送飯菜上來,卻不給你餐具,本以為你應該會逞強鬥氣不吃東西,好好折磨一下你的,沒想到你這小鬼頭肚子一餓,居然像貓狗般用口就吃,真是下賤!」

  佐久間瑞惠的眼神毫不退縮,回瞪著馬龍絲毫不因階下囚的身份示弱,強硬的說道:「敵人給我的東西,我為什麼不吃?反正錢是你們付的,我吃,吃窮你們為止。吃完你們的東西,我才有力氣逃跑和反抗,你這畜生人狼給我等著瞧,你死期將至了。」

  馬龍聽了之後,不怒反笑,還愈笑愈厲害,甚至躺倒在床上。

  佐久間瑞惠不知道馬龍笑什麼,反正她知道這傢夥在取笑自己,怒瞪著馬龍的視線又更添了三分殺氣,其氣勢強到讓來報仇的李美思也不敢有所行動,只能呆立在一旁。

  笑得眼中帶淚的馬龍對李美思說道:「怎麼你們女人的反應都這麼有趣?

  被我強暴之後都是兩種反應,不是像你這小笨蛋般想復仇,就是哭哭啼啼的在害怕,就不能歡歡喜喜的被我強姦嗎?」

  李美思柳眉倒豎的生氣說道:「你這笨蛋,世上會有被強姦還歡歡喜喜的嗎?你去死吧!」

  馬龍傲氣十足的說道:「難道你被我強姦的時候不歡喜嗎?你下面那張流滿了愛液的小嘴可不是這樣說的。」

  慘被馬龍指出這個事實的李美思,只能羞慚難堪的低頭,啞口無言以對。

  馬龍回過頭對怒容滿面的佐久間瑞惠說道:「你這小鬼還真不知羞恥,長這麼大的人還尿床,弄得滿床都是你的尿騷味,你好不好意思的啊?哈哈哈哈哈!」

  氣憤的佐久間瑞惠只能把屈辱往心中吞下,被馬龍反綁了兩日兩夜,除了昨天他來強暴自己的時候有上過一次洗手間,自己根本沒機會解決生理需要,想不尿床也沒有辦法。

  這惡賊先是設計故意作弄自己,再反過來加以取笑,實在太可恨和可惡了!佐久間瑞惠心中氣憤的想,不殺了馬龍她誓不罷休。

  馬龍無視佐久間瑞惠那滿是殺意的蒼藍色雙瞳,解開捆綁她纖手的毛巾,然後在她的香臀上拍了一下說道:「給我到浴室裡去洗乾淨!」

  一臉尷尬的佐久間瑞惠光著身子下床,脫下她身上最後的衣物,腳上的一對巫女襪子。

  馬龍則躺在那張帶著佐久間瑞惠尿跡的床上,一面嗅嗦一面說道:「李美思你給我幫她洗乾淨,前前後後裡裡外外都不要放過。」

  為了報仇而來的李美思走近佐久間瑞惠的身邊,正想說上幾句嘲弄和刺痛她的話。

  沒想到卻被佐久間瑞惠突然而來的賞了一巴掌,還一臉冷傲的怒斥她說道:「你這只會狐假虎威的巨乳星人不要碰我,身為人類卻投靠低等的妖魔,無能、懦弱、淫賤、可笑。」

  「你……你……你……」怒不可遏的李美思使出一身拳腳功夫,向赤身露體的佐久間瑞惠急攻猛打。

  肉搏戰雖然不是佐久間瑞惠的所長,但是李美思所學習的武術,只不過是比賽場上的運動武術,並不是以殺人為目標的技術。相反的,佐久間瑞惠所學的卻是以比人類更強的妖魔作為戰鬥目標,最講求實用性。役家集日本各派武術所長的格鬥術,講求的是狠、猛、毒辣。

  技術上雙方接近持平,不過身材高挑健美得多的李美思,還是壓制了體型嬌小纖弱的佐久間瑞惠,把她迫進劣勢裡。

  就算是馬龍,也沒幾次機會見過女孩子赤身露體、光著屁股與人打架的,無心介入的他,只管著欣賞佐久間瑞惠那一身細白嫩滑的肌膚,還有一身玲瓏浮凸的身材曲線。

  金髮碧眼,帶著北歐血統的美少女,披散著一頭金光閃閃的飄逸秀髮,身形矯健的裸體和人搏鬥,這麼精彩的場面如果也錯過,馬龍還能算是男人來的嗎?

  好不容易香汗淋漓的李美思才把佐久間瑞惠打倒在地上,高跟鞋一腳踩在她嬌嫩微隆的酥胸上,生氣的說道:「怎麼?還要打嗎?原本我也很想同情被馬龍強暴的你,你始終年紀小,可是你這小鬼頭的心腸實在太惡毒了,叫人同情不起來,我說你這是自作自受、亞心有惡報!」

  「誰要你這個巨乳星人同情啊!我才不稀罕你廉價的同情。」痛失如同兄長和親人的萬年青,昨夜起誓決不會再輸的佐久間瑞惠,香軟檀口一張,就用潔白的貝齒咬在李美思的小腿上,痛得她整個人倒在地上,之後什麼插眼、牙咬等卑鄙無恥的手段也全都用上了。

  居然給她以弱勝強,把李美思打倒在地,還用光滑修長的赤裸美腿去踢在地上縮成一團以雙臂護著頭的李美思。

  李美思狼狽的嬌聲呼救道:「馬龍你再不出手幫助我,我以後一輩子都禁止你再到我床上去。」

  無法再在旁邊看熱鬧的馬龍,氣得用槍指著佐久間瑞惠成長中的乳筍說道:「給我停手,我在這裡開槍的話,子彈就會打穿你那個嬌小的乳房,貫穿你的心臟,如果你還想活著找我報仇的話,現在就不要死在我的手裡。」

  緊抿紅唇的佐久間瑞惠終於不甘心的停止了攻擊,但是她自己也已經累得渾身是汗,胸部因深呼吸而劇烈起伏,帶著金黃色的汗珠,微隆的乳丘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

  馬龍繼續悠然自得的說道:「被我強姦過後想找我復仇的女人,你不是第一個,以你的年齡來說,或許該叫女孩子比較恰當,不過就連林影也向我報仇不成,反而被辱收場。反正都是一樣的,你們以為有機會而在忍辱偷生,只不過是給我慢慢把你們調教成性奴的時間,最終都要一個個跪在我的腳邊,等待我賞賜大屌給你們,哈哈哈哈哈!」

  佐久間瑞惠氣憤的出言反駁道:「馬龍你這畜生少自以為是,我佐久間瑞惠豈同其他凡俗女子,我絕不會向你屈膝臣服的,永遠不會,你少妄想了。」

  馬龍若無其事的說道:「那就等著瞧好了,想找我報仇的女人,有哪一個最初不是嘴硬得很的,結果呢!呵呵呵呵!我這四大奸魔之一,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繼續奸遍各地的制服美女,可是找我報仇的女人,沒有兩百也有一百,卻沒有一個成功過,哈哈哈!己而由地上爬起來的李美思則氣得青筋暴現,用力捏著佐久間瑞惠的雙頰說道:「你這小鬼實在欺人太甚了,給我道歉。」

  等到李美思把手指放開,臉頰發痛的佐久間瑞惠仍然高傲的說道:「要殺就殺,我沒有向敵人道歉的道理。」

  李美思的心情實在是被這小丫頭激怒到頭頂冒煙的程度。

  李美思牽著佐久間瑞惠的手走進浴室內,當然門她是不會關上的,而且還對馬龍生氣的說道:「你這色狼好好的給我用邪眼拍攝,我要叫這個小鬼頭也知道一下被人復仇的滋味。」

  「給我坐好!」李美思以大人的身份喝叱佐久間瑞惠說道。

  在馬龍的槍口指嚇之下,佐久間瑞惠不得不暫時屈服的坐在地上。

  李美思用熱水替一絲不掛的佐久間瑞惠淋身之後,她的金黃秀髮全都濕透黏在身上,一張清一麗脫俗的美貌,帶著些許的尷尬和不自然的表情,銀牙緊咬的在忍耐著屈辱。

  李美思把沐浴露塗在一對柔荑之上,然後開始動手替佐久間瑞惠洗刷。

  說起來,替全裸的同性洗澡沐浴,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則是為身為刑警大隊隊長的林影。

  雙手按弄在佐久間瑞惠那冰肌玉骨的嬌軀上,就連李美思也不禁在心中暗讚她的身體真是細皮白肉,嬌嫩到叫人愛不釋手。

  至於佐久間瑞惠,看著口水直流、高舉手中邪眼拍攝自己哀羞姿態的馬龍,尷尬與不安之餘,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從前的回憶。

  這樣接受別人替自己洗澡,已經是八年之前,役小芳當上本社神主之前,而幫自己洗澡的對象,就是當時對自己關懷備至、抱有極大希望的母親。

  在這之後母親受到刺激過重,開始患上精神病,比較正常時對自己視如珠寶般珍視,可是一發作起來,就對自己氣憤怒罵,甚至痛打和囚禁,整天不給飯吃。

  可是現在替自己洗澡的卻是作為敵人的馬龍這頭人狼畜生的女奴李美思,這當中愛與羞辱的差別,讓她傷感到淚滿盈眶,可是決心不再哭泣的她,卻還是強忍著淚意,不願讓淚珠淌下。

  之前在警署內,李美思先是受到佐久間瑞惠的拷打辱罵,剛才又被這小鬼暴打了一頓,不過雖然氣在頭上,但她始終還是個內心善良的人。

  故意讓佐久間瑞惠受到羞辱之餘,看著她那引人同情、白得透明的悲傷臉龐,再加上她記者好奇的本性,讓她不自禁的問道:「我一直很奇怪,你小小年紀的,心腸怎麼會這般惡毒?究竟役小角神社是怎樣訓練你和林影等成員的?一讓你們從小就變成殺人機器,殺人時連眉頭也不皺一下。」

  佐久間瑞惠的雙眼發紅,一副想哭的樣子,楚楚可憐的惹人同情,可是她嘴上卻冷嘲熱諷的說道:「殺人機器?我們可是保衛西海市人類的正義力量,殺的九成都是妖魔,大概還有一成就是像你這種不惜背叛人類、投靠妖魔的無恥之徒吧!」

  對於在心中湧起些許對佐久間瑞惠同情念頭的自己,李美思實在痛恨自己枉作好人的愚蠢,用青蔥玉指狠捏在佐久間瑞惠渾圓嬌嫩的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扭了一下重的,直痛到這小鬼頭眉頭緊皺、牙關打顫,差點要嬌呼叫苦為止。

  李美思生氣的說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抑或你是被虐狂嗎?非要刺激別人折磨虐待你才興奮?」

  佐久間瑞惠氣憤的說道:「誰是被虐狂?我沒有你這麼無恥!在自己重視的親人被殺之後,我還能委身給馬龍這種魔頭?正邪不兩立!你們勝利了就是正義,就可以任意虐待和折磨我,僅此而已,別以為我年紀小就好欺負和欺騙,我對神社可是忠心不二的,不像林影那個叛徒,居然私放你們兩個狗男女逃離西海市,嘿!要不然你們早就落在我手中,不得好死了,嘿嘿嘿!」

  李美思在心中一歎,要她動手虐待這個小鬼,她始終很難過得了自己的良心一關!可是這並不妨礙她在言語上進行報復,原本心靈虐待就是馬龍所擅長的技巧,有他這個偉大的導師在旁,李美思自然學到不少東西。

  李美思用塗滿沐浴露的一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玉手,在佐久間瑞惠羊脂白玉似的胴體上努力的揉搓愛撫,直到這小女孩輕微產生了快感的反應,李美思才在嘴上嘲弄說道:「我肯定你是被虐狂,一看你的反應就知道了,你是故意刺激我和馬龍,想我們虐待你,好獲得快感的,役小角神社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淫賤、好色、花癡。」

  滿臉紅暈的佐久間瑞惠連聲嬌喘的同時不悅的道:「誰是被虐待狂啊!你不要出口傷人冤枉我,我才不像你和林影等變態,被強暴還有高潮,真是女人之恥!」

  一直在旁看好戲的馬龍,這時插嘴說道:「佐久間瑞惠,讓人撫胸摸臀的替你洗澡,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和快感呢?」

  藕臂雙手高舉過頂,任由李美思的一對纖手按弄在微隆的胸脯上,撥弄著一對嶺上雙梅的佐久間瑞惠,羞憤至極的她硬壓下體內的快感,逞強的說道:「除了羞恥和憤怒還能有什麼感覺?你們這兩個變態的狗男女,居然主動替敵人洗澡沐浴,該不會以為我會領你們的情,把什麼出賣神社的口供說出來吧!可笑。」

  快要被佐久間瑞惠氣瘋了的李美思,激憤的心想不好好整治一下這牙尖嘴利的小丫頭,自己比她多活了十年的人生豈不都是白過的。

  馬龍一面淫笑,同時由身上取出一根正常尺寸的電動偽具,還有一根用來侍候後庭菊穴的塑膠串珠震動棒,交給李美思說道:「跟役小角神社血淋淋的酷刑虐打不同,我們人狼一族對女性用刑的方式可是文明得多了。李美思由你負責侍候這個小鬼,好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用不著我教這兩根東西要插什麼地方吧!前後可別弄錯了,要不然鬼丫頭的小菊花可就慘了。」

  佐久間瑞惠的俏臉為之色變的嬌呼道:「李美思你可別亂來,你敢對我無禮的話,我將來一定會報仇的,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啊!」

  佐久間瑞惠雖然想�腿飛踢李美思,可是滿身肥皂泡的她,在李美思纖手陣陣按弄撫摸之中,快感不斷的在迅速上升。一時間渾身酸軟,難以用勁,起腳踢到一半就被李美思擋了下來,還被她乘機捉著苗條長腿,愛不釋手的上下揉搓把玩。

  「啊啊啊……你這變態……停手……啊啊啊……你這女同性戀!」

  看準機會,李美思不失時機的握起電動偽具握在手中,一口氣將之插進了佐久間瑞惠白壁無瑕的桃花源之內。

  「喔呀!」佐久間瑞惠的雙眼翻白,整個人軟倒在浴室地板的磁磚上。

  雖然內裡有些許愛液作滋潤,但對昨天才剛失去處女的瑞惠來說,還沒完全成熟的肉體要容納這根電動偽具還是相當勉強。

  佐久間瑞惠含恨的瞪著李美思,眼中的仇恨之火就像是要把她燒死似的。

  可是李美思已毫不問斷的把塑膠串珠震動棒也插到了她的菊穴之內。

  接下來李美思用毛巾替佐久間瑞惠抹乾淨身體,並且幫她把內衣與巫女服都穿上,在馬龍的手槍指嚇之下,迫她一起離開酒店。

  佐久間瑞惠感到自己的小穴裡還有些許餘痛,可是前面的花穴插了一根電動偽具,後面的菊穴插了一根塑膠串珠震動棒,有兩根異物前後進入體內,實在是叫她舉步維艱,得要由李美思和馬龍左右扶持著才能前進。

  走在走廊的時候,李美思和馬龍分別各用一隻手在佐久間瑞惠的身上輪流愛撫,輕托她的乳峰,搔弄她的粉頸,把手鑽進臀瓣來撩撥。在人來人往的酒店裡,被他們兩個如此大膽的挑釁玩弄,佐久間瑞惠羞得雙頰發紅,全身發燙,快感不斷上升,連內褲也被自己的淫蜜所濡濕。

  等到離開酒店大堂在街上等待計程車的時候,佐久間瑞惠已經香腮桃紅,呵氣如蘭的連聲嬌喘,就像發燒似的,快感已經快要支配著她的腦神經了。

  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金髮碧眼又穿著巫女服的佐久間瑞惠是如此的醒目,可是卻沒有一個路人想到眼前引人注目的美少女不是有病在發燒,而是正在發情的狀態。

  佐久間瑞惠用貝齒緊咬著紅唇,以痛楚讓自己盡量保持神智清醒。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冒著捱上馬龍一、兩槍,賭上自己的生命去冒險,她的手腳驟然發力,重擊在李美思的小腹上。

  當李美思慘叫倒地的同時,佐久間瑞惠不顧一切的衝進車來車往的馬路上。

  馬龍在佐久間瑞惠的身後舉槍大聲喝止道:「再跑就開槍了!」

  面對槍口指嚇,佐久間瑞惠在心中想著,萬年青你要保佑我,順利逃出這裡,逃出獄門島為你報仇。

  「砰!砰!砰!平身後傳來馬龍的槍聲,而高速向著自己衝過來的汽車急速轉向閃避。

  在這電光石火的瞬問,佐久間瑞惠得到幸運之神的幫助下,既沒中槍,也沒被撞倒,成功衝到了對面的人行道,雖然引發了身後的汽車連環相撞,可是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奇跡。

  萬年青,多謝你,在心中感動的這樣想著的同時,佐久間瑞惠已激動得淚滿盈眶。

  回首一看,對面的馬龍已經收起手中的槍,拿出了手提電話,大概是在叫援兵吧!

  步伐蹣跚的佐久間瑞惠則興奮的高叫道:「馬龍,下次再見面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把你先闔後殺,還要用最痛苦的手段把你煎皮拆骨,嘿嘿嘿!」

  佐久間瑞惠並沒有笑到最後,因為花穴和菊穴裡的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突然發生了高頻震動,少許痛楚再加上極強烈的快感,讓她再也跑不動而跌倒在地上。

  「怎……怎會這樣……啊啊啊啊啊……不要……差點……就可以逃脫的了…

  …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極為悔恨的佐久間瑞惠爬在地上逃走,櫻桃小嘴中卻吐出愉悅快意的淫聲浪叫,才剛洗過澡的嬌軀再次香汗淋漓。

  神色得意洋洋的馬龍和臉上神色陰沈的李美思來到佐久間瑞惠的身後,一左一右把她捉著,帶上計程車內開走。

  馬龍在車上對佐久間瑞惠淫笑著說道:「現在的科技很先進的,用這部手提電話就可以控制你體內的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比起從前用無線遙控的有效距離範圍大得多了,我就算在郊區撥電話,你在市區一樣會接收到訊號,想逃?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聽了後,就算想報上僧惡和怨恨的眼神也不可能,因為馬龍完全沒有意思想要關上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在這連番劇震之下,佐久間瑞惠只能用雙手掩著小腹,既不甘心又不情願的享受著叫人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在嬌聲呻吟。

  等到計程車到達目的地之後,馬龍才總算關上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而佐久間瑞惠已經全身虛脫無力,別說想逃跑了,就連自己步行也辦不到。

  之後馬龍和李美思扶著佐久間瑞惠進入一間名叫餓狼的酒吧,這問可是專屬於獄門幫高層,僅限人狼和被特準的人類才能進入的酒吧。

  剛剛才被佐久間瑞惠又偷襲了一次,小腹還在隱隱作痛的李美思,現在對佐久間瑞惠可絲毫不客氣。

  李美思隱含著怒意的對佐久間瑞惠說道:「今天我們會在這裡舉行一個巫女日,你要在這裡做服務生的工作。」

  佐久間瑞惠呻吟著說道:「誰要替你們工作啊?去死吧!要殺就殺!要奸就奸!」

  再也受不了的李美思怒打了佐久間瑞惠一個耳光,然後捏著她的衣領把她拉高說道:「要奸就奸,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要是不肯工作,那就讓身為客人的人狼來輪姦你吧!那可是有幾十頭,甚至上百頭人狼,還是你有被人狼輪姦的特殊興趣?」

  佐久間瑞惠當然沒有這種特殊興趣,因而她唯有倔強的閉起嘴,不再抗拒。

  可是盛怒中的李美思卻不打算放過她,繼續追問說道:「要工作?還是要輪姦?回答我,不答話,我就假設你想要被輪姦的了。」

  佐久間瑞惠幾次想要開口,但憤恨不甘的她卻始終不願意低頭。

  等到李美思動手想強脫她衣服的時候,眼角含淚的她終於還是委屈至極的說道:「我要工作,讓我工作。」

  讓佐久間瑞惠休息了兩個小時之後,酒吧已準備好營業,所有的女服務生都穿上了巫女服。

  開始工作之前,馬龍取出一桶水放在腳邊對她們訓話說道:「巫女服已經夠吸引人的了,可借卻不夠暴露和性感,大家就這樣工作吧!」說完後馬龍就提起腳邊的水桶,把水潑到包括佐久間瑞惠在內的所有女服務生身上。

  一時間,女服務生們連聲驚呼不已。

  上半身雪一樣白的純潔巫女服變成半透明已經夠尷尬的了,馬龍卻還又開口說道:「還有,全體把胸罩脫下來交到我的手上,當然,原本就沒有穿的人則不必了,嘿嘿嘿!」

  「不要吧!」

  「多難為情啊!」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對於那些尷尬嬌呼的抗拒異議,馬龍則是神情肅穆的說道:「全部給我閉嘴,雖然你們是我暫借來的,但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可會叫你們的主人施加懲罰,要知道我馬上就會是新一任的族長了。」

  面對馬龍如此威脅,這些臨時的女服務生唯有屈服照做,脫下五顏六色、款式各異的胸罩堆成了一個小山放在桌上。

  之後酒吧開始營業了。

  大批人狼魚貫進來!

  對於名聲在外的馬龍,各狼不止敬畏有加,還佩服不已。

  尤其是在場的女服務生們,均是環肥燕瘦的誘人絕色,三分之二的女孩子們是人類,其他則是同族的人狼,頭上還有親切的狼耳朵,屁股上有狼尾巴。

  身上穿著半透明的巫女服,形狀不一、尺寸各異的大小乳房任狼觀賞,大家要是不支持馬龍就奇怪了。

  馬龍以洪亮的聲音說道:「上任之前,我想先跟大家打好關係,等我上任之後,就要攻打西海市,踏平役小角神社,為之前犧牲的同伴們報仇。」

  「報仇!」熱烈的響在整個酒吧內蕩著。

  馬龍繼續說道:「今晚的規矩是眼看手勿動,女服務生們都是有主人的,只有主人可以撫摸玩弄自己的女奴。你們如果也想要找一個自己的女奴,進攻西海市的時候,捉到的巫女可是先到先得的。」

  人狼們聽了又再發出熱情的歡呼叫好聲。

  而佐久間瑞惠則氣憤到渾身顫抖,這群卑鄙無恥的禽獸,將來全都要先闔後殺,一個不留,非把人狼一族滅種,她誓不罷休。

  馬龍舉杯敬酒給一眾人狼,然後說道:「今晚我和大家玩一個遊戲,你們勝了有一場活春宮可看,酒宴的費用還由我來付,但是輸了的話可就要自己付錢了,還得付雙倍,這個遊戲就是找出電視機中那可恨的女主角是誰。」

  「她是之前領軍殺進我們獄門島的大敵,在役小角神社內的第三號人物,分社神主佐久間瑞惠!她被我捕獲之後已經成為我的女奴,把她找出來吧!但是記著要眼看手勿動啊!不是自己的女奴別碰,但我例外。」

  佐久間瑞惠看著馬龍愈來愈氣憤和害羞,那絕對是恨不得想要殺人的眼神,只可惜只靠眼神是無法殺到人的,何況是人狼。

  這時候身穿名牌套裝裙的李美思,走到酒吧內的大型電視機之前,手握麥克風,就像現場報導似的說道:「各位觀眾們請看,畫面中的人就是佐久問瑞惠,我把攝影鏡頭裝在一隻偷拍用的機械昆蟲身上,再放到她的衣服裡,你們猜猜看,現場哪個女服務生是佐久間瑞惠?」

  看著李美思,佐久間瑞惠恨不得把她也和馬龍一起殺了,怨憤極深的低聲罵道:「賤格,人類叛徒,不知羞恥!」

  李美思拿著遙控器操縱機械昆蟲,爬行到佐久間瑞惠的小腹處,由下向上拍攝著她雪白嫩滑的雙峰說道:「各位觀眾們請看,佐久間瑞惠的胸部又白又嫩滑,但是尺寸似乎並不大,至少看不到明顯的乳溝,你們猜一猜這個女孩子是誰?」

  在場的人狼們莫不以露骨的好色視線,看著眼前這些衣服有穿卻等於沒有穿的女服務生們。

  佐久間瑞惠也被她所服務的那桌人狼,看得滿臉不好意思的玉頰泛紅。

  有一位身為客人的人狼由座位上站起,從上方俯視著佐久間瑞惠領口下白嫩的雪肌,淫笑著問道:「你是不是佐久間瑞惠?」

  【第五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5 21:09:36


  第一章 ◆ 酒吧春宮

  把這畜生恨之入骨的佐久間瑞惠瞪了這畜生一眼後說道:「DOG,你要吃什麼飼料?快說。」

  身為客人的人狼怒不可遏的大聲罵道:「小丫頭,你敢把高傲的人狼說成是DOG?你找死嗎?」

  佐久間瑞惠冷笑說道:「狼和狗還不是一樣都是用四隻腳在地上走的畜生,吃什麼飼料?快說!拖拖拉拉的不是雄的。」

  此時馬龍走過來,站到佐久間瑞惠的身後說道:「這位服務生對客人相當的不客氣啊!莫非你就是佐久間瑞惠?」

  佐久間瑞惠連看也不看馬龍一眼,簡直把他當成隱形,視而不見。

  馬龍的反應則是拿出手提電話加以撥號,遙控開啟佐久間瑞惠花穴內的電動偽具。

  來自花穴內的急劇震動,迅速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佐久間瑞惠被迫聚精會神的加以忍耐,否則她就無法維持表面的平靜了。

  可是即使如此,嘴上也逞強不起來,語氣很自然的放緩說道:「要……要吃什麼飼料?快說吧!客人。」

  人狼客人回答道:「牛扒一客、啤酒十杯。」

  馬龍從後撫摸著佐久間瑞惠的香臀說道:「佐久間瑞惠可是十足的日本人的名字,你這小鬼頭金髮碧眼的應該不是吧!」

  強忍著體內的快感,佐久間瑞惠勉為其難的走向廚房下單。

  等她由廚房回來之後,電視機上的畫面已經播出她自己的小屁股的大特寫。

  看著滿座的人狼淫笑著的看著電視機內的畫面,她真是羞憤欲死。

  李美思握著麥克風以豪放大膽的言詞說道:「大家快看,在她屁股中間的菊穴內,居然還插著一根塑膠串珠震動棒,天啊!好色。」

  接著李美思還掩嘴偷笑說道:「真是難以想像,雖說成為了人狼一族的階下囚,可是始終是役小角神社的分社神主,屁股裡插著一根塑膠串珠震動棒,在酒吧內走來走去為敵對的人狼工作,超級不知羞恥和屈辱的。」

  她說完後還以故意作弄的眼神看著佐久間瑞惠,為佐久間瑞惠引來了不少人狼猜疑的眼光。

  佐久間瑞惠怒極的在心裡想著,李美思你這個無恥的賤女人!我饒不了你。

  看著佐久間瑞惠的李美思話鋒一轉說道:「大家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那位金髮的小姑娘吧!雖然我們知道佐久間瑞惠的胸部不大,但她可是分神社的神主,照道理該有點年紀的了,大家再猜猜看誰才是佐久間瑞惠?」

  李美思一面說話的同時,也以手提電話加以撥號,啟動了佐久間瑞惠後面菊穴之內那一根塑膠串珠震動棒。

  前後同時傳來劇震,佐久間瑞惠渾身發軟,快意的淫聲低叫道:「啊啊啊啊啊……」

  李美思指著電視螢光幕大聲說道:「大家快看!塑膠串珠震動棒開始震動了,嘩!好厲害,我想佐久間瑞惠的表情現在一定是興奮死了,可能還在大聲淫叫。」

  李美思在說話的同時,感到心情暢快興奮無比,這次真的是有仇報仇,把在警署內、除妖課地下拷問室所受的屈辱,全都報復回到佐久間瑞惠的身上了。

  佐久間瑞惠唯有銀牙緊咬,端著放有食物的托盤邁著軟弱無力的腳步繼續前進,以免四周的人狼看出自己的反應。

  這時機械昆蟲已鑽入到了佐久間瑞惠的大腿,鏡頭拍攝著她大腿內側流滿淫蜜的畫面。

  李美思以她清脆悅耳的聲音報導說:「真的是銀光閃閃啊!沒想到竟然流了這麼多愛液,役小角神社內的巫女果然一個個都是淫娃蕩婦!能捕捉到她們作女奴的男人真是有福了。」

  快要忍耐不下去的佐久間瑞惠在心中痛罵李美思是個不要臉的巨乳星人,但是雙腿發軟的她已快站不住了,愉悅呻吟的本能更是在煎熬著她,一張櫻桃小嘴已經快要合不上,好想放聲盡情的淫靡囈語。

  佐久間瑞惠勉為其難的把托盤中的食物放在餐桌上說道:「死……死狗,你要吃的東……東西……啊啊啊……」

  這時候佐久間瑞惠旁邊的馬龍用手指隔著衣服,對佐久間瑞惠胸前的蓓蕾用手指一彈說道:「對客人應該要有禮貌,要說幾次才懂啊?」

  如遭雷擊似的快感,使佐久間瑞惠再也受不了,倒在地上,放聲快意淫叫道:「啊啊啊……馬龍……你……終有一天……你……你會不得好死的:二:啊啊啊啊啊啊……」

  馬龍嘲弄的說道:「干你干到爽死嗎?瑞惠小姑娘。」

  佐久間瑞惠額冒香汗的在連聲嬌喘,一臉憎惡表情的她,試圖以意志力強行壓抑在體內不斷攀升的快感,雙手則按在雙腿之間,掩著那內裡有電動偽具在高速震動的桃花源。

  而酒吧內的男女人狼顧客還有巫女服務生們則圍繞在她的身邊,組成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牆。

  「啊啊啊……不行……天啊……停下來!」

  佐久間瑞惠這個嬌小可愛的青澀美少女,憑著她那頭金黃色的秀髮與天空一樣蔚藍色的美眸,就已經足夠誘人的了。

  現在卻不止在發出嫵媚動人的呻吟,那張花容月貌上還有著難以壓抑、愉悅快意的表情。加上巫女服濕了之後變成半透明,在這若隱若現的情形之下,她胸前微隆的雙乳那粉紅色的蓓蕾,色澤是如此的鮮艷和突出。

  眼前美少女的青蔥十指緊按在雙腿之問的動作,再配上一對修長美腿還在伸縮扭動,如果還有人猜不出她就是電視螢光幕當中所播放出映像的本人、小穴穴和菊穴前後分別插著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的分社神主佐久間瑞惠,大概就是蠢到無可救藥的蠢蛋。

  「年紀小小居然這麼淫賤。」一個巫女服務生嬌聲笑說道。

  「這就是我們的敵人,役小角神社的分社神主,真是變態和下賤!」一頭女人狼搖頭說道。

  「原來這就是佐久間瑞惠,哈哈哈!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小女孩。」好色的人狼們起哄說道。

  「看!她的反應,那表情看起來是多麼的舒服和快意。」在女服務生當中也有人羨慕的說道。

  「好不要臉,在眾目睽睽之下還在享受。」這句話則是李美思握著麥克風說出來的,說完後她還把麥克風放到佐久間瑞惠的櫻桃小嘴前,把她的淫聲浪語擴大到整問酒吧內。

  「啊啊啊啊……滾開……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這群下賤的畜生!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心有不甘的在興奮淫叫。

  螓首高�的她,眼神是如此的嫵媚和放蕩。可是在她幼小的心靈裡,一個前天還是處女的少女,如何能夠忍受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在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的雙重刺激之下,當眾表演活春宮秀的羞恥屈辱。

  更何況這些觀眾還是和她勢不兩立的死敵!其屈辱與悲憤更是倍增。

  要不是她曾經立誓不再哭泣,現在早就已經羞憤到淚灑當場,淚濕衣衫。

  馬龍脫掉鞋子,以冒著臭氣的腳踩在佐久間瑞惠肌膚吹彈可破的嫩滑臉蛋上,搖頭說道:「你這該死的女奴!存心想害我輸錢的嗎?只不過是小小的兩根成人玩具,你就興奮舒服到跌倒在地上,扭腰擺臀的在呻吟大叫,啊啊啊啊啊啊的,怕人不知道你就是役小角神社的淫賤分社神主佐久間瑞惠嗎?」

  馬龍頹喪的把手按在額頭上說道:「沒法子,願賭服輸,誰叫我養了這種淫蕩又不要臉的女奴!今晚所有酒菜的錢由我付,還會和這下賤女奴一起表演活春宮秀給大家看。」

  聽了馬龍的話,酒吧內的男性人狼莫不大聲歡呼叫好。女性人狼和巫女服務生們則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不然就是難為情與苦笑的樣子,作為女性,她們當中可沒有幾個人試過在這種人山人海的場合圍觀別人做愛。

  看到佐久間瑞惠悲慘的下場,大感快意的李美思充分滿足了自己復仇的樂趣,手中握著麥克風繼續追問佐久間瑞惠說道:「怎樣?瑞惠小姑娘,是否很興奮和期待呢?不過比起林影用電視轉播給全西海市的人看,現在的規模太小了,可能無法滿足你內心暴露狂變態的期待。」

  佐久間瑞惠則是玉臉通紅,悲憤中夾集著興奮的哀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要殺了……你……你們……啊啊啊啊啊……」

  「幹她!插她!奸她!干!干!干!干!干!干死這淫賤小丫頭。」

  在人狼們的鼓掌與歡呼聲之中,獲得他們助興支持的馬龍,把佐久間瑞惠抱到一張餐桌之上,開始動手解開她的巫女服。

  首先是濕水後半透明的雪白巫女袍,馬龍將之解開脫下後扔給了旁邊圍觀的人狼,刺激得他們更加興奮,大聲狼嚎道:「嗚噢噢噢噢!」

  一身曲線玲瓏浮凸的佐久間瑞惠,面對在場上百對淫邪、好色、鄙視和嘲弄的視線,羞憤尷尬的她只能用纖手交叉掩著胸部,害怕的在顫抖著嬌軀。

  之後馬龍再脫下佐久間瑞惠的一對-襪子,然後解開她紅色巫女裙腰間的繩結,將之剝脫下來,在手中把玩揮舞了數下。

  「給我!」

  「我要!」

  「是我的!別跟我搶。」

  馬龍得意的在微笑,並且把紅色巫女裙扔給了圍觀的人狼,還即時引發了一番龍爭虎門搶奪鬥毆。

  到這個地步,在餐桌上縮成一團的佐久間瑞惠,就只餘下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

  有如待宰羔羊的她,臉色白裡透紅,無比恐懼和屈辱中卻又臉帶著歡悅,要不是因為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一前一後的強烈震動所產生的強烈快感波浪般來襲,有如麻醉藥壓制了她的神經和懼意,恐怕她已經害怕到當場昏倒。

  馬龍這時故意作弄佐久間瑞惠,引誘酒吧內的巫女服務生們說道:「誰來給我把她的內褲脫下來?我重重有賞!只限女性。」

  李美思第一個自告奮勇的舉手說道:「就由我來好了,讓我以行動告訴瑞惠小姐,什麼叫惡有惡報。」

  馬龍搖頭拒絕說道:「你專心拍攝和做訪問好了,怎樣?有沒有人自願的?」

  酒吧內的巫女服務生們,尷尬的紅著臉在互相討論。

  「這不是很開心嗎?」

  「不要,羞死了。」

  「不過似乎很有趣啊!」

  終於有一個大膽的巫女服務生舉手站出來,馬龍立即以重金相贈,數了幾張鈔票給她,並且和李美思狼狽為奸的按著佐久間瑞惠的纖手,捉著她的雙腿,不容她加以反抗。

  「不……不要啊!」眼神恐懼的佐久間瑞惠搖晃著滿頭飄逸的金髮,神情恐懼的尖叫道。

  自願的巫女服務生走向前,看著佐久間瑞惠M字型的張開雙腿,純白的棉質內褲已經被淫蜜所濕透,還可以看到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的末端,在內褲下隆起突出和不斷震動。

  一時間,這個自願者被這色情的場面震撼到無法動手。

  馬龍則帶頭鼓勵她說道:「動手!剝了這小淫娃的內褲,讓大家看看她的赤裸嬌軀。」

  圍觀的人狼們也以吶喊和掌聲支持,受到鼓舞的這個自願的巫女服務生,伸出雙手按在佐久間瑞惠的內褲邊上,然後尷尬的嬌聲說道:「好濕!這條內褲都被她流出的愛液所濕透了。」

  「哈哈哈哈哈哈!」包括馬龍在內,在場的人狼們同聲大笑,李美思和其他在場的女性納則靦腆的苦笑,只有佐久間瑞惠一個人豈止笑不出,她簡直是想咬舌自盡,死了算了。

  佐久間瑞惠蚝首猛搖,以絕望的眼神祈禱著對方不要動手。

  可是在眾人的圍觀之下,佐久間瑞惠的內褲卻被逐寸逐寸的拉下來,露出了她插著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白壁無瑕沾滿著黏稠亮-麗淫蜜的桃花源,還有綻放張開中的後庭小菊花。

  「嘩呀!」

  「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沒有。」

  「好濕!全是淫汁。」

  羞憤絕望的佐久間瑞惠嬌軀微微顫抖,全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起櫻色,立誓不哭的她終於還是淌下了兩行清淚。

  自願的巫女服務生拿著那濕淋淋的內褲,羞赧的嬌笑道:「好開心!」說完還將之交給其他女服務生們傳閱。

  一手握著麥克風、一手握著攝影機的李美思在特寫拍攝,把佐久間瑞惠的秘密花園放大了一百倍在電視機上播放出來,並且還親自解說道:「各位觀眾,我們可以看到佐久間瑞惠的花唇真是光滑鮮嫩,還有,一根毛也沒有,就像小孩子似的。請用心傾聽一下,那電動偽具和塑膠串珠震動棒正在她體內振動的聲音。」

  這時候站在佐久間瑞惠兩腿中問的馬龍,伸手握著電動偽具,將之緩慢地拔出來,並且在最後還加以旋轉擺動,給予佐久間瑞惠更加強烈的快感。

  「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不……不會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悔恨不甘到柳眉倒豎的佐久間瑞惠,俏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比的暢快與歡喜。不管她的心靈多麼的悲痛,意志力和人類的肉體又怎鬥得過機器的力量?

  在如此悲慘屈辱的情況之下,馬龍搖動電動偽具的動作,卻依然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快感,讓她淫蜜更加洶湧而出。

  佐久間瑞惠親身體會了馬龍口中所說過的,被強暴還有快感的屈辱,這叫人多麼難受,這份歡喜是多麼的叫人難以啟齒和坦白承認。

  馬龍拔出電動偽具將之仍在一旁,濕透了的電動偽具就像塗上了一層愛液一樣,看起來是如此的光澤亮麗,而且還在不斷旋轉激震的這根電動偽具又是如此嚇人,叫在場的女性看得既興奮羨慕但又害怕和不安。

  馬龍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褲頭,亮出他那一根壯碩的擎天一柱。

  多名巫女服務生同時用手掩著羞紅的俏臉尖叫道:「好大!」

  馬龍握著佐久間瑞惠那觸感滑不溜丟的粉腿準備提搶上馬,巫女服務生們則幫忙捉緊佐久間瑞惠的一對纖手玉臂,李美思則是舉著攝影機在特寫拍攝和大聲解說。

  佐久間瑞惠鳳眉緊鎖,眼神恐懼的注視著馬龍那根叫她痛苦不堪的大屌!

  這東西昨天可是讓她生不如死。

  不想示弱的佐久間瑞惠在心中悲苦的想著,媽媽,為什麼我要被敵人這樣折磨,你究竟在哪裡?

  「啊呀!」佐久間瑞惠情難自禁的發出了一聲歡愉的淫叫。

  原先佐久間瑞惠一心以為會劇痛難受至極,沒想到第二次被馬龍的擎天一柱插入,卻是如此充實和快感。

  她那淫蜜氾濫成災的緊窄小穴被馬龍的大屌撐大張開,那軟中帶硬的熾熱肉棒僅僅是進入,就讓被電動偽具弄得慾求不滿的她非常快感。

  佐久間瑞惠那藍白分明的美眸充滿了震驚和無法置信,被這頭低等的人狼妖魔進入體內,優秀且高貴的自己怎會有如此興奮的反應?

  馬龍則滿臉淫笑說道:「興奮嗎?第一次當然痛了,可是第二次開始就有趣了。小丫頭,好好古子受做個淫婦以及被我姦淫的樂趣吧!哈哈哈!」說完後旋即衝刺突進。

  馬龍強而有力的活塞運動,讓佐久間瑞惠難以壓抑的想要發出快意的淫聲浪語。


  第二章 ◆ 交換人質

  可是要是自己真的叫了出來,在這麼多敵對的人狼與巫女服務生的圍觀下,將會是多麼的恥辱與尷尬難堪,因此她第一時間就想用手掩著自己的櫻桃小嘴。

  不過一對嫩滑雪白的藕臂卻被李美思緊緊的按著,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結果佐久間瑞惠最後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哀羞歡愉的表情、蚝首左搖右擺的淫叫道:「啊呀!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李美思聽了她的叫聲之後,第一個得意洋洋的嘲弄說道:「這麼興奮嗎?

  小小年紀的沒想到你就這麼淫蕩,再長大點,豈不是人盡可夫?嘻嘻!」

  不會被!不會的!佐久間瑞惠在心中強烈的否認李美思的說法,還有她體內那浪潮般澎湃湧來的快感。

  自己是萬物之靈的人類,不知比馬龍這種劣等妖魔擁有更高的智慧和文明多了,而且這頭畜生還是殺害萬年青的死仇大敵!自己被他強暴還這般快意與興奮,叫她怎麼有臉去面對死去的萬年青。

  汗流浹背的馬龍不斷的用勁衝刺,往佐久間瑞惠的緊窄花穴內旋搗弄,嘴上則叱喝說道:「叫啊!叫大聲點!讓大家看看你是多麼的淫賤,還有多麼的無能為力。敢和我們人狼一族作對,沒把你像萬年青般宰了分屍,還讓你做我的女奴,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插她!操她!幹她!插她!操她!幹她!插她!操她!幹她!」讓佐久問瑞惠更加痛的,就是正在圍觀的人狼們,配合著馬龍進出的節奏,富有韻律的發出加油聲和鼓掌聲。這使她不止覺得被馬龍一個人強暴,簡直像是被在場的所有人一起強暴。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內心怎樣的哀羞屈辱、痛苦難過,女體是無法對抗天生的本能反應的。被馬龍那根巨大的擎天一柱抽插時所產生的脹滿與充實感,和直透腦海深處的強烈官能刺激,沒有實際的去親身體驗過根本無法想像。

  精神上痛苦得想死的佐久間瑞惠,淚珠一方面在滾滾而下,俏臉上卻帶著歡喜與快意的表情,媚眼如絲的在哀喘嬌吟。

  何況在進攻的還不止馬龍的擎天一柱,與之配合作惡的是在菊穴內不斷左右旋轉猛烈震動的塑膠串珠震動棒。在兩穴前後夾攻互相配合的情況之下,最少讓佐久間瑞惠所承受的快感增加了一倍,讓她全身繃緊、香汗淋漓。

  李美思輕撫著佐久間瑞惠滑不溜丟的臉蛋兒,憤恨的說道:「怎樣?之前你不是很看不起我的嗎?看清楚電視機上播出的畫面,你的表情是多麼的興奮與喜悅,甚至還喜極而泣呢!還有另一邊,另一台電視機上播出的畫面,正在特寫拍攝著馬龍那根大屌在你那個毛都沒有長的小穴內迅猛搗弄,還抽插到愛淫飛濺起來。」

  佐久間瑞惠體內的快感直線上升,貫穿她的四肢百骸,一股暖流正在下體內聚集。

  在電視機上播出的是一幕悲慘的強暴畫面,一個年紀輕輕的美少女慘遭一個成年男子強暴,圍觀者不但沒有加以阻止,還參與在一起的拍手和歡呼。

  只不過做為受害者的自己,在電視螢光幕的畫面上,為什麼表情不是委屈痛苦,而是那麼的歡愉和欣喜,佐久間瑞惠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在體內無法壓抑的高潮降臨的同時,佐久間瑞惠悲淒絕望的哀聲淫呼浪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會……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這麼快感!」

  「來……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感受到一種有如騰雲駕霧、成仙飛天似的快感。高潮的同時陰精潮噴而出,而且因為她的小穴緊窄,馬龍的擎天一柱又將她的花穴填得滿滿的,使陰精就像花灑一樣,由兩人的交接之處飛濺四射,噴得馬龍滿身都是,還有些更濺到了圍觀者身上。

  看到佐久間瑞惠當眾高潮的恥辱羞態,人狼們發出了如雷嗚般響亮的興奮狂笑,同性的女服務生們則在掩嘴偷笑。

  另一方面馬龍的擎天一柱在受到佐久間瑞惠小穴內非比尋常的高速高頻收縮擠壓後,在強烈快感的支配下,再也忍耐不住而一洩如注,把滿滿的熱牛奶全射進佐久間瑞惠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第……第二次……怎會的……啊啊啊啊啊啊……」持續的高潮讓佐久間瑞惠陷入失神的狀態之中,瞬問失去了意識。

  「鏗、鏗、鏗!」

  玻璃杯碰撞的聲音,刺激得佐久間瑞惠回復清醒,當她再次張開蒼冰色的美眸之後,就發現那些正在圍觀自己羞態的人狼們在舉杯相慶。

  「乾杯!」

  「慶祝未來族長得到一個如此淫蕩的小女奴。」

  「預祝我們順利滅掉役小角神社!」

  在眾人圍觀之下赤身露體的躺在餐桌上,羊脂白玉似的胴體無遮無掩任人觀賞,桃花園和雙腿間滿是倒流出來的乳白色體液混合物,包括自己的愛液與陰精,還有馬龍的熱牛奶,最叫人難為情的則是菊穴內那一根塑膠串珠震動棒還在震動個不停。

  本已立誓不再哭泣的佐久間瑞惠,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羞恥與屈辱,淚流滿面的崩潰痛哭。

  看著楚楚可憐的佐久間瑞惠,李美思心中不由得感到後悔,覺得自己和馬龍等人做得太過分了。眼前的少女始終不是成年人,她做的事再多再錯,更大的責任都在培養訓練她的役小角神社上面,而不是她本人。

  從小任性和刁蠻的佐久間瑞惠,她的反應也跟林影和李美思不同,哭得肝腸寸斷之後,她難為情的拔出塑膠串珠震動棒,將之仍向酒吧內的電視機,砸得螢光幕當場碎裂,碎片掉了一地。

  在圍觀人狼們的喝罵聲中,一絲不掛的佐久間瑞惠站在桌上,�手擦乾臉上的淚痕,雖然粉雕王琢的雙腿上還沾著乳白色的液體,俏臉上卻流露出傲然倔強的表情說道:「你們聽著!我佐久間瑞惠在今天起誓,要將獄門島的人狼滅族,由老到毛色變白的老畜生到剛生下來的嬰兒小畜生,全部斬盡殺絕,一頭不留!一頭也不留啊!」

  在場的人狼們怒不可遏,就想動手毆打佐久間瑞惠,有幾頭人狼則已經變身,露出血盆大口和尖牙利爪。

  直到馬龍一聲暴喝阻止說道:「給我停手!她已經不能算是人,而是我的女奴,地位等同於家畜,你們有人會跟家畜生氣的嗎?要表現你們的勇氣,等攻打役小角神社的時候。」

  拿著一瓶酒的馬龍走到了佐久間瑞惠的腳下,赤身露體的佐久間瑞惠雖因尷尬和羞恥而使嬌軀顫抖個不停,眼帶淚光的她卻逞強倔強的說道:「你的人頭我要定了,還要殺你全家,哈哈哈哈哈!」

  馬龍攔腰一抱摟著佐久間瑞惠的蠻腰,把冰肌玉骨的她抱進懷中,然後把烈酒往她的櫻桃小嘴內灌,一口氣就灌了半瓶之多。

  半瓶烈酒對體型嬌小的佐久間瑞惠來說,有如成人飲了兩、三瓶的比例,很快就使得她變得神智不清,陷入醉態之中。

  馬龍找了個座位跟李美思坐在一起,再把嬌小纖細的佐久間瑞惠放到膝上坐好,對這新到手的獵物,愛不釋手的親吻撫弄個不停,還興高采烈的對李美思說道:「真高興,今天實在太爽快了,這小鬼不止敏感,還是個有待成長的天生尤物,而且個性上比你和林影都還要倔強好勝,有如一顆小辣椒,強烈的刺激起我的調教慾望。」

  經過剛才的懲罰之後,李美思已經發洩了當初被佐久間瑞惠穿環掛鈴的怨恨,她這個女主播不只是聰明且富有智慧的成年人,而且比起馬龍這種惡魔還有正義感和良心得太多,因此帶著些許的後悔說道:「馬龍,我們剛才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我覺得瑞惠的本質不是那麼壞的,是從小的教育出了問題。」

  任由馬龍撫胸摸臀的佐久間瑞惠,拿著酒瓶自斟自飲,醉態極為嚴重,滿臉酡紅的她還在自言自語說道:「殺!全殺了!報仇!我要報仇!」

  馬龍冷酷無情的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們可不是她的父母,我是她的主人,對她來說最好的幸福,就是被我調教到不知是非黑白,只知道有我的大屌就高興。」

  愈飲愈醉的佐久間瑞惠不止臉泛桃紅,連白瓷般亮麗的雪滑肌膚也染上一片櫻色,金黃秀髮披散,躺在馬龍懷中的她,看起來不像是人類,而像不食人問煙火、降臨在人世的仙界妖精。

  眼角含淚的佐久間瑞惠,醉得迷迷糊糊的在馬龍懷中哀傷自憐的說道:「媽媽抱我,不要打我,我想要從前的媽媽,還有爸爸,還有萬年青!我只想回家。」

  跟只熱心於想像如何調教佐久間瑞惠的馬龍不同,李美思心想這小姑娘本質上也是人類和妖魔衝突中的被害者,雖然她同時也是加害者。如果不讓人類和妖魔的衝突告一個段落,這種不幸的犧牲者將來還會增加。

