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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8-1-8 03:28:28

 3月23日,周四

  在宿捨的衛生間裏看到魏麒下身戴著的那個貞操鎖時,我很是驚訝。

  學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帶獨立衛生間的兩人間——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
我剛出門不久後回宿捨拿東西,沒想到推開廁所門,竟見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
洗他貞操鎖裏的汙垢。我知道魏麒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但沒想到他竟
然真親自玩了起來。我也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不過他戴的這個全金屬的
貞操鎖看起來似乎比我見過的什麽CB- 3000一類的鎖都要小呢。

  他尷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調侃上一句:
「嚄,有意思嘛,還搞了個鎖戴上。」然後轉身關門就走,以免尷尬下去。

  想起來,魏麒這個人真的蠻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後已經讀到第三年,而他
是外校考來的新生。我們都是土木係的研究生,衹是他做岩土力學方向,我做結
構力學方向,實驗室分別在學校兩角,于是除了在宿捨裏外,平時也不常見面。
他徹底家境還算蠻不錯,人雖然不算特別帥,但放在土木這種工科院係中,也算
頗不錯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歡他的女生應當不會少;可是,魏麒卻莫名地
一直單身。

  他竟然帶著貞操鎖這種我僅僅在毛片裏偶爾見過的新奇東西,完全出乎了我
的意料。我倒是想起來,半點前他剛搬進宿捨不久,他從我這裏拷毛片過去看的
時候,就正巧打開過一部女S對男M進行貞操管制調教的視頻,當時他還說:
「原來妳也喜歡這類AV呀?」

  我當時其實也剛剛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我不想顯得自己沒見識,
于是回答:「有點興趣吧。我這還有好幾部類似的呢,妳要嗎?」

  魏麒于是拷走了一個係列的毛片。那幾部視頻裏除了貞操管制,後面還有鞭
打之類的內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時都覺得口味有些重到難以接受,
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後有沒有看完。

  大約是男生本性裏終究對色色的東西感興趣,我一整天裏都在想象,魏麒是
不是找了一個女生給他戴上貞操鎖呢?對于魏麒來說,找個女朋友倒是不會難;
不過,還玩起了貞操管制這種東西,就有點意思了。

  如果沒有女朋友,難道是他在淘寶上自己買了一個貞操鎖回來戴了試試玩,
然後把鑰匙交給了別人?我雖然也因為好奇有過一絲這種想法,可根本不會真正
敢付諸實踐呢。

  我決意今晚回到宿捨要問問他究竟在搞什麽名堂。

  晚上回到宿捨時,魏麒已經在房間裏。我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熄燈兩個人躺
到床上之後,我才開口問魏麒:「要不要講講妳那個貞操鎖的故事呀?」

  魏麒顯然很尷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買的。」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過簡略。我繼續問他:「那妳鎖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從上周日到現在,四天多。」

  「是什麽感覺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經常疼醒。晨勃特別疼。」

  我繼續問他:「那,鑰匙是在妳自己手上拿著?沒有個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妳如果自己有鑰匙,肯定會自己打開清洗的,沒有必要像今早
那麽洗。」在指出破綻時,我就是這麽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斷他:「妳說說嘛。妳是不是找了個妹子給妳保管呀?說出來沒事啦,
我自己都有點想試試玩呢。」

  「其實……我找了個女S。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網上找的嗎?還是本來就認識的?」

  「呃……算是群裏遇到吧。」

  「不會是收費的吧?」

  「呃。還真是收費的。」

  「就是那種幾百塊錢一個鐘頭的?我之前都衹聽別人說過……」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來維生的那種職業女S……」

  「那還能是什麽樣的?」

  「就是……她也不缺錢,她說收費是為了過濾掉一些素質差的男M。她會挑
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會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那樣……」

  「這麽牛逼?」

  「嗯。她說她每年也就約上兩三個M那樣,有些是聊得投緣以後,從外地過
來找她的。而且她說收費可能也就剛剛夠她布置場地、買用具什麽的而已。」

  「夠高端啊,魏麒。」

  「哈哈,對了,她說她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姐呢。」

  「臥槽!這麽好啊。那確實比那些不知道哪裏來的所謂女S什麽的強多了。
但是,妳不是說她一次要玩一個星期嗎?」

  「所以我一開始就衹是去她那裏當面和她聊了聊。聊得還算投緣,彼此都打
算試試。在那裏稍微玩了點基本的,然後她就當即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貞操鎖讓我
戴上,說是先考驗我三個月,到假期的時候確定想玩,再去她那裏被囚禁玩上一
兩個星期。」

  「牛逼呀!看來人家是真的不缺錢,直接就拿出個鎖給妳。」

  「哈哈哈哈。話說回來了,東哥,要不妳到時候去幫我攝像吧,反正假期裏
妳也不用每天呆在實驗室。我想拍視頻留唸來著。」

  我覺得這事不太靠譜,問:「人家會同意被錄像嗎?」

  「應該會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臉。我再問問看吧。」

  「好啊。現場免費看AV的機會,我可沒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妳想象的還重哦,妳到時候別被嚇到就是了。」

  聽魏麒這麽說,我開始期待起來。

  5月8日,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時,魏麒告訴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個S。

  「她讓我去她那裏,要看看我有沒有乖乖鎖著。」

  其實,魏麒戴著的貞操鎖就從沒取下過——因為隔著他的內褲,我都能明顯
看出他還帶著貞操鎖。所以,他應該能讓他的主人滿意吧。

  我問他:「聽說戴久了鎖,JJ會變小,妳有感覺到嗎?」

  他說:「有一點吧。但帶著鎖沒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來的大小是不
是也會變小。不過……真的憋得好難受呢。」

  「變小了的話,妳會後悔嗎?」

  「還好吧。據說也不會變小特別多啦。」

  我還是忍不住問:「這一個多月,妳是怎麽熬過來的呀?真就沒擼過管?」

  「沒啊,戴著這東西,怎麽可能擼。連硬都不敢硬,不然就會疼。不過現在
習慣了,連晨勃都基本消失了……」

  「還是每天都睡不好嗎?」

  「好一點了,但還是經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來記得給我講講玩了什麽。」

  5月9日,周日

  魏麒中午出門,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宿捨。

  他一進宿捨門就坐到了床上。我好奇地問他:「快講講,妳都去都玩什麽啦?」

  「呃……她給我開了鎖,然後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來以為她要讓我射一次
的。結果她居然告訴我不準射,然後居然拿出了一個更小的鎖給我鎖上,說是要
我JJ變得更小點、更沒用點。」

  「哈哈哈,哥妳太慘了。人家的花招真多。妳有沒有玩點別的?比如……呃
……戀足之類的?」

  「就是弄完我之後,讓我把鞋舔幹凈。沒什麽別的了。」

  「沒讓妳跪在她面前嗎?」

  「我當然是跪著的啊。從一進門就得跪著。」

  「噢噢,好吧。妳覺得爽不?」

  「還行吧。」魏麒嘴上那麽說,但語氣裏顯出他對今天的見面其實很滿足。

  「那妳暑期確定要去她那裏了?」我繼續問道。

  「嗯。我還跟她說了讓妳去錄像。她同意了。」

  「還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問:「對了,有沒有她的介紹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

  「她的FetLife頁面裏有描述到,我找出來妳自己看吧。」

  我湊到他的手機看了看,描述除了「剝奪妳的尊嚴」、「釋放妳的本性」一
類所有S都會用的詞外,還有一句這樣的:「不會對妳造成永久的嚴重傷害,但
除此絕無禁忌。想找一個最極致的,毫無禁忌的M——沒有安全詞,沒有底線,
讓我用一切手段徹底摧毀妳,讓妳生不如死。」聽起來倒真是狠毒呢。

  聯想起魏麒說過那個S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興趣了——我
們學校竟然能誕生這麽重口的女S。到暑假時,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日,周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確定要在那個女S的dungeon裏待上整整兩個星
期了。最終確定的時間是下周二傍晚開始。

  他已經接連收了好多個快遞,說是買了要帶去用的東西。他不給我看,衹是
拆了最外面的快遞紙箱,就連著內包裝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裏。嘴上罵著他故弄
玄虛,但我也不禁越來越期待了。

  我們商量好,他在那裏會被徹底囚禁上兩個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捨
睡覺,到了他們真正調教的時候我再去那裏就行。

  魏麒說是用手機錄像實在畫質太糟糕,便考慮去租攝像器材的地方租一個專
業的攝像機。我們上網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兩個星期就得要好幾千塊
錢了,于是,他便索性花兩萬多塊錢買了一個二手的專業攝像機套裝,又添置了
個三腳架,說是「大不了拍完了再賣掉,虧不了多少錢」。作為一個窮研究生,
我衹好發自內心地感嘆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買的攝像機,我鼓搗了一陣,才算學會用。還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單
反的經驗,所以並不算太困難。魏麒既然都準備了那麽好的裝備,我決意要認真
地為他拍好每一個畫面留唸了。

  那麽,還有幾天,就可以現場觀摩SM了呢。

  7月11日,周二

  終于,這天晚上,魏麒拖著一個大行李箱,我扛著他買的攝像機,我們一起
出了學校。學校本來就在城西,而我們則往更西邊走。我一路跟著魏麒走,到了
城邊一個看上去很是豪華的小區,「鬆濤雅麓」。

  進了小區,我跟著魏麒走進一棟樓,到了三樓,魏麒輕輕地敲了敲門。我有
些緊張——這是我第一次見一個真正的女S。我該怎麽打招呼呢?

  來不及想太多,門就打開了。看到開門的人的一剎那,我驚住了。面前的女
子,竟然是吳小涵——我大一剛進大學時追過的女神。盡管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面,
可她雋秀的面容還是一如當年,我一眼便能認出。在魏麒跟我說他的女S是我們
學校的學姐的時候,我萬萬沒想到過,這個「學姐」,竟然可能會是她。

  那年我上大學後,參加了學校的定向越野協會。定向越野在學校算是很小眾
的運動,所以協會的成員真的很少,活動也並不多。在第一次協會組織去郊外徒
步的時候,我就遇到了吳小涵——她不算高,卻身材苗條,面容清秀;但她絕非
那種高冷得讓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著一頭齊肩短發的她顯得
活潑而可愛。

  作為一個土木係的學生,我平日裏都沒有機會接觸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
是不要想,于是,她在我眼裏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時她那時在學金融,已經讀到
大三;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過她一段時間,做過些常人都會做的事情—
—送她禮物、約她出來吃飯之類的。

  衹是,沒等我表白,她就告訴我說有另一個男生約她周末出去玩,並且她答
應了——再之後她就成了那個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對她的追求也就自然無疾而終
了。再後來,她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和申請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協會的活
動裏見到她了;即使偶爾在學校裏碰見她,也僅僅衹是打個招呼而已。畢業以後,
她家裏出錢讓她去國外讀了碩士,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現如今,沒想到她又回國工作了。想必國外頂級大學金融專業畢業後工作的
工資的確不會低,加上她家境本來也頗好——她的的確確沒有必要靠SM賺半分
錢。歲月沒有絲毫改變她的面容——除了頭發長了些以外,她的樣子一點沒變,
依然是清純而無辜的樣子,完全無法讓人和一個女S關聯起來——更何況,是所
謂狠毒到極點的女S。和當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著運動鞋,而是換了一
雙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見到我,也第一時間認了出來:「徐洋東……竟然是妳?天吶。妳……妳
們先進來吧。」

  魏麒一臉迷惑看著我:「妳們倆認識?」

  我很尷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認識吧,以前……讀本科的時候。」

  我把鞋脫在門口,進門放下攝像機,她又看著我感嘆:「天吶……要早知道
妳室友是徐洋東……我才不會讓他來錄像呢……真是尷尬死了。」

  她讓我在側面的沙發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魏麒:「妳,還是把衣
服脫了,過來跪著吧」。

  我此時看了看他們倆——吳小涵雖然比魏麒大了四歲,可看起來像是比魏麒
還年輕的樣子;即使對于自身條件不錯的魏麒來說,吳小涵也絕對可稱女神。

  魏麒脫衣服時,她拿出來了她打印好的協議。

  協議的上半段,是「雙方能接受的SM項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裏打
了勾,比如「接受做廁奴」、「接受會流血的項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簡
直震驚: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項目,竟然堪比我看過的AV裏
口味最重的那些。

  協議的下半段裏還寫著:「在囚禁期間,M任何時候衹允許跪行,不可直立
行走」、「在囚禁期間,M被剝奪所有權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體完
全任由S處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罰,M亦無權退出」、「M受到的所有肉體和
精神的傷害,為M自願主動向S請求的,S無須承擔任何責任」、「除非S明確
允許,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觸S的身體」、「在S滿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後,M
應完全以S的滿足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條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
條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兩星期中表現合格,S將
予以退還半數」。看來魏麒對這次的囚禁調教,真是相當捨得花錢啊——換作我
……我反正也根本沒那麽多錢。

  我正看著協議的時候,魏麒脫光了他的衣服。我這才留意到,他下體的那個
貞操鎖真的比最初那個更加短小了。貞操鎖很簡約,就是幾根金屬杆圍起來一個
小小的籠子——大約也是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沒有選擇全封閉的貞操鎖。我
有點像置身于夢中,看著這不真切的一切。

  吳小涵看見魏麒脫光衣服,對魏麒說:「妳的衣服我會直接沒收掉,等兩個
星期完了再帶給妳。妳的身份證和手機我也會直接沒收掉;我每天會幫妳看妳手
機上有沒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話會告訴妳的。」

  她又轉向我,提醒我:「徐洋東,妳倒是不用簽協議,但是妳要保證,不管
我和他玩什麽,除非我同意,不然妳不能參與進來,也不能過問,衹能在一邊安
安靜靜拍攝。」

  我答應:「嗯。」

  魏麒則催促我把攝像機打開:「要不,把簽協議的過程也拍下來吧。」

  我于是起身去擺弄攝像機。

  吳小涵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衹手捏住
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涼氣;而鮮血從他的手指上流了出來。吳小涵說道:「好
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協議書上,留下了一個血印,然後問吳小涵:
「可以了嗎?」

  吳小涵答道:「嗯,好了,給我脫一衹鞋吧。」

  魏麒低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後跟。

  吳小涵的聲音依然冰冷:「記住:不準用手;嘴衹準碰鞋,不準碰到我。」

  魏麒把鞋脫掉,吳小涵的腳也就顯露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
——她的腳大約是正常的37碼左右,但愛運動的她有著優美的足弓曲線,而她
藏在鞋裏的腳背光滑無瑕,有如豆花一樣柔嫩;她修長而纖細的腳趾極為整齊地
並攏在一起,顯得乖巧又玲瓏,白裏微微透著點紅色;清亮的趾甲沒有塗趾甲油,
衹是隱約透著自然的粉紅色——的確,對于這樣天生完美的一衹腳來說,塗上任
何的趾甲油,都衹會是玷汙了吧。

  她把腳跟搭在地上,腳底露向魏麒:「來,把妳的血抹到我大腳趾上,讓我
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帶血的手指貼到她的腳趾底塗抹了一下,又把協議遞到她
的腳前。

  吳小涵用腳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後,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腳擦幹凈
吧。那邊有濕巾。」

  魏麒拿過茶幾上的濕巾撕開,用濕巾小心地為吳小涵擦拭血跡。

  吳小涵低頭看著魏麒說道:「我知道,妳其實會更喜歡用舌頭幫我舔掉血跡,
對不對?」

  魏麒帶著喜悅和期待的神情,連連點頭:「嗯。」

  吳小涵回答:「這,妳想都不用想了。妳的嘴那麽臟,我是不可能準妳弄臟
我的腳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聲應道。

  「好了,給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吳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腳邊,咬住鞋的後幫,讓吳小
涵穿上。

  吳小涵轉向我,對我說:「徐洋東,麻煩妳拍攝一下魏麒對我的幾個提問的
回答,留下作證。」

  我把攝像機對準魏麒,示意吳小涵我已經打開了攝像機。吳小涵指示魏麒:
「賤狗,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說:「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隸……嗯……這次,來主人這
裏被囚禁上兩個星期,接受主人的調教……」他轉過頭看著吳小涵:「還有什麽
要介紹的嗎?」

  吳小涵有些輕慢地問:「我作為妳的主人,我都可以對妳做什麽呀?」

  「主人……可以隨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麽都可以。」

  「那如果把妳的身體弄傷呢?」

  「我的身體是屬于主人的。主人想的話,就弄傷吧。」

  「如果到時候妳求饒了,主人要怎麽辦呢?」

  「我要是求饒,主人就繼續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妳反抗呢?」

  「我不會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沒有能力反
抗就好。」

  「很好。妳要是做不到妳剛才說的這些,怎麽辦呢?」

  「那……主人做什麽都行……」

  「妳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這個視頻公開出來給妳所有同學看到,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做好妳的奴隸的。」

  「好了,視頻就先拍到這裏吧,」吳小涵說:「我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賤狗,把妳的行李箱拿過來吧。」

  吳小涵讓魏麒拿出讓他買的項圈。魏麒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從裏面取出
項圈來。不銹鋼的項圈是兩個半圓環組成的,一端由鉸鏈鏈接在一起。她向我炫
耀:「這是我讓他買的特制的不銹鋼項圈,扣起來以後,上面有一對鎖孔可以鎖
起來[ 1] ,也可以鎖到鐵鏈上,但最棒的是,項圈上集成了個電擊器,我可以
遙控電擊。這是從寵物的那種電擊項圈上來的靈感[ 2] ,不過改了些地方來確
保電擊器和不銹鋼項圈主體間絕緣,並且調高了電擊的電壓。」

  魏麒自己戴上了項圈。吳小涵則讓我從櫃子裏拿一把普通的挂鎖給她,她接
過鎖,俯下身用挂鎖把項圈鎖住——還用力拉了幾下,確保不會鬆開。

  她命令魏麒:「把遙控器拿來我試試。」

  魏麒從盒子裏拿出一個衹有一個按鈕的遙控器,跪著雙手遞給吳小涵。她接
過遙控器,隨手按下按鈕——魏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接像是昏過去了
一樣,向後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甚至還抽搐了兩下。

  吳小涵都被嚇到了,喊出:「天吶,這效果這麽好?店家跟我說這東西電擊
效果堪比泰瑟槍,一開始我還不信呢……」

  魏麒則抱著膝蓋躺在地上,嘴裏還痛苦地嗚咽著。

  吳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來吧。」

  魏麒剛跪起來,吳小涵就用腳魏麒的腦袋壓到地上,然後把鞋牢牢踩在魏麒
腦袋上,說道:「既然妳都知道疼了,以後就乖乖的。妳要是什麽時候讓主人不
開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鈕,電上妳一分鐘,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聲答應到。

  我已經開始意識到吳小涵是有多麽心狠手辣了。但吳小涵接下來的舉動更出
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魏麒則跪在原地,腦門還貼在地上不敢起來。吳
小涵拿來一個盒子,讓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則從盒子裏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
的腳底:「之前的M總是記不住自己衹能跪著,所以我會在妳腳底穿刺一個挂鎖
鎖上,這樣妳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衹能乖乖跪著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鉗捏起魏麒腳底的一塊肉——魏麒立刻疼得發出了嗚咽——但看
得出來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沒叫喊出聲。吳小涵把粗得嚇人的6G穿刺針用力紮
進了魏麒的肉裏。魏麒終于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而吳小涵又用力一推,穿
刺針的針頭便從肉的另一側穿了出來。魏麒又是一聲慘叫,疼得全身發抖。

  吳小涵則不慌不忙地把一個不銹鋼的U形鎖杆從穿刺針裏穿過,然後取下穿
刺針。鎖于是已經穿到了他的腳底,而鮮血還在從穿刺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她按
壓了一會兒傷口後,就對他另一衹腳的腳底做了一模一樣的穿刺。這一次,她把
穿孔鉗剛捏住,針還沒穿入,魏麒就面色慘白,不停發抖。穿進針時,魏麒依然
發出了慘叫,但吳小涵還是不為所動地把鎖穿到了肉裏。