  李美思在心中決定,自己一定要讓關於妖魔存在的報導成為改變這個世界的開端。

  雖然和約沒有正式宣告結束,但是在獄門島的獄門幫和西海市役小角神社之間,不宣而戰的小規模衝突已經接連開始了。

  傷勢逐步好轉的馬王,決定正式對役小角神社宣戰,即使他本身願意保持和平,但是做為一族之長、一幫首領,在受到對方的潛入襲擊,死傷了數百個部下和家屬之後,他不能不對部下們有所交代,因此決定討伐役小角神社。

  馬王在和馬龍商討之後,決定三年之後才把族長之位交給兒子。既然這次戰爭無可避免的話,他希望能夠在自己的手中,把自己跟役小鬼的恩仇做一個了結。

  而且馬龍雖然有統領一族的膽色和眼光,但他太習慣於獨來獨往的作戰,始終缺乏調動以千百為單位的大批人手的經驗,馬王認為需要給兒子時間在實戰中培養經驗。

  馬龍本身倒沒有什麼所謂,他需要的是人狼一族的力量,對於好不容易相認的父親,滿足一下他最後的願望也沒有什麼。

  在正式宣戰之前,首先就要交換人質,馬王把這個任務交給馬龍,要他把做為人質、排行十三的妹妹交換回來。

  在談判之前馬王對馬龍訓示說道:「我知道你和素未謀面的十三妹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她始終是你的妹妹,是骨肉相連的血親,我們人狼能在妖魔中不高不低,我們之所以強,是因為我們比任何妖魔和人類都還要團結。所有的人類都是我們的敵人,其他的妖魔也是我們存在的威脅,我們能夠無條件相信的只有親情!你的弟弟妹妹就是你的手足啊!」

  馬龍也明白父親的意思,即使把條件放寬,用幾個換一個也要把妹妹換回來,除非役小角神社開出的條件,不合理到威脅一族的存在。

  談判的地點則決定在公海的郵輪之上,這不是任何一方的地盤,雙方面都沒有佔有地利,而且也限制了護衛的數目。

  但等到談判實際開始的時候,馬龍卻大為感到意外,不是因為役小角神社有什麼陰謀,而是前來跟他談判的人竟是林影。

  林影一副冷若冰霜、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語氣冰冷的對馬龍說道:「馬上開始吧!單對單在房問裡談。」

  馬龍看著林影那副視自己如無物的臉孔就心中不悅,心想你林影憑什麼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不是曾經屈服承歡於自己身下的女奴。但單對單在房問裡談,正好適合自己對付林影。

  等進入房中之後,馬龍二話不說就出手施襲,摟著林影的纖腰把她強抱進懷中,低頭強吻在她那兩片薄葉似的、嬌嫩柔潤的溫熱紅唇上。

  一瞬問,本來把馬龍視作死敵的林影,全身慾火被瞬間點燃,熾熱燃燒起來。事實上得不到馬龍慰藉的她,愈是靠自慰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反而愈是使自己慾求不滿。

  等到現在被馬龍真人溫暖厚實的胸膛緊抱著,驟然間使她心神極為動搖,幾乎無法自制,差點就想對馬龍全面投降,任由他侵犯自己,好獲得最大的快感。

  但看著自己青蔥玉指的指甲,因為冥骸鬼影咒而變成紫色,死亡的陰影就使她背脊上發出一陣惡寒,瞬間冷靜下來,強壓下自己的感情與慾火,膝蓋猛撞在馬龍的胯下。

  還好作惡多端的馬龍對自己的小弟一直有所防備,因為女人最喜歡用腳踢那裡,所以及時用雙腳夾著林影緊身制服裙下的嬌嫩大腿。

  只不過林影一擊不成,還有第二擊,雙掌齊出重擊在馬龍的胸口上,把他打飛出去後,然後動作有如行雲流水的拔出了自己的神兵利刃楊江流,以刀身上寒芒奪目的陣陣殺氣威脅著馬龍。

  林影滿臉通紅的憤恨嬌叱說道:「你這畜生還敢放肆?現在可不是當日,我不是你的階下囚,任由你隨意姦淫侮辱,你再敢胡作妄為我就揮刀把你斬於刀下!就算大小姐會傷心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由地上站起來的馬龍並沒有拔槍在手反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何必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我本身並不想與你和小芳為敵。還記不記得你被我調教的時候,每天享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現在的你應該會很思念那段日子才對。」

  林影刀刃一震,銀光一閃的怒斬馬龍,以有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痛恨的說道:「你這死變態給我閉嘴!那段日子裡,只有你一個人高興,我每天可都是在地獄中度過的。」

  馬龍敏捷矯健的翻身滾開,嘴上還在說道:「你可不要說些違背良心的話,做人得要成熟一點兒。」

  對林影來說,被這頭人狼鎖著雙手,從早到晚的姦淫,應該是有如在地獄中度過般痛苦。

  真正叫她痛恨的卻是因為馬龍那高超的技巧,使她現在回想起來,拋開敵對關係、強行施暴等不說,那時每天都被馬龍幹得暢快淋漓、高潮�起的快意時光簡直有如天堂。單是回想,就足以讓林影心跳加速,再三回味。

  可是做為對神社發誓效忠的高等巫女,又是刑警大隊隊長的她來說,如何能夠坦白承認這個事實,一旦承認了,就連自己的人格都要崩潰了。

  林影收刀入鞘說道:「你不想談就算了,我們的人質是個分社神主,為了消滅你們這些邪魔外道的妖物,應該早就做好置生死於度外的準備,就當作是多一個人英勇戰死好了。」

  馬龍聽了之後臉色為之一變,放軟態度說道:「用不著衝動,我們正正經經的談好了,我不再摸手摸腳,不摸你的奶子。」

  林影雙腿並排,坐在另一邊的長椅上說道:「我要用我們手上的人質換回分社神主,還有佐久間瑞惠與跟她一起潛入的巫女。」

  馬龍聽了氣得額冒青筋的說道:「你可真會開天殺價!用我馬家的一個女兒交換十多個人質?開什麼玩笑?」

  林影神情肅穆的說道:「誰跟你開玩笑?我可是非常認真,換還是不換?」

  馬龍雖然心有不甘,可是知道父親和其他家人都很重視作為人質的妹妹,唯有退讓的說道:「其他人就算了,佐久間瑞惠不能放回去,她是襲擊馬家大宅的行動負責人,我們豈能輕易饒過她?」

  一陣妒意湧上心頭的林影,伶牙俐齒的嘲諷說道:「別人或許不清楚,身受其害的我還不知道嗎?你肯定已經奪了瑞惠的處子之身,現在無非是貪圖她的美色不肯放手,因此我們要的人一個也不能少。」

  馬龍神情不悅的說道:「是又怎樣?你們役小角神社以為我們馬家獄門幫都是傻瓜嗎?一個換十幾個的條件也會接受?」

  林影取出一台手提攝影機,把螢光幕面向馬龍一面放到桌上,播放裡面的影片及馬龍看。

  「啊啊啊……不要……你們……啊啊啊啊啊……」

  畫面內只見一個肥臀豐乳的狼女,正被一群男人�手捉腿的抱在半空,前後同時插入她的花穴和菊穴,狼女眉頭緊鎖的連聲哀呼,雪白的俏臉和葫蘆型的身材上,已經不知沾了多少男人乳白黏稠的精液。

  雖然林影自己也覺得這樣做太過分,可是由役小鬼直接發下的命令,她也無法不遵從。臉上表情強硬的說道:「不止你們懂得姦淫俘虜的,我們也懂得,雖然手段有點卑鄙,不過這是前任神主役小鬼下的命令。」

  「你把攝影機帶回去給族長馬王看清楚,看他願不願意交換人質?如果還是不肯答應,我們還可以給你們優惠,先把人質的尾巴和耳朵切下來送回去,人狼一族是最重視親情的,就讓我們看看是否真的如此?」

  馬龍的臉色真是要那麼難看,就有那麼難看,原本對佐久間瑞惠這獵物非常滿意的他,可是打算將之長期囚禁,盡情調教,滿足自己的慾望。可是那個役小鬼竟然使出這種手段,總不能因為自己好色,就讓妹妹缺了尾巴和耳朵回來。

  親情固然是人狼一族最重要的武器,但也同樣是最明顯的弱點。

  馬龍大手一揮,把攝影機扔到牆上撞成一團碎片,怒氣上湧的說道:「好吧!我把佐久間瑞惠也放回去,不過真田聖人你們還沒殺吧!我要把他一起交換回來,要手腳齊全的。」

  林影心想,馬龍提出換回真田聖人,應該是為了友情的緣故吧!這個帶有妖魔血統的醫生,殺與不殺對神社也沒有大影響,考慮了一會兒之後林影答應了馬龍的條件。

  在交換人質之前,馬龍和林影達成了協議,各自派人前往確認人質的安危。

  三天之後,馬龍派出的手下帶回了妹妹和真田聖人的消息,妹妹除了被輪姦了多天之外,身體並沒有受到傷害,真田聖人的健康狀況也良好。而且還有一樣額外的贈品,就是真田聖人以暗語傳送回來的一張藥方。

  被捕後曾經遭到佐久間瑞惠酷刑虐打的真田聖人,得知佐久間瑞惠落在馬龍的手中後,特意弄了這一張藥方給馬龍,好用來報復佐久間瑞惠。

  在交換人質的當天,馬龍把佐久間瑞惠先帶到了郵輪之上,準備在房中對她來一場最後的調教。

  佐久間瑞惠那苗條赤裸的嬌軀,被繩索以龜甲綁的方式緊綁在其上,外面只披了一件巫女白袍作掩護。

  得知將要被釋放的佐久間瑞惠,對役小鬼和林影絲毫不感恩,只是感到些許的意外。

  雖然裸身被綁,但佐久間瑞惠絲毫沒有示弱和畏怯,天香國色的臉上神情傲慢,盛氣淩人的對馬龍說道:「你沒想到最終還是要把我放回去吧!嘿嘿!

  下次在戰場上遇上,我保證要讓你不得好死,先閻後殺,還要將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餵狗吃。」

  纖瘦骨感的佐久間瑞惠,嬌小的赤裸胴體被繩索勒得緊緊的,深入肉裡,看起來柔弱可憐,教人同情,但滿頭金髮披散在肩上的她,蒼藍的美眸中卻充滿了堅毅的眼神,語氣怨毒尖刻。這反差之大實在叫馬龍很想將她好好的虐待痛打,調教一番,一直弄到她哭喊著跪地求饒為止。

  一面脫去佐久間瑞惠身上的巫女白袍,馬龍一面悠然自得的說道:「你把真田聖人折磨得很慘吧!所以他那麼恨你,非要報復不可。」

  佐久間瑞惠冷傲的說道:「誰記得什麼真田聖人?我哪裡會一一記下曾拷打虐待過的妖魔的名字,沒把他打死算他運氣好。」


  第三章 ◆ 黑虎魔蟲

  馬龍輕捏著佐久間瑞惠那吹彈可破的可愛臉蛋,語氣狡猾狠辣的說道:「你這小鬼頭真夠可愛的,身為我的俘虜還敢擺這麼傲慢的態度?真有這麼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嗎?我就好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調教手段,教你知道我馬龍的厲害。」

  以仇恨作為自己內心的支柱,佐久間瑞惠逞強的說道:「誰會害怕你這畜生?就算你侵犯折磨我,這次也是最後廠次了,少在那裡得意,本小姐才不會向你們這些劣等生物的人狼低頭屈服!給我看清楚,役小角神社的分社神主是士可殺,不可辱的。」佐久間瑞惠在嘴上逞強放話,但實際上整個嬌軀已經害怕得顫抖起來。

  佐久間瑞惠的說話雖然強硬,但內心可是軟弱得多了,她本質上只是個柔弱可憐的少女,雖然也有其可恨之處。

  馬龍接下來繼續解開佐久間瑞惠身上的繩索,露出佈滿繩索紅痕、欺霜賽雪的白嫩胴體,再用繩索綁起她的雙手,捆緊在床頭上。

  留下神色不安的佐久間瑞惠赤裸跪在床上,馬龍從行李中取出一頭黑虎魔蟲說道:「嘿嘿!你今天的對手是我和這個同伴,它叫做黑虎魔蟲,身上帶有特殊的劇毒。」

  黑虎魔蟲比起上次的觸手魔蟲,體型大了三倍,中樞的本體是面目猙獰的黑色老虎頭,下面連著九根八爪魚似的觸手,上有吸盤,單看外表就夠嚇人了,讓佐久間瑞惠害怕得全身毛骨悚然。

  「劇毒?你好卑鄙!想在交換人質之前,在我身上下毒嗎?等我交換回後再毒發身亡,你這無恥的畜生狗賊!」臉帶懼意的佐久間瑞惠,白嫩胴體微微顫抖,眼神淩厲的看著馬龍。

  馬龍鼓掌讚賞說道:「很可惜,只猜對了一半,就這樣放你回去,我心都痛了。這麼美味的獵物,還沒盡情享用完就釋放,我會受不了的,肯定每晚失眠,睡不安穩!還好真田聖人幫我想了一張配方,只要我把藥下在這頭黑虎魔蟲身上,當它把毒液注入你體內的時候,毒性就會深藏在你的體內,而且無藥可解,嘿嘿嘿!」

  馬龍奸笑著繼續說道:「雖然沒有解藥,但有辦法壓製毒性,就是一會兒將會同時注入你體內的我的陽精!從此以後,你如果不每三個月一次服下我的精液,就會毒發身亡,這樣子即使把你放回去,你為了保命還是得要主動回到我的身邊作女奴,我真該好好感謝真田聖人,哈哈哈哈哈!」

  佐久間瑞惠聽了之後,一時憤怒、一時害怕,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狂怒的站起赤裸的嬌軀,也不管自己還是一絲不掛,就揮腿想踢馬龍。嘴上痛罵道:「你這雜種人狼!殺了你!殺了你!」

  馬龍動作俐落的閃過佐久間瑞惠的纖腿腳踢,一臉好色的窺看著她白壁無瑕的兩片花唇,嘴上則輕薄的說道:「闔了我?那你以後就再喝不到我的陽精,年紀輕輕就毒發身亡,豈不是很悲慘?」

  馬龍分別口服及把藥粉灑在黑虎魔蟲身上,然後拿著張口吐舌且在揮舞觸手的黑虎魔蟲撲到床上,向佐久間瑞惠步步進逼。

  佐久間瑞惠臉色慘白的在床上步步後退,一直退到床頭處退無可退,才雙眼發紅、泫然欲泣的哀哭怒叫道:「你不要過來!別再過來!停下來!不然我踢死你啊!」

  光裸著屁股蛋的佐久間瑞惠用足全力,飛起一腳踢向馬龍臉上。

  馬龍輕巧地接過這一腳,反握著佐久間瑞惠纖美修長的雪滑嫩足,讓她只能單腳站立,而且這個姿勢的佐久間瑞惠還桃花源輕張,露出花穴內鮮嫩粉紅的花壁。

  恐懼且羞急尷尬的佐久間瑞惠蚝首猛搖,眼角含淚的怒叫道:「放開我!

  放開我!。」

  馬龍不止沒有放開佐久間瑞惠,還把黑虎魔蟲扔到她的身上,自己捉緊著她的金蓮赤足,把她的腳趾頭放進口中吸吮舔吮。

  失去平衡的佐久間瑞惠,金髮飄逸的飛散在空中,婀娜多姿的跌倒在床上,發出響徹在房中、聲音清脆的絕望哀叫道:「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自從得知會被交換人質釋放回去後,佐久間瑞惠就興奮不已,一直在心中盤算著各種報仇的大計,恨不得把馬龍碎屍萬段,以慰萬年青在天之靈。

  要是被馬龍的奸計得逞,把黑虎魔蟲的毒液注入她的體內,自己就算回到了役小角神社,也會永遠受到馬龍這魔鬼的控制,還淪落到不喝下這畜生的精液就無法生存下去的慘況。

  由希梯主的雲端跌落到絕望的谷底,這叫佐久間瑞惠怎麼能夠不痛苦難受的大聲哭叫。

  而不管佐久間瑞惠再怎麼哭叫,裡火虎魔蟲還是張口吐舌的亂舔在她的身上,伸出九根觸手盤纏勒緊她的胴體,分別纏繞在她微隆的雙峰、嬌嫩雪滑的兩片屁股蛋上,還伸向她的櫻桃小嘴,臀瓣中間緊窄神秘的小菊花,以及她的花穴和敏感的小紅豆。

  雪白纖細的美少女胴體被一個老虎頭的九根觸手癡纏在身上,觸手不斷在伸縮擺動,放出大量濕淋淋的分泌汁液,這場面多少有些許開心,可是看佐久間瑞惠那受苦受難、傲態全然瓦解的痛苦表情,卻叫有虐待狂的馬龍興奮陶醉!馬龍的一張嘴用力吸吮著佐久間瑞惠的腳趾頭,還伸手折磨逗弄眼前的小姑娘。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我……媽媽……媽媽救我……」

  曾立誓不哭的佐久間瑞惠,就算再堅強也承受不住如此羞憤屈辱的折磨,雙目淚如泉湧。

  被觸手纏在身上旋轉玩弄的觸感不止開心,還讓她感到極度厭惡與反感。

  可是自己卻擺脫不了裡一虎魔蟲,而且一想到被這低等妖魔注入毒液的悲慘後果,她就不止肉體難受,連內心也極為痛苦的抽緊,那等於斷絕了她復仇的希望,她還能夠怎樣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虎魔蟲的觸手帶有淫毒,有如烈性春藥,經由佐久間瑞惠嬌嫩的皮膚被她吸收後,使她的肉體變得更為敏感,而且被觸手上數以百計的吸盤同時在身上的各個敏感帶像酥胸、蓓蕾、菊穴和花唇上一吸一放,更使她體內的欲炎被迅速點燃及狂燒起來,發出了春情放蕩、悅耳的大聲淫叫。

  而對馬龍來說,他當然不能夠讓黑虎魔蟲這低等妖魔擔任主角,他這高等人狼才是真正的主角!

  變身成人狼型態的他,露出毛茸茸的滿身長毛,緊抱著佐久間瑞惠細白嫩滑的赤裸嬌軀,雙手用力的揉搓撫弄大力抓按其上,還巧妙的以身上尖長的硬毛去刺激佐久間瑞惠嫩滑的敏感帶,像乳尖、桃花園和小菊花。

  佐久間瑞惠的肉體喜極而泣的發出歡聲道:「啊啊啊……好痛……好狠…

  …好麻……別刺了……哈哈哈……啊啊啊啊啊……人家……人家……啊啊啊啊啊……好興奮……」

  中了淫毒之後的佐久間瑞惠,覺得自己的人格簡直像是分裂成兩個人,再也阻止不了自己的肉體,淫蕩無恥的投向了敵人的懷抱。不止伸手抱緊了馬龍厚實的胸膛,還張開雙腿夾緊他撫弄在桃花源上的魔手,扭腰擺臀的好讓他盡情輕佻慢撚的刺激自己。

  而在佐久間瑞惠的心底深處,她則是在絕望的自責怒罵道:「佐久間瑞惠你怎麼這樣沒有用?怎能就這樣屈服於敵人的身下?你還對得起為你而死的萬年青嗎?不要有快感!不能有快感!你要想辦法抵抗!要逃走!要反擊!」

  「唔……要抵抗……啊啊啊啊啊……要逃走……逃……啊啊啊啊啊……還…

  …還要反擊!」佐久間瑞惠的香軟檀口輕張,唾液直流,嫵媚囈語的同時喃喃自語說道。

  只不過該如何抵抗?逃走和反擊?別的不說,就是她這張櫻桃小嘴,也被黑虎魔蟲的觸手強行鑽進她柔軟嫩滑的紅唇之內,纏擾逗弄她的丁香小舌,使她連話也說得不清不楚。至於馬龍則是雨點般亂吻在她的花容月貌上,舔掉她哀傷的淚水,還用舌頭在她的臉蛋上來回舔弄打圈,留下大量的口水。

  佐久間瑞惠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像變成了不是自己的,好像屬於另一個人一樣,這個人則是個徹頭徹尾的淫娃蕩婦。在馬龍的緊抱和黑虎魔蟲纏擾下,快意的淫聲嬌呼,興奮的在顫抖,還為之扭腰蛇舞,讓馬龍的手指和黑虎魔蟲的觸手前後進出侵犯她的花穴和菊穴,下身的花幽秘穴不止在興奮的收縮,淫汁還像決堤似的流個不停。

  就連床上能征慣戰的馬龍也驚訝於黑虎魔蟲的觸手滲出的淫毒效果如此良好,使佐久間瑞惠的身體變得如此敏感、主動和大膽,有如被一個花癡淫婦的亡靈附體上身一樣。

  可是在佐久間瑞惠那晶瑩通透的藍眼睛之中,馬龍還是能夠看出她深層的悲哀與絕望,這小鬼頭是如此痛苦和悔恨難過。

  馬龍在佐久間瑞惠的臉上親了一下,誘惑的說道:「放棄仇恨!放棄你的理智!成為屈從於我大屌之下,只追求肉體快感的奴隸,唯有如此你才能從痛苦的深淵中得到幸福,一個淫亂女奴的幸福。」

  馬龍在說話的同時,他那被黑虎魔蟲的觸手纏著的手指頭也分別前後夾攻,兩根插入佐久間瑞惠的花穴深處,一根鑽入位置稍為低下的緊窄菊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呀!」馬龍相信自己由佐久間瑞惠帶著異樣神采的美眸中,看到發自她靈魂深處的強烈官能刺激。

  矢志復仇,立誓非殺馬龍不可的佐久間瑞惠在動搖,報仇的執念和無比興奮的愉悅快感在衝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意嬌喘的佐久間瑞惠內心震驚不已,因為她心中竟浮起了屈辱降服的想法,只要投降,委身在這快感的官能漩渦之中,似乎一切都會輕鬆的獲得解決。

  不!不可以的!佐久間瑞惠在心中高叫道。

  與此同時,插入她氾濫的小穴和菊穴內的三隻手指深鑽而入,再用力挖掘,然後高速撩撥活動,再配合纏擾在手指上的觸手吸盤,有如巨浪滔天的快感浪潮席捲而來。

  柳眉緊鎖的佐久間瑞惠閉上雙目,瞬問連復仇的意念都忘記了,只有那直透靈魂深處、叫她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

  「啊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口中含著黑虎魔蟲觸手的佐久間瑞惠,螓首高揚、呼吸急速、頰染桃紅、淫靡放浪的在快意呻吟。一張櫻桃小嘴不止用力的含著口中的觸手,還主動以丁香小舌向這低等妖魔的觸手輕觸回應。

  這時黑虎魔蟲的觸手同時在佐久間瑞惠的體內注入毒液,大量黏稠糊狀的乳白毒汁被噴射進她的喉嚨、菊穴和花穴之內,其他的則向著她白瓷似的雪滑嬌嫩肌膚胡亂發射。

  馬龍看著那些質感像極了精液的毒汁,使佐久間瑞惠渾身黏稠有如用精液沐浴似的,還連聲輕咳,把黑虎魔蟲的觸手和大量的毒汁都吐了出來。

  淫毒入體的佐久間瑞惠,整個腦袋陷於麻痺的狀態,難以作出思考。藍眼睛媚眼如絲的�頭看著馬龍這下賤的人狼,嬌喘哀求說道:「我要那一根!」

  紅唇邊還掛著乳白色的淫毒。

  馬龍淫笑道:「既然你這小鬼頭主動求我,我又怎能不主動相贈我這根大肉棒給你享用?」馬龍把黑虎魔蟲的觸手纏在自己的擎天一柱上,然後用手指扳開佐久間瑞惠的花唇,逐寸逐寸的插入進去。

  「啊呀!啊呀!啊啊啊!好爽。」意志力完全不起作用,完全被肉體本能所驅使的佐久間瑞惠,臉上興奮愉悅的叫道。

  渾身香汗淋漓的她,感受到馬龍那根粗壯的大肉棒是如何在自己那狹小緊窄、滿是摺紋的小穴內擴張出一條通路。更讓她興奮難制的,就是纏在擎天一柱上的觸手,不止急速的盤旋轉動,觸手上面的吸盤還猛力吸吮不停。讓她有如被快感的落雷擊中一樣!快感的電流直透四肢百駭,讓她全身酥軟酸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變身成人狼的馬龍來說,體型嬌小纖細的佐久間瑞惠,他單手就可以舉起。現在他卻用雙手,分別托著她的纖腰和雪臀,把她整個人高舉在半空中,往自己的擎天一柱上下套弄,飛快的抽插起來。

  「天啊!天啊!天啊!」佐久間瑞惠發出難以置信的激情呻吟,馬龍不止把她的胴體一進一退的前後舞動,還上下旋轉打圈,再配合上纏繞在赤裸嬌軀、專門集中攻擊著她身上敏感帶的觸手,那真是叫人舒爽到有如魂飛天國一樣。

  「啊呀!啊啊啊啊啊……L高潮來襲的佐久間瑞惠興奮得銀牙緊咬,玉臉通紅,全身縮成一團,花穴內蠕動不斷,高速收縮?陰精泉湧。

  「啊呀……啊呀……啊呀……」佐久間瑞惠繼續享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而被她花穴的擠壓勒緊的馬龍再也壓抑不住,興奮的在她的體內一洩如注,熱牛奶狂噴。

  佐久間瑞惠不只感到花穴之內被馬龍那大肉棒填得滿滿的,還有暖洋洋的液體在流動,包括她自己的愛液和陰精、馬龍的熱牛奶。

  事先服了藥的馬龍,他的熱牛奶因而帶有藥性,迅速在佐久間瑞惠體內發揮作用,把黑虎魔蟲的淫毒威力壓制著,而結果則是讓淫毒上腦,神智不清的佐久間瑞惠再次恢復了理智。

  勿嗚……C佐久間瑞惠再無法壓制她的淚意,清醒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剛才居然主動配合眼前這兩頭淫獸,無恥的人狼馬龍還有那連智慧都沒有的低等生物黑虎魔蟲,享受著被這些妖魔姦淫的快感與樂趣。

  就算是中毒,她也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有如此淫蕩無恥的一面。馬龍是害死萬年青的兇手之一,自己卻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姦淫到高潮�起,這叫自己有何面目去面對黃泉之下的萬年青。

  「放開我!放開我啊!」被馬龍的雙手舉在半空,羊脂白玉似的嬌軀,纏著一圈又一圈觸手的佐久間瑞惠淚如雨下的拚命踢蹬掙扎。

  「嘿!嘿!嘿!嘿!嘿!」馬龍興奮得大聲淫笑,看著佐久間瑞惠悔恨的表情,他是如此的滿足而愉快。

  佐久間瑞惠愈是抗拒快感的來臨,馬龍愈是要讓她興奮到無法自制。抱著她那細白嫩滑的胴體繼續用力抽插,而且還一議肉棒在她的體內盤旋打圈,盡可能尋找適合的角度刺激摩擦她的小紅豆,給予她排山倒海似的快感。

  「嗚……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啊!不要有快感!啊啊啊啊啊……別再插了……」有一句話叫邊哭邊笑,佐久間瑞惠現在則是一邊在哀聲痛哭,一邊在愉悅興奮的露出淫蕩的媚笑。

  纖手在馬龍的胸膛上用力推拒,雙腿卻無法自制的自動夾緊在馬龍的腰問。

  直到她極為卑屈的在無法抗拒的情況之下,又被馬龍強行送上了另一個高潮。

  快感的浪濤又一次淹沒了她的理智,讓佐久間瑞惠失控的淫聲尖呼,花穴內的淫精四濺激噴而出。

  渾身癱軟無力的佐久間瑞惠跌落在床上,有如一個沒有了靈魂的空殼,像是被玷汙的白瓷人偶。

  馬龍則看著床頭的繩索搖頭說道:「剛才綁得太鬆了,居然讓你這小鬼頭掙脫了,究竟是什麼時候掙脫的?」

  等到佐久間瑞惠回復意識,才氣憤不禁的一腳踢開纏在她身上的黑虎魔蟲,縮到床角邊抱成一團,眼睛紅紅的,一邊哭泣一邊充滿憤恨地說道:「你這魔鬼!我要殺了你!絕對要殺了你!」

  馬龍拾起地上的黑虎魔蟲,搖頭說道:「所謂王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你這個小鬼頭小小年紀心腸怎麼這樣惡毒?黑虎魔蟲剛才給了你多少快感,你一享受完就變臉,這樣虐待它!」

  深深不憤的佐久間瑞惠用潔白的貝齒輕咬著自己的指甲,淚流滿面的痛恨說道:「你這頭該死的人狼不要得意,我絕對、絕對要殺了你的。」

  「嘿!嘿!」

  馬龍冷笑說道:「怎麼殺?你殺了我的話,世上就再沒有別的藥物能壓制你體內黑虎魔蟲的劇毒,沒有了我的精液,你連活命也不成。」

  佐久間瑞惠用冰冷刺骨的惡毒語氣說道:「你不要小看我,就算死,我也要取你狗命。」

  馬龍為此大感錯愕,嘴上讚賞說道:「很有志氣、很有決心!想不到你這小鬼頭鬥志這麼堅毅。別說是趙鳳儀之類的普通人,就算是李美思那種女強人,甚至從小接受除魔滅妖訓練、身為刑警大隊隊長的林影,還沒被我調教到你這個地步之前就已經屈服了。很好!很有挑戰性!我接受你的挑戰。」

  馬龍輕托著佐久間瑞惠的香腮,看著她那充滿仇恨烈火的眼神說道:「只要你不怕死,回去之後儘管來找我報仇,只是要是三個月內你殺不死我,屆時你就會毒發身亡了,到時你怎麼辦?」

  佐久間瑞惠聽了之後無言以對,即使她有必殺馬龍的決心,但要在三個月之內得手,她也沒有把握會成功。

  馬龍淫笑著說道;「放心,我也不會為難你的,夠時間的話,你來找我上床打上一炮,我奉送給你一份熱量十足的熱牛奶,讓你喝到心滿意足,之後又可以再繼續你的報仇大業了,哈哈哈哈哈!」

  實在氣不過的佐久間瑞惠淚如雨下的說道:「你不會得意多久的,等到我親手取你狗命的時候,看你還能否笑得下去?」

  馬龍神情認真的說道:「那又怎樣?如果換成我落在你們的手上,恐怕早就被殘酷處死,還要分屍報復。我對你和林影這些染滿妖魔鮮血的劊子手可真是仁慈到不得了,除了侵犯你們的肉體,既不斬手,又不切腳,你有什麼資格向我說這種話?如果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用,落敗被擒,受辱活該,要是我真有一天死在你手上,我就算被碎屍萬段也不會叫半句苦。」

  佐久間瑞惠雖然痛恨馬龍,可是也無法反駁這個事實。和林影一樣,自己如果不是靠著美色,這條命早就保不著了。

  佐久間瑞惠內心無比難過,想著自己靠犧牲色相才存活下來,保著自己一命,可是萬年青卻為了保護自己而力戰身死,一時間哭得更淒酸痛苦。

  接下來馬龍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就用繩索把佐久間瑞惠的藕臂在背後綁好,用毛巾封著她的嘴,將她赤條條的押出房外。

  其他準備用來交換人質的巫女還有另一個分社神主,已經在人狼們的看管之下,被帶到了房外。

  跟一絲不掛的佐久間瑞惠相比,雖也曾受到強暴蹂躪,其他人質至少還有衣服可穿,唯獨佐久間瑞惠赤身露體光著屁股,最為狼狽和尷尬。

  之後馬龍率領部下押著人質,來到了郵輪的甲板。

  而乘坐直升機前來的林影,也帶了作為人質、排行十三的妹妹,以及真田聖人。

  看著佐久間瑞惠的可恥羞態,林影不悅的眉頭緊皺,痛斥馬龍說道:「馬龍你這頭禽獸真是下流,你至少讓瑞惠穿一條內褲啊!」

  馬龍豪爽的說道:「這是因為我行事光明磊落,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我沒有在佐久間瑞惠這個人質的身上做手腳。」

  原本正慚愧低頭的佐久間瑞惠聽了,又氣又惱恨的�頭瞪著馬龍,想大聲責罵馬龍這個卑鄙無恥的畜生,但是卻有話說不出口。

  確認過人質的身份和健康之後,雙方就開始交換人質。


  第四章 ◆ 圓月下的序戰

  被長期囚禁之後,餓得骨瘦如柴、臉無血色的真田聖人,在經過佐久問瑞惠的身旁時低頭說道:「小賤人,馬龍有沒有讓你嘗嘗我研究出來的黑虎魔蟲淫毒的厲害?你這是惡有惡報,小鬼。」

  佐久間瑞惠滿胸怨恨卻無處發洩,而且在交換人質之後,還被林影用冷眼看著說道:「瑞惠,你沒想過自己也有今日吧!馬龍肯定沒有讓你好過的,其他話我也不說了,你自己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自作自受,應有此報。」

  登上直升機起飛之後,林影讓佐久間瑞惠跟自己並排而坐,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索,拔出了她口中的毛巾。

  佐久間瑞惠痛恨的心想,林影肯定是故意報復,才不讓自己穿衣服的。受到侮辱的她,卻不打算向林影低頭,一句要求她給予衣服的話也不肯說出口。

  而林影方面,她事先也沒想到馬龍會如此故意作弄,把佐久間瑞惠赤條條的交換回來,自然也沒有準備額外的衣服。雖然可以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她穿,可是想到自己昔日在地下妖魔村莊曾受到的屈辱,要是佐久間瑞惠主動開口相求就算了,林影可沒有大方到主動脫衣服給這仇視和看不起自己的小女孩。

  滿肚子委屈和苦澀的佐久間瑞惠,想著自己之前曾經立誓不哭,決心立志復仇,可是在馬龍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之下,結果還是屢次淚灑當場。心想既然已經破戒多次,也沒有所謂了,也不管這個她所敵視的役小鬼母女的走狗林影就坐在旁邊,淚滿盈眶的她淚珠決堤而下,滿臉悲傷的神情。

  看著佐久間瑞惠,就連自己都覺得她可憐,可是林影卻連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說出口,佐久間瑞惠的痛苦,她最能感同身受。但是現在正好讓她一嘗自己當日被馬龍俘擄、慘遭羞辱、多次強暴的痛苦有多麼難以忍受。

  哭了一會兒之後,雙眼紅腫的佐久間瑞惠總算止住了淚水,神情認真的對林影說道:「回去之後,盡快安排我去見本社神主,我要馬上恢復現役,參加對獄門島、獄門幫的決戰,殺盡人狼一族!」

  人質交換完成之後,西海市的役小角神社和獄門島的獄門幫,雙方正式宣戰,兩大陣營大規模的採購現代化的武器,並加緊對人員的訓練,特別是針對法術和魔法兩方面。

  經過幾個月的互相試探性攻擊之後,大規模的決戰時刻終於來臨。

  出發前夕,馬王特別安排趙鳳儀替馬龍送行,而一同回去西海市的還有準備採訪這場人類和妖魔的大決戰且興致勃勃的李美思。

  在碼頭送別馬龍的趙鳳儀,臉上神情憂鬱,她深知到現在這個地步,說什麼也沒有用的,即使自己勸阻,馬龍為了役小芳也非去不可吧!何況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也不能不去。

  看著趙鳳儀愁眉苦臉的樣子,馬龍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嬌嫩紅唇說道:「不要那麼擔心的樣子,等戰爭結束,我就回來跟你結婚好了,反正人狼都是三妻四妾的,由女奴升級成妻子,可是破天荒的地位提升。」

  馬龍不說話還好,他一說這句話,愁腸百轉的趙鳳儀就哭得梨花帶雨的說道:「笨蛋馬龍,你不知道這是禁句嗎?不管是什麼漫畫、小說和動畫,一旦說了『等戰爭結束就回來結婚』的禁句,那參戰的人絕對會死的,你好笨!好笨!笨死了。」

  都忘記了趙鳳儀是個愛看動漫的奼女,馬龍笑著說道:「放心,要死也是死配角吧!我這個人絕對是做主角的命,怎麼打也打不死的,在西海市被連續追捕了幾個月,還不是給我逃脫了嗎?我運氣好命也硬,死不了的,你放心好了。」

  趙鳳儀還在埋怨說道:「什麼逃脫?根本是役小芳放你回來的,要不然你早就死了。」

  馬龍狡猾的在趙鳳儀的耳邊低語說道:「這次我會把役小芳捉回來,作為我的女奴和寵物養在身邊,你可要跟那頭母狗好好相處,不要搞什麼互相針對的小動作。」

  趙鳳儀總算破涕為笑的說道:「我才不會這樣做,你以為我是什麼心腸惡毒、專門欺負人的歹角啊?」

  馬龍在趙鳳儀的酥胸玉乳上大力一搓,作為告別之禮說道:「你去選定婚紗好了,這次我們se定會一戰功成,滅了役小角神社。」

  等到登船出發之後,馬龍一直站在船舷,看著在碼頭上依依不捨的趙鳳儀。

  馬龍的父親馬王則來到他的身後,帶點傷感的說道:斗這一仗並不輕鬆啊!我們獄門島人狼一族跟役小角神社斷斷續續的交戰了百年,始終無法分出勝負,你是我的長子,能力出眾過人,我是不太擔心你的安危,可是你的弟弟們我就很在意,你要多加照顧他們,始終是一家人!部下的死傷無可避免,但這是我的私心吧!至少在家裡,我不想再有任何一個犧牲者,不管是你是我還是你其他弟弟、妹妹。」

  「放心,我會盡力的。」馬龍感到一種未曾體會過的溫暖感覺。親情讓他感到如此陌生,卻又溫暖,因為是一家人,所以可以無條件的幫助對方,無條件的關懷對方,這種滋味對從小就沒有嘗過任何親情的他來說實在非常溫馨,叫他這頭慣於孤獨的人狼暖在心頭。

  馬龍慷慨激昂的說道:「憑我們兩父子聯手合力,何愁滅不了役小角神社?」

  臉上心事重重的馬王,慎重得多的說道:「但願如你所言。」

  而之前被釋放回去的佐久間瑞惠回到西海市之後,就立即回到家中。

  在失去有如兄長的萬年青之後,佐久間瑞惠在心中極其渴望得到母親的關懷。

  可是回到家裡,迎接她的卻是壞消息,根據負責昭一顧母親的護士說,自從得知女兒失陷在獄門島,成為敵人的俘虜之後,受不了刺激的母親病情急轉直下,以前還是一時瘋癲,一時正常,現在根本就沒有正常的時候。

  但母親看起來就像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正在庭院內納涼,臉上帶著微笑,看起來舒適自在,一點兒也不似有病。

  而她則懷抱著一隻青蛙布偶,溫柔的撫摸著,並且輕聲說道:「乖!瑞惠是我的寶貝,將來一定可以擊敗其他的競爭者,成為本社神主,你可得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負母親的期望。」

  佐久間瑞惠銀牙一咬,眼角含淚的跑到母親的面前激動的說道:「媽媽,你的女兒是我,你看清楚,不是那只青蛙布偶!拜託你,清醒一點兒好嗎?我現在很需要你的關懷,我想你像從前一樣抱緊我!媽媽,我求你,我很痛苦啊!」

  受驚的母親卻一點兒也沒有認出眼前的女兒,抱著那只青蛙布偶,以自己的身體加以保護,並且激動的說道:「你是誰?想對付我的女兒瑞惠嗎?你一定是役小鬼派來的刺客,我才不怕你呢!」

  看到母親這樣的反應,佐久間瑞惠默然垂淚,她內心的痛苦又有誰知?

  護士則勸解佐久間瑞惠說道:「小姐,你還是不要刺激夫人了,我想你既然回來了,等經過一段日子,夫人的情況一定會有好轉的。」

  佐久間瑞惠除了如此希望,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而受到佐久間瑞惠的哭聲刺激,她的母親也淚流滿面,激動憤恨的說道:「瑞惠你怎麼這樣沒用?你怎麼這樣沒用?你怎麼這樣沒用?怎麼可以輸給役小芳那個廢物?要是你努力一點兒的話,就不會失去本社神主之位了。」

  無聲掩著芳唇痛哭的佐久間瑞惠,就這樣看著母親把青蛙布偶當作是自己加以虐打折磨,猛打青蛙布偶的屁股。

  面對沒有馬龍的精液,自己就無法生存下去的絕望狀況,加上母親又變成這個模樣,佐久間瑞惠唯有把悲痛化為動力,在餘下的時間裡拚命的鍛煉自己,不斷進行特訓。

  在努力備戰的也不只佐久間瑞惠一個,整個役小角神社上下莫不如是。

  面臨決戰在即,作為最上層、神社最高領導人的本社神主役小芳,也無可避免地在家裡跟母親有了一番爭論。

  役小芳神情激動的說道:「媽媽你太過分了,我才是本社神主,該負責任、該下決定的都是我,我不是你的傀儡,總而言之,這一次一定要由我親自指揮!」

  對女兒強硬的態度,役小鬼並沒有硬碰硬的跟她口角,反而輕歎說道:「媽媽的身體狀況怎樣,你也應該清楚,我可不是那種體魄強健,可以活到八十、九十歲的人。我已五十歲,就已經白髮早一哀,體弱多病,能夠再活十年或者二十年,已是非常不錯,你就不能孝順禮讓一下老人家嗎?」

  役小芳堅持說道:「就因為這樣我才更希望你好好待在後方,面對人狼一族的強大攻勢,我不想母親你每天都在高度緊張和充滿壓力的狀況下,指揮神社的上上下下應戰,何況還要面對危險,我不能讓你被獄門島的刺客所傷啊!」

  役小鬼苦笑說道:「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媽媽已經很滿足,正常來說,我比你先死是應該的,人總歸是要一死的,問題是在死之前做過了什麼,度過了怎樣的一段人生。有你這個女兒,我感到很光榮。」

  接下來她神情堅定絲毫不退讓的說道:「要我多活幾年,還不如死得沒有遺憾!殺夫之仇,我一定要親手去報,而且我沒有跟你說過,你其實還有一個姐姐的。」

  役小芳神情錯愕的說道:「怎可能?媽媽你除了我還有別的女兒?我姐姐在哪裡?我怎麼不知道她的事情?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役小鬼老淚縱橫的說道:「因為你姐姐還沒出生就死去了,她在我肚子裡七個月大的時候,因為馬王的襲擊,而讓懷孕中的我流產。殺夫殺女的刻骨深仇,我等了二十年,現在才再次開戰!這一次,你留在後方好好的替我看管小明這孫女就夠了。」

  役小芳為難的說道:「可是媽媽你的身體……」

  役小鬼堅定的說道:「小芳,難道要我這個作母親的跪你,你才願意答應嗎?如果是這樣,我現在就下跪。」

  役小芳扶起作勢欲跪的母親,無奈的說道:「好吧!我答應,但是母親你的身體若是支持不住,可不能勉強下去的,這次開戰之後,應該會是長期的戰爭,不會在短期內有結局的。」

  在馬王和馬龍兩父子率領獄門幫的主力登船出發的情報傳來之後,由女兒手中接過了指揮權的役小鬼,並沒有立即下令提升戒備。

  不管獄門幫發出什麼情報和消息,役小鬼堅信攻擊必定會在月圓之夜才真正發動,因為那是在人狼的妖力和體能都最強大的頂峰狀態,在這之前或之後不管敵人有什麼動作,都必然是誘敵之計,用不著上當。

  在第二個滿月之夜來臨的當晚,一艘貨船按照正常程序駛進了西海市的港口。

  當天晚上提高了戒備的海關人員,如臨大敵的登船進行檢查。

  在檢查人員由樓梯去到甲板的時候,為首的人才發覺,以馬龍為首帶領著一整船荷槍實彈的人狼正在等待他們的到來。

  馬龍狠毒的冷笑說道:「役小角神社的各位,到地獄的路上一路好走了,不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由馬龍帶頭,數以百計的人狼們同時舉槍狂轟,子彈密如飛蝗而來,屠殺了這數十名檢查人員,由屍身滲出的血水把樓梯也變成了血的瀑布一樣。

  「殺!男的殺!女的奸!老的宰了!嫩的女孩抓起來。」

  快如鬼魅的人狼群由甲板的高處紛紛躍下,席捲整個碼頭。

  到處都響起了槍聲,大戰終於全面爆發,這次再也不是小規模的潛入滲透了。

  獄門幫的船隊除了這艘搭載著主力的改裝貨船外,後面還有數艘經過改裝,搭載了直升機的船。

  馬龍等人狼登陸後,他率領先鋒,一路向著役小角神社的本社前進,馬王也緊接著率領主力部隊,分乘著多輛裝甲車和軍車出發。

  做為妖魔的人狼一族,使用起人類所發明的槍炮武器,比起遠古的時候更加恐怖和具有破壞力。

  和馬王同乘一車的李美思,拿著攝影機拍攝著整個車隊,不止上空有武裝直升機在護衛,且在車隊的外圍還有速度矯健有若獵豹、化身成狼型態的人狼,馳騁在最外圍加以警戒。

  李美思興奮的說道:「大批凶悍的人狼加上現代武器,你們這個由人狼組成的黑幫,比起正規的軍隊還要可怕吧!說不定連征服世界也有可能。」

  馬王呵呵笑道:「不要說得那麼誇張,現代武器是很好用,用來殺人真是又快又方便,我們人狼用了後更是如虎添翼。」

  接著他臉色沈重的說道;「可是這終究是人類發明的武器,要是大家都是手無寸鐵的話,一頭人狼要對付一百個普通人類根本沒有難度!可是大家都有槍的話,還能夠以一敵百嗎?這個差別,就是造成人類主宰了世界,而我們這些妖魔只能躲在黑暗之中的原因。」

  而在碼頭受襲的同時,原本就全體處在警戒狀態的役小角神社,也立即全面動員加以應戰,把戰力分成三批,除了由役小鬼直接指揮留守本社的一批,其餘兩批分別各有兩千多人,由林影和佐久間瑞惠各自指揮,集中部署在由碼頭到本社之問的主要道路上。

  看著裝甲車內螢光幕上的衛星地圖,李美思問道:「為什麼主力不能進入市區,避開敵人的防禦,直搗役小角神社的本社?」

  馬王說道:「這是規矩,妖魔和除妖一族之問的戰鬥,不能給普通人知道,除非能夠滅口保密。既然不可能殺光西海市的所有人類,我們的主力自然不能大張旗鼓的進入市區,只能派些小部隊化身成人類潛入進去,等穿出市區之後,再由背後偷襲役小角神社的本社。」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噢!」此時遠處傳來密集的狼嚎聲,接著是連聲爆炸。

  李美思探頭出車外,可以看到遠方的黑暗之中接連閃光不斷,第二階段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決戰之前,役小角神社動員的警察和巫女總共四千多人,紛紛拿出針筒注射藥物進體內,並且由佐久間瑞惠主持,施行降神術。

  受過正規警察訓練的林影負責行軍佈陣,設置防線,利用夜視鏡和熱能探測器等現代裝備檢測敵人。

  至於佐久間瑞惠則與手下的巫女們布下了封印結界,利用傳統的法術助戰。

  在山間森林挖壕投防,以槍械粗成火網,還配備有刀劍準備近身肉搏的警察和巫女們,所看到的是在黑暗之中無數閃閃發光的眼睛。

  「來……來了!」

  在敵人的驚呼聲之中,馬龍和他的弟弟們率領著不同的除伍突入敵陣之中。

  在黑暗之中槍口不斷冒出閃光,彈如雨下的穿透森林射過來。


  第五章 ◆ 滿月之狼

  林影回頭對佐久間瑞惠說道:「敵人的速度已經慢下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佐久間瑞惠點頭表示沒有問題,並且說道:「你把警方的直升機派出去,攻擊由馬王率領的主力,拖延他們到達的時間,我們先把馬龍的先鋒部隊全部消滅掉。」

  很快的二十多架直升機由新地上升空出發,跟屬於獄門幫的直升機展開了裡火夜中的空戰。

  雙方在低空互相追逐,發射空對空飛彈,並且利用森林和山巒的曲線迴避閃躲,夜空中被擊中的直升機爆炸成一團又一團的火球。

  要對付在月圓之夜幾近無敵的人狼,役小角神社自然有方法,否則他們早就被消滅了。

  這是自古研究出來的故法秘術「降龍伏虎陣」,利用地下龍脈的力量,啟動一個結界,張開一個大範圍的天網,阻擋來自月亮的靈力。其程度可不止把人狼降回平常的狀態,而是連變身也不可能,只能保持較弱的人類型態。

  但降龍伏虎陣的缺點就是結界是無法移動的,雖然可以保護己方,不過人狼只要退出結界外,依然可以恢復變身能力。

  這是一場速度的比拚!馬龍以速攻硬拚的戰術,務求在降龍伏虎陣施展前加以破壞,而且他的進軍速度的確驚人。

  可是速攻戰術這廠點早已在林影的估計之內,因而佐久間瑞惠從一開始就把「降龍伏虎陣」佈置在防線中更後的位置,打算利用己方的詐敗誘敵深入,務求在陣法發動的時候,一舉殲滅不能變身的人狼,阻止他們撒出結界外。

  馬龍的速攻打得役小角神社由詐敗變成了真敗,接連損失近千人的巫女和警察,但他們也進入了敵人的陷阱內。

  正當一再突破敵陣的馬龍為遲遲無法找到「降龍伏虎陣」的祭壇和施術者之時,陣法在佐久間瑞惠的主持下發動了。

  就在距離馬龍不太遠的前方森林,一股綠色的幽光從地上升起,直透夜空,接下來迅速擴散成巨大的光柱,包圍著方圓數里的範圍。

  正殺得性起的馬龍,發現自己和同伴驟然問回復成人類形態,就在他心知不妙的時候,士氣大振的警察和巫女們已經大舉反撲過來。

  先排是端著步槍和衝鋒鎗潮湧殺至的警察們,後排的是操縱著式神,施展電、火、風、水、地系法術且手握武士刀的巫女們。

  「開!」馬龍不悅的低哼了聲,人狼變身解除,沒有了尖爪利牙和強悍肉體的他戰鬥力大減,還好身為人狼,即使是人類型態都遠比人類強壯。

  馬龍大喝道:「集中朝頭部射擊,就算降神術和藥物使敵人的肉體變強,不怕痛楚,但腦袋被打成漿糊,還是會即時斃命的。互相掩護,退出結界之外!」

  在手榴彈的轟隆爆炸聲,連續不斷的子彈呼嘯聲之中,馬龍率軍臨危不亂的勉強維持著戰線。

  雖然已方隊伍陣勢不亂,可是接連射殺兩名警察、正揮動槍柄和敵人武士刀硬碰的馬龍,卻看著部下逐一倒下,死傷急增。

  把降龍伏虎陣交給副手主持後,佐久間瑞惠心情複雜的掏出她的武器蛇魂鞭。

  殺了馬龍自己也會死,可是不殺他,實在難消此恨。

  抱著一死的覺悟,佐久間瑞惠眼中神光銳利的對林影說道:「馬龍就讓給我來殺好了。」

  林影悍然拒絕道:「我等這機會不知多久了,今天我定要讓我的愛刀楊江流暢飲馬龍的鮮血。」

  跟佐久間瑞惠不同,林影外表硬朗卻內心虛怯,對殺掉馬龍,她的內心不鈕一猶豫。而越是猶豫的結果,冥骸鬼影咒的效果就越發顯現,自己手掌上的血管已微帶紫色,一旦走到心臟,咒法發動的話,自己就會死,想到這就叫她不寒而慄。

  「那就先到先得,我要先割了馬龍的爛屌,再取他首級!」佐久間瑞惠率領部下迅若魅影般衝往前線。

  心中叫苦,明知自己也沒有退路的林影,也帶隊緊跟其後出擊,並說道:「只有馬龍我不能讓給你,要死,我也要他死在我刀下!」

  正當馬龍和其弟弟指揮的三路先鋒正在緩慢的且戰且退,以圖擺脫役小角神社的大軍時,林影和佐久間瑞惠已把餘下的兵力全數投入到前線。

  立時間,廝殺慘叫的厲呼聲增加了一倍,人狼一族的死傷者驟增。

  「可惡!」面對殺不勝殺的敵人,馬龍唯有咬牙苦撐下去,等待父親的援兵。

  佐久間瑞惠則利用法術指引,在敵陣中首先找出了馬龍的所在。

  「上!先把馬龍孤立起來。」佐久間瑞惠一聲令下,手下精銳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等高手就有如一柄利剪,分成兩股俐落的切入人狼的防線中。

  「大哥,怎麼辦?」跟馬龍並肩作戰的弟弟喊他。

  馬龍額上冒汗的說道:「除了喊叫老爸救命外,老弟,只能靠我們兄弟自己了。」

  役小角神社的分社神主和長老不管是武術還是法術,都遠勝普通的警察和巫女。

  在遠處看著逐漸陷入包圍之中的馬龍,佐久間瑞惠舔著手上的蛇魂鞭,恨不得把馬龍煎皮拆骨。她用出谷黃鶯似的聲線,以怨恨的語調厲聲道:「馬龍,今天我要你連死也不得好死!」

  身旁的人狼不是被殺就是被擊退,馬龍和幾個弟弟被孤立起來,更該死的是連林影也帶兵到了。

  一直守護在林影身邊的中村英明拔槍在手對她說道:「馬龍的狗命可不能讓給瑞惠,我幫你去殺了他!」

  陷入絕境的馬龍搶過弟弟手中的無線電大喊說道:「臭老頭,你的主力何時才到?」

  馬王鎮定的聲音由無線電對講機中傳出來說道:「你們沖得太前了,而且我們的主力離開裝甲車和軍車戰力會大減,我親自帶一支援兵來救你們,你給我支持三十分鐘!」

  馬龍大吼說道:「三分鐘就可以,三十分鐘,你想替我們幾兄弟收屍嗎?」

  馬王卻回答說道:「我教養出來的兒子,沒有這麼容易讓敵人殺掉。」

  馬龍聽了後為之氣結!

  就在佐久間瑞惠揮鞭直進並準備發動總攻擊之際,遠處傳來連聲激烈爆炸,火柱騰空,瞬問把月夜照亮得如同白晝。

  降龍伏虎陣所發出的綠光驟然消失,馬龍等人狼又再感受到由天上湧來滿月的強大靈力。

  「直升機?」林影錯愕的叫道。

  正在降龍伏虎陣的祭壇上空投下燃燒彈,並用機槍猛烈掃射的指揮官,就是之前一直失蹤的野狼上尉。

  當西海市警方的直升機全數出擊並迎戰獄門幫的直升機時,他帶隊異軍突起,奇襲了役小角神社的後方。

  用無線電跟馬龍聯絡上的他,一面駕機在空中殺戮,子彈暴雨而下,射殺地上的警察,並興奮的說道:「馬龍,我等你回來好久了,先說好,直升機的錢,全要你們獄門幫付費,我和手下傭兵的錢還要收比平常貴三倍!」

  變身成人狼的馬龍興奮的大叫道:「干!你這畜生!之前他媽的沒有義氣,有難先逃,丟下我們幾個。」

  野狼上尉無恥的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我們不是夫妻,只是幾個惡棍損友的組合,你怪不得我的,但我這次主動出手相助,也算他媽的夠義氣了吧!」

  人狼型態的馬龍一無懼色的舉槍指著佐久間瑞惠和林影淫笑道:「好!看現在誰怕誰?這次我要把你們兩個都抓起來,捉回獄門島當寵物母狗來養。」

  佐久間瑞惠揮鞭進擊的同時怒叱道:「滿口胡言的賤狗,我要你死在我鞭下!」

  林影心中為之進一步動搖,要是真如馬龍所言,那可是極樂的淫亂地獄,愈墮落愈快樂啊!隨即她猛一搖頭,心中痛斥自己竟然因為色慾而意志動搖。

  「上啊!我的小弟們。」馬龍大吼道。

  「擺什麼老哥的威風啊!」馬龍的兄弟一面抱怨一面出手。

  馬龍以人狼形態一面在林木之間穿梭飛馳,一面握著雙槍連續不斷射擊,漫天彈雨灑向敵人,而他的弟弟們也緊跟著其後,同時發動了攻擊。

  佐久間瑞惠則唸咒施法,召喚出第一頭式神炎虎,張牙舞爪的撲向馬龍。

  要跟沒有實體的火炎之虎交戰,馬龍於是掏出以魔法處理過的子彈匣換上。

  當炎虎撲向馬龍頭頂的時候,他趕緊翻滾閃過,連發數槍將之打得飛散消滅。

  林影則跟馬龍的一個弟弟交上了手,寶刀楊江流硬接著對方的利爪,在對方張口咬下來之前,以她極為敏捷的身手搶先一腳踢得對方翻身倒地。

  之後林影淩空躍起,從後方接近馬龍。

  在林影要揮刀斬殺馬龍的瞬間,殺與不殺的念頭不斷在她的腦中僵持。

  出手一慢的林影,被馬龍反過來一腳踢飛開去,嬌軀婀娜多姿的半空一翻,躍落在地上。

  飛掠過林影身旁的佐久間瑞惠低頭對她怒叱道:「認真一點兒,你對這畜生的仇恨只有這種程度嗎?還是想被他捉回去調教?」

  除了唸咒重新恢復炎虎,佐久間瑞惠又再多召喚一頭式神風鷹助戰,揮動著手中的蛇魂鞭夾攻馬龍。

  邊向後退邊開槍射擊的馬龍,在樹頂與地面之間飛躍騰挪,魔法子彈多次打得炎虎和風鷹分解,嘴巴上盛氣淩人的說道:「瑞惠,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跟我睡過多少夜晚了?這樣謀殺親夫不覺得太過分嗎?」

  嘴上還嘲弄的說道:「我死了的話,你沒有了精液喝,會毒發身亡的啊!

  冷靜一點兒。」

  鳳眉上揚的佐久間瑞惠含怒揮鞭打向馬龍說道:「你以為我連必死的覺悟都沒有嗎?宰了你!」

  手中的槍被佐久間瑞惠的蛇魂鞭纏著的馬龍,在鞭子前端的蛇張口欲咬自己之前,把槍擲向了佐久間瑞惠,拔出另一柄槍繼續射擊。

  「砰!砰!砰!」

  一連串子彈打向佐久間瑞惠的身上,但卻被多次分解後又再重組的炎虎和風鷹以自身作盾擋下。

  佐久間瑞惠環視四周的戰況,馬龍的弟弟們的確身手不凡,數目雖少,卻跟己方的廠眾分社神主和長老們拚個勢均力敵。

  看著今天多次揮刀落空、動作遲緩的林影,佐久間瑞惠雖然不想依賴她,但要有十足把握格殺馬龍,還是需要她的力量,於是滿臉怒容的叱責說道:「林影你在幹什麼?被奸多了,愛上了這頭畜生,殺不下手嗎?不然就給我拿出全力,還是說你能夠當上刑警大隊隊長靠的不是實力,全是靠役小芳的關係?」

  實力稍差的中川英明雖然追不上馬龍,卻一直跟在林影身旁護衛,替她擋開背後的敵人。

  看到平常動作幹練俐落的林影今日反常的失準狀態,就連他也不禁在臉上流露出懷疑的神情。

  林影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藕臂,冥骸鬼影咒的毒咒已經走到她的手臂,死亡的陰影籠罩她的心頭,再加上中村英明那使她心傷的懷疑神情,林影一咬牙,貝齒咬得紅唇出血,旋即以快若電光石火的身手追上去,手中的刀化成銀芒閃爍的光影,連斬了馬龍上百刀。

  在馬龍以利爪苦苦支撐的時候,佐久間瑞惠心情沈重的說道:「很好,就是這樣,宰了這頭死狗!」同時她召喚出第三頭式神水龍。

  當林影纏著馬龍的時候,三頭式神同時發動。

  佐久間瑞惠就不信這樣殺不死馬龍,只不過這自然會犧牲了林影的生命,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馬龍一死,她佐久間瑞惠的壽命也只餘下兩個月了。

  r死吧!」佐久間瑞惠堅毅的怒喊道。

  自己既然要死,佐久間瑞惠更加不會在乎林影的生命了,驅動炎虎、風鷹、水龍同時襲向馬龍和林影身上。

  「瑞惠你……」林影憤恨的驚呼,劈向馬龍的刀勢卻已收不回來。

  關鍵時刻,馬王率領的支援終於到了,他以勁度有若炮彈似的高速搶先衝前雙拳轟出,把風鷹、水龍兩頭式神都轟散當場。

  只有炎虎繼續撲向馬龍和林影身上。

  這時候馬龍狂吼一聲,使出十足力度,一爪格開鋒利的楊江流,另一手推開林影,以背脊承受了炎虎的重擊。

  背部嚴重燒傷、身上狼毛還在冒火的馬龍,盛怒的向佐久間瑞惠吼咆說道:「猛狼不發威,你當我是病狗嗎?你們這兩個淫賤的女人!你們要是男的,我早就把你們抓得開膛破腹了,還能有命在嗎?」

  跌倒在地上的林影震驚極了,佐久間瑞惠這小鬼太狠毒了,竟然想把自己和馬龍一起殺掉,而馬龍這死敵卻在同伴想殺了自己的時候,又一次出手相救。

  「沒事吧!別再效忠那該死的役小角神社,到我的身邊來吧!」馬龍難得的對林影溫柔︶笑,想藉著這英雄救美的機會把林影拉攏過來。

  林影淚流滿臉的說道:「原諒我!」

  馬龍興奮的心想,自己對林影的調教終於成功,獲得她的愛作為回報了。

  撲進馬龍懷中的林影,同時把吹毛斷髮的寶刀楊江流插進了他的腹中,由背上直透而出,刀尖還在滴血。

  林影哭喊著道:「我不能背叛神社的!不能背叛役小鬼!」冥骸鬼影咒的毒咒已經走到肩上,林影心中對馬龍雖然有情,卻不能不揮刀。

  怒不可遏的馬龍一掌打在林影的俏臉上,把她打得飛開十數尺外。

  林影腹部劇痛,感到喉間一陣腥甜,隨即吐出一口鮮血在地上,這一掌打得她連牙齒也掉了兩顆。林影心想,自己終於給了馬龍致命傷,他很快就會死,可是為什麼自己現在卻這麼痛苦,簡直像是心如刀割一樣,淚水止也止不住的流個不停。

  看到兒子受傷,馬王心痛不已,但身為一族之長的他,並未因此而喪失理智,一方面派人救治馬龍,另一方率領幫中的高手人狼對佐久間瑞惠和中川英明等人狂攻猛打,迫使他們接連潰退。

  趕走敵人之後,李美思和懂得魔法的馬家十三妹趕到馬龍身旁,李美思嚇得臉色大變,淌然流淚,不知如何是好,十三妹則趕緊施法救治馬龍。

  馬龍含怒的拔出插在肚中的楊江流,怒擲在林影身前,臉上狀甚痛苦的對林影說道:「賤人,算我看錯了你,還有,李美思你別哭了,我才不會這麼簡單就死掉。」

  背叛了馬龍對自己的信任,林影一時間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連她也弄不清自己的心意。在短暫考慮過後,她淚灑當場的說道:「你死了之後,我會掛念你的,真的,但是我們是敵人!」而且林影心知馬龍愛大小姐遠遠超過愛自己。

  說完之後林影抹掉淚珠,拔起愛刀楊江流,面對迫近而來且殺氣騰騰的其他人狼。

  沒想到自己顯出一副瀕死的樣子,還是打動不了林影,劇痛有如腹中火燒似的馬龍,怒火沖天的奸笑說道;「嘿嘿!沒想到你現在還堅持要效忠那該死的神社,告訴你,我死不了!今晚可是月圓之夜,是人狼化不可能為可能的時刻!」

  李美思聽了總算心下稍安,單膝跪下握著馬龍的手。

  馬龍的傷勢之重,就算僥倖死不了,也肯定像之前被林影所傷的前兩次一樣,得要在醫院裡躺上數日。可是今晚正是月圓之夜,人狼狂悍的復原能力現在更是提升了數倍,再加上妹妹魔法的救治,痊癒的速度更是提升了數十倍。

  在魔法治療下,馬龍肚上的刀傷創口就在林影的眼前逐漸癒合。

  看著馬龍臉上的恨意,雖然傷了他的肉體,自己的心靈卻同樣受到傷害的林影,迅速飛奔逃跑,不敢再戀戰下去。

  林影心中害怕,害怕局面演變到自己非要親手斬下馬龍的首級不可,更加害怕因為毒咒發作,自己會命喪當場,因為她心中實在是不願殺死馬龍。對這畜生的愛意,林影心裡是不認,不認之後,還是得要承認。

  馬龍躺在妹妹懷中痛苦呻吟說道:「我都說女人是信不過的,世上的女人都是賤女人!欠操!欠打!對她們好只會自討苦吃,對女人只能把她們當作奴隸!日夜操弄蠻幹,不給她們飯吃。」

  被馬龍嚇得淚流出來的李美思,抹著淚珠責罵他道:「你這傢夥別因為一個女人,就怪罪到所有女人身上。」

  馬龍的十三妹等到他的傷口癒合後,才痛打了他腹部一拳說道:「你去死′吧!臭大哥,居然把我們和役小角神社的女人罵在一起。」

  曾被役小鬼下令讓人輪姦的十三妹含恨說道:「月圓之夜的人狼,力量的確是特別強大,可是傷口雖然可以治癒,但失去了的血液卻補充不回來,就算及時救治,失血太多也是會死的,更別提身首異處的即死情況了,你給我小心一點兒吧!只要你能夠幫我這好妹子向役小角神社報仇,你這個大哥無論負傷多少次,我都會替你治療的。」

  感到失血過多而貧血且一陣頭昏的馬龍說道:「你別把利用大哥報仇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好嗎?上去跟敵人拚命的可是我啊!」

  在馬王指揮下,獄門幫的主力車隊先沿公路幹線突破,穿越到敵陣後方,才和馬龍與馬王父子的先鋒夾擊敵人。

  在獄門幫的全力打擊下,陣法被破的林影和佐久間瑞惠只能率領殘存兵力退到役小角神社的本社外圍。

  由女兒手中接過指揮權的白髮蒼蒼的役小鬼,在這個腥風血雨的晚上,靜」立在役小角神社本社的大門口。


  第六章 ◆ 舊日情緣

  而和女兒役小明一起留在別館家中的役小芳則抱著孩子,遠盼著數里外漆黑山頭上戰鬥的火光。在那裡奮勇作戰和不幸犧牲的都是役小角神社的子弟,而和他們作戰的敵人,則包括自己曾經愛過和恨過的馬龍。心亂如麻的她,替母親和林影的安危牽掛不已。

  對於敗退回來的林影和佐久間瑞惠,役小鬼並沒有怒罵叱責,仿似一切都瞭如指掌的她,只是冷靜的下令她們兩人去部署防禦。

  在傷口癒合之後,馬龍也追上父親,摩拳擦掌的決定攻擊這個他小時候生活過、是他初戀回憶之地、也是讓他仇視痛恨人類的地方。

  「嗚噢!殺!殺!殺!殺!殺!」數千人狼的狼嚎響徹夜空,人狼一族展開了總攻擊。

  由高空的直升機上看下去,槍口的火光和爆炸的烈焰,比夜空的璀璨星光還要耀目亮眼得多。

  而在這炫目光輝背後,也代表著相同數目的人命死傷。

  包圍著役小角神社的參天古木之問,所有隱藏起來的陷阱都發動了,地面上還有用水泥建蓋的堅固陣地。

  處身在槍林彈雨之間,馬龍和馬王兩父子各持一根火箭筒作武器,急馳前進的同時逐一炸掉那些堅固地堡。

  不過比起那些槍炮子彈,更加危險的是役小角神社的法術陷阱。

  在眼前就有一個被法術操縱,身不由己的傀儡樹妖,它假裝成普通林木,在馬龍和馬王通過時,突然抽出深埋入地底的特大斬馬刀,揮舞著襲殺過來,這柄大刀粗到可以把人手合抱的樹木切成兩截。

  馬王和馬龍雖然及時躍空閃過了這一擊,但身後的十多頭人狼卻瞬間被切成兩半。

  刀光過處,地上滿是鮮血,只餘下上半身的人狼還在發出瀕死哀叫。

  馬王和馬龍同時朝樹妖的根狀雙腳發射火箭筒,將其炸成廠團火球碎散,使它身陷在烈炎中不斷焚燒。

  之前獄門幫人狼一族的攻勢雖然勢如破竹,但到了現在,每推進數尺,往往就要丟下一具屍體。

  惡戰持續了一個小時之後,馬王和馬龍加上他其他的兄弟,有如利箭帶頭切入敵陣之中,殺到了神社正門之前。

  可是在役小角神社的警察和巫女們的群起反攻之下,他們可說是孤軍深入,左右兩側還不斷受到敵人的持續反擊。

  在層層的護衛之中,役小鬼揮手下令暫時停止射擊。

  馬龍和父親等人全都渾身浴血,雖然身上的血十之八九都是敵人的鮮血。

  馬龍抹著臉上的血汙,看著役小鬼的旁邊最少有著數百名警察舉著大小槍枝,真有如一片槍械的森林,正瞄準著己方,背後還有正在施法唸咒的巫女,不知道敵人有什麼厲害的法術還沒施展出來。

  回頭一看,己方的那些裝甲車和軍車還遠遠落在後面的公路上,正跟兩鄰的敵人苦戰,被擊毀和冒煙焚燒的車輛堆滿了路邊。

  役小鬼的眼神就像鬼魅般怨毒,其聲有如從地獄中傳出來似的,叫人渾身發出惡寒的說道:「血債就是要用血來償,今天能夠在這裡親手殺光你們獄門幫馬家一幫大小畜生,足足讓我等了二十年。嘿嘿嘿嘿嘿!特別是你,馬王,我要親手挖你的心臟出來,報我殺夫殺女之仇。」

  役小鬼的音量不大,但使用了法術之後,卻輕易的蓋過外圍的爆炸和槍聲,直傳到馬龍等所有人狼的耳中。

  馬王則以苦澀的語氣說道:「我本來想說幾句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廢話,可是處身在我的地位,我也沒有別的可以選擇,你既然選擇開戰,我就只好應戰!我的孩子們,還有獄門幫的幫眾,上!」

  馬王此話一出之後,雙方同時開始射擊,彈雨密如飛蝗,槍聲不絕於耳。

  役小角神社是選擇在靈山和地脈之上建築的,現在利用陣法的力量把平常積蓄的靈力使用出來後,由佐久間瑞惠主持陣法,布下了一個強力的風系結界。

  獄門幫射出的子彈在碰觸上結界後,立時引起一個個大小的氣流漩渦,把子彈全都截停了下來,掉落在地上。

  一時間一眾人狼單方面成了敵人的活靶,若不是他們動作敏捷,速度來去如風、快若迅雷,早就被打成蜂巢了。

  抱著蛇無頭而不行的心態,馬龍舉起火箭筒瞄準了役小鬼。

  「等一等!」似乎想親手解決役小鬼的馬王喝止馬龍。

  管不了那麼多的馬龍扣下了發射鍵,火箭立時噴射而出,瞬問撞上了風系結界,和激烈的氣流衝撞起來有如停頓於空中,數秒後終於穿破而出撞向了役小鬼。

  役小鬼那張滿臉皺紋的臉完全不為所動,只是揮動了手中的法具「大麻」

  一下。立時就平地驚雷的捲起了一股強烈龍捲風,把火箭也吹飛過去,跌落在疏散部署的部下之中,炸死了數人。

  役小鬼得意的說道:「我們役小角神社能夠在西海市屹立百年,當然有真本事,就算是月圓之夜的人狼總攻,我們也不知撐下多少次了,要送死就儘管來!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特別是馬王和馬龍你們兩個。來啊!我這老殘之軀,要殺你們還是很簡單的。」

  等到追上來的部屬漸多,馬王終於帶著兒子們和幫眾悍不畏死的發動了強攻,穿越風系結界,雙方展開近距離的刀槍對尖牙利爪的肉搏。

  在大門口白刃染血的廝殺之中,面對以降神術和藥物把人類潛能提升到極限的警察,就算是馬龍,要殺一個人也要七、八爪。而且縱使在對方身上抓穿幾個血流如注的洞,往往也沒用,還是得要把敵人的人頭切下來,才能分出勝負。

  雙方都在跟時間競賽,日落之後已經過了一半時間,換言之距離黎明也只有幾個小時。

  而相對的,降神術和藥物也有其極限,使用的時間越長,事後的副作用越多越猛烈,要是超過了人體所能支持的極限,還會即時斃命。

  好不容易滿身刀劍傷口的馬龍,和父親並肩殺入了役小角神社的大門內,可是接下來兩父子卻沒有繼續追擊,只是相對無言的在苦笑。

  因為退入了神社內的役小鬼,還率領著過千人的新力軍作為預備隊,準備輪番上陣。

  馬龍語氣苦澀的說道:「老爸你可有什麼扭轉戰局的方法?你應該是那種深謀遠慮、詭計多端的大魔頭,應該事先有準備什麼陷阱和援兵吧!要不然再打下去,我看是我們先支持不住。」

  馬王卻神情嚴峻的說道:「最初說要開戰的不是你嗎?役小角神社如果是好對付的話,這場鬥爭也不會持續百年,如果是單靠什麼奇謀妙計就可輕鬆取勝,莫非對方就笨得廠條都不會想嗎?」

  馬龍自信滿滿的說道:「你不要再哄騙我了,一定有方法的,我才不信你在月夜奇襲後,就是一直強攻,雖然我們人狼在月圓之夜的戰鬥力的確是夠兇猛的。」

  馬王說道:「快攻就是計謀啊!所謂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看著馬龍兩父子一問廠答,役小鬼猶豫著是否把預備兵力都投入進去。

  在這種關鍵時刻,林影或佐久間瑞惠自然不敢干擾役小鬼下決定。

  拖延到這時候,神社內突然冒出了火光,還有大量吶喊聲響起。

  役小鬼回頭一看,從多處火頭同時冒起,她可以肯定這不是因為空中的直升機攻擊引起的。

  馬王嘿嘿的對兒子笑說道:「看來役小鬼真的上當了,還好我事先拜託你那個被砍了一條手臂、含恨報復的朋友高村正假裝被虜,潛入神社內,策動被監禁在地底監獄的妖魔囚犯群起叛亂,有了這支奇兵助戰,我們就有勝算了!

  你先去找役小芳,這裡交給老爸我,我要跟對面的老太婆好好算清楚從前的恩怨。」此時神社門外的敵人已被解決得差不多。

  馬龍跟父親點頭感謝後,隨即帶著幾個護衛準備去找役小芳,而馬王則親率主力強闖而入!

  面對囚犯在神社內燒殺破壞,役小鬼全不在意,只是拉開身旁林影的衣襟,看著冥骸鬼影咒的毒咒已經走到她的胸口快要接近心臟的位置,冷笑說道:「還好我事先下了冥骸鬼影咒,要不然恐怕你早就臨陣投敵了,不想死的話就追上去殺了馬龍!別讓他接近小芳。」

  啞口無言的林影面對毒咒的陰影,臉色難看的率領了數百人分兵而去,這個人數絕對足以置馬龍於死地。

  只不過在林影的部隊還沒擋下馬龍之前,只餘獨臂的高村正已經以蜘蛛魔人的型態從後方屋群殺出,大喊大叫道:「奸!奸!奸!奸!奸!把這些可恨的賤女人全奸了,男的全殺了!」

  高村正率領著備受折磨、長期在黑獄中被奴役的妖魔,滿胸怨氣的囚犯們,殺氣騰騰的攔在林影的隊伍前面,雙方死鬥不已。

  看著部下們在拚命奮戰的役小鬼,隔著中間互相廝殺的人類和妖魔望著馬王說道:「我事先加強了地監的戒備,你究竟怎樣把那些妖魔放出來的?」

  馬王不羈的說道:「秘密!等你成了我的俘虜後就告訴你。」

  經營黑幫的馬王,平常就有用體內藏毒的方法讓手下運毒。

  他估計役小角神社的人不會想得到連那個像地獄般有進無出的黑監,也有妖魔敢潛入。另外就是馬王使用了比體內藏毒更刁鑽和殘忍的方法,不使用比較安全和方便取出、用塑膠袋包裝密封後吃進肚裡的方法來收藏武器,而是直接割開手腳,在傷口中藏入體積細小的武器偷運進去,以此手法避開搜查。

  役小鬼一咬牙,揮動手中的大麻,爆發出一陣七彩閃爍的光芒包圍著全身說道:n現在的我年老力衰,大概也沒多少年可活了!用我餘下的生命作賭注,以生命力作祭品來了斷二十年前的恩仇。殺夫殺女之仇,我今天就用你的血來洗清!」

  馬王擺出接戰的姿勢凝神靜視著役小鬼。

  役小鬼的白髮逐漸由蒼白轉為烏黑,滿是皺紋的肌膚上,皺紋一點一點的平復,回復了當年的亮麗光澤富有彈性,下垂變小的雙峰又再次隆起挺拔,變回當年的堅挺傲人。

  逝去的春青以生命作代價再次靈光一閃的重臨在役小鬼的身上,用法術把一年的生命作代價,只能換來短短一日的青春!

  如今的役小鬼再現了昔日風華正茂、仙氣迫人、肌膚艷麗光滑如雪的樣子,深邃美一麗的黑眸中滿是怨恨,嬌艷欲滴的紅唇緊抿如薄葉。巫女服隨風飛舞,胴體曲線山巒起伏,誘人非常。

  役小鬼瞬問回復了昔日的倩影,揮動大麻捲起龍捲風柱,化成風龍�起自己說道:「用原本可跟女兒和孫女多愉快相處一年的歲月作代價,我要取下你。

  這畜生的人頭,去死吧!」

  馬王以驚人的動作爆出一股激射而起的氣流後,沖天躍起飛向風龍喊道:「你這老不死,夠了,我當年送馬龍進來,就是想他達成我們不能結合的願望,用他和役小芳的戀情替雙方開創新的未來,避免仇恨延續下去,你為什麼偏要阻止?」

  役小鬼沒有回答,黑瞳中滿是恨意的她,揮動大麻射出的風之箭矢就是她的答案。

  馬龍從來不知道父親馬王和役小芳上一代的戀情不但沒有開花結果,反而成為了不死不休的死仇大敵。

  馬龍雖然對役小芳愛的形式變了質,愛的本質卻仍然未變,和護衛接連擊倒零星的巡邏隊伍,終於殺到了役小芳的家門之前。

  馬龍一腳踹開大門喊道:「小芳你給我出來!」

  早已站定在門後的役小芳臉上表情蒼白僵硬,就像一塊寒冰似的,懷中抱著不斷恐懼顫抖的女兒,背後則站著役玄堂和數名各自手持兵刃的巫女。

  馬龍大瞻無懼的說道:「跟我回獄門島做我的女人,不管你女兒是不是我生的,以後都會把她當作我的親生骨肉。至於你背後的那個賤男人役玄堂,只要你願意,我連這狗賊的一命也可以放過,跟我走吧!」馬龍志忑不安的伸出了邀請的手,之前才被林影背叛,狠狠在腹上刺了一刀的馬龍,實在害怕會再被拒絕。

  役小明慌張的抱著母親說道:「媽媽,我很害怕,這些毛茸茸的人狼會傷害我們嗎?他們的牙好利,爪又長,很嚇人!」

  役玄堂神色不安的對役小芳說道:「小芳你照自己的意願選擇就好了,這位人狼大爺既然說可以放過我,我們始終夫妻一場,你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要不是害怕女兒受驚,役小芳早就大聲怒斥這個虛有其表的廢物丈夫了。

  役小芳語氣冰冷的說道:「玄堂你給我閉嘴!不過是馬龍和幾頭人狼,你以為我這現任的本社神主也對付不了嗎?給我躲起來。」

  役小芳從懷中取出四張符咒,施法使之變成四個和自己廠模一樣的式神,再由身後巫女手中各自接過刀、槍、箭、盾,並把女兒交給持盾的一個巫女照顧。

  役小芳從頭到尾都沒有回答馬龍的話,馬龍可以大膽的表達自己的愛意,役小芳卻不可以,她不能夠讓身旁服侍自己的巫女知道,自己居然對馬龍還餘情未。

  役小芳站出屋外,鳳眉上揚的嬌聲叱喝道:「給我滾回你們的狗島!別再挑戰職我的極限,容忍是有限度的。」

  馬龍不悅的說道:「你為什麼就這麼虛偽,承認你還愛著我有這麼難嗎?要不然雙方的立場互相敵對,你為什麼還要派林影幫我逃走?」

  役小芳冷笑說道:「滿口謊言,我什麼時候派林影幫你逃走了?我恨不得你橫屍街頭,我現在還不出手,是擔心你會對我的女兒不利。你這畜生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我會放棄不辭勞苦、一個人把我養大的媽媽,帶著役家下一代的繼承人追隨你到狗島上生活嗎?荒謬!」

  內心動搖的役小芳以眼神懇求馬龍拜託他離去,她實在不忍心出手,內心苦澀不已。

  馬龍激動的說道:「你就這麼重視那個老不死的鬼媽媽嗎?役小鬼這種毒婦,最好給我氣死當場,連殺她的功夫也省掉了。還有小明是我的女兒吧!別再騙我了,一做基因鑒定就可以弄清楚,她們對你重要,我對你就不重要嗎?」

  役小芳氣得眼角含淚的怒罵道:「不許你侮辱我母親!」

  同時揮動手中操縱式神的大麻,持弓的式神立即彎弓搭箭朝馬龍的臉頰放出了一箭,準確無誤的在他臉上劃開一道血如泉湧的傷口。

  馬龍�手撫著傷口,難過的苦笑說道:「哈哈哈哈哈!這就是你的答覆嗎?很好!很好!很好!那我的答覆就是你不去也得去,你不自願我就強搶你回去!」

  馬龍�手高舉,�起雙手亮出銳利的十爪,向著役小芳直撲而去。

  雙方背後的護衛和巫女們也各自展開了交戰,只有役玄堂還偷偷的躲在一旁。

  役小芳在心中想著,就算我還愛你又怎樣?你何苦要迫我?難道我能夠拋下年老的母親不理嗎?何況獄門島是人狼一族的大本營,我怎能讓小明像你小時候被人類欺負一般,在被人狼的欺負中成長?

  役小芳的臉上雖然一界痛的湧出淚珠,但站在母親的立場,她這次出手卻不像以往,手下半點不留情。

  三個式神全力出擊,持槍的廠個使出漫天銀影的槍法,有著紅纓頭的槍頭晃動起來有如燎原烈火;持刀的則以寒芒奪目的刀光,刀勢狠辣的斬殺馬龍,每一刀都是同歸於盡的招式;持弓的連環放箭,箭如流星般飛射而出,或直或曲速度不一的夾攻馬龍。

  面對役小芳這招招奪命的招式,滿胸怒火的馬龍以手上的利爪格擋,咆哮叫道:「你……你對我太絕情了吧!」

  鳳眉上揚、眼中滿是殺氣的役小芳嬌叱說道:「是你迫我的!」

  雖然受到之前受傷失血的影響,馬龍仍然在一咬牙後使出全力反擊。

  憑著月夜的再生能力優勢,即使受些小傷也很快復原,縱使被利箭和刀槍擦身而過,身上的肌肉給剖開至皮開肉綻,他也在所不顧。

  強行穿越三個式神的聯手夾擊,一爪把持刀式神剖成兩半,使其還原成一張符咒,然後直撲役小芳本人。

  役小芳間不容髮的接下式神那還停留在空中的利刀劈向馬龍。

  在仿似把夜空都要切裂的鋒利刀光閃過之後,馬龍和役小芳兩人都停頓下來。

  役小芳的刀尖插入了馬龍的胸口中。

  馬龍則滿臉怨恨的看著自己的初憑情人,剛才雙方本來都有取對方性命的機會,可是馬龍之所以不惜闖過一重又一重的險阻來到這裡,是為了奪回役小芳,而不是為了殺她的,所以他在最後並沒有使出殺手!

  役小芳則無情地利用了這一點,刀刃直貫刺入馬龍的胸膛,完全沒有一點兒留情。

  胸口淌血的馬龍,要不是在最後關頭放棄進攻,改為防守,回手折斷了刀身,現在已經被利刃穿心當場死亡了。

  看著滿臉怨恨的馬龍,役小芳顫抖著語音,眼神哀傷的搖晃著螓首說道:「回去!這真的是最後的機會了,我剛才沒有留手,接下來也不會,你帶傷在身更加沒有勝算,你真的想死在這裡嗎?」

  馬龍毫不退縮,不顧傷口在滴血,淩空躍起連環踢腿再次發動攻勢,並且大膽表白他扭曲的愛意說道:「不把你捉回去作為女奴飼養一輩子,今天我絕對不會罷手。」

  而在另一方,跟兒子一樣,同樣英雄難過美人關的馬王,抓破自己的掌心,以自己的鮮血作觸媒,發動女兒們和妻妾們施展在他掌上的魔法。

  自己當年跟役小鬼機緣巧合的相戀,他一直認為是緣分,等到把兒子送進役家作人質,知道他和役小芳的女兒相戀之後,馬王曾經深深的期望這段戀情可以改變雙方互相仇恨殺戮的歷史。

  結果卻是役小芳另嫁他人,馬龍成為奸魔後四處流浪,使他不禁懷疑,自己兩父子和役小鬼兩母女的相遇、相識和相愛,究竟是緣分還是孽債?

  騎乘著風之龍的役小鬼,因為法術的緣故,回復成當年青春貌美的樣子。

  看著這有如夢幻的景象,馬王在心中憶起了當日兩人纏綿熱戀時的一幕又一幕。

  所謂英雄如名將,不許人問見白頭,�頭看著役小鬼殺氣騰騰的揮動大麻,發出淩厲的風之刃斬殺自己的馬王,分外感到感觸良多。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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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2-5 21:09:52

  第七章 ◆ 欲與愛

  「大爆炸拳!」馬王吐氣開聲的一聲暴喝,出拳如風的同時,以他體內的鮮血作祭品,發出了強烈的爆炸。

  爆炸的暴風和烈焰,粉碎了風之刀刃的強力氣流。

  「轟!」馬王單膝跪在地上一拳擊落地面,強烈的暴風把他吹到半空,以高速衝向役小鬼。

  揮拳打向昔日舊愛的馬王厲聲說道:「你還要再流雙方多少無辜的鮮血才滿足?當年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操縱風龍張口咬著馬王的役小鬼,位於淩空百尺的高空之中,強風吹得她的衣衫飄蕩搖晃,烏黑的髮絲隨風飛舞。雪白巫女服下的酥胸飽滿堅挺,柳腰緊可盈握,雙腿纖美修長!

  不斷把靈力源源不絕注入風龍體內,欲把馬王咬死而後快的役小鬼,語氣低沈卻滿是恨意的說道:「你有資格說我嗎?當年是誰滿懷怨恨,殺了我腹中的孩子?你這馬家人狼族長的血脈親骨肉。」

  除此之外,役小鬼還有另一番怨恨沒說出口,自己會年華早逝,衰老得如此快速,還不是因為馬王對自己的傷害!生活在怨恨中,對著懷有重病的女兒,愁眉不展的役小鬼苦苦支撐了二十年,想不老也不可能!

  馬王內心苦澀,卻有苦說不出口,世界上所有男人最在意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了。

  當年跟役小鬼被迫分手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她已懷了自己的孩子,眼看著自己的所愛另嫁他人,馬王這一代豪傑能夠不含恨在心嗎?

  拳風有如閃電,發出連環不斷的強烈爆炸,硬擋著要吞噬自己的風龍,馬王最後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當年是我做錯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是你敬愛的母親設下的陷阱,故意讓我親手除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就為了破壞我們兩個人的愛,阻止有妖魔血統的繼承人出世!」

  眼角湧現淚光的役小鬼厲聲說道:「我早就知道了,那又怎樣?」

  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她對馬王早就沒有一點兒愛,往日深情全都化成了深不見底的仇恨。靈力源源不斷催迫進入風龍的體內,賭上一切的役小鬼滿頭柔亮黑髮隨風飄蕩。

  面對雙方勢均力敵、難分勝負的狀況,低頭俯視著地面上殺伐不斷、屍橫遍野的慘狀,役小鬼悲憤的說道:「你們全都去死好了!」

  除了女兒和孫女外,內心一無所有的役小鬼,雙手分別以不同的手印,發動了不同的法術,操縱屍體成為殭屍的「黃泉之海」和控制妖魔囚犯體內蠱毒發作的降頭術。

  一時間,整個戰況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倒斃在戰場各處橫七豎八的死屍,不論是人類的還是人狼的都站起身,拿起自己生前所使用的武器,甚至是插在自己屍身上的刀刃,向人狼一族發動了排山倒海的攻擊。

  而因為早就在食物中下了蠱毒,高村正和他釋放出來的妖魔囚犯,立時陷入神智失常,不受自己的意志所控制的狀態,成為了受役小鬼操縱的傀儡,加入了對人狼一族的圍攻。

  馬王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他沒計算到役小鬼居然還有這深藏的最後手段,就算是在月圓之夜號稱無敵的人狼,也難以承受這種十倍以上的壓倒性數量的圍攻。

  殭屍是殺也殺不死的不死之身,只能破壞他們的腦袋,切斷法術的控制。

  至於那些妖魔囚犯,要對剛才還在並肩作戰,現在被操縱的同伴痛下殺手,對有義氣的人狼來說,實在很難做得出來,更何況還有把降神術和藥物使用到極限且瘋狂攻來的警察和巫女們。

  馬王含恨的說道:「沒想到你為了對付我,作為陰陽術的大宗派、役小角神社的前任神主,你居然會去學役家所看不起的降頭術!」

  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們在地上陷於苦戰,-個人要面對十數名敵人,砍殺到渾身是血,馬王恨不得馬上擺脫眼前的役小鬼前去救援。可是面對役小鬼強大的實力,他是半點分神也不容許的。

  以大爆炸拳力敵風龍的馬王,以受到挫敗的表情說道:「可是你的手法也未免太不顧一切了,看看你們自己神社的警察和巫女,有多少人已經全身肌肉撕裂,正口吐白沫,早就超越了肉體的極限,再打下去,能夠活下來且恢復正常的人連一半也沒有。」

  眼抻幽怨的役小鬼紅唇輕啟,冷酷無情的說道:「那又怎樣?哪怕他們全死了,也可以變成殭屍繼續作戰下去。」

  屹立在風龍頭頂,處身在烈風之巔,正以法術把馬王的子女們步步逼進死路的役小鬼,瘋狂的笑道:「役小角神社對我來說唯一的作用,就是提供我照顧和養育女兒的金錢與權力,反正下面的人死了,自然有他們的兒子和女兒取代其位置。死吧!你就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女慘死眼前,嘗一嘗我心中的痛苦!」

  役小鬼操縱風龍跟馬王拉開了距離,飛翔翻騰在天際虛空,無分敵我生死,以無差別攻擊的手法,向地上混戰中的雙方發出了數以百計的風刃斬擊。

  被這些比刀鋒還要銳利的風刀砍中,不管是人類、殭屍、人狼或者其他妖魔,無不立時斷肢缺腿,擊中身體的,更是內臟四散倒在地上當場斃命,然後殘餘的上半身還會化作殭屍繼續戰鬥。

  在這種情況之下,林影和佐久間瑞惠還有餘力擋開役小鬼的風刃斬擊。而馬王的子女之中,有不少已是帶傷在身,猶在奮戰不退,他們可擋不下這一擊。

  馬王急降在地上,以大爆炸拳的反作用力抵消了落地的衝擊力,然後出拳如風,發出天搖地動的一拳,直捲天際的拳風,替子女們接下了漫天飛降而來的風刃斬擊。

  在天上冷眼注視著這一切的役小鬼,心想著馬王不止子女眾多,還有著數不清的妻妾和情人。

  可是自己所不愛的丈夫卻早就被馬王所殺,唯一的女兒役小芳也體弱多病長期留醫,好不容易用自己的一個腎治好了她的腎病。女兒的幸福就是她自己的幸福,對作為母親的她來說,女兒的生命更重於一切!

  帶著刻骨的仇恨,役小鬼怨憤的說道:「就憑你那狗兒子也想來搶走我的寶貝女兒?我今天就要你和你一家大小畜生全都死在這裡!」

  盤旋天際的風龍在空中化為強烈的龍捲風,夾雜著大量的風刃,直擊向地面上的馬王和他背後的狼子狼女。

  作為父親,現在再也沒有什麼比保護自己的孩子更加重要了,攤開雙手大量淌血、靜立於天地之間的馬王,準備以己身鮮血作祭品,硬接役小鬼這一擊。

  「爸爸!」

  「不要啊!」

  「我們也來幫忙。」

  、馬王看了背後的孩子們一眼,當中他最對不起曾經做為人質的十三妹和不在現場的馬龍。

  馬龍大吼一聲道:「別管我!你們突圍而走,記得帶上你們的大哥。」

  發出刺眼耀眼的強光之後,馬王對天一拳轟出,強烈的暴風吹倒了一切,把戰場上的殭屍、妖魔、警察和巫女都吹到翻滾倒地,猶如在平地上刮起了一個強烈颱風。

  兩股巨大的能量上下正面衝突!

  爆炸聲響徹天際,就連天上的直升機也在氣流中搖擺晃動,有如怒海中的小舟。

  至於馬王的孩子們則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帶領著其他人狼部下撒退到了外圍。

  大爆炸過後,他們就停在那裡,重視親情的人狼又豈能在這種時候拋下父親不理。

  另一方面在役小芳所居住的別館,勝負也已經很明顯了。

  雙方護衛的巫女和人狼非死即傷,沒有一個還站著的。

  地上有一大灘屬於馬龍的血泊,他身上不知有多少傷口,傷了癒合,好了又再被打傷。

  心中不忍的役小芳大聲叫道:「夠了,你真的是不死不放棄嗎?」

  役玄堂也在旁邊插嘴說道:「畜生!滾吧!我的女人你也想碰?你配嗎?

  雜種狗!」

  認定妻子必勝的役玄堂嘴臉變得極快,全無之前膽小鬼畏縮害怕的樣子。

  馬龍豪爽的笑說道:「我的血不會白流的,現在是我收回成本的時候了。」

  馬龍由身上取出一本黑聖經,念出一句簡單的魔法咒語。

  魔法對馬龍來說太過繁瑣難懂了,事實上懂得魔法的雄性人狼也沒有幾頭,不過馬龍雖然不懂,他的妹妹卻懂得魔法。人狼一族中的魔法師除了僱用外籍的妖魔,幾乎全為同族的女性。

  為了要擊敗役小芳,月圓之夜的馬龍不止擁有天時,幾個妹妹這人和替他事先準備好魔法陣和咒文在黑聖經中,只要他念一句簡單的啟動咒語。同時他還擁有地利,遍地屬於自己、充滿妖氣和魔力的血泊,成為啟動魔法封印結界的力量來源。

  一瞬間,役小芳不止感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全失,同一時間體力大降,連自己所操縱的式神都變回了符咒。

  役小芳惶恐的驚叫道:「不會的,不可能的!」

  而馬龍則奮起餘力把役小芳撲倒在地上說道:「我這一點兒傷舔一舔就好了,我還保留著足以跟你做上十次、八次愛的體力,月圓之夜真是好,這是奇跡的晚上。」

  「豈……由見有此理!」和役小芳結婚八年,連床也沒有跟她上過一次的役玄堂看著馬龍,氣憤不甘的他舉起手槍射擊,扣下扳機射擊。

  「砰!」槍響過後,役玄堂的槍中冒著硝煙。

  平時就沒有瞄準練習的役玄堂一槍打空,子彈落在馬龍旁邊的地上。

  而馬龍則拔出胸口插著的刀子,電光一閃的擲回去,正中役玄堂的胸口。

  役玄堂這小人大呼鬼叫道:「啊!啊!血……血……血啊!我會死,救命啊!」

  而被他抱著的役小明早在之前的戰鬥中,看著那血淋淋的可怕場面已經嚇昏了過去。

  自從換腎康復之後,役小芳進行過嚴格的武術修練,可是如今置身在結界中的她,所能使出的力量不會比普通的人類女性強上多少。

  一對纖手推拒著馬龍的役小芳,淚流滿面的大叫道:「不要!不要!夠了!如果你還愛著我的話,就放開我!我已經有丈夫、有女兒,何況我的媽媽也不會認同你,人類和妖魔是誓不兩立的。馬龍你走吧!我求你!答應我吧!

  你要我說多少次?」

  馬龍方面則是興奮不已,時隔八年之後,他終於有機會奪回自己的初戀情人。另一方面卻滿是悔恨不甘,為什麼役小芳這麼在意那個滿是皺紋的母親役小鬼還有女兒,甚至她的廢物丈夫,可是卻如此漠視自己的心意!

  馬龍冷笑說道:「我當然愛你了,否則我歷盡千辛萬苦來到這裡是為什麼?」

  然後馬龍一面強吻在役小芳的香滑臉蛋上,一面說道:「你看我像是演文藝片的悲劇男主角嗎?我把你捉回去,每日每夜迷憑著你的肉體不斷的做愛,就是我愛意的表達。你只需要做頭忠誠乖巧的母狗在床上服侍和取悅我,最多再照顧好女兒就行了,這就是真正的幸福。」

  對馬龍來說,否定世俗愛情觀念的他,所謂的愛情無非就是慾望和佔有,喜歡對方,不把人得到手中,不能上床,有何意義可言?

  真心相愛的人卻以什麼幸福之名,以各種理由讓別人取代自己成為愛人的枕邊人,簡直就是荒謬可笑的屁話!

  對他來說,一男一女在一起,物質和家庭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可以上床,不能上床,還談什麼擁有對方?對方的本人都得不到手還說什麼愛?世上沒有不佔有的愛。就像錢,不在自己手中的錢再多有屁用,關自己什麼事?