  吳小涵扣上兩把挂鎖[ 3].現在,魏麒要想走路,也衹能踮起腳尖或是腳跟
走上幾步了。她把棉球丟給魏麒,讓他自己按壓止血,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玩
起手機來。

  沒過幾分鐘,吳小涵說道:「我想尿尿了。乖狗,妳有啥想法嗎?」

  魏麒幾乎沒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裏嗎?」

  我正以為接下來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時候,吳小涵卻說:「現在還不可以,
妳表現還不夠好。不過,妳跟我去廁所裏吧。」

  說著,她就騎到了魏麒身上,讓魏麒馱著她進了廁所。

  廁所裏竟然沒有馬桶,而衹有一個蹲便器,我看到時有點吃驚。不過很快我
意識到,這個衛生間是專門調教用的,畢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兩個洗手
池,兩瓶洗手液、一個簡陋的淋浴噴頭,和一個蹲便器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吳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腦袋伸到蹲便器邊。然後她從廁所門背後的挂勾
上拿來黑色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體妳可不準看。乖乖,表現
好的話,以後會給妳看的。」我也被趕出了廁所,衹能在外面聽著。

  很快,我就聽見了尿到便坑裏的聲音。吳小涵挑逗地問他:「怎麽樣,是不
是很想喝主人的聖水呀?妳看,妳聽到主人尿尿的聲音就硬了呢……真是賤到沒
救。」

  她尿到一半,刻意停下來問:「想喝嗎?想喝就求主人噢。」

  魏麒很積極地響應:「求求主人,給我喝一點您的聖水可以嗎?一點就好。」

  吳小涵又開始尿:「對不起,不行呢……妳看……主人快尿完了,沒有妳的
份。有的賤貨,連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

  我聽到她起身衝廁所的聲音。不一會兒,魏麒馱著她出來了,回到了客廳。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下以後,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天哪,被鎖住那麽久了,竟然還能硬成這樣,」她問魏麒:「被鎖住的時
候勃起,不會壓迫得疼嗎?」

  魏麒小聲回答:「是疼呀。」

  「那想不想讓主人給妳開鎖?之前都鎖了一個多月了了吧……」

  「想……」

  「妳覺得主人該答應妳嗎?」

  「不該。」魏麒萬分想現在就立刻把鎖打開,但他知道,吳小涵之所以這麽
問,就是想讓他主動說出否定的答案。回答「該」衹會引來吳小涵的懲罰,而不
會有任何好處。

  「為什麽?」

  這種問題實在是羞辱,但魏麒顯然明白她的用意:「因為……我這種賤貨,
衹配被鎖到廢,根本不配勃起。」

  「妳不覺得在主人面前硬著,真的很惡心很流氓嗎?」

  「嗯,我知道,對不起主人,我以後不會了……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
魏麒低聲下氣地答道。

  「那妳不覺得,跪在主人的面前,妳都還不硬,是在否認主人的魅力嗎?」

  「也對……那……主人……我到底應該怎麽辦?」

  「傻孩子,妳讓主人虐到妳徹底陽痿,或者直接把妳閹掉,妳不就不用陷入
這種道德兩難的境地了嗎?哈哈……」這麽惡毒的話從吳小涵的口中說出,還是
如此戲謔甚至不屑的語氣,真真讓我不寒而栗。可是,吳小涵天使般溫柔的面容
似乎又在證明,她真的很無辜,不帶有半點惡意,衹是真的在幫助魏麒解決難題。

  她見魏麒不說話,又用軟軟的嗓音問道:「怎麽了,不覺得主人很聰明嗎?」
她臉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個解出了一道數學題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
說實話,這樣的女生,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沒有……主人……都聽您的。」魏麒的聲音已經小得都快聽不見了。

  「乖……主人會好好滿足妳的……噢對了,妳不是最喜歡用針穿刺妳的下面
了嗎?妳帶針了嗎?」

  魏麒點點頭:「帶了」,然後轉身爬到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紙箱來。

  他打開小紙箱,裏面竟然又有10個小紙盒。而每個小紙盒上寫著:「無菌
注射針,100枚」。也就是說,他總共帶了1000枚注射針過來。天吶!一
千枚針,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吳小涵拿過一盒100枚針的包裝看了看,說:「挺好的,既然妳都準備好
了,那主人就來滿足妳的願望吧。妳躺好在地上,兩腿分開。」

  魏麒躺好後,她盤腿坐到魏麒分開的兩腿之間。她拿酒精噴了噴魏麒的下體,
又噴了噴自己的手,然後用指甲尖伸到貞操鎖的縫隙裏輕輕碰了碰魏麒被鎖住的
龜頭。

  魏麒更加興奮了,他被牢牢鎖住三個多月的雞巴,終于得到了一點點安慰的
觸摸。

  吳小涵拿出一枚針,朝貞操鎖的縫隙裏插進去[ 3] ——針碰到魏麒身體的
一瞬間,他抖了一下。然後他咬緊牙關,看著吳小涵的纖纖玉手把針推進他的龜
頭裏,又漸漸推深進去。穿針的全過程,魏麒的身體都微微弓了起來,看起來疼
痛還是不小的。針到了龜頭的另一端,已經把肉頂凸起來了,卻沒有從肉裏穿出
來。吳小涵衹得加大手上的力道。魏麒終于疼得輕輕顫抖起來,呻吟了一聲。

  吳小涵看了看手裏的盒子:「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針吧。」

  魏麒聽到嚇了一跳:「一百根?這麽多?」

  「妳不是帶了一千根嗎?一千根,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
看來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衹是一次買一千根劃算一點……不是一定要用完啊……」

  「好了,我會看著辦的。躺好吧。」

  吳小涵又拿起針,往魏麒的下體紮去……

  不一會兒,魏麒的龜頭上已經穿過了十幾根針,而陰莖體上穿了三十多根針。
小小的貞操鎖,縫隙中已經被插得滿滿當當的了,而吳小涵還在努力地尋找著還
能插進去的空隙,可謂字面意義上的「見縫插針」。她的玉手動作輕盈,目光也
活潑得像小鹿一樣——從我的視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專心地玩新玩具的孩
子一樣,衹有純真,看不出半點狠毒。魏麒不忍打攪到吳小涵的樂趣,于是一直
用力忍耐著疼痛。吳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針時,他都忍不住繃緊腿上的肌肉,咬
緊牙關。

  終于,用了五十多枚針以後,貞操鎖已經再也沒有空隙可以插針了。于是,
吳小涵準備對他的睾丸下手。她用繩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幾圈,然後拿起針,
刺入他的睾丸。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幾聲後,她的手指已經慢慢把針推深進去了不
少,隨著吳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針頭便從陰囊的另一端穿了出來。

  他輕輕說了句「好疼」,吳小涵用手溫柔地撫了撫他的大腿,安慰他:「堅
持住,乖,妳能行的。」然後便繼續插針。在魏麒斷斷續續的呻吟和顫抖中,吳
小涵真的把100根針全部用完了。魏麒他的下體被紮得滿滿當當,像刺猬一樣。
吳小涵這才站了起來。

  魏麒還躺在地上嗚咽時,吳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滿是針的下體。他疼得喊
出聲來。

  「怎麽了,不喜歡嗎?」她問道。

  「沒有……」

  「喜歡就好……這是妳的雞雞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機會了,妳知道嗎?」

  「知道……」

  她又用鞋尖輕輕踢了踢他蛋蛋裏插著的針。疼痛讓他發出顫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會踢壞妳的,我還要留著過幾天繼續玩呢。」

  她停了下來,讓魏麒躺到墻角。這時我才發現,魏麒剛剛躺著的地上,全都
是他的汗水。看來,忍耐疼痛真的很費體力。她一手扶著墻,整個人站到了魏麒
的身上。即使吳小涵已經很輕,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這一切——何況還有尖
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間。他高喊求饒,而吳小涵非但沒有下來,反而在他身上
跳了一下。落下來的那一瞬間,他一聲慘叫,本能地把身體一歪,吳小涵失去平
衡,踉踉蹌蹌地從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吳小涵很生氣:「廢物!別人都能耐住踩。妳被踩兩下就叫成這個樣子。妳
還敢亂動,差點摔到主人,妳怎麽這麽沒用?」一邊說,吳小涵一邊用鞋間踢踹
著魏麒的身體和腦袋。魏麒抱頭扭動躲閃,無意間下體流出來了不少鮮血。

  「踢妳踢得真累,」吳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發上電擊項圈的遙控器,警
告道:「妳再敢躲閃,妳知道後果吧?」

  魏麒害怕地點點頭。吳小涵于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體,四處踩踏起來。在體
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裏。她鞋跟踩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
紅色凹陷的瘀傷。

  「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頭誇獎魏麒。魏麒眉頭緊鎖,用力
承受著吳小涵的體重。

  終于,她又一次跳起來,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頭上——魏麒的乳頭滲出
了鮮血。魏麒一聲慘叫,但還是忍住沒有動。吳小涵看到了血跡,但不為所動,
又跳了幾下。魏麒一直咬緊牙關痛苦的堅持著,但我看到他的眼角邊已經有淚水
止不住地流下來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吳小涵真真切切是一個惡魔——她還在繼續肆意地踩踏著她的毯子,不帶有
半點同情。

  終于,吳小涵又開始在他身上跳躍——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兩三下
後,有一下落下來時,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剛才被踩到的那側乳頭。他幾乎是非條
件反射地扭過身,而吳小涵這次真的跌了下來,所幸扶到另一面墻,才沒有摔倒。

  他可憐的乳頭看上去已經血肉模糊了。可吳小涵沒有諒及這一點而原諒他,
而是如約拿起了電擊遙控。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腔地不停重復著「求求主人」。

  吳小涵還是按下了按鈕——魏麒一瞬間像是噎著了一樣,立刻停止了發聲,
全身弓起來。等吳小涵放開按鈕,魏麒才重重癱倒回地上,迸發出淒烈的哀嚎,
全身抖動著哭出來。而吳小涵又按下按鈕,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隨
著吳小涵放開按鈕,才又痙攣著哭喊出聲——那嘶啞的哭聲,聽著都讓人心碎。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刺激,說道:「小涵學姐,要不放過他吧……他也
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妳答應過不過問我們的調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衹是看他太慘了……怕他身體受不住。」

  吳小涵低頭向魏麒說:「賤狗,告訴他這裏誰說的算。」

  魏麒帶著哭腔說道:「都聽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麽懲罰我,就怎麽懲罰我。」

  「主人剛才這麽對妳,妳應該說什麽呀?」

  「謝謝主人。」魏麒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

  「乖,起來給主人磕兩個頭,表示下感謝吧。」

  我震驚了——魏麒竟然如此服從于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這個惡
魔,卻衹想要毫無人性地折磨他、摧殘他。

  吳小涵終于讓魏麒躺下來,給他拔針——拔針的過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
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著一塊紗布止血,才算熬了過來。

  等玩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吳小涵讓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
的拿上,然後讓他爬到剛才那個廁所裏。吳小涵又找出一根約莫一米長的很粗的
鐵鏈,一端用鎖鎖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項圈上,另一端則鎖在了衝水水箱的水管上。
這樣一來,魏麒僅僅能在對蹲便器那裏呆著,最多能碰到較低的那個洗手池,而
根本不可能爬到門口了。不過,這樣的設計倒也讓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廁所、或是
到洗手池那裏刷牙洗臉,很是合理。

  吳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這就是主人給妳的晚安吻,舔幹凈
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過來,腦袋趴低,伸出舌頭想要舔。可是鐵鏈的長度太短,
魏麒偏偏還是夠不到。

  看來這明顯是吳小涵算計好的。她又開始了侮辱:「賤狗那麽想要主人的口
水啊?可惜還是喝不到呢,嘖嘖,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腳邊:「好啦,給妳舔吧,看
妳那麽可憐。」

  魏麒如饑似渴地伸出舌頭舔幹凈了吳小涵鞋底的口水。

  吳小涵把鎖住魏麒的鑰匙串輕輕地丟到了廁所裏面的門邊——魏麒能夠看得
見它,就是摸不到。

  然後她和我一起走出廁所,把門和燈關上——如此,裏面便是暗無天日了。

  告別魏麒後,吳小涵立刻恢復了溫柔,問我:「妳晚上是還要回學校吧?」

  我此刻衹想回學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于是便回答:「嗯。要不我就先走了
吧。」

  她于是送我下樓,並跟我說:「明早,妳七點四十左右到這裏,給我打電話
叫我起床吧,這樣,妳也好拍攝到我叫他起床的整個過程,哈哈。」

  「小涵學姐……我還沒有妳電話號碼。」

  「噢,那妳記一下吧。」吳小涵給了我她現在的號碼。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過來。小涵學姐再見。」

  我便自己出小區門,打車回學校了。路途不遠,因而打車也不到三十塊錢。

  回到學校裏躺到床上,我還是久久不能緩過神來。我從沒想到,魏麒竟然是
那麽重口的一個M——並且在做M時那麽地下賤。我更沒想到,他的S竟然是吳
小涵——我甚至都沒想到過自己此生能再見到吳小涵。是呀,能再見到吳小涵,
真是很幸運。看到她如今一個人生活得如此愜意,我反而有點慶幸當時沒能和她
在一起——畢竟,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 1] 帶鎖的項圈可以輕易買到,參見此圖。

  [ 2] 淘寶上搜索「電擊項圈」即可找到類似產品,參見此圖。稍加改造,
即可安裝到金屬項圈上。

  [ 3] 淘寶上可以買到專門穿刺用的不銹鋼挂鎖,參見此圖。

  [ 4] 從貞操鎖的縫隙插針可參見此圖。

  7月12日,周三

  清晨六點多,我便起床,然後坐公交去鬆濤雅麓。到她家門口時,才是七點
二十五。我在門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鐘,到了約定的七點四十整,便按約定打電
話給吳小涵。

  「小涵學姐,我到妳家門口了。」

  「喔,知道了,」她懶洋洋地說道:「等我起床來給妳開門。」

  她挂掉電話後沒多久,就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和拖鞋來給我開門,頭發還有些
淩亂——正是最美的「鄰家女孩」的模樣。我進門去準備攝像機時,她便進臥室
去梳洗並換衣服了——再出來時,除了腳上的鞋還沒換,她身上已經是襯衫和短
裙的裝束了。

  她打開廁所的門,燈光立刻將魏麒喚醒。魏麒趕緊爬起來,朝吳小涵爬,衹
是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鎖鏈拴住,爬了兩步就沒法再向前了。

  吳小涵對他說道:「主人起床了——妳也起床吧。主人要上廁所喔,所以,
妳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她從門背後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
的眼睛。

  我走出廁所,聽到她問:「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喲,想喝嗎?」

  魏麒回答:「嗯嗯,想。」

  「妳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妳昨天表現那麽差,憑什麽喝主人的聖水呀?來,聽著就好了……」于是
她又直接尿到便池裏,還一邊說:「妳看,妳想喝主人的聖水都沒資格喝,還不
如這個便坑呢,這個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聖水……」

  尿完後過了幾秒,吳小涵對我喊道:「徐洋東,進來吧。」

  我開門進去,見魏麒的眼罩已經被取開,而剛才那番羞讓他滿臉通紅,甚至
讓他受用地勃起了。他被貞操鎖鎖住的雞雞經過昨天的虐待後,就已經發腫、淤
血,紫一塊青一塊,稍微一勃起,更是腫得看不出是什麽東西來了。

  吳小涵的手上還拿著剛剛尿完後擦拭的紙,對魏麒說道:「想舔舔主人擦尿
的紙嗎?」

  魏麒似乎有點激動地說:「想。」

  「看看上面被黃色的尿跡,是不是特別渴望啊。」

  「是……」

  「求我。」吳小涵輕輕地說,聲音裏帶著魅惑。

  「求求主人……讓我舔舔您擦尿的紙好嗎?我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給妳~ 來,先輕輕舔一下。」吳小涵把紙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用舌頭舔舐後,吳小涵又問:「怎麽樣,味道喜歡嗎?」

  「喜歡。」魏麒一邊說著,他的雞巴已經硬得快把貞操鎖撐破了。

  「擦過主人的身體的紙,就這麽讓妳舔了,豈不是讓妳間接舔到主人的下面
了。真是便宜妳了呢。」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好了,喜歡就含著好好回味吧。」吳小涵說著,把廁紙塞到了魏麒的呃嘴
裏。

  吳小涵抬頭問我:「徐洋東,妳見過像他那麽賤的男人嗎?」

  「沒有。」我搖頭。

  「唉,妳說怎麽有的人就是不想當人呢?能賤成這個樣子。妳至少還知道光
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衹想給給我當廁紙,唉——看到這種賤東西我都覺得惡
心。」

  我尷尬得不知說什麽好。

  吳小涵走出廁所,從櫃子裏找出一袋狗糧,倒在狗糧盆裏,又加了不少水進
去,然後端到魏麒的面前:「這就是妳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妳
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妳玩。」

  「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

  「喔喔對了……妳一定很想給主人換鞋吧,對不對?」

  魏麒很感激地點頭:「嗯嗯。」吳小涵顯然抓住了魏麒的慾望。

  但吳小涵衹是冷冷地說道:「好好表現,以後會賞妳這個機會的。現在,妳
還不配。」

  吳小涵冷冷地關上了門。她走到門口,自己彎腰換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
一起下樓。

  「我開車去上班,要不順便送妳去學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繞十分鐘路而已。來吧。」

  我本以為吳小涵會開一輛女孩子喜歡的所謂豪車,沒想到她的車竟然是輛道
奇Charger。這款肌肉車我就從來沒在中國見過,更無法想象車主竟然是
個溫柔的女生。吳小涵,真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學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國後在一家外資保險公司
找了工作。收入蠻不錯,平日工作壓力雖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還是開口問她:「那……可不可以說說妳是怎麽會玩起SM來的?」

  「呃……長話短說,妳記得我大三時的男朋友吧?他就是個抖M。然後我在
國外時,他去看我,我們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見識了好多新玩法,
也遇到好幾個想做我的M的人。後來和他分手以後,平常壓力也大,就真的約了
幾次調教。我後來也發現,我挺喜歡看看自己能把別人虐待成什麽樣子。」

  「噢……不過妳對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沒想到妳能下那麽狠的手。」

  「我平常其實很溫柔啊,就像以前對妳也挺溫柔的吧。之所以對他那麽狠,
衹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點做S的覺悟嘛。」

  「嗯,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我為什麽感覺妳有意在回避很多項目呢?
比如今早也沒讓他喝尿、沒讓他給妳換鞋什麽的。」

  「是呀,妳應該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讓他想要,我再拒絕。衹有這
樣,才能讓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這兩天不給他開鎖,不給他出廁所,也是類似
的道理。一方面讓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徹底擊碎他的人格。」吳小涵說這番話時
十分冷靜,仿佛魏麒衹是一個實現她調教目標的工具。

  「小涵學姐真是厲害呢。」我恭維道。

  「我也還在嘗試啦。不過以後我虐他的時候妳不準再對他有半點同情。一切
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妳阻攔我,衹會讓他得不到滿足。」

  「嗯,明白啦。」

  到了學校,她讓我下車,說是晚上她會在外面吃飯,我八點半左右到她家附
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點半,在學校食堂吃完飯以後,我如約去吳小涵家門前等候。

  吳小涵回到家,見我已經等候在她家門口,問道:「妳等了多久了?」

  「沒多久,十多分鐘而已。」我並沒有說實話。

  她打開門,我們進屋。她沒有換鞋,而是徑直走向廁所,打開了門。癱坐在
地上的魏麒重見光明,很是激動。

  吳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門前的鞋櫃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發前,給她換鞋。

  她回到沙發上坐著,魏麒則艱難地爬到門前,叼著吳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發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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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8 03:29:04

 我這才留意到到,吳小涵的所謂「拖鞋」,其實也是黑色皮質的,且完全遮
住了她的腳趾和前半段腳掌。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種鞋準確來說應該稱作「穆
勒鞋」。

  吳小涵命令魏麒:「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妳先把我的鞋底舔幹凈吧。」

  魏麒乖乖趴低,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吳小涵命令魏麒:「妳的臟
舌頭不準舔到我的鞋面,明白嗎?」