  無視遠方的戰鬥,馬龍拉開役小芳的衣襟,露出那膩嫩粉滑的嬌膚。

  舊夢重溫的記憶讓馬龍興奮不已,他又再回想起在那煙花盛開的河邊草地上,跟役小芳的第一次。

  口水狂流的馬龍,唾液不斷的滴落役小芳的胸口,慾火直衝腦門的他,把役小芳的巫女服往左右扒開,然後一把抓斷她的胸罩,露出那碩大誘人的豐滿雙峰。

  跟當年不同的是,現在役小芳的那對誘人椒乳比從前更飽滿隆起。

  馬龍喜不自勝的低頭,大力吸吮舔吻在其上,以舌頭用力的繞著乳峰舔主廾。

  已為人母的役小芳,在這年紀可正是女性發育最成熟的階段,脫離少女的青澀,體型曲線玲瓏浮凸,充滿人妻的氣質,而且不只是外在,內裡的肉體也正是最渴求男人的階段。

  可是長年拒絕跟丈夫行房的她,卻被迫處於禁慾的狀態,現在一被馬龍所挑逗,慾望之火就有如星火燎原似的,在她的體內熾熱的燃燒起來。

  「啊啊啊啊啊……」

  春情難禁的役小芳,其理智卻像頑石一樣不為所動,羞澀怨憤的痛叱馬龍說道:「放開我啊!我和你已經沒有可能的了,如果你還愛我、還尊重我的話,為什麼你就不能尊重我的意願?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一女之母,怎可以跟你做這種紅杏出牆之事?而且我們雙方還是敵對的種族,你這根本不是愛,只不過是想滿足自己的慾望罷了。」

  役小芳是有苦說不出口,跟役小鬼訂下了冥骸鬼影咒的除了林影,還包括她這個女兒,當時立約的條件,就包括禁止她對馬龍說出真相,否則毒咒就會發動。

  馬龍臉色陰沈的握著役小芳的乳房,輕憐蜜愛的揉搓玩弄,嘴上不悅的說道:「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愛不就是欲嗎?欲不就是愛嗎?你以為是國中的小鬼頭談戀愛嗎?只有憑愛沒有慾望,那是小鬼頭玩的戀愛遊戲!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對你好,你是別人的妻子,我還對你好,希望你幸福,你以為我有精神病,發了瘋嗎?」

  馬龍拍拍褲襠中隆起的肉棒說道:「我現在就要把你搶回來,用我胯下的大屌!」

  不管役小芳怎麼在自己的身下掙扎抗拒,馬龍繼續興奮難制的親吻舔吮在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上,並且繼續解開她紅色的巫女紅裙。

  氣喘如牛的馬龍說道:「你別看我不學無術似的,我也聽過那個白癡的雙城記,真是瘋了,為了喜歡一個女人,代替他的戀人去被斬頭,好成全對方的戀情,這叫做愛?叫為所愛的人幸福好?真是見鬼了!」

  馬龍僧惡的看著受傷倒在一旁的役玄堂,帶著恨意,咬牙狡笑道:「對付情敵就是要像我這樣,把自己的女人親手搶回來,操給他看,那邊的死賤種給我看著,我現在就操你的妻子,你能怎樣?」

  八年了!這股被橫刀奪愛的恨意化成強暴的慾望,馬龍脫下役小芳的木屐和襪子之後,把她那件白色內褲也撕成了兩半,露出她下身丘谷桃園上的茂密森林,然後如饑似渴的緊抱著懷中火熱的女體。

  這一刻,馬龍感到無比的滿足,自己是切切實實的奪回了愛人的肉體,再也不用在遠處看著自己寂寞和傷心難過。

  就算役玄堂是小人,即使役小芳不讓他碰觸自己,可是役小芳名義上依然是他的妻子。自己不能碰觸的妻子,卻給馬龍這個情敵抱在懷中盡情愛撫,使役玄堂妒忌且暴怒的大吼大叫,不停喊道:「放開她!役小芳是我的,役小鬼早就把女兒嫁給我,你憑什麼碰我的女人?」

  舔得役小芳的身上滿是口水的馬龍�頭說道:「什麼你的女人?我的女人才對,至於役小鬼,我管她去死,最好她在一旁看著我是怎樣佔有她女兒的,把她給活生生的氣死最好。」

  這句話讓役小芳大受刺激,臉上滿是傷感表情的她,氣憤的�手狠抓在馬龍的背上,指甲深插入他肉中,痛苦的叫道:「放開我!你這畜生,你才去死最好!去死!去死!」

  役小芳的話罵得馬龍心痛受傷,難過的�頭說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這麼討厭我碰觸你的身體?」

  役小芳點頭說道:「沒錯,玄堂是母親替我選擇的丈夫,我是他的人,你去死最好!母親是撫養愛我的至親!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不過是一頭狗!」

  馬龍顫抖著身體,心如刀割的他陷入狂怒的狀態,對強行拆散自己和役小芳的役小鬼,那份憤恨與不甘已再也無法壓抑。

  被冥骸鬼影咒所迫的役小芳,是絕不能與馬龍做愛的,見他暫時停止了動作,以為用言語刺傷馬龍的心有作用的役小芳繼續說道;「當年是我太傻、太天真,年幼無知,錯誤的愛上了你這頭下賤的人狼。憑你這種多毛的畜生,憑什麼碰觸我這個役小角神社內地位最尊貴、至高無上、人人敬重的本社神主?」

  役小芳在內心暗自祈禱,馬龍會在受到傷害之後放棄佔有自己。

  馬龍沒想到自己不惜犧牲來到這裡,竟然換回役小芳這番傷人的話語。

  馬龍怨憤的說道:「說吧!說吧!女人從來都是滿嘴謊言,信不過的,我不問你的嘴,我就問你的身體。」

  馬龍捉著役小芳苗條修長的雙腿,將之往左右強行分開,俯身低頭,伏在她的桃花源上,口交舌耕的舔吻吸吮那兩片光滑嬌嫩的花唇。

  「唔唔……啊啊啊……」役小芳情難自禁,慾火焚身的淫聲浪語叫了出來。

  八年來她的性經驗就只有跟馬龍的那一次,相反的,馬龍在女人身上能征慣戰,加上人狼天賦的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再配合上他神乎其技的舌技。

  被馬龍的舌頭繞圈打轉成X字型的交叉舔弄,然後左右上下不斷用力親吻,勁度十足的大力吸吮,役小芳感到無法壓制的快感浪潮直湧全身,衝擊著她原本堅定無比的意志。

  「啊啊啊……不能……不能再舔下去的……」全身發燙、興奮不已的役小芳」公叫道,眼帶淚光的她,深知再做下去會有什麼悲劇將會發生,可是卻又無力阻止!

  鼻子嗅嗦著役小芳花穴的幽香,看著滿溢滲透而出的愛液,馬龍為此大為喜悅,要在嘴上說謊是容易的,要在下面這張小嘴上作出欺瞞虛假的反應卻是不可能的。

  馬龍更進一步的用手指扳開役小芳的花唇,把自己那條又長又粗卻靈巧無比的大舌,螺旋打圈的鑽入役小芳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無法自制的役小芳在這舌頭的鑽入攪動之下,發出了喜悅快意的呻吟,即使心中知道最後會有什麼結果在等著自己。

  這八年來役小芳都在逃避,逃避馬龍對自己的愛,可是被他如此趴在身上,埋首在兩腿之間,在自己神秘的花穴內用舌頭鑽進鑽出,像蛇一樣繞來繞去,肉體的那種狂熱與興奮不是個人的意志力所能加以對抗的。

  此時此刻役小芳肉體的真實反應,就是她的真正心意,絕無半絲虛假,也不可能作假隱瞞。


  第八章 ◆ 染血的結局

  負傷躺在一旁的役玄堂氣得漲紅著臉大叫道:「賤人!賤人!賤人!你這不要臉的賤女人!你在鬼叫什麼?那麼興奮幹嘛?丟臉死了!給我閉嘴,我怎麼會娶了你這種淫娃蕩婦!」

  役小芳尷尬難堪的把青蔥玉指放進香軟檀口,用貝齒緊咬著,嘗試阻止自己再發出淫聲浪叫。

  結婚八年,役小芳從來沒有看得起役玄堂這個小人丈夫,如今被他親眼看到自己在馬龍這愛人的身下淫蕩無恥的癡態,叫她情何以堪?

  看著役小芳滿臉屈辱與尷尬,而役玄堂則是怒不可遏的表情,馬龍萬分得意。一張嘴和舌頭舔吻得役小芳更加起勁,讓她從花穴內滲出的淫蜜都濺滿了自己的臉上,雙腿更是本能反應的把馬龍的頭用力夾緊在股間。

  役小芳用貝齒緊咬著手指,用力忍耐著快感,最後卻還是情難自禁的從櫻桃小嘴中發出了哀怨愉悅的嫵媚喘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的……不能夠……啊啊啊啊啊……但……但是……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感了……我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浪潮湧至的役小芳一時間達到了高潮,愛液潮噴而出,晶瑩通透的液體噴灑在馬龍的頭上。

  役小芳淚如泉湧的雙手掩面,螓首猛烈的左搖右擺,她沒有臉面對丈伕役玄堂,更加無法面對自己的母親役小鬼。

  役玄堂則在旁邊狂怒吼叫的道:「賤人!賤人!賤人!你這賤女人!平日裝成一副不可侵犯的聖女模樣,連手指頭也不讓我碰,現在被這畜生替你口交,你就那麼興奮爽快嗎?你這賤婦!淫娃!你是神社的恥辱!你沒有資格作我們孩子的母親。」

  役玄堂的每一句話都刺傷著役小芳的內心,可是儘管內心痛苦,馬龍讓自己如此快感,卻讓她在心底中湧出一股自己不願意承認的喜悅情緒,那是長年被自己所壓抑的真正感情。

  馬龍挑撥的舉起中指向役玄堂示威說道:「小芳連手指頭也不讓你這作丈夫的碰嗎?可是我不止要用手指碰她,還要用我的大肉棒插她,你就好好在旁邊看著好了,嘿!」

  役小芳哭得梨花帶雨的求饒叫喚道:「不要!馬龍!我絕不能和你做愛的!我有苦衷的,真的!相信我!」

  馬龍冷笑說道:「有什麼苦衷?因為你是這傢夥的妻子?是小明的媽媽?

  是役小鬼那惡毒老太婆的女兒?還是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嗎?我呸!那關我什麼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夠了,你下面那張小嘴已經用最誠實無可辯駁的證據說明了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就是我的大屌,不是嗎?」

  馬龍的手指在役小芳那淫蜜氾濫的桃花園上一抹,手指沾著銀亮透明的牽絲舉到她的臉上,眼前證據確鑿,不容役小芳否認。

  「我……我……我……我……」役小芳連說了四個我字,結果還是啞口無言的說不下去,在毒咒的控制之下,她根本無法說出真相。

  在役玄堂這無能為力的丈夫注視下,馬龍跪在地上,左右手分別捉著役小芳的一條粉腿,把自己的擎天一柱昂然插入進去這久違八年的花穴內。

  「媽媽……媽媽……我……我對不起你!」役小芳的淚珠滾滾而下,神色哀傷絕望。

  在役小芳為了背叛母親而痛苦的同時,卻感受到馬龍所給予她的強烈快感。那種充實脹滿的感覺在記憶中是那麼的遙遠,不過現在卻是如此的實實在在,把自己溫暖潮濕的花穴都填得滿滿的。

  聽著役小芳在這時候還要叫媽媽,馬龍氣憤不過的大聲罵道:「媽的!我操你!還要操你媽!干!干!干!干!干!」

  怒火與慾火同時上升的馬龍,腰腿用力、幹勁十足的連續抽插,感受著役小芳因為行房缺少而緊密狹窄的花徑,而且花壁不斷的蠕動與擠壓而來。

  馬龍充滿勝利的喜悅與滿足,還有官能的快感,不管役小鬼如何千方百計的阻擾,自己最後還是把役小芳得到了手中,她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就切切實實的在自己的身下。隨著自己擎天一柱的每一下抽插進出,役小芳在哀呼痛哭的同時,卻又發出了快感高揚、無恥淫蕩的浪叫嬌喘,香汗淋漓、豪乳搖晃不已。

  不管役玄堂就在旁邊看著,處身在哀傷與快感之中的役小芳,悔恨苦澀的說道:「馬龍你不明白的,我對不起媽媽!我對不起她!」

  役小芳越是這樣道歉,馬龍越是感到不悅。馬龍心想他媽的,這時候還覺得對不起媽媽,就不覺得對得起我嗎?為了你那臭老媽,你背叛了我八年,足足八年啊!

  一想到這裡,馬龍鬥志更高的用力抽插在役小芳的體內,不斷變換著姿勢,好讓擎天一柱更加深入,觸及役小芳體內的G點,還藉由摩擦觸動她敏感的小紅豆,而且還可以刺激在旁邊的役玄堂!

  對於役玄堂來說再沒有比現在更痛苦的了,即使役小芳是那麼的高傲,聖女似的不容自己侵犯玷汙,可是她始終是自己的妻子,女兒的媽媽,而且她比自己的所有情人還要來得美,來得動人和有氣質。正所謂愈是得不到的女人愈有味道,愈想得到,人就是這樣。

  而這個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卻在馬龍的身下,全身赤裸的輕�玉臂交抱在馬龍的背上,雙腿交疊在這人狼的腰背。臉上雖然在哭,卻同時興奮難耐的在快意大聲淫叫,聽起來還那麼的舒爽暢快與動聽!

  極度悔恨不甘的役玄堂大叫道:「賤婦!我要跟你離婚!你沒資格作我役玄堂的妻子!竟然當著丈夫的面前紅杏出牆,對像還是那頭低賤的人狼馬龍,賤格!下流!不要臉!嗚!呀啊啊啊啊啊!」

  感到無比快感的馬龍,還故意示威的用側位插入,�高役小芳的粉腿,好一議役玄堂這作丈夫的清楚看到自己和役小芳的交接之處。然後高速的馳騁起來,連番抽插搗弄,勁度甚至讓淫蜜滿溢的花穴有愛液噴濺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對不起媽媽……原諒我……可是……馬龍……

  馬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們這樣可以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做你的女奴!」在已經無可挽回的現在,儘管內心悲痛,役小芳卻總算能夠坦白的面對自己的感情,即使會被自己長年看不起的丈伕役玄堂所鄙視也沒有所謂了。

  一面在喘氣抽插的馬龍一面說道:「當然可以,跟我到獄門島馬家,做我身邊快樂的母狗。」

  感到體內暖流匯聚,快感迅速攀升,高潮正在來臨的役小芳,把蚝首靠在馬龍的肩上,淌下了兩行清淚,淫靡喜悅的說道:「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的,永永遠遠也不再離開。」

  隨著馬龍最後怒濤般的抽插,澎湃的射出自己的熱牛奶,役小芳的高潮也已經來臨了。

  就在丈伕役玄堂的眼光火灼般憤恨的注視下,她狂喜的全身繃緊,�首高聲淫叫,臉頰緋紅,花穴內更是淫精潮噴而出。

  違約就以死亡作代價的冥骸鬼影咒是無法逃避的。

  而稍早之前在激戰的漩渦中。

  役小鬼的法術發揮到極限,回復從前俏麗容顏的她,有如魔女天降般落在地上,被香汗濡濕的衣服,半透明的貼在玲瓏的倩影身上,喜悅的叫道:「勝利是我的了!」

  左臂粉碎,傷口血柱狂噴,馬王單膝跪在地上說道:「我還沒輸呢!這種小傷用口水舔一下就好了,我背後的笨兒子和笨女兒你們還不走?想害我這父親由勝利者變失敗者嗎?」

  手執長年用來除魔滅妖的大麻,不止殺了多少妖魔的役小鬼,以婀娜多姿的步伐步步進迫走向馬王說道:「作為舊情人,就由我送你上死路吧!能有這機會,恐怕你的妻妾都會妒忌我。」

  就在馬王已經無法反抗、役小鬼一臉恨意、神情冷傲隨時可以取他性命的瞬間,冥骸鬼影咒發動了。

  這點在不遠處看著的林影再清楚不過,她身上的血管變紫,已經快要到達心臟了。但在她死期將至之前,她看到役小鬼身上的血管驟然變紫,一閃而逝,然後這前任神主就滿臉痛苦的跪在馬王的眼前,額上汗如雨下。

  林影還沒有小孩,她一直以為役小芳跟母親役小鬼所定下的冥骸鬼影咒,契約內容是和自己一樣,一旦役小芳和馬龍結合,就會被毒咒所殺。

  可是虎毒不食子,役小鬼就算自己會死,也不會傷害視如珍寶、尤重於自己性命的女兒役小芳。

  役小鬼的確是背負著仇恨、心腸狠辣的人物,但她的狠辣之處,是把毒咒所咒殺的對象設定在自己身上,一旦役小芳和馬龍結合,她就會被冥骸鬼影咒所殺。以自身的性命作威脅的役小鬼,即使女兒當年再愛馬龍也不能不屈服。

  身為子女的如果跟愛人結合的代價,是至親的生命,又有誰能不讓步屈服。

  對有著養育自己深恩的母親,役小芳又豈能為了男人而害死媽媽,唯有含淚和馬龍分開。

  「可惡!可惡!可惡啊!就差那麼一點兒可以報仇的了,馬龍這畜生!我的女兒,我的寶貝女兒,啊啊啊啊啊……」心臟絞痛的役小鬼跪在地上,動人的美眸中泛著淚光。

  充滿不甘心與悔恨的役小鬼倒在地上顫抖不已,臉色蒼白,酥胸急劇起伏。

  同時馬王奮起餘力站起身,渾身是血的走到役小鬼的身邊,扶著這個昔日的愛侶。

  冥骸鬼影咒發作的情形馬王並非初見,這原本就是役小角神社控制手下分社神主和長老們的手段之一。

  劇痛不已的役小鬼伸出藕臂,柔滑溫暖的纖手撫摸著馬王的臉頰,語氣焦急的說道:「你的傷會死嗎?」她不是在關心馬王的安危,而是希望即使自己要死,也要帶上這個自己愛過恨過的男人一起走上黃泉路。

  馬王沒有回答,只是低頭親了暫時回復青春的役小鬼那嬌艷的芳唇。

  在這最後一吻之後,悔恨的役小鬼無可奈何的閉上雙眼,心臟粉碎的她,終於死在從前的舊愛懷中。

  即時身負重傷,但這傷勢還不足以置馬王於死地,可是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情況就相當絕望了。

  單手抱著役小鬼的屍身,馬王看著她靠法術短暫回復的虛幻青春,再一次消逝變回那個因為自己而身心受傷、除了女兒孤寂一人的老婦。

  傷感不已的馬王,孤身一人面對役小角神社的那些分社神主和長老們,以具有破邪的靈力箭矢和法術在聯手夾攻。

  在馬王苦苦支撐、拚命左右閃躲的時候,佐久間瑞惠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用她新得到手的三個式神之一的風鷹,在空中正在互相激鬥的直升機群裡,選中了一架中彈失控墜落的,以風鷹纏繞起火燃燒的直升機改變其去向,將之撞向馬王身上。

  眼看走避不及、已無活路的馬王,索性站定在地上,迎接這最後的時刻,懷抱著役小鬼的屍身,他衷心希望馬龍能夠成功搶走役小芳。

  馬王對役小鬼的屍身苦澀的說道:「我們年輕時無法達成的願望,由我們的子女繼承,這樣也不錯啊!小鬼,有我陪在你身邊,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了。」

  「轟隆!」

  一聲沖天巨響和強烈的爆炸,把馬王的身影吞噬在其中,人狼一族的族長命喪當場。

  「成功了!我成功殺了馬王,哈哈哈哈哈!馬龍你這畜生,這就是我的復仇,讓你知道失去最重要親人的痛苦!」

  戰鬥到了這裡,雙方也已經到了極限。

  獄門幫方面,在被殭屍群、受降頭術蠱毒操控的妖魔,加上役小角神社的警察和巫女的圍攻之下,失去了大部分同伴且殘存下來的人狼幾乎無不帶傷在身。

  而役小鬼一死,「黃泉之海」和降頭術的法術沒有人維持,法術自然解除,殭屍群變回普通的屍體倒在地上,受到控制的妖魔也回復清醒。雖然役小角神社的警察和巫女的數目還不少,可是在連續使用降神術和藥物的情況下,肉體已經透支到極限,陸續有人七孔流血暴斃當場。

  馬龍的那些弟弟和妹妹們看著父親慘死之後,悲傷痛哭的他們,只能無奈的帶領其他殘餘的幫眾,加上從役小角神社內逃出的妖魔一起撒退。

  處身在這場激戰的漩渦之中,李美思自己作為報導員兼攝影師,採訪這場人類與妖魔的大戰,直到拍下馬龍父親不幸戰死的鏡頭,就連她也不禁傷感起來。

  僥倖檢回一命的林影則頹喪無力的坐在地上,役小鬼一死,她身上的冥骸鬼影咒也自然破解了。險死還生後的她,感觸良多的�手掩臉,當場喜極而泣,因為自己對馬龍的感情使她一再動搖,差點就和役小鬼一樣被毒咒所殺。

  在這當中大概只有佐久間瑞惠戰意高昂,還想追擊,好把人狼一族趕盡殺絕。

  可是只有她一個人要追擊也沒有辦法,神仕的警察和巫女已經再無法支持。

  而在役小芳所居住的別館,把她這女主人連續姦淫多次之後,馬龍才從她口中知道真相。

  得知役小鬼利用冥骸鬼影咒以自己的性命威脅役小芳離開自己,實在叫馬龍含恨不已,破口大罵役小鬼這死人說道:「賤婦!那個賤婦!這麼惡毒的主意也想得出來!」

  裸身坐在地上的役小芳披散著烏黑髮絲,一對柔荑掩著天香國色的俏臉,哭得梨花帶雨的說道:「不要罵我媽媽,她對我來說是無可取代的至親。」

  還不知道父親死訊的馬龍,看著遠處放出的撒退信號彈,抱起赤身露體的役小芳說道:「走吧!把小明一起帶走,離開這個鬼神社,做我幸福的女奴。」

  臉上還掛著淚珠的役小芳面帶愁容、羞愧尷尬的點頭。

  雖然母親是因為馬龍的緣故而死,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役小芳也無法去恨事前全不知情的馬龍。

  既然自己最愛的母親已經死了,役小芳對這個役小角神社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追隨在馬龍身邊,才是她真正的心意。

  讓役小芳穿上衣服,馬龍自己則抱起昏迷不醒的役小明。

  而負傷躺在地上的役玄堂還在咆吼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不知羞恥,役小芳你這個紅杏出牆的淫娃,背夫偷漢賤女人,役小角神社上上下下也不會放過你這叛徒的,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取你們的狗命!你等著瞧吧!嘿嘿嘿!」

  役小芳被役玄堂的話罵得臉上一陣蒼白一陣發紅,慚愧得�不起頭。自己這一走肯定會成為神社上下除之而後快的公敵,身為統領神社的本社神社,竟然投奔馬龍這人狼自甘為奴,對神社中人來說,這可是無法接受的奇恥大辱。

  而且自己跟役玄堂是夫妻,自己這樣拋棄他帶著女兒出逃,一走了之,始終是一件違背道德的醜事,讓她又難過又不安。

  馬龍則心情愉快的說道:「有一件事我要澄清的,小芳她絕對沒有背夫偷漢,我們可是當著你的面前做愛的,並不是背著你!而且一個漢字也不足以形容我這偉大的人狼,應該說她當著你的面,公然跟我這英雄豪傑的人狼歡好。」

  說完還在役玄堂的胸口踩了一腳,踩得他數條筋骨斷裂,慘叫不已。

  馬龍、高村正、野狼上尉,加上馬王的一群子女,帶領著殘餘的人狼和妖魔撒退向碼頭之後。

  之後無力追擊的役小角神社也開始善後處理。

  從役玄堂口中知道役小芳竟然無恥的帶著女兒叛逃跟隨馬龍,佐久間瑞惠可真是狂喜不已。現在的情勢是前任的役小鬼已死,役小芳本人逃亡,有資格繼承的役小明被帶走,換言之在這種特例的情況之下,本社神主之位必然落在她佐久間瑞惠的手中。

  佐久間瑞惠喜極而泣,簡直無法置信這事實,自己長年無法達成的心願,突然之間夢想成真,即使自己接下來只能再活兩個月也難掩這喜悅。

  「對了,我得要通知媽媽,她一定會是最為我高興的人!」佐久間瑞惠歡天喜地的穿過神社內那些正在搬運傷者與死者的神社成員,發足狂奔回自己家中。

  才剛回到家門口,佐久間瑞惠就歡喜的大聲叫道:「媽媽!我有機會當上本社神主了,你要和我一起慶祝,好嗎?就我們兩母女一起!」

  可是家中寂靜無聲,並沒有任何人回應。

  這時候佐久間瑞惠才發現外圍的鐵閘已被破壞,經過花園進入屋內之後,她看到了自己為母親所僱用的專屬護士被先姦後殺的屍體。

  佐久間瑞惠的內心湧起不祥的預感,一路上她已看到不少由於人狼一族的攻擊,加上逃脫妖魔所造成的死傷以及被放火焚燒的房屋。

  當焦急不安的佐久間瑞惠直奔上二樓,氣喘不已的推開母親的房門時,她所看到的是被殺死在床上、明顯被姦淫過、屬於母親的屍身。

  「不……不要啊!媽媽。」之前的狂喜已經消失無蹤,陷入絕望谷底的佐久間瑞惠,悲傷的抱著母親的屍體放聲大哭。

  「媽媽!媽媽你不要離開我!為什麼?為什麼連有精神病的你也要殺,連你也不肯放過,啊啊啊啊啊!嗚……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我……嗚……我……

  啊啊啊……騙淚珠決堤而下的佐久間瑞惠哭得淚濕衣襟,哭紅了她蒼藍色的美眸,那張嬌膚吹彈可破的俏臉上,像白瓷般沒有血色無比蒼白。

  直到次日深夜,為了事後處理而找到這裡的林影推門而入。

  林影看著佐久間瑞惠抱著母親的屍身,低聲輕喚著說道:「媽媽,媽媽你是最疼愛我的,還有萬年青,還有爸爸,我們一家人以後愉快的生活在一起,那真是美好的日子呢!而且我還是本社神主。」

  臉容痛苦的林影難過的開聲說道:「瑞惠你瘋了嗎?你母親和萬年青都已經死了,接受現實吧!」

  佐久間瑞惠沒有理會林影,繼續替母親的屍身梳理頭髮。

  無法接受這個悲劇的林影猛搖著佐久間瑞惠的肩膀說道:「清醒一點兒,不要讓悲劇再增加下去了!,」

  接下來的瞬間,佐久間瑞惠以淩厲無比的眼神瞪著林影,讓她嚇得鬆開了雙手。

  之後臉上帶著淚光的佐久間瑞惠苦笑說道:「我沒有瘋,只是在接受現實的慘劇之前,想陶醉在虛幻的美夢中罷了,只是一會兒也不行嗎?」

  面對著驚魂未定的林影,佐久間瑞惠的纖手輕�抹掉臉上的淚水,收起苦澀的笑容,表情冰冷、暗透著森寒殺氣的說道:「我沒有瘋,我怎麼能夠發瘋呢?這都是那些該死的人狼下手的,我還得要統領整個役小角神社,報復那些該死的畜生!這次不止馬王,我要把馬龍和人狼全族上上下下全都殺掉,一頭也不放過。」

  在失去萬年青之後,這次連母親也不幸慘遭殺害。

  原本就孤單寂寞的佐久間瑞惠,她的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即使本社神主之位已是她的囊中之物,可是一點兒也無法讓她高興和歡喜。

  佐久間瑞惠痛苦難耐的心想,已經再也沒有人會安慰和關懷自己,自己喜歡和重視的人全都死了!除了復仇,她已經沒有別的生存意義。


  第九章 ◆ 新的開始

  以後再不能任性妄為,自己得要成為比死去的役小鬼更狡詐,大權在握、支配一切的新任本社神主。

  大戰過後,佐久間瑞惠出席了只有分社神主和長老能夠出席,但卻沒有人主持的神社高層的秘密會議,因為能夠主持的役小鬼和役小芳都已經不在了,一個死亡,一個叛逃。

  會上群龍無首,爭論不休的分社神主和長老看到佐久間瑞惠的現身,總算看到了一點兒希望之光。

  支持佐久間瑞惠的分社神主搶先說道;「瑞惠你怎麼這麼遲才出席?現在役小芳不在,一切都要由你主持的。」

  佐久間瑞惠必恭必敬的說道:「抱歉,家母在這一戰之中,不幸遭到敵人的殺害,我需要一些時間來平復心情,請各位分社神主和長老見諒。」

  「唉!你也不要難過,昨晚死太多人了,連前任神主役小鬼也不幸戰死。」

  在昨晚一戰中失去子女親屬的可不止佐久間瑞惠一個人,在場的人無不感同身受,悲從中來。

  把悲傷埋藏在心底的佐久間瑞惠,以冷靜平淡的語氣、不帶一點兒感情說道:「我想大家都已聽過役玄堂的口供,用法術確認過他腦中記憶的真實性。」

  然後佐久間瑞惠斬釘截鐵的說道:「役小芳不是被馬龍擊敗後強行擄走的,而是帶著女兒自願跟隨他,叛逃神社,投靠那些卑賤的人狼,對這個事實各位有異議嗎?」

  因為情形特殊,被特別準許出席的役玄堂,綁著繃帶的他,滿胸怒火的說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千真萬確,絕無欺騙!役小芳那賤女人一顆心一直在馬龍這畜生身上,八年也不肯跟我同床。現在她母親一死,屍骨未寒就帶著女兒叛逃投敵,簡直就是無恥至極的淫娃!各位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捉她回來加以處決,救回我的女兒小明,讓她繼任新的本社神主。」

  一向支持役小鬼、主流派系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聽了都無話可說。

  佐久間瑞惠繼續說道:「我的血統是最接近本家的,而且馬王最後也是被我親手擊殺的!瑞惠大膽的說,論血脈,論功勞,我最有資格接任本社神主,不知其他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可有別的意見?」

  雖然也有人提出其他的人選,但是無論以血統和功勞或者論實力和聲望,都沒有人能夠跟佐久間瑞惠加以對抗,因此很快就通過了由佐久間瑞惠接任本社神主的決定。

  而役玄堂則還在大吼大叫的說道:「你這小丫頭只能做臨時的本社神主,一等我的女兒救回來,就要把本社神主的職位還給她。」這小人到現在還想著藉由女兒的名義,實際掌握役小角神社的大權。

  毫不理會役玄堂的佐久間瑞惠,神情認真的說道:「身為上任神主的役小芳叛逃,投靠獄門島的人狼,這對神社來說實在是天大的醜事!一旦消息洩漏,不止打擊士氣,還會使神社的名譽掃地。以我的看法,表面上我們就以役小芳是被強行擄走來對外公佈,暗中派出殺手將她暗殺了,再派人救役小明回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在這種情況下,在場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只能同意了。

  接下來佐久間瑞惠臉上帶著殺氣的說道:「前任神主役小鬼的確是英明的領導人,但她最大的錯誤就是替女兒選了一個廢物作女婿。在面對外患之前,我們就先排除掉內憂好了,大家都不想這廢物把消息洩漏出去吧!」

  役玄堂聽了神色為之一變的大叫道:「你這小鬼想殺人滅口嗎?」

  「沒錯!己佐久間瑞惠閃電的出手,手中的蛇魂鞭縱影忽隱忽現,電光一閃後就勒著役玄堂的頸項,逐漸收緊把他勒死。

  在場的所有分社神主和長老們,沒有一個人反對佐久間瑞惠的做法。

  而在獄門幫內,馬龍是在上了船之後才知道父親被殺的消息。

  這消息對馬龍來說實在太錯愕和突然了,那個像是殺也殺不死的黑道霸主,竟然會就這樣廠去不返。

  馬龍在短暫跟父親相處過之後,雖然沒有培養出什麼深厚的父子之情,卻更像是超越輩分、志同道合能夠深交的好朋友,父親的突然死亡,讓馬龍少有的為之傷感不已。

  依照父親生前所交代的話,馬龍在弟弟、妹妹們的支持之下,當上幫主,並且同時成為獄門島人狼一族的領主。

  想到要跟役小角神社繼續這無了期的戰鬥,代替父親保護自己的弟弟、妹妹,馬龍現在才深切感受到責任的沈重,他深切的希望要是父親能夠多活上十年、二十年就好了。

  馬龍一回到獄門島之後,就替父親舉行了葬禮,雖然這是一個沒有屍身的葬禮。

  人不可以永遠活在悲傷之中,這個世界也不會因為缺少了任何一個人而運作不下去。

  由父親戰死到舉行葬禮、之後接管幫中的大小事務、身邊的一切都踏入正軌的時候,在性愛方面自然也要回復到正常狀態。人死了之後要禁慾守喪,這對馬龍來說簡直是荒謬絕倫的謬論,不過最初的幾天他的確是沒什麼心情做愛。

  而在喪期已過、馬龍的心情平復之後,自然得要嘗一嘗他千辛萬苦才捉回來的新獵物役小芳了。

  晚飯之後,馬龍到了安排給役小芳母女的房間。

  開門而入之後,馬龍看到役小芳正在床上為女兒讀童話故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役小芳自然明白馬龍來找她是為什麼。好不容易喪母之情才得以平復下來的她,羞澀尷尬的對女兒說道:「小明你先回去自己的房中睡覺吧!」

  可是馬龍卻說道:「小明你留下來好了。」

  以為自己誤會了馬龍想法的役小芳,柔聲說道:「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馬龍唏噓的說道:「是呀!我們分開了八年,的確有很多事要好好談一談的,不過我想你先去把巫女服穿上,看到穿著巫女服的你,我就覺得好像回到從前一樣。」

  「你真是的。」役小芳苦澀的淺笑後,就打開衣櫃取出巫女服,進入浴室內更衣。

  等到役小芳換好衣服出來,馬龍回想著記憶之中的役小芳,對比著現在的眼前人。

  役小芳比起從前,身材變得更加玲瓏浮凸,豐乳盛臀,雖然少了少女的青澀與青春活潑,卻多了少婦艷麗和嫵媚的氣質,特別是那種強烈的母性感覺充分的發揮出來。

  馬龍拉著役小芳的纖手一起在床邊坐下。

  原本心情忐忑不安的役小芳,內心為之歡喜不已,馬龍的種種暴行她知道得太多了,從自己好姐妹林影的身上,由趙鳳儀的口中說出,何況一開始他就是要自己來這裡作他的女奴,而不是妻子。

  役小芳心中早已對馬龍的變態程度有一定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他卻這麼溫柔,役小芳一時安慰的心想,就算馬龍對別人那麼粗暴,他對自己還是像從前一樣那麼溫柔和珍惜,自己果然是他特別的所愛!

  而在役小芳分神陶醉在自我安慰之中的時候,馬龍已取出一對手銬,扣上她的一對纖手。

  不明所以的役小芳杏眼圓睜的瞪大說道:「馬龍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龍一副流氓的樣子說道:「手銬啊!玩性虐遊戲的必備品,你總不會不知道吧!好歹都是人妻,不是小女孩了。」

  役小芳雖然沒有用過,但也知道這種東西,原本以為馬龍要用正常的方式跟自己做愛的,沒料到他卻突然要玩什麼性虐遊戲,役小芳尷尬不安的說道:「就算你要做這種事,也應該讓小明先回去睡吧!」

  馬龍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為什麼?現在不正是你以身作則,給女兒作性教育的最好機會嗎?」

  役小芳聽了後那白壁無瑕的俏臉瞬問羞得通紅,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這簡直是超乎她想像的瘋狂想法!

  役小芳臉上湧現不悅之色,神情認真的生氣說道:「你不要給我發瘋了,我不能在女兒面前做這種事,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沒有那麼淫蕩無恥,而且這樣的行為根本不是任何正常的母親所能夠接受和做得出來的。」

  馬龍冷笑說道:「那又怎樣?首先我才是這裡的主人,一切都要依我的想法來做,而且你也不是正常的母親,我們也不是普通的夫妻,我不過是想讓你女兒親眼看看我怎樣愛你罷了。」

  役小芳厲聲說道:「說謊!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興趣罷了。」

  馬龍繼續冷笑說道:「是又怎樣?」

  役小芳提高聲音威嚴的對女兒說道:「小明你快給我回房睡覺!」

  馬龍卻厲聲說道:「不許走!」

  役小明聽著母親和馬龍相反的命令,不知如何是好,顯得慌張失措的樣子。

  役小芳淚眼盈眶的哀怨說道:「你果然還在恨我,現在你已經知道一切真相了,是媽媽迫我和你分開!要是我們結合在一起,她就會被毒咒所殺,我有什麼辦法不屈服?你既然恨我,就報復在我身上好了,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馬龍柔情的輕吻在役小芳臉上說道:「你不要弄錯了,我雖然恨你,但我愛你更勝恨你十倍,這是我愛的報復!而且說什麼傷害你的女兒,不要說得那麼嚴重,我既沒有打她,又沒有性侵犯她,我也沒有戀童癖,我只是讓她親眼看一看我和你真實相愛的情形。」

  役小芳表情尷尬難堪的強烈抗議說道:「但是……但是……哪有人會做愛給女兒看的?我不能接受。」

  馬龍淫笑說道:「所以我說是性教育,這絕不是什麼性侵犯,我不過是灌輸正確的性知識給她罷了,讓她瞭解真正的愛。」

  認為話已經說夠了的馬龍閒始動手了,伸手解開役小芳胸前的衣襟。

  役小芳激動不已,聲淚俱下的說道:「你給我放開手!」

  役小明更是跑到了床邊,對馬龍大聲吼叫說道:「你給我放開手,不要欺負我的媽媽,不然我要除魔滅妖,殺掉你這頭人狼!放手!快放手!」

  役小芳聽了女兒的話,嚇得臉色為之發白,女兒是什麼時候變成動不動就喊叫要殺人的?

  馬龍苦笑說道:「讓你女兒看著你淫亂無恥的羞態,的確是我的變態喜好,我最討厭你們人類那扭曲的愛,你那個愛你的母親用這麼狠毒的手段來迫我們分開,結果因為我上了你一次,就連性命也賠上了。別忘了妖魔和人類是敵對的,而你的女兒卻是以人類的身份生活在妖魔的巢穴之中,要怎麼教育女兒就是你的事了,要說出真相,還是欺騙她說我在強暴你呢?」

  役小芳深感到神社教育的罪孽深重,役小角神社從小就灌輸下一代妖魔和人類是敵對的,為了人類必須要消滅妖魔,母親役小鬼生前肯定也常常對孫女兒役小明說這種話,她才會隨便說出要除魔滅妖的話。

  自己因為對馬龍的愛而逃奔到敵人的獄門島馬家,在這四處都是異族人狼的環境,女兒必定要面對很大的壓力,像歧視和孤立。如果自己真的為了面子和尊嚴,欺騙女兒說馬龍在強暴自己,她必定會對馬龍心懷仇恨,找機會報復,這必定會變成未來的悲劇。

  要防止悲劇發生,自己就不能不說真話。

  役小芳委屈尷尬的跟女兒說道:「馬龍沒有欺負我,這是媽媽我自願的,因為我想跟他……跟他……跟他做愛!」終於說出口的役小芳,覺得真是難為情死了。

  而這時馬龍的魔手已經脫下了役小芳身上的巫女白袍,露出她廠身羊脂白玉的肌膚,隨後動手解她紅色巫女裙的腰帶。

  看著役小芳羞得無地自容的跟女兒解說什麼是做愛,馬龍就已興奮得下身的擎天一柱高揚致敬,手上迫不及待的迅速脫下她身上的紅色巫女裙,露出一對纖美修長的雙腿。

  馬龍嘴上還認真的說道:「小芳你可得要給小明正確的講解才好啊!要知道小孩子什麼都想嘗試,讓她知道,大人這樣碰她是性侵犯兒童,是犯罪來的,只有大人和大人才可以做愛!小孩子絕對不要嘗試,不能模仿。而且還需要很清楚的讓她明白,做愛既不是犯罪也不是錯誤,別讓她有錯誤的性知識,將來長大了害怕做愛,拒絕做愛。」

  羞得想死的役小芳大聲叫道:「我知道了,我會說得清清楚楚的,你這衰狼不要多嘴!」一時間役小芳心中真是悲從中來,自己是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手下無不畏懼三分,現在卻被馬龍如此作弄欺負,讓她真是又氣又恨,卻偏偏拿他無可奈何。

  馬龍一口氣把役小芳腳上的襪子都脫掉了,然後鬆開她胸前飽滿堅挺雙峰上的紫色胸罩,張口含著她的蓓蕾用力吸吮,吐舌舔弄,還發出了明顯的聲音。

  役小明咬著自己的小手指,以又妒忌又羨慕的神情說道:「為什麼馬龍在吸媽媽的奶奶?那不是小明的嗎?而且媽媽你還說我已經長大了,不可以再喝你的奶,那為什麼馬龍又可以喝?不公平!」

  羞得玉頰通紅的役小芳,強忍體內的快感,。中為難的想著,這麼複雜的事叫自己怎麼解說?可是又不能欺騙女兒,要不然她長大了之後,後果會非常嚴重。

  而馬龍這該死的人狼則興奮如狂的雙手用力揉搓按弄役小芳的飽滿豪乳,一時往中央擠壓,一時打圈按壓輕握,讓役小芳感受到強烈的快感浪潮衝擊而來。

  「啊啊啊……這……這不是在喝奶奶……你……你看清楚!媽媽的乳頭可沒有奶水分泌……分泌出來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女兒眼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可恥羞態,淫聲浪叫不停的役小芳,感到一種無法壓抑的強烈快感貫通全身,那是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電流。

  役小明不明白的說道:「可是馬龍為什麼在媽媽你的身上又吻又舔的?這簡直像小狗狗和我們親熱的樣子,馬龍他是狗嗎?」

  馬龍這時故意變身成人狼型態,以滿身長滿長毛的人狼模樣嚎叫說道:「嗚噢!噢噢噢!我是胯下偉大的人狼馬龍,可不是狗。」

  說完之後還捉著役小芳的紫色三角褲往下拉,再從她的金蓮赤足上拔掉,把她在女兒面前剝得一絲不掛的。

  「啊啊……不要……」雙手被鎖上的役小芳尷尬的哀羞嬌呼。

  此時此刻役小芳的芳心狂跳不已,自己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披散著滿頭烏黑髮絲,露出葫蘆型的美妙身材,任由馬龍這畜生張口吐舌在自己的身上又舔又吻的用力吸吮。處身在這快感的漩渦之中,本應該盡情的陶醉與享受,可是女兒卻在床邊目不轉睛地以好奇的視線看著自己。現在自己的這種模樣實在是一點兒母親的尊嚴也沒有!在官能的天國與羞恥的地獄之中,拘謹難堪的役小芳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馬龍卻還故意加以刺激的說道:「怎麼忍耐著不盡情的淫叫出來?放開一點兒,叫大聲一點兒,讓女兒聽聽你有多興奮。」

  臉上暗透玫暈的役小芳,銀牙緊咬的含恨說道:「你這一艮狼!氣死我了,我……我是小明的母親,你……你叫我……怎麼放開……來……來享受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女兒的注目之下,馬龍爬到役小芳的身下,握著她的雙腿左右分開,對著那長著稀疏黑色芳草的桃花源,低頭口交舌耕的舔吻其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你不能……亂來的……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役小芳蚝首高揚,被快感刺激到無法再壓抑,放聲盡情的淫叫出來,全身瞬間繃緊,同時間她的花穴已變成澤國,淫蜜氾濫。

  役小明這時以擔憂的神色問道:「媽媽你很難受嗎?馬龍你這頭衰狗,不要再舔我的媽媽了,我媽媽很難受!」

  把頭貼在役小芳的桃花源上,滿嘴淫蜜的馬龍�起臉對役小芳說道:「你可不要欺騙女兒啊!要不然我讓你難受,她不找我報仇才怪。」

  全身白瓷似的肌膚泛起妖艷櫻色的役小芳,難為情到無地自容的她,尷尬的對女兒說道:「媽媽沒有難受,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我興奮的反應,啊啊啊啊……」

  役小明實在無法理解這是什麼興奮的反應,嘟嚷著小嘴兒說道:「媽媽你說謊,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很難受、很辛苦的了。馬龍你這頭可惡的衰狗!給我閉上你的狗嘴,別再舔我的媽媽,不然我殺了你,除魔滅妖、辟邪守正啊!」

  役小芳聽了心中一急,害怕之下,快感稍降,總算能夠說出可以清楚辨認的話道:「小明,不是的,媽媽真的很興奮,就像我們去遊樂園坐雲霄飛車,你不也是興奮得尖叫的嗎?都是一樣的道理。」

  這個說法總算能讓役小明她明白了,點頭表示理解之餘,她嘴上還說道:「被馬龍這頭可惡的衰狗舔小便的地方有那麼興奮嗎?興奮到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嗎?」

  此時馬龍正用手指扳開役小芳的花唇,把他那條粗長濕滑的舌頭鑽進花穴內,螺旋打圈,進進出出,高速活動,為役小芳帶來騰雲駕霧般刺激強烈的快感。

  面對滿臉好奇的女兒,愉悅快意的役小芳靦腆難堪的羞紅了臉,哀聲淫叫道:「這叫人家怎麼回答啊!」�起被鎖著的纖手,役小芳掩著自己的臉不敢看女兒。

  站在床邊的役小明,拉著役小芳掩臉的纖手說道:「媽媽快告訴我,被這衰狗舔,真的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好玩嗎?」

  役小芳無法回答,淫聲浪語個不停的她沒有能力回答,做為一個母親面對這麼羞恥屈辱的問題,也放不下尊嚴回答。

  只能紅著臉蛋兒,從指縫問吐出興奮快意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我……我啊……啊啊啊啊……別……別問了……啊啊啊啊啊……媽媽……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役小芳的嫵媚囈語已經充分的跟女兒役小明說明了她究竟有多興奮。

  同時間,馬龍縮回鑽進花穴內的舌頭,改以手指代替繼續用力抽插。尖舌則撥開役小芳的小花瓣,對著那粉紅色的小珍珠繞圈舔弄,舌尖突刺。

  在這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刺激之下,感受到無以復加的快感,一讓役小芳迎來了一個小高潮,在她柳眉緊鎖、滿臉陶醉的淫聲嬌呼中,雙腿死命的夾緊了馬龍的頭,陰精潮噴而出,達到了歡愉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局潮過後的役小芳陶醉在餘韻之中,渾身泛紅,飽滿的雙峰隨著深呼吸而一起一伏,雪白的乳峰晃動輕搖,誘人非常。

  這時候役小明以帶著羨慕和好奇的語氣問道:「媽媽,這麼興奮的話,我能不能養一頭小狗來舔一舔自己?」


  第十章 ◆ 淫人妻

  役小芳聽了之後,嚇得快感立時消失了一大半,神色緊張的厲聲訓斥女兒說道:「不可以!這是大人才能做的事!」

  役小明這小女孩不服的說道:「大人好奸詐,什麼好事都只許大人做,小孩子卻什麼都要禁止。」

  把役小芳的纖手改鎖在床頭處的馬龍,悠然自得的說道:「放輕鬆一點兒,好好的說明,要不然你越是嚴厲禁止,小孩子愈是想要偷偷嘗試,馬家可是飼養了不少狗啊!」

  役小芳狠狠的瞪了馬龍一眼,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這頭好色的人狼引起的。

  在床上寸縷無存的被馬龍鎖著,役小芳實在擺不出一絲母親的威嚴,唯有放軟口氣的說道:「這是因為大人的身體成熟了才可以做,就像喝酒一樣,大人才可以喝酒。」

  役小明諷刺的說道:「酒有什麼好喝的,酒是苦的,喝酒的大人是傻瓜。」

  這次役小芳狠狠瞪著女兒說:「小明,你偷喝酒嗎?不然怎知酒是苦的?」

  做壞事曝光了的役小明,輕吐著舌頭對母親表示歉意。

  役小芳赤身露體的對女兒說明道:「小孩喝酒自然覺得苦了,大人就不同,小孩子學成年人做愛只會痛,一點兒也不好受,所以絕對不可以做,不可以偷偷嘗試!」

  馬龍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說道:「讓小明看看我怎麼捆綁你,她就不會胡亂嘗試了。」

  役小芳那對黑白分明的美眸,聽了馬龍無恥的話之後,頓時瞪大得有如銅鈴。馬龍這該死的混蛋,根本已經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怎可以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如此玩弄自己,被女兒看到如此醜態,以後叫自己還有何威嚴去管教她?

  又羞又惱的役小芳漲紅著小臉,對馬龍嬌叱喝道:「夠了!你不知道分寸的嗎?你……你叫我以後怎樣面對小明?」

  馬龍淫笑著對役小芳說道:「有什麼無法面對的?我們大人不做愛,哪裡會有小孩出生,我不過是讓她看看小孩子是怎樣製造出來的呢!生兒育女有什麼錯?」

  被繩索盤纏綁緊著一對乳白奶子的役小芳,滿臉羞憤忿怒的表情,提高了音量,以有如出谷黃鶯的聲音說道:「你……你……你……你去死!」

  馬龍的雙手並非單純的在捆綁,同時也在搓揉按弄著役小芳高聳入雲的玉峰山,還吐出舌頭舔在她的小腹上,用手指在桃花源上下輕佻慢撚有如撫琴演奏的玩弄。

  被繩索勒緊著胸前飽滿雙乳的役小芳,一臉苦悶的表情低叫道:「啊啊啊……不要……唔啊啊……太難為情了……不要讓小明看著這樣子的我,馬龍我求你。」

  只不過頰泛桃花的役小芳,臉上的表情除了苦悶難受之外,被女兒那好奇與專注的圓圓雙眼看著,眉宇問卻隱藏著一股淫靡與快意在其中。心跳加速,全身像是被欲炎吞噬似的發滾發燙。

  「啊啊啊啊啊……別綁……啊啊啊啊啊……別摸……啊啊啊啊啊……別舔…

  :」

  役小明露出滿臉疑惑的表情,她實在看不出母親役小芳是在受苦還是在享受,因為母親的表情與聲音在羞澀難受的同時,卻又流露著無法抑制的歡愉與快意。

  像漁網一樣,用繩索在役小芳豐滿肉感的胴體上,用繩子綁成了一個又一個格狀方塊的馬龍,最後把繩索繞過役小芳的桃花源,深陷在她的兩片花唇之間,然後再大力抽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中又帶著寫意享受,役小芳表情複雜的瞪大一對美眸,吐氣如蘭連聲嬌喘,渾身香汗淋漓。

  把役小芳的雙腿一百二十度分開綁好的馬龍,指示她的女兒小明看著母親淫蜜氾濫的桃園秘洞說道:「小明,你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是從這個小穴穴由母親的腹中生出來的,聽說那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你可得要好好感謝生下你到世上來的母親。」

  雙頰帶著玫瑰色的紅暈,連聲深呼吸的役小芳簡直羞憤欲死,恨得銀牙緊咬的她,真想張口咬在馬龍的身上。

  馬龍接著在役小明的眼前撥開深陷在花唇之間的繩索,把兩根手指插入進去,用力飛快的抽插起來。

  看著晶瑩通透的愛液飛濺而出的役小明,尷尬的大聲說道:「好濕!好多水!媽媽是在尿尿嗎?」

  又羞又恨的役小芳真想死了算了,可是就像驚雷一樣的快感爆炸卻接連在她的腦中發生,官能的刺激讓她的理智瀕臨瓦解。

  役小芳的蚝首左搖右晃的說道:「那不是尿尿,媽媽沒有在尿尿。」

  馬龍低下頭一面張口舔弄在役小芳的酥胸玉乳上一面說道:「那就告訴女兒這是什麼液體,有什麼作用,這是性教育的示範啊!」

  役小芳的潔白貝齒緊咬著嬌艷的紅唇,實在羞恥屈辱到無法說出口。

  役小明咬著手指甲說道:「媽媽果然是在尿尿嗎?」

  不肯說,不肯說,還需要說的役小芳萬分難為情的開口說道:「啊啊啊…

  …那是愛液……啊啊啊啊啊……是女性在……做……做愛時……從體內分泌的潤滑液……啊啊啊啊啊……」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貫穿役小芳的四肢百骸,淫蜜比之前更加洶湧的氾濫而出。

  馬龍解開桃花園部位上的繩索,將花穴大開的桃園秘洞全面展露出來,粉紅色的花壁上沾滿著銀亮淫汁。之後他再用手指按在花蕊的小紅豆上,跟役小明解說道:「這是陰核,巧妙的刺激這裡,你媽媽就會非常興奮。」

  說完就用食指尖在上面巧妙的磨擦,繞圈撥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役小芳的蚝首向後仰起,雙眼瞪大,發出了悠揚悅耳有如天籟的響亮淫聲浪叫。

  馬龍滿意的點頭說道:「聽好了,馬龍大哥哥跟你母親做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性行為,我把精液注入你母親的體內,她就有機會懷孕。」

  接下來馬龍狡黠的笑說道:「我這是真人示範,肯定比用圖片講解來得更實際和容易明白,這是大人才能做的,小孩子不能做,懂了沒有?」

  役小明點頭表示明白。

  解開褲頭的馬龍,在役小芳兩母女的面前亮出他的粗壯擎天一柱,對準役小芳的那個小穴穴一插而入。

  眉頭緊鎖的役小芳,銀牙緊咬的在悶聲呻吟,給女兒看到自己的這種醜態,其羞恥屈辱實在無以復加,但同時也感受到無上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哀羞難耐的極限之中,品嚐到禁忌的快感,役小芳的螓首左搖右擺,晃動著滿頭烏黑的髮絲。雙手被手銬鎖上,全身被綁起動彈不得的她,只能任由馬龍用力的馳騁在她的身上。

  馬龍一面奮力的用力抽插,一面在役小芳的耳邊問道:「怎樣?被女兒看著你和我的性行為示範,是不是很興奮、很享受?」

  被快感的激流衝擊的役小芳,面對看得呆若木雞的女兒,興奮得欲仙欲死的她,狠狠的張開嘴咬在馬龍的肩上,報復他的故意作弄,雪白的牙齒深深咬進他的肉裡。

  受痛的馬龍就像被鞭打的馬匹,更加用力的全速抽插,一再頂在役小芳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天啊…

  …天啊……」在馬龍的增速衝刺之後,役小芳所感受到的快感更進一步提升,語不成聲的放聲淫叫起來,即使女兒就在眼前目擊著一切,也再無半點克制與矜持。

  在役小芳鬆開了口之後,馬龍感到一種勝利者的喜悅。

  歷盡千辛萬苦的他,終於把役小芳搶了回來,要是讓她的母親役小鬼在地獄裡看到女兒現在是如何承歡在他的身下,肯定把她的亡魂都氣炸了!

  一想到這裡,馬龍又再多施加幾分技巧,讓自己的擎天一柱在役小芳緊窄濕滑的小穴內富有節奏、九淺一深的進出,還不斷變換著搗弄的方位和姿勢,好更加深入、更進一步的刺激她花穴內的敏感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我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女兒在看著,可是役小芳已顧不得那麼多,忍耐到了極限,澎湃的高潮昇華降臨而來。

  雙目陷入翻白,墮入喜悅的失神狀態,就連青蔥似的玉指和腳趾也繃緊起來,全身僵硬,花穴裡還高頻收縮蠕動不斷,陰精飛濺激射而出。

  馬龍自己也到了極限,隨著體內的一股熱流上湧,在役小明所誕生的那個小穴穴內,狂野盡情的釋放出自己的生命種子。

  熱牛奶連噴了數次,把小穴灌得滿滿的。

  深感震驚的役小明不禁在心中想像,自己也是母親和父親以這種方式製造出來的嗎?想到自己將來長大了,成為大人,也要這樣子和男人做愛,不知怎的就讓年紀小小的她極為羞慚,羞紅了一張小臉蛋。

  在這座重建的馬家大宅內,馬龍自然廣納後宮,過起了他春色無邊的愉快生活。

  李美思跟役小芳和趙鳳儀相處倒沒有什麼。

  不過役小芳和趙鳳儀相處起來顯得相當拘謹了。

  在這種共同生活之中,把紫紋收為養女的趙鳳儀,看著她這人類和貓妖的失明混血兒跟役小芳的女兒役小明一起玩耍,不禁感觸良多。

  趙鳳儀唏噓的跟役小芳和李美思說道:「人類要跟妖魔平等的共存,真的這麼困難嗎?」

  役小芳一時之問百感交集的說道:「我從神社帶著女兒叛逃出來,必然會成為神社所不能容忍的恥辱,誓必成為新任神主追殺的對象。躲在這馬家大宅的和平生活,究竟能夠維持多久?」

  李美思舉起攝影機拍下役小明牽著紫紋小手的情景說道:「和平共存的日子一定會來臨的,我相信自己的報導一定可以創造出和平的新時代。」

  原本是役小角神社高高在上的本社神主,現在於馬龍身邊卻是連趙鳳儀這侍妾都不如的女奴,役小芳擔心之餘尷尬的說道:「林影還留在神社裡,我害怕要是新任神主派她來攻打獄門島,屆時我真不知該怎樣面對她這好姐妹。」

  對於她們的擔憂,馬龍從後走近,雙手左右分別握著役小芳和趙鳳儀一大一小的胸部說道:「林影來了就更好,我把她抓起來,多養一條母夠就是了。」

  趙鳳儀忍俊不禁的嬌聲笑了出來。

  役小芳可笑不出來,幽怨的責怪說道:「你的話可不可以不要說得那麼難聽?」

  馬龍信心十足的說道:「我既然繼承了父親的幫主和族長之位,就有責任守護獄門島,我可不會容許役小角神社的人破壞你們在我身邊的淫蕩生活。」

  正當趙鳳儀、役小芳和李美思的心中感到些許感動與難為情的時候。

  馬龍卻繼續無恥的說道:「不如今晚我們就一起玩4P好了,反正我們還沒有試過。」

  役小芳的鳳目和趙鳳儀的美眸靦腆的你看我,我看你,不好意思到俏臉漲紅。

  而打破這個和平安逸的狀況的,則是幫眾來報告給馬龍所聽的最新情報。

  佐久間瑞惠接任了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之位。

  馬龍在心中沈思,佐久間瑞惠中了自己下在她身上的黑虎淫毒,沒有他的精液吞服就活不過三個月,現在時間已經過了接近一半。如果佐久間瑞惠愛惜生命的話,應該會向自己屈服,或許跟役小角神社的鬥爭就可以不戰而勝。

  而面對所餘日子無多的佐久間瑞惠,在萬年青慘死、母親被姦殺的悲劇之後,滿腦子都是仇恨烈火的她,只是一心想著要報仇,要她向馬龍屈服,她寧可選擇一死。

  隱瞞著自己身中裡火虎淫毒、壽命有限的佐久間瑞惠,在她接任本社神主之後,首先要做的幾件事情之一就是接見林影。

  以往林影和佐久間瑞惠的相處,關係別說好了,絕對可以用非常惡劣來形容。現在佐久間瑞惠成為了本社神主,地位高高在上,而支持自己的役小鬼則中了毒咒不幸身死,大小姐又叛逃出神社,林影心中忐忑不安,實在不知道佐久問瑞惠打算怎麼處置她這個敵對派系的主要成員。

  經歷過多番患難,失去了不能失去的親人之後,佐久間瑞惠變得成熟得多了,不再像以往那般只顧逞唇舌之利,總愛在嘴上諷刺侮辱林影。

  擺出一副寬宏氣度的佐久間瑞惠,神情肅穆的說道:「我決定讓你嫁給中村英明,他是你的男朋友,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大感錯愕的林影第一時間說道:「現在役小角神社正面臨獄門島人狼一族馬龍的威脅,並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林影如今只想一心保衛神社,為神社獻身出力作戰。」

  佐久間瑞惠不為所動的說道:「這場戰爭不是三天兩日可以分出勝負的,就像我父母結合生下我這天才,讓優秀的人才結婚,繁殖有能力的下一代也是為了神社,我相信你的孩子會是傑出和可期待的戰力。」

  林影據理力爭的說道:「現在正是戰鬥的關鍵時刻,我要是懷孕的話就會有好幾個月無法作戰。至於我的孩子,總要十多年才能夠成長到足以為神社出力作戰的程度,根本緩不濟急,還請本社神主多加考慮。」

  佐久間瑞惠感到可悲的以自嘲的語氣冷笑說道:「你我兩人都曾經被馬龍姦淫過,在那畜生眼中,我們就是他的女人,是屬於他的所有物,隨他處置。」

  然後佐久間瑞惠以成竹在胸的語氣說道:「要是你要結婚的消息傳出去,我不認為馬龍會坐視不管,你成為別人的妻子,要是他沒有力量就算了,他既然成為了人狼一族的族長,一定會向我們發動攻擊,並且想要乘機將你搶走,而這正是給你設下陷阱捕殺他的機會。」

  林影搖頭說道:「這個只是猜測,根本沒有什麼證據說明馬龍一定會來攻擊的。」

  佐久間瑞惠毫不在意的說道:「他不來襲擊也沒有所謂,你就順順利利的和中村英明結婚,努力的生孩子做人,培育神社新一代的戰士。」

  林影的心情實在不愉快至極,佐久間瑞惠的說法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而像是把自己看作生育機器似的。

  佐久間瑞惠繼續說道:「要是你擔心無法作戰,也可以用人工受孕的方式,讓代理孕母替你生育,反正神社內不會缺少自願者的。」

  林影心中暗含怒氣,佐久間瑞惠的做法根本是把自己的婚姻當作設計引誘馬龍的陷阱,是為了役小角神社存在的戰鬥人偶,根本不管自己和英明的感情發展到什麼地步,婚後兩個人之問能否幸福的生活。

  對於林影遲遲沒有答覆,佐久間瑞惠的嘴角浮起一個嘲弄的笑容說道:「坦白的說,被馬龍姦淫時的確是很有快感,可是這跟我對他的刻骨深仇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我實在想不出和我處境相同的你,有什麼理由抗拒這段婚姻,還是說你被馬龍多奸了幾次,心裡喜歡著那頭畜生,不想跟中村英明結婚?」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5 21:10:10

  第一章 ◆ 大鬧婚宴

  感到備受侮辱的林影�起頭,語氣高傲、態度強硬的說道:「絕對沒有這回事。」

  佐久間瑞惠的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說道:「既然這樣就沒問題了,你的婚禮我就交給你自己安排,當然包括對付馬龍的陷阱,作為本社神主,我先恭祝你的婚姻能夠幸福美滿。」

  討論完畢,送走林影之後。

  佐久間瑞惠孤獨的坐在房中,林影究竟能否對付馬龍,佐久間瑞惠也難以預料,雖然這件事可是關乎自己生死的大事。

  除了緊張與關切之外,佐久間瑞惠也有種悲從中來的感覺。中村英明應該會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林影馬上就可以組織屬於自己的幸福家庭。可是愛著自己的萬年青已經死了,母親也慘被那些妖魔所姦殺,自己在這個世上再沒有別的親人,只有自己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想到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馬龍而起,恨意高揚的佐久間瑞惠就滿胸怒火,不殺了那畜生,自己實在死不甘心。

  而收到佐久間瑞惠的命令要結婚的林影,離開神社之後心情難免患得患失,她不禁思索著,就這樣跟中村英明結婚對嗎?

  馬龍這心魔仍然纏繞著她的芳心。

  要是自己真的跟中村英明結婚,在床上的時候怎麼辦?自己要忍耐著裝作被動和沒有什麼反應的淑女嗎?要是被他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淫蕩與性飢渴,英明一定會受到傷害的,甚至會看不起自己。

  再加上因為馬龍當眾強暴自己一事,弄得整個西海市的市民都看過自己的裸體和被強暴的場面,自己可說是警隊中的笑柄!為人大度、心胸廣闊的英明或許可以接受自己,但是他的父母與親屬可以接受這樣的一個媳婦嗎?

  充滿著擔憂與不安的林影,猶豫再三後還是撥電話給中村英明,相約他外出晚餐。

  經過一番精心打扮,塗上口紅穿上晚禮服長裙的林影,顯得相當的女性化,除了她作為刑警大隊隊長陽剛威武的一面,也帶出了她柔媚溫婉的另一面,一議中村英明傾心不已。

  面帶愁容的林影,最後還是不得不說出了佐久間瑞惠的命令,並且不安的說道:「就算你拒絕我也沒有所謂的,由女方來主動提出結婚原本就很奇怪,何況還是因為本社神主的命令。原本我想慢慢的加深我們兩個人的感情再說,而且你父母也未必會接受我這個骯髒的媳婦。」

  中村英明帶著怒氣和威嚴的態度說道:「我不準你說自己骯髒,你在我的心中就像從前一樣聖潔、美麗和動人。」

  接下來他一臉鬆一口氣的樣子,從身上取出一個絨毛外套的小盒子,打開拿出一枚閃亮亮的結婚戒指說道:「其實我早就買好了結婚戒指,可是我擔心你始終還沒有從那次的傷害中恢復過來,所以我一直沒有求婚,只是把戒指帶在身上,這次還要讓你這女孩子主動開口,我這個做男朋友的真是失禮和不好意思。」

  之後中村英明刻意的單膝跪在地上,把戒指奉上對林影說道:「無關什麼本社神主的命令,這純粹是我個人的意願,林影,可以請你嫁給我嗎?我是認真的,百分百真心真意,不是因為同情。」

  這一刻林影感動不已,眼圈一紅,淚流滿面、哭哭啼啼的說道:「我好高興,從沒有這樣高興過的,像我這種骯髒的女人,你不但沒有介意,還願意和我結婚,除了答應我還能夠說什麼話?」

  中村英明狂喜的抱起林影,在餐廳內不顧引人注目,興奮得連轉了好幾圈。

  而躺在他溫暖的臂彎之中,林影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幸福的。如果是這個人的話,必定能夠將被馬龍玷汙的自己回復清白,自己也不能輸給內心裡淫蕩無恥的另一面。

  一日一有了決定之後,中村英明就和林影兩個人開始籌備婚禮,而佐久間瑞惠更下令一切費用都由神社承擔,整個婚禮的準備火速的進行著。

  僅僅一個星期之後,就在役小角神社內舉行了日式的結婚典禮。會用日式婚禮,一方面是因為高等巫女的林影可是役小角神社的信徒,另一方面新郎本身也是日本人。

  穿上日式婚紗白袍的林影,由佐久間瑞惠主持儀式,嫁給了中村英明,同時也按日本的習慣,改變姓氏為中村影。

  在儀式進行的時候,賓客中難免有人在竊竊私語。

  「這個就是那位被強暴的刑警大隊隊長啊!」

  「那段影片可真夠精彩的,眾目睽睽之下當眾姦淫,不過新郎今後可有福了,新娘的身材可真是曲線玲瓏,s字形前突後翹。」

  「可是這份福氣不好消受啊!全市的男人都看過妻子被人強姦到淫聲浪叫的場面,這種福氣我就不想要了。」

  聽著這些冷言冷語,林影可是傷在心裡,雖然是在自己結婚典禮的喜悅日子,但她的臉色卻陰沈難看。

  中村英明則刻意做給那些賓客看,柔情一吻在林影的臉上,然後好言相勸說道:「不要介意那些人渣垃圾的廢話。」

  林影淚滿盈眶的感動說道:「我知道,我有你就夠了。」接著投懷送抱的抱緊中村英明的臂彎。

  臉色陰沈難看的可不止林影一個,中村英明的父母大概就是最難看的兩個人了,即使兒子強烈堅持,他們原本也不會同意林影這種媳婦嫁入門,可是在佐久間瑞惠的權力壓迫下,他們就算不想同意也得要同意。

  結婚典禮結束之後,接下來就改到酒店的會場舉行喜宴,改名為中村影的林影也和丈夫中村英明換穿了西式的禮服。穿著白紗飄飄的新娘禮服裙,手握捧花的林影,此刻心中真的充滿幸福。

  唯一不安的因素就是馬龍了,瞞著丈夫,林影的白色新娘禮服裙下還綁上了槍套,插著手槍,而且把寶刀楊江流巧妙的綁在吊襪帶上。

  到了酒店大堂的婚禮會場後,在眾多神社同伴和警察同僚的恭賀之下,林影和中村英明手握著手,心同心,濃情密意的切了結婚蛋糕。

  相信自己能夠擺脫馬龍這惡魔的陰影、幸福地笑著的林影,把手中的捧花扔給了賓客中躍躍欲試、等待多時的年輕女性們。

  就在林影笑得最甜蜜的一刻,她佩戴著的耳機傳來部下的報告說道:「林影,不對,中村影長官,剛剛有一輛裝甲貨車向著酒店衝進來。」

  「砰!砰!砰!砰!砰!砰!」耳機中不斷傳來的槍聲,掩蓋了部下的後續報告。

  接下來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整間酒店都因為爆炸而晃動不已。

  就在賓客們惶恐不已、驚慌尖叫的時候,林影已經俐落的搶過司儀的麥克風說道;「大家冷靜!參加這個婚禮的警察佔了賓客的一半,我們會確認爆炸的原因,並且確保一般賓客的安全,否則我們豈不愧對了警察的身份?請大家相信我,冷靜聽從我的指示。」

  中村英明滿臉怒容的對林影說道:「肯定是馬龍那頭畜生,可惜我今天沒有帶槍。」

  林影含笑著把手槍交給他說道:「今後我們就是夫婦了,這次不管是為了神社還是為了西海市的治安,我們都要擊斃馬龍這個兇徒。」

  得到中村英明做為自己心靈的支柱,林影這次不再像以前那樣猶豫和動搖了。

  目光如炬的林影幹練的指揮部下佈署迎擊,並且疏散賓客到安全的房間暫避。

  不過叫林影后悔的就是準備的程度不足,雖然佐久間瑞惠早就說要用自己的婚禮作陷阱來對付馬龍,可是認定馬龍只把自己視作洩慾工具的林影,並不認為他會真的出現。何況距離上次雙方的血腥大戰才過了不久,獄門幫的實力尚未恢復,於公於私,馬龍都不應該來的。

  再加上林影相信佐久間瑞惠也會有所準備,為免騷擾到賓客,她也不想把負責安全的護衛增加得太多,以免進一步刺激早就對自己不滿的英明雙親。

  進攻酒店大堂的獄門幫眾很快就撞上了警方的火網,演變成僵持不下的槍戰。

  林影決定等待救援前來,才一口氣加以反擊,把敵人一網打盡。她深信馬龍也沒有多重視自己,大概只是派些手下來冒險一試,最重要的是她要盡量避免婚禮受到影響,這可是自己一輩子唯一的一天。

  正當林影安坐在手提電腦前指揮若定、中村英明則在她背後持槍衛護的時候,馬龍破窗而入殺進這在十樓的宴會廳內。

  電光石火的瞬間,中村英明和馬龍以行雲流水的動作,第一時間舉槍互射。

  「砰!」

  馬龍的子彈擦過中村英明的臉龐讓他血流如注,中村英明的子彈則被馬龍閃過打在地上。

  身穿婚紗禮服的林影從裙下取出楊江流,盛怒的她拔刀在手,對馬龍嬌叱說道:「你這不怕死的畜生,真的敢送上門來找死嗎?別以為這次我會放過你,你死期到了!」

  滿臉妒忌神情的馬龍氣憤說道:「林影你這個賤女人,我暫時沒空理會你,你居然就馬上紅杏出牆來,另嫁給旁邊的這個小白臉,真是氣死我了!我今天就是來搶親的,把你帶回去作我的妻子,嘿嘿!你敬愛的大小姐小芳她也只是作我的女奴,我對你夠好了吧!」

  林影憂心的對中村英明說道:「不要聽這狗賊在吠叫,全是胡說八道。」

  中村英明則信賴的握著她的纖手。

  怒不可遏的林影命令說道:「給我包圍著這畜生,要將他生擒下來。」

  要盡可能生擒馬龍,這可是佐久間瑞惠事前的特別指示,林影雖不明白當中有什麼內情,但也只好照做了。

  馬龍眼前的敵人成半圓形陣勢包圍而來,他們雖然穿著禮服,實質上卻無一不是役小角神社的警察和巫女們,手上握著刀劍槍械,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另一邊的玻璃窗同時破裂,馬龍的十名弟弟同時殺入,瞬問演變成大混戰。

  緊接著馬龍和他的弟弟們同時把身上裝有麻痺氣體的鋁罐抓破後扔到空中,前後扔了一百十一罐,整個宴會廳立時煙霧瀰漫。

  林影趕緊用手掩著鼻子說道:「用法術!用法術把氣體吹散!」

  一直覺得自己被馬龍冷落、覺得自己比不上大小姐在他心中地位來得重要的林影,萬萬沒料到馬龍為了自己這洩慾工具,竟然動員了獄門島馬家最精銳的人狼|他的一群弟弟,而且達到十頭之多。

  相對地,根本不認為馬龍為了自己會不惜冒險送死、深入役小角神社根據地的林影,只準備了十多個防毒面具以備萬一。

  現在根本就連戴上防毒面具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吸入氣體麻痺倒地,馬龍和他的弟弟們則迅速包圍著自己和丈夫中村英明。

  林影和丈夫中村英明一個持槍、一個持刀,忍耐著不呼吸,互為倚背,面對著馬龍和他弟弟們的包圍網。

  深知馬龍的凶殘、男殺女奸的狠辣手段,林影握刀在手卻顫抖得直冒冷汗說道:「你不要傷害英明,你要我做什麼我也答應,你放過他吧!」

  中村英明則舉手在林影蚝首上輕敲一下,微怒的說道:「不要求他,更不要放棄,我們兩夫婦一起殺出去。」說完就舉槍對著眼前的人狼連續轟擊,瞬間彈如雨下。

  這一刻,林影覺得最可以信賴的還是丈夫英明,自己決定嫁給他並沒有錯。

  雙方瞬問短兵相接,除了穿上輕薄的防彈衣外,那一身堅韌的狼毛也有一定程度的防彈作用,馬龍的幾個弟弟同時暴起發難搶攻,以眾淩寡,擋開中村英明的槍口,把他擊倒在地。

  至於馬龍則以利爪硬接林影毫無猶豫的快刀,生氣的說道:「你這麼愛這個男人嗎?」

  林影卻激動的說道:「當然了,他是真心的愛我,不在乎一切世俗的冷眼與嘲笑,而你不過把我當作是方便的洩慾工具,喜歡上就上,沒空理會就丟在一一芳。」

  交手到這裡,跟早就服下了解藥的馬龍和他弟弟們不同,吸了數口麻痺氣體的林影手腳發軟,再也支持不下去,被馬龍將她的寶刀楊江流奪走,強抱著身穿婚紗的她。

  馬龍自嘲的說道:「誰說你不重要了?為了你,雖然獄門幫的實力尚未恢復,我卻帶了所有的弟弟妹妹還有高村正和野狼上尉與幫中精銳殺手來,人數雖少,卻每一個都足以以一敵數十,除非役小角神社全面出動,否則休想輕易對付我們!

  倒是你們的戒備遠比我們想像中的薄弱,是不是有什麼陷阱想用來對付我?」

  林影嘴硬逞強的生氣說道:「是啊!事先埋好了炸彈,準備炸毀酒店,要把你們生葬在這裡。」

  馬龍想著那個中了黑虎淫毒的佐久間瑞惠,不由得有所顧忌的說道:「派幾頭人狼小心檢查有沒有什麼炸彈以及隱藏起來的陷阱。」

  說完之後馬龍就張口吐舌的舔在林影的臉蛋上,雙手肆意撫摸在她香軟嫩滑的胴體上。

  林影又羞又惱的大叫道:「放開!放開我!」

  被馬龍的弟弟踩在腳下的中村英明則怒恨至極的大聲吼叫道:「放開我的影!

  她是我的妻子,別用你的髒手碰她,別再傷害她!」

  林影聽了感動得淌下兩行清淚,晶瑩剔透的淚水滴落在酥胸半露的禮服上,淚水濡濕了衣襟。

  馬龍啐了一聲說道:召泛下子我簡直成了壞人了,嘿!」

  中村英明在地上�頭冷笑說道:「你當眾強暴我的愛妻影,讓她受盡屈辱,成為世人恥笑的對象,更別說你滿手血腥、殺人無數了,莫非像你這種惡魔還是好人?別笑死我了。」

  馬龍不服的反駁說道:「嘿!林影被我強姦的時候,不知有多興奮愉快,我對她有什麼不好的?」

  羞紅了俏臉的林影激憤的怒叱馬龍說道:「閉嘴!你這頭畜生,我沒有,我才沒有興奮!你別冤枉我。」

  馬龍輕捏著林影香軟得叫人愛不釋手的臉蛋說道:「你這淫娃真是說謊不眨眼睛的。」

  馬龍感慨的說道:「你們兩個有沒有留意到,到現在還沒有死過一個人,是有些人給我的弟弟們打斷了手腳,但沒有切斷他們的手腳,以我們人狼一族來說,簡直是難以想像的殘酷手段!所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為什麼我會對自己的兄弟也這麼殘忍,就是因為我是來搶親的,不想把這個婚禮搞得鮮血淋淋,傷害了林影你的親朋好友。」

  馬龍的一個弟弟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大哥你不用客氣,做兄弟有今生,沒有來世,何況在這裡的都是可以輕鬆對付的雜兵,原先還以為役小角神社會嚴陣以待,部署一、兩千人,動用分社神主和長老們來迎擊的,他們真要是那樣做的話,可就非見血不可了。」

  被摸得快感逐漸上升的林影,頰泛桃紅的她沒想到馬龍會如此重視自己,不惜傾盡幫中精銳。可是她已經跟英明舉行過婚禮,雖然還未同床,但已是正式夫妻,豈能再向馬龍這淫魔屈服?林影強行壓抑體內快感電流說道:「馬龍你究竟想怎樣?我已是英明的妻子,再次落在你手上,只怪我大意,你要汙辱我,我無法反抗!但是請你不要再傷害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馬龍大搖其頭的說道:「在這裡的人有一半是你的親朋好友,而你又是我的妻子,我怎會傷害他們?不要總是誤會別人的好意,把我想成惡魔似的。」


  第二章 ◆ 玩新娘

  馬龍難過的心想,林影這賤人!上次攻打役小角神社時被她背叛自己,偷襲插了腹部一劍,這種罪該萬死的行為,要不是因為自己還有幾分喜歡她,早就把她宰了。現在自己一再禮讓容忍,她還不知好歹的在抗拒,真是豈有此理!

  林影根本沒想過馬龍的心情,心想都是因為馬龍的緣故,自己的身體和內心才會變得那麼淫蕩的,一臉開心似的別過臉不看馬龍,憤怒的說道:「誰是你的妻子?少來佔我的便宜。」

  馬龍愈想愈氣的大吼說道:「反正婚禮的準備已經齊全了,只要你跟中村英明這混蛋簽下離婚協議書,我們馬上就可以結婚了。」

  馬龍對這件事可是少有的嚴肅和重視,自己的女人怎能讓她另嫁別人。在役小芳的身上他已經受了八年的惡氣,要是這次還再讓林影嫁出去,自己還有什麼男兒雄風可言?何況他豈能容忍林影在別的男人懷抱裡甜蜜恩愛的模樣,單是想像就叫他妒恨交加了。

  馬龍把離婚協議書放在中村英明的面前說道:「識趣的就簽名作實,你跟林影的婚姻到此為止,大概維持三個小時就結束了,嘿嘿!好一段短暫的婚姻。」

  中村英明怒極咆哮大叫道:「放你這淫狼的狗屁!誰會簽名跟影離婚,別妄想了,有種殺了我!」

  馬龍一聲冷笑道:「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他這頭人狼接下來就用刀割傷中村英明的手指,強行按著他的手,用血打指印在離婚協議書的簽名欄上。

  馬龍拿著離婚協議書對林影說道:「好了,乖乖簽名在上面,我的好嬌妻。」

  丈夫受傷讓林影氣得香肩顫抖,她用黑白分明的美眸憤恨的瞪著馬龍怒聲道:「你這畜生,以為這樣就可以分開我們夫婦嗎?妄想!」

  馬龍低頭在林影半露在婚紗外的乳球上舔了一口,留下大量口水後說道:「不簽的話就不要怪我這作丈夫的生氣妒忌,割了中村英明的小弟弟下來。」

  「你……」眼神中滿是恨意的林影,身穿婚紗的她實在沒想到馬龍竟然如此歹毒,居然想在自己的婚禮上閹了自己的新郎,好讓她痛苦一輩子。

  馬龍拿著利刃在中村英明的下身晃動說道:「簽還是不簽?」

  被馬龍的弟弟們用手按在地上的中村英明,無畏無懼的激動說道:「不要簽!

  我們死也不能向這種邪惡的人狼屈服的。」

  鳳目淚如雨下的林影痛苦的叫道:「英明,對不起,我不能讓他傷害你的。」

  知道馬龍說得出做得到的林影,在中村英明的連聲阻止下,一邊哭泣,一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結果她和中村英明的婚姻只維持了三個小時,就被馬龍強行拆散。

  馬龍取出一枚戒指說道:「我們人狼不喜歡繁文耨節,儀式一切從簡就好了,首先交換戒指。」

  馬龍捉著林影的纖手,強行把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脫下林影的婚戒扔回給中村英明說道:「這沒有品味的戒指還給你。」

  接著馬龍取出他特別為林影訂製的戒指代替品,一條有著一顆指甲般大鑽石的真皮項圈,還淫邪的對林影說道:「這東西才適合你。」

  悲從中來的林影哭個不停,在中村英明的溫柔與包容之下,她好不容易才放下對馬龍那背德犯禁的感情和愛意,決心和英明一起度過幸福的一生。這個惡魔之前對自己愛理不理的,現在卻偏偏要來破壞自己的婚姻!

  替林影戴上項圈的馬龍說道:「今後我們就是兩夫婦了,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高興的。」

  看著林影和馬龍這對美女與野獸的組合,在場跟役小角神社相關的親朋好友莫不敢怒而不敢言,他們可是自命為除魔衛道的正義之士,身為警察又或者是神社內的巫女與長老,可是現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龍大搖大擺的在眼前搶親,自己卻無力阻止。

  而馬龍的弟弟們則在旁鼓掌叫好,並且說道:「大哥,我們冒著生命危險跟你來搶親,你可得要履行當初跟我們立下的約定啊!」

  揮手回應他們,並且用手中邪眼拍照留念的馬龍說道:「我怎麼會失約,大哥我言出必行!說好了讓你們參觀新娘子的初夜,可惜新娘子的處女早就被我偷吃了,哈哈哈哈哈!」

  林影的那些同僚和後輩的女警們無不在心中大罵這些人狼無恥,在兄弟面前當眾宣淫,這麼淫邪和不道德的事也做得出來。

  而林影卻已害怕得臉色蒼白,她很瞭解馬龍,他所說的參觀新娘子的初夜,肯定不會是捉自己回去獄門島之後,而是在這裡,現在!

  果然馬龍這畜生開始動手拉開自己背後聖潔的白色婚紗裙的拉鏈,並且在她的耳邊深情的柔聲說道:「那次在地下村莊內被佐久間瑞惠把你給搶回來,事後我不知有多悔恨,到了現在,你終於又回到我的手中了,我真的很高興,簡直要喜極而泣。」

  「不要!不要!不要啊!」林影慌張到失魂落魄的大聲尖叫,從心底裡恐懼出來的她全身顫抖不已,那驚恐的表情看得人替她心痛和擔憂。

  被馬龍侵犯強暴不是第一次,在場的賓客背地裡或多或少都曾私下看過,馬龍經由電視台播出強姦林影的片段。

  林影所害怕的不是強姦本身,而是自己平常偷偷自慰時,心裡想像的那個淫夢竟會有夢境成真的一天。她總是把馬龍當作性幻想的對象,想像他在獲勝之後,於自己的同僚和同伴面前當眾侮辱和姦淫自己。

  要是在被馬龍強姦的時候,自己表現出強烈的興奮反應,那自己還有何面目活下去?

  她絕不能讓在場的親朋好友知道自己是一個淫娃蕩婦的。

  「住手啊!」馬龍把拉鏈一拉到底,還鬆開了林影雪白玉背上的胸罩扣子,從後抱著她,張開口吐出舌頭一面繞圈圈的舔,一面從下到上,又從上到下的繞著大圈舔吮親吻林影的胴體。

  「啊啊……不要……我求你……不要……真的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

  :己連聲驚呼的林影表情扭曲,淚珠一串串的滴落。

  在場的賓客們看著林影在丈夫眼前受辱,都對她同情不已,恨不得殺光這些人狼畜生。

  實質上在馬龍的舌頭舔弄之下,林影全身興奮不已,一直只靠自慰解決性需要的她,在長期慾求不滿的狀態下,好不容易獲得馬龍的唇舌服務。那種快感的洪流簡直可說是直透四肢百骸,搔麻入骨,讓她的花穴淫水直流,整個人欲仙欲死,把自己的小褲褲都弄濕了。

  中村英明憤恨不甘的在地上哀叫道:「馬龍你還要怎樣傷害我的影才滿足?

  你知不知道自從被你姦淫之後,影她一直生活在惡夢裡,每晚睡不安穩,夜夜失眠,害怕接觸異性。我求你放過她吧!她已經受不了了。」看著林影淚流滿面的情形,心痛不已的中村英明流下了男兒淚,他恨,恨自己這麼沒用。

  一面忍耐著不要發出快意的淫叫,林影一面纖手輕�掩嘴痛哭,螓首猛搖不停,滿頭烏絲飛散飄蕩,看在旁人眼裡,一定以為這是林影她在被姦淫時的痛苦反應。

  實質上林影是在心中跟中村英明道歉,因為自己根本不值得他對自己這樣好。

  現在與其說是痛苦,不如說是在馬龍的愛撫之下感到慾火焚身,像自己這樣可悲可憐的淫娃蕩婦,有什麼資格獲得中村英明的真愛?沒有!一點兒也沒有!

  愈舔愈興奮的馬龍,繼續替林影寬衣解帶,首先替她脫下那長及手腕、真絲織成、光滑亮麗的白手套,接下來則到婚紗長裙,一議林影那一身蕾絲花邊的束胸和吊襪帶的性感內衣盡現在數百賓客和自己的弟弟們眼中。

  這套內衣雖是純白色的′象徵著新娘子的純潔和堅貞不屈,可是半球形的胸罩、狹小的三角褲,讓林影的乳峰雪臀香艷誘人的半露在外面。再配上那些獨具匠心的巧妙刺繡和蕾絲花邊,林影那一身豐滿高挑的性感身材,修長苗條的美腿更顯得性感迷人。

  尤其是在馬龍強吻愛撫的粗魯動作下,林影哭得梨花帶雨的動人模樣,她這楚楚可憐的誘人姿態,實則上讓在場的所有男性無分人類和妖魔,都邪惡的在心中叫好不已。人類的雄性,那一文不值且虛偽可笑的道德,早就在他們的心中被踩上千百腳踢進屎坑裡了。

  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真正的感情和想法,這些身為役小角神社的長老和警察,虛偽的怒聲叫道:「放開林影長官!」

  「畜生!別傷害我的部下林影。」

  「停手!不然讓你們不得好死。」

  而馬龍的那些好色的弟弟們則真誠的喊道:「大哥幹得好!看嫂子多興奮。」

  斗胸部大、屁股圓,還有那對叫人受不了的長腿,再加上那個水蛇腰,嫂子真迷人啊!」

  「大哥你眼光真好,選的女人叫人沒話說,衣服還沒脫光就知道身材好。」

  在弟弟們的叫好和加油聲之中,馬龍剝下林影的胸罩,握著她那飽滿彈手的豪乳,魔爪五指按在那碗型的乳峰上揉搓按弄。另一手則鑽進她的內褲裡,在桃花源上連番輕撫逗弄,刺激得林影的體內湧起了快感的洪水激流。

  銀牙緊咬,在苦撐著不要淫叫出來的林影,在壓抑到極限之中,還是從手指縫隙之問多多少少的洩漏了一些呻吟聲出來道:「啊啊啊啊啊……別摸……

  我丈夫……英明……他在看……啊啊啊啊啊……停……停手……要不然……

  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場的男性之中,只有中村英明和其他不理解內情的女性賓客,替林影感到哀傷和悲憤。

  而和中村英明的男兒淚一起落下的,還有被馬龍逐一從林影身上脫掉丟在地上的束胸、吊襪帶、絲襪和高跟鞋。

  幾乎寸縷無存的林影,就只餘下頭上的新娘白紗,粉頸上的鑽石真皮項圈,還有下身最後一件衣物小褲褲。一身欺霜賽雪的白玉胴體,任由在場的賓客和馬龍的弟弟們隨意觀看和欣賞。

  這時候隨著林影的淫蜜氾濫,愛液沾到她的內褲上,凝成一塊顯痕,逐漸擴散開來,非常惹人注目。

  正在替林影感到傷感和一起落淚的女性賓客們不禁升起了一股疑惑,那一塊明顯的顯痕究竟是什麼?是汗?是尿?最讓她們無法置信卻又最可疑的想法,就是那顯痕應該不會是新娘子興奮得愛液直流吧?簡直不可能!

  「啊啊啊啊啊啊……」由於馬龍張口輕咬在林影的乳峰上,因而微感痛楚的林影,終於忍無可忍地吐出了第一聲響亮動聽的快意呻吟。還好因為她邊哭邊叫,不能讓人清楚明確的聽出她的反應。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馬龍……我……我求你……真的……

  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影面對眾多圍觀賓客的眼光,他們包括自己在警隊中的上司、每日共事相處的同伴和下屬,還有從前的舊同學與朋友。在他們火灼眼光的注視下,林影感受到有如騰雲駕霧的興奮快感,同時卻又從骨子裡恐懼出來。

  這些都是她重要的親朋好友,和她一起走過人生的各個階段,小學、中學、警校以至在警隊中任職。她怎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馬龍的愛撫玩弄之下,是如此刺激興奮和愉悅快意。

  馭女無數的馬龍很清楚林影的真實反應,伸手脫下她那條引人懷疑的半濕內褲,把除了白色頭紗和鑽石項圈外,無異於全裸的林影推倒在地上。

  類似的淫夢,林影幾乎每晚都在想像,在這種想像之下自慰,真的暢快淋漓叫人興奮不已。

  可是想像出來的淫夢,只要自慰結束之後自然也就煙消雲散了,什麼後遺症也沒有,可是現在不同,自己面對的卻是真實存在的觀眾!她的親朋好友正在目不轉睛地觀看著自己,有一半觀眾是自己所認識的人,一半是英明的親屬朋友,被他們知道自己的真面目,那自己今後還有何面目去面對他們?

  面對強烈快感襲來的林影,哀羞屈辱之餘,卻要面對這無可避免的絕望結局來臨。她想強行忍耐弄虛作假,最好表現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可是這太難了,在馬龍手口並用的愛撫玩弄之下,自己的身體是這麼誠實的作出各種嫵媚淫蕩的反應,讓人聽在耳裡,看在眼中。

  馬龍終於站起身來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林影則悲傷的和中村英明兩夫妻痛苦絕望的在交換視線。

  中村英明心想,影一定是非常痛苦難受,不只是肉體,在作為丈夫的眼前受辱,她的心靈必定為之破碎,傷痛不已。

  而林影則深感傷感和絕望,因為她可以想像到在丈夫發現自己被馬龍姦淫的同時,身體是多麼興奮的話,他將會如何冷眼鄙視自己,想到英明屆時的反應,她就恐懼得全身顫抖,深陷進絕望的漩渦之中。

  全裸的馬龍變身成人狼,一兄出他的那根擎天一柱。

  林影的視線停在馬龍的擎天一柱上面,她雙頰微紅,柳眉緊鎖,輕抿著紅唇,眼神和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複雜、幽怨、焦急、哀傷、期待、苦澀、快意等等。

  自己曾經日思夜想著馬龍的擎天一柱,而它馬上就會進來了,這一次不再是人造的偽具。其快感定會讓人陶醉和享受其中無法自拔,同時自己的下場肯定會悲慘無比,真面目暴露之後,將會成為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淫娃蕩婦。林影的眼中淚滿盈眶,她無奈的在等著那狂喜與悲劇結局的來臨。

  中村英明則已經別過頭不忍心去看妻子受辱的畫面。

  不過馬龍並沒有就此進入,反而跟他的弟弟們說道:「那些狼狗帶來了沒有?」

  馬龍的一個弟弟牽著十多頭狂吠不已且在猛滴口水的狼狗走進來並說道:「解決外面的守衛花了一點兒時間。」

  馬龍點頭說道:「很好,馬上放狗。」同時自己則變身成狼型態。

  狼型態的馬龍搶先撲到了林影的身上張口就舔下去,緊接著在他後面的則是十多頭狼狗的口舌攻擊。

  被馬龍和十多頭狼狗包圍著的林影,在宴會廳的地板上,發出了絕望和痛苦的悲嗚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目擊到眼前慘狀的賓客們則發出了連聲尖呼悲嗚,很多女孩子還當場痛哭起來。

  「不要!」

  「啊啊啊啊!太殘忍了。」

  「嗚!畜生!畜生!他們竟然放狗來咬死林影前輩。」

  「啊啊啊!天上的神明都拋棄了我們嗎?」

  這麼多凶悍的狼狗撲在林影的身上噬咬,在場的賓客們只能想像到林影被狼狗利齒分屍,血淋淋慘死的悲慘畫面。

  大家既不忍心看,也不忍心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嗚……英明……救我……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馬龍和大群狼狗包圍的林影,發出了響徹整個宴會廳的尖呼呻吟,可是她的聲音卻並非想像中痛苦難受的絕望哀叫,反而是那麼地嫵媚、快意、愉悅與興奮難制的嬌呼呻吟。

  馬龍那條天賦異稟的舌頭在女人身上留下的強烈快感,足以讓任何人一輩子都不能忘記,他的舌頭不止是一般的粗長濕滑,比常人長數倍、粗數倍,更加有力量,而且敏捷。至於那些狼狗,比起馬龍雖然有所不如,但也夠粗長濕滑的了,勝在以數量取勝。互相配合之下就有如最出色的指揮家,配上最出色的交響樂團一樣。

  所以演奏出來的聲音,就是林影那淫靡悅耳的叫床聲,最真實的透露出她所感到的官能刺激,和一浪勝似一浪澎湃湧至的快感。

  廠條特大蚯蚓似的靈動舌頭,加上十數條小舌,上下左右的同時舔弄著林影的身體。

  包括她那白嫩的粉頸、豐滿堅挺的胸部、顏色鮮艷的蓓蕾、不堪一握的柳腰、健美修長的誘人長腿、長著茂盛黑色芳草的桃花源、白玉蟠桃似的圓臀,還有臀瓣中間的小菊花。全部無一不受到持續且強烈的侵襲,那些大小不一長度各異的舌頭不斷的在打轉舔弄,不斷的在尋找可以鑽入的小洞突刺,馬龍則霸佔了花穴深貫其中,菊穴則被不同的狼狗爭相舌舔。

  在這淫靡哀淫的官能地獄中,林影承受著無以復加的至上快感,接近高潮刺激的強烈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在她的神經中流動。

  合不上嘴的林影唾液直流,臉上帶著狂喜和悲痛的神色,滿是香汗,頰染紅暈,讓人迷醉。

  由於表演得太過精彩,馬龍的弟弟們都忘我的在駐足觀看,口水都流了出來,全都忘記了加以置評說話。

  可是對在場的賓客們來說,不論是思想和肉體,他們首先都陷入了一種僵硬麻痺的狀態。

  他們所認識的林影,那個幹練精明,以淩厲的手段警惡懲奸和除魔捉妖,對後輩溫柔的指導並且常加以提攜,可說是警察和神社中精英的代表者,怎可能在馬龍這頭色狼和十多頭狼狗的舌頭圍攻下,發出這麼不知羞恥和淫蕩的喜悅叫聲,更何況她臉上的表情一大半都是狂野喜悅和興奮難制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別舔……太……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

  …受不了……大……大家都在看著我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謂愈墮落愈快樂,之前馬龍的調教,刻意讓林影暴露肉體的結果,已使她愈被人觀看,身體就愈有反應。

  而持續被迫聽著林影淫靡囈語的賓客終於爆發了。

  首先是一名新入職的女警員,她一面痛哭,滴著豆大的眼淚一面大聲叫道:「別叫了!有那麼興奮嗎?賤人!你這賤女人!你不是我所認識的林影,我所認識的林影才沒有這麼無恥與不要臉,嗚……」

  林影當然認識這名女警員,每天上班之前她都會熱心的並以崇拜的眼光端一杯熱茶給自己,她的名字叫作南野琴。

  「你不知羞恥的嗎?你究竟有沒有作為警察的自覺?你比那些AV女優都不如,我真後悔教導過你。」這樣痛叱林影的是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他是林影在警校時的教官,如今已經退休移民,為了參加婚禮還特意乘飛機回來。

  「林影長官你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淫娃蕩婦?我現在真懷疑你當初捨身相救的動機,該不會是想和人狼獸交吧!」這番話極度傷害林影的心靈,因為說話的這名警員,就是當日在酒店中遇襲被捕,之後在自己犧牲色相的情況之下,才僥倖得以檢回一命的生還者。

  「嗚……我……我……我不是的……不是喜歡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影一面在流淚,一面在無力的辯解。

  被這些她所關心和敬重的親朋好友冷眼鄙視、惡言辱罵,讓她的心靈又傷又痛,無比苦澀。可是在他們眾目睽睽的圍觀之下,被十多條濕淋淋的人狼和狼狗舌頭舔弄,自己卻感受著那禁忌的殘酷快感!做為暴露狂的悲劇,愈是被鄙視厭惡的眼光所看著,胴體愈是興奮和享受,欲炎熾熱的燃燒。

  因而也使得她辯解的說話之中,語氣卻充滿了嫵媚浪蕩的快感,而她心底中的痛苦、歉意和哀羞卻只表現不出一成。

  在臨近高潮之前,林影和中村英明再一次四目交接,傷痛難受的林影在哀羞興奮淫叫的說道:「不要看!英明……對不起……原諒我……嗚……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英明請你原諒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騙中村英明沒有說話,內心滿是痛苦和怨恨的他,雙眼赤紅的�起頭狂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候馬龍正趴在林影的身上,舌頭正鑽入花穴內在螺旋打圈微彎的快速連續插入,直到他感到花壁一陣強烈的蠕動和高頻收縮,一股甘露潮湧噴出眼前來。

  林影終於達到了高潮,全身繃緊的她彎曲著手腳,整個人僵硬弓起,白壁鈕一瑕的嬌膚染著紅暈,於狂喜的愉悅嬌呼之中,桃花園內的陰精飛濃四射,有如暴雨般打在馬龍的狼頭上。

  激動不已的中村英明因為說話過於用力,甚至咬到牙肉滲血,他一句話也沒有對林影說,可是卻對馬龍說道:「馬龍,你敢這樣對我妻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吧!我對林影付出毫不在乎他人眼光的真愛,你卻以在人前姦淫我妻子為樂,殺!殺!殺!殺!殺!殺!殺!我要殺了你!」


  第三章 ◆ 含淚訣別

  癱軟在地上,美眸中淚珠滾滾而下的林影,心中喜悅卻又哀傷痛苦。喜悅的是因為在所有人都鄙視厭惡自己這淫娃蕩婦的情況之下,英明還願意承認自己是他的妻子;一畏傷痛苦的卻是因為他連一句話也不對自己說,他就算痛叱自己是無恥的賤女人,也比這樣無言的冷漠對待好。

  馬龍的弟弟們卻對中村英明拳打腳踢說道:「什麼妻子?你已經跟林影離婚了,林影可是我們的嫂子。」

  「就憑你配得上我們的大嫂林影嗎?,這種天生尤物的淫娃,就得要我們大哥那種粗壯碩大的大屌才駕馭得來,憑你那小弟弟?嘿!」

  林影哭喊著說道:「不要打我的丈夫!」

  由狼形態變身成人狼形態的馬龍,拉扯林影柔亮光澤的髮絲對著她的螓首說道:「不是丈夫,是前夫,剛才你跟這小男人已經離婚了,你現在戴著我的真皮鑽石項圈,可是我貨真價實娶回來的妻子。」

  就在林影百感交集、傷心不已的時候,緊抱著她雙腿的馬龍已經當著中村英明的眼前,把自己那根粗壯的擎天一柱插入林影那淫蜜氾濫的花穴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長期肉體飢渴的林影被這根軟中帶硬、粗狀碩大的大肉棒填滿花穴,發出了期待已久、滿足暢快的歡呼聲。

  在林影的肉體如此興奮和無比享受的同時,她的心靈卻是那麼的苦澀難受,在愉悅的呻吟之間,不斷對丈夫中村英明哀聲道歉。

  可是馬龍的那根擎天一柱實在令人太有快感了,那強勁有力的頂撞插入,巧妙地繞圈打轉磨擦,再配合上他多變的體位。

  在自己所認識的親朋好友眼前,屈辱地被馬龍隨意擺佈玩弄,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及哀羞尷尬的姿勢進出、插入自己那愛液滿溢的花穴之內,那種美妙動人的快感和滿足感是用震蛋和偽具來自慰時,根本無法加以比較的超高官能刺激和享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好粗……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儘管心中痛苦,在肉體的支配下,林影卻極其享受的在放聲淫叫。扭腰擺臀的配合著馬龍的強勁抽插,讓擎天一柱一下又一下插入她的花穴來,激濺出花穴內的愛液。

  身為林影丈夫的中村英明在低頭痛哭。

  遠處是圍觀賓客的一片罵聲。

  「不知所謂的賤女人!」

  「簡直是我們神社的恥辱。」

  「你這種人去死好了!」

  「滾吧!去嫁給那畜生人狼,做畜生的妻子,神社不要你這種淫婦!」

  「真後悔認識這種噁心的變態暴露狂。」

  這些人都曾經是林影的心靈支柱,雖說是為了正義和保護人類社會,但更直接的說,昔日自己戰鬥的原因,不就是為了這些具體的一個個人嗎?為了自己身邊值得重視的這些有血有肉的人,自己才能長期冒著生命危險和妖魔作戰,才能毫不留情的下手消滅。

  現在被他們歧視、嘲弄、辱罵和輕蔑的冷眼相看,林影的自尊早已破碎不堪,可是肉體卻是那麼的亨受和快慰。在這些眼光的注視之下,馬龍每一下用力抽插所帶來的快感也提升了數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來了……啊啊啊啊啊……英明……我對不起你……

  可是……啊啊啊啊啊……好興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影蚝首高�,潔白的貝齒咬得嬌艷的紅唇出血,帶著哀羞和快意的視線看著丈夫中村英明。

  中村英明則表情傷感和憐惜的看著林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最後的愉悅歡呼聲之中,林影又再達到了高潮,這次更是有如騰雲駕霧般舒爽暢快,整個人像是飄浮到了快感的巔峰,在官能刺激的滔天巨浪中陷入了失神狀態。

  馬龍也在一聲悶哼之中,興奮的盡情射出了自己的熱牛奶,並且半途中將之拔出來,把餘下的一半熱牛奶全都射在林影那豐胸窄腰且臀圓的葫蘆型白嫩嬌軀之上。

  之後在林影半醒與失神之間,馬龍又再侵犯了她好幾次。

  等到林影終於從肉慾與失神中清醒過來之後,她首先聽到的是賓客中一名長老的聲音:「林影,我現在宣佈將你驅逐出役小角神社,你聰明的話就此廠走了之,要不然我們定會用神社的法規將你嚴辦懲治。」

  馬龍一聲冷笑,重重的踢到這長老骨頭都斷了的說道:「你們那又臭又破舊又變態的神社,有哪一條規矩不準許被強姦的人有高潮和快感?誰叫我的淫術這麼高超!只要我看得上眼的話,在場的每一個女人被我強姦的時候,反應都不會比林影差,有沒有人自願想挑戰看看?」

  「無恥淫娃!」

  「滾吧!去跟狼狗做夫妻好了。」

  「不止丟盡我們女人的臉,還丟盡我們人類的臉!」

  在場的賓客們不斷對林影發出冷言冷語的攻擊,還帶著一臉鄙視的神色,馬龍的弟弟則幫著兄長動手打人教訓他們,而且出手甚重,打到多人手腳骨斷。

  教訓完他們之後,馬龍對半坐在地上除了頭上的白色頭紗、只餘下頸上的鑽石真皮項圈、千嬌百媚的嬌軀上沾滿了自己白濁熱牛奶的林影說道:「林影,我給你選擇的自由,你要跟我走,還是留下來?」

  林影知道馬龍不過是想測試一下自己,就算自己選擇要留下來,他還是會把自己強行帶走,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

  可是馬龍即使可以強行帶走自己的肉體,卻帶不走自己的心。

  這時候悲痛欲絕的中村英明�頭說道:「林影你留下來吧!雖然我無法原諒你,但是我更不想失去你,如果你在西海市留不下去,我們也可以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好嗎?」

  肉體沒有選擇的自由,但是林影還是有心靈上選擇的自由。

  馬龍之前數次奮身相救,現在又為了自己不惜帶著家人冒險殺入役小角神社的根據地西海市,不顧可能會全滅的危險。這讓林影明白到他非單純把自己當成洩慾的工具,或許連馬龍自身也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愛意,可是林影確實的感到他那扭曲的愛意的存在。他是真的愛自己,不過所愛的方法一點兒也不正常,極為變態和扭曲。

  而中村英明他是一個好男人,即使在所有人都鄙視和拋棄自己的時候,他還堅持對自己的真愛,對這份真摯的愛意,自己還有什麼能夠回報的嗎?