  魏麒回答:「明白了,主人。」然後繼續舔舐。他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在吳
小涵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復摩挲著,毫無倦意。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換了一邊讓魏麒繼續舔。舔得差不多了,她才命令魏麒:
「伸出舌頭來給我看看吧。」

  魏麒的舌尖幾乎已經是黑色的了,看來,他確實很用力地舔下了很多灰塵。

  她終于滿意了:「好了,把我的鞋脫下來吧。老規矩。」

  魏麒會意地叼住她的鞋跟,將鞋脫下。吳小涵也配合地換了一衹腳讓魏麒脫
鞋。

  吳小涵的腳上穿著一雙肉色的船襪,襪子精巧地包裹住了她纖細的腳趾,讓
人能看到她腳趾漂亮的輪廓,卻看不到半點裏面的顏色。

  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的嘴邊:「賤狗,想舔主人的腳嗎?」

  「想。」

  「不準舔。聞一聞,記住主人的腳的氣味。」

  「嗯。」

  「喜歡嗎?」

  「喜歡,好香的呢。」

  「很好。妳記住,現在妳連舔襪子的資格都沒有,衹配舔主人的鞋底。但是
妳好好表現的話,主人會考慮賞妳襪子的。」

  「嗯。」

  「妳看看妳,聞聞主人的腳,就又硬了。妳怎麽就這麽饑渴啊?」

  「對……對不起……主人……」

  「戴著鎖還硬,妳就不覺得疼嗎?」

  「有點疼。那……主人可以什麽時候打開我的鎖嗎?」

  「妳把主人當什麽了?娼妓嗎?妳來主人這裏,是讓主人給妳性高潮的嗎?」
吳小涵說這話的時候很凶,但似乎能看出她衹是裝作生氣。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現在,妳衹配被鎖著。當然妳表現好了,主人會考慮的。但是妳要是再主
動提這種要求,主人這輩子都不會給妳開了。好了,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
上吧。」

  魏麒老老實實用嘴叼起鞋,往鞋架那邊爬去。吳小涵則起身,去廁所裏拿出
飯盆,又倒了一碗狗糧進去,加上一些水,端給魏麒:「多吃一點,今晚有得妳
受的」。

  魏麒趴在沙發面前吃東西;吳小涵則把雙腳踩在魏麒的腦袋上,拿出電腦繼
續工作。可憐的魏麒不敢隨便動彈,無法端起食盆甚至傾斜食盆,于是衹能用舌
頭費力地把狗糧卷進嘴裏吃——就真的像一條狗一樣。

  魏麒吃完後也保持姿勢不敢動,直到幾分鐘後,吳小涵懶懶地問了一句:
「吃完了?」

  魏麒輕輕答應:「嗯。」而吳小涵也並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才放下電腦,起身,把我們領到裏面一間單獨的調教室
裏。調教室最醒目的是個比一人還高的木架子、一張衹有床板、沒有被褥的床,
和很多櫃子;似乎並不像我印象裏調教室那種挂滿鐐銬、鎖鏈和皮鞭的樣子。

  吳小涵讓魏麒爬到那個方形的木架下面。她自己則去打開了一個櫃子——我
這才看到,鐐銬和皮鞭都被放到了櫃子裏。大約是為了避免積灰才這樣吧——畢
竟她並不經常使用這些東西。

  她拿出兩個帶著鐵鏈的鐵環,分別拷在了他的兩手上,然後端了一個小板凳
到木架正下方,命令道:「站到板凳上吧……噢,對了,妳的腳底穿了鎖。那妳
就踮著腳尖站著吧。」

  他站起來時,我才發現,一直的跪行,已經讓他兩側膝蓋磨得有一點點破了。

  吳小涵踩到一個高一些凳子上,把拴住他兩手上的鎖鏈分別扣到了木架的左
上角和右上角。如此,魏麒就站成了一個「Y」字形,雙手動彈不得。

  他抽走魏麒腳下的小板凳。魏麒現在雙腳懸空,衹靠雙手上的鐵環懸吊著他。
她又拿出兩個腳環,把他的雙踝分別固定到木架的左下角和右下角。這樣,魏麒
就站成了一個「X」形被綁住,完全無法逃脫[ 1].魏麒就這樣懸在空中,惴惴
不安著等待著吳小涵接下來的虐待。

  吳小涵拿出了一根藤條,用藤條尖輕輕劃過魏麒的脊背,說道:「之前,我
打過別人屁股、打過別人大腿、打過別人的背;但是,我決定把最特別的給妳。
妳知道是什麽嗎?」

  「不……不知道。」

  她回答道:「我會讓妳全身脖子以下的每一寸都皮開肉綻,從脖子到腳。」
她一邊說,一遍輕輕用藤條撫過魏麒的身體。魏麒有一點害怕,但並沒說什麽。

  吳小涵繼續說:「妳就幫我數著吧。先打上1000下,不夠再說。」

  她站到魏麒身後,從屁股先開始。藤條在空中揮出聲響,然後重重地落在魏
麒的屁股上。魏麒立刻全身顫抖,掙紮著喊出「一」。

  吳小涵往後半步,把藤條揮舞得更高,重重打到另一邊屁股上。魏麒短促地
喊出「二」後,粗重地喘起氣來。他的屁股上已經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紅印子。

  吳小涵不慌不忙,又打了他十多下。他的屁股上就已經有血點冒出來了。他
也已經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吧。」

  求饒沒有任何用。吳小涵加快了速度,連續抽打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全身左
右扭動著,妄圖掙脫開捆綁。但這種扭動完完全全無濟于事。

  魏麒數到「二十七」時又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放我條生路吧……我真
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而在他這句話話音未落之時,他就又挨了兩下
打。

  吳小涵提醒他:「剛才那幾下是不是沒有數?沒有數的話就不算。」

  魏麒衹得從二十八重新數起。吳小涵又打了幾下後,向魏麒承諾:「好了,
到了五十下就讓妳休息。我也得休息一會兒。」

  于是魏麒挺住身體,硬生生堅持到了第五十下,然後一身長嘆,整個身體向
後一癱,被繩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經全身大汗,汗水裹挾著血水從他的屁股上沿著大腿流下。吳小涵休息
了幾分鐘,從櫃子裏找出了另一根更粗的藤條,解釋道:「這根藤條粗一點,但
是剝了皮,衹有藤心。這樣的話沒那麽容易出血,但是會更疼一點。剛才傷的是
皮,現在傷的是肉。」

  她走到魏麒身後,剛揮舞起藤條,魏麒就猛地往側面一扭身子,妄圖躲開。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藤條結結實實打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啊」的大叫一聲,隨
機趕緊補上「五十一」。

  吳小涵又開始了連續的抽打。每一鞭擊打的瞬間,魏麒都下意識地向前弓起
身體,然後左右扭曲掙紮。數到了七十多的時候,血已經流到了他的腳踝,而他
的屁股早已是血肉模糊。

  吳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魏麒一邊數數,一邊求饒:「七十九——求求您放
過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吳小涵
完完全全不為所動。

  到第九十鞭時,吳小涵終于承諾,打到第100鞭再讓他休息一下,之後也
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吳小涵停下時,魏麒累得面色通紅。他的屁股已經讓人不忍
心看了——真真切切血肉模糊,衹剩下一片紅色和被打破翻起的皮。即使是看過
一些鞭打類SM毛片的我,也從沒見過這麽慘烈的鞭打。

  吳小涵坐下看了幾分鐘手機後,走到魏麒前面,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
「加油,我們才剛剛開始呢。堅持住,妳最棒了。」魏麒點點頭。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發起進攻。魏麒數數時沒有唸出完整的三位
數,而是衹喊出後兩位。這50鞭對于魏麒來說似乎更加難熬——可能是屁股畢
竟厚實,沒大腿那麽脆弱。大約還是部位不一樣的緣故,雖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
但他可憐的大腿上布滿了鞭痕也並沒有出血。

  魏麒已經接受了「求饒無用」的設定,咬緊牙關,想堅持過50鞭,但他還
是忍不住發出了哼哼聲。他不再不停地扭動,但每隔幾鞭,還是會有一鞭讓他忍
不住扭動身體。

  最後幾鞭,他是渾身顫抖著挨過來的。終于,他熬到了150下。

  休息一會兒以後,吳小涵換上之前那一根細一點的帶皮藤條,繼續抽打他大
腿前側。這一次,他堅持得十分困難,幾乎是顫抖著挨過去的,但他沒有再求饒
了。五十鞭過後,他的大腿前側也有幾個地方開始往外滲血了。

  吳小涵轉向他的大腿後側。這一次,吳小涵又換了一根粗的帶皮藤條。第一
鞭上去時,魏麒猛吸了一口氣,牙縫裏艱難地吐出「一」;而打到第三十多下時,
血就開始滲出,而魏麒也又扭動起來。打到第五十下時,魏麒長抒了一口氣,沒
想到吳小涵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大力抽打著。

  魏麒哭喊出來:「不是說好到五十讓我休息一會兒嗎?」

  吳小涵停下來解釋道:「說好的衹有一件事,就是一切我說的算。我不想休
息,妳就得挨著。」

  連續的鞭打讓魏麒徹底崩潰了。他大哭出來。但吳小涵並沒有停下,而是打
得他的大腿後面也開始血肉模糊……

  到了第二百九十多下時,魏麒已經是一邊顫抖著哭,一邊在報數的間隙還帶
著哭腔求饒:「主人求求您放過我……停一分鐘就好……我真的不行了……」

  到了第三百鞭,吳小涵依然沒有停下來。可憐的魏麒哭喊聲越來越小,衹在
艱難地報著數。吳小涵于是不滿:「數數聲音大一點,我聽不清。」魏麒衹得大
聲數出:「十七」,然後絕望地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到第三百三十二鞭時,吳小涵終于停下了,伸出手指抹了抹魏麒臉上的淚痕:
「哭夠了?眼淚哭幹了最好,接下來還有得妳受的。」

  吳小涵又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此時的魏麒,僅僅是聽到吳小涵起身,都嚇
得一哆嗦。吳小涵鞭打起他的小腿來,而他一如既往地顫抖、試圖躲閃而無濟于
事。他可憐的小腿挨了幾十鞭,總計打了四百鞭後,吳小涵停了下來。

  吳小涵顯然累了。于是接下來,她換了左手來笞打魏麒的背。左手的力道大
抵還是略小一些,魏麒似乎沒有之前那麽痛苦。但他的背還是印滿了紅紫色的傷
痕,滲出了不少血。一共五百鞭過去了,魏麒全身都是汗水,因此竟顯得十分油
亮;就連猩紅的鞭痕,都閃著亮光。

  休息時,魏麒乞求道:「可以給我一點水喝嗎?我好渴……」確實,他出了
那麽多汗,幾乎沒可能不渴。

  吳小涵不屑地回應:「誰叫妳自己剛才要哭,把水都哭掉了?」說歸說,她
還是讓我去拿魏麒的飯盆接點水。

  我接水回來後,吳小涵拿起水,喂到魏麒嘴邊。魏麒貪婪地一飲而盡,然後
說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

  「主人手也酸了,要不玩點別的,一會兒再繼續?」

  「嗯。」

  吳小涵用手輕輕撫摸魏麒的睾丸。昨天被穿刺過的睾丸,到現在都還腫著。

  「蛋蛋還疼嗎?」吳小涵問。

  「有一點。」

  「妳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穿完針過後,最好一段時間內都不要用踢打之
類的鈍擊來虐待睾丸,不然傷口可能會撕裂,導致睾丸毀壞之類的……[ 2] 」

  「嗯,聽過。」

  「所以……妳知道主人要做什麽了嗎?」

  魏麒明白吳小涵的意思,但不敢出聲。

  吳小涵後退兩步,把腳往後抬起,然後猛力向前踢,用穿著拖鞋的腳踢到魏
麒的蛋上。魏麒被懸在空中,所以胯部的位置並不算低,但吳小涵身體的柔韌性
顯然很好,腿高高揚起時身體依然穩如泰山。衹是,她抬起腳時,裙底也就一覽
無餘了。

  魏麒卻根本沒有精神欣賞吳小涵的裙底,他一聲慘叫,膝蓋忍不住彎曲,抖
動得鐵鏈都開始響動起來。

  吳小涵又狠狠踢了魏麒的睾丸好幾下。魏麒雙手不停做著無助的掙紮,忍不
住又開口求饒:「放過我吧……主人……我的蛋真的要碎了……」。

  吳小涵說道:「我都沒怎麽用力!妳帶著貞操鎖,我用力就會磕著我腳背疼,
所以我踢的時候已經算輕了。」

  她最後踢了兩下,就停下了:「算了,不踢了,妳大腿上的血都蹭到了我鞋
上了。等過幾天換雙硬一點的鞋,我再好好踢妳的蛋,讓妳真正體驗一次什麽叫
蛋碎。」

  吳小涵重新抄起藤條,回到鞭打上來。魏麒的背又這麽挨了一百鞭——可能
是本已千瘡百孔的蛋又被承受了吳小涵慘無人道的踢打,實在痛徹心扉;現在的
鞭打,似乎都沒那麽疼了。不過,就算不那麽疼痛,魏麒的背上還是密密地布滿
了傷痕。

  一百鞭後休息片刻,吳小涵走到魏麒面前,很是溫柔、甚至有些曖昧地用手
掌撫摸過他的胸前:「現在,就差身體前面了,加油噢。」

  「嗯。」

  「主人真的很希望給妳身上每一寸都留下印跡,這都是主人對妳的用心呀。
妳看主人手都打累了。」

  「嗯。主人辛苦了,」魏麒暖暖地說道:「謝謝主人。」

  吳小涵于是開始鞭打起他的胸腹。魏麒用力繃緊腹肌,企圖吸收掉些疼痛,
但似乎也沒有什麽用。他依然掙紮得讓人心驚,但吳小涵依然得以地創作著自己
的作品。

  這一次,吳小涵又沒有在50鞭時停下,也沒有在第100鞭時停下——魏
麒再次開始顫抖著求饒。吳小涵甚至都沒有在第150鞭時停下——魏麒全身抽
搐著,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吳小涵一直連續抽打了第兩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
想起什麽一樣,說道:「噢,我打了兩百鞭了?那我休息一會兒。」然後停下來。

  以吳小涵的細心,她絕無可能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打了那麽多下。我想,她說
刻意想表現出自己對魏麒痛苦的不屑,並有意戲弄魏麒。

  而魏麒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地哭著,看得讓人心疼。

  吳小涵休息期間,魏麒終于止住了眼淚。吳小涵撿起藤條,從第八百零三鞭
繼續。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變換著地方,
往他身上各處抽打。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跡已經有些風幹,現在又有鮮血滴上去。
每一鞭都讓他痛不慾生地抽動著身體。

  除了腦袋、雙臂和雙手外,真真切切已經沒有一寸皮膚還是完好的——全部
都紅腫起來,甚至滲著血液。他的眼睛也已經變得無神,再也讀不出感受不到半
點快感、興奮或是恐懼。笞打到腿的時候,他的雙腿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
顫抖,但他已經沒有再叫喊。先前陸陸續續的叫喊和求饒,已經讓他報數的聲音
都開始沙啞了。到第九百鞭時,吳小涵停下了,並宣布——到了一千就真的結束。

  最後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傷痕都已經看不見了——全已被從他大腿上流下
去的血跡覆蓋。他雙眼緊閉,呼吸中帶著抽搐,身體隨笞打而抽搐的幅度也越來
越小。終于到了第一千鞭——吳小涵丟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仿佛也是如
釋重負。她無力再折騰,便讓我去把魏麒放下來。我于是先解開他雙腳的鎖鏈,
讓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腳環本身也從他腳踝上取下來;最後,我又站到椅子上去
取下他雙手上的鎖鏈。此時吳小涵也站起來繞著木架走了一周,再欣賞一遍她的
杰作。

  魏麒從椅子上走下來,側身癱倒在地上,眼淚又從他眼角流出——衹是這次
他沒有哭出任何聲音。

  吳小涵蹲到他的面前,像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疼愛地摸著魏麒的腦袋,溫
柔地說道:「辛苦妳了。一定很疼吧,今晚不折磨妳了,好嗎?別哭啦。」

  魏麒乖巧地點點頭,眼淚卻並沒有止住。吳小涵又讓魏麒張嘴,吐了一口口
水到魏麒嘴裏:「來,妳渴了吧,主人的口水給妳喝,乖。」

  魏麒此時終于又哭出了聲音。吳小涵問他:「怎麽了?不喜歡主人的口水嗎?」

  魏麒搖搖頭:「沒有……衹是……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的口水……真
的好甜。主人今天辛苦了。」

  吳小涵拍拍魏麒的腦袋,聲音竟帶有一絲寵溺:「好啦,乖狗,躺著休息一
會兒吧。小心別蹭到傷口。」

  魏麒安靜地點點頭。而吳小涵抬起頭對我說:「徐洋東,妳要回去的話就先
走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妳明早再過來就好了。」

  我于是和他們告別,轉身自己離開了。

  [ 1] 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 2] 這確實是網上流傳很廣的說法,在多個論壇都有提及。有人甚至指出,
在針穿睾丸之後的兩周內,都應該小心不要鈍擊睾丸。

  7月13日,周四

  周四的清晨,我如故來到吳小涵家。她也依例給我開門,然後去打開魏麒的
門。不同的是,今天她沒有拿門後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我主動給她遞上眼罩,
她都沒有接:「沒事的,妳倆想看就看吧,遲早都會看到的啦。」

  她蹲在廁所裏,翻起短裙,露出純白色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我從沒想過,
有朝一日我能夠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如果要用一個標題形容此情此景的話,那
麽衹能是——「amazinggrace」。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塵不染的小
內褲,我就忍不住浮想聯翩,飄飄然起來。而她很快輕輕脫下她的內褲,女孩最
最神聖的地方就這麽展露在我們面前——那在毛發下掩蓋著的粉嫩的花蕾,沒有
半點俗塵。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勃起之時,一股細細的尿流也終于從她的聖境深
處涓涓流出。晨尿的顏色自然是深黃的。這一次,魏麒依然沒有喝到聖水,但他
終于不再是聽著聲音想象,而是眼睜睜看著聖水從自己身旁落到便池裏。吳小涵
尿完後,又依例把擦尿的衛生紙放到他嘴邊,待他舔了兩下後,又塞到他的嘴裏,
讓他細細品嘗。

  看著這有些香艷的畫面,我呆住了。直到吳小涵讓我去拿著魏麒的食盆倒上
狗糧和水給他,我都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我拿狗糧回來給他後,吳小涵就又
關上門和燈,讓魏麒陷入絕望的黑暗中。

  今天,吳小涵換了一雙白色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門,並照例把我送到了學校。

  路上她問我:「昨晚,妳是不是覺得我太滅絕人性了啊?」

  聽到吳小涵用這種詞形容自己,我有點吃驚。我衹好回應:「是比我想象的
要重得多……不過,妳怎麽會用『滅絕人性』這種詞啊?」

  她說:「到後面時,我其實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時候我就不忍心了。
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這種東西,總不能中途放棄啊。中途放棄了,接下
來幾天怎麽辦?」

  「嗯,也是。」我附和道。

  是呀,吳小涵畢竟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是不可
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殘忍的。衹是,就像她從小就拼命努力學習,做了十多年的學
霸一樣,她認準要努力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把我送到學校,告訴我說:「要不晚上我倆一起吃飯吧?上大學時,好像
有一次妳約我吃飯都一直沒吃成呢。」

  「真的可以嗎?」我有點喜出望外。

  「當然啦。妳選地方,到時候手機上發給我。晚上七點十五。就這麽定啦。」

  我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後六點多就從實驗室出來,到那裏等
她。她按時赴約。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學生的模樣——除了她帶了個看起來
不便宜的提包,雖然我也不懂是什麽牌子的。當她坐在我對面時,我還是感覺有
些不太真切。畢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見面都是奇跡,更何況單獨出來吃飯
呢?我簡直在心裏感謝起魏麒來了。