  如果沒有任何附加的條件,林影會選擇中村英明,就算結果是要自己下半輩子都在慾求不滿中度過也沒有所謂,她願意用震蛋和偽具來加以忍耐一生。

  可是留在他身邊只會傷害了中村英明的大好前途,讓他跟自己一起成為別人的笑柄,一輩子�不起頭,像自己這種淫娃蕩婦,還是配上馬龍這種禽獸好了。

  不顧自己赤身露體,林影單膝跪在中村英明的眼前,眼帶淚光把頭上婚紗的白色頭紗交還給他說道:「對不起,我沒資格做你的妻子,你剛才也看到了,那就是我的真面目,就算我的理智在忍耐和抗拒,可是我的肉體就是如此迷憑馬龍的變態調教。不過我很多謝你,做為你妻子的短暫幾個小時,我會銘記在心一輩子的,真的!你今後要娶一個正常的妻子,擁有幸福的婚姻,而我只會讓你受到傷害。」

  聽著林影如此真心的對別的男人表白愛意,馬龍可是妒恨成狂,真恨不得一槍把中村英明打死在地上,可是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林影說不定會恨上自己一輩子,唯有無奈的放棄。

  最後馬龍趨前一手摟著林影的纖腰,撫弄著她飽滿的酥胸說道:「搶親成功!

  我們回去獄門島再擺一次喜酒慶祝。」

  馬龍的弟弟們以歡呼聲加以和應,在場的賓客則報以最後的怒罵叱喝。

  看著被馬龍裸體抱在懷中帶走的林影,被綁緊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中村英明不斷的叫喚道:「不要緊的,林影你留下來吧!」這時候就連他自己也叫回了林影的本名,而沒有叫她作中村影。

  留下悔恨地落下男兒淚的中村英明,馬龍的這次奇襲搶親不止順利成功,甚至沒有付出什麼傷亡。

  而在役小角神社內,成為新任本社神主的佐久間瑞惠在聽取了長老對林影失敗被擄一事的報告後,發出了一聲無奈的輕歎。

  臉帶愁容的佐久間瑞惠說道:「我需要的東西都找到了嗎?」

  那名長老恭敬的奉上一個玻璃器皿說道:「這是我們在事後收集馬龍和林影交歡之後所留下的體液,滿滿的一大瓶呢!馬龍這畜生還不知道本社神主你準備用他的精液來下咒,很快可置他於死地,還把役小芳一派的異端人物林影驕逐出了神社,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

  在長老退下之後,佐久間瑞惠帶著屈辱的神情,注視著玻璃器皿。所謂以精液下毒咒,不過是藉口罷了,事實上自己是以林影作犧牲品,以求取得馬龍精液的機會,自己得要靠喝下這些噁心的東西來活命。

  佐久間瑞惠小心計算著精液的份量,加上馬龍上次姦淫役小芳時留下的,應該足以達到八至十次射精的份量,足夠自己延長壽命多活兩年半至三年左右。

  想到這些噁心的液體裡,還混合著役小芳和林影的愛液,佐久間瑞惠就氣憤不已。自己居然得要靠喝這些讓人想嘔的東西才能活下去?簡直是千年以來,役小角神社中歷任本社神主中,遭受到最大屈辱的一個,可是不喝下去自己又無法活命。

  無奈之下,佐久間瑞惠捧起玻璃器皿,顫抖著纖手,皺著眉頭,紅唇輕啟,喝下帶有腥味並由林影的愛液和馬龍的精液混合而成的體液。

  一面喝,佐久間瑞惠在滿嘴腥膻苦澀的同時、心想,連同萬年青和母親,自己對馬龍的此仇、此恨、此屈辱,不把他挖心掏肺、碎屍萬段,永難消除。

  一口氣連續灌下數口之後,佐久間瑞惠差點想要嘔吐出來,�起纖手輕掩著胸脯,強迫自己強忍了一會兒,才平復了這種反應。

  這次吩咐林影設置陷阱,佐久間瑞惠對她並不存有太大的期望。雖然指示過要她生擒馬龍,可是像馬龍這種魔頭,即使神社全體全力出擊,要殺他已經不容易了,更何況還要把他活捉到手。

  佐久間瑞惠早有心理準備,萬一林影真的殺了馬龍,雖然是經由林影的手達成,自己也算是替萬年青和母親報了大仇,只不過以後沒有馬龍的精液可喝,自己也要賠上一命。

  但要是林影失敗收場的話,佐久間瑞惠算準了馬龍會當場姦淫林影,並且留下足夠份量的精液給自己用來壓制體內毒液。

  喝完之後,佐久間瑞惠擦拭著嘴角乳白色的精液,滿臉怨恨的喃喃自語說道:「林影你的犧牲並非沒有價值的,這樣子我就可以多活上兩年,甚至三年,只要能在這期間從長計議,設置周密的陷阱,活捉到馬龍,用一個月的時問,從他身上搾出兩、三百次份量約情波於就足夠我喝上一輩子了。接下來我就可以放心的將他煎皮拆骨,肢解分屍,這一天一定會來臨的!」佐久間瑞惠在心中起誓。

  林影被馬龍從酒店帶走之後,很快就經由事先準備好的船隻,逃出了西海市到達獄門島。

  到達馬家大宅之後,想到會再次跟大小姐重逢,她的心情就不自禁的患得患失起來。

  在這種狀況之下,林影被帶到了役小芳兩母女的房間。

  敲門之後,役小芳打開門。

  想也沒想過門外的人居然會是自己的好姐妹林影,役小芳的表情先是錯愕,繼而是驚喜。可是接下來她想到林影之所以會來到這裡,定是馬龍將她強行綁架擄拐而來,情緒立時轉為憤怒的對林影背後的馬龍大吼說道:「你這淫狼!為什麼把林影捉來?你有我還不夠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弦行拆散林影和中村英明的,你憑什麼破壞他們的戀情?你這頭只會用那根爛屌來思考的蠢狼!」

  這樣義正詞嚴斥責馬龍的役小芳,身上端端正正的穿著一條圍裙,可是就只有這一條圍裙,圍裙之下的胴體全身赤裸,從正面看起來,即使只看到赤裸的香肩和長腿,但是已經夠性感了。想到她這賢妻良母曾經是掌管西海市的役小角神社中,地位最崇高的本社神主,對比起如今這淪落淫蕩的模樣,這已經足夠叫馬龍的擎天一柱起立致敬。

  馬龍任由役小芳破口大罵也不辯解,役小芳和林影都是自己的童年玩伴,現在卻分別成為了自己妻子和女奴的兩個美麗女子,她們重逢後的尷尬難堪可以想像。

  到這時候,役小芳才驚覺自己的打扮是這麼的淫蕩,滿臉發紅的低下頭,雙手盡量試圖遮掩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

  而林影則穿著馬龍買給她的警察制服,外表看起來一如從前,豐滿挺突的豪乳讓那白色的女裝襯衣更顯突出,深藍色的窄身短裙,包裡著她曲線渾圓的香臀,頭上的三千烏絲綁起馬尾,看起來很有朝氣和精神,苗條健美的長腿穿著咖啡色的絲襪和警用的平底鞋,腰間還配戴著愛刀楊江流。

  帶著女性嬌媚的同時又英氣迫人,自然流露著一股威武氣度。只不過她頸項上掛著的那條真皮鑽石項圈,就透露出她的處境,跟有穿等於沒穿的役小芳,其實也沒有多大分別。

  被引領入房中之後,林影坦白的跟役小芳訴說了自己的所有心事,即使全天下的人都不明白自己,但她相信大小姐一定會明白自己的。

  以前自己在大小姐的面前說不出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兩個人都已是馬龍的女人。

  林影說出了自己被馬龍姦淫之後,肉體變得敏感和有強烈的性需要,之後每晚是如何用各種成人玩具來自我安慰,表面上卻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就這樣過著表裡不一、極為矛盾的雙重生活!白天是幹練精明的女刑警大隊隊長,晚上是渴望被人狼圍奸的淫娃。直到和中村英明的婚禮,眼看著幸福將要到手的時候,卻被馬龍破壞了一切,自己淫蕩的真面目被自己和中村英明的所有親朋好友都知道了。

  最後她自願的選擇跟從馬龍,因為除了這條淫靡無恥卻狂亂快樂的道路之外,她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了。

  在床上的林影螓首萬搖,髮色亮麗烏黑的馬尾巴左右飄蕩,晶瑩通透的淚珠不斷落下,飲泣訴說道:「我心底裡早就已經愛上了馬龍,只是自我欺騙不願承認,等到我終於打開心窗接受了英明之後,結果卻變成這樣,最悲慘的就是立下決心跟隨馬龍這變態之後,心底裡居然還有一絲喜悅!晚上那個人盡可夫、無恥淫蕩的我,事實上比起光明正大、溫柔體貼的英明,更加喜歡馬龍這種粗暴自大且變態的人狼,連我自己都討厭自己!看不起自己!小芳,你的好姐妹林影我實質上就是這種賤女人,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明白!我全都明白!」身上裸體只穿著圍裙的役小芳,纖手輕拍著林影的肩膀加以安慰。她不惜捨棄本社神主高高在上的地位,放棄一切去作馬龍的女奴,又怎會不明白林影的心情?淫蕩無恥的另一個自己才是最真實的自己。即使這樣做有多麼不道德、無恥和罪惡,但做這樣的自己,卻比起端莊賢淑、賢妻良母的另一面有著更充實、自然和坦白,加上愉悅與興奮的心情。

  聽著她們兩個情同姐妹的好朋友互相訴說心底話,馬龍越聽越不是滋味,在她們口中自己簡直成了淫魔、畜生和惡鬼!

  馬龍內心不悅的想著,真是豈有此理,把我說成什麼了?我不過是把你們這兩個淫娃蕩婦最真實的一面挖掘出來罷了,不用你們再戴著假面具做人。

  在她們說完之後,馬龍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不止已入夜,早就已是深夜的淩晨時分,於是對她們兩個說道:「夠了!小芳你和林影將來還有很長的時間,大可以繼續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反正女人就是喜歡幹這種事,現在已經深夜,是時候去取樂了。」

  聽到馬龍的這番說辭,役小芳和林影知道又要開始調教了,即使對方能夠理解自己淫蕩無恥的一面,可是親眼看到的話又會有多尷尬和難堪啊!在心中感到悲屈的同時,兩女卻又各自在心底裡期待著那淫靡刺激的快樂官能世界。

  女人就是這麼矛盾的生物!簡單來說,在女強人和智慧的表面下,本質上始終是犯賤的雌獸罷了。

  在聽從馬龍的指示離開馬家大屋的時候,在黑暗的夜風之中,役小芳和林影一起顫抖著身體,現在這個模樣實在太無恥、淫蕩和下賤了。

  這兩名高貴美一麗的女子,分別曾經是西海市的刑警大隊隊長和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如今卻一絲不掛的像母狗般跪在地上爬行,粉頸上戴著頸圈,被馬龍用狗鏈拉扯著外出散步。

  屈辱的爬行在地上,林影和役小芳粉雕玉琢、曲線玲瓏的身體,暴露在柔和月色的照射之下,肌膚光可鑒人、炫目耀眼。而且隨著她們跪地爬行的動作,兩人豐滿堅挺的雪白奶子也在晃動著,白玉蟠桃似的屁股蛋在左右搖擺,其容姿看起來是那麼的淫蕩妖艷且性感迷人。

  在花園裡一路走來,林影和役小芳都各自從桃花園內滲出了妖異銀亮的淫蜜,點點滴滴的灑落在花園的草地上。被淩辱與折磨調教,使她們感到非常興奮,快感泉湧。


  第四章 ◆ 主與僕

  被一直是好姐妹的對方看到自己現在這個下流的樣子,固然尷尬難受,可是有了同伴之後,不但讓自己的心靈有所安慰,而且比起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似乎還要更加快樂。

  馬龍愉快的吹著口哨,一路去到門口的大閘將之打開,準備到街上繼續這月下露體散步。

  而原本興奮不已的林影和役小芳,想到居然要她們兩個在街上全裸爬行就為之驚恐不已,掙扎著不願離開馬家大宅的範圍。

  「走!主人的命令也不聽嗎?」馬龍對著林影和役小芳大聲叱喝說道。

  臉色蒼白惶恐的林影和役小芳縮成一團趴在地上再也不肯移動,只是一個勁兒的拚命搖頭。

  盛怒之下的馬龍抽出皮鞭,在林影和役小芳二人高聳渾圓的香臀上,分別重手的怒打了一鞭,留下一條赤紅的鞭痕說道:「走!不走就再打!打到你們的屁股變得像猴子屁股似的發紅才停止。」

  受痛的林影和役小芳慌忙爬行到大街上。

  馬龍背上背著兩柄自動步槍,一個裝滿調教用具的背囊,心情暢快滿足的大步走著,眼睛欣賞著林影和役小芳這兩條美女犬那誘人的身材曲線,白瓷般一兄麗的肌膚。

  「哈呀……哈呀……哈呀……啊啊啊……」役小芳一面嬌喘呻吟一面在地上爬行,她自小被母親如珠如寶的重視,哪裡曾受過這種屈辱。可是光著屁股被趕到大街上,被馬龍舉鞭抽打,卻有著從未品味過的變態快感,讓她的花穴淫蜜泛襤,沿著大腿直流到地上。

  同樣臉泛桃紅、感到無地自容的林影,一面扭腰擺臀的在地上爬行,咬牙忍辱的她卻感受到官能的烈火在體內熾熱的燃燒。林影就連自己也鄙視自己,但在她發覺自己一直尊崇的役小芳大小姐居然也和自己一樣淫蕩的時候,她的心情也為之安慰和輕鬆得多了,愈是爬行愈有快感,動作比役小芳還要積極的走在前面。

  跟治安良好、高度發展的西海市不同,獄門島簡直是個無法無天的罪惡城。

  入夜之後街上的人流逐漸減少,到了深夜,一般人早就已經躲在家裡,絕不敢輕易外出。

  白天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現在已經人跡罕至,馬龍就這樣大搖大擺的牽著林影和役小芳這兩條赤裸的母狗公然散步。

  而他們首先碰上的就是幾個站在街角等待客人的流鶯,即使她們是妓女,但看到林影和役小芳那淫蕩無恥、裸體散步的模樣,也不由得震驚不已,接下來冷言冷語的出言諷刺。

  「這位朋友,你的這兩頭母狗真是又白又嫩,不過她們的毛怎麼都掉光了啊!

  有毛病嗎?」

  「我以為自己做妓女已經夠可恥的了,沒想到有人比我還可恥的,想到這裡心情也變得愉快多了。」

  「賤女人世上多的是,賤到這種地步還真是世間罕有。」

  「你們這兩頭畜生,他付了多少錢讓你們不要臉的光著屁股在地上爬行?說來聽聽。」

  馬龍特別回答這個女人說道:「我一元也沒有付,這是她們的興趣。」

  那妓女聽了之後先是錯愕,發呆了數秒,接下來一臉不屑神情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怒罵道:「變態!」

  林影多少也習慣了這些辱罵嘲諷的話語,只是現在的這些話特別難聽而已,她慚愧羞澀的低下頭,不敢跟這幾個妓女的視線對上。雖然從前身為女刑警大隊隊長的她,自己也一直看不起妓女。

  可是役小芳卻不同,就算她已經身為人母,但這麼侮辱人的話她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在這種露體散步的屈辱狀況之下,被同性惡言辱罵,讓她傷感羞憤到淚灑當場。

  林影看到役小芳哭泣流淚的樣子,自己也心情難過,香軟檀口輕張,伸出丁香小舌舔在役小芳的臉蛋上說道:「大小姐你不要傷心痛哭,你這樣子連我都想哭出來了。」

  林影愈是安慰,役小芳愈是哭得厲害,她覺得自己是活該的,誰叫自己是變態!

  妓女們冷眼鄙視著林影和役小芳,還嘲諷的說道:「真是母狗情深啊!

  嘿!一對變態。」

  馬龍單膝跪下,雙手揉搓玩弄著役小芳的香臀說道:「不要哭了,她們可沒法像你一樣享受到變態的樂趣,所以才會妒忌。」

  馬龍接著就在這些妓女們的眼前,低下頭跟在役小芳身後替她口交舌耕,伸出他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在濕淋淋的桃花源上來回舔弄。

  本來正在哭個不停的役小芳,感受到來自花穴的強烈快感衝擊,因而停止了哭泣。

  在妓女們傷人視線的注視下,役小芳感受到更加昂揚且澎湃的快感,在全身的四肢百骸中流過。

  「啊啊啊……馬龍……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最後全身肌膚泛起櫻色,香汗淋漓的役小芳,手腳發軟的癱軟跌倒在地上,連聲嬌喘呻吟。

  林影更是雙目發光的主動跟馬龍請求說道:「主人,我也想你舔我的小穴穴,好嗎?好嗎?你不能只服務大小姐的,人家可是你的妻子,大小姐才只是女奴。」

  說完還當場搖起了屁股去引誘馬龍。

  看著林影和役小芳興奮快意的模樣,反而覺得是自己輸了的幾個妓女們,妒忌憤恨的離去,並且臨走時還拋下最後的說話:「誰會羨慕和妒忌這種賤貨!去死吧!不知所謂!變態畜生!」

  替役小芳口交完後,改替林影作出唇舌服務的馬龍則淫笑道:「那種騰雲駕霧似的高潮與快感,你們是一輩子也享受不到的,嘿嘿嘿!」

  只憑一張嘴就讓林影和役小芳一人高潮了一次的馬龍,用邪眼拍下她們淫靡享受的情形之後,就牽著赤身露體的她們繼續上路。

  在這之後,馬龍和兩頭母狗在街上繼續散步的途中,又碰上了幾個一看就知並非善類的小混混。

  林影和役小芳害怕得爬到馬龍的腳邊伏下,為之驚恐不已,要是她們像真狗般有尾巴,尾巴肯定也會怕到蜷曲起來。

  幾個小混混從未看過如此香艷和淫蕩的場面,一臉好色和淫邪的表情包圍了過來。

  馬龍首先以威嚴宏亮的聲音說道:「我的女人可以看,不許碰,滾!好狗不攔路,要不然可是找死的收場。」

  幾個小混混豈會就此退讓,紛紛亮出小刀和手槍,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想走?沒有那麼容易,你這變態遇上我們算你運氣不好,把兩頭母狗留下來,還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財物,你就可以滾了,不然宰了你。」

  馬龍單膝跪下,伸出雙手分別愛撫著受驚得不斷顫抖的林影和役小芳的嬌軀,以浪濤湧至的強烈快感讓她們平靜下來,嘴上冷笑說道:「你們這幾個小毛賊,以為我背上的兩柄槍是放好看的,還是認為是假槍來的嗎?想死?我成全你們!」

  多少有些畏懼的小混混,掏出手提電話說道:「賤人大哥嗎?我是張紫狂,我們在街上遇到一個變態,牽著兩個身材好、胸又圓、屁股又白、上等貨色的裸女,你馬上帶人來幫忙,我們在……」

  「砰!」一聲槍響過後,小混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手上的電話和自己的手掌已經被子彈打穿了一個血洞。

  馬龍由握槍在手到射擊的動作,快如閃電一閃即逝,又豈是這種程度的小混混能夠看穿的。

  「可惡……」

  「宰了你!」

  「大家一起上。」

  馬龍的回答就是左右手雙槍齊射,子彈把這群小混混的手掌逐一穿洞,還在發熱的彈殼則叮叮噹噹的掉落在他腳邊以及赤裸的林影和役小芳身上,再反彈到地上。

  受傷的小混混們驚恐得落荒而逃。

  馬龍則吹著槍口上冒出的硝煙說道:「我最近也太仁慈了,為免弄得滿地屍體,掃了我牽著母狗散步的雅興,居然饒了這幾個垃圾的性命。」

  至於林影和役小芳則眷戀的癡纏在馬龍的腳下,驚恐的心情為之稍安。

  如果是從前,她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人,對付幾個小毛賊還不過是手到擒來之舉,可是現在不止力量被封鎖,還手無寸鐵、一絲不掛,更被馬龍用狗鏈鎖著。

  既屈辱尷尬又全無抵抗力的林影和役小芳,如果不依賴馬龍的保護根本全鈕一辦法反抗。

  解決完這些小混混,馬龍一方面吹著口哨,另一方面用穿著皮靴的腳,踢在林影和役小芳兩人嫩滑肉感的屁股蛋上說道:「走,繼續散步。」

  在這夜涼如水的晚上,昏黃燈光的映照下,赤身露體的爬行在白天時人山人海的街上,偶爾還有人影從窗口探頭窺視著自己。

  搖晃著螓首背後馬尾的林影,漲紅著、一張俏臉,緊抿著紅唇,尷尬萬分,可是花穴內卻淫蜜氾濫,嬌軀香汗直流。在這極度刺激的情況之下,她充分品味著暴露胴體的無上快感。

  而披散一頭烏黑長髮在背上的役小芳則和林影互換了視線之後,苦澀慚愧的低下頭,默默地繼續爬行。比起林影,作為母親的她更加感受到屈辱,為人父母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給孩子以身作則,現在小明雖然看不到自己這羞愧屈辱的樣子,但萬一兩旁的民居中有人把自己拍下來放到網絡上的話,那即使在十年或八年後,長大之後的小明還是有機會在網絡上看到做為母親的自己這母狗般光屁股爬行的難堪模樣。

  想到這裡,役小芳心痛難過之餘,卻感受到流通在全身內的快感洪流,又變得更加急激猛烈、浪濤澎湃。

  又經過了幾條街之後,興致正高的馬龍對林影和役小芳淫笑說道:「差不多了,你們這兩頭母狗就給我尿在燈柱下面,正好宣示這裡是你們的地盤,嘿嘿嘿!」

  馬龍心想,能夠讓西海市的前女刑警大隊隊長和役小角神社的前任本社神主,有如母狗般在燈柱下面撒尿,實在是前所未有的壯舉!期待著黃金水在眼前飛濺的畫面,馬龍更是淫笑個不停。

  至於林影和役小芳則你眼望我眼,兩人天香國色的俏臉又羞又怕,一陣發紅,一陣發白。兩個人中誰都不好意思首先做出這種淫賤無恥的獸行!雖然如今做為馬龍的女奴和妻子,但是她們可都受過高等教育,又曾擁有一個受人尊貴的身份,這麼卑賤屈辱的行為叫她們怎做得出來?

  「啪!啪!」

  「痛!啊啊啊!屁股!」

  馬龍取出皮鞭在林影和役小芳的渾圓屁股蛋上,各自狠抽了一鞭後說道:「不尿也沒有所謂,我就牽著你們兩個一直散步,直到你們願意尿出來為止。距離天亮大約還有兩、三個小時,現在趕緊尿完回去的話,還趕得及在太陽出來前回家,要不然等到人們開始上班上學的時候,嘿嘿嘿!你們自己決定好了,對我來說,觀眾可是愈多愈好。」

  林影和役小芳從自身經驗中體會到馬龍是絕不會退讓的,現在不尿,之後只會有更加恥辱的事在等待著她們。可是給馬龍這個變態看就算了,要自己在好姐妹的面前尿出來,實在很難為情啊!

  役小芳羞慚屈辱的說道:「林影,還是由你先尿吧!」

  滿臉紅暈的林影難堪不已的說道:「還是由大小姐你先尿吧!」

  看著她們兩個居然為這種事互相禮讓,馬龍就淫笑說道:「你們兩個就不要再互相禮讓了,你們兩個不是情同姐妹的嗎?就兩姐妹一起尿好了,再推搪下去我就給你們浣腸,讓你們大小便一起來。」

  羞得要死的役小芳和林影同時齊聲說道:「不要!我尿。」

  林影默然爬行到燈柱下面,顫抖著�高自己的一條粉腿,暴露出自己的秘密花園。

  林影心想,馬龍太過分了,竟然要自己當著大小姐的面前撒尿!在她屈辱到極限的同時,這種可恥的情況與姿勢,使得興奮不已的林影,其愛液比起尿液更搶先一步的從花穴裡滴落出來,透明晶瑩的淫蜜豆大的滴落在地上。

  心裡想著不能讓林影自己一個人受辱的役小芳,也緊跟其後爬行到燈柱下面,倣傚著林影舉高一條粉腿,露出長著茂盛芳草的鮮嫩桃花園。從小受到林影尊敬與照顧的役小芳,卻要強忍屈辱在她面前做出這種毫無尊嚴的醜事,內心的哀怨苦澀實在無法形容。但是在馬龍的調教之下,她體內也產生了足以與之匹敵的狂喜與快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影和役小芳哀羞快意的呻吟嬌喘聲混合在一起,響徹在朗月高超的深夜,寂靜無人的街道之中。

  兩條黃金水箭猶如奔騰而下的瀑布,飛濺打在燈柱上,迅速凝成一個黃金色的小水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感受到那種一洩如注的快感,林影和役小芳的呻吟聲更加哀怨,也更加騷媚動人,同時體內快感的浪潮更是風高浪急。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嗚……」

  黃金水柱久久不停,不過水柱卻逐漸變細,而馬龍則興奮不已的用邪眼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

  等到黃金泉水枯竭之後,林影和役小芳已經全身癱軟無力的倒在地上,滿臉泛紅的她們在哀羞、苦澀、屈辱和尷尬之外,臉上卻清楚的顯現著一股喜悅的神情,這就是女人的本質!

  到了這地步馬龍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從背囊中取出一根偽具,將之開動,讓偽具劇震不斷、扭動不停,然後解開褲頭亮出自己那粗大特長的擎天一柱說道:「這根偽具是照我的尺寸訂做的,一模一樣不差分毫,不過再好的矽膠也始終比不上有血有肉的身體。你們兩個人一面玩同性戀,廠面猜猜看,在自己體內的是我的真貨大屌,還是矽膠偽具?」

  馬龍把林影和役小芳抱到一起,讓她們嬌軀緊貼,兩對挺突的雪白奶子互相摩擦,接著各自舉起她們的一條修長美腿,分別把自己的擎天一柱插入役小芳的小穴,再將那根旋轉扭動、震速驚人的偽具插入林影的花穴內。

  「嗚!啊啊啊……好熱……好粗……啊啊啊啊啊……」感受到被充實貫通的滿足感,役小芳對著林影那張花容月貌紅唇輕啟、嬌聲呻吟。

  「喔!好快……動……動個不停……嗚……啊呀!啊啊啊啊啊……」被偽具狂抽猛插的林影,在她從小就一直珍借和重視且關懷備至的大小姐面前,香軟檀口大張,毫無廉恥的在盡情淫聲浪叫個不停。

  「啊啊啊啊啊……嗚……插……全插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小姐我……啊啊啊啊啊……」

  「唔呀!啊啊啊啊啊……好像全身都融化了一樣……啊啊啊啊啊……天啊!

  天啊!又要……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歌唱比賽一樣,林影和役小芳輪流發出更加嬌媚動聽、更加騷媚入骨,仿如天籟般悅耳的歡悅淫唱。

  兩人互相比較之下,林影的身材更加高挑,雙腿也更加修長,一對豪乳的尺寸也稍勝役小芳。不過較為矮小的役小芳卻擁有相對豐滿的身材,因而就顯得更嬌小和肉感了,特別是那比林影更纖幼、不堪一握的水蛇纖腰。


  第五章 ◆ 最後一搏

  林影和役小芳從小情同姐妹的關懷厚愛,因為地位差距而變成深藏在心中的怨火與妒忌,在分別叛逃和被驅逐出役小角神社並先後成為自己的妻子與女奴的此刻,這種緊密的關係誘發了兩人心底中原本應該一輩子也不會萌芽的同性愛。

  處身在同樣的地位,同樣屈辱、墮落和哀羞的情況下,林影和役小芳在互相取悅,分享著靈慾一致的禁忌同性愛。

  看著林影和役小芳一面在深情親吻唇舌交纏,一面在互相愛撫的喜悅模樣,馬龍固然興奮不已,卻又產生了一種自己成為局外人,無法介入其中的感覺,彷彿自己由主角變成了配角似的,很不是味兒。

  而馬龍的反應就是使盡渾身解數,以行動強行介入其中。

  馬龍進一步加快了馳騁抽插的速度,而且他也把中手握著的偽具,將其鑽入和拔出的速度也調整到和自己大肉棒進出的速度呈現相同步調的狀況。

  接著把空出來的另一隻手,以高難度的技巧抵在林影和役小芳之間,分別將拇指和尾指輕觸在她們兩人的小紅豆上面,時而抵壓按弄,時而撥弄輕彈。

  在馬龍的強攻猛進之下,林影與役小芳的快感同時水漲船高,整個局面始終被馬龍控制著,讓她們很自然的扭腰擺臀配合著他的雙重活塞運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快感……小芳小姐……我……啊啊啊啊……d林影螓首高仰,馬尾左搖右晃,臉色酡紅有如醉酒,處身在這種當街歡好的屈辱之中,還有著大小姐作為她無恥與淫賤的同伴,使她充分體會到變態的樂趣與喜悅。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也是……林影……我啊啊啊啊啊啊……」役小芳的小穴被馬龍強闖而進,狠猛抽出,起勁地連續插入。使她只能在媚眼如絲、頰泛桃紅、春情氾濫的狀況中,連聲嬌喘的回答著林影。

  馬龍不止讓擎天一柱和偽具以相同的步調進出,還以他那精妙的淫術,巧妙的控制著林影和役小芳體內快感浪潮的節奏,讓她們逐步逐步的同時攀登上高潮的頂峰。

  「林影……大小姐……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也……來了啊!」就連最後的淫聲浪語也融合在一起的林影和役小芳,同時喜悅的高呼淫叫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同登上高潮的林影和役小芳,張開雙臂抱緊著對方的嬌軀,唇舌癡纏的深吻個不停,渾圓飽滿的雙峰緊密無問的在摩擦著。

  花穴內以每秒數次的高頻在抽搐,積蓄已久的陰精傾瀉而出,花壁一波又一波的夾緊著馬龍的擎天一柱和偽具,奔騰狂噴而出的陰精與愛液猶如兩股小瀑布,分從二人穴內驟然出現又轉眼消失,只留下滿地黏稠的銀亮淫汁。

  狂野興奮、無以倫比的喜悅壓倒了一切情緒,掛在她們的臉上。

  林影和役小芳就以這互相癡纏、難分難解的姿勢僵硬抱緊,唯有從她們呵氣如蘭的吐息,還有隨著激烈的深呼吸一起一伏的酥胸晃動,看得出她們仍然是有血有肉的活人,而不是上帝以巧工雕琢出來的完美塑像。

  以複雜的技巧讓林影和役小芳同時高潮之後,略顯疲態的馬龍作出了最後的奔馳抽插,在林影的體內把熱牛奶盡情狂射而出,並且在興奮不已的狀況之下拔出擎天一柱,把餘下的一半熱牛奶像雨點般全部噴灑到林影和役小芳那欺霜賽雪的胴體和俏臉之上。

  被馬龍這股熾熱的熱牛奶暴雨,從沈醉在高潮餘韻的失神狀態中喚醒過來的林影則吐出自己的香唇蘭舌,舔吮吞下沾在役小芳臉上的熱牛奶,並且飢渴的將之吞進自己的腹中。

  而羞得玉頰發紅的役小芳,也傚法著林影舔掉她身上的熱牛奶。

  林影和役小芳兩人互相從對方的臉上和胸部一路舔啜吸吮,把馬龍所有的熱牛奶全都舔掉吞服下去,一直舔到源頭的馬龍身上。

  坐在地上的馬龍,胯下的擎天一柱依然堅挺高舉,役小芳和林影則在暗中較勁似的,各自以自己的丁香小舌和嬌艷紅唇,點蜷刺吸的以口舌取悅著馬龍。

  馬龍則雙手各自鑽入她們的桃花園上,把手指插入進去,深入掘挖,巧妙轉圈,一直弄到她們淫蜜的泉源再次滿溢。

  馬龍不禁回想起小時候和林影、役小芳共同生活的日子,雖然之後經歷過許多改變,她們由小女孩成長至現在成熟美艷的尤物,也曾經互相仇恨敵對過,但比起現在這靈慾一致的時刻,過去的一切恩怨都不重要了。

  此後林影和役小芳留在馬龍身邊,開始了淫亂的新生活。

  原本馬龍認為自己勝券在握,受到黑虎魔蟲淫毒所控制,佐久間瑞惠不能不向自己屈服,除非她不怕死。

  沒想到三個月之期已過,佐久間瑞惠依然活得好好的。

  在真田聖人再三保證黑虎魔蟲的淫毒絕對沒有解藥之後,馬龍就猜想佐久問瑞惠一定是靠收集自己姦淫林影和役小芳後留下的精液,才能繼續活下去。

  就這樣,役小角神社和獄門幫之間的戰爭演變成長期化。而雙方為了增強實力,也拉攏了鄰近領域的領主支持,使戰鬥的規模進一步擴大。

  在這之後的三年發生了大量的流血犧牲,馬龍和佐久間瑞惠展開了多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激戰。

  無止盡的血腥死鬥持續,即使大量補充未成年的成員,人手仍然不及三年前的一半,而昔日豐厚的財力也變成了今日欠債纍纍的狀況。

  最令馬龍難過在意的則是受到父親拜託要保護一家的自己,在這段期間內卻讓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不幸戰死。雖然也殺掉了役小角神社的六、七個分社神主,但這根本無法彌補自己心中的歉意與傷痛。

  戰況演變到再打下去,獄門幫的實力就會進一步削減到無法自保,隨時有可能被鄰近領域的領主吞併的地步。

  甚至連趙鳳儀也主動的跟馬龍的妹妹們開始學習起古老的魔法,好準備參加戰鬥。

  至於林影與役小芳也相當為難,雖然她們已經成了背叛者,但實在無法對昔日的同伴舉刀雙向。可是戰局卻不斷的在惡化,不管是獄門幫或者是役小角神社都已經快到了極限……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夏天來臨,到了颱風季節。

  在颱風吹襲獄門島的情況之下,馬龍心想役小角神社也無法發動攻擊,暫時應該可以休息數天。

  不過馬龍的這個想法太鬆懈了,役小角神社固然也同樣面臨人手和財力的雙重壓力,但在這之前,佐久間瑞惠之前所儲存下來的馬龍的精液也已經喝光了。

  把林影當作祭品犧牲,換取得到馬龍精液的機會,結果佐久間瑞惠在這三年問卻始終無怯捕捉到馬龍,反而自己體內毒液發作的期限已經一日一日迫近了!

  在這個颱風吹襲獄門島的日子,佐久間瑞惠決定孤注一擲,把殘餘的戰力投入進去,大膽進攻獄門幫的根據地。

  把人手都混進魚船之中,再假裝躲避颱風而駛入獄門島的港口避難,之後一舉發動,利用這狂風暴雨洗刷著這罪惡城的珍貴機會,進行突襲。

  天空中一片灰暗,不時有被狂風吹斷的樹幹飛過,再加上夾集在風中的砂、石、枝、葉。

  到達上遊的山林後,役小角神社的巫女們則結成陣法,以法術操縱洪水暴漲的河流。

  看著滾滾河水演變成廠條翻騰蜷動、張牙無爪的水龍,佐久間瑞惠取出針筒,把藥物注射進體內。

  而在她身邊的則是現在成為了役小角神社的長老,同時也是警署署長的中村英明。

  之後佐久間瑞惠親自念誦降神術的咒語,這可說是她最後的機會。在狂風暴雨中天色陰暗,卻又並非全黑的夜晚,一切都有利掩護他們的集結,又免於像夜襲般,反而讓人狼擁有夜視能力的優勢。而且對嗅覺靈敏的人狼來說,在這種雷嗚閃電、暴雨不斷的情況下,他們靠氣味偵查的嗅覺能力也降到最低。

  「降神!」隨著降神術發動,佐久間瑞惠率領著過千警員與巫女,向著重建好的馬家大宅發動攻擊。

  第一擊就是水龍穿破外牆與鐵絲網,觸發埋在地底的地雷,直捲一切,摧枯拉朽的洪水攻擊。

  水中帶有山泥石塊,水色發黃的暴怒水之龍鑽入原本守衛森嚴的馬家大宅內,以有如天崩地裂的氣勢淹沒吞噬一切,再在另一邊的牆壁穿破而出,還捲走了數以十計作為傭人與護衛的人狼。

  在這當中,有原本正忙著調教女奴取樂的馬龍。

  在調教室內的馬龍看著牆壁突然破裂,然後就被洪水淹沒,隨即被這水流急激的水之龍捲走,還多次和水中的雜物撞擊在一起,痛得他簡直覺得全身骨頭都要斷裂,最後才被衝出屋外。

  洪水來得快也去得快,在洪水退去之後,滿口汙泥的馬龍吐出口中的爛泥巴,大聲咳嗽叫苦不已的爬起身。

  「他媽的!這是海嘯不成嗎?」不明所以的馬龍仰天大罵道。

  就在這時候,役小角神社的人已經從外圍呼嘯叫喊著大舉殺至。

  獄門幫雖然也有不少死傷,但憑著人狼強健的體魄,大部分的人都還帶傷存活下來。

  馬龍雖想用電話聯絡部下,不過手提電話早就不知被洪水沖到哪裡去了,因此他只有以最原始的方式大聲喊叫道:「把沒有抵抗力的婦女和小孩集中到地堡防守,我們堅守著大宅!還有給我派一頭腳程最快的人狼,跑去市區打電話聯絡警察局,要局長親自帶人手來支援。」

  看著這三年問少見的過千人規模的大攻勢,馬龍現在可是手無寸鐵,身上雖然有槍,但早就濕了不能用,只好在被洪水沖出來的傢俬雜物裡,抱起沙發椅作盾,背向敵人跑回大屋。

  就算是兇猛強悍的人狼,在碰到突然襲擊且難以指揮的現狀,也被役小角神社的進攻打得潰不成軍,面對彈如雨下的衝鋒,不斷有人中槍倒地身亡。

  如果有選擇的話,佐久間瑞惠喜歡躲在安全的地方指揮部下作戰,但是面臨體內劇毒發作的壓力,她可是罕有的衝殺在最前面,以自己的法術和式神,像利箭般穿透潰敗的人狼之問,第一個殺進屋內。

  而中村英明也繼跟其後,指揮戴著頭盔與防毒面具、身穿避彈衣、配備自動步槍與武士刀的警方突擊隊隨後突入。

  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動地。

  不過進入大屋內之後情況就不同了,屋外的人狼在平地向持槍的大群警察衝鋒,無疑是送死。

  可是進入屋內之後,馬龍手下的人狼們就可以利用狹窄的地形掩護,襲擊突入進來的警察,而他們的爪牙利齒就是最鋒利的武器。

  在被洪水沖刷至泥濘遍地、滿是雜物的房問內,獄門幫的人狼和役小角神社的警察展開了逐個房問進行的廝殺。

  在這種近距離混戰之中,槍械的殺傷力大減。

  退入了屋裡的馬龍則直奔到屋內的地堡。

  自從三年前佐久間瑞惠用飛機衝擊馬家大宅,將之燒成一片白地後,馬龍在重建時就起了地堡,而且其堅固程度還達到軍事要塞的規模。不止有自備的發電機和獨立通風系統,還長期儲備有大量的糧食、水和武器彈藥、充足的醫療物品,甚至還有手術室與醫生常駐。

  看到役小芳和役小明兩母女、趙鳳儀與養女紫紋,加上李美思都在這裡,馬龍總算心下稍安,一面取過槍械和子彈一面說道:「林影的人到了哪裡去?」

  役小芳不安的說道:「洪水淹沒了調教室後就不見了她的蹤影,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馬龍心想,役小芳這是決定要與從前的部屬作戰了嗎?

  看著她臉上緊張的神情,馬龍說道:「不用擔心,我花大錢建這個地堡現在可有用了,這裡不是瑞惠用蠻力就能簡單攻陷的,何況那些收了我黑錢的警察很快就會來支援。我出去把林影找回來!你留在這裡指揮防守好了,我總不能拜託趙鳳儀她那種柔弱女子,總之千萬不要讓敵人闖進來就可以。」

  攻入大屋內之後,役小角神社的進攻就陷於停頓狀態。

  馬龍被洪水沖散了的弟弟們分散在各處,各自為戰的率領著幫中的部屬,而且還派人從地堡中取出了新的槍械和彈藥。

  「砰!砰!砰!砰!砰!」

  「殺啊!」

  「衝進去!」

  「扔手榴彈。」

  屋外急風驟雨,屋內腥風血雨,槍炮齊嗚,刀劍廝殺。

  今時不同往日的佐久間瑞惠,法術有了進一步的提升,在短兵相接時放出的式神風鷹,其速度比普通人狼的動作還要快,將敢攔阻自己的人狼都切成血淋淋的肉塊,一路踩著碎屍和肉塊前進。

  中村英明則一手握著武士刀,一手握著衝鋒鎗,率領部下的特警在後面掩護。

  可是即使是他們,推進到地堡的入口時也無法再前進。

  用炸彈爆破了兩次,也無法炸開地堡的門口。

  中村英明下令道:「用火焰噴射器!」

  一名特警趨前,用火焰噴射器射出高溫烈炎。

  佐久間瑞惠也用她的式神炎虎,以火炎的身軀衝撞特殊鋼閘的門口,將之燒得通紅。

  眼看著特殊鋼閘逐漸融化露出缺口之後,一股極為強勁的水柱卻從缺口噴射而出,水壓威力之高把所有人也噴得倒地不起無法接近。

  那是役小芳派遣人狼握著消防水喉噴出的水柱,而且她還以役家的陰陽術加上趙鳳儀這魔法新丁的魔法,將水壓增幅後才噴射出去。

  被水柱吹倒在地的佐久間瑞惠,渾身濕透,巫女服半透明的緊貼著胴體,金黃髮絲黏在俏臉上的她,立即就想使用式神水龍反擊。

  但是在這之前,在特殊鋼閘的大門冷卻之後,已經有人狼舉著步槍從那細小缺口中對外亂槍掃射。

  中村英明趕緊把佐久間瑞惠拉到一旁,避開了敵人射出的漫天彈雨。

  「可惡!」鳳眉上揚的佐久間瑞惠含怒咬牙,難得已經來到這裡她豈能就此放棄。

  可是眼前這堅固的地堡卻非一時三刻可以攻下的。

  就在這時一個滿臉淫笑的警員前來報告道:「報告本社神主,我們捉到一個很有趣的俘虜。」

  隹一急的佐久間瑞惠大吼說道:「快將之帶來給我看。」

  接著兩個巫女一臉不屑的神情,左右押著林影出來,她身上被花式捆綁似的綁上了一張網狀的繩索,繩索縱橫交錯的交又綁著雙乳,穿過股問繞過臀溝,姿態非常淫蕩。滿面羞紅的她,難為情的咬著下唇,不好意思面對中村英明和佐久間瑞惠。

  而林影的全身上下除了這條繩索,根本什麼衣服也沒有。

  看到舊愛受辱,中村英明盛怒的大吼說道:「你們怎可以這樣對她?快把繩索鬆綁。」

  那個滿臉淫笑的警員受到藥物的影響,心態並不正常,無視上下級的關係,態度惡劣的說道:「我們捉到她的時候,她本來就沒有穿衣服,光著屁股躲躲藏藏,身上已經綁著繩索。」

  佐久間瑞惠冷笑說道:「肯定又是在和馬龍玩變態遊戲,沒想到玩到一半興致正高的時候,卻被我們殺了進來吧!算她活該,丟臉死了。」

  中村英明看著林影玲瓏浮突的赤裸身軀,嬌艷發紅的俏臉羞恥尷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還沒放下對林影愛意的他,看著昔日戀人這變態可恥的模樣,一時間滿胸苦澀,心中雖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

  林影難為情的心想,這真是報應,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第二次被佐久間瑞惠裸體從敵陣中帶出來,可是這一次她不是被敵人俘虜,是自願叛逃到馬龍身邊的。

  林影不由得擔憂和害怕的心想,依昭一役小角神社的法規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要是就這樣被帶回去,一定會被既屈辱可恥又殘酷血腥的手段處決。

  現在的佐久間瑞惠已貴為本社神主,對林影已不像從前般帶有敵意,而且在她看來,林影不過是屈服在馬龍大屌下的失敗者。再說自己是犧牲了她作祭品,才取得了足夠的精液活到現在,因而她並沒有打算處決林影,可是她也不會寬大到就這樣放林影回去。

  佐久間瑞惠拉緊捆綁著林影的繩索對中村英明說道:「你跟敵人喊話說,馬龍若是想救林影,就單對單來見我,以往的仇恨還是得要用單對單決鬥的方式來解決,血仇就得要血債來償還!我不會設下陷阱的,要是他不來的話,我就用火刑處死林影,而且還是要用火慢慢將她燒烤煮熟的殘酷方式。」

  中村英明低下頭,沒有阻止佐久間瑞惠。

  林影也深深的明白,這一次和中村英明是徹底分手了,在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私情和牽連。

  佐久間瑞惠自己反思,這三年來始終無法捕捉到馬龍,就是因為自己要求準備得百分百完美和周全,以求一擊必中,然後捕捉到馬龍之後,先奸後虐,再酷刑處死。

  可是馬龍並不是什麼大仁大義的勇者,明知必死、全無生還機會的陷阱,他是不會去踩的,而且佐久間瑞惠往往在自己做哪些事前準備的時候,就已經遭到馬龍破壞。

  冷靜的面對事實的話,不得不承認,馬龍絕對是聰明絕頂的狡猾魔頭。


  第六章 ◆ 生死決鬥

  所以陷阱不能做得太過明顯和完美,佐久間瑞惠計算好,這樣子單對單決鬥,就等於把林影和自己作為香餌。刻意不讓旁人介入,使馬龍這奸徒也有些勝算的話,他自然就會敢來救人了。

  只要馬龍敢來,那麼被劇毒迫到極限的自己就有翻身的機會,一旦成功擊倒他,那就可以達成自己的願望,將他先闔後虐,再酷刑處死,以報萬年青和母親的大仇。

  萬廠失敗,自己也還有同歸於盡這一招,一議馬龍跟隨自己一起去地獄!因為她既不能也不甘願憑白毒發身亡,死在黑虎魔蟲的淫毒之下。

  安排好了二樓的一問空置房問後,由中村英明指揮部隊,負責阻住馬龍的救援,佐久間瑞惠則靜心等待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同時更是她死仇大敵的馬龍到來。

  中村英明安排的護衛人數很巧妙,雖只有三、四十人,但全是警隊中的精英,這個數目是擋不住獄門幫的大舉來襲,可是如果要不顧一切搶救林影,佐久問瑞惠就有足夠的時間把林影殺上十次,因此絕無僥倖冒險的可能!

  小心計算過成功機會之後,馬龍拜託他的弟弟在收到他發出信號之後才前來接應,然後按照佐久間瑞惠的條件,獨自一人前來。

  看到馬龍到來,被綁在地上就像一條肉蟲動彈不得的林影,眼帶淚光,滿臉喜悅的神情。

  至於佐久間瑞惠則是臉容冰冷,分別握著她的武器蛇魂鞭,一手執著三張符咒,召喚三頭式神炎虎、風鷹、水龍同時出現。

  佐久間瑞惠再拿起一個汽油罐,把一半汽油灑在林影的身上,再放下半滿的汽油罐在地上,冷酷無情的說道:「這次我要親手收拾你,要是你敢使詐的話,我只要一槍打穿這個汽油罐,林影就會變成人肉燒烤,別說我沒有警告你!」

  馬龍先對林影投以一個安慰的眼神,再對著佐久間瑞惠冷笑說道:「你以為只要單對單就能擊敗我嗎?看來你一點兒也沒有成長啊!論法術我是不行,但你以為在我的全力攻擊下,你會有施展法術的機會嗎?」

  三年後的今日,佐久間瑞惠少了從前的稚氣,冰清玉潔的胴體更加曲線玲瓏,成為了s字型前突後翹的曲線身材,胸前那對白玉乳筍更是豐滿隆起了不少,雪滑的香臀也成長得渾圓肉感,一對長腿苗條修長,比從前出落得更美艷且有氣質。

  佐久間瑞惠一揮手中的蛇魂鞭,冷酷的一字一句說道:「宰了你!」

  然後她閃電般越過雙方的十數尺距離,一鞭打向馬龍,而且炎虎、風鷹、水龍三頭式神也組成三角形陣勢,一面旋轉,一面配合著她這個主人向馬龍展開連續攻擊。

  三年問戰鬥力提升了的並非只有佐久間瑞惠,馬龍舉槍連轟,子彈密集射向搶先攻擊過來的炎虎。他所使用的也並非普通的子彈,而是以魔法將亡魂寄宿在其上,具有強大咒力的魔法子彈,即使對這些由地水風火等元素組成、沒有實體的式神也一樣有效用。

  馬龍另一手則使出繼承自父親的大爆炸拳,以掌中的鮮血作觸媒,引發強力爆炸,產生出一團火炎閃爍的爆炸,震開佐久間瑞惠的蛇魂鞭。

  在炎虎被瞬問轟散成數團火焰後,佐久間瑞惠馬上便唸咒將之重組,並且驅使風鷹毫不間斷的繼續攻擊。

  馬龍一面翻滾閃躲,以便接近佐久間瑞惠,一方面以大爆炸拳的暴風捲起凜冽的暴風氣流把風鷹震散,同時舉槍向著佐久間瑞惠猛烈射擊。

  「砰!砰!砰!砰!砰!砰!砰!」

  佐久間瑞惠旋即召回水龍,並且舞動蛇魂鞭組成一個圓盾,以雙重防壁把馬龍的漫天彈雨全都擋下來。

  雙方閃電般作出接連不斷的攻防,馬龍更變身成狼型態,在房中高速疾馳奔跑,速度快至足以利用離心力奔走在牆壁和天花板之上,一面舉槍掃射,一面尋找機會突襲佐久間瑞惠。

  佐久間瑞惠則以水龍般旋在身上作為盾牌,並以風鷹高速逆向衝撞馬龍,炎虎則緊追其後封鎖他的退路。

  馬龍的速度已經夠快的了,但沒有實體的風鷹就更加快,在這種電光石火的瞬間迎面衝撞之下,馬龍好幾次差點被風鷹以毫釐之差劈開成為兩半。

  狹窄的房問裡因此而捲起了強勁的氣流,吹得房間內的傢俬雜物淩空飛起,牆壁上更被風鷹刮出一條條深坑,地上碎石紛飛。

  馬龍不得不對佐久間瑞惠的成長刮目相看,擅長法術而非肉搏戰的她,竟以三頭式神組成了這難以突破的銅牆鐵壁。

  恨不得把馬龍碎屍萬段的佐久間瑞惠接著改變了炎虎的用途,使其點燃起屋內的傢俬雜物,將之變成一個個在旋風中轉動著的大小火球。

  在這種情況之下馬龍更加進退不得,陷入絕境的他一口氣使出大爆炸拳的重擊,以威力驚人的爆炸先炸開天花板,再利用掉落碎散的磚頭石塊掩護自己,最後再以暴風推動自己,瞬問增速撲向佐久間瑞惠。

  那不止是超越人體極限的速度,更加是超越妖魔極限的速度,有如電光一閃即至,讓佐久間瑞惠的應變能力根本無法追上。

  水龍和蛇魂鞭的防壁都被馬龍突破。

  生死一發的瞬間,佐久間瑞惠的嬌嫩胴體被馬龍重重的撞在地板上,腹部劇痛、全身抽搐弓起縮成一團,連胃裡的東西也全都嘔吐出來。

  如果是正常狀態的佐久間瑞惠,肯定已經當場昏迷。

  但是在降神術和藥物的配合之下,逼出人體極限潛能的佐久間瑞惠根本無視痛楚和麻痺,操控風神閃電般掠過馬龍的背上,以風刃斬得他背部血如泉湧。

  緊接著佐久間瑞惠一個膝撞,以膝頭硬撞在馬龍的臉上,重擊到他鼻血直流飛倒地上。

  重創了馬龍的佐久間瑞惠�起纖手抹乾淨掛在唇邊的唾液說道:「馬龍你真是自尋死路,剛才你如果亮出利爪割斷我的咽喉,我已經死了,你偏偏要好色的想把我生擒!但在降神術和藥物的雙重作用下想把我打昏,你真是妄想!」

  被炎虎、風鷹、水龍三頭式神包圍著,再加上背上負傷,陷於絕境的馬龍擦著臉上的鼻血說道:「你還不是一樣想把我生擒,再慢慢從我身上搾出精液,要不然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殺我!你會輸給我,就是因為你想跟我同歸於盡的覺悟不夠。」

  作為勝利者的佐久間瑞惠,二話不說的一腳飛踢向馬龍的臉上,踢得他滿口滲血,牙齒掉落,之後再狠狠的踩在他的頭上冷傲無情的說道;「反正現在是我勝利了,你準備給我煎皮拆骨吧!我要慢慢的剝下你這張狼皮,再倒滾油在上面,絕對會讓你痛苦到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

  佐久間瑞惠那張天香國色的俏臉上,嬌艷的紅唇浮現著獰笑,眼神冰冷有如刀刃,神色得意萬分,雖然穿著神聖的巫女服,卻像是地獄中的美艷魔女。

  佐久間瑞惠怨毒的奸笑說道:「馬龍你聽過一種叫人柱的酷刑沒有?為了得到你的精液,我還要讓你先暫時活上一陣子。不過在把你捉回西海市之前,我就要先把你手腳的骨頭全都慢慢敲碎,再用外科手術切下你的手腳,讓你只保留著身軀和那根爛屌,哈哈哈哈哈!」

  心想著終於可以替萬年青和母親報仇,佐久間瑞惠在笑得最得意的時候,卻感到渾身酸軟無力,全身劇痛不已。

  「不……不會的……好痛……啊啊啊啊啊……」驟然間劇痛攻心,痛得死去活來的佐久間瑞惠倒在地上,即使是降神術和藥物的效果也支撐不住這兇猛的毒性。

  馬龍爬起身,包紮著背上傷口的同時心情愉快的說道:「剛才我一拳打在你小腹上的時候,也順便把一根針刺在你的小腹上。」

  痛苦到面青口唇白,有如死去活來似地狂呼厲叫的佐久間瑞惠,臉容扭曲的說道:「不可能!你用的是什麼毒?一般的毒不可能讓我痛苦到這樣,連降神術和藥物也支持不住的,何況我出戰前就吃過避毒的藥物。」

  馬龍取出一條隨身攜帶的繩索說道:「針上並沒有毒,我只不過刺中你身上的穴道,讓你體內的黑虎淫毒提早發作。」

  用繩索綁好佐久間瑞惠之後,馬龍就脫下褲頭,露出他那根粗狀的擎天一柱說道:「不想死的話,你知道怎麼做吧!」

  痛得額上香汗直冒的佐久間瑞惠別無他法,勉力的跪好在馬龍腳下,張開自己薄葉似的紅唇,含著馬龍那粗壯碩大的擎天一柱,如饑似渴的用力吸吮,丁香小舌拚命的舔弄著肉棒。

  「唔……呀呀……我……我要精液!給……給我精液!」全身像被千萬根針刺著的佐久間瑞惠,渾身冷汗直流,濕透了自己的巫女服,搖晃著金黃色的髮絲,艱難的忍受著這錐心刺骨的痛苦,嬌呼叫著的呻吟著說道。

  一直定期服用馬龍精液的佐久間瑞惠,這還是第一次毒性發作,其痛苦劇烈直讓她有如五內俱焚,痛不欲生,使她什麼尊嚴和矜持也顧不上了,香唇蘭舌點蜷刺吸,一張櫻桃小嘴奮力啜舔吸吮著大肉棒,只求早一點兒搾出馬龍的精液。

  「嗚……唔……快呀!我求你……好痛苦……我要……精液……給……給我精液……」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反勝為敗,內心痛苦難受至極,但肉體更痛苦千百倍的佐久間瑞惠,如泣似訴的一面跪在馬龍的胯下舔弄,一面呻吟著說道。

  被佐久間瑞惠那條丁香小舌繞著擎天一柱的馬龍,感受著那渾身骨頭都要酥了似的快感電流,愉快的說道:「剛才不是還說要把我煎皮拆骨的嗎?怎麼現在就跪在我腳下為我口交了?女人說的話真不能相信。」

  感到一股暖流上湧的馬龍,一陣興奮的抖震後,把擎天一柱從佐久間瑞惠的櫻桃小嘴內拔出,精液氣勢急勁有如廠支乳汁水箭的射在佐久間瑞惠眉清目秀的俏臉上。

  痛苦不已的佐久間瑞惠一臉苦澀、恐懼和擔憂的神情,吐出丁香小舌盡力舔著嘴唇邊的熱牛奶,接著發覺還有些熱牛奶滴落在馬龍腳上的她,想也不想的就低頭跪下,有如小貓般順服乖巧,伏在馬龍腳下舔他腳趾上的熱牛奶。

  好不容易喝下了足夠的熱牛奶,把黑虎淫毒的毒性壓制下去,有如死過翻生的佐久間瑞惠眼神空洞的連聲嬌喘呻吟,汗水濕透巫女服黏在身上,半透明的若隱若現,誘人非常。

  馬龍輕拍著佐久間瑞惠的香腮說道:「怎樣?還想找我報仇嗎?」

  臉上還沾著馬龍精液的佐久間瑞惠逞強說道:不當然了,這次算你手段夠狠,給你佔了上風,我可不會就此認輸的。」

  丟下軟弱無力的跪在地上的佐久間瑞惠,馬龍先去解開林影身上的繩索。

  獲救的林影淚眼婆娑的抱緊著馬龍,雪白動人的肢體緊纏在他的身上。在剛才的死鬥中她可是擔心死了,要是馬龍輸了的話,他不止下場悲慘,死得痛苦,瑞惠肯定也不會讓自己這個叛徒好過的,就算想死得痛快也不容易。

  林影抱緊著馬龍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置瑞惠?」

  馬龍心想,殺了佐久間瑞惠來為父補償,並不符合自己的行事作風。

  而且父親生前一直希望維持和平,避免戰端再開,在這裡殺了瑞惠,也不過是讓役小角神社再換一個新的本社神主,對戰局並沒有什麼影響。

  父親最重視的就是家人,受到他的拜託負責保護弟弟妹妹們的自己,這三年來卻已經讓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戰死,這一點實在讓馬龍自責不已!要是雙方再打下去,肯定還會有更多的死者。馬龍現在才能體會父親當日的想法,與其為死人報仇,不如阻止活人因為報仇而死。

  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林影並獲得她的同意之後,馬龍讓沒有衣服可穿的林影先行躲在牆角之處。

  接著馬龍回到佐久間瑞惠的身邊跪下說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已經不想家中再有新的犧牲者,這三年內雙方死的人已經夠多了,不如停戰吧!」

  杏眼圓睜、滿臉殺氣的佐久間瑞惠怨恨的說道:「是呀!你被我宰了的死老頭還遺下一群弟弟妹妹要你照顧呢!可是我唯一的母親也被你們人狼一族姦殺了,加上從小一直照顧我的萬年青,要我停戰不就等於要我放棄報仇?荒謬!你有本事就狠下心腸殺了我,你這頭色狼!」

  馬龍用力捏著佐久間瑞惠的乳房,臉上帶著殺氣的說道:「你最好識趣一點兒,我現在隨時可以出手殺了你的。」

  佐久間瑞惠卻不為所動的冷笑道:「我手上還有王牌,我還沒完全輸掉的,你聰明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放了我,要不然我保證你會後悔!」

  說話之間佐久間瑞惠覺得自己心跳加速,慾火不斷上升,體內有一股焦躁難耐性飢渴的反應。

  馬龍想不出佐久間瑞惠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反擊,可是她卻一臉信心十足的樣子。

  佐久間瑞惠早就有準備萬一失手被擒時的後備手段,她可不能讓馬龍關著自己一輩子做性奴。

  所以事先已找牙醫拔掉一顆牙齒,裝上內藏炸彈的假牙,不過這是最後關頭自殺時的手段,而且她還準備在馬龍姦淫自己的時候才引爆炸彈跟他同歸於盡,當然這是最後無可奈何、迫不得已時才會使出的一招!

  事實上佐久間瑞惠也在猶豫是否應該引爆炸彈,這一招使出來的話,馬龍雖然要和自己陪葬!

  但生存的慾望和報仇的執念在佐久間瑞惠的內心不斷掙扎,對失去所愛的人,只餘自己孤獨一個人的佐久間瑞惠來說,就只有心中對萬年青和母親的回憶。雖然在母親最後的歲月中,她已神智失常無法思考,但不管是萬年青和母親,佐久間瑞惠都認為他們兩個絕不會希望自己為了報仇而枉死的。

  她還有一樣擔心的,萬一馬龍那健壯的身軀在爆炸之後只是重傷而沒有死掉,自己豈不是死得很不值得嗎?而且對矢志復仇的她來說,這樣一咬牙引爆炸彈去結束一切,實在叫人無法滿足!尤其是看著馬龍現在得意洋洋的面容,殺死馬龍之前,一定要將他折磨到體無完膚,要讓他後悔的哀叫、哭喊著道歉,然後自己無視他的求饒,冷漠的割他的肉,才能滿足自己心中的怨念。

  佐久間瑞惠低頭苦思心想,我應該引爆炸彈嗎?不!那死得太痛快了,太便宜這畜生,萬一炸他不死,自己不是成了笑話?但引爆的話,應該有七、八成機會可炸死馬龍,就這樣放棄豈不可惜?啊啊……小穴裡好熱。

  被那有如慾火焚身的焦躁反應所折磨,打斷了心中想法的佐久間瑞惠,這時才有所察覺,氣憤的對馬龍大吼說道:「你又在我身上使了什麼陰謀詭計?」

  馬龍淫笑說道:「我新開發了一種蝴蝶捆綁術,透過刺激你身上特殊的穴道,觸發你體內的慾火,何必整天想著報仇呢?不如選擇放棄報仇,做一個忠於自己慾望的雌獸生存下去。」

  佐久間瑞惠恨得咬碎銀牙似的怒聲道:「你去死!殺了你這畜生,哪怕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你。」

  被仇恨和憤怒掩蓋了理智的佐久間瑞惠,終於決定不顧一切的引爆藏在假牙內的炸彈,她怨恨的瞪著馬龍,就等他動手侵犯自己的時候引爆。

  馬龍終於開始動手,隔著佐久間瑞惠的巫女服開始愛撫她的胴體。首先是輕觸淺碰在成長了不少的白玉乳筍之上,進一步刺激起佐久間瑞惠體內的情慾,挑起她體內官能的烈火。

  「唔……啊啊啊……」恨不得想殺了馬龍的佐久間瑞惠強忍著怒火和慾火,漲紅著一張吹彈可破的俏臉,連聲呻吟起來。

  佐久間瑞惠忍不住催促馬龍說道:「你要奸就奸!別在那裡拖拖拉拉浪費時間。」

  由於炸彈的威力有限,為求務必置馬龍於死地的佐久間瑞惠,希望找到機會和馬龍在頭碰到頭的時候才引爆炸彈。

  可是現在他的一對魔爪只顧著在自己的身上挑逗撫摸,兩人的頭部距離最少有兩尺,她實在擔心太遠引爆的話,炸彈威力不足。何況嬌軀被繩索勒緊,深陷在一身細皮白肉裡的她,根本連動也不能動,想主動�頭接近也不可能。

  馬龍繼續以輕碰即止的手段,隔著衣服,五指遊走在佐久間瑞惠的桃花源上輕佻慢撚,翻弄按摩著她的兩片花唇,得意洋洋的說道:「如果殺了你或者把你作為俘虜留下來,役小角神社還是會另選一個新任的本社神主,就像我從前說過的,你要來報仇儘管來報仇好了,我奸完你就放你回去,你再來報仇我就再奸,反正每三個月毒性發作,你不想被奸就會毒發身亡而死,一直奸到你屈服在我的大屌之下,不再想什麼報仇為止!屆時自然可以停戰,雙方和平共存。」

  佐久間瑞惠體內的欲炎被點燃起來,熾熱的燃燒著,小河流水般的快感衝擊著佐久間瑞惠,讓性飢渴的她想要又無法獲得滿足。

  而且在不遠處,林影還用冷漠的視線注視著自己被馬龍姦淫的場面,這讓佐久間瑞惠在興奮之餘更感羞辱,她的肉體在進一步的渴求著馬龍的大屌,可理智則恨不得用炸彈和馬龍同歸於盡。

  受不了折磨的佐久間瑞惠淫聲浪叫道:「你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要來就來啊!」

  馬龍興奮的淫笑道:「你想我強姦你嗎?求我吧!你求我,我就強姦你,要不然我就玩到你嘴上屈服認輸為止。」

  佐久間瑞惠憤恨的心想,這可恨的畜生,在自己終於下了死志的此刻,他居然還這樣故意折磨自己,連在自己死之前他還要這樣羞辱人,居然要自己求他強姦?這惡魔太過分了!

  但是有一句話說,當一個人連死亡也不怕的時候,就再沒有什麼值得恐懼的了。

  到此地步但求速死的佐久間瑞惠,已經不在乎林影在不遠處冷眼看著這一切,強忍屈辱、忍受著渾身搔軟酸麻的快感,漲紅著俏臉在地上�首呻吟說道:「馬龍,我求你,求你強姦我吧!我快要受不了了。」而在她心中則怨毒的心想,馬龍你這畜生儘管來吧!你動手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已到了。

  馬龍聽了發出愉快的哈哈大笑說道:「既然你開口求我來強姦,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你這小淫婦真是的,怎能勉強我這君子做這種獸行。」

  眼角含淚的佐久間瑞惠屈辱的說道:「馬龍你不要得意,你很快就會有報應的了。」

  馬龍才不會在乎佐久間瑞惠這種只會耍嘴皮子且軟弱無力的口頭恐嚇。

  之後他以手指的利爪就像玩填充遊戲似的,在佐久間瑞惠被繩索綁成一塊一塊的身體上,割開她紅色和白色的巫女服,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膚。

  很快的佐久間瑞惠身上的巫女服以及素淨雪白的白色棉質胸罩與三角褲、金蓮纖足上的襪子,全被馬龍割成一塊塊的碎布掉落下來,除了纏繞捆綁在身體上的繩索,全身一絲不掛。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2-5 21:10:27

  第七章 ◆ 屈辱的結局

  馬龍單膝跪在地上,靜心欣賞眼前跪坐地上且赤裸的美人胚子。

  佐久間瑞惠炫目亮麗的秀長金髮披散在香肩之上,由一張花容月貌的瓜子臉到雙腿,全身滲出金黃色的汗珠。

  柳眉倒豎,蒼藍色的瞳孔中眼神複雜,幽怨、慾望、悲憤、仇恨和快感交纏。

  佐久間瑞惠緊抿著一張嬌艷的紅唇,努力的忍耐,好阻止自己發出更響一兄動聽的媚聲呻吟,雪白的粉頸被繩索繞了數圈,看起來就像戴著項圈般屈辱。

  一對粉嫩細白的藕臂被反剪在背後,手腕上同樣纏了數條繩索,再綁緊在胴體上,使她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人魚肉。

  穿透繩索的空隙,馬龍以手指輕觸著佐久間瑞惠香肩上滑不溜丟的嬌膚。

  佐久間瑞惠的心情忐忑不安,一顆芳心在急速跳動,只要馬龍把頭靠近自己的螓首,她就會引爆假牙中的炸彈,屆時自己就會死!

  在死亡陰影的籠罩之下,心跳越快,血液循環越快速,肉體也就變得更加敏感。

  對於焦急地等待死亡時刻降臨的佐久間瑞惠,馬龍卻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輕按在她突出在繩網之外嬌嫩膩滑的梨型美乳。一時用力緊握把玩,一時放鬆力度輕觸撫弄,逗挑得她快感直線上升,連聲嬌喘不已。

  「啊啊啊……可惡……還……還要我等多久……你……啊啊啊啊啊啊……」

  忍無可忍但求速死的佐久間瑞惠,鳳目圓瞪的催促馬龍說道:「你還不來嗎?

  別再拖拖拉拉的,你……你要折磨我到何時才滿意?」

  在遠處冷眼旁觀的林影,這時插話嘲諷說道:「瑞惠你這麼希望被馬龍強姦嗎?看來你最終也會走上我和大小姐相同的道路上,成為馬龍的肉奴隸,沈醉在充滿快感的淫亂生活之中。」

  羞憤屈辱的佐久間瑞惠恨極的反駁說道:「我……我跟你們兩個……你們兩個淫婦才不……不相同……啊啊啊啊啊啊……」由於馬龍以雙手的拇指和食指上下夾著佐久間瑞惠的嶺上雙梅左右來回搓捏按弄,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無法把反駁的話說下去。

  林影則冷言冷語的說道:「是啊!你跟我們兩個不同,因為你更加淫蕩!

  至少我才不會求馬龍強姦自己。」

  恨在心裡的佐久間瑞惠卻有口難言,馬龍的一對魔手就像在撫琴一樣,在她的酥胸上傾情演奏,使她感受到有如洪流般衝擊而來的快感浪潮,終於無奈的發出了天籟般動聽和悅耳的淫聲囈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快感……啊啊啊啊……怎會這樣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櫻桃小嘴無力合上的佐久間瑞惠,嘴角掛著唾液,由於動情的緣故,雙頰充血後一直紅透到耳根子。

  馬龍的蝴蝶形綁法,把繩索以蝴蝶似的形狀套在佐久間瑞惠的乳峰上綁緊,而經過連番愛撫之後,他就慢慢收緊這部分的繩索。

  繩索每收緊一寸,繩子就更加深陷進佐久間瑞惠的那一身細皮白肉裡,穴道受到進一步刺激的她,就更加情慾高漲。不止冒出了更多的金黃汗珠,花穴裡更是淫蜜氾濫,愛液直流有如決堤,濡濕了繩索。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啊……」感到體內春情如火在旺盛燃燒的佐久問瑞惠,肉體飢渴的期待著更多的快感!

  這三年間,由於發育還沒成熟,佐久間瑞惠對性的需要不像林影和趙鳳儀那麼強烈,需要用到大量的自慰器來滿足自己。可是曾經一度受到馬龍調教的肉體,也不可能再像平常人一樣。

  面對體內那不斷湧上來的慾望之火,佐久間瑞惠平常只能在深夜裡躲在棉被中,一邊偷偷地用手指自我安慰,一邊痛恨的辱罵馬龍。

  現在完全動情的佐久間瑞惠,體內快感的電流不斷在遊走。而在這強烈的官能刺激之下,使她在心底裡升起了一股連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的淫蕩罪惡的想法。

  既然自己已經決定要跟馬龍同歸於盡,那麼何不在死之前,盡情的享受這最後的快感?反正死了之後就一了百了,什麼都沒有了。

  受到這想法刺激的佐久間瑞惠跪坐在地上蚝首猛搖,晃動著滿頭金髮,想要把這邪惡的想法從心中驅逐出去!只不過對比起她堅定的復仇執念和深刻怨毒的憤恨,她肉體對追求快感的本能反應可並沒有一點兒落於下風之處。

  她被馬龍這死仇大敵愛撫玩弄著,那塊白壁無瑕有如千里雪原、沒有任何雜草的光滑桃花源,卻垂掛著一股透明黏稠的愛蜜汁液,一直垂落到地上就可以證明。

  馬龍接下來用手指勾著深陷在佐久間瑞惠兩片花唇之問的繩索,將之拉出來,嘲弄的說道:「瑞惠你低頭看看,你真是淫蕩到不行,你的愛液把繩索沾滿濡濕,弄得繩子變得光光亮亮的油滑,你真是一個小變態淫娃,嘿嘿嘿!忍耐了三年,你一定很想要我的大肉棒了,是不是?」

  佐久間瑞惠臉上帶著怨恨,語氣卻虛怯尷尬的說道:「你……你去死,誰會……說會想要……你……你的爛東西啊!」

  佐久間瑞惠低頭看著馬龍的那根大屌,這根可恨的東西曾經讓她受到極大的痛苦,也讓她被迫享受到讓人難以忘懷的狂喜極樂,如今再次注視著這根粗壯的大肉棒,內心百感交集的她,肉體卻起了自然反應。花穴裡滲出了更多的淫蜜,花穴內壁還在蠕動與收縮,甚至不受控制的作出了扭腰擺臀的動作。

  可惡!佐久間瑞惠在心中痛罵著自己,身負萬年青和母親大仇的自己,豈能無恥的需索渴求馬龍的那根大肉棒。

  佐久間瑞惠有如在自我催眠似地不斷在心中重複,自己不能屈服、不能認輸,忍耐下去,保持理智,別敗給肉體的本能反應,一等到馬龍這畜生把頭靠過來就引爆炸彈吧!

  終於一等再等的機會來臨了,馬龍低下頭靠近佐久間瑞惠的螓首。

  決心一死的佐久間瑞惠銀牙緊咬著準備引爆炸彈,並在心中訴說著:「萬年青、媽媽,我們很快就可在死後的世界重逢。」

  就在馬龍把頭貼在佐久間瑞惠耳邊、生死一線的瞬問,將要咬下去的佐久問瑞惠就像受到電擊一樣,渾身搔軟酸麻無從使力。

  因為馬龍勾著那勒緊在桃花源上繩索的手指突然之間放開了,沾滿了愛液的繩索彈性更佳,以強大的反作用力,狠狠的反彈打在她的花唇之上。

  佐久間瑞惠仰首嫵聲呻吟道:「啊呀……啊……怎會……啊啊啊啊啊……」

  馬龍嘲弄的說道:「人死了又無法復活,與其把生命都浪費在復仇之上,不如享受我贈予給你的這甜美快感,這是生存的樂趣,好好享受吧!小淫婦。」

  馬龍的手指不斷重複著拉開繩索,再放開使其反彈的動作,繩索一次又一次的彈落在佐久間瑞惠那沾滿了愛液的桃花園上。

  「啊啊啊啊啊啊……」微痛中帶狂喜的官能反應,支配著佐久間瑞惠的所有神經。別說咬緊牙關引爆炸彈了,她根本連香軟檀口也合不上,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吐出愉悅快意的淫叫,就連復仇的怒火也被快感的浪潮掩蓋了下去。

  滲透而出的愛液,點點滴滴灑在地上,形成了一個闊約數寸的淫水小灘,使佐久間瑞惠滿臉紅暈,感到無比的羞憤屈辱。她竟然被馬龍這畜生弄得如此興奮!

  太豈有此理了,這比起殺了她,讓佐久間瑞惠更加感到難受。

  接下來馬龍動手收緊纏繞在她股問和香臀上的繩索,愈是被勒雙乳就顯得更加飽滿隆起,繩索愈是拉扯,就愈是深陷在肉裡,在痛苦難受之餘,穴道受到刺激的佐久間瑞惠就更加興奮和有快感。

  跪坐在地上的佐久間瑞惠終於跌倒在地,而且還放聲響亮的淫聲高呼,被捆綁勒緊的白玉乳筍隨著深呼吸而一起一伏搖擺晃動。

  「啊啊啊啊啊……可惡……我怎會因為這畜生而……啊啊啊啊啊……不要來啊!快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的情況佐久間瑞惠除了搖動螓首�頭看著滿臉得意神色的馬龍,全身上下就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因為自己的自由意志而活動。

  錯失剛才引爆時機的佐久間瑞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龍放鬆綁緊自己雙腿的繩索,然後埋首在自己的雙腿之問,再一次的為自己口交舌耕。

  當那條濕淋淋的粗長大舌舔過佐久間瑞惠的桃花源的時候,她就渾身為之顫抖不已,那不是憤怒或者厭惡的顫抖,那是興奮難制的顫抖。快感的電流在她的體內遊走不停,使她發出不受控制的狂野呻吟浪叫。

  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的林影,這時帶著些許妒忌的情緒,面紅耳赤的說道:「瑞惠,你很興奮吧!馬龍的舌頭真的很厲害的,讓人欲仙欲死實在受不了,你否認也沒有用,看你臉上那麼動情興奮,聲音叫得那麼淫蕩快意,就知道你的真實反應。何必還要再報什麼仇?我也放棄了報仇,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只追求肉體快感的滿足,這樣只依本能而活,真的輕鬆得多了,你現在應該最清楚這種甜美的享受有多愉快。」

  如果佐久間瑞惠可以用自己的自由意志說話,大概早就痛叱林影道:「你這淫婦!背叛神社和人類的無恥之徒膩只會張開雙腿等馬龍這畜生抽插嗎?你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淫賤無恥嗎?尤其是我,絕不可能像你和役小芳這些蕩婦般屈服!」

  可是這種想法只能在佐久間瑞惠的腦中掠過,因為她的肉體已經無力自控,只能不受控制的在馬龍身下淫聲浪語叫個不停。

  「啊啊啊啊啊……嗚……嗚……可惡……我……我……啊啊啊啊啊……快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龍用手指拉開勒緊在花唇上的繩索,以他粗長濕滑的大舌,鑽進佐久問瑞惠的花穴之內。

  然後一方面不斷螺旋轉圈,一方面高速鑽入鑽出,不時還以舌尖往最深處鑽入掘挖。

  而在這高漲的快感支配之下,佐久間瑞惠的花壁本能地不斷收縮,夾緊馬龍的舌頭,愛液源源不絕的滲透而出,沾滿在馬龍的臉上!

  這時候馬龍終於收回舌頭,�手擦拭著滿嘴淫蜜,�頭挺胸,以自己的擎天一柱直插進佐久間瑞惠的花穴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愉悅快意的高聲淫唱!復仇的執念和怨恨被徹底的壓倒,只僭藏在她春情如火的一對藍眼睛美眸之內。

  蝴蝶形綁法的特色,是繩索纏緊在佐久間瑞惠的股溝和臀瓣,平均施予壓力在花穴之內。

  這使馬龍的每一下進出都感到更加強大的壓力,花壁蠕動與收縮的速度也大幅提升。

  因而使鑽入佐久間瑞惠花穴裡的擎天一柱,也為馬龍傳回了更高蘸強烈的快感。

  興奮不已的馬龍有如駿馬神駒奔馳一樣,飛快的起勁馳騁,不斷用力抽插佐久間瑞惠的小穴內,時左時右,時斜時直,旋摩搗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的快感一口氣地提升到了臨近高潮的境地。

  愉悅的浪潮充斥著她的四肢百骸。

  而抱著她纖腰雪臀用勁抽插的馬龍,則低頭輕咬著佐久間瑞惠的蓓蕾。

  滿臉緋紅的佐久間瑞惠,嘴角唾液直流的在淫聲高叫,整個人沈陷在快感的漩渦中,陶醉不已。

  接著馬龍更進一步,開始輕吻在佐久間瑞惠的香唇之上。

  來了!佐久間瑞惠一直等待的引爆時機終於來了,馬龍結果還是要死在自己的手上,這叫她興奮不已。

  可是在這最後關頭,被馬龍雨點般亂吻在俏臉上的佐久間瑞惠,卻遲遲沒有咬牙引爆藏在假牙中的炸彈。

  現在正是高潮將至、官能刺激叫人暢快無比、體內快感浪潮直線攀升登上最高峰的時刻。

  在這不想受到任何打擾、置身於興奮快意的浪濤之中的時候,佐久間瑞惠猶豫了,她想多享受這甘美的快感一會兒,哪怕只多片刻也好,反正不奸也被馬龍強姦了,羞恥和屈辱也承受了,只要自己一咬牙就可以炸死馬龍!既然這樣,不如等高潮過後再引爆吧!反正都是死,多享受這片刻的歡愉再死,母親和萬年青應該也會原諒自己吧!

  想到這裡,佐久間瑞惠才驚覺自己竟然由一個以僧恨為生存動力的復仇使者,墮落到和林影跟役小芳一樣,成為了只追求肉慾的淫娃蕩婦。

  就在佐久間瑞惠悔恨的自責不已、想要咬牙引爆炸彈的時候,機會已經稍縱即逝,錯過了剛才的大好時機後,馬龍這奸魔已深吻在她的嬌艷紅唇上,並把那條剛才還在她小穴裡活動過並沾著她愛液的粗長大舌,鑽入她的香軟檀口之內。

  被馬龍的這條大舌在口中纏著丁香小舌玩弄,佐久間瑞惠受到這濕滑大舌所阻,想要引爆也無法引爆了。

  同時間高速抽插,一頂再頂,不斷作出高速活塞運動的馬龍,也把佐久問瑞惠送上了高潮的頂峰。

  蚝首後揚的佐久間瑞惠,感到腦中充斥著白色的愉悅爆炸,嬌軀弓起,渾身僵硬繃緊,就連青蔥玉指也握成粉拳。

  變液潮噴而出,勁射在馬龍的擎天一柱之上。

  r唔呀呀呀!」有口難言只能淫叫不斷的佐久間瑞惠,發出了最後的快意嬌呼,並陷入失神狀態。在最後的最後,她感到馬龍的擎天一柱把熱牛奶勁射注入自己的花穴內,一時間小穴內滿溢著熱牛奶,叫人感到一種溫暖舒爽的感覺。

  等到佐久間瑞惠恢復清醒之後,馬龍早就已經穿好衣服,悠閒的坐在一旁,欣賞著自己曲線玲瓏的光裸嬌軀正被繩索纏繞捆綁的羞恥模樣。

  氣極恨極的佐久間瑞惠緊咬銀牙,悔恨的痛責自己這麼淫蕩無恥,剛才居然因為一時貪求快感,而屢次錯過了引爆炸彈的機會。

  佐久間瑞惠恨極的心想,自己這樣沒用,簡直該死該殺,怎樣對得起萬年青和母親?

  低頭看著雙腿之問倒流而出的淫汁,雖然剛才已喝過了一次馬龍的熱牛奶,但佐久間瑞惠心想,要是再喝一次的話,不知能否把壓製毒性的效能延長至雙倍的六個月?

  不顧馬龍和林影在注視著自己,佐久間瑞惠屈辱得顫抖著嬌軀,彎身跪地,低下頭張開香軟檀口,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舐著地上的淫汁。同時一對美眸不由得淌下兩行清淚,要靠這種方式來生存的自己,真的是太可悲、太下賤了!

  馬龍站起來走到佐久間瑞惠的面前,俯視著地上的裸體金髮美少女,役小角神社的現任本社神主。

  馬龍以充滿同情的語氣說道:「想要我的熱牛奶,何必這麼屈辱的跪在地上舔?只要你同意停戰,我保證無限量供應。」接著聽他就舉手拍在褲襠中堅硬的擎天一柱上,向佐久間瑞惠炫耀誇示。

  佐久間瑞惠差點給氣到吐血,雪白光滑的胴體顫抖個不停,由地上�起螓首,蒼冰色的美眸瞪著馬龍說道;「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我絕不是信口開河的,那一天一定會來臨,我知道。」

  馬龍一臉冷笑,接著不再理會佐久間瑞惠,變身成狼的形態,背著沒有衣服可穿、一臉羞澀表情的林影,破窗突圍而去。

  被留下獨自一人的佐久間瑞惠,一時間悲從中來,哭得梨花帶雨,淚水滾滾而下的她,晶瑩通透的淚珠灑落在赤裸的酥胸和玉腿之上。佐久間瑞惠痛苦的心想,究竟自己報仇的願望何時才可以達成?

  哭完之後,顧不得這個模樣如此狼狽丟人,佐久間瑞惠也唯有含羞忍辱的揚聲高呼求救道:「中村英明你進來!」

  中村英明進來後看到佐久間瑞惠這個模樣,一時間也靦腆起來,別轉了臉不忍心再看。

  佐久間瑞惠則尷尬的說道:「快替我解開繩索,還有,馬上下令撒退。」

  既然無法攻陷地堡,作為人質的林影又被馬龍帶回,戰鬥再拖延下去,只會變得更加不利。

  不過佐久間瑞惠不禁懷疑馬龍未免太容易放過自己了,他該不會還有什麼惡毒的詭計隱藏在背後?

  不管如何,中村英明在佐久間瑞惠的胴體上左摸右摸,急得滿頭大汗還是解不開馬龍複雜的捆綁法。

  雙頰羞得一片嫣紅的佐久間瑞惠嬌叱說道:「別解了,把繩子割斷。」

  中村英明隨即把繩子割斷,然後一副君子模樣的背轉身。

  眼角含淚的佐久間瑞惠則�起一對柔荑輕撫自憐,當手指滑過雪白胴體上深紅色的繩索痕跡時,對馬龍的痛恨就更深,哭得更加淒酸屈辱,叫人心痛!

  利用颱風來掩護進行奇襲之後,佐久間瑞惠就率領部下同樣利用颱風的掩護撒退,而不管是實力還是意願,馬龍的獄門幫此時也無法無力再加以追擊。

  佐久間瑞惠之後雖然率領手下役小角神社的警察與巫女順利的返回了西海」

  巾,可是經過這次大規模的行動之後,短期內也無法對馬龍的獄門幫進行什麼大攻勢。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兩個月。

  雙方的長期戰鬥依然維持著僵局,可是受制於黑虎淫毒的佐久間瑞惠,馬上又要面對毒性發作的期限。

  雖然上次一口氣服下了馬龍兩次發射的精液份量,但不知道是否能自動延長壓製毒性的有效期至雙倍的六個月,如果不能的話,自己的壽命就只餘下一個月了?

  在這種心靈長期受到煎熬折磨的情況之下,佐久間瑞惠非常焦躁不安,只餘下一個月,自己究竟應該怎樣做才好?

  要如何才能取得到馬龍的精液?

  這三年來即使派不斷派神社的巫女用美人計去色誘那畜生,結果都只是平白的犧牲色相。馬龍對主動獻身的女人一向來者不拒,但一定會親眼確認跟他上過床的女人徹底用口吞服完精液,又或者用蓮蓬頭洗乾淨小穴和菊穴才獲準離去。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佐久間瑞惠接到馬龍用視訊電話打來的聯絡。

  迫於無奈之下,佐久間瑞惠唯有在自己的房中秘密接聽。

  螢光幕中的馬龍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坐在真皮的油壓椅上自得其樂的在轉圈圈,還雙腿交疊在一起搖晃擺動,手中握著一份文件。


  第八章 ◆ 沒有完結的悲劇

  馬龍想說什麼佐久間瑞惠大概也猜得到,他無非是想藉著黑虎淫毒來迫自己屈服罷了,可是自己要是不低頭的話,就無法再活下去。

  佐久間瑞惠銀牙暗咬,低下她那孤高傲慢的俏臉,含恨的心想,自己為什麼偏偏得對這個仇人低頭屈服?

  看著映在螢光幕中佐久間瑞惠悲憤屈辱的表情,馬龍悠然自得的說道:「你有沒有注意到自己上個月經期沒有來?」

  馬龍這樣一說,佐久間瑞惠才想起上個月的確沒有來經。

  她心中湧起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莫非有了馬龍這畜生的孩子,接下來她螓首猛搖的強烈否認說道:「你是想說我是不是懷有你的孽種?我告訴你,我早就服了事後避孕丸,我才不要懷你這畜生的孽種,你別妄想!」

  說到氣憤之處,佐久間瑞惠鼓起了腮幫子,漲得俏臉通紅,一怒的把纖手用力拍在桌上。

  馬龍的嘴角浮起滿意的笑容說道:「還記不記得真田聖人醫生?他為了賺錢最近都在研究治療不孕的藥,利用當中的技術,他還替我配製了一種猛藥名叫蛇貓寶。名字雖然改得不怎麼樣,效果卻出奇好的藥,讓你這種身體健康的正常人服下的話,即使是事前服了避孕丸,事後再吃事後避孕丸,懷孕的機會依然超過九成,真是一擊必中的好東西。」

  佐久間瑞惠聽得杏眼圓睜、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無法置信的她喃喃自語的說著不可能,然後又驚又懼的直接趕往醫院檢查。

  當醫生報告給她知道檢查的結果是證實懷孕兩個月後,佐久間瑞惠簡直有如晴天霹靂般震驚。

  悵然若失的佐久間瑞惠隨口下了命令要醫生保密之後,就啟程返回神社,途中她的思緒亂成一團。

  她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未婚懷孕的事絕不能給役小角神社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知道,尤其是這個孽種竟然是敵方的首腦,馬龍這個人狼淫魔的種。

  要是消息洩露的話,自己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被敵人強姦且懷孕,那自己在神社裡還有何威信和尊嚴可言?

  何況這更是一個足以震動整個役小角神社的大醜聞,肯定會極為打擊神社成員的士氣。

  回到自己的房問之後,佐久間瑞惠才發現自己剛才一直沒有關上視訊電話。

  螢光幕中的馬龍�手托著下巴,以愉快的口氣說道:「看你的臉色真難看,不用你說我也可以猜到檢查的結果了,要做母親的人,得要放鬆心情好好安胎啊!」

  矢志復仇的佐久間瑞惠此時悲從中來,雙眼發紅的淚灑當場說道:「為什麼會這樣?萬年青和母親都被你們殺了,我不止復仇不成,反而連肚子都被你弄大了。為什麼會這樣?八百萬神明都瞎了眼不成嗎?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

  越哭越傷心的佐久間瑞惠搖晃著滿頭金髮,身穿貞潔素淨巫女服的她雙膝跪在地上,舉起纖手掩著臉,淚水不斷從她的指縫間滴下。

  說到復仇,馬龍就想起被佐久間瑞惠所殺的父親。雖然父親之前已經被役小鬼所重創,又置身在敵人的重圍之中,就算下手的不是佐久間瑞惠,他也難以逃出生天。可是即使是跟自己感情不深的父親,卻依然讓自己這種惡魔都會如此懷念和傷感。

  馬龍苦笑說道:「就算你恨我,可是你腹中的孩子有一半是屬於你的血脈,除了你那個只見過一次面的父親,她就是你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你該不會狠心得殺了她吧!」

  接下來馬龍嚴肅的對佐久間瑞惠曉以利害的說道:「沒有我的精液你就活不下去,你要是敢墮胎殺了孩子的話,我唯有狠下心腸讓你毒發身亡了,屆時我絕不會再饒過你!況且要是我把這件事洩露出去,役小角神社的上上下下肯定大受打擊,軍心為之震動!既然雙方都沒有本錢打下去,何不停戰?我就大方一點兒,到你產下孩子之前的這段期問,我不用你獻身,直接派人把精液送給你喝,這段期問我們暫時停火,你好好考慮好了。」

  驚恐怨恨之餘,得知有馬龍的精液可喝,又能夠多活上幾個月,佐久間瑞惠的心情遊移不定,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抉擇的好,過於巨大的震撼,讓她根本靜不下心來思考。

  關上視訊電話之後,坐在父親生前所收藏成人刊物的書房內,馬龍滿胸苦澀的自斟了一杯紅酒向照片中的父親致敬。

  就像父親還活著似的,馬龍對著照片唏噓感歎之餘卻滿足的說道:「爸爸,這樣就夠了吧!你生前一直希望得以保持的和平可以恢復,而且還讓親手殺了你的兇手、把我恨入骨髓裡的佐久間瑞惠,被逼替你生下孫兒。這種報復肯定比殺了佐久間瑞惠還要叫她難受十倍、一百倍!也符合我們人狼一族的手法,弟弟們不用再冒險上陣殺敵,你也可以安息了吧!」

  說完之後馬龍一口氣喝下了杯中的紅酒,陷入叫人傷感的回憶之中。

  不過佐久間瑞惠豈有如此容易屈服,她一方面想方設法隱瞞事實,一方面還在構思陰謀詭計,想要活捉馬龍。

  但是早有防備的馬龍豈會讓她輕易得手,而且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佐久間瑞惠若要墮胎的話,自己的危險也越來越大。而且馬龍也事先計算好,在懷孕之後的肉體變化,會刺激佐久間瑞惠的母性本能,應該能夠多少動搖她鐵石似的心腸,他就不信被迫到走投無路的佐久間瑞惠不肯屈服。

  由於人狼和人類的混血兒成長得比較慢,等到胎兒五個月的時候,大約等於一般人類懷胎三個月的狀況。

  佐久間瑞惠的孕吐漸趨激烈,而且對食物的口味也開始改變,更讓她擔憂恐懼的就是錯過了人工流產的時間。

  苦無對策的佐久間瑞惠已經快要絕望了!

  想著不久後腹部就會漸漸隆起,很快就再也瞞不下去,身邊還有誰是自己可以信賴的人?能夠對自己伸出援手啊!

  一直封閉著自己的心靈,孤身一人走在復仇之路上的佐久間瑞惠,在左思右想之後,選了中村英明來跟他說出真相,想看看他能否幫助自己。

  因為現在警方的除妖課都是由他負責,而且由於林影的事,使他飽受屈辱和心靈傷害,肯定在心中極為痛恨馬龍,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對神社愚忠的人!

  在佐久間瑞惠的房中,聽完了她的說明之後,兩人在房問中獨對的中村英明,滿胸熱血激動不已,正義感大受刺激的他,氣憤的咆吼說道:「馬龍這個惡毒的畜生,我非殺了他不可,非殺了他不可!」

  強忍著淚水,輕拭著眼角淚痕的佐久間瑞惠故作堅強的說道:「能夠殺的話我早就殺了,現在的問題是我腹中的孩子怎麼辦?快要瞞不下去了。」

  中村英明神情認真的說道:「問題是你想不想要孩子?要等神主你決定了之後,我才可以給你想方法。」

  佐久間瑞惠不自覺的輕撫著小腹之上,一時間欲語還休。

  一對美眸雙瞳深藍有如蒼天的佐久間瑞惠,淚眼汪汪的說道:「每過一天我就愈想要這個孩子,把她生下來的話,我就可以再次擁有自己的家和家人,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但她隨即搖頭否認說道:「可是一想到她身上帶有馬龍的血脈,我就恨在心中,就無法原諒自己,更何況這是帶有妖魔血統的孩子,分社神主和長老們不會放過我和這孩子的,而且我又還沒結婚,我好像自己一步步走向絕崖一樣,卻又毫無辦法。」

  最初認識的時候,中村英明覺得佐久間瑞惠刁蠻、任性且帶點囂張,一副看不起大人的樣子,可是又暗藏著一股憂鬱與傷感,好像拒絕長大的小惡魔一樣。

  在經歷連番巨變和失去至親之後,她的外表雖然出落得更美艷動人,那張宜喜宜瞠的臉蛋,卻已經失去了往日燦爛的笑容,總是帶著冰冷的表情,帶著一股渴求著被人溫暖的愁傷臉容,可是她的身份地位再加上那憂傷的氣質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原本認為除了林影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女人的中村英明,看著佐久間瑞惠楚楚可憐的倩影,在這瞬間不由得覺得有點心動。

  不過他隨即拒絕自己的這種想法,自己是君子,不能乘人之危的。

  可是作為成年人,他明白佐久間瑞惠再繼續拒絕作出決定,只會面臨最惡劣的結局。

  中村英明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要是你選擇墮胎的話,你將來很可能後悔一輩子,但要是你想生下來,做一個母親,這可是一份重大的責任,你究竟有沒有能力承擔?不管如何,要作決定的是你,但你要是決定墮胎,我會協助你加以隱瞞的,除了林影我不打算再跟任何人結婚,所以要是你決定把孩子生下來,我願意作你名義上的丈夫,協助對分社神主和長老們隱瞞真相。」

  這一瞬間,佐久間瑞惠大為感動,她甚至不自覺的把中村英明和萬年青的臉孔重疊在一起,回想起那待她有如妹妹般親切,一直包容和忍讓自己任性的奴隸妖魔。

  哭得更加厲害的佐久間瑞惠宛如小孩似的,抱著中村英明投懷送抱,語氣堅定的說道:「我要生下來,我要生下這個孩子,跟馬龍那惡魔無關,這是屬於我自己一個人的孩子!」

  感到懷中溫香軟玉的胴體是如此嬌嫩誘惑的中村英明,驟然間心跳加速,臉紅耳熱,差點無法自制。但身為正人君子的他,與馬龍那種色鬼奸魔截然不同,以強大的意志力忍耐著沒有伸出雙手抱緊佐久間瑞惠,拒絕了有可能發生的肉體關係。

  冷靜下來的佐久間瑞惠苦笑著擦乾臉上的淚珠,帶著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好像小孩子一樣,可是本社神主的責任實在太重大了,讓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又沒有人可以加以傾訴,一時失去了自制,請你不要介意。」

  老臉發紅的中村英明尷尬的說道:「我怎會介意?」其實被佐久間瑞惠剛才一抱,他不知有多歡喜,這可能就是男人可悲的本性,即使他是一個君子。

  決定生下來的話,接下來就是行動了,佐久間瑞惠隨即和自己派系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分別密談,尋求他們的支持,並且把生產的醫院安排在外國,尋找妖魔用來隱瞞身份的魔法和秘術。因為自己的孩子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需要假裝成純正血統的人類,直到她享盡天壽的那一天為止,這秘密都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在懷孕六個月的時候,佐久間瑞惠秘密召集所有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宣佈自己要跟中村英明結婚。

  在座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加起來達百多人,但知道佐久間瑞惠有了妖魔血脈的人並沒有多少個,屈指可數,因此大部分的人都對這個消息感到極為突然。

  佐久間瑞惠的決定讓眾人議論紛紛,大部分的人都極力反對。

  之前一直堅持獨身的佐久間瑞惠突然要選擇結婚,對像還不是神社出身,而是以普通人身份後來才加入神社的中村英明,他們自然無法接受了。當中超過一半的人,都想藉由讓自己的子侄跟佐久間瑞惠結婚而�高自己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能輕易答應了。

  在這個燈光昏暗並用油燈點燃著帶有淡淡花香的日式房間裡,作為掌管情報的紀伊分社神主嚴肅的說道:「之所以這麼突然要結婚,是因為奉子成婚吧!我有沒有說錯?」

  這個說法一提出來,立時就讓大部分的人都相信了,除了這個原因他們也想不出佐久間瑞惠會突然選擇結婚的理由。不過儘管還有異議,但大部分的人都放棄繼續反對了,若是有了孩子的話,再反對也沒有什麼成功的可能。

  佐久間瑞惠則從容自若的否定說道:「沒有這種事。」

  跪坐在她旁邊的中村英明則握緊她的纖手加以鼓勵,兩人十指緊扣,看起來情深意重。

  有一種說法,男人最喜歡的就是權力和女人,失去了父憑子貴奪取權力的機會,反對的聲浪也大為減弱,支持佐久間瑞惠的人開始增加。

  紀伊分社神主這時以懷疑的眼光繼續說道:「之前我安排在獄門幫潛伏的人員有回報,馬龍曾經向自己的弟弟妹妹和幫中高層宣言,自己會用迫奸成孕的方式,讓本社神主屈服,跟他們達成和議,還指派那個醫術高明的妖魔醫生真田聖人特別研究了一種叫什麼蛇貓寶的藥物。其後他們還派出間諜,想要取得本社神主的尿液,好驗證本社神主是否真的懷了馬龍的骨肉。」

  「這是真的嗎?」

  「簡直是神社的奇恥大辱!」

  「佐久間瑞惠請你回答!」

  「快說,究竟是不是真的?」

  佐久間瑞惠額冒青筋的震怒說道:「胡說八道!全是無稽之談。」事實上她卻內心虛怯,她想也沒想過消息反而會從馬龍那方面洩露出來。

  作為瑞惠一派的角川分社神主,發言支持佐久間瑞惠說道:斗紀伊分社神主,你說這番話有什麼證據?」

  佐久間瑞惠則乘勢先下手為強的說道:「紀伊分社神主,你這是對身為本社神主的我最重大的侮辱,我要革除你分社神主的職務,將你逐出神社!」

  紀伊分社神主輕笑著說道:「我現在沒有證據,不過只要到醫院一驗就知道真相如何,現在的科技很發達,只要做基因鑒定就好了。如果鑒定的後果證實是我錯了,我願意辭去分社神主的職務,學習古人的風格,以切腹的方式來跟本社神主道歉謝罪。」

  「沒錯,一檢驗就知道了。」

  「敬請本社神主接受檢查,以明真相。」

  中村英明更加用力的握緊佐久間瑞惠的纖手,一臉憂心重重的表情。

  事情到了這地步,佐久間瑞惠的嘴角反而浮現一個狡猾的笑容說道:「知道真相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我就坦白說了,我已決定要跟中村英明結婚,還有跟獄門幫那群惡賊議和,大家應該都很清楚,神社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事情就是這樣!