  我們點了兩份前菜,又一人點了一個主菜。她甚至還要了一杯limonc
ello喝。當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喝酒了,畢竟得有人把車開回她家。

  她講了她和那個男生分手的經歷——她去了國外以後,慢慢聯絡就少了。雖
然那個男生去找過她一次,但畢竟沒法隨時配在她身邊。後來,他們在電話裏吵
了一架,竟然也就一個月沒再聯係了,最終她就提了分手。她後來也沒再戀愛,
專心工作。現在的房子是她家裏多年前就買的。她自己回國工作兩年半,攢錢裝
修了調教室,買了車。

  我問及她玩SM的經歷到底有多豐富,但她說,裝修好調教室後,她也就約
過兩個M而已,之前在國外也調過一個。總共加起來——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
友的話,也就是五個。五個,已經比和我通訊錄裏全部女生的數目還要多了。想
到這裏,我不禁感到自卑。

  出于好奇,我接著打探:「那……妳什麽會選擇魏麒啊?在網上聯絡妳的男
M應該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時間每天都有人來加我。其實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
學弟,才和他約了見面的。因為發消息給我的男M裏很多真的素質很差,我想,
我們學校的學生,總不可能差到哪裏去。」

  「噢噢。確實應該蠻多人勾搭妳的。所以妳也才收費?」

  「收費就是為了過濾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確地說的話,一些社會底
層的、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人。但是也有個問題就是,有些M一聽說我要收錢,
就以為我是那種職業女S——就那種為了幾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舔自己的腳的女
的。」

  「嗯,好像現在是很多那種可以玩各種項目的收費女S。」

  「幾百塊錢就讓別人舔自己的腳,不就是出賣自己的肉體嗎?和賣淫有什麽
區別?每次有人把我當作那種所謂女S,我就惡心得不行。所以後來一上來我說
得很明確:不管付多少錢,一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都別想接近我的身體,包括
腳也不可能準碰。要是真的戀足,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腳,不可能隨便給
M碰。」

  「嗯,確實可以過濾掉一些惡心的人吧。」

  「對。我還有一條硬規矩,就是所有M在我這裏一律不得射精,我也不會給
M足交、鞋交什麽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為了讓M得到性高潮的。」

  「那妳真的很……呃……純粹啊。」

  「然後有些M看到著兩條規矩,就說我裝逼,還有說我『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真把自己當女神了』,各種難聽的話都有,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也有幾個願意和
我見面的,就包括魏麒。」

  「所以妳們就這麽確定啦?」

  「沒有啊。我不想被誤會,所以當時也沒收他一分錢,但我布置了些任務讓
他做了以後拍視頻發給我,作為對他的第一個考驗。當然,其實當時他也不放心,
畢竟那麽多自稱女S的騙子或者小姐,他也擔心我是騙錢的或者亂玩的那種。所
以我們先聊了一段時間,又見面聊了一次,最後試著玩了一次SM,包括舔鞋、
踩踏什麽的,然後才彼此都信任起來。」

  「但妳還是不放心呀,又說要鎖貞操鎖來考驗他。」

  「是啊,一方面是考驗他,一方面是讓他積累奴性和性慾,所以才讓他鎖了
三個月。」

  吳小涵果然是和別人不一樣呀。做她的M,連腳都不給碰——雖然,似乎這
也才是S本來該有的樣子。

  聊完也吃完,便該回去了。和她一起吃飯,我還是很滿足的——我也搶著先
把飯錢付了。隨後,我開著她的車和她一起回到她家。和昨天一樣,她打開門,
給魏麒解開鐵鏈,讓魏麒爬到沙發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傷痕。每一道鞭痕都紅彤彤的,還都腫得凸
了起來;有的鞭痕下面還有青紫的淤血。整個人就這麽紅裏透著紫,看上去簡直
觸目驚心。

  她先給魏麒倒上狗糧吃:「唉唉,妳知道不?徐洋東今晚請我吃了意大利菜
呢。可妳呀,就衹能繼續吃狗糧咯。沒辦法,狗就衹能吃狗吃的東西。」

  喂完吃的以後,她問魏麒:「妳下面也應該基本愈合了吧?要不接著玩玩它
吧,哈哈。」

  魏麒大約以為這一次終于有機會打開鎖了幾個月的貞操鎖,但是吳小涵立刻
就直白地澆滅了他的幻想:「當然,鎖我是不會給妳開的。」

  她命令魏麒把櫃子裏的紅色的高跟鞋叼過來換上。魏麒輕輕地爬到鞋櫃前,
叼起吳小涵的高跟鞋。爬回到沙發的路上,他膝蓋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
了一路點點滴滴的血跡。

  和先前一樣,她讓魏麒先舔幹凈她腳上的小白鞋的鞋底。舔完臟臟的鞋底,
又才讓魏麒給她脫下平底鞋。她也又一次把腳伸到魏麒嘴邊:「這還是我昨天穿
的那雙襪子噢。我平時都是每天換襪子,現在為了滿足妳這個變態,打算一雙襪
子穿幾天呢。來聞一聞,有沒有更好聞一點?」

  魏麒嗅了嗅吳小涵腳上的船襪,點點頭。吳小涵說:「好好表現,會給妳舔
的。現在,給我換上高跟鞋吧。」

  那雙高跟鞋的紅色鮮艷純正,鞋跟比她前兩天穿的那雙黑色的鞋要更高、更
細。金黃色的鞋底很幹凈,沒有什麽磨損的痕跡——大約吳小涵並不穿它出門。
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吳小涵面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後幫,給吳小涵換
上了鞋。

  她走進調教室,走向屋角的一個小木桌,讓魏麒跪著把下體搭在木桌邊緣,
然後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從貞操鎖的縫隙裏插進去,隨即把重心壓上去踩踏。可憐的雞雞在
貞操鎖裏無處可逃,衹能乖乖承受體重壓在鞋跟上的巨大壓強。魏麒疼得尖叫出
聲,連續的「啊啊啊」的叫聲幾乎穿透墻壁,我簡直懷疑整棟樓都能聽見。吳小
涵抬起腳,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吳小涵命令魏麒把下體放回來,我才發現,
魏麒的雞雞上已經被踩出一個大坑的印跡。吳小涵溫柔地說:「太疼了啊?好了,
那就踩踩蛋蛋吧。」她把鞋尖壓到魏麒的睾丸上,緩緩踮起腳尖把壓力集中上去。
魏麒咬著牙,呻吟不停從他的齒間迸出。她一抬起腳,又很快踩到另一側睾丸上。
魏麒努力忍受著,額頭上不停冒汗。

  此時吳小涵抬起腳,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睾丸上。他慘叫失聲,本能地用
手遮擋。而吳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語氣命令:「手拿開!」又用力跺了上去。隨著
可憐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嚨都要撕裂的慘叫,他忍不住往後一縮,把他的下體從桌
子上拿了下去。

  吳小涵很生氣地命令到:「放回來!」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說:「主人……可以輕一點嗎?」

  吳小涵答應說:「好,主人會輕一點的」。魏麒才顫顫巍巍地放了回去。

  吳小涵一邊說:「主人輕輕的,很溫柔地,不會傷害妳」,一邊用鞋底輕輕
踩住睾丸摩擦——動作十分溫柔,或許真的舒緩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漸漸
放鬆警惕時,吳小涵猛然抬起腳,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聲尖叫,整個人
向後癱倒在地上。

  吳小涵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走向櫃子,拿出錘子和釘子來。她把釘子放到
魏麒的陰囊一側的根部,用錘子用力敲了幾下,穿過魏麒的陰囊,把它釘在了桌
子上。一共三枚釘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陰囊。釘子穿過陰囊的
刺痛似乎不難忍受——魏麒衹是低聲呻吟。吳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雙手放到桌子
兩角,然後用釘子釘穿魏麒手掌的虎口處到桌子上,讓魏麒的手也沒法亂動。釘
穿雙手時,魏麒也咬緊牙關輕輕呻吟著。

  吳小涵滿意地站回桌上——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無逃路。吳小涵抬
起腳時,就看到魏在麒驚恐地看著她,不停搖頭。她並不理會,用力跺了下去。
魏麒一聲慘叫後,陰囊裏已經有了明顯瘀傷的青紫。吳小涵連跺了幾下——可憐
的魏麒又是慘叫、又是顫抖、又是無助地掙紮。終于,吳小涵不再猛跺,而是雙
腳交疊,用全身的重量把睾丸壓在鞋底,來回扭動。魏麒尖利的慘叫已經極度扭
曲了——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吳小涵沒有停下,而是問魏麒:「怎麽了,妳是嫌主人太重了嗎?」

  「沒有,不是……」魏麒急促地喘著氣回答。

  「那為什麽痛苦成這個樣子?」

  「是我太沒用,太不耐踩了。」魏麒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幾乎哭出來。

  「嗯,所以主人這麽訓練妳,妳是不是該感謝主人啊?」

  「是……」魏麒艱難地用扭曲的嗓音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

  吳小涵終于從魏麒的睾丸上下來。魏麒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吳小涵又是一腳
跺到魏麒已是千瘡百孔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後,虛弱地說:「主人……求求
您……別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雞雞吧。」

  「哦?」吳小涵答應:「好啊。」她把鞋跟再次插到貞操鎖的縫隙裏,以全
身的重量壓上去——還扭動了一會兒。

  魏麒疼得慘叫,拼命掙紮——這種掙紮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手被自己撕扯,
釘子釘穿的傷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吳小涵抬起腳——她在魏麒的雞雞上留下的坑,已經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經
閉上眼睛,衹顧拼命搖頭。吳小涵從貞操鎖的另一個縫隙插進去,再次踩踏、扭
轉。魏麒的身體不止地抽搐著,被痛苦折磨得無法忍受。

  吳小涵再次抬起腳,準備從貞操鎖最後一個縫隙插進去——魏麒又請求:
「主人……您還是踩蛋吧……踩雞雞太疼了……」

  吳小涵說:「妳事真多。要踩雞雞也是妳自己說的。現在又要回去踩蛋。好
吧,作為一個仁慈的主人,我就滿足妳吧。這次別又後悔。」

  吳小涵一腳猛地踩到魏麒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艱難地承受住痛楚。
但吳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沒有再用鞋底,而是換了鞋跟。鞋跟重重捶擊到睾丸上,
魏麒終于忍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一聲尖叫後竟然活生生把右手從桌上拔
了起來。穿過他右手的那枚釘子還在桌上釘著,而釘子的頭部穿過了他的手,留
下了一個大洞。血從那個洞中不停流出。但看得出來,即使這樣的劇痛,也無法
敵過下體被鞋跟摧殘的痛苦本身。吳小涵見魏麒沒有用手遮擋,便又用鞋跟狠狠
跺了另一側的睾丸。一聲慘徹人心的尖叫後,魏麒上半身往後一倒,已經翻白眼
了。

  吳小涵見狀暫時停下了淩虐。魏麒稍稍恢復清醒後,求道:「鞋跟踩蛋真的
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經碎了……主人要不妳還是踩雞雞吧。」

  吳小涵沒說話,衹是徑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間。回來時,她手上拿了項圈
的遙控器。她宣布:「主人踩雞雞的時候妳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時候妳又要
主人踩雞雞,反復折騰,逗主人玩呢?今天妳看主人不電死妳。」

  她按下電擊按鈕。魏麒全身緊繃著開始劇烈抽搐。她沒有立刻放開按鈕,而
魏麒抽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幾秒鐘後她放開按鈕的一瞬,魏麒立刻雙眼翻白,
再次向後癱倒,並發出哭泣似的嚎叫。他向後癱倒時,釘在他陰囊根部和左手虎
口的釘子又再一次殘忍地撕裂了他肉體。

  吳小涵再一次站上桌子,並警告魏麒:「妳再多話,或者再躲,我保證下一
次電上妳兩分鐘。明白了嗎?」

  魏麒恐懼地點點頭。吳小涵從桌子上跳起來,把鞋跟狠狠跺在魏麒的下體上。
她反復跳了幾下——每次的落點控制得並不精確,有時跺在可憐的雞雞的正中心,
深深戳入海綿體;有時砸在雞雞靠邊的地方,把包皮刮出血來;有時踩在陰囊的
空處,敲擊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並留下一個駭人的印子;有時直接重擊脆弱的
睾丸,讓可憐的睾丸徹底變形。唯一的共同點便是,每一下跳踩,都讓魏麒疼得
死去活來,連連哭喊。

  吳小涵的一次跳踩也許是正中了魏麒陰莖裏的動脈,血幾乎噴射一樣地流出。
吳小涵終于決定放過魏麒。她拔下了魏麒身上的釘子,把紗布塞到魏麒的貞操鎖
裏止血,然後一個人回到客廳裏坐著。

  魏麒緩了一會兒疼痛後,等血流完全止住後,也跟著爬出來。他的睾丸腫大
得不成樣子,似乎也依然疼痛著——他每爬一步,都咬牙吸氣。

  吳小涵看到地上魏麒膝蓋磨破而留下的血跡,說:「應該讓妳把地上的血跡
舔幹凈的。不過妳的口水也挺臟的。這樣吧,我拿濕巾來給妳叼著,妳把地給我
擦幹凈。」

  她從茶幾下面的抽屜裏拿出濕巾,塞到魏麒嘴裏,命令道:「妳一邊往後退
一邊擦,這樣妳新弄在地上的血跡也可以立刻擦掉。最後妳直接退回廁所裏就行
了。」

  魏麒叼到抹布,乖乖跪著擦地。他艱難而緩慢地擦著地時,吳小涵還讓我把
剛剛拍攝的踩踏的片段拿給她看,說是想看看自己踩魏麒的樣子。

  「哇,我居然那麽狠毒呀。」她看了視頻,感嘆道。

  「妳才知道啊!」我白了她一眼:「魏麒都要疼死了好吧。妳簡直就是個惡
魔。」

  吳小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低頭對魏麒說:「乖狗狗,妳說主人是惡魔嗎?」

  正在擦地的魏麒鬆開口放下抹布,回答:「是……」

  吳小涵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以威脅的口氣質問:「嗯?妳說什麽?」

  「不是,」魏麒慌忙辯解道:「我知道主人不是惡魔,主人對我很好……衹
是,我就喜歡主人像惡魔一樣虐我。」

  這樣的回答還是又一次震動了我的內心。我沒想到,一個M真的能如此卑賤、
如此喜歡受虐。更何況,這個M還是我朝夕相處的室友。

  吳小涵很滿意地對他說:「繼續擦地吧。妳乖乖的,主人以後對妳還會更惡
魔的。」

  這句話同樣在衝擊著我。在吳小涵的眼裏,對魏麒更加殘暴地淩虐,反而是
對魏麒的獎勵。

  M連被S淩虐都是S對他的賞賜,M都應該感激涕零——可能,這就是SM
關係中的protocol吧。

  魏麒繼續擦完地板後,回到了廁所裏。吳小涵也就走進去,並把他拴好了。
不過,吳小涵還要上個廁所。這一次,吳小涵宣布:「我要大解了噢。當然呢,
妳還是衹能看著。」

  她脫下聖潔的白色內褲,蹲到魏麒上方。她先尿了出來——尿自然也沒有魏
麒的份。很快,她肛門開始張開了——說實話,她的肛門真的粉嫩而幹凈得讓人
完全聯想不到「汙穢」這個詞。

  大便開始從她的粉嫩的肛門裏出來——糞便並不算粗,顏色也是普通的棕色。
屎自然是臭的——我也聞到了,還好還算能忍受。魏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大便,
直到落到坑裏。

  拉完屎後,她用紙把自己的屁股擦幹凈,然後又把紙伸到了魏麒的嘴邊,說
道:「這是主人的屎。很臟很臭噢。妳想要嗎?」

  魏麒說:「嗯。我想要。」

  吳小涵把紙直接塞到他的嘴裏。看得出來他還是嗆了一下,並閉上嘴幹嘔了
一下。

  吳小涵又讓他張嘴吃第二張廁紙。這次魏麒魏麒剛閉上嘴,又幹嘔了一下。

  後幾張廁紙吳小涵沒有再給他,衹是交待他:「含得差不多了吐出來吧。紙
吃下去對身體不好。」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沒有等他享受完,依例把鑰匙丟在衛生間裏離魏麒最遠的角落,然後
關門離開。

  時間不早,我收拾好攝像機,把換下的攝像機電池充著電,也就告別吳小涵,
打車回學校去了。

  7月14日,周五

  周五的早晨到吳小涵家,又是一模一樣的操作——魏麒被喊起來看吳小涵尿
尿,吃狗糧,然後繼續被鎖。

  吳小涵也依舊開車送我去學校。

  路上我又忍不住問吳小涵:「我還是覺得,昨晚妳對他真的太狠了。」

  「妳沒發現,他真的很喜歡很滿足,還很感謝我嗎?」吳小涵平靜地回答。

  「有點吧。我一開始覺得他是害怕妳,所以才那麽說。但後來又感覺他好像
是真的那麽想。」

  「妳記得前天早上我告訴妳的嗎?禁絕他的一切合理需求,才能讓他能加饑
渴和下賤。這兩天不給他開貞操鎖、把他關到廁所裏,就是為了斷絕他的其它一
切感知來源。他被貞操鎖鎖了三個月,所以,能被踩虐已經是他的下體接觸外物
的唯一機會,他自然很喜歡。還有,把他鎖在不見天日的廁所裏其實是很殘忍的,
他會在整日的無盡和黑暗、乏味和孤獨甚至是自我懷疑中度過,所以,對他來說,
能被我虐,就是他能和這個世界唯一的情感接觸了,如果我表現出不想虐他,他
會感覺被整個世界拋棄。」

  「好吧……所以……小涵學姐,妳是在有意地把他調教得越來越渴求妳的淩
虐?」

  「沒錯。這是最有趣也最有成就感的一部分啊。我把他踩在腳下肆意侮辱、
把他折磨得痛不慾生,他還會對我感恩戴德——這真的讓我感到很爽,哈哈哈。」

  「小涵學姐,妳真的是個惡魔。」

  「謝謝誇獎,哈哈。但真實的我真的不是惡魔啦。在SM這個遊戲裏探索出
自己的另一面,也幫魏麒探索出他身體裏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面,不是很好嗎?
在日常生活裏的我才是真是的我呀,我好歹還是很淑女的吧?」

  「好吧,我真是找不出妳說得不對的地方。不過他這種想喝尿都喝不到、貞
操鎖也不給開的悲摧狀況,還要持續多久呀?」

  吳小涵想想說:「尿的話,我今晚就給他喝吧。貞操鎖嘛,還得等兩天。他
現在對我還不夠臣服。」

  「天啊。這都不能叫『臣服』,妳到底還要魏麒怎麽樣吶?當著妳面把他自
己的皮剝下來才行嗎?」

  「如果我成功的話,到兩個星期的囚禁結束的時候,妳自然會知道的啦。」

  「好吧。」

  晚上,我又在吳小涵家門口等到她。吳小涵解開魏麒放他出來,對他說:
「妳全身都是傷,今晚主人就不打算折磨妳了。今晚好好放鬆一下吧,主人會獎
勵妳的。」

  魏麒先是享用了他的狗糧,之後,有照例舔幹凈吳小涵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的
鞋底。他脫下吳小涵的高跟鞋後,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嘴邊,對他說:「妳堅持
了三天了。我這雙襪子也特意穿了三天沒換。現在,妳可以享用它了。用嘴脫下
我的襪子吧。不準碰到我的腳,不準沾上口水。」

  不碰到吳小涵的腳脫下襪子,怎麽可能呢?魏麒委屈地說:「主人,我不碰
到妳的腳,沒法脫下來……」

  「噢,」吳小涵沒有為難他,用細如青蔥的手指輕輕撥起襪子的後跟,遞到
魏麒的嘴邊:「來,給妳。」

  于是,魏麒用他幹燥的嘴唇夾住船襪的後跟,把襪子整個脫了下來。

  我終于又看到了吳小涵曼妙的腳趾,可她立刻把腳伸到了拖鞋裏,沒有給我
仔細欣賞的機會。她換了一衹腳,讓魏麒把另一衹襪子也脫下來。

  「妳要聞也好要舔也好,襪子放在地上,不準含到嘴裏。」

  聽了吳小涵的指令,魏麒伸出舌頭舔起放在地上的襪子。三天沒換的襪子,
腳尖和後跟處已經有一點點黑了,可能會有不小的味道吧。

  「喜歡嗎?」

  「嗯。妳的襪子好香,我真的好喜歡。」

  吳小涵沒再說話,衹看著他忘情舔了好久,又才對他說:「好了,妳想的話
就含著吧。」

  于是魏麒把襪子直接咬到嘴裏含著,忘情地吮吸著,用唾液萃取走吳小涵的
玉足留在襪子上的每一點氣息。

  在吳小涵的提議下,我找了一部波爾雅夫斯基的電影,我們仨一起在家看—
—當然,吳小涵坐在沙發上,我坐在側面的小沙發上,而魏麒跪在沙發前,背朝
吳小涵,讓她把雙腳搭在他的背上。魏麒全程都還把吳小涵的襪子含在他的嘴裏。

  看完電影,魏麒爬回廁所裏,吳小涵給他鎖上後,通知他:「今天,妳可以
喝我的尿啦。」

  魏麒聽完,臉上明顯帶著喜悅和期待,興奮地躺到地上。這時我才注意到,
魏麒還含著吳小涵的船襪——襪子早已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濕。

  吳小涵蹲下來,脫下內褲,指示魏麒把她的襪子丟到一旁。

  涓涓細流這次從神聖的黑森林裏流出,徑直朝著魏麒的臉上滴落。魏麒趕緊
調整腦袋的位置,張大嘴接著吳小涵淡黃色的尿液。他的嘴已經滿了,吳小涵也
沒有停下。魏麒衹好趕緊咽下,重新張大嘴。當然,他下咽的時候還有尿滴流到
了他的臉上。

  吳小涵終于尿完,拿過紙擦幹自己。魏麒慢慢咽下嘴裏的最後一些尿。吳小
涵低頭看著滿臉狼狽的魏麒,問他:「喜歡嗎?」

  魏麒滿足地點點頭:「嗯。主人的聖水真的很好喝。謝謝主人今晚對我這麽
好,謝謝主人。」

  「那妳明天可就要乖乖挨著主人虐咯,」吳小涵說著起身走向廁所門。

  「嗯,我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魏麒話音剛落,吳小涵就關上了廁所門,
把魏麒打回黑暗之中。

  吳小涵送我出門,並告訴我說,第二天是周六,所以可以九點鐘再到她那裏
——她明天打算帶我們一起去野外。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8 03:29:48

7月15日,周六

  周六的早晨,我到了吳小涵家,打電話把她叫醒。她依然先給我開門,又進
臥室換衣服——這一次她換了一件簡潔的tee和一條長牛仔褲。她還是依例進
了廁所,準備賞賜晨尿給魏麒。

  吳小涵脫下牛仔褲——今天她穿了一條樸素的灰色內褲,但依然無比地誘惑。
在魏麒期待的眼神用,她尿到魏麒嘴裏——這是魏麒第一次喝吳小涵的晨尿。味
道重得多的晨尿徑直進入了魏麒的嘴裏,讓魏麒皺了皺眉頭。但他張大嘴繼續接
著尿。口中的尿滿了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咽,然後繼續張嘴。他就這麽咽了
五次,吳小涵才算尿完。

  吳小涵問他:「味道怎麽樣啊?和昨晚一樣嗎?」

  魏麒回答:「不太習慣……不過我會努力的。」

  「那就好。徐洋東,把狗糧袋子拿過來給我吧。」

  她接過我拿給她的狗糧袋子,給魏麒倒上狗糧。哈哈is

  然後,她走出廁所,拿著一個登山包進了調教室,裝了不少東西出來;她也
沒有忘記把電擊的遙控器帶上。吳小涵給了我另一個登山包,說是給我裝攝像機
用。

  看魏麒吃完了,吳小涵撿起鑰匙,給魏麒解開鎖鏈。隨後她走到大門口,命
令魏麒給他換鞋。這一次,吳小涵要魏麒給他換上登山靴。吳小涵棕灰色的的登
山靴已經有些舊了,但是看起來依然霸氣。魏麒把吳小涵的登山靴叼到她的腳邊,
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登山靴的後跟,讓吳小涵把穿著灰色棉襪的腳塞入鞋裏。雙
腳都放到鞋裏後,吳小涵發話:「給我係鞋帶妳就用手吧。」魏麒才伸手為吳小
涵係好鞋帶。

  她打開大門,告訴魏麒:「妳就這樣光著身子從樓梯爬下去,爬到車庫裏。
車庫就在一樓。」確實,這小區的設計就是一樓全是車庫;一樓的走道裏有許多
門通向各家的私家車庫。魏麒鼓起勇氣爬了出去,吳小涵還是提醒他:「不想被
別人見到的話,就爬快一點。」滿身傷痕的魏麒手忙腳亂地往樓下爬——從後面
看,他腳底穿著的挂鎖竟十分醒目。吳小涵和我則各自背著登山包下樓。

  順利地到了吳小涵的車旁,她打開後備箱,讓魏麒爬進去。後備箱很是狹小,
魏麒顯然衹有躺下蜷縮著,才能蓋上。然而吳小涵並不滿意,命令道:「妳跪著。」
魏麒衹好跪趴好,頭貼著底板,膝蓋盡量彎曲,背盡量低下,減少自己的高度。
吳小涵還是用力壓了一下後備箱蓋,才算是關好。

  後備箱被魏麒塞滿,連攝像機都衹能放到座位後排。吳小涵坐上駕駛座,讓
我上車。我們便向郊外駛去。吳小涵告訴我說,她打算去她熟悉的一處沒人的荒
山。不過,我們可能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那裏。

  中途,我和吳小涵在路邊的飯館簡單地吃了個午飯,繼續趕路。到了山下時,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吳小涵打開後備箱的時候,可憐的魏麒已經累到虛脫了。他的脊柱也被壓得
一時半會兒都直不起來。吳小涵把他放下車,給他了點水喝。幾天不見日光的他
見到刺眼的陽光,眯上了眼睛。

  我和吳小涵開始沿小路往山上走。我原本想幫吳小涵背包,但吳小涵拿過了
她的登山包自己背著。魏麒則艱難地在後面爬著。他的膝蓋已經磨得不成樣子,
所以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用手腳爬行,不讓膝蓋著地。到了半山的地方,我和吳
小涵坐在石頭上等待魏麒——等了許久,魏麒才慢慢爬上來。魏麒的樣子真的慘
到讓人心疼——全身都是鞭打的傷痕,脖子上的項圈已經把皮磨腫磨破,下身的
貞操鎖裏的雞雞衹見青紫色,而腳底還穿著那兩把挂鎖;他顯然努力爬得快一些,
所以全身的疤痕都被汗水覆蓋著。

  吳小涵對魏麒說:「魏麒呀,主人有點想上廁所呢。妳可以嘗到心心唸唸的
黃金了喲。」

  吳小涵鋪了一張一次性的野餐墊在地上,讓魏麒躺在上面。魏麒張開嘴,準
備享用他的野餐。吳小涵熟練地蹲在魏麒臉的上面,脫下牛仔褲和被汗水微微浸
濕的灰色小內褲。

  魏麒沒想到第一次吃吳小涵的大便竟然是在野外。吳小涵的雛菊微微張開,
一截看起來偏硬的棕色的大便緩緩擠出。

  魏麒看到這樣的畫面,又在貞操鎖裏勃起了。而大便最終垂落下來,掉落在
魏麒的嘴裏。

  如果不是在AV裏看過這種類似的東西的話,我大約會看得直接吐出來吧。
即使在視頻裏看過無數次這種嗜糞的東西,當這畫面真真切切出現在我的眼前的
時候,還是讓我感到難以接受。

  吳小涵停了下來,等著魏麒吞咽。魏麒立刻反胃地嘔了一下。看來大便的氣
味終究是人難以接受的。魏麒嚼了嚼,試圖往下咽——但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使他
又是一陣幹嘔,甚至把半截糞便吐到了嘴外。吳小涵決絕地命令道:「是妳自己
想要的。咽——下——去,不要浪費主人給妳的賞賜噢。」魏麒輕輕點頭,努力
把糞便往下咽。開始本能的反應使他抗拒大便的氣味,他直接吐了——連同胃液
一起,吐到了一邊。

  吳小涵命令魏麒張大嘴,又拉了一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裏。這截大便顏色略淺,
質地也軟一些;但它很長,頂端甚至堆出了魏麒的嘴巴,搭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此時用紙擦幹凈自己柔嫩的身體,把紙丟到一邊,站了起來。她走到一邊,
從自己的登山包裏拿出了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電擊器,知道自己再不乖乖吃掉,就會經歷讓他生不
如死的電擊。于是立刻努力強忍住生理的不適,吞咽吳小涵的大便。但第一次吃
下這麽臭的東西,他真的忍不住本能的嘔吐感。他咳了幾下,從口中噴出了一些
大便的碎塊。

  吳小涵拿出電擊器,把手放了上去。魏麒恐慌地趕緊吞咽嘴裏的大便——為
了避免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他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整條大便吞了下去。吳小涵
見狀問道:「怎麽了?不好好品嘗一下主人身體的氣息,這麽快就吞下去?」

  魏麒搖搖頭,衹好稍微咀嚼,又繼續吞咽,但隨著他忍不住地又一次地嘔吐
出來,他嘴裏已經不剩多少大便了——之前的糞便衹有三分之一被他咽了下去,
將近三分之二都吐了出來。

  吳小涵搖搖頭,按下了電擊按鈕。魏麒身體一顫,立刻弓曲起來——他也立
刻嘴裏還剩的糞便嗆到。電擊讓他扭曲了兩三秒,吳小涵才放開。他慘叫著,全
身顫栗著抓緊把嘴裏剩下的糞便都吞下。然後,吳小涵就讓他趴下來,把掉落在
地墊上的糞便也都吃幹凈。

  魏麒趕緊趴下去舔食,而吳小涵把腳重重踩在魏麒的腦袋上,不屑地看著自
己鞋底的這個下賤的男人。

  吃完以後,吳小涵拿出一瓶礦泉水讓魏麒漱口,然後命令他把地墊收起來,
拿兩層塑料袋套好,放到我的包裏,等下山找垃圾桶丟掉。我們繼續沿小徑向上。

  過了大約半小時,到了一片稀疏的鬆樹林的地方,吳小涵決定停下。她找了
一塊石頭坐下,讓我在她面前幾米的地方搭好攝像機位。

  我們等了魏麒大約半小時,魏麒才老老實實爬了上來。

  吳小涵通知魏麒:「就決定在這裏玩妳啦。」又讓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腳,腳跟搭在地上,向前露出鞋底來,對魏麒說:「妳看我的鞋上,
已經有好多土了。」

  此時吳小涵的頭發被風微微吹起,她恬靜的笑容看上去那麽純真無邪,讓人
頓生保護慾。

  魏麒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聲說出:「那……主人……可以讓我幫您舔
幹凈嗎?」

  「嗯,來吧。」

  魏麒趴低腦袋,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鞋底嵌著的泥土被魏麒一點點舔下來
吞到嘴裏。大約是已經習以為常,吳小涵低頭看著她腳下的男人時,表情十分恬
靜。不過,隱約還是能從中讀出她心裏的幸福來。

  魏麒舔幹凈她兩側的鞋底後,吳小涵從身邊的背包裏拿出手銬和腳鐐,丟在
地上,命令魏麒:「叼著到後面那棵樹邊,把自己銬在樹上。」

  魏麒爬到樹下,在吳小涵接連的命令下,先背貼著樹跪在樹前,然後把雙腳
從樹的兩側分別繞到樹後,用腳鐐銬到一起上;又把雙手也從樹兩側分別繞到樹
後,銬到一起。這樣一來,他就被牢牢綁在樹上無法逃脫了;並且還衹能跪著,
站不起來也趴不下去。

  吳小涵起身去撿起鑰匙回來,然後抬起腳,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說道:「可憐的小賤貨,雞雞被鎖住,現在都還沒開過呢。是不是很想讓姐姐用
腳撫慰一下呀?」

  魏麒還沒發話,吳小涵就收回腳,然後腳向後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
下體上。雖然魏麒的雞雞上有著不銹鋼的籠子,但登山靴能夠給吳小涵的腳足夠
的保護,並不會被貞操鎖弄疼。

  當然,疼痛是不會放過魏麒的。他疼得猛吸一口氣,膝蓋彎得更低,身體向
下一癱。吳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幾下,魏麒疼得喊出聲,試圖夾緊雙腿——但他
的雙腿被樹分在兩邊,根本不可能夾緊。掙紮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他的腳踝被腳
鐐勒出了又一道紅印。

  吳小涵抬腳又一踢,魏麒終于忍不住求饒了。就算經歷了前幾天「求饒無用」
的教育,魏麒大約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吧。他不敢請求吳小涵不要再踢,衹是用顫
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您再踢吧。」

  但毫無疑問地,魏麒的求饒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發吳小涵的施虐慾。吳
小涵甚至後退了兩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擊到魏麒無處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著,身體的顫抖讓樹都跟著搖晃起來。他的上半身向前
下屈到了極限,但雙手被手銬牢牢拴在樹上,他沒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
睾丸還是毫無保護地暴露在吳小涵雙腳的暴擊下。

  在吳小涵連續的踢踹下,魏麒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眼睛也已經翻白。他的
下體開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夾在吳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銹鋼的貞操鎖間撞擊
摩擦而出的血吧。

  吳小涵見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腳。「妳看妳這個沒用的東西,
把主人的鞋都弄臟了,唉。」

  魏麒已經疼得幾乎失去意識,衹機械地晃著腦袋,一言不發。

  吳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邊,從裏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皮鞭。

  我有點吃驚:「還要打他嗎?他都快昏過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吳小涵帶著一絲惡氣說。

  「可……他身上鞭打的傷痕都還基本沒好呢……」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
他身上還遍布著還沒脫落的傷疤,一眼看上去都觸目驚心。

  吳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來,然後再把傷口抽得更深,才是他這樣
的賤貨應得的。像他現在這樣,鞭痕半年後就會消失,太短了。」

  說罷,吳小涵揮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胸前。皮鞭的響聲在整個山
谷裏回響,而魏麒的慘叫聲就小得多了——虛弱的他幾乎衹能呢喃。

  前幾鞭時他還算鎮定,後來也忍不住徒勞地扭動掙紮起來。隨著皮鞭不停抽
擊,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結起的傷疤被抽掉下來,新的鞭痕分外地鮮紅,印在之前
斑駁的傷痕上。鮮血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冒出,隨著鞭子的抽打,飛濺在地上堆積
的鬆針上。

  吳小涵打得累了,終于停下。魏麒如釋重負,卻並不輕鬆,衹是腦袋耷拉在
一邊,急促地喘著氣。

  吳小涵沒有回去坐著,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遞給我:「徐洋東,妳去接著
打吧」。

  我很吃驚:「我?不合適吧。」

  吳小涵說:「作為朋友,妳幫我個忙,有什麽不合適的?」

  她執意把鞭子遞給我。我接過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著血肉模糊、
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吳小涵看我沒動作,對我說道:「打吧。別讓我失望。」

  魏麒還是低著腦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頭看我,會是什麽樣的眼神。

  我對吳小涵說:「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熟悉了。」

  吳小涵于是對魏麒喊:「賤貨,主人手累了,想休息。妳自己開口,讓徐洋
東打妳。」

  魏麒哪敢不服從,衹好小聲說:「東哥,沒事,妳打我吧。讓我主人休息一
會兒。」

  我看著魏麒堅定的眼神,衹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抽。我沒有敢很用
力,但鞭子還是在我手中呼嘯著劃過空氣,抽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體一顫,
繼續低著頭準備挨接下來的一鞭。

  我這麽打了幾鞭以後,吳小涵開口:「徐洋東,妳這打得也太輕了吧。妳好
歹是個男生,力氣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妳最大的力氣來。妳再不用力,我就電
擊懲罰魏麒。」

  魏麒聽到「電擊」兩個字,嚇得趕緊開口:「東哥,妳就用力打我吧。拜托
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電。」

  我衹好用力揮動起手上的鞭子。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來,身體不停打抖。吳
小涵說道:「這還差不多。力氣再大點。」我衹好繼續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
的鞭印已經顯然比吳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緊牙關,眼睛瞪大,額頭上
的血管都凸了出來;他身體左右扭動著,企圖躲過鞭子的正面擊打。

  打了一會兒,吳小涵站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鼓勵我道:「加油,徐洋東。
謝謝妳幫忙啦。力氣再大點哦。」

  她口中的熱氣直觸我的耳朵,撩動得我渾身酥軟;而她百靈鳥般的清脆嬌音
更讓我無從抵抗。我不經過大腦地就直接服從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抽
打魏麒。魏麒的身體在我面前無助地扭動著,我也都強迫自己視若無睹。

  魏麒的血液四濺,已經開始抽泣,而我的手也確實已經酸痛了,我便以此為
就借口停下,回到我的攝像機旁。

  吳小涵大聲誇獎我:「徐洋東,妳打魏麒的時候樣子真帥。」

  我不知該怎麽回答,衹好簡單地說了句「謝謝」,把鞭子低回給她。

  吳小涵把鞭子擦幹凈,收回包裏,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臉,說道:
「我和徐洋東先走啦。妳就在這裏過夜吧,明天我們會來解開妳的。反正是夏天
嘛,妳光著身子過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後示意我一起離開。

  魏麒一言不發,用委屈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們離開。

  我問吳小涵,真的要明天才來解開他嗎?吳小涵說:「當然不會啦。晚上有
野獸什麽的,還是很危險的。我們爬到山頂吧,然後下來時解開他。」

  我們于是向山上爬。吳小涵還對我說:「說認真的,剛才妳打得真不錯,有
前途噢。」

  我尷尬地笑笑,問她:「之前在妳家裏妳用藤條打他那次,妳比今天還累,
但也堅持了啊。為什麽今天要讓我打呢?我真的感覺很尷尬啊。」

  吳小涵解釋說:「之前是為了建立他對我的感情,挑動起他的愛慕,所以我
再累也必須親自動手。但現在感情已經建立了,就要到下一個階段。今天是有意
讓妳來打,因為我要羞辱他,我要讓他知道,衹要有我命令,即使別人來虐待他
他也得接受,他是最下賤的。」

  我有點驚嘆于吳小涵的心思之縝密細膩,還有狠毒。

  我們往山上爬的時候,我跟在吳小涵身後,一直欣賞著她的背影。我不禁回
想起我大一時和定向越野協會一起出來徒步,我也總是跟在吳小涵的身後,默默
地愛慕著她的背影,甚至會拿出手機偷拍上幾張照片留作紀唸。她那時還沒有登
山靴,衹穿著一般的旅遊鞋出來徒步;那時在休息時,我也從不敢直視吳小涵的
臉,衹敢低頭看著吳小涵腳上的白色旅遊鞋發呆。如今再和吳小涵出來爬山,我
竟有種時空錯亂的幻覺。

  我一路欣賞著女神的背影向上爬,離山頂越來越近了。最最幸福的一刻,發
生在靠近山頂的時候。那裏有一大塊一多人高的岩石臺階,需要從下面爬上去,
而並沒有前人留下的繩子。我先攀著岩石的裂縫上去後,吳小涵從下面把我們兩
個人的背包遞給我,然後自己向上爬。她伸出手,要我拉她一把。

  我觸及她指尖的一瞬,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被她手指的溫潤所震撼。她的
手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像絲綢一樣光滑。我甚至捨不得用力去捏住。但畢竟要拉
她上來,我還是衹得牢牢抓緊她的手。這,是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嗎?不,也
許這都不能算是牽手吧。把她拉上來後,我有些貪戀地捨不得放開;但我不敢妄
越雷池,還是趕緊放開了她的手。原來,這就是所謂「女孩子手心的溫暖」,這
就是所謂「手心還餘留著溫度」。我一邊沈湎著,一邊為自己如此「屌絲」的思
緒而感到難堪。