  我不會接受檢查,至於紀伊分社神主,我就大方地原諒他一次不作追究。」

  但這說法豈能讓在座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接受,馬上就有人站起來發難說道:「佐久間瑞惠,你分明就是心虛。」

  「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了事嗎?到醫院去驗清楚!」

  「不坦白交代,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佐久間瑞惠輕撫著小腹,一臉冷傲的說道:「有一點我很敬重役小鬼,她為了女兒,什麼狠辣無情的手段都使得出來,我也和她一樣。聽清楚,支持我就是選擇生存,反對我就是選擇死亡,是生是死就由你們自己決定。」

  「不知所謂!」

  「我們要革除你本社神主的職位。」

  「背叛神社的下場就是死,即使是本社神主也不例外!」

  在場三分之二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都在盛怒之下站了起來。

  佐久間瑞惠冷笑說道:「為了保護我的孩子,把真相隱瞞一輩子是最好的,至於對有異心的人就要第一時間除掉,不能放過,不然會成為未來的隱患。」

  作為反對派的大頭目,紀伊分社神主踢翻放著酒菜的小幾,拔出腰間的日本刀道:「你好大的膽子!真以為自己能夠對付我們這群老一輩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嗎?你不過是靠著役小芳叛逃,佔了這便宜才當上本社神主的小丫頭,不自量力,你這是找死!」

  接下來佐久間瑞惠一拍手,大量氣體就由天花板上的通風口噴出來。

  佐久間瑞惠從懷中取出操控式神的符咒說道:「你們剛才吃的酒菜加上現在噴出的氣體,將會在體內合成劇毒,沒有站起身的人繼續坐著好了,清除了叛逆之後,我自然會給你們解藥!,」

  「殺!」佐久間瑞惠一聲嬌叱後,左右兩側的紙門就被打開,一大群手執利刀和長槍的巫女們殺出來。

  沒想到佐久間瑞惠毒辣至此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趕緊閉氣忍耐,各自以個人的專長技藝,取出兵刃奮力反擊。

  正常情況之下,分社神主和長老們比起一般巫女可是強上數十倍。

  可是在需要閉氣忍耐且無法開口唸咒的情況下,大部分的人都無法施展十分之一的實力,只能以手中的寶刀利劍還擊,在這狹窄的地下密室裡,展開了刀來劍往的血腥死鬥。

  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大部分都是幾十歲的年老長者,看著他們渾身浴血,被巫女們的長槍貫穿身體、斬斷手腳在地上哀號,中村英明於心不忍的對佐久問瑞惠說道:「難道不能把他們的法術廢了後軟禁起來嗎?手段何必如此殘忍?

  這簡直是謀殺啊!」

  佐久間瑞惠無視中村英明的勸阻,看著地板上的血泊在擴散。眼前人影晃動,刀光劍影,年輕的巫女們把年紀足以作為她們爺爺的老年男子,用長槍刺穿在地上,無情的砍下他們的首級,弄得肝腦塗地之餘,即使受到反擊,血流滿面也仍然奮勇不退。佔盡優勢的佐久間瑞惠更毫不留情的以炎虎、風鷹、水龍加入攻擊,近乎單方面的大肆殺戮。

  佐久間瑞惠一面操控式神,一面哀傷的說道:「英明你應該聽過那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要明白,為了保護我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就是要做到這麼血腥和絕情才可以的。」

  佐久間瑞惠把對神社盡忠數十年、流血流汗跟獄門幫奮力對抗、剷除妖魔從不手軟的分社神主的長老們,無情的用炎虎燒成炭、用風鷹切成肉片、用水龍包裡其頭淹死當場。

  砍殺到最後,滿地都是人體的殘肢肉塊。

  只有不用開口、靠結成手印施法、一直支持到現在、滿身是血的紀伊分社神主還在站著。而他也已到了極限,閉氣了數分鐘,他已經快要透不過氣來。

  佐久間瑞惠嬌叱一聲道:「殺!」

  炎虎、風鷹和水龍構成品字形的陣勢,以螺旋形陣勢直逼紀伊分社神主而去!

  陷入絕境的老人淒然一笑,以自己的生命作祭品,施展最後的法術。身上頭髮和皮膚剝落,整個人化身成一團血漿,浮在半空之中,只有表面還維持他原來的臉孔形狀。

  「神社的未來不能夠落入妖魔的雜種之中,我宰了你這個叛徒。」發出陣陣陰沈黑色怨氣的血漿,有如利箭般直刺佐久間瑞惠。

  人體內的成分百分之七十是水,水的威力日積月累不只可以斷金裂石,瞬問增壓的話,就連鑽石也可加以切割。

  超高速的血漿團在蒸發了百分之十的血液後穿透了高溫燃燒的炎虎,以更強大的力量撞散了風鷹和水龍。

  生死一線的最後關頭,中村英明挺身以自己的肉體保護著佐久間瑞惠,雙手緊抱著她嬌小的軀體不放。


  第九章 ◆ 三美神

  就在佐久間瑞惠滿臉錯愕、中村英明自以為必死的時候,從他背後傳來一聲討厭的聲音喊道:「大爆炸拳!」

  轟隆一聲巨響之後,一口氣使用了體內多達三分之一的血液作出招祭品,馬龍以自己的全力一擊,強行抵銷了這以生命作祭品的血咒之箭。

  大爆炸拳的暴風吹得滿室淩亂不堪,還活著的人全都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

  失血過多的馬龍臉色蒼白,回頭對佐久間瑞惠說道:「要肅清主戰派,一開始找我來幫忙不就好了嗎?何必讓我在旁邊等待。」

  在中村英明懷抱中的佐久間瑞惠羞紅著俏臉道:「你不出手我也不會有事的,憑我的本事一樣擋得下這一擊,你這畜生少在那邊自嗚得意!」

  馬龍面臉不悅的妒恨說道:「臭小子,你還要抱著我的女人多久?還不給我放開!」

  佐久間瑞惠反而更加抱緊中村英明說道:「誰是你的女人啊?不知所謂的人渣、畜生、賤種、垃圾!己馬龍攤開雙手作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你既然不是我的女人的話,我也不請你喝我的熱牛奶了,嘿嘿嘿!」

  恨在心裡口難開的佐久間瑞惠唯有委屈的低頭,慢慢的鬆開了抱著中村英明的纖手。

  跟馬龍一起出現的還有他的七、八個弟弟,對以怨恨的雙眼看著他們的上百名巫女,其中一個擔憂的對大哥馬龍說道:「哥哥,這樣會不會有危險?要是她們群起而上,我們也對付不了。」

  馬龍神情輕鬆的說道:「不會有事的,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所以由一年前開始我就放棄我們女奸男殺的政策,女的照奸,男的俘虜,她們希望我們把成為俘虜的家人放回去,自然不能對我們亂來,目前最危險的還是這個小丫頭。」馬龍舉起手指,指著佐久間瑞惠說道。

  馬龍信心十足的說道:「之前我一直害怕這個小丫頭不惜一死的跟我同歸於盡,可是現在她既然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就是說她想生存下去,只要我活不了,她就別想得到我的精液可喝,三個月後就因為黑虎淫毒而死,嘿嘿!」

  中村英明愈聽愈氣憤,從佐久間瑞惠身邊掙脫而出,一怒之下揮拳打向馬龍說道:「你這卑鄙小人!」

  雖然馬龍現在失血不少,但人狼強健的體格依然遠勝人類,他舉起一隻手輕鬆的擋下中村英明這雷轟電擊、氣勢淩厲的一拳並說道:「我承認我是卑鄙小人,我還要感謝你這位正人君子呢!嘿嘿嘿!」

  馬龍不得不從心中佩服中村英明這位正義之士,真正的做到了身體力行、坐懷不亂、見色不起邪心。如果易地而處,他早就把林影和佐久間瑞惠弄到床上,夜夜春宵了。

  馬龍對著跪在地上依舊滿臉怨恨地瞪著自己的佐久間瑞惠說道:「反正主戰派都已被肅清了,接下來我們直接商討和約的細節好了。」

  談判在幾個小時之內就完成了,因為大部分的籌碼都掌握在馬龍的手上,佐久間瑞惠除了屈服也沒有多少可以跟他抗爭的條件。

  之後在佐久間瑞惠的安排之下,馬龍和他的弟弟們由神社內防守最薄弱之處殺出去,輕鬆突圍而逃。佐久間瑞惠則對外發表,大部分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在馬龍的奇襲中被殺。

  由於主張抗戰到底的人大都被殺,而且神社高層的精銳戰力大減,加上這最後一擊之後,佐久間瑞惠以神社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都到了極限,無力再戰為由,向獄門幫提出了和約。

  馬龍迅速的同意了和約,和約表面的內容相當的公平公正,既不需要賠償也不需要人質,只不過多了幾項不對外公開,佐久間瑞惠被迫秘密答應的條款。

  對佐久間瑞惠來說,在這失敗的結局中,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自己腹中的孩子可以在和平的環境下出生和成長,雖然這孩子有一個她絕不願意承認的父親!

  和約簽署之後的一個月,佐久間瑞惠與中村英明舉行了正式的婚禮,婚禮的儀式自然是採用神道教的儀式,即使是自己的婚禮,佐久間瑞惠卻依然難以高興起來。

  佐久間瑞惠雖然對中村英明也有了一定的好感,但還遠遠談不上愛意,而且最讓她在意的是之後要開始執行和約的秘密條款。

  儀式結束之後,喝了不少酒的佐久間瑞惠跟中村英明一起回到了房間。

  佐久間瑞惠換穿了西式的白色婚紗禮服裙,胸前堅挺雙峰半露,還有玉光緻緻的裸背,看起來是那麼的純潔美麗,又暗含著成熟美艷,又一次的動搖了中村英明的心緒!甚至讓他內心升起了一個錯誤的想法,他真的想去跟佐久間瑞惠屢行夫妻之間的義務。

  但正人君子的中村英明,始終只限於想像而沒有採取行動。

  喝醉之後的佐久間瑞惠頰染桃紅,更加顯得嬌艷動人,對著梳妝鏡顧影自憐的她,欣賞著自己配戴的一對閃亮得炫目的鑽石耳環和頸鏈,一身珠光寶氣的首飾,更襯托得她的肌膚雪白生輝。

  為免自己進一步動搖,中村英明刻意說著正經的話題道:「雖然是屈辱的和平,但始終也是和平,至少今後警隊內不用再產生新的犧牲者了,這三年問因惡戰而死的人太多了。」

  佐久間瑞惠由沈醉在打扮中恢復過來,又回復她一貫的冷酷說道:「這不是和平,這是二十年的休戰,一切還沒有結束!」

  佐久間瑞惠神情認真、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才沒有放棄替萬年青和母親報仇的執念,之後的這二十年,我要好好養育我的女兒,培養她成材,最後由她親手殺死那惡毒的馬龍。嘿嘿嘿!二十年後,以為我已真心馴服不再起報仇之念的馬龍,突然間受到我們役小角神社全力奇襲,還被自己血親的女兒刺殺,想到那一天來臨,今後無論有多少屈辱我也會忍耐得下去。」

  就在這時候,房外傳來敲門聲。

  佐久間瑞惠眉頭一皺,�高音量問道:「什麼事?」

  房門外傳來一個甜美溫婉的聲音說道:「是我。」

  就在佐久間瑞惠為之錯愕的時候,門外的人已推門而入。

  踏進房來的人是穿著巫女服、一臉拘謹的役小芳,背後還有垂首低頭、身穿警察制服、滿臉尷尬的林影,以及舉手揮舞跟自己打招呼且滿面春風的馬龍。

  大受打擊的佐久間瑞惠憤恨的說道:「未經通報你們是怎樣來到這裡的?」

  佐久間瑞惠沒想到馬龍他們居然有本事避過外圍的重重警戒,來到自己這裡,這豈不是說他們隨時有能力對自己進行暗殺?

  馬龍簡直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似的,輕鬆自在的躺到床上,還一臉愉快的說道:「小芳她是前任的本社神主,林影是前高等巫女和警方的刑警大隊隊長,憑她們對役小角神社內部運作的熟悉程度,要來到這裡有什麼難度嗎?何況為了達成和約,你之前才大開殺戒過一次,因為對你不滿而願意裡通我這外敵的人多的是。」

  接著馬龍舉起手指,指著中村英明說道:「那邊的外人麻煩請你離開,我雖然有讓別人欣賞我和自己的女人做愛的變態興趣,可是我就是不喜歡讓你看。」

  跟佐久間瑞惠的夫妻身份,純粹是有名無實的中村英明唯有含恨的離開。

  走之前他看著滿臉難堪的表情愧對自己的林影,中村英明實在心痛不已,痛得像是一顆心要裂開似的。

  中村英明走後,場面非常尷尬。從前役小芳是本社神主,為了這個職位和佐久間瑞惠種下了不少積怨,林影又是役小芳的好姐妹,雙方雖然同是役小角神社的人,卻更像是敵人和競爭對手。如今卻分別成為了馬龍的女奴,還要一起侍奉他這大淫魔,對這三個女人來說,極大的打擊了她們的尊嚴,讓她們大感不好意思。

  就在佐久間瑞惠、役小芳和林影你眼望我眼,大家都靦腆得無法有所行動、漲紅著她們的那張花容月貌的時候,馬龍首先脫掉上衣,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並且對佐久間瑞惠命令說道:「把你的蛇魂鞭給我!」

  馬龍會來找自己,他想做什麼,只要是女人都會猜得出來。佐久間瑞惠一面屈辱的從婚紗裙下取出蛇魂鞭扔給馬龍,一面氣憤不甘的說道:「和約中不是說了三個月才給我一次解藥的嗎?你為什麼這麼快就來?我可不是你的女奴。」

  接過蛇魂鞭的馬龍狡猾的笑說道:「何必說解藥那麼文雅?直接說我的精液不就好了,和約是保障你三個月必定有一次精液可喝,不會毒發身亡,可沒有禁止我好心腸的多贈送你幾次,還是你現在敢撕破和約,跟我們獄門幫再次開戰?」

  連性命也被馬龍以他胯下的擎天一柱控制著的佐久間瑞惠,雖然憤恨得全身顫抖,但她還有什麼話可說?只能滿臉不悅、臉色陰沈的坐在梳妝鏡前。

  馬龍站在床上,用力一揮手中的蛇魂鞭,啪的一聲鞭打在地面上厲聲喝道:「役小角神社的前任和現任本社神主,還有西海市的前任刑警大隊隊長,你們全給我在床尾跪好。」

  役小芳羞紅了俏臉的說道:「馬龍你太過分了!」

  林影的雙臂環抱嬌軀,深感屈辱的說道:「你只是想做愛罷了,用不著擺出這種傷人的態度。」

  佐久間瑞惠怒不可遏的纖手握成粉拳�高音量嬌叱說道:「馬龍你這天殺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龍玩弄著手中的蛇魂鞭說道:「你們現在都是我的女人,輪不到你們反抗。

  可是想想你們之前所作的種種作為,尤其是林影你,前後重傷過我三次,小芳和瑞惠你也一樣,現在我就要你們屈膝臣服於我的腳下!不跪的人我就要她好看,我現在可不是說笑的,我做為虐待狂的血脈正在高漲呢!」

  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役小芳心想,誰叫自己決定追隨這個妖魔!除了心中愛著馬龍之外,帶著女兒役小明的她在背叛了役小角神社之後,天大地大可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而且從前也是自己對不起馬龍,唯有屈辱的首先跪下。

  林影對馬龍可是又愛又恨,是他以可恨的淫術調教自己成為了一個淫娃蕩婦的,而且還更強姦到自己被趕出役小角神社。可是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曾經數次冒死相救,自己卻反而拔刀相向,尤其是最後一次,自己因為中了冥骸鬼影咒,為了求生保命,反而在他懷中以愛刀楊江流加以刺殺,這無異是赤裸裸的出賣與背叛!心中有愧的林影面對馬龍的刻意侮辱,最後還是跪了下來。

  三個女人之中只有年紀最小的佐久間瑞惠還是不肯跪下,又羞又怒的顫抖著嬌軀!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這始終是自己一生中只有一次的結婚大喜日子,馬龍居然故意選擇這一天來侮辱玩弄自己,這叫堅強高傲的她怎承受得了?

  可是沒有馬龍的精液可喝,自己就會死,腹中的孩子也無法出世,不為自己著想她也要顧及未出世的女兒。即使不說這一點,只要馬龍把役小明放回來,自己這個本社神主也當不下去,沒有了不惜跟他同歸於盡的決心,佐久問瑞惠根本無法對抗馬龍。

  但他是問接殺死萬年青和母親的仇人,要她如此公然低頭屈服實在太傷人,一讓她無地自容,愧對萬年青和母親!

  馬龍也不再多言,眼神淩厲的他揮動佐久間瑞惠自己的蛇魂鞭,打在她成長了不少且更加豐滿隆起的白玉乳筍上。

  胸前嬌小的椒乳被鞭打,一對白亮奶子搖擺晃動,波濤起伏,面容痛苦在哀聲慘叫的佐久間瑞惠,終於身穿新娘婚紗裙跪了下來。

  看著自己征服和調教的成果,身為女中豪傑、三個都是高人一等的女強人,作為人妻穿著巫女服的役小芳;曾經為正義不惜一死、巾幗不讓鬚眉、穿著女警制服的林影;還有那個不可一世、身穿新娘婚紗裙、表情卑屈的小惡魔佐久間瑞惠。征服了她們就有如征服了役小角神社,馬龍心中充滿著勝利者的征服感!

  馬龍一揮手中的蛇魂鞭傲慢的呼喝說道:「叫我主人!」

  到這地步就算不想叫也得要叫,役小芳、林影和佐久間瑞惠三女,同時哀羞屈辱的彎腰低頭跪地說道:「主人!」

  馬龍聽著更加興奮,把褲子也脫下來,亮出他那一根碩大粗壯的擎天一柱說道:「有感情一點兒,叫主人馬龍。」

  役小芳羞紅著臉蛋,聲線甜美大喊道:「主人馬龍。」

  林影目不轉睛的看著馬龍那一根擎天一柱,這根大屌曾經給她無上的肉體喜悅,又讓她的心靈飽受傷害,可是每次看到馬龍的擎天一柱,她的肉體就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臉頰緋紅的期待著被侵犯的時刻來臨。呵氣如蘭的媚聲嬌喘大喊道:「主人馬龍。」

  佐久間瑞惠雖然在心底裡痛恨著馬龍,恨不得揮刀割下他的這根爛屌,只不過經過被馬龍的淫術多番調教之後,隱藏在她內心的深處卻有股暗自期待著被馬龍的抽插征服的卑屈想法。儘管她的理智不願意接受和承認,她的身心卻早已緊記了被姦淫到高潮時的興奮與喜悅,一時自然流露的柔媚說道:「主人馬龍。」

  狂喜的馬龍仰天哈哈大笑說道:「人類算什麼?女人算什麼?役小角神社又算什麼?我操你媽的,還不是全都屈服在我屌下,哈哈哈!」

  馬龍罵完之後,以不大不小的力度逐一把役小芳、林影和佐久間瑞惠踢倒地上。然後用赤裸的腳掌,由大到小的踩在林影碩大肉感的豪乳、役小芳適中堅挺的雙峰、佐久間瑞惠嬌小圓滑的白玉乳筍上。

  玩得起勁的馬龍,用腳趾鑽進林影雪白警察制服的襯衣下,在深刻的乳溝之問來回踩按;對佐久間瑞惠則是撥開她酥胸半露的純白婚紗禮服裙下,用腳趾在她嫣紅的蓓蕾上拉扯夾緊;對付役小芳則是用腳掌在外圍上下左右的撥弄,挑逗她的乳球。

  役小芳、林影和佐久間瑞惠三個美女半跪半坐在地上,被馬龍用腳踩按玩弄自己的乳房,三人發出了淫聲浪蕩的柔嫵合唱道:「啊啊啊啊啊……別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屈……屈辱!嗚……啊啊啊啊啊啊……只用腳就……我……我……啊啊啊啊啊……好快感!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被馬龍用腳玩弄了數分鐘後,役小芳、林影和佐久間瑞惠都為之香汗淋漓、連聲嬌喘,役小芳的雪白巫女服被汗水濡濕變得半透明;林影端莊威武的警察制服衣衫不整,胴體半裸;佐久間瑞惠的純白婚紗禮服裙被褪至腰間,連胸罩也被扯脫了,嬌小的胸部盡現在胸部豐滿的役小芳和足以用豪乳大奶形容的林影眼前,讓她不由得感到自愧不如。

  馬龍高高在上的命令說道:「我今天要和你們三個玩4P,你們互相幫忙把對方的衣服脫掉,當然,不要只忙著脫衣服,也要手口並用的為對方愛撫和口交,明白了沒有?」

  佐久間瑞惠臉泛桃紅、尷尬羞憤的說道:「為什麼我要幫忙她們兩個淫娃蕩婦脫衣服?我又沒有她們下賤,我才不會為了男人背叛神社!」

  受到侮辱的役小芳反唇相譏的說道:「你說誰是淫娃蕩婦?剛才被馬龍踩胸踢奶的時候,你自己還不是在淫聲浪叫個不停,不要在那裡裝高傲貞潔!你這個小人,心腸惡毒之餘,連奶子也小。」

  佐久間瑞惠瞠目結舌的瞪著役小芳,好一會兒後才冷笑說道:「都已經是八歲小孩的母親了,不止紅杏出牆,還在馬龍的腳下扭腰擺臀。我可是被馬龍所威迫的,跟你這種自甘墮落的淫娃怎能相提並論?可笑!」

  林影自然是站在役小芳這廠邊,她一出手就拉高佐久間瑞惠的婚紗禮服裙,把纖手插進她的內褲中,摸了一把後拔出來,舉起沾滿銀亮透明愛液的青蔥玉指說道:「嘴上說自己是被威迫的,馬龍有辦法威迫你如此興奮與快意,愛液流個不停嗎?你還不是像馬龍所說的一樣,愈被強姦蹂躪愈是有快感,好一個變態女。」

  又羞又怒的佐久間瑞惠嬌叱指責林影和役小芳說道:「你們兩個給我閉嘴!

  你們不過是役小角神社的叛徒,我現在才是本社神主。」

  雖然役小芳和林影都背叛了役小角神社,跟隨了馬龍,但是役小角神社在她們兩個心中依然極有份量,一時間讓她們兩個背叛者都啞口無言以對。

  馬龍�起腳踩在佐久間瑞惠嬌小的胸部上,用腳趾對她的嶺上雙梅一夾一放的玩弄,刺激到佐久間瑞惠的體內快感直線上升,媚眼如絲、春情氾濫的連聲嬌喘不停。自己則得意的說道:「役小角神社又怎樣?你這本社神主還不是被我踩在腳下!我叫你們三個動手脫衣服還不快點動手,要不然讓我動手來脫的話,脫完衣服之後就要綁起雙手打屁股,是否有被虐狂想受罪啊?我可是非常歡迎的,嘿嘿嘿!」

  佐久間瑞惠聽了,可不敢再耍小性子,而她脫衣服的對象自然是自己一向討厭的役小芳,用力的扯開她的腰帶,粗暴的剝脫她身上的巫女服。

  忠心的林影自然是幫著役小芳,動手反擊佐久間瑞惠,以暴易暴的強脫佐久間瑞惠身上的新娘禮服裙。

  役小芳想打算夾擊佐久間瑞惠,可是卻被馬龍�手阻止說道:「你幫林影脫。」

  馬龍愉快地欣賞著林影、役小芳和佐久間瑞惠裙拉褲甩,胸罩和內褲等衣服掉滿了一地,雪白滑溜的嬌軀逐漸全裸在眼前。一時間興奮的揮鞭抽打著她們的乳房和屁股蛋說道:「快點!除了脫衣服還要幫對方口交和愛撫。」

  「啊呀!痛啊!」大胸脯被馬龍鞭打的林影叫苦說道。

  「嗚!不要打。」白玉蟠桃被重打了一鞭後,役小芳哀羞的�首求饒說道。

  「啊啊啊……你好狠心!」一鞭打落身上,鞭子由臀丘向上纏繞到梨型美乳上的佐久間瑞惠皺眉呻吟慘叫道。

  很快的役小芳、林影和佐久間瑞惠的衣服已經全部被脫光了,馬龍則索性把她們三個人的衣服全都加以沒收。

  佐久間瑞惠哀羞的埋首在役小芳的股間,面對著芳草還算稀疏的桃花源,嗅索著花穴內滲出的幽香,要她用唇舌為自己討厭的這個女人服務,她實在不願意。

  馬龍看了後一腳踢在她那滑不溜丟的香臀上,再用蛇魂鞭狠抽在她的玉背上,連打了兩、三鞭,最後一腳踩著佐久間瑞惠的螓首,將之壓在役小芳的雙腿之間道:「給我舔!用心一點兒,不是叫你咬啊!」

  更加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嗅索著同性桃花源的味道,佐久間瑞惠竟然覺得愈聞愈興奮。

  役小芳是佐久間瑞惠長久以來所怨恨的對象,對於自己被迫舔她的小穴,實在感到屈辱無比,而且她也從沒有試過做這種事。

  但被馬龍揮鞭痛打的佐久間瑞惠,唯有含羞忍辱的舔在役小芳的花唇上。

  花唇上的芳草沾滿役小芳從花穴內滲出來的愛液,將之舔進口中品味的佐久間瑞惠更感屈辱,可是在這種欺淩之下,她反而感到慾火焚身的興奮不已。

  感到快感潮湧而至的佐久間瑞惠,除了大為吃驚之外也感到恐懼,自己又不是被虐狂,怎會如此興奮?揮鞭痛打自己的可是仇人馬龍,自己口交舌耕的對象更是讓自己怨恨多年的役小芳。

  佐久間瑞惠的猶豫換來了馬龍的痛打,被自己所擁有的蛇魂鞭接連鞭打著小屁股,每鞭一下,就搖晃著多添一條鞭痕在雪白的臀上。佐久間瑞惠唯有把螓首更加深埋役小芳的雙腿之問逃避,哀聲呻吟個不停,臉上表情既屈辱又興奮。


  第十章 ◆ 仇恨的種子

  忍辱負重的佐久間瑞惠想也沒想過會這樣,自己竟然變得像役小芳和林影般淫蕩,這實在太可怕了!莫非這就是被調教的末路,肉體被本能的快感所支配的結局?

  佐久間瑞惠伸出纖手左右拉開役小芳的花唇,露出淫蜜滿溢的盤絲洞,內裡的花壁鮮嫩粉紅並且在蠕動不斷。被花香迷醉的佐久間瑞惠就這樣吐出丁香小舌,俏臉喜悅癡迷,好像小貓舔牛奶一樣,舔吮著役小芳的花壁,吞服著她的愛液。

  「啊啊啊啊啊啊……」役小芳哀羞狂喜的蚝首後仰,難為情得滿臉緋紅地嬌喘呻吟。

  瑞惠的年齡足以做她的妹妹,被小了一輩的瑞惠口交舌耕在自己的神秘花園上,使役小芳深感屈辱,可是那小舌輕刺淺舔的逗弄,真叫人欲仙欲死的興奮,讓她感到真的丟臉至極。最難為情的,是自己還叫得這麼舒暢快意的夾緊瑞惠的螓首!

  另一方面林影則趴在佐久間瑞惠的身下,雙手左右分開她纖美修長的雪白美腿,舔在那白壁無瑕的光滑雪原上。

  跟技術拙劣的佐久間瑞惠不同,馬龍早就訓練役小芳和林影這對好友互相以同性愛取悅一段時間了。輕撫著佐久間瑞惠那沒有一絲雜草的桃花源上,玉丘表面沾著亮晶晶的淫蜜,林影一時間感到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她覺得瑞惠的玉丘看起來和聞起來都非常美味,讓她感到陣陣飢渴。

  配合著佐久間瑞惠替役小芳口交的同時,林影也為佐久間瑞惠提供起了相同的服務,而且技術上還要成熟精湛得多。一條丁香更加靈活地遊走舔弄兩片花唇,之後再用手指撥開小花瓣,露出那顆圓滑光亮的粉紅色小紅豆。

  之後林影先以舌頭在小紅豆上繞圈舔弄,再張開香軟檀口,把小紅豆含進櫻桃小嘴內用力吸吮。

  這一瞬間使佐久間瑞惠感受到一種有如電流貫通四肢百骸似的強烈感覺,讓她在役小芳的股問淫聲浪叫個不停,俏臉埋首在桃花園上用力摩擦。

  而在馬龍的眼前,三具各有姿色、環肥燕瘦的美妙女體已構成一個三角形,互相作出唇舌服務。被林影一直尊崇敬服的高貴大小姐役小芳負責替曾經作為她侍女的林影口交,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在那茂盛刺鼻的芳草之問,投桃報李的為她服務,舌舔親吻,張開口用力吸吮,飲下從花穴內滲出的瓊漿玉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小姐……」林影嬌羞屈辱的愉悅高呼,柳眉為之緊鎖,呵氣如蘭的連聲嬌喘。

  一對柔荑不自覺的按在役小芳的螓首之上,抓緊她柔亮烏黑的髮絲。

  林影心中一直對役小芳覺得自卑,因為役小芳是役家本脈血統純正高貴,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自己原本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侍女之身。雖然林影對自己的才能的確是有自信,可是要不是因為這個身份,役小鬼生前不見得會讓年紀輕輕的自己當上刑警大隊隊長。

  這尊卑之別深刻在林影的心上,即使現在兩人分別成為了馬龍的妻子和女奴,也無法將之從林影的內心深處抹去。

  一讓役小芳大小姐舔自己這種骯髒的地方,實在是大大的不敬!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小姐……啊啊啊啊……不要……你不用……啊啊啊啊啊……」林影的纖手愈是推拒,蚝首深埋在林影股問的役小芳越是堅持不肯放棄。

  一條丁香小舌舔在林影的花穴口上來回活動,偶而更深鑽入小穴之內,弄得滿臉都是愛蜜的役小芳張開香軟檀口後說道:「林影你用不著跟我客氣,我們可是好姐妹,好好享受吧!」

  役小芳說完之後還用嬌艷的紅唇熱情的親吻在林影的桃花源上,也不顧被她茂盛的芳草刺在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小姐……啊啊啊啊……我……我……啊啊啊啊啊…

  :」林影羞不可抑的淫聲嬌呼,美麗的臉頰帶著喜悅的神情,享受著役小芳的櫻桃小嘴親吻舌舔小紅豆的快感。

  電流似的快感正在她的體內四處遊走,這真的是非常舒服。

  事實上有一件事是叫林影說不出口的,自己的身份地位遠遠比不上役小芳大小姐!可是就連大小姐也要趴在自己的腳下,張口吐舌的舔吮自己的小穴穴,這樣她感到無比的快意,彷彿自己的身份壓倒了役小芳似的。

  對於滿臉都是別人愛液的役小芳、林影和佐久間瑞惠,馬龍看著她們雪白的肢體交纏,互相搓乳摸臀,興奮的在對方的身上舔吻吸啜,作出同性戀表演來取悅他這主人,就讓他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對眼前香汗淋漓的三頭雌獸,馬龍取出兩根電動的雙頭蛇偽具,開動後擲在地上賞賜她們說道:「接下來用這個來玩,嘿嘿!」

  同時間,已經看夠了表演的馬龍,也由床上站起來加入眼前春情如火般熾熱的3P同性愛。

  佐久間瑞惠第一個由役小芳的股間爬起,由林影的唇舌玩弄之中掙脫出來,四肢著地的跪在馬龍的腳下,目光火灼、神情羞澀屈辱的注視著馬龍高舉向天的擎天一柱。

  「唔……我……啊啊啊……我……想……要……」漲紅著俏臉的佐久問瑞惠,金黃的髮絲還被愛液黏在自己臉上,一對嬌小雙峰隨著深呼吸而上下起伏與晃動。

  喝下馬龍的精液關係著自己和腹中胎兒的性命,而且如果沒有喝下精液的話,自己純粹就是平白被馬龍這仇人玩弄,這可太不值得了!但林影和役小芳這兩個討厭的淫娃蕩婦正分別躺在自己的旁邊,要自己當著她們的面前為馬龍口交,用小嘴吞吐這根大屌又實在太過屈辱了。

  馬龍刻意作弄佐久間瑞惠,用擎天一柱棒打在她吹彈可破的玉頰上說道:「想喝我的精液就請求主人賞賜,你不喝還有別人等著喝的呢!」接下來還把視線分別停留在林影和役小芳的臉上。

  「我……我……我……呀呀!」佐久間瑞惠�起一對柔若無骨的纖手,緊握著馬龍溫熱粗壯的擎天一柱,欲言又止了好半天,卻就是說不出話來。

  林影故意欺負佐久間瑞惠的一陣淺笑,藕臂輕�,纖手撥開黏在臉上的烏黑髮絲,晃動著胸前碩大的豪乳,像母狗般四肢著地爬到馬龍的腳下,艷光四射的癡纏在馬龍腳下說道:「主人,瑞惠她不要你就給我喝吧!」

  再拖延下去馬龍的精液就會被林影喝掉,心下著急的佐久間瑞惠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尊嚴,嬌聲請求說道:「主人請你讓我喝下你的精液吧!」

  接下來還沒獲得馬龍的準許,佐久間瑞惠就迫不及待地張口吐舌,把馬龍的擎天一柱吞進櫻桃小嘴裡用力的吸吮,舌粲蓮花的起勁在上面舔弄,發出汙猥的吸啜肉棒聲。

  林影�手輕撫著比自己年輕得多的佐久間瑞惠那張清秀可人的俏臉,因為用力吞吐大肉棒而鼓起了雙頰。

  林影她鄙視嘲弄的說道:「唉!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淫賤,搶著男人的精液來喝,你真是個小變態的賤丫頭,嘿嘿!」

  說完後還以自己的青蔥玉指,一掌不輕不重的打落在無力反抗的佐久問瑞惠那帶著赤紅鞭痕的粉嫩雪臀上。

  役小芳則故意掩嘴偷笑的說道:「瑞惠你不是罵我們兩個是淫娃蕩婦的嗎?

  我看你的水平比我們兩個有過之而無不及,還要嚴重許多,至少我不會搶著馬龍的精液來喝。」

  馬龍聽了後伸手按在役小芳的頭上用力捏痛她,並且輕笑說道:「要叫主人,用舌頭替主人洗刷肉棒是奴隸的義務。」

  被她們出言諷刺的佐久間瑞惠,內心裡又氣又恨,胴體為之顫抖。自己為什麼得要靠喝馬龍這個仇人的精液來維生?而且還要被役小芳和林影這兩個神社叛徒嘲笑辱罵,可恨!太可恨了!

  一對蒼冰色美眸隱含著恨意的佐久間瑞惠在心裡發誓,將來機會來臨,自己不止要殺了馬龍報仇,還要對役小芳和林影這兩個叛徒嚴懲大誡、調教淩辱到她們羞憤欲死為止。

  役小芳爬到佐久間瑞惠的腳下,從下往上仰望,舉起手輕撫在那滑滑溜溜沒有一絲雜草的桃花源輕笑說道:「瑞惠你這裡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居然連毛也沒有長一條,嘻嘻!不過你流出很多淫水呢!還多到沾滿雙腿滴落地上,這方面卻完全像大人一樣了。」

  役小芳繼續說道:「作為長輩,主人給你喝熱牛奶,我就賞賜快感給你好了。」

  說完後她就握起地上那根正在急劇震動、高速旋轉的電動雙頭偽具。

  佐久間瑞惠回頭看著那根尺寸和馬龍的擎天一柱一樣粗壯的電動雙頭偽具,就嚇得臉色為之一變,趕緊把纖腰和香臀向後移動閃躲。

  但此時林影的纖手從後按在佐久間瑞惠的小屁股上嬌聲笑說道:「不許逃,不然打你屁股!」

  役小芳則把握機會用手指扳開佐久間瑞惠沾滿淫蜜的花唇,將急劇扭擺震動的電動雙頭偽具的一端用力插了進去。

  「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口中含著馬龍的擎天一柱,佐久間瑞惠有口難言又無處可逃,只能發出動聽悅耳的淫聲呻吟。

  役小芳的纖纖玉手握著那根不斷強烈震動的電動雙頭偽具,一面在打圈一面在抽插。表面滿佈突起物的矽膠偽具和花壁激烈磨擦,讓佐久間瑞惠感受到貫穿全身、讓人興奮到為之腳軟、快感洪水激流的猛烈衝擊。

  「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啊……怎……怎會……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櫻桃小嘴吞吐著馬龍的擎天一柱,感到快要被快感浪潮所淹沒的佐久間瑞惠,無奈的在淫聲浪語。

  自己竟然因為役小芳的玩弄而有快感,實在是太屈辱了!雖說電動雙頭偽具始終是機器,在機器的高速震動和旋轉之下,肉體屈服也是無可奈何,可是偏偏操縱著偽具的卻是臉上帶著嘲弄笑容、正握著偽具在揮臂�手、將之高速抽插的役小芳。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的雙眼瞪大有如銅鈴,藍白分明的美眸中透露出來的是強烈的快感。她那強烈和固執的復仇心,根本敵不過敵人所給予她肉體興奮快意的官能刺激,早就被淹沒在心靈的深處了。

  在旁邊的林影輕咬著指甲,看著佐久間瑞惠口中含著一根大肉棒,下身插著一根碩大的電動偽具,愉悅興奮的快意表情,一時間又羨慕又妒忌的伸出舌頭舔弄著自己的紅唇。

  在馬龍的長期調教玩弄之下,林影的身心都已經高度奴化,湧起了強烈性需要的她,正渴求著馬龍給予她慰藉!

  媚眼如絲的林影向馬龍大送著秋波,然後刻意扭腰擺臀的晃動著胸前的碩大豪乳,立時出現一幅波濤洶湧、雪山震動的誘人景象。繼而她將纖美修長的苗條長腿打開,露出洪水氾濫的桃園秘洞,拿起另一根電動雙頭偽具,將之插入小穴穴裡激情的自我安慰起來。

  纖手握著電動雙頭偽具一抽一插的同時,林影淫聲浪語的呻吟著說道:「啊啊啊……馬龍……我想要主人你的,有血有肉的真正大肉棒啊!啊啊……來吧!

  來林影這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受到林影的刻意引誘,馬龍從佐久間瑞惠的櫻桃小嘴中拔出他的擎天一柱,大屌沾滿唾液的就撲到林影的身上,張口吐舌的用力在她胸前的玉峰山上舔了一圈後,才興奮的說道:「林影你這麼淫蕩的來請求我這主人,我當然要過來滿足你了,小芳,瑞惠就交給你了。」

  陷身在快感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的佐久間瑞惠哀乎說道:「等一等,馬龍……你……你的熱牛奶……我……我還沒喝到啊!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還沒發育完成、還有待成長、體型玲瓏嬌小的佐久間瑞惠,比她更加高挑豐滿的役小芳將之壓在地上,一手捉緊她的纖手,並一手拿著電動雙頭偽具說道:「瑞惠你這個人啊!太固執、太狡猾,也太心機算盡了,不過你母親不幸被殺,照顧你的萬年青又死了,沒有人照顧你,但我始終算是你同族的長輩,就由我來照顧你好了,用這根東西來滿足取悅你。」

  手握著電動雙頭陽具的役小芳飛快的擺動著玉臂,起勁的在佐久間瑞惠的小穴內用力抽插。十深沒有一淺的在連續進擊,而且還不時旋轉震動棒身,再加上電動雙頭偽具本身就具有多段變速和旋轉震動的功能,表面的突起物不斷跟花壁磨擦的同時,還在震動旋轉不停,產生了有如滔天巨浪淹來的強烈快感!

  佐久間瑞惠渾身冒著金黃色的汗珠,花穴內愛液洶湧氾濫而出,被壓在役小芳身下動彈不得的她,淫聲浪語的哀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快……

  啊啊啊啊……但是……不行……我要……我要……馬龍的熱牛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久間瑞惠側著俏臉,看著馬龍趴在林影的身上,左右手分別抱著她健美肉感的白嫩長腿,汗流浹背的在用力抽插,作出高頻律的活塞運動。

  林影則在馬龍的身下承歡,臉帶桃紅、媚聲浪語的發出快意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插得好深……好深入…

  …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說到花穴的緊窄程度,林影的小穴是及不上佐久間瑞惠的,不過林影的優勝之處是願意主動用力收縮,還配合著馬龍的進出扭動著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而且挺臀收腹送上自己的花穴,好讓馬龍更加深入淺出的侵犯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林影雙眼翻白,胴體就像八爪魚似的緊纏著馬龍,臉上愉悅歡欣的達到了高潮,還在佐久間瑞惠的眼前噴出了飛濺勁射的陰精。

  此時馬龍停頓下來,在林影的體內強勁的射出自己的熱牛奶。

  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馬龍的熱牛奶從林影的小穴內滿溢倒流出來,佐久問瑞惠不甘心的呻吟說道:「啊啊啊啊啊……我的……我的熱牛奶啊!不要啊!」

  不過到了這裡佐久間瑞惠也已經到了極限,被役小芳握著的電動雙頭偽具一頂再頂的連續抽插,儘管心中不甘不願,佐久間瑞惠還是被她強行送上了高潮的頂峰!瞬間腦海裡一片空白,有如騰雲駕霧般興奮。

  察覺到佐久間瑞惠全身弓起繃緊的役小芳,把電動雙頭偽具從瑞惠那白壁無瑕的花穴裡拔了出來。接下來正在高潮中的瑞惠就把透明銀亮的陰精像水箭般勁射出來,劃出了一個美妙的弧形,水勢才勁度十足的落在地上。

  役小芳掩嘴笑道:「很興奮吧!你這野丫頭。」說完後還用指尖在瑞惠嫣紅的蓓蕾上輕彈了一下。

  役小芳臉上的神情喜悅,神態卻不好意思的說道:「瑞惠和林影她們都昏倒了,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可是馬龍你還可以嗎?」

  馬龍拍著胯下依然堅挺的擎天一柱說道:「你以為我是誰?四大奸魔之名可不是假的,我再做個十次、八次都沒有問題。」

  馬龍走過來把役小芳抱到床上放下,對雙腿問沾滿透明黏稠淫蜜的她已經用不著再做什麼前戲。

  馬龍提槍上馬,把擎天一柱插入役小芳溫潤濕熱的小穴之內。

  被徹底填得滿滿的役小芳,發出了歡愉的呻吟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我好高興!啊啊啊啊啊!」役小芳臉上神情喜悅激動,暗透玫暈,纖手抱緊在馬龍的背上。

  馬龍點頭同意,歷盡艱難之後兩個人總算結合在一起,而且隨著佐久問瑞惠的屈服,獄門幫和役小角神社的戰爭也已經結束了,以後兩個人就可以在馬龍的後宮裡過著雖然一點兒也不童話,卻和平且絕對是成人級數的幸福快樂生活。

  接下來馬龍幹勁十足的努力馳騁抽插,逐漸讓役小芳體內的快感昇華,歡愉的淫聲浪語也變得越來越響亮。

  直到最後馬龍靈肉一致的在役小芳的體內盡情爆發,一洩如注的射出熱騰騰的牛奶,渾身舒暢興奮不已。

  而達到了高潮的役小芳,三千烏絲飄逸擺動,螓首後仰,發出滿足至極的淫聲浪語,胸前豐滿的雙峰往馬龍結實的胸膛上用力摩擦,小穴緊緊的夾著馬龍的擎天一柱。

  僵硬不動的馬龍和役小芳,彷彿兩人之問的時間停頓了一樣,只有無比的滿足與喜悅。

  等到佐久間瑞惠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

  馬龍正抱著役小芳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在床上呼呼大睡,林影欺霜賽雪的胴體還蜷曲在地上,她們三個人脫下的衣服則堆成了一座小山。

  纖手環抱著自己一絲不掛身體的佐久間瑞惠,看著那堆衣服的小山,心想要是取出操控式神的符咒,或許就能在這裡取下馬龍的性命,替母親和萬年青報仇雪恨。

  但經過一番思想掙扎之後,佐久間瑞惠心想自己還是不能魯莽急躁,為了自己也為了腹中的胎兒,在取得足夠的精液之前,自己絕不能冒險!

  驟然問,馬龍張開雙眼奸笑說道:「怎麼?還沒死心嗎?還在找機會暗算我啊!」

  佐久間瑞惠銀牙一咬,含恨的心想,這頭卑鄙的畜生,居然在假裝睡覺引誘自己出手。

  寸縷全無的佐久間瑞惠嫵媚的一笑,爬到床上在馬龍的旁邊躺下,握著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說道:「人家跟腹中的胎兒都等著喝你的精液活命,你可不能偏心的全給了役小芳和林影兩個人。」

  受到這金髮碧眼、身材玲瓏浮凸小魔女的誘惑,馬龍變軟了的小弟再次化作擎天一柱!

  馬龍興奮的說道:「要喝就喝啊!你再飢渴我也有本事餵飽你。」

  佐久間瑞惠尷尬的苦笑說道:「你說了可別射不出來。」

  接下來這青春美艷的小尤物就趴在馬龍的腰問,用力舔弄吸吮他的擎天一柱。

  直到最後馬龍在佐久間瑞惠的櫻桃小嘴內爆發後,馬龍喘著氣命令道:「全吞下肚去,別想偷偷儲下來,喝完後張開嘴給我看!」

  為馬龍屈辱的作出口舌服務的佐久間瑞惠,嫵媚的舔淨口唇邊的熱牛奶,露出一臉飢渴的表情,張開口讓馬龍查看。

  佐久間瑞惠之前藏在假牙中的炸彈她已取了出來,如今在假牙裡裝了一個機關,專門用來儲存馬龍的熱牛奶,好方便事後再冷凍保存起來。

  佐久間瑞惠巧笑倩兮的趴在馬龍的雙腿間,像小貓似的癡纏著那堅挺的擎天一柱,心中則陰險的想著,只要一點點的儲存起馬龍的熱牛奶,直到足夠自己喝上一輩子,就是她展開復仇的反擊時機!

  馬龍雖然不知道佐久間瑞惠有此一招奸計,但他現在有的是時間,縱使佐久問瑞惠依然心中不服,暗藏復仇之念在等待機會,可是他相信假以時日,自己必然可以把她像林影和役小芳般,憑自己的淫術完全奴化馴服!馬龍調教女人,即使途中有波折,但卻從來沒有失敗過。

  就在這種暗藏內憂的情況下,馬龍把佐久間瑞惠作為自己後宮外的情人,定期跟她幽會,喂精液給她喝。除了役小芳、林影、趙鳳儀外,馬龍建立了妻、妾、女奴合計多達二十人的後宮。李美思則因為追查新聞,長年在外奔走,關係介於情人與侍妾之問身份難定。

  之後獄門島上的人狼一族,逐漸恢復昔日的強盛與繁榮,直到新的戰端再起,已是馬龍的子女們成長起來的時候了,那是一場最終演變為人類與妖魔之間並在全球範圍進行的人妖大戰。

  後記:

  第七集,終於全書完成,當初寫作制服的熱情已經燃燒殆盡,還好我沒寫成八集以上的長篇,不然就慘了。

  到了結局的這一集,該調教的女人都玩了且調教完了,一些不重要的地方,像李美思公佈妖魔存在的事實就沒寫了。

  寫作多年,我寫太長的作品,往往寫幾本就把熱情消耗完了。至於將來的作品,應該還會用和獵美淫術師相同的故事背景。

  而馬龍應該還有機會在系列作品中以配角的身份再登場,當然也少不了佐久間瑞惠、役小芳、林影、趙鳳儀和李美思出場客串,就看有沒有這個機緣!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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