  山頂的風景蠻不錯——這座山被周圍的很多座山丘環繞,雖不算「一覽眾山
小」,但也足以俯瞰周邊的所有山谷。夏日的下午,群山間沒有半點雲霧,衹看
到板畫般棱角分明的岩石、山脊和幹枯的樹幹。我和吳小涵站在山頂,風呼呼地
灌過來,把腳下近處山坡上的葦草吹得左右擺蕩,也吹起了吳小涵的頭發。我一
時間竟已經忘卻了魏麒的存在,衹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在吳小涵的身邊,一直
站到千萬年後這座山峰不復存在。

  吳小涵讓我給她拍照:「攝像師同學,妳的攝影技術也還不錯吧?」我回答:
「應該還行。至少,我會認真的。」我蹲下身尋找好的角度,給吳小涵拍了好幾
張照片。拍攝的角度帶著些仰望,正是我心中該有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我衹好戀戀不捨地告別山頂,和吳小涵一起原路下山。

  又到了那個一人多高的岩石臺階。這一次我先跳了下去,又讓她把兩個人的
包遞給我。

  吳小涵有一點點害怕——畢竟臺階下也不是平地,側面還有陡坡,貿然跳下
來可能摔到甚至滑下去。我告訴她,面朝石頭,手抓住岩石頂端,慢慢爬下來就
行。

  見她沒有落腳點,我伸出手放在岩石半高,告訴吳小涵:「妳踩我的手上就
好」。

  吳小涵猶豫了一下:「可以嗎?」

  我說「嗯。」

  于是,她就踩到了我的手上。

  看著女神滿是泥土的棕灰色登山靴踩在我的手心裏,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能夠用自己的手托住她,我仿佛在托舉著整個世界,潛意識裏的保護慾得到了最
大的滿足。

  她下到地上後,還對我說:「把妳的手踩臟了吧。對不起了。」

  我不知為什麽,忽然像是不怕尷尬了一樣,說出一句:「沒事的。能托在妳
的腳下,我的手真的很榮幸啦。」

  吳小涵顯然還是被這句話尷尬到了,衹好岔開話題:「好了,把我的包給我,
我們走吧」。

  我竟希望下山的路長一些,讓我多和吳小涵獨處一會兒。潛意識裏,我甚至
希望魏麒消失,這一天能變成我和吳小涵單獨出來爬山。但這些都顯然不可能。

  我們下山,回到魏麒那裏時,樹林裏已經是夕陽的紅色了。

  魏麒還是耷拉在原地,身上的血已經風幹。他聽到動靜,睜開了雙眼:「妳
們……回來了?」

  吳小涵說:「嗯。我們從山頂下來了,準備回家。妳就在山上呆著吧。」

  魏麒沒有說話——他大概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設定,或是意識到自己說什麽
都無濟于事。

  吳小涵繼續沿下山的方向走了兩步,又才折回去上前:「好啦,騙妳的啦。
我這就給妳開鎖。」

  魏麒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真的嗎?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吳小涵拿出鑰匙打開他的手銬和腳鐐,把鐐銬收回背包裏,開始下山。

  天色已經有些晚,因此我們並沒有把魏麒拋在後面,而是讓魏麒爬在前面,
我們跟在後面走著。

  吳小涵從包裏把鞭子又拿了出來,像是趕車的馬夫一樣,用鞭子抽打著魏麒,
罵他:「沒用的賤狗,爬快點不會嗎?」那場面竟有些詼諧。

  回到車旁時,太陽已經落山了。魏麒的手上和小腿上已經沾滿了泥土,于是
吳小涵先在後備箱裏鋪上一塊新的野餐墊,才讓魏麒跪進去。

  吳小涵也累了,便讓我開車回城。回到城裏已經是九點了,她便提議直接找
個地方吃燒烤去。我和她便把魏麒留在後備箱裏,去吃燒烤。

  衹是我們高估了自己饑餓的程度,點的食物太多了。吃不下的部分,我們決
意帶給魏麒吃。

  到了吳小涵家,我們把魏麒放出來時,可憐的他已經餓得沒力氣動彈了。的
確,他之前吃吳小涵的大便時,把胃液都吐出來了,跪著爬山又耗費不少體力,
現在他饑腸轆轆,實屬再正常不過。

  吳小涵拿出剩下的燒烤,倒在車庫的地上,說:「來,今天給妳改善下夥食,
我們吃剩的東西,就給妳啦」。

  魏麒瞬間兩眼放光,撲上去吃。吳小涵沒好氣地說:「先起來!」然後用她
的靴底踩到食物上,讓食物都沾上了泥灰,才讓魏麒繼續吃。

  看他如狼似虎地吃著,吳小涵說:「我先上去休息了。等吃完了清理一下地
面,妳們倆再上去。」

  吳小涵上樓了。于是這些天以來,我第一次獲得了和魏麒獨處的時間。

  我告訴他:「慢一點,不急。」等他吃完後,我拿紙沾水把地面擦幹凈,然
後問他:「這幾天妳一定很難熬吧?」

  魏麒衹吐出四個字:「生不如死。」

  「來之前妳想過會那麽慘嗎?」

  「想過會玩這麽重,但沒想到真的那麽難熬,那麽疼。」

  「唉。妳一定後悔了吧?」

  「有一點。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跑啊。」

  「也是。之前妳從來沒玩過那麽重的?」

  「我用針紮過自己,但是也就四五根針而已。這幾天玩的比那疼太多了。」

  我衹好感嘆:「是呀。她確實太心狠手辣了。」

  「真的,我之前也沒想到,她不虐人的時候明明那麽溫柔,虐待起人竟然這
麽狠。」

  「我才是完全刷新了對她的認知呢,我原先都完全不敢想象她會是S。不過,
妳是真的很喜歡她嗎?」

  魏麒承認下來:「算是吧。那麽好的女S,真的很罕見吧。話說……妳追過
她?」

  「嗯。我大一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嘛。」

  「怪不得妳在她面前也那麽乖巧呢。」

  「哪比得上妳,妳都真正給她做牛做馬了。」

  見他不說話,我又提醒他:「這才第五天呢,妳還有九天要熬。」

  他衹嘆嘆氣。我們似乎很默契地沒有提到今天我鞭打他的事情。

  他上了樓以後,吳小涵說:「妳們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徐洋東,
妳先回去吧。」

  她又看看魏麒,說:「妳身上太臟了,先進去洗個澡我再來鎖妳。」

  魏麒往廁所爬去,而我謝過吳小涵後,便告辭下樓了。

  親手抽打魏麒的那種尷尬和負罪感,仍在在我心中難以散去;但和吳小涵一
起在山頂的那美好的場面,更縈繞著我的腦海。

  7月16日,周日

  早晨十點左右,我到了吳小涵家。她給我開門後,穿著睡衣就去給魏麒開鎖
了。

  大概是因為懶,這一次她沒有把晨尿直接賞賜給魏麒,而是全部尿到了魏麒
的食盆裏,混著狗糧,喂給魏麒。

  魏麒低下頭趴著吃狗糧的時候,吳小涵告訴我們,她決定在家裏休息一天。
而魏麒則幫忙打掃衛生就好。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抹布,把屋子的地板都擦幹凈;
除了她的臥室——她不允許魏麒進她的臥室。雖然魏麒的動作很慢,但他有著充
足的時間慢慢幹。

  吳小涵坐在窗沿上,看起維特根斯坦的《哲學研究》來。

  我有點崇拜地問她:「小涵學姐,妳還研究哲學呀?」

  吳小涵回答:「沒有啊。真正研究哲學的人早就把這書看過幾遍啦。我衹是
當閑書看而已,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

  不知是真的如此,還是衹是她謙虛。

  我也在一旁的書桌上上拿出我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整理這些天在這裏拍攝的
視頻片段。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慾生的掙紮,如今回放起來,還是讓人看得膽戰
心驚。而我抬起頭看到吳小涵平和地坐在陽臺邊專心致誌的看書,似乎比普通的
女孩子還要文靜、甜美而溫順,實在無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虐待魏麒的那個惡魔
聯係起來。

  我剪輯了每次虐待的高潮片段,讓電腦開始渲染視頻。我抬起頭,看到陽光
照到吳小涵的腳趾上,她澄澈的指甲尖閃爍著金色的光澤,而雪白的腳趾在陽光
下也顯得更加亮麗,看不出一絲紋路,衹見光滑如玉。多麽完美的一雙腳呀——
完美到幾乎不該屬于這個世界。而這雙腳,也屬于如此完美的一個女孩。她的面
容,她透著陽光的秀發,都令人無法不心動。她這樣的女孩,就算再怎麽折磨魏
麒,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責怪她半點;就算她讓魏麒血肉模糊,我大概也衹會在乎
血汙有沒有弄臟她的軀體。

  我正在抬著頭忘情地欣賞著吳小涵時,她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賤狗,給
我倒杯水。」我不知為什麽,似乎衹意識到「吳小涵要喝水」,就起身去倒了一
杯水給吳小涵。

  吳小涵見到是我給她遞水,有點驚異地問:「怎麽是妳?我是叫我的賤狗給
我倒水。妳要當我的賤狗嗎?」

  「沒……沒有……魏麒在廚房裏擦地,可能沒聽見,所以我就來了……」

  吳小涵接過水,責怪我說:「別搶魏麒的活幹。魏麒多想侍奉我啊,妳別搶
掉他的機會。他可是給我付過錢的。」

  我不禁感到自卑——沒付過錢的我,連給吳小涵端茶送水的資格都沒有了。
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吳小涵的原意,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難過。

  吳小涵又對我說:「噢,中午我不想做飯啦,我們就訂外賣批薩吃吧。妳去
負責訂。下午妳和我一塊買菜去,我們晚上在家做飯吃。」

  我點了一個大批薩和一盒雞翅。中午十二點半時,外賣到了,我和吳小涵便
坐到沙發上吃批薩。吳小涵心情不錯,便把魏麒喚到她的腳邊跪著,把她吃雞翅
剩下的骨頭丟到食盆裏給魏麒吃。魏麒也沒有浪費這帶著吳小涵唇齒氣息的珍饈,
竟嚼碎了骨頭全部吞下到肚子裏。

  吃完午飯,我提議放剪輯好的視頻給他們看。我把電腦連上客廳裏的電視和
環繞聲音響,播放起來。音響裏穿出魏麒的慘叫,回蕩在房間裏。

  吳小涵看得有點過癮:「哇。我前幾天對他竟然這麽殘忍。」

  魏麒一臉無奈,我猜他心裏一定在說:「妳自己多殘忍妳自己不知道嗎?我
都快被虐死了好吧。」

  吳小涵用腳踢了踢魏麒,問道:「看著妳自己被殘虐的模樣,什麽感覺呀?」

  「我覺得很滿足,自己被虐得很值得,」魏麒乖巧地回答:「這視頻我一定
要好好珍藏。」

  吳小涵說:「妳接下來也要乖乖的。不然我就讓徐洋東把這視頻發給妳們同
學,讓大家都看到妳的賤樣噢,哈哈哈。」

  「嗯,主人放心吧,我一定當個好奴。」

  下午,吳小涵把自己穿臟的內褲拿出來,放到盆裏手洗。魏麒看到吳小涵手
上的臟內褲,瞪直了眼睛。

  吳小涵問他:「怎麽了,想舔嗎?」

  魏麒點點頭:「嗯。可以嗎?」

  吳小涵不屑地說了句:「死變態。就憑妳,舔我的襪子都不配,還敢想我的
內褲?」

  「那……主人,我幫妳洗吧。」

  「要接觸我的身體的東西,妳覺得我會讓妳的臟手來碰?」

  「不……不會。對不起,主人,我衹是想幫妳忙而已。」

  「好了,妳好好休息會兒去吧。下午還有得妳受的。」

  吳小涵難得地把魏麒的手機發還給他,說是「要聯係下家人什麽的話,就現
在吧。下次把手機給妳就是下周末了。」

  洗完晾好自己的小內褲,吳小涵決意開始玩弄魏麒。她先收繳了魏麒的手機,
然後坐到沙發上,命令魏麒把她昨天的登山靴叼過來。

  由于吳小涵昨晚是把魏麒留在車庫裏自己先上樓的,她的鞋和襪子也是自己
脫了堆在門口的;魏麒叼過鞋時,鞋上還全是泥土。鞋裏面還放著吳小涵的灰色
棉襪。

  吳小涵把襪子從鞋裏拿出來,在魏麒臉前晃蕩:「主人昨天爬山出了一整天
的汗,都捂在鞋子裏呢。這雙襪子味道應該可好了呢。是吧,賤狗?」

  可能襪子是灰色的緣故,看起來並不臟。但是從魏麒滿足而甚至有些迷醉的
表情看來,襪子上確實有不小的氣味。

  「想要舔嗎?」

  「嗯嗯。」

  吳小涵收回襪子,放到一邊,說:「一會兒妳要是表現好,主人就把襪子賞
給妳。來,先幫主人把鞋子穿上吧。」

  魏麒叼住登山靴的後跟,幫吳小涵光腳穿上這雙登山靴。

  吳小涵卻沒有讓魏麒舔舐,而是問道:「今天主人打算給妳打開貞操鎖,好
不好啊?」

  魏麒連忙點頭:「真的可以嗎?」

  吳小涵說:「嗯。妳前幾天表現還不錯,今天就給妳開鎖吧。」

  魏麒沒有立刻感激地讓吳小涵把鎖打開,而是警惕地問道:「主人……您打
開鎖是不是為了狠狠虐它把它虐壞啊?」

  吳小涵有點不屑:「妳以為不打開鎖,主人就不能把妳虐壞嗎?」

  「噢噢……那……還是謝謝主人願意給我開鎖。」

  她彎下腰,親自把鑰匙插到貞操鎖的鎖眼裏,把鎖扣打開了。

  魏麒立刻準備自己動手把鎖完全取下,被吳小涵制止住。

  吳小涵用靈活的雙腳夾住貞操鎖,把它取了下來。魏麒整整被鎖了幾個月,
又慘遭淩虐的陰莖,終于重獲自由。吳小涵輕蔑地用鞋尖挑動起魏麒疲軟的下體:
「唉,都被鎖得那麽小了?都硬不起來了?」

  魏麒滿臉通紅,而吳小涵繼續說:「妳看妳這東西這麽惡心,還好主人穿了
這雙鞋也不算幹凈。妳這東西就該和爛泥在一起,對吧?」

  這種羞辱讓魏麒興奮得開始勃起了。吳小涵見狀繼續羞辱:「唉,竟然還硬
得起來?就這小東西?」

  吳小涵讓我抬過一個木制的小板凳,命令魏麒把他剛剛重獲自由的下體搭到
板凳上。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用鞋底踩到魏麒的雞雞上。此時魏麒的雞雞已經完全勃
起了。吳小涵又嘲諷道:「唉,妳看看妳,硬起來也就這麽大,完全是廢物。有
哪個女生能接受這麽短小的廢物呀?」

  她抬起腳,猛地跺上去。魏麒疼得輕輕一哼。吳小涵繼續說:「妳說說妳,
都鎖了那麽久了,還硬得起來,真是白鎖了。」

  她猛地跺了幾下,在魏麒的下體上留下了鞋印和泥土,然後用手勾起魏麒的
下巴,問魏麒:「妳說說,妳居然還硬得起來,怎麽辦?」

  「不……不知道。」

  「妳這麽短小,硬起來有用嗎?妳硬起來又能做什麽呢?」

  「那……」

  「主人把妳徹底虐到陽痿,好不好?」

  「主人,不要……我還有下半輩子……」魏麒的聲音很小。

  吳小涵站了起來,重重踩在魏麒的雞雞上,說:「下半輩子?妳覺得下半輩
子妳的小雞雞就能派上用嗎?它除了被主人踩、被主人虐,還應該有別的用嗎?」

  「主人……真的……不要……」

  「我又不是現在就要把妳虐到陽痿……我衹是會按照妳想玩的玩法來玩,來
滿足妳。妳放心吧。」

  吳小涵命令魏麒:「去調教室進門左手邊的一個櫃子的最下層,找出裏面一
盒釘子,然後在裏面等我。」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看著魏麒拿出的釘子,滿意地說:「妳好像說想要主
人用釘子釘妳的雞雞,說了好久了。這次,主人就滿足妳吧。」

  她用酒精棉球擦幹凈板凳;然後也擦幹凈魏麒的陰莖並放回板凳的邊上。

  她拿出一枚釘子,放到魏麒的龜頭上方。然後抄起錘子,用力敲擊釘子。敲
擊的第一下,魏麒就全身一顫,猛吸了一口涼氣——但她並沒有真正用力。她又
猛地敲擊第二下,讓釘子頭部進到了魏麒的肉裏。她敲擊第三下、第四下、第五
下,終于,釘子的聲音變得清脆,應該是已經穿透了魏麒的龜頭,釘到板凳的木
頭中了。她又敲打了幾下,把釘子釘得牢固些。魏麒咬緊牙關忍受著,輕輕呻吟,
努力沒有大叫出聲來。

  吳小涵又把第二顆釘子也釘了進去。魏麒依然咬牙堅持,衹發出很輕的叫聲。

  現在,魏麒已經滿頭是汗。兩枚釘子一左一右穿過他可憐的龜頭,釘到椅子
上。此刻,他想逃脫都已經不可能了。

  吳小涵拿來第三枚釘子,往魏麒的龜頭正中間釘去,大約釘子穿過尿道的緣
故,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大叫出聲。吳小涵不理睬,繼續用力敲擊。魏麒身
體顫抖著用手護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開手,然後又用力一擊,
魏麒疼得直哆嗦,顫抖著叫出「嗷嗚」聲來。

  吳小涵命令道:「別抖。萬一妳讓主人不小心釘到自己的手,怎麽辦?」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讓吳小涵釘完了這顆釘子。

  吳小涵隨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看來妳的手又不老實,衹能和
上次一樣釘起來了。」魏麒手上上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好,但他衹能從命,
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吳小涵釘到了板凳上。好在釘穿雙手虎口處的疼痛,比起釘穿
龜頭的疼痛,實在是小多了。魏麒甚至都沒有叫喊出聲來。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釘兩顆不那麽疼的。」于是往龜頭兩側又各自釘
了一枚釘子。

  第六枚釘子又穿過了龜頭正中。這次疼痛似乎更甚——魏麒大喊出聲,身體
本能地向後躲閃。吳小涵不顧他的叫喊,快速地將釘子釘牢,然後抄起了沙發上
的襪子,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會意地張嘴,讓吳小涵把她的臭襪子塞了進去。吳小涵說:「好了,含
著主人的襪子,不準再叫了。妳要是敢辜負主人的襪子,妳知道主人會怎麽電妳
的。」

  已經全身大汗的魏麒就這麽又挨了十一枚釘子。他嘴被堵住,但還是疼得用
鼻音發出陣陣呻吟。吳小涵見聲音不大,也沒有懲罰他。

  他小小的龜頭已經被整整十七枚釘子擠得滿滿當當。于是吳小涵開始對他雞
雞剩下的部分下手。吳小涵不慌不忙,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樣,慢慢敲打,又用了
整整二十枚釘子把陰莖體釘得滿滿當當,而魏麒在持續的呻吟和抽搐中,疼得都
有些神智不清。

  吳小涵欣賞了一下她的作品,起身進了調教室。出來時,她腳步輕快,幾乎
是蹦蹦跳跳的,一衹手背在身後,無比可愛。她幾乎是故意賣萌地問魏麒:「妳
猜我給妳帶了什麽驚喜來?」

  魏麒已經沒有閑情逸致去猜測,嘴裏堵著襪子的他,衹是無力地搖搖頭。

  而天真無邪的俏皮少女,把手拿到身前,展露出手心裏握著一枚巨大的釘子。
之所以說巨大,是因為它比之前的釘子大了不少,目測至少有六毫米粗。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魏麒陰莖最根部的上方——那裏還沒有被釘子占滿。魏麒
絕望地搖頭,發出模糊的嗚咽。吳小涵並不理會,抄起錘子,猛然敲打下去。

  釘子畢竟太粗,以她所用的力氣,幾乎一點也沒進去。但敲擊的衝擊力已足
以讓魏麒疼得猛烈顫抖起來了。

  吳小涵于是加大了力道,用力把錘子砸向釘子。碩大的釘子終于攻入了魏麒
的肉裏。吳小涵又狠擊幾下,釘子才算觸及了木頭。魏麒疼得面色慘白、表情猙
獰,似乎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吳小涵繼續敲擊,讓釘子攻入木頭。可能是肉在釘
子和木頭間被擠壓的緣故,此時的疼痛甚至烈過剛才那幾下。魏渾劇烈地抽搐著,
青筋暴起,連用鼻音發出的呻吟都成了慘叫。

  終于,吳小涵釘完了最後這枚可怕的釘子。這枚嚇人的釘子和三十七枚小釘
子的釘頭密密麻麻,幾乎把魏麒的雞雞遮擋住。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拿出一根蠟燭並點燃,開始往魏麒滿目瘡痍的雞雞上
滴蠟。這顯然不是所謂的「低溫蠟燭」,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蠟燭。但對于已經疼
得快失去知覺的魏麒來說,蠟滴的滾燙似乎已經不算可怕了。他因而發出了聽上
去帶著愉悅和滿足的呻吟。吳小涵見狀,降低了蠟燭的高度,離魏麒的下體衹有
兩三厘米,幾乎都要觸及那些釘子的釘頭——這樣,蠟滴到他身上的溫度就又高
了不少。魏麒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也變得痛苦。很快,蠟已經覆蓋了他陰莖表
面的每一處,因此,再有蠟滴上去,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蠟層上,不怎麽疼了。魏
麒的聲音又變回了愉悅。

  心狠手辣的吳小涵自然不會讓魏麒舒服太久。她把蠟燭壓得很低很低,讓蠟
燭的火焰直接灼燒到龜頭最前面的那幾顆釘子的頭部。金屬的導熱能力真不是開
玩笑的,高溫很快從釘子傳到了肉裏,疼得魏麒慘烈地一叫,前所未有地猛烈抽
搐起來,整個板凳都跟著晃蕩。吳小涵手上的蠟燭因此被掀飛。

  火焰移開了,但釘子裏的餘熱還沒有散失。他依然疼得顫抖,腦袋亂晃。

  等他稍稍冷靜下來,吳小涵命令他:「把嘴裏的襪子吐出來。妳不配含著主
人的襪子。」

  魏麒吐出因忍痛而早已被他咬爛的灰色棉襪。

  直接給了他一耳光:「妳剛才亂動,蠟都燙到主人的手了,知道嗎?」

  我也這才注意到,吳小涵的手上確實有一滴蠟滴。

  魏麒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語無倫次地求饒:「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錯
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小涵說道:「燙到主人的手,主人是會疼的,妳知道嗎?讓妳也嘗嘗手被
燙到的感覺好了。」

  她重新點燃蠟燭,把蠟燭緊貼著板凳水平地拿著,讓燭火直接烤到魏麒被釘
住的手指上。魏麒一聲慘叫,五指翹起繃緊,顫抖起來。吳小涵這才拿開蠟燭,
並問道:「知道錯了吧?」

  手指已經被碳黑沾黑的魏麒連忙說:「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吳小涵問:「知道錯了?剛才燒到一半,被妳打斷了。怎麽辦?」

  魏麒小聲:「那主人就繼續燒吧……如果主人想的話。」

  「求我。」

  「求求主人……用火燒我雞雞上的釘子。」

  「想讓主人燒到什麽程度呀?」

  「主人想燒到什麽程度,就燒到什麽程度。」

  「嗯,」吳小涵說道:「主人想把妳的龜頭燒焦。」

  「那就聽主人的,燒焦吧……」

  吳小涵點燃蠟燭,說道:「記住妳自己說的。」她把蠟燭直接水平放倒在板
凳上,讓火焰正好灼燒到魏麒的龜頭尖部和上面的釘子。

  她則站起來,一腳踩到板凳上壓牢,以杜絕魏麒再亂動掀開蠟燭。

  可憐的魏麒,依然疼得顫抖,並終于忍不住大喊出聲:「求求您,主人,求
求您……別燒了……」

  吳小涵低頭勾起魏麒的臉:「妳求主人什麽?主人好像沒聽清。想好了再說
噢。」

  魏麒盡管身處人類無法承受的劇痛中,看到吳小涵嚴厲中又帶著期許的眼神,
不敢忤逆主人,也不忍讓主人失望:「求求主人……不要停,繼續燒我。」

  「乖,」吳小涵說道:「既然妳自己求我,我就滿足妳吧。要燒到什麽時候
為止啊?」

  魏麒疼得不停抽搐,他艱難地用顫抖的聲音擠出:「燒到……我的龜頭……
燒焦……」

  「好的。妳是想燒焦了給主人吃嗎?主人可不吃那麽臟的東西呢……」吳小
涵還在傲嬌。

  看著魏麒在火苗的炙烤下煎熬了一會兒,吳小涵還是放過了魏麒,用腳踢開
了蠟燭。

  可憐的魏麒被餘熱折磨了一會兒,終于消停下來。

  吳小涵拿指甲尖,把魏麒龜頭上的蠟清理掉,露出龜頭本身來。密密麻麻的
釘子還遮擋著他的龜頭,蠟清理得並不算幹凈。

  他的龜頭尖部已經被徹底燒焦成黑色,估計算得上三度燒傷[ 2].而最前面
兩顆釘子周圍的肉也已經焦黑;還有幾顆釘子周圍的肉也燒成了乳白色。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跪在板凳前痛苦地煎熬著,露出
滿意的笑容,對魏麒說:「主人又想上廁所了,還是大解。妳到廁所裏去。」

  魏麒問道:「我下面還被釘著,怎麽去呀?」

  吳小涵說:「就這麽抬著板凳,一路跪著進去……噢對了,妳的手也被釘住
了。」

  吳小涵于是把魏麒雙手上的釘子拔了下來,好讓魏麒抬著板凳。

  魏麒痛苦萬分地進了廁所——一路上板凳晃來晃去,拉扯著他的陰莖,讓人
看了都有些揪心。

  魏麒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小板凳也放倒在大腿上,調整一個不會撕扯到
他的雞雞的角度。

  吳小涵拉下睡褲,我就看到,她白底淺粉色花紋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看來
今天的調教讓吳小涵很是性奮。她脫下內褲——透過陰毛,確實可以看到,她的
陰戶真的濕得不成樣子,連卷曲的陰毛上都有液滴。當然,我和魏麒都不敢就此
說半句話。吳小涵蹲穩了,從雛菊裏慢慢擠出金黃色的糞便來。魏麒趕緊調整自
己腦袋的位置,接好吳小涵的屎。這截屎很長——嘴裏容不下,一端搭到了魏麒
的臉上。

  廁所裏空間狹小,我都覺得氣味熏人,有點難以忍受。

  但已經飽經折磨的魏麒不想再被電擊。他強迫自己咀嚼一兩下後趕緊咽下大
便,不再激怒主人。他依然不喜歡也不習慣大便那熏人的惡臭,因此還是忍不住
幹嘔了兩次。衹是他很小心地沒有再把大便吐出去。

  吳小涵見魏麒吃得差不多,命令魏麒把嘴張大,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
裏。魏麒倉促地咽下嘴裏金黃色綿軟的糞便,又把臉上的糞便也用舌頭卷到嘴裏
吃掉。

  吳小涵命令魏麒反復洗臉,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復漱口,確認沒有半點殘留
的氣味後,再出去。她則自己先到沙發上等待。

  魏麒艱難地爬了出來。吳小涵問他:「想拔釘子了嗎?」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便開始給魏麒拔釘子。但她並沒有把釘子從魏麒的雞雞中拔出來——
她衹是把釘子從板凳的木頭裏拔出來,但釘子還完全嵌在魏麒的身體裏。

  這過程中魏麒還是疼得咬住牙,並還流了一點血。最後,衹剩下那顆最粗最
大的釘子還在把魏麒陰莖的根部釘在板凳上。

  既然衹有根部還沒釘住,魏麒的陰莖雖沒法從板凳下拿下來,但已經可以自
由地旋轉、擺動了。吳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龜頭,把魏麒的雞雞輕輕提起來。龜
頭上的釘子都還從龜頭的下方穿出來,留著釘尖的一小截在外面[ 2].吳小涵把
魏麒陰莖的前半部扭轉了九十度,側放在板凳上。這樣,從上方就能同時看到釘
子在龜頭兩側的兩端。

  吳小涵沒有拔下最後那一枚釘子,而是撿起沙發上的襪子,又塞到魏麒的嘴
裏。然後她雙腳站到了板凳上。

  惡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還穿滿釘子的龜頭。這個畫面已經讓我難以忍
受了——實在血腥得有點滅絕人性。更糟糕的是,她的鞋底還全是泥土,恐怕會
造成傷口感染的吧。

  吳小涵把體重壓上去,揉搓起來。血止不住地從釘子的創口裏流出。

  沈悶的叫聲從他被塞住的嘴中穿出,他拼命扭動掙紮,卻無濟于事;眼淚終
于又不止地流出來。淚水流過他的臉龐,從下巴直直滴到吳小涵的鞋上。

  吳小涵繼續踩住,腳左右旋轉摩擦起來。魏麒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吳小涵
穿著睡褲的腿,企圖把她的腿往上拔開。吳小涵淡淡的說:「竟然敢碰主人的腿?
哼,一會兒電擊有得妳受。」

  魏麒趕緊放開。而吳小涵抬起腳,又重重跺了下去。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
確保了吳小涵的腳不夠受到釘子的半點傷害。而魏麒的下體已經血肉模糊,慘不
忍睹——肉的紅色、血的鮮紅、蠟塊的白色、龜頭被燒焦的黑色、釘子的鐵色,
甚至還有吳小涵鞋底帶上去的泥土的棕色混作一團,幾乎看不出是什麽東西。

  我絕對相信,魏麒已經再也不可能硬得起來了。他的海綿體,不可能還沒被
徹底摧毀。

  魏麒本能地想抽回下體,但那枚最粗的釘子還牢牢把他的陰莖根部釘在板凳
上。他于是本能地用手遮擋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于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
于是,他下體受到的痛苦沒有減少多少,手上也挨了痛。手上的疼痛讓他又本能
地抽回手,于是吳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攤血肉模糊的東西上。終于,魏麒顫顫巍
巍地吐出襪子,連連求饒:「求求主人放過我……主人過兩天還要虐我……不要
現在就玩廢我呀。」

  吳小涵右腳踩在魏麒的雞雞上,左腳抬起放到右腳上,用全身重量扭動著鞋
底,摧毀著魏麒的下體,說道:「好呀妳,敢私自把主人的襪子隨便吐出來掉到
地上。今天妳可能得被電擊電到死了。」

  她說完,又抬起腳狠狠跺下去。此時此刻,魏麒竟然真的昏了過去,向後一
仰,不省人事。他倒下的時候,陰莖又被那顆粗釘子狠狠撕扯出一個大血洞。

  吳小涵這才從小板凳上下來,並拿紗布來給魏麒止血。

  魏麒不一會兒就醒來。醒來後,他還要面臨拔釘的痛苦。為了減少流血,吳
小涵先用繩子勒住魏麒雞雞的根部,減少血流,再開始拔釘。吳小涵用鉗子把魏
麒下身的三十八枚釘子一一拔出。有的釘子在踩踏中已經滑出了半截,衹須輕輕
一拔,便能出來;也有的釘子牢牢嵌在魏麒身體裏,拔下時要用不小的力氣,讓
魏麒疼得發抖。但是每一顆釘子拔出時,還是都留下一個不停冒血的窟窿——尤
其最粗的那顆,血簡直從傷口裏噴湧而出。拔完釘子的一瞬,魏麒得到了前所未
有地解脫,眼眶都再次濕潤。

  吳小涵意識到自己剛才鞋底是臟的,對魏麒說:「妳等一下,我剛才鞋底上
全是泥,得洗幹凈避免感染。」

  她讓魏麒爬到廁所裏,先用水搓洗了魏麒千瘡百孔的下體,又用酒精衝洗了
一遍。酒精衝洗的時候,魏麒依然疼得直吸冷氣,但看上去並不痛苦——大約是
他知道,他已經暫時熬出頭了,所以身體的疼短暫痛已經無所謂了。

  洗完後,魏麒捏住自己陰莖的根部,吳小涵也用紗布牢牢按壓住整根陰莖,
過了幾分鐘後,才把血完全止住。魏麒依然不敢亂動,坐在廁所裏按壓著自己可
憐的雞雞。

  吳小涵讓我幫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跡——畢竟魏麒現在一動身子,可能就又會
流血;等他可以活動了,地板上的血跡早就風幹了,不好清理了。

  我擦幹調教室的地板後魏麒從廁所裏爬出來,爬到她的面前。他的陰莖腫得
不成樣子,恐怕有原先幾倍粗——海綿體和包皮之間全是內出血,尤其靠近龜頭
的地方,腫得都扭曲了。血勉強止住了,但釘子留下的傷痕還十分明顯。而龜頭
上燒焦的地方,恐怕已經是沒有救了。他手上被燒傷的地方也起了水泡。

  吳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說:「妳看看,主人的鞋底本來就臟了,妳
非但沒弄幹凈,還弄得全是血,更臟了。」

  「對不起。」魏麒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吳小涵伸出腳,向魏麒露出鞋底來。魏麒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他伸出舌頭,
乖乖清理起吳小涵鞋底的血汙和泥土來。

  魏麒從來都是發自內心地愛慕和崇拜著吳小涵的鞋襪。這次舔舐吳小涵的鞋
底,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他的舌尖靈活地遊走在吳小涵的鞋底,伸入鞋底黑
色紋路的縫隙裏,將混著血色的泥土裹出來吞下去。反復而用力的舔舐,終于把
吳小涵的鞋底徹底清潔幹凈了——鞋底現在衹剩下黑色的硬塑料,覆蓋著魏麒的
口水。

  櫃去。

  等他爬回沙發前,吳小涵輕輕用手撫過他的臉:「今天我下手確實太重了。
妳辛苦了。休息一會兒吧。」

  吳小涵又喚過我,對我說:「要不妳自己去買菜吧。我陪陪魏麒。買點豬肝
什麽的補血的食物,魏麒今天出血蠻多的。」

  我去買菜回來,吳小涵就親自做飯給我們吃,她說:「我才不信任妳們倆的
廚藝。」

  這一次,她讓魏麒跪在腳邊,直接從一雙單獨的筷子把食物遞到他的嘴裏。
魏麒溫順乖巧得想一衹狗一樣,臉上洋溢著幸福。

  吃完飯後,我自告奮勇地去洗碗,吳小涵則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魏麒跪在
她的旁邊,讓吳小涵把穿著脫鞋的雙腳搭在他的肩上。

  我洗完碗回到客廳。吳小涵見我洗完碗過來,忽然說道:「我下午是不是說
了兩次,要好好懲罰魏麒?」

  「嗯……不過魏麒今天夠慘的了,就放過他吧。」

  「無規矩不成方圓。徐洋東,把電擊遙控遞給我。」

  「確定?他今天……」

  「確定。當然要賞罰分明。他今天挨虐確實不容易,所以也給他吃好吃的了,
也讓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但是錯了的地方,就是錯了。」

  「呃,」我遞上電擊遙控,還是說:「他都疼得昏過去了,就別求全責備了
吧。」

  「之後疼得昏過去,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現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
我的腿,以後是不是還敢用手摸我的胸了?」

  魏麒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吳小涵抽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雙腿,把拖鞋抖到
地上,又抱腿坐在沙發上。她問魏麒:「準備好受懲罰了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鈕。魏麒猛一聲急促的叫聲後,就像是嗓
子卡住了一般,再叫不出聲來。電擊讓他全身緊繃著側倒在地上。這一次吳小涵
按的時間比之前都長,足足有四五秒鐘。她終于放開按鈕,魏麒躺在地上縮成一
團,顫抖著、抽泣著。

  吳小涵沒有放下遙控器:「還有,妳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襪子,主人也給妳了,
妳卻敢自己把它從嘴裏吐出來,直接掉在地上。這個,是不是可以懲罰地更重一
點呢?」

  在魏麒的恐慌中,她隨意地按下了電擊開關。魏麒全身一抖,手腳猛然僵直,
在地上瘋狂地抽搐了將六七秒鐘,吳小涵才放開按鈕。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
魏麒的眼淚又一次決堤。

  吳小涵穿上拖鞋,憑著她無比靈巧的小腳,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臉上的淚
水。她說道:「好了,別哭啦。主人今天保證不再讓妳疼了,好嗎?妳以後長點
記性,別再讓主人不高興就好。」

  「嗯嗯。」魏麒啜泣著答道。

  「主人真的很討厭莫名其妙被碰觸身體,哪怕是隔著衣服褲子。明白嗎?」

  「嗯。」

  「妳看,就連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我都會覺得
是性騷擾。何況,是妳這麽骯臟下賤的東西呢?」

  「嗯,我知道了主人。以後不會了。」

  「不過,主人允許妳碰的時候,妳就可以碰。比如現在……主人允許妳抱著
主人的腳躺一會兒。」

  魏麒沒想到,他終于能碰到吳小涵的身體了——雖然吳小涵的腳還在拖鞋裏,
但他至少能觸及到吳小涵光潔如璧的腳踝。他用雙手貪婪地把吳小涵玲瓏的美腳
抱在他的懷裏,並轉眼破涕為笑。過了幾秒鐘,他又幸福地把臉龐也貼到吳小涵
的腳踝上。

  看到腳下的男人如此溫順,吳小涵的臉上也不禁透出確幸和滿足。她提醒魏
麒道:「衹準抱,不準親噢。」

  「嗯嗯,主人,我不會敢親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這麽抱著吳小涵的腳躺在地上睡著了。吳小涵也就拿
出手機玩起遊戲來。

  我關掉攝像機,走回吳小涵身邊坐著,小聲對她感嘆道:「我真佩服妳,居
然真的讓魏麒這麽服服貼貼。而且,妳們倆間的這個狀態,真的太好了。」

  吳小涵回答:「謝謝誇獎啊。魏麒確實是個好M呢。衹是可憐他了,我接下
來幾天還會更狠的。」

  魏麒睡著時流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流在吳小涵的腳上或者拖鞋上,
不然的話,不知他又要遭受什麽懲罰呢。

  睡了好久,吳小涵才用腳輕輕把他踢醒,告訴他:「時間不早啦,該進去睡
覺啦。先把貞操鎖戴上吧。」

  拿過貞操鎖,我們才發現,魏麒的下體已經腫得根本不可能塞進貞操鎖裏了。
吳小涵見狀說:「唉,妳今晚是沒法戴鎖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許妳自己偷偷碰
自己的雞雞,所以今晚衹能委屈妳的手啦。」她于是進調教室裏拿出一個十字背
銬備用。

  魏麒爬進廁所,先躺下,一臉幸福地享用了吳小涵的聖水。然後他乖乖地按
吳小涵的指示,把手腳背到背後,讓吳小涵把他的兩手兩腳全部用十字背銬緊緊
銬在一起,亦即所謂「hogtie」[ 3].為了保持下身傷口的幹凈和透氣,
吳小涵沒有讓魏麒趴著,而是讓魏麒小心側躺著。她又照舊把魏麒的項圈鎖到水
管上,最後把魏麒關入黑暗中。

  吳小涵心情似乎不錯,她把車鑰匙給我,說:「妳也累了,拿著車鑰匙,開
我的車回學校吧,明早再開過來就行。這樣的話,妳不那麽辛苦。」

  我接過鑰匙,對她表示感謝,便下樓,開著吳小涵的車回到學校。

  我倒不太願意讓人發現我開著輛車回學校,以免誤會;好在夜裏學校裏沒什
麽人,不太需要擔心。

  學校裏的停車場夜間停車也不貴——至少比我打車回學校要便宜。

  [ 1] SM中把龜頭燒焦有一些人玩過,雖然確實會造成嚴重的、甚至永久
性的傷害。參見此圖。

  [ 2] 參見此圖。

  [ 3] 十字背銬的使用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7月17日,周一

  早晨,吳小涵依舊喂了魏麒晨尿。魏麒的手腳還被十字背銬鎖在一起,他沒
法正躺下,衹能側躺著扭過頭張大嘴接受聖水。但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厭惡,對這
吳小涵身體裏出來的聖水,衹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糧之後,吳小涵就和我
一起出門了。

  傍晚我吃完飯後,坐公交到了吳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陣
子。

  她進到廁所裏,先解開了魏麒背上鎖了二十多個小時的十字銬。可憐的魏麒
手腳已經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把手腳舒展開來。

  吳小涵沒有解開魏麒項圈上的鎖鏈,而是讓魏麒躺下來:「乖狗狗,主人今
天特意忍住了沒在公司上廁所,把黃金留著回來喂妳呢。」

  吳小涵掀起裙子,脫下昨天換上的粉紅色內褲。

  魏麒虛弱地張開了嘴。吳小涵這一次沒有照顧魏麒吞咽的速度,一連拉了四
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裏。

  屎從魏麒的嘴裏高高堆出來,堆到了魏麒的臉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費
力地吃下吳小涵的糞便,把臉上屎的也用舌頭裹進去。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習
慣吳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還是無法享受,衹是痛苦地接受著。

  吳小涵倒是無意在臭氣裏呆下去,拿來狗糧,直接撒到遺落在地上的糞便上,
對魏麒說:「地上還有沒吃完的,就混著妳的今天的晚飯一塊吃了吧。吃完漱口
洗臉至少三遍,幹幹凈凈了再出來。」

  魏麒爬到沙發上吳小涵的跟前。吳小涵還是先讓魏麒把她臟臟的高跟鞋舔幹
凈。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塵,不加選擇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議的是,魏麒幾乎被摧毀的雞雞,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吶,魏麒,妳居然還能硬……我是該敬佩妳的雞雞生命力這麽頑強,還
是該後悔昨天下腳還不夠重呢?」

  魏麒說話,衹是專心地舔舐著鞋底。吳小涵繼續說道:「而且,到底是主人
的鞋底對妳來說太性感了,還是妳之前被鎖得壓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對妳
來說有這麽美好嗎?」

  這番調侃讓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腫脹的陰莖在海綿體殘餘的勃起能力
下被撐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發加劇了他尚未消退的內出血,而勃起帶來的
形變也撕扯著他的陰莖。他龜頭燒焦的傷痕周邊竟然滲出了鮮血。

  「魏麒,妳究竟是有多賤啊?都快被主人虐廢了,主人的鞋底還能讓妳不顧
流血地勃起,唉。」吳小涵的語言羞辱,簡直是在繼續毀壞著魏麒那慘不忍睹的
的雞雞。

  趕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幹凈了吳小涵的鞋底,並為她換上了拖鞋。

  吳小涵讓魏麒把剩下的針拿過來。她抽出針,說道:「妳帶了這麽多針,看
來是用不完了呀。妳的雞雞腫成這樣,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點折磨了。那衹能用
到別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從妳的乳頭開始吧。」

  魏麒跪在吳小涵面前,把胸部對著吳小涵。吳小涵開始穿針——男性的乳頭
自然不像女性那麽嬌嫩,但也同樣敏感。隨著針尖進入,魏麒微微呻吟。但從他
的表情看起來,乳頭畢竟還是沒有龜頭那麽敏感脆弱——每側乳頭挨了十多針,
他依然神情鎮定,甚至都沒有疼得抖動起來。

  吳小涵不可能滿足于此——她決意對魏麒的手指下手。為了避免魏麒亂動,
她像昨天一樣,讓魏麒跪著,用釘子把魏麒雙手虎口處釘到了板凳的兩個角落上。
手上之前兩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痊愈,就在緊挨著的地方被第三次釘穿。這
一次,除了虎口外,吳小涵還又用釘子釘穿他中指和無名指根部間的肉,固定到
板凳上。魏麒挨了這四枚釘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騎坐到板凳上,正對著魏麒,準備開始下手。

  第一枚針穿過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針一進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來。畢竟十
指連心,針尖進入手指細嫩的肌肉裏,給魏麒帶來的痛苦,遠遠甚過剛才穿刺乳
頭的體驗。

  然後是他的食指——劇痛依舊,魏麒咬緊牙關,忍不住嗚嗚呻吟。

  最終,他十根手指都被針穿刺過了。吳小涵卻依然沒有放過已經滿頭大汗的
魏麒——吳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裏插入了第二根針、第三根針……她就這麽
連續地折磨著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斷斷續續地叫喊著,期間還虛弱地試圖
求饒:「主人……妳要……多少針……啊?」

  「至少把這一盒針用完吧,」吳小涵說:「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開第二盒
針。」

  他衹好用力咬牙堅持,直到每一根手指裏都已經穿了6枚針為止。

  吳小涵看了看盒子——100枚針的包裝盒裏,還剩下十多枚針沒有用完。
她于是把剩下的針又穿到魏麒的乳頭附近,算是用完了針。

  吳小涵讓魏麒把她的一雙坡跟短靴叼過來。魏麒雙手被釘在板凳上,他衹得
跪立著,膝蓋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點,而用腿推動著板凳和他一起挪動。
他艱難地挪到了鞋櫃處。而身前有著板凳,他是沒法彎腰俯身的,于是他衹能小
心翼翼地先側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雙短靴,然後艱難地用手肘撐著地重新把身
體跪立起來。他叼著鞋爬回吳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側倒在地上,以便給吳
小涵穿鞋。

  魏麒艱難地用嘴把那雙黑色的短靴套在吳小涵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上。靴子很
是簡潔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樣子,黑色的皮面將吳小涵的腳緊緊裹住,
直到腳踝的上面才露出腿來。吳小涵讓魏麒跪立起來,然後她站上了板凳上。我
這才意識到,吳小涵之所以選擇這雙鞋,就是因為鞋底夠厚,踩踏時不用擔心針
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腳。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1-8 03:30:08

可憐的魏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一臉驚恐的表情,抬頭看著他的女神
——人間的女惡魔。吳小涵俯視的目光與他的驚惶的目光相遇,輕輕一笑,用靴
尖輕輕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猙獰起來。吳小涵
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聲,她又抬起腳。

  顯然,她並不打算一開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漸漸加大魏麒的痛楚。她
開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過的食指在一旁流著血,而裏面的針都被踩彎曲了。
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讓他又一次開始求饒——而吳小涵此刻甚至還沒用上太大的力
氣。吳小涵聽到求饒,竟抬起了腳——魏麒抓緊這難得的幾秒鐘休息,大口喘著
氣。

  吳小涵隨口說:「右手踩疼了?要不踩妳的左手吧。」她這次把腳橫了過來,
靴子同時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個手指指尖上。吳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渾
身顫抖,眼淚奪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淚對女惡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觸動。
吳小涵繼續用力踩下去,然後抬起另一衹腳,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可憐的手
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暈厥過去了——而她此時仍然沒有鬆開腳,反而屈伸了幾下
膝蓋,用身體的動量增大腳下對魏麒手指的猛力。

  吳小涵終于抬起腳來,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顫抖著左手。魏麒還沒來得及鬆口
氣,吳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腳跺下去。可憐的魏麒大聲哀嚎——聲音還沒止住,
就又被吳小涵抬起腳跺了一下。我甚至還能看到有針尖插進了吳小涵的鞋底裏,
隨著吳小涵抬起腳,那針邊拉扯起魏麒受傷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針從吳小涵
的鞋底拔下來。

  吳小涵終于注意到魏麒臉上的淚水,她伸出手,輕輕用手指觸碰了魏麒的臉。
我正以為她要和上次一樣表現出憐惜時,她卻抽手給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
道哭。這麽容易就被虐哭,廢物。」

  魏麒喃喃道:「對不起,我沒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吳小涵
衹是慢慢又把腳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壓上去,一邊問:「真的很疼嗎?」

  「嗯。」魏麒回答道。

  「妳不是就喜歡疼嗎?」

  「不太喜歡手上疼……」

  「妳覺得妳有資格挑嗎?」

  「沒……沒有。」

  「知道沒有就好。」吳小涵一邊說,一邊扭動旋轉著腳,制造著痛苦和創傷。

  吳小涵說:「妳看,之前都衹準妳用嘴碰主人的鞋,現在都讓妳的手碰到了,
是不是應該謝謝主人啊?」

  「謝……謝主人。」魏麒從緊咬的牙關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來。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吳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他最
最渴望和向往的——吳小涵的腳,卻被好好的保護在靴子裏。他是多麽多麽想能
有機會用手指觸碰一下吳小涵的腳、甚至捧著吳小涵的腳啊,可她不給他這個機
會。隔著鞋底,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連魏麒手上濺出的鮮血,都被吳小涵
的鞋面擋住,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吳小涵膚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魏麒平時連碰吳小涵的鞋底都衹準用
嘴,手不得接觸半點;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吳小涵踩在鞋底的機會,就是眼前這種
殘暴到慘絕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卻曾讓吳小涵溫柔地踩在我
的手上——她當時甚至還有一點過意不去。

  終于,吳小涵決定放開魏麒。她從板凳上走下來,騎在板凳上,開始為魏麒
拔針。魏麒顫抖著、呻吟著,讓吳小涵把針一根一根從他的手指裏拔出來。吳小
涵每拔一根針,就又有血從針眼裏冒出來。終于把完了針,吳小涵趕緊拿來紗布,
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然後,吳小涵又用羊角錘把他手上的那四枚
釘子拔掉。血也從釘子留下的洞中流出——雖然並不多。

  吳小涵坐回沙發上,魏麒也擺脫了板凳,跪在吳小涵的面前,讓吳小涵為他
拔出乳頭上那些針。乳頭上的針拔起來看上去似乎更費力,但卻並沒有給魏麒帶
來太大的痛苦。

  所有針都從他身體上拔出後,眼睛哭紅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吳小涵並沒
有苛求他跪起來,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邊,嬌嗔道:「妳看看妳,把主人的靴子
上弄得全是血,臟死了。」

  「對不起,主人。我給您舔幹凈,」他說著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靴底
來。

  看到魏麒這麽乖,吳小涵甜甜地笑了起來。

  等魏麒乖乖舔幹凈吳小涵的鞋底後,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濕巾,用濕巾擦幹凈
她的鞋面,最後才為吳小涵把靴子脫下來,叼回鞋櫃放著。

  吳小涵說:「已經整整6天,144個小時了。妳腳底的鎖應該已經固定牢
了,傷口也愈合了。現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廁所裏撿起鑰匙串,拿來打開了魏麒腳底的挂鎖,然後轉身進了調教室。

  吳小涵把我也叫進調教室。我進去後,看到櫃子裏又兩個巨大帶刺的大鐵球
——就像是流星錘上的那個大鐵球一樣;鐵球的直徑足足有二三十厘米,上面的
刺看起來很是尖利。

  她讓我幫忙把鐵球抬出去。我看到鐵球上滿是刺,一開始不知從何下手;後
來才看到,其中有一個刺上有一個圓形的挂環可以提著。我便提起鐵球走。每個
鐵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算提動。

  我把鐵球提到沙發邊。吳小涵把鐵球上那個圓形的挂環鎖到了魏麒腳底的挂
鎖上。咔嚓一聲,挂鎖就又扣住了,這樣,鐵球就牢牢鎖到了魏麒的腳底。

  吳小涵介紹說:「之前,我看見過妳踮著腳尖站起來——雖然是為了洗澡,
我也沒說妳什麽;也見妳跪著爬的時候踮起腳尖著地。現在,有了腳底的這個鐵
球,就再也不可能了。妳以後衹能老老實實地跪好了。」

  確實,有腳底那個大鐵球在,魏麒就算想忍著痛用腳尖或腳跟站起來,也毫
無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著腳尖跪地並用手在地上著力,而讓膝蓋不受力甚至離地的那
種做法,現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為鐵球足夠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腳尖,衹能
老老實實腳背著地,腳心朝上跪著。

  吳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著在客廳裏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動起來。鐵球拉扯著挂鎖,竟把魏麒腳底的肉拉扯出一個大大
的凸起。兩個鐵球加起來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讓魏麒爬起來很是費力。而腳底的
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讓他咬緊牙關。

  他隨時小心翼翼,因為衹要腳一晃,鐵球上的刺就會刺到腳掌。

  吳小涵滿意了。她決意,今晚就這麽結束。她讓魏麒爬進廁所,喂了魏麒他
渴望已久的聖水。

  這次給魏麒帶上十字背銬時,魏麒是側躺著的——因為鎖了鐵球,趴著把腳
翹到背後已經不可能了。

  銬好了十字背銬,吳小涵把他的項圈鎖回水管上,可憐的魏麒既動彈不得,
也不敢動彈了。

  吳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廁所。她關上廁所門,讓我繼續開她的車回學校,並從
包裏找出車鑰匙遞給我。

  我道謝後離開,又驅車回到學校。

  躺在宿捨床上,想到吳小涵肉色絲襪裏玲瓏而潔凈的小腳,我竟然無恥地勃
起了。可能是已經看習慣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為她脫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
跪在吳小涵的面前用嘴為她脫鞋——並忍不住對著幻想中的畫面擼了一發。

  射精後,我開始墮入無盡的自責。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吳小涵來手淫——五
年來,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唸吳小涵,我也從沒忍心在手淫時想到過她。在以
前,我總覺得以吳小涵為性幻想對象是在玷汙她,是在辜負她對我的友善,是在
侮辱我的女神,是弄臟了我對她的感情。我不允許自己把聖潔的她和我心底裏汙
穢的那一半聯係起來。可是今天,我竟然親自打碎了這一切,放任自己就這麽玷
汙了我對吳小涵那份愛慕。我躺在床上,感到無地自容。

  吳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對她曾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一定會再也不想理我這個自
戀的變態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在失眠中,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安慰自己: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
之歡,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我僅僅是幻想為她脫鞋而已。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
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我知道,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也沒有理由允許
我碰。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汙呢?

  「小涵學姐,妳會原諒我嗎?」

  在這樣的糾結中,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7月18日,周二

  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一切依舊。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

  吳小涵便問他:「主人的晨尿顏色這麽重,妳怎麽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還喜
歡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聖水的感覺呀。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
喜歡。」

  「變態!」吳小涵嬉罵道。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依然是我回學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吳小涵:「小涵學姐,說真的。妳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
麒低賤嗎?一開始我以為妳衹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但現在我似乎覺
得妳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賤至極的……呃……東西。」

  「沒有啊。我怎麽會那麽傻呢。我當然知道他也衹是個普通人而已。衹是,
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必須這樣。」

  「那……妳還是很喜歡他在妳面前表現得下賤至極,而妳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作為一個S,我最喜歡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
苦掙紮、不停求饒的樣子。衹是,他很喜歡被羞辱呀。而且,不確立我高高在上
的位置,我怎麽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學姐說得對。」

  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進家門,就往廁所裏走。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解開鐵鏈後,就蹲下身。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
下,張大嘴。吳小涵掀起裙子,說道:「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妳,我憋得肚子都
疼了。內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開口:「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辛苦。」

  話音剛落,一大截黃色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裏。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
根本沒有給魏麒吞咽的機會,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屎把他的嘴塞滿,把他
的臉也蓋得滿滿當當的,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吳小涵終于舒坦了。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裏,他艱難地吞咽著這些吳小涵身體裏排出的殘
渣。吳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著
吳小涵出去,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裏吃屎和清洗。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魏麒吃完黃金,自己洗幹凈爬出來,享用了他
的晚餐。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她等魏麒吃完東西,才伸出腳對著魏麒:「好了,給
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這一次,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而是腳幾乎平放著,鞋跟
著地,衹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衹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
面之間舔舐。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舔臟了。隨後,
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幾下,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被踩住,他衹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主人,您踩到
我舌頭了。」

  吳小涵沒有鬆開,反而站了起來,鞋跟更加用力碾壓著魏麒的舌頭:「是麽?
妳的舌頭,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

  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說不出話,衹能痛苦地呻吟著。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問道:「怎麽了?不回答,難道是不
同意嗎?」

  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頭,說道:「主人踩在妳的舌頭上
這麽舒服,妳為什麽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但沒人能聽清。吳小涵索性抬起另一衹腳,好把全身
的重量都壓在魏麒的舌頭上。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淒厲的慘叫,繼續自顧自說
道:「嗯?妳難道不喜歡主人踩妳的舌頭嗎?」

  吳小涵終于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緩了幾秒鐘後,
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話,就踩吧。」

  吳小涵繼續問魏麒:「妳是真心想被主人踩,還是衹是怕主人懲罰妳,才這
麽說?」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才這麽說的。畢竟,魏麒並不喜歡性器官以
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衹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說道:「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妳舌頭吧。
不過妳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妳的哪個部位的話,是要先釘住它的……」

  魏麒聽到後,主動說:「主人,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

  既然反抗沒有用,幹脆討主人開心一點,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

  「真乖,」吳小涵說:「拿出來就在客廳裏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

  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主動跪好把頭低下,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吳小涵
抄起羊角錘,熟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根部。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魏麒發
出一聲慘叫,但也因舌頭被釘住,聲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氣來。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準備開始她的進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開始加力、扭動。踩踏過魏麒的那麽多部位
後,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節奏得當。魏麒開始呻吟、顫抖、扭曲——這一切都
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
的。因此,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妳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但
是今天妳給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個男人就別哭。妳要是敢哭,我
就把妳的舌頭割掉,明白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接著說:「如果妳一直到最後都沒哭,主人會給妳獎勵
的。當然,那樣的話,妳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不過總比整根舌頭
割掉好,對吧?」

  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憑著腳上的感覺,自如地把鞋跟碾壓到魏麒舌頭
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動,再把全身的體重壓上去……

  魏麒全身抖動著,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但
他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吳小涵知道,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
頭上。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撕裂皮肉,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慘叫著,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緊閉
雙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淚。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說:「小賤狗,妳好像還是哭了唉。」

  魏麒連連否認,用含混的聲音說:「沒有……我沒有哭。」

  「那妳眼角的是什麽?」

  「汗。」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

  吳小涵直起身體,抬起右腳,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一邊說:
「嗯?現在還敢騙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麽,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她跳起來,落地時
鞋跟精準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稀爛的舌頭中,血再次湧出。

  吳小涵又跳了兩下——此時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動中,魏麒的眼淚終于還是和
舌頭上的血一起決堤了。

  吳小涵從板凳上走下來,手指放到魏麒的臉頰上,說:「所以,這還是汗嗎?」

  魏麒不說話。他一定在想,自己為什麽沒有昏迷過去呢?為什麽就不能再疼
昏一次呢?昏過去也許就不會哭了。

  吳小涵見魏麒舌頭流血不止,拿來紗布蓋上,又讓魏麒自己按壓著舌頭根部
止血。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妳盡力了,主人不會割掉妳舌頭的。」

  魏麒眼睛這才亮起光來。吳小涵繼續說:「妳還得留著舌頭品嘗主人的黃金
和聖水呢,我現在就割掉妳的舌頭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開紗布,我才看到,他的舌頭即使止住血,也已
經千瘡百孔了;而那顆釘穿他舌根的釘子仍未拔下。

  吳小涵此時往魏麒被釘住的舌頭上輕輕吐了一口晶瑩的唾液:「來,主人給
妳一個舌吻喔。妳的舌頭還能嘗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嗎?」

  魏麒輕輕點點頭,說出一個聽上去像「甜」的字。

  「亂說,人的唾液明明是沒味道的。」吳小涵傲嬌道。

  她終于還是幫魏麒把的釘子拔下,然後讓魏麒趴在她腳旁休息。

  吳小涵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魏麒的身上實在沒什麽可以虐的地方了,手
上、舌頭上、乳頭、下體都全是釘子和針留下的傷,全身的皮膚也遍布鞭痕。

  她拿出電腦看起工作郵件來,問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沒什麽可以拍攝
的了,就決定回學校。她依例把車鑰匙給我,還告訴我說,明天她可能要出差,
明早會告訴我具體的情況的。

  我回到宿捨,舒服地躺在床上,看著對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
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怎樣徹夜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